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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阅读

    这次也没给好脸色,说:“你在我的地方一声不吭带走我的太太,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爱算,你居然问我有没有礼貌和休养?那你一大把年纪了把我太太带到这种地方,你的礼貌和休养呢?”

    “笑笑她是我的女儿,我带她去哪里还轮不到你管!”

    关牧南冷哧:“你似乎忘了,她现在是我妻子,况且,你扔下她十几年,你认为你还有资格做她父亲,让她喊你一声爸爸?你不觉得,在这么多年之后,你消失才是对她最好的?”

    怀里的言笑听到消失这个词一个哆嗦,但偎依地关牧南更紧了。

    就是这样关牧南心里才更气,要知道言笑平时是绝对不会主动粘着他的,可这会儿,她居然主动抱着他很紧很紧,可见她的心情有多么糟糕。

    这该死的徐长峰,为什么要出现在言笑面前?

    “我的家事还轮不到你关牧南来管,给我放开笑笑。”

    “我当然对你的家事不感兴趣,但言笑是我的人,也请你以后离他远一点。”说完,低头吻了吻言笑的额头。

    “好了,我们走,我带你回家。”

    才走到门口,徐长峰的两个保镖就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关牧南回头冷漠地看着徐长峰:“你认为你能拦的了我?”

    “你当初使了什么手段让笑笑嫁给了你?如果让我知道笑笑是被迫嫁给你的,我不会放过你,而且,我也不同意笑笑和你在一起,我希望你尽快把这件事解决,如果不行,我不介意帮你们解决。”

    言笑终于忍无可忍了,猛地回头,瞪着他狠狠道:“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我和他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不同意?哈,真是好天大的笑话,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这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无关,请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我对你,以及你的那些家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她浑身发抖,脸上血丝全无,关牧南想起当初言笑自残的场面,心里蓦地升起一股担忧,不行,得让她快点离开才行。

    “好了言笑,我们走。”他再次把她裹进自己怀里,把她的脸埋进胸口,看都不看那两个门柱似的保镖一言,把她带出了房间。

    言笑是个性格很刚强的人,恐怕刚才在他还没到的时候也没少跟徐长峰对峙。

    直到回到庄园,她的心情才算稍稍平复了下来,关牧南把她扶到*边,蹲下来看着她。

    “你一路都很沉默,是不是有什么想问的?”言笑开口问他。

    “如果你不想说,我也可以不知道。”

    她微微有些愣住,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犹记得从前,就算她再不想说,他也会逼迫她亲口说出来,他对她的方式,有时候残忍又直接。

    “其实我经常会想,他究竟还记不记得有我这个女儿?想得越多,心里就越乱,他这些年算是很发达了,跟着森家,也成了个人物,但是我依旧恨他,当年他的懦弱让我在那种地狱一般的地方待了那么多年,呵,他说他找过我,如果他找过我,为什么最后把我带出那个鬼地方的人却不是他?他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到现在他还处处维护森家母女,可见我在他心里的地位,有哪个做父亲的,会狠心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到那种地方?”

    关牧南沉默地听着,期间一直握着她的手不放,她的手一直在颤抖,冷得像快寒冰。

    “刚才要不是你来了,我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他居然会把我打晕带走,我真是高看了他的品质。”

    “好了,什么都不要想了,你应该好好睡一觉,我会让人在门口守着,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你了。”他摸了摸她的脸颊,勉强笑了笑。

    可是言笑摇了摇头“我睡不着。”

    “睡不着也要睡,乖,听话。”说着,他起身弯腰吻过她的唇,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脸上,这才让她冰冷的脸稍稍感受到了一点温暖。

    这个男人……有时候漠然的好像全世界都不关他的事,有时候却温暖的仿佛所有的阳光都聚集在了他身上。

    ……

    关氏的股价一跌再跌,聚集在公司楼下门口闹事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对于关氏的几乎全是负面舆、论,周未抵不住压力,还是找到了关老爷子,老爷子一把年纪了,自从那年关牧南能独当一面后,他就很少再过问公司的事务了。

