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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阅读

    着旋梯的木质扶手一步步慢慢上楼。

    白诗韵看着女儿眼里的兴奋,脸色微变,心中重重叹了口气,跟上去。

    苏温泽看着已上楼的那两个女人,冷冷开口,“苏先生,有话快问。”

    苏豪脸色顿怒,暴喝道,“臭小子,我是你爸!”

    “我爸?呵呵!害死了我妈,我叫你苏先生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还想咋样?”苏温泽冷笑。

    “畜生!”苏豪怒气冲冲,霍地站直,扬起两拳便想暴揍沙发里的儿子。

    苏温泽反应更快,尚未起身,却已一把擒住父亲挥过来的拳头,反扭手腕手臂,死死困住,冷声质问,“苏先生,袭警很大罪名,你担不担得起?”

    “畜生!畜生!是不是真想气死老子,还不放手?!”苏豪强忍着吃痛,怒骂。

    如果真的气死他,妈在九泉之下,恐怕也会死不瞑目。苏温泽松开手,转身大步上楼去。

    “畜生,别忘了叶氏正对我们公司虎视眈眈,最好别再无故闹失踪,明天陪老子去公司开会!”

    苏豪盛怒之下,不忘提醒儿子。

    叶氏集团,最近半年,又想在时装,百货行业也分一杯羹,时时刻刻寻机入股他的苏氏。叶氏入股他的公司,可以说是毫无益处。叶氏的资金太充足,成为股东,有了决策权后,倘若与其它那些大股东连成一线,苏氏难防就慢慢沦为叶氏的囊中物!

    叶博宏,做生意的确手段狠辣,为人精明奸诈,绝对是老狐狸。而叶庭鹰,显然比他爷爷更善于筹谋,更有心机。不然,这些年来也不会讨得中央那些高官的欢心,如今,海沙市的林市长,国土资源局陈局,公安局老局长等权贵,见了叶庭鹰,就像刚进门的儿媳妇见了婆婆,恭敬地笑脸相迎的同时,还有些忌惮。

    苏温泽身形顿了顿,当是听到并回应了那话,接着继续上楼去,沉稳的脚步声很快就消失在二楼楼梯转角处。

    苏豪重新在沙发里落座,摸摸手腕,脸上除了怒意,还有肃穆,带着悲痛的肃穆。有些事如果做错了,永远没有机会改正过来。孩子他妈,我是真的做错了。阿泽他,如今也走上我那条旧路,该怎么办——

    *****

    苏温泽回房,沐浴完毕后,白若玫敲门,站在房门外面,柔声请求,“哥,我能进去吗?。”

    苏温泽一手擦着湿发,不悦地低头指指她脚上那双棉拖,“若玫,以后,要进来哥的卧房前,记得在门外就先把鞋袜全脱了!”

    白若玫扁扁嘴,很快又笑开,蹲下,快速脱了鞋袜,赤脚走进去。

    苏温泽探头出去,往走廊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才把房门关上,回到床边,整理着床铺——

    白若玫静静地望着他,心里有说不出的爱意。直到苏温泽停下了整理床铺的双手,她才走过去,柔声道,“哥,你之前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电话也打不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若玫,你真的这么喜欢哥?”,苏温凝目,看着这个名义上的妹妹。今晚,她不施妆粉,除去了往日那般性感妖娆的气息,更适合自己的口味。

    “嗯,很喜欢,哥,那你想念若玫吗?”白若玫望着他,双眸含着无尽的期许,以及爱意。

    呵呵,想念?这个字眼离他实在太遥远了!苏温泽眯眯眼,脑海闪过另外一个女人泪流满面的痛苦状,心脏一阵密密麻麻的钝痛——

    眼前,白若玫这女人的眼里满含爱意,她对自己的心,恐怕再清楚不过了。他不冷不热回道,“若玫,哥今儿很累,不想动,不如待会你多出点力气?”

    白若玫愣了愣,美丽的小脸现出一抹羞.涩,“哥!”

    “害什么羞!若玫,你知道的,哥很不喜欢那种不解风情的女人,来吧。”苏温泽语气微冷,张开了双臂。

    白若玫脸上带着些许羞.涩,眼里含着爱意,靠前两步,熟练利落地替男人脱了白色浴袍,接着,双手开始解开自己身上那件睡裙的系带。睡裙很快褪下,入目的是雪.白傲人的女人身体,胸前,那两抹饱.满坚.挺,足以让正常男人都会意.乱情.迷!

