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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阅读

    歪念头,可别怪我不顾从前的情面。”关牧南的语调极慢,声音也慢慢转为冰冷,一字一字,掷地有声。

    这个年轻人一贯都有种震慑人心的气场,森茵握着话筒的手几乎要捏碎,便听他一声冷笑之后挂了电话。

    该死!她一再提醒做事干净一些,没想到还是给他抓到痛脚了!

    关牧南!!!年轻人太嚣张了!

    快到傍晚时分,关牧南的办公室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关牧南连眼皮都没抬,径自说:“听说你很久没回过家了,连公司都不大回,你不怕森茵剥了你一层皮?”

    赵晖宇嬉皮笑脸的一屁股坐下,不在意道:“她现在焦头烂额,哪儿有时间管我?”

    “赌场怎么样了?”

    “外部施工已经完成,现在开始内部装修了,咦,你对赌场一贯兴致缺缺,怎么今天突然提起来?”

    关牧南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我看你要先动用森田的资金了,否则再过几天……你那赌场想用资金都用不上了。”

    赵晖宇立刻收敛了笑容。

    “离婚风波不会这么快平息下去,丑闻一件接一件的爆,要想稳住森田的股价,森茵必定会想办法把资金投到股市,而这需要一大笔钱,你想想,赌场现在已经到了不能停的地步,后面什么都需要钱,你确定森田还会有预算给你?”

    赵晖宇深思片刻,却问关牧南:“你打的什么主意?”

    “你应该去问你的岳母,她想打什么主意,这是你森家内部的事,和我无关。”

    “我今天来,就是来找你谈赌场项目投资的事,你当初说过会和我合作,既然是合作,你是不是也该投点钱?”

    关牧南签完最后一份文件,淡定地开口:“我的确说过要合作,但我从来没有说过,这所谓的合作跟投钱有关。你别忘了,这经营许可证可是关牧扬搞到手的,按理说,他从关氏拿的钱投入这个项目已经够多了,我不会再投任何资金进去。”

    “你这是翻脸不认人?”赵晖宇黑了脸,语气有些急。

    “我如果翻脸不认人,你以为就凭你,能坐在这里跟我讨论这个问题?”

    赵晖宇一下沉默了,无话可说。

    正如关牧南所料,森茵果然在股市投了一大笔钱,森田的股价才能勉强维持水准不再下跌,而她和徐长峰的官司开庭之日也越来越近,徐长峰在这段时间内依旧照常回家。

    森老见到他们唯有叹息,当初森茵在遇到徐长峰时不顾反对一意孤行的嫁给他,现在又一意孤行的要和他分手,二十几年的感情,终于还是分道扬镳了。

    言笑问关牧南:“他们真的会离婚了吗?”

    “怎么?心软了?”关牧南将一碗粥端到她面前,吹了很久才交到她手上。

    言笑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很复杂,不高兴,但也谈不上失望,“他们当初勾搭在一起后,不顾一切都要在一起,现在说分手就分手,人的感情真是经不起时间的考验,还以为这种偷来的感情能长久一些呢。”

    “错了。”关牧南在她身边坐下,拍拍她的发顶,“像他们这样的人,所有的感情都是建立在利益之前,没有涉及到利益,一切都好说,一旦涉及到利益,就算再爱,也只能分道扬镳,这是必然,也是规则。”

    对于这个圈子里的游戏规则,没有人比关牧南更清楚。

    “你为什么恨森家?”言笑仰着头问他。

    关牧南挑了挑眉,死不承认:“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恨森家了?我家和他家是世交,谈不上多喜欢,但也说不上恨。”

    “森家会落得现在这种慌乱的地步,你敢说没有你的功劳?任何抹黑森家的事情,你可是做的不遗余力,我不认为你是为了我,那么唯一的原因就是,你也恨森家,你也想森家垮,我说对了没有?”

    “你的想象力很丰富。”关牧南喝了口茶,由衷地夸奖道。

    言笑仔细盯着他的表情,难道她猜错了?

