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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阅读

    《独宠宝贝娇妻》

    第1章 契约千金

    青城高中——

    “静怡,陪我去图书馆坐坐吧。”和戌(xu)云说的是肯定句,不是问句。所谓坐坐,就是不看书,去那里坐坐也好。其实只要不回家,去哪里待一会儿都好。

    “你可真是好学啊!放学了还去图书馆。”静怡的声音很清脆。被和戌云拉着去往图书馆的路上。

    因为学校有住校的同学,图书馆要到晚上九点才闭馆。

    和戌云手机响起《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和戌云的脸色顿变。

    “接啊,怎么不接?”静怡见和戌云不接电话,“又是你那土豪金的哥哥打的吧?弄的跟黄世仁追债似的,难怪你这手机铃声是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呢。”

    和戌云长在新中国,却还没有得到解放,没有走向光明。

    和戌云慌张地掏出手机,“喂。”

    “在哪儿?”

    “学校。”

    “放学了,快回家。”这是‘冰山上的来客’打来的,因为他的嗓子还结着冰呢。说出的话还在冰块里。

    “我想……”和戌云想说她要去图书馆的,可是电话已经干脆的挂掉。

    “又让你回家?哎呀,真是的,你在外面多待一会儿,好像我们就能沾走你身上多少金皮皮似的。”

    “我得回去了。”和戌云放开静怡的胳膊,转身向大门跑去。像一只兔子,后面有猎人追!

    “下次出来的时候,身上多套几件衣服,省得我们沾走你的金光!”静怡在身后大叫,可是和戌云就连和静怡回头再说一句话的时间也不敢耽误。

    静怡也曾说过她哥哥像皇帝,而自己像是伺候皇帝的太监,可是和戌云却说自己连太监还不如。太监手里有把刷子,自己有吗?

    大门口早已有一辆限量版大奔在等她,自从她那黄世仁哥哥从国外回来,这辆车每天就按时在这里等她这个杨白劳。

    所谓哥哥,其实没有血缘。

    她五岁的时候,妈妈带着她改嫁进了涂家,那时涂爸爸是一个意气风发的中轻人,事业做的很大。他对小戌云视如己出。

    可是新家里有个哥哥,比自己大八岁,老是骂她拖油瓶、小狐狸精。戌云听不懂,也不敢和他玩。后来这个哥哥被送到了国外,和戌云才过上了童话里白雪公主的生活。

    可是,去年,爸爸妈妈出了车祸,看着妈妈全身插着管子,回国来继承事业的哥哥却对她说要救她妈妈,就要签下卖身契约,为了救妈妈,和戌云和这位哥哥签下了不平等条约。

    签下契约,和戌云依旧是豪门里的金枝玉叶,而实际上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杨白劳。欠下人家黄世仁很多钱。

    司机老李为她打开车门,和戌云一头钻进去。

    回到豪宅。

    和戌云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头站在那里等着接皇上处置她圣旨。

    涂红予站起来,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推到地上,和戌云吓的后退了几步,低头看着掉在地上的名牌电脑,吞下一口口水。

    涂红予抬手撩起和戌云的下巴,瞪着她。

    “我是想去图书管查资料的,不是故意不回家的。”和戌云想解释的,可是,涂红予一把将她抱上桌子,向她狠狠地吻去。

    去年欠下卖身契的时候,他们说好的,要等到和戌云大学毕业了,才可以要她的,和戌云挣扎着,颤抖地说:“你不能这样做,契约上写着,要等我大学毕业才可以的。”

    “契约上还写了,你要按时回家的!”涂红予的声音像傅红雪的灭绝十字刀,要一剑封喉。

    繁星一样的吻霸道的落在和戌云的身上,那双像练过九阴白骨爪的魔抓在她的身上游走,上衣被邪恶的撕破,露出她还处在发育间断的酥胸来。

    “呜呜,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和戌云哭着求饶。

    和戌云苦咸苦咸的泪水揉进涂红予的嘴里。

    涂红予放开她,站起来,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走进浴室里。他打开水龙头,拧到冷水开关,任冰冷的水穿过他笔挺的衣服,浸湿他的肌肤。

