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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阅读

    死关头,这个傻瓜挡在了自己的前面,虽然她做不了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事实,她的确是有救自己的心。

    清风是见惯了这种场合,见夏暖燕平安无事,心里也舒了口气,若不是自己掉以轻心,王妃一旦有个好歹,真不能原谅自己了。

    “王爷,回去吧,好让大夫给王妃瞧瞧。”

    “嗯,回去吧,在这里呆得越久,就越传得满城风雨了。”君世诺把最后一句话,‘有些事,想查就不好下手查了’吞了回去,抱起夏暖燕,打道回府。

    楚应天和楚笑歌早已闻声,夏暖燕一夜未归,早早就在庄王府候消息了,君世诺抱着夏暖燕进府,楚笑歌就跑了出来,脸色沉凝,“嫂子,你怎么了,受伤了?”

    “没事,小伤,小伤,死不了!”夏暖燕裂嘴,在君世诺怀里挣扎着。

    君世诺把夏暖燕放下,指间掠过她的发丝,声音温厚的说,“看你说的,什么死不死的,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了。”转即对千楠说,“千楠,带王妃回房,还有,清风,让大夫给王妃瞧瞧,要怎么处理这些伤口才不会留疤,我和太子聊再去。”

    “世诺哥哥,我也去陪嫂子。”楚笑歌高兴的挽着夏暖燕的手,不小心触到她的伤口,痛感突来,夏暖燕下意识的躲闪了一下。

    君世诺纠眉,“丫头,你不知道小心点,不知道你嫂子到处都有伤吗?”

    楚笑歌吐着舌头,和千楠扶着夏暖燕回房,君世诺和楚应天也进了内堂,而自始至终,都没有人注意到,不远处的言望月忤站已久,言望月咬牙切齿,双目模糊,心想,从来,无论在什么时候,君世诺都不会看不到她的,今天,她站在这里,那么久,他却,未曾发现!

    君世诺禀退所有人,楚应天僻头就问,“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你是在外面一夜春宵的,看来不像。”

    君世诺白了楚应天一眼,“你别糗我了,有人要暖燕的命,我到迟一步,咱就见不到她了。”

    君世诺想了想,又补充说,“应该是在暖燕嫁入庄王府开始,才有人想她死的,据了解,在之前,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最近,暖燕接二连三的出事。”

    “你开始担心她了?”

    君世诺愣了一愣,才明白楚应天在调侃他,装出一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气慨,“看你说的,我当然担心啦,难道你不担心,和亲公主一死,就会引起战争的。”

    楚应天硬是没有答话,而是独自在那里发笑,一愣一愣的笑。

    “笑什么,我和你说认真的。”

    “我笑你气慨不足,关心人又不是件丢脸的事。”

    “楚应天,你有没有把我当兄弟。”君世诺斥怨。

    楚应天收敛笑脸,走到君世诺身旁,拍着君世诺的肩,眼神复杂深幽,“世诺,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认为耶律暖燕主动和亲,是件单纯的事,所以,打她嫁过来,我就留意她了,实话和你说,我也查了她,你查过的,我都查了。”

    “怪不得,清风和我说,除了我,还有人在查她,原来是你。”

    “不是,”楚应天打断君世诺的话,凝神,“我知道的,比你还多一点,我知道,除了我和你,还有端王,晋王,还有赵侯王那边,他们都在和我们做着同样一件事,也许我该早点和你说,可是我猜不出一点端倪来,也就没有说了。”

    说到端王和晋王时,君世诺像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又忘了,他拍着后脑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千楠,你和大夫下去抓药吧,我没事了。”千楠像个木头一样,忤立在床前,夏暖燕一时缓不过来,只觉得千楠为她担心过度了而已。

    千楠呆滞的点头,清风走到床前,大体的查看着夏暖燕的伤口,只是处伤,处理好了便无大碍,“王妃,对不起,是清风疏忽,才让你受皮肉伤,是清风的不对。”

    “清风,别说了,有些事,你知道的,避免不了的,以后还要你劳心了。”

