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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阅读

    要心无杂念真的很难。

    于是,花蝴又想了个办法,那就是在心中念着那个人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亦然。

    亦然。

    亦然···

    想着自己第一次和亦然相见的情景,想着自己跟随亦然一起闯荡都市各种回忆,想象着亦然待他的各种好,想象着亦然的美,花蝴终于可以“忽略”怀中的人儿,心思安定的睡去。

    早上,岳落是自己醒来的。这倒不是因为她醒得早,而是因为花蝴昨天折腾太久,ri上三竿都没醒来。发现自己被花蝴抱在怀里,岳落想起昨晚的事情,嘴角先是露出一丝笑意,接着却是微微颦起了秀眉。

    咦,真是奇怪,怎么只记得昨晚大叔在吻我?后来呢,后来我和他有没有那个?

    不解之下,岳落再次偷偷的将小手伸向那里,想看看那处神秘的地方破了没···

    正文 第三十八章 一起慢慢变老

    一样的敏感,一样的触电般的酥痒,甚至岳落都忍不住夹住双腿。// 欢迎来到阅读//但她却忍住了异样,让手指继续深入,直到一疼,碰到一处阻碍才停住。

    自摸到这里,岳落其实已经明白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了,不过她还是掀开了被子,瞧见雪白的床单上并没有传说中的一点嫣红,她便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了。

    努力回忆昨晚的情景,岳落不禁奇怪的猜测道:难道···关键的时候我睡着了?

    这个猜测让岳落自己都哑然失笑,不过却是真的。岳落对昨晚的事也不是很在意,她能让花蝴燃烧一次,就能让花蝴燃烧第二次,第三次,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看看时间九点多了,岳落赶紧叫醒花蝴,她可记得花蝴说今天要去天一呢。

    两人住的地方距离白芸机场并不是很远,收拾好行李,下去顺带吃个早中午饭,去了机场正好赶上订好的那一趟航班。从羊城去天一附近的省城熙宁,虽然横跨了半个中国,但却没用几个小时。

    可是从熙宁下了飞机,坐车到天一就有些耗时间了,直到天黑,岳落跟花蝴才到了天一市。

    “落落,天一到了,醒一醒?”花蝴喊了声,拍了拍路上一直靠在自己肩头睡觉的岳落。

    岳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往车窗外一望,发现天已黑,只剩下一片霓虹在陌生的城市闪烁,不由道:“这么快就到了呀。”

    没再多说,两人一起下了大巴,出了汽车站到在附近的街道走起来。睡了一下午的岳落有了些jing神,一边打量着陌生的天一市,一边问道:“大叔,你带我来天一到底做什么呀,现在可以说了?”

    花蝴道:“我要带你去的地方并不在天一市,今晚我们先在市里歇一晚上,明天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接下来,花蝴果然找到一家酒店和岳落入住进去。

    晚上,洗完澡后,和花蝴躺在一张床上,岳落又开始了自己的被破处旅程。可是这一次,无论她在怎么诱惑,花蝴都不理她了。当她超级无耻的将手摸向花蝴那里时,却一下子被花蝴抓住了手。

    “大叔,你到底怎么了嘛?”岳落抢先诘难发问。

    花蝴皱着眉头,佯装着不悦的道:“落落,不要这样好吗?”

    “为什么?”岳落问道。

    花蝴犹豫了下,便道:“告诉你也没事,我让你去救人,你必须保持处子之身才能救得了。昨天晚上你就害得我差点犯错,以后不要这样了。”

    处子之身救人?

    听花蝴这么说,岳落心中反而疑问更多,暗道:大叔该不会让我向某个不认识的男人献上处子之身?小说里不是都说处男Chu女、元阳元yin是大补吗,难道大叔想让我跟他师父或者师兄什么的那个?

