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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部分阅读

    冥兮,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冥兮!”

    心中惊奇,却还不会怀疑。不会怀疑他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更不会怀疑他,此时已被定下来的『奸』细的身份。

    千夜的呼喊,放入滴水如江海,被这雄壮的马蹄声掩盖。冥兮听到了,可冥兮却只看着前方,双眉微微皱着,一双丹凤眼『露』出了难得见到的凶猛。

    而后背崩裂的伤口传来的痛楚,确实要更加难耐。

    十年的心血,一朝散去。初来时,尚且周密,为何十载之后,为焰国大王效忠了十年之后,却倒被怀疑,派伯树来监视他?

    不到一天的事,却好像梦一般,久远而不真实。即使怀抱着千夜,快马逃离,依旧无法相信这一切,真得生了……

    千夜刺杀寄傲失败,被关进刑房帐篷。寄傲派青韬严密审问,冥兮那个时候,便已经做了劫走千夜的准备了。

    父亲,只命他暗中协助千夜刺杀寄傲,然而这协助,却并非保护。千夜倘若刺杀失败,那么她便失去了价值,自己苦心十年建立起来的信任,比起一个毫无用处的『女』人,当然更加珍贵。

    可是他,却不能看着她死。

    看着因为中了咒术,斜躺在榻上修养的王,那铁青的脸,却与咒术无关。这位王,究竟对千夜存着怎样的感情?

    是爱情吧,倘若不是,千夜不会走到今日这一步。可这男人的心思,有谁能猜透?

    只是,不论真心与否,千夜做出了这一举动,焰国的王是不会饶恕她了的。

    寻征来换班了,冥兮走出帐篷。站在外面,抬头看着天空。

    好毒的太阳,一年四季皆是『艳』阳当空,是因为焰国太过强盛,才使得这火的炙热持久不散吗?

    冥兮,慢慢走回了自己的帐篷。

    没叫『侍』从,自己脱下了身上的铠甲。穿上一件轻快的短袍,套上一双敞口布靴,用绳子将那布靴紧紧裹在脚踝上。

    随即,他走到榻边,将枕下放着的几把短刀,用绳索绑在小『腿』上。

    坐在榻边,他看着帐篷里热烈的火盆。因为如此,帐篷里已是高温难耐。

    汗,顺着额头流下,良久,他站起来。用碎布遮住脸,快窜上帐篷,确定四周情况后,小心地朝着刑房帐篷越过去。

    可以安全到达,或许也能神不知鬼不会地袭击了看守进入。青韬的功夫不如他,加上六人组也还应付得了。解开绳索,救下千夜。然后呢?

    带着一个千夜,断然不能平安离开营地。只有将她带回自己的帐篷里藏起来。王上要怀疑,第一个怀疑的也只是伯树。怎样都轮不到他。待寻得机会,再送千夜离开营地。

    冥兮不是鲁莽之人,他早已先到了不下十种的办法,只为救得下千夜,又能周全自身。

    很快的,他来到刑房帐篷附近。掏出一把短刀,他眯眼看着守卫的士兵。

    一共二十几个,必须要在同一时间解决,不然便会出声音引来其他士兵。只是一把短刀,如何同时解决二十几人?

    冥兮笑了一下,或许别人不可以,他却做得到。

    父亲的绝技,他可是学得了七八成。

    短刀在手,转了几圈,随即紧紧握住,冥兮眯起了双眼。

    寄傲,却走了出来。

    他赶忙收回即将动的攻势,躲到隐蔽处看过去,一对眉头不由得紧皱。

    焰国的大王,如何会在?

    寻征也跟着出来了,脸上像是见鬼的表情,煞白煞白的。他们走得十分快,不一会儿,便消失了身影。

    究竟生了什么?焰国的王不顾身子,来到这刑部营房做什么?

    正在纳闷着,不久,便又看到青韬和六人组走出来。无论是青韬还是六人组,表情是比寻征还要恐怖。

    是因为审讯出来什么了吗?只是,千夜知道的那些,也不足以令众人如此惊恐吧?

    青韬跟士兵说了什么,又转过头看了一眼帐篷,也离去了。

    冥兮的眉头皱得紧了。青韬和六人组走了,会不会是千夜出事了?!