    苏温泽喉头动了几下,她压根没穿贴身衣物,显然是有备而来。他扯着女人的手,来到大床旁边那扇落地窗前,把正需要释.放的地带狠狠贴上女人的躯体——

    落地窗外,几只飞虫子,趴在沾满雾气的透明玻璃外窗,萤火一闪一闪,似乎也默默着观赏着室内那片热情的表演!

    *****

    叶宅,主宅,三楼的卧房。

    嗙嗙嗙嗙——这阵急促响亮的敲门声,比催命的火灾警钟铃声更让人难以忍受。

    唐逐雀揉揉那双惺忪睡眼,踩着双棉拖,快步去开门,“叶先生,这大清早的,你敲门时能不能小点声?再小点声,我也能听得见。”

    叶庭鹰瞅着她那张浓浓倦意,睡意参杂的小脸,冷声开了口,“胸小无脑,你家天花板塌了!”

    冷冷的低沉男音让她清醒了些,唐逐雀拍拍嘴巴,打了两个大大的哈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男人有时说的话,她是听见了,却又听不懂,他为何总不会直接道明事情原委。

    她话音刚落,又接连打了几个哈欠,眼角困得发涩,微湿。拜托,现在才清晨六点不到!她昨晚睡不安稳,应该才睡了五个钟头不到,这样作息不定,继续睡眠不足下去,是慢性自杀。

    尔乃八婆!凌是黑帮的枪魔—夜枭

    “顾诚他把花苑那块地转批给了高天股份。”叶庭鹰两手交叠环胸,倚靠在墙上,沉声开口。

    “什么?!”唐逐雀霎时的一声叫问比刚才的敲门声更能扰人清梦。

    叶庭鹰浓眉微挑,这女人的反应怎么这么过度。这事,不算很意外。顾诚,一开始就打算利用花苑那单工程要挟她告知自己的行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顾诚与她之间的谈话,两人谈了哪些事,他全都知道,只是不挑明。

    唐逐雀浑身的瞌睡虫全跑了,她挠挠头,满脸惊疑,问道,“不会的,顾诚有什么理由这样做。最初那份批文下来时,我们唐建便依照规矩,很快就准备好所有资料,又没出任何差错,他凭什么再改动批文,把那块地转批给高天股份?”

    “这话真好笑,寡人又不是那个扑街,要问问他去。看在你最近哄爷爷很开心的份上,就过来通知你一声。既然醒了就别睡了,回去洗洗脸,陪寡人下去吃早饭,睁开眼来!”叶庭鹰俯首,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脸颊。

    脸颊的微痛让她那双惺忪睡眼得以睁开来,头顶上方的男人,嘴里散着淡淡的薄荷牙膏味,穿着一身蓝色家居服,看上去神清气爽。

    凌晨两三点时,正是因为从他房里传来叮叮咚咚的嘈杂声,所以,她才睡不好。这男人估计也没怎么睡,但精神却这么好。男女,体力悬殊,何况是体魄强健的他,或许几天几夜没睡,也根本没什么事。

    可能是睡眠不够,胃口也不好,唐逐雀简单扒了碗粥后,已吃不下更多。

    叶芷玥小碎步下楼来,打着招呼,“哥,大嫂,早。”

    一旁伺候的林阿姨给小姐盛了碗热粥,关切地问道,“小姐,你昨晚是不是没睡?脸色不太好。”

    林阿姨的问话,让一旁垂头喝粥的叶庭鹰马上抬起头来,他望了望妹妹,然后嗓音低沉,安抚性地说了一句,“芷玥,不必担心哥,凌霄纶还不敢对我怎么样。现在,他身边除了苗伟,已无人可用。”

    叶芷玥点点头,对林阿姨道了声谢谢后,拉高些衣袖,垂下头去,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喝粥。

    叶家两兄妹,在饭桌上几乎都不说话,两人吃饭的动作优雅得宛如英国的王子王妃,看得出,小时候的家教应该很好。叶氏夫妇,据说十年前,开车时不幸冲进海里,双双溺亡。算起来,叶芷玥那年十三岁,叶庭鹰顶多也二十岁,两兄妹同一时间,丧父丧母,可怜!难怪,他们两兄妹感情这么好。

    唐逐雀看着没了笑脸的小姑子,有些感慨,心生同情。

    三人吃完早饭后,叶庭鹰看了看提前碎步上楼的妹妹,扯了扯唐逐雀的手腕,低声斥责,“那声大嫂,芷玥真是白叫了。见她那么不开心,还不懂关心地询问两句?”

