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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

    该七点多就到楚门,由此可见阿德他们不是叛徒那边的人。”圣龙肯定的说。

    “不止如此,钟老大就好像你肚子里的蛔虫,在你进门前十分钟才走,似乎对你的行踪了若指掌。”管家提出警讯。

    圣龙叹了一口气,心情和表情都同样沉重不堪。

    “敌暗我明,情势看来对我们非常不利,仔仔会不会……”

    “你放心,楚门有最好的防护,除非用核弹轰炸才有可能突破楚门。”

    “圣先生你自己也要小心。”管家眉头皱结。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圣龙拍了拍管家的肩膀。

    “对了,我要去泡杯牛奶,仔仔今晚又没吃饭。”管家行礼后走向厨房。

    圣龙没有马上到书房,而是打开落地窗,走到阳台上,对着月亮点燃一根烟。

    现在他已经确定钟老大是叛徒之一,不过他要的不是钟老大,而是他背后的藏镜人,以及共犯的人数。

    今晚圣龙其实是相当泄气的,他等于是输了两次。

    第一次是输给藏镜人,他自以为用电脑语音设计出入在楚门的假象天衣无缝,但还是被那个藏镜人知道他外出了。

    根据他的推算,藏镜人并没有完全掌握到他的行动,这点可以从钟老大八点到楚门,而他是在六点就离开楚门得知,从这里他找到了蛛丝马迹,那就是——赛大夫的诊所里有间谍潜伏。

    因为八点的时候,他正抱着宾雪走进赛大夫的诊所,当时有好几个护士目睹。

    到底是哪个护土通风报信呢?

    圣龙吐了一口烟,最让他呕气的是宾雪,她居然溜掉了!

    当时他在走道一端的药房,等赛大夫开感冒药处方,不过五分钟的时间而已,宾雪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诊所,竟然没有人发现,这自然是他今晚第二次的耻辱。

    一发现她不见,他立刻赶去她的住处,及跟她最好的同事柳妈的住处找她,不过她们两个都不在。直到晚上十点半,他才在她住处附近的长庚医院急诊室看到她,那时她躺在活动*打着点滴,柳妈在一旁照顾她。

    这个叫宾雪的女孩,的确不同凡响,他打心底欣赏她。

    丢掉烟蒂,圣龙用鞋底踩了一下,仿佛想踩掉今晚的不如意,脸色平和地走向书房。

    轻叩了门板之后,房里传来“请进”的声音,圣龙推门进入。楚夫人正在整理书架,看得出来之前经历过一场风暴,有好几本书现在还躺在地上,这应该是钟老大那个老粗的杰作。

    圣龙双眉一皱,明天钟老大私设的赌场,将会像地上的书一样“倒掉”。

    楚夫人停下手边的工作,回过身问:“怎样?你觉得她怎样?”

    “是块不可多得的璞玉。”圣龙据实回答。

    “快说给我听。”楚夫人脸上露出迫不及待的笑容。

    圣龙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讲一遍,不过刻意省略他言语轻薄的那一段,最后他以见多识广的经历,正确地说出他的推论。

    “如果我估计的没有错,她在*失踪的那一年,有可能学会密宗开发脑域的特殊本领。”

    “这么说,她有能力担任楚门第五代帮主。”楚夫人松了口气。

    “再加上一些枪械训练就更完美了。”圣龙设想周到。

    “你打算什么时带她来楚门?”楚夫人问。

    “等她病愈。”圣龙苦笑:“不过,说服她的工作就要靠大嫂您了。”

    楚夫人迟疑了数秒,然后微微点头同意:“我会努力的。”

    要一个做妻子的和丈夫的野种见面,这不是件容易的事,圣龙完全了解楚夫人的感受。可是这件事唯有楚夫人亲自出马,甚至可能要低声下气或是磕头下跪,以无上的诚意和敬意才有“一点”可能感动宾雪……

    虽然只有一点可能,圣龙相信楚夫人一定会全力以赴,完成不可能的任务。

    “钟老大今晚有没有为难大嫂?”圣龙关心的问。

    “唉,这个老管家,我还特别吩咐他不要跟你多嘴……”楚夫人皱起眉头。

    “是我要他说的,大嫂您别责怪管家一片忠心。”圣龙维护道。

    “我想从管家口中,你应该已经知道钟老六是个傀儡,他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背后的野心份子。”楚夫人也不是等闲之辈。

    “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圣龙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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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宾雪本来就是个大牌保险员,为了一个感冒三天不去上班,谁也管不着。