    心中一阵的疼,冥兮从未有过的感觉。他捂着匈口,想起那双莹莹的眼,自幼如何好奇灿烂地看着他。如今,却并未因为仇恨改变,看他的时候,还是那般好奇灿烂。

    这样的眸子,他再也看不到了吗?

    手,再次紧握了短刀。他看准时机,跃身飞上帐篷顶,眯着眼睛看那守卫的士兵,却听到了不远处凌『乱』而来的脚步声。

    冥兮又是一顿,扭过头,便看到几个『侍』从『侍』『女』跟着一个医官跑了过来,直直跑入刑房帐篷中。不一会儿,他们便抬着千夜走了出来。

    千夜紧闭着那好看的眸,脸上出了血水的㊣(5)污痕,便是白得吓人的底『色』。身上盖着麻布,可那麻布却已被血水染红。

    冥兮,收回了短刀。看着千夜的小脸,微微皱着眉头。

    看样子,王不准备杀千夜了。在经受了许多的痛苦之后,她可是说出了自己的身世?

    直到再也看不见千夜的身影,冥兮这才飞身下来。扯掉脸上的碎布,将短刀别回小『腿』上,他便慢慢走回帐篷。一路上的士兵见到他,恭敬的行礼。

    寻征、青韬、六人组,究竟因为什么变得那般古怪?而王,之前他离开时,还那样的愤怒,又怎会轻易饶过了千夜?

    爱情?还是其他?

    之后冥兮一直在打探,不能被人察觉,进展也慢。

    一直到寄傲带着千夜返回王宫之后,冥兮,才终于现了什么……

    给读者的话:

    还有三更

    143 紧张

    正文〗143 紧张

    ? 千夜,怀孕了?

    看到宁宦官带着千夜从『侍』『女』们洗澡的地方回来,千夜穿了一件很不合身的大好衣裙。  以往的『迷』人不见,只在微风偶然拂过时,才能看到那娇弱的身子。

    这样走着,低着头,千夜的心情似乎很不好。

    冥兮躲在树后,并未上前与她招呼。毕竟这么长时间里,究竟生了什么尚不清楚,他可不想再次惹得大王不满。

    这样看着千夜,不由得放缓了飞的思绪,只纯粹的看着。似乎,因为她的回来而心情大好。

    突然,那舒展的眉皱了一皱,冥兮看到千夜不由自主抚『摸』了小腹。只一下,便很快放下了手,还紧张地看了身前的宁宦官,分明的心虚。

    难道,千夜怀孕了?

    寻得了一丝线索,查起来就容易了许多。虽然始终得不到确凿的证据,可只凭着细心的观察,也可以肯定的事。

    那一日,青韬审讯千夜,中断放出。千夜得到了细心的照顾。这不是一个刺杀王的『女』奴该有的待遇。专『门』的医官,琉璃陪伴,吃得是最好的食物,用的也是最好的物品。若不是因为得知她怀了身孕,又怎会如此?

    只是,一个『女』奴的孩子,王又怎会如此重视?

    冥兮不由得想起当日在帐篷外,看到走出来几个人的怪异表情。随后冥兮与他们说话,个个也都是十分小心的样子。他们,看到了什么?

    仅仅是得知了一个『女』奴有孕,不会吓成那个样子。再想想千夜被劫走后,与寻征说话。虽然寻征并未透『露』半字,可那紧张不安显而易见。这个不会掩饰不会说谎的男人,对千夜紧张的原因绝不会与伯树一样,那么,寻征的这份不安又是因为什么呢?

    冥兮,很聪明。这是众人皆知的事。

    只是众人知道的聪明,却非他的全部。冥兮,隐藏了多少?很多时候,他只点到为止,将最深刻的理解留给寄傲去说。

    每当这个时候,冥兮总会感慨。他与寄傲,若是平等平常的两人,一定会成为知己的。

    千夜的身孕,绝非平常。这意味着火之巫师的传承,更意味着焰国的生死存亡。在如此大义面前,寄傲的生与死有算得了什么?

    父亲知道了这个消息,会如何反应?