    清风思绪咯噔了一下,夏暖燕眨着灵性的目光,她便明白,夏暖燕似乎,已经看出了王爷的担忧,她附之一笑,“那王妃和郡主好好聊聊,清风下去了。”

    夏暖燕看着清风出去,微微的舒口气,其实,她和君世诺说的,句句实话,她真的不在乎是谁要她的命,只要不是君世诺,退一万步来说,哪怕真的是言望月,她也不在乎,人生,在乎太多未知的东西,只会拖冗自己,人,总得自己往快乐里钻,其他的,与其多想,不如不想。

    楚笑歌坐上夏暖燕的床上,双膝放到床上,盯着夏暖燕,温和的笑着,“嫂子,你知道吗,这辈子,你是 我楚笑歌第一个佩服的人,和你初见时,我已觉如故。”

    “哦,说来听听!”

    “我佩服你,不是因为你的美,说到美艳端庄,没有人能比得过我娘,也不是因为你把红樱枪耍得多好,你没看过世诺哥哥策马绒装,那才是真英雄,我钦佩的是,你和我同样是女儿身。”

    夏暖燕噗嗤的笑了,笑靥嫣然,“笑歌,天底下,女儿身的人多的是,你是不是要把所有女子都拿来钦佩一下才行。”

    “嫂子,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楚笑歌嘟起小嘴,撒娇的说,“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子,聪慧,大胆,又有气魄,你不知道,那天宫廷宴,你跳的那支鸿福与天齐,看得在场的人,眼睛都直了,我看到世诺哥哥都双眼都睁得老直了,舍不得合上。”

    “别说那件事了,说起来,就好像和王爷在赌气一样,做了一场戏给大伙看。”夏暖燕突然想到端王妃,打趣的说,“笑歌,我已经不只一次听说你娘是个美人了,想必,一定是个大美人,才会让大伙都一致认同了,有机会,我也想见见你娘。”

    “我娘啊,从来就不喜欢面客的,不过,好像以前我爹娘成亲时,让画师画了一副画,好像一直挂在书房的,不过我也没去过爹的书房,改天,我去拿来给你瞧瞧,我娘那个美啊,就像画里雕琢出来的美人跳出来似的,完美极了。”

    “瞧你说的,好像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一样,看样子,端王妃的美名,是实至名归的。”

    “绝对实至名归!”楚笑歌挺胸仰起头,就好像她在说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一样,接着,戏戏嚷嚷着,两人传出一阵接一阵的笑声,荡漾在周围。

    楚应天本陪着君世诺一起来看夏暖燕的,听着她们这么开心畅怀的笑,也就不忍打扰了,楚笑歌向来是逢人就笑,见人就乐,重点是夏暖燕,她未曾笑得那么放开。清风自远而近,长裙轻扬,颇有几分淡然的感觉,“王爷,今天新来了个护院,试过了,身手了得,你要看看吗?”

    “嗯,让他上来,也好大伙都认识一下。”

    任凭外人一看,均可知道,在清风眼里,君世诺才是唯一的主,而在君世诺那里,仿佛也得到了这么的认同,也对,毕竟,是君世诺看着她长大的,没把她当外人,一点都不奇怪。

    清风带着陆云出现时,夏暖燕脸色刹时白了一阵,百般滋味暗涌上心头,只见陆云目不斜视的站在君世诺面前,并无意和她相认,夏暖燕深呼口气,表情变得淡淡的。

    “你叫什么?”

    “回王爷,小的姓陆,单名一个云字,家乡在柳州,刚来到月城,听闻府上请护院,就来了,恳请王爷给小的一个机会。”陆云双手作揖,态度诚恳。

    君世诺心想,好一个忠厚老实的人,看他眉宇间的风姿,不像一个乡下小伙子,此人,留下也好,他张口,还未发声,楚应天就抢先一步说,“陆云,看你这身段,又得一身好功夫,绝非池中物,为何要委屈做一个小小的护院呢?”

    “公子,你这话就大错了,庄王府在月城,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再说,庄王爷威名在外,能给庄王爷看院子,就算是一天两天,也是上辈子积来的福气,多少人想盼都盼不到,又怎么能说是屈居呢?”