    其实养身只是借口,她窝在家里三天是为了闭关修法。她的心很乱,乱得无章法,所以她需要定心,她念的是文殊法,文殊是密宗的佛莼,左手持剑,代表慧剑斩情丝的意思。不过三天一过,坏男人的身影还是不请自来。

    既然闭关修法没有效果,她决定让自己忙碌,主动打电话约了南开老板。

    南开老板接到电话时,光听声音就知道他高兴得像中了世界第一大奖似的。

    到了约好的餐厅,宾雪拣了一个有靠背的沙发坐,然后把皮包放在旁边的空位上,这么一来那只*就只能坐她对面。

    三分钟后,南开老板俞瑞霖走了进来,他长得斯斯文文,不像会毛手毛脚的样子,这也就是外遇最常发生在长相老实男人身上的原因,看起来越安全的男人越危险。

    果然不出所料,他先看了一眼宾雪旁边的位置,在没得选的情况下,只好拉开宾雪对面的椅子。“对不起,我迟到了。”俞瑞霖先道歉后坐下。

    “是我来太早了,你没迟到。”宾雪想微笑却拉不开嘴角。

    “一听说你感冒了,我就好担心……”俞瑞霖打算展现温柔体贴的一面。

    “别担心,不会传染给你的。”遇到自己不喜欢的人,宾雪说话就变得很刻薄。

    “只要你早日康复,我倒希望传染给我。”俞瑞霖话中暗藏春色。

    “谢谢你的好意,我感冒昨天就好了。”宾雪真想吐。

    服务生适时地端着水杯走过来,手上的Menu还没放下,俞瑞霖直接点了跟宾雪一样的咖啡,不要别人打扰,企图吃豆腐的心态十分明显。

    宾雪深深地吸一口气,脸上保持原有的笑容,但她毛发直立,如同备战中的刺猬随时可以攻击。

    “宾雪,我们开门见山的说吧。”俞瑞霖嘻皮笑脸,“你想要多少钱!”

    “我只卖保险,不卖身。”宾雪额角的青筋隐隐浮现。

    “何必用那么难听的字眼,不是卖,是养。”

    “我不缺手不缺脚,用不着你养,我自己就可以赚钱养活自己。”

    这时服务生端来咖啡,俞瑞霖做作地跟服务生道谢,表现出翩翩风度,待服务生一走又露出狐狸尾巴。

    “如果你跟了我,有名有利多好,我不但老子有钱,还有间模特儿公司也赚钱,最重要的是你想当歌星、当明星,保证捧红你。”

    “跟过你的女人没一个有好下场,她们最后都成为你送人的礼物。”宾雪嗤之以鼻地,“所以,俞瑞霖你其实是个皮条客。”

    “你跟她们不一样,我怎么得把你送人。”俞瑞霖狼狈的说。

    “我不是商品也不是*,不是用钱可以买到的女人。”宾雪没好气地。

    “我不信世上有用钱买不到的东西。”俞瑞霖自言自语。

    “有很多,像空气、阳光……”宾雪举例到一半,服务生拿着挂着铃当的牌子绕过来,这是某些西餐厅叫人听电话的方式,宾雪一看牌子上写着她的名字,立时起身:“对不起,我去接一下电话。”

    宾雪走到电话亭,拿起话筒只听到“嘟、嘟”的声音,显示对方已经挂掉电话。

    “怎么这么快?”俞瑞霖有点手忙脚乱的样子。

    “奇怪!电话断了!”宾雪偏着头,一付被摆道的模样。

    “可能是柳妈打来的,你要不要打回公司问看看?”俞瑞霖关心道。

    “不是她,她不知道我跟你约在这。”宾雪心如瞎子吃汤圆,有数了。

    俞瑞霖忽然端起咖啡杯。“算我输了,我买不到你,不代表我们不能做朋友。”

    “我高攀不上。”宾雪皮笑肉不笑地。

    “别这样,之前的话算开玩笑,你别放在心上。”俞瑞霖苦苦哀求。

    “现在可以谈保险了吗?”宾雪的守则是保险第一,赚钱优先。

    “不急,我们先以咖啡代酒,预祝合作愉快,再来谈保险也不迟。”俞瑞霖坚持。“一宾雪不动声色地端起杯子,心里明白俞瑞霖是黄鼠郎给难拜年,不安好心眼,她想好了整人的法子。

    可是半途杀出程咬金,一个这几天在她耳里挥之不去的男性声音,活生生地响起:“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想用快乐丸迷昏女孩子!”

