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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

    事实,他要让他在那些人鄙夷嘲笑的目光中慢慢绝望,从此断了他逃回家的念头。

    一直到了去往山寨的路上,花轿里的李大喜仍然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嫁给了一个男人,在那些围观的乡亲们惊讶不解,或同情或

    鄙夷的目光中走进了花轿,被不知道四个还是八个的土匪抬了就走。

    他很佩服那小王八蛋的神经,为什么他还能稳稳的坐在马上不摔下来,他到底知不知道这轿里坐着的是个男人啊,男人和男人要怎么成亲

    生娃娃,难道外面的世界就这么古怪吗?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像夫妻一样的过日子?

    他百思不得其解,忽然轿子停了下来,沈千里一掀轿帘,递给他一包点心道:“快吃下去吧,路上工具简陋,我们又赶着回去,不做饭了

    。”李大喜迟疑着不肯接那包东西,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道:“混……当家的,你放了俺吧,要是因为俺对你不尊重,破坏了你练功,那也是俺

    瞎好心,再说之前俺也磕了头了,就算你当时不解气,现在让俺在这么多人眼前丢了丑,也该气平了,你看你这大队人马里有多少的俊闺女,

    不知比俺强多少倍,俺想娶一个这样的做媳妇儿那都是做梦……”

    不等说完,沈千里的脸就黑了:“说什么疯话呢?你是我的媳妇了,还想着娶媳妇,以后再让我听到,就打断你的腿。”他说完,猛然想到

    李大喜的性格倔,这个威胁他恐怕是不怕的,于是又加了一句:“不但如此,以后被我知道你看哪个女人看呆了眼,和lu寨里的女人没事找事

    儿的搭话,我就把那个女人的眼睛挖出来,容貌给毁掉,扔给兄弟们轮番上她直到她死。”

    这几句狠话一撂,让李大喜立刻想起了眼前这个看似帅气和善的少年的豺狼本性,一缩脖子,他不说话了。

    沈千里对自己的威慑力非常满意,放下了轿帘,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重新回身把头探进来道:“还有,你夫君我的名字叫做沈千里,从现

    在起,不许在心里偷偷把我的名字和王八啊,蛋啊,混啊等字眼联系在一起,听懂了吗?以后在人前要叫我夫君,人后嘛,我特许你可以称呼我

    为千里。”

    李大喜憋着一口气没上来,等到沈千里放下帘子,他才干呕一声,千里?让自己一个比他大将近十岁的男人管他叫千里和夫君?他又干呕了

    一声,好在昨晚因为愁闷没有吃饭,否则还不把隔夜食吐出来。暗暗的赌气道:呸,你不许俺叫俺就不叫啊,俺在心里叫你能知道?混蛋王八蛋

    小王八羔子……

    他正骂了个痛快,沈千里却忽然又探头进来,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自己猜得再正确不过。不知为什么,心里竟不觉得发怒,反而忽然有一

    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你啊,就是不会隐藏自己的心思,等着吧,我会好好捉你露出的马脚的。”

    李大喜真是怕了这混蛋的回马枪,上一次自己也是这样的着了道儿,人一愤怒,愁绪就消散的快,不发愁了,一天一夜没睡的眼皮子就开

    始打架,他是农家孩广,从来都是干完活,吃饱了就睡,因此困劲儿上来,便倒在轿子边上,没一会儿就睡沉了。

    也不知多长时间,轿子停了,李大喜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拽了起来,那份迷蒙着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可爱样子,让沈千里的小腹处又是一紧,

