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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阅读

    月不知该不该讲。”

    “但说无妨。”

    “那,那,我就直说了。”言望月语气低婉得像足了受惊的小妇人,“我知道王妃骄傲,素来不敢与她正面相碰,只是今天,听到外面全是流言蜚语,说得多难听的,我说和王妃说,叫她行为多点检点,那样会让王爷脸上无光的。”

    言望月反身,看着君世诺,双眸水灵灵的,“王妃要是不喜欢听,就算了,我也没想到她会有那么大的反应,把我推下水。”

    君世诺咬牙切齿的,“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她推你,我也不敢相信,耶律暖燕,会那么狠心。”

    “我想,王妃也是太激动了,才会做出这举动,王爷,你就不要怪她了,毕竟,她是王妃,家和万事 兴,况且,她还是和亲公主,你们的和睦,关系到两国安宁。”

    “望月,你就是善心,如果她有你一半识大体,善心,也就好了。”君世诺长长的叹息。

    言望月呼着嘴唇,小心翼翼的说,“不过,王爷,空隙才来风,外人这么说,也不一定没道理,王妃之所以那么激动,会不会,那天她单独见了杜雨,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了?”

    “谅她也不敢!”话虽这和说,君世诺的心,还是咯噔了一下,莫明的烦燥,清风说,那天夏暖燕在牢里呆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见完杜雨后,她整个人都落寞了,那么多人都亲耳听到杜雨的哮叫,见到庄王妃,死而无憾,这,能让他相信,什么都没有吗?

    月色静下,风声徐徐,夏暖燕独自抚琴,与排心中苦闷,君世诺推门进来,嘲讽的看着夏暖燕,“王妃真有雅兴,把人推推倒了,不闻不问,还在这里弹琴,自怡自乐,看来,王妃一点都不为自己做过的事,半点后悔。”

    夏暖燕的手指勾起琴弦,再放开,余音久久的在房里回荡,言望月无非是想她和君世诺不和,想清楚了,她倒没有太生气了。

    夏暖燕站起来,走近君世诺,“王爷,我根本就没有推到言小姐,是她自己……”

    “我明明亲眼看到,是你把望推下去的,事到如今,你还口硬。”君世诺红着双目,压着声子就,“你放心好了,大夫说,望月没什么大碍,我不会拿你怎么样,你是不是有点失望了呢?”

    亲眼目睹,呵呵,原来是亲眼目睹,夏暖燕凄迷的一笑,原来,在君世诺眼里,心怀不诡的,是她,是她,一直都是她。

    “不过,就算望月有什么好歹,你也知道,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的,你是和亲公主,代表着靖国,就算再不是,我也要好好对你,也正如此,你才敢肆意妄为吧,耶律暖燕!”

    夏暖燕心狠狠的颤动着,脸上表情也僵硬,“君世诺,你如此讨厌我,原来是因为我是和亲公主,如果,我不是和亲公主,我们会不会,过得好一点呢?”

    “不会,要不是你非要做公主,非要和亲,我,一定不会娶你的,更不会认识你,那时,我想,我才会过得好一点。”君世诺侧目,刚烈的说着,不留一点让夏暖燕回驳的余地。

    夏暖燕媚笑,“也罢,既是如此,我们无话可说,你走吧。”

    “耶律暖燕,我警告你,一日是王妃,你就得做好王妃的样子,你和杜雨那点肮脏事,要是再有下一回,我就不是睁只眼闭只眼了。”

    夏暖燕心里顿时冰凉,什么叫肮脏事,她故做妖媚,笑如娇花的靠近君世诺,双手搭上君世诺的肩上,娇嗔,“王爷,你说的肮脏事,暖燕不懂,你是不是要示范一下呢?”

    君世诺拔开夏暖燕的双手,从鼻孔里哼出一声不屑,夏暖燕横心一放,一手拉开裙带,红色的裙子轻轻滑下,露了她洁白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婀娜的身段,渗着一股让人沸腾的热气,让人心血澎湃。

    “怎么,王爷,你不是想知道,我和杜雨是不是做了肮脏的事吗,这事,你自己来验证,不是更好吗?”

