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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阅读

    中许久未完的心愿咯。”

    苏星寒是何许人也?这哄人的谎话,还不是张口便来?这马屁一阵乱拍,技巧高明娴熟,直接将赵师爷给拍晕了。

    赵师爷那苍白的面孔笑的如同十月里绽放的菊花,这何止是绽放,简直是怒放。不过这赵师爷好歹是高府尹身边的红人,见多识广,便可便镇定下来。他朝着苏星寒拱拱手,笑着道:“不敢不敢,苏先生高抬了,赵某汗颜啊。想苏先生在临安城里闯下的名声,赵某真真是拍马不及啊。今ri得见苏先生,真是不枉此行啊。”

    “赵师爷客气!”苏星寒一拱手,而后道:“赵师爷也便站着了,快些坐下说话吧。”

    “如此,赵某便不客气了。”赵修拱拱手,嘴上说着客气,但行动却没有一丝的客气。

    虚伪的家伙!苏星寒果决的道,请了少nǎinǎi也入了座。

    三人坐定后,苏星寒便道:“赵师爷今ri莅临香满楼,不知有何吩咐?若师爷用得着苏某的地方,大可吩咐一声,苏某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苏星寒嘴里说得大义凛然,但实则这厮可完全不是这样的人。毕竟吹牛不用上税,他要是不可劲儿的吹,又怎么能对得起这番福利呢?

    “苏先生高义!”赵师爷感叹一声,悠悠然道:“若是我武朝的男儿均如苏先生这般,我武朝又何来的内忧外患啊!”

    赵修乃武朝最为典型的读书人,满腹经纶,只望考取功名,为武朝的繁荣和昌盛做出一番大事业。但奈何这造化弄人,赵修空有一颗为国流尽最后一滴血的心,却没有这样的命。

    他赵修情cāo高尚,但苏星寒却不然。嘴上说些场面话倒是大义凛然,但真要他去做,却不一定豁得出去。呃,好吧,是一定豁不出去。苏星寒的志向很简单,无非便是女人和金钱,要是再高尚点说,那就是爱情和事业。至于别的什么事情,那关他什么事情?苏星寒笑着,说着不敢当。

    赵修感慨片刻后,旋即道:“既然苏先生已经问起了,那我也就不跟苏先生客气了。是这样的,前些天苏先生的一篇诗作传到了府尹大人的耳中。府尹大人见后,如获至宝,爱不释手。但奈何,这诗作似乎是先生未完之作,却是少了一句。大人每ri研读,想着续上,却终究不得其法。如此辗转几ri,大人夜不能寐,便遣我前来苏先生,向苏先生请教这缺了的一句为何物。”说着,赵修将手中的诗画展开,铺在面前的茶几上。

    穆晚晴听着两人的话,并不插话。只是听见苏星寒又作了一首诗,心中大是好奇。微微侧首一看,只见雪白的宣纸上写着一大段龙飞凤舞的字体。细细的打量着这诗作,穆晚晴竟是痴了。微微转头,望着苏星寒那俊朗的面容上,美丽的眸子竟不由的染上一层淡淡的水雾。

    “还望先生赐教,将这首足以传世的佳句留在这世间!”赵修自幼习文,难得见有如此美丽的诗句。但偏偏这足以传世的佳作竟是缺了一块,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个完美的玉,上面竟然留下一点小小的瑕疵。若是这足以传世的佳作一直就这么少一句的话,只怕赵修至死也要将这种遗憾带进棺材里。

    所以为了求苏星寒能将这缺的一句补全,赵修竟不顾身份,对苏星寒行起了师礼。

    “赵师爷切莫如此,小子才疏学浅,如何当得起如此大礼?”苏星寒惊讶的说着,但坐在椅子上的屁股却没有一丝的动弹,生生的受了他这一拜。

    “还请先生成全!”赵修言真意切的说着。“既然如此,那在下便献丑!”苏星寒虚伪的说着,而后对着身后的绿儿道:“绿儿,笔墨伺候!”

    “是。”绿儿应了一声,麻溜的朝着前面走了。

    不一会儿,绿儿回来了,带着笔墨。

    从绿儿的小手中接过笔墨,苏星寒朝着满怀期待的赵修和少nǎinǎi笑了笑,而后唰唰的在那纸上的空白处写了起来。

    “成了!”将手中的笔放下,苏星寒颇为自得的说着。

    “我且看看!高处不胜寒.......妙哇!高处不胜寒!”赵修如获至宝一般,走了上去,望着那笔墨尚未干透的字迹,嘴里疯狂的念叨着。只是念叨半晌,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面sè有些微愣的望着苏星寒,道:“高处不胜寒?”

