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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

    不管作品的质量好坏,出几本集子的数量已经差不多了,但是心里又想不管啥时候整理都行,反正东西在那儿放着跑不了,一而再,再而三,这个愿望迟迟不能实现。给自己订的读书计划,而所选的书籍大多都在书架上落满了灰尘,放在手头的书籍也是读得有一边没一胯的。想学小车驾驶,想到文学院去修身,想带着妻子和女儿一起去坐一次飞机,想去姨娘家、姑姑家走走……都是在等待中不了了之。

    生命中有太多的等待,叫人无奈。有些不能等待或等待不住的生命,在不知不觉中先后逝去,常常给儿女们留下了满腔的后悔和愧疚。有些不堪负重的生命,为了节省一点油盐钱,总是说等等或许就好了,忍忍就过去了,结果小病变成大病,大病变成了不治之症,最后无奈抱疾而终。有些人总是在灯红酒绿中信誓旦旦:等待闲下来一定要好好读读书,要不然咱们的知识都将跟不上形势,但是其实待到满头白时依然胸无半点墨,却还在说:目前实在是抽不出时间,等有空了一定一定!还有一些人,迟早总是说要感谢别人的恩或者要偿还别人的人,却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落实不了,而在心中给自己说,等以后有机会了一定报答。但是常常这一等却等了一辈子,人欠了一辈子。

    因为总是抱有等待,所以我们一直在原谅自己;因为总是在等待,所以我们为自己的人生制造了很多遗憾。

    人生等待的东西太多,但许多事是坚决不能等的。其中有四:孝敬父母不能等,有病就医不能等,学习进取不能等,偿还人不能等。时间和钱财,犹如海绵里的水,挤,总是有的。

    写于2008年3月

    1.适合自己就好(1)

    因为找不到合适的人带孩子,女儿刚过满岁就送回乡下交给丈母娘照管。***由于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女儿,所以见女心切,我和妻在今年国庆节放假前一天就直奔了丈人家。此时,女儿刚好一岁半,已经会独立行走,走路的样子一如她天生的急性子,不是小心慢慢地走,而是疾步如醉,步子迈得很急促,一步赶着一步。

    问及女儿走路时的况,丈母娘说孩子一岁三个月大的时候,有一天,她把女儿放在小椅子上坐着,女儿唧唧喳喳想下来,丈母娘待在身边就是不理她,女儿突然在椅子上连续做了两次起身动作,第三次猛地从椅子上起身下来,自个儿就开始直接迈步走路了。而在独立走路之前,女儿从不爬行,也不扶着墙壁或是其他物体移步,无论怎么教都不会。

    在我了解的孩子中,基本上都是先学会爬行,而后学会站立,再扶着物体移步,然后在走一步、两步、三步的锻炼中,才慢慢学会独立行走的。而我的女儿是在走路之后,才会扶着物体过门槛或者上台阶,再是学会在地上爬行。之前,女儿一岁多了还不会爬行,我和妻子担心孩子是不是营养不足育不良,导致走路的时间可能比同龄孩子迟一些。直到看见女儿会正常走路了,那份担心才消除。而母亲说,女儿和我小时候走路的况一个样,我想或许有遗传因素吧。

    女儿走路学步的事,让我联想到了许多文友的文学创作之路,他们大部分都是由写诗歌到写散文再到写小说,而后再是创作其他文体作品,然其中有几位先是由写小说,再是写散文,而后才是写诗歌。一位文友说,他一开始搞文学创作就对小说有悟性,而对诗歌一点感觉都没有,任凭怎么费力就是写不出一好诗歌来,他说他是逆其道而行之。事实上,这位文友由写小说到散文到诗歌,样样文体作品都写得挺好,和其他兄弟相比并不逊色。

    因此看来,人生的许多事并无规律可循,只要是适合自己展的路子,就是最好的路子。有时学习借鉴以至于模仿别人的经验,不但学不会,有可能还耽误了自己的前程和展机会。有些时候,假使那条路走不通,不妨换一种逆向思维,反其道而行之,说不定那条道就适合我们自己。

    写于2005年10月

    1.莫让牵着鼻子走(1)