    完全是斥责的语气,唐逐雀有些不开心,本来她正准备关心问两句的,但是他们两兄妹那般安静用餐,她哪里开得了口,她想了想,探视地问道,“凌霄纶是不是在威利斯酒店,打了你一拳那男人?你俩有什么仇怨?”

    叶芷玥失眠,忧虑不安应该也是为了她大哥与那男人的仇怨吧,得先问清楚,免得到时候说了不该说的话。

    “尔乃八婆!寡人的事,由不得你多问!不好好陪着芷玥,哄她开心,那三百亿,休想寡人再给你。”岂料,叶庭鹰甩下冷冷的两三句,大踏步上了楼。

    不过是问两句而已,用不用得着这样说她八不八婆——唐逐雀气得目瞪口呆,又无力反驳。那三百亿,是完全决定唐建日后与高天股份平起平坐的筹码,不得马虎。她快步上了楼,轻轻敲着叶芷玥的房门。

    叶芷玥开了门,一抹苦笑,“大嫂,哥他让你来的?”

    “嗯,是的,但我也想看看你有什么不开心,方便让我进去,大家聊聊?”唐逐雀使用请求的语气,因为心情不好的人,一向没什么耐性。

    叶芷玥嗯了声,闪身请她进屋,“大嫂,喝不喝咖啡?不好意思,我只要两种,雀巢和蓝山,都是速溶的。”

    “不必了,我不太喜欢喝咖啡。”唐逐雀摆摆手。

    叶芷玥笑笑,过去食品柜那边,从柜里拿出瓷白咖啡杯,垫碟,往杯里倒了开水,冲洗并温温杯子,然后撕了包速溶咖啡粉,倒进咖啡杯里,再加上半杯的开水,拿起咖啡勺搅拌几下。那些动作太过自然,估计泡冲这种速溶咖啡已是她日常生活消磨的一分子。

    “大嫂,你坐下吧。”叶芷玥两手端着垫碟,来到沙发旁,弯身把盛着咖啡杯的垫碟放于茶桌上面,在沙发里并腿坐下。

    香浓的的咖啡味很快飘进唐逐雀的鼻内,闻着倒也怡人。

    两三分钟过去,两个女人都没开口说话,气氛有些怪异。

    “芷玥,你喝过很多咖啡?”唐逐雀只能没话找话。

    “呵呵,差不多所有牌子的咖啡都尝过了。漠加咖啡很滑口,但太甜;摩卡口感柔和偏酸,甜度还合适;卡布奇诺口感也很圆滑,但那股苦涩味不太能入口;拿铁,不放牛奶的话,根本就不像咖啡;雀巢,喝多了都没什么感觉;如今,最喜欢的还是巴西进口来的这种蓝山。”叶芷玥端过咖啡杯,轻轻抿了几口,而后,脸上露出一抹惬意。

    唐逐雀一时又接不上什么话来,她只对红酒有些了解,而咖啡,几乎不喝。好在,叶芷玥继续接下话去,“大嫂,我只是睡不着,没什么事,不用担心。只是,凌大哥这趟回来海沙,显然是要报仇的,我很担心他会对哥不利。凌大哥有仇必报,而且,他不怕死,枪法很准。”

    凌大哥,凌霄纶?对了,威利斯酒店那间套房里,曾帮了她忙的那个陌生男人莫非就是七八年前名满海沙黑帮的枪魔—凌氏夜枭?唐逐雀顿悟过来,脑子就跟打了个激灵似的。

    *****

    凌霄纶,曾是东南亚最大黑帮,虎啸堂堂主胡虎的结义兄弟兼得力助手。年仅十八便枪法如神,狠戾残暴,不怕死不怕阎罗,为胡虎巩固了在虎啸堂的霸主地位,深得帮众兄弟的敬畏。

    听闻,27岁时,凌霄纶却为了个心仪的女人与胡虎反目成仇,妄顾情义,设计把胡虎偷渡给虎啸堂的头号劲敌,意大利的黑手党,来一招借刀杀人,取而代之坐上虎啸堂堂主之位。

    坐上堂主之位后,凌霄纶把虎啸堂更名为凌霄堂,借助意大利黑手党的庞大势力,极力打压和借机拉拢世界各地的黑帮势力,不到两年,凌霄堂已成为仅次于意大利黑手党的帮派。

    两三年后,凌霄纶领导下的凌霄堂壮大后,不仅霸占海沙市的黄,毒,赌,娱乐,借贷等灰色行业,同时,还利用自身的黑帮势力威胁诱逼某些家族企业的董事会破例让其免资入股,毒掌渐染不少家族企业——

