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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阅读

    如明,切开水果品尝。这一批全是橙子,血橙、脐橙都有,还有酸橙,几乎每一样都很可口。沈菀枫说:“专家们已从上次的样品之中,掌握到酸橙的最新饮料配方,咱们得收一批酸橙回去。”

    方如明没有异议,淡淡地点了一下头。土坡村不大,总共有一两百户人家,种植橙果的只有二十来户,总的种植面积却是很大。考虑到往后的产品再生,沈菀枫只得沈声解释:“你们回去摘取一部分熟橙,到这里收购。过不多久我们公司会陆续派车前来收购,大家不必担忧销路。”

    一句话安定了众村民的心,纷纷对沈菀枫、晴心等人表示感谢。晴心呢,一下子成为人们赞赏的人物,都说:“晴心小姐真不简单,发财致富了不忘乡亲,这以后晴婶在家,咱们可得抽暇照顾……”

    晴心听在耳里,欣慰地笑了。

    第十八章:真假婚约(5)

    第十八章:真假婚约

    两日内,三大卡车都装满了橙果。村民们都领到现金结算,自是高兴非凡。沈菀枫、方如明等人准备返回广州。这一日,方如明终于寻个空隙,把晴心约出村口,黯然询问:“你是不是要结婚了,沈菀枫他……”

    晴心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嚅嚅地说:“如明……对不起!菀枫救活了我妈,我不能不答应他的要求。”

    “他的要求,就是要你和他结婚是吗?”方如明苦涩一笑。

    晴心咬紧下唇,幽幽开口:“是的。真是对不起,你还好吧?我觉得叶湘很不错,她会是一个好妻子。”

    “我看得出,她喜欢我。然而爱情……那是很难说的!无论如何,我祝福你,真的,我永远祝福你,希望菀枫不要只是拿你当作徐小芹的影子,希望他用自己的心来爱你。”方如明说着说着,声音不由哽咽了。

    晴心的泪水也不知不觉地流下来。忽然,方如明恳求地说:“晴心,我可以抱你吗?一次,最后一次?”

    晴心无法拒绝,真的是无法拒绝呀,心情激动地点点头。两人抱在一处,晴心听到面前的这个男人,那种几乎心碎的声音,自己的心也不好受。自己虽然没有爱上方如明,却并不讨厌他。

    事实上像如明这么优秀的男人,天底下很难找。她的性格、家世、为人,比起沈菀枫丝毫不见逊色——可晴心,在乎的还是沈菀枫。

    两人静静相拥,不远处,沈菀枫无巧不巧尾随而出,也怔在一边,好久好久,才黯然地走开。等晴心和方如明回来之时,沈菀枫只是淡淡望了两人一眼,说:“咱们也该走了。”

    是的,该走了,还是公司的事紧。可是晴心放心不下母亲,想留下来。沈菀枫想了又想,最后提出建议:要晴心再留两天,在两天内雇请一个保姆,负责她母亲的日常照顾。临走前,沈菀枫留下了两万块钱。

    菀枫一干人走后,晴心把自己的计划跟母亲说了。晴娜理解地点头说:“心儿,菀枫对你不错,咱们有了这两万元,妈就不担心了,过些天妈可以下地干活,不愁吃穿,你放心去吧。”

    “不,妈!我一定要为你找个保姆,才能放心的。”

    “那好吧,张二婶家的小女儿,是一个不错的孩子,你叫她来帮忙。”

    晴心去张二婶家,将来意一说,答应每个月给一千工资,要二婶的女儿来家帮忙。

    一千元在乡下地方是个大数目,张二婶喜得咧嘴开怀,一个劲地点头。她的女儿小凤是个十六岁的女孩,温柔能干,晴心很放心,先交齐半年的薪金六千块,立刻领着小凤回到家里。

    其实晴心得到沈菀枫的帮助,内心不无感慨。自己一向不依靠男人,如今母亲病危一事,到底受到沈菀枫的帮助甚大,这种“受惠”的打击,悄然钻进晴心的心灵深处,令她有些不知所措。

    有时晴心会想:“这是我拿自己的青春,和沈菀枫进行的交易。虽然不厚道,毕竟是应该获得的报偿,从市场宏观经济来讲,是无可厚非的。”只有在这样的思想安慰之下,她才能稍稍地返回一贯的冷静,觉得自己并没有欠男人的情,大不了以后对沈菀枫顺从些,使他感觉“物有所值”就是。

    这是一种相当暧昧的想法。晴心无可奈何之下,又能如何自处?