    “你觉得这场官司谁会赢?或者说,你希望谁赢?”关牧南从她手里接过报纸,像个富贵闲人似的和她聊起天来。

    她用他的思维方式回答他:“你认为哪一方赢对你的利益最大?”

    关牧南赞赏的瞥了她一眼:“你终于学会用脑子看事情而不是用眼睛了?”

    言笑默然……他这算是夸奖吗?

    “不过这回,谁输谁赢都无所谓,因为不管是谁赢,对我,或者你,都没有什么影响。如果硬要说影响的话……那可能是……如果徐长峰输了官司,那森茵下一步要对付的就是你了,怎么样,你准备好接招了吗?”

    他说着,顺便抓起她的手,和她十指紧扣。掌心紧紧贴合,居然让她有怦然心动的感觉。

    该死,她这是怎么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心不在焉地回答,从他手里抽走自己的手。

    “你到看得开,不过……量她也不敢真的把你怎么样。”

    言笑看着他,这个男人总是这么意气风发,不管任何事到他这里似乎都不算个事,她没见过他为某件事特别发愁过,是不是在他心里,对什么都不在意,所以不管是失去还是得到都能做到如此坦然?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精神领域,是她无法企及的高度。

    ……

    关牧南为了能随身照顾,居然把言笑随身带着,他走到哪里就把言笑带到哪里,而言笑呢,完全拿他没有办法,况且自己的脚踝骨折,真的十分不方便,既然他这么不怕麻烦,她也就悉听尊便了。

    柳生其的工作室离汪若琳的不远,关牧南把她丢在外面的沙发就进去跟柳生其商量大事了,言笑郁闷地在心里默默扎小人,没过多久徐青来了。徐青看她的神色有些古怪,言笑被看的心里发毛,于是冲她嘿嘿地傻笑。

    “你还笑得出来啊?”徐青问道。

    “难道发生了什么我应该哭的事情?”

    徐青一屁股坐在她身边,把她上下打量了一遍,最后目光停留在她带着石膏的脚踝上:“被人凑成这样关牧南都没动怒,该不会是他找人凑你的吧?”

    噗……

    “徐青你想象力太丰富了,你猜关牧南如果听到你这个猜想会是什么反应?”言笑大笑出声,虽然徐青跟关牧南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握手言和,但她对关牧南的偏见还是根深蒂固的存在的,关牧南要是听到了,得怄死。

    徐青切了一声,“你知道你自己现在的表情像什么吗?”

    “像什么?”

    “像一只只知道躲在他怀里的温顺小羊。”

    言笑愣了一下,却问:“这样不好吗?”

    “如果是普通男人,这样当然好,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能有个好归宿?但是如果是关牧南,我不认为是一件好事,你想,对关牧南虎视眈眈的女人有多少,虽然你跟他是夫妻,但也不能保证一生一世吧?男人有钱就坏,何况他那么有钱……算了,我不说了,总之,你啊,当心一点,别把自己卖了还在替人数钱。”徐青唠唠叨叨说了一堆,最后长长叹了口气,陷进背后柔软的沙发里。

    言笑不由皱起眉头,徐青以前可不是这么跟自己说的,她记得最初关牧南救了徐青之后,徐青跟自己说过,也许关牧南并不是个坏人,她当时对关牧南甚至还有点感激,怎么现在完全转变了画风?

    “你受什么刺激了?发生了什么事?”言笑撞了撞徐青的胳膊,瞧徐青这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就知道她一定有事。

    徐青看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又转了个身。

    “你想急死人啊?发生什么事了跟我说说,让我开心一下。”

    徐青这才坐直身体,正视言笑,有些小心事究竟该不该与人说呢?如果要说,言笑是不是一个好的倾诉对象?但是这个城市这么大,她居然只有言笑这么慢一个可以说话的朋友……想起来也真够悲哀的。

    “那个汪若琳……真的喜欢关牧南吗?她是不是现在在追关牧南?”