    他暗暗的骂了一句:他妈的,今晚非要把这个妖精给折腾一宿不可,可憋死我了。

    不等李大喜醒过神儿来,就从那高高的悬崖上垂下十几只大车,众土匪把东西都搬了进去,然后自己也跳了进去,刚想把李大喜也弄进去

    ,就听沈千里冷冷道:“不用你们。”说完将李大喜打横抱起,他虽是少年,但身高比李大喜还要高半头,如今抱起对方,就好像比抱着二两

    棉花还要轻松随意。

    李大喜先是整个人呆住,接着就挣扎起来,这种抱法亏沈千里也不嫌丢人。可是不等他扑腾几下,沈千里就沉声说了一句:“别动。”说

    完腾身而起,几个起落恰已经到了崖顶,竟是比那些崖车更快。

    他一现身崖上,周围就响起了震天的掌声,伴着一阵欢呼:“好啊,当家的功夫是越来越漂亮了。哈哈哈,这一手啥时候能教教咱们呐。

    算了吧,就你那笨熊样,一辈子也学不会。咦?寨主怀里抱着一个人呢?哪家的大姑娘能这般有福气啊?”众多的议论宛如开了锅一般。

    沈千里放下已经石化了的李大喜,回身看着众人:“怎么?今儿聚的这么齐?敢情早都知道我今天要回来了是吧?好,那正好,顺便来见一下

    你们的新夫人,我今天才娶的媳妇吧。”这话正好被才从震惊中回过神儿来的李大喜听见,只把他臊的,恨不得一头撞在石头上撞死得了。

    周围的嘈杂在众人看清了李大喜的模样后嘎然而止,那些大张着的足以塞下鸡蛋的嘴巴让李大喜开始四处找石头。沈千里一把拖回他:“

    好了,不要闹了,在弟兄们面前别失了你押寨夫人的风范。”

    说完看看那些惊骇的土匪,他嗤笑了一声:“干什么?这么惊讶?你们当中有谁没玩过兔子的?现在倒在我面前装纯洁。”亲昵的替李大喜拢

    了拢被风吹乱的黑发,只这一个动作,就可以让他日后在山寨瑞安享太平,不会有人对他打着欺负的主意。

    人群中有人说话了,是一个有着方正脸孔的高大青年:“师弟啊,我们是都玩过兔子,可您身边这位新夫人,他明显不是和兔子一个级别

    的啊,他……他就是。。。头黑熊,你们两个站在一起,会引起人家误会的嘛,这到底谁压谁呢?”他话音刚落,众多土匪就露出赞同的眼神,这也

    就是寨主的师兄敢问出他们心中共同的疑惑,换做他们敢问这种大不敬的问题,够死一千回了。

    “沈德,你对这个问题有怀疑吗?”沈千里口气不善眼神更是不善的阴狠看着他的师兄,吓得沈德机灵灵打了个寒颤,连忙陪笑道:“没。。。

    。。。没有,我就是想问问,这是城里哪家小倌馆调教出来的兔儿爷?我怎么也想不出……”不等说完,沈千里就冷笑一声打断他道:“你以为那

    些兔子会看在我的眼里吗?他是我从山下抢的,原本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不过从今天起,就是你们的押寨夫人了。”

    “抢……抢的?”沈德的嘴角严重抽了几下筋儿。他曾经常听说土匪下山强抢民女的故事,但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些由乌合之众组成的不入流

    的土匪干的事情,想不到……想不到他心目中冷酷阴狠,无所不能,风流睿智,总之就是完美形象的师弟,竟然也能干出这种事来,而且强抢

    的还不是民女,竟然是个民男。

    再仔细看了看在晕倒边缘挣扎着的李大喜,他忽然恍然大悟:“师弟,怪不得每次去城里,你对那些美丽的兔子看都不看一眼,原来你喜

    欢的是熊啊,真是的,怎么不早说,我知道好几个……”声音终于消失在沈千里冰冷的视线中,他陪了一个笑容:“那个,那个我是说,嘿嘿

    ,春宵苦短,这天都快黑了,师弟也该洞房花烛了。”

    “弄玉,吩咐厨房准备酒宴,明晚我和夫人要给众位兄弟敬酒。”随着他的话音,一个让李大喜看呆了眼的大美人儿走了出来,喜盈盈答

    应了一声,又笑道:“寨主,明天老太爷就回来了,还得给他磕头,可是你知道的,他怎么会允许你娶这个人呢,菡芳仙子那里……”

    她没有再说下去,但沈千里已经明白,皱了一下眉头:“没关系,大喜只是我的妾,师傅不会在意的。哼哼,我既然把大喜抢了回来,师

    傅他就是不同意也没用。”

    听他这样一说,弄玉立刻就明白了,行了个万福:“是,奴婢明白了。”说完她转身向人群中叫道:“花蕊,你别想给我躲懒,走,和我

    一起准备去。”

    当下又让两个丫鬟带李大喜去后面的浴池里洗浴,沈千里和众匪们闲聊过几句,又问过山寨里有没有事。只要是人就能看得出来寨主此时

    可是十分的心不在焉,一双眼睛掉在了李大喜身上似的,直到那两个丫头领着都走得没了影子,他那眼睛还是没收回来。

    这些土匪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当然明白男人若是看上了一个人,在恨不得立刻将他扑到身下连骨头都啃光的时候,是没有心情去处理别