    小时候上学,如果能多认识几个字,父母在周围或者客人面前就显得很骄傲。***按照家乡人的观点和论断:这孩子就是个能成器的苗儿。赶在小学毕业能握着毛笔写春联,那就是方圆几里的秀才。谁家的娃儿读书能读到这个分上,一定是左邻右舍教育孩子的榜样。“你看人家张家那个狗蛋,字写得多漂亮,谁家红白喜事都能写礼簿了,你个傻东西咋不好好学呢。”

    孩子会写字,能写毛笔字,在父母的眼里,读书的学费钱就算没有白花。学不管上到什么地方,书不管读了多少,要是在接媳妇过日子的年纪,能为邻里的乡亲写个契约,递个呈子(诉状)等农村常用的一些民间文书,那是了不起的。红白喜事,你不用干挑水、劈柴、端盘子等等这样的体力活,主人家一般都会邀请你在礼房做“先生”,并在礼房放好小桌子,备好笔、墨、纸、砚,还有烟、茶、糖、果伺候着。事场罢了,主人还要用四色礼物登门致谢:俺们家的这场事,你是帮了大忙哩!

    那年月,在我的记忆里,这种所谓的“先生”所到之处都充满了神气。先生要是到谁家做客,主人都会倾其所有好吃食热款待,先是端上一碗调糖的荷包蛋作为打点,然后是“八大件”(大意是八碗菜),并请邻里德高望重的长者作陪。在那个并不富裕而又重礼仪规矩的年月,谁若能享受此般待遇,真是馋死人。我的父亲还识几个字,母亲压根儿就不识字,他们教育我的时候,就常拿这种先生做例子做榜样。也难怪,我上学期间语文成绩一直是一般般,就是字写得还能凑合,逢年过节写个对联已经能够交差。后来,因为我的字写得好(这只是和乡村里的人比较),让父母暗自得意和高兴。而我也正因为学习乡里的先生,曾几乎毁了半道的学业,一度成为乡里的“半吊子先生”。用父亲的话说:文不像个童生,武不像个营生。

    后来,在一个乡政府机关混日子,偶有工作心得或是视角现,就提笔学着写成新闻稿件投寄到报社,不料隔三差五,还真有稿件刊于报端。慢慢地我在单位有了一些小名气,但未承想同时遭到了个别同事的嫉妒,不怀好意者当面恶意攻击我:你能写,还不是一个社会渣滓;你以为你真能写,你如果能像贾平凹、陈忠实那样写散文写小说,我说你才算真的行……事实上,我当时写的新闻稿件确实是勉强凑合,但经别人当面这么冷嘲热讽,心里便来劲儿,如果不用事实来回击他们,那我还算个男人吗?

    于是,第一篇不行,接着写第二篇、三篇、四篇……终于有散文作品见诸报端,而后也有小说、诗歌等作品不断表。为了不成为别人所说的一个社会渣滓,我到大学中文系脱产进修学习,从大专到本科一路走来,虽然未修成正果,但也取得了一些资本。再后来,为了能写像贾平凹、陈忠实那样的散文、小说,每天辛苦如农夫耕田,起早贪黑,耕耘锄雨,名气虽不至名人,倒也有些成果。这样坚持了多少年,却把自己的基本生活搞得一团糟,对此有位生意朋友说我:“你写文章写出个球来了,要名没名,要钱没钱,还不如把你臭架子放下来,好好挣钱,说不定日子还会好过些。”

    朋友说的是大实话。的确,我是要名没名,要钱没钱,我在心里也想找一个能赚钱的营生,不为别的,只为实现老婆孩子能满足的生活。而后,一边为文,一边“挣钱”,到头来钱是没有挣来多少,却挣来了老婆的一肚子怨气。再来看自己的文学创作劳动,不但有松懈,而且个别文章“不成体统”,有感垃圾之嫌。原来大小还算个文人,现在却又一次成了个“半吊子”。

