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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

    “等一下,你要怎么安慰他?”圣龙当然不愿宾雪揭穿真相。

    “跟他说我只是去散步,然后给他一个吻。”宾雪微笑。

    “那我呢?”圣龙的目光落在她柔软的嘴唇上。

    “你……你什么你?”宾雪的心猛然一跳,跌坐在椅子里。

    “我吓得心脏差点停止跳动,你打算怎么安慰我?”圣龙蹲*,两手搁在椅把上,将宾雪困在中间,唇角挂着十分邪恶的笑意。

    “不会呀!我听到你的心跳声,很健康的声音。”宾雪努力不让脸红。

    “现在我的心脏何止健康,它简直是兴奋不已,你**看。”圣龙抓着她的手,压在有如马狂奔的胸膛上。

    宾雪话都讲不清地说:“你……你心脏有毛病了,须要吃……药。”

    “我只想吃你,你的指头……”圣龙吻遍她十根指头后,*越升越高,连男性象征也蠢蠢欲动,然后他的舌尖贪婪地沿着她的细颈向上,“还有你的红唇。”

    “不要,会有仆人看见。”宾雪拼命地摇头,闪躲他的侵袭。

    “没人会看见,守卫说你回来时,我已经叫他们都去睡觉了。”圣龙早有预谋。

    “不,我不要跟坏男人亲热。”宾雪害怕自己只是他一时的性玩具。

    “看来我得使出暴力手段,你才会听话。”圣龙箝住她的颈背。

    “好痛……”宾雪叫到一半,声音就再也出不来了。

    圣龙越来越觉得自己连色男人都不如,色男人固然好色,但据他所知,色男人从不强迫女人跟他发生关系,而他正在欺侮一个弱女子,他真是坏得无可救药。

    即使他有此反省,他也没放开她,反而把她搂得更紧。

    不,是她圈住了他的颈项,是她拉近了俩人的距离,这证实了他之前的想法,女人压抑愈久,一旦放开来,比太阳还要火热。

    面对这样的*,圣龙的需求就更多了,他的身体压在她身上,迫不及待地脱掉她上身的T恤和内衣,握住柔软的*,先是轻轻地*,接着狂野地挤压,然后用舌尖吸吮,这时宾雪忍不住发出销魂蚀骨的娇吟声。

    一阵拖着鞋子走的脚步声突然从楼梯上传来,圣龙抬起头,并把宾雪的头压到椅背下躲藏。

    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住急喘的呼吸声问:“管家,有什么事吗?”

    “到厨房拿牛奶给仔仔喝。”仔仔就像刚初生的婴儿,有半夜喝牛奶的习惯。

    “从另外一边走。”圣龙叹口气,楚门有两个楼梯通到厨房,管家哪一个不好走,偏偏走客厅的楼梯,真是时也、命也、运也。

    待脚步声消失,宾雪恢复了理智,两手反抗着,“滚下去。”

    “在客厅的确有点大胆,你想到我房间?还是你房间*?”圣龙色眯眯的问。

    “做你的头。”宾雪嫌恶地白他一眼,拾起地上的衣服。

    “我的头早在我妈怀我时就做好了。”圣龙莞尔一笑,下次吧!

    宾雪吁了一口气,对他没有阻止她穿回衣服。这口气不知是叹?还是松?她对自己越来越不了解了。不过她可以确定一件事,她回楚门不是为了圣龙,而是为了整个楚门,她深信毒品事件和藏镜人有关。

    “其实我本来不想回楚门的,若不是听到有关毒品的线索……”

    “老天!你有几条命,居然跑去调查毒品的事!”圣龙气急败坏,“就算你正式成为楚门帮主,有危险的事还是要交给属下办,万一你出事……仔仔就惨了。”

    在还没确定她的感情时,他不想轻易泄露他的感情,不过如果她一直不喜欢他,他坏男人反正也不在乎多一条罪名,就用生米煮成熟饭那招逼婚。

    奉儿女之名成婚,这主意坏得好!

    “我才没那么好管闲事,是在无意中听到的。”失望啃蚀了宾雪的心。

    “你听谁说的?”圣龙追问。

    “这你不需要知道,反正消息很可靠,那人说毒品是楚门医生供应的。”

    圣龙反应冷淡,“我知道,不过楚门医生已经死了。”

    “赛大夫死了?”宾雪失措地睁大眼睛。

    “不是丽芙,楚门医生指的是丽芙之前的楚门家庭大夫。”

    “他怎么死的?”听到圣龙叫丽芙叫得那么亲昵,一股酯意涌上宾雪的喉间。

    “服毒,畏罪自杀。”圣龙神情不屑,“这当然是另一桩杀人灭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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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宾雪睡到一半,朦朦胧胧中感觉到弹簧床轻微地往下陷。