    的事情的。于是这些善于察言观色的山寨核心人物互相心照不宣的看了一眼,便不约而同的告退,反正山寨里最近也没有别的事,犯不着在这

    种时候表现忠心山寨的情怀,惹急了高高在上的那头饿狼,下场可是难以预料的。

    这些家伙总算还懂点进退。沈千里看着消失在大厅门口的土匪们欣慰的想,心想起李大喜此时一定是无助的坐在精美的卧房中等着自己,

    从大牛结婚那天一直憋到现在的欲火就再也控制不住,他甚至连轻功都用上了,几个起落间就来到卧房门口,不动声色的向里面一望,就见那

    个本应焦虑坐在床上的李大喜竟然在滿地溜达,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古董架中那些价值连城的古董,实在忍不住了就伸出手摸一下,然后

    再赶紧缩回来,配合着脸上一副小猫见了线团的好奇表情。让一向注重仪表的沈千里当场流下三尺多长的口水,他拍着额头只呻吟了一声“李

    大喜,你这只妖精”,便恶狠狠的向李大喜扑去。

    “你干什么?王八……”惊叫声在对上沈千里恶狠狠的眼神后自动消音,李大喜的眼神在左右飘了三次后,才在被压在身上的人用力扳住下

    巴后不甘不愿的看向对方:“沈……沈千里,你……你想干什么?”他放低了语气,自觉这已经是非常的恭敬了。

    不过沈千里显然不是这么认为,但是……算了,在这种时候追究恭敬不恭敬的问题是会惹天怒人怨的,大不了以后再好好的教教他到底该

    怎么称呼自己好了。他拉扯着李大喜身上的扣子,啪啪啪一阵清脆响声。

    李大喜急了,拼命抓住衣襟大嚷着:“你……你又拽俺扣子,这都是新衣服,你不会慢慢的解吗?你长那俩爪子就会撕人衣服吗?这都是绸

    缎的,从小儿俺就只看见,连摸都没摸过啊……”说话的功夫,那一身崭新的衣裳早被撕成七八块的扔到床下了,沈千里这时候也没心思和他

    计较他把自己手称呼为爪子的罪过。他的眼睛发出狼的光芒,炽热盯在李大喜浅麦色的散发着干净味道的胸膛上。

    李大喜还在望着被扔在地上的衣服伤心呢,猛然发觉眼睛被蒙住了,一条湿湿的热热的舌头弄得他眼睛难受的睁不开,他连忙手忙脚乱的

    挣扎,还好,重见光明了,只是鼻子又被啃住了。

    “沈千里,你……饿了吧?”他试探着问,看啃眼睛鼻子都啃的这么津津有味,应该是饿了:“其实……其实俺也饿了,咱们先……吃点东

    西吧。”他眼巴巴的问。是真饿了,两天没有正儿八经的吃东西了,这山寨里应该能有玉米饼子吃吧。

    “我现在就想吃你。”沈千里大吼,这个土包子是上天派下来折磨自己的,肯定是。他十分的确定:“想吃饭明天再吃,到时还要喝交杯

    酒呢。”

    不管了,他忍不下去了,一把扯下李大喜身上的裤子,他发现被压在身下的这个人儿有一双诱人的腿,修长均匀,而且结实,不是那种肌

    肉纠结的结实,是皮肤和弹性都很好,很富有生命力的那种结实。

    他再看看全身上下被他剥的只剩下一条红裤衩的爱人,可能是因为生活贫苦的关系吧,李大喜很瘦,却不是发虚的那种瘦弱,是很精韧的

    瘦,弹性十足的肌肤充满了生命和爆发力,只要自己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就会感到全身都为之兴奋沸腾起来。