    “是啊。”言笑大方承认,这也没什么可不承认的,估计喜爱看八卦新闻的青城人士都知道这件事了,关牧南最近一段时间跟娱乐明星似的,动不动就因为花边新闻上头条,比那些明星上的还勤,估计关老爷子若是看到,得气个半死。

    “那她怎么还跟柳生纠缠不清?”这徐青就不明白了,既然汪若琳喜欢的是关牧南,干嘛还一而再地来挑。逗柳生其?

    言笑怀疑自己听错了,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你说什么?柳生?汪若琳跟他纠缠不清?他们怎么纠缠不清了?”

    徐青踌躇了一会儿,才说:“我……我前几天看到他们两个去酒店开。房了,虽然他们在房间里不一定那什么……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三个多小时,难道这其中会没事?”

    言笑有点说不出话来了,汪若琳搞什么鬼?什么时候又跟柳生其纠缠不清了?

    “我记得……他们三个好像之前是在国外读书的时候是好朋友来着?也许是你想多了,安啦,没事没事。”言笑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这阵子他跟汪若琳见面见的特别勤,从前也没有这样啊,我问过他,他说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好吧,两个人都是设计师,也许的确是谈公事,但需要好到同进同出的地步?”

    徐青真是有些受不了了,自打第一次见到汪若琳后她就不喜欢那个女人,那个女人长就长了一张狐狸精的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后来看到她一直缠着关牧南,她还有些放心了,心想原来汪若琳的目标是关牧南,哪知汪若琳的目标何止是关牧南,连柳生其也不放过,实在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你想太多了,没有的事,汪若琳心心念念只想着关牧南,她跟柳生其不会有什么事的,你别想太多。”

    “我也希望是我想太多。”徐青淡淡一笑。

    其实看到柳生其跟汪若琳站在一块儿,她才觉得他们应该是般配的一对,汪若琳又漂亮事业又有成,而自己呢?只不过是一个三流模特,当初要不是柳生其看中她签了她做自己的模特,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流连,遭受什么样的待遇呢。

    等关牧南出来,带着言笑离开之后,言笑才旁敲侧击的打听起汪若琳和柳生其的关系。

    “你跟柳生其也是当初在国外留学的时候认识的?”

    关牧南斜睨了她一眼,心想她什么时候对柳生其感兴趣了?于是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那汪若琳……你……和柳生其,该不会那个时候是关系很好的铁三角吧?”

    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两男一女,铁三角关系。

    关牧南放下手里的平板电脑,专注地看向她:“你想知道什么,不用拐弯抹角。”

    言笑清了清嗓子,既然他这么直接,她也就不客气了。

    “汪若琳和柳生其是什么关系?他们很亲密吗?”

    “他们是很好的朋友,亲密一点有问题?”关牧南实在不了解这个女人脑子里究竟都藏着什么,一天到晚想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柳生其喜欢过她吗?”

    “你觉得呢?”

    “我觉得……应该不喜欢的吧?如果喜欢的话,早应该到手了啊。”

    “算你还有点智商。”关牧南叹了口气,当初是怎么看上她的?那会儿她用森月的那些视频和不雅照来要挟自己的时候感觉智商挺高蜓聪明的一个人啊,怎么转眼间跟个大傻妞似的……关牧南摇了摇头。

    ……

    进入冬季,天气逐渐转冷,言笑更不愿意动弹了,一到冬天她就像蛇似的,恨不得能找个山洞冬眠算了。十二月初,冷风从窗口穿堂而过,关牧南一早就出门了,等他回来时已经到了傍晚。

    见言笑穿着一身居家服,不悦道:“我提醒过你晚上我会接你出门。”

    “我也告诉过你我不想出门,我的脚不适合过多走动。”

    关牧南懒得跟她废话,从衣橱三两下抓住几件衣服扔到她身上,命令道:“换上。”

    言笑瞥了他一眼,看他神色坚决,知道是逃不过了,于是只能悻悻换上。所以那什么?跟关牧南作对的下场永远只有一个——她输。

    车子在路上堵了一个多小时,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天完全黑了下来,言笑很怕冷,所以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她犹豫了半晌也不愿意下车,关牧南绕到她身边打开车门,诱哄似的说:“不需要太多时间,忍忍就过去了。”

