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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部分阅读

    果是真的,我可太幸福了。

    随后欲仙欲死的快感,竟然令我控制不住的大喊大叫,那快感可比自己晃要快活一万倍,绝了!我开始期待了,男女媾和的时候,最高境界是不是就应该如此?

    他继续进行,我兴奋得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了,什么Chu女膜,现在从心里都不想要了,只想要东方,要他的小瓜!我大喊:“快,快上来!”

    他停住了:“啥意思?”

    我急促地说:“快上,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

    他干脆坐起身:“冷静一下,这样会后悔的,你冲动时的决定我是不会当真的。”

    我像行进中的高速赛车被突然刹住,停了!那感觉真糟糕,随之就是一脸的不悦。

    东方并没有安慰我,只是平静地说:“男人常后悔当初没跟某个女人上床,而女人则后悔当初跟某个男人上了床,我不希望你将来后悔。”

    好!他的好心好意我领了,我亲了他一口:“那将来我不后悔你就会后悔了,呵呵。”

    他说:“可能啊,放着眼前的秀色不餐,兴许将来会后悔的,除非将来你是我的老婆,不是曾经的情人。”

    我搂着他的脖子:“我要你将来成为我的老公兼情人!”

    他苦笑了一下:“幼稚啊,你必须清醒地认识这个问题,情人和老公本不是一个角色,虽然在很短的时间内,可以客串一下,甚至临时把这两个角色合二为一,但日子一久,就会‘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这是铁律。”

    这当然是铁律,这些我怎么会认识不到呢?不知早想多少回了,而且我还有可能在爱他激|情正浓的同时,背着他又找了另一个情人,我觉得只要哪个男人向我发起足够强度的攻势,我肯定会招架不住,人啊,为什么要一夫一妻呢?母系社会不是挺好嘛。

    129.良心

    在国内优哉游哉的幸福时光又要结束了,明天我将登上重返英国的航班。

    最终确定的读研学校是位于苏格兰丁字港市的丁字港大学,这是个十六世纪创办的老校,虽然有几百年的历史却算不上什么名校。

    今天早晨离开齐北,与去年的兴师动众不同,这次只有爸爸陪我登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而我的心情与去年更是大不相同,别看送行的人少了,可送行的人关键人物这次终于可以堂而皇之地出现了,东方最近正好在北京出差,约好今天中午到北京火车站接我们。

    几天前我给东方打电话约定在北京会合时,是当着爸爸的面进行的,他没有对东方再次出场表示反对,可我能感觉到他从心里尚未接受东方,而且爸爸对此事的态度越来越让我琢磨不定,我最近一直在揣摩他的心思,不断地试图分析他的真实意图,但毫无结果,我不知道他究竟是在逐渐适应东方以便今后与其相处,还是临时用缓兵之计等我走了以后再跟东方计较?

    昨天晚上睡得很晚,整理行囊浪费了很多时间,那几个本来没引起我重视的电源插排差点把我难住了。

    去年从国内带去的很多电器电源插头制式与英国不同,我们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公母不同类的插头插座一筹莫展,而英国又是个极为保守和严谨的国家,对标准的苛求简直令人不可思议,在任何商店里,都不可能买不到非英国制式的插座,即便有几个似乎有点先见之明的同学带去了可以对付美国制式的转换插头,也无济于事,面对那插孔间距大得夸张的英国制式,很多从国内带去的电器只能面临下岗,要不是有学成回国的学兄学姐临别前的用品甩卖使我们得到了部分转换插座,真不知该如何解决众多电器面临的垃圾。

    这次本来只想带两个,每个插排都有五个以上的插孔,对我来说足够了,因此没考虑额外的行李空间问题,行李箱里早已赛的满满,想起去年临行前还傻呵呵地给行李称重,斤斤计较,结果人家航空公司并不在乎超几公斤。