    “吃……吃俺……”李大喜终于有些害怕了,他知道沈千里不是真的想吃自己,可是……可是对方那满布着赤裸裸情欲色彩的燃烧着的眼

    神,让即使不懂情欲为何物的他也知道危险已经临近,艰难的吞了口口水,不等|Qī-shu-ωang|他说话,一只有力的手掌忽然窜进他的短裤里握住了男人最重

    要的那根东西以及下面的两团肉球。

    有些痛,可更多的是伴随着摩擦而起的火热的异样感觉,李大喜看也不敢看一眼男人究竟在干什么,那会令他不顾后果的反抗,二叔和全

    乡人的命还捏在自己手里呢。只有这样想着,他才能拼命抑制住一脚把那个小混蛋给踢下床去的冲动。咬着唇别过头去,他全身因为过度的克

    制和羞耻而轻轻打着颤。

    “食色性也,这种事,你控制不住的。”沈千里淡淡的笑,另一只手褪下那条碍眼的短裤,展现在眼前的情景香艳而又Yin糜:一根粉红色

    的尺寸还算令人满意的五柱在他手中逐渐变得滚烫起来,下面两个可爱圆球紧紧的收缩着,随着他加快手上动作,那根玉柱倒是越来越粗大,

    他看见那铃口处不断的一鼓一鼓的,知道李大喜是要射出来了。

    果然就听见对方闷哼了一声,全身急剧颤动了几下,紧接着一股浓浓的白液喷射出来,大多数都溅在沈千里的手心中,也有一部分溅上了

    他的衣服。

    不过沈千里并没有多惊喜的感觉,使劲儿扳过那别过去的脑袋,不意外的发现那双让他爱惜不已的略有些厚的薄唇已经被这个倔强的家伙

    给咬的血迹斑斑,他又是生气又是心痛,大吼道:“笨蛋,这种事很正常,是男人就有需要,射出来也没什么值得羞耻的,你干什么为了这个

    把嘴唇咬成这样,以后和我在一起,天天晚上都得打这一关过,再让我看到你全身上下有一点地方破了皮儿,我就让你们三里屯整个变成血海

    ,听懂了吗?人和牲畜,一个不留。让你反抗我,我让你反抗我。”他一边吼,猛然拉开李大喜的双腿,借着手上粘滑的液体,便往那掩藏在臀

    缝中的紧窒小||穴里送进了一根手指。

    李大喜痛哼一声,倔强的对着他的眼神:“呸,你除了用全乡人的性命来要挟俺,还会什么?”他喘着粗气,怎么那个地方眼前这个混蛋也

    不放过呢?难道洗澡的时候那些人不顾自己反抗硬是用一根管子把那里用水洗了三遍就是为了现在吗?

    李大喜终于有些明白,就因为明白了,所以他的脸色发白,身上也开始哆嗦,那么一根细细的管子撑开那里都痛得他差点昏倒了,要是沈

    千里再放几根手指的话……他不敢再想下去,抓着对方的胳膊,强逼自己硬着口气说道:“告诉你,你……你不能再放手指进去了……好……

    好痛的,你……也……不嫌脏……”这话他本说不出来,可是为了让沈千里放弃进攻,只好硬着头皮说了。

    沈千里怔了一下,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哈哈大笑,抽出手指一把脱了身上衣服,胯下那根昂扬着的粗大话儿已经是蓄势待发,连青筋

    都暴露出来,李大喜眼睛都看直了,平时和一些哥们儿洗澡上厕所的时候,大家也比划过,可是……可是沈千里的这根东西,都快有他们的两

    倍粗长了。

    这家伙虽然看起来高大英俊,但他怎么说也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的样

    子啊,怎么会长出这么刚强的家伙来。李大喜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得意的人,

    却见他猛然将自己的双腿折到胸前,坏坏笑着道:“大喜,你实在是太单纯了,那个有潜力的地方,怎么是手指能够满足得了的呢?”将那

    巨物送到身下人儿粉红色的||穴口处磨蹭着那些皱褶,他将手心里的白液仔细涂抹到分身上。

    李大喜被彻底吓呆了,怎么……怎么可能,那连放一根手指都痛得要命的地方,怎么可能容的下这条巨物,他拼命挣扎起来,然而此时他

    才发现,自己和沈千里的力量差距实在太悬殊了,他只用一只手就轻松制住自己。

    他绝望的看着那个混蛋将自己射出的白液悉数抹上那根狰狞着的恐怖东西,然后只轻轻一挺,一股巨大的痛楚便潮水般袭上了他的四肢百

    骇。惨叫一声,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自己被撕开了,就从那个窄小的地方,自己整个人都被撕成两半了。

    “放松。”沈千里也倒吸一口冷气,胯下硬如钢铁的家伙被夹的好疼,好像断了一般,他憋足一口气,契而不舍的使劲儿向里钻着,一直

    到整个男根都没入火热的肠道里,才喘息着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而在这短短的一刻钟内,李大喜的惨叫声几乎没把房子给掀了。