    看陆云说得煞有介事的样子,夏暖燕突然就轻轻的发笑,笑若春花,她深知,陆云定知道楚应天是太子而故意说他错的,这么一来,他更轻巧地把风吹到了庄王爷身上,极其明显的奉承,她想,如果夏业知道,他悉心教出的养子,那么会挑好听的话说,不知是喜还是窘呢。

    “暖燕,什么把你乐成这样了。”君世诺挑起眉,恻异之余,心情也跟着缓和着。

    “没有,我看这人说话挺好听的,王爷就把他留下吧,哪天我要是不开心了,还能让他说几个笑话来乐一乐。”

    “家里的事,你说了算,清风,带陆护院下去安顿。”君世诺这话,说得有点不着边了,谁都知道,庄王府上下的事,要么是清风在打理,要么是言望月在掌管,然,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在言望月的耳里,就那么剌耳。

    府上多了个人,有些人,反倒不踏实了,夏暖燕对着镜子摘下头饰,镜中千楠整理床褥的动作,细致入微,她沉敛脸容,想了想,终于把这些天的疑问说了出来,“千楠,发生了什么事,我看你这些天,都心不在焉的。”

    千楠的手搁了一下,动作停顿一下,又继续手上的工作,“谢王妃关心,千楠没事。”

    “没事最好,如果真有事,也许我还能帮你,若是你执意不说,我也没办法。”夏暖燕蹙眉,指间在梳齿上划动,有种不被信任的挫败感袭上心头。

    “王妃,最近入秋,晚上天凉了,早点歇吧。”千楠说着,上前关上窗户,帮夏暖燕宽衣,眉梢间有几分隐晦,几分胆怯。

    “千楠,你真没事?”夏暖燕反握着千楠冰凉的双手,若不是记挂那天遇剌,千楠挡在自己的身前,她才不理会太多了,“千楠,我可是最后一次让你说,你若是不说,以后,也别跟我提什么时候了。”

    “我,我,”千楠突然慌乱的张着双眼,急促且不安的看着夏暖燕,倏地,她跪倒在地,“王妃,千楠真有一事,不知当不当求!”

    夏暖燕释然,拉起千楠,“我就知道你有事,起来说吧,我会帮你的。”

    千楠侧目,小心翼翼的看着夏暖燕,“王 妃,如果,如果有一天,王爷捉到山上的刺客,你可不可以,让王爷饶他一命?”

    “可以!”

    夏暖燕想也没想,答应得果断而快速,千楠一时还缓不过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王妃不问千楠原因?”

    夏暖燕转身,清冷的身影倒映在铜镜里面,“你百般难开口,无非就是怕我问原因,只要你开心,我又何必强知太多,放心好了,捉到他,我只要知道他杀我的原因,我就放了他,保证,毫发无伤。”

    “谢谢你,王妃!”千楠感激的说。

    “没事,下去休息吧,这事,我放在心上了。”夏暖燕摆摆手,示意千楠下去,她却没了睡意,又再推开窗户,凉飕飕的风吹着脸上,有秋天的气息了。

    说到底,其实,她真的不想杀人,血腥味只会让人感到呕吐,况且,来月城那么久,真心实意待她的,看来,也只有千楠一个,怎么说,好歹自己也该为她做点什么的,至于千楠的原因,她不想多加揣度。

    陆云带着一郡人在院子巡夜时,恰好经过夏暖燕的窗前,他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王妃,还没歇下啊!”

    夏暖燕突然觉得,心里暖和了许多,久违的亲切感轻袭,然后对着陆去身后的侍卫说,“你们先去巡夜,我和陆护院有些事要说。”

    “是的,王妃!”

    侍卫走尽后,陆云双手抱在胸,侧身倚在墙上,盯着夏暖燕,“三小姐,做你的云大哥,我不容易啊,我早知道你是那么倔强的,却没想过,你会连一点消息都不给义父带回去。”

    “云大哥,从小到大,我就对离开夏家这件事最认真,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呢,想我了?”