    今年不考虑超重问题,只是在空间上计划了一下,可昨天去买插排时突然想到刺猬,干脆,也给她买俩吧,就这样,比计划多出了两个。

    第二天我就收到了她的电子邮件,再三叮嘱一定要帮她带两个插排回去,呵呵,幸亏我提前想到了。

    行李箱里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仅仅多了两个插排,箱子里的空间就成了问题,横竖都放不下,比划来比划去,楞是塞不进去,没办法,后来还是爸爸痛下杀手,忍我的痛割我的爱,牺牲了四包海米,才算换来了两个插排的幸福空间。心疼啊,我的海米!原计划带的五包变成了一包。英国除了寥寥无几的华人超市外,普通超市是不卖海米的,而在华人超市里,海米要比国内同类的产品贵二十倍以上,那是在利率的基础上又打了一个滚儿,我们这些学生根本吃不起。

    昨天睡得晚,今天又起得早,上了火车就打不起精神了,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地四个半小时,简直就象一个瞬间,仿佛是去年赴京的一次时光回朔,等到睁开眼向窗外望去时,北京已经到了。

    只要进入了北京,人流就变得粘稠了,从下火车开始,就有寸步难行的感觉,我们随着人流向出站口缓慢挪动着,从上车到下车一直没说过几句话的爸爸突然开口道:“苗苗,我觉得你应该跟东方谈谈离婚的问题了,他不离婚,你们就这样交往着算怎么回事啊?我要是不知情倒也罢了,可现在既然知道了,当爹的总不能默许孩子去当第三者吧?”

    老爸的心思终于暴露了。我想也没想就说:“老爹,谁也没让你默许啊,你要这样想,他要是真爱我,离婚只是个时间问题,对不对?所以我不想逼他,担心会因此而与他产生隔阂,这压力是会把感情压垮的,要是没了感情,就算他离了婚还有什么意思呢?当然,如果我们俩有了奉子成婚的理由就另当别论了。”

    爸爸冷笑一声:“胡扯!还奉子成婚?美死你!其实这不是你的问题,他不离婚就没资格跟你交往,这是天经地义的,对不对?”

    爸爸的意图轮廓清晰了,我发觉他是想借离婚问题把东方逼走,因为他知道离婚并没那么简单,不是说说就可以的搞定的,而且现在我也断定,他不喜欢东方。

    我拖着行李箱低头思忖着,原来还以为他俩和平相处呢,没想到老爹城府这么深,竟然一直在避开我们的锋芒,逐渐蚕食我们的激|情。怎么办呢?

    怎么能对亲生女儿如此工于心计?想到这里我心生强烈不满,口无遮拦地说:“哼!像你这么较真,那岂不是早没第三者了?没资格的男人还少么?为什么别人可以,东方不可以?”

    爸爸也许以为我这是在含沙射影地进行反击以藉此争取主动,又转向怀柔:“这孩子,怎么胡说八道啊?我又没逼着你们现在分开,着什么急?好啦,不说这事了,以后再谈。”

    我不再开口,却在心里说,你想分也未必能分得开啊。

    出站了,东方迎上来,他脸上还是那不卑不亢的表情,微笑着从爸爸手中接过了大大的行李箱。

    爸爸已经在崇文门附近预订了酒店,东方开着借来的越野车,拉着我们直奔酒店。

    办理入住手续时,让我和东方瞠目结舌的是,爸爸为了省钱竟然只要了一个标准间,不用说,晚上我要跟他睡在一个客房里了。幸亏现在的酒店入住登记不讲究,否则,人家凭什么相信你们是父女关系?而且从我上小学以来,就再未跟爸爸单独睡在一个房间里,现在要单独跟他睡在一个屋子里了,想想还真有点感觉怪怪的,妈妈还曾经告诫我跟爸爸也要注意男女有别呢。

    我相信爸爸不至于有乱Lun的倾向,夜里不会造次的,顶多亲我几下,甚至再有意无意地摸几下,也就仅此而已,这对于我从小学开始就不断被男生有意无意地触摸来说,早已是司空见惯了,再说他是自己的爹,还能连这点权力都没有?随便吧。

    但我顾忌东方的感受,悄悄问:“我跟爸爸睡在一个标准间里,你没意见吧?”

    他笑笑:“农村出来的都这样节约,对这方面不太讲究,能接受。”

    安顿好后,爸爸看着我和东方,总算说出了一句我爱听的话:“时候不早了,咱出去吃饭,苗苗,是不是还要吃烤鸭?”