    和戌云抹了一把眼泪,揪紧已经破烂的衣服跑回自己的卧室。和戌云也走进浴室,一边抹眼泪,一边把衣服退去,站在花洒下,和戌云哇哇大哭起来,像一只受伤的小鸟,想要飞怎么也飞不高。

    她想用劲儿把身体好好洗一洗,可是刚刚被涂红予抓狂的青紫和深深的吻痕密集的散布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一碰就疼。

    和戌云蹲下来,哭的更伤心了。那娇小玲珑的身材被水哗哗地无情地拍打着。

    涂红予把脸上的冰水用手刮下,眉头紧锁,湿透的衣服紧贴着他的身体,他健壮矫健的身板凸显出来。那两块胸肌像两座山峰高高耸立。胸口起伏着,似有一团谷欠火要烧身。

    第2章 用身体抵债

    四年后——

    今天她大学毕业了。

    和戌云低垂着头走出校门,那辆全国限量版奔驰已在门口。司机已经为她打开车门,大学四年,每天都是这样,她连一刻都不能在外面耽误。

    和戌云一头钻进车里,“去医院。”

    司机为难,“涂总说……”

    “去医院!”和徐云打断司机的话,铁青着脸重复了一遍那三个字。司机的话不用听完,下面是涂总说让自己早点回家。

    司机无奈,只好将车开到医院。

    医院门口,司机还要交代什么,可是和戌云却像一只逃窜的仓鼠逃下了车。像前面有它藏身的地方。

    医院的隔离室里,躺着她的母亲,她在这里已经躺了五年了。这五年里她从未睁开眼睛看一眼自己的女儿。

    和戌云看着玻璃墙里的母亲,不禁落下眼泪来,一双无助的小手爬在冰冷的玻璃上,“妈妈,今天我大学毕业了,你若还不醒,我该怎么办?”

    “和小姐?你来了?”

    不用回头看,说话的是妈妈的主治医生,医院的院长兼脑外科权威主任。据说医术很高明。可是,五年了,妈妈依旧躺在那里纹丝未动过。

    “和小姐,最近从国外进口回来了新药,正在给你妈妈用,很快就能有效果了。”

    和戌云每次来,他都是这句话。和戌云懒的听。这些医生都是和涂红予一伙的,即使是妈妈的主治医生,和戌云也不懈他们。

    这时,和戌云手机响起。她走到一边接电话。那个电话很让她反胃,她不想让里面的妈妈听到她的电话,尽管妈妈听不到。

    “喂。”

    “在哪儿?”

    “医院。”

    “快回家!”

    电话挂断了。和戌云抹了一把眼泪,又看了看妈妈,没有和那位“德高望重”的大夫打招呼就走了出去。

    医院门口,司机照样给和戌云打开车门。她一头钻进去,坐在车里心里默默流泪。看着车窗外向后退去的景物,一阵心慌涌上心头。

    奔驰驶进一幢豪华大别墅里,司机给和戌云把车门打开。和戌云呆滞在车里,司机说了一句,“三小姐,到家了。”

    和戌云下了车,出来迎接她的女佣人阿布把她的书包背上跟在她后面。

    “汪汪汪!”这是主人养的一只藏獒,名字叫阿尔色楞,每次和戌云回来,阿尔色楞都要冲着她叫几声,表示欢迎,和戌云每次也会过去和阿尔色楞打个招呼,可是今天,和戌云没有去,只是看了看阿尔色楞就进去了。

    “汪汪汪!”这是主人养的一只白色松狮犬,她叫白云,听上去跟戌云就像是姐妹俩一样。但是戌云可没有它值钱,它的价值是二十五万,而和戌云却没有一个铜板。

    白云也是戌云的朋友,平时和戌云回来都会抱起白云,在脸上蹭一蹭。可是今天,和戌云没有理会白云。

    “戌云回来了?”这是戌云的继父,那次车祸让他的智商成了五岁。戌云来到涂家的时候也是五岁。

    “是,爸爸,我回来了。”戌云蹲到爸爸的轮椅边,拉着爸爸的手,“爸爸,你今天乖不乖?”