    有一天,回顾走过的旅程,现上学时候,数理化课程成绩一直非常不错,原本想将来当个工程师,然而为了能当个村里的“先生”,却半途废了学业。而后来在别人的冷嘲热讽中,希望自己能成为个大文人,不料半道却被生活逼迫得喘不过气来。为了改变命运,一个劲儿地奋斗着,但不断拥有的生活,却是自己越来越不想要的,探究根源:是别人的看法和评价,一直在左右着自己的人生航标。

    我如梦初醒,人生很多时候,是让别人在牵着鼻子走前程。从此,我更加崇拜鲁迅的名: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写于2006年3月

    1.见啥人,说啥话(1)

    祖父去世了,唯一留给我的是一笔精神财富。这笔财富仅仅是一句话:“见啥人,说啥话”。

    这句话是我刚出道,在此地的乡政府当差时,祖父嘱咐我的。当时,听在耳朵,心里并没有在意它有多么高深的学问和现实作用。时隔二十多年,物是人非,我才现这句话其中所包含的意义博大精深。这句话,乍听起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谁学不会,谁做不到?经历了多年社会生活的磨炼,我感觉真正要把这句话落实在行动上,要做到轻车熟路,游刃有余,真不是容易的事。

    先,在话题内容上要寻找共同的兴趣点,需要渊博的知识。比如,与当官的交流,你起码需要懂得官场的有关知识,包括大环境,大规则,甚至是小环境,潜规则,你还需要基本了解所面对的那个人的知识层次、嗜好性格等特点;与一位农民交流,你起码要懂得你所面对的这位农民所处的环境、民俗,还要懂些种庄稼和打工挣钱的常识。与富人交流,你起码要懂得各种经营生意的常识,还有你要大致知道富人的爱好和性格;与穷人交流,你起码要懂得穷人的生活疾苦,需要知道穷人最关心的事。又比如,与历史老师交流,你起码需要懂些历史知识。与地理老师交流,你起码需要懂些地理知识。与歌手交流,你起码要懂五线谱。与作家交流,你起码要懂些文学常识。总之,无论与何人沟通,投其所好是第一。

    这些看似简单的常识,而你要门门都懂一些,那可不是一日之功就能学来的。如此,不管你面对与哪一种人说话交流,都需要你平时多观察和积累知识,而且自己的知识要达到“天上知道一半,地上全知道”的存量,才能在需要的时候,因人而异,投其所好,表现自如,进而才能使自己和任何人都容易接近,交流沟通没有障碍,并讨人喜欢。

    其次,与人交流在语上要做到相通,使人能听得懂你说的话,愿意听你的话,需要你有丰富的语知识。比如,人家与你讲普通话,你也应该讲普通话;人家只会用方,你也要懂得并会用对方的方交流;人家与你用英语说话,你也应该使用英语交流;人家与你用日语说话,你也应该使用日语交流。以此类推,语表达应该做到相通,而这不仅是礼貌和文明,而且只有这样,才能使双方的沟通交流达到顺畅,再加之投其所好,才能在瞬间拉近彼此的感距离,并使人家从内心里能够接纳你。如此,什么语都能够学会使用,或者能够比较多地掌握多种方和国语,你一定是不一般的。

    偶在老家,遇见出去闯荡多年的有些返乡青年,常常听见他们用在外地学的一些醋溜方或普通话与老乡对话,听起来总是感觉浑身不舒服,而他们的形象和影响因此也在老乡的心目中大打折扣。用老乡的话说,出去混了几天,学了些鸟语,回来给自己人装洋相。他们的谈,不仅令老乡听不懂,听得不舒服,还在心里上与他们划了一道感鸿沟,而且也犯了“见啥人,说啥话”的一大记。

    再者,还要掌握话题主动权、瞬间识破别人性格技巧的火眼金睛与能力。见啥人,要在瞬间的说话交流中,识破别人的性格,掌握别人的兴趣爱好,并能够主动把说话内容切换到主题上,才能真正做到投其所好,并促进交流的和谐愉快。

    祖父当年嘱咐这句话,并没有给我细解。今天,我的总结是,见了当官的要说当官的喜欢听的话,见了农民要说农民喜欢听的话,见了富人要说富人喜欢听的话,见了穷人要说穷人喜欢听的话。归根结底是见不同的人,要区别对方的身份,说不同的话,说对方愿意听的,能听懂的,喜欢听的话。只有这样,才能从见面开始,在语交流上,拉近彼此之间的感距离,继而与大家才能愉快地相处在一起。

    “见啥人,说啥话。”这句话一般不易被做到,如果你做到了,那么你一定是了不起的,先可以肯定你一定是个人缘好的人。

    与人说话交流,切忌:哪壶不开,提哪壶!