    那些年,提起凌霄堂,提起凌霄纶,豪门中人也好,普通百姓也好,大家都是心惊胆战,背地里骂声不断。

    往往,世事无常!在海沙张牙舞爪还不到三年,凌霄堂突然间土崩瓦解,势力闹得四分五裂,凌霄纶无故离开海沙,在黑社会里销声匿迹,距今恐怕也有四五年了。

    凌霄纶有:枪魔—凌氏夜枭,这个称号,是因为他天生就是个合格的刽子手,死伤在他枪下刀下的人,绝对不少。伤人杀人,自然是犯法犯罪的。只是,黑帮那些事情,远远轮不到律法去限制,去评论公道。

    这些事,绝不是道听途说的,很多事,唐逐雀亲眼目睹过。

    十年前,她还是名高中生。海沙中学附近那条已废弃无人的宽阔旧街,一段时间里,经常聚集着不少持刀持棍的男人在奋力打斗,有些还很年轻,看上去十几二十岁而已,还属于青少年。很多打斗中的青少年,大声叫嚷的是枪魔,夜枭的口号。

    爸妈很是担心,每次都让司机明叔过来接她,看见那些打斗的场面,明叔总会摇头叹气,痛心的语气斥责起来,“唉,凌霄纶这大魔头,虎啸堂这黑帮都不知害了多少孩子,他们只是还不懂事啊,看见自己的孩子这样,他们父母该多么痛心疾首啊——”

    其实,当时,海沙市还有一些黑势力,一般只是地下大大小小的赌场,娱乐场所,甚至以经营饮食业为生,大排档等的一伙人而已,也称得上霸占一方的帮派。毫无疑问,那些争夺地盘的打斗,以凌霄纶为中心的虎啸堂打赢了。此后,海沙市,便以虎啸堂一家独大,却牺牲了很多手下,很多包括只是还不懂事的青少年。

    或许,在凌霄纶眼中,打伤别人,取人性命可能不是什么大事情,不过很等闲的一回事——

    难怪,那次在威利斯酒店时,叶庭鹰会说她命真硬了,她当时还不太明白具体什么意思,现在很明白了。可是,她哪里是命硬,她是幸运,菩萨保佑,谢谢神灵!要是凌霄纶警戒过头,手指动了下,她头部一定被飞弹爆开,鲜血横流!

    哇哇哇!那自己不久前简直就在鬼门关打了个滚!唐逐雀想起那天,凌霄纶持枪指着她头部,那副阴沉严峻的脸色,心中一股惊叫,不由得头皮阵阵发麻——

    要有当寡人跟班的觉悟!

    “大嫂,你怎么又无端端发愣?”叶芷玥见她皱紧眉头,看似惊慌却又庆幸,十分不解,开口发问。

    这个大嫂,为何总是心神不宁,叶芷玥心里有些不厌烦,她最不喜欢别人与自己倾谈时心不在焉,这是不尊重人的表现,她对哥的态度更是冷淡,唉,哥事业得意,感情失意!

    “额,芷玥,你说的那位凌大哥与你哥到底有什么仇怨?”唐逐雀总算回过神来。叶庭鹰那男人为何总被人寻仇,先是顾诚,然后又是凌霄纶——

    “芷玥只知道凌大哥欲置哥于死地,其它事也不太清楚。大嫂,你与哥是怎么样认识的?”

    “在花好月圆,高家宴会时见过几次面——”手袋里的手机此时震动起来,打断了她的回话。

    “小雀,白阿姨有事和你谈,晚点有空嘛?”唐逐雀拿过手机,是白诗韵打来的。

    “白阿姨,是有什么要紧事吗?您请说。”这通来电有些意外,白诗韵从来没有打过电话给她,从来也没有。平时,两人除了在苏宅时,简单地问候几句,基本再没什么交谈。

    “不方便过来吗?那白阿姨过去找你。”

    “不是,不是。白阿姨,那小雀请您吃个饭,怎么样?”因为苏豪那些不留情面的骂话,她已不怎么再愿意去苏宅。

    “呵呵,也好啊,就吃日本菜吧。白阿姨好久没见小雀了,在叶家的日子过得怎么样?”