    心中有了这种猜测,岳落不由难受起来。她知道现在问花蝴要自己怎样救人,花蝴也不会说,因为之前她已经问过很多次了,花蝴都没说。所以岳落只能转过身去,背对着花蝴生起闷气来。气着气着,她就又感觉困了,不由真的睡过去。

    花蝴看着岳落的洁白的后颈,心中纠结了好一会儿,最终变成无奈的轻叹。他主动过去将岳落抱在了怀里,嗅着岳落秀发的芳香,熄了灯平稳呼吸,和岳落一起睡去。

    第二天,花蝴租了一辆面包车,在市区买了许多小礼品,这才带着岳落驱车驶出天一市,向更西北的方向驶去。岳落在上看着周围的小礼品,心中更加的好奇起来。这些礼品里面有小书包,有儿童读物,还有好些学习用的文具,每一样都有上百份。

    难道大叔要去的地方是学校?

    带着这个猜测,岳落不由靠着车椅,又一次睡去。当她再次醒来,却是被晃荡醒的,她透过车窗往四周一看,发现面包车正行驶在一条坎坷不平的土路上,车边的灰尘扬起老高,周围都是类似戈壁滩的地方,看起来很是荒凉。

    “肚子饿了就自己吃些东西,离目的地还有两个小时的路呢。”花蝴见岳落醒来开口道。

    岳落因为昨晚的事,还有些生花蝴的气,没应声,却是自己从背包里拿出一个苹果小口小口的吃起来。杂七杂八的吃了些东西,被车子晃荡着,无聊的岳落很快又感到了瞌睡,当适应那种毫无规律的晃荡后,她再次迷迷糊糊的睡去。

    当岳落再次醒来时,却是被一群小孩儿叫声吵醒的。

    “花叔叔···”

    “花叔叔···”

    岳落睁开眼,循声看向车窗外。此时夕阳西下,金se余光斜she进车里,让岳落的视线有些模糊。而就在这种金se的、模糊的视线中,岳落瞧见花蝴站在车外,被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围着,脸上满是真挚的笑容,在金se里显得无比阳光、灿烂。

    此时此刻的情景,让岳落觉得仿佛间自己还在梦中,和爱的人一起,听着孩子们天真无邪笑语。

    “来来来,快点儿排好队,叔叔这次给你们带了好多礼物呢。天不早了,早点领上礼物回家,不然你们父母该着急了。”

    当花蝴说完,后车门便被他一下拉开,同时他也笑着对岳落道:“落落,醒了就赶快下来帮帮我。”

    说完,便兴高采烈的给他身旁排队的小孩发起礼物来。岳落再次往四周看了眼,发现还有两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在后边维持秩序——有些小孩子还很小,不会排队,还总是乱跑,两位老人正忙着维持秩序。

    这种欢快的情景,让岳落的心情一下子好起来,她也是很喜欢小孩子的,于是忙下了车去。

    岳落一下车,顿时那些小孩儿都看着她呆呆的不动了,吵吵闹闹的声音也一下子静下来。正当岳落有些奇怪时,一个小男孩儿的惊叹声让她明白了为什么。

    “哇,好漂亮的姐姐啊!”

    这一声惊叹,立即打破静默,小孩子们再次欢闹起来,一个个向岳落这边靠近,却最终都在岳落一两米之外停住,好像是怕碰到岳落似的。看着这些穿着朴素,很多小脸儿都有些脏兮兮的小孩子,还有那一双双乌溜溜的眼睛,岳落不由莞尔一笑,道:“都要好好排队哦,不然就领不到礼物了。”

    岳落清脆动听的声音,顿时让这些小孩子都想起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领礼物。

    一百多个小孩子,等岳落帮着花蝴将车上的礼物都发下去,太阳已经落山了,天地一片昏黄。就在这黄昏中,岳落站在花蝴身旁,嫣然的笑着,看着一个个蹦蹦跳跳的矮小身影在消失在大地尽头,心中无限美好。

    等小孩子都走完,花蝴将面包车驶到了不远处的一处房舍旁。岳落这时四下打量了下,才发现这是戈壁滩上一处小巧的绿洲,周围绿草如茵,稍远处似乎还有并不高大的胡杨林和一条溪流,在黄昏的映照中如梦似幻,犹如童话世界。

    花蝴下了车,过来拉着岳落的手到了那两个老人身旁,道:“落落,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这所学校小学的校长刘振老师,旁边这位是他的妻子,也是学校的代课老师,严茹老师。他们人都很好的。”

    说完,花蝴稍稍犹豫了下,便又道:“这是我女朋友,你们叫她落落就好了。”

    本来,岳落听花蝴忽然间给她介绍两位老人,就有些迷糊的,现在听岳落在两位老人面前说自己是他女朋友,就更懵了。愣了下,她心中忽然生出一种极度甜蜜的感觉——啊,大叔他终于认我做他女朋友了!真是太好了!

