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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

    觉,还真不是普通的糟。

    不过原以为这五千两注定讨不回来,如今有个呆头鹅愿意揽下,他开心都来不及了,这点皮肉伤就不跟他计较了。

    只见那叫大南的大汉,拿出一张借据,恶狠狠的走到东方焰面前,拿了印泥让他沾手,直接盖指印在上头。

    鲁运接过借据,看了上头的指印,随即放声大笑。一想到即将到手的五千两银票,他开心得都忘了伤口的疼痛。

    东方焰的黑眸掠过一抹精光,俊容上扬起轻浅笑容。

    慕容双可没他这麽悠哉,光是看到他在那张五千两的借据上画押,她的心跳差点停止,就算是为了她,也用不着花这种冤枉钱。

    鲁运在寻龙镇上恶名昭彰,诈赌害人倾家荡产,时有所闻,偏偏他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没人敢和他硬碰硬,才会让他如此嚣张。

    慕容义知道自己的赌债有人替他还清,这才松了一口气。

    「双儿,你这个丈夫待你真好,我会遵守承诺,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你尽管放心吧!」慕容义笑着朝慕容双说道。

    「我希望你能记取今日的教训,别再赌了,毕竟你不是每一回都能这麽走运,也不是每一次都有人替你还债。」慕容双咬牙怒道。这是最後一次,往後她绝对不会插手他的死活。

    「我会的,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再赌了。鲁老板,应该没我的事了吧?」慕容义狗腿地鞠躬哈腰,就怕鲁运反悔,想砍他的手臂当纪念品。

    「慢着,小子,我还不知道你尊姓大名,倘若你跑了,我找谁讨债去?」鲁运不是傻子,若是让慕容义跑了,这个男人又避不见面,他这五千两找谁要去?

    闻言,东方焰俊眉微挑。看来这个赌坊老板脑子还挺清楚的嘛!联手受了伤,都还能和他谈条件,可见他方才那一刀剌得不够深,若是再用点力道,射穿他的手掌,这家伙也不会有闲情逸致和他鬼扯了。

    「我是东方焰,你可以上妙手医馆找我。还有任何问题吗?」东方焰薄唇微勾,一点也不在意泄漏自己的身分。

    东方焰的声音虽然不大,却清楚的传到周遭人的耳里,一听到他的大名,不只是鲁运怔愣在原地,就连其他围观的民众,也争先恐後的开始对他评头论足,议论纷纷。

    毕竟有关鬼医的传言甚嚣尘上,没想到他们何其有幸,居然能亲眼目睹鬼医……。

    「你……你是鬼医?」鲁运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既然我都报出我的大名了,你还有任何疑问吗?」东方焰不置可否的说道,一点也不想在这里逗留。

    像被猫咬了舌头,鲁运惊课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看他一脸惊诧,东方焰也不理会他,迳自搂着慕容双离开。

    「你这样泄漏自己的身分好吗?」须臾,慕容双一脸忧心的问道。

    东方焰淡漠地看了她一眼,随即露出一抹狡诈的笑容,那模样,就连她看了,也忍不住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无妨,他会主动来找我的,至於你,我还有帐要和你算,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第八章