    写于2010年6月9日

    1.不要老想着做大事(1)

    我们每个人从懂事起,父母都以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夙愿和心态,在一直熏陶和教育着我们,要好好学习,将来一定要成为国家和社会的栋梁,要有所作为,而且要有大本领大作为。学校的老师更是如此教导我们,要成就一番学业,将来作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否则就是辜负了老师的一片苦心和培养之恩。而老师在课堂上动辄就能举出很多让我们学习的榜样,大到国家领导人,各个行业有突出业绩的知名学者、专家、教授,小到能当上一名乡镇长。似乎只有如此,才算他们的心血没有白费。

    再者受“光宗耀祖”和“衣锦还乡”等封建文化思想的影响,似乎不作出一番大事业,不取得功名利禄,就是上对不起祖宗,下对不起妻子儿女,左对不起父母及乡亲,右对不起恩师益友。正是在这样的思想背景下,我们每个人都在心中誓要干出一番大业,尤其对于男人。于是,许多人开始东奔西走,操劳受累,用尽千般计,使尽浑身解数,日夜在梦想着成就一番大业。有极少部分人在机遇和博弈中,取得了一些成就或者成就了一番所谓的“大事业”,而大部分人在为了成就大业的艰苦努力中,不但丢掉了原本平凡而稳定的工作,以及幸福的家庭,而且还失去了在平凡而普通的岗位上作出成绩的机会,最后落得遍体鳞伤,元气大损。有的甚至终其一生,一无所成。尽管生活中这样的事例枚不胜举,但是现实中,还是有为数不少的人,整天在为成就一番大业忍受着苦恼、困惑和忧愁的煎熬。有的人还在为自己不能成就大业,而愤世嫉俗,消沉颓废,抱怨苍天。

    纵观历史千百年来,芸芸众生之中,有多少人成就了一番大事业,又有多少人被历史记住了?而真正成为栋梁者,成为盖世的人才,又有几人,比例又是多少?可以说是凤毛麟角,少之又少。即就是在今天这样相对理想的社会里,当一名乡镇长,成为一名专家、学者、教授,又能有多少人?其所占的比例还是少之又少。这个事实,不需要数据等任何形式的论证或者说明,答案是每个人不可能都能成为栋梁,并成就大业的。

    还是老百姓有一句话说得实在,“不可能人人都去坐轿”。一个人坐轿,总是需要四个人抬轿吧?如果人人都来坐轿,那谁来抬轿?既然有轿子这种代步工具,有人坐轿,就应该有人抬轿,而且坐轿的人肯定只有极少数,抬轿的人肯定是极大多数。这虽然是老百姓消极认命的一种人生哲学观点,但却真实客观地反映了社会生活中存在的一种角色分工现象。在这个庞大的国家机器中,既要有螺丝钉,又要有螺母;既要有大齿轮,又要有小齿轮……否则这个机器就转动不起来。在我们这么大的国家和社会体系中,就要有人来当省长、市长、县长,乃至乡长、村长、组长,维护社会公共秩序;有人来当专家、学者、教授,传播知识和现代文明;还要有更多的人,在各个行业的平凡岗位上或一线阵地,从事一般普通而琐碎的工作;当然还要有更多的人,来种田生产粮食、蔬菜,为我们每个人生活提供生活最基本的需要;城市需要大量的人力,来搬砖砌墙建造高楼大厦……只有这样,我们的生活条件和环境,才能够因此得到更好的服务与改善,生活质量才能因此多姿多彩,社会才能因此和谐、稳步、健康向前展。

