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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阅读

    起身说:“我还指引你?自从爱上你,我的责任太重,都快累得找不着北了。你稍侯,我去方便一下,最近不知为什么,总是尿频。”

    说完,他去了洗手间。

    真巧,就在他从我的视野中刚一消失,海玉打来电话了,邪门。为何总是在我身上发生巧合的事情?难道真像奶奶说的,我是个小妖?

    我接听海玉的电话,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头上的“妖骨”,谢天谢地,幸亏东方去了洗手间,否则,当着他的面我该怎么接这个电话呢?

    海玉在电话里开口便说:“苗,亲爱的,我想你,我们能不能快点找个机会单独待会儿?”

    我心里得意,哼,他终于开始追求我了,这要是让他的女朋友知道,心里会是什么滋味呢?不管她心里是什么滋味,反正我的心里一定会痛快极了。

    我警惕的抬眼扫视了一下东方刚才消失的方向,确认东方还没出现后,对海玉假装亲热说:“亲爱的,我也想你,可是大概没机会独处了,还有很多出国前的准备工作没有完成呢,无法抽出时间来相聚,没关系,等我回国以后再说,咱们邮件联系吧。”

    我想跟他留下点文字的东西,然后再透露给他的女友,这是不是有点太恶毒了?嘴上说想他,但只是想继续钓着他,报复他的女朋友。

    他说:“哦!我真不幸,只能跟你电话或电邮联系了?”

    我说:“是的,亲爱的,鸿雁传情不是更浪漫?若要有情又岂在朝朝暮暮?”

    我正跟海玉说着,突然感觉背后有人,急忙回头,我的天哪!东方居然就坐在我身后,脸色铁青,纹丝不动,电话里海玉还在呜哩哇啦说着,我不知所措地挂断了电话。

    他站起来走到我对面坐下,说:“能称呼对方亲爱的,一定是那位原来的男朋友了?”

    我霎时感觉无地自容,脸烧的发烫,真没有面子,想起了宋丹丹在小品中演的老太太的一句“名言”:太伤自尊啦!

    我硬着头皮对东方说:“瓜瓜,对不起,是他先这样称呼我的,我也是无意的就随着他这样说了一句,并非发自内心啊,我心中只有一个亲爱的,那就是你。”

    我这是真心话,在我心中,海玉决不是亲爱的,只有东方,而且我肯定,将来我不管是否能同东方走到一起,他都将是我心中唯一的一个亲爱的,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我又说:“瓜瓜,我之所以这样对待他,是想继续吊着他的胃口,报复她的女朋友。”

    东方的表情恢复了平静,说:“我知道你是想报复,你的心理发育扭曲,报复心理比常人要重,可你对男女之间的交往毫无准则,这一点令人担心,尽管你的本意未必想风流,但你的行为发展趋势却总是放荡不羁,苗,我真心实意想帮助你改,可你自己首先要有决心,要愿意改才行,那样我的帮助才会有效果,否则,你总是这样放任自流暗渡陈仓地勾三搭四,我一旦失去了耐心,懒得再管,任你这样发展下去,就真的成了骚货了,你以后如果风流成性,男人们只会想玩儿你,绝没有人愿意娶你,你想想,谁愿意守你这样的山头啊?最终你只会有人想攻,没有人想守,进攻者得手了就撤,绝不会占着不走,那你将来只能成为有人攻没人守的荒山头了。

    我诚心诚意的说:“瓜瓜,亲爱的,我愿意改,我正在改啊,你没听见我刚才拒绝与他再见面么?我知道,再见面我可能会管不住自己,干脆不给自己机会,亲爱的,只要你帮助我,我一定会改好的。”

    东方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想了一会儿,才说:“你要是改不了,我就惨了,有人说,爱一个人,就要接受她的一切,包括她的缺点,难道你这些缺点也要我来接受么?小时候我放暑假回老家,一次跟大人赶集去买桃儿,卖桃儿的说,有虫的桃子甜,想吃甜的桃子,就不能怕吃到虫子,这漂亮的女人大概也像甜桃,苗,我既然爱上你,就不怕吃到虫子,可你不能虫子无穷无尽啊,那样你的甜美岂不都让虫子们品尝了?”