    “还好。白阿姨,小雀晚点再打给您吧,看看几点出去找您好——”简短回应两句后,白诗韵也笑笑,先行一步挂了电话。

    “大嫂,你有事忙就先回去吧,芷玥没事,我先回房睡一会。”叶芷玥已把那杯速溶咖啡喝完,对她笑道,转过身去。那双盈盈清澈大眼里,却多了好几分清冷,不悦。

    一个月前,从林阿姨的口中,听闻刚进门的这位大嫂待人温和,又是哈佛高材生,知书识礼,完全没有富家千金的半点架子,爷爷很是满意,觉得抱曾孙的日子不远了。

    听得她也是兴奋难掩,心急如焚,日夜赶制好毕业的时装设计,提前一个多月便修满所有学分,为的就是赶回来瞅瞅这位大嫂。但是,初次见面那天,这位大嫂完全的心思都放在抹洗白玉花瓶上面,望向大哥时的眼神,清淡无痕,客气得就像陌生人。直到前些天,她才得知,这位大嫂是为了那三百亿的重金酬劳才答应不离婚。

    哥,跟所有的生意人一般,唯利是图,注重钱财,却愿意利用巨款留住个对自己不上心的女人,这样的做法是不是太卑微?那次心绞痛病发,哥却还是那么紧张那女人,真的动了心?

    爱,应该是双向平衡的!哥,没把你放心里的女人,是不是不该去强求?——

    叶芷玥回房后,并没有躺床上睡觉,而是打电话给卓可蓝,让她瞒着叶庭鹰,帮忙找人查查新任大嫂的旧情.人是谁,大哥与她的交集,两人相处时发生过什么事等等。卓可蓝,一位与她交心十几年的老朋友,应该信得过。

    *****

    唐逐雀回到卧房后,思量好一会,还是敲起对面的房门,才敲了两下,叶庭鹰便已开了门,沉声道,“走吧,寡人跟你一道过去。”

    唐逐雀定定地望着那身笔挺,质地上乘的蓝色西服,洁白的衣领烫得笔挺,有型。西装革履的他,给人的气场永远都很强大。这男人,永远都只穿这样一套风格相近的蓝色西服,里面套上雪白的衬衫,看上去简洁优雅。蓝色西服,简直成了他身上象征性的标志。

    “哼,看完没有,还不走?!要看的话,回来寡人再好好让你看个够。”面前女人那抹恋恋不舍的目光,让叶庭鹰的自恋感暴涨。

    “我们去哪里?”这次,唐逐雀并没有失神,只是稍微看得移不开眼。

    “去和你的那位白狐狸白阿姨吃日本菜,走吧。”叶庭鹰双手插.进裤带,已跨出大步子。

    白阿姨,怎么就成了狐狸,但这不是她现在要关注的重点,重点是为何他总能知悉她与别人的通话内容——是监听?对,绝对是监听。

    “叶庭鹰,你是不是一直在监听我的手机,你在哪安装了窃听器?快说!”唐逐雀冲上去拉住他手臂,质问。

    “哈哈,寡人用得着监听?你以为寡人是苏温泽,动不动就玩监听跟踪的,弱智!只是办了张和你一模一样的卡,谁打给你,寡人便会知道。走吧,约了人,别迟到,守时可是美德。”

    “你骗我!怎么可能有两张一模一样的卡,相同的手机号码不会起冲突麽?电讯公司怎会愿意。快说,窃听器到底装在哪?”

    “你果真没脑子!窃听器就在手机壳里面,不过是苏温泽安装的。寡人从不做此等卑鄙事,寡人可是很善良正义滴。要不要帮帮你的忙,取出那个窃听器?”叶庭鹰那双黑眸闪闪,兴致勃勃地怂恿着。

    唐逐雀气得小脸刷白,“那你又怎么知道我与别人的通话内容?”

    “刚才不是说过了?寡人有张一模一样的卡,别人打给你时,也能接。你们觉得不可能的事,寡人也有办法做到。别再问那么多为什么,你智商不高,问了也消化不了那么多。还有,吃完早饭后,你的手都没洗过,别弄脏了我的衣服,快放手。”叶庭鹰嫌弃地看了看她的手,不悦地提醒道,拧着浓眉。

    “为何你要陪我去?白阿姨都不认识你的。”唐逐雀下意识放开了手,两手交叉摩擦两下,她的手掌干干净净。除非紧张时,不然手心绝不会冒汗。这男人为何这么紧张,要去见谁?

    “寡人才没空应酬那种狐.狸精,你吃你们的,寡人也约了人,一同过去。还不跟上来!?”叶庭鹰头也不抬,往后甩甩手,大步走出卧房。

    为何总说她没脑子,明明是他做错了事是,还不给自己追究的权利。唐逐雀扒拉着头发,心里的怒火一下子蹭了上来,却又无处发作,啪嗒啪嗒地用力地踏着地板,小跑着跟上去。

    为了三百亿,唐建很需要的三百亿,好,暂时忍你!

