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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

    给你要人啦?”

    宋文风摇摇头,道:“没有。就算要我也不能给他,毕竟理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李长河叹道:“红狼现在风头正劲,桥西区这些学校的毛孩子基本都听他的。个个下手不要命,幸好今天你们不是火拼,不然死伤少不了。这些孩子就算承认了杀了,又能怎么样?都是未成年,关几年还得放出来,到时候对社会危害更大。”

    宋文风点点头,他知道出来混,只有一腔热血的小孩都叫你大哥你才是大哥,因为他们敢为你玩命。

    李长河又道:“文风,咱们认识这么些年,你黑我白,但我对你这个人知根知底,知道你办事稳妥,不狂妄自大。不像这些初出茅庐的孩子,不摔打几次就不知道锅是铁打的。”

    宋文风知道红狼刚才下了他的面子,弄的他心里不爽,于是道:“孩子总是一茬接一茬的就跟春天的韭菜一样,但您还不是照样稳坐金銮殿,您是笑看风云的大将,谁生谁死还不是您说了算。”

    李长河笑道:“他们我可惹不起,孙子都抱上了,说实话,害怕,胆小了。唉,文风给你说件事儿,我要调到政法委去了。”

    宋文风嗯了一声道:“怎么?升职啦,这是好事啊?”

    李长河道:“去了也是闲职,副书记?管的了谁?呵呵,跟在这儿没法比,我从一个两个人派出所副所长,混成市政法委副书记。也该知足了。是我自己申请的,说真的累了。我从派出所就跟你们这些刺头打交道,当年瘸老六扛着土炸药包找我拼命,都点着了,我愣是扑过去,给他把导火索拔了。年轻那会儿我真没怕过,但现在不行了,闺女儿子现在又有了孙子,难保哪天他们不背我的卦,心里一有负担,就知道自己不称职了。”

    宋文风淡淡的笑道:“那就歇着吧,有时间去找你下棋。”

    李长河叹道:“行,没想到最后能听我说这些话的竟然会是你……”

    他拍着宋文风的手说:“文风啊,其实年轻一拨里我最看好的就是你,但是我觉得你这几年太过于稳重了,虽然修身养性这没什么不好,但老虎不露牙,驴子都敢踢你一脚。你要真想混的跟苏家那样根深叶茂,黑白通吃,手里必须得有一把刀。……能说的我都说了,跟流氓调解不是警察的职责。谁龙谁虫都是争出来的,能用巧劲儿的就别用蛮力,死伤太多,惊动了上边,谁都掩盖不住。”

    宋文风沉默的点了点头,此时他终于明白不进则退的道理,再不露露爪牙,猴子都敢跳到头上来撒尿了。

    盛世小区门口。

    宋文风挥手送别李长河,重新回到车上,对司机道:“回俱乐部。”

    楚河第一天当队长就出了这么大的事,事后清点,能勉强站起来的只有十个,廖飞燕算是其中一个,他只是被电到了腰眼昏过去了而已。楚河开玩笑道:“就当是免费按摩了。”

    宋文风又不在,王条受伤。这里就是楚河官大,12o接走了大批伤员之后,他指挥着男女服务生、领唱、小姐、钢管女郎,把大厅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打扫干净。

    他这会儿还真有一种高层管理员的感觉,但干的第一件事儿却是收拾烂摊子。宋文风回来后,把他单独叫到一边的沙上坐了,反正现在也没有了客人。

    宋文风坐下来,询问道:“大虾,保安部伤亡情况怎么样?”

    楚河想了想,回道:“没大事的大概有十个左右,其余都进了医院。”

    宋文风道:“其他部门呢?”

    楚河道:“其他部门没什么影响,就是有些领唱舞娘,不知道会不会害怕不敢来了。”

    宋文风点头,抽出一支烟道:“有件事儿我给你说一下。”

    楚河点了点头,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宋文风身子往前倾了倾,对他说道:“大虾,我问你个问题。如果让你当经理的话,你觉得能胜任吗?”

    楚河已经算是半个经理了,虽然那仅仅只有两天的时间。而且他需要一个这样的机会,他坚定的点头道:“可以!”