    老爷子想了很久,终于找到了关牧南。

    关牧南端着咖啡,闲适地靠在沙发上,明知老爷子的来意,还是问:“爷爷这么急着找我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这个孙子,他是不喜欢的,比起关牧南,他更喜欢关牧扬,并不只是因为关牧南母亲出生卑微,更重要的是,关牧南自小身上就有股桀骜,这样的人很难控制,他不肯定以后会不会对他失去控制。现在看来,他当年的想法是正确的,关牧南绝对不是个会受人控制的人,这么多年,他把这个孙子锻炼的越来越强大,也越来越无法无天,目中无人。

    “我来,是想让你回到关氏,你离开的也够久了。”

    “爷爷是因为这次关氏危机,想让我回去度过难关吧?”

    关老爷子倒也不否认:“陆槐南是个狡猾的人,周未对付不了他,董事会那帮人个个心怀拨测,也不能委以重任,只能由你解决。”

    关牧南耸了耸肩,才放下咖啡,慢吞吞的问道:“为什么把言笑的身份曝露给媒体?我没想到原来爷爷私底下把言笑调查的这么仔细。”

    老爷子沉着脸,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哼,来历不明的女人我当然要查的清楚,以免日后惹上麻烦,这个言笑,我一开始就说过不是个简单的人,她现在这个假身份根本查不到多少东西,着实费了一番力气才查到她的过去,若不是有人替她掩饰过,你认为她能把那些过去抹得这么干净?”

    “爷爷,言笑现在是我的妻子,这些事情,麻烦以后少做,抹黑言笑对您也没有好处,因为无论您怎么抹黑她,我都会替她挡着,您不是在给她找麻烦,是在给我找麻烦。”

    “你……你是鬼迷心窍了你!”

    “您就当我是鬼迷心窍了吧,我不知道您查她查到了多少,总之,不要再去给媒体写新闻的话题,如果我疲于应付,对关氏也没任何好处。”

    关老爷子愣住,他现在是在威胁他?

    翅膀硬了果然是不一样了,关老爷子气得脸色煞白,如果关牧扬还在……关氏怎么会沦落到非关牧南不可的地步?

    周未见到关牧南简直像是见到了救星,就差抱着他痛哭流涕了。

    “你上次说,把et公司引荐进来的是夏老?”

    周未立刻连连点头,把一大摞资料交给他:“我查过夏老这些天的通话记录和见过的人,都没有太大问题,但我查到他银行账号最近两三个月每个月都会打进一步数字固定的数目,金额不大也不算小,有些奇怪。”

    “出事之后他找过周大山吗?”

    “好像没有,我找了私家侦探跟踪他,一点结果都没有。”

    “老狐狸,可真够沉得住气的。”关牧南冷哼一声。

    关牧南进到夏老办公室的时候夏老不知道在跟什么人打电话,他特意没让秘书通报,所以夏老一见到他,立刻慌慌张张的挂了电话。

    “夏老跟谁打电话呢,这么神秘?”关牧南不客气的在他对面的转椅上坐下。

    “噢,一个朋友,阿南啊,恭喜你啊,又回到关氏了,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来了,关氏可是离不开你啊。”

    “是吗?”关牧南把玩着手指上的戒指,有意无意地瞄了他一眼,“我还以为没有我关氏应该会更壮大才对,毕竟公司有那么多骨干优秀人才嘛,不过这下我回来了,可能很多人那点小心思只能存着不能做了,你说是吧,夏老?”

    夏老也是只老狐狸,当然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可还在给他装。

    “怎么会呢,有你在,哪个敢动歪心思?”

    “是这样就再好不过了,对了夏老,有一件事我想问你,你跟et公司是怎么搭上的?”