    “当然,咱就这么定了,以后我每次出国前必须要吃烤鸭,你们不知道,到了英国烤鸭就是梦想啊。”我说。

    东方微笑:“去哪个烤鸭店?”

    爸爸一挥手:“前门,那里不好停车,咱坐地铁去,方便。”

    这个时间不是交通高峰时段,地铁上的人不多,卖小报的到处乱窜,行乞的游走于各个车厢。我们走进车厢刚坐下,一个行乞的老翁就走到我们面前,伸出了脏兮兮的手:“好心人,行行好吧。”

    东方顺手掏出一元硬币,刚要放到老乞的手上,爸爸却伸手把硬币接过去,转手交给了旁边的报贩,买了一份小报。老乞悻悻地把手缩回去,离开了。我摇摇头嘟囔:“老爹真有一套,人家眼看着就要乞讨到一块钱,被你抢去了。”

    爸爸一瞪眼:“你懂什么?救急不救穷,乞丐不值得可怜。”

    东方一脸苦笑。

    这话听着耳熟,对了,是客居英国的衙内说过。

    吃完烤鸭,我们信步来到天安门广场,爸爸突然袭击:“东方,我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婚?”

    东方毫不迟疑地回答:“对不起,我现在不能。”

    爸爸又问:“是因为孩子?他多大了?”

    东方表情很坦然:“对,是因为孩子,他十六岁。”

    爸爸想了想,说:“十六岁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父母离婚对他的影响不大了,他可以不用父母照顾了。”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东方竟然开始反驳:“不,他的心理还没长大,我不能因为自己而不考虑孩子,虽然爱是自私的,但对于孩子而言,就是无私的。”

    爸爸接过话头:“对啊,我也要呵护我的孩子。”

    东方点头:“我理解,我们都是父亲。”

    随后他不再说什么,眼睛望着远方的天际。

    爸爸见东方无语,知趣地说:“我困了,回去睡一觉,你们俩逛一会儿吧,也许有些话你该跟苗苗说。”

    说完,他独自走了。

    我望着烈日下爸爸远去的背影,挽住了东方的手:“瓜瓜,你刚才的话是啥意思?难道你根本就不想离婚?”

    他真诚地看着我的眼睛:“说实话,各种方案我都想过,我想找到一个对所有人伤害都最小,最容易被接受的办法。”

    “有那种办法?你找到了?”我问道。

    他摇摇头:“还没呢,走一步看一步吧,我想到英国留学期间离开家看看事态的发展,再作决断,如果我能从她们母子的视野里淡出就最好了。”

    他的话里充满着无奈和犹豫,能看出,他最割舍不下的是孩子。我说:“亲爱的,我理解你的难处,我知道离婚对于你来说,从心理上太难。”

    他抬头望着蓝蓝的天,低声说:“谢谢你的理解,我心理上对他们的愧疚还无法找到解脱的办法,她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贤淑,孩子更是听话懂事,品学兼优,从他们的角度来说,我不应该有任何理由提出离婚,唉,爱情真是自私的啊,太自私了,如果只想到自己的爱情,而不去顾他们,让孩子心理发育受到巨大影响,再加之对他妈妈感情的巨大伤害,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做不到啊,我最近常想,自己的心坏了么?怎么会这样自私?”

    他这么说,竟使我哑口无言,我岂不是更自私?

    他接着说:“我记得侯德建唱过一首歌的名字叫《三十以后才明白》,现在切身感受的确是这样,三十以前,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三十岁后,明白了,但木已成舟,如果此刻选择离开她,对她太不公平了,因为当初选择她,并不是她的过错,不应该让她来承担这个后果。

    在感情方面,对别人的理解,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终于忍无可忍了,她不该承担离婚的后果,我就该承担第三者的后果?

    我对东方说:“亲爱的,你这样想不行,从正面讲,你算是对他们负责任的心理或者良心在起作用,从反面说,你这就是优柔寡断,不像个男人,而且对我也不负责任。”

    他点点头:“我承认,在这一点上我是不像个男人,凡是良心让狗吃了一半的男人都不像个男人,我这一半良心再也没法分了,要么给你,要么给他们娘俩,共同拥有是无解的,可双方争夺就是撕心裂肺,《北京人在纽约》里的王启明不是说,良心完整的人和完全没有良心的人活得都很惬意,唯独良心剩下一半的最难受!”