    心中甜蜜惊喜之下,岳落连带着对刘振和严茹都感激起来,笑着道:“刘老师好,严老师好。”

    岳落仿佛小学生般的问好,让两位老教师都笑起来。他们听花蝴说岳落是他女朋友,也上下打量起岳落来。那真是越看越满意,也觉得只有岳落这种天仙似的女孩儿,才能配得上花蝴这般优秀的男人。

    严茹道:“落落长得可真美呀,电视上都很难看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呢。”

    刘振则是对花蝴道:“花蝴啊,你这一年多没过来看一看,敢情是有了女朋友。你也真是,有了女朋友更该早些带过这里来呀。”

    花蝴含蓄的笑道:“也是最近才确定关系的。”

    很显然,到了这里,花蝴彻底放开了自己,虽然声音依旧有点儿沙哑,却不再是那个冷峻、默然的花蝴了。

    “好了,好了,外面冷,还是进屋说。”严茹过来插了句话,让一伙人全都进屋里去了。

    整个学校是凹字形的,除了六间教室是平顶房,宽敞明亮,两边其他的房子都是砖瓦房,既有老师办公的地方,也有刘振夫妇两住的地方。一伙人吃饭说话的地儿,自然是夫妇两住的地方。

    吃饭聊天的过程中,岳落终于弄明白了这所学校和花蝴的关系。原来,花蝴是这所希望小学的唯一捐助人,前前后后,为这所学校捐助了一百多万的办学资金。但是有些地方,即使有钱想办好学校也很困难,那就是教师的匮乏。这种地方,是没人愿意过来当老师的,薪酬高也不行。而且办学是一件久远的事情,如果没了资金来源,一百万也不一定能撑几年。

    现在学校里除了刘振夫妇这两位老知青外,还有三个乡村教师,非专业半瓶水的那种。就这样平时六个班上课,还总有一个班上自习。

    至于那些钱,岳落当然知道花蝴是怎么弄来的。就是在蜀中旅游勾搭处男那段时间,两人顺便从几个为富不仁的好se老板那儿坑来的。几次下来,花蝴弄了一百多万,就连岳落都有了五十多万的存款。只是岳落没想到,花蝴居然把自己的那份钱,大部分都捐给了这所小学。

    晚上,躺在花蝴怀里睡觉的时候,岳落声音朦胧的道:“大叔,等我帮你救好了人,我们就一起在这里当老师,教这些小孩子,好不好?”

    听到岳落的话,黑暗中花蝴忽然睁开了眼睛,里面满是纠结,最后还是都变成了无奈与深深的愧疚。他轻吸口气,将岳落抱得更紧了,温声道:“好,我答应你,等救了人,我就和你留在这里教书,像刘老师和严老师一样,一起慢慢变老···”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假如我一睡不醒

    第二天,岳落又是被花蝴叫醒的,她现在一天比一天嗜睡,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敏感,稍一有动静就会惊醒。

    起来穿好衣服跟着花蝴一起刷牙洗脸后,出来站在学校的小cao场上一看,发现太阳刚刚升起,阳光普照,将绿洲染成了和昨天来时一样的金黄se。但今早的金黄se无疑更加的美丽,因为它代表着生命与希望。

    等两人和刘振夫妇一起吃过早饭,学生们已经一个个的来到学校了。岳落不知道这些孩子的家离这所学校有多远,她甚至看到有些小孩儿来到学校时,满头大汗,还喘着气。可即使是这样,七点五十,孩子们仍旧都赶来在刘振的带领下做早cao。

    做完早cao,看着孩子们个自进了教室,花蝴对岳落道:“你看,还有个教室孩子没有老师,正在上自习,有没有兴趣去给他们上一节课?”

