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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阅读

    邵梓暄?他又再玩什么花样?我才刚刚见过他,竟然就立刻来了这样的安排。

    “可……这与我和他校友没有什么关系,再说,我和他不是很熟,也帮不ephen什么忙。”

    “洛凌,对方说了,很久没有见你这个校友了。所以,stephen就要你一起开会了。呵……美女,你就当为了公司,牺牲一下了。”

    “ok,我知道了。”

    “明天见,拜……”

    “拜。”

    我与公司,本就是雇员与雇主的关系,能拉来利用,自是老板看的起你。这个道理无论对于内资企业,还是这样的外企,都是不变的原则。只是,这次利用竟然是与邵梓暄有关,不免让我稍落平静的心,又起了波澜。

    “怎么了?”

    微垂的睫,尚未闭合,便听着嬴政的问。

    “没事,你个乌鸦嘴。”

    “乌鸦嘴?”

    颀长的指,不禁摸了摸自己邪魅的唇,一旁的我不禁笑起。大古董,乌鸦嘴都不知道,还真以为自己的嘴同乌鸦一般尖了出来。

    “呵…………”

    “小姐,你运气真好,我们领导说,如果有空的就给你带上,不过,安装得排到后面。我刚给库房去过店了,往你家方向正好有空,大概下午四五点可以到吧。”

    “谢谢,我把地址给你。”

    我随着营业员到了一个不大的地方,写下了送货的地址,随后便去了收银台付钱。

    “现金还是刷卡?”

    “刷卡。”

    不得不承认,我是卡奴,延长付款期,也是我现金流周转的一个方式,此外,大笔的开销还可以有不错的积分兑换,这许是银行吸引大众的一个重要手段吧。

    卡,递了过去,手续一如以往的方便。

    “签下名。”

    取过帐台上的圆珠笔,我写下了自己的名。收银员基不会对比签名的,只是象征性地瞥了一眼,便将卡和凭条票还给了我。

    我取了一切,又往回走。

    “你没给钱?!”

    第70章: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刷卡了。”

    “刷卡?”

    “卡里面有钱。”

    我解释道,言语不多,因是觉得说多了,他也听不懂。回到收银台,我将手头的东西递了过去,又做了一番登记。

    “送货时,有什么问题打电话过来,这里有人处理的。”

    “谢谢。”

    道了声礼节性的话,我终舒了口气。表,已是下午一点,不觉间,肚子有些饿。

    “你饿了?”身旁的男人俯身低问。

    “是啊,饿扁了。”刚回他的话,忽而觉得自己又落入了陷阱。我人这般娇小,要饿,也是他先饿。怪不得冒句话出来,原来不是关心我,而是自己已然饿得吃不消了。

    “你饿不?”

    “不饿。”

    装吧,抬眼瞧他的模样就知道比我还受罪,还好意思说不饿,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不饿么?那你等会儿看我吃吧。我想去吃白斩鸡。”

    “呃?……还吃那种没熟的鸡。”抿了抿唇,他绝美的脸庞上满书着不乐意。

    “我吃,你又没份儿。”

    “为何我没份儿?”

    “你说自己不饿,自然就没份了。我看电视里说,帝王就是天子,天子是蛟龙下凡,你都是仙了,还吃什么饭?”

    我憋着心中的笑,继续着自己的理由。他眉间的黑印告诉我,他是多么的委屈。紧抿着唇,我怀着辘辘饥肠,往着电器城后不远的一个咖啡厅走去。

    那是间非常不错的咖啡厅,名字也很特别,叫“石”。虽不如很多连锁的咖啡厅那般宽敞豪华,然而,古朴自然的装修,却将中国的古典韵味融入了西方饮品中。去过之人,都只两妙哉。

    步入咖啡厅,一位衣着清爽的女子便迎了上来。

    “请问,是两位么?”

    “是,给我一个静点的小卡座,靠窗。”

    话落,甜美的笑容伴着轻步,便领着我们入了相应的地方。

    “小姐,这是我们新出的咖啡。”

    “噢?新出的?”