    第二十九章 霸道的穆女王

    一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从临安府府衙悄然传出,却在临安城的文坛,掀起了一股轩然大波。

    武朝文坛兴盛,虽不时有佳作传出,些许文坛新秀崭露头角。但是似《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这般足以传世的作品,却从未见得。

    《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这首词无论是从意境上,还是从遣词用句上,堪称文坛一绝。谁人见了,无不摇头晃脑,脸上神情愕然,自认自己一肚子的四书五经全都读进了狗肚子里去了。

    一时间,整个临安城为之轰动。但最让人佩服的还不是苏星寒的才气,而是苏星寒的胆量。这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乃传世之作,但一想起这是那个在香满楼谈笑风生的说书先生所做这首诗,纯粹只为了愚弄在临安城呼风唤雨的府尹大人,人们在叹服苏星寒的才情之外,对他的这份胆量更是敬佩。当然,敬佩之余,更多的人则是回过头来骂苏星寒此举愚昧,乃匹夫之勇,不足挂齿!

    苏星寒愚弄府尹大人的消息不胫而走,除了让临安城的年轻才俊们感受到了这个神奇的说书先生的才气外,同时也给了苏星寒的诸多同行们一个经典的故事。这件事情经过一大批的说书先生改版和糅合,一时间竟形成了诸多的版本。

    无论是贬是褒,总之有件事是无可争议的,那就是苏星寒此刻真的出名了。临安城内,上到达官贵人,商贾乡绅,下到文人士子,市井小民,谁要是不知道苏先生的些许事迹,这出门儿都羞于与人打招呼。

    一首诗词的扔出,震惊了整个临安城。但处于风暴中心的苏星寒却浑然没有当事人的觉悟,该吃吃,该喝喝,调.戏丫鬟,勾.引少nǎinǎi,乐此不疲。如果这件事情传入苏星寒的耳中,苏星寒大抵也只是用手抠抠鼻孔,一脸不屑的说:“一群土包子,随便扔出个东西就让你们变得这么yin.荡,那要是老子再努力努力,你们还不得爽的飞上天了?唉,真是夏虫不可以语冰!愚昧的人们啊!”

    时间过去数ri,在这期间苏星寒又讲了一场相声。由于《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的现世,使得苏星寒在临安城的名声达到了鼎沸,所以前来捧场的人格外之多。若不是香满楼足够大,这些人还真放不下。

    这一场将讲了小半月的《皮裤胡同凶杀案》说完了,苏星寒已经想到了另一个单口相声。今ri闲来无事,苏星寒本想在家好好歇息,却不曾想少nǎinǎi却遣了绿儿这丫头唤他过去。

    绿儿这丫头xing格依旧柔柔弱弱,但经历了上一次被暗算的经历,苏星寒倒也提高了几分jing惕。这丫头,远不是她表现的这般天真烂漫,这手段却也是极高的。调.戏了两句之后,苏星寒便见到了少nǎinǎi。

    少nǎinǎi今ri穿了一件大红sè的衣服,下面佩着一件绿sè的松垮长裤,一双小巧的绣花鞋。这样的搭配本来庸俗不堪,但少nǎinǎi生的俏丽,气场足,愣生生将这套庸俗的搭配穿出了米兰时装周的风尚,真真令苏星寒看傻了眼,心中却是暗道,以少nǎinǎi这分气质,若是穿上黑sè漆皮的女王装,露出饱满的酥胸,挺翘的**,浑圆的大腿,再配上一条短小的皮鞭!尼玛!光是想想就已经让苏星寒心中激动不已,恨不能跪下来高唱征服!

    心中腹诽着,目光直勾勾的望着少nǎinǎi。

    少nǎinǎi见他如此神情,虽不知他究竟想些什么,但却也知道他这脑子却是想不出什么好东西。

    但说来也奇怪,以穆晚晴这种xing格,虽温和大方,举止得体,但对男人却不假颜sè。看上去亲近无比,但实则却隔着几条街的距离。若是换了他人用这般眼光看着自己,穆晚晴早便拂袖而去,从此不与这等登徒子相见。

    但面对苏星寒,心中虽对他的眼神颇为恼怒,但隐隐的心中竟有几分窃喜。这种心情很矛盾,穆晚晴却无法控制。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苏星寒,道:“苏公子!”只是这般叫了一声,却也没了下文。

    听见这微冷的声音,苏星寒急忙缓过神,暗中狠狠的鄙视自己一番,丫的这定力越来越差了,这妞.儿还没换呢,老子就这般坐不住了。要是真换了,那老子还不折在她手里!哼!狐媚子!整ri都在想些什么,一刻不勾.引老子你会死嘛?!