    “好啊。”虽然岳落又感到有点儿瞌睡了,可听到花蝴的建议,却是兴趣怏然。

    “你准备教什么?我到刘老师那里去给你找教材。”花蝴也是兴趣勃勃。

    岳落偏头想了想,道:“不用教材,我教孩子们唱歌。”

    听岳落这么说,花蝴才记起来岳落曾经跟他说过,在酒做过歌手,还是比较红的那种。当即他便点了点头,笑着带岳落往没有老师上课的三年级去了。

    走到班里一看,三年级才二十多个小孩儿,岳落觉得稍微有点儿少,但和全校一百多个学生比,已经算是大班了。

    花蝴和岳落一起走进班里去,二十多个孩子立即齐刷刷看过来,不过却都没说话,也没乱,看起来平时刘振夫妇管理的很好,这些孩子都很守纪律。

    “孩子们,你们这节课,让落落老师给你们上好不好?”花蝴站在讲台上声音温和的道,脸上表情也是尽量的和蔼。

    “好—”孩子们齐声道。

    “好你们还不鼓掌欢迎?”

    “啪啪啪···”

    见花蝴两句话就让孩子们看着自己,激动地鼓掌,岳落不由微微一笑,走上了讲台。等到花蝴坐到教室后面,掌声也停下来后,岳落目光明亮的看着下面的孩子们,道:“今天,落落老师叫你们唱一首歌,好不好同学们?”

    听到岳落要教他们唱歌,孩子们顿时眼睛更亮了,声音洪亮的大喊道:“好—!”

    “老师先将歌词写在黑板上,同学们可以先记下来。”岳落说着,便拿了只粉笔,转身在黑板上开始写起歌词来。

    本来,岳落是想教一首容易学的老歌的,但想着这些孩子平时可能学的就是一些儿歌、老歌,于是心思一动,在黑板上写下了一首很能表明她此刻心迹,流行而又比较好唱的歌。这首歌曾经是电视剧《陆小凤之金鹏王朝》中的插曲,岳落很喜欢听。

    歌名叫做《为了他》。

    歌词并不太多,很快岳落就在黑板上写完了。三年级的小孩子认字已经不少,大部分小孩儿都轻声的念起黑板上的歌词来。岳落又等了一会儿,看已经有几个小孩儿抄完了歌词,便道:“好了,没抄完歌词的同学,下课再从抄好歌词的同学那里借来看。现在老师先将这首歌唱一遍,大家好好听,知道吗?”

    “知道。”孩子们乖巧的应道。

    岳落美眸流转,目光落在坐在后面的花蝴身上,发现他正盯着黑板上的歌词微皱着眉头,不由微微一笑,开口了。

    “飞沙中,寒风中,故人去流浪;在远方,他的声音就是我梦想。当每次,夜静时,思念又回荡,笛声苍凉他可无恙,有了他的地方才是我的天堂,我心随风飘荡落在他的身旁,为了他···”

    平房的质量相当好,回音效果也不错,当岳落的优美动人的歌声在教室里回响时,所有的孩子都睁大了眼睛,眨也不眨看着岳落,一个个眼中放出了异样的光彩来。虽然岳落的歌声称不上一流,但在变身后,却是又有进步,再配合她那绝美的容颜,这场表演几乎完美的让这些没什么见识的孩子窒息。

    不仅孩子们有窒息的感觉,坐在后面的花蝴也同样有这种感觉。他以前只知道岳落喜欢唱歌,在酒做过歌手,却不知道岳落唱歌这么好听,演唱时会这么迷人。尤其是当他明白岳落这首歌,是唱给他听的时候,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岳落的歌声很悠扬,传到教室外面,连其他教室里的老师、学生都听到了。上课的老师见学生都分了心,看向门外,索xing也停了下来,同样听着岳落的歌声。三个乡村教师如此,刘振、严茹夫妇也是如此。。两夫妇同样也听出了岳落歌声里的浓浓情意,都不由露出了笑容,为花蝴有这样爱他的女朋友高兴。

