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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

    便令高顺领两千骑兵在后,两队相距三里互为应援。

    哈森受了**的计策,带了两千骑兵化妆成肃慎族人,早就在高云返程的路上埋伏。本来他以为高云只有一百来人,连同苏双和张世平的伙计也不过三百多人,这下突然见高云带着两千多名骑兵,心里不禁有些紧张。

    “云哥,你说玉儿姐姐会喜欢我吗?”莎林娜和高云一边赶路,一边闲聊。

    “恩,她一定会特别喜欢你的”。

    “噢,太好了,我又要多一个姐姐了”。莎林娜在马上手舞足蹈。

    看见莎林娜和高云这样有说有笑,哈森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嫉妒,大喝一声,带着军队冲了上去。

    “迎敌!”高云一见有变,急忙下令,两千多名勇士各自奋力向前,冲入敌阵。

    高顺和高云仅仅相距三里,看见前队遇敌,高顺急命后队分左右包抄敌军两翼,自己急奔到高云身边,保护高云。

    “哈森?”尽管两军混战,莎林娜还是认出了哈森,不禁说了出来。

    “什么?”高云有点儿吃惊,“你说那个带头的就是哈森?”高云在部落的时候,早听说过有这么个哈森。

    “恩,就是他,他为什么要带肃慎人来打我们?”

    “这些肃慎人是假扮的,他们肯定是冲你来的”。以高云的聪慧,自然能想出其中的缘由,脸上顿时露出杀气,喝道:“拿我刀来!”

    “主公,让属下去“。高顺急忙请缨。

    “孝甫!守护夫人”。

    “是!”高顺虽然十分担心,但是高云的军令他却不能违背。

    莎林娜还没来得及劝阻,高云已经提刀冲了上去。她虽然感动于高云守护自己的这份情意,但她却不认为高云有上阵杀敌的能力,情急之下抽出腰刀追了上去。

    高顺奉命守护主母,见莎林娜冲了出去,也赶紧拨马向前。

    哈森本来恨得就是高云,见高云冲过来,大喊着迎了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两马相交,只见寒光一闪,高云一骑便闪了过去。“噗通!”一声,哈森倒撞马下,瞪着眼,手里各攥着两截被高云斩断的刀杆,胸前一道鲜红,皮肉翻开,血往外涌。

    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不敢相信看似文质彬彬的高云,竟然在一回合之内就将哈森斩于马下。

    十五回:家有师爷

    高云用来斩杀哈森的这招,正是他结合关羽和张飞的绝技所创五式之一的“劈”。虽然是来自名将的得意绝学,但是高云毕竟练习时间不长,并不能发挥出十成的威力。要不是哈森轻视高云,太过大意,也不至于被高云一回合斩杀。

    高云调转马头,在哈森的尸体上蹭掉刀上的血迹。拍拍马背,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悠然的走回本阵。

    “都给我听好了!”高云用刀指着哈森的部下,大声呵斥。众人这才回过神来,齐刷刷的看着高云。

    高云倒竖剑眉,圆睁星目,用凌厉的眼光扫视了一下四周,冷声道:“贼人哈森,图谋不轨,冒犯本公,现已伏诛。念你们是受他父子胁迫,身不由己,本公就网开一面,放你们一条生路。命你们即刻放下武器,下马受降,本公一概既往不咎。若稍有迟缓,叫你们片甲不留!”

    高云话音刚落,底下“哗啦”跪倒一片。这些人平日里就不被**父子善待,各自心怀不满,这下见哈森已死,谁还愿意再战。听说高云准许他们投降,众人毫不犹豫,一齐扔掉武器,下马叩拜。

    高云让人收缴他们的器械马匹,愿意归降的统一收编,不愿归降的放他们离去。这些人虽然不愿为**卖命,但是对高云也不怎么了解,大部分人还是选择了离开,只有三百多人愿意跟随高云。高云让高顺把他们收编入队。

    高云知道自己杀了哈森,**必然迁怒奥尔格勒,如果不早做决断,必定是日后的祸根。于是叫来两名原奥尔格勒手下的骑兵,吩咐道:“你二人携带哈森首级,快马加鞭返回部落,把这里发生的事告知头领。让他趁**还没有防备,先发制人,出兵剿灭**部落。一定告诉他,千万不可迟疑不决,否则日后必受其害”。