    君世诺赤目通红,沉着的声音变得沙哑,“耶律暖燕,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知道啊,不就是让王爷验身吗?”夏暖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说得轻巧而显轻浮,颠媚纵娇,说得好像,这不过是一件家常便饭。

    君世诺刹时火气攻心,是的,是夏暖燕撩起他的**,也是夏暖燕故意撩起他的气的,他把夏暖燕抵在墙上,“你以为我不敢吗?”

    夏暖燕直直对上君世诺的双目,“你不是不敢,只是不愿意,我们高贵的王爷,怎么愿意去碰别人碰过的东西呢,这不是弄脏了他高洁身份吗?”

    君世诺狂笑,笑声里,夹杂着乱七杂八的情绪,“耶律暖燕,你承认了,你终于承认了,你让别人碰过了,你终于承认了,你怎么就那么不知廉耻呢?”

    “女未嫁,男已娶,人家向你投怀送抱,是贤淑,我作为你的妻子,在你面前宽衣解带,你却说,不知廉耻,君世诺,你就不怕天下人耻笑你吗?”

    “天下人耻笑,我娶了你,才天底下,最好笑的事。”君世诺狠狠的盯着夏暖燕,很多话,到了嘴边,却不知如何说下去,仿佛,只有说出狠话,仿佛,只有伤害夏暖燕,才会让他心里得到平衡,才会让他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笑话。

    君世诺看也没有再看一眼夏暖燕,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夏暖燕身子顺着墙壁,无力滑下,双目触到地上,安静躺着的衣裳,上面明显的印着君世诺刚踩过的脚印,那脚印正如踩在她心底般,灼灼生痛。

    夏暖燕顿时双目模糊,嘴唇抖擞,抱着自己的双膝,她自嘲自讽的笑着,“夏暖燕,你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学会这样厚颜无耻了,从什么时候起,你也学会,和君世诺硬碰硬了,他厚此薄彼,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不是吗?”

    心痛,从心底蔓延,一直蔓延开来,夏暖燕只觉心口,咽着一口热气,近乎窒息。

    夏暖燕雇一车辆马车,独自一个人来到淮南山,在山下就下车,自己走上去,正日当头,夏良俊双手背立,长衫飘扬,仿佛是在这片一望无限的山里,做最后的嘶竭。

    “大哥。”夏暖燕走上去,轻声叫着,哑然的声音很快,就没入无尽的干风中。

    夏良俊转身,夏暖燕心颤粟了一下,脚步下意识的往后挪了一下,几个月不见,眼前的夏良俊,已经没有往日的雄风绰绰,他的笑容里更有着隐隐的忧郁,仿佛一夜尽苍桑。

    “我们的暖燕真的长大了,嫁人了,就真的,忘了家了。”

    夏暖燕心里只觉又惊又毛悚,“大哥,发生了什么事?”

    夏良俊喉咙哽咽,幽幽的看着夏暖燕,从嘴缝吐出一句话,“我娘,走了,走时,爹一直陪在她身边,娘,走得很安详,也很满足了。”

    夏暖燕惊恐的抬目,对上夏良俊红着的双眸,顿时百感交集,悲从中来,是的,她恨过大夫人,恨过夏家所有的女人,是的,她曾经对天发誓,一定要让夏家那些女人,过上风雨飘摇的生活,可是,她却从没想过,要看谁死,而事实,她只想要眼不见为净就好,并没有真心的想过,要夏家女人,如何。

    “大哥,怎么会这样的,几个月前,大娘她,不是还好好的吗?”