    “能不想吗,义父好歹从未亏待你,至少,你该对他负点责任。”陆云语言虽是呵斥,语气却十分宠溺,他深知夏暖燕的性子,夏暖燕就是太急着想忘却夏家,而事实上,她忘不了,就只有让夏家忘了她的存在,换个角度来看,其实,夏暖燕不过是朵可怜的无根花,她不要根。

    “云大哥,”夏暖燕靠在窗框上,眉目弯起,笑成一条缝,“世诺你见过了,怎么样,我这个夫婿,选得不错吧。”

    “庄王爷的确不错,人中之龙,可是,三小姐,再好的人,不爱你的,都一文不值,是你说的,如果你一开始就知道,他心有所属,还会那么执意要嫁给他吗?”

    “会,当然会!”

    “为什么?”

    “世诺一定会爱上我的,我那么优秀,他爱上我,是迟早的事。”夏暖燕果断的说,说得铿锵有力,像在和自己说,又像在和陆云说,很久很久以后,夏暖燕想起这一翻话,都在心里,颤粟了良久,良久,良久,这话,的确说得过狂了,险些,也把自己给埋葬进去!

    “你还是没变,还是一如既往的,那样自信!”陆云揉着眉心,笑意温驯。

    “都是陆大哥给宠出来的。”夏暖燕撒娇的说。

    人,往往就是如此,有很多时候,你说过了,要忘一切,要重新开始,偏偏,有些人,有些事,有些记忆,烙在你的心里,轻轻一触碰,便是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陆云和夏业,其实,就是夏暖燕心底的这份柔软。“嫂子,我看你来了!”楚笑歌活蹦活跳的跑到夏暖燕身前,并把刚才和陆云对打的事,一一说来,在她的言词里,已经把这当成一件趣事,话毕,她故意板起脸,“嫂子,你要怎么处理这个目无尊卑人人?”

    “目无尊卑的人,在庄王府,当然是永不录用的。”

    “王妃……”千楠急急的张口,倒是陆云心安理得的站在那里,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更不像楚笑歌说的,目无尊卑。

    “千楠,你也别急,”夏暖燕浅笑,“在我这院子里,我还没发现谁是目无尊卑的,要真算起来,倒是有一个,有高贵的郡主不做,偏偏要女扮男装,在王府窜来窜去,是不是故意让人找茬的,我就不清楚了。”

    楚笑歌嘟嚷起小嘴,“嫂妇就是训我,还是在护短?难为人家对你用心良苦了。”

    夏暖燕顺势说,“那好妹妹,你愿不愿意,看在嫂子的面子上,放过陆护院呢,咱不也一样,不打不相识?”

    陆云上前一步,双手作揖,“小的目拙,没有第一眼认出郡主,还希望郡主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吧。”

    “好吧,不和你瞎扯了,不过,说真的,你的身手还不错,改天和你比一场。”楚笑歌调皮的说,然后拉着夏暖燕的手,收敛笑脸,“嫂子,去换套衣服,跟我出去走走。”

    “为什么要换衣服?”

    “你女儿装出去,太抢眼了,不安全,千楠,去给你家王妃找套男装来。”

    “这?”千楠盯着夏暖燕,脸带难色,“郡主,现在外面那么乱,王妃还是呆在王府好点,你若是喜欢玩,要不,奴婢陪你玩!”

    “我就知道你们不愿意让嫂子出去,才偷偷摸摸的进来的,这是命令,你尽管去就是了。”

    “我说,笑歌,你能不能让我知道,你又想玩什么 了,其实,我确实也不怕什么采花贼,况且还在光天化日之下,量他也不敢出现,只是,你把我也蒙在鼓里,就不好玩了。”夏暖燕这话,其实是说给陆云听的,如果楚笑歌想玩,至少让陆云和千楠放心,才行。

    “出去就知道了,这一次,我不是玩的。”楚笑歌水灵的双目一动不动的,说得认真而让人找不到一点拒绝的理由,态度诚恳得就如她刚才说的那般,用心良苦。

    夏暖燕点头,“好,千楠,去吧!”

    陆云目光扫过楚笑歌,着实看出,她是玩意全无,顿时有点不安了,“王妃,要不,让小的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还是能照顾好自己的,况且,不就出去走一趟,至于劳师动众吗?”