    气氛微微有些尴尬,但好在苏星寒的脸皮够厚,笑了一声,一本正经的说道:“少nǎinǎi,你在唤我嘛?”

    “这厢房里此刻还有别人嘛?”穆晚晴见他装模作样,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但当她回过神时,却只感觉自己这话有几分不妥。望了望苏星寒,一颗芳心小鹿乱撞,心下祈祷着,希望这坏人没听见我这话。

    穆晚晴心中求着苏星寒没听见,但苏星寒怎么能没听见?似乎少nǎinǎi的话点醒了苏星寒,苏星寒讶然回过头,在四周打量着,果真这厢房里只有他们二人。小心谨慎的望了一眼那边的少nǎinǎi,苏星寒的脚悄悄的往后倒退着,慢慢的朝着门口走去。

    “苏公子这是在做什么?”望见苏星寒奇怪的举动,少nǎinǎi不禁问道。

    “啊?呵!”苏星寒面sè一愣,眼眸中带着点点惧意,半晌才讪讪道:“少nǎinǎi融禀,先前苏某正在认真想着如若少nǎinǎi.......哦不,苏某是说,如何发展穆家,帮着少nǎinǎi振兴我穆家。一时想的入迷,竟不知绿儿这丫头已然离开。呃,此时这偌大的厢房只剩少nǎinǎi与苏某二人,鉴于人言可畏,唯恐少nǎinǎi清誉有所损失,故而站远些许。”

    少nǎinǎi听着苏星寒说着,美丽的眸中却有一种情愫流转着,显然是不信苏星寒的话。在少nǎinǎi如此灼热的目光逼诗下,苏星寒仿佛心中怕了几分,双手下意识的抱在胸前,微微低头,声音却弱了几分:“少nǎinǎi请您自重,莫要用如此火热的目光盯着人家看。人家年方十六,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在少nǎinǎi这般目光注视下,心中却是又羞又怕。虽人家也知是自己长得太祸国殃民,怨不得少nǎinǎi目光轻浮,非礼与我。但人家还请少nǎinǎi看在我往ri为穆家和少nǎinǎi的所作所为上,怜惜人家则个。”

    “你......”听见苏星寒这话,又望着那一副含羞待放的模样,少nǎinǎi只觉心中一口气顺不上来。一只葱白玉手遥指着苏星寒,酥胸起伏不定,娇躯乱颤,好似那风中的一朵花儿,令人怜惜而喜欢。

    “你这坏人,便知道欺负与我!”半晌之后,少nǎinǎi气恼的一跺小脚,如同受了莫大委屈的处子一般。气恼的坐在一旁的绣墩上,背对着苏星寒,瘦弱的肩头微微抽动,看起来伤心不已的样子。

    此时的少nǎinǎi早已经卸下心中的伪装,在苏星寒的面前表现的如同孩童一般柔弱稚嫩,哪还有平素的温柔大方,举止得体?

    见到少nǎinǎi伤心yu绝的样子,苏星寒的心中莫名一痛。用手轻轻的在自己的脸上抽一巴掌——嘿,还真疼!下次一定要掌控好力道——朝着少nǎinǎi走去。“少nǎinǎi,你在背对着我吃着啥好吃的呢?念在我平ri为穆家cāo劳不已的份上,你就大人大量,分我点吃的呗?”苏星寒背对着少nǎinǎi,脸上的神情嬉笑自若。

    “哼!”少nǎinǎi冷哼一声,却是不理这作弄人的恶人。

    苏星寒见状,也不着急,知道哄女人是个技术活,急不来。他脸上带着笑容,极为耐心的绕过去。但谁知,这少nǎinǎi早有察觉,他还为来到少nǎinǎi面前,少nǎinǎi便极为麻溜的转到另一面。

    苏星寒见状,只得绕着少nǎinǎi走着。少nǎinǎi对于这样的游戏似乎乐此不疲,两人绕了两三圈,竟还不停歇。苏星寒心中怒了,暗道,真能转!要是《中国好声音》面的四位导师跟你这般,对转椅子这样有兴趣,那参加的选手不得乐疯了?