    “那好!”宋文风呼了一口气站起来,道:“现在俱乐部是多事之秋,你要能顶下来,以后就是我的左膀右臂。白经理上午转院到省城了,情况不容乐观。就算他出院了,以后也不适合待在这个岗位了。”

    楚河觉得有些意外,但已经当了队长的他,对提升经理一职又顺理成章。

    宋文风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递道楚河面前,说道:“这是白经理的,拿着防身。”

    楚河犹豫了一下,接过了那把枪,冲宋文风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老板,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宋文风拍拍他的胳膊笑道:“以后叫我风哥。我信你大虾,乱世出英雄,能不能给我挣回这个面子,能不能在清江市站稳脚跟,以后活的风风光光的活着,就看你自己的了。好了,我去跟他们开个会,明天继续营业,你先去医院看看,我随后就到。”

    第16章请来的外援

    严氏物资供应集团的创始人是严家三兄弟,他们早年只是靠力气吃饭的装卸工,从有了自己的第一辆车开始,逐步展成了垄断了整个建筑材料行业的当地霸主。公司旗下有上百辆挂斗把堆成小山的水泥沙子拉往这个城市,盖起一幢幢高楼大厦。

    初夏的一个上午,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驶进严氏集团的大门,门口的安保人员看见车子就打开了大门,这辆车他们认识,车主是严家兄弟的外甥宋文风。

    宋文风西装革履小伙斯文帅气,走进办公楼就碰见一个甜美的小秘书冲他打招呼,“嗨,文风哥!”

    宋文风停住脚步微笑着问道:“文娇,你们老总在吗?”

    那个叫文娇的秘书说:“大老板在。”

    文娇嘴里的大老板就是严大虎,四十啷当岁的年纪,一脸麻子,整天跟包青天似的就没人见他笑过。坐在办公桌后边的他见到外甥推门进来,指了指那边的沙,让他坐下,好像公务很忙的严总聚精会神守在电脑前,其实是在玩一款益智游戏连连看。

    终于打完了一局,严大虎得了第三名,嘴角抽动了一下,心里想笑,看在别人眼里却是想哭。他关了游戏,对宋文风道:“你妈这一阵还好吧?”

    宋文风道:“没事,就是人不如以前欢实了,照常吃着降压药。”

    严大虎点点头,走道饮水机那边把茶杯冲满水,继续回他的老板椅坐了,喝了口水说道:“有什么事儿说吧。”

    宋文风苦笑,这个舅舅就是这样,有事说事,没事就别来找他。他思量片刻,把最近生的这些事拣重要的向严大虎说了一遍。

    严大虎慢悠悠的喝着水,停了片刻问道:“你个人是什么意思?”

    宋文风往沙上靠了靠,深吸一口气道:“我的意思是,今晚场子继续开,那帮小子再来闹事就跟他们拼一场,气势这种事,灭了就灭了,再想抬起头就难了,就算他们不来找我,我也得把面子找回来。”

    严大虎道:“既然你都想好了,那就这么办吧!”

    宋文风笑了,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道:“大舅,我手里没人。你也知道,当初跟我混的那帮哥们现在都是小三十的人了,拉家带口的我怎么好意思再喊他们。”

    严大虎站起来踱步道:“文风啊,不是舅舅说你,你那么大摊子手底下竟然没一批自己人。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的!”

    宋文风干笑,道:“我以为这个社会变了,变的文明了,法制了。不需要抗着大刀满街跑了。再说,我也是混出来的,岁数一过,想走个正道也难。我是不忍心再把人往这条道上领啊!”

    严大虎唉了一声,拍了拍外甥的肩膀,重新坐了回去,道:“说吧,需要多少人马?”

    宋文风吸了一口气,振作了一下精神,道:“五十,至少五十,还得能打能抗的那种,去了就给五千,伤了有奖金,死了六十万。……您看行吗?”

    严大虎沉默了一会儿,叹道:“六十万,说多不多,可得卖多少苦力气挣这些钱。行,这些人我晚上就给你送过去。”

    从昨晚到现在楚河就没闭一下眼,把人弄到医院可是大晚上的外科医生不够,直到后来宋文风又联系了院长,才调了十几个医生来。手术室进进出出,忙的跟前线医院一样。就这样最后结果出来,还是死了一个。其他什么内脏出血、脾摘除、脑震荡……五花八门什么情况都有。

    宋文风牙齿咬的咯吱作响,明明是七匹狼带头领来的小混混,可谁能证明?敢主动站出来抗事儿的小子恐怕就不会轻易松口。

    宋文风走的时候,只拍了拍楚河的肩膀没说话,但从他狰狞的表情可以看出来,一场大战将要不可避免的爆了。

    中午时,楚河从医院出来就回到了俱乐部,他接到了宋文风的电话说送过一批人来。等人的滋味不好受,楚河一个劲儿得看手机上的时间,两三个小时过去,他就迷迷糊糊的爬在了桌子上。

    后来廖飞燕叫醒他说,“人来了。都在外边呢。”

    楚河起身搓了把脸道:“走,我们看看去。”