    被子里仿佛钻进一只大蜥蜴,依在她怀中,但可以肯定来犯者不是坏男人,若是他绝不可能乖乖地躺着,不上下其手加左搓右揉才怪,从身形判断应该是仔仔。

    宾雪的睡意逐渐消失,这时一声雷蛰,仔仔身子先是*一下,接着变成打哆嗦。

    “仔仔,你怕打雷是不是?”宾雪轻声询问。

    仔仔没有出声,小身体像刚从冰河跳上岸的企鹅,又冷又抖。

    “不要怕,现在的房子都有装避雷针,打不死人的。”宾雪笨拙的安抚。

    仔仔虽然不像刚才剧烈抖动,但哽咽的气声令宾雪火冒三丈:“哭什么哭!不准哭,我最讨厌爱哭的男孩子。”

    “我爸爸和妈妈就是在今天死的。”仔仔叹了一声。

    “不是死,是上天堂。”宾雪的心猛地一缩,与其说是被仔仔突然开口说话吓到,倒不如说是那一声叹息给她的震撼更大。这样充满悲伤、痛苦和历尽沧柔的叹息声从一个六岁小男孩口中吐出,真教人感到鼻酸眼湿。

    “管家说爸爸和妈妈在天堂很快乐,叫我不要难过,可是我不懂,没有我他们怎么会快乐?难道他们不喜欢我?”仔仔有一肚子的问号不吐不快。

    “爸爸妈妈当然喜欢你。”宾雪扭开床旁的凡赛斯名灯,半坐起身,把仔仔抱在腿上,抓了抓头发,一脸绞尽脑汁的表情,半哄半骗:“上天堂的人都可以得到一种保护小孩子的法力,爸爸妈妈是为了保护你不让魔鬼接近你,才上天堂做天使的。”

    “不对。”仔仔笃定的摇头。

    “哪里不对?”连小孩都骗不了,宾雪有必要自我检讨。

    “因为魔鬼常常出现!”仔仔双眉紧皱,神情像个被逼上绝路的郁卒老头。

    “出现?在哪里?我替你打跑他。”宾雪摆出一副功夫高手的架势。

    “太好了,下次她来的时候,我们一起打跑她。”仔仔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

    “他是谁?”宾雪一脸莫宰羊。

    “赛大夫,她就是魔鬼。”仔仔小手围着嘴边,小心的说。

    “哦!那个女人,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宾雪教坏小孩地说,“我们先找个大布袋,把她包起来,然后把她吊在树上用球棒K她一顿,最后再把她丢到大海里,给鲨鱼加菜,你说好不好?”光是凭她的想像力,就足以证明她有做黑帮老大的血统。

    仔仔一本正经,“不行,得先用十字架刺她的心脏,免得她变成大白鲨吃人。”

    这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写照,宾雪甘拜下风地说:“好办法,就依你的,让她永不超生。”

    “万岁,小姑姑万岁,万万岁。”仔仔乐得在*弹来弹去。

    “你好坏,要我活到一万岁,岂不是让我成为人人喊打的老妖怪!”

    宾雪抓住仔仔,哈着他胳肢窝,不过她故意手下留情,让仔仔也有反攻的时机,俩人就这样一直笑,笑到快变成哭为止才停下来。

    半晌,仔仔以认真的眼神说:“小姑姑,不要告诉别人我说话了。”

    “放心,这是我们俩的秘密。”宾雪伸出小指,勾住仔仔的小指约定。

    “圣龙叔叔也不能讲。”仔仔不放心地叮咛。

    “我才不会跟坏男人讲话。”宾雪扬着下巴,“你为什么要提他?”

    “以前我爸爸说,女人很多嘴,尤其是对她心爱的男人更是守不住秘密……”

    仔仔虽然表现自闭,但他实际上是在观察,所以眼睛比任何人都雪亮,简直就像丘比特,谁也别想逃过他手中的爱情箭。

    “我呸!他喜欢我才差不多,我用肚脐眼看他都看不上眼。”宾雪傲慢的说。

    “以前我爸爸还说,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动物。”仔仔不知轻重的说。

    “以前你爸爸不认识我,他说得都不对。”宾雪命令:“时间太晚了,快点睡,不准再说话了。”

    替仔仔盖上被子之后,不超过五分钟,仔仔已气息平顺地进入梦乡,而宾雪却被那一席童言搅乱心湖,睡意全无。

    爱这个字使她感到迷惑,二十一年以来,她没有恋爱的经验,这跟追求她的人无关,而是她自己放不开,她一直担心爱会让她沦为像她母亲那样痴情的苦命女子?