    他大boss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关牧南带她来的是青城最大的游乐场,这里有最高的摩天轮,原本黑暗一片的游乐场,在她站定之后,忽然灯光齐亮,照亮了整片夜空,摩天轮边上的灯光五彩斑斓,漂亮极了。

    言笑蓦地回头去看关牧南,想问些什么,关牧南却先开口了:“走,我们去坐坐摩天轮,长这么大,我还没坐过摩天轮呢。”

    他牵着她,手掌冷冰冰的,可还是温暖了她,言笑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酸酸地涨涨的,难受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为什么要为自己做这些?她从前那么口无遮拦的一次次中伤他,但他好像每次都不计前嫌的跟她和好如初,让她免去了那些尴尬。

    关牧南扶着她进去其中一个摩天轮,言笑几乎是被推进去的,一进去她就呆了,里面用红玫瑰装饰着,而其中一边的位置上放着一个蛋糕和一个精致的盒子,她不解的看向关牧南,关牧南耸了耸肩,尽量语气轻松地说:“祝你生日快乐。”

    生日?!言笑反应了很久,才想起原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连她自己都不记得的日子他居然记得这么清楚?还这么费尽心思地为她庆祝生日!

    “这是……给我的惊喜?”

    “虽然不是罪特别的,但一定是最有诚意的。”关牧南扶着她坐下,把蛋糕捧到她面前,点上蜡烛。

    “来,大寿星,许个愿。”

    这时摩天轮已经缓缓上升了,她在距离地步很高的地方对着蛋糕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睁眼,吹熄蜡烛。

    “还有礼物,来,你自己打开。”关牧南简直像个保姆,又是帮她拿蛋糕又是替她拿礼物。

    盒子并不是很大,言笑轻轻打开来,有一刻紧张。

    是一条铂金手链,很简单的款式,没有任何夸张的诸如钻石之类的东西。

    “之前送给你的珠宝你一样也没有戴过,我猜你比较喜欢简单的,这条手链够低调吧?我替你戴上。”

    他说着就取下了手链替她戴上,完了握着她的手欣赏起来:“真漂亮。”

    可言笑已经忍不住哽咽了。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真的不值得他如此对待……

    “我做任何一件事情都有理有据,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没有理由。”

    在摩天轮到达最高点的时候,关牧南俯身吻住了她,也吻去了她掉落下来的眼泪。他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吻她的眼泪了,总之每次见到她流泪他就会忍不住想去吻她。

    这个*的吻持续了将近十分钟,等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时候才分开来,言笑已经面红耳赤,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关牧南则是神清气爽,笑米米地挖了一口蛋糕递到她嘴边,命令道:“张嘴。”

    言笑的大脑目前处于休克状态,于是乖乖地听从命令张嘴。

    是她最喜欢的芝士蛋糕,芝士味很浓郁,入口即化,她舔了舔嘴唇,关牧南立刻挖了第二勺送到她嘴边,还没等她完全吃下去,他却一口咬住她的嘴,从她口中把蛋糕接了过去,得意地仰着头笑。

    言笑被他咬得不轻,抚着嘴唇皱眉说:“你属狗的吗?”

    “怪不得你喜欢,这蛋糕味道不错,很甜,还要吗?”关牧南准备去挖第三勺。

    立刻被言笑制止,连连摆手摇头:“不要了,谢谢。”

    笑话,她不可能上第二次当。这个时候摩天轮已经开始下降了,关牧南突然凑到她身边问:“你刚才许的什么愿?”

    “你没听说过许的愿说出来就不灵了吗?”言下之意,她是肯定不会说出来的。

    “这是什么狗屁歪理?你说出来,肯定能实现。”关牧南晃着她的胳膊,笑得像个大孩子似的。

    言笑真是没办法了,有时候真怀疑关牧南这个人是精分,一会儿不苟言笑正经的要死,一会儿又像个孩子似的无理取闹,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不过……“还是谢谢你,其实连我自己都不记得生日了。”十岁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过过生日。

    “那你要怎么报答我?”

