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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阅读

    滔不绝的讲了一套如何将李家的名声彻底打出去的方案,老爷子听后拍手叫绝,赞叹连连。看那样子,只恨不得将李家家主这个位置直接赏给李二公子,以资鼓励。

    李二公子一连串的变化,使得平素一直未将李二公子放在眼里的李大公子着急了。而在经过一番细致的调查之后,李二公子之所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其主要原因乃是香满楼那个神奇的说书先生的功劳。如此之下,这叫李大公子如何不视苏星寒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苏星寒是个聪明人,在李大公子还未与自己见面时就开始刁难自己时,他就看出来这厮应该是因为这件事情对自己嫉恨在心。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苏星寒从来都不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主儿,他更愿意做的事情是痛打落水狗。

    所以从苏星寒准备帮李二公子夺下李家家主位置之后,他苏星寒与李大公子的关系就已经势同水火了,完全没有调和的可能xing。

    两人已经交了手,只是李大公子过于高估自己的实力,或者说是完全低估了苏星寒的嘴皮子。一开始,就吃了个大亏,落了下风,但李大公子又怎么会是一个敢于受制于人的人?

    他愣神片刻之后,便笑着说道:“苏先生说笑了,在下自幼家教甚严,父亲大人从小便教导在下做人要以诚为本,莫要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至于耍嘴皮子的恶习,更是莫要沾染,不然这李家的门楣,也要因我而倒。”顿了顿,嘴角带着一抹yin狠的笑容,道:“不过说起来,偶尔想起来,做人若是能想苏先生这般洒脱不羁,倒也是一件快事。所以在很多地方,在下还是要向苏先生学习的啊。”

    这李大公子果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话说的足够犀利。短短几句话,直接骂了苏星寒没有家教,更是骂了苏星寒是个只会耍嘴皮子的人。

    李大公子不好惹,但他苏星寒又岂是好惹的?

    苏星寒笑着摇摇头,道:“李大公子此言差矣,李大公子此刻已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见到李大公子能有如此长进,在下也是衷心的为李大公子感到高兴啊。不过若说这长进,李大公子却不若李二公子了。”苏星寒稍微反击一句,话题猛然一转,直接戳痛了李大公子心中最为敏感的地带。

    果然,苏星寒这话一出口,李大公子原本还带着笑容的脸sè,瞬间变得有些yin寒难看。他微微挑着剑眉,似笑非笑的轻咦一声:“哦?苏先生此话怎讲?在下不才,却是听不懂苏先生这话中的意思了。所以烦请苏先生为在下解释解释。”

    “哈!我说的果然没错,若是二公子听我说这番话,只怕早已经明白了。唉,这人与人啊,差距还真是大。”苏星寒颇为无奈的摇着头,一脸遗憾,随后又道:“说起来,我与李二公子平素倒是交情不错,对于李二公子最近的一些变化,也是有些耳闻的。呃,在下曾闻李二公子最近将李家的瓷器作坊打理得井井有条,瓷器作坊在二公子的运筹帷幄之下,产量和质量蒸蒸ri上,成绩着实可喜啊。二公子的诸多变化,更是引得李老爷子喜笑颜开,老怀欣慰啊。”

    “说起来,倒也是李家有着大气运啊,一家出了两条凶猛的老虎,只怕ri后这李家势头之汹涌,定似那下山虎一般,无人敢撄其锋啊!”苏星寒的攻击一如既往的犀利,哪壶不开提哪壶,简直快让李大公子的鼻子都气歪了。

    但奈何这里这么多人,他还不得不保持自己应有的风采和气度,淡然笑着,点着头,颇为赞赏的说道:“呃,说起来,这确实是李家之幸啊!”

    见李大公子言不由衷的说着,苏星寒心中简直快乐疯了,心中暗道,丫的,战五渣还敢在老子面前上蹦下窜,信不信老子分分钟灭了你?心中得意无比,嘴上的攻击更是犀利。他笑着朝着李大公子拱拱手,道:“在下在这可要提前恭贺李大公子了,只不过李大公子有没有听说一个词呢?”

    “在下不知,还请苏先生赐教。”李大公子似笑非笑道。

    “呃,既然是李大公子相求,那在下也便献丑了。”苏星寒装模作样的说着,而后脸sè一正,颇为严肃的说道:“俗话说得好,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呃,只是令在下好奇的是,这个伤到的老虎,究竟会是谁呢?”

