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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阅读

    还是没有占到便宜,身上被涂红予打的很多地方都青紫了,今天本来是请假没有去上班的,当在家看到了下班时间时,他还是来接和戌云了,没想到和戌云尽然又要回到涂家去。

    回到涂家,就意味着回到了涂红予的身边。着这是某人感到非常的不爽。虽然理由是因为涂爸爸要她回去,可是,毕竟涂红予也在那个屋檐下。此时的杨炳阳恨涂红予恨到了极点,仿若是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

    听着对面男人生硬的话语,和戌云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个男人,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是的,杨炳阳以前不是这样的,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和戌云发现杨炳阳也不是这样小气不讲理的人啊,可是怎么就这么无情无义了呢?

    “他是我爸爸。”和戌云生气地转身要走。

    “戌云,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企图解释的男人拉着和戌云不让她走。

    他是冲着涂红予才那么说的。他听到了和涂红予有关的事。当然,这些和戌云不知道。

    “我先走了。”和戌云甩开杨炳阳的手,上了老李为自己打开的车门。

    杨炳阳看着那辆大奔开走,想起五年前,跟现在一模一样的情景。为什么又要将这一切重演?五年前,这个傻女孩儿不知情,坐着那辆大奔无情离去,五年后,她可以选择,她依旧心甘情愿地坐着那辆大奔毅然离去,消失在爱着她的男人的视线里。

    不堪回首,悲喜依旧成空。

    和戌云回到涂家的时候,和以前一样,阿尔色楞先迎接了自己,进屋后白云又迎接了自己。还有爸爸的叫声:“戌云回来了?”五年了,当和戌云一进门,就会听到爸爸的这一句。

    “是的,爸爸,我回来了。”进来涂家的门,面对爸爸的时候,和戌云不管怎样的心情,都会换上一副乖乖女的形象,爸爸只有看到这样的和戌云才不会着急。

    蹲在爸爸的轮椅前,“爸爸,今天乖不乖?”

    而这时,白云就在她的跟前转悠,好像也要和爸爸争宠,要得到和戌云的一份疼爱,讨厌而可爱的白云!会撒娇的白云!

    陈医生来给爸爸的背部上药,爸爸疼的呲牙,和戌云就安慰爸爸,像一个母亲对一个孩子:“爸爸最乖了。爸爸最勇敢了。”

    “爸爸不疼。爸爸不疼。”明明是疼的在呲牙,嘴上却说着不疼的话。他,到像一个很很懂事很听话的好孩子。

    上了药,陈大夫说好的很好,没有感染。谢过陈大夫。和戌鼓励爸爸,给了他一个肯定,“爸爸好乖啊!”

    “戌云,你回家来住,爸爸更乖。”爸爸天真地看着和戌云。

    “可是,爸爸,我现在,我现在,我。”和戌云始终不知道该如何跟爸爸解释。她怕他听不懂。实际上爸爸确实听不懂。

    晚饭的时候,涂红予依旧没有下楼来,而是阿布给他把饭端着了楼上。看着阿布端着饭给涂红予送上楼,和戌云感到很奇怪,“红予哥不舒服吗?”

    “没有吧?今天中午吃了好多呢。”

    吃了很多,那就说明没有病,“中午能下来吃,晚上就不能下来?是嫌弃我来了吗?”和戌云嘟着嘴,瞪着眼睛。心想:不下来更好,我到可以吃一顿顺气饭。不用看他的脸色吃饭才香呢!想到这里,和戌云大口吃起饭来。

    可是,吃到嘴里的东西比以前更加没有味道,是甜是咸无从说起。

    看着和戌云不高兴,似乎误解了涂红予,阿布赶紧说道:“不是,大少爷中午就楼上吃的。”

    “为什么不下楼?”和戌云再次把疑问递给阿布。

    “不知道。我上去了。”阿布端着饭走上楼。

    阿布敲门进去的时候,涂红予背对着阿布看书,阿布说:“大少爷,你吃饭吧。”

    “你放下出去吧,我一会儿吃。”涂红予没有转过身来。

    “奥。”阿布放下饭菜出去了。

    阿布下来楼,和戌云看着阿布,问阿布说:“阿布,红予哥真的没有不舒服?”