    狂豹俱乐部门口,停了了一辆七米半长的半挂卡车,车兜里载满了脸上沾满了白灰水泥粉末的汉子,他们穿着各种迷彩、工作服、乱七八糟的旧衣服,不少扣着帽子、戴着风镜、围着白毛巾。

    他们叽叽喳喳的开着玩笑,下饺子般得往下跳。

    东风半挂前边停着一辆黑色别克君威,车子主人看见俱乐部里走出了人,才打开车门迎了两步。这位穿着梦特娇T恤,戴着小墨镜的男子就是严三虎,宋文风的三舅。论气质跟长相,他绝对大大越了两个哥哥,虽然都快四十的人了,可小伙儿一看就是三十出头的年纪,倍儿精神。

    楚河没见过严三虎,可一看这场面就知道这是位主事儿的人,走到跟前,二人握了个手,严三虎说话带笑:“你就是楚河吧?人给你带来了,怎么安排你看着办。”

    楚河点头道:“行。”

    严三虎笑着朝那边的一帮人,道:“听好啦,来这儿什么事都听他的,别Tm乍翅惹事丢咱家的人!”

    那帮人一个个嬉皮笑脸的扯着嗓子回他“好”“行”其中一个矮个的汉子喊道:“保证让干啥,干啥,给钱就是亲爹亲爷爷!”

    这话惹的众帮爷们一阵哄笑。

    严三虎笑骂:“严松你个小王八蛋,别给你三叔添事儿啊。不知道咱帮的自己人啊!”

    那名叫严松的汉子道:“放心吧三叔,让往东不往西,让打狗不骂鸡,不让俺进茅坑,就拉裤子里!”

    严三虎笑道:“滚你m的蛋!”

    骂完他冲着楚河道:“人我给你送到了,怎么管教看你的本事了。再见!”

    严三虎拉开车门,和副座上的长美女有说有笑的驾车离去。

    楚河让廖飞燕把他们带到二楼会议室去,掏出兜里的电话给宋文风打过去:“风哥,人送到了。”

    宋文风道:“你安排一下吧,我晚些过去。”

    楚河嗯了一声,又道:“风哥,这些人真是来干保安的么?”

    宋文风确定道:“没错。不过他们的主业是装卸工,装卸工中的精英。”

    第17章一个都不让省心

    一群装卸工走进大厅,光洁的地板砖上就留了一片白,粉脚印,接着倒霉的是走廊的地毯,楼梯的地毯,一直延伸到二楼回忆室。气的正在拖地的服务生直骂娘,但也只是小声骂骂罢了,让他们这帮壮汉听到,一巴掌下去还不拍出脑震荡来呀!

    二楼会议室的廖飞燕也不轻松,这帮家伙进了屋,找地方一坐就用毛巾抽打起身上的白灰来。搞的屋子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粉尘味。

    矮壮的严松更是丝毫不客气的把大号太空杯递给廖飞燕,道:“哎,给我倒杯水来。”

    廖飞燕心里郁闷,但一想以后还得靠这伙人,也不好意思翻脸,闷闷不乐的从饮水机上接了杯水,递了过去。

    严松浅尝一口,抬头道:“有茶叶吗?”

    廖飞燕道:“你真把这儿当茶馆了?要喝自己买去。”

    严松一听这口气,立刻瞪起了大眼,“我说你怎么说话呐?”

    廖飞燕丝毫不让分儿,道:“天生嘴笨,你教教我怎么说?”

    严松把天空杯一放,道:“嗨,你找事是吧?哥哥是来助拳的,不是来受气的,你这是怎么照应客人的?”

    廖飞燕道:“怎么照应的?你真把我当跑堂的了。你也知道自己是来帮忙的呀?帮忙,大哥,懂吗?你不是来这儿当大爷逞威风的。”

    我擦!严松一掳袖子,道:“怎么着小子,我这儿刚抗完三百多袋灰,累得臭死,来你们这儿喝口水,瞧你牙尖嘴利的。找事儿是吧?就你这样让着你仨!”

    廖飞燕显然没那么冲动,道:“不用让着,但得等你们的事儿完了。要不然,公司里得说我不懂事。”

    这帮老爷们早起上哄了,此起彼伏的喊道:“哥们跟他遛遛,长长你们公司的志气!”“对,别让严松这死孩子太狂了,跟你打不成架,他一准憋得回去就糟蹋他媳妇,打了他,就是能解放一个善良小娘们一天的B,值!”……

    这时候,楚河进来了,他看了看两个主角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走到了主座坐了,朗声说道:“大家都找地方坐吧,别站了怪累的!”