    冥兮思量着,最终决定将这件事告诉父亲。

    千夜,虽然是父亲的棋子,这也意味着他们之间再无情谊。可就算如此,千夜倘若不存在威胁,父亲也不会伤害她。

    说不定,他们的任务也会因此结束。分离了十五年之后,也将得以相认。

    清晨,天还没亮。冥兮穿了一件随意的衣裳,悠闲地走出家『门』。

    慢慢地走,他有很多时间。慢慢的走,他也才会安全。

    直到走出了凤凰城,来到偏僻的地方,他才加快了步伐,去那个唯一联系的地点。

    只是不想,伯树,竟也跟着来了。

    暗器,并非短刀,而是六角飞菱。冥兮已了然来人,转过身,看着伯树。

    伯树,绝非偶然出现。不声不响跟到现在,是专『门』监视他的。

    王,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躺在王宫医官的处所,看着比起宫殿来,并不算高的天棚。冥兮总有种做梦的感觉。

    六角飞菱袭向他,冥兮清楚那是为了帮他。又准又狠,分毫不差。倘若偏离一点,他便必死无疑。真是好身手。

    侧过头,看着『门』口站立的『侍』卫,冥兮皱了眉头。

    寻征的怀疑,尚且保留了余地。王,又会相信多少?

    他必须走,十几年苦心经营的一切,就此结束了。

    冥兮强忍着疼痛而起,即使身负重伤,杀了这屋子里外的人不成问题。找了件衣服穿上,他却并未离开王宫。

    他,朝着千夜的宫殿而去。

    既然要走,也要带着她走。千夜肚子里的孩子,会成为他们最锋利的武器。

    马蹄声回『荡』在山谷之中,千夜的喊叫却与风声一起,『混』淆着渐渐消散。冥兮紧皱的眉头,一双眼睛凶狠地看着前方。

    王,是何时开始怀疑他的?伯树,又监视了他多久?

    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怀疑到他?至今也想不出破绽,何况寄傲回来后,鲜少『露』面,又是从哪里察觉到他的异动?

    冥兮想不明白,他当然想不明白。十几年的焰国大将,早已融入到这身份之中,何况冥兮如此聪明谨慎的人,又哪里会被一直苦于咒术的寄傲现破绽?

    冥兮,不过是当了替死鬼。寄傲派出寻征和伯树,是为了查血魔教的『奸』细。而冥兮,不过是运气差,选择在这个时候出城与自己人联系。

    而他,便就成了血魔教『奸』细的第一人选。

    冥兮想不通,却已经离开了王宫。而此时王宫中还有一个人,也因不知内情,正忐忑着观察周围的状况。

    血魔教劫持千夜,最终却被寄傲寻回。中间过程一无所知,可不论是怎样的,总有一点可以肯定。寄傲,一定会想到自己身边有『奸』细。

    而『奸』细的人选,也寥寥无几。

    寻征与伯树,曾在深夜被单独召见,并无战事,也无异动,王为何要在深夜召见他的心腹大将?

    刚才两人如此反常,又是因为什么?

    琉璃很担心,她担心的却不是自己的命。血魔教,因为教众的出身,鲜少利用『奸』细行动。而她,也是血魔教唯一一个留在焰国大王身边的人。

    她死了,血魔教就等于失去一双时刻关注焰国大王的眼睛,而刺杀焰国大王,也会变得更加艰难。

    可是,现在的她,除了这样干等着,又不能做什么。如此的折磨,度时如年。

    而此时,备受折磨的还有另外一个人。

    寻征奉命回去看守冥兮,并将他带去更加牢固的地方。谁知当他才走到半路上,便听到『骚』动声。

    医官的屋子里,死了一地的人。寻征顿觉不妙,前去一看,果㊣(5)然是他留下看守冥兮的。都死了,被一个身负重伤,奄奄一息的男人杀死了?

    寻征由不得多想,他必须马上带人追捕冥兮。既然受伤不轻,也不会走远。可当他才集结了人手,便又传来了『骚』动。

    神赐之『女』,不见了。

    见到了谣『露』,得到了第一手资料。寻征嘱咐谣『露』不要再对第二跟人说,又调遣了自己人守住王的宫殿,不准任何人进去打扰。随即带着人手感到凤凰城外,找到伯树,告诉他事情的经过。

    “伯树,我知道你一定很想亲自追捕冥兮,救回千夜。可现在王上更需要你。接二连三生的,都是要命的事,想必尚舟他们,一定会去找王问个明白。而你我都清楚,王现在的状态,不能见任何人。我不会说话,更不会随机应变。只有你守在王的身边,尚可抵挡得了那群家伙。”

    伯树闭上眼。究竟,展到了这一步。

    “寻征,王知道千夜被带走的消息吗?”