    “没有吧?”阿布也没有看到涂红予的脸,所以不知道。

    “那你上去的时候,他在干嘛?”

    “他在看书。”阿布回答道。

    和戌云摇摇头,不解的吃起了饭。

    饭后,李嫂带爸爸出去散步了,爸爸走的时候,还一定要戌云不能走。要不然自己就不去散步了。和戌云答应爸爸自己不会走,爸爸才安心去散步。

    和戌云在自己的房间里待了一会儿,想到涂红予的异常,就去敲涂红予的门。涂红予说:“我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抬起手腕,和戌云看看腕表,九点还不到。涂红予不会这么早睡觉的,她更觉得奇怪了,但是耐于人家说自己睡下了,就不要打扰了。

    “奥。我没事。”带着疑虑离开那扇门。

    里面的男人把书放下来,心里思潮起伏。有喜有悲。

    第二天,和戌云起来吃过早点,老李送她去上班,和戌云看到了涂红予那里千万宝马依旧停在院子里,今天自己起的有点迟,吃早餐的时候,她以为涂红予已经上班走了。因为平时涂红予走的比较早。

    “红予哥还没有去上班吗?”

    “大少爷今天说不舒服,不去公司了。”

    “不舒服?”昨天还能吃能喝的,今天就不舒服了?和戌云摇摇头上了车。

    晚上的时候,依旧是阿布给送饭到楼上,阿布说大少爷依旧吃的跟平常一样多。

    这让和戌云很纳闷,能吃就说明没病,没病整天躺在房间里干嘛?当待嫁小姐呢?足不出户?

    看看时间,晚上九点钟,和戌云起身,站在涂红予的门口,她又就像昨天一样叩响了这个“待嫁小姐”的门。

    “谁?”里面依旧是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

    “红予哥,是我。”

    “有事吗?明天说吧,我睡下了。”那个有力道的声音说自己睡下了。

    抬手推门,她进去了,看到涂红予在电脑前坐着。

    涂红予见和戌云进来了,赶紧抬起一只手假装托着下巴。问道:“你有事吗?”

    “你不是说你睡了吗?”和戌云没有回答他的话反问道。

    “我正要睡。”涂红予说话的时候低垂着头。

    “可是你刚刚说的是你已经睡下了。”

    涂红予再没有应对上和戌云的话。也许是他不想说了,也许是他无言以对。

    和戌云走到涂红予的身边,他看着涂红予,他很精神,她确定他没有生病。可是涂红予为什么不下楼呢?难道是因为不想看到自己吗?自己就那么惹他烦吗?

    扬了扬头,和戌云淡淡地说:“如果是因为我来了,你不想见到我,我可以不来的。至于爸爸,他要是愿意跟我走,我也可以把接到我那里去。他可以养我的小,我也可以给他养老。”

    “不是。”涂红予听到和戌云这样说,激动的站起来,忘了自己嘴角的青色。他刚站起来,就意识到了,赶紧坐下来,继续一手捂着嘴角,假装托腮。

    就在涂红予站起来的那一刻和戌云看到了他嘴角的青紫色,他还假装托腮伪装,和戌云走过去,问道:“你的嘴角怎么了?!”

    第29章 打碎大醋缸

    嘴角的伤被和戌云看到了,涂红予感觉自己的面子在和戌云面前丢尽了,第一次这个一向唯我独尊的男人感到了自尊心被严重的打击。

    他坐在椅子上,靠在高大的椅背上,双臂一抱,想用这一动作挽回最后的一丝傲气。

    盛气凌人的眼眸朝和戌云看去,冷冷地递给和戌云一句话:“没事。你出去吧。我累了,要休息。”

    当和戌云看到涂红予嘴角的伤时,她在第一时间想到了杨炳阳眼角的伤,可是,他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

    可是,今天在公司的门口,杨炳阳的态度一度反常,一提到涂家,就立刻眼冒火花,尽然还说涂爸爸又不是和戌云的爸爸那样的话,和戌云知道,杨炳阳不是那样不尊老爱幼的人。

    当时的和戌云没有想到那么多,只觉得杨炳阳是变了,可是现在和眼前这厮的变化如出一辙,难道?