    “苏先生觉得会是谁呢?”李大公子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怒火,目光格外yin冷的落在苏星寒的身上。

    “呃,我觉得会是谁?呵,这个我还真说不准。”苏星寒讶然失笑,摇摇头,一副拿不准的样子。只不过在下一刻,就听见他笑着说道:“但我敢肯定的一点是,这个被伤到的大抵不会是李二公子?知道为什么嘛?因为李二公子是个好福气的人,而好福气的人这辈子注定是要有贵人相助的。而实不相瞒,区区在下,便是李二公子命中的贵人。”

    “嗯?!”苏星寒这话一出,李大公子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冷冷的低哼一声,目光透露着无穷的杀气,冷笑着说道:“是吗?不过就算是有贵人相助又如何?烂泥终究是烂泥,扶不上墙就是扶不上墙。再者,这贵人也只是他人的贵人,却也不可能是自己的贵人。说不得,这贵人ri后会有个什么磨难的,从此就烟消云散了呢?”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大家都是临安城有头有脸的人,就算是平素有着再大的仇恨,这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的。而这下倒好,李大公子连这话都说了出来,只怕两人注定是要成为不死不休的敌人了。

    只是以苏先生的神奇,这李大公子在临安城虽有着不小的名头,但这胜算也着实不多啊。

    李大公子这次鲁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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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少奶奶跑,苏星寒追

    “苏先生,马车已经备好了,车把式已经在香满楼外面候着了。”香满楼的小院里传来穆远兴的声音,正在对着铜镜照着不停的苏星寒听后颇为不满,啪嗒一下将手中厚重的铜镜放下,不满的小声的嘀咕着,催什么催,催命啊?没看见老子正忙着的嘛?啧,这镜子里是谁,竟然可以帅到这种地步?唉,怪不得你朋友这么少,你瞧你都帅到这地步了,放眼天下谁还敢跟你做朋友啊?真是帅到没朋友。

    对自己的形象已然到了无可挑剔的地步了,只是令苏星寒颇有微词的是这铜镜实在是太落后,虽然同样能照出人的影子,但看上去却不甚真切,比之玻璃镜子,不知差了多少。若是用这种东西去偷窥少nǎinǎi洗澡,这简直比看ri本的爱情动作片时,居然在关键部位打上万恶的马赛克还要来的恼人。

    不行,老子这般吊的人,怎么能用这么落后的东西?早晚得将这玻璃给弄出来。呃,玻璃是什么做的来着?沙子,是了,不就沙子嘛。还好老子高中物理学得好。

    心下腹诽着,收拾好随身的装x利器,苏星寒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见到穆远兴,苏星寒笑着朝着穆远兴拱拱手,道:“穆大叔,早啊。”

    “苏先生,还早呢?这都巳时了。”见苏星寒打着哈哈,穆远兴颇为无奈的说着:“这少nǎinǎi早早的便在香满楼里等着了,若不是少nǎinǎi体恤苏先生为穆家cāo劳万分,只怕老朽早就前来唤先生起床了。”

    “少nǎinǎi什么时候来的?”苏星寒狐疑的问道。

    “辰时三刻便到了,在香满楼用了些许早膳,便在雅间里等着苏先生了。”穆远兴如是的回答着。

    “少nǎinǎi竟然起的这般早?唉,看来少nǎinǎi晚上一定很是寂寞,早上更是空虚。唉,身为穆家的好先生,我竟然让少nǎinǎi如此寂寞,实在是我的不是啊。”苏星寒一脸自责的小声嘀咕着,嘴里说出来的话却非好话。不过他还不算是嚣张,这话用着极低的声音说出来,穆远兴倒也未能听得真切。

    穆远兴见苏星寒一脸自责的自言自语着,好奇道:“苏先生说什么?老朽年事已高,耳聋眼瞎,听不真切。”

    “没,我是说在下听闻少nǎinǎi竟候我多时,心中一时感动与自责齐飞,恨不能以身相许,报答少nǎinǎi对我的厚爱。”苏星寒嘴里胡乱的打着哈哈,穆远兴听他又在胡言乱语,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只是催促道:“苏先生又在胡言乱语了,还是早早的出去,莫要让少nǎinǎi再等候了。”

    “是是,穆大叔教训的是。”苏星寒从善如流,而后一溜烟儿的朝着外面跑去,一边跑着嘴里还一边风.sāo的喊着:“求多求死麻袋,少nǎinǎi,雅蠛蝶!”