    130.离别之吻

    今天上午要启程飞往英国了。

    昨天下午跟东方谈完离婚的话题后,感觉很不爽,这事儿要将心比心,我非常理解他的处境,可他也应该理解我啊,难道真的要等到即将跟我谈婚论嫁的时候再考虑离婚么?

    我们俩站在天安门广场中央,彼此的心也像这广场一样,空旷而复杂。

    他见我不开心,突然建议:“苗,跟我去一个地方。”

    我问:“哪里?要是去个能令我心情马上好起来的地方就行。”

    他沉默片刻,然后说:“我觉得你去了心情应该会好。”

    Let-sgo!

    他带我打车来到了一个豪华的大厦面前,大厦名为嘉里中心。

    我跟着边往里走边问:“这是什么地方?”

    东方对我笑笑:“你当初的签证是学校外事部门统一办理的,不是面签”

    我忙打断他:“难道这里是英国大使馆?不会吧?”

    他顽皮地眨巴着眼睛:“不是英国大使馆,但这楼里的其中一层是英国大使馆的签证处。”

    我惊喜而又疑惑:“瓜瓜,难道你来取签证?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他呵呵一笑:“心情好多了吧。”

    我开心了,不顾周围众目暌暌,搂着他的脖子就亲了他一口,啵!

    他很快就会与我在英国会合?真不敢相信。太好了,只要他能跟我在一起,我就有办法让他离婚,当然也要有个前提,那就是他想娶我,我也想嫁他。

    我们坐电梯来到英国使馆签证处的楼层,签证处门口有两个中国保安,负责安全检查,态度不错,看了东方的签证单,放我们进去了。

    我悄声问东方:“听别的同学说外国大使馆的中国人都是狗腿子,狗仗人势,对同胞可凶了,我看还可以嘛。”

    东方叹了口气:“唉,这些保安一直都不错,人们常说的狗腿子是那些在里面负责收签证申请材料的中国职员,哥哥凶神恶煞的,就像大家都欠她们的钱一样,我想八年抗战期间最嚣张的汉奸大概也就不过如此吧?”

    我问:“那负责签证的老外呢?态度如何?”

    他回答:“据我观察,这里的英国人都很和善礼貌,不错。”

    老外态度挺好,给老外服务的中国人却很牛?凭啥?

    护照拿到了,在众多花花绿绿的签证页中翻到后面,哈!看到了,与我的黄|色留学生签证不同,那是像草地般绿茵茵的一年多次往返UK的商务签证,哈!我们在英国会师指日可待。

    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与爸爸同居一室相安无事,我能看出他是在努力保持着父亲的想象,似乎在心里不住的喊:自己是个父亲,父亲,父亲!从他十分明显地刻意控制着自己的言行中,我仿佛能听到他的心声。

    但他毕竟是男人,总要有男人的一些特有的生理现象,今天早晨起床前,我看到盖在他身上的毛巾被凸显出他的晨勃现象,不由得想起来我儿时第一次看到爸爸棒棒的经历。

    大概在我四五岁时,夏天爸爸的一次午睡,被正在床下玩耍的我无意中看到他的短裤被棒棒撑起。我很好奇,就悄悄地围着床转悠着、研究那顶小帐篷是如何撑起来的,妈妈发现我在好奇地盯着爸爸的那个部位看,笑了:“不明白?快出去玩儿吧,以后长大就懂了。”

    呵呵,其实没等到长大,我就懂了,那是在幼儿园跟小朋友们趁着阿姨不注意时开始研究男孩儿的隐私部位,我们几个女孩惊奇地发现,小男孩儿的棒棒竟然会发硬,只要给他们摸几下,那东西就能发硬,但不像爸爸的那样还能变大。

    爸爸的晨勃现象没有让我胡思乱想,因为早已司空见惯了,东方也这样,而且几次与东方过夜时,他都喜欢让我在早晨用手握住那勃起的小瓜,经常让我感觉就像握住一个接力棒,而且每次握时我都在琢磨着这个接力棒还能握多久?如果交接,接棒的人会是谁?我还会再从谁的手里接过什么样的接力棒?