    “王他,还不知道任何事……”

    144 什么!难道我是西施前传?

    正文〗144 什么!难道我是西施前传?

    ? “冥兮,给我停下来。  不然我跳车了!”

    千夜像一只被人踩了脖子的鸭子一般,不停地喧闹着。可那冥兮,却稳如泰山,雷打不动。

    这个样子的他,不像是要给她什么惊喜。可千夜也想不出他的算盘,只是感到愤怒。跳车也好,跳海也罢,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肚子里的孩子再顽强,也是血『肉』之躯,千夜却不能轻举妄动。

    “冥兮,你给我听好了,我要跟你绝『交』!”

    千夜扯着嗓子说了这最后一句话,便转过头,眯着眼睛迎接疾驰而过的风。

    嗓子好痛,她喊了多长时间了?除了这干燥的痛,哪里证明得了她曾经喊过?依旧被这男人困在马上,依旧任由他带去何处。

    这样狂奔着,再次给了千夜那种感觉,从寄傲的宫殿中离去时的感觉。好似偷了谁家的东西,逃命般的感觉。

    直到天空出现了繁星,他们已经走到不知道何处的偏僻地方。

    这野蛮时代,可不似现代社会一寸土一寸金的,除了集中的一些城市镇子外,绝大多数的地方都是这样岩生态的景观。

    只是因为燥热,除了林子密集,便是荒无人烟。

    冥兮停下来的地方,正是那中寸草不生的地方。

    他下马,将已经被颠簸的两眼冒金星的千夜抱了下来,栓了马匹,便走到一处背风的石头边坐下。

    他现在的体力,不足以照顾千夜,『摸』了一把后背,那里已经浸满了血。走得匆忙,未带任何东西,如今也只有这样干靠着,只等明日进入林中,才能寻得些吃喝。

    眼睛,是不是看着千夜,总要留意她的举动。只是,此时的千夜,似乎比他虚弱多了。

    千夜走路的脚都是软绵绵的,起初的叫喊过了头,缺氧得厉害,又不停地颠簸了这么久,千夜只有股想吐的冲动。

    可是比起这些,她更希望能喝点水。嗓子,都要着火了。

    摇晃着走到冥兮面前,千夜说道:“先给我水。”

    先给我水,待我喝了有了『精』神,再收拾你。

    冥兮抬头看了她一眼,说道:“没有。”

    “什么?”千夜简直不敢相信,冥兮的意思是,要她这样一直渴着?这就是他要送给她的惊喜?

    “冥兮,你究竟在做什么?故意拿我寻乐子,还是想来个野外生存训练?就算你要玩勇敢者的游戏,好歹也找个差不多的地方。来这种比沙漠强不到哪里去的鬼地方,这不是找死吗?”

    冥兮蹭了蹭沾满血的手,随意说道:“忍忍吧,明天晌午就能见到林子了。有谁也有果子。”

    千夜眨了眨眼,突然反应过来,不满地说道:“你真打算让我渴到明天晌午……”说道一半,又是一顿,千夜再一次明白了什么,便瞪圆了眼睛,朝着冥兮吼道:“你还要带我去哪里?”

    冥兮还是那副随意的样子,语气平稳和缓,那微弱的底气不足,是此时盛怒的千夜察觉不到的。

    “去了就知道了。”

    “你……你真是脑子有病。你就算是带我去金矿银矿水晶『洞』,我也不跟你去了。赶紧点,麻利地带我回去,王问了,我就说是我吵着你出来玩的,王也不会怪你什么的。走了,冥兮,这里怪吓人的,我们回去吧。”

    冥兮却闭上了眼,双手抱『胸』,一副想要休息的样子。

    “在没有达到目的地之前,我们不能回去。好了,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吧,我们一会儿就要上路了。”

    千夜眨了眨眼,此时的她,脑子里有一万个问好,而所有的问好一时间涌出来,造成道路拥堵,千夜竟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她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问。

    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个状况!

