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新辣文小说网 > 仙侠修真 > 独宠宝贝娇妻 > 独宠宝贝娇妻 第 5 部分阅读

第 5 部分阅读

    大叫。

    阿布站在门口,听着和戌云的话,感到莫名其妙,但是她还是继续说:“三小姐,你吃点吧,我进去了啊?”

    “不许进来!你敢进来,我,我就从楼上跳下去!”和戌云大声叫道:“我说了我不吃!不吃!”和戌云为了刚才在客厅的事,她觉得自己都没有脸见人了。她一头栽倒在床上,重新把自己的头埋在枕头里,轻轻地哭泣起来。

    阿布正左右为难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涂红予的声音,“给我吧。”

    阿布把手里饭菜递到涂红予的手里,无奈地下去了。

    涂红予端着饭菜推门进来,看见和戌云把自己的头埋在枕头里,活像一只鸵鸟,涂红予不由的笑了。他没有说话,走到和戌云卧室里的桌子前,把饭菜放在桌子上,他也不说话,就静静的坐下来看着床上轻轻哭泣的和戌云。

    看着她带点滑稽的动作,轻轻地哭泣声音,想着她这几天做的一切,涂红予刚刚还带着笑容的脸庞,顿时沉浸下来。和戌云是真心爱上了自己而想和自己在一起呢?还是为了医院里那笔昂贵的医药费?

    某个被羞得无地自容的小丫头不知道涂红予进来了,刚才的哭声压住了涂红予走进来的声音。

    她埋在枕头里哭了一会儿,坐起来,摔打着枕头,自言自语地骂道:“该死的狗腿子,我要吃了你的肉!”和戌云突然感觉有人在沙发上坐着,她赶紧扭头一看,是涂红予!她顿时吓的脸色惨白。

    涂红予则优雅的敲着二郎腿,他抬手轻轻地拍打了一下裤腿,其实他的裤腿干净的一尘不染。有一股嘲讽她的味道从身上流露出来。

    和戌云放下枕头,静静地坐直身体,看着涂红予,心里一阵发慌,他怎么就像一个幽灵一样啊!和戌云吞吞吐吐的问:“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把饭吃了,才有精神哭。”涂红予站起来,向门口走去,他要出去。

    和戌云总是能被他的举动搞的措手不及。他明明看到了那些性感的小内内的,难道他不懂吗?难道他不懂自己的意思吗?他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就走向门口。

    就在涂红予走到门口的时候,和戌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也许是恼羞成怒了吧,她拿起枕头,狠狠地摔向门口的涂红予,大声说:“你个魔鬼!”

    涂红予着实没有想到和戌云会这样做,他也没有防备,眼看着枕头飞过来,他赶紧用手接住,看看枕头,又看看和戌云。

    和戌云噘着嘴,脸上掉着泪滴,正可怜楚楚地看着那个口中的魔鬼。她在等待他走过来,或是把自己打一顿,或是把自己骂一顿,或是把自己按到的床上狠狠地要了。

    此时,和戌云真的没有想到医院里妈妈昂贵的医药费。或许那份属于她自己的爱已经在她的心底萌芽。只是和戌云还没有意识到,也没有时间去深入的想。

    涂红予看了看枕头给和戌云扔回床上,淡淡地说:“吃饱饭才更有力气。”涂红予说完后打开门出去,把门重重地关上。

    看着被扔回来的枕头,和戌云感觉到又是一阵羞辱,比刚刚楼下白云给自己的侮辱还要让她难以忍受。他到底在想什么?而自己又到底在想些什么?和戌云把自己的头发刨乱,摇着头,气愤地发着莫名其妙的火,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和戌云一天未曾下楼,她来到阳台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突然看到了涂红予的洛秘书正往出走。是洛秘书来过了,他一定是带来了医院里的消息,糟糕,今天一天没有去医院。和戌云转身就往楼下跑。

    刚一出门,就碰到了涂红予,她差点和涂红予撞到满怀。她慌张地停下来,急切地问:“洛秘书是从医院来的吗?”和戌云说话的时候看到了涂红予手上的文件袋。和上次洛秘书拿来的那个一模一样。

    看着和戌云慌慌张张地样子,听着她喘气呼呼的问话,涂红予很反感,知道她就担心她妈妈的医药费。涂红予黑着脸,一语不发走向自己的房间里。

    他开始讨厌她总是把那份该死的药费单记在心上。要不是那份医药单需要他签字,他正不想在看到这份该死的医药单。此时涂红予认为在和戌云的心里只有为了那份药费要付出自己,没有爱,一点儿也没有!