    服了,他怎么想起了把漂亮的女人比作甜的桃子?自然界中一物降一物,碰到了东方,我算是碰到了天敌,为了他,我发自内心地愿意改变自己,也算是彻底臣服于他了,在他面前,我肯放弃自尊,大概也唯独他能够降伏我吧?除了他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我说:“瓜瓜,你放心,虫子不多,正在消灭中,就是因为你,我才愿意努力的改正自己,我会把我的风流改掉,今后给你做一个好妻子,说心里话,也只有为了你,我的改变才有意义。”

    70.出国这事儿还挺大

    经过几个月马拉松式的出国准备,总算要收尾了。护照、机票、入学注册通知、英镑,所有该带好的细软和必要的旅行文件大都装箱入袋,可以说是万事俱备,只欠西北风了。我们要飞行的是西北方向,据说坐飞机不比坐船,一路顺风不安全,要逆风飞飏才保险。

    昨天午饭过后,按照计划,爸爸开车,拉着我和妈妈满心欢喜地向老家进发,开始了一段光宗耀祖之旅。

    两个小时后,我们的车进村了。爸爸放慢车速摇下车窗,与妈妈不住地与遇到的推车挑担的、赶牛放羊的、开拖拉机和开汽车的乡亲们打招呼,同时也自豪的把女儿要出国留学的消息广而告之。

    我对爸爸妈妈说:“我怎么觉着你们这样广而告之有点滑稽呢?有必要这样搞得路人皆知么?”

    爸爸说:“那当然有必要,很有必要,你不知道村西头老赵家的儿子前几年去俄罗斯留学,那动静闹得有多大,听你大伯说,要不是赶上农忙,老赵家当时恨不得请戏班子唱一台大戏,虽然没唱戏,可也在村子里大张旗鼓的宣传了好一阵子呢,现在你要去的是英国,比俄罗斯强多了,不张扬一下怎么行?你奶奶和大伯也不干呀。”

    我不解,问:“他们家与咱们何干?跟人家较什么劲?有啥好攀比的呢?”

    妈妈瞥了爸爸一眼,说:“有啥好攀比的?你以为比面子啊?这是满足你爹的虚荣心,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虚荣心,你不知道,那老赵的媳妇当初是你爸爸上初中的同学,还是同桌,你爸爸喜欢人家,可人家不喜欢你爸爸,你奶奶当初也看好人家了,托人上门说媒被驳了面子,最后姑娘还是让老赵给娶回家了。”

    爸爸皱着眉头责备妈妈,说:“你也真是,跟孩子说这些干什么?有你这么当妈的么?”

    妈妈不屑一顾地对爸爸说:“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你以为孩子看不出来你在跟人家斗气?哼,我看你未必是在跟老赵斗气,恐怕是在跟他老婆斗气吧?”

    爸爸不高兴地对妈妈说:“你越说越离谱了,我跟他老婆斗什么气?”

    妈妈冷笑,说:“你以为就你自己聪明啊?买这辆轿车之前,你每次回家步行都从东头进村,有了车之后,你就每次都绕远从西头开车进村了,不就因为可以路过老赵家么?尽管我每次什么都没说,可你还是做贼心虚,主动解释说什么村西头比东头的路好走,欲盖弥彰嘛,此地无银三百两!”

    爸爸争辩道:“你简直是胡思乱想,自从村东修了水泥路,我不就又改走村东了?”

    妈妈说:“对啊,你也不傻,再走村西你自己都找不出理由啦,其实我也明白你的小九九,不就是想让老赵的老婆后悔当初没跟你好呗,让人家羡慕你现在的幸福生活,然后把肠子都悔青了,对不?”

    我哈哈一笑,说:“想不到老爹还有这么多故事呢,呵呵,真逗,怎么我一直不知道呢?”