    “是”,二人领命,枭了哈森首级,快马加鞭,纵驰而去。

    莎林娜满怀惊喜的审视着高云,勇猛、果敢、沉着、睿智,她觉得高云身上包含了自己对男人所有的期待。

    高云领起队伍,让高顺带一半人马在后,依旧间隔三里遥遥相望,启程往逎县进发。

    这时入春还不深,北方依旧天寒地冻,野外人烟稀少,一路经过辽东,也并没有跟肃慎族遭遇。大队人马又奔行了二十余日,才进入涿郡境内。

    高云为遮人耳目,在跟苏双和张世平分别以后,命队伍绕过涿县,经郊野返回逎县。

    刚进县境,那两个派去报信的骑士便赶了回来,向高云复命,说奥尔格勒已经收服**部落,并将**斩首,让高云放心。

    高云听了,暗吃一惊,不禁感叹奥尔格勒用兵之快。

    回到县城,高云先把人马安顿好,随后赶往高府。

    这会儿,高云心里开始有点儿忐忑了,他不知道玉儿见到莎林娜会做何感想。

    但是丑媳妇总要见公婆,这件事儿是早晚要面对的,高云也只好硬着头皮带莎林娜走进家门。

    “夫君!”跟往常一样,第一个出来迎接高云的,依旧是玉儿。后面跟着的是小贤,不过她好像不是冲高云来的,而是冲高顺来的。

    “你可算回来了,担心死我了”。玉儿扑在高云怀里,流下泪来。

    “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高云捧起玉儿的脸,柔声安慰。

    “还说呢,一走就是好几个月,连个音信也没有”。玉儿撒娇的捶打着高云的胸脯,“坏死了,坏死了”。

    “好、好、好,我坏,我坏,一会儿再打好吧”,高云笑着抓住玉儿的小手。

    “哼!”玉儿这才破涕为笑,拭了一下眼角,转眼看见了一旁的莎林娜,不由自主的赞道:“哎呀,这个妹妹长得可真美啊!”

    “咯咯,你就是玉儿姐姐吧,我叫莎林娜”。莎林娜没等高云介绍,就先笑着跟玉儿搭讪起来。

    “诶?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云哥告诉我的啊,他天天念叨你,弄得人家都有些嫉妒呢,咯咯”。

    “呵呵,姑娘说笑了,那姑娘是?”

    “哦,我是刚刚嫁给云哥的,以后就要麻烦姐姐多照顾了呢”。

    玉儿这才恍然大悟,喜道:“哎呀,原来是妹妹啊,你看这,夫君也不早点儿捎个信儿了,姐姐这也没什么准备”。玉儿想了想,把头上的赤金凤头钗拔下来,塞在莎林娜手里,笑着说道:“这个钗子就权当给妹妹的见面礼吧,妹妹别嫌弃才好”。

    “怎么会呢,我喜欢还来不及呢,谢谢玉儿姐姐”。

    “妹妹真客气,你喜欢就好,走咱们到屋里说话,不跟他们搅和”。玉儿见孙斌和关羽来了,怕耽误高云的正事,拉着莎林娜,两个人欢天喜地的往屋里走去,一边走还一边亲密的谈论。

    “难怪云哥整天念叨姐姐了,原来姐姐这样美貌贤惠呢”。

    “妹妹真会说笑,我长得哪有妹妹可人疼呢”。

    这俩人一见如故,高云自始至终没说上一句话,站在院儿里,觉得有点儿懵。

    “这就完了?”高云心里怔怔的,他本来还担心这担心那的,现在看来这事儿好像跟他完全没关系,人家姐妹俩似乎比跟他还亲呢。高云不禁哑然一笑,多少觉得有点儿失落。

    “恭喜大哥(主公)!贺喜大哥(主公)!”关羽和孙斌一起拱手向高云道贺。

    “呵呵,二弟、辅仁先生,不必多礼,我不在家的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县里没出什么事吧”。

    孙斌知道高云这话是问他的,赶紧上前一步,说道:“回禀主公,县内一切如常,主公不必挂心。各项事务也都进展顺利,按照主公吩咐正月十六开始招募乡勇,三天内招得青壮两千五百余人,现在正跟县衙原有驻兵一起,接受张三爷整训。其他锻造兵器、编制圆盾、制作连弩等事务也都各有小成。一千斤百炼精铁已经熔炼完毕,各种兵器锻造也已经稍有成果,请主公查验”。孙斌说完,让身后几名随从呈上两块铁胚和几样兵器。