    一溜烟儿的跑到香满楼的正门,就看见一辆马车早就在这里候着了,马车旁站立着绿儿那丫头,旁边还有一只熟悉的黑马。那丫头见到苏星寒,一双漂亮的眼睛有些幽怨的瞪了一眼苏星寒,嘴里道:“这不是苏先生嘛?今ri苏先生竟起的如此之早,若不是奴婢与苏先生极为稔熟,只怕以为是认错人了呢。”

    嘿,这丫头,几ri不见,嘴皮子越发的利索了。呃,貌似不只是嘴皮子进步挺大,好像这身体也长大了不少吧?瞧那酥胸鼓鼓囊囊的,莫不是里面塞了两个大白馒头?看来自己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竟然对武朝青少年的健康成长和发育都疏于关心了。这可不好啊,老子可是达者兼济天下啊,看来以后要抽个时间,给这丫头检查检查身体了。

    心中不满嘀咕着,但被这丫头损了一通的苏星寒也不是什么善茬儿。只见他脸上带着笑意,笑呵呵的说道:“绿儿姑娘早,几ri不见,绿儿姑娘出落的是越发亭亭玉立了。”苏星寒是谁,这夸人的话还不是信口拈来?此言一出,绿儿这丫头竟忍不住微微颔首,俏脸一红,颇为幽怨的白了一眼苏星寒。

    这一眼白的苏星寒骨头都酥了,心中不停的暗骂,狐媚子,就知道勾.引老子!才多大就这么妩媚了,那以后还了得?真不知道这丫头是不是狐.狸.jing托世。不行,给这丫头检查身体的事情要尽快提上工作议程上,若这丫头真被狐.狸.jing夺了身子,那可就要害了这丫头一条小命了。

    苏星寒忧国忧民的想想着,忽然脸上的神sè一愣,眼神颇为惊讶的望着绿儿的俏脸。伸出手指指着绿儿的俏脸,讶然而心痛的说道:“呀,绿儿姑娘这是怎么了?这脸sè竟如此之差,皮肤也变得暗淡无光了,额头上竟也冒出了小痘痘。啧,你这丫头年岁不大,不知整ri都在想些什么。切记,以后定要早睡早起,勤洗手洗脸,深夜里也莫要再唤本公子的闺名了。”

    苏星寒此言一出,绿儿原本微红的俏脸充满了紧张,每一个女人都对自己的美貌无比关心,美女尤甚。但这言语听到后面,聪明伶俐的绿儿哪里还不知道,这苏先生又在胡言乱语了。只是莫名的,听完苏星寒这话,绿儿的芳心竟忍不住大动,微红的俏脸瞬间被一朵朵好看的红晕吞噬,直直蔓延到脖间,分外美丽。

    苏星寒盯着这丫头,心中暗道,这丫头这是怎么了?先前不是还一副魅惑世人的妲己褒姒模样,怎么这一刻又成了羞涩的小姑娘?莫非这丫头对老子其实早已芳心暗许,对我的美貌和才智觊觎多时?真是反了天了!你敢觊觎老子的美貌和才智,那为何不敢跟我说?有贼心没贼胆,老子平生最鄙视这样虚伪的人!

    “苏先生,你又在胡言乱语了,小心少nǎinǎi责罚与你。”绿儿被苏星寒这话调.戏的不敢与他对视,但见他如此望着自己,一颗芳心不由自己,说出来的话也像是**间的打情骂俏。

    “绿儿,是苏公子到了吗?”苏星寒张了张嘴,还准备再调.戏调.戏这丫头时,就听见马车里传来一声端庄高贵的声音。这声音一出,绿儿吓得小脸一白,舌头似打了结般,半晌才吞吞吐吐道:“回......回少nǎinǎi话,正是苏先生到了。”

    “既然苏先生到了,那就告诉苏先生,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可以出发去雨薇诗社了。”少nǎinǎi的声音透着距离,苏星寒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心下颇为糊涂。正在发怔间,少nǎinǎi那停下的声音忽然又响了起来,似解释般,声音也柔和了几分,道:“我穆家在临安城虽为望族,但终究只是商贾之流,在临安城仍入不得号。若是今ri去参加这雨薇诗社的小聚而迟了,只怕背后会遭人非议。”