    安顿好母亲,晴心只身回到广州。沈菀枫已在这段时日,和家人勾通好气氛,将自己的新婚事宜备齐,等晴心回来,马上就可举行婚礼。

    由于婚礼是虚假的,沈菀枫并不想太过公开,晴心也不想。沈邦正不太认同这个儿媳妇,虽然没有过分阻挠,也不想广邀商业同道。倒是聂贞霞,尽心尽力为晴心打点好一切。

    婚礼那晚,方如苹没有来,如明到了,一个人坐在角落喝闷酒。沈傲、叶湘、吕凝波和公司其他高层,也来祝贺。只不过沈傲的心怪怪的,觉得很不是滋味,那又如何?

    当晴心穿上新娘装,和穿上新郎装的沈菀枫相偎而立,四周涌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今天的晴心经过打扮,看起来十分美丽,比之往昔多了一分妩媚的风韵,沈菀枫差点看得痴了。

    所有人中,最感快慰的,当属聂贞霞了。自从徐小芹死后,沈菀枫不爱任何女人,如今凑巧有一个跟徐小芹长相一模一样的女人走进儿子的心窝,作为母亲的她,比谁都要乐乎,暗呼这是上天的恩惠呢。

    晴心和沈菀枫的婚礼,是在沈家宽大的庭院举行的,当他们向在座的佳宾敬酒如仪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第十九章:洞房之夜(1)

    第十九章:洞房之夜

    原来,大家正在举杯祝贺之时,忽见一伙人持刀带棍涌进沈家,见人就哄见物就砸,一路摔摔打打,一直打到沈菀枫和晴心庆婚的场地。

    沈菀枫举目望去,发现带头的是n,跟随在身后的是她的十几个死党朋友,怪不得没有人阻挡,却是“女子兵”,谁也不好出手啊。

    沈菀枫哭笑不得,回望晴心,低声说:“你先进房,我会会她们。”晴心听话地转身走了。

    沈菀枫走到n身侧,冷笑质问:“你来干什么?”

    “我来干什么?你没有眼睛吗?难道连搞破坏你也看不出?”n的眼里,既是愤怒又是委屈,泪水滚滚,“比起那个乡下女人,我究竟哪点不好?你说呀,快说呀!”

    n这一起哄,她的朋友们登时纷纷叫嚷,有的说:“什么狗屁男人,没骨气,爱上一个平庸女人,怕是眼睛蒙了灰!”有的说:“都说男人心狠,还没见过这么狠的,我们n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呸呸,那个臭女人凭什么抢了过去?”更有的叼着烟嚷嚷:“咱们不管了,把臭男人的婚礼砸个稀巴烂再谈道理!”

    都说女人野,能野到这种程度的,毕竟不多。沈菀枫不得不佩服她们的勇气,可是亏理在己,反倒被窘得没话说。

    n哼一声,冷笑不已,“你没话说了吧?我不要你的钱,别以为五十万就可以买断这两年的感情,还不够我擦……鞋呢。”她本想说“擦屁股”,总觉不雅,只得中途打住。

    沈菀枫回目一望,扫视周围一眼,发现父母的脸已经被气得发青了,暗暗叹口气,“n,你让她们走,咱们借一步说话。”不由分说,拉了她的手就朝门口走去。n倒也不反对。

    聂贞霞大急,叫道:“喂,菀枫你快回来,你的新娘子……”

    沈菀枫已经去得远了。沈邦正觉得沈家的面子丢尽,当即向众来宾开言道歉,陪着干了几杯酒,回转内室。宾客们知道事态有变,纷纷起身告辞。

    聂贞霞送走客人,沈菀枫还没回来,不由又是担心又是气恼:担心沈菀枫被那些女人欺负,气恼他对晴心不够负责,新婚之夜怎么可以跟别的女人出门儿呢?