    “好,好啊!”高云逐一看过后,赞不绝口。

    这些成果可以说全都超出了高云的预期,加碳处理过的唐刀、双刃弯刀、阔刃短刀,不但形状和轻重完全符合高云的要求,就连坚韧程度也是非常的理想;而这两块铁胚就更让高云欣喜了,一看就是用坩埚反复熔炼的精铁,其铁质之高堪比中世纪印度的“乌兹钢锭”。

    高云不禁竖起大拇哥,感慨道:“太好了,先生的才能真是让人赞叹”。

    能获得主公的肯定,孙斌觉得自己就算再辛苦也值了。但还是拱手逊谢道:“主公过誉了,属下愧不敢当”。

    “诶!”高云摆摆手,笑道:“先生太谦虚咯,呵呵”。

    样品看完之后,高云便让人收回库内,仔细看管。

    孙斌又说道:“启禀主公,如今还有一件事比较特殊,属下等不敢擅作主张,专等主公回来定夺”。

    “噢?”高云一愣,转身问道:“何事?”

    “回主公,上月接到涿郡转来朝廷公文,让各地自行剿灭境内贼寇。咱们县境内有‘莫攀山’和‘下驴岭’两处山贼猖獗,长年劫掠来往客商,民怨很大。按照公文应当出兵剿灭,但因主公不在县内,属下等未敢擅自行动,这是公文,请主公阅览”。孙斌说完,递上公文。

    高云拿过来,稍微看了看,顺手交给随从,说道:“我早知道这两处山贼祸害百姓,就算朝廷不下公文,剿灭他们也是势在必行。你们有没有派人前往勘察?”

    “回主公,已经派人勘察详细,这是按照所勘察地形绘制的图本,请主公过目”。

    “好”,高云接过图本,用欣慰的眼神看着孙斌,不禁对孙斌这种默不作声的实干精神和周详缜密的处事风格而心生感怀。

    孙斌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从来不会主动说起自己做了什么,而当你问他的时候却已经什么都做好了,这也正是高云敬重他的地方。

    “让先生受累了”。高云的话音里略带怜惜。

    “主公言重了,这都是孙斌应尽的职责”。孙斌依旧是那样淡定,言语从容,面色平静。他并不是不感激高云对他的爱护,而是把感激深深的埋在心底。

    高云仔细看过地理图本,问孙斌道:“先生对此有什么看法?”

    “回主公,孙斌以为这两处贼寇都藏匿在山上,又筑有大量守备工事,如果强行攻打,恐怕我军会有不小的伤亡,应当使用诱敌之策”。

    “恩”,高云点点头。

    “先生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现在还不是跟他们动手的时候。我们的当务之急,还是要整训兵马”。

    十六回:白玫瑰与黑色曼陀罗

    高云虽然不是军人,但他毕竟具有现代的知识,自然知道军队建制和新军磨合的重要性。而他现在所拥有的军队,除了奥尔格勒部的那两千精锐和招降的三百骑兵,其他人马都基本没有进行过任何协同行动,这种彼此间的生疏,无疑会大大削弱部队的整体战斗力。

    正是基于这种考虑,高云才没有马上对周边山贼动手。尽管他知道这些山贼不过是乌合之众,但他还是不想有任何不必要的消耗。

    高云仔细核算了一下手里的军队,总共已经将近九千人,这其中包括先前招募的一千三百人;草原招募两千两百人;县衙原有驻兵五百人;招募乡勇两千五百人;奥尔格勒部两千人;招纳哈森降卒三百人。

    高云反复分析了每支人马的优劣,仔细衡量战场上兵种的协同,最终把这近九千人分编成了四支。

    第一支是骑兵兵种,共八百人,都是精选的骁勇善战之士,装备重铠、高云连弩、阔刃短刀,由高云直接率领,号称“佐卫营”。

    第二支也是骑兵,共三千人,是由原来高顺训练的人马和新招募的鲜卑青壮整合而成,装备高云连弩、新式唐刀,由高顺率领,名为“飞弩营”。

    第三支为步兵,共三千人,由县衙原有驻兵和新近招募的乡勇组成。这三千人又分为两队,其中两千人装备圆盾、新式唐刀,名为“刀牌营”;另一千人装备高云连弩,名为“步弓营”。两队人马互相协同,都由张飞率领。