    疑云在心头轮罩,和戌云皱起眉头想了想,她看着涂红予直言勿讳地说:“炳阳说他的脸上被驴踢了,那只驴不会是红予哥你吧?”

    和戌的云的话还没有落下,涂红予就“嗖”地一下站起来冲着和戌云歇斯底里:“他才是一头驴呢!他还把我踢了呢!”

    好像被人当头一棒,和戌云刚刚还不能肯定,现在一听涂红予这样说,就肯定了他们之间原来是打架了,这怎么可能呢?他们之间认识吗?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你为什么打他?”和戌云委屈地问道。像是在为杨炳阳讨公道一般。

    没想到这一句问话一出口,就立刻敲碎了涂红予的大醋缸,涂红予一把提起和戌云,眼冒火光,瞪着和戌云,厉声道:“为什么是我打了他?!而不是他打了我?!”

    和戌云被涂红予这一问,愣住了。半响她说:“你的个子这么高,你这么霸道,炳阳怎么会打到你呢?”

    和戌云的这句话一出口,原本燃烧的妒火上再添一把火,涂红予一把将和戌云推到在旁边的沙发上,暴跳如雷般的呵斥道:“炳阳,炳阳,你叫的多亲呐!你和他怎么样了?!”

    被推到在沙发的和戌云坐起来,又感觉到阵阵的莫名其妙,还有怒不可遏的想为杨炳阳抱不平,还有对自己自由的争取,她怒视着涂红予,愤然地说:“我和炳阳发生了什么?这关你什么事?!你可真是无聊!”

    “我无聊,我无聊,我是够无聊的!”涂红予从电脑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沓照片扔在和戌云眼前的地上,横眉立目的说着:“我是够无聊的!我都做了一些什么无聊的事!”

    涂红予想到他看着她和她的初恋情人在一起甜蜜温馨,而自己则像一个傻瓜一样在暗地里默默的流泪。

    俯身看去,和戌云看到的是自己的照片,她捡起地上的照片一看,都是自己和杨炳阳在一起的照片,和戌云拿着这些照片,嘴角一抖,“你在跟踪我?”

    伤心和委屈的眼泪掉下来,她感觉自己的权利和人格被人侵犯。

    “是!我在跟踪你,你看看你,笑的多开心啊,你在涂家,你在我面前,有这样笑过吗?”

    “我想对谁笑就对谁笑,我又不是卖笑的。这关你什么事?”

    看着脚底的这些照片,想到了一个月前途红予把支票扔在地上让自己捡的情景,泪水再如山涧奔泻的瀑布,流的哗啦哗啦。

    “因为我吃醋了!”涂红予大叫一声。

    歇斯底里的话语让和戌云瞬间停下来哭泣,他从来不知道涂红予会吃醋,吃醋是情人之间的事情,而他们之间是什么?以前有一份卖身契约,那天被涂红予撕了,他们之间就什么也没有了。不是这样的吗?

    涂红予尽然这样说,说他吃了杨炳阳的醋,这么可笑滑稽的话,他是怎么想出来的?和戌云冷笑了一声,“是吗?我到没有看出来,你若吃醋了,说明你是爱我的,可是,你都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你都做了些什么?涂红予也跟着这样问了自己一句,他被和戌云的话说愣住了,是啊,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涂红予想为自己争取一点儿回旋的余地,他想和她乞求一点儿原谅,他卑微地说:“因为你从来都没有对我笑过,像对那只病羊一样的笑容,你从来对我都那么吝啬。”

    “那么你呢?你是怎么样对我的?你有对我笑过吗?”说话的人儿转身要走,泪水如同决堤之水,灌满了和戌云娇嫩的脸颊。

    涂红予一把拉住和戌云,眼泪已经流过这个男人那张脱俗的脸庞,他朦胧的看着水帘后的她。这是他第一次在和戌云面前掉下眼泪,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这么脆弱。

    一个一向以硬汉形象自居的冷面杀手,在这个小女孩儿面前把自己用泪水给洗了,洗了个彻底。

    看着涂红予满脸的泪水,和戌云一度在悲伤中以为在梦中,这是那个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涂红予吗?他不是恨着自己的吗?他不是讨厌自己的吗?