    楚河以前穿的保安服也是白短袖西裤,现在还是那身衣服,但地位一变,整个人的气质也变了,一说话人家有人听了。

    等这帮装卸工坐好,楚河开口说道:“想必来之前你们上司也都跟你们讲清楚了。咱们大家出来混,都是为了口饭吃,虽然我这儿的经理,但我也是苦力出身……”

    底下一阵嗤鼻之声,虽然没有大声喧哗,但嗡嗡的像是来了一群苍蝇。

    楚河自顾一笑,道:“你们可能觉得我在显摆。你们要是真那么认为,那我就是在显摆,无所谓。但我必须得告诉你们一件事,我现在是这里的经理,你们来这儿帮忙,一切就得有规有矩,想留下的,欢迎,以后别管时间长短,混在一起了都是自己兄弟。起毛乍翅,把自己当大爷的,立刻离开这个屋子!”

    楚河脸冷的能刮下一层霜来,声音越说越大,最后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屋子里一下安静下来,那种连听再笑的声音再也听不见了,甚至连人的呼吸声似乎也停止了。

    哼,人群里有人哼了一声,那个人就是严松,他像摔马鞭一样的甩了甩自己的毛巾,冲众人道:“兄弟们,看来咱们天生就是卖力气的命的。想挣个省劲的钱,人家还把咱当狗,走走走!老子们宁可喝着凉水抗包,也不被人拴着链子吃火腿。”

    严松这一走,立刻就有人起哄,都站起来乱哄哄的拉架势往外走。

    楚河冷笑着,看着这帮汉子,说道:“猪就是猪!怎么教都是一群猪!变不成|人!”

    会议室不算太小,楚河说的动静也很大,所以大家都听见了,停下了脚步,看着这个骂他们猪的所谓经理。严松从人群里拱出来,边走边道:“你Tm说什么呐,别仗着你穿的人五人六的,就觉得了不起了!”

    人群随着严松脚步前进,愤怒在人群中蔓延,战斗一触即,站在楚河旁边的廖飞燕指着他们道:“再Tm过来,我让你们爬着出去!”

    楚河没有动,等严松横鼻子竖眼的走到他面前,他才说道:“我不觉得我有什么了不起。但是我觉得我比你强,至少我还是个人。”

    严松道:“你也是人?不是一条狗吗?”

    严松横着鼻子笑,瞪着眼睛挑衅着楚河的忍耐力。那帮人也笑,但更多的是敌意,排山倒海、山峰倾斜一般压过来的敌意。

    楚河道:“对,你说我是一条狗,那我就是一条狗。但事实是我这条狗比你这头猪活的成功。知道我为什么说自己是狗吗?因为我羡慕。做狗多好,摇摇尾巴叫两声,就有吃有喝。我能做到吗?你们能做到吗?”

    严松恶道:“你别Tm的猪啊狗啊打比喻,到底什么意思?你自己爱当狗当去,可老子不是猪!你给我解释清楚,说不清,老子的铁拳不认人!”

    楚河自顾摇头笑了,说道:“我给你个解释。你们来的时候都是奔着钱来的是吧?我说我也是苦力出身,你们不信,我告诉你们,我十七八岁的岁的时候在窑上给人打砖坯子,三天四夜没合眼,最后实在顶不住一头扎到地上直接睡着了,别人推着一小车砖坯子从我腿上压过去我都没醒……是工友把我抬到工棚里,盖上了被子。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养父病了得癌症了,没钱卖杜冷丁,他疼的在床上打滚……”

    融合了沈夏记忆的他说到这里鼻子一酸,声音有些哽咽,他停了一下又道:“人活着不易,下苦力气挣钱的人更不易。要是家里不缺这个钱,试问你们谁会在这个时候,提着脑袋往这里跑。你们老总应该跟你们说了,就算死了,公司里给六十万安家费。人都说钱是王八蛋,人都死了,那钱到了阴间不流通,要来干嘛?你们也知道带不走,还不是留给自己老婆孩子,老爹老娘,希望他们过的好点?”

    说到这里,一屋子人都沉默了。严松倒没他说的那么伟大,他现在就是缺钱娶媳妇,对象都处了两年了,可他买房子缺好几万,来这儿他是准备砍人的,不是挣那六十万的。但身后这些人呢,王哈哈媳妇常年卧病,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孙成军儿子才五岁就查出白血病……

    楚河望着这群沉默的汉子,继续道:“既然你们来这里是玩命的,那为什么就不能忍一忍,退一步。命都可以不要,我说一句猪,你们就忍不住吗?