    谁能?有谁能清清楚楚地告诉她,爱的成份是什么?

    究竟是快乐的成份多?

    还是痛苦多?

    宾雪叹了一口气,决定到书房拿本书驱除烦恼,培养瞌睡虫。

    才走出门口,她的身体立刻被压到墙上,一个温热而熟悉的吻,急切地封住她微启的唇。他的吻又深又重,仿佛要抽掉她肺部的空气似的,使她感到呼吸困难,但身体的反应却是轻盈欲飞。

    他湿润的舌逗得她*,他结实的胸搓着她*胀起,他有力的腿抵着她*如潮。她闭上双眼,集中心力感觉*,女性的矜持瞬间化为乌有,剩下满足的娇喘……当他男性象征越来越坚硬时,她脑中突然闪现一个念头:她是不是爱上了坏男人?

    她爱他吗?什么时候爱上的?有吗?没有吗?

    在没确定前,宾雪推了推沉溺在*中的坏男人,暗示他停止。

    不过圣龙误会了,以为她是害羞,对女孩蜕变成女人而言,第一次当然要在*,而且要温柔对待。

    圣龙低哑着嗓音说:“要不要到我房间去?”

    “不,我还没准备好。”宾雪转移话题:“你在这干什么?”

    “我也怕打雷,也想跟小姑姑睡。”圣龙窃笑道。

    “不要脸,偷听人家讲话!”宾雪狠白一眼,指尖掐进他手臂里。

    “人家说阴阳失和的女人有暴力倾向,果然不假。”圣龙哭丧着脸。

    “你才有暴力倾向。”宾雪握起拳头,不过很快地缩回去。

    “对呀,我一直都欲求不满,今晚我们调和一下如何?”圣龙调情的说。每次宾雪都在他升旗的时候喊停,说真的,他已经厌倦了再压抑,下次他一定要霸王硬上弓。

    “好狗不挡路,快滚开,我要回房睡觉了。”宾雪瞪着他赖在她腰上的毛手。

    圣龙收回手,两手一摊,做出无辜的表情,意思像是手自己不听控制。但宾雪懒得听他解释,回身要进房间,圣龙突然说:“宾雪,下个星期就是楚门新帮主公告大会,你决定好了吗?”

    “在仔仔和我之间,我能有别的选择?”宾雪没有回头,把门轻轻掩上。

    “你放心,我会用我的生命保护你。”隔着门,圣龙郑重的说。

    用生命保护你……这句话代表什么?爱吗?宾雪背倚着门,心跳是前所未有的狂野。

    她爱他吗?她摇摇头,问题不是爱不爱,而是好不好……

    爱上坏男人,请教一百个人的看法,答案恐怕只会有一个——不好。

    唯有她自己认为……没什么不好。

    第六章

    一个月期限已到,黎宏和陈伯典两人乍见宾雪,他们的神情犹如见到天仙,目瞪口呆足足有五分钟,直到楚夫人宣布宾雪就是楚门新帮主时,他们才恢复意识,脸上非但没有一丝怒色,反而是喜色,似乎很高兴宾雪做新帮主。

    那是当然的,在他们心中认为宾雪是个弱女子,和六岁小毛头一样好欺侮。

    不过当他们听到圣龙要辅佐新帮主时,俩人的脸色比死了爸妈还难看。

    他们压根没想到漂泊成性的圣龙居然肯定下来……没错,在台湾,楚门算是第一大帮,但对像圣龙这样的大人物来说,楚门充其量只是个小孩玩具。

    黎宏不是笨蛋,打从一进门他就发现一个月不见的圣龙,令人望之生畏的眼神变温柔了,然后他再从圣龙视线的方向寻找答案,他看到了宾雪。黎宏嘴角冷冷的一扬,这点不难理解,圣龙恋爱了。

    那样的眼神,黎宏看得很清楚,圣龙不止爱她,而且把她视为生命中唯一的至爱。

    英雄难过美人关,只要美人一死,圣龙就会像泄了气的皮球不堪一击,甚至不需要他动手,圣龙搞不好会自己殉情,换成仔仔继位,那他这个楚门舅舅就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成为楚门的地下帮主。

    坐在一旁的陈伯典见黎宏不吭气,还以为黎宏跟缩头乌龟一样胆小怕事,忍不住质疑宾雪的身世。黎宏跟着附议,楚夫人早就料到他们会有这样的反应,立刻请出神秘嘉宾。

    宾雪手肘拄在桌上,本来快打瞌睡了,突然精神一振,看着推门走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看着她从小长人的柳妈。此时宾雪的表情像被一巴掌打醒的梦中人,既惊讶又恍然,她寻找多年的答案,原来答案远在天边,近在跟前。