    他有些奇怪,想起自己那个朋友,据说他的新婚之夜对身为尚书大人的男妾用强时,那位美貌的大人痛得整个身子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但在昏过去之前,却只用一双丹风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无论他怎么折腾,仍是半声都没有哼出来。可李大喜呢,明明也是个倔强的家伙,咋

    却连这点骨气都没有,叫得比杀猪还惨还渗入。而且拜他那充足的中气所赐,这惨叫声真是悠长的过分,估计山上的鸟儿今晚上是别想睡了,

    都得出窝锻炼去。

    他缓缓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破了皮出了血的肠道渐渐润滑起来,大大方便了他的进出,律动了百余下,李大喜的惨叫声变成呻吟了,

    整个身子也成了从水里捞出来的,沈千里怜意大盛,可那变成了呻吟的惨叫声又让他欲望也是大盛。他低头狠狠啃咬着身下人儿胸膛上那对挺

    立着的紫色樱果,一边喘着粗气道:“你这个妖精,我让你再勾引我,让你再勾引我。”

    一边说手上也没闲着,在李大喜初识情爱滋味的玉柱上巧妙捋动着,让那可怜的东西傻乎乎射了一次又一次,看着肚子上沾满了自己JING

    YE的李大喜,他满意的笑了:很好,他是自己的了,他前面和后面的第一次都奉献给了自己,没有谁可以从自己的手里夺走他了。

    老天爷啊,这个混蛋还讲不讲点道理。李大喜始终清醒着的头脑在听到那句妖精和勾引的话时,几乎委屈的要哭出来了:“明明是你这个

    混蛋一次又一次的找俺碴儿,最后还拿着俺二叔和全乡人的命逼俺嫁给你,俺什么时候勾引过你了。”他不服气的叫,因为太过激动,全身上

    下的细胞都叫嚣着要向沈千里讨回公道,在这种情况下,本来已经#通无阻的肠道狠狠一缩,沈千里猝不及防,只觉脑中“轰”的一声,全身上

    下窜过一阵巨大的让他脑子发蒙的快感,一直汇聚到胯下的那根东西上,然后,他射了。

    与此同时,有着非凡忍耐力直到现在也没晕倒的李大喜也感觉到了后面那个羞耻地方的异样,为什么肠子里又热又痛,好象什么东西喷进

    去了一样,他惊讶的抬起身,第一次看向两人的结合处,再看到自己射在小腹上那一股股的白液,终于,他知道肠子里那股东西是什么了。“

    啊”的一声,他发出最后的惨叫,然后就那么直挺挺倒回床上,就此……晕了过去。

    第五章

    深秋里的好天气,当中午强烈的阳光射进了绝崖上这间富丽堂皇的卧房时,李大喜从昨夜的噩梦中悠悠转醒,无言看着头顶上绣着垂柳飞

    燕的精致床帐,感觉到锦被中自己滑溜溜的肯定是光着的身子,他痛苦的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妈的,原来男人和男人做事,并不是在身上

    啃几下扑腾几下就算完的,还……还这样的痛。被吃干抹净的他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男人间的Zuo爱是怎么回事了。

    身上十分的疼,好像不眠不休的干了十几天农活一般散了骨头架子,最可气的是被狠狠的压榨了所有精力后,无良的地主老财连口饱饭都

    没让他吃。

    都是天杀的沈千里给害的,不过这被窝里好暖和啊,身下是软软的贴在身上好舒服的褥子,盖的也是又软又厚的被子,都是新棉花做的吧

    ,啧啧,还是缎子面的呢,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摸那桃红色配着龙风呈样富贵牡丹图案的锦被,一边赞叹着。

    试着挪了挪身子,虽然痛,可是清爽的很。他回忆起昨夜晕厥的原因,是因为那小王八蛋把他的东西全射进了自己的那里,又烫又痛更令

    他羞得无地自容,而且肚子上也全是被他强迫自己射出来的那种东西,弄得粘呼呼的惹人作呕,与现在的舒爽可是严重不符,疑惑的皱起眉毛

    ,他不认为那个看上去就冷酷高傲的混蛋会给自己洗澡。

    沈千里在大厅里和土匪们议完事,回来卧房就看到这样一副情景:李大喜一只裸露的胳膊整个儿搭在被子上,被子只齐胸盖着,露出来的

    部分实在是让人遐思无限,他一双浓密的眉毛皱着,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这个神情……沈千里舔了舔嘴唇,非常非常的想再扑过去抱着他恩爱一番,可是……他黑了脸,不行啊,自己的师傅还在前厅等着徒弟媳