    聂贞霞越想越是不对,忍不住来到晴心的新房,敲了敲门。晴心早已将红盖头取下,开了门,聂贞霞一见面就说:“心儿对不住,菀枫他……”

    “妈,你进来坐吧,没关系的。”晴心的声音柔婉。其实对于n,她不无惭愧。n原是沈菀枫的女人,沈菀枫居然不娶她而娶自己,后来n上门生事,自己倒似生不起气来。

    “心儿,你真的没事?”聂贞霞不相信,又问。

    “妈,我知道菀枫的苦处,也许他自己会把事情处理好的。”

    这句话是晴心对自己的安慰。沈菀枫想娶谁跟谁,本是他的权利,自己不是他的真正的老婆,当然没有管制的权利。只是她有点想不通,n和方如苹,以及另外一个好像叫程笑的女人,任何一个都比她强,沈菀枫不为所动,不免有些离奇。

    晴心又想,就因为自己这张脸的缘故吧。什么时候他从徐小芹的阴影里走出来,自己的这张脸就没有回味的价值了,那时候的日子就归属“离婚”的范畴。

    晴心的自知之明,聂贞霞哪里知道?还以为这个儿媳妇的脾气实在是好,又体贴又温柔,沈家能得这样的媳妇儿,那是菀枫几世修来的福分也不一定。

    “心儿,你真是一个好孩子。唉,菀枫这孩子从小性子倔,这以后哪,你可要帮妈妈多管管。”聂贞霞满意于晴心的表现,由衷地说。

    对于这样的“婆婆”,晴心感触也是良多,那句“妈”不免夹杂了真实的情分。两人就坐在房里闲聊,等沈菀枫回来。

    这时的沈菀枫呢,正是一个头两个大。出得家门,要n遣散了朋友,然后问:“n,你究竟想怎么样?”

    “没怎么样!咱们到江边去吧。”n撇了撇嘴。

    沈菀枫答应了,两人来到珠江旁,在江堤上偎着坐下。n的泪水又出来了,抡起小拳头捶了沈菀枫的胸口几下,他没有躲闪。

    “沈菀枫,你对我太绝情了,我恨你!”n终于恨恨地说。

    “咱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沈菀枫淡然开口,“我给了你五十万,那说明咱们之间玩完了。”

    “沈菀枫!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玩?咱们两年的感情,只换回一个‘玩’?我要你死得很难看的!”n的话既是自苦,也是威胁。

    可是沈菀枫偏偏不吃这一套,“我死就死吧,反正活着也没意思。不过我告诉你,晴心只是我名义上的老婆,是为了骗我爸妈的。他们要我结婚,而我这辈子不可能结婚——包括你,任何女人都不可能和我这样的男人结真正的婚。”

    “为什么?”n不能理解了。

    “因为我的心已经死了。你n也不过是我的一个床伴而已。”

    第十九章:洞房之夜(2)

    第十九章:洞房之夜

    “好吧,我要你做我永远的床伴。我爱你,只想和你在一起,不求你娶我,只求你多抽点时间陪我。”n究竟放不开沈菀枫,妥协了。

    沈菀枫不好答应,愣愣地望着n,叹口气。

    “怎么,这样的便宜你还是不肯独占?”n冷笑说,“那样我会自杀的,像你过去的徐小芹一样,让你一辈子记得我!”

    沈菀枫摇摇头,痛苦地回答:“你这又何苦呢?”

    “难不成你已经爱上晴心了吗?那个女人一点也不出色!”

    “笑话,我怎么可能爱上晴心?她只不过是我的一个挡箭牌而已。”沈菀枫皱起眉,“好吧,我答应你,以后还跟你在一起。晴心呢,充其量不过是我的一个名义上的老婆。”

    “那好吧,今晚我要你陪我,陪我Zuo爱,一次,两次甚至更多次。”

    n像是已经豁出去了,不管沈菀枫有没有答应,就拉着他来到自己的房间。n在广州还有父母留下来的楼房,自从父母移民美国之后,这些楼房只有家人回来的时候才住得上。

    n带沈菀枫进屋之后,两个人拼命地喝酒。他觉得很累,真的好累;他已经抓牢自己的爱情航向,仿佛对谁也不爱了。n也罢,如苹也罢,程笑和晴心也罢,他爱上谁了呢?

    直至后来他有些醉了,眼前浮现徐小芹死后的模样,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那孩子突然从小芹的肚子里钻出来,血淋淋地,叫“爸爸”。

    沈菀枫激伶伶打个冷颤。n问,你怎么了?沈菀枫说,没什么。

    n抱住他,用自己的温柔包容他——她终于知道某些男人究竟抵不过女人的柔情,自己再也不能乱发脾气,从此该用温柔的一面,来俘虏这一生唯一爱过的男人。两人双双倒在床上,热情地拥吻,当高潮过后,力气也像是虚脱了。

    凌晨两点半,沈菀枫一觉醒来,想起今天正是自己的新婚日子,匆匆穿上衣服。n张开惺忪的睡眼,问:“你要回去了吗?”