    “嘘,你哥回来了。”爸爸小声说着,又调皮地对和戌云偷偷摸摸地说:“乖。爸爸最乖了。”

    涂红予从楼上走下来,气氛立马变得紧张,爸爸也不敢说话了。和戌云也低头站着不敢动。

    一个不敢说,一个不敢动。而那只名叫白云的松狮犬,却大摇大摆大声叫。他摇着尾巴跟上涂红予,狗腿就是这样的。其实,和戌云有时候也学这只狗腿子,医院要医药费的时候。

    涂红予走到餐桌前坐下来,对他们说:“吃饭吧。”

    和戌云把爸爸推到餐桌前,自己坐在了爸爸的对面,涂红予就坐在主人的位置上。

    佣人布好菜。和戌云往嘴里扒拉了一口饭,看看爸爸,佣人正给爸爸喂着饭。和戌云又看看涂红予,只见他正优雅地吃着饭,看似谦谦君子。

    什么是伪君子?眼前这位名副其实。

    他的轮廓像是鲁班用斧子雕刻出来的,他就是一个千年妖孽。

    和戌云咽下饭,低声说:“哥…。”

    涂红予抬眸看着和戌云,那目光近似寒夜里的刀光。和戌云赶紧把嘴闭上。涂红予早就说过,一、不许叫哥,要叫红予哥。二、不许在饭桌上说话,除非他问话。

    这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和戌云在涂家是小姐的身份,丫鬟的命。这里说了算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涂红予,排在第二的是外面那条藏獒,第三是家里这只松狮犬,她排在这俩条狗后面。

    她坐的豪车是涂红予的,别墅是涂红予的,狗也是涂红予养的,她和狗一样,也是涂红予养着的。

    晚饭后,和戌云穿着淡粉色的睡衣从浴室里走出来,头发随意的散落在她的肩上,还滴着水珠。她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进了58同城,刚翻了两页,门被推开了,涂红予穿着睡袍进来。

    和戌云起身赶紧把电脑合上,她可不能让这位爷看到她在找工作,要不就死定了。和戌云战战兢兢地说:“哥,奥不,红予哥。”

    “在找工作?”涂红予坐在床上,眼睛像是外面那条藏獒的眼睛,发着绿光。

    “没,没有,随便看看。”

    涂红予轻蔑的眼神飘过,“今天去医院了?”

    “嗯。”和戌云的心扑腾扑腾地加速,快要跳出来了。

    “你们欠下的债该还了吧?”

    所谓还债,就是和戌云妈妈在医院里的费用,妈妈用的一切都是最好的,一天就一万多,五年了,这还不算刚进医院里做手术的费用,这些他们早已签过合同,都要和戌云用肉来还,当时,和戌云哭着求他,说自己还小,于是,涂红予大人大量,说那就等她长了,一等就四年,她大学终于毕业了。

    和戌云下意识地把衣领往紧抓了抓,低声说:“我妈和爸爸是合法夫妻,爸爸的钱有我妈的一份。”也就是说,她妈妈在医院里用的是自己的钱。

    涂红予身高腿也长,一步跨到和戌云的身边,用手托起和戌云的下颌,“是吗?可据我所知,你妈妈早已放弃了涂家的任何财产。”换句话说,她妈妈其实一无所有。

    这个和戌云是知道的,妈妈为了涂红予和他爸爸的关系,为了外界不说自己是贪图涂家的财产,早已声名,不要涂家的一分钱。

    涂红予一把抱起和戌云,将她扔在床上。手一拉,将他那件浴袍的腰带拉开,露出他矫健挺拔的身材。

    她小小的身体从松软软被褥里弹起来,和戌云抬脚蹬着床,往上蹭了蹭,胆怯地看着涂红予颤抖地说:“即使如此,但是我妈妈跟了爸爸这么多年,给我妈看病,那也天经地义。”

    涂红予阴冷的面容一步步逼上来,咬着牙齿狠狠地说:“天经地义你还和我签合同?!”

    “你要干嘛?”