    “是,水滴石穿。”

    好独特的名,上次来的时候,我喝的是心语,那是一杯卡布奇诺,上面飘着颗心。样子很美,咖啡亦很美。

    第71章:给君吃份,三明治

    “要一份新品,一份心语,两份三明治套餐。”

    “别的还需要么?”

    “不需要了,谢谢。”我抬着羽睫,笑答对方,女子亦作回笑后,竟偷偷瞥了眼嬴政,才离了桌边。

    “这里是吃鸡的么?”

    他环睨了下四周,绛红的纱幔,古典的桌椅,不远处,竟还有着潺潺流水,细琢假山。

    “是啊,吃鸡的,一会儿,你就看着我吃。”

    “凌儿,其实……”

    “打住,不许叫这个名字。”

    “那叫你洛凌。”

    “不许。”

    “那别的男人为何能唤你这名,我就不可?”

    “别的男人是现代人,你是古人,知道不?这就是区别。”我并不是介怀他喊我洛凌,只是他提出来了,我却拒绝了,莫名地拒绝。至于“凌儿”这个称呼,让我觉得自己就好比是他后宫的女人,虽说很有古韵的感觉,可听着就是怪怪的。

    “难道寡人一国之君,还比不上什么现代人?”

    “说好了,不喊那两字的。”

    抿了抿唇,他便不再作声,而我侧向了窗外。咖啡厅扬着轻轻的乐声,厚实的玻璃隔断了窗外的嘈杂。我望着外面,往来的情侣嬉笑地经过面前,亦有中年的夫妇携手而行。

    手,无意地,搭在下颚,心,沉浸于外面的一切。

    “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看看外面的世界,总觉得自己渺小罢了。”我淡淡道,似稍着一丝哀愁。

    “我看不是。”

    “什么不是?”

    我侧过脸,望着对面的男人。

    “我看你是羡慕别人。”

    “羡慕?……呵……自作聪明。”我掩饰着内心的彷徨与他所说的情感,的确,我是有羡慕的,只是被一个男人道出,是这般尴尬。

    “小姐,两份三明治套餐。”

    在我略微窘迫的时候,终于来了个场外援助。

    “谢谢,放这里吧。”

    “两位慢用。”女子再次离了桌边,又再次瞥了他一眼。

    他的回头率是很高的,尤其是对女人,我总觉得街上的女人,似乎对他都很感兴趣。也许,他真的太俊。

    “这……不是鸡。”

    “鸡的蛋……给你吧,不够的话,和我说。”

    “你不是说……?”

    “那我总不能让你饿死,你都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若是你消失了,不知道我们这个时代的人,是否还能这般生活作息在二十一世纪。

    第72章:一起去上,洗手间

    就是这个原因。”他喃喃道,拉过了盘子,观察起三明治来。眉不禁又皱起,这三明治,他应是不知如何吃的。

    “用手吃吧,我知道你也不会用刀叉。”

    “手?”

    “不对,我们都没有洗手,这样,你先去卫生间洗手,完了回来吃,我在这里等你。”

    “茅房?”

    “你又喊茅房了?现在是吃饭时间。扫兴……”

    “在哪里?”他闪了下长睫,继续道。

    “算了,我们一起去。”

    “一起?白天?……”他错愕地望了望我。

    “不许想歪,我们去洗手,你去你的地方,我去我的地方。”难道就不知厕所是分男女的么?还一起,白天,这家伙的脑子里成天就装盛着秽的东西。

    “哦。”

    我起了身,他亦起了身。这样的搭配是很不协调的,我刻意地加紧了步子,他亦跟了上来。幸而咖啡厅的卫生间并不远。

    “左边是男人的,右边是女人的。”我指了指牌子,告诉着他。他轻轻的“嗯”后就进了去,我自然带着包包,也入了女卫生间。

    手经过反复的冲洗,理了理就出来了。而他却已在门外等着我。

    “这么快?有没有洗干净啊?”

    “那个……我想如厕。”

    “那你就如厕吧。”他上个厕所,难道还要向我汇报?真是的。

    “那……”他压低了声,眼神亦看了看周围继续道:“里面和塔里的不一样。”

    不一样,我看了看他尴尬的神情,想起也许里面确实不同,大概不是马桶,而是蹲式与立式。然而,这是男人的地方,我又怎么能进去呢?