    “是的,再不回家,我爸妈会起疑心。”沈菀枫不带感情地说完,直接下楼。

    由于来时没有驾车,沈菀枫只得边步行边等的士。冷风吹来,现在是初冬了,他感到冷。这一冷,脑际就有些儿清醒了,不由为晴心觉着愧疚。新婚燕尔,自己不去陪她,反而跟n上床,这是多么地不对!

    当这种意识渐渐浓烈的时候,沈菀枫看到远处有个黑影在闪动,瞧背影有点熟悉。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沈菀枫走过去,看出是程笑。

    “程笑,你不回家吗?”沈菀枫心中一痛,问道。

    程笑回过头来,面无表情,显得很迷惘。沈菀枫又问了一次,她才幽幽回答:“我只想静一静,只想走走,你不要烦我好不好?听说你今晚结婚了,为什么不去陪你的老婆?”

    “晚上很不安全,我送你回家吧。”沈菀枫拉住程笑的手,看着她的失魂落魄,自己的心实在不好受。

    “我不回家!你不要碰我,我不回家!”程笑突然大声地叫。

    “程笑,你是最爱笑的,我不希望你从此伤心,听话,乖,跟我回家吧。”沈菀枫不由分说,抱起程笑就走,来到大马路,拦上一辆的士,说了程笑的住址。

    车内,程笑忽然抱住沈菀枫,嘤嘤啜泣起来。

    像沈菀枫这么英俊多情的男子,认识多个女孩子并不意外,可恼的是,这些女孩子都是死心眼儿的人物,这叫他无措,任由程笑哭够,的士刚好停在程家的门前。

    程笑的父母彻夜未眠,正为女儿担心,眼见沈菀枫和女儿一道回来,才松了一口气。沈菀枫之前并没有和程笑的家长见过面,这时打过招呼便要告辞。程笑惨然一笑,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开口说出挽留的话。

    刚才在车上,她已经得知沈菀枫结婚的内幕,可她不像n,什么事都表现在行动上。几乎所有的痛,都隐藏在心灵深处。

    程笑目送沈菀枫走远,她的心似乎也跟着失落了。

    沈菀枫回到家里,已是凌晨四点钟。晴心和婆婆聊了一个晚上,从双方的家世、以及个人经历方面都做了交流。晴心想,如果你真是我的婆婆那就好了,有这样的婆婆,儿媳的生活一定很快乐。

    聂贞霞也曾问晴心,为什么你妈不来参加你的婚礼呢?

    晴心不敢说出假婚的事,支支吾吾说是妈妈的身体不好,她的心已认同这门婚事了。聂贞霞也没往心里想去,好好地安慰晴心一番,说儿子不回来,可能有事耽搁了。哪知等呀等,直至天色微亮才见到沈菀枫的身影,不觉有气,劈脸说:“这一晚上你死到哪里去了?”

    沈菀枫看母亲和晴心没有睡觉,在等自己回来,联想到之前跟n上床的事,心里一虚,摇了摇头,“妈,你回去休息吧。”

    “你老实交代,到底去了哪里?”平日里,聂贞霞总是和言悦色,今晚可得为晴心争回面子。和晴心交往不深,她已经深爱这个“儿媳”了。

    “妈,我只是出去散散心啦。”沈菀枫把母亲推出屋外,“我要洞房了,你坐在里面成何体统?快去休息吧,爸等着你呢。”

    儿子的话很暧昧,聂贞霞瞪了他一眼,嘀咕着:“你还记得洞房,哼!”转身走了。

    第十九章:洞房之夜(3)

    第十九章:洞房之夜

    沈菀枫关上房门,回身向晴心道歉,“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你不用解释。”晴心虽然表面温和,其实内心不无气恼,“我又不是你的老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对了,今晚要我陪你上床吗?”