    这里不是刑场,临砍头了,喝完酒骂骂天地老子,十八年后又怎么怎么着了,我告诉你们,你们没那么容易死。

    既然大家凑到一起,就都是兄弟,这件事儿一完,别管出力大小,我都会跟宋老板商量,有什么问题解决什么问题,三五万的事,直接就给解决了,几十万的事儿,咱们齐心协力帮衬着把难关过了……我既然这么说了,就一定做的到。如果我大头虾食言了,不用你们说,我也会让你们把我的头揪下来,当尿壶!”

    第18章于震的出现

    夜晚,七匹狼酒吧。

    一辆南京依维柯停在了酒吧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人,一拐一拐的朝酒吧走去。

    这辆车是运钞车改装成特殊车辆,封闭的后车厢里,出一阵“哗啦”“砰”之类的响声。

    烧饼大小的防弹玻璃窗内,露出了一双兽类的眼睛,他黄|色的眼睛里散着微微的绿芒,看着门口流转的霓虹,渴望而又有些无奈。

    酒吧办公室里的红狼情绪并不是很好,狂豹俱乐部那边死人了。不管这个社会再怎么黑暗,死个人都不是一件小事儿。而关在防暴队的几个孩子会不会吃不消,把他供出来,他心里也没个谱。

    而最要命的还不是这些,而起是钱,他需要一笔钱,来摆平这件事儿。

    七匹狼的收入来源主要是这一片的灌水扎啤、酒楼洗浴kTV的保护费、还有这一间档次不算太高的迪厅。

    这个世界上混最烦恼的事儿,莫过于人活着,钱却没了。这是个笑话的后半截,但在红狼看来,这一点不可笑,因为这是真理。

    几个沙,胡乱拼凑成的办公室里呆着七匹狼里仅剩的三个核心人物。老大红狼,正在享受女朋友的捏肩服务。罗绮,正在提供此项服务。老四,独眼狼,正坐在沙背上郁闷的抽烟。

    这种沉默很是压抑,独眼狼提议道:“要不咱们去绑一个?”

    红狼思量着,道:“……绑倒不如直接去要好了,有钱人是不会在乎十几二十万的钱的。”

    独眼狼把烟头扔到地上,从沙背上跳下来道:“好,我找几个人,今晚就去!”

    门咔嚓开了,一个矮个中年男子站在门口,盯着屋里的三人。

    独眼一瞧来人并不认识,急乎乎的走过去,骂道:“nTm找死啊?敲门懂不懂?”

    男子很平常,小圆脸,头没分。穿一件没领带的西装。独眼走过去一看,这人的身高只到他鼻子,看着这三等残废样儿。正要摸摸他的脑袋,突然不动了,一把黑漆漆手枪顶在了他的肚子上。

    那男子道:“我不是来找事的,是来谈事的。麻烦你让一下。”

    独眼用他的一只眼,白了他一眼,让开了身子。

    那男人把枪插在腰间,摊了摊手,一拐一拐走过来拍了拍独眼踩过的沙,坐了下来,从桌子上摸了一包烟,抽了起来。

    红狼坐着没动,他问道:“我们认识吗?看着面生的很。”

    独眼狼也晃晃悠悠的坐到他对面,贱兮兮的道:“你要是来当鸭子就算了,我们这儿不要武大郎。”

    那男人瞪了他一眼,说道:“我叫于震。你们不认识我很正常。我出来混的时候,你们还在抓鱼,掏鸟蛋呢!”

    红狼盯着他道:“你以为装老资格,我就会买你的账?”

    于震笑道:“我当然知道你不会,敢动把宋文风的场子砸了,怎么会买我这个死瘸子的账。不过,这次我来是跟你结盟的。”

    红狼看着他没说话。

    于震出了口气道:“我告诉你,我跟宋文风不对眼。确切点说是有仇。你能干掉他,我才高兴。给你个价,两千万。”

    红狼笑了一声道:“干掉宋文风,我可没想过。”

    于震冷笑,道:“我知道你没想过,江湖上混,讲的面子,一出命案,人都得跑路,还要面子了还有个p用。但你不会动动脑子啊?明的不行来暗的。”

    红狼对他这副颐指气使的气势很是不满,他眯着眼,冷着脸道:“你以为有钱就能让我干着干那?你脑子有病吧?”

    于震摇头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人就这样。但我来是真诚求合作的。不过,先,我得先去去你的天真。你不要以为不动宋文风,他就会善罢甘休。”

    红狼道:“这用不着你管,他来找事,那是找死!”

    于震站起来,冷笑,踱步道:“你还真是幼稚。你要是真跟他碰上,我敢说你必死无疑。你以为宋文风老了,就指着以前那点愣名声混,过时啦?对吧?”