    这时候摩天轮正好停下,言笑白了他一眼,起身走了出去,关牧南跟在后头不依不饶,手里还觉着蛋糕,看上去分外可笑的样子。

    “嗳,你还没说怎么报答我呢,如果你实在想不出,亲我一下就好。”

    “……”

    不,她错了,他有时候不仅无理取闹,还有些耍无赖。

    其实刚才,言笑什么愿都没有许,许愿这种事情她向来是不相信的,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无缘无故促成,想要达成愿望只能靠自己,这一点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当关牧南让她许愿的时候,她又不愿意扫他的兴,于是只能假装许愿。

    关牧南还在纠结言笑对自己不理不睬时,手机忽然响了。

    他不是提醒过丁辉今晚不能打扰他的吗?但以丁辉的性格,如果嘱咐过依然来电,说明发生了什么大事。

    果然……

    “二少,森家的森老爷子……死了,就在两个小时之前。”

    第094章 险象环生

    森老爷子在青城绝对是大人物,可是一夕之间,居然被发现死于自己的房内,最后发现他的人是森月,当时森月见外公长时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放心,才想进去找外公聊聊天,没想到门是反锁的,她当时就觉得不对劲,找佣人拿来备用钥匙,进去的时候发现外公赫然躺在地上,面目扭曲,已经断了气。

    森家被警察包围了,森老的死绝对算是大事,因此丁辉不敢不告诉关牧南。

    “现在怎么样了?警察有没有发现什么?死因为何?”关牧南一时间抛出了诸多问题,让丁辉难以招架。

    “二少,这些都还没打听出来,但听森家的佣人说,森老似乎死得蹊跷,森老这两年来身子骨还算硬朗,而且森老身上没有发现任何伤口之类的痕迹,所以我猜……会不会是有人给森老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为什么排斥是自然死亡?以他的年纪,这个时候自然死亡也不是没有可能。”关牧南一手打着方向盘,一手懒懒地应付丁辉。

    言笑偷偷地瞄了他几眼,从他的话里大概也能听出发生了什么事。森老死了?她对那个老人的印象还停留在十岁那年,森茵第一次带她父亲去森家,徐长峰也带上了她,她见到那个威严的老人,打从心底里感到畏惧。

    在言笑眼里,森老和关老爷子是属于同一类人,不笑的时候十分威严,能让人感到害怕。

    丁辉立即否认了关牧南的说法:“森老身体很硬朗,不可能突然死亡,现在只能等尸检报告,看会不会发现些什么,等有进一步消息我会再通知您的。”

    关牧南挂了电话,把手机丢到一边。

    言笑奇怪地问:“你对森老的死好像很关心?”

    “在这个圈子里混,对任何事情都要很关心,以防万一。”

    “你觉得他是怎么死的?自杀?谋杀?”

    关牧南扭头在她脑袋你上敲了敲,说:“不管他是怎么死的都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只要知道事情的大致紧张就ok,这几天估计全城的目光都会关注在森家,如果有别有用心的人要做些什么小动作可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言笑越听越糊涂了,他在说什么啊?果然他这个高度的人是她无论怎么猜都猜不透的吗……她忽然有些郁闷了。

    第二天一早结果就出来了,丁辉告诉关牧南,发现森老每日服用的高血压药有问题,被人偷偷换成了带有某种毒素的高血压药,味道外形和他原本服用的药没有什么两样,也就是说,这药是有人刻意为他定做的,为的就是要让他每日按时服药,这种毒素,少吃几次人推不会有异常,但吃的多了,就会导致休克甚至死亡。看森老体内的毒素沉淀,猜错森老已经服用了这种药几年之久。

    那么问题来了,像森老这种地位的人,是不可能随便吃别人拿来的药的,所以这药是谁替森老去拿的呢?