    爸爸说:“别听你妈捕风捉影瞎说,没有的事儿。”

    妈妈说:“人心有杆秤啊,是有是无,孰风孰影,大家心里最清楚。”

    他们俩都不说话了,车内开始了沉默。

    我感觉这事可能真是妈妈想多了,开车嘛,当然是哪里路好走哪里,妈妈应该理解的,不过爸爸也该避嫌,如果真的不是别有用心,就该避开村西头,本来就跟瓜田李树的主人有瓜葛,干啥还要在人家的瓜田里提鞋?避开李树再摘帽子嘛。

    太阳落山,户户炊烟袅袅的时候,爷爷奶奶家到了。

    爷爷家的庭院是祖宅,是爸爸从出生到长大成|人当兵之前一直生活的地方,也是我出生后到跟妈妈离开农村前一直生活的地方。这里寄托了几代人的情感。

    为了等候我们的到来,院子里已经挤满了亲戚朋友。

    我们一进门,早已等候多时的家乡亲戚朋友们齐上前祝贺,加上叫我姑姑或姐姐的孩子们,院子里几十口人把我围在了中间,颇有点百鸟朝凤的感觉。嘿,看来我出国的消息还真有点轰动效应。

    种地人忙完庄稼活儿,晚上回家就没什么事儿了,所以晚饭都吃得早,因为我们一家的到来,伯伯、叔叔、姑姑早早就干完了地里的活,带齐自家儿女来与我们吃团圆饭。

    这么多人,有点像我们在学校里军训时大家围在一起就餐的场面,颇为壮观,可以想见欢乐的家宴是多么的热闹非凡。大伯把村里小饭店的大圆桌给借来了,全家人十好几口子围坐在一起,从奶奶到我的小侄子,四世同堂,一派人丁兴旺的景象。

    我坐在奶奶身边,小心伺候着她老人家。她可不是个一般的女人,对外说话办事,对内操持家务,里里外外一把手,村里几乎没人不佩服,特别是老爷们,都夸我爷爷娶了个好媳妇,据说几十年前自从我奶奶过了门,爷爷就当上了甩手掌柜的,家里家外,大事小情,从来都是不闻不问,全由我奶奶一人大权独揽,他活得像个逍遥派。

    爷爷也很佩服奶奶,我曾听他讲,抗日战争时期,日本鬼子在铁路沿线各庄都修了炮楼,铁甲车到处巡逻,经常有鬼子闯到村里来找花姑娘,八年抗战中,从鬼子修炮楼到鬼子投降,奶奶这个村里有名的漂亮小姑娘,也从八九岁开始一直到十几岁,为了防止受辱,居然每天都把自己的脸用锅底黑灰化妆一番,任何时候出现在村里人面前时都像一个要饭的小丑丫头,让大人们感到很不可思议:这小丫头虽然年龄不大,却知道如何聪明地保护自己,真不简单。

    大人们认为,那个年龄正应该是爱美不懂事的岁数。

    后来奶奶自己提起这些往事时,说:“幸亏那时咱村里没汉奸,否则小鬼子要是知情,等我把妆一卸,定遭毒手啊。”

    其实还不止这些,最让村里大人们感到惊奇的是,据说从夏天一到,容易出汗,锅底灰在脸上挂不住,需要“补妆”,可她毕竟是个孩子,为了图省事,就找蜜蜂蜇自己的脸,脸被蜇得一肿就是十几天,这对一个小姑娘来说,要忍住剧痛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奶奶的传奇经历让我从小就对她非常崇拜。不过她也很固执,姑姑和我两代人花了十几年的时间也没能说服她相信脚下的地球是圆的。

    她现在快八十多了,仍思维敏捷,谁要是想跟她来点弯弯绕,不一定能绕得过她,还有可能被她绕进去。

    席间,姑父逗奶奶:“老太太,你孙女要到外国去读书啦,那里和咱中国不一样,每天起床后不管干啥,都要头冲下。”

    奶奶脸上露出满不在乎的表情,说:“呵呵,那有什么可稀罕的?我早知道啦。”

    姑父继续逗她,说:“老太太,你知道那里的人为什么要头朝下么?为什么和咱们不一样啊?”

    奶奶认真地像个小孩子,说:“当然知道了,人家看咱也是头朝下嘞。”

    我惊奇地看着姑姑,呵呵,难道姑姑终于说服奶奶相信地球是圆的了?

    没想到奶奶却有她自己的解释:“你们不是讲,人家睡觉的时候,咱们不睡么,俩人要是脑袋分别睡在炕的两头,不就是看着对方都头朝下?要是炕下有人站着,还是横着的呢,这个道理我还能不懂?”