    少nǎinǎi这话非虚,士农工商,自古以来,这天下便是读书人的天下。别看这商贾每ri锦衣玉食,吃穿用度无不令人艳羡,但是这地位却是最低的。所以一般商贾发家之后,必须要做的一件事情便是兴建学堂,让自己族中的年轻子弟入私塾,ri后考取功名,渐渐将商贾之名从自家的身上摘除。

    所以前些ri那李彦希延请苏星寒入这雨薇诗社虽存心**,但少nǎinǎi却依旧当作是个机会,不肯轻易放弃。若是苏星寒在这雨薇诗社上又作出一首好诗,届时莫说苏先生自己的声誉水涨船高,就连这穆家也会因此鸡犬升天。所以从骨子里来说,少nǎinǎi对这雨薇诗社是极为看重的。

    苏星寒对古人的这些思想虽然有些不能接受,但是却也可以理解。他笑着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说道:“少nǎinǎi莫要担心,在下虽不好舞文弄墨,与那些劳什子的才子佳人虚与委蛇,但作几首惊艳四座的小诗,却也是信手拈来的。苏某向少nǎinǎi保证,苏某绝不堕了这穆家之名、”

    “你这恶人,又在胡言乱语了。这临安城自古便是多出才子之地,无论才学还是修养,都是天下闻名的,何曾有你嘴里说的这般不堪?”少nǎinǎi的声音温和了许多,苏星寒听这声音便知道少nǎinǎi此刻的心情定是极为开心的。顿了顿,少nǎinǎi继续说道:“也罢,我知你才学极高,满腹经纶,但你切记万不可小觑了天下人。回头若是吃了大亏,悔之晚矣。”

    少nǎinǎi这话听上去是在训斥,但其中所包涵的关心却是一点儿都作不得伪的。

    苏星寒哪里听不出少nǎinǎi这话中对自己的关心,心下极为得意,一拱手,一本正经的说道:“少nǎinǎi对在下关心备至,实在是令在下感激不尽。若是少nǎinǎi不嫌弃,在下愿以身相许.......哦,在下是说,从此以后,在下生是穆家人,死是穆家的死人。”

    “哼,你这恶人,整ri不知想些什么,嘴上只会说些作弄人的胡言乱语。”车厢里的少nǎinǎi忽然一怒,娇嗔着,而后对着旁边的绿儿和赶车的吩咐道:“绿儿,还不快快上车?车把式,我们走!”

    绿儿俏脸上的晕红消退几分,见少nǎinǎi训斥苏星寒,颇为得意的白了一眼苏星寒。动作麻利的跳上车,催促着车把式将车开走了。

    望着绝尘而去的马车,苏星寒的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容,嘴里低声自语着:“嘿,少nǎinǎi害羞了!有意思啊有意思!”嘴上说着,回头望着那熟悉的黑马,轻轻摸着鬃毛,道:“唉,马兄啊马兄,少nǎinǎi跑了,只剩下咱哥俩了,你说咱该怎么办?”

    黑马不知他说什么,嘴里嚼着草料,而后噗嗤一下打个响鼻,好在苏星寒躲得快,没被喷的一脸口水。

    “嘿,你是说咱去追少nǎinǎi?嘿,有个xing,我喜欢!”说着,双手抓在马鞍上,动作帅气的上了马车。牵着缰绳,苏星寒挥舞着马鞭,直接抽在马屁股上,黑马飞快的跑了起来,零到百公里耗时不到十秒。手中握着马鞭,指着少nǎinǎi远去的背影,苏星寒大喊着:“求多求死麻袋,少nǎinǎi,雅蠛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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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 雨薇诗社

    一辆马车吱吱呀呀,在一栋看起来格外豪华的院子门口停下。

    其后,一只黑马紧随其后,黑马上的苏星寒风度翩翩,风采夺人,嘴角一抹浅然而自信的笑容,看上去无比温雅。但一双眼睛,却带着几分淡淡的讥笑,望着这来往的人群,好似游戏人间的不羁之士。

    这栋大宅,便是雨薇诗社。

    武朝文风极盛,而作为武朝的经济心脏,临安里的文风之胜,更是令无数的才子倾慕。

    遍数临安城,这诗社极多。但若要这名头之胜,当属以江南第一才子为首的雨薇诗社。这雨薇诗社有着数十年的历史,其中诞生过无数的才子,当朝的一品大员,文渊阁大学士,同样也是出身这雨薇诗社。可以说,雨薇诗社聚集了整个临安城读书人中最jing英的一部分。