    沈菀枫再怎么傻瓜,也能听出晴心的不满,淡淡地说:“是的,你到底不是我的老婆,咱们是一笔交易,你应该顺着我的。”

    “哼,幸好不是。”晴心冷冷撇了撇嘴,“如果今晚真是我的洞房花烛夜,一定会恨你一辈子。”

    “晴心,你恨我吗?”沈菀枫走上前,伴着晴心在床沿坐下来,兜手抱住她。

    晴心木头人一般,认命地垂下头去,“恨?恨有什么用?我有权利恨一个不是老公的老公吗?”

    这是实话,沈菀枫无法反驳。气氛在一瞬间沉寂下来。

    晴心半是随口半是认真地问:“菀枫,你究竟到哪去了?是不是跟旧情人刚刚上过床?”晴心的鼻子很灵,已经在面前的男人身上,闻到一股陌生的女人香水味。

    沈菀枫没有回答,是默认还是不屑回答,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晴心叹口气,幽幽地说:“我终于知道了,到底不是你的最爱。现在你不说没关系,我也不在乎。”可是内心里真的不在乎吗?

    “晴心,你在要求我,是不是?”沈菀枫居然笑了,忽然之间,他觉得晴心其实也是一个容易吃醋的女人。女人吃醋的样子又气人又可爱。

    晴心低低地“呸”了一声,“谁稀罕你,还要求?对了,咱们的假婚姻要维持多久,你总得给个话,难不成我要一辈子陪着你?而且还要和你上床?”

    沈菀枫想了半晌才回答:“两年吧,我希望你给我‘挡箭’两年,有了两年自由,我爸妈再说什么我也认了。两年后咱们离婚,我……还是会给你经济补偿的。”他好想说:如果两年后我已经真真正正地爱上你,那就不用离婚了。可是他不想这么快给予承诺。

    沈菀枫的话换来了晴心的冷笑,“两年时间不长,我偿还了二十多万元的债,划得来。你就不用再给什么补偿了。像你这种势利的男人,我也不可能爱上你。”

    “你想太多了。还有,这两年你必须陪我过夜,必须仍旧当我的助理,而且不能跟其他任何男人接触。这是我将近三十万元换来的本分,明白吗?”

    “我明白了。现在咱们上床吧。”晴心只觉自己的命运太凄凉,认命地脱掉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肤。沈菀枫愣了愣,才说:“今晚你想主动?”

    “爷,从此该我服侍你了。”晴心转过头,小心地擦去泪水。

    “你哭了?”沈菀枫扳回她的身子,用嘴唇去吻干她的泪水,“为什么会哭?我并没有虐待你。”

    是的,沈菀枫并没有虐待晴心,可是心灵的伤害,却是比动作上的虐待犹甚。

    晴心无言地垂下头,并没有为他的温柔而沉沦,缓缓把内裤也脱了,“来吧,你要上就上,别废话。两年内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充其量我不过是一个妓女,只不过服务的对象只有一个男人而已,本质上的区别是相同的。”

    这句话太过自嘲,沈菀枫听不进去,“告诉你,我不是嫖客,你给我自重些。”

    “你想要我怎么样?爷,小女子命不好,认了。”晴心学着古代的方言,说出来的话还真楚楚可怜。

    “切,你究竟想的什么,我好像并不能左右。”沈菀枫伸手拍拍后脑勺,把晴心按倒床上。两人纠缠在一起,当他要进入晴心身体里面的时候,晴心蓦然一醒,“你得戴套,我怕怀孕。”

    “咱们是夫妻了,好像床事不用戴雨衣吧?怀就怀了,我不在乎。”沈菀枫正在兴头上,不想停下身来戴套。

    “可是我在乎。我是女人,并不想生个没有爸爸的孩子。”

    “我们年纪也不小了,如果你真的生了孩子,我就认命吧。”沈菀枫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内心深处有个念想:如果晴心生个宝宝出来,沈家有后,那么自己说不定就有理由正式承认彼此的夫妻关系。

    这种想法很淡,却能左右此时他的思想。原因在于,其实他的思想也很乱,正在找寻一些试图可以留住晴心的理由,假结婚是其中之一,生孩子可能也是其中之一。有了理由,他才不会觉得太对不起徐小芹。

    晴心闭上眼,顺从地迎合他的动作。她的心里也有差不多的想法:如果怀孕就怀孕,没什么大不了。他一下子给了我家将近三十万元,我再怎么受罪也是应该的,帮沈家生个孩子,总比要了我的命强。

    而隐隐之中,晴心想,或许一个孩子,正好稳住我在沈家的地位。不久后的将来,即使沈菀枫想毁婚,怕也没那么容易。

    两人有了微妙的思想,只是潜意识的,实际上彼此并没有感到自己在进行另类的勾心斗角。世间男女的爱恋,总是如此奇怪。

    第二十章:爱情是道坎(1)

    第二十章:爱情是道坎

    新婚之后,晴心在沈家呆了一月,聂贞霞才准许她上班。本来沈菀枫要晴心回到他的新楼房一起生活的,无奈母亲不同意,当即把眼一瞪,不高兴地哼哼:“你这个孩子要死啦?刚刚结婚就想分家外住?也不让媳妇儿服侍婆婆!”