    吃饭的人哄堂大笑,喷饭。

    我对奶奶竖起大拇指,说:“奶奶就是奶奶,服了您。”

    奶奶说:“你小时候服我还差不多,现在还能服我?才不信嘞,你这个小妖女,出国后该让你爹妈操心喽。”

    我说:“奶奶,您又老调重弹了,谁不知道您孙女是个乖乖女,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从不让别人操心。”

    奶奶却说:“庄稼人看云不听雷,光打雷的云彩未必有雨,这可不能光耍嘴皮子,走着瞧。”

    然后奶奶又笑眯眯的打量我,说:“苗啊,你穿的这玫瑰色绸子小褂很受看,小碎花长裙像大家闺秀出落的洋学生,真俊。”

    她看见我带着的钻戒后,托起我的手指,眯起那双老花眼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说:“这金刚钻儿是个好东西,值钱呢。”

    可不敢让她以为这是个真钻石,否则让爸妈知道了,我就没法交待了。

    我指着她手上带的金戒指说:“不如你这个值钱,我那个是假的,同学送的。”

    她立即反驳:“假的?那咱俩换换?”

    她这一换辨真伪真高明,我不敢再说是假的了,真是绕不过她。

    可是我奇怪,难道奶奶会辨别钻石的真伪?她怎么就那么肯定我这钻石不是假的?不管怎样,我是不敢再纠缠这个话题了,要是万一让爸爸妈妈知道了真相,问起来历就麻烦了。

    我岔开话题,用筷子夹起一块辣子鸡肉,说:“奶奶,吃菜,我来喂你。”

    说完,把鸡肉送到她嘴里。她吃完,像以往我每次回老家时一样,又笑着开始她的回忆,说:“还记着奶奶小时候喂你么?”

    我现在想起小时候奶奶嘴对嘴的喂我吃饭,就恶心,连忙打断她,说:“记得记得,奶奶,你喝口汤吧。”

    但我试图打断她继续往下讲的企图并没有得逞,奶奶继续她的回忆:“唉,现在想想就像昨天,我只要一吃东西,嘴一动,你就像个小鸟一样,张开嘴,等着我把嚼烂的东西喂到你嘴里。”

    哎呀!好恶心,让人反胃,我实在吃不下去了,只好借口吃饱了,说:“奶奶啊,你们慢慢吃吧,我吃饱了,到院子里凉快一下,消消食儿。”

    说完急忙逃了出来。

    在院子里,已经吃完的亲戚们和前来串门的左邻右舍乡亲们在乘凉拉呱,我找个小板凳刚坐下,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儿,一下子冲到我面前,引起了我的注意。嘿,这小家伙,尽管才五六岁的样子,可在院子里的昏暗的光线下,仍能看出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帅哥,将来要是长大了,保证能迷倒一片小姑娘。一问才才知道,他是奶奶邻居家一个大哥的孩子,叫狗宝儿。

    狗宝儿总是用那天真的眼睛看着我,围着我转,似乎想接近我,可又不好意思,那样子真是可爱极了,我干脆一伸手,把他搂过来,逗他说话,我最喜欢逗小孩子说话,童言无忌,大人们永远也猜不到小孩子们会说出什么意想不到的经典名言。

    逗狗宝儿时,让我难以置信的是这小男子汉居然也喜欢女性的衣物,自从我把他搂过来,他就开始不住地轻轻抚摸我的裙子,大概也喜欢那丝绸的滑爽柔顺?尤其令我惊奇的是,我竟意外的发现,穿着开裆裤的他偶尔会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用小鸡鸡蹭一下我的裙子,哈哈,这让我感觉他越发的可爱,这时恰好爸爸拿着相机从屋里出来,我忙抱起狗宝儿,说:“来,跟姑姑照张相。”

    我要让东方看看,与他情趣相投的小有人在啊。

    照完相后,狗宝儿又去跟其他小伙伴疯闹去了,上蹿下跳的,折腾了好一阵子后,又跑回到我身边,凑过来,那意思还是想让我搂着他,这小家伙真好玩,

    我搂着狗宝儿,发现他那脏兮兮的小手还是要轻轻的抚摸我的裙子,还是企图把小鸡鸡往我的裙子上凑,我逗他,悄悄碰了一下他的小鸡鸡,在他耳边悄声问:“姑姑刚才碰到的是什么?”