    “大夫说,是忧郁成疾,其实,自从你嫁了,爹天天思念着你,很少在家,娘和丙位姨娘也没几天开心的,娘说,有爹陪着走到生命的尽头,她无怨了,余愿也足了。”

    夏暖燕咽着口气,斜目看着夏良俊,“她怎么能无怨了,大娘爱着这个男人,一辈子,守了她一辈子,为他生男育女,怎么能无怨,爹给过她什么了,除了锦衣玉食,什么都没有,她怎么能无怨了,她怎能么就无怨了。”

    夏良俊拍着夏暖燕的肩,“暖燕,别激动,娘说,女子用情至深处,图的,不过一处归宿,我不明,难道嫁作人妇,你还不懂吗?”

    夏暖燕嘴唇哆嗦,想再多言,看着夏良俊,却说不出口了,夏良俊向来,还是疼她的,虽然不明显,作为夏家长子,自小到大,他都没有奚落过她半句,更没有像其他姐妹那般,说她是个来路不明的野孩子,如今这个节骨眼上,还要夏良俊来安慰自己,她这个小妹,就有点过份了。

    “大哥,大娘有留下什么话吗?”

    “有。”夏良俊果断的答着,言语又搁了一下,他撩起夏暖燕的碎发,深吸一口气,“娘说,最遗憾的是,没见着你最后一面,她想和你说句,对不起,夏家大夫人,如果不是她纵容姨娘和弟妹,你也不会生成如此倔强,也不会,有家如无家。”

    “这本就不是你的错,白如月也没有错,小小年纪,让人就受尽排挤,娘说,如果是她的孩子,她一定会心疼死的,所以,暖燕,让我代娘和你说句,对不起,没把你当自己的女儿来看,你原谅她吧。”

    有句话,夏良俊说对了,白如月也没有错,是的,被人糟蹋,不小心怀女,十月怀胎,说句实在话的,这个胎儿在白如月肚里,是一个耻辱,她错就错在,没有勇气剥夺这个小生命,同样没勇气生下夏暖燕之后,苟且偷生,错就 错在,她给了夏暖燕生命,同时也让夏暖燕一个,承担了这份屈辱。

    液体在夏暖燕的眼眶中打转,她仰起头,硬生生的把泪水逼回去,“为什么。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为什么我还没好好的过上日子,她就去了,为什么!”

    “暖燕,别这样,大哥看到你这样,就没辙了。”夏良俊把夏暖燕拥入怀里,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这些年来,夏家的夫人和夏暖燕,从不用争争吵吵,却未曾好言说过半句话,夏暖燕已经习惯了,在所有人面前,不哭泣,如今,她已经习惯了,不为夏夫人流一滴泪,还是,习惯了,不在夏良俊面前软弱,无论是哪一个原因,对夏良俊来说,心疼多过悲情,他心疼夏暖燕这样把把所有的痛,都往心里藏,一个人啃着忧痛。

    “大哥,我没事,我真的没事。”夏暖燕轻轻推开夏良俊,迎上他的双目,淡淡一笑,笑得斑驳迷离,那一瞬,夏良俊看到的是,透着一丝倔强与凄冷,“至少,大娘走的安详,你知道吗,这天下,没有不死的人,却有不亡的思念,与其生生息息的念着一个人,死,也许是一种解脱,死在爹的怀里,大娘,欣慰了,我们,也该释心了。”

    夏良俊惊讶夏暖燕说出的这说词,不亡的思念,死,是一种解脱,若不是情殇至深处,又怎得这番彻骨领悟,“暖燕,你怎么了,君世诺,他,对你不好吗?”

    夏暖燕抿着嘴没有说话,执意的摇头,她把目光放到遥远的北方,那里,曾经有一方属于她的土地,那里,曾经有无数人,为名为利,为财为色,上门求亲,当然,这其中,也不乏真心实意只想娶她的人,可是,她的这颗心,从一开始,就只住着君世诺,是不是,如那个嫔妃娘娘所说,若是未见未曾惜,如今,她也是纵马草歌儿女欢了。

    夏良俊长长的叹口气,他不懂夏暖燕的执意摇头,是说,君世诺待她,不好,还是说,他说君世诺待夏暖燕不好,是个错误的说法,他只知道,夏暖燕这摇头,藏着深深的无力,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让一个清冷如月的女子,黯然神伤。

    “暖燕,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一定要你来这里见面吗?”