    现实生活中,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有时与自己的同学、同事、朋友或老乡相比,虽然在学历、资历等某些方面,和别人具有同等的或者更多的优势,而别人却取得了所谓的成功,以至于成就了一番大事业,有的当了处长、局长、省长,有的当了企业董事长、总经理,有的成了私营企业老板,动辄身价千万亿万……自己却多少年仍在平凡的岗位上,或在某个方面“原地踏步”。据此看,上苍有时似乎显得很不公平,但是仔细探究,不难现我们因为处在不同的环境和生存条件中,有时并不具备别人在环境、机遇、人际关系等客观与主观方面的各种优势,所以说别人的成功不是“上天成就的”,更不是偶然的运气所得。即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能正视自己?换之,你都不能正视自己的现实,你还能成就大事业吗?

    2.不要老想着做大事(2)

    生活中,我们每个人都需要有成大事做大事的雄心和壮志,更需要这种充满激的积极向上心态和热爱生活的进取精神。当不了将军,何不把一个普通的士兵当好,当优秀?成就不了一番大事业,何不可以把养家糊口的小日子过得殷实而富有调?做不了伟人名人,何不可以在平凡普通的岗位上,作出不平凡不普通的业绩来?不要老想着做大事业,每一天把养家的小本薄利生意做好,把本职工作中的琐碎事务做好,做出成效,以此能换回全家人感到衣食无忧、平安健康、温馨愉快的生活,也不失为是一种“大事业”和“大成功”。

    写于2005年10月

    1.使自己强大起来(1)

    大多数人应该都有这样的体会,小时候被比自己身高体大的孩子欺负挨打时,心里或嘴上总是说:“等老子长大了,看咋样子收拾你。***”而比自己弱势的孩子,又不会或不敢来欺负自己。受欺负,总是因为自己弱小,力量不足,不够强大。

    而人类展的历史经验也告诉我们,无论是动物之间存在的弱肉强食规则也好,还是国家之间的割据征战也罢,其结局都是以强大的一方取胜而告终。在生活中观察也不难现,孩子们之间的戏耍闹剧也好,还是家庭之间的邻里纠葛也好,结果无一例外,都是以力量强大的一方决定自己是否胜败而收局。

    一个国家想不被其他国家任意侵略、宰割、欺负、凌辱,就必须强大起来,有足够的实力和势力抵抗侵略,并可以反击敌国的恶意举动。有位老人曾经说:“落后,就必然要挨板子。”因此,一个国家只有不断展,不断强大,才能赢得国际地位,才能被受尊重,才能实现与邻邦和谐友好相处。而一个国家的强大,包括经济、科技、文化和社会展等综合国力因素的同步提高。我以为,展是硬道理,强大也是硬道理,然后实现科学展,和谐展,这是社会展之路的一个必然规律。

    一个个国家在地球上的形成和分布,由落后到迈向文明的展进程,存在着“弱肉强食”和“欺软怕硬”的动物性生存法则。时至今日,一个团队,乃至一个人,在激烈的市场经济竞争中,其展活动空间,依然潜在着这样的生存法则。如果你个人或你们团队不够强大,那份应得的蛋糕就会被别人“抢去”。于是,有人比喻,今天的市场经济是培养狼和狼群的时代,如果狼性不足,将可能面临没有食物果腹的境况。那么,在“弱肉强食”的环境中,你和你们的团队是否要必须强大起来?要强大,一定要强大起来。

    一个家庭,一个人亦是如此,也要强大起来。只有强大起来,才能赢得别人的尊重、信任与爱戴。而强大的标准是什么?一个人的强大体现在财富、知识、健康、社会关系和社会地位等方面。这些如果都拥有了,且有一定的量,就标志着你已经开始强大起来。强大了,被尊重是自然的事。因为弱小者担心,你因强大而欺负他,所以会主动尊重你,与你友好是必然的事。与你友好,可以减少他们被欺负的概率,同时还可以寻求你的保护和帮助。而强大的你,也有力量和能力,防范和阻挠其他强大者对其他弱小者的欺负。因此,只要你强大起来,被尊重、信任、爱戴,那是由不了社会中任何一个人左右的事。民间有俗话:“有麝自然香”,讲得也便是这个道理。