    东方早早的就来了,我们一起吃完早餐把行李装车完毕就开拔。也许是很快就能和东方在英国见面,所以这次分别之前的气氛很轻松,他开车时甚至还哼哼起了班德瑞的旋律,车速也是飞快,到达首都机场比预定时间提前了半个小时。

    办理出境手续对于我来说早已轻车熟路了,但令我意外的是工作人员告诉我,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需要到海关登记备案,靠!真是莫名其妙,去年刺猬大摇大摆地带着笔记本电脑出境,怎么没有人过问?

    爸爸和东方陪我办完登记备案手续,我说:“瓜瓜,你来英国时尽量少带东西吧,太麻烦。”

    爸爸似乎一惊,眼睛盯着我:“你刚才说什么?东方要去英国?”

    我有些忘乎所以:“是啊,他很快就会跟我在英国会合。”

    爸爸瞟了一眼东方,意有所指问我:“去干啥?你们不是蓄谋已久吧?”

    东方开口了:“苗叔你多虑了,我是去学习,不是为了脱离你的视野跟苗苗到英国去逍遥。”

    爸爸不冷不热地说:“不管你们在英国会合是为了什么,但的确是要脱离我的视野了,属于实实在在地脱离了我的控制!”

    我笑呵呵地逗他:“老爹,不是我小瞧你,我们俩要是真跟你离心离德,就算在你眼皮底下,你也未必能控制住我们。”

    爸爸没有理会我,转向东方:“东方,我建议你再考虑一下,难道非要去英国学习?”

    我有些不高兴了:“爸爸,有点过分了啊,你有什么资格、或者凭什么去干涉东方去哪里学习呢,人家算你什么人?也许将来你有资格,但现在恐怕不行吧?尽管你认为有必要。”

    爸爸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要求过分,忙改口:“咳,你们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真的不是蓄谋已久?”

    我反驳:“你的说法要纠正,不是蓄谋已久,是计划已久!”

    该出关了,我们分别在即。唉,这两个男人真是让我欢喜让我忧,尽管刚跟爸爸理论过,也尽管马上就要跟东方在英国会合,但此刻我还是流出了眼泪,分别的滋味就是这样。

    爸爸故意打趣地逗我,对东方说:“你看,苗苗到底还是个孩子,她刚才还跟我吹胡子瞪眼,现在又抹开眼泪了,呵呵。”

    我破涕为笑:“我哪有胡子可吹啊,要吹也是吹你们俩的胡子!”

    说完我突然来了勇气,搂着爸爸的脖子亲了他的脸颊,然后又搂着东方吻了他嘴唇,随后看到爸爸吃惊的表情和东方不知所措的样子,我突生了一股快感,干脆更进一步,把东方带入了湿吻的境地。

    我闭着眼睛与东方忘情接吻的同时想,爸爸此刻一定也不知所措了。

    131.志不同道合

    巨大的波音747在空中平稳飞行着,我坐在通向二楼公务舱的楼梯旁,恰好身边有个饮水口,口渴不求人,想喝水一伸手就OK了,真正的举手之劳,要是附近有个再可以节省出恭之力的角落就更好了。

    以前曾听说过的一个缺德说法:女人是男人的厕所,是为男人服务的。哼,我看男人就是灭火器,是为女人服务的,专门用来给我们灭火,欲火!

    旁边坐着一个同胞,是个肤色较黑的哥们儿,个头不高虎头虎脑的,像个黑铁蛋,看样子应该三十岁左右,可眼神却像个顽皮的孩子,从上飞机眼珠子就骨碌碌乱转,转到我身上停住了,目光好似两根竹竿,在我身上乱捅。

    见我不时地注意着他,这家伙几次盯住我的眼睛,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大概是想跟我搭讪又怕遭拒伤了大男人的面子。这也算是中外的区别之一,在英国总是男士主动跟女士打招呼,号称绅士风度,中国则反之,要等女士主动开口,否则男士稍一主动兴许等待他的不一定是什么结果,最没有面子的就是被不屑地骂一声“流氓!”