    他天真无邪地大声说:“是鸡鸡,姑姑比妈妈摸得好,再给我摸摸吧。”

    我的脸“刷”得就红了,他妈妈在旁边,一把将他拽过去,斥责道:“不害羞,姑姑还没成家呢,不能给你摸。”

    我虽然很小时就随妈妈离开老家去了齐北,可老家的风土人情自认为还知道的不少,但小男孩喜欢让大人给他摸那里却是头一回听说。

    晚饭一直吃到晚上九点才告结束,这在农村已经很晚了,对于第二天还要辛勤劳作的农民来说,通常此刻早已入睡了,网上不是有句顺口溜这样说:早睡早起是农民,晚睡早起是游民,早睡晚起是市民,晚睡晚起是网民。

    一夜过后,今天早晨吃完早饭,我们一家三口跟家乡亲人告别,上路返回了齐北,不到中午就到家了。

    吃过午饭,按照事先的约定,老大、刺猬和球球准时来到我们家,我们宿舍的四大金刚全部到齐,一见面就叽叽喳喳,像四只快乐的小燕子,把平时安静惯了的妈妈吵得直皱眉头。

    爸爸去上班出门前,冲着我们开玩笑说:“四朵金花啊,一个比一个漂亮,别随便出门啊,容易引起骚乱。”

    妈妈说:“她们不出门,咱们家就快骚乱了。”

    妈妈对我们的吵闹终于提出了抗议,我们忙偃旗息鼓放低嗓门,挤眉弄眼做着鬼脸儿钻进了我的小屋。

    没有了大人在场,我们又嘻嘻哈哈的说笑起来,老大神秘的拿出一个小盒,低声说:“苗,给你们的特殊临别礼物,刺猬的已经给了,这盒是你的。”

    我仔细一看,呵呵,是一盒紧急避孕药。这个老大,一定以为我出国后可以肆无忌惮地背叛东方了。我捶着老大的背,说:“你以为我们到了国外就放羊了?放任自流没人管,就会用上这个了?嘿嘿,告诉你吧,没这个,我们也弄不出小的来。”

    老大哈哈大笑,说:“看,不打自招了吧?有人管的时候,还一堆老公呢,到了国外,天高爹娘远,还不把外国的帅哥都给拿下啊?不过,谁说我给你们这个是让你们胡来的时候用啊?”

    我说:“不胡来的时候也能用?总不能当零食吃吧?”

    刺猬也对着我笑,说:“开始我也是这样想的,后来才知道这也是老大和球球的一番良苦用心。”

    呦呵?还是良苦用心?

    球球看我不解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在英国堕胎是非法的,两位天姿国色,要是突遇色魔,不幸被强Bao,怎么办?万一怀上色魔的孩子,难道还要离开英国打胎不成?”

    她说的这个问题我倒是从来没考虑过,但说实话,这的的确确是个需要认真面对的问题,一旦发生是无法回避的。

    老大说:“所以,我忠告两位,一旦被强Bao无法避免时,两步是必须要做的,第二步就是马上服用紧急避孕药。”

    我问:“那第一步呢?”

    老大哈哈笑着说:“第一步是,要是被强Bao不可避免,抵抗无效时,就闭上眼睛开始享受吧,要努力把痛苦变成享受,不管怎么说,也是一次Zuo爱啊。”

    刺猬对老大连捶带挠,说:“呸呸呸!你去享受吧。”

    老大说:“这说法可不是我发明的,是智者说的,原话是:当痛苦不可避免时,你就尽可能地把痛苦当作欢乐来享受,这才是人生的态度。”

    这句话说得好,老大改得也好,当强Jian不可避免时,就当作一次激|情的Zuo爱来享受吧。

    球球说:“不过两位还是要尽量减少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少去危机潜伏的场所,少参加犯罪高诱发率的聚会活动,比如舞会,就会安全许多,英国是熟人强Jian率最高的国家,而且,高智商的人反而容易遭到攻击,高情商的人就好多了。”

    这是什么理论?是不是时下人们常说的EQ比IQ更重要?我问:“怎么高情商的人就好多了?什么算是高情商的?”

    球球说:“高情商的人能让周围的人与之友善,而且能准确的判断潜在危机,提前脱离险境。”

    我来了兴趣,问:“情商高低怎么测?”

    刺猬说:“这我还真不清楚,对了,据说你的东方不是个优秀的人么?问问他,有什么办法测EQ。”

    我说:“好,我这就给他发短信,问问。”

    球球说:“你就对他说,有四个高智商的才女,希望他提供一个测EQ的方法,而他能否提供这个方法,本身就是我们对他的智商高低进行检测的一个标准。”

    我笑了,边发短信边说:“这不是胡扯么?,人家要是拿不出方法来,就成了低能儿了?”