    一想到这,苏星寒忽然灵机一动,也不在转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拿起手中的折扇,放在下巴处,深情的低声唱着: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

    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

    篱外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

    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

    .......

    天青sè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月sè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

    苏星寒乃说相声出身,自小便开始练习各种乐器,对于唱戏自然也不陌生。再加上他年纪轻轻,平ri里交往的虽大多都是同行,但是却也结识不少的唱流行歌曲的朋友。平ri无事跟朋友出去唱唱歌,一展歌喉。虽说唱戏曲的与唱流行歌这之间隔着千万里,但万变不离其宗。苏星寒本就生了一副好嗓子,什么歌在他的口中,都独有自己的一番味道。

    这一首《青花瓷》清唱完毕后,穆晚晴却也止住了哭泣,只是一脸认真的望着他在那里深情吟唱。他的唱法极为古怪,穆晚晴虽说见多识广,但却也是第一次听。虽觉得唱法古怪,但落入穆晚晴的耳中,却别有一番滋味。只是这人恁的无耻,什么样的字眼都能从他的嘴里蹦出来。

    这词写的是极好,意境极美,但却恁的直白了,真真羞死个人了!穆晚晴心中如是想着,俏脸绯红。望见苏星寒那怀着淡然笑意的目光,没由来的心下一恼,狠狠的白了一眼这厮,低声叱喝道:“纵观武朝,再也找不出你这般无耻的坏人了!这般yin邪的词儿,竟也唱得出来。”说着,又道:“以后无人之时,对着我唱唱也便罢了。若敢传了出去,莫怪我不讲情面!”

    嘿!好一朵带刺儿的玫瑰!老子喜欢!

    ps:最近心情不太好,所以更新有点不稳定。不过依旧会每天两更,六千字。希望喜欢这本书的朋友收藏一下,并且送上点推荐票。你们的支持,便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十章 黑马不是王子

    一辆马车,吱吱呀呀的晃着。

    一匹黑马,与这吱吱呀呀晃着的马车并排而走。

    马背上坐着苏星寒,嘴里哼着莫名的小曲儿,一脸悠哉悠哉的样子。

    这马苏星寒是会骑,只是与某项在床上施展的运动相比起来,差上许多罢了。苏星寒所在的那个年代,一个头上顶着桃心的小胖子和一个有三大爱好的于大爷将相声发展的很不错。于大爷是圈内的泰山北斗,地位极高。于大爷的三大爱好大家也都知道,平素没事儿拿来调侃——吸烟喝酒烫头。其次,于大爷家里有钱大家也都知道,家里有个马场,养了几匹不错的好马。

    苏星寒当时混的不错,在相声界颇有几分名气,与这在相声界地位极高的桃心小胖子和于大爷关系倒也不错,论起辈儿了,也是小字辈儿的。几家是世交,也就是说这关系从苏星寒家里老头子就已经建立起来了。于大爷有马场,苏星寒可没少去。所以这练下来,马术倒也不错。

    苏星寒稳稳当当的骑在马上,胯下的马还不错,河曲马,是一种古老而优秀的马。马被人训的很听话温驯,苏星寒牵着缰绳,几乎没什么费力,马儿便自己跑。虽然马很温顺,但苏星寒却很不满意,因为这匹马是黑sè的。黑sè的马怎么能配得上苏星寒的气质呢?唯有白sè的马方能凸显出苏星寒那独特而高贵的气质。

    最主要的是,童话故事里的王子和男主角,骑得可都是白sè的马,从头到尾没有一点白sè的马啊!而黑sè的马?开什么玩笑,苏星寒可是主角儿,居然骑黑马,这不是自取其辱吗?老子这般吊的人,必须要骑白马方能凸显我高贵的气质!苏星寒心里抗议着,下意识的回过头看了看那连一条缝儿都不透的门帘,心中暗道,少nǎinǎi你过了!