    “噢,一年前我去城中花园那个楼盘时刚巧见到周大山,那个项目是l公司当时的大项目,l公司的盛总对et公司给予了极大的好评,对这家公司赞不绝口,我就留了心,所以去年底我们游乐园的项目筹备招标时我看到et公司的名字,就找上了周大山,让他完善了招标书,引荐了进来。”

    夏老的回答听上去完全没有问题,关牧南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表情,拖着下巴,有意无意地点了点头。

    “你当时知道et公司是挂靠在陆氏名下的吗?”

    “当然知道,要不是因为陆氏的实力,公司的评估小组也不会排除之前合作的公司而选择et公司啊。”

    “那……夏老你见过陆槐南吗?”

    夏老听了连连摆手:“我只是引荐了et公司而已,其他的事情我一概没有再参与进来,更别提见过陆槐南了,怎么,阿南,你是在怀疑我故意把有问题的公司弄进招标中吗?谁也不知道会出这种事啊。”

    “当然不是,夏老别误会,只是出了这种事,当然要了解清楚来龙去脉来了,好了,夏老你忙,我先走了。”

    关牧南一走出办公室就打电话给丁辉:“给我查夏老在我进办公室之前最后那通电话是和谁联系的。”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看夏老那时候慌慌张张的神情,关牧南就敢断定那通电话有问题。

    二十分钟后结果出来了,果然是周大山。

    “把夏老那些有问题的资料全部交给警察,让警察来查,另外安抚好出事民工的家属,对外告知我们会尽快处理好这件事情。”

    在关牧南回来之前,关氏对这件事一直是闭口不答的,这才让那些出了事的民工家属更加心寒,如今正面回应,到好过闭口不谈。

    ……

    关牧南自从回到关氏后比以前更忙了,一来要解决关氏现在的麻烦事,二来,则是将这些日子不在的事情都捋一遍,表面看上去似乎没什么,可实际可以用焦头烂额来形容。以至他每次回来的时候,言笑见到的他都是一脸的不耐烦。

    这天他却提早从公司出来了,他没有事先告诉言笑,若不是言笑下楼的时候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车,她还不知道他已经在楼下等了那么久了。

    今天似乎有点不一样,是关牧南亲自开车的,连丁辉都没带,他一手搁在窗沿上,撑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显得心不在焉的,就连言笑在另一边的车门口站了很久他都没有发现。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

    笃笃笃——没法,她只能敲了敲窗。

    关牧南如梦初醒似的一震,见到她的时候才笑了起来,弯身替她打开车门。

    “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她忍不住小声抱怨。

    “想给你一个惊喜,不好吗?”

    惊喜?你确定这不是惊吓而是惊喜?当然这句话言笑生生的烂死在了肚子里没说出口。

    两人一路无言,关牧南把她带到一家从未去过的素斋馆,她下车时仍在孤疑地盯着他看,总觉得今天他有哪儿不对劲,可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桌子的素菜,做法十分精致,看着就十分可口,言笑压低声音问他:“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关牧扬抬眼看了他一眼,“为什么这么问?”

    言笑努了努一桌子的菜,说:“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你会带我来吃素斋?”

    她可不相信他只是荤的吃多了偶尔换换口味。

    “不就吃个饭嘛,哪儿来那么多原因?来,尝尝,这里的素菜不比那些高级餐厅的差。”三两下间,她的碗里已经堆满了高高的一堆菜。

    这……也太反常了……他从来没有在吃饭的时候给她夹过菜好吗!!!要说真的没什么事儿,她一点也不信!

    “你……真的没什么事儿?”她过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问。

    关牧南忽然放下筷子,认真地看向她:“如果我有什么事儿,你会帮我吗?”

    言笑的头点的跟拨浪鼓似的,说:“你帮过我不少,你出了事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

    “万一我杀人放火,做了些不能被原谅的事呢?你也站在我这边?”