    “据说是森月,因为森老每次都只拿三个月的药量,每三个月去医院拿一次药,几乎都是森月去医院取药的,难道是医院的人有问题?”

    关牧南摆手摇了摇头,说:“有两种可能,第一,有人清楚森老的拿药习惯,于是潜入药房,在每三个月固定时间里等在那里,等森月去取药,将特制的药交给森月,但这种做法风险太大,而且必须还是医院的人,能自由出入药房,如果我是罪犯,我不会用这么麻烦的方法,并且容易暴露自己。”

    “那另一种呢?”

    “另一种就再简单不过了,直接进森老的房间,换药。”

    “二少是说……是自己人干的?”

    如果是第二种可能,那么嫌疑最大的就是森家的人,能够自由进入森老的房间,并且还要三个月换一次药,必定要经常出入森家才能办到,森家家大业大,进入森家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更别说是外人了。

    “也不一定是自己人,万一途中给人掉包了呢?就跟关牧扬那次一样。”关牧南说着,拿出一个本子将这些记录下来。

    丁辉倒是越听越糊涂了,如果真是二少所说,那要每三个月给森老换一次药,难度可真不小啊。

    “那二少您觉得……会是谁做的?”

    关牧南瞄了他一眼,说:“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警察啊,我对是谁做的并不感兴趣,有人居然在几年前就已经对森老下手了,还是在森田不稳这么关键的时机突然发作死亡,时间点掐的刚刚好,真是高瞻远瞩,我倒是对这背后的动机比较感兴趣。”

    末了,关牧南忽然叮嘱丁辉:“这件事不必介入太多,知道的越多对我们没有好处,我们只要知道我们该知道的就可以了,懂吗?”

    丁辉当然知道,现在警察正在全力调查这个案子,一旦介入,先不说是不是凶手,但必定会被吸引大量关注度,到时候白的也能说成黑的,真真称得上是一趟浑水。

    “言笑那边你找人盯着,不用盯太紧,保证她安全就好,另外,我要知道她每天见了什么人,去了什么地方,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

    “是,二少,已经派人跟着言小姐了。”

    关牧南对言笑的这种行为与其说是监视,倒不如说是保护,自从言笑被人揍过之后,他就更加坚定找人跟着她是一个十分正确的决定。

    “陆槐南还在青城吗?”

    “陆先生一直在青城没有离开过,二少是想……?”

    “替我约个时间。”

    关牧南和陆槐南表面上似乎没什么过节,但和他们稍有些交情的人都知道这两人背地里可是互相看不顺眼,当然这其中也有言笑的功劳,言笑虽说是关牧南名义上的妻子,但不知道为什么,陆槐南对言笑却又十分*,这就导致关牧南每次一见到陆槐南都没什么好脸色。

    丁辉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不禁想,二少找陆槐南不会是要打架吧……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咱们的关二少可是很有风度的,怎么会野蛮到去跟人打架呢?

    ……

    …………

    “森老那件事应该不会是你做的吧?”

    汪若琳噗嗤一笑,“你觉得我有那个本事去跟森老作对?掀些小风小浪我行,这种大事我可不行,没想到你这么高看我?”

    言笑沉默了片刻,想起徐青跟自己说的,很想问汪若琳跟柳生其到底是什么关系,但又找不到合适的措词,于是只能对着手机沉默不语。

    还是汪若琳先开口了,“cris最近一直陪在你身边吧?我都要怀疑,是不是你使的苦肉计了,你该不会是后悔把他让给我了吧?”

    “你想太多,我不会因为一个男人折腾我的身体,为了留住他找人把自己揍一顿?这个想法有点神经啊。”

    “不是就最好,这段时间森家应该不得安宁了,在查到凶手之前,我们可以好好睡一觉。”

    挂了电话,言笑却对汪若琳越来越怀疑,她当然本可能完全相信汪若琳说的话,汪若琳这个人心机很深,她的话里只要听一半就够,所以当初的交易,她也不认为汪若琳会遵守约定,何况也不排斥汪若琳借此利用自己的可能。

    她约了关小默喝咖啡,拒绝丁辉送自己过去,坚持打车,到的时候关小默已经叫了一堆甜品,她们挑的这个位置正在角落靠窗,言笑刚一坐下,目光就被窗外的人吸引住了。

    可不就是一个小时才和自己通过电话的汪若琳吗?