    短信发出了。

    东方是不甘于被当低能儿的,很快就发来短信,告知测EQ的方法:测试者用脚趾夹住笔,写自己的名字,书写规整者,为情商高,反之则低。

    我和老大、刺猬马上就脱掉丝袜,脚趾夹着笔开始尝试写自己的名字,球球却无动于衷,在一旁冷笑。

    我们写了半天,都是歪歪扭扭,勉强能看出是人写的字。刺猬见球球在一旁冷笑,突然恍然大悟,对我说:“不会是你那个东方开玩笑吧?”

    我也反应过来了,兴许还真是呢,就给东方发去短信,几个字:“你开玩笑?”

    大概是过了这么长时间,才给他发短信提出怀疑,东方一定猜出我们几个傻丫头真的尝试过了,很快就发回短信,也是几个字:“高智商才女?哈哈哈哈!”

    71.爱的别离

    明天早晨我和刺猬将要“北上”,在北京休整一日后,后天上午十点乘飞机离境,从法国巴黎过境后再飞英国。

    今天是周日,中午几家人搞了一顿餐,本来我以为只有我们家、刺猬家和学校外办的老师吕晓夫妇,没想到又冒出一个爸爸的朋友——刘处长家。

    爸爸喜欢热闹,只要他请客,酒桌上的人总是多多益善,越多越好,所以他给今天赴宴的男士们提出的要求是,有孩子的带上孩子,有老婆的带上老婆。

    我一直不知道,爸爸的朋友中还有这位刘处长,更不知道他的儿子就在我们系与我是同学,这次也去英国,真玄乎,敢情我身边一支潜伏着一个特务啊,原来我在学校的一举一动,老爸尽在掌握中,靠!幸亏我在学校里没闹出什么动静来。

    这个小特务名叫刘绍野。戴副眼睛,做特务真不屈才,虽长得清秀,可一点也不起眼,怪不得在大学同系三年我对他毫无印象。尤其令我和刺猬惊奇的是,此君说起话来居然像个姑娘一样腼腆,真是堪称“国宝”,现在女孩子矜持的都不多了,何况男儿?竟然还有这么腼腆的?简直比大熊猫还珍贵。

    刺猬的父母与我爸妈及刘处长夫妇都不熟悉,三家大人想借机彼此沟通一下,便于以后互相通气,通过彼此多了解孩子在国外的情况。

    吕老师是专门负责给我们提供各种咨询和帮助、与家长沟通、跟踪我们在国外学习情况的学校外办指定人员之一,此前办理出国手续期间,吕老师和出国学生家长的沟通交流很多,所以跟家长们也混熟了,爸爸对他印象挺好,今天专门也把他请来,也想跟他交个朋友。

    吃饭时,我和刺猬嘻嘻哈哈的不住的窃窃私语,话题始终离不开刘绍野。

    我悄悄地说:“刺猬,看这小子长得还不错,咱俩到英国泡他吧。”

    刺猬说:“你个小色女,不是宣称订婚了么?还没红呢就想出墙?”

    我说:“男朋友嘛,应该择优录取,竞争上岗。”

    刺猬说:“你感觉他能跟那个东方竞争么?想泡你就泡吧,我没兴趣。”

    我说:“要是让他在英国期间做临时男友呢?”

    刺猬说:“别,你可别玩火,家长们都认识,你要么就跟人家来真的,要么就别惹人家,否则会引火烧身。”

    哈哈,刺猬还当真了,我开玩笑呢,不过刺猬说的有道理,肯定不能惹他,再说他也比不了东方,像东方这样优秀的男人太不多见,嘿嘿,我心里有数。

    中午吃完饭回到家,突然感到有点疲倦,这几天太忙碌,我像开足马力的机器,转个不停。见我一脸的倦怠,妈妈心疼地说:“孩子,这几天把你累坏了,睡个午觉歇歇吧。”

    习惯了妈妈一向对我的严厉,今天她突现了母性的慈爱与温柔,让我鼻子发酸,差一点掉下泪来,将要远行的人毕竟是她的亲骨肉,彼此都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真该歇歇,下午还有重要的事,应该来一番养精蓄锐,看看表,睡九十分钟没问题,正好一个半小时,先来一个睡眠周期再说。