    “不知道。”

    “因为,我想让你知道,过了淮南山,你还是夏家三小姐,还是大汗喜欢的公主,还是我们大靖的骄女,没必要为了一个人,把日子过得不如意,这里放眼放去,就是我们大靖的山河。”

    “大哥,谢谢你!”这是十七年来,夏夏燕第一次言谢,她终于明白了,有些人对你好,不是必然的,关心,仅仅只因为,你在他心里,有了一席之地。正和宫内,君世诺和楚应天席地盘坐,旁边杂七乱八的放着几个空酒坛,二人虽显醉态,又未尽醉。

    楚应天趴在桌子上,转着眼珠看君世诺,“王妃也回府了,该说的话,你也说了,我真不明白,你大半夜为什么还来找我求醉。”

    “你不懂,你不懂。”

    “这酒,有事时喝,是痛快,平白无事,喝起来,是苦涩的,世诺,你好让我不睡觉陪你喝酒,好歹说出个事来。”

    “她,”君世诺张口,话咽在喉咙,又说不出了,转而冷冷的一笑,“呵,我也不懂,她凭什么怨我,凭什么。”

    说完,仰起头,把酒隔空倒入咽喉里,此况,就好比拿着一根管子,把酒往他的胃里灌,畅通无阻。

    君世诺始终想不明白,夏暖燕为何能这般理直气壮的对着他,重点是,她说的那翻话,此话,此情此境,勾动着君世诺内心的每一根神经。

    在两年前,萧贵妃还只是一位嫔妃娘娘时,躺在病榻上,等到姗姗来迟的皇上时,她含着泪眼,直呼皇上其名:楚景轩,这辈子,终究不知,是你亏欠了我,还是你负了我,或是,我太痴太傻。”

    数日后,这位嫔娘娘与世长辞,楚景帝痛哀三天,追封其为贵妃,其子为逍遥王,这么说来,她这怨,的确是在理的。

    可是,来到夏暖燕身上,君世诺就想不明了,明明,是夏暖燕不洁身自爱,明明,她对他,没有情没有爱,凭什么,她就可以用这种无辜的口吻,谴责他了?

    翌日清晨,夏暖燕开门时,楚笑歌和陆云迎上去,这情形见着陆云,夏暖燕早习惯如常,楚笑哥入目时,夏暖燕着实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笑歌,你怎么也在?”

    “嫂子,世诺哥哥太欺负人了,我怕你不开心。”

    “他么?”夏暖燕微微吁气,浅浅一笑,云淡风轻的说,“他的薄情,我早已习惯了,他奈何不了我。”

    看着夏暖燕强作笑脸人,陆云心一阵痛,“小姐,你完全没必要这么委曲自己,我们大可回去散散心。”

    “散心又如何,还不是回到这里。”夏暖燕深深吸口气,又吐气,摊开手心,一块粉色锦帛安静的躺在她的手心上,“云大哥,我就不回去了,你帮我回去一趟,也把这个,埋入大娘的坟墓吧。”

    “这个是?”陆云接过锦帛,打开一看,一束黑发整齐的放着。

    “我出嫁,大娘也没给我梳头,让这束发陪着她,也算,让我们的母女更加明正言顺,两母女的,就没什么原谅不原谅可言了,这也好,让她安息了。”

    “那三小姐,你不回去吗?”