    他逼自己签下卖身契,他几次三番的侮辱自己,最近他还把自己赶出去……涂红的种种罪行在和戌云的脑海一篇篇翻开。

    这样想着,她急着转身,她要离开这里,这不是真的,也许是自己的幻觉,是梦境。难道是自己想了涂红予?

    “戌云。”涂红予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和戌云,将她锁在自己的臂弯里,深情并茂的看着似乎受到惊吓的她,嘴里发出轻轻的喟叹:“对不起。”

    和戌云被涂红予这突然来的暴跳、吃醋、流眼泪,还有此时着含糊不清的声音,再次吓的不知所措,她的心慌意乱,使劲推开涂红予。

    可是涂红予的力气依旧那么大,和戌云才醒过来,自己不是在噩梦里,是真实的,她更加荒乱了,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和涂红予的心跳声。

    突然,涂红予灼热的嘴唇覆盖上来,火热的舌撩逗着他娇嫩欲滴的唇瓣上,吮吸着她的小舌,和戌云躲,他一次次捕捉,一次次把霸道的舌头伸进和戌云的嘴里。

    他每次看到她都无法自拔,强烈的欲望一次次燃起,又一次次落下。

    和戌云感觉自己的心脏超出她所能承受的能力,她快要受不了,她惊恐万分,眼前浮现出涂红予以前就是这样对她的,她用力想推开他,可是无济于事。

    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他用强力胶粘合在了他的身体上,她把头偏向一边,涂红予的炙热的唇又追来,有力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和戌云突然停止挣扎,任由涂红予的蹂躏。

    感觉到她像死神一般寂静,不再动了,涂红予也停下来,看着和戌云,她的表情和之前那几次一样无助,涂红予顿时觉得束手无策,愣愣的看着和戌云。

    “如果你还理智,请放开我。”和戌云低垂着眼皮,看着地皮上。

    涂红予放开手,手从和戌云的身体立刻,尽然没有地方可放,就那样在空中颤抖,他吞下一口口水,嘴张开,把自己内心想说的话,慢慢的开启,“我,是爱你的。你从来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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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涨了收藏,谢谢各位了,我会一直努力的。绝不会断更的。

    第30章 我是爱你的,你不知道吗

    “我是爱你的,你从来不知道吗?”涂红予的话伴着泪水荡漾开来。

    听着涂红予的话,和戌云不知道自己是在幻觉中还是在清醒里,涂红予说他是爱她的?

    可是他的爱都表现在哪里呢?折磨她?强迫她签下卖身契?威胁自己不给她母亲看病?还有把自己赶出去?还有对自己身体做的那些?这也叫爱?

    “我不知道。”和戌云摇摇头,扔下一句话转身跑出涂红予的房间。

    她说她不知道,涂红予呆呆的站在那里,为什么她总是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是那么的爱着她。她为什么总是那么笨!?

    总是感觉不到自己对她的种种柔情和关怀?涂红予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扔在地上,好像惹了他的是桌子上的这些东西。

    紧闭上房门,和戌云站的门后,她闭上眼睛,大口喘着气,感觉自己如果不张大嘴喘气的话,就会窒息,她的心脏超了负荷。

    怎么会?涂红予怎么会说自己爱着自己呢?他的行为明明是恨着自己的,难道那份卖身契约是假的?难道他说不给妈妈付医药费是假的?难道说对自己倒尽了胃口还是假的?他每次对自己的无理原来是爱的表现?

    可是,为什么自己买上性感内衣去献身的时候,他却把自己给推了出来呢?他怕自己和他分财产还把自己赶了出去,难道这也是假的?顺着门滑下去,和戌云坐在地上,她抱头痛哭。

    和这样城府深的人在一起真的是太累了,她从来摸不着他的脾气,她从来看不透他的心底,她从来不听不到他的心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和戌云无力的爬上床,她的眼神锁定在床头柜上的那个首饰盒上,她慢慢地拿起来,打开那个盒子,亮闪闪的光芒直刺入眼底,这个镶满了钻石的手镯,也是他为自己订做的。

    当然,这是阿布说的,可是,不是他又是谁呢?谁会把这样一件价值不菲的正适合自己尺寸的手镯放在这个房间里?难道,涂红予刚刚说的是真的?他真的爱着自己?