    一首歌唱完,岳落对孩子们的痴呆不以为许,笑着叫醒他们,开始一句句教起来。听到这首歌被岳落唱得这么好听,孩子们学习起来就更加的热情了。

    清脆的歌声在小小的校园里一遍又一遍的飘荡,很快一节课就过去了。岳落也在最后几分钟里让孩子们将这首歌合唱了一边,算是基本将他们教会。

    下课后,孩子们都到教室外cao场上玩儿起来。因为上课的时候和岳落熟悉了,所以三年的学生围在了岳落旁边,让岳落和他们一起玩儿。

    其他老师很识趣,见孩子们将岳落和花蝴围在中间,都识趣的站在办公室里看。而这边,一些大胆的孩子却是已经和岳落聊起天来。

    “落落老师,你是不是花叔叔的女朋友啊?”一个女孩儿大胆的问道。

    岳落听了狡黠的看了花蝴一眼,道:“嗯,落落老师其实是花叔叔的学生。”

    “花叔叔的学生?”孩子们听岳落这么说,顿时都露出了不解的神se。

    然后又一个大胆的男孩儿问道:“那花叔叔都教落落老师什么呀?”

    教什么?

    听了这个问题,岳落不由莞尔一笑,暗道:难道和这些孩子说,他教自己怎么勾搭男人吗?呵呵。

    “这个问题,你们可以去问花叔叔啊。他教落落老师什么,让他也教教你们嘛。”岳落看玩笑的道,眼带笑意的看向了花蝴。

    花蝴触碰到岳落的眼神,立即明白了她刚才话暗指些什么,不由一脸的尴尬,却又不得不想办法糊弄那些围住他不放的小孩子···

    晚上,当岳落依偎在花蝴的怀里,笑着谈论白天那些孩子的可爱时,花蝴却忽然打断她道:“落落,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

    “这么快呀?”岳落一愣道。

    “落落,我记得以前你跟我说过,想去硒藏。除了硒藏,你还想去哪里?”花蝴又问道。

    虽然岳落被问得有些不知头脑,但还是认真答道:“除了硒藏,我还想去嗨南的天涯海角,还有大草原。大叔,等我帮你救了人,你可以陪我去这些地方吗?”

    “不用等救了人,明天我就带你去硒藏。你现在玄yin绝脉已经化解,体质变好了,去硒藏不会有问题。去了硒藏,我再带你去大草原,然后我们就去天涯海角。”花蝴声音极是温柔的道。

    岳落听了几乎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转过身来,搂着花蝴脖子,惊喜的问:“大叔,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可是你要救的人···”

    “没事,多耽搁一两个星期不要紧的。好了,快些睡,不然明天你该起不来了···”

    岳落的夜在花蝴的温暖怀抱中,不知不觉,如梦一般流逝,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早上。困极了的岳落,被花蝴强行叫醒,一番收拾,告别了刘振、严茹,在孩子们还没来学校上课前,离开了学校所在的绿洲,驶进了戈壁滩沿着土路向天一市奔驰而去。

    到了天一市,自然又是换乘大巴回往省城熙宁。在熙宁,两人歇了一夜,第二天便坐上了前往ri光城的飞机。

    这一路上,偶尔被花蝴叫醒吃饭或者换车的岳落,在头脑清醒的时刻,想着自己变身这几天来状态,不由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恐惧。这种恐惧感,在她和花蝴一起到了ri光城,并且看到美丽圣洁大雪山时,那最美的一刻,不受控制的爆发出来。

    白皑皑的大雪山下,是一片美丽的草原,草原上有一个个如同宝石般的坝子,如梦似幻,美丽之极。

    岳落坐在一个毡房前的草地上,搂着花蝴的胳膊,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眼前的美景,忽然幽幽问道:“大叔,现在我每天睡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你说我会不会有一天睡下去,再醒不来呀?”

    问完这个问题,岳落明显的感觉到花蝴的身子一僵。花蝴的这个反映,让岳落心中产生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那种结果,她甚至不愿意去想。

    花蝴一僵之后,就紧紧地搂住了岳落,道:“不会的,你不会一睡不醒的。就算你真的一睡不醒了,我也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听着花蝴深情的话语,岳落默然了。

    真的可能一睡不醒吗?

    她想了想,忽然间觉得自己太不知足了——如果不是以前遇到严图,知道这个病,然后又修炼那些诡异的功法,再有花蝴的引导,恐怕自己这时候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变成梦寐以求的女儿身,还能有一个爱着自己的男人呢?

    知足了,岳落。就算你真的哪一天一睡不醒,也该知足了。你想得到的幸福,不是已经得到了吗?