    “你胡说八道!”俞瑞霖脸色比猪肉摊上挂了好几天的肝还难看。

    “你不承认,我有办法叫你认罪。”圣龙动作快如电光火石般攫住俞瑞霖手腕。

    “你想干什么?不要乱来……”一声嘎啦,俞瑞霖痛苦地大叫:“老天!你把我的手扭断了,宾雪,快去替我叫救护车。”

    “你活该,死了最好。”宾雪无动于衷。

    “我要你立刻下跪磕头,向小姐道歉。”圣龙下通牒道。

    “有没有摘错?这里是餐厅,人那么多……”俞瑞霖扶着断手,话讲到一半,还没弄清楚状况,一只粗壮的手臂架在他的脖子上,仿佛被巨蟒缠住,使他感到呼吸困难。

    “如果你再多说一句废话,信不信我立即把你的脖子也扭断?”

    “大爷饶我一条狗命,我马上照你的吩咐下跪磕头。”

    接着,整个餐厅安安静静,只听见俞瑞霖的头打在地上“喀喀”作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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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叫什么名字?”俞瑞霖爬出餐厅后,宾雪眼神虎虎地瞪着他。

    “大家都叫我圣龙。”圣龙把俞瑞霖坐过的椅子和旁边的椅子交换,然后坐下。

    “圣龙!你的鼻子没那么大!”宾雪故意糗道。

    “你倒是名符其实,宾雪,冰得跟雪一样。”圣龙直视回去。

    “你为什么要调查我?”宾雪眯起眼睛,眉心纠在一起。

    “眉头皱成这样很丑哦。”圣龙眼底有着笑意。

    “回答我的问题。”宾雪愤怒地拍桌,把正要靠近的服务生吓了跳。

    “小姐,来一杯黑咖啡,蓝山。”待服务生点头离去,圣龙逗弄的说:“在古代英雄救美,美女都会以身相许,现在不同了,竟连一句谢谢都没有,真是好人难做。”

    “根本不用你救,我早知道那杯咖啡有问题。”宾雪自负地:“本来我打算把那杯咖啡凑在他身上,都是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坏了我的整人计划。”

    “马后炮。”圣龙不是不相信,而是他想知道她如何看出破绽?

    “我说给你听,让你知道本姑娘聪明伶俐。”宾雪侃侃道:“很简单,俞瑞霖本来就是声名狼藉的花花公子,我当然会提防他,而且那通电话就是最大的破绽,因为除了他以外,没人知道我的行踪,再说电话一拿起来就断线,摆明了是引我离开位子。最明显的就是他的动作慢,我走回位子时,他还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当时我特别看了一眼我的咖啡,晃得好厉害,所以我肯定他在杯子里动了手脚,这样的解说你满意吗?”

    “你可以改行做侦探了。”圣龙赞赏道。

    宾雪拿起一旁的皮包,警告:“跟踪我的是小狗。”

    “孙悟空有七十二变和筋斗云,他怎么逃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掌心。”

    “你把我比成猴了!”宾雪反射地拿皮包敲他的后脑。

    “好痛!你皮包里放了什么?”圣龙手*着后脑的肿包,这一次他是真的没设防。

    “石头啊,本来是准备对付俞瑞霖的,打你也不错。”宾雪粲然一笑。

    “我若是有脑震荡,变成白痴,你可就要照顾我一辈子,喂我喝汤吃饭,帮我洗澡穿衣,还有陪我睡觉,满足我的生理需求……”圣龙越说越过火。

    “你作梦去吧!”宾雪脸羞红,高举着皮包。

    “救命啊,谋杀亲夫!”圣龙双手防卫地挡在有利位置。

    “先生,你的咖啡。”趁着服务生端咖啡来,宾雪扭头逃跑。

    “慢慢走,穿高跟鞋跑步是很危险的。”圣龙以一种夫妻式的口吻;叮咛。

    宾雪疾步出了餐厅,立刻戴上太阳眼镜,往人潮最多的百货公司方向走去。

    被像圣龙这样的男人追逐,宾雪的心里多少有点飘飘然。不过这个叫圣龙的男人,除了长相好看,身手矫健之外,她对他一无所知;倒是他好像对她十分了解,她不喜欢这种看穿的感觉,活像自己没穿衣服站在他面前,真讨厌。

    她要改变现状,她认为他一定派人随时跟踪她,至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认为是同学会那一晚,他对她一见钟情……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摆脱跟监。

    百货公司人潮很多,在她看来每一个人都像他派来的,那是因为每个人看见美女都会忍不住多看一眼的缘故,以前她习以为常,现在是草木皆兵。

    宾雪买了好几袋的东西,然后提着大包小包跳上计程车,指示计程车往巷子里钻,再确定后面没有可疑车辆尾随之后,她又到一家咖啡厅坐,借着上厕所的机会换装,不仅发型、衣服改变,连鞋子和皮包都不一样,接着把换下来的衣物放在袋内弃置,最后她走出咖啡厅,搭上公车,这时她肯定自己完全自由了。

    下了车,她来到一栋大厦前,这里有她的避难所,连柳妈都不知道她在这有间房子,说起来也和*奇遇有关,是高僧要她这么做的,确切的原因她自己也不知道,高僧只说是天机。

    这间房子买了一年多,这次还是房子装璜好后她第一次来,打开大门,宾雪整个人震惊到了极点,足足呆在门口三分钟,她才清醒过来:“你在我家做什么?”