    咽了口唾沫,算是润了润冒青烟的嗓子,千夜蹲在冥兮面前,蹙眉看他。

    “冥兮,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

    良久,冥兮幽幽回到道:“我的家。”

    “你的家?你的家不是在凤凰城吗?”

    “不,我的家不在凤凰城。我的家,在北方。那里,有最秀丽的山河,最壮观的山谷,最灿烂的天空,最宁静的湖水。”

    千夜眉头皱的更深了。

    “冥兮,你知道吗?你这个样子,就像是中邪了一样。焰国三将之一的冥兮将军,竟然说他的家在北方。倘若不是叫『门』挤了脑子,就是叫鬼撞了身了。这突然的胡言『乱』语,真得很吓人呀。”

    冥兮睁开了双眼,直直地看着千夜。柔和的月光,映在他那好看的眸子里,眼睛好像湖水,泛起了一层白『色』的『波』。

    “千夜,这句话在我心中十几年了,并非突然说出来。我虽是焰国的将军,可却不似寻征他们,出生在焰国。我的家,我出生的地方,是北方,金之锐国。”

    啊,不就是那个千夜的家嘛。原来冥兮也是锐国的人。奇怪了,那个千夜又死去了哪里,见到老乡,也不出来打个招呼……不对呀,覆灭了的国家,子民不是被杀死,就是的当了奴隶,这个冥兮,如何成了焰国的将军?

    哦,一定是逃出后,伪造了假的身份户口,才得以另一番生活。

    “你是突然想家了,所以才要回去看看的吗?可,干嘛带着我的呀?”

    冥兮笑了几声,看着千夜,无奈中带着三分怜惜。

    “你,戏演得真好。”

    “啥?”

    冥兮从衣服里掏出了那个破旧的荷包,托在掌心中,抬起头,看着面『露』惊讶的千夜。

    “金之巫师的『女』儿,竟然问我为何要带她去北方。千夜,我早已知道了你的身份,在我的面前,不必演戏的。”

    千夜的嘴巴,成“o”字型。

    开始是因为冥兮竟从怀中掏出了这个破荷包,这男人还真得随身保管着。随后,听到了他的话,不断嘴巴变成了“o”字型,就是眼睛鼻子耳朵也都成了“o㊣(5)”字型。

    就是她自己,也是才知道的这个身份。这男人,却早就知道了……

    等等!这男人与那个千夜是一国的,而且也对着荷包很重视,在加上三番四次的帮她……

    天呀,写字条的该不会就是冥兮吧!

    不对,不对呀。那个千夜是才来到焰国的,而冥兮已经当了十几年的将军了。难道这男人是学勾践卧薪尝胆,伺候在仇人左右。又将自己培育出来的倾心『女』子送给了寄傲做为复仇的手段?

    如果真是,那便是勾践学他了。那她,岂不就是西施前传?

    千夜皱着眉头,那样看着冥兮,心中却在呼唤着那个千夜。

    千夜,你给我死出来。你丫丫,时常看到冥兮,也不提醒我一声,你存的什么心眼呀。

    千夜!千夜!你倒是出来呀!

    给读者的话:

    今日先三更,星星睡觉去了。明儿看看四更哈!亲亲们,晚安呀

    145 你凭什么

    正文〗145 你凭什么

    ? 冥兮说到此处,似乎有些兴奋了。  之前的病痛也不算什么,他站起来,看着比自己矮了很多,依旧张着嘴巴的女子,眯起了那双好看的丹凤眼。

    “金之巫师的女儿,北方故土才是你真正该去的地方。不用再顾忌为父报仇之事,你肚子里的孩子,便是你最坚韧的武器,千夜,千夜……”

    冥兮往前迈一步,千夜便往后退一步,同时不停地呼唤着心中的那个千夜。

    千夜呀,千夜呀,你倒是出来说句话呀。究竟你们是什么关系,我要怎么应付他呀?