    第四支又是骑兵,共两千人,是由哈森部下降卒和奥尔格勒部骑兵整合而成,装备重铠、圆盾、双刃弯刀,由关羽率领,号称“锐骑营”。

    将编制建立完整之后,高云并没有让武将们各自训练各自的军队,而是统一交给高顺训练。因为高云觉得,“陷阵营”之所以所向披靡,其根本原因是在于这支军队的基本战斗素质,而这种素质在训练的前期是最容易形成的,所以高云才决定让高顺先对他们进行训练。之后再让关羽和张飞分别针对各自不同的战斗特色,进行针对性训导。

    因为喜欢玩三国游戏的缘故,高云对于古代战争有一定的了解,他知道在冷兵器时代,害怕夜战是所有军队的通病。所以,他从穿越之后就有了要建立一支夜战部队的构想。

    在指定高顺整训全军之后,高云又嘱咐高顺,让他把士兵的操练时间由白天改为晚上,以此提升军士的适应能力。

    另外为提升军士的夜间视力,高云又命令取出储存的枸杞和干菊花,泡制酒水,供士兵引用;吩咐后厨,每日在士兵的三餐里添加猪鸡等动物肝脏。

    把这些事情安排妥善,就已经到了农历五月,眼看一切纳入正轨,高云心里算是松了一口气。连续近一个月的时间里,高云都奔波在县衙和马场之间,一直没有回家。这一闲下来,高云打算回去看看。

    一进高府前厅,饭菜的香味扑面而来,“嗯!好香啊,呵呵”,高云笑道。

    玉儿和莎林娜正准备吃晚饭,突然看见高云回来,都高兴的不得了,一齐迎了上来。

    “夫君,云哥”,姐妹俩一个拽住左手、一个拉住右手,欢天喜地的把高云架到桌旁。

    “夫君今天怎么有空回来了?”

    “我这不是想你们了嘛,哈哈”。

    “真的假的啊?说的这么好听”。莎林娜嘴上逞强,却掩饰不住心里的喜悦。

    晚宴上,三人欢声不断,笑语连绵,但晚饭之后的就寝却成了问题。

    玉儿和莎林娜都对高云思念万分,都想跟高云共度良宵,但是这要抢吧,彼此都碍于姐妹情分;要让吧,又谁都舍不得。

    一时间,两个人谁都不说话。高云自然更不能说什么了,因为无论说什么都至少会伤到一个。

    “还是妹妹伺候夫君吧,毕竟妹妹嫁给夫君不久,这算起来你们还是新婚燕尔呢”。终究还是玉儿打破了沉默,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却显得有些苦涩。

    莎林娜知道玉儿跟高云已经分开几个月了,这会儿还这样替自己着想,心里哪能不感动,赶忙推让道:“不,姐姐几个月都没见着云哥了,还是姐姐跟云哥一起睡吧,我不打紧的”。

    这姐妹俩互相谦让,虽然都是为彼此着想,但是高云可就觉得不得劲了,被她们这样推来推去的难免有些挂不住。

    “得、得,你俩也别为难了,我还是回县衙了”。高云话没落地,站起来就走。

    “云哥!夫君!”姐妹俩赶紧跑上前去,拽住高云。这会儿她们才意识到,她们刚才让高云难堪了。

    “对不起,夫君”,“云哥,我和姐姐真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好吗”。姐妹俩一左一右攀住高云臂膀,几乎是在乞求高云的谅解。

    高云本来也不是生玉儿和莎林娜的气,他只是觉得坐不住而已,这会儿见了姐妹俩委屈的样子,心里觉得不忍了,“你们这是干嘛,我又没怪你们,我真是突然想起点儿事来,才要去县衙的嘛”。