    对于母亲,沈菀枫该尽孝道,不敢反驳,乖乖地跟着晴心住在家里,倒把外面的房子冷落了。白天,沈菀枫上班后,晴心陪着婆婆,一起欣赏花草,到外面买菜逛街什么的。本来沈家有两个佣工,晴心闲着没事做,连厨房的活也给包了。

    在家里,晴心算得上尽职尽责的媳妇,无奈沈邦正为儿子得不到如苹,心里总是纠着一个疙瘩,对晴心爱理不理,晴心每一见面叫“公公”,他也只是淡淡地点个头,没有下文了。

    晴心也不在乎,心想我又不是你真正的儿媳妇,无所谓了。沈菀枫每一回家,晴心总会磨着他,要学炒菜的手艺。沈菀枫拗不过,手把手教她。

    日子过得很快,从沈菀枫的口里,晴心知道公司的近况很好:由于沈氏已经购到上等鲜橙,令橙汁产品有了一个质的飞越,一切的业务销售,已凌驾于可喜之上。

    这叫晴心有些忧心,很想到干爸那里,去看看情况,一来为怕沈菀枫疑心——并且他也说了,没事不要到徐家去,否则公司一旦泄密,晴心是第一个可疑分子。这话是威胁,也是警告。晴心只是回之冷笑,你既“娶”了我,为何这么不信任我呢?

    二来嘛,晴心帮沈氏集团度过危机,大家有目共睹,连沈菀枫也不得不承认,晴心的功劳不可埋没。这事如若传到可喜那里,晴心无疑就是可喜的罪人。甚至连晴心自己,也觉得吃里扒外,觉得没脸见干爸,所以尽管徐家已经催了几个电话,总推说工作太忙,没有去见娄奶奶。

    内心里,晴心是很想念干爸和***,只是对自己为什么要帮助沈菀枫感到不解。

    这一天,叶湘休假,来沈家找晴心。聂贞霞也在旁边,有些话叶湘不便开口,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话家常,无非是问候晴心的母亲,身体可好了之类的。通过电话了解,晴心已得知母亲的身体日渐健康,小保姆小凤操持家务井井有条,这让大家都很放心。

    直至聂贞霞走回卧室,叶湘才对晴心说:“你知道不?最近沈徐两家已经进入冷战了。”

    晴心吃了一惊,忙问为什么?

    “唉,还不是因为你!谁都看得出来,方如明喜欢你,方家也喜欢你,而如苹喜欢沈菀枫,你呢,却和沈菀枫结婚。方家肯定为此生气啦,虽然方天仁表面没有说什么,内心却郁郁郁寡欢,如明的母亲则天天哀怨叹息,如苹连饭也不吃了。”

    关于这次假婚,沈菀枫要求晴心守口,所以叶湘并不知情。晴心愧疚地摇摇头,“我……对不起如明和如苹,可我能怎么样呢?”

    “晴心,我看得出你喜欢沈菀枫,他也喜欢你。你们结婚以后,感情也不错啊。”

    晴心苦笑一下,表面的相敬如宾,怎能代表至高无上的爱情?“怎么?如苹还没有回过心神吗?她是不是又想绝食?”

    “真正绝食那是没有的,只是做什么事没有心情,吃什么菜没有胃口,整天一句话也不说。长此下去,怕要出事。”叶湘忧心地回答。

    自从婚后,晴心觉得自己没脸面见如苹,已有一月没有碰面。这时不由得心神浮动,“叶湘,我想见她,你约出来吧。”

    叶湘果然约出了方如苹,她们三人在一家咖啡屋见面,点了几样甜点。如苹瘦多了,纯真的眼窝凹了下去,淡淡地望了晴心一眼,“心姐有事吗?”