    “不回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也该让另一个人,安息了。”夏暖燕迎着阳光,刚果的说着,决然得让人心痛。

    在君世诺还躺在正和宫,醉意未清时,外面,已经发生了一连串的事,陆云不辞而别,楚笑歌随后追尾,说是要看看靖国风光,也跟着去了,而言望月,一夜未眠,就等君世诺的一个说法。

    最重要的一点是,夏暖燕已经添油加醋的,把君世诺的薄情张杨出去,闹得人尽皆知,朝堂的人,都知道君世诺钟情于言望月,也就一笑而过。

    只是,在把这件事说闹得满城风雨后,夏暖燕特备厚礼,造访晋王府,着实让人费解。

    晋王坐正厅堂,居高临下的看着夏暖燕,在她身旁,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虽身着华贵,神态轻浮,毫无气质可言。

    “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庄王妃特意到访,所为何事呢?”

    夏暖燕曲意迎笑,从千楠手上接过一个锦盒,紫陌色的锦盒子,略显陈旧,“听闻前两天,王爷新纳妾侍,夏暖还未表贺意,今天特意送上小礼,以表失礼之过。”

    “庄王妃言重了,本王纳妾,行事低调,不过一顶红轿,把人抬到后门,往府里一接,便成事了,庄王妃又怎有失礼之说呢?”

    晋王身边新纳的那位小妾,对此礼本也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待打开盒子一开,圆碌碌的双目眼得亮亮的,小顶顷才嘻笑说,“王妃厚意,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晋王拿过来一看,也惊了一下,这是一支紫钗,上镶上好的红宝石,世间罕有的紫宝石环绕一圈,以大小统一的夜明珠作吊饰,此钗在日光下,尚是熠熠生辉,夜里,更会有另一番风彩。

    “庄王妃赠爱妾如此厚礼,本王用什么作回礼好呢?”

    “王爷言重了,这本是汗父赠予我的嫁妆,我不过随便挑了一件,况且,礼多人不怪,王爷就不必拘礼了。”

    晋王爽朗的笑着,对着屋里的下手说,“你们陪九夫人进去试戴此钗。”

    夏暖燕会意,“千楠,你先下去吧。”

    一干人等出去后,晋王笑意变得肆意张狂,“素来本王和庄王妃并无交好,至于庄王爷,本王向来待他如亲侄,如果王妃今天来,是为了本王出面阻止庄王爷纳妾之事,还是免了,男人,三妻四妾,无可厚非。”

    夏暖燕轻轻一笑,像云过天空,不留痕迹,“家事岂敢让王爷插手,这事,就不劳烦王爷了。”

    “本王就知道,庄王妃是个聪明人,肯定不会为那碎事来找本王的。”晋王话转峰回,“好吧,这里也没外人了,有事不妨直说,本王能帮的,决不袖手旁观。”

    “有王爷这句话,暖燕也放心了。”夏暖燕端起茶,慢慢的啖了一口,不紧不慢的说,“王爷也知道,最近暖燕和我家王爷闹得有点不愉快,听说湘州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暖燕想去游玩一番,可是,暖燕向来过惯了衣食丰足,还有唤来嗟去的侍女,所以,想请大人帮个忙。”

    “本王如何帮得了你?”

    “湘州八府巡案杨大人,不是王爷的得意门生吗,可否修书一封,让暖燕暂住杨大人府中,那样,暖燕就可以全心全意玩了。”

    晋王迟疑了半晌,爽快的答应了,“小事一桩,不过,两夫妻的,哪有不吵吵的,王妃玩够了,早点回来。”

    “那谢过王爷了,这事,还想请王爷代暖燕保密,如果我家王爷得知我去了湘州,跑去找我,那我就玩心全无了。”夏暖燕起身,向晋王行礼言谢,言语间,像足了小妇人耍小姐脾气一样,说得晋王连连点头。

    临走时,夏暖燕被屏风上的字吸引住,忍不住驻足观看,“王爷,这字写得大气,暖燕还未听闻王爷也是个惜字之人。”

    “哪里,这是本王寿辰,赵侯王送的贺礼。”

    “哦,原来如此。”夏暖燕纳闷,此字,虽行笔如龙,大气所在,然诗意欠通,一个好学之人,往往不会犯这种错的,尽管如此,夏暖并并没说明。( 薄爱:三嫁王妃 http://www.xlawen.org/kan/339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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