    想到这里,岳落呵呵一笑,扭头亲了花蝴一下,道:“大叔,如果我真的一睡不醒了,你还每晚都抱着我睡,好吗?”

    花蝴呼吸一滞,看着岳落的美丽的双眸良久,然后很真诚的道:“好。”

    看着花蝴的眼睛,岳落便知道,他说的绝对会做到。

    在硒藏呆了三天,看了大雪山,在大草原上骑过马,在篝火宴会上跳过舞,第四天,两人回到ri光城,直接搭上了前往嗨南的飞机···

    正文 第四十章 海角天涯,冰库白发

    岳落和花蝴是在叁亚下的飞机,而着名的风景区,岳落梦了千百遍的天涯海角,就在叁亚。

    岳落下飞机时醒了一次,当出了机场坐上的士时,却又坚持不住睡了过去。

    其实岳落真的不想睡,但是困意就像是一个恶魔,潜藏在她的后脑,不停地摧残着她的意志,让她睁开眼没多久,就开始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大脑不能思考,眼前也越来越模糊,最后不得不困极了般睡过去。

    在的士后座上,岳落靠着花蝴的肩膀睡着前,声音朦胧的道:“大叔,等到了天涯海角,你一定要叫醒我呀。”

    花蝴握了下岳落的小手,道:“安心的睡,到了地方我会叫醒你的。”

    叁亚的天涯海角虽然并不是真正地理上的天涯海角,却是意境上的天涯海角,是华人融亲情、友情、爱情、乡情等种种情感为一体的归属。在奇石林立的海滩上,有携刻着天涯、海角两个总角相对的巨石,还有闻名遐迩的南天一柱,在加上其他两块巨石,变成了景区着名的五大名石——平安石,幸运石,财富石,进步石,爱情石。

    而当岳落再次醒来时,赫然发现自己坐在一颗巨石上。远处海天一se,白帆点点;近处浪涛拍案,奇石林立;往四周眺望而去,赫然瞧见远处块巨石上镌刻着鲜红的两个大字——“天涯”。

    一觉醒来,她豁然已经到了天涯海角!

    岳落感觉一个人在后面抱着她,不用回头,只凭海风里那熟悉的味道,她就知道抱着她的人是花蝴。她不由将自己的双手搭在了花蝴搂住她纤腰的大手上,呢喃道:“大叔,原来在天涯海角的感觉,比我想象的还要美呢。”

    “是啊,是很美。”花蝴嗅着岳落秀发的芳香,吹着腥咸海风,凝视着远方,眼神深邃无比。

    “大叔,你知道这里的五大名石吗?那边的天涯石就是其中的平安石,它是这里的石祖,耸立万年,历经风雨和海浪的考验,却依旧坚如磐石,四平八稳,所以才有平安一说。”很早之前,岳落就从网上对天涯海角了解很多,都记在脑海中,现在才能够一一道来。

    花蝴听了道:“我们脚下站的这块儿就是海角石。”

    “真的吗?”岳落有些惊喜看向脚下,随即道:“海角石是五大名石中的幸运石,听说能给人带来好运呢。”

    就这样,在海角石上,岳落靠在花蝴的怀里,望着碧蓝一片的海天,体会着那种天地尽头的感觉,再感觉到身后的坚实与温暖,一颗心无与伦比的平静,就好像飘在空中许久,终于找到了归宿一般。

    花蝴抱着岳落在海角石上坐了好一会儿,听到岳落的呼吸越来越平稳,低头一看,便发现岳落又睡过去了。他轻轻叹了口气,温柔的亲吻了下岳落的额头,便抱着岳落站起来,跃下了海角石。

    接下来,花蝴就这样在其他游人奇异的目光下,抱着昏睡的岳落游览了着名的ri月爱情石,还有被誉为财富石的“南天一柱”等名石。每到了一个景点,他都会努力叫醒岳落,然后和岳落一起欣赏美景,听岳落说着景点的历史故事与传说。

    岳落这种可爱慧黠中透露出的一种知xing美,是花蝴在那个人身上不曾体会到的,他虽然仍旧深深爱着那个人,但是岳落的美,岳落的可爱,岳落的种种已经活生生的种在了他的心头,难以拔除了。