    距离厅门七八米之远的车道中间,古东然为两人打开车门,站在一旁。叶庭鹰抬眼,很快又低下头,伸手遮住额头下方,挡了挡明媚的阳光。兴许是前两天接连下了暴雨,今天的阳光明媚得炫目,白花花的太阳确实有点刺目。

    蔚蓝的万里长空,几乎没有一片大的云朵,蔚蓝纯净,这样的无垠碧空,三年来,她已经很少去留意了。三年前,那些过去很久的曾经日子里,唐逐雀最喜欢躺在花园里的竹藤椅,带着音质良好的耳机,不断地听着喜欢的歌曲,轻轻松松地享受着阳光浴,暖洋洋的阳光浴可以让她身体变得更温暖——

    “shit!东然,墨镜呢?快给我!”叶庭鹰低头,两手挡住猛烈的阳光,加快脚步往蝙蝠车子走去,步伐迈得又大又急,像是跑着。

    “总裁,墨镜就在车里,东然拿给你。”古东然迅速转身,弯腰跨进前座,从方向盘隔壁的储物柜拿了个黑色,镶着金边的墨镜盒,奔着过来递给叶庭鹰。

    叶庭鹰还没上车,便打开墨镜盒子,取了那双黑色的雷朋墨镜戴上。唐逐雀脚步比他的慢得多,在他戴上墨镜,钻进车子落座后,才来到车子旁边。

    “胸小无脑,当寡人的跟班,就该要有当跟班的觉悟!太阳这么猛,你又不瞎,下次记得走快点,走不快就跑,会不会跑?总而言之,别再让寡人等你超过三秒,不然从那三百亿扣减一成。违反一次,就扣一成。”叶庭鹰隔着车门,冷声命令,威胁道。

    “叶庭鹰,我是没瞎,但我也不像你,大男人还那么娇气,你是怕晒黑了,没女人再喜欢你?本小姐觉得偶尔的太阳浴就挺好,身子会暖洋洋。你别老是拿钱压我,做人绝不能太无耻。”刚才,心里的那团蹭蹭往上烧起来的满腔怒火还没灭呢,这男人又来训她。唐逐雀数落的同时,不客气地朝他翻了个白眼,眼里充满鄙视。

    “夫人,这你就错了,总裁他不是娇气。总裁视力惊人,即便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还能看清周围环境,但白花花,太过猛烈的阳光却会让他两眼比普通人更疲累,长久下去,大损视力,总不好啊。”古东然回头,解释道。

    “古大哥,你是说真的?黑漆漆的他又怎么会看得见?”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里,还能看得见?唐逐雀闻言大惊,半信半疑。

    “胸小无脑,你话很多耶。东然,别再多嘴,这女人从来不太相信别人说的话。即便你说事实,她心里不认同,肯定也认为你在瞎掰瞎扯。专心开车,到达市区前,把车速加到最大,木香她等急了。”叶庭鹰沉声嘱咐。

    叶庭鹰的话音刚落,车子底盘处传来刷刷的轻响——

    下一秒,车子飞奔往前,唐逐雀觉得车子似乎飘离了地面,车速快得可怕,胸腔一股透不过气的闷堵,她紧紧闭着双眼,竟然有一阵晕眩,不由得晃头晃脑。

    蝙蝠最大的车速可达300多每公里,但即便在国外,很少有人敢把车速提到最高,因为除了车技不好,容易出什么事故之外,长期剧烈性的急速旋转还很容易磨损车轮。有钱的话,请个高技术的修车师傅,巧妙地换上新的车轮,自然也不是难事,但改修过的跑车,尤其是底盘,车轮等固定的车体处,比原装的性能总是差了很多。

    寡人的精.虫强而有力

    惊天地泣鬼神的一番极速飚车后,不到二十分钟左右,那辆蝙蝠车子已来到前往市区的高速变向通道,古东然渐渐把车速减了下来。

    唐逐雀两手捂住胸口,大口地缓了缓气,隔着手掌,那颗心脏依旧噗噗噗地加速跳动着,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就像被怪物拖着飞奔起来,心脏也噗噗噗地跳动着,快要跳出体外。

    “胸小无脑,没事吧,很不舒服?”雷朋墨镜的镜片含有超视觉的清晰度,略显阴暗的视线所及,叶庭鹰见她脸色泛起青白,下唇还有清晰的咬痕,浓眉不由得皱了起来。

    即便他再加多三百亿,此刻,唐逐雀也不愿再答话了。她第一次被这么快的车速颠簸,肠胃,心脏,甚至耳朵都很不舒服,只是,那股堵闷又不像是晕车的感觉,更像是被人困在牢笼里,长时间呼吸窒闷后的突然被大浪迎面拍打而来的强烈不适。

    为了个日本女人,竟然吩咐下属把车子飙到最高速,叶庭鹰,你好可恨!