    睡前我对妈妈说:“妈,下午和晚上要跟同学们作最后的告别,晚饭就不在家里吃了。”

    其实跟同学们的告别几天前就完成了,今天是我在齐北的最后一个下午和晚上,我要把这最后一段时间留给东方,我们早已约好,下午三点见。

    两点半准时醒了,整睡一个半小时,这一觉真有效率,让我神精气爽,精力充沛得几乎有了出去偷鸡摸狗恶作剧的念头,起床开始了精心的梳洗打扮。

    妈妈见我坐在镜子前开始打扮,知道我要出门了,就说:“孩子,别玩得太晚了,8点以前必须回来,明天坐火车要起大早呢。”

    我随口答应着梳妆完毕,像只小兔子蹦跳着窜出了家门。一脱离了妈妈的视野,迅速就像支离弦的箭,飞一般奔下楼跑出院,恨不得立即飞到东方的身边。

    远远地看见东方的“贼船”泊在那里,两个贼心贼胆兼具的人偷偷摸摸地又一次“勾结”上了,哈哈!

    想想就好玩,贼,偷,这两个字多传神,透着刺激,有贼心又有贼胆,偷心又偷人,偷偷摸摸,也应该算人生一大精彩吧。

    一上车我就把一个牛皮纸袋交到东方手里,说:“瓜瓜,里面是我的真丝连衣裙,送给你啦,想我的时候不要找替身,拿出我的裙子来足够你睹物思人了,OK?”

    东方说:“OK,OK。”

    我们往城南方向驶去。

    车里静悄悄的,眼看着驶过了南外环,我问:“亲爱的,咱们去哪儿呢?”

    东方一脸的茫然,说:“我也不知道去哪儿,走到那算哪儿吧。”

    随后我们又是无语,车内仍然静悄悄,只有车外的风噪声刷刷作响。

    我能体会到,今天将是我们离别的日子,恋恋不舍、依依惜别的东方心里肯定挺难受,我又何尝不是呢?

    我们漫无目的,信马由缰地沿着这条宽广的大路前行着,前途看似平坦宽阔,可一直走下去,路开始逐渐变窄了,路面也出现了坎坷,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身后的城市里我们越来越远,高山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最终,拐过一个弯儿后,车到山前没有路,一片汪洋在眼前,巨大的山坡上,石头砌成的四个大字映入我们的眼帘:高山水库。

    水库边有几个人在垂钓,怡然自得,十分悠闲,没有都市的喧嚣,没有人群的浮躁,群山相连,山脚岸边绿树掩映,天空湛蓝,白云几朵,秋水如镜,天地人和,此时的心境像清水般的纯净,不像刚才那么糟糕了。

    我们下了车,望着远处的群山,我问:“瓜瓜,你知道远处群山属于哪个山脉么?”

    他说:“知道,横亘在我们面前的所有大山都是你爹。”

    我迷惑不解,怎么会是我爹?

    他说:“那些山都属于岳岭山脉,假如你将来能嫁给我,你爸爸对于我来说就是岳岭。”

    他这话似乎充满玄机,该如何理解呢?怎么说是横亘?那大山是阻挡了我们的去路?还是标示了我们的归宿?

    我们来到水边,几个垂钓者正在静静地抽着烟,盯着水漂。东方示意我动作要轻,说话声音要小,在我耳边说:“秋天的水下很静,一点非自然的响动都会使鱼儿识破钓饵不上钩,咱可别搅局啊。”

    我们俩轻手轻脚地盘腿相依坐在一位垂钓者身后。

    奇怪,我分明是听到十几米之外有几个钓鱼者在谈笑风生,难道他们不怕惊动了将要上钩的鱼么?