    柳妈拿出楚宗权亲笔签名的出生证明文件和遗书,证实了宾雪的确是楚宗权的私生女,大家也不敢再有异议,只好遵照楚宗权的遗言——当他两个儿子都在四十岁以前过世时,就由他唯一的女儿继任帮主。

    确定帮主之后,楚夫人便宣布散会,所有的人都退出会议室,留下柳妈和宾雪。

    “柳妈,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宾雪埋怨地说。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让我说。”柳妈叹息。

    “妈妈她好残忍,每个人都有爸爸,即使是遗腹子也知道自己爸爸的名字,而我却一无所知。”宾雪咬了咬唇,伤心的眼泪倔强地不肯轻易落下来。

    “*妈有苦衷的,她怕你知道了会有生命危险。”柳妈已经是泪流满面。

    “就算我活到一百岁,却连自己父亲是谁都不知道,那又算什么呢?”

    “孩子能平安长大,对母亲而言,比这世上任何事都重要。”

    “可是对一个孩子而言,能够得到父母的爱,才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事。”

    柳妈哑然,宾雪怨怒的神情显示她对爱的字义误解了。爱——种类有很多,不论是亲情、爱情、友情……本质是接近的,不是只有朝夕相处才称*,牵肠挂肚也是爱,就像父母离异,但父母爱孩子的心多半是不变的。

    只要心存爱念,天涯若比邻,爱就活在彼此的生命里。

    谁来教这个美人什么叫*……柳妈心念一转,想到圣龙,当他找上她时,她就发觉到圣龙和楚宗权是同类,都是叫女人伤心的坏男人,但也只有这种出类拔萃的坏男人才能让宾雪心动。

    和宾雪解释完之后,柳妈决定找圣龙好好地谈一谈。

    以她锐利的眼判断,把宾雪交给圣龙保护,绝对错不了。

    柳妈拭了拭泪,回到主题,“孩子,你父亲是爱你的,只是你们不能相认。”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宾雪声音大得连她自己都吓一跳。

    “楚门太危险了,不止是*妈,就连你爸爸也不愿意你涉足楚”柳妈你一直都在注意楚门的事?“

    “没错,自从*过世后,楚宗权仍然和我保持联系,你写给我的每一封信,我都会交给他,他是那么地关心你、在乎你,可想而知你们不能相认,他有多么地痛苦,所以孩子,不要怪你爸妈,这一切都是老天爷作弄人。”

    “不,是爸爸不负责任,他可以放弃楚门,跟妈和我团聚。”

    “你不可以这么自私,你爸爸到你们母女这边,楚门的亲人和弟兄们怎么办?”

    “我就知道,是楚夫人从中作梗,所以爸妈才不能有*终成眷属。”

    “不对,据我所知,在宗权过世以前,楚夫人根本不知道你们母女的存在。”

    “你骗我,如果不是她,妈为什么不跟爸结婚?”宾雪鼻哼一声。

    “是*自个不愿成为破坏人家家庭的第三者。”柳妈轻轻摇头。

    “既然如此,妈又为何偏要爱上爸?还为他终身不嫁?”宾雪越听越糊涂。

    “所以我说——老天爷作弄人。”柳妈苦笑地说:“试问天底下有多少人,不被爱情的魔力控制?”

    宾雪无言以对,她虽然不了解父母爱得有多深,但这几天只要一秒钟见不到圣龙,她就觉得心乱糟糟的,好难受,好痛苦;可是再看到他时,痛苦和难受便会瞬间消失,她已经明白了,这就是爱情的魔力。

    她虽然能控制脑域,却不能把爱逐出脑海,所以她不再怪楚宗权是负心汉。

    只能说,妈的运气不好,被老天爷作弄,爱上一个有妇之夫。

    宾雪好奇地说:“柳妈你能告诉我,在我爸妈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是一个很久以前的故事,我该从何说起?”

    “就从……他们认识的经过开始。”

    “*读大学时,一直在餐厅打工赚学费,有一天被几个*调戏,你爸刚好在那家餐厅吃饭……”柳妈年纪大了,回忆过去显得很吃力。

    “英雄救美,所以爸妈就坠人情网。”宾雪迫不及待地接下去。

    “没有,没那么快,你爸替*解危之后,并没有因为*的美貌而提出任何要求,他是个有妇之夫,我想他有分寸吧!”柳妈拿起桌上冷掉的茶喝了一口,一看到宾雪期盼的眼,赶快接续:“两年后,你外公住院,*在医院照顾他,碰到刚好来医院探望病人的宗权,俩人在走道上聊了起来,大概因此成为朋友。”

    “做了朋友之后呢?”