    “看书喝咖啡,你要不要也来一杯?”圣龙舒服地坐在沙发上。

    “我家又不是开咖啡店,你给我滚出去。”宾云气得跳脚。

    “不急,等我把孙悟空和牛魔王打架这一段看完,我们再一起去吃饭。”

    “你再不滚,我就打电话报警……”宾雪摇了摇头,警察跟流氓一个鼻孔出气,报警有啥屁用。她改变说法:“你再不滚,我就拿扫把打断你的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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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宾雪气呼呼地坐在法国餐厅正中央的方桌一边,另一边则端坐着圣龙。

    不要问她为什么跟他一起吃饭!她自己也不知道双脚为什么叛变?总之这顿饭是他答应离开她家的条件。

    真没天理,他擅闯她家,她还要陪他吃饭,而且这个爱玩的家伙,居然还选这个会被人当猴看的位置吃饭,宾雪越想越生气。

    看她气得吃不下东西,圣龙冷不防地冒出:“要不要去医院?”

    “去干什么?你家死人吗?”宾雪不吉利的说。

    “检查看看你的肠子是不是打结了?”圣龙忍住想朝她鼻子挥拳的冲动。

    “关你屁事!”宾雪故意喧哗,理所当然引来全餐厅侧目。

    “很好,你越粗俗越合我的胃口。”圣龙一只腿翘在椅子上,顿时引起骚动。

    “放下你的狗腿,流氓。”宾雪压低责骂声。

    “我没看到这里有狗。”圣龙四下打量,对着好奇的眼神发脾气:“看什么看!没看过情侣吵架嘛!谁敢再看一眼,我就挖掉谁的眼睛。”

    此话一出,这家餐厅就像瘟神降临似的,全部的客人都跑去结帐,然后井然有序和安静无声地逃离餐厅。

    “臭美,谁跟你是情侣!”宾雪把叉子扔过去,被圣龙灵巧地以单手接住。

    “我已经*过你的身体了,这若是在古代,你除了嫁给我之外,就只有投河自尽一途。”圣龙喝了一口奶油海鲜汤,并故意用舌尖舐去嘴角的白色残汁。

    “你骗人……”宾雪眼神忽然阴郁起来。

    “看样子你想起来了,没错,在诊所不是护士替你换掉那身湿衣服,是我亲手替你褪掉每一件湿衣服,包括那件缀着蝴蝶结的粉红色胸罩……”圣龙露出邪恶的笑容。

    “你说够了没!”宾雪眸里闪着怒火,但她力求镇定,不想让他得胜。

    “还没,其中我最喜欢你*的样式,一只好可爱的凯蒂猫,和一句好有意思的日文在你小屁屁的背后,你知道那句日文是什么意思吗?”

    宾雪一脸茫然,但他的眼神使她坐立难安,真想夺门而出。

    圣笼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嘎哑:“*我。”

    玩火自焚,这话一点也没错,圣龙在*宾雪的同时,无意之间反而让自己下腹紧绷。幸好他是坐着,桌巾布掩饰了他的难堪,若是让人发现圣龙在公共场所*,他一世的英名,就要丢到臭水沟里去了。

    “我要杀了你。”宾雪拿起牛排刀朝圣龙胸口刺过去。

    “小心点,别伤了自己。”圣龙没有闪躲,一挥手,刀子掉到地上。

    乍看之下圣龙坐着稳如泰山,其实是国旗才下降到一半,还须要一点时间。

    这时,一名女服务生怯怯地走过来:“先生,小姐……”“闭嘴!你没看到我们正在吵架,滚到一边凉快去。”圣龙迁怒她。

    “连女人你也凶,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宾雪打抱不平。

    “想知道我是不是男人,方法很简单,你要不要以身试法!”圣龙大笑。

    “你再等一万年吧!”宾雪高傲地别过脸。

    早在宾雪十五、六岁时,她的身体就已经像个成熟的果子,吸引着异性的追求,这么多年来她没有动心过,对男欢女爱可是想都没想过,但他的话却像一颗巨石投入她平静的心湖里,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涛浪。