    “你骗人,云哥你别生气嘛,我和姐姐一起伺候你就是了”。莎林娜撅着小嘴儿,央求高云。又对玉儿说道:“你说好不好啊?玉儿姐姐”。

    高云以为玉儿是不会接受的,却没想到玉儿竟很坦然的说道:“嗯,我和妹妹本来就是夫君的人,在夫君面前我们有什么好遮掩的呢”。

    “对啊,对啊!云哥,这下…你该高兴了吧”。莎林娜把手指按在高云下巴上,笑的有点儿坏。

    高云知道莎林在暗指什么,笑着说道:“诶?怎么是我高兴呢?应该是你们高兴才对嘛,我只是听你们的安排嘛。你们都不要我,我就去县衙咯;你们都要我呢,那我就留下来咯,哈哈”。

    “云哥,你好坏噢”。

    “噢?坏吗?那你们怎么还这么舍不得呢,哈哈”。

    “夫君!你别笑了嘛,怪羞人的”。玉儿绯红了脸。

    “呵呵,好,好,天不早了,我们早点儿回房休息吧”。高云说完,搂起玉儿和莎林娜走出前厅。

    回到卧房,玉儿和莎林娜各自宽衣解带,服侍高云。这姐妹俩怀着同样的期盼和爱意,但表现却完全相反。

    玉儿是矜持的,她静静的躺着,双眼微闭,把自己玲珑剔透的身躯展现给高云,默默的期待着爱的来临。她喜欢高云在自己身上随心所欲,反反复复的疼爱自己。这一刻,她是他的。

    而莎林娜则是奔放的,迷离的眼神、娇柔的声音、蛇一样的扭动,她尽情的释放着她那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她喜欢在高云身上忘我的倾泻爱欲,更喜欢高云肆虐她那诱人的胴体,她那灵巧的舌尖和忘情的吸吮,让高云一次又一次的**重燃。这一刻,他是她的。

    漫漫长夜里,三个人累罢了睡、睡醒了累,浓春的缠绵萦绕着整个房间。姐妹俩一左一右,你方唱罢我登场,直到将近正午,三个人才慵懒的起床下地。

    吃过午饭之后,高云打算去县衙转转,刚到门口,就看见孙斌面色严峻的走了进来。

    高云急忙询问道:“诶?辅仁先生不在县衙坐镇,怎么跑回来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高云了解孙斌的秉性,能让他这样失常,一定不是寻常小事。

    “噢,主公,我正要去找你。朝廷派来刺史,正在县衙等候主公”。

    “嗯?刺史?刺史为什么会到我们这小小县城里来?”也难怪高云惊疑,这刺史在汉朝是代天巡检的角色,要说是来视察这小小的逎县,那实在是太耸人听闻了。

    “这个属下也不得而知,但是看他的面色,好像来者不善呐”。

    “噢?”高云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对孙斌说道:“你速回县衙,去找几个县衙里的老人来,我在县衙前面的茶楼等你们”。

    “是”,孙斌知道事态紧急,答应一声,急匆匆的赶回县衙。

    高云也随后上马,赶到茶楼等候,约有两刻钟的功夫,孙斌便带着三个四五十岁的衙役走了进来。

    高云让他们坐下,直接问道:“县衙来了刺史,你们知道吧?”

    “回大人,小人们都听说了”。

    高云点点头,说道:“恩,几位都是县衙里资历最高的,叫几位来就是想问问,在我就任以前,咱们逎县有没有发生过刺史巡查这种事?”

    “回大人话,有过,不但有,而且还不只一次。我们伺候的前两位县令刚上任的时候,也是这位刺史大人亲临视察的”。

    “噢?那诸位可知道刺史到这里都干了些什么?可有什么其他目的?”

    “回大人的话,这位刺史前两次到咱县来,都只干了一件事,那就是要钱。听前任刘大人说,现在的朝廷刺史大多都不是天子委派的,而是张让等人专门派到各地,向新任官员索要贿赂的”。

    “噢!原来如此”。高云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们知不知道,前两任县令分别给了他多少银钱?”