    这……“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越说言笑越急,看他刚才那语气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啊。

    关牧南突然沉默了下来,低着头,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言笑也无心其他事了,小心地看着他,他在她心里一直是很强大的,所以她从来不认为会有让他无法解决的事情,纵使是现在她依旧这么认为。

    突然,噗嗤一声,关牧南低着头大笑出来,言笑愣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被耍了!

    “你……你骗我?”

    “我可没骗你,是你自己一个劲的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真没什么事。”说完还冲她挑了挑眉,高兴地吃东西了。

    言笑那叫一个郁闷呐,亏她刚才还真的担心他是不是处了什么事了,没想到他居然是装的……

    “我没出事儿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可不是?”言笑也挑了挑眉,冷哼一声。

    然而回去的路上,关牧南一路都没有说话,直到车子停在庄园门口,他也没有任何反应,言笑静静地等着她,其实她不算是神经大条的人,关牧南虽然嘴上不说,但他今天的状态比之平常,确实有些不对劲。

    “其实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

    终于,关牧南在抽完最后一根烟的时候,平淡无奇地说了出来。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不知怎么的,平添了几分惆怅。

    从来没有听他亲口提起过母亲,言笑只知道他虽然是大家出生,却有不快乐的童年。其实,在那样的大家族里长大,又有几个人是真正快乐的呢?

    “去祭拜过了吗?”

    关牧南摇了摇头,脸上尽是说不清的可悲表情,“是所谓的忌日,我连母亲的生死都不知道,只知道那一年母亲是在这一天离开的,那之后,今天就成了我母亲所谓的忌日,他们都说我母亲已经死了,但是我不相信。”

    “你相信她还活着?你找过吗?”

    “找过,但是没有任何消息,但我相信她一定还活着。”

    那一年,母亲一声不响地离开,确切的说,是被赶了出去,那个时候的关牧南还只是个孩子,做不了任何事情,他被老爷子关在二楼的房间里,只能扒在窗口眼睁睁地看着母亲的背影,那之后他就发誓,以后的关家,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多年来他一直处心积虑,终于一步步地把关氏的权利抓到了自己手里,但还要感谢他那个不成器的大哥,才让他有了这样的机会,但凡关牧扬有能力一点,也许关老爷子压根就不会让关牧南进入关氏,虽然身上都流着关家的血,但关老爷子对于他这个小孙子,一直都不喜欢,很小的时候关牧南就明白,原来即便身体里留着一样的血,也是有高贵低贱之分的。

    “你应该也知道,我在关家其实从小就不受欢迎,我妈妈在认识我爸爸之前是个酒吧的买酒女,但她在跟了我爸爸之前是清清白白的,但我爷爷不相信,他把我妈妈看成了是那种女人,对我妈妈一直都很看不起,甚至几次想方设法的要把她赶出去,要不是我爸爸,我妈妈可能根本无法生下我。就因为我爷爷的阻止,我爸爸连想给我妈妈名分都不行。我妈妈在那个家受尽欺凌,后来我爸爸死了,她失去了保障,就那么被我爷爷赶了出去,那个时候我大概八、九岁的样子吧,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我妈妈了。”

    他说着自己的故事,却用一种再平淡不过的语气诉说,仿佛在诉说着的只是别人的故事一般。

    言笑的心在一刻尖锐的疼了起来,这个骄傲的男人,却在这样一个夜晚,对着自己卸下了防备和武装,把他的伤口展露给她看。

    “你一定很想她。”

    关牧南笑了笑,可那笑看在言笑眼里,却显得无比悲凉。

    “想,有时候想的无法入睡,怪自己的能力有限,没能找到她,如果她还活着,我一定给她最风风光光的日子。”

    “也许她需要的并不是风风光光的日子,而是你平安快乐,父母不都是这样子吗?”

    关牧南将脸转向了车窗外,冷风灌了进来,把言笑的脸吹得冰寒冰寒,任何一个人所表现出来的表面只不过是他想展现给别人的一面,而他内里究竟是什么样子,又有谁能懂呢?