    好可怕!她的大脑竟因此而浮现不该有的春色,所以她急急避开他浓烈得化不开的注视,免得他发现她眼中有不可告人的遐念,她就死定了。

    她必需逃,逃离他,越快越好,而且她打算出国,永远地逃离他。

    看到她一副不对劲的样子,圣龙一个弹指,叫来服务生,“买单。”接着掏出一叠千元钞票,至少有十张,狂妄地:“剩下的给你收惊。”

    “谢谢光临。”女服务生决定把这钱换成冥纸,叫好兄弟教训他。

    “你拉着我干嘛!”一出餐厅,宾雪的手肘就被攫住。

    “别急着走,还有节目。”圣龙一脸高深莫测。

    “我已经陪你吃饭了,你还想怎么样?”宾雪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

    “我有说吃完饭后放你走吗?”圣龙挑起一道眉反问。

    “你这个无赖、流氓、人渣、寄生虫,将来生的儿子没*……”宾雪卯足了劲咒骂。

    “如果你再说一句我不爱听的话,休怪我不客气。”圣龙下颔肌肉跳动。

    “你……难不成你想打女人!?”宾雪倔强地瞪着他。

    “哦!不!打女人会被笑是小狗。”圣龙不怀好意地,“你觉得,吻这个处罚如何?”

    宾雪用自由的那只手捂住红唇,整个身体不经意地轻颤了一下。

    圣龙得意洋洋,“知道怕了吧!”

    “笑死人了,我如果怕你,死人都会笑。”宾雪反驳到底。

    “那你干嘛捂着嘴说话?”死鸭子的嘴都没她硬,圣龙了然于心。

    “嫌你嘴臭。”宾雪胀红着脸大叫。

    天知道,她怕他,但她更怕自己管不住爱情。

    一辆宾士倏地停在他们面前,圣龙拉开后车门道:“上车吧。”

    “我不要。”宾雪像个小蛮牛似的不肯就范,并哇哇大叫:“救命呀!绑架!”

    “烦!”圣龙居然拽着宾雪的手,用强迫的方式把她推进车里,然后车门应声关上,接着他对那个司机很凶的说:“笨蛋,发什么呆!快开车。”

    不仅司机噤若寒蝉,连宾雪也不敢开口,一动也不动地贴着车门坐,如同受了惊吓的兔子,有点痴痴呆呆。

    直到车子开到阳明山上,宾雪才回复意识和说话能力。“你要带我去哪里?”

    “到了,答案就在前面。”圣龙眼神直直地看着前方的门牌。

    第四章

    “楚门”,循着圣龙的视线,宾雪看见这两个金底黑字。

    在这一刹间,宝雪的心陡然震了一下,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使她全身血液乱窜,她同时感受到愤怒和悲伤,却不知道这两种情绪发生的原因。她试着从脑海中捕捉不知名的直觉,但什么也没捉到。

    宾雪眯起了眼,对楚门产生莫大的排斥风,沉着脸:“我不想进去,我想回家。”

    圣笼挥手和车外核对身份的大门警卫打招呼,完全不理会她的话。

    宾雪拍了拍司机的后背。“司机先生,麻烦你开门让我下车。”

    司机恍若未闻地把车子驶进“楚门”。

    “你们有没有搞错啊!绑架是唯一死刑。”话一出口,宾雪眼尖地看见司机的肩膀移动了0.1公分,代表这人有悔意,宾雪立刻锁定司机为目标,软硬兼施地,“司机先生,看你年纪一把,我想你一定有贤慧的妻子和可爱的儿子,你不希望他们替你收尸吧,如果你现在把车子调头开出去,我保证只告发他,让你回去一家团圆。”

    “他老婆跑了,儿子死了,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跟儿子地下团圆。”圣龙泼冷水。

    “好,他人生无趣,不想活,那你呢?你年轻、英俊、身强体壮,事业……又做得不错,这么美好的人生,你舍得死吗?”为了离开楚门,宾雪不得已说了一些连她自己都反胃的心话。

    “你真的觉得我的人生美好!”圣龙一脸怀疑。

    “真的,你是每个女人梦寐以求的好男人。”宾雪心想,才怪!

    “你想嫁我吗?”圣龙表情认真得像……像在求婚!