    妇敬茶呢,一想到此处,他就大逆不道的恨不得把师傅给打回他的老窝万宫山上去。

    “大喜,你该不会是在思考自己的衣服在哪里吧?”强忍着欲望的折腾,沈千里悄悄走进来,冷不防忽然出声,果然就见李大喜吓得一下子

    坐了起来,发现被子滑到腰上后又手忙脚乱的拾起来盖上,大概是觉得这个动作太女人化了,又赶紧把手放下来,结果就导致那被子又滑下来

    。他气恼的看着那床不配合的被子,忽然想想觉得不对,连忙抬起头戒备的盯着沈千里。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沈千里忍不住放声大笑,怜爱之情顿生,欲火倒是熄了大半。他走上前将李大喜搂在怀里,宠溺的道:“好了,别闹了

    ,起来去拜见师傅,然后咱们吃午饭,你不是昨晚就嚷嚷着饿了吗?”

    一听到吃饭,李大喜的眼睛亮了,他是个单纯的人,远没有士大夫般的贞操节烈,他只知道这事儿已经摊到自己头上了,逃也逃不了,乡

    里一千多口人的性命呢,不管自己能否接受得了,也只能这样和沈千里过下去了。所以他没有哭闹,也没有沉默反抗,更没有寻死觅活,而是

    很快的就恢复了生活中的自己,饿了想吃饭困了想睡觉的那种反应。

    沈千里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心里有一种淡淡的暖暖的叫幸福的东西淌过,他喜欢这样单纯的,有时候倔强却又很能审时度势随遇而安的

    李大喜。从床头柜中拿出一套红色内衣给他换上,又给他套上一件宝蓝色的长袍,最后系了件大红色的轻罗披风,细端详了端详,他滿意的点

    点头:“很不错,我的宝贝儿穿什么都好行,难得那裁缝做出的每一套衣服都这么合身,赶明儿让他再照着这个尺寸多做儿套,还有冬衣和大

    毛衣服。”

    帘子外有人轻轻答应了一声,李大喜好奇的探出头去看,原来是那天那个叫弄玉的丫鬟。她身后站着十几个如花女子,都也在偷偷的好奇

    看着自己,他脸上一红,又缩回头来,听沈千里淡淡道:“从今天起,弄玉花蕊带着三十个丫鬟每日轮班服侍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跟她们说

    ,你是她们的主子,别畏畏缩缩的还像做农民的时候儿。就是她们惹你生气打残了或者杀了,也都随你高兴。”

    说到这里,看见李大喜骤然锐利起来的眼神,他笑着摇了摇头道:“好了,知道你是个老实头儿,不说了,走,到前厅去。”

    想不到啊,这两个男人结婚,第二天还要去拜见公婆,沈千里说他没有爹娘,那他的师傅就应该是自己的长辈了吧。李大喜哀怨的叹息,

    一路上不甘不愿的被拉着,在遇到的土匪们惊讶的目光中穿过那个大大的园子来到前面议事厅,早已有许多人等在那里,偷偷抬眼看去,只见

    一个须发皆银,面色红润的老人端坐在正中威风的大椅子上,正好奇的看着自己,然后清了清嗓子:“千里啊,这就是你的媳妇儿?哦,是做妾

    的那个媳妇儿?”

    “是的师傅。”不知是不是李大喜的错觉,他发现沈千里的口气似乎并不是很尊敬畏惧他的师傅。他不明白怎么会这样,他们农家的孩子

    要是能认个师傅学门手艺,那是相当不容易的,要孝敬师傅东西,给师傅作牛作马的干活,稍有不顺意就要挨打挨骂,就这样还不一定能把手

    艺学到手呢。

    他感觉沈千里实在是太嚣张了,对自己的师傅都敢用这种平淡的漫不经心的口气说话,哼哼,连他都能听得出来,可见这人是如何的不把

    师傅放在眼里了。

    “大喜,给师傅磕头。”许久没听见声音,沈千里斜睨了一眼,就发现身边的人儿不知在想什么神游天外,他算是服了,这时候李大喜还

    能抽出心思去想别的事情,忍不住提醒了一句,才让他回神,不甘不愿的咕哝了一声,具体语言没人听得清楚,不过那身子倒是挺的标枪般直

    。

    这才新婚第一天,他就敢挑战自己的夭权了。沈千里鼻子差点没气歪,凑到他耳前小声且阴狠的道:“你二叔和全乡人的性命。”这句话

    果然是威力十足,李大喜二话不说跪下咚咚咚给老爷子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爬起来倔强的站到一边去。