    我属于大方的,不管在哪里都不会骂这样的男士,有时还会主动向跃跃欲试的男士主动开口问候,为此,上中学时田毅曾多次埋怨我不够矜持。

    其实什么叫矜持呢?心怀鬼胎却不形于色就是矜持?哪个少女不怀春?矜持就可以掩饰青春期的躁动?分明是自欺欺人嘛。

    看着身旁这位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实在替他着急,只好主动开口了:“你好,我姓苗,去英国,你呢?”

    他有点受宠若惊,忙说:“你好你好,我叫徐俊,也去英国,咱俩是同路人。”

    说起同路人,让我想起了爸妈的朋友送给他们结婚时的方镜上写着“志同道合的革命同路人”,实际上呢,志同道合的人多数都同床异梦。

    我笑着说:“对,同路人,志未必同,道合。”

    我的主动终于打开了他的话匣子,他说:“兴许志也同呢,我是去留学,你呢?应该也是去留学,对不对?”

    我点点头。

    他一脸得意的表情:“看,我说的没错吧,是志同道合。”

    我反驳道:“不,虽然都是去留学,可留学怎么算志呢?而且所学内容和对将来的期望也不一样,是同道不同志。”

    徐俊举手投降:“好,好,咱不是同志,呵呵,反正同志现在也不算什么好词,你去英国的哪里?我去丁字港。”

    啊!他也去丁字港!这也太巧了吧?百年修得同船渡,莫非又一段缘份不期而至了?

    我回答:“我先去苏堡,然后去丁字港。”

    他眼神中透出欣喜:“你也到丁字港留学?”

    我迟疑了一下,想着自己是否应该让他知道得过多,但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是,我去丁字港大学读MB,但先要去苏堡取东西,我几个月前刚从苏堡大学毕业。”

    徐俊闻听竟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太好了,在下去丁字港大学读法律研究生,没想到你已经在英国闯过码头了,以后可以跟你混了,我对英国人生地不熟,以后多关照啊。”

    哈哈,咱也当回大姐大,我微微笑了:“好啊,以后就跟着姐姐混吧,我罩着你。”

    徐俊摇摇头:“不不,我可是一九七五年出生的,你怎么能是姐姐呢?”

    哇噻,这家伙才28岁,怎么看着跟三十冒头似的?我只好说:“那你是兄,请问mrriedorsingle(婚否)?”

    他很认真地说:“single(独身),处男啊。”

    28岁了,能一直single着?还处男?真的假的?

    他看着我狐疑的眼神,解释道:“姑娘,别看我说话一口江西腔,但一直在深圳工作,现在北京、上海和深圳这样的城市即便是38岁还一直single的也不足为奇呢。”

    看他说的像真的,就姑且信了他吧,我此刻脑海中闪现了在一部喜剧片中袁咏仪饰演的角色在闻听一个男人是处子之身后,吮吸着手指贪婪地自言自语的画面,当时她自言自语道:“我的天,是个处男,听说可是很补啊。”

    我和徐俊在法兰克福国际机场分手,他飞往丁字港,我则前往苏堡。这个黑铁蛋虽然自称是处男,但对追女孩子的手段毫不陌生,分手前向我要了电话号码,虽然嘴上说是为今后在丁字港互相有个照应,其实是想泡我。也好,省得我去丁字港时没一个熟人,想想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举目无亲也怪打怵的。

    在法兰克福休息了两个小时,我登上了另一个航班,飞往苏堡,飞机上空荡荡的,没坐几个旅客,这趟飞行航空公司恐怕要赔钱了,我不信就这么几个乘客的机票钱够这次的飞行成本。

    从北京到法兰克福的距离占整个行程的大半,有徐俊做伴没感觉到寂寞,现在最后一点航程独自一个人突然感觉到孤单了,不好,非常不好,这个感觉很不妙,我自问,是不是到了丁字港,又要来一段恋情走私呢?