    “你去死!”宾雪嘴巴骂人,心里小鹿乱撞。

    “我还以为你会答应耶。”圣龙双手压在胸口,一副心碎的模样。

    “鬼才嫁你。”宾雪咬着下唇,忍住想伸手安抚他的冲动。

    圣龙吁了口气:“幸好你没答应我的假求婚,不然我就要变成大胖子了。”

    “什么意思啊?”宾雪感到那一口气,仿佛将她的心吹破了一个洞。

    “食言而肥。”圣龙捉狭地,“你该不会假戏当真!”

    “我早知道你在演戏。”宾雪干笑两声。

    怎么会被骗?宾雪绞尽脑汁地想。很快地,她的大脑恢复平常的聪明,得到两个结论,一是坏男人演技太好,二是她大病初愈,生理和心理都还没做好长期作战的准备。

    是的,她承认坏男人和以前所遇过的男人大不相同,他霸道,他脸皮厚,他就像打不死的蟑螂一样,她都快累死了,而他还活蹦乱跳!

    真教人烦啊!烦啊!烦啊!

    不过如果他以为她投降了,那他可就错了,虽然她对他有一种连自己都不了解的特殊感觉,但不论楚门里面有什么在等她,她都要沉住气,跟他唱反调到底,最好能把他气得心肝脾肺脏全爆掉。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车子停了下来,一幢跟温泉旅馆相当的华宅映人眼帘。

    宾雪吓了一跳,光是窗户就至少有五十扇,这姓楚的人家不是盖的有钱!

    “下车。”圣龙先一步跨出车,并绕过半个车身替宾雪开门。

    “下就下,我就不信里面养了老虎。”宾雪豁出去了。

    “真老虎也没你这只母老虎凶。”圣龙冷冷一笑。

    “我要真的是老虎就好了,第一个咬死你。”宾雪甩了甩长发。

    “香味迷人。”圣龙一扑手,飞扬的发丝成束地被抓住,然后贴近他鼻前。

    “放手。”宾雪决定从明天起换成无味洗发精。

    “爱生气的女人,老得快。”圣龙提醒。

    “爱惹人生气的男人,则是意外多,死得快。”宾雪反将一军。

    他们两个就这样一路斗嘴到书房,圣龙先敲门,在听到“请进”之后,手很自然也很突然地搂住宾雪的腰,用很小的力道将宾雪推进书房。

    就在圣龙想关门退出书房时,被他举动吓呆的宾雪回过神来,大声说:“不许丢下我。”

    圣龙看了一眼楚夫人,楚夫人点头,示意他留下来没关系。

    “宾小姐,欢迎你来楚门。”楚夫人伸出手。

    “我是被逼来的。”宾雪别过脸,故意羞辱楚夫人。

    “请坐。”楚夫人收回手,脸上没有一丝不悦,倒是圣龙的脸绿得像竹子。

    “不坐,我明天还要上班,想早点回家休息,所以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管好你的言行举止。”圣龙双手环胸,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我就是嘴巴不好,家教不好,你想怎么样?”宾雪挑衅地用手推了推他。

    “圣龙,不要为难宾小姐。”楚夫人适时地出声,防止意外发生。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见楚夫人?”圣龙忍气说。

    “不想知道。”宾雪的头左右晃动地摇。

    “她是——”圣龙嘴才张口,宾雪就抢着打岔。

    “我管她是谁,跟流氓称兄道弟的女人,绝不是好女人。”宾雪扮着鬼脸。

    这么高贵又好教养的妇人,却让宾雪感到敌意,她知道是什么原因——母亲啊!

    打第一眼她就明白了,楚夫人是害母亲见不了阳光的情敌,是害她一生背负父不详的罪魁祸首,所以她一见到楚夫人就尽可能地伤害她。

    “她是你……”圣龙再尝试一次。

    “不听,不听,我不听……”宾雪双手捂着耳朵。

    “你难道不想知道自己亲生父亲的事?”圣龙拉下她的双手。

    “不用你告诉我,我会靠自己的力量找出真相。”宾雪歇斯底里的大叫。

    “我偏要说,楚夫人是你父亲的太太。”圣龙意气用事地。

    “住嘴!”宾雪眼眶充满泪水。

    “宾雪——”圣龙心揪了一下,他伸手想抹去她的泪水,手却被打掉。

    宾雪跑到门口,语气哽咽:“你不要跟着我,跟屁虫,当心我放臭屁给你闻。”

    圣龙呆住了,好一会儿后,竟突然打了自己额头一下,自责地:“笨啊!发什么呆,还不快追出去。”然后一溜烟的不见。

    楚夫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有人敢当面骂圣龙,因为曾经有人因此而嘴巴被缝了起来。这就是坏男人可怕的地方,以十倍的手段报复回去。但他对宾雪的恶言相向,非但不生气,反而生气自己让她伤心难过。