    可他为什么每次都要在自己没有准备好的时候来攻击自己,而自己送上门的时候,他又将自己拒之千里?那种床上的暧昧,怎么在他那里就非要用强行来完成?而不是彼此都进入状态之中再进行?

    和戌云躺在床上,试图什么都不去想,试图睡去。可是,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来到楼下的时候,爸爸已经睡去,客厅里空空的,她推开爸爸的房门,看到爸爸在床上睡着,她轻轻地走过去,给爸爸掖了掖被子,爸爸突然抓着她的手说:“戌云别走。”

    “爸爸,我不走,我在呢。”和戌云看去,原来爸爸在睡梦中。她的嘴唇顿时颤抖,泪水再次泛滥开来。

    爸爸在梦中还在惦记着自己。可是,这里真的有自己的容身之地吗?这里真的还属于自己吗?自己还真的还能在这里做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吗?

    答案是:no!不行!不可能!不会!更不是!那个像魔鬼一样的涂红予,像谜一样的男人,在光鲜的外表里烧着可怕的烈火,她害怕被他烧的体无完肤。或许自己现在已经体无完肤了。

    和戌云在爸爸的床边坐了很长时间,她想了很多,爸爸既然想念自己,自己就带爸爸走,到自己哪里去,把这里留给他,等妈妈好了,他们一家三口还能像以前一样,幸幸福福的生活在一起。

    走出了爸爸的房间,和戌云来到一楼的阳台。

    这里空间很大,落地的大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近处是一片花海,虽然现在是深秋了,但是这里气候适宜,依旧开放着骄人夺目的各种鲜花。

    放眼过去,是两行红杉,绿树成荫,红杉下一汪蓝蓝的池水荡漾着粼粼碧波。曾经,自己在那池里像一条自由的鱼,夏天的时候,她几乎每天都在那里游泳。

    阳台的墙角放着两株高大的万年青树,万年青又叫千里香,和戌云记得这两株万年青来到涂家的时候,是自己十七岁的生日那天。

    万年青是上午运到的,爸爸让工人放在这个地方,因为,这里是属于和戌云的,这里有和戌云最爱的钢琴,和戌云每天要坐在这里弹钢琴。

    爸爸让工人把以前的平安树挪到另一个地方,摸着和戌云的头说:“这万年青除了叫千里香,还叫冬不凋草,他希望和戌云能像这万年青一样,永不不凋零,散发着千里的能嗅到的芬芳。

    她抬起手摸了摸当年爸爸摸过的头顶,仿若还有爸爸手上的温度。依稀记得那天晚上,爸爸在这里给她举办了一个盛大的生日酒会,祝她从少年进入青春。

    她带了很多同学来,在这里,和戌云弹着钢琴,和同学一起唱了林志颖的《十七岁那年的雨季》,她记得她许了两个愿:一是永远和爸爸妈妈在一起。二是能和杨炳阳在一起。

    两个愿望,两个分离。

    许了愿的一年后,原本欢乐的花园洋房尽然在涂红予的魔法下变成了灰暗的城堡。

    和戌云苦笑一声,可见天道不测,造化弄人,又从何捉摸。

    伸手摸着万年青叶片,和戌云记得这两株万年青去年的时候还开了花。可是,她没有为此喜悦过。因为这里,自己好久都不曾来过这个曾是自己的小天地了。

    这架爸爸给她从国外进口回来的钢琴自己也有很长时间没有动过了。因为涂红予每天皱着眉头,她想,他可能是心烦,而心烦正是因为自己,所以,自己就算是再爱这架钢琴,也不敢再去拂动那即使是无限优美的琴音了。

    有时候,涂红予不在的时候,她也偶尔弹弹,可是当涂红予一回来的时候,她就立刻停止。好像这不是自己的钢琴,而是偷的别人的。

    坐在钢琴凳子上,和戌云抚摸着那黑白分明的琴键,抬起颤抖的手,多想再弹上一曲,可是,抬起的手,还是不能拂动琴键。

    ”三小姐。“阿布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身后,拿着一件外衣,给和戌云披上,看着那钢琴,又把目光放在和戌云的脸上,”你弹一曲吧。“