    言笑不由地挽住他的胳膊,伸手把他的脸扳向自己,看进他眼睛的那一刻,她才发现他眼底的悲切,伤的她忍不住流下泪来。

    关牧南用手指擦过她的脸颊,笑着说:“你哭什么?”

    “我不喜欢看你这种眼神。”她摇着头,城市的回答。

    这样的关牧南,竟让她无力承受。

    关牧南突然用力将她扯进了怀里,紧紧地抱住了她,她身上的味道让他感受到了片刻安宁,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固执地执意将她留在身边,即使她偶尔会对他露出厌恶的眼神,他也不厌其烦地以取逗她为乐。

    刚才的那一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也许,是身边有一个人在,才不至于让他觉得自己是孑然一身的。

    “言笑,不可以离开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

    他的声音在冷风中穿透过她的耳膜。

    她抱着他,一直紧闭的那颗心渐渐软了下来。

    第091章 汪若琳的野心

    “言笑,我知道你接近cris用心不纯,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我可以帮你解决你的麻烦,而我,只想要cris,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等你考虑清楚了打电话给我。”

    汪若琳的留言还带着一点点轻佻的语气,言笑皱着眉放下电话,心想汪若琳究竟知道了多少?她对汪若琳可以说一无所知,而对方显然比她认为的知道的更多。汪若琳究竟是怎么把她查的这么透彻?

    夜半清醒过来,关牧南发现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他本能地一下清醒了,眯着眼睛适应了漆黑的房间,才看清靠在窗口的人,月色下的她脸廓分明,看着窗外,竟然有那么一点点让他感到……心悸?

    “这么晚了为什么不睡?”

    言笑闻言,忘了两人深处黑夜之中,转过头冲他笑笑,问道:“如果有一天,我做了让你不高兴的事情,你会把我怎么样?”

    “你会吗?”关牧南却不答反问。

    “也许……为了我自己的利益和目的,我会呢?”言笑歪着头,青丝倾泻而下。

    关牧南看得有些呆了,下*到她身边,握住她的头,冰冷的唇封住了她,舌头伸进她的嘴里,香香甜甜,她柔软的身体在他怀里微微挣扎着,他只稍一用力,就将她整个都禁锢在了自己怀里。

    大手在她身上快速油走着,她身体的芳香简直让他欲罢不能,还没有哪个女人的身体是让他这样留恋的,言笑是唯一一个。

    她被他挑。逗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他的脖子,弓起身,下意识地将身体靠向他,这个毫无意识的举动无疑大大取悦了他,他唇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把她身上的睡衣掀了开来,夜色下,女人的桐体美丽的不可方物。

    跟她睡过很多次,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看她的身体,她被他看得脸上发烫,扭了一下,不想他猛地一个低头,将脸埋进了她的胸口啃了起来。

    “如果你做了什么我不高兴的事情,我会让你肉偿。”他说着,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扔到*上,下一刻,男人搞大的身躯覆盖上来,两人身体纠缠在一起。

    关牧南的精力旺盛,一个晚上要了她两次,搞得她身心疲惫,身体疼得简直像是要散架了,要不是她求饶,恐怕他要做到天亮。

    第二天言笑拖着被折腾的半死的身体下*,拉开抽屉,里面空空如也,她有些愣住了。

    咦?怎么不见了?明明一直是放在这里的。

    “你在找这个?”关牧南的声音适时在身后响起,他已经一身整齐地立在她身后,手里举着一个小药瓶。

    言笑伸手就去夺,被关牧南轻巧地躲过,随手一扬,药瓶从二十几楼被扔了出来。

    “以后不许吃这个。”他下达命令,拖起她的下巴轻轻吹气,“能为我生孩子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你知道,除了你,没有一个女人能长久留在我的*上。”

    这些话并不好听,言笑被迫仰着头与他对视,挑眉道:“所以我该为你默许我有你的孩子而对你感激涕零?”