    圣龙的反常,说穿了只有一种解释,爱情,也是最好的解释。

    不过楚夫人现在无心这个,她最担心的是宾雪急冲出去,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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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宾雪从大门冲出来,屋前正好驶来一辆轿车,车里的人不分皂白地把她拉进去。

    “臭老头,你想干什么?”宾雪瞪着后座肥胖的老头问。

    “看你跑得那么急,屋里是发生什么事了?”来人是钟老大。

    “干你屁事。”宾雪手握着门把,门一推开就看到圣龙的身影站在门口台阶上,她又躲回车内,关上车门,压低身体,改变主意。“快开车,送我到门口。”

    “开车。”钟老好奇的问:“圣龙追你!他为什么要追你?”

    “他得了狂犬病,见人就追。”宾雪咬牙切齿。

    “我好像没见过你,你是谁?你来楚门做什么?”钟老大起了疑心。

    “我是保险员,来楚门推销保险。”宾雪用一种听起来十分平静的声音保护自己。

    “楚门戒备森严,绝对不可能让外人随便进来,除非……”钟老大眼神闪烁。

    “除非什么?”宾雪身体不可避免地颤了一下。

    “除非你就是楚夫人口中的新帮主!”钟老大一针见血的说。

    “哈!你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宾雪耸肩,摊开两手。

    “真是天助我也,这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钟老大哈哈大笑。

    前座的保镖突然说:“老大,后面有一辆摩托车,看来是圣龙的黑色闪电,他在追我们,而前面的大门警卫又伸手拦住我们,现在怎么办?”

    “冲过去。”钟老大一声命令,车子立刻加速,并把尽职的守卫撞飞上了天。

    “啊!”宾雪尖叫道:“快停车,你们撞死人了。”

    车子完全没有减速的迹象,仍然继续向前冲,并把镂花铁门冲撞开来,车头虽然凹陷,但并没影响到车速。

    车子实在开太快了,宾雪即使抓着车窗上缘的把手,整个人还是摇晃个不停,不过身体的摇晃远不及她心脏的摇晃,当她看到钟老大掏出一把枪时,她像见到死神一样脸色苍白。

    “你……你亮枪做什么?”宾雪的声音剧烈颤抖。

    “杀你。”钟老大微笑,“阿福,想办法甩掉圣龙,然后找个地方执行枪决。”

    “你到底是什么人?”宾雪一面追问,一面想法子自救。

    她知道在这么快的车速下,身旁的老头子连枪都拿不稳,冒然开枪是相当危险的,不过她没有夺枪的打算,深怕老头一吓,子弹在车内乱窜,推都有可能成为冤死鬼。

    在刹那之间,她想了好几个法子,不过那几个法子都有漏洞,无法一次同时解决老头和前座两个保镖。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和老头说话,拖延时间,以及祈求佛祖保佑,让圣龙成为她的救命恩人。

    这时候,她才知道她有多么地想他、念他、盼他、望他、爱他……

    爱!不不不,这一个字不算,是脑袋被吓坏了,无意识中跑出来的一个低级字。

    她如花似玉,端庄贤淑,怎么可能爱上坏男人!

    天大的笑话!

    钟老大回答她的问题:“我是楚门元老,大家都叫我钟老大。”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我?”宾雪明知故问,必定为了那张她不想坐的椅子。

    “杀了你,我钟老大就能做真正的老大,楚门帮主。”

    “你至少有七十岁了,早该退休在家抱孙享福,干嘛那么想不开!”

    “只要是尝过权力滋味的人,除非他死,不然他是绝对不会在活着的时候放下权力。”钟老大像吸了毒似的说:“有了权,就有名利、女人、尊重、地位……”

    钟老大话还没说完,咻的一声枪响,开车的保镖头上喷出鲜血,车子在高速下一时失去控制,整个车子转了一圈,冲出公路翻落山谷,不过因为大树的阻拦并没摔落得很深。

    这时前座的保镖打开车门和圣龙对击,枪声如鞭炮声,而在车里的钟老大一不做二不休,拿枪对准宾雪……

    宾雪直觉反应欲夺枪,和钟老大在车上斗,钟老大一连开了三枪,第一枪击中宾雪的大腿,第二枪打碎窗玻璃,第三枪的子弹有长眼睛似的,打到车门后不规则弹跳,反而削过钟老六的脸颊,钟老大一吓,宾雪趁着机会往树林中逃跑。

    她越跑脚越痛,右腿的牛仔裤已不是原来的蓝色,而是红色。她停了下来,平息了急喘的呼吸声,这才发觉枪声没了,这表示胜败已分,结果是谁胜谁败呢?