    “我怎么进去啊?我是女的?”

    “可……”一阵尴尬,一阵窘迫,飘过他的眼神。

    人有三急,我总不能真的见死不救,只能继续道:“里面有人不?”

    “没人。”

    “你去开门。”

    虽说是现代女性,但闯男厕所,总不是一个女人该干的事,心里揣着忐忑。

    “吱——”他推开了门,我侧了侧身,靠在他的身旁,往里面望去,心跳地厉害,眸光是迅扫过。

    “你……去那里上。”指了指立式的马桶,我对他说道。

    “那物如何能如厕?”

    “你对准不就好了么?”脱口而出的话后,脸嗖地热烫起来。话,竟是这么被我说出了口。

    第73章:和我一起,回咸阳

    他进了卫生间,而我却赶紧捂了脸,好烫好烫。真是要命,居然让我看男厕所不说,还要教他,简直就是玷污我的“纯洁”。

    暗暗地咒骂着,我在卫生间的台阶上,等着那个古董。忽而,耳畔一个温热,身子蓦地一阵压迫感。

    “寡人好了。”

    “喂……”

    转头准备骂他,却只觉得眸中印着张绝俊面容,递送而过的阵热烫。瞥了瞥地,我没好气道:“吃饭去了。”

    人便朝着卡座走了去。

    ※※※

    三明治并非好吃的东西,可在这家店中,却是很特别。酥软不腻,亦没有很干的感觉。他没有问我更多关于三明治的事,只是将着眸光直直地落在我的脸上。

    “看我干嘛?”被个男人这么看着,心里颇不自然。

    “你脸红的时候真好看。”

    “吃饭。”我低声道。我的脸平时很少会红,只是莫名地,竟在他的面前红了那么几次。

    “和我一起回咸阳宫吧。”

    “咳……吃饭!……”话一落,我将着三明治狠狠地塞到了自己嘴中。

    “咸阳宫有的是荣华富贵,总好过你在外面做苦工,把手臂都擦坏。”他继续着,手里拿着的三明治就好比是海绵一般。

    “你听着,我方洛凌,只会和一个我爱的人在一起,而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你。”

    撤去唇外还剩一半的三明治,我的话带着愠怒直直地回着面前的男人。一个两千年前的帝王,后宫满是女人,又怎会给我一个幸福?我不是三岁的孩子。回咸阳宫?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咸阳宫有何不好?夏能赏荷,秋能望月,春能迎花,冬能踏雪。穿的好,吃的好,有什么不好?”

    “好?呵……夏能赏荷,一个人赏;秋能望月,一个人望;春能迎花,一个人迎;冬能踏雪;一个人踏?你别和我说你的女人们有多幸福,多幸福。”

    托了托腮,我望着窗外,继续着:“你看见了么?别人老夫老妻,这么大年纪,相濡以沫,才叫幸福。”

    “一个男人有些个女人也是正常……”

    “正常?!哼……都是借口,像你一样的男人只知道和女人上床,剥夺女人的第一次,剥夺女人的青春,剥夺女人的容颜,而对感情是吝啬到几近没有!”

    第74章:寡人没病,喝啥药

    你!……”

    “两位的咖啡。”争执中,一抹笑意,一个甜声,伴着一阵浓香飘过。我一眼瞥过,卡布奇诺的咖啡上,淡淡地画着一个褐色的心。这便是心语,心中的语,蓦然间,我想重新品味这带着爱意的咖啡。谢过服务小姐后,便将面前的“水滴石穿”换成了心语。

    “这杯给你。”

    “你的言语是不负责的。”

    “喝咖啡。”我淡淡一语,打开了奶精,倒了进去。水滴石穿不知是何意思,不过看样子应是拿铁,白色的奶精一入,便晕了开来,如褐色中的一朵花,慢慢消去。

    “卡飞。”

    “不是啊,是咖啡。”

    “卡飞。”

    “咖……啡……”我蹙了蹙眉,他该不是这般笨,为何咖啡都不会说?