    难得她还叫晴心为“心姐”,让晴心又惭愧又心酸,眼眶一红差点落下泪来,“如苹,我感到抱歉,我……”

    “你不用解释了。”方如苹的口气冷冽。

    叶湘在边儿打圆场:“如苹,爱情是一块胶质,当事人双方有时谁也不想粘着谁,可是谁都在粘谁,这本身没有对与错,一切随缘吧。晴心为此也很难过,她很担心你。”

    “算了吧,我苦心经营了十几年的感情,究竟敌不过一个外来女人。”如苹还是冷眼凝望晴心,“晴心姐,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说吧。”晴心睁大眼睛,希冀地回答。

    “下周三是沈氏集团的总裁选举日,我要你投我哥哥一票。”一向缺少心机的方如苹,此时的脸色是深沉的,叫人打心里感到不舒服。

    晴心愣了愣,为难地望着如苹,又转首向着叶湘。叶湘暗恋方如明,其实内心有点内着他,这时不由说道:“我也是要投方大哥的,晴心你看着办吧。”

    晴心暗暗叹口气,不忍拒绝如苹的这个小小要求,终于苦涩地点了点头。

    第二十章:爱情是道坎(2)

    第二十章:爱情是道坎

    然后气氛陡然沉寂。方如苹站起身说要走了,晴心也觉得无话可说,黯然地想到柜台付帐。如苹说,不劳沈少夫人,我自己有钱。这句话令晴心为之心痛不已。

    叶湘随在身侧,觉得昔日的好友闹成今日局面,究竟是谁的错呢?晴心没有错,如苹也没有错——沈菀枫并不爱如苹,这是事实呀。潜意识里,方如明爱不到晴心,叶湘是应该窃喜的。这些日子以来,她每一面对如明,内心没来由的为之跳动,怎奈如明自从晴心出嫁,一直很忧心,她实在找不到表白的机会。

    方如苹付过帐,转身下楼。其实她们点好甜点,不曾品尝。晴心犹在为刚才的话伤怀,心知方如苹一定恨死菀枫了,现在把自己和叶湘的总裁选举票拉向她的亲哥哥,难保没有向其他人进行同样的“要求”。叶湘看着如苹走远,摇了摇头。

    晴心烦躁地跟着下楼,不知该到哪儿去。婆婆聂贞霞来电说,是吃晚饭的时候了,你和叶湘什么时候回来呢?晴心第一次拒绝了聂贞霞的好意,说是不回去吃了,和叶湘到外面走走。

    所谓的“走走”,不过是想散散心,然而人类的情感是很奇怪的,越走心会越乱。后来叶湘开口提议:“晴心,咱们似乎应该到你干爸那里坐坐了。”

    晴心只觉内心“咯噔”了一下。她想念干爸和娄奶奶,同时又在逃避他们。原因无他,徐家的人并不希望自己跟菀枫有所牵连,而自己不但帮助沈氏集团度过品质危机,而且还“嫁”给沈菀枫,他们会原谅吗?

    答案是怀疑的。

    叶湘看晴心发愣,又说了一遍,才听晴心深深地叹息一声。

    “晴心,你不能这样!娄奶奶打电话催了你好几遍,也问过我了……我怎么说呢?只能推说不清楚。并且你干爸——他好像知道你的事情,曾电话询问我,对你很生气的样子!”

    “我干爸怎么知道?”晴心忧心地问。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沈徐两企业一直竞争,对相互的事件很敏感,再说沈氏这么大,你既是沈菀枫的秘书又是他的老婆,枣阳之行又能骗得了谁?”

    这是实话,晴心愣是没话说。叶湘在边儿推了她一把,“你躲避是没用的,倒不如大方点,向他们解释、道歉,还要好一些。”

    晴心无可奈何点了点头。干爸宁肯向叶湘打听自己的情况,而不直接跟自己说话,事实隐隐透出了不寻常。

    来到徐家,徐亚城不在。娄奶奶见了晴心,首先就流下泪来,“心儿你有多久没来咱们家了?”难得她还能承认“咱们”家。

    晴心哽咽说:“奶奶,我……对不起你们。”

    “傻丫头,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呢?你结婚的事,报纸都出来了。奶奶还被蒙在鼓里,你爸他……很生气!唉,这孩子对你的爱护不下于亲生女儿,而你一点也不顾及他的感受。”

    报纸出来了?晴心怀疑地瞪大眼睛,可是一瞬间全明白了,这是沈氏集团对可喜公司的打击,不但拉拢了自己,还把沈氏获得新的橙子方案之事,也一并公开了。可喜公司的高层怎不震惊?可喜的股价怎不下跌?