    和戌云站在那里,看着他冷酷的离去,直至进了门,将那扇门关上。

    心灰意冷的和戌云拖着沉重地步子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想着涂红予手上的那个袋子,那里一定有妈妈昂贵的医药费。她重重地跌坐在床上。眼睛空旷无力。

    和戌云打开衣柜,拿出昨天买回来的那些内衣,倒在床上,挑了一件,又放下,又挑了一件,又放下,最后她挑了一件比较保守的丝质小睡衣衣拿进浴室,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换上那件睡衣,站在镜子前照了照,觉得有一点儿露骨,她拿了一件自己的外套睡衣又套了上去,这才走向涂红予的卧室。

    虽然她的卧室离涂红予的卧室只隔一扇门,但是和戌云却是一路的胆颤,一路的心神不定。她轻轻地扣响涂红予的卧室门。她下定了决心,要把自己给了涂红予。是的。

    “进来。”里面传出涂红予像磁铁般有力声音,仿若男中音。又似山涧里流淌的泉水。

    和戌云推门进去,唯唯诺诺地站在门口。低垂着头。

    涂红予正在桌子上看电脑,他抬头看到是和戌云,就把身子往椅背上靠了下去,双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就静静地看着她,像是在欣赏一幅画,又像是在等着她的下一步。

    和戌云见涂红予没有出声,抬眸看去,只见涂红予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那表情近似冷酷,还有点让人捉摸不透的感觉。

    她顿时觉得自己都不敢去直视涂红予的双眼,刚刚明明是下了决心的,可是为什么一见到他就又这么紧张呢?

    是第一次的原因?是之前那种挣扎在心底留下阴影?还是?

    听不到涂红予的声音,她咬咬牙,心想:是自己主动来的,难道还要等他放话吗?于是,和戌云努力的使自己迈开脚步,向涂红予走去。

    涂红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极了一尊雕像。又活像一尊活佛。他安静的好像这个屋里从来没有人来过,好像,和戌云不在眼前。

    在和戌云的眼里,涂红予就是一个怪人,以前他三番五次地要强行要和自己做那件事,现在自己这么主动的来到,他却无动于衷。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走近涂红予,她站在他的面前,低头看到了涂红予刚刚手里拿的那个文件袋,那个文件袋文丝没动的静静的躺在桌子上,静的就像此时的涂红予。

    她伸手拿起拿个袋子,再次抬眸看看涂红予,看到涂红予面无表情的脸正看着自己,她低下头打开文件袋,果然是医院里妈妈的账单。

    依旧一页一页的机打票陈列的清清楚楚,那个合计出来的数字,对和戌云这个假千金来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和戌云的鼻子不知道为什么很酸,眼泪在眼眶里还未周转,就掉了下来。

    涂红予刚刚原本心里还是喜悦的,他甚至一度以为今晚可能是他和戌云美丽的开始,但是当他看到和戌云看到账单后掉下来的眼泪时,心里顿时有一股火直串到头顶,他坐在那里瞪着和戌云,鼻子里出出来的气,很粗,声音很大。

    和戌云抬起泪眼,又往涂红予的身边挪了一点儿,涂红予突然站起来,抬手狠狠地托起和戌云的下颌,咬牙切齿地说:“你不是买了那么多性感内衣吗?怎么没有穿着过来?!”

    和戌云吸了一下鼻子,伸手把自己套在外面的那件睡衣的腰带拉开,一下子露出了里面的性感内衣来。此刻,泪滴滴下来,落在涂红予的手上。

    ------题外话------

    最近晚上老是睡不好,除了飞机去哪了?还有两个问题,收藏去了哪了?留言去哪了儿?呵呵。谢谢那些收了文文的,和打酱油的,我会努力,有了你们的鼓励我会竭尽全力的。最近一直在边学习写文,边码字,后面无论是内容还是文字的表达,都有进步。欢迎亲们进来。有人说两人有矛盾后感情就淡了,可是每次戌云和红予哥矛盾发生后,戌云总能感觉到红予哥的爱呢?