    “回大人话,前两任县令给的数额一样,都是五百贯”。

    “好”,高云赞许的点了点头,“这次多亏几位了,一会儿你们到账房去,每人领铜钱两贯”。

    “多谢大人”。

    十七回:再赴洛阳

    逎县地处河内,临近政权中心,是古来兵家必争之地。凭借高云现在的实力,要想在日后的袁曹夹缝中占有一席之地,是绝无可能的。这一点高云很清楚,也早有转移地头儿的打算,但是却没办法实施。听说这个刺史是张让的亲信,高云心里不禁一喜,顿时有了主意。

    三个老卒离开以后,高云对孙斌说道:“先生速回高府,取三百金来听用,我在这里等你”。

    “三百金?主公你……”。

    孙斌知道前两任县令行贿都是用了五百贯,也就是一百金的数额。现在高云却让他去取三百金,心里觉得很不解,刚想询问,高云却一摆手打断他的话,说道:“先生不必多问,我也不想这样。但是事急从权,我们要成大事,就不能拘泥于这种小节”。

    “是”,孙斌点头应命,他虽然不理解高云的做法,但他却坚信高云一定是正确的。

    孙斌知道那刺史早在等候,于是快去快回,功夫不大便带了一个精巧的锦盒回来,里面装的自然是高云要的那三百金。

    高云知道事不宜迟,带了金子,急忙前往县衙。

    那刺史正在大堂之上,早等的有些不耐烦,见高云进来,十分不悦的说道:“高县令还真是繁忙,让本公好等”。

    “你大爷的,臭屁个球啊”。高云恨得牙痒痒,却也只能笑着说道:“哎呀,刺史大人,下官一听说刺史大人驾到,便马不停蹄的赶来,不想还是晚了一些,还望刺史大人见谅啊,呵呵”。

    “嗯”,刺史十分傲慢的点点头,装b的说道:“高县令新官上任,杂事繁多,本公也能够理解。本公这次奉命巡视,不知高县令治理逎县,境况如何啊?”

    高云知道这刺史就是为索贿来的,这些套话说再多也是屁用不顶,更何况高云实在不想跟这个狗官多叨叨,于是便把锦盒放到狗官面前,说道:“刺史大人在此,下官怎么敢自陈功绩呢。但是下官这里有一些东西,或许能让刺史大人省去不少辛劳”。

    “嗯”,狗官又点了点头,伸手打开锦盒,定睛一看,装b的表情顿时大变,这正事高云想要的效果。

    狗官见了金子,马上换了一副嘴脸,喜眉笑眼的说道:“哎呀,早听说高县令治理有方,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呐,哈哈”。

    “刺史大人过奖了,大人满意便好”。

    “嗯!满意,非常满意,哈哈哈哈”。

    “你大爷的,真是狗脸”。高云心里暗骂。

    见这狗官满脸堆笑,高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于是屏退左右,对狗官说道:“刺史大人,下官有一件家传宝物,举世无双,欲献给中常侍张大人,却苦于没有门路。听闻刺史大人与张大人素来交好,下官想烦劳大人代为引荐,不知大人能不能赏个方便”。

    “好啊!难得高县令有这样的心意,本公回都之后便向张大人禀报”。

    高云见这狗官痛快答应,心中一喜,微笑道:“那就有劳刺史大人了,事成之后,下官定当重谢”。

    “诶!高县令何必这么客气呢,啊?哈哈”。狗官听说还有好处,乐的肝儿颤肝儿颤的。

    当晚,高云在“五味居”置办酒宴,安排声妓,让这个狗官享乐。

    狗官拿了贿赂,自然不愿意再多逗留,次日一早便打道回府。高云又送给他一块从草原带回来的巴林石雕,把这狗官美得直冒鼻涕泡儿。

    送走狗官之后,高云便忙活开了,既然决定要借助一下张让的力量,那这礼物必须得让他怦然心动才行。高云决定故伎重演,再做一个木钟。

    当然这次的木钟不能和送给苏双的那个一样粗糙,无论是取材还是装饰,高云都很下了一番功夫。精选上乘白檀木,精雕细刻做成钟身;十二颗羊脂玉造就的十二生肖雕刻,镶成钟盘;巴林石雕就的麒麟兽,镇于钟上。其余部位也都是镶金嵌玉,当真是绝世无匹。