    还有两个多小时的航程,我翻看着飞机上的旅客救生手册,看到手册中身穿充气救生衣的人体模型图片那毫无生气的轮廓有点像僵直的尸体,突然感觉体内有了冲动,想象着要是能去搂抱着类似的躯体Zuo爱该多好!

    这种冲动有点像毒瘾,只要被胡思乱想勾起来就会忘记自己身在何处,于是愈加的想入非非,甚至到了冲动难耐的地步,为了缓解这种想法和欲望,我打开电脑,把自己幻想的场景写了下来:我幻想自己是一个法医,独自一人去停尸间进行尸检,停尸台上躺着一具相貌英俊身材高大的男尸,他应该死于心脏病,而且是在与心爱的女人Zuo爱的时候发病猝死,因此棒棒充血没有回流,海绵体也不再绵软,或者还有其它原因,总之还处于勃起状态,于是我就可以……

    把自己的幻想变成屏幕上的字符之后,感觉还不过瘾,又拿出纸笔画了一个裸体的男尸,跃然纸上的线描人体虽然棒棒巨大,但表情却既像沉睡,又像安息,还有点儿传神呢,大概这就是画家们常说的用心创作的结果吧?没想到小学图画课学到的本事全用在这儿了。

    画完后,端详着自己的“作品”,感觉还不尽兴,那种生理的冲动越发的强烈,于是我微微起身环顾四周,确认前后左右无人后,干脆心一横,还是晃吧,憋死我了!我再怎么晃动,也不至于影响飞机的飞行姿态吧?

    身处公共场合,而且还是在天上,这才叫真正的色胆包天呢。

    敬告读者

    各位朋友,大家好。

    临近岁末,我因工作繁忙加之正在策划一部新书,耽误了最近的更新,恳请大家原谅。

    在即将到来的春节前后,一部描写官场上的聪明人如何反被聪明误,最终因为自己拥有的权力、金钱和女人而身陷囹圄的小说即将奉献给大家,敬请关注。

    司徒远东上

    132.少爷的大车店

    下午五点多钟,当我一踏进苏堡的“家”门,霎时愣住了,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房内摆设基本没变,可物是而人非,屋子里多了些陌生人,怎么回事?

    细问周详才知晓,我的天!原来是比我提前半个月回到英国的少爷,为了当二房东挣钱,竟然把我们的“家”能利用的角落也出租了,原来顶多住五个人的地方现在居然住进了八个!快赶上一个步兵班了,军训教官曾经告诉过我,一个步兵班九个人。可想而知,人多了自然就乱,学习和休息会彼此影响,刺猬和莎莎终于不堪其扰,搬出去住了。

    还不错,少爷总算没忘了我回来要在苏堡住几天才去丁字港,给我留下了一个“席位”,一个硕果仅存的栖身之地。

    晚饭随便吃了一点儿后,就开始把从国内带来的东西按照别人的、自己的分类放置好,忙活到夜里十一点多才算折腾完,在国内不值钱的东西,到了这里就物以稀为贵了,物以汇率落差则更贵。

    我本打算第二天再跟其他人联系,可洗完澡后,时差弄得我一点也不想睡,干脆还是跟

    刺猬通个气儿吧。

    电话接通后,刺猬一听是我,开口便说:“姑奶奶,你可回来了,目睹‘少爷大车店’的风采了吧?”

    我笑了:“是啊,车水马龙蛮兴旺的嘛。”

    刺猬叹口气,语气充满无奈:“真替他担心,你不知道那些房客都是什么身份啊。”

    我立即警觉起来:“什么身份?总不至于非法移民吧和恐怖分子吧?”

    刺猬嘿嘿一笑:“也没那么严重,不过有几个是签证过期的,还有几个是马上就要过期的,都是些在这儿整天不务正业,吃喝玩乐花完父母积蓄又荒废学业的败家子儿,无颜回去见爹娘,又无法再延期留学签证,只好非法滞留打工赚点钱了。”

    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了:“原来如此啊,多大点儿事啊,这些孩子要是真的想打工赚点钱再回国,也说明是浪子回头了,从挥霍到挣钱,算是人生一个不小的转折。”

    刺猬说:“嗯,这倒是,不过有两个女孩儿是不想回去的,在这里悄悄怀孕了,想等着生下孩子,成为合法移民。”

    我问:“英国与美国一样么?我知道只要是出生在美国的孩子,就自然拥有美国籍,英国也这规矩?”