    与此,一个人往往处在底层,处在劣势,处在艰难境地的时候,却非常渴望得到理解、尊重、信任、支持,然而往往又不容易得到这些东西。为什么?原因是这些不尊重你的群体或个体,都比你强大。而被理解、尊重、信任、支持都是需要理由的,且理由越充分,“被”的程度就越高,越深。与人相比,怎么算是强大?能够给他人带来利益,带来好处,带来威胁。否则,他人最多只能是同,更多的是不屑一顾。

    有一位朋友曾经劝慰我说:“你想拥有洋房、香车、美女,你就必须奋斗到拥有财富。否则,你身无分文,又想拥有洋房、香车、美女,岂不是白日说梦?”

    “弱肉强食”是动物生存法则中不变的真理。要想不被夺食,只有使自己强大起来;要想被理解、信任、支持、尊重、爱戴,同样必须使自己强大起来,哪怕是千方百计。

    写于2009年7月

    1.敢于负责就是成功(1)

    小弟刚走出大学校门,我为他想了很多,担心和操心着他的就业出路的同时,经常想一个问题:他在大学究竟学了些什么本领,是否对得起父母的几个血汗钱,是否能够为社会所用?于是,便想找个机会,用实例把他考考。***

    某天,在他的qq空间中,不经意间看见他写在个性签名栏目里的一句话:一个人活在世界上是一种责任,一种对自己的责任,对家庭的责任,对社会的责任。为此,我的心马上轻松了许多,就凭这一句话我懂得了他的大学没有白上,把父母的俩钱没有白花,至少供养他上了一回大学,对于家庭的投资来说是成功的。我在心底又无比欣慰:小弟是一位标准的男人了,因为他已经明白自己要担负责任,而这样的明白事实就是在向成功迈进。

    很多时候作为家人都认为,自己的孩子上了好大学,找到了好工作,就是对下一代教育的成功,否则就认为是失败。其实,决定一个人的成功与否,不在于他是否上了什么知名大学,取得了什么重要学历,学到了什么深刻的知识,毕业后又是否找到什么样好的单位,站在什么样重要的岗位,而是取决于他是否学习到了优秀的品德和习惯,是否敢于或能够为自己的将来担当责任。

    以我看,一个敢于担当责任的人,在他的身上起码体现了这一种优秀的品德和习惯,一种自信和勇气,一种胸怀和力量,一种追求和进取精神。而只有敢于担当责任,才勇于有所作为,才可以有所作为。一个人只有敢于担当责任,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才能建立一个稳固幸福的家庭,才能成就自己的事业,才能挑得起国家的重担,才能真正有益于社会。否则,一个人的成功又从何谈起?

    衡量一个人成功的标准固然有很多,但不应该是只看他权有多大,位有多显,身边的美女有多漂亮,坐骑有多名牌,房子有多宽敞,产业有多宏大,经济有多富裕,而是应该看他是否敢于为国家、社会、家庭、个人担当责任,又是否切实担当了责任。

    由于种种因素,每个人的奋斗都不一定有完美的结果,但不能说没有完美成果的人就是失败的。比如,有些人虽然没有求取到一官半职,但是在平凡的工作岗位上作出了应有的贡献;有些人虽然没有赚取多少金钱,但是却给了家人满足和幸福;有些人虽然没有取得什么名利,但是一生却得到了充实快乐等等,这些人都应该算是成功的。所以说,凡是努力奋斗拼搏过的人都是英雄,都是成功的。因为他们或为国家或为社会或为家庭或为个人,都曾经切实担当了责任,尽到了自己的能力。

    因此,当今家庭、学校、社会,应该依据“是否担当了责任”对一个人作出是否成功的评判,而不能以金钱、地位论英雄,更不能以结果成败论英雄。一个人如果敢于负责,又切实担当了责任,那么他就是成功的。

    写于2010年7月14日

    1.生日礼物(1)