    第21章 一路向西

    冰冷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掉在涂红予的手上,每一滴都刺痛涂红予的心脏,像一把有力的匕首,看着她的流泪满面的模样,使得涂红予对她又爱又恨。

    爱的彻底,恨的入骨。

    不知道为什么,和戌云不争气的眼泪总是往下滴,止也止不住,小时候,妈妈就说和戌云就是一个水做的女孩儿,她的眼泪总比别的女孩儿的多,妈妈曾多次告诉她,眼泪是一个人的钻石,让她不要把自己的钻石白白给流掉了。可是,和戌云总是爱哭,爱着也哭,恨着也哭,喜悦哭,痛苦还哭。

    她本来对涂红予是有爱的,这几天她觉得涂红予是值得爱着的男人,她也暗下决心要和涂红予在一起的,为了爱,也为了妈妈的医药费。可是,当刚刚看到妈妈的账单时,不知道为什么又哭了。还把眼泪掉在了涂红予的手上。

    涂红予看到和戌云拉开自己的衣服,像极了风尘中的女人,让他感到无限的憎恶和难受,可是看那些眼泪,又好像是自己在逼她似得。

    是的,之前涂红予是很想占有和戌云的,可是自从那次和戌云为了捍卫自己的身体选择了带着妈妈一起去死,当涂红予看到医院里昏迷的和戌云时,心疼的感觉让他更加确定和坚信了自己的爱。

    那份爱不再是模模糊糊,不再是掳夺,而是想让她心甘情愿,想让他们的缠绵建立在爱的基础上。

    可是此时的和戌云在干什么?涂红予用力吧和戌云的下颌抬起,瞪着她朦胧的泪眼,狠狠地说:“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就像一个妓女!”

    听到涂红予的话,和戌云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他尽然是这样评价自己的。自己在他的眼里原来就是这样的,难怪他以前那样对自己,她只是把自己看成一个下贱的女人,现在不碰自己,是担心自己再去寻死吧?

    泪水更如决堤之水,淹没了和戌云,她快要窒息,她要被淹死了吗?她的脑海里想到了妈妈,她闭上眼睛,从嘴里轻轻的发出两字:“妈妈。”

    她的下颌被涂红予紧紧地捏着,声音轻极了,小极了,但是,涂红予还是听到了,他猜的没有错,眼前这个笨女孩儿,果然对自己没有爱,只有那份交易。她要用那份交易换取妈妈昂贵的医药费。

    这是涂红予最不想看到的。

    她的眼泪在流,他心里却是血在流。难道这个笨女孩儿一点儿感觉不到自己的爱吗?自己以前是逼她签下了卖身契,自己也曾经是对她无理过,可是自己始终不是对她一忍再忍的吗?自己是多次说了不再付给医药费,可是有一天耽误过她妈妈的治疗吗?

    和戌云笨得从未用心去体会过涂红予对自己的爱。

    涂红予也从未走近和戌云的心底,他们更像在玩一场躲猫猫,彼此把自己藏了起来。

    这个笨女人为了妈妈的医药费宁愿付出自己的身体,她不再是以前那个清纯的如同草原蓝天上的白云了,她的心被现实打翻了,她被肮脏腐蚀了。涂红予这样想和戌云。

    “我对你倒尽了胃口,再也不要到这个房间里来!滚!”涂红予的话音落下后,和戌云被狠狠地推了一把。

    柔弱的和戌云没有站稳,一下就跌到地上,她坐在地上哭起来。无除了无尽的羞辱,还是无尽的羞辱。

    看着地上哭泣的和戌云,涂红予心疼,但是更加气愤,他走过去,一把将和戌云揪起来,狠狠地说:“不要再用这样下贱的手段来讨你妈妈的医药费,不然我真的连一毛钱都不会出!”涂红予说着把和戌云粗鲁的推出去。然后把门狠狠地关上。