    “这是我们说好的,你大学毕业了,要用身体来还债的。”涂红予已经附在和戌云的身体上,话几乎是抵着和戌云的唇瓣说的。

    “不要,不要。”

    可是,如雨点般的亲吻已经疯狂地落在和戌云的身上。

    ------题外话------

    亲们,如果还可以读,请留个言吧,鼓励一下,保证不会断更的。

    第3章 妈妈,我们一起走吧

    和戌云的睡衣被涂红予撕成了碎布条,扔在地上,床上,赤条条身体早就在涂红予的面前,她的肌肤雪白而光滑,手感好的不能再好。

    涂红予疯狂的如同一头野兽在和戌云的身上落下一个个吻,每一个吻过后,和戌云娇嫩的皮肤上就会出现一个粉红色的印记。

    涂红予把舌头伸进和戌云的嘴里,寻找着每一滴蜜汁,他的吻技很高,尽管和戌云紧闭双唇,他依然能巧妙地撬开她那肉嘟嘟的小嘴。

    他的舌肆意的在她的唇里游走,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两排洁白的牙齿上,舌头上下,都能留下他的浓情,带走她的蜜汁。

    和戌云极力的反抗着,伸手去推他的身体,而涂红予将她的双手放在一起,用自己的一只手狠狠地压在和戌云的头顶。他的力气大的惊人,和戌云几乎不能动弹。

    涂红予一只手在和戌云的每一寸肌肤上掠过,已经伸向和戌云最为宝贵的地方,而那里是涂红予最向往的地方。

    “不要!不要,求你了,哥。”和戌云叫了一声“哥”,她想告诉涂红予,自己是他的妹妹。他不能这样对他。

    “说了不让你叫哥!你还叫?!”涂红予在和戌云的耳边狠狠地说,说完了咬着她的耳垂。

    热浪一股股覆盖上来,和戌云觉得耳际有些酥痒。

    “你也怕我叫你哥,你是清醒的,你放了我好吗?我是你的妹妹。”和戌云苦苦哀求。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你越说你今晚死的越难看!”涂红予的话说的足够力道而且近似无情,好像今晚势在必得。那个啥物在涂红予话音落下后顶上来。而涂红予正要吸上她已经发育好的双峰。

    “爸爸,救我!爸爸,救我!爸爸,救我!”和戌云的眼泪落下来,在大声叫完后,她不再挣扎了。换成了抽泣。全身抽泣着。

    爸爸根本就救不了她。挣扎也是徒劳。

    涂红予看着她满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大滴的汗水流过脸颊,和泪水混在一起。涂红予停下来,狠狠地起身,从地上拾起那件白色的睡袍,把自己谷欠火中烧的身体套进去,冷冷的说:“明天开始,你妈妈的药停了!”

    门被摔的很重。

    和戌云坐起来躲在被子里哭,直到连哭的没有力气再去哭。

    涂红予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打开花洒,拧到冷水,把整个身体浇到透心凉。他要把身体刚刚烧起来的谷欠火灭掉。

    第二天一大早,涂红予起的很早,来到楼下,佣人见他要走,赶快上前说:“大少爷,早饭就好了,您吃了再走吧。”

    “不吃了。”涂红予没有停下脚步就走出去。看来昨晚的事情影响了他的心情,他很不爽。

    院子里,只有一辆车,平时该有两辆车在,而不再的那辆正是每天接和戌云的那辆。涂红予的眉头皱起,问身后跟上来的司机老李,“那辆车呢?”

    “我早上起来就不见了。是不是小姐开出去了。”老李回答说。

    涂红予转身进了家门,直奔楼上,一脚踢开和戌云的房间,房间里没有人,涂红予进了浴室、更衣室、阳台,都没有和戌云的身影。

    涂红予狠狠地咬着牙,转身出门,一直到外面,开着自己的车出去了。

    涂红予来到医院里,医生见了他,就像领导来视察,护士见了他,就像见了男神,一个个蜂窝似得拥上来讨好。

    医生见他怒气冲冲,赶紧满了笑容迎上说:“涂先生,和小姐一早过来,带着夫人下去散步了。”

    “快去找!”涂红予说话的时候,深邃明亮的眼底闪过一丝阴冷。像是要杀人一般,吓的跟前的人都浑身颤抖。

    “是。”医生护士们散开四处跑去寻找。

    一会儿,院长办公室的门被敲响,陆续进来医生护士们说:“翻遍了医院,没有找到和小姐。”