    “穆叔,还有多久才到?”这时,紧闭着的车厢里传来少nǎinǎi那不沾烟火的声音。

    前面赶车的穆远兴闻言,道:“回少nǎinǎi话,还有盏茶便到了,请少nǎinǎi稍安勿躁。”

    “嗯。”少nǎinǎi轻嗯一声,旋即没了声音。

    苏星寒见状,轻轻在马屁股上拍了拍,让马上前一些。来到少nǎinǎi的门帘前,笑着说道:“少nǎinǎi莫不是着急了?如若着急了,还请少nǎinǎi下车,苏某带着少nǎinǎi,策马奔腾,不虞片刻即到。”

    “哼!”车厢里传来少nǎinǎi一声轻哼,声音不冷不淡的说道:“苏公子好意心领了,我还是坐在车中便好。”

    “少nǎinǎi莫要与我客气,这马儿温顺,决不会伤了少nǎinǎi的丝毫的,所以还请少nǎinǎi放心。”面对美人的冷言拒绝,苏星寒将自己的厚脸皮发挥的登峰造极,继续说道:“再者,这车厢内门帘堵得严严实实的,着实不透气的很。这天儿也逐渐热了,少nǎinǎi坐在这车厢里,莫要中暑了。少nǎinǎi你可是咱穆家的顶梁柱,要是少了少nǎinǎi,咱这穆家可就要乱成一锅粥了。所以还请少nǎinǎi为穆家和靠着穆家吃饭的百十号工人和下人着想,出来坐坐我这马儿。”

    苏星寒这话说的大义凛然,但少nǎinǎi如何不知他心中龌龊?她哪里肯下马车,只是对着穆远兴吩咐道:“穆叔,将马车赶的快些,莫要让这路上的蚊蝇惹了烦。”

    “蚊蝇?这车厢内密不透风,何来的蚊蝇?”听见少nǎinǎi的吩咐,穆远兴下意识的低语道。回过头来看着一脸浅笑的苏星寒,嘴角微微一笑,心有了然,对着少nǎinǎi回应道:“是的,少nǎinǎi。少nǎinǎi还请坐好,老奴这就要催动这马儿了。”

    车厢内传来一声轻嗯,却没了下文。

    穆远兴闻声,拿起放在一旁的马鞭,挥舞着马鞭,啪的一声,抽在马背上。马儿吃痛,唏律律的叫着,朝着前方奔去。马车绝尘而去,苏星寒留在后面吃了一嘴的沙子。

    望着那快速向前跑着的马车,苏星寒嘴里小声的不满嘀咕着:“跑什么跑?真当这马路是你们家开的?都超速百分之一百了你们知道吗?嘿!看来改天我要去衙门找着府尹大人说一下,是该把这交通局给建立起来了,好好的整顿一下你们这些不要命的飞车党!还有动物保护局!瞧穆老头儿把那马儿抽的,跑得跟见了漂亮母马一样!你们一群违法乱纪分子,都该整顿了!”

    嘴里骂骂咧咧,手也挥起了鞭子,啪啪的抽在马屁股上。

    马车与黑马相继来到一家作坊,这是穆家旗下的一个产业。穆家家大业大,在经营上面以茶楼客栈为主,其次还搞搞丝绸布庄,做做茶叶的倒卖生意。而这处作坊,所涉及的正是茶叶方面的制作。

    由于穆家的主要经营方向不在这,所以这家茶叶作坊无论是业务能力,还是制作工艺上,都极为简陋。如果不是苏星寒有用,只怕这作坊在前些ri子就该关门了。

    穆远兴早早的便已经遣了穆家的下人来这作坊通知,说是少nǎinǎi要来视察工作。所以当马车还没到时,就远远的看见作坊门口站着一排人。当马车近前时,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人满脸堆笑,迎了上去,道:“小人穆远凯,给少nǎinǎi请安。”

    “坊主莫要这般,真真是折煞晚晴了。”在这声音落下之后,少nǎinǎi宛若夜莺般的声音也传了出来:“坊主乃是先父的身边人,看着晚晴长大的,按照这辈分算起来,应该是晚晴见过坊主才是。”

    少nǎinǎi的声音温和,给人一种如沐chun风的感觉,但却隐隐的透着高高在上的意味。其实这也不怪穆晚晴架子大,而是这个时代便是这般。主家与仆人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便是穆晚晴真的能放下这种架子,那对方也是不敢受的。

    这穆远凯年轻时便被卖入穆家为奴,在穆家的身份却也不低。若不然,穆晚晴也不可能放心一个外人打理穆家的生意的。穆远凯闻言,一张沧桑的面孔堆满了笑容,隔着门帘拱拱手,欠身道:“少nǎinǎi这话真是折煞小人了,少nǎinǎi乃这穆家的一家之主,小人怎敢受少nǎinǎi的礼?”