    言笑心里一个激灵,目光紧随汪若琳,直到她在不远处的位置背对自己而坐,坐在她对面的居然是……柳生其?!刚才进来的匆忙,言笑并没有见到柳生其,想必对方也没有见到自己。

    脑子里突然蹦出徐青那句话:汪若琳对柳生其纠缠不清。

    看来并非徐青胡思乱想,因为此时此刻,柳生其的一只手居然覆盖上了汪若琳的手,汪若琳也没有躲开,两个人靠的很近,说说笑笑,十分*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柳生其不是关牧南的好朋友吗?怎么会跟汪若琳有这种关系?关牧南知道这件事吗?既然这样,汪若琳又为什么对关牧南势在必得?她现在是脚踏两条船吗?

    关小默伸手在言笑面前晃了晃,“你是傻了还是呆了?”

    言笑不耐烦地拍掉关小默的手:“忙着呢,别烦我。”

    “言小姐,关太太,好像是你约我的。”关小默提醒她,要不是言笑邀约,她才不会浪费时间跟她在这里喝咖啡吃甜品,公司那么多事情,她忙都忙不过来好不好!

    “不过你到底在看什么?”关小默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忽然倒抽一口冷气,回头想问言笑是怎么回事,言笑立刻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那不是汪若琳吗?”

    “你也认出她了?”言笑奇怪,汪若琳虽然最近风头很近,但已经出名到一个背影就能认出来了?

    “你当我是眼瞎吗?话说回来,你该不会是故意约在这里偷窥人家隐私吧?”

    言笑闻言立刻举起三根手指头:“我发誓,真的纯属偶然,可能这家店的咖啡太好喝了吧?”

    言笑一直注意汪若琳那边的情形,他们只大约坐了十分钟就走了,走之前柳生其还很*溺地拍拍她的额头,吻了吻她的脸颊,言笑这下是彻底明白了这两人的关系了,果然徐青猜测的没错,女人的直觉是不会骗人的。

    可汪若琳究竟想干什么?一边搭着柳生其,一边又号称对关牧南念念不忘,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

    关牧南和陆槐南两大boss约会,地点当然得谨慎再谨慎,丁辉最后敲定了清幽小筑,这家餐厅格调别致,环境安静,最重要的是不是什么人都能预约上座位,因此不怕有人会妨碍,关牧南先到一步,在二楼的露天包厢内恭候陆槐南大驾。

    “二少,言小姐下午的时候见了关小默,不过……”丁辉一面汇报一面偷偷看关牧南的脸色。

    “有什么直说无妨。”

    “他们还见到了汪若琳和柳生其,但言小姐应该不知道他们也在那里,他们直坐了十分钟左右就走了。”

    丁辉也觉得奇怪,汪若琳和柳生其一起喝咖啡本身不奇怪,但奇怪的是两人是一前一后从咖啡厅出来的,表现的有些疏离,这样的刻意简直像此地无银三百两,让人不能不起疑心。

    “没有别的了?”关牧南显然对汪若琳和谁约会没什么兴趣,忽然想起什么,道,“你给汪若琳打电话,让她来这里。”

    虽然不知道老板想做什么,但丁辉仍旧照做,反正跟在老板身边这么多年,他任何举动都是有缘由的,当然,就算没有缘由,只是纯粹消遣,他也不能怎么样,谁让关牧南是他boss呢……

    “没想到关总会约我,真是荣幸之至。”陆槐南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关牧南起身相迎。

    “我们也算是老对手了,一起吃个饭能怎么样?”