    “找不到,你们一个都别想好过!”这里是下了一场鹅毛大雪吗?冻的人都浑身发抖,他说到也能做到,这间医院他是大股东。

    涂红予出了医院,掏出电话,给和戌云唯一的、最好的朋友加同学,刘静怡打了一个电话。刘静怡揉着朦胧的睡眼,问哪位,涂红予挂了电话。

    涂红予又给交警队、派出所逐个去了电话。

    上午十点钟,交警队打电话来,说车子在一个街角找到了,车里没有人。涂红予赶到一看,车钥匙还在车里。

    涂红予握紧拳头,每一根筋都崩的很高,关节处泛起白色,发出一个个响声来。

    和戌云打车来到海边,递给司机车钱,司机帮她把她妈妈放在轮椅上,她推着妈妈向海边走去,出租车司机说:“小姐,我等你吧。这里叫不到车。”

    “不用,一会儿有人来接我们。谢谢你。”和戌云给了那个司机一个微笑,那种笑容,她不知道多久没有露出过了。

    她把妈妈推在海边,妈妈闭着眼睛,就像睡着了一样安详。她卷起裤管在海边玩水,一边和妈妈说着话。

    海水冲上沙滩,把她刚刚踩下的脚印带走,留下几个好看的贝壳。和戌云拾起贝壳,拿到妈妈的跟前,笑着对妈妈说:“妈妈,你看,多好看啊!”

    和戌云生在北方,没有见过大海,后来跟着妈妈改嫁到这里,妈妈答应她来看看大海,现在的爸爸也说要在海边给她买一栋别墅,可是,爸爸妈妈都没有兑现过他们的承诺。

    广阔的大海无边无际,和北方的草原一样,远的和天连在一起。太阳渐渐偏西,有火烧云从天边燃起,把整个西天映衬的扑朔迷离,壮观的景色让人向往。

    那里一定是一个美丽的世界,里面没有烦恼,没有侵夺。没有磊的比城楼还高的债,要她用身体去偿还。

    和戌云挨着妈妈坐下来,脸上带着微笑,“妈妈,你说,我是不是很不孝啊。您还活着,我就放弃了您的治疗,您怪我吗?”

    和戌云抬头看看妈妈,她还是那么安详。

    “妈妈,我知道,您一定不会怪我的。妈妈,我爱您。”

    暮色渐渐收尽西天最后的一点晚霞,一道金光像是拨开云层做最后的挣扎。和戌云拿出一把小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下去。

    她靠在妈妈腿上,慢慢的说:“妈妈,我们一起走吧,这里原本就不属于我们。”

    浓稠而鲜红的血浆顺着妈妈的腿流到沙滩上,被海浪冲走。

    ------题外话------

    亲,如果还可以,留个言呗,以兹鼓励。谢谢!

    第4章 我的血,她不能用

    送和戌云到海边的出租车司机听到派出所发出的寻人启事,第一时间给公安局打去电话。

    涂红予接到公安局打来电话的时候,是傍晚六点钟。

    车子是飞到海边的。

    看着和戌云倒在妈妈的膝上,不断冲上来的海水,把一片血红带进大海。

    涂红予的心碎了,是疼碎的。

    医院里,妈妈和和戌云都送进了抢救室里。

    医生出来对涂红予说和戌云流血过多,医院里的o型血不够了,已经到血站去调了。

    另一个医生过来,抹着额头的汗珠说:“涂先生不是患者的哥哥吗?你的血也可以用。你去验验血吧。”如果涂红予是o型血就可以给和戌云输。

    涂红予顿了片刻,冷冷地说:“我的血她不能用。”这时的涂红予,到希望把自己的血全部输给和戌云,救她的命。

    血送血站送来的时候,涂红予的心里搬走一座小山,还有一座大山。他默默祈祷,只要和戌云能活着,他绝不会在欺负她了。

    涂红予体会了心疼滋味,原来那是一种煎熬,那是一种牵挂,那是一种爱,不是恨,也许他从来就不曾恨过。可自己却把一个复仇的角色演的那么到位。

    和戌云躺在里面,他知道自己原来是那么的爱着她,可是自己把和戌云伤害的遍体鳞伤了,伤害到她要自杀,脑子里满满的是无情的海水带走那片鲜红,那无情地海水,好似无情的自己。

    和戌云痛苦的神情,在涂红予的眼前掠过,她一定很疼很疼,她那么胆小,她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把自己的手腕划开。是他,是他把她逼上绝路的。