    “呵!”门帘内传来穆晚晴的笑声,对于穆远凯的话不置可否。门帘被随身的绿儿打开,绿儿先从马车上下来。穆远凯早已经命人将下车的小凳子摆放好,绿儿踩着小板凳下来,站在车辕旁,伸出双手。

    一双修长美丽的玉手从门帘中伸了出来,绿儿急忙扶住这娇嫩小手。其后,少nǎinǎi整个身子也下来了。少nǎinǎi低着头,在绿儿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一群人见少nǎinǎi已经下了马车,在穆远凯的示意下,齐声叫道:“少nǎinǎi好,小人们给少nǎinǎi请安了。”

    望着这面前的一个个穆家的下人,少nǎinǎi微微招手,道:“诸位不用多礼,还请起身。”

    “谢少nǎinǎi。”一群人又齐声道,训练有素,令一旁早已经翻身下马的苏星寒暗道,这古代的下人们素质就是高。随便拉一个回到他那个时代,都是伺候人的一把好手。别的不说,月薪上万那都不算多。

    少nǎinǎi的秀眸在人群中搜索着,旋即在一旁瞧见了苏星寒。见苏星寒牵马而立,全然不知道上来见礼,有些着恼的瞪了一眼这厮,而后又恢复心情,对着苏星寒柔声道:“苏公子,你且过来一些。”

    “是,少nǎinǎi。”苏星寒应了一声,而后将马交给旁边的一个工人。

    径直的来到少nǎinǎi的身边,苏星寒笑着说道:“不知少nǎinǎi有何吩咐?”

    少nǎinǎi仿若没有听见他的话,直接对着旁边的穆远凯道:“坊主,这便是苏公子,你且见过苏公子。”

    听见少nǎinǎi的介绍,穆远凯眼前一亮,瞪大了双眼好好的打量着苏星寒,眼中满是惊喜的神情。这苏星寒苏先生的名声穆远凯可是久闻了,苏先生的名声不管是在临安城的乡绅富豪嘴里,还是穆家下人的嘴里,都是屡见不鲜的。据说这苏先生本事极高,风华绝代,虽不是长了三头六臂,但却也是神仙下凡,非常了得。此刻见到真人了,穆远凯忍不住要多看两眼了。

    苏星寒不知道这厮心中想的什么,但见他一脸狂热的神情,还以为这老家伙是大隐隐于市的高人,看出老子骨骼清奇,仪表堂堂,一看便非池中物,所以膝下却一吹箫童子.......咦,貌似不对了!反正,这老家伙一眼看上去不是什么好人!

    “啊,原来阁下便是在临安城内闹得满城风雨的苏先生啊,老朽今ri见得先生真颜,真乃老朽之万幸!”穆远凯盯着苏星寒看了许久之后,对着苏星寒急忙行了一个大礼,九十度鞠躬的动作着实将一心将这老家伙定位为猥.琐老大叔的苏星寒吓了一跳!

    苏星寒下意识的一跳三步远,但他却忘了少nǎinǎi的位置,险些将少nǎinǎi撞着。

    得亏穆远兴眼疾手快,急忙扶住了苏星寒,少nǎinǎi这才幸免于难。

    穆远兴扶着苏星寒,嘴里颇为埋怨的说道:“苏先生,你且慢着点,切勿伤了少nǎinǎi。”

    少nǎinǎi也被这厮的夸张举动吓了一跳,没由来的白了一眼苏星寒,心下颇有几分着恼。

    苏星寒一脸尴尬,但看着穆远兴的眼神却有几分不忿,心中暗道,多事的老家伙,老子会告诉你老子这是存心吗?不识趣儿!吃个豆腐都这么难。苏星寒朝着少nǎinǎi拱拱手,满脸歉意的说道:“啊,少nǎinǎi,在下先前被穆坊主的举动吓了一跳,险些伤了少nǎinǎi金枝玉叶的娇躯,真乃sāo瑞sāo瑞,还望少nǎinǎi宽谅则个!”