    “喔,咖啡。”蓦地一下,他竟然又说得特别准,刚才许是又在作弄我。

    “我不是言语不负责。我呢,是现代人,你呢,是古人。另外,我是女人,你是男人,本来我们就有很多意识形态不同。”

    “但你的话是很不妥当,若是在大秦,我早可以……”

    “喝咖啡,吃东西。我知道,在秦国你早可以杀了我,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不是你的大秦。”不知道为何,我对他总是心慈手软的,也许,我本就是外凶内软的女人。

    “我可没那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呵……”抬了抬长睫,邪魅一笑,他吃起了三明治。他是坏的,非常坏的男人,可我却不知如何去说他的坏。

    “这东西不太好吃。”蹙了蹙眉,他继续道。

    “你是金口,自然不爱,不过,就当填肚子吧。”

    “不如你做的好吃。”他低声喃喃着,只是喃声未过,唇才刚喝了一口咖啡,眉便皱在了一起:“你干嘛给我喝药?我又没病。”

    “嘘——轻点声。”

    他莫名的一声低吼,让我不禁紧张起周围人的目光,幸而前后是没有人的,否则,我又是一副尴尬。

    “喝药作何?”唇离了杯,他的鼻又凑靠到了杯沿,闻了闻,一脸疑惑。

    “没喝药,这就是咖啡,给你加些糖就好了。”刚才,我只给他加了奶精,竟忘了加糖,从未喝过咖啡的他定又是觉得我在“谋害”他了。

    第75章:女人为美,去整容

    绵糖如着白色的细沙般,浸没在咖啡中,我小心的用着勺子,舀着咖啡,替他拌匀。

    “可以了,你再尝尝。”

    忘了加糖,也算是我的过错,将功补过后,我对他淡淡笑过。

    “不是药么?”

    “不是,咖啡的苦是带甜的。”也许,咖啡就如初恋一样,有点甜;亦有些苦。

    “好像还是……”

    我仍在思绪,对面的男人窘迫着脸,又评论了起来。

    “还是苦?”

    “还好,还好……”他那艰苦下咽的模样自然是“不好”,可脸上那面子,总还是使劲地要挂住。

    “那就好。”他要挂面子,我就帮他挂上,继而又补充了一句。手,拿起碟中的小勺,半悬于空。

    心语的“心”竟还未淡去,我漠然地望着,勺子不愿落下。

    “你里面还有泡沫,是不是有毒?”

    他的话总是语出惊人,把一杯好好的卡布奇诺中的泡沫说成是毒。

    “难道我想自杀不成?”

    我淡回了一句,他闭了闭密睫,露着神秘的眸色,邪魅一笑。每次耍我,他就要这般笑,这次又是,看样子这家伙,还是要好好地防着。何时中了他的招数,都不知道。

    “你喜欢喝这咖啡?”

    “还好。大概以前读书的时候,没怎么喝过,现在小资了么,就好像沉醉了。”

    “咸阳宫里有一种水,据说是用花中的露做成的,对女人好。”

    “据说,你没喝过?你家的事,还用据说。”

    “我也是听内侍说的。”

    “呵……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的女人们要争宠,所以才喝花中的露水,以此养颜。”抬起咖啡杯,我喝了一口。

    “许是吧。不过应是对女人好的,才会喝的。”

    “那可不一定。”

    “为何?”

    “我保证你的女人们要是也和你一样穿越过来,肯定争着去看美容医生。”

    “美……容医生?”

    “是啊,你就不知道‘女为悦己者荣’么?你的女人们,为了你,肯定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这点我是信的。”他并未反驳,继续道:“你早上起来,还不是为我去好好梳洗了一通。”

    “咳……咳咳…………”

    第76章:灰太狼是,妻管严

    咖啡的苦在他的一句话中成了引我咳嗽的一个小炸弹。再抬眼,他已递过了桌上的一张餐巾纸,口中道:“嘴上都是那沫。”

    “还不是你惹的?”接了过来,我轻拭着自己的唇。

    “一会儿,我们还去哪里?”

    “回家。”

    “回塔了么?”外面的世界带着浓郁的现代气息,虽他在这个世界不是主宰,然而心底中的好奇却让他对人头攒动的街道,有着莫名的感觉。

    “是啊,明日要出去干活。”

    “你不是不出去么?”