    那些比砒霜还狠毒的话语,萦绕在耳旁,和戌云站在涂红予的门外,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如同死去了一般。她该怎么办?和戌云突然听到门里传来一声响动,好像是涂红予砸了什么东西,她好像感觉自己被人当众凌辱了一样,羞愧至极,她哭着跑下楼去。

    不知道是楼下没有人,还是和戌云没有看到,她跑出去,跑到自己的那辆车前,车是锁着的。以前,车停在院子里,是从来不锁的,自从上次和戌云把车开出去之后,那辆车只要是停在院里,就会上锁。

    她来到涂红予的车前,涂红予从来不锁车的,钥匙平常就在车里,她打开车门,果然车钥匙就在车里,她上了车,发动马达将车开走。

    涂红予靠在门上,用自己的拳头打着墙壁,怎么会变成这样不堪的场面?爱真的这么难吗?涂红予突然听到自己的车被发动了,他跑上阳台上一看,车被开出大门,他转头就跑,路过沙发的时候,把沙发上的那件风衣拿在手里。

    他记得和戌云是穿着睡衣的。

    涂红予下了楼,从门口的鞋柜上,拿上和戌云那辆车的钥匙,出去开着车就去追和戌云。

    和戌云将车开的飞快,像是飞起来一样。幸好现在是晚上十点多,路上人烟稀少。和戌云把车开着一路向西。

    和戌云想着,依涂红予的本事,她很快就能查到这辆车的去处,一路上的监控记载着她的去向。和戌云把车开到郊外时,停下来,下了车在路边捡了一根树枝,她要把车上的车牌撬下去,这样,路上的监控就看不到车牌号了。涂红予就找不到自己了。

    她要让他后悔,他再也不要想找到自己。和戌云用力撬着车牌,果然,把后面的撬掉了,她来到前面,又开始撬前面的,“咔嚓”一声,树枝断了。和戌云被树枝折断时的动力带倒在地上,她也感觉自己已经浑身没有了力气,她坐在地上哭起来。

    哭泣声在郊区的路上蔓延,和戌云睁开眼睛看看周围,一片昏暗,路灯很远才一个,左右两边更是漆黑黑的。她才感到了害怕,感到了冷。她起身抱紧自己的双臂,上了车,她开着车一直走,不知自己到了哪里?

    迷路的感觉原来就是害怕的感觉。她也不敢将车停下来,因为停下来她更加害怕,从小在家里是公主,后来被涂红予管着,她还没有这样一个人出来这么幽静如地狱般的地方。

    模糊的视线使她放慢了车速,她左右看看,这里静的诡异,怎么这条马路上没有一辆来往的车辆?难道这是一条通往死神的路吗?

    和戌云抹着眼泪,不让泪水遮住自己的视线,这里也太可怕了,自己得打起点精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窜出一个鬼来,然后把自己给吞掉。

    涂红予一路狂追,可是,根本就没有自己那辆车的影子,他又担心和戌云,又气恨和戌云这个傻女孩儿,但他更多是自责,自己怎么能对她说那么狠的话,她是一个多么单纯的女孩儿,那些话对她说,就等于是杀了她,或许比杀了她更加残忍。不能怪她的冲动。只能怪自己的无情。

    和戌云从后视镜里看到好像后面有一辆车上来了,她又高兴又害怕,那辆车是什么车?也是一辆要去地狱的车吗?还是一个好人的车,或者是一个坏人的车。

    ------题外话------

    谢谢各位,求收,保证不断更。

    第22章 道歉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各自在各自的世界里活着,却走不出别人牢笼。

    可悲!可叹!

    交警局的监控室看到马路上飞也似的车速,路口不管是不是红灯,一路飙升一路向西。这辆车太可疑了。交警局里立刻派出警车堵截这辆车。

    各个路段设上卡口,车型,车牌号,都下达到了各个卡口。这是一辆价值不菲的豪车,全市也没有几辆。车里的人也一定是一个不简单的人,难道是一个大毒枭,或是一个涉及重大案件的在逃犯?交警局给公安局去了电话,联合追捕这辆车。

    和戌云在紧张中看着后面的车追了上来了,是交警局的警车。

    警员勒令她停下来。和戌云把车停下来。交警员敲着车门,让她下车,和戌云下来,交警员看到是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女孩儿,也就十大几岁的模样,交警员这才想,也许她是一个和家里闹别扭的千金小姐。