    “千夜,不要害怕,更无需担心。这个孩子,我会好好对待他,相信其他人亦会如此。所以,放下顾忌与那千斤的担子,与我一起回去吧。”

    冥兮再次迈前一步,千夜再次后退。只不知何时,后背递到了一块岩石上,不想竟退了十几步远。

    冥兮一只手按在岩体上,俯视着身下,再也不能逃避的千夜,目光悠然深邃。这份深邃,千夜只在寄傲的眼中见过。

    不想冥兮此时的瞳色,竟也犹如月下深潭,深深的好似墨绿的沉寂。

    千夜呀,你倒是就来呀!

    “千夜,你高兴吗?”手背,抚在她的脸颊上。这是冥兮第一次触碰她,要知道这位将军,素日里虽然没有个正经,可对千夜却十分有礼。这般的触摸着她,仿佛喝醉了酒一般。

    千夜浑身一哆嗦,终于听到了心中的那个声音。

    ——我不认得他,不要跟他走!——

    我的妈呀,你可算是出来了。可你不认识他吗,他不是你心仪的那个男人?

    ——……他不是。我的爱人,怎是他可比的。——

    我说,冥兮算是很出色了吧?不是冥兮,那是谁?

    ——……现在,你还有心思问这些吗?——

    看到千夜呆的样子,冥兮直起了身。转过头,看着远处黑暗的前方。

    “看样子,我们都没心思休息,那就上路吧。早些到达森林之地,你也能喝到水了。”

    说着,便拉起千夜的手。千夜这才从与那个千夜的对话中回过神,她本能地甩开冥兮,侧身一闪,躲到远处。

    看着冥兮,冥兮也看着她,只是背对着月光,看不清冥兮此时的表情。

    “冥兮,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也会当做没听到。所以,扯着还有挽回的余地,我们赶紧回去吧。”

    此时的千夜,一双盈盈的眼透着一股子寒意,绝美的容颜,看不到任何的表情。月光下,那身洁白的长裙,乌黑的,却好似这黑夜里的精灵,缠绕在她的四周。

    刚才还好似扮了叫花子的黄蓉,可爱的不得了。这瞬间,就有变成了活死人墓里的小龙分了,用寒意在她与冥兮之间,划上了一道不可逾越的沟壑。

    可惜,她不是巫师,这份不可逾越,也不过是心理上的平衡罢了。

    还是看不到冥兮的表情,只见的一团的阴影,久久不曾动弹。千夜的心在打架子鼓,她打不过寄傲,可能打得过冥兮?

    估计,也是不可能的。

    只是男人不似伯树的纯良,不似寻征的单纯,极富心机,能文能武,她要怎样,才能说服他?

    “千夜。”

    终于,这男人说话了。漂浮在半空中的心瞬时定格,她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我,不能回去了。焰国大王寄傲,已经察觉了我的身份。所以我,只有离开。”

    千夜抿着嘴,思量着如何说话。

    “而你,你也要跟我一起走。相信我,你不会后悔的。回到本属于我们的地方,你会现,自己多年的仇恨,终究能得以圆满的解决。”

    千夜皱了眉,她还记得冥兮刚才说过,她腹中的骨肉将会是对付寄傲的利器。

    “你想要利用孩子?”

    “不是利用。我们是一起的,这孩子自然也是我们的人,这不叫利用,这叫物尽其用。”

    “谁跟你是一起的?冥兮,你是不是真得鬼上身了?”

    就她亲身经验来看,鬼上身是可以有的。

    只是冥兮,却并非千夜的情况。

    “千夜,你来到焰国的目的,不就是刺杀焰国的大王,为你的父亲报仇吗?用这个孩子对付寄傲,也同样可以完成你的心愿。又何必非得回到他的身边?”

    我擦,你说得那个用来用去的,可是我的亲骨肉。你当时商店里买来的鞋拔子呀?!

    “可我不认识你,我不会相信你的……我的意思是说,我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是焰国的神赐之女,也将成为王后,我当然要回到焰国大王的身边。”

    冥兮,还是立在原地。千夜,皱了皱眉。

    “你必须离开,便走就是了。日后怎样的谋划打算,那是你的事。可我已经有了自己的路,无须再另开弯路,更不需要走别人的路。何况走了你的路,你走什么呢?冥兮,你自己走吧,去你喜欢的北方,去看雪也好,去看雨也好,那都是你的自由。”

    千夜说着,转身就走。

    心中默默的祈祷:不要跟来,不要跟来……

    突然,手臂被人拉住了,千夜惊动回头一看,冥兮,就在她的身后。

    终于看到了他的脸,蒙着一层阴森森冰霜。

    “再说你一句你认得我?再说一句试试!”