    “日久生情,不过我听*说,她一开始就知道他是有妇之夫,但她仍执意爱他,把你爸骗到旅馆发生关系。*一发现怀孕就躲了起来,不过还是被你爸找到,*不肯让他出钱养她,只答应他尽父职养你,但条件是不能和你相认。”

    “才一次就生下我!”宾雪心想,早知如此就建议妈妈常买奖券,保证发财。

    “所以我说……”柳妈手指着天花板。

    “我知道,老天爷作弄人。”宾雪哈哈大笑。

    痴情和伟大,爸爸的承诺和忠情,同时温暖了她童年的失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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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宾雪一坐上楚门帮主的龙椅,旗下的酒店就接二连三发生怪事。

    先是有客人喝到假酒,接着又有一名公主在上厕所时撞到鬼,后来厨房莫名其妙发生火灾,还有收银机里出现冥纸,最糟糕的是水龙头流出血水,虽然检查出来是猪血恶作剧,不过*作怪的谣言却已甚嚣尘上。

    放眼天下,女人当家的帮派并不多,即使有也多是虾米家族帮,因为家无男丁,不得已由女承父业或妻代夫征。但楚门不一样,它是台湾第一大帮,在重男轻女的社会观念下,女人掌权自古就被视为不祥之兆,再加上酒店频频出事,大家自然把矛头指向宾雪头上。

    公主们眼见客人不上门,决定以静坐抗议要胁宾雪下台,妈妈桑一看事情闹大,立刻急电楚门。圣龙当时正跟宾雪一起陪仔仔玩躲迷藏,挂了电话之后就回房……

    “你要去哪?”宾雪突然出现在他房门口。

    “戴安娜酒店。”圣龙正把点三八口径的白明宁放进袜子里。

    “你带枪做什么?”宾雪的脸沉了下来。

    “以防万一。”圣龙走到门口,轻拍着她脸颊,“笑一笑,别一副死人脸。”

    “我呸!不许你说那个字。”宾雪清澈的眼睛浮上一层薄雾。

    “你怎么……哭了?是担心我吗?”圣龙伸手想将她搂进怀中疼爱。

    宾雪猝然退后一步,冷淡道:“我是帮主,你是护法,我比你大,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碰我。”

    若不是她看到头顶的监摄影机亮着红灯,她一定会奋不顾身地投入他的臂弯中,任他亲吻、任他拥抱。

    自从即位以来,宾雪每天无所事事,但她知道有事瞒着她,有很多迹象可以证实她的想法,像是电话忽然多了,大门警卫开始佩枪,所有的饭菜都先用银针试过,还有圣龙睡在她房间另一张*,再再显示敌人蠢蠢欲动,只有她一人被蒙在鼓里而已。

    她是个人,不是木头傀儡,她当然不希望自己*纵。

    “你大?你只有胸部比我大,其它都比我小。”圣龙揶揄一笑。

    “和帮主说话要有礼貌。”宾雪给他愤怒一瞥,表示嫌恶他的幽默感。

    “什么帮主不帮主,在我眼中,你只是个令人心动的女人。”圣龙一把抱住宾雪。

    “你放手,有摄影机在照……”宾雪的手抵着他胸膛。

    圣龙抬头使了使眼神,摄影机上的红灯立刻熄灭。

    嘴凑近她的耳垂,一边轻啮,一边语带玄机的问:“这样你满意吗?”

    宾雪又恼又羞地说:“我是帮主,你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是醉了,色不迷人,人自迷。”圣龙咕哝一声,迅雷不及掩耳地封住她的唇。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拒绝这么美的红唇,但却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它的滋味,是那么地柔软、湿润、可口,像馥郁的鸦片,尝一口便令人水生难忘。

    他是何其幸运,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品尝它的美味,他感觉得到她对*的好奇心与日俱增,俨然是个小妖精,只要双唇一接触,她自然会欢迎他的舌尖探人,并主动贴近他的身体,搅得他*燃烧,但每到他裤子一绷,她又躲开,真苦了他。

    为了避免出糗,他还是自己喊停,免得到了酒店随便抓一个公主*,岂不是便宜了那个公主。

    圣龙推开了宾雪,意犹未尽地说,“这一吻比菠菜更有用,让我精神百倍,一个晚上不睡都不累,你想不想……”

    “不想。”宾雪即使装清高,也藏不住迷乱的眼神流泄出心事。

    “那我就去酒店找公主Happy.”圣龙故意视而不见,他有要务在身。

    “不可以!”宾雪跺脚大叫,并拉住圣龙的胳臂。

    “为什么不可以”“圣龙逼问。

    “因为……因为公主可能有病,传染给你,你也会生病。”好蹩脚的理由。

    “不会,我们楚门的公主都有定期做健康检查,保证没有传染病。”圣龙露出兴味的表情问:“这样你可以放我走了吗?”