    “都说你是个乌鸦嘴了,刚才公司里的人来电话,让我明天去干活。”

    “哦。”他微微轻叹,应是了解了乌鸦嘴的解释。

    “好了,再过八天,就是周六,到时候就可以知道怎么送你回咸阳。之前的一天,我带你来个二十一世纪游好不好?”

    “呵……”

    淡淡的笑,成了对话的结尾。我们不再有更多的话语,只是不约而同地朝向了玻璃外的人群。品着咖啡,望着外面,静在内,动在外,心终于宁谥了下来。

    半个多小时后,我买了单,便和嬴政离开了咖啡店。这是我在咖啡店停留时间最短的一次,以前,我都会静静地坐着,翻看杂志,而今日却没有。

    回了车上,我启动了钥匙。

    “寡人刚才看到这个红色的狼,好像比这个灰色的狼厉害。”

    一回车上,没了旁人,他就开始了“寡人”的称呼,而话题再次落到了灰太狼的身上。

    “那是,红太狼是灰太狼的妻子。”

    “那不就是惧内?”

    “是啊,灰太狼怕红太狼,不过也很爱红太狼。”

    “寡人不喜。”

    “呵……就知道你不喜。”忍不住,我笑了起来。他当然不会喜欢“妻管严”。

    “男人怎可惧内?”

    “你和我观点不同啊,惧内有很多解释的了,而灰太狼是疼,是宠爱红太狼。算了,这个对你这样的君王而言,属于天方夜谭,永远理解不了的事。”

    清亮的眼眸朝我微微侧目,留了一句低喃:“寡人亦不屑。”

    第77章:寡人就不,放开手

    没了讨论与辩驳的车内,响过换挡的声后,便启了轮子。抱着一大堆的东西,我与他再次回到了他口中的塔里。

    “再过段时间,他们就送电视过来了。”

    “哦。”

    又是一段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屋中与时才的车内一般落了静。直到我放完所有的食品,才再次入了客厅。他有点无聊地闲坐在沙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伺候惯了的人,就是这般,我并未怪他。

    “陛下,帮我个忙。”

    “什么事?”

    “把那根杆子取下来,我装窗帘。”

    声倒是没应,人便站到了凳子上,顺着我指的方向,拿下了罗马杆。

    “谢谢。”

    拨开新买的窗帘,我寻着窗帘的孔,慢慢地推入了罗马杆。一份价格一分货,窗帘的扣相当的滑,只是稍稍一入,便滑向了一端。

    “好了,陛下,求你再帮我放上去。”

    他倒是一个勤快的人,二话也没说,便又上了上去。挂着窗帘的罗马杆是很重的,而他抬起的动作却是这般轻盈。再下凳子,我抬眸望了望,果然是很美,带着一丝淡淡的华丽,却不失优雅。

    “好看么?”

    望着大功告成的窗帘,我的唇角微扬弧度,低低道:“好看。”只是,语到一半,瞥过罗马杆的一端,窗帘的一角许是因为放上去的时候略有倾斜,竟皱在了一起。追求完美的我,自是容不得这个小小的马虎,搬着凳子到了那一端的下方,

    眸光盯着那团褶皱,脚跨上凳子,然而——

    “啊”

    脚底一侧,我的眸前滑过一道浅金纱帘,白色的墙,亮闪的灯,身子往后仰去,蓦然间,腰却被一个力暖暖的托住。

    短暂的闭眸,再睁眼,他绝俊的面容露在了我的面前,墨潭中的那抹邪魅之色在映着我面庞的瞬间变得愈加的浓重。

    “谢谢。”

    心,竟跳的这般快,贴着他身的我,慌措地道着,亦期待他放开我。

    “谢不是说的。”

    “放开我,我已经没事了。”

    “凌儿,和寡人回咸阳宫。”

    “我说过,我不会……

    第78章:寡人只想,亲一下

    唔”