    唐逐雀怒瞪着他:两块华亮的黑色精细镜片,完全遮盖住那双拥有纯净黑瞳的眼眸;饱满圆润的额头下面散落着几缕细碎的黑发;鹅颈造型的鼻托托臂,闪着微亮的亮光,贴服地承托住他挺翘的鼻梁;紧抿的薄唇,透着粉红的光泽,性感诱人——

    只是,款型十分粗矿,潇洒的黑色雷朋墨镜,很自然便给这样俊美不凡的他更添了几分英武豪迈的男性气息,绝色男模般的俊美轮廓,透着清冷,透着坚毅!

    她的视线鬼使神差地落在了那两片透着粉色光泽,线条极美的薄唇上面。薄唇后方,口腔里那条黏滑的舌头曾经挤进她嘴里,肆意霸道地掠.夺——那些近期的亲昵回忆,突然间潮水般涌向她脑海,唐逐雀顿时脸上发烫,下意识咬着唇,急忙转过头去,不再去看他。

    唐逐雀,你最近雌.性激.素分泌过旺了,是不是?!他这样的男人,偶尔逢场作戏,多么正常,亏你还对那些亲昵行为念念不忘,有毛病,蠢货女人——唐逐雀狠狠训了自己一顿。

    “胸小无脑,别着急,等寡人处理完某些事,就和你实施造人计划。寡人的精.虫强而有力,你肯定会为我生好多bb。寡人比较喜欢女儿,聪敏乖巧,又不爱哭,喜欢围在爹地身边撒娇的女儿。”叶庭鹰凑近她耳边,沉声说道,低沉的男音伴随着温热的呼吸气息源源不绝地钻进她耳蜗。

    “叶庭鹰,你精.虫再怎么强而有力,也不关我的事,要生你和那日本女人生去。”他的话,让唐逐雀下意识紧张得脊背发凉,两肩不由得稍稍耸了起来。刚才二十多分钟里,车速太快,她此刻很不舒服,都是拜这男人所赐,因为他急着要去与小蜜会面——

    “和木香生?!胸小无脑,你究竟把寡人当成什么了?寡人的精.虫,随便一个女人都可以取麽?!”叶庭鹰扳回她的身子,厉声喝问。

    “既然你这么紧张那个日本女人,你和她生孩子,又有什么问题?爷爷他只要有曾孙抱,开心都来不及,到时候也绝对不会再拿叶氏集团逼我们在一起。”许是看不见他那双黑眸,唐逐雀的胆子大了些。

    “什么叫我那么紧张那个日本女人?那个日本女人是指木香?寡人不明白!你说清楚!”叶庭鹰揪住她手臂的大手加大力劲,语气带着激动。

    “这么简单的中国话也听不明白,还好意思整天骂我没脑子麽?你不在意那日本女人,不是怕她等急了,为何要让古大哥把车速开到最高?她不是你的女人,为何会跟你在车上抱头抱颈,恩恩爱爱?叶庭鹰,你要生孩子,就跟她生去!快把你的臭手放开,快扭断我手了。”

    唐逐雀清清楚楚地解释给他听,伴随着她的话语,两侧手臂上,开始传来阵阵剧烈的酸痛,那股酸痛让她的手臂倍感发麻,无力,为何他的手劲这么大。

    “哈哈——”叶庭鹰放开了擒住她的两手,朗声大笑起来。

    “叶庭鹰,你笑什么笑,笑个毛啊?!你力气这么大,下次不要再对我动手动脚,不然肯定告你使用家庭暴力!”他的朗声大笑,每一下都直直地撞进耳蜗里,听得她心脏又莫名其妙地乱了次序,加速跳动着,唐逐雀揉揉酸痛的手臂,刻意恶狠狠地威胁。