    “看看!”于震指着自己的瘸腿道:“这就是拜他所赐。”

    “看看,这手。”他伸出左手,说道:“攥拳都攥不稳。”

    红狼不明白他接下来要说什么,没言语。独眼则嘻嘻笑道:“来把裤子脱了,咱还没见过太监呢!”

    于震两步上去,枪已经拔出来顶在了独眼的脑袋上,恶狠狠道:“你这张贱嘴,真Tm给你缝住!”

    红狼一翘腿,笑道:“对,嘣了他,我再杀了你。”

    于震脸色狰狞道:“你m!”说着保险一挑,哗啦拉开了枪膛。

    红狼抖着腿儿,笑道:“打死他呀!打死他我也省心了。”

    于震笑着收了枪,道:“你以为我不敢,嘿嘿,只是暂时不想。”

    他迈着瘸腿,坐下,看着红狼道:“因为我还没看着宋文风死呢。我怎么能死!……刚才说到哪儿了?哦。我给你说红狼,现在的宋文风,已经不是弄残我的宋文风了,但他现在比当年那个拎着刀满街跑的**更难对付。所以,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看见他那个走那儿跟那儿的保镖了吗?你要动宋文风,估计离着远远的,就被他打死了。”

    红狼道:“他难道比枪还快。”

    于震道:“这倒不是,但你确定,你的枪能比他的枪快?呵呵,你玩没玩过枪,我不知道,但我前后请了三次杀手,都没干掉他。”

    红狼听他这么一说,立了立身子,认真起来。

    于震笑道:“怎么样?不认为我是撒谎吧?真的。哼,但是我不是来让你杀他的,我让你搞他,搞的他鸡犬不宁,搞的像条丧家犬,哈哈。剩下的事儿,我来办。好吗?”

    红狼道:“你是说,让我们继续砸的场子,找他的麻烦?”

    于震扬了脑袋,道:“对,搞他,搞死他!搞的他家破人亡,惨淡收场。我再要他的小命。”说着,他狰狞的笑了,笑的很开心。

    红狼道:“合作可以,但你不要拿你臭钱说事儿,我烦。”

    于震特开心,道:“行。但是我知道你现在缺臭钱,一会儿来个人跟我去车上拿钱。这钱你只管往上边送,另外再给那些孩子的家长,别让他们后背蹿腾孩子把你搅进去。他们要不同意,你明白怎么做的,不用我教你。”

    两只手握在一起的时候,这场交易,就正式达成了。

    于震笑的挺开心,带独眼去拿钱。

    红狼笑的很舒心,因为有钱就等于有了后盾。

    罗绮坐到他身边,靠过来道:“好像所有的事儿,都一下解决了呢!”

    红狼笑道:“对呀。刚才还愁的不行,谁知道突然就来了个瘸子送钱。……小绮,现在钱的事儿解决了,剩下的就解决咱们自己的事儿吧。”

    红狼的手顺着单薄的上衣,摸了上去,那是一对甜美可人的大**,罗绮皮肤有些健康的咖啡色,最诱人就属这对mm了。

    他离开了罗绮的嘴巴,撩开她上衣,就吃起了葡萄。随着喘息加剧,罗绮也闭着眼睛享受起这种感觉来。这时,大手顺着她光滑的小腹伸了下去,那只手,探到毛茸茸的所在,手指伸入,罗绮就出了一声**的呻吟……

    第19章燃烧吧,骚年!(1)

    一连三天迪厅里都过的平平稳稳,楚河对与这个经理的角色越来越上手,渐渐的跟舞厅里的领唱、舞女、小姐、服务员……都熟悉起来。而最重要的安保这一块,经过这几天老手带新手,保持个正常巡逻,也没有什么问题。

    这帮装卸工出身的保安,虽然换上了白衬衣很西裤,可还是一时不能适应,经常把衬衣扯出来、胸卡塞兜里、裤腿挽着……

    但这都是些小问题,楚河觉得,用不了半个月,这毛病就能慢慢的改过来了。

    对严松来说,现在最难受的是守在迪厅里出不去,活动不开。一身力气没地方用,闲的他受不了。他值班的地方在离楚河办公室不远,是在上楼的拐角那一块。之所以不放他出去,是因为楚河知道燕子跟他是针尖对上了麦ang,谁都不服谁,净想着找个机会练练,把俩人放在一起,非掐起来不可。

    如果俩人关系正常了,练练手,也没什么不妥。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一切都得以安定团结为要任务。

    严松是实在顶不住了,他冲到楚河办公室对他说:“能不能给换个工作?”

    楚河笑着说道:“每天坐着不是挺好吗?闲不住啦?”

    严松道:“对呀,站着跟个木头人一样,坐着也跟个木头人一样。干脆我让我去打扫卫生得了。”

    楚河道:“咱不是有搞清洁的么?”