    关牧南眸子一冷,沉声问:“你不想要孩子?”

    言笑如实的摇了摇头:“从来没有想过,关牧南,我们都是不健全的人,就不要去祸害下一代了,而且你我只是逢场作戏而已,有必要这么认真么?孩子?生下来怎么面对他?让他知道他父母是这么龌龊的关系?”

    “龌龊?你认为我们的关系是龌龊?”关牧南心里震惊,他自认待她极好,可原来在这个女人眼里,他们之间的关系竟然是用这么不堪的词汇形容的。

    “难道不是吗?我和你只是外界眼里的夫妻,甚至算不上男女朋友,*?*?恐怕连你自己都不清楚我究竟是什么身份,我自认出身低贱,从来没有想过要高攀,当初你会找上我,而我会依附你,也不过是因为我们各有所需而已,关牧南,你不要这么认真,这样我会待不下去。”言笑摇着头,从他手里挣脱出来,眼前的男人身上戾气分明在一瞬间加重,她不想用这些话刺激他,但是这一次,她是真的被他激怒了,凭什么他要什么就是什么?孩子?呵,她这辈子不会同样的坑跳第二次!

    “各有所需?所以你下贱到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可以上我的*?”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在选择我的时候不就已经十分清楚了吗?”

    当初如果不是他认为她只是那种贪慕虚荣只要有钱就能打发的女人,又怎么会找上他呢?他这样的人她最了解了,在跟一个女人有那样的协议之前,必定会掂量好是不是到最后能够甩得掉。很显然,她在他心里,跟那种女人没什么分别,至少当时他是那样想的。

    而她其实也一直在做他以为的那种女人。

    关牧南突然觉得很可笑,冷笑了几声,“所以,如果可以达到目的,即使不是我,也可以是任何一个男人?只要那个男人有用处?”

    还需要回答吗?她的表情已经给了他答案。

    关牧南怒极反笑,用力指了指她,最后被气得什么都没有说,甩门而去。

    这次他恐怕真的被气得不轻,那扇门巨大的响声,震得地面三震,言笑裹着睡衣,下巴被他掐过的地方还有些疼,但这些都不重要。

    她和关牧南,是不可能有以后的。现在的她,只要保住自己,什么都可以做。爱情?那是什么鬼东西?几年前她被人践踏在脚底的时候,爱情就已经被她驱逐在自己的生命之外了。

    她打电话给汪若琳,“对于你昨晚提的交易我很感兴趣,我们见面再聊。”

    如果不是关牧南今早的一席话,也许言笑还不会这么快做下决定,在不知道对方究竟是敌是友之前就贸然合作,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但她现在似乎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

    从见面伊始,汪若琳就一直盯着言笑脖子以下白希的肌肤,尽管她已经挑了一件足够保守的衣服,但依然无法掩盖昨晚关牧南留下的痕迹。

    “看来他昨晚要了你不止一次。”汪若琳嗤笑道。

    言笑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又听到她说:“你心里应该在想,我怎么能知道的这么清楚?我跟他也算是*过,对他……嗯……那方面清楚得很,他兴致一起来,一次怎么够?不把你折腾的半死绝不会放过你。”

    言笑放下咖啡,直入主题:“我和你就不用再讲客套话了,再谈交易之前,我想先问你,究竟知道了多少?”

    汪若琳耸了耸肩,嘴角优雅地泛起一个弧度:“你是指哪些?是你过去的名字?病史?是你怎么出的精神病院?还是你跟林跃的关系?”

    果然……连林跃都被她查到了,汪若琳比她想象的更不简单。

    汪若琳在说到林跃的时候不动声色地观察言笑的反应,可惜,言笑面无异样,这个女人可真沉得住气,难怪cris会被她吃的死死的。

    “汪小姐想是误会了,我跟林跃并没有什么关系。”

    “我并不想知道这些,我昨天给你留言的时候已经说了,我只要cris,其他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至于你跟什么人是什么关系,又有什么目的,根本跟我没关系。”汪若琳摊了摊手,一脸可惜的说道。

    “汪小姐就这么爱关牧南?为了他费尽心机,那当初为什么又要抛弃他呢?”