    但是交警员还是依照规矩,给她行了礼,让她出示驾驶证等一切有效证件。和戌云什么也没有带,她也不想说话,刚刚的涂红予给的侮辱对一个保守的女孩儿来说,真的是太伤心了,伤心到使她无法面对。

    所以一直低着头的和戌云一个字都不愿意说。她站在冷风里瑟瑟发抖。

    深秋的夜晚也格外的冷。交警员看见他还穿着薄薄的睡衣,她的睡衣薄的可以看到里面的内衣,交警员把自己的衣服脱下给她披上,让她先回警局再说。

    和戌云上了交警员的警车,交警员把她的车开回交警局里。在警局里,和戌云问死问活不说话一个字。

    交警局里的人一度以为她是一个哑巴。

    一个警员进来,鄙夷的看看和戌云,对审问和戌云的警员说:“车牌都被撬掉了,可能是一个偷车的贼。”

    面对这样的话,和戌云也不理会,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无所谓了。

    “好在前面的车牌还没有被撬掉,已经在查车主了。”刚刚进来的那个警员又用异样的眼光看了看和戌云。好像已经给她定了罪了一样,她就是一个偷车的贼。警员心想:这么小的年纪,怎么不学好呢?

    “她可能是一个哑巴,一个字都没有说过。”

    “叫她写。”

    “她也不写啊!”

    “那就等车主吧。”警员们只好等着车主的到来了。

    这时,交警局的值班室里打进了一个电话。是涂红予的。他把自己的车号说给了交警局,让他们留意。交警告诉他车就在交警局里。

    当涂红予赶到的时候,和戌云坐在黑暗的屋里,身上披着交警员的衣服在那里打哆嗦。涂红予看见她心疼的要命,他紧皱着眉头。

    和戌云听见他进来,也不搭理他,就呆呆的坐在那里。

    “啊呀!原来是涂总啊!”交警局的局长,见到涂红予赶紧伸出手和涂红予握手。

    局长听到一辆价值不菲的车在逃行,也以为是一件大案子呢,赶快就来到了警局里。

    涂红予在商界很有名,很多政府的高官都和他有来往,是好朋友,比如这位局长。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我妹妹。和家里闹别扭了。”涂红予指着一边的和戌云说。

    “没事,没事,小孩子嘛,关键是人没事,就好了。”那位局长笑着对涂红予说。

    “那您看,我该办什么手续吗?”涂红予和气的对那位局长说。

    “不用,不用。电脑里已经调出来了,车是您的。”那位局长说着,又迟疑了一下说:“就是后车牌给撬掉了。”

    涂红予尴尬一笑。只当是家里小妹无理取闹。局长大人也没有再多说,就让涂红予把和戌云带走。

    涂红予走到和戌云的身边,拉起和戌云,把和戌云身上的警服拿下递给那位警员,说了声谢谢。把自己手里的那件风衣穿在了和戌云的身上。搂着和戌云就走了。

    一路上,和戌云不说话。涂红予也不说话。可是涂红予的心里却有着千言万语。但是这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

    默默地一路上无声无息,偶尔有和戌云的一声抽泣。每一声都烙在涂红予的心上,有如万箭穿心。刚刚真的有点过分了,对她太无情了,给她的心理造成了莫大的侮辱,还导致她在着冷风里伤心痛苦。

    和戌云不理解涂红予的自责,她只觉得他的狠心和无情,是天下最冷酷的东西。她恨她了,她完全不理解,作为涂红予一个深爱着她的男人的想法。

    一个真正的男人怎么能容忍一个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那么卑微的,一点儿爱都没有的缠绵?爱一个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的无奈。

    回到家里,涂红予把和戌云送到门口,对她说:“对不起,刚刚的事,我道歉了,你好好休息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好吗?”