    东方见我盯着那些谈笑的人,看出了我心中的疑问,压低嗓门说:“你一定是在奇怪那些人为什么在说笑吧?很简单,钓鱼的也分好几种,有的是来专心钓鱼,有的是来修身养性,有的纯粹是出来散心找乐子,修身养性和找乐子的不在乎是否能钓到鱼,你去跟他们聊天不但不会让他们感到被打扰,反而会更高兴,回家时,他们的收获是在心里,专门来钓鱼的就不同了,一天下来成果就是实实在在的鱼,那就是成就感,晚饭餐桌上的鱼就是对自己的奖赏,咱眼前这位,就属此类。

    呵呵,还这么多名堂呢,可人生何尝不是如此?有人一生的目标就是物质的,有人则把形而上的东西作为一生的追求,即便穷困潦倒也在所不惜。

    我们回到车上,可以放开嗓音说话了,我突然联想到钓金龟婿的说法,就把嘴贴到他耳边,轻声说:“瓜瓜,你说这人生的姻缘像不像是钓鱼啊?”

    东方说:“像,钓鱼像找姻缘,下饵垂钓之后,你不知道结果会是什么,只能凭经验推测你可能的收获,但最终的结果却有可能出人意料,兴许你钓上来的是可餐的秀色,也可能是美味不美观、好吃不上席的其它东西。”

    我觉得他这个比喻不恰当,反驳:“瓜瓜,你的说法我不敢苟同,鱼是在水下,我们当然视之难见,但人就在面前,有目共睹,男女之间,一目了然,完全可以挑选嘛。”

    他说:“但你只能看见人的外表,内心呢?你认为一生能了解身旁几个人的内心世界?仅凭一目了然,也就只能一见钟情,然后再一失足成千古恨,我不否认,男女之间的关系有的可以选择,可有的发展趋势却是无法抗拒的,咱说的姻缘可是婚姻,是命中注定的,情人是一种选择,婚姻则是一种命运。”

    我批驳道:“呵呵,你这是一种典型的宿命论,很消极的人生态度嘛。”

    他笑了,说:“你先不要急着扣帽子,还是用事实来证明自己的观点吧,你观察一下周围的所有可以观察到的家庭,看看是不是一种命运,即便是你认为幸福的家庭,要是能接近女主人,听听她的心里话,听她谈谈对婚姻的理解,那时也许就明白了我说的究竟是命运还是宿命,这可不是理论和大帽子能随便概括的,是生活中实实在在的感受。”

    不对呀,东方的人生态度以前不这样消极的,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我们将要离别的缘故?

    不知不觉中,黄昏已至,天色将晚。我们俩离别的那一刻要进入倒计时了,我心中好像有一块秒表,在嘀嗒作响,我把东方的手放到我胸前,说:“瓜瓜,你摸我的心,是不是像个秒表在计算着我们分别前的时刻?好像急促地嘀嗒作响呢。”

    他露出一丝苦笑,说:“到底是年轻人,朝气蓬勃啊,我感觉我的心里有一个老木钟,那钟摆在悠缓地摆动着,似乎在不紧不慢地等着敲响那离别的钟声。”

    我亲了他一下,说:“亲爱的,我不喜欢你老气横秋的心态,好似到了垂垂暮年一般,你不是一向积极向上的么?”

    他说:“可能我不该爱你,也不该接受你的爱,当想到你就要与我分别时,突然感觉自己老了,无力再抵挡爱的别离打击,与从前跟爱人分别时可以笑傲情场相比,有很沧桑的感觉。”

    东方阅历太丰富,他大概也会想到,不稳定的我一旦出国,将来未必就会属于他了,这是毫无疑问的不确定。不过我想,此刻他一定会在与我最后分别的时刻,想再次享受我的爱,我的温柔,而且我也希望,在不确定的未来明朗之前,今天我要尽可能的给他爱,希望今天能给他最后一次边缘式的性满足。

    于是我开始爱抚他,本以为他的敏感部位也会抓紧时间迅速作出热烈的反应,但出乎意料,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平静地出奇,我明白了,因为心情不佳,他对生理刺激毫无兴趣。

    我盯着他看,看到了木然的眼神,表情有些无奈,他目光有些游移,说:“苗,我们将要分别,没有心思再释放了,就静静的呆会儿吧,干脆咱也不吃晚饭了,我想陪着你再看看齐北的夜景。”

    我点点头,嗯,我也没胃口。

    我们开始向市区行驶,一路兜风,车内无语,只有班德瑞的轻音乐《迷雾山林》萦绕在我们耳边,那是我送给他的一张CD。

    快八点了,妈妈规定的回家时间终于就要到了,东方把车慢慢开向我家,( 情罪:躁动的青春 http://www.xlawen.org/kan/33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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