    冰冷的唇,压在我正道着话语的柔软上,霸道的吻,就这般,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本能地,我抵触着一切。带湿的舌尖试图剔除阻挡它进入的所有阻碍,腰后轻柔的力变得愈的强。臂抵在他的身前,反抗着他此刻毫不理智的行为。

    他并未停止,他是帝王,在未征服前,他不会有任何停止的行为。身子被他抱起,只是几步的腾空,便觉着身子靠在了沙的柔软之上。

    “呃”

    他的身蓦地压了上来,一时无法承重的我,从着喉间淡吐出一个低低的呻吟,唇,在这一瞬间,张了开,而他的舌却在刹那之时,入了我的口中。

    唇间皓齿伴着我拒绝的舌,避着他肆意地交缠,指尖狠狠地掐着他的身,娇柔的躯在他坚实的身下虽无法动弹,然而却是那般抵触。

    “你!——”

    鼻间吐出的温热在我的唇上撤了去,短暂的停顿后,他只说了一字,带着愠怒,及着不满。

    坚实的身,离了我,而我则立刻蜷缩到了一旁。

    泪,在刚才全无。

    泪,却在这刻落下。

    为什么男人总想得到女人的身体?为什么男人总想通过得到女人的身体来证明一切?嬴政的行为,让我觉得伤,可这伤不过是切开了往昔的痛,初恋的痛,第一份工作的痛,一切的一切,让我心碎。

    “没有女人敢反抗寡人!”

    他继续道,不知因何燃起的欲火,成了泄的话语。

    “那是因为女人在你眼里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

    我回着他,指,抹去了眼角边挂下的一滴泪,脸,侧向一旁,望着沙上红色短绒。

    “你……”

    “我这里不过是借宿给你,我和你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请你尊重我。”

    “寡人刚才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占有,寡人只是想亲一下,更没有不尊重你。”

    “难道你觉得刚才还是尊重吗?你有想过我的感受么?……呵……”我的诘问竟成了一声嗤笑,一个低喃:“男人的**是无止境的,呵……,邵梓暄是这样,方正楠也是这样,而你……承载着一个国家的男人更是这样。”

    我道着初恋的名,吐着第一家公司老板的名,更说着眼前这个千古一帝。

    第79章:将功补过,搬电视

    “可寡人真的……真的没有想过别的。寡人就只想亲一下。”

    “好了,从现在起,你离我远些。我不想我们之间有任何事情生。”

    “可……”

    “叮咚”门外传过铃声,整了整略显凌乱的衣衫,与微落的丝,我起身开了门。

    “你好,我们是送电视机的。”

    望着他们的模样,我便知道了来意。

    “谢谢,你们进来好了,不用换鞋。”我将门拉直,请着搬运的人把电视机抬了进来。

    他们是靠体力赚钱的,我自是不愿再添他们的麻烦。大热天的,他们额间的汗已滴滴落下。步到冰箱前,我取了两瓶佳得乐递了过去。

    “喝水吧。”

    “不用了,谢谢。公司有规定的。”其中一位年长一些工人回着我。

    “公司规定是规定,你们拿着吧。天这么热,送东西也挺累的。”

    “呵……惯了,你这地方还有电梯,遇上没电梯的,才叫累。”抬臂抹了抹汗,工人继续道,“放哪里?”

    “就放那里吧,我……”言语中,我略有停顿,继续道:“我们自己会弄。”

    “好。票给我们看一下,还有这份收货清单,麻烦签下字。”

    我取出了票,亦签收了货物。送货的工人,没有收下我的佳得乐,而是出了门。嬴政在送货的过程中,只是一味地看着,并未出声,

    因刚才的事,他与我之间,有了一层尴尬的隔阂。弯下身,我独自翻着纸箱,手提了提泡沫保护着的电视机,东西太重,我无法从中取出。

    “寡人帮你。”

    “不用了,谢谢。”

    “你没那力气做这事。”

    “我有。”

    “你没有。”

    “我有。”

    “你没有!一边呆着。”身子被蓦地挪到了一旁,我呆呆在傻愣中,如着一个木偶一般。

    带着防静电袋的电视机在我的面前离了大盒子。

    “等等,还有个底座。”我步上前去,从盒子里取出底座,放到了电视柜前。前面一个电视的残骸,我还没有从墙上取下,自然新的就只能放在电视机柜上。

    “你离开点。”