    雨薇诗社名头很大,这门前悬挂着的匾额,乃是文渊阁大学士当年衣锦还乡时,亲自书写,挂在这上面,以彰显其荣耀。对于整个临安城的学子们而言,能加入雨薇诗社,是对他们多年苦学的一种认可。

    今ri是雨薇诗社每半月便召开的一次诗文会,其最初的作用是给雨薇诗社的学子们一个相互切磋,共同交流,共同进步的机会。这初衷本是极好的,只是任何事情经过岁月的冲刷,经过无数人前仆后继的努力之中,都会将它原来的样子改的面目全非。

    这诗文会在如今,早已经没了当年的纯净,多了几分的争名夺利在其中,这味道的变化,不知差了多远。

    参加雨薇诗社的人都知道,若能在这每半月召开的一次诗文会上一展头角,那便是在临安城出名的绝好机会。所以无数人都削尖了脑袋,想在这里面崭露头角,将自己的名字变成临安城内百姓们茶余饭后最好的谈资。

    雨薇诗社的社员不少,今ri又是雨薇诗社极为隆重的好ri子,不管是有才学的还是没才学的,都想在这里凑凑热闹。当然,最为主要的是,今ri那在临安城素有第一才女之名的赵忆情小姐也要参加这次的诗文会的。赵忆情小姐的才学极高,又加上本人又是不可不多得的美女,不知受到了多少自诩风.流才子的追捧。

    在场的人九成九的都知道以自己肚子里的这些墨水,想要在诗文会上一展头角,从而博得赵忆情小姐的倾心是绝无可能的。虽然吃不到这块可口的肥肉,但是却不妨碍他们远距离的一睹这赵忆情小姐的绝代风姿的。

    苏星寒从马上下来,走到马车前,道:“少nǎinǎi,雨薇诗社到了,还请下车吧。”

    “绿儿,扶我下车。”苏星寒的声音一落,少nǎinǎi那不着人间烟火的声音从车厢里飘了出来,让苏星寒心中大动,暗道绿儿这丫头细胳膊细腿,如何扶的动少nǎinǎi,倒不如让我来!心中想着,但一想如果自己这般说,只怕少nǎinǎi是不会同意的,所以心中极为暗恼少nǎinǎi的迂腐。

    绿儿动作灵活的跳下车,而后将少nǎinǎi从车上扶了下来。

    少nǎinǎi今ri身穿一身紫sè华服,云鬓微偏,也不知是在车上休憩了片刻还是怎么着。漂亮的脸蛋上带着几分成熟妩媚的慵懒,似那妖娆的猫儿般,真真一个极.品.少.妇。苏星寒看的口中津液直冒,若不是怕在少nǎinǎi面前失了面子,只怕嘴角早已经是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少nǎinǎi,这时辰不早了,我看这来往的人这么多,只怕临安城内的衣.冠.禽.兽们地皮已经到了七七八八,咱们就进去吧。”苏星寒笑着说道。

    “你这人,整ri没个正形。什么衣.冠.禽.兽,雨薇诗社这种高雅的诗社,又岂是藏污纳垢之所?快快莫要胡言乱语,以免在言语上冲撞了这临安城内的年轻才俊。”对于苏星寒的口不择言,少nǎinǎi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苏星寒,低声训斥着。

    这眉眼,啧,真是勾.人心魂啊!少nǎinǎi再给我一个吧,莫要因为我生的潇洒不羁,风.流倜傥而就对我怜惜。苏星寒心中颇为无赖的享受着,但对于少nǎinǎi的训斥却不以为意,笑着说道:“少nǎinǎi不用担心,苏某自有分寸。”

    顿了顿,眼睛在人群中搜索了一下,却没发现李彦希的身影,有些不满的说道:“这李彦希公子好不晓事,明明是他百般邀请我来参加这劳什子的雨薇诗社。可现在倒好,我人来了,却不见他出来相迎!哼,这薄情寡义之人,下次便是他把这大天说破了,我也不再参加这劳什子的诗文会了。”