    “你有病呀!”千夜毫不可以的一脚踢过去,生生踢在冥兮的小腿上。就算肌肉结实,可骨头总会疼吧?然而冥兮,却好似石头一样,完全没有知觉。

    只紧握着千夜的手腕,千夜怒了。

    “放开我,放开我,我本来就不认识你,为什么不能说?你当你是耶稣还是如来呀,为什么我就必须要认识你!”

    又踢又咬,想要挣开冥兮的束缚。只是这句话更加刺激了冥兮,他猛地抱起了千夜,将她按到不远处的岩石上。

    解释的腿按住她的双腿,大手则控制了她的手腕,㊣(5)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不再见往日的玩世不恭。

    千夜的心里面是害怕的,从未见过冥兮如此的模样,今日在这月下,在这荒芜之地突然见到了,叫她如何不怕?

    “杀死寄傲才是你第一要做的事,如今怀着他最重要的孩子,竟会本分的呆在宫殿中等待着与他成婚。你是不是很像做王后?你是不是爱上了焰国的大王?!”

    千夜因为刚才的挣扎,此时呼吸急促。她仰头看着那往日里只会促狭着叫她“女奴千夜”的将军此时的可怕,千夜,却反而讥讽地笑了起来。

    “这算什么?吃醋?冥兮将军,虽然我不清楚自己为什么非得认识你不可,然而我却很清楚,你该有的立场。我成为王的女奴,起初过着怎样的生活,而后又遭遇过什么,身为王上的心腹,你很清楚。可你又做了什么?你只是看着,只是看着而已。现在,又好像成了被我抛弃的可怜的男人,大声地质问我是不是爱上了焰国的王,真是太可笑了?你凭什么管我?你凭什么质问我?我爱上了焰国的王又怎样?我相当王后又怎样?可有因此对不起你?可有因此妨碍到你?你凭什么对我大呼小叫!”

    146 内讧

    正文〗146 内讧

    ? 寻征说,现在能够对付尚舟一伙人的只有他。

    伯树苦笑。

    武将之中,能对付尚舟的只有冥兮。除了冥兮之外,口舌之功在他之上的,也大有人在。只不过,因为种种的原因,无法利用。

    也就是说,所谓的会说话,不过只是跟寻征做了比较而已。

    王的宫殿,守卫着寻征派去的士兵。伯树站在台阶前,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按住斜跨的刀柄。

    这是武将标准的姿势,因为这个姿势,很显威武。

    王上,还不知晓冥兮与千夜的事。而现在,他也不应该知晓。

    不出多长时间,尚舟果然领着一干人等朝着这里走来。这一干人,不仅仅是文官一派,还有些有头脸的武将们,也都跟着来了。

    毕竟这一天生的事,太过轰动了。

    伯树,直直地站在台阶前,斜跨的大刀,挡住了众人的脚步。

    “各位大人,今日生的事稍后会给大人们一个解释。只是现在,王不想见任何人。请各位回去吧。”

    伯树,虽然年轻,可就地位,对面的这一干人等,也只有一个尚舟能与他制衡。所以,尚舟说话了。

    “伯树将军,王上可是生了什么事?”

    伯树单眉一挑。

    “尚舟大夫,你这是什么意思?”

    “倘若王上无恙,为何一直不见踪影?这不是王上的作风。”

    伯树只板着脸,说道:“王上习惯如何,想要怎样,哪里是你一个臣子能够左右的?王上的身子好得很,只不过接连生的令他不快。人之常情,尚舟大夫回,不然扰到了王上,起怒来,不是你我担得起的。”

    尚舟眯起双眼。如果一句两句话就能将这位大夫打了,尚舟也不会成为寄傲最头疼的阻挠。

    “王上究竟如何,全凭将军一张嘴再说。我们这些人,几日不见王上了,究竟生了什么,有谁知道?如今王上不肯露面,将军更是派重兵把守宫殿,可是将王上害了,在这里假传旨意?”