    他低声道,手则抱着电视机。

    “哦。”我往后仰了仰,黑色的电视机被按在了底座。

    第80章:君无戏言,不碰你

    “这样可以了么?”他问着。

    “应该可以。”我答着他,手伸过电视的后面,去取电视的插头。独自一人在外,很多电器都要学会自己弄。插头,有线电视线,每一样,对我而言,都是小菜一碟。

    打开电视机,我调试着频道。

    海信的屏,还是不错的,色彩相当的柔和,买到一件好的货品,自是满心欢喜。

    “刚才,寡人真的不是那意思。”

    “能不提了么?”

    “寡人承认刚才寡人确实有些冲动,但是,寡人真没有那个意思。”

    “都说不要提了。”

    我再次回着他,也许,他确实不是故意的,也许,是我的身体勾引了他,也许,他本性中男人的冲动。我又怎会知道那个原因。

    “——我要吃喜羊羊!,快去抓喜羊羊!——”电视里蓦地传过红太狼的声音。

    “又是那只驯夫的狼。”

    他苦苦道,只是眸光却又不自觉地落在了电视上叉着腰的“红太狼”。

    “你不喜欢,可以看别的。”

    我无意地说着,收拾起地上的空纸箱与塑料袋。

    “其实,会说话的狼和羊也挺好的,就是惧内不好。”

    “我去把纸箱收阳台上去,你坐着看电视吧。”

    递过一瓶佳得乐,我拖着箱子往着北阳台走去,这么大个箱子以后还可以放夏普的残骸,有空再问问夏普配块屏需要多少钱,卧室里放个电视机也不错。

    “呵呵呵…………”

    客厅中,传着他不住的笑声,望着他的背影,我竟现了千古一帝身上隐隐的可爱。虽然,“可爱”这个词,用来形容一个男人极为不妥,可却颇为贴切。

    “你好了?……这只狼……呵……好笨……你快来看。”

    “是啊,狼很笨,羊很聪明。”

    话说着,我已不觉走到了沙旁,只是,身子并未坐下。

    “坐啊。”

    “我不坐了,去准备晚饭。”

    “你不是准备晚饭,你是怕寡人。寡人都让你和寡人并坐看狼与羊,你又有何不情不愿的?”

    “你一个人坐着看吧,你是君王,依我所知,只有王后才能与你相坐。我是现代人,普通小老百姓,能和你一桌吃饭已经很不错了呢。”

    “又不是没坐过?你就是介意。寡人答应你,不碰你就是了。”

    “那可是你说的。”

    “君无戏言。”

    第81章:教你使用,遥控器

    一句君无戏言,顺着他的唇而出,而透过他带着坚定和歉意的眸色,诉着他诚挚的心。我同意了,许是我的道行浅,亦或是他的心思深,又或是根本他说的就让我相信。

    我在他身旁坐了会儿,也品笑了一下卡通片。不过,仅仅半个小时后,我还是去做了晚饭。饭后,他继续着他的“呵呵……”,而我则坐在电脑前,浏览着互联网。

    鼠标轻点,“水凌的小屋”带着它的粉色,落入我的眼眸。

    “没狼了。”名字与密码尚未输完整,那家伙竟又开了口。

    家里多了个人,一个男人,有的时候邪恶,有的时候幼稚,还真是让我头大的事情。是啊,“没狼了”,倾耳一听,电视机果然在放广告。

    “我看看别的频道有没有在放。”

    我步了过去,拿起遥控器翻了起来。这年头,很多频道都在放《喜羊羊与灰太狼》,我是不愁翻不到频道的。

    “你拿的是何物?”

    “遥控器。我教你用,一会儿你可以自己用,没有狼了,就可以自己找。”

    我坐在了他的身旁,教着他如何上下换频道,如何开高开低声音。

    “里面的人会出来否?”