    严松道:“可我实在憋的难受啊!”

    楚河道:“过了这一段,我给你换换地方。这几天先这样。你要真憋的慌,明天去我哪儿打打拳。”

    严松惊奇道:“你会打拳?”

    楚河笑道:“怎么不信啊?”

    严松道:“哎,怎么不信呢,瞧你这膀子宽的,里边一准都是腱子肉。好,明天就去你那儿。”

    因为前几天的事儿闹的,这几天客人并不是很多,第二天只有一百多人,慢慢的现在恢复道了两三百人。在外边巡逻的廖飞燕,现在手下管着二十多个人,分了三组,在外边巡逻。

    这晚,一辆越野赛车驮着两个人从他身边经过,那骑手突然从腿间,拿出一块准备好的半头砖,朝着一辆汽车砸去,“哗啦”一声,车玻璃被砸的粉碎。

    廖飞燕回头带人冲上去,那摩托车骑的飞快,只留下一股尾气,跟几声兴奋的尖叫。

    这边一波未平,那边“哗啦,哗啦”又是两声响,那边出现了第二辆摩托车,临近的几个保安去追,几十米的距离,人家早上大街了。会不会有第三辆第四辆呢。廖飞燕拿出对讲机,跟楚河说了一下情况。

    楚河带着人从大厅里出来,看看了情况,皱着眉头,没说话。

    廖飞燕问,虾哥,怎么办?他们要是老玩这手,光玻璃咱也赔不起啊。再说这来唱个歌被人砸了玻璃。人家以后谁还来呀。

    楚河只说了三个字,等等看!

    这三字真言,他是跟宋文风学的。他也问过宋文风类似的问题,对方来小打小闹的找事怎么办?宋文风也这么说,等等看。

    宋文风一直有一种困惑,前一段时间有人经常来暗算保安,最近又有七匹狼明火执仗的砸了场子,这两股势力是不是一伙的?他需要的是等,等待狐狸尾巴露出来。不然就算是解决了眼前的危机,以后背后还是会有冷枪,俗话说暗箭难防,不如等他们跳出来,一次性解决。

    似乎是在证明着宋文风的猜测,砸了几块玻璃的七匹狼并不善罢甘休,第二天晚上,又来了,而且这次阵势更大。

    浩浩荡荡的成群结伙的小流氓游荡在狂豹俱乐部的门口周围,廖飞燕能认得出他们鼓囊囊的衣服藏的肯定不是烧火棍。而还有许多人没带家伙,但这并不能确定,在战斗开始后,他们会从哪个车上拽出一兜兜武器来。

    小混混们并不进迪厅,只在外围晃荡,也不找保安的事儿。甚至廖飞燕巡逻的时候拦住他们其中一伙,指着他们道:“别在这儿瞎晃,听见没有。”

    那小伙子都不火,直说:“听到啦,大哥。我们就是路过。”

    黑压压的人群目测也有三百以上,今晚都路过俱乐部门口,信你才有鬼了。但能怎么办?

    不过一错过身,那帮小流氓就不老实了。这会儿一个中年男子正带着几个朋友从车上下来。

    那小混混走上前去道:“哥哥要去唱歌啊,还是找妹子啊?”

    那胖乎乎的男人看着他道:“你们是干嘛的?”

    小混混说,“我看见有人来跳舞唱歌,就不爽啊。人家五音不全,羡慕嫉妒恨啊!”

    说着就一巴掌扇了上去,那男人还没明白过味来,那帮小子就撒丫子跑了,边跑边笑。

    廖飞燕这时,也赶了过来,问道“|你没事吧先生?”

    那男人吼道:“你们这儿的治安怎么这么差,以后还怎么来这儿玩。”

    廖飞燕想解释,可怎么解释?他看着客人关车门带着朋友气呼呼的离去,知道以后也不再往这儿来了。

    廖飞燕气的不行,对这对讲机吼道:“别让那帮小子进停车场的范围!”

    话没说完,那边又起了争执,这次是一帮小流氓,拽一个进去唱歌的女孩子,非要带人家走。廖飞燕他们跑过去,吼道:“你们在俱乐部门口闹事,想Tm找死是吧?”

    那小青年松了手,嬉皮笑脸的说,“哥哥,他是我女朋友,你干嘛那么凶。”

    那女孩一看来了保安,说道:“谁是女朋友?我根本不认识你。”

    那小青年道:“别这么说嘛?人家都说床头打架床尾和。老婆,你玩会儿消消气,我在外边等着你床尾和啊,哈哈!”