    伯树这下子是真得火了,他狠狠握了一下刀柄,怒叱道:“尚舟大夫也是焰国的老臣了,怎么就说出如此不分轻重的话?王上是何等人物,其实一个两个伯树就能害得了的?今日大夫口无遮拦,侮辱的不是我,却是王!”

    侮辱王,那是死罪。伯树顺着话茬说下来,搞得这么大的罪名,无非是想要逼退尚舟。而尚舟身后那些文臣武将,也都露出了惊恐之色。

    一个文官走过来,对尚舟说道:“既然王上不愿见咱们,咱们还是走吧。不然王真得了火,大夫您倒是不怕,可我们几个却是会遭殃了。”

    这句话,说得不过是个事实。可伯树听着,却是分外刺耳。

    即使死罪,王也不会杀尚舟的是吗?这个老家伙,从王登基开始便屡犯阻挠。可纳川侯是自己放弃的王位,而王,本也不打算挑起一国之的重担。可尚舟还如此不依不挠,不就是因为当初对王上生母,身份的鄙夷吗?

    庶出的王子,不仅仅继承了火之巫师的能力,最终,还成为了一国之君。而他引以为傲的外甥,嫡出长子,却只做了闲云野鹤。

    这份恩怨,说来已久。王上至今羽翼丰满,他却依旧不肯收敛。真是令人愤慨。

    尚舟听了那文官的话,只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王的宫殿,严肃地说道:“只为自己着想,却置王上安危于不顾。不是臣子所谓。今日纵然伯树将军如此说了,我却还是要亲眼见到王上!哪怕真是王的旨意,看到王安然无恙,人头落地也心甘情愿。可如果,是有人在这里故布疑阵,我也绝不会饶了那个人!”

    尚舟这么一说,倒成了挡路的伯树是如何的小人似地。那些后面的也都挺起了腰杆子,俨然站到正义一派中。

    伯树心中暗骂了尚舟,可要他如何再说?

    他看着那些大臣。除了借着尚舟狐假虎威的,便是真的担心起王上来的。无论是哪一种,他都无法驾驭。

    该怎么办?

    “伯树将军,你究竟让不让路?!”

    随着尚舟大喝一声,众人也都蠢蠢欲动起来。而寻征派来的士兵立即手握刀柄,同时跨前一步,齐声喝道:“后退!”

    训练有素的士兵,喝声震天动地。只那些人有了尚舟撑腰,又有着高尚的理由,虽然心中一寒,却并未退走。

    而来的武将们,却不由得握住了自己的兵器。

    如此对峙,王宫的守卫士兵也都来了不少,只是看着眼前的情况,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一个个立在原地,两面看着。

    温度降至冰点,随便一个推动,便会一不可收拾。

    而尚舟,自然就成了这一推动的力量。

    “你们看,外面都乱成什么样子了,王却依旧不肯露面。这分明就是出事了!伯树,你说,你究竟把王上怎么了?!”

    尚舟这么一吆喝,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声:“救王上呀!”

    这下子壮观了,这一群的文官武将就扑了上来。显赫的贵族们与守卫的士兵冲撞到一起,乱七八糟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王宫守卫和闻讯赶来的众多将领,却都傻了眼地站在那里。

    阻拦的人,是伯树,说是丰了王上的旨意。硬闯的人,是尚舟,带着一大堆的贵族们说是要解救出了事的王。

    哪里是忠,哪里是奸,的确很难分辨。

    焰国,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内讧,光明正大的生在王的宫殿外。

    “我们该怎么办?”一个武将问另外一个武将。

    那个武将皱了皱眉,说道:“你看呢?”

    “我只想保护王上。”

    “可你分得清,哪一边才是要保护王上?”

    “分不清。你看尚舟大夫的后面,也有我们的武将在。”

    “是呀,偏偏另一边只有一个伯树将军。如果三将都在,那是一定要㊣(5)站在阻拦的一方了。可寻征将军与冥兮将军都没了影子,真不知道帮谁了。”

    “不仅仅二将没了影子,你没现很多厉害( 千夜承欢:奴后 http://www.xlawen.org/kan/36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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