    “告诉你也无妨。”汪若琳点了支烟吸了一口,那举手投足间,让言笑深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风情万种,如果抛却这些所谓恩怨,汪若琳在她心里算得上是个优雅美丽的女人。

    “当初我跟cris在国外相遇认识,他那个时候只不过是个穷学生而已,虽说是关氏的二少爷,可惜关老爷子并不喜欢他,何况他前面还有一个大哥,关氏迟早会进他大哥手里,我跟cris当时很相爱,但是爱情不能当饭吃,那个时候有一个机会摆在我面前,我是个设计师,有个人肯出大价钱捧我,条件是,只要我离开cris。”

    说到这里,不用猜也知道她接下来会说什么。

    “看来你对他的感情还不够深刻,至少没深到能让你为他不顾一切。”这回换做言笑可惜,没想到目空一切的关牧南居然也有被甩的曾经。

    “你懂什么?只有名利金钱才能维持爱情,你敢说,你会跟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在一起一辈子?跟着他乞讨,过着完全没有尊严的生活?”

    “那你又怎么肯定关牧南会得不到关氏?他也姓关,关氏有他的一份。”

    “你太天真了言笑,当时的关氏还是关老爷子把关,让谁上是关老爷子一句话的事情,关老爷子很不喜欢关牧南,甚至把他流放到国外不管不问,这就是现实。”最后一口,烟燃到了尽头,灭了。

    “所以最后你甩了他,换来了你如今的功成名就。”

    “即便到现在,我也从来没觉得我当初的选择是错的。”

    汪若琳说的没错,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达到的目的,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也许只是人性的本质,这与爱不爱的确没有太大的关系。

    “那你为什么现在又想回到他身边?”

    “因为我爱他。”

    “用他换来你想要的一切,然后再回来因为一句爱就想追回?汪小姐,这世上哪里有这么好的事,让你事业爱情双丰收的?”言笑停顿了一下,才说,“只怕,你爱的是他身后的关氏集团吧?”

    汪若琳倏地眯了眯眼,手指在桌面轻轻敲击着:“言笑,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无非是想找森家报复,以及摆脱林跃的控制,我可以帮你,但你必须离开cris。”

    “可是这些,关牧南也可以帮我,为不一定非要选择你。”

    汪若琳静下来,沉默了,言笑的确说的不错,这一切cris也可以帮她,甚至比她有更大的把握,可是……

    “你已经选择我了不是吗?如果你无意和我合作,我们又为什么会坐在这里呢?”

    言笑举起咖啡,冲她微微一笑:“先让我看看你的能力,不如……打击一下森家你觉得怎么样呢?”

    汪若琳的笑容微微凝滞,“言笑,如果没有诚意,我想我们没有合作的必要。”

    “等我看到了你的诚意,我也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

    跟在关牧南身边这些日子,别的没学会,气场这东西倒是学了六七分,不管心里再畏惧再没底,表面仍要做的不动声色,让对方看不出一点破绽,这些都是关牧南交给她的。

    “成交。”

    ……

    有关于森茵和徐长峰离婚的消息一时间再次喧嚣直上。

    虽然上次徐长峰被拍到和女秘书开。房,后也传出妻子森茵要与其离婚的消息,但最后都被两人一一否认,他们依旧以一对恩爱夫妻的状态在外亮相。

    但这次情况却有些不一样,在爆出这个消息的同时,也爆出了两人吵架的一段音频。

    大致内容为:徐长峰会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靠着吃森茵软饭才有的,森茵因查到他偷偷在外将房子过户到他人名下而跟他大吵一架,最后她提出离婚,徐长峰虽然再三挽留但无济于事。

    有爆料称,两人连离婚律师都已经找好,如果不能和平离婚,就会展开一场离婚官司,森茵要求徐长峰净身出户,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徐长峰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怎么可能什么都不要就离开。

    汪若琳来电,问:“你猜这场官司谁会赢?”