    “胸小无脑,你应该觉得庆幸!你老公,寡人我帅气又多金,力气这么大,体力充足,夫妻生活办得顺顺利利,以后你就不用像别的女人,**到要红.杏出墙。知不知道,海沙市,很多年轻的有夫之妇都是因为夫妻生活不和睦,空虚寂寞,才去夜场寻乐,找寻心灵,肉.体慰藉,以及感情发泄的?”叶庭鹰说得一板一眼,语气里,满是自恋,得意。

    “哼,黄婆卖瓜,当然自卖自夸!”没想到这男人竟然还这么自恋臭美,以好脾气闻名海沙市的唐逐雀听得都生气了,她不屑地哼了一句,坐正身子,不再理会。

    叶庭鹰裤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拿出手机,低下头去,看了眼屏幕,而后,两片薄唇抿紧。

    “总裁,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古东然敏锐地捕捉到老板的神色变化,问了一句。

    “木香她刚刚失踪了,东然,我们快抓紧时间赶过去。”叶庭鹰沉声回一句。

    古东然把车速又渐渐提了上去,窗边,高速公路两侧的绿化带一一闪过,偶尔的几辆跑车呼啸而过。胸口的那股闷堵又上来了,唐逐雀大大地呼了口气,深呼浅吸,努力调整着不适。

    “总裁,您猜,木香失踪这事会不会是凌霄纶他们做的?”开了几分钟的车,古东然又回过头,问道。

    最近,凌霄纶和他的头马,苗伟借势持枪,老是前去叶胜赌窟,花好月圆,借着小事无理取闹,捣乱。若不是总裁看在以前两人的深厚兄弟情谊份上,他早已派人处理这两个祸害。凌霄纶为人心狠手辣,木香真被他挟持了,莫说受尽皮肉之苦,性命也十分堪虞。

    “东然,专心开车,其它事,都别管。”叶庭鹰沉声吩咐,靠在椅背上,薄唇微启,轻轻吁了口气。

    十分钟后,蝙蝠车子已抵达文莎街的吉松国际料理公馆。

    文莎街,是海沙繁华的商业区。十几条街道,无数的品牌时装店,百货公司,各式各样的西餐厅,高级咖啡厅,百货公司,美容美发沙龙中心等,应有尽有。

    吉松国际料理公馆,是日本料理第一家族,吉松家族几年前在国内开的第三家料理馆。馆内的所有男女员工,全是由日本吉松料理集团的总部那边精选调派过来。吉松国际料理公馆,平时,每天只是经营五个小时,前去的顾客必须提前打电话预约,吉松料理馆奉行的是馆内料理绝对正宗,味道至上——

    近几年来,杀进海沙市的众多西餐厅,尤其是日本料理馆,可谓屡屡林立,但吉松国际料理馆,却是最令人瞩目。据说,前去那里光顾的顾客,倘若不满意料理馆供应的料理,可以细数入口后的料理,口味到底失了什么样水准,答得稍微有些道理,料理馆便保证会免费供应为期半个月的料理,任点任吃——这样的特别服务,让吉松国际料理馆很快就树立了名声,慕名而来的顾客络绎不绝。

    唐逐雀下车后,打了个电话给白诗韵,告知自己已到了吉松国际料理馆。叶庭鹰摘了那双雷朋墨镜,那双炯炯有神的黑眸,望了望四周,又望了望身边的女人,脸色阴晴不定。

    两人进了料理馆,一个黑色西装,红色衬衫的年轻日本男人急步迎上来,“叶先生,请问,木香她有没找过您?半小时前,她接到个电话,就急冲冲出门,至今还未回来。”

    日本男人说的是不太流利的中文,发音很重,语气又显焦虑。

    “东然,你先带她上三楼。木空先生,你妹妹失踪的事,本人也是刚刚得知,我们不如坐下慢慢谈?”叶庭鹰挥挥手,向身侧的贴身保镖示意。

    古东然嗯了声,对旁边的唐逐雀微微垂首,“夫人,请跟我来,估计苏太太她晚点就到了。”

    吉松国际料理馆,完全是日式的装修风格,宽阔的几面墙体,上面画着好几只巨大的海洋生物,颜色各异,其中两只看似是变形的特大鱿鱼,长长的鱿鱼丝交缠一块,栩栩如生。一楼十几张整套式的黄杨木餐桌餐椅,餐桌上面空落落的,没有碗筷,茶壶。而偌大的一楼,只剩下那个年轻的日本男人,与叶庭鹰两个男人。

    唐逐雀跟在古东然身后,踏步上三楼。她不时看看四周环境,这地方,环境看似清幽雅静,却给了她一种莫名的肃然感觉。这( 总裁三观不太正 http://www.xlawen.org/kan/37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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