    想到计划的事,花蝴的心里很纠结,但是他却必须做出选择。

    岳落和花蝴一起在天涯海角游览了三天,岳落的昏睡症状也越来越严重。每天晚上八点多吃过晚饭洗过澡她就会沉沉的睡去,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多,花蝴才叫得醒她,可是刷洗完,吃过早饭后,岳落很快又会昏睡过去,这中间的清醒时间几乎都没有一个小时。

    岳落自己都发现了,她除了吃饭和必要的生活自理,其他时间都用在了睡觉上,就好像永远也睡不好似的。

    即使这样,岳落却依旧让花蝴带着他游览景区。每次她是昏睡着被花蝴抱出去,而每一次醒来,她第一眼看见的都必然是花蝴那张冷峻的脸,还有那双温柔的眼。这时的岳落,真的什么也做不了了,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花蝴。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彻底信任,极度的危险,却又极度的让岳落迷恋。

    游览完了景区,花蝴却没有带着岳落离开叁亚。这天,在两人下榻的酒店中,花蝴拿出岳落的手机,翻看了一下,随后冷笑一声,将之扔在了酒店中。之后他则是抱着昏睡的岳落,出了酒店,驾驶着一辆早就准备好的悍马,驶出了叁亚市区。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在叁亚的另一家酒店房间中,严图看着手中的一个好似gps定位仪般的高端仪器。看着屏幕上两个红点,从某处分离开来,其中一个动也不动,而另一个却是直往市区外的某个方向而去,也是冷笑了一下。

    “哼,你以为我的追踪会这么简单吗?”

    自言自语了声,严图便快速的收拾了下需要使用的东西,同样出了酒店,驾驶着汽车,朝着追踪仪上那个移动的红点所在的方向驶去。

    花蝴驾驶着汽车,一直往北而去,疾驰了一天,到了一处无人的深山老林之中。嗨南多怪山丛林,有许多这样的地方,而花蝴带岳落来的只是某个不出名的老林之一。在这中间岳落醒过一次,吃了点儿东西,问了句花蝴自己要去哪儿,都没听到花蝴说什么,便又沉沉的睡去了。

    将车子开到一处隐秘之处藏好,花蝴收拾了行囊,背在肩上,然后便将岳落抱出车。他向天边看了眼,发现太阳已经西沉,又朝四周看了看,见并没有什么人在附近,才抱着岳落走入了丛林之中。

    花蝴似乎是对这片丛林极其熟悉,再加上他身手敏捷矫健,所以即使抱着个人,在林子中穿梭起来也没有任何滞碍,如鱼得水。很快,他便来到了一座全是岩石的怪山前。在山前摸索了一番,扭动了某个机关,一块儿巨大的山石便轰隆隆的移开了,露出了一个黑兮兮的洞口。

    花蝴抱着岳落一跃进入洞中,山石又轰隆隆的关上。

    这处山洞本来是前朝军队的一处秘密驻点,后来朝代更替,便遗留在这里无人知晓。是那人再一次意外中发现的,便将这里改造了一番,当做了一处保命的据点。

    山洞中的设施还算高级,当花蝴落下后,灯光便闻声而亮。一条幽深的走廊前延伸几十米,尽头是一扇合金大门。

    来到合金大门处,花蝴快速的在密码锁处输入了密码,大门便向两边让开,同时一股白se的雾气也喷涌而出,几乎是瞬间,花蝴和岳落身上都笼上了一层寒霜。

    “好冷啊,大叔。”岳落被冻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往四周看了看不由问:“我们在什么地方呀?”

    “这里是一座冰库,是我要你救人的地方。”花蝴的沙哑的声音没有了任何感情。

    黑暗中,岳落并没有看见,说话的时候,花蝴的眼神中挣扎、纠结神se一闪而过。

    说完,花蝴抱着岳落走进了冰库中,合金大门也自动合上。进去之后,雾气淡了许多,但却更加的冰冷了。虽然身上已经被花蝴事先穿好了保暖服,但岳落仍旧觉得手脚都要冻僵。她觉得这里起码有零下十几度。