    夏暖燕第一次穿素衣,白色的衣衫更趁出她肤白如雪,看上去挺别扭的。

    醉仙楼是月城最大的茶楼,坐落在月城最繁华的地段,每天来往的人,络绎不绝,夏暖燕她们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坐下,在茶楼中间,坐着一白胡子先生,他拉着二胡,有股仙风道骨的味道。

    “笑歌,你就带我来这里?”

    “嗯,等会你就晓得了。”楚笑歌咬着茶杯,随即对着夏暖燕身后招手。

    石惜兰出现在她们面前,温和的笑着,“笑歌,越来越俊俏了。”说毕,石惜兰目光在夏暖燕身上,眼里掠过一丝波澜,久久未移开。

    “石姐姐,先坐下。”楚笑歌拉着石惜兰在她们中间坐下,打趣的说,“石姐姐,看不出来,看到俊俏的男子,都把我给忘了,盯着不放,也不知道害臊。”

    “敢情,这位就是庄王妃了。”石惜兰没有正面和楚笑歌答话,而是把话题直接投到夏暖燕身上。

    夏暖燕笑而不语,从刚才石惜兰盯着她看时,她就明白,石惜兰是个心细的女子,能发现她女扮男装,一点都不奇怪,况且,还有一个女装男扮的楚笑歌在,要猜出她女儿身,本就是件轻巧的事。

    楚笑歌不依不饶的挽着石惜兰的手,“石姐姐,你怎么知道的?”

    “要真有个这么俊俏的男子,你还舍得让石姐姐认识吗?”石惜兰说话时,总是温婉如她的名字一样,惜兰,她抬目,温情的看着夏暖燕,“庄王爷扬名在外,有贤妃如此,是他的福气了。”

    “福气,有的时候,只是别人给而已,暖燕向来,福薄如纸!”夏暖燕耸耸肩,如果真是福气,该多好呢,只怕,外人眼中的的幸福,经不起几回斟酌,再说,世人都知道,君世诺心里住着的那个人,是言望月,而非庄王妃,石惜兰这话,让她有种无地自容的嘲讽,却又分外明白,石惜兰只是出于好心。

    这里气氛陷入了尴尬,白胡子那边却热了起来,此时,茶楼已经座无虚席,白胡子放下二胡,开始说起书来。

    “论古追今,前有端王妃,色绝天下,今有庄王妃,貌绝人寰,大伙都知道,庄王妃是和亲公主,肩负着和平的使命,入嫁庄王府,这可苦煞了靖国男子,传言说,庄王妃那个美,就好比天仙下凡,姿似仙女貌胜几分,风情万种柔若春水,醉卧桃花林,暗香自身来,只可惜,这般女子,只落得夜夜孤枕。”

    一华衣男子挑眉,带着讥讽的语调说,“我说,老头,你说书混饭吃,也不至于天天在这里糊捏事实,这世间真有你说的那么动人的女子,我就不信。”

    “这位公子,此言差矣,这老头说的话,一点都不掺假,我是在宫里当差的,不瞒你说,皇上大寿那天,庄王妃可是随便的跳了一支舞,所有的人,都把持不住了。”一男子附和着说,一碗酒下肚,就更直言不忌了,“当时我就站在端王爷身后当差,两眼都看直了,差点站不稳了,那庄王爷还有意思,放着这美娇娘不要,还说想娶言望月,言望月和庄王妃比起来,算个屁。”

    因这一席话,醉仙楼哄笑成一片,而和这个说话男子一起的另外两个人,连忙拉起他,悻悻离开,毕竟,他说这话,太轻浮了,换作是别人,听了可能他们就是横着出醉仙楼了,幸好,夏暖燕并不是那喜欢兴风作浪的人,再说,人家说的也不全是是非。

    夏夏燕压低声音,“你们是不是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走,离开这里再说。”石惜兰使眼色,她们听话的起身,不动声色的离开醉仙楼。( 薄爱:三嫁王妃 http://www.xlawen.org/kan/339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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