    他嘴上愤愤不平的说着,但说出来的话却颇为**。

    少nǎinǎi深知这厮平素便是这般胡闹,只是白了他一眼,也不再与他多说。

    少nǎinǎi朝着这雨薇诗社的正门走去,苏星寒见少nǎinǎi不理自己,也颇感无趣,只得跟上。

    一行三人还未走进这雨薇诗社的正门,就看见一个一身青衫的年轻公子正步伐稳健的朝着这边走来。定睛一看,这不正是那什么江南第一才子的李彦希嘛?两方人就此遇见了,李彦希俊俏的脸蛋上浮现一抹儒雅的笑容,脚步加快些许,快速的朝着苏星寒,哦不,是少nǎinǎi走去。

    “穆小姐大驾光临,在下未能远迎,还望穆小姐见谅。”来到跟前,李彦希直接向穆晚晴告罪讨饶。

    少nǎinǎixing情温和,举止得体,又是有心想将这穆家与雨薇诗社挂上勾,所以面对李彦希的客气,哪里敢太过放肆?少nǎinǎi施施然的微微福了一礼,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道:“李公子多礼了,妾身乃临安城的一介商贾,如何当得起李公子这般大礼?”

    “穆小姐此言差矣,今ri乃这雨薇诗社半月一度的诗文会,前来此地的均是以文会友,当以君子之交相对,何来的商贾和士子之分?”这李彦希倒也是个聪明人,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直接将少nǎinǎi的面子找了回来。

    “嘿,这还有完没完?拜来拜去的,又不是成亲!”见这两人相互礼让没完,尤其看李彦希这小子对少nǎinǎi心怀鬼胎的样子,苏星寒心中恨的牙痒痒的,不由得低声嘟囔着。

    苏星寒这声音虽小,但却架不住少nǎinǎi与他距离的近。听见苏星寒这不正经的话,少nǎinǎi俏脸一红,别过脸狠狠的瞪他一眼。苏星寒知道自己这话却是说的过了,不敢再惹少nǎinǎi不快,只是讪讪一笑,岔开话题道:“李公子好,上次与李公子一别,数ri未见,心中甚是想念啊。”

    “呃,原来是苏公子啊,多ri未见,在下同样也是对苏公子ri思夜想,夜不能寐啊!”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句话一点儿也没错。在苏星寒首先跟李彦希打了声招呼后,李彦希仿若才看见苏星寒一般,极为热络的说道。

    哼,我说什么来着?这厮不是好人吧?瞧这话,还ri思夜想,夜不能寐?我呸!你觊觎少nǎinǎi的美sè我也就忍了,可你竟然对老子居然也心怀不轨,那老子还能忍你?你给我等着,接下来看老子不虐死你,让你好好的哭一场!

    “哈哈,李公子客气。”苏星寒笑着打着哈哈,而后一摆手,道:“今ri这雨薇诗社如此忙碌,李公子作为这雨薇诗社的社长,自是无比忙碌的。如此,那在下与少nǎinǎi也不便厚颜扰了李公子做正事。少nǎinǎi,我们进去吧。”说着,苏星寒就要带着少nǎinǎi朝着这院子里走去。

    李彦希对少nǎinǎi心有爱慕,本想少nǎinǎi今ri来到这雨薇诗社,作为雨薇诗社的社长,他正好向少nǎinǎi展示一下自己的风采和威望呢。却不料,苏星寒这厮竟如此不识趣。但也看见少nǎinǎi正转身yu走,李彦希也知道此间若是强行将少nǎinǎi留下只会惹得少nǎinǎi反感,所以也只好故作洒脱,笑着说道:“如此,那在下便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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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二章 李公子的脑.残.粉

    “嘿,人还真多!”雨薇诗社的院落之中,只见人头攒动,一群人相聚在一起,高谈阔论,将江南的文风之胜毕展无遗。望着这一群群人,苏星寒忍不住感叹道:“唉,这江南果然自古便是富庶之地,诗风之胜,武朝之最啊。啧,真真是才子多如狗,佳人满地走。”

    “莫要胡言乱语。”苏星寒这前面的话尚能入耳,到了后面又开始发挥本xing了。少nǎinǎi对苏星寒这放浪不羁的xing格颇为无奈,也深知自己管不得他,只能无奈的低声阻止道:“这临安城自古便是才子相聚之地,结交者满天下。若是你得罪了他们,只怕ri后这天下虽大,却也没你容身之地。谨言慎行,切记切记。”

    苏星寒虽对知识极为尊重,但是对于这一群只知道附庸风雅的读书人却极为不屑。想武朝积弱,北方有鞑子虎视眈眈,西方有西夏摩拳擦掌,内有白莲教祸乱苍生,可谓是内忧外患集于一身。但就是在这种大环境之下,嘴上将国家之兴亡挂在嘴边上的国之栋梁们却似从未听闻,每ri只知吟诗作对,何曾关心过国家大事?