    “是你干的?”

    “我可是很诚意的在向你展示我的诚意。”汪若琳无辜地说。

    “你怎么知道徐长峰将名下资产过户?”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我以为你看到这个消息会高兴才是,但我好像猜错了。”

    言笑嗤笑:“怎么会?今晚关氏三十周年庆,请帖我已经让人给你送过去,那么,我们晚上见。”

    那张原本属于言笑的请帖,不久之后将会属于汪若琳。

    不知道关牧南看到出现在庆典的是汪若琳而不是她,会是什么感想?

    不过……到最后他都不会让她好过就是了。

    ……

    …………

    关氏的周年庆典是这个城市最大的事情,每年的周年庆都举办的十分隆重,而今年又是三十年庆典,邀请的各界人士自然都乐得捧场,恰巧就在白天,关牧南解决了游乐园民工事故这件事,权当是为自己庆功。

    连周未都不得不对关牧南刮目相看。

    “没想到那个夏老这么不经吓,警察一盘问他就慌了,常言道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用在他身上一点也不贴切啊。”

    关牧南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夏老本身就不是做大事的人,当初被人教唆蒙蔽,才让人家有机可趁,他也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以免自己在关氏一辈子的基业毁于一旦,陆槐南可不是好对付的主,你看这次虽然最后周大山还是出了钱赔偿,但是根本没伤到陆槐南一根一毫,你啊,还得多学着点。”

    “我跟着你学不就好了?”

    “实战才是最重要的,尤其是在商界,以后大cse都交给你亲自负责,每一个细节都由你亲自把关,锻炼几次就不会这么容易被人忽悠了。”关牧南在这个当头还不忘揶揄他,周未还算是个人才,只不过没什么定性,白白浪费了聪明的脑袋。

    “对了,你真打算让言笑来啊?你也不是不知道外公不喜欢她,这种场合,要是出了什么事多难看?”周未始终对关牧南坚持让言笑出席这件事感到无语,虽说他这个表哥是出了名的一意孤行,天不怕地不怕,但难道言笑那个女人也能承受住这么多流言蜚语?

    而且……为毛表哥非是那个女人不可?那个女人他见过几次,也没什么不同啊。

    “她是我老婆,出席这种场合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表哥,我一直以为你们只是玩玩。”

    “我看上去像对她很不正经?”

    周未摇了摇头,“你看上去根本不像会对谁正经。”

    关牧南敛眉,刚要教训他,忽然听到会场门口一阵骚动,只见汪若琳身着低胸露肩纯白色长礼服出现在会场,长发倾泻,明亮的灯光打在她身上,美丽的像是出淤泥不染的女神。关牧南有一刻忽然想起很多年前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模样,那个时候她还很年轻,穿着朴素,却是他见过的她最美的一面。

    “咦?那不是最近很火的那个设计师吗?还跟你传过绯闻,是你请来的?”

    关牧南紧抿着嘴,当然不可能是他请来的,关氏的周年庆典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能进来这里必定有邀请函,而邀请函发放的名单是经过他亲自确认的,所以绝对不可能会有汪若琳,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将自己的邀请函给了她。

    丁辉灰头土脸地小跑到关牧南身边,做错了事一般低声说:“对不起二少,言小姐不在家,没有接到她。”

    关牧南的脸在那一刻更臭了。

    汪若琳接受着所有人的注目,款款走到关牧南身边,她无数次想象,有一天,一定要在万众瞩目之下风光的回到他身边,也许就是今天,可能手段并不高明,甚至会招来关牧南的反感,但她一点也不介意,她在乎的只有结果。

    “见到我,你似乎很惊讶?( 边婚边爱,总裁的神秘娇妻 http://www.xlawen.org/kan/358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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