    宾雪靠在树干上,她连找地方躲的力气都没有,其实她也不想躲,沿路都是她的血迹,躲也躲不了,不如等待命运之神的到来。

    约莫过了三分钟,圣龙小心翼翼走来:“太好了,你没死,我真怕来不及了。”

    “阎罗王他不敢要我。”宾雪笑得极灿烂,掩不住见到他的喜悦。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圣龙眼神飘忽不定。

    “还有坏人吗?”宾雪学他四下张望。

    “不知道,小心一点比较好。”圣龙没看到她的腿伤,用力地拉她一把。

    “好痛!痛死我了!”宾雪痛得眼泪都滴了下来。

    “不准哭,你是未来的楚门帮主,不要像个女人一样哭哭啼啼。圣龙神情严肃。

    “我才不要当那什么鬼帮主……你在干什么?”宾雪双手打蚊子似的挥舞。

    “不要乱动,我帮你把裤子脱了。”

    圣龙将宾雪两只手压在超过头部的树干上,另一只手则放在宾雪牛仔裤的拉链上头。幸好树林中没有路灯,不然宾雪一定会看到圣龙的脸红,同样地宾雪的脸也是羞红。

    “猪八戒,你又想趁人之危。”宾雪破口大骂。

    “再不止血的话,你那只腿的神经迟早会因失血过多而坏死。”圣龙解释。

    “我……只要快点送我到医院就好了。”一句话让宾雪结巴得把舌头咬了好几次。

    “白痴!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不好意思个屁!”圣龙硬是褪掉宾雪的长裤。

    月亮从叶缝中透出微微弱弱的光,一般人可能什么也看不清,但圣龙习惯走夜路,他能在最短的时间适应黑暗,所以他很楚地看见她腿的形状和肤色,鲜血从大腿滑到小腿,红色和白色交错,美得更让人移不开视线。

    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匀称的双腿,不过修长的*只要看过一次,男人这辈子都忘不掉。而像他这样看了二次却不能采取任何行动,真是苦了他的意志力。

    他深吸一口气,把心猿意马赶出去。

    “我是伤患,你凶什么凶!”如果不大声骂他,宾雪会疯掉。

    “受伤是你自找的,谁叫你不听话!”

    圣龙脱掉自己的上衣,把袖子的一部份撕成条状,又找了一根稍粗的树枝,做成最简单的止血带,再将上衣绑在她腰上,遮住她*的双腿。

    “我又不是你养的狗。”宾雪撇了撇嘴。

    “命只有一条,你乖乖听我的话,保证你长命百岁。”圣龙将她像米袋般扛起。

    “你干嘛抱我!快放我下来!”宾雪不安地打他的胸膛。

    “你的腿不能用力,万一血再流出来,将来要锯腿可别后悔。”圣龙有经验的说。

    宾雪僵着身体,尽量一动也不动,不想让他发现她已经意乱情迷。

    真没想到他结实的胸膛,如此有弹性,而且柔软。

    躺在其中,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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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钟老大弹痕累累的车子时,宾雪瞄了一眼,司机保镖死在前座,另一个保镖死在车门边,至于钟老大则头俯在前座的椅背上。宾雪虽然没有实际射击的经验,但她丰富的知识告诉她,钟老大是后脑中弹而死。

    这点她不太明白,圣龙是从侧面攻击,钟老大怎么会是这种死法?

    圣龙将她抱到一旁放下,然后从裤子口袋里取出橡皮手套,在车内车外仔细检查。

    “你在找什么?”半晌,宾雪忍不住问。

    “蛛丝马迹。”圣龙从车内找到一个手电筒。

    “请问,你是如何击中钟老大的!”宾雪仍想不透。

    “他不是我杀的。”圣龙打开后车厢门,用手电筒照亮。

    “那会是谁?你的手下吗?”宾雪左看右看没看到半个人影。

    “不,这是杀人灭口,钟老大被人监视着。”

    圣龙从后车厢的隐角找到一个汽车卫星导航器,看情形钟老大已是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不过当他蹲低身体,看到车底一只要命的钟时,他立即抱起宾雪,往山上公路直奔。

    “有定时炸弹。”

    就在他们抵达公路时,碰了一声,一团火球向天怒吼。

    “做得真好,像是汽油外漏,引燃车子爆炸。”圣龙把宾雪抱到黑色闪电上。

    “等一下,你的摩托车会不会也被动了手脚!”宾雪担忧的问。

    “放心,除非他不想活了,我的( 就爱坏男人 http://www.xlawen.org/kan/335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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