    和戌云微微一笑,摇摇头,”不,我已经弹不了“

    ”为什么?“阿布闪烁着那双大眼睛。

    ”我的手腕已经没有弹奏高音的力气了“。

    ”那你可以不弹高音啊。“阿布不解的问着。

    ”一曲乐谱不能没有高音,一首曲子,应该如山涧里的小溪,有缓缓流淌的安静,有涛涛奔腾的怒吼,还要附上山里自由小鸟的歌声,“说到这里,和戌云抬眼看去,阿布一脸的茫然,和戌云笑笑,和她说,她也不懂。

    低头想想自己在这里度过的那些快乐的童年,和这苦涩的五年青春。和戌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自己最珍贵的青春尽然在这里白白浪费。

    涂红予站在楼梯口,看着和戌云抬起又放下的手,她是想弹奏的,可是,她却不能弹了。他的心里无限的自责,无限的懊悔。原来自己把她伤害的那么深。

    心里的伤痕无法挽回,身体的痛苦依旧隐隐。

    第31章 你上楼来说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爸爸的电话又准时打来,和戌云说自己今天有事,回不去了。爸爸就在电话里哭闹。和戌云无奈只得骗他说会晚一点儿去。

    和戌云拿起包走出公司,准备先去医院看望妈妈,改天再回到涂家去,可是第一眼就看见了来接自己的那辆大奔,车门边站着老李随时准备着给她开车门。

    和戌云走过去,对老李说:“李叔,今天我要去医院看我妈妈,不去涂家了,你回去吧。”

    “我送你去。”老李打开车门,让和戌云上车。

    “不用了,我自己去。”留下话的和戌云转身就走。

    “三小姐,大少爷说了,他要出差走几天,让您回去陪老爷子几天。”老李说。

    思踱了一下,和戌云点点头,上了车,车子开后,思前想后,和戌云想开口问司机涂红予去哪儿出差了,走几天啊?但是,和戌云还是没有问出去。

    老李将车子开走的那一刻,和戌云从车窗里看到杨炳阳的车擦肩而过。片刻间和戌云的电话响起。她拿出手机一看,是杨炳阳打来的,无疑他看到了这辆接走了自己的车。

    “喂,炳阳。”有点为难,这么接这个电话?和戌云最终在电话不断响之后接起电话。

    “你今天还去涂家吗?”电话里听上去很生硬,有质问的口气。

    “我先去医院,才要到涂家去。”和戌云的声音很低,杨炳阳的话听上去,好像自己欠下杨炳阳很多钱似得。

    “我到医院等你。”电话里面依旧不高兴。

    “不用了。”和戌云低垂着眼帘,补上一句,“我今晚回涂家。”

    电话里没有了声音,和戌云看去,电话已经被对方挂断。

    愁云再次狂风暴雨般的席卷了和戌云,为什么杨炳阳也这样霸道的态度了呢?难道爱情就不能是宽容一点儿的吗?

    怎么和涂红予打了一家,尽然学会了涂红予的霸道?和戌云总结出的结论是:杨炳阳也变了,不再是以前的杨炳阳了。

    和戌云坐在妈妈的身边,给妈妈擦着手,平静地把一切告诉妈妈,“妈妈,您还记得杨炳阳吗?我又碰到了他,他说他想做我的男朋友,想和我一起照顾您,可是。”

    话语在停顿了片刻后又继续,“我总觉得他变了,变的小气了,我要回家看爸爸,他也不高兴。他和爸爸争醋吃,我不喜欢他这样。”

    话语再度停顿,和戌云想了想,又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妈妈。“妈妈,我想爸爸接出来和我们一起住,你也要早一点儿好起来,我们一家三口就又能在一起了。”

    和戌云一边给妈妈捏着胳膊和腿,一边淡淡的,若有所思地说:“红予哥昨天和我说他爱我,妈妈,你说他说的是真的吗?”

    说到这里,她看着安详熟睡的妈妈,像是自言自语道:“我觉得他是恨我们的才对。他怎么会爱着我呢?我一个笨丫头,他那么精明,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蒸蒸日上,而我,一无是处,还和他作对,他怎么会喜欢我呢?”