    高云又请能工巧匠,制作一个精美的锦盒,用来盛放木钟。一切准备妥善,高云便安心等候那狗官的消息。

    过了一个多月,张让果然派人来召,让高云入都面见。

    高云大喜,赏了来人五贯铜钱,让他先回去禀报。那人领了赏钱,欢天喜地的拜别而去,回到张让面前又为高云说了不少好话。

    高云把逎县事务托付给孙斌和关羽之后,便回家跟玉儿和莎林娜道别。

    莎林娜自从到了中原,对一切都十分好奇,听说高云要去洛阳,就非要跟高云一起去。高云执拗不过,只好答应。

    莎林娜高兴的手舞足蹈,对玉儿说道:“姐姐,你也一起去吧”。

    “不了,有妹妹伺候夫君,我就放心了,家里不能没人打理”。玉儿微笑着,丝毫没有吃醋的意思,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要去,高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的。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夫君是个志在四方的大丈夫,所以她不想因为自己让高云分神。

    但高云却觉得,带莎林娜去而不带玉儿去,有点儿委屈了玉儿,于是说道:“你也一起去吧,家里有辅仁先生呢”。

    玉儿知道高云是怕自己觉得委屈,走到高云跟前,伸手帮高云整了整衣领,微笑着说道:“我知道夫君心疼玉儿,但是玉儿不像妹妹这般矫捷,长途跋涉恐怕多有不便。再说有妹妹守在夫君身边伺候,我也就放心了。夫君尽管专心做你的正事,不要挂念家里”。

    高云自然明白玉儿这份深情厚意,这种毫无私心的爱让高云感动。正是因为这种无私的爱,玉儿在高云心中的位置,是绝对没人能够替代的。

    高云辞别玉儿,赶赴洛阳,有张飞带领三百名“佐卫军”前后簇拥,威武雄赳,壮观异常。

    一路景致不同、风土各异,惹得莎林娜不停的东张西望。

    到了洛阳城外,高云让张飞带三百人马在城外树林里屯扎,自己和莎林娜带数名随从,进城赶往张让府邸。

    高云虽然早就认定,像张让这种阉宦奸党,长相肯定好不到哪里去。但是见着真人之后,还是觉得大出所料。

    张让这幅长相实在是太神奇了,八字眉、斗鸡眼、蒜头鼻子、蛤蟆嘴,可以说已经不仅仅是丑那么简单了,而是搞笑,相当的搞笑,弄的高云差点儿就忍俊不禁,不由得暗想:“难怪狗皇帝那么喜欢他了,感情这就一宠物啊”。

    张让虽然知道高云是来献宝的,但他平日里收的宝物太多了,对高云的宝物虽然有些期待,却并不十分在意,态度上也显得很傲慢。

    但等他见到木钟的时候,可就再也嚣张不起来了,态度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眨巴着两只斗鸡狗眼,差点儿没被晃瞎咯。

    听了高云解说之后,更是乐的心肝儿发颤、鼻涕冒泡儿,拿在手里仔细观摩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装好,任何人都不许碰一下。可见他对木钟有多么喜爱了,对高云自然也是发自肺腑的感激。

    当即向灵帝请旨,加封高云为虎威校尉,领八百斛俸禄。并许诺高云,今后有事尽管来找他。

    校尉在汉朝是仅次于将军的官职,虽然这时候校尉多了,高云这虎威校尉也只是个虚职,但身份地位可就跟之前大不相同了。

    高云知道张让是个奸佞小人,这种人都是狗脸,没有长性。所以趁他现在还对自己感激万分的时候,便赶紧告辞,带起人马返回逎县。

    这时候已经临近中秋,秋风萧瑟,凉意习习。将近曲阳县的时候,突然天降大雨,高云急忙扯下大氅,给莎林娜披上,传令队伍,进城找客栈歇脚避雨。

    大雨滂沱突至,行人四散潜踪,大街上空无一人,只剩下风雨携骤,打的人睁不开眼。

    突然,高云发现有个人躺在路边石阶上,对于肆虐的暴雨似乎浑然不觉。“是不是喝醉了,这样下去非病了不可”。高云想到这里,顾不上风雨交加,踏开没膝的雨水,走上前去,定睛一看,是个长大的汉子,约有二十上下年岁,古铜色面皮,脸色憔悴、形容虚弱,像是大病的一样。

    “喂!这位兄弟,你这是怎么了?”高云推了推那人。

    汉子感觉到有人叫他,勉强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高云,咬咬牙,硬扎扎的说道:“无妨”。不料这话说完,却跟着昏了过去。