    老爷子摇了摇头:“算了,不用敬茶了。千里啊,你说你,唉……”

    看了一眼李大喜,老爷子深刻感受到自己对爱徒教育的失败:“不是当师傅的说你,这人若是一个美人胚子,或是乖巧懂事,心思灵巧的

    也就罢了,我在你师伯师叔面前也能说得上话,可你看看他,哪里有一点让人待见的肉,是个男人,还是个年纪比你大十多岁的男人,眼神倔

    强,反应迟钝,像个木头桩子似的,你听师傅的,赶紧把他撵回去休了,这事儿咱就当没发生过,菡芳侄女儿那里就知道了,也不会太认真计

    较,上次我听红衣老太婆说她这个眼高于顶的女徒弟对你的印象还是蛮不错的,我和你师伯师叔们的希望可就全在你身上了。”

    老头子喝了一口茶,又接着念道:“你不是不知道,咱们青山派和其它那三家是势不两立的,为了拉拢红衣那一派,我们四家这十几年来

    可说是出尽了奇招妙计,好容易传人们都长大了,只要你能和菡芳仙子成婚,青山派与红衣派那自然就成了一家人,这天下武林可就全都是咱

    们的了,你现在为了这么个男人惹老太婆和菡芳仙子不痛快,你师伯师叔们也不会答应啊,快,听师傅的话,休了他,反正不就是个农民吗?多

    许他点银子就是。”

    李大喜没听见别的,只听这老头说让沈千里休了自己撵回家去,他便把这位师傅当作解救他的神仙下凡,天字第一号大好人了,生怕老人

    反悔,为了坚定对方的决心,他连忙上前,又咚咚咚给老人磕了三个响头,非常诚恳的道:“青天大老爷,俺是做梦都想回家,你要给俺做主

    啊,俺不怪沈当家的强娶了俺,只要他能放俺回去,俺一分钱都不要,那些彩礼,只要没送人的俺都愿意退回来。大老爷,你不知道,俺斗大

    字不识一个,除了会干农活外什么都不会,俺都快三十岁了,再大点够给当家的做长辈了,俺长得又不好,脾气又倔……”

    他滔滔不绝的叙述着自己的缺点,认定了这位师傅能够救自己脱离苦海。正说得得意,冷不防脖领子被人揪住,沈千里毫不费力的将他提

    起扔给一边的弄玉,上前两步冷冷对他师傅道:“我不会改变主意,你回去告诉那些老杂乇,让大喜做妾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菡芳仙子那里

    我会努力,若你们打什么歪主意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青山派徒弟众多,大可再找一个担此重任,我这寨子巴不能脱离了你们呢。”

    此话一出,那位师傅吓得脸都白了,忙走下座位拍着心爱徒弟的肩:“好好好,都听你的,乖徒弟,师傅这不也是替你担心吗?其实这孩子

    说起来也不错,心眼儿实,不会动歪脑筋,只要你好好追求菡芳仙子,青山派和红衣派可以联姻,师傅和师伯师叔们还不是随你吗?”

    他一脸的笑眯眯,却让一旁的李大喜瞬间惨白了脸:“大……大老爷,你……你不是小王……不是,你……你是沈当家的师傅啊。”

    他惊恐的吼,下一刻,就见沈千里阴沉着一张脸走到自己面前,森森的一笑,露出里面满口锋利的白牙:“喊啊,怎么不喊了?继续让我师

    傅给你做主啊,也好让你认识认识,我们两个谁才是当家作主的人。”

    他一把捏住李大喜的下巴:“记住,我的事,没有人可以给我做主,下次再想求救,把招子放亮些,而且先考虑考虑惹怒我的后果再行动

    ,懂了吗?”他的眼神阴狠:“思,这一次,先让我想想该给你点什么样的处罚吧。”

    “俺,俺不是存心的。”李大喜瑟缩了一下,沈千里该不会是想杀了二叔吧。

    他心里后悔的要命,谁能想到竟然还有师傅要听徒弟的呢,都怪自己没弄清楚就胡乱说话:“沈,沈千里,俺真不是存心的,你……你別

    去杀俺二叔,俺保证,下一次绝对绝对不敢了。”