    对生日没有讲究,也没有在乎过生日的过法,时间过去了才知道自己的生日过了,因而多少年的生日就这么稀里糊涂过去了。我是在农村长大的,习惯了过生日是可有可无的事,认为也无那个必要非得认真地庆祝一下自己的生日。而生日好一岁里未必就都好,心好才是好。过去总是以为过生日那是孩子和老人的事,而后到了城里生活,才慢慢知道过生日是件隆重的、浪漫的、激动的、热闹的、喜庆的大事。

    不在乎自己生日的过法,而别人的生日却由不得你不在乎,时间未到电话已经邀请,你得挖空心思给别人送一件特别的生日礼物,也好给别人的生日一个特别的惊喜吧!要不然咱这人成了啥人,连点常识都不懂。与自己非常熟悉的朋友,咱不管怎样打都可以随便,有点惊喜就行了。遇上那些名流人士,或与自己有利益的人,或与自己前途有瓜葛的人,这生日礼物得准备得既有惊喜还得有分量,人家邀你参加他们的生日宴会,那是瞧得起你,这样你就不能让别人小瞧了,非得伤财费神不可。所以,现在有些人,这生日不过倒也罢了,过,是捞财,是显摆,还是趣?

    记不得妻子的生日,会让人说心里没有她。没有生日礼物,会让人说那是不爱她的表现。气氛营造得味道不浓,会让人说不懂得浪漫。轮着孩子了,那就要更加重视,否则,让人感觉咱这父亲当得不近人,不懂得什么叫关怀,什么叫父爱,什么叫感,什么叫生活。从认识到态度,由无到有,由有到看重,但是在行动上,还是让人看出了自己的无所谓态度。别人都齐声唱生日歌,我依旧张不开口,寿星双手合一闭目在心中许愿,总以为那是闹着玩哩。许多人今个儿许得愿,明个儿在问他许的什么愿,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曾经给自己许了啥愿。心想,许了愿,不去努力还愿,愿还是个愿,该干啥还得干啥,该要面对的还要面对,逃是逃不过去的。不过借生日之机,买一些实实在在的物件作为礼物,我是赞成的。你给我买,我给你买,于日子的平淡中确是生了些浪漫,生了些好心。

    我不在乎生日,也不在乎礼物,而曾经所收的礼物也少得可怜。小时候的生日,母亲用蒸笼蒸两个鸡蛋,然后用颜料在上面点几个红点,或是画一个简单的图案轮廓,意在祝福孩子逢凶化吉健康成长。现在想,儿时母亲送给我的是多么大的礼物啊!因为在那个没有完全解决温饱的时代,家里所有人平时是舍不得吃鸡蛋的。所在母亲这样做得次数也不多,于我就更加记忆犹新了。成|人的时候,还是在学校的几年,每每有学生记住我的生日,提来蛋糕,让我才开了“洋荤”,也令我倍感激动和温暖。

    今年的生日一大早,打开信箱现有一张邮局送来的稿费单,咋一看稿费单上金额的小写数字是1344元,再看中间也没有小数点,而大写的数字又模糊不清,凭感觉我近来的稿费应该在千儿八百元吧!近期没有写过小文章,而且平生写稿多年,还没有收到过尾数精确到带有角和分的稿费。心里高兴呀,这不是我今年的生日礼物吗?于是,在去往邮局路过的几家商场转了一圈,选好了几件相中的衣服,准备取了稿费直奔商场就买了,算是用稿费送自己一个特别的生日礼物,也让自己从头到脚光鲜一回。结果到邮局去兑汇,我傻了眼,稿费是一十三元四角四分。又问负责兑付的小姐:“您把汇款金额搞错了吧?”“没有错!要么你再问问这家报社?”我打电话向付费的报社进行了核实,有关人员回答说,把我的一篇大稿改编成了一条小消息,稿费是电脑按字数计费的,绝对不会有错。我尴尬在邮局的汇兑柜台前,一时竟然忘了该怎么办,那小姐烦了:“取,还是不取?”“不了,留给自己一个纪念吧!”我不会忘记这个生日,第一次在乎自己,却又被这家报社和邮局的电脑戏耍了一回。