    “不妨事,苏公子不必如此多礼。”嘴上说着不妨事,但媚眼却狠狠的瞪了一眼苏星寒,而后又落落大方的对着众人说道:“诸位且别站着了,都进去吧。我今ri有些话儿要与坊主说,这里却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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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主打产品

    一群人进了议事堂,少nǎinǎi当仁不让的坐在了首座,绿儿这丫头站在少nǎinǎi的身后。

    苏星寒在穆家的身份和地位比较特殊,名义上属于穆家的下人,但实际上却不是。又因为苏星寒的才华出众,在穆家的影响力在临安城直线下降时力挽狂澜,从某种意义上,苏星寒更像是穆家这个在衰败之际的大家族中,充当一个救世主的角sè。所以当仁不让的,坐在了少nǎinǎi下手左边。

    穆远兴是穆家的老人,在穆家劳苦功高,深得穆晚晴的信任,坐在了苏星寒对面的右下首座。至于穆远凯虽然也是穆家的老人,但在穆家的地位比之穆远兴却是差了不少,坐在了穆远兴下方的位置。

    至于其他的人,别说坐的位置,就算是能进入这个议事堂中,就已经是对他的一种认可了。

    一群人坐定,少nǎinǎi扫了一眼众人,颇有一家之主的风范,道:“坊主,今ri我前来这茶叶作坊,乃是为我穆家这作坊ri后的发展而来的。”

    “少nǎinǎi,小人无用,糟蹋了这穆家的大好基业,还请少nǎinǎi见谅。”少nǎinǎi的话还没说完,穆远凯便颇有不安的站起来,对着少nǎinǎi拱拱手,告罪道。他并不知穆晚晴今ri的来意,只以为这茶叶作坊在他的管理下,经营的越发艰难。是以少nǎinǎi动了怒气,要惩罚他。

    穆远凯站立不安,少nǎinǎi却温和一笑,道:“坊主无需多想,我今ri前来,并非为了责罚坊主的。虽这作坊的经营每况愈下,但晚晴却也知道坊主在这作坊上费了不少的心力。虽有不如意之处,但却也不是坊主之错。”

    穆晚晴柔和的声音在偌大的议事堂里传开,温和的声音令穆远凯畏惧的心放下不少。穆远凯朝着少nǎinǎi拱手,一张苍老的脸上满是感激不尽的神情,老泪纵横:“多谢少nǎinǎi体谅,少nǎinǎi待下人如此宽厚,真是令小人感激万分。ri后为了这作坊,小人便是拼了xing命,也要将这作坊发扬光大,不堕我穆家之威名。”

    这番话说的感怀不已,在场的人面有几分慷慨之sè,情绪被穆远凯带动了不少。但唯独苏星寒面sè古井无波,心中却是鄙夷的暗道,老兔子,这话说的倒是排场!但可惜这年头光说空话无用,还是得看这实际效果啊。

    穆晚晴面sè如常,带着温和的笑意,摆摆手示意穆远凯不用多说。

    穆远凯又重新坐下,只是心中却有几分忐忑,屁股也只是沾了半边的椅子。

    坐下后,穆晚晴又道:“这茶叶作坊乃我穆家的产业,虽经营不善,但前些ri子苏公子却是为我穆家的这个茶叶作坊找到了一个新的发展方向。”说着,星眸落在苏星寒的身上。苏星寒早有准备,迎上少nǎinǎi的星眸,嘴角带着淡然的笑容。这神情在外人看来并无不可,但少nǎinǎi却感觉这厮又在调.戏自己。

    没甚好态度的白了一眼苏星寒,少nǎinǎi道:“苏公子,接下来的事情,便全权交由你来去做了。”

    “少nǎinǎi有命,星寒岂敢不从?”苏星寒早有准备,听见少nǎinǎi点到自己的名字,立马就站了起来。拿着扇子,朝着少nǎinǎi拱拱手。少nǎinǎi不愿与这厮多交流,只是笑了一下,便直接转开目光。

    苏星寒没有被美女忽视的觉悟,站起来,朝着四周拱拱手,道:“坊主为穆家产下的茶叶作坊cāo劳半生,对这茶叶最是了解。小子虽博学多才,聪明伶俐,颇有些许本事,但俗话说的好,隔行如隔山,所以接下来小子所说的若有什么不对,还望坊主多多见谅。小子便献丑了!”

    嘴上说着献丑了,但这厮大大咧咧的样子,颇有几分炫耀的样子。

    “苏先生折煞老奴了,苏先生的名气在临安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以苏先生的本事,即使随意扔下的残羹冷炙,也足够令世人名扬天下了。”面对苏星寒的谦虚,穆远凯诚惶诚恐,站起来,朝着苏星寒拱拱手,急忙说道。

    嘿!老兔子!好眼力啊!