    廖飞燕瞬间脑袋大了,难道要赶走所有的可疑目标吗?那到底谁是真的客人?谁是真的来闹事的,分的清楚吗?

    宋文风的办公室里,听完了廖飞燕的情况,宋文风淡淡的笑,道:“看来,今晚免不了大战一场了。”

    廖飞燕站起来道:“好,早憋屈死我了。”

    宋文风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正打算调兵遣将,看见沉默不语的楚河,于是问道:“大虾,你有什么想法?”

    楚河沉吟道:“打,当然要打!但我想我们就这么冲上去打,就算我们赢了。恐怕事情一闹大了,以后谁都不敢来我们这儿了。”

    楚河抬头看这宋文风。后者道:“那你说怎么打,找个地方跟他们火拼一场?他们会跟我们走么?”

    楚河神秘的笑道:“他们当然不会,但我们可以牵一牵他们的鼻子……”

    第20章燃烧吧,骚年!(2)

    狂豹俱乐部马路对面,停一辆灰色的本田商务车。这部车在肥狼住院之后,就成了独眼的座驾。

    此时后座上一名穿着黑色吊带的长女子,正闭着眼睛呻吟。

    两条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中间,埋着一个鸡冠脑袋。

    那脑袋的主人,正是独眼。此时他像头小猪一样,在荒草里拱着,寻找着属于自己甘甜美味。

    司机座上坐着一少年,问道:“独眼哥,到底什么时候打啊?”

    独眼扒出脑袋,道:“再晚些,人流量高峰的时候,哇咔咔,办事就要选在最**的时候爆他的菊花。哈哈。”

    独眼表完自己的意见,扒了裤子,朝长女子压了上去……

    俱乐部外边晃荡的那群少年,此时倒是不觉得多么不耐烦,他们只需要安心等待就行了。他们中间的很多人,都参与过上次在俱乐部闹事,这次来还是依旧兴奋。想想白吃白玩,打了人还捞了面子。他们中间的很多人,在这次事件后的几天,把自己的队伍又壮大了许多。

    俱乐部左边小街上的一伙少年,正在抽着烟,不时对着来往的小姑娘吹着口哨。

    马路牙子上坐着的少年是他们的头,他叫大眼强。他喊过一个少年来,掏出五十块钱,道:“小东,你去买点喝的。我要可乐,你们要什么?”

    少年们报出自己的喜好,小东拿着钱去那边的小买部买东西了。

    小东只是个喜欢玩的少年,胆子并不是很大。打人的事儿他几乎都不参与,但跟着这群少年在一起,让他觉得自己也在硬气了很多,学校里再没人敢欺负他。不过,这种跑腿的事儿十有**是他去做了。

    小东平时成绩不错,记忆力很好,他把少年们要的饮料一一拿齐,装进了两个可乐箱子,付钱时,差十几块,他就自己垫上了。

    等小东抱着两箱子饮料出了小卖部后,就看见那边已经干上了。他并没有立刻冲过来,他不会打架,上去也是挨揍主儿。于是他把箱子放在门口,躲在了一边的黑暗角落,观察着这场战局。他想即便他不能打,也要在他们受伤后冲过去,把他们送到医院,这样他们应该也不会怪罪自己吧?

    袭击这帮少年的人是狂豹俱乐部里的新员工,领头的正是严松。

    只见这小子,挥舞着球棒,上去左右一分就干趴了俩。其他保安拎刀的、拿钢管的、一顿冲杀就把这些手无寸铁的家伙打的四处乱窜。

    大眼强反应迅,跑的飞快,就离他二十多米的一个车底下,有一个包,他爬到车下,勾到了那包,这时严松也气势汹汹的杀来。

    大眼强现敌情,跟蜥蜴一样四腿乱蹬,巴拉巴拉,爬进了车底下。

    严松弯下腰,用球棒在车底扫了一下,砸中了大眼强的膝盖,疼的他吱哇乱叫。

    严松道:sp   骂完,他的左手边已经多了三四个拎刀的少年。他大吼一声,拎着球棒打了过去,一下就砸中了一个脑袋,噗通倒了一个。接着他一脚飞起,踹中一个少年。然后撒腿就跑。

    大眼强从面包车那边爬了出来,拉开手里帆布包,稀里哗啦的一包利器掉在地上。他瞪着眼道:“没家伙的拿我的!”

    少年们本来就是来打架的,一看见这边有动静,就跟野牛群一般,呼啦啦的往这边走,那声势甚是壮观。地上的武器被少年们随手拎起,大眼强同样拿了一把球棒,他要报这一棒之仇。

    “人太多了( 超级鬼魂分身 http://www.xlawen.org/kan/335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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