    泪水在涂红予的眼眶里几经辗转,如果自己能替下她,宁愿躺在里面受罪的是自己,他狠狠地痛恨着自己,自己对她做了什么!连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

    一个大夫出来了,匆匆走过,又进去一个,又进去一个,匆匆的,脚步上了弦,走的机械。

    “一定要救她!一定要救她!”为和戌云在里面手术的都是全市最好的外科大夫。是涂红予叫来的。

    他要和戌云的手上的每一根筋都缝到最好,她的钢琴弹的很好,早在十五岁的时候,她的钢琴就过了十级,他曾听过她弹的琴,丰富饱满的琴音有时像涓涓溪流在山间流淌,有时像一泻千里的飞瀑气势磅礴,有时是咆哮的海啸让人惊心动魄。

    温柔的琴音掠过他的脸庞,暖暖的;呼啸的琴音粒粒入他的骨,百转千回。和戌云的钢琴声是心灵鸡汤,温润柔和,贴近心灵,曾溶入他血液。

    她画的画也够得上一个大师的水平,他曾经偷偷见她画她妈妈,她妈妈的笑容依稀在眼前,在谴责着他,他把她的女儿害成什么样了?他都对她做了什么?

    所以,她的手一定不能有缺陷,她还要弹琴,还要画画。

    这一刻,涂红予是慌的,是害怕的,他害怕失去她,如果失去了她,他还能否苟活?

    终于大夫们出来告诉他和戌云度过了危险期,他可以去看她。

    涂红予走进病房,他的双腿在颤抖,来到和戌云的身边,看见氧气管子还插在她的鼻子里,清秀的脸庞早已煞白。眉头的结重重的锁着。以前粉嫩的小嘴上如今没有一点儿颜色,白的叫人害怕。

    涂红予的手一再想伸出去,当看到和戌云的双手,一只手输着液体,一只手上还滴着血浆。他的心被魔鬼的手紧紧抓着,生疼。

    护士进来在和戌云身边的仪器上按了几下,又观察了她手上的液体和血浆。对涂红予说:“仔细观察,有什么情况赶快按铃。”

    涂红予点点头。他不能开口,他的咽喉早已被一种叫哽咽的东西沾满了,发不出声来。

    和戌云在病床上昏迷了三天三夜,这三天三夜,涂红予未眠一眼。涂红予看着和戌云闭着眼睛,像一个熟睡的孩子,眉头依旧深锁,像是在梦里被人追杀,而那个追杀她的人,一定就是他涂红予。

    和戌云慢慢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涂红予,他正红着眼睛,像是草原上恶狼的眼睛,和戌云以为自己死了,她的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微笑,“你追我到天堂了。”

    奥不!是地狱吧?自己带着还活着的妈妈去寻死,怎么能上天堂呢?

    “这里是地狱吧?也好,你我都到地狱了。”和戌云嘴唇微微轻启,对涂红予说。

    “我,”涂红予欲言又止。他的话被什么扼制了。

    “你醒了?”护士进来,那微笑就是天使的笑容。

    你是天使吗?和戌云对天使笑着,地狱的天使可真温柔啊。

    “你总算是醒了,这几天把你哥哥吓坏了,他一直陪着你,一步都没有离开。”

    天使在说什么?自己没有死吗?不,自己死了,涂红予从来不让自己叫他哥哥的。

    和戌云轻轻笑了一声,很滑稽,很讽刺,对吧?活着的时候,他也是不让自己离开他,现在死了,他还是一步也不离开自己。

    和戌云突然想到自己的妈妈,问天使:“我妈妈呢?”

    “你妈妈在重症监护室,你呀,怎么能这么傻呢?你妈妈的情况越来越好了,都几乎要反应了,你把她带出去。唉!真是的。以后可不能这么冲动了。”

    “你说什么?天使姐姐。”

    “你醒了就好了。”天使姐姐没有听到她虚弱的话音吗?转头对涂红予说:“她醒了,你也能放心了,这里有我们,你回去休息一下吧。”天使姐姐冲着涂红予含羞草一般的笑了一下,出去了。

    涂红予的眼神却从未离开过和戌云,他对她笑了笑,那笑,让和戌云有一点儿害怕,他从未对她笑过。他的嘴一张一张,却未说出一个字来。

    “这是哪里?”和戌云迷离的问。

    “这是医院,你好好休息吧,什么都不要想了。”他的声音从未这样柔和过。像一缕清风拂过脸庞,掠过心田。

    想?她还能想吗?想什么呢?和戌云看着不真实的涂红予问道:“医院?我没有死吗?”