    苏星寒心中暗道,这马屁拍的够露骨,够无耻,颇有老子的风范,老子喜欢!还望老穆同志多多努力,再创辉煌。穆远凯这些话却是说到了苏星寒的心思,苏星寒激动的恨不能啪的一声将折扇打开,大叫一声:“看赏!”

    少nǎinǎi听他说话这般不要面皮,自是暗送一阵白眼,示意他莫要耍宝。对于少nǎinǎi送来的秋波,苏星寒可是来者不拒,全部都接下了。

    “穆大叔,还请帮忙将我前些ri交给你的东西,拿给大家伙儿看看。”在众人期待中,苏星寒却说出了一句令人无比失望的话。

    “是,苏先生。”穆远兴站了起来,回过身来,命站在自己身后的人将早上出门时,苏星寒交给他的东西拿出来。

    随后,众人只见穆远凯的手中出现一个用毛竹做成的壶罐,壶身上画着简单的山水画。这竹罐简单大方,并无什么惊奇之处。然而当穆远兴在众人一脸费解的神情下,将紧紧掩着的罐口打开时,众人只闻见一股奇香传来。这香气很淡,有些熟悉,但却又感觉格外的陌生。

    众人不明所以,只以为这是苏先生鼓捣出来的什么新型香料。

    穆远兴站起身来,手边的茶几上早有小厮在摆着几个茶杯。这茶杯和茶壶的造型很是新颖,造型奇特,颜sè清亮,虽然看上去鲜艳,但却一点儿不俗,反而透着淡淡的高雅与贵气,一看便是名窑出品。

    这套茶具是苏星寒前些ri子在李二公子家的瓷器作坊里制造的,由苏星寒作图,李二公子的瓷器作坊制造。苏星寒上次给李二公子弄了一个领先武朝近千年的流水线工业法,若是不狠狠的敲诈一下李二公子,那就是苏星寒太看不起李二公子了。

    苏星寒连着弄了五六套的瓷器的样图,让李二公子每一种图制造个十万八万套的,免费送给穆家旗下的茶楼客栈产业。面对苏星寒的狮子大开口,李二公子吓得差点没把裤子脱了,让苏星寒怜惜则个。只是还没来得及脱,便被苏星寒一脚踹开,臭骂一顿不要脸的死基佬。

    最后,在苏星寒的敲诈下,李二公子才同意免费赠送一千套,每种图两百套的茶具,这才算是满足了苏星寒的yu.望。只是作为交换,这五个样图从此便姓李了。李二公子对苏星寒弄出来的这几个样图视若珍宝,但苏星寒却不以为然。这年头,你图纸做得好,不如别人学得快。毕竟武朝的人民,可不跟你讲版权和专利的。

    在一群人好奇的目光注视下,只见穆远兴拿着一个竹片子做成的镊子,一点点的将茶叶扔进茶壶中。扔了一些后,看着差不多了,穆远兴极为小心谨慎的又将罐口盖住,唯恐撒了漏了。而这时,早有手脚麻利的小厮上前,提着一壶水,将滚烫的开水倒入茶壶中。

    开水入壶,壶嘴儿里冒着腾腾的水汽,一股清香淡雅的幽香,飘散在整个议事堂里。

    嗅着这股淡雅的清香,众人只觉头脑清醒不少。这东西好似是苏先生弄出来的?真乃奇人!众人心中如是想着,视线纷纷转移到苏星寒的身上。

    面对这关注的目光,苏星寒脸上的神情不动如山,淡笑自若。别看苏星寒此刻神情淡然,但心中却无比得意的想着,看什么看?没见过老子这般仪表堂堂,风.流倜傥,多才多艺的天才吗?哼!一群愚昧的人啊!

    唉,为何我这般吊?为何老天让我生的如此不凡,我天真的以为我躲起来他们就看不到我了,但没想到我努力却终究只是做了无用功,像我这样拉风的男人,不管在什么地方,就好像是黑夜里的萤火虫,是亮的那么的鲜明,那么的出众......唉,老天,你让我生的如此优秀,让我成了武朝千千万男儿的公敌!你为何这般虐我!苏星寒心中呐喊着。

    “穆大叔,给诸位管事的看茶!”心中无比得意的苏星寒大手一挥,对着众人说道。

    “是,苏先生。”穆远兴笑了笑,不以为意,对着身后的诸多小厮吩咐了起来。

    不一会儿,一杯杯滚烫且带着淡然幽香的茶便放到了( 回到古代说相声 http://www.xlawen.org/kan/345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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