    说到这里,和戌云苦苦一笑,继续道:“他要是爱着我,就不会强迫我,他要是爱我,就不会把送上门的我推出去,还说那么难听的话。”

    和戌云对妈妈说到这里的时候,不禁有委屈的眼泪掉下来,他想起涂红予辱骂她的那些狠话。字字都深深地伤害了她。

    抬眼看去,妈妈依旧那么安静,这时神医张振江进来了,看见她就笑眯眯地说:“和小姐来了。”

    赶紧擦掉眼泪,和戌云站起来给张神医点点头,脸上换上笑容说:“张院长,我妈妈怎么回事?前段时间不是醒了吗?怎么又?”

    “你妈妈的病情还是不稳定,我们一直在努力,涂先生也再三嘱咐,一定要用到最好的药,再看看吧。”

    “红予哥,他现在还来医院看我妈妈?”听到张振江大夫说的话,和戌云吞吞吐吐的问。

    “是啊,涂先生,上午还过来一趟,他说最近要出差了,过来看看,和小姐,你哥哥对你妈妈真的是不错,这都五年了,他一刻都没有松懈过。”不知情的张振江觉得和戌云问的话很让人费解。

    和戌云不知道张振江是什么时候出去的。但是她听到了张振江说的话,很真切的听到了。难道?难道自己真的错怪了涂红予?可是,他既然是这样做的,为什么从来不和自己说呢?他为什么要把自己伪装起来呢?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老李依旧那个动作。和戌云上了车。当车子开走的时候,和戌云看看老李,吞吞吐吐的问道:“李叔,红予哥上午来医院了吗?”

    “是啊,这些年他基本每隔几天都会到医院去看看你妈妈。三小姐,怎么了?”

    “没有。”和戌云低下头,思路再次在她的脑子里理不清头绪。

    她又问出一个问题,“红予哥要去哪里出差?”

    “去内蒙古。”

    “内蒙古?!他去内蒙古干嘛?”和戌云把身子直起来。惊奇的追问道。

    “老爷子先几年在那里投资建了生态园旅游区,好像是十周年庆典,邀请大少爷过去。”

    “奥。”和戌云把身子缩回座位里。看着车窗外掠过的街道。

    内蒙古,那个生了她,但没有养育她的地方,一直是和戌云向往的地方。深深的思绪带她追随着那个人到了那个向往的地方去了。

    涂红予不在的几天里,和戌云一下班就回到涂家,那是她在这五年里和爸爸过的最快乐的日子,他们可以大声说话,可以晚上睡的很晚,他们可以在客厅里看电视笑到捧腹。

    涂红予在的时候,他不许爸爸看电视很晚,说要休息好,才能更好的恢复身体,不许他看电视很晚,说那样对眼睛不好。

    每次面对涂红予的冷言冷脸,爸爸和和戌云都会安安静静的依着涂红予的说法去做每一件事情。

    而现在就四个字可以描述他们此时的情景:无忧无虑。

    和戌云坐在爸爸的轮椅前,给爸爸剪着手上的指甲,白云就在跟前,乖乖地坐着看着和戌云给爸爸剪指甲,就好像它能看的懂,也好像在排队要剪指甲。

    画面很温馨,很和谐。

    突然阿尔色楞在外面叫了起来,紧接着白云也叫了起来,还向外面跑去。

    和戌云对白云说:“怎么了?”白云才不理她呢,早就跑到外面去了。

    纳闷的和戌云站起来,到门口一看,原来是涂红予回来了。怪不得这俩狗腿叫的这么欢。

    和戌云看着他矫健的身姿从车里走下来,一件黑色的风衣敞开着,走起路来带着一阵风,和戌云突然觉得那是从草原上带回来的风。

    他像一个从武侠里出来的大侠,身上有一股侠肝义胆,让人敬畏。他更像一位草莽英雄,骨子里透着一股侠骨柔情。

    他的步伐稳健有力,他从来都是那么的精力充沛,神采飞扬,他抖擞着精神走进来,和戌云赶紧往里走了几步,涂红予进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她了,淡淡地说:“你回来了”。