    “我不放就是不放,我是帮主,你是护法,你要听我的。”

    “我说帮主大人,我一没娶妻,二没女朋友,不去酒店怎么解决生理需求?”

    “你……手又没断!”说完这句话,宾雪立刻脸红到脖子。

    “我不止要释放,还要进人的感觉。”圣龙眨了眨眼。

    “你*!你无耻!你龌龊……”大量的泪水迅速涌上宾雪眼眶。

    “好了,我不逗你了,再逗下去你又要哭了。”圣龙轻轻地一拉,她的脸贴在他胸膛上,小声呵护地说:“我跟你说,我去酒店不是去玩,而是酒店出了点小麻烦,需要我出面摆平,我去去就回来。”

    “我跟你一起去。”宾雪心意已决。

    “不行,你乖乖待在楚门,等我回来。”圣龙眉头皱了起来。

    “圣龙你听我说,我知道麻烦是针对我这个帮主而来,所以我一定要去。”

    “针对谁都无所谓,只要我出面,没有摘不定的事。”

    “我不是怀疑你的能力,而是你去只能解决表面,唯有我才能引出叛徒。”宾雪耐心的说:“我一天躲在楚门不出去,叛徒就一天没有下手机会,这件事就一天无法解决,危机就一天无法排除,大家也就一天无法睡稳。”

    “可是你的性命……”圣龙的脸色像踩到狗大便一样难看。

    “我相信你绝对会保护我,毫发无损的回楚门。”宾雪娇声道。

    “你赢了,不过有一个条件,不准你离开我身旁半步。”圣龙叹了口气。

    “是,伟大的圣护法。”宾雪抚着睫毛媚笑。

    这时候还笑的出来,圣龙真想拿个撒隆巴斯贴住她的利嘴。

    他……他怎么会说输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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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闪电从仰德大道一直驶向市区,一路上没有半点异状。

    暴风雨前的宁静,这句话忽然出现在圣龙的脑中,他想危机应该是在黛安娜酒店。

    圣龙把黑色闪电停到黛安娜酒店所在摩登大楼的对面大楼的骑搂,在确定四周没有埋伏之后,一手提着一个黑色手提袋,一手牵着宾雪的手快步走进摩登大楼内。管理员不在岗位,而是和一名机师及两个刚吃完饭正打算回楼上公司加班的女职员,对着三部坏掉的电梯议论纷纷。

    只剩一部电梯正常运作,不过它正从十八楼,也就是黛安娜酒店所在的楼层缓缓降下。宾雪手紧捏了一下,圣龙转过脸微笑,俩人已有了某种程度的默契。

    “有什么问题?”圣笼趋向前问。

    “我做这行六年了,三座电梯同时断电,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机师回答。

    “你修快一点,里面还困了好些人。”管理员不安地搓着手。

    “奇怪!之前我们去吃饭时电梯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就坏了三部?”女职员说。

    “听说十八楼的酒店闹鬼,会不会跟这有关?”另一个女职员颤着唇说。

    “胡说八道,科学家说世上没鬼,全是心里作祟。”圣龙加入话题。

    “没骗你,还是那家酒店小姐亲口说的。”女职员顶回去。

    “你怎么知道她是酒店小姐?”圣龙发觉了异状。

    “一般人做什么行业,连算命师都不见得看得准,但是做鸡的,闻味道就知道了,一股的狐狸味,用消毒水也洗不掉。”女职员自鸣得意,“我在这儿上班三年,那个女的是我见过最丑的鸡,不过是个*鸡,波大得男人看了会流鼻血。”

    “我也见过她,昨天跟她和一堆男客搭同一部电梯,她不但对说他们酒店闹鬼,还叫他们以后不要来,免得被鬼缠上身。”另一个女职员补充说。

    “电梯来了!”管理员提醒大家。

    “从十八楼下来的,怪恐怖的,我们走楼梯好了。”

    “我的天呀!要爬九楼耶!”两个女职员哀声叹气地走进楼梯间。

    “宾雪,我们也走楼梯上去。”圣龙眯着眼,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会有陷阱……”宾雪嗫嚅着嘴唇。

    “我知道,”圣龙握紧她的手,像注入强心剂般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宾雪从他眸中看到无惧,她点了点头。像个夫唱妇随的老婆,无怨无悔地和圣龙走向楼梯间,她深信圣龙一定会打败等在他们面前的恶魔。

    一般来冰,大厦的楼梯间很少有装设电眼监视,多半是在大门出人口、地下停车场和电梯里才有,这栋大厦也不例外,不过当圣龙走到第十层时,他发现指示灯有异状,他凑上前,手一伸,捏碎一颗迷你针孔摄影机。