    和戌云听着涂红予的话,那么柔和,为什么他温柔的话总是在伤害了和戌云以后才说。和戌云怕自己的眼泪再掉下来,赶紧进来屋里。

    涂红予在她的门上站了一会儿,也回了自己的房间里。涂红予坐在沙发上,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心中的烦恼和痛苦,久久地折磨着这个伟岸的男人。

    筋疲力尽的和戌云倒在床上,她不愿去想,什么也不愿去想。一会儿,疲惫就把和戌云带到了周公那里。希望在周神仙那里,和戌云能得到解答问题的技巧吧。

    涂红予担心和戌云再想不开,就悄悄地进了和戌云的房间,看到她把自己缩成一团,窝在床上睡着了,身上还穿着涂红予的那件风衣。

    心又碎了一地的涂红予走到床边,轻轻地给和戌云把那件风衣脱下来,她身上那件薄的能看见里面的内衣的睡衣,散开来,露出她骄傲的身材,也看到了里面那件性感的小睡衣,这件睡衣,涂红予那天在客厅的地上,托白云的福见到过。这是和戌云买的那一堆内衣里最保守的一件了。

    她一定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把这件衣服穿上的,穿上后,觉得不行,才又在上面有套了一件。涂红予看见她露着外面的雪白的大腿,冷的都有点发紫了。他拉起被子给和戌云盖上。她睡的一点儿也不香,眉头打着结。

    或许在周神仙那里,周神仙正在对她进行批评教育吧!

    夜静静的,涂红予坐在她的身边,听到她呼吸声,有时急,有时缓。

    一直到半夜三更的时候,涂红予才离开。回到房间里,涂红予彻夜未眠。想着一些他和和戌云的事。从开头到现在。

    和戌云早上醒来,看到自己睡在被子里,床边还放着涂红予的那件风衣。她拿起风衣来,想着昨晚自己并没有脱下这件风衣,难道是涂红予给自己脱的?她赶紧看看自己的身体。两件睡衣还好好套着。

    突然桌子上的电话响起。和戌云一看,是涂红予打来的,她疑惑着,接起电话:“喂?”

    “你醒了到我房间里来一趟。”

    电话就挂断了。

    不知道涂红予要干什么?和戌云脱下睡衣,换上一条牛仔裤,一件白色的长袖衫,拿起涂红予的那件风衣,扣响了涂红予的房门。

    “进来。”

    听着涂红予低沉的像海水涨潮的声音,和戌云推开涂红予的门。

    第23章 这里从来就不属于我们

    和戌云的心上揣着一窝活蹦乱跳的小兔子进了涂红的房间里。这货是要“惩罚”了我了吗?

    低着头进去,听不到任何声音的和戌云抬头看去,只见涂红予坐在窗子下的沙发里,早上的日光从大大的窗户里放肆地洒进来,涂红予整个人泄在阳光里,他的身上像是被罩了一层光环。

    只是烟雾缭绕在满屋里。这个房间很大,他抽了多少烟,才把这个房间弄的跟个仙境一般的?

    袅袅的烟雾在涂红予的身边缓缓的散开,他像极了云雾山里的神仙,这位神仙爷爷召见自己又为哪般?他昨天可是说的很清楚,不让自己再进这间房里的。

    “咳咳。”和戌云被这扑鼻的烟味儿呛得咳嗽了几声,走近涂红予,把那件风衣放在沙发上,自己则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等待着神仙爷爷的教化。

    “去把窗子打开。”涂红予不动声色地说。他听得和戌云被呛得咳嗽了,他才意识到满屋里的烟味。

    和戌云走到窗子前,乖乖地把窗户打开,重新回到刚刚站的那个地方。继续等待着涂红予的批评教育。因为她知道,他叫她来,不可能单单是让她来开窗子的。

    抬起胆颤的双眼,和戌云看了一眼涂红予,他坐在那里,胸前一起一伏的,他是因为烟抽的多了?还是心里在生着气?和戌云扫了一眼,沙发边的桌子,桌子上放着的东西,和戌云一眼就认出了。

    那东西她一辈子都不会忘,那是她十八岁那年涂红予逼她签下的那份卖身契。和戌云看着那份卖身契,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一口口水从咽喉处吞下。

    涂红予是一个很灵敏的人,他的灵敏度堪比外面那条藏獒。和戌云那么微小的吞口水、后退都收尽他的眼底里。涂红予觉得很反感,真的很反感,她又在想什么?难道他在她的心里,就那么的不堪吗?就那么的龌蹉,那么的猥琐吗?