    “哼,你二叔?放心,只要你别打逃跑自杀之类的主意,你二叔那儿我还懒得动手呢。”沈千里对他的表现很满意,拉起他的手出了大厅往

    后面走:“算了,罚你等一下吃两大碗饭,否财今天晚上你就做好准备吧。”他投说做好什么准备,但那邪邪的眼神足够让李大喜心里发毛了

    。

    出了大厅,后面是一个人园子,借着山势建成,占地极广,内有小桥流水,鸟语花香。即便是深秋时节,也显得美轮美奂,尤其是随处可

    见的各色名种菊花,争芳斗斗色,各有千秋,李大喜看的眼睛都直了,一颗头四下里不停的转。

    沈千里忍不住笑出声来,拉了他道:“改日有时间,我领你慢慢的看,这园子大着呢,你如今看的,不过是山之一角罢了。”

    李大喜赞叹道:“俺就像是走进了画里一样,不对,画儿也没有这地方好看,沈千里,你真是浪费,建这个园子得多少功夫啊,那些种花

    的地方,要是种上菜苗,够俺们全村吃好几天呢。”

    沈千里翻了个白眼,暗道自己真是对牛弹琴,竟然对一个穷惯了的农民说这园子的好处。于是拉着李大喜,来到园中一所极幽静宽敞的房

    屋内,那里早摆上了一张大桌子,桌上已摆了几盘凉拌,细细看去,色香味一应俱全。

    他点了点头,对旁边侍立的丫鬟道:“好了,吩咐他们上热菜吧。把燕窝和鸡汤先端上来。”说完看向李大喜,刚要说话,却见他眼睛几

    乎要掉到盘子里去,口水险些流出嘴角。他眼皮忍不住跳了几下,将李大喜摁进椅子里,悄声道:“别这么眼皮子浅,才几个菜就露出这馋样

    儿来。”

    “这些……这些都是给……咱们吃的?”李大喜声音都变了,他一辈子也没看见过这么精致的菜肴,唯一可惜的,是没有大块的肥肉,不过

    应该知足了。他正枴危坐,拿起筷子就要开吃,却被沈千里拉住:“等一下,还有热菜没有上来,先喝碗汤再说。”

    话音刚落,两个丫鬟进来,在桌子正中放下一个大瓷碗,又将一个小炖盅放在李大喜眼前,沈千里替他揭开,只见里面是炖的浓浓的一碗

    燕窝,他点点头:“嗯,这燕窝是上等的,炖的不错,大喜,你昨天晚上耗了不少体力,把这个喝了,很滋补的。”

    李大喜对面前这一小盖碗的东西根本不以为意,听沈千里的话端起来一口气喝了,咂咂嘴巴,真是的,没什么味道,他眼睛盯着中间那个

    大碗,别欺负他刚才没看见,那是鸡汤,一整只鸡在里面呢,吞了一下口水,沈千里最起码也要分自己十只鸡腿吧。

    “这鸡昨晚就炖上了,整整熬了六个多时辰,汤头浓着呢。”丫鬟开口邀功,沈千里也很满意,随口道:“不错,你们厨房里的人每人去

    账上领二两银子的赏。”叫边说一边盛了碗汤:“来,再把这个喝了,别看是鸡汤,里面放了三种菌类和五种55材,对你身体有好处。”他的

    体贴让旁边站着的所有人都差点翻白眼晕倒,什么时候看见当家的这么温柔,就那么个眼睛掉在菜盘子里的土包子,值得吗?

    不过李大喜可根本不领情,他眼睛盯着那只鸡,非常不满的将汤一口气喝下味道是不错,可惜碗太小,不过瘾。他心里暗暗下了评价。仍

    然惦记着啥时候能把那只鸡吃到嘴里。

    沈千里哪晓得他的心思,他虽然是土匪,但从小过得却是大富大贵的日子,对饮食自然讲究,那只鸡在他眼里根本就是垃圾食品,汤才是

    好东西。

    喝了三碗汤后,李大喜终于火了:“沈千里,你口口声声说什么喜欢俺,结果却连一只鸡腿都不舍得分给俺,你也太小气了,那是一只鸡

    呢,你也不怕撑死。”他心里很生气,自己被强抢了过来,昨天晚上又累又痛,被这小混蛋占了大便宜,这鸡说什么也该分自己一半,而自己

    只想要条鸡腿都不能满足,哪有这么不讲理的事情。

    围着伺候的丫鬟们起先没听明白他的话,等到明白过来,所有人都鼓着腮帮( 强扭的瓜也会甜上 http://www.xlawen.org/kan/36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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