    “不会。”

    我低低一笑,这家伙还担心人家会不会出来。明日若是有空,还得记得买些碟片给他看看和自己有关的电视剧。

    “寡人知道了。”他翻动着频道,显示着自己过人的智慧,很快,他便又看到了《喜羊羊与灰太狼》。

    我也回了自己的电脑旁,继续自己的博客生活。好几日了,我都没有更新过日志,看到一些博友们的关切之问,我还是如着以往一般先回复,再写博文。

    这几日的心绪是不宁的,倒不是因为正在乐呵呵的嬴政,而是因为那个他。初恋,为何人总是会对初恋,产生一种莫名的依赖,而那种依赖,为何在几年后,依然褪舍不去。一个字,一个字,我敲击着我内心的独白,叙述着此刻的不宁。新的博客,写的很短,几乎是一种让人连贯不起来的碎片。

    闭了闭睫,我点了“布”。忽而,一种莫名的冲动,让我敲开了百度。“凌锐电子”四字被我键入了搜索栏。

    “你的东西又响了。”

    思绪被打断,我真想狠狠地咒骂沙上悠闲而坐的人。不过是短信,他这么激动作何?可我又不能怪他,至少他是好心。在看他的狼时,还不忘告诉我手机响了。取过手机,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我翻阅起了短信。

    “如果可以,请看一下我的QQ空间——暄。”

    第82章:呆鹅王子,从未改

    QQ空间?蓦然间,我想起了一件事。这么些年来,我竟然从未把他的名字从QQ中拉去。

    呵……,我竟在一开始已为分手的决定留了后路。我,是不是总想着原谅他?

    “这个灰太狼真好玩,呵呵……凌儿,这个灰太狼真好玩。”

    “都说别喊我凌儿。”

    “寡人……寡人忍不住就想喊。”

    “你自己慢慢看吧,我去上网。”

    话一落,他便不作声响地继续看着,而我也回了电脑旁。很久都没有上QQ,记得,这个QQ号,是当时他帮我申请的。密码是他的生日,加上我的生日——我,从未改过。

    蓝色的QQ栏滑落下来,我搜寻着好友名单。

    “呆鹅王子”,他居然还没有改过这个绰号。那时候,我尽喜欢笑他,得了宠后,就爱给他些傻猪猪,呆呆鹅之类的绰号。如今,他已有了自己的事业,却还没有改了这个傻傻的称呼。

    五角星在他下线的名旁出现,我点了进去。

    太委屈的曲子,幽幽地从着紫色的空间传了出来:

    '当她横刀夺爱的时候你忘了所有的誓言

    她扬起爱情胜利的旗帜你要我选举继续爱你的方式

    你曾经说要保护我只给我温柔没挫折

    可是现在你总是对我回避不再为我有心事而著急

    人说恋爱就像放风筝如果太计较就有悔恨

    只是你们都忘了告诉我

    放纵的爱也会让天空划满伤痕

    太委屈连分手也是让我最后得到的消息

    不哭泣因为我对情对爱全都不曾亏欠你

    太委屈还爱著你你却把别人拥在怀里

    不能再这样下去穿过爱的暴风雨

    宁愿清醒忍痛地放弃你也不在爱的梦中委屈自己

    你曾经说要保护我只给我温柔没挫折

    可是现在你总是对我回避不再为我有心事而著急

    人说恋爱就像放风筝如果太计较就有悔恨

    只是你们都忘了告诉我

    放纵的爱也会让天空划满伤痕

    太委屈连分手也是让我最后得到的消息

    不哭泣因为我对情对爱全都不曾亏欠你

    太委屈还爱著你你却把别人拥在怀里

    不能再这样下去穿过爱的暴风雨

    宁愿清醒忍痛地放弃你也不在爱的梦中委屈自己

    太委屈连分手也是让我最后得到的消息

    不哭泣因为我对情对爱全都不曾亏欠你

    太委屈还爱著你你却把别人拥在怀里

    不能再这样下去穿过爱的暴风雨

    宁愿清醒忍痛地放弃你也不在爱的梦中委屈自己。'

    曾经,我说过,我很喜欢这歌的调,可他却说,他永远都不会像歌曲中的男人一样。然而,他终是成了那个人。

    手机,在这一刻,忽而响起,未等铃声放完( 秦始皇,灰太狼 http://www.xlawen.org/kan/36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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