    涂红予站起来拿起那份卖身契,当着和戌云的面撕得粉碎,然后扔在了和戌云的脸上,淡淡地说:“从此,你自由了。”

    和戌云后退了几步,任由粉碎的纸屑打在自己的脸上,再落下去。她抬眸看去,只见他眼里充满寒光粼粼,深邃的眼眸暗淡的深不可测。

    和戌云还来不及想什么,涂红予又拿出一张支票,递在和戌云的眼前说:“这是,你和你妈妈在涂家应得的那份。”

    和戌云没有接。涂红予就扔在她的脸上。和戌云闭上眼睛任由支票从脸上落下。不禁的寒由心生,不敢去想,也没有时间去想,身后不远处又将会是怎样的“腥风血雨”,那些自己不能掌控的,接下来的事,她感到害怕。

    “我给你买了一套房子,不大,但是你总算是有一个安身之处,一会儿收拾好东西,让老李送你去。”涂红予说的很平淡。

    和戌云渐渐平静下来,她终于明白此刻发生了什么,是自己被赶出去了,她转身就走。

    “等等。”

    和戌云站下来,等着涂红予的下话。

    “把支票拿走,那是你们该得的。”

    和戌云听话的转身蹲下来把支票拾起来,看了看上面的数字:两千万。和戌云看到那个数字笑了。笑得很讽刺。

    “怎么?你嫌少?”

    “不,恰恰相反,是你给的太多了。你吓到我了,我从来不知道,我和我妈妈原来还值这么多钱。”和戌云的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掉下来。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也许是失望到了极点,就会有无穷的力量吧。

    每一次看到和戌云的眼泪,涂红予总是很无助,他的心里有疼惜,有麻烦,有讨厌。此时更是百感交集。

    “外面那辆车也给你了。”涂红予转过头说。他不想再看到她的眼泪,这个死丫头的眼泪总是那么多。那辆车从一开始就是买给她的。

    “我不要,那么贵重的车,我不配拥有,开着那么贵的车出去,别人会以为我是一个妓女的。”

    “啪!”涂红予转身就打了和戌云一把掌,那句话太刺痛他的心脏了,她是自己深爱的女人!她不是妓女!

    “呵呵。”和戌云笑了,脸上一阵灼热的疼痛,涂红予的力气很大,他没有手下留情,她的脸疼了起来,但是她没有用手去摸一摸,淡淡地笑道:“你放心吧,我出去后不会说我和你认识,没有人知道我曾经是你的妹妹,纵然我再下贱,都和你没有关系的。”

    涂红予看到和戌云的脸上浮起了五个指头印,脸也立刻肿了起来。他握了握拳,他又后悔了,他怎么就打了她?还打的那么重,她一定很疼。

    “感谢你的支票。”和戌云把支票拿起来在眼前晃了一下,走了出去。

    涂红予在原地跌了一个踉跄。他的心被这个傻女人揉的稀巴烂。

    和戌云回到房间里,打开衣柜,拿出行李箱。收拾了满满两箱衣服,看着那堆性感的内衣,她狠狠地把自己嘲笑了一番。那堆内衣重新被压进了柜底里。

    和戌云在楼梯上叫了一声阿布,让阿布帮自己把东西提下去。

    阿布一边帮和戌云提行李,一边问:“三小姐,您这是要去哪里?”

    “不要问了。”和戌云其实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和阿布说。说的多了,她又要啰嗦了。

    到了楼下,涂爸爸在看喜羊羊与灰太狼,看到和戌云提两箱行李,就问:“戌云,到哪里去,是去接你妈妈吗?”

    “是的,爸爸。”和戌云来到爸爸的身边,蹲在爸爸的身边,眼眶湿湿地,她拉着爸爸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放了一下,又放在自己嘴上亲了一口,泪滴终究在这一刻没有忍住掉下来,这个曾经把自己视为己出的男人,曾经给过自己很多真诚的父爱。

    涂爸爸见她哭了,心疼的给她擦着眼泪,紧张地问她:“戌云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是你哥哥吗?”

    和戌云摇摇头,用可掬的微笑面对着爸爸,对爸爸说:“爸爸我是想着要离开您了,舍不得,您要好好听红予哥的话,还要听阿布的话,还要听李嫂的话。乖乖的,知不知道?”