    涂红予落下两行眼泪,轻轻地说:“对不起。”他能说的也许只能是这三个字。

    “对不起?”自己没有听错吧?他说对不起?难道到了地狱,把他练就成了佛?他会施好心了?

    和戌云转头看看周围,这是医院的环境,难道自己真的没有死,地狱里不会有这么好的条件吧?这么奢华的病房,和戌云在爸爸和妈妈住院的时候见过。

    和戌云看着涂红予,刚才那带着讽刺的微笑戛然而止,她疑惑的看着涂红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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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不在服务区

    和戌云终于知道自己没有死,她被救活了。她该高兴呢?还是该悲哀呢?按说能活着,是好事,可是,她活着就是在人间地狱,她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这几天和戌云没有见过涂红予,医院里伺候她的是佣人阿布,还有医院的护士大夫对她也是如一株珍贵的幼苗一般,细心呵护着。

    涂红予不露面,和戌云又高兴又担心。高兴地是见不上他,担心的是,自己这回惹恼了他,他会怎么惩罚自己?唉!大不了再死呗!和戌云暗淡的脸色,惆怅迷茫着。

    刘静怡推开病房的门,红红的眼圈里噙着满满的泪水,来到她的病床前,瞪着她说:“听说你把医院里的血浆都用完了,你是什么血型?奔放型还是浪费型?”

    “c型。”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刘静怡抹着眼泪,吸着鼻涕,“我找了你好几天,都没有你的音信,原来你在这里玩阴的!”

    自从那天涂红予给刘静怡打了电话匆匆挂掉之后,刘静怡就知道,和戌云出事了。因为和戌云那皇帝哥哥从来不打电话找和戌云,和戌云总是会在第一时间乖乖回家。像一只小猫,蔫在家里。

    刘静怡恨恨地说:“给你打过无数电话,电话总不在服务区,原来是你不在服务区。”

    刘静怡打电话找不到和戌云,她知道和戌云的妈妈常年住在医院里。可是,和戌云没有带刘静怡来过医院。刘静怡不知道,就连和戌云自己也不曾敢轻易到医院里来看妈妈。

    刘静怡找遍了青城所有的大医院,终于在刚刚找到了和戌云,从护士嘴里才听说了和戌云的事情。她吓坏了,推门看见和戌云的时候,她的泪水就像是六月的雨水,说来就来了。

    “你说你怎么回事啊?有吃有穿的,大奔坐着,别墅住着,你发的那根错乱神经?你这条件都寻死,那我们这平民小老百姓都不要活了!”

    刘静怡的话总是能语出惊人,总是能一针见血。说的连骨头都露出来了的话,让人听着既心酸又舒服。刘静怡就是一个外交官的料。她极富有语言天赋。

    “静怡,我……”和戌云想对刘静怡说什么,可是,她却觉得自己难以启齿。她确定自己如果给刘静怡说了自己的事,一定会把刘静怡吓坏的,她一定会当一个拼命三郎去找涂红予的。

    朋友不在远近,在于永远,牵挂不去在深浅,在于真心。刘静怡就是和戌云这样的朋友。

    “戌云,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什么给了这么大的力量,你连命都不要了。”

    和戌云正要说话,她看看阿布,阿布每天寸步不离和戌云,可能是涂红予怕她又寻死吧。这时家里的佣人推门进来,和戌云知道,送给自己送吃的来了。

    和戌云低垂着眼皮,不敢对静怡说话,因为,她现在说的话,过不了一分钟就会一字不漏的都到了涂红予的耳朵里。而那后果,和戌云是承担不起的。

    阿布给和戌云乘上佣人带来的血燕。让和戌云吃。戌云懒懒的,看都不想看一眼,那些东西再好,在她的眼里就是毒药。

    阿布要喂和戌云,和戌云扭过头,不吃也不说话。阿布就哀求着。阿布承担不起没有照顾好的责任。

    “瞧瞧,瞧瞧,你吃的是什么?我听都很少听的到。”刘静怡用命令的口吻说:“快快服下!不得违抗圣旨!”