    “真是条硬汉”,高云心里称赞着,伸手摸了摸那汉子的耳朵,冰凉冰凉的,高云知道他正在发着高烧。

    “来人!”高云一招手,两名“佐卫军”兵士应声走上前来。

    “把这个人抬上”。

    “遵命!”两名军士各搭住壮汉一条臂膀,把那汉子架了起来。

    住进客栈之后,高云赏了店伙计三百铜钱,托付他去叫郎中。虽然外面风急雨骤,但是铜钱的力量更大,店伙计接了铜钱直接无视了外面的狂风暴雨,转眼间便消失在雨幕之中。

    高云命人把那汉子先安置在客房里,又给他换上干爽的衣服,让店家取出棉被、生起炉火给那汉子取暖。

    “挺住啊,兄弟”。高云心里默默念叨。

    功夫不大,店伙计湿淋淋的独自跑了回来,说那郎中嫌风雨太大,要等雨停了才肯来。

    高云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骂道:“放他娘的狗屁!翼德!”

    “大哥!”张飞应声往前,抱拳听令。

    “你带我军令,去把郎中给我抓来!”

    “是!”张飞是个火爆脾气,早就听的焰火腾腾,听高云一声令下,叫了几个军士便奔出门去。

    十八回:林妹妹的抉择

    高云本以为在这个民风淳朴的年代,大夫都应该是以医德为先的,没想到竟也会有这种偷菜的医生,逼的他不得不动用官威,派张飞持令拿人。

    那郎中见张飞凶神恶煞,又听说是校尉大人召唤,吓的有屁都顾不上放了,哪里还管的了刮风下雨。收拾起行医器械,跟着张飞屁颠儿屁颠儿的赶到客栈,见了高云更是点头哈腰,连连赔罪。

    高云这会儿早就心急如焚,哪有心情听他磨嘴皮子,把手一挥,说道:“废话少说,赶紧去诊治病人”。

    “是、是、是,小人马上就去”。郎中连连点头,颠颠儿的跑上楼去。

    一通小心谨慎的诊断之后,得出结论是伤寒日久,火犯金宫,以致高烧不退。当即开了处方,交给高云。

    高云见这郎中一个劲儿的赔补小心,也不为难他,稍微教训了几句,便给了诊金,打发他回去。

    那郎中见高云不但没治他的罪,反而还多付了诊金,自然是喜出望外,千恩万谢的告辞而去。

    高云随即命人前往药堂,按方抓来药材,给那大汉煎服。又安排两个精细的兵士,留在房中看护。

    一连两天,在众人精心照料下,那汉子渐渐苏醒过来。军士按照郎中的嘱咐,先给他喂下两碗米粥,那汉子面皮慢慢转润,逐渐有了生气。

    高云一直惦记着这大汉的安危,这会儿听说醒了,心里自然高兴,急忙赶去探视。

    那汉子早从士兵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见高云进来,翻身便要下床,口中说道:“小人叩谢恩公救命之恩”。

    高云赶紧一摆手,说道:“你别动,躺着吧,我这里没那么多礼数”。

    那汉子一来身体实在虚弱,二来也是被高云的豪爽感染,便不再坚持。

    高云走到床边,伸手试了试那汉子的前额,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嗯,这烧也退了,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好多了,多谢恩公搭救”。

    “诶!”高云又一摆手,笑道: “四海之内皆兄弟嘛,举手之劳你不用挂在心上。不过我纳闷儿的是,你怎么会昏倒在大街上呢?”

    “唉!一言难尽呐”,那汉子听高云这么一问,顿时一声叹息,满面怆然,悲声说道:“小人祖居九江下蔡,只因今年夏天江水泛涨,冲破堤坝,下蔡县变作一片汪洋。小人一家七口就剩我自己活了下来。家父临终前告诉小人,说逎县有个高禹高老爷,是个悲天悯人的长者,早年曾经救过家父的性命,让小人前去投奔。不想走到半路,却身染风寒,又无钱医治,终于支撑不住昏倒街头。若不是恩公搭救,恐怕早就性命不保了”。

    “噢?”高云听完,脸色突变,问道:“那令尊的名讳可是一个‘安’字?”

    高云这话一说,那汉子比高云吃惊十倍,说道:“不错,家父正是周安,恩公是怎么会知道( 三国英雄谱 http://www.xlawen.org/kan/37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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