    只不过这些话苏星寒却懒得与少nǎinǎi细说,只是笑着拱拱手,言称知道了。

    见苏星寒一脸敷衍的样子,少nǎinǎi心中颇为无奈,只得在心中暗自祈祷这厮莫要太过潇洒不羁,坏了穆家的大事。不过以少nǎinǎi对苏星寒的了解,虽人知道他这人平素最没个正行,但在做正事的时候却也知晓进退,不是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愣头青。

    心中微微有些惴惴不安,三人继续朝着这里面走去。

    还未走远,就听见对面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唤道:“晚晴姐姐,你总算是来了呢,我还以为你今ri不来了呢。”

    三人回头一瞧,只见不远处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正朝着三人所在的方向走来。这女子模样俏丽,年岁不过是二八年华,头上挽着双螺髻,将这少女独有的青chun美丽毕展无遗。只是这少女年岁不大,但心中却想着朝着妩媚的方向发展,一身红衣看起来虽然美丽无比,但却与之气质有些出入,看上去就好像是偷穿了家里大人的服饰出来炫耀的小姑娘般。

    女子施施然走来,来到穆晚晴面前,将穆晚晴身边的苏星寒微微推开几分,亲昵的挽着穆晚晴的手臂,亲昵的好似见到了大姐姐的小姑娘,清纯可爱。

    只是苏星寒心中却颇为不喜,暗怒道,这丫头好不晓事,老子好不容易才与少nǎinǎi拉开几分距离,你这下倒好,老子如何不小心的去捉住少nǎinǎi?若不是看你这丫头尚有几分姿sè,信不信老子分分钟虐死你?

    女子挽着少nǎinǎi的手,嘴里亲昵的说道:“晚晴姐姐今ri怎得了空闲,前来参加雨薇诗社的诗会?先前妹妹可是邀了姐姐多次,也为见姐姐同意呢。今ri见姐姐来,妹妹心中真真是高兴极了。”

    “婉儿妹妹宽谅姐姐些许,妹妹相邀姐姐参加这诗会时,非是姐姐不予妹妹面子,而是当时我穆家的境况妹妹你也是知晓的。姐姐纵然是再想应妹妹的邀请,却也抽不开身呢。毕竟这穆家上上下下数百号人,可都指望姐姐做主呢。”面对少女的娇嗔,穆晚晴落落大方的微微一福身,语气歉然的说道。

    “好了好了,姐姐莫要在意,姐姐心中的苦旁人不知,妹妹还不知道嘛?妹妹不过是跟姐姐说玩笑呢!”那少女听得穆晚晴的解释,宜喜宜嗔的脸上展现一抹娇媚的笑容,笑呵呵的说道。

    嘿,好一个姐妹情深,真真是把老子感动的心都碎了!呃,正好这少nǎinǎi早晚是老子的人,既然你们姐妹如此情深,老子又岂是不通情达理之人?既然如此,那到时候老子也一并将你这丫头收了得了,以全了你们姐妹情深。听着这两个女子嘴里姐姐妹妹亲热的无比,苏星寒心中忍不住坏坏的想着。

    “晚晴姐姐,这位公子是?”就在苏星寒心中意.yin万分时,女子好像是才看见苏星寒一般,好奇的问道。

    “这倒是姐姐的错了。”穆晚晴微微一笑,她本就有心将苏星寒推出去,让他成为穆家在临安城的代言人。她穆晚晴虽在临安城颇有几分名气,但终究是女儿之身,做起事情来不可能像男儿那般肆无忌惮。而苏星寒这人机灵鬼怪,才学出众,让他代替自己在临安城为穆家活动,只怕也吃不得什么亏。

    是以,这次她穆晚晴之所以愿意前来参加这诗会,其一是为了穆家,其二则是想让临安城的才子们都认识一下苏星寒,ri后好方便穆家行事。女子已然注意到了苏星寒,少nǎinǎi如何不借此机会顺水推舟?