    晴心正在彷徨无措的当儿,徐亚城刚从公司回来。父女俩见了面,好半晌没有话说。最后还是晴心硬起头皮开口:“爸,您回来啦。”

    徐亚城哼了一声,“我没有你这个女儿,你到底不是徐家的人。”

    晴心想解释,徐亚城摆摆手,冷冷地说:“你走吧,再也不是我的女儿!”

    晴心只好垂泪离开徐家。叶湘跟在后面,一句话也没有说。

    沈氏集团的新任总统选举大会,在沈氏集团的会议厅举行。除了公司高层,各大小股东也全部到场。晴心犹豫了良久,已下决心投方如明一票。

    可是,当她把投票牌子递出去的时候,看到沈菀枫的眼光,是那样的信任,那样的希求,到底不忍心,终于把牌子抛向写着沈菀枫名字的投递箱里面。

    结果出来时,沈菀枫以八成的优质,获得了沈菀集团的总裁职位。方如明和其他高层,全部落选。

    可是在庆功大典上,晴心并没有到场。

    第二十章:爱情是道坎(3){完结}

    第二十章:爱情是道坎{完结}

    晴心已被方如苹约走了。如苹的脸是一派的沉静,淡淡地说:“你在爱着菀枫哥哥。”

    是的,晴心是爱着沈菀枫的。否则,她不会毁约,而投菀枫一票。

    可是方如苹,为什么这么冷静?这样的冷静太反常了,晴心隐隐觉得不妙。

    方如苹苦涩地说:“晴心姐,这是我对你的试探。其实我非常希望菀枫哥哥能当上新总统。我已经上门求了很多股东,求他们给菀枫哥哥一票。我终于做到了!这是我最后一次为菀枫哥哥做事,以后……以后没有机会了。”

    方如苹说完,不容晴心反应过来,就哭着跑了。晴心在后面追了一会,并没有追上她。

    这天晚上,晴心听到一个噩耗:方如苹跳崖自杀了,就在城郊的荒山上,就在六年前沈菀枫的初恋情人徐小芹自杀的地方,如苹跳崖自杀了!

    晴心的脑际“嗡”地一下,没有哭。她已经流不出眼泪,心好痛,好沉!

    天色未亮,晴心就离开了沈菀枫。她已经不配拥有爱情,一个人默默地来到小芹自杀的地方,如苹的尸体已经蒙上白布,她的母亲大骂晴心贱妇,骂她狐狸精。

    叶湘站在方如明身边,拿出手绢在为他擦泪。方如明整个人都麻木了。

    晴心失魂落魄,当天就乘车回湖北枣阳。她决定一辈子和母亲相依为命……

    光阴荏苒,一年之后。

    叶湘枕在方如明怀里,幽幽地问:“如明,你还在想晴心和如苹吗?”

    方如明无奈地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

    叶湘又说:“沈菀枫发疯了,已经好久没有上班了。接下来,沈氏的总裁位子,就是你的了。你的心情要快点好起来啊!”

    方如明忽然寒下脸,一字一字冷冷地道:“我不许你再提起沈菀枫,不许你再提起如苹和晴心!我和你结婚,不过是想忘记一切,明白吗?”

    叶湘愣住了。半晌,凄凉一笑:“如明,你在后悔?其实我也不知道,和你结婚是对还是错?”

    方如明没有再开口,眼神越发忧郁。

    叶湘再次提起沈菀枫:“他是一个可怜的男人!他已断绝了跟任何女人的关系,包括她的所有情人、乃至他的亲生母亲。他只把自己锁在房里,和里面所有的画像生活。他整天就在那里画画,谁也不知道,他是在画晴心还是徐小芹。他的案头上,枕头边,挂着数不清的晴心和小芹,偶尔还有如苹……”

    方如明的眼角湿润了,喃喃地说:“痴情总裁的枕边新娘,会是晴心吗?他每天晚上,一定是抱着晴心的画像入睡,一个疯子画家!我那可怜的如苹妹妹……”( 痴情总裁的枕边新娘 http://www.xlawen.org/kan/357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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