    眼睛对上那明眸的时候,看到他似乎有一些疲倦,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精神状态,“嗯。”和戌云也简简单单地回了他一句。

    涂红予从她的身边走过,她看到他脸上的皮肤黑了,可能是草原上的风把他的皮肤吹黑了吧。但是更显的他那股铁骨,铮铮的亮。

    她依旧唯唯诺诺地跟在涂红予的身后,看见他皮鞋的后跟上还占有泥土,涂红予很爱干净,即使是皮鞋的鞋底从来都也是一尘不染的。

    这是从草原上带回来的泥土吗?和戌云看着到有一丝亲切感,那是她的故土。

    和戌云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涂红予的拖鞋跟在涂红予的身后,来到沙发前,涂红予对爸爸说:“爸爸,我回来了。”

    “嗯,回来了,戌云也回来了。”爸爸显得兴高采烈。

    和戌云把拖鞋放在涂红予的脚下,说:“鞋上占上泥了,你换了吧。”

    涂红予一般都是到自己的房间里去换鞋的,“我一会儿上楼换。”涂红予看看她,心里暖暖的。

    “可是,鞋底上有泥了,你上楼把泥都带到楼上去了。”和戌云知道他的卧室里从来连一点灰尘都找不到,别说是泥土了。

    看着和戌云一直蹲着他的脚下,涂红予没有再说什么,把皮鞋脱下,换上了那双和戌云拿来的拖鞋。

    一股暖流从脚心直窜到心脏里。他的嘴角勾上一个会心的弧度,只可惜和戌云转身了,她没有看到。

    和戌云把他的皮鞋拿到门口鞋柜边,阿布过来说:“给我吧,三小姐。”

    等阿布把涂红予的皮鞋接过去之后,她来到涂红予的身边,涂红予正在和爸爸说话,她见了个缝,把自己的话插进去,“红予哥,我,我,想带爸爸到我那里去住。”

    “是啊,是啊。”爸爸不等涂红予说话,自己到高兴地拍着手说:“红予,戌云说了,她在外面有房子,要接我过去住。你也一起来吧。”

    “爸爸。”和戌云走到爸爸的身边对爸爸说:“爸爸,我的房子很小,住不下那么多人。”她的意思就是涂红予不能过去。

    “那么你妈妈呢?”爸爸紧张的脸上锁上一个结。

    “妈妈当然能住的下了。”和戌云说着看了一眼涂红予,等着他放话。

    “爸爸需要专人伺候,你那里太小了,住不下那么多人。”涂红予说着站起来身来,当他看到和戌云正要张开说话的时候,他又补上一句:“你上楼来说。”

    看着涂红予头也不回的走上楼,和戌云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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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 当老姑娘

    忐忑不安的和戌云跟在涂红予的身后,进了涂红予的房间。

    涂红予进去后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回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和戌云,他低垂下眼皮,像是脑子里在想什么事情,“把门关上。”他声音低沉,可能是这几天累了。

    “干什么?”和戌云抬起眼眸看着涂红予,防备心顿时升了起来。

    涂红予没有答她的话,走过去,自己把门关上。

    听到门在身后关上的那一刻,和戌云转过身,慌张的看着涂红后退了一步,说:“你,你干嘛?”

    “你踏实地住在这里,我不会再做那些蠢事。”涂红予说完把门打开,示意和戌云出去。

    和戌云看着他,不知道他想干嘛,吞吞吐吐的说:“可是。”

    “没有可是!爸爸绝对不能去你那里!你还要上班,没有时间照顾他,而你那里又住不下李嫂。”涂红予说话的时候重新把门关上,说完了,又把门打开,“好了,出去吧,坐了一天飞机,累了。”

    和戌云看看涂红予,走了出去,门外回头时,看到了那扇门又关上了。

    原来叫她上来,就是说这些话。和戌云把手放在心口拍了拍,长长舒了一口气。

    涂红予把自己的衣服都脱去,洗了澡,就睡下了,连晚饭都没有吃。

    和戌云和爸爸坐在客厅里吃饭后点心。当她拿起了一块点心时,想到了这是涂红予最爱吃的,每次吃的时候( 独宠宝贝娇妻 http://www.xlawen.org/kan/365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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