    得亏妻子记得,晚上餐桌上摆了几个我非常喜欢吃的小菜,喝着小酒,品着生活,我在心里感叹:一年四季的日子就这样多好!生日不过也成,礼物没有也成。

    写于2007年10月

    1.雨夜沉思(1)

    中秋。***雨夜。在我的书斋。

    不为啰嗦事打扰,泡一壶铁观音,独自寂寞地品着。于是,便追忆和沉思了一些往事,与下雨有关,与少年有关,与过去有关,与今天有关,总之都与我有关。

    一

    我喜欢下雨天,是从小时候开始的。因为在能帮大人干活的年龄,每天放学后或在寒暑假期间,晴天总是有干不完的活儿,只有下雨天,在田地里的劳动才会被迫停止,全家人才能进行真正意义上的休息。下雨睡觉解乏,大人们似乎把平时的瞌睡都要补回来,一个呼噜觉一个晌午就过去了。在这个时候,我们兄弟才可以随便支配自己的时间,想怎么玩耍就怎么玩耍。也只有下雨,大人和老人才有时间和孩子们聚在一起,说东家长道西家短,讲前朝古代和村里的故事,以至于到今天,我能记住的童年故事,几乎都是从下雨天听来的。

    下雨的日子最快乐。孩子在一起没完没了地打扑克,做着永远重复着的简单游戏,从不厌烦。所以,我就格外地老是盼望着下雨,最好是连阴雨,下他个十天半个月的。看着大人们一辈子都干不完的农活,要是隔上一段时间不下雨,我就急了,在嘴里一个劲儿嘟囔:咋还不下雨?大人就说,天一个劲儿下雨,你吃啥,吃风拉气去?而那时却不知一家人的日子有多么重要,若是芝麻和绿豆收获的时节,遇到天下连阴雨,那就会绝收,而家里的油盐日用零花钱也就会失去着落。夏收如遇连阴雨,麦子芽了,一家人一年细米细面的日子就会泡汤。但我是想不到这些的,知道了也是不在乎的,心里就想着一个“玩”字。

    我在少年时因为贪玩和懒于干活,母亲曾经嚷我道:你懒成这个样子,将来谁家女子掀到大河去,都不会跟你。我犟嘴:找不到媳妇算了,我不要媳妇,你急啥子?母亲气极了,就寻了个细柴条子,追着打我。所以,我这个懒娃就在村子里出了名。

    而今,媳妇有了,其他常人该有的,我基本都有了。回老家,邻里的婶娘与我开玩笑:“这懒人,有懒福啊!”其实,我是勤劳的,只不过是表现的形式不一样而已。

    看到今天很多人教育孩子恨铁不成钢的急切样子,我就切身地想到:一个人在什么年龄,他想到的自然就是他那个年龄应该做的事,把不属于在他那个年龄阶段应该思考和担负的问题,强迫给他接受,效果是愈加其反的。处在某个年龄阶段,他就只有那个年龄阶段的思维和认识,他也只会用他那个年龄阶段的快乐方式快乐自己,这才是正常的。一个人只要干了他在每一个年龄阶段应该干的事,就是好样的,其他则不能吹毛求疵。

    说到此,我想起了一个科长,单位领导批评他,说他认识水平和思维境界低。他不接受,说:“我在科长这个位置上,我只能有科长的认识水平和思想境界,我若在县处的位置上,我自然会有县处干部的认识水平和思想境界。”这个事例虽显牵强,但也不无道理。

    高度决定视野。人在不同的位置上,视野自然会有所不同,随着高度的提升,认识问题的水平和思维境界自然会同时得到提高。而这高度,或是年龄,或是资历,或是职位,或是责任。

    于是,听着今夜的雨声,回忆我的童年、少年,在读书学习之外,总盼着天下雨,这是对的。而如果父母对孩子的要求超越了年龄负荷,那是不对的。

    二

    说实话,我在小时候的懒惰有时是故意的。完成同样吩咐的任务,大人为了鼓励弟弟,每次总是给予表扬,如是这样,我就在心里说,弟弟勤快,那你们就让他好好干吧!对大人这样的不公,我从不在嘴上( 害怕遇见美女(全本) http://www.xlawen.org/kan/365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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