    “那倒是,说起来我们认识了这么久,好像很少在一张桌上吃饭。”陆槐南看了眼他身边空的座位,脸上的失望十分明显,“一个人?我还以为可以见到你太太。”

    “你还是不要对我太太太感兴趣比较好。”关牧南一边说一边替他倒酒。

    “这恐怕很难,我难得对一个女人感兴趣。”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陆槐南的语气颇像是挑衅。

    “不知道你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

    “既然你这么直接,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之前森田股价大跌的时候,陆总你也应该入手了不少森田的股票吧?怎么,陆总也对森田有兴趣?想分一杯羹?”

    “赚钱的事嘛,谁不感兴趣?我们彼此彼此而已。”陆槐南抿嘴一笑,目光流转,打量着关牧南,他见过各种各样的商人,但关牧南这类型的倒算是第一次,第一,关牧南虽然也为钱为利,但他有原则,第二,他比他想象地更重感情。

    “那陆总下一步预备怎么办?森老一死,森家必定会乱成一团,再加上森茵和徐长峰还在闹离婚,想吃下这个大蛋糕也不是不可能,现在可是最好的时机。”

    陆槐南笑着摇了摇头:“关总,你想说什么我知道,你对森家一向仇视,我知道你盯森田这块肥肉已经很久了,但凭你自己的能力,想一口吃下还是有些困难,不如这样,我们一人一半,你意下如何?”

    “怎么个一人一半法?”

    “国内的业务归你,海外业务归我。”就这么简单。

    关牧南晃着酒杯,微微眯眼,像是在考虑,这是一场博弈,不管是他还是陆槐南,单凭一个人,绝不可能拿下森田,但若两个人一起,这块肥肉绝对是已经到了嘴边,就怕……有人会中途忽然退场。

    “陆总应该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吧?”

    “我也正想问这句话,关总不会中途抛弃我一个人丢丢溜了吧?”

    两人相视,会心一笑,举起酒杯碰在一起,“cheers。”

    没过多久汪若琳便来了,她穿了一身紧身连衣短裙,将身材包裹的奥凸有致,见到关牧南时更是笑得风情万种,关牧南只是懒懒地看她一眼,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的位置。

    陆槐南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了许久,目光一点也不避讳,这汪若琳也算个人物,迎着他的目光,完全没有怯意。

    “关总现在出门应酬不带太太带新欢?也不怕你太太知道后不高兴?”

    关牧南点了根烟,吐了一口烟圈,一脸无奈的说:“实不相瞒,这一切都是我太太安排的,我太太不喜欢出门应酬,就安排了个女人到我身边陪我应酬。”

    汪若琳笑容一僵,看向关牧南,只见他淡定自若,叼着烟的样子还是那么性感,不过……他居然什么都知道?想想也是,关牧南是何等精明的人,不管是她自己还是言笑,都没有十足的把我能骗的了他。他那双眼睛,不动声色间就已经可以将人心看清。

    陆槐南大笑了几声,“你太太可真是体贴,我倒没看出来,她还是这么有想法的人,这个举措我喜欢,关总,我得以你为目标,娶个这么有趣的太太回家。”

    “希望你能早日如愿。”

    既然事情已经谈得差不多了,陆槐南自然率先告辞,他们这个包厢是露天的,夜晚冷风袭来,汪若琳不禁抖了抖,关牧南似乎心情不大好,自她来了后一直在抽烟,烟灰缸里已经摁满了烟头。

    “cris,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她小声地提议。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你跟言笑做交易的时候就该有觉悟,你我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你是知道的。”

    这下她是真的有点说不出话来了,这段日子他到哪里都带着她,一时间她风光无两,风头直逼身为正室的言笑,所有人都在猜测关牧南会不会和太太离婚扶正小三,连她自己都以为关牧南对自己稍稍动了点情,但是原来……难道他都是装的吗?只不过是跟她演戏,逢场作戏而已?

    “言笑告诉你的?”

    “需要别人告诉我吗?这段时间你跟言笑接触的这么勤快,明眼人都看出有问题了,恰( 边婚边爱,总裁的神秘娇妻 http://www.xlawen.org/kan/358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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