    穆晚晴笑着说道:“婉儿妹妹,我与你引见一下,你面前的这位公子,便是我香满楼里的说书先生,苏星寒苏公子。苏公子,这是临安城鼎鼎大名唐家的唐婉儿唐小姐。”

    “原来小姐便是聪明伶俐,善解人意,在临安城素有青chun无敌美少女之称的唐婉儿唐小姐啊?不才苏星寒,在临安城素有少女杀手之虚名,见过唐小姐。”苏星寒对这女子身上流露出来青chun灵动的气息极为欣赏,见了她就感觉自己好像是回到了校园里一般,示意毫不吝啬自己的词汇,对这唐婉儿狠狠的一顿猛夸。

    只是苏星寒没注意到的是,在他说出如此肉麻的一番马屁之后,少nǎinǎi温柔贤淑的俏脸上,神采微微一黯,眼神略微透着几分空洞,好似失了什么东西一般。

    “原来公子便是临安城内鼎鼎有名的说书先生苏先生啊?对苏先生的才气,小女子也曾有听闻,心中更是仰慕万分,想着不知何时有机会能一睹苏先生的风采呢!”唐婉儿微微松开少nǎinǎi的手臂,朝着苏星寒福身作礼。

    听着唐婉儿的话,苏星寒心中得意万分,昂首挺胸,手中折扇早已经展开,风度翩翩的摇着折扇。他心中暗道,哼,什么才子佳人,在老子的面前还不是得乖乖跪舔?从此以后,再遇见所谓的才子佳人,才子喂狗,佳人归我!哼,老子为何这般吊?

    只是苏星寒还未将这份舒爽发挥到极致,却听唐婉儿语气一转,笑嘻嘻的说道:“小女子早就听说苏先生才高八斗,今ri一见,苏先生果然未让小女子失望,真真是巧言令sè的很呐!”

    “嘎?!”听见唐婉儿后面的一句话,苏醒后身子猛然一顿,险些没站稳。他用着复杂的眼神望着唐婉儿,心中想着自己何时得罪了这丫头了。先前不是还好好的嘛?怎么这说翻脸就翻脸,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嘿,反了天了,你当你是城管啊?!

    “呵,唐小姐过奖了,在下这点微末才学,如何当得唐小姐这般赞誉?在下实在是愧不敢当啊。”苏星寒心里稀里糊涂,完全搞不懂这才第一次见面,这丫头就对自己充满了敌意。但他却也不是愣头青,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与一个二八年华的小姑娘骂架,实在是有**份。所以只是笑着打个哈哈。

    “哼,苏公子知道便好!”唐婉儿娇哼一声,漂亮的鼻孔对着他,放低了几分强调,道:“就凭你这点才学,想与李彦希公子争夺这江南第一才子的名头,真是痴人说梦!”

    嘿,原来问题出现在这啊!好个厚脸皮公子,自己斗不过我,居然还找了个脑.残.粉来对付我!好极了!苏星寒是何等聪明的人,唐婉儿这一句话,他便猜出来这唐小姐在见自己第一面就如此针对他的原因了。

    苏星寒笑着拱拱手,道:“唐小姐说笑了,在下只是临安城内一个小小的说书先生,何德何能敢于李公子相提并论?”顿了顿,他心中已然将唐婉儿对自己的折辱一并算到李彦希的头上,心中也没了与这丫头套近乎的热情。有些欠奉的朝着唐婉儿胡乱的拱拱手,道:“少nǎinǎi,唐小姐,在下还有些许好友要去会见,便不再逗留了。”

    “也罢,你便去吧。”穆晚晴见唐婉儿对苏星寒好感欠奉,也不愿见苏星寒与自己的闺中好友发生冲突,只得随他去了。

    “告辞!”苏星寒拱拱手,旋即潇洒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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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三章 NO ZUO NO DIE

    雨薇诗社极为热闹,这里几乎汇聚了八成的临安城内的读书人。

    其中才子不少,佳人无数。或是聚在一起弹玄论道,或是聚在一起弹琴作画,或是聚在一起谈情说爱,总之是众生百态,群魔乱舞。

    苏星寒在临安城只能算是一个外来户,虽名气很大,但参加这劳什子的诗会却是第一次,里面门道不熟,熟人更是没有。不过好在苏星寒上一世经常参加所谓上流社会的社交活动,这劳什子的诗会说白了,其实就是当时的那些社交。说白了,就是一群人聚在一起侃侃大山,吹吹牛掰,回头若是王八对上绿豆,便找家悦来客栈之类的,开间上房,大家坐在一起坦诚以待,对人类的繁衍和发展各抒己见,相互交流切磋( 回到古代说相声 http://www.xlawen.org/kan/345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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