    “你到九楼那两个女孩的公司等我。”圣龙从袜子里取出那把宾雪看到的枪给她。

    “枪给我,你怎么办?”宾雪的表情比热锅上的蚂蚁还焦急。

    “放心,我身上多得是武器。”圣龙打开手提袋,里面有一双胶鞋和吸盘。

    “你打算像蝙蝠侠一样从外面突袭敌人?”宾雪不到三秒钟就想通。

    “对,聪明的宝贝,这两个强力吸盘是专门用来爬帷幕玻璃的,胶鞋下面有特殊的气垫,用力一压会产生一股后座力,使爬行的速度更快。”圣龙很快地穿上胶鞋,并从袋子里取出一把大口径的中型手枪。

    “哪里来的?”宾雪虽不懂武器,但她仍可感觉到这些东西的价值。

    “我收集的,我对各种武器新发明都有兴趣。”圣龙在枪口上装灭音器。

    “这些东西……一定花了你不少钱。”宾雪啧啧的说。

    “钱我多得是,让老婆过好日子绝对没问题。”圣龙调笑道。

    “圣龙你……不准受伤,这是帮主的命令。”宾雪根本无心开玩笑。

    “我不会有事,在没得到你之前,我连感冒都不敢得。”圣龙手按在唇上,送了个飞吻给宾雪,然后消失在窗户上。

    宾雪来到九楼,果然看见一间灯火通明的公司,她先找到刚才那两个女职员,以借厕所为由,光明正大地躲进洗手间里。整整过了半个小时,那两个女职员通知她“老公来了”,她整个人笑得好开心。

    宾雪和圣龙来到黛安娜酒店,看到上次同学会遇到的阿德一行人,他们把守在门口,似乎对刚才在十二、三楼之间发生的无声枪战浑然不知。宾雪立刻明白圣龙为何不用大哥大叫他们下来帮忙的原因——为了防止再一次杀人灭口。

    那个*女神,正是他们追查藏镜人唯一的线索。

    妈妈桑一见到圣龙,一直骂自己是无能的猪,管不好手下的公主,圣龙寒着脸要妈妈桑先带帮主去包厢内休息,由他亲自来处理那些不听话的公主。

    宾雪在包厢内,虽然不知道圣龙的处理方式,但一阵阵哭声不绝于耳,宾雪很想出去阻止圣龙,不过她不能在这时候跟他唱反调,只好等到回家途中,好好地劝劝坏男人——打女人的是小狗。

    哭声停止后,一个披散长发的女人,圣龙推进包厢,后面跟着妈妈桑。

    “跪下。”圣龙火爆的问:“是谁叫你装神弄鬼的?”

    “圣护法,我不知道你说什么?”*的*像水浪一样晃动,显示她很害怕。

    “我会让你知道的,妈妈桑,去把洗厕所的盐酸拿来。”圣龙一声令下。

    妈妈桑像领了圣旨般的退出,而坐在沙发上的宾雪也被圣龙吓得不敢出声。

    “圣护法,不要伤害我,真的不是我……”*泣不成声。

    “我已经查过了,每个公主说都是你最先看到鬼,是你的客人喝到假酒,还有这次的静坐抗议也是你的主意,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圣龙揪着*的长发,把她的头拉到几乎贴到后背,*哀声连连,但圣龙一点松手的打算也没有。

    “盐酸拿来了。”这时妈妈桑拿着盐酸回到包厢。

    “很好,你嘴硬,我就用盐酸替你洗嘴。”圣龙朝她脸上吐一口口水。

    “圣护法你饶了我,我也是被逼的,不然我的小孩会没命。”*泪如雨下。

    一旁的妈妈桑和宾雪,毫不犹豫地扶起这个可怜又可敬的母亲。

    “只要你说出指使者是谁,我保证你们母子平安。”宾雪大声的说。

    “是黎宏叫我这么做的,其它的我一概不知。”*坦言。

    可是,当圣龙和宾雪赶到黎宏的办公室时,他脸色发紫地死在椅子上。

    黎宏的死法非常特别,他*裤子褪到脚上,桌上有一杯没喝完的香槟,还有一个放着香槟酒的冰桶,而里面的冰块形状完整,种种迹象显示他刚死没多久,虽然只有一只杯子,不过他应该是跟某人正在庆祝……

    某人就是藏镜人,这点很容易猜到,而他死亡的时间,应该就是任务失败的时间。

    这又是一桩杀人灭口案,但令人不解的是,他脱裤子干什么?