    花蝴放下了岳落,到旁边一堆仪器中不知道在调整着什么,岳落则是趁着这个时候仔细的打量起这个冰库来。

    因为灯光明亮,又不像外面那样有雾气,所以一切都看的很清楚。这是一个四五百平方的冰库,四周的墙壁都笼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地面也是如此。凭借着冰霜露出的一点儿痕迹,能看出墙壁上应该有几扇门,却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当然,最让惹眼的还是中间的一处高台。

    这座圆形的高台上面有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长宽高大约都是两米左右。因为地面和高台连带着四方体都同样覆盖着冰霜,所以岳落也看不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

    站了一会儿,岳落忽然发现周围的温度似乎开始升高了,墙壁地面也开始出现水渍,墙根处很快了出了网格状的下水通道,冰水叮咚叮咚的滴落下去。

    花蝴调整好了冰库的温度,又去打开了一闪房门,从里面搬出来一张躺椅,铺上了干爽毛毯,放在岳落身旁,道:“你要是感觉困了,就在这上面睡会儿。”

    冰库温度回升,岳落确实有开始感觉到困了,站在这里十几分钟,早已经支持不住。所以便对花蝴微微一笑,侧身躺在了躺椅上,然后轻柔的道:“大叔,需要的时候一定要叫醒我呀。”

    花蝴强自扯动了下嘴角,点了点头。

    见此,岳落虽然觉得气氛很不对,花蝴很古怪,但是她真的是困极了,所以双眸一合,很快就沉沉睡去。

    见岳落睡着了,花蝴轻柔的亲吻了下她的嘴唇,便到房间里去拿出了一条毛毯和一大块儿布。毛毯盖在了岳落的身上,而他则是拿着布登上高台,开始擦拭起那个四方体来。当他擦去一片冰霜之后,才看得出这个四方体原来是一个巨大的玻璃柜。

    很快,花蝴就将这个玻璃柜擦干净了,而玻璃柜中的事物也露出来——里面盘膝坐着一个女人,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这种美是不同于岳落的,却可以与岳落比肩。

    更特别的是,这个女人穿着一袭轻柔的丝质黑袍,却是长了满头的白发。女人的白头发很长,都拖到了地上,让人想起了一句诗——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这个女人,如果去演白发魔女,是绝对不用化妆的。

    女人闭着眼睛,一脸的平静,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但是身上的黑袍却是让她胸前雪白沟壑露出了一半,诱人之极,而在整体看来,更散发着一种神秘诱人的气质。

    花蝴站在玻璃柜前,痴痴地看着里面的女人,手中抹布掉在地上都不自知,喃喃自语道:“亦然,我来救你了···”

    正文 第四十一章 花蝴往事

    花蝴记得,曾几何时自己只是在火车上混的一个小毛贼,一个十几岁的愣头青,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吃顿好的,至于衣锦还乡之类的——哼,他只是个孤儿,哪里有什么家乡?

    那是花蝴从街头混上火车不久的时候,一次行窃他失手了。

    那还是九几年的时候,老旧的绿皮车上,他在偷一个中年男人的钱包时,被当场抓住,要交给jing察。关键时刻,是玻璃柜里的这个人出现在他面前,只是一个笑容,寥寥几句话,便让那个中年男人放了他。

    那个时候,虽然她不如现在这般的美,但在那时的花蝴眼中已经是天仙般的存在了。当她拉着花蝴的手细声宽慰,然后一起穿越人流,离开火车站的时候,花蝴忽然有了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以前在孤儿院,他也因为xing格孤僻,调皮捣蛋而遭受冷眼和批评。后来他流落都市,成了街头乞儿、小偷,就更不可能有人给他什么好脸se了,顶多就是可怜、同情。从来没有人像这样关心他,让他感觉到温暖。

    再加上他正十五六岁,青chun懵懂,正是对异xing充满好奇的时候,所以这个带走他的“女人”,在他的眼中就是老天派来拯救他的天仙。

    “我叫秋亦然,你以后就叫我亦然姐。你叫什么名字?”

    “他们都叫我花仔。”花蝴想自己说这句话时脸一定很红。

    “花仔?这个名字不太好听,不如你改名叫花蝴,蝴蝶的蝴。”

    这是在一个旅馆中,他和这个“女人”的第一次对话。他知道了这个“女人”叫秋亦然,( 呜啼无尽变身狂想 http://www.xlawen.org/kan/339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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