    刺猬顿时来气了:“谁知道呢,我问过那俩女孩儿,能把你气死,她俩居然也说不清楚,只是说,美国和英国应该差不多吧?,你说,这算什么孩子啊!”

    真够可气的,我说:“这俩糊涂妮子,也不问清楚英国的移民规定,就怀孕,这不是拿自己的一生开玩笑么?”

    刺猬接口:“我也这样说她们,可人家却说,当初父母送她们出国当小留学生,就是拿她们的一生在开玩笑,大不了算是她们再用自己的一生开次玩笑报复父母而已。”

    用自己来报复父母?可怜天下父母心!送孩子留洋的结果不是报答自己,而是报复自己,可悲,可悲糊涂父母心,难道这些父母不知道自己孩子是什么材料?我看轻易送出国的家长都是糊涂父母。

    我问:“这俩女孩儿怀的孩子爸爸是她们真爱的人么?”

    刺猬更加的来气:“你要是问她俩这个,准保你刚被气死,转眼又被气活了,而且鼻子也能气歪,她俩说一晚上跟好几个男生上床,怀上谁的算谁的,你说说有多放纵,你这个小色女要甘拜下风啦。”

    呵呵,甘拜下风?未必啊,不过我也在想,自己的一些行为是不是在潜意识里也有报复父母的意思呢?

    刺猬接着说:“少爷明知道他们有几个人签证过期了,还容留他们,万一警察局找他的麻烦怎么办啊?他跟这些人可不一样,他是要读研的啊,你说这小子的胆是不是也太大了?”

    我问:“你没劝过他?”

    她说:“少爷说反正这些人平时不违法就不会有人查,在机场出境时又没有人检查签证是否过期,没什么大不了的。”

    哈,少爷是钻这个空子。我向刺猬解释:“出境时的确没人检查护照上的签证,我回国时,就是办理登机牌时出示了一下护照,核对了姓名和目的地后,就再没有人检查护照了,不像从中国出境检查的那么严。”

    刺猬明白了:“看来少爷是发现了这个空子可钻,才敢容留非法滞留者的。”

    我也说:“嗯,看来是的,这家伙要是在民国初期的当个地主,保准是个周扒皮式的人物,能算计,哈哈。”

    跟刺猬通完电话,突然发现电话线旁多了一个盒子,仔细一看,是symmetriclDigitlSubscriberLine,就是国内人们常说的DSL,可以通过普通电话线提供宽带数据业务,这可真是一大惊喜,这帮家伙啥时候装上的这玩意儿?好!这就可以随时上网了。

    电话旁有一份翻得页面有些卷曲的使用说明,我忙打开笔记本电脑,接上网线,按照使用说明设置好了IP地址之类的上网参数,然后就迫不及待地点击IE的图标,屏幕右下角的显示网络图标的两个小电脑顿时一阵狂闪,嘿,通啦,数据发送和接收畅通无阻,爽!

    现在国内是凌晨六点多钟,东方肯定还在睡梦中呢,要不然跟他聊聊天该多好!

    虽然没法跟他聊天,但我打开信箱,却看到了他的邮件,心情很激动,跟他才分别了不到二十四小时,感觉竟像如隔三秋一般,这都是爱情相对论闹的吧?

    东方在邮件中写道:

    “苗,虽然再过不久我们就会在英国团聚,但这次分别让我依依不舍的感受格外强烈,尤其是我特别想念那两个小公主,昨天晚上梦见她们了,好想抚摸亲吻她们。

    你一定不知道我说的小公主是谁吧?就是(.)(.),你看这两个符号组合的像不像你的胸部?

    知道我为什么称她们为小公主么?因为从你身体的侧面看,她们丰满、昂扬地高耸着,有着挺胸抬头的神态,活像两个高傲的小公主,你自己也许看不到,等以后我给你拍一组照片,你( 情罪:躁动的青春 http://www.xlawen.org/kan/33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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