    书香@书香书香@书香书香@书香

    楚夫人毕竟是黎宏的妹妹,她的心可想而知有多么地痛。

    黎宏的灵堂设在楚门,但是黎太太却不讲理地把黎宏的死全怪罪在小姑头上。

    “黎宏,黎宏,你好狠心,扔下我们母子不管,你好狠心。”黎太太哭天喊地。

    “大嫂,节哀顺变。”楚夫人声音苦涩地安慰。

    “少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这个杀人凶手,滚出去。”粉拳如雨下落在楚夫人身上。

    “大嫂你理智点,大哥不是我杀的。”楚夫人没有闪躲也没反击的意思。

    “是你,就是你,我知道你是幕后主使者。”黎太太血口喷人。

    “我没有理由杀大哥,即使他……”楚夫人咬住下唇,不愿在灵前说死人坏话。

    黎太太抚着棺木,歇斯底里地说:“黎宏啊黎宏,你若是地下有知,就自己替自己报仇,把你在楚门受苦受难二十五年的怨气全部吐出去,下辈子你就可以投胎做有钱人,不用看别人脸色吃饭。”

    “大嫂,冤枉,二十五年前大哥在外面工作不顺心,我引荐他来楚门,纯粹是为了帮他……”楚夫人含蓄的说。

    当年黎宏亏空公款,楚宗权只打算用钱帮忙舅子,但楚夫人坚持让黎宏当楚门财务大臣,没想到竟引狼人室,害死了楚宗权,楚夫人可以说是悔不当初。

    “不要说得好像是你赏碗饭给他吃的,分明是你利用他,压榨他。”黎太太颠倒是非。

    “我没有。”楚夫人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辩不过泼妇。

    “我今天就打到你承认为止。”黎太太握紧拳头,扑向楚夫人。

    这时宾雪听到停柩的房间传来不对劲的声音,立刻冲了进去,以身体解救楚夫人,没想到黎太太像疯婆似的见人就打。宾雪气不过想要以咏春拳还击,无奈楚夫人拦住她的手,她旋即改用脚,才踢了黎太太一脚,也不是很重,但黎太太却像被黄飞鸿的无影脚踢中,边跑边喊救命。

    黎太太拉着儿子告状,“你看看,这就是你姑姑厉害的她,自己不动手,找个外人欺侮我,儿子你要替我和你爸爸报仇。”

    “你这个女人,居然把仇恨的种子散播到下一代,根本不配做母亲。”宾雪忍无可忍地说,“好,既然你不怕你儿子知道黎宏做的丑事,我就一一说给他听……”

    “宾雪,不要。”楚夫人恳求地拉拉宾雪的衣袖。

    “黎宏为人正直,你想诬篾他,门都没有。”黎太太哼地一声:“儿子,我们走。”

    “想逃?你才门都没有。”宾雪甩开楚夫人的手,语带哽咽:“黎宏不但勾结外人,背叛楚门,而且害死有恩于他的楚宗权,他简直不是人,是禽兽。”

    “你胡说,你没有证据,更何况你那时候根本不在楚门,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楚宗权是他杀的?”黎太太身体震了一下,楚夫人立刻注意到了,她突然抿紧唇线,脸色变得不自然,而宾雪则是两边都注意到。

    “证据在你老公的保险箱,现在已经被警方带走,不信你可以去问警察。”

    “保险箱里面还有什么?”黎太太急急地问。

    “有一些照片,是黎宏找侦探社来追踪他老婆……”宾雪不怀好意地一笑。

    “闭嘴!”黎太太面红耳赤地说,“儿子,你去帮妈倒杯茶来。”

    “我带你去茶水间。”楚夫人适时引开侄子。

    宾雪平定情绪,冷冷的说:“黎太太,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婚姻状况,黎宏对家庭很小气,他的钱大部份都花在外面女人的身上,所以你故意演这出戏想让楚夫人对你有内疚,好借机勒索钱财,我告诉你,你作梦。”宾雪明白指出,“我才是楚门帮主,经济大权在我手上,你等会若是不跟楚夫人道歉,你就准备去餐厅做欧巴桑洗碗。”

    “我知道错了,请帮主原谅。”黎太太面带愧色。

    “还有,从你刚才的表情,我想你早就知道楚宗权是黎宏害死的,对不对?”

    “我是事发后才知道,那天是半夜三点,黎宏在书房跟人说话。”

    “那个人是谁!”宾雪睁大眼睛。

    “不晓得,对方没开口说话。”黎太太摇了摇头。

    “这么说来,黎宏也可能是自言自语?”宾雪难掩失望的神情。

    “不是,垃圾桶里有两种烟蒂,一种是黎宏常抽的长寿,另一个是卡蒂亚。”

    “谢谢你宝贵的情报。”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藏镜人抽卡蒂亚牌子的烟,只要( 就爱坏男人 http://www.xlawen.org/kan/335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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