    为了不让刘静怡担心,和戌云乖乖喝下了圣上给赐的血燕。

    刘静怡用颤抖的手摸着和戌云手腕上的纱布。心疼地说:“还疼吗?”

    因为阿布在,和戌云不敢多嘴,摇摇头对静怡说:“不疼了。”

    “什么不疼,把身体里的血都快流干了,你还逞能!给你颁个无敌大英雄奖,也不辜负你这般勇猛。”

    刘静怡是个小说迷,什么小说都看,看的多了,都出口成章了。和戌云曾说,刘静怡要写小说,一定会大卖的。

    可是现在,不隔墙就有耳,和戌云不能让刘静怡在这里“口无遮拦”。于是他对刘静怡下了逐客令,“你放心了,你早点回去吧。”

    “不,我留下来陪你。我要伺候您这位敢下血海的主子。”人家是跳火海,这货是跳血海。

    “静怡。”和戌云真的担心刘静怡继续留下来,会在阿布面前说些什么话,她到是不是怕自己会怎么样,她担心家里那位腹黑金主会对刘静怡不利。

    可是静怡看上去,丝毫没有走的意思。和戌云也不能明说,就对静怡说:“静怡,我想去看看我妈妈,你陪我一起去吧。”

    和戌云是想避开阿布,说一些悄悄话,好让静怡离开。

    “三小姐,大少爷说了,您不能乱走。”阿布赶紧拦着前面。

    “我是割断了胳膊,我又不是割断了腿,我就出去看看我妈妈,怎么了?”和戌云一般对阿布其实挺好的,自己也没有对阿布说过重话,她觉得自己没有比阿布高贵多少。

    “戌云,我一直会陪着你的,改天再去看伯母吧。”刘静怡也不让和戌云起来。

    “大夫都说我能下地活动一下,我睡在这里,都快成植物人了。我也需要活动一下。”

    “既然大夫说能活动,就活动一下吧。”刘静怡把已经下地的和戌云搀扶着,又对阿布说:“就让他活动一下吧,好让那碗血燕消化一下。那玩意太高密度了,你说呢?”

    “这?”阿布在扶着和戌云不肯撒手。

    “不用你扶,你就在这里等我,有静怡陪我去,我一会儿就回来。”和戌云不让阿布跟着。这出去就是躲她的,她哪能跟着呢。

    “是,有我你就放心吧。”静怡拍着胸脯对阿布说。

    阿布迟疑着留下来。和戌云也知道,他们前脚一出门,后脚阿布的电话就会打到涂红予的手机上,所以,和戌云想在涂红予来之前把刘静怡赶快弄走。

    和戌云和刘静怡来到重症监护室的门外。刘静怡第一次见到和戌云的妈妈。俩人的泪水不约而同如滚滚黄河之水一路南下。

    那天让和戌云把妈妈带出去之后,妈妈突发并发症,现在全身插着管子。刘静怡哭着对和戌云说:“戌云,我不知道,你妈妈这么厉害。”

    “静怡,我没事了,你回去吧。我一会儿也会病房。”和戌云强忍着泪水,劝刘静怡走。

    “你是不是为了你妈妈,自己不想活了?”刘静怡抹着眼泪。

    和戌云不敢告诉刘静怡涂红予对自己做的事,就点点头,又说:“我现在想开了,不会再寻死觅活了,你放心吧,你走吧。都来一天了。你爸爸妈妈会担心你的。”

    刘静怡生在一个平凡普通的家庭,但是,他们一家人相亲相爱,平平安安,和戌云曾一度羡慕的要做刘家的女儿。可是,和戌云还没有去过刘家,四年如一日,每天一放学,那辆大奔就会风雨无阻地出现在校门。回去的迟了,要受磨难的。

    “我给他们打了电话,说在你家。”刘静怡也没有给爸爸妈妈说和戌云的事,静怡的父母都是善良的人,他们要是听说了和戌云割腕自杀,会心疼她的。

    “和小姐,您可不要到处乱走了。涂先生会不高( 独宠宝贝娇妻 http://www.xlawen.org/kan/365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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