    “爸爸听话。你和你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和戌云低下头,想了想,她不愿意骗爸爸,不愿意告诉爸爸,自己和妈妈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可是她还是骗了他:“很快吧。只要您听话。”

    “爸爸很听话的。”涂爸爸认真地说。

    和戌云点点头,起身在涂爸爸的脸上亲了一口说:“爸爸,我永远爱您。”和戌云拉着行礼箱转身就走。

    可是涂爸爸拉着和戌云的行李箱死活不放手,他看见了和戌云脸上的五个指头印,就担心地说:“戌云,你的脸上怎么了?谁打你了?是你哥哥吗?”

    “没有,是我不小心碰到了。”和戌云捂着自己的脸。

    “你为什么要带走行礼?你是不是要走了?你和你妈妈要回内蒙了吗?我不让你们走?”

    “爸爸,你怎么会这么说呢?”和戌云已是满脸的泪水。

    “我不让你们走,你妈妈就骗我,她说她不离开我的,可是她还是偷偷的走了。”爸爸死死的拉着行李箱不放手。

    “爸爸,放手吧。爸爸,我求您了,放手,快。”

    “不放,不放。”

    “爸爸,这里从来就没有属于过我们,您不知道吗?求您了,快放手。”

    涂爸爸听不懂和戌的话,就是不放手,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真理,就是和戌云要和她妈妈一样走了。要离开他了,不要他了。

    “你妈妈骗我,你也骗我,你们都要离开我。你们都嫌弃我了。你们不要我了。爸爸这么乖,你们为什么要离开我?戌云,留下来,把你妈妈叫回来吧,爸爸求你了。爸爸会听话的。”爸爸哭的很伤心。

    爸爸的话就像催泪弹,把和戌云的泪水都催了下来。

    第24章 脸上的五指山

    涂爸爸死死拉着和戌云的行李箱不放手。哭着求和戌云留下来。

    阿布也猜出和戌云要走,哭着不让和戌云走。

    “三小姐,你为什么要走啊?是阿布做的不好吗?您可以说出来,我改。”阿布也是泣不成声。

    “没有,你们都很好,是我不好,是我不想再在这里待了。”和戌云见爸爸不放手,阿布也不给提箱子了,她夺过阿布手里的行李箱头也不回的向外面走去。

    老李不开车,“三小姐。”

    “开车!”和戌云从来没有命令过老李,一来老李年纪大了,二来,老李风里来雨里去的接了自己很多年,虽然他也是受涂红予的命令,可是,他总归是在为自己好。

    老李没有办法只好把车开走。

    和戌云没有回头看一眼这个自己曾经住了十八年的地方。这个数字,是下地狱的数字,十八层地狱,就是说的这里。

    涂红予在楼上看着和戌云的车缓缓开走,心碎了一地。坚强的他已是泪流如飞泻的瀑布。原来爱着她比恨着她的时候更加难过。

    问世间情为何物?

    涂红予听到楼下嚷嚷的厉害,他知道一定是爸爸在“闹事”。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擦了眼泪走下楼去。

    果然爸爸一看见他就大骂涂红予,“你打戌云了,你把她打跑了,你为什么要打她?她那么乖,你还打她?怪不得她妈妈不回来,是你!是你不让她们在这里住了。”

    涂红予看到地上和戌云的箱子都没有拿走,她宁愿不要箱子,也不留下来,她的心伤透了。也许,和戌云一直想着要离开这里吧?

    涂红予任由爸爸骂的累了,爸爸被佣人推回房间休息,还不忘告诉涂红予要把和戌云母女找回来。

    涂红予对阿布说:“把她的行李箱拿到楼上去吧。”

    涂红予站在空空的客厅里,高高的房顶,大大的空间,他却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车子在市区里一栋偏高档的住宅小区停下来,老李把和戌云的行李提上去。

    这是一间两居室,看来涂红予是真心为她们母女想了,房子不大,但很干净整洁。老李( 独宠宝贝娇妻 http://www.xlawen.org/kan/3656/ )

本站所有小说都是转载而来,所有章节都是网友上传!转载至本站只是为了宣传本书让更多读者欣赏。
备案号:粤ICP备12345678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