    他还真的是来跟她算帐的。

    为了惩罚她独自上街,还将自己置入危机之中,东方焰索性下令不准她出门,还派了两名护卫紧盯着她,就连宋玉奴也对她的行为颇有微辞。

    尤其知道慕容义的出现还替东方焰带来麻烦,甚至还花上钜额替慕容义还清赌债,让她心里更是过意不去。

    「双儿,你真是太不懂事了,东方焰对咱们这麽好,你居然还偷溜出去,幸好他及时赶到,否则你若是让你爹给卖了,你这一生岂不是毁了?」宋玉奴皱眉轻斥。

    「娘,女儿知错了。只是这麽多年过去,爹还是老样子,您真的一点也不怪他吗?」对於娘无私的付出,她始终无法理解。

    爱情可以让人无怨无悔的付出,不过她不认为母亲还爱着父亲,纯粹是恪守着传统女人出嫁从夫的观念,换作是她,绝对不可能如此委屈自己。

    想起东方焰对她的态度,她的内心倏地涌现出一股甜蜜。他的表现证明了他并不是不在乎她的,但是将她关在府里不让她出门,对於这点,她就很有意见。

    「我说过只要他肯认错,我会原谅他,事实证明他不但没有改过自新,还欠下这麽高额的赌债,这次我真的彻底心死,不会对这个人有任何期待了。」宋玉奴绷着脸,内心五味杂陈。

    明白母亲心里的煎熬,慕容双决定不再追问母亲这个问题。只要慕容义不再出现,相信母亲很快就可以淡忘这些不愉快的回忆。

    「爷,夫人和老夫人正在谈话呢,您要进去吗?」小翠悦耳的嗓音传来,打断了慕容双母女俩。

    「东方焰,你进来吧,我正好和双儿谈完话了,有事你们夫妻好好说,别伤和气。」宋玉奴起身说道。这些日子因为东方焰的细心调理,她的咳疾好上许多,走起路来也不会那麽喘了。

    东方焰步伐沉稳的踏进房里,看见慕容双淡淡地觑了他一眼,随即别开视线,然後拿起搁置在一旁的绣品,漫不经心的做起女红。

    他俊眉微挑。瞧这妮子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显然对他的惩罚极度不满。

    他朝宋玉奴微微颔首,暗示小翠带着宋玉奴离开,偌大的房里只剩下他和慕容双两人。

    感觉到他的逼近,慕容双不免有些烦躁,尤其他一回来就板着张俊容,不准她踏出府里一步,还派人盯梢她,活像她干了什麽十恶不赦的勾当,让她好生气恼。

    她承认她是冲动了点,但那也不是她愿意的啊!他有必要这样惩罚她吗?

    一阵剌痛,教她忍不住惊呼出声,看着指尖冒出点点血珠,落在白色的缎面上,看来格外醒目。

    「你在做什麽?」东方焰眉头深锁,想也不想的抓住她受伤的手,俊容有着明显的凝重。

    「我只是一时没注意,这点小伤根本不打紧。」她想抽回手,却见他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温热的触感,勾起了她体内的一簇火苗。

    酥麻感沿着背脊扶摇直上,慕容双的身子兴起一股战栗,感觉他暖热的舌尖轻轻滑过她敏感的指尖,熟悉的燥热感逐渐蔓延到她的全身,教她忍不住面红耳赤起来。

    「做事这麽漫不经心,真是让人不放心。你的脸怎麽这麽红?」他松开嘴,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猛瞧。

    像是被人识破想法,慕容双娇颜似火,为自己对他产生慾望感到羞耻。虽然他们是夫妻,但一个正经的姑娘家,是不会想要扑倒自己的丈夫吧?

    「大概是天气有些热吧。我的手没事,你可以放开我了吗?」再让他握下去,她怕她的心思会全写在脸上。

    「热?这时节气候凉爽舒适,你会觉得热?」他狐疑的睇着她。

    这男人究竟懂不懂得替她找台阶下?非要她坦承自己是因为他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才感到面红耳赤,全身不自在吗?

    「哎呀!我不知道啦!热就热了,哪还知道为什麽?我没事啦,你用不着小题大作。」她迅速抽回手,看着被血染红的白缎,柳眉不禁微攒。

    可惜这块缎面,她的鸳鸯戏水都快绣好了,却被她的血渍给破坏了。

    「小题大作?」一听到她的指控,胸腹间的无名火瞬间涌现,充斥着他的心窝。

    她以为他是闲来无事才插手管她的事吗?倘若不是因为在乎她,他也不会丢下手边的事,心慌意乱的上街寻她,更不会因为看见她被别的男人轻薄而大动肝火,甚至是揽下她父亲的赌债,泄漏他鬼医的身分。

    他不过是将她关在府里以示惩戒,也没有大声喝斥她,看她受伤,还主动关心她的伤势,而这女人该死的说他小题大作?!

    很好,她成功的惹毛他了。

    感受到他的怒火,慕容双吞了口唾沫。她知道她这麽说有点过火,可是就真的只是小伤啊!他这麽激动做什麽?

    「就、就只是一个小到看不见的伤口嘛!你看,血止住了,外观也看不出来,我真的没事。」她乾笑两声,换个比较温和的说法。

    东方焰面无表情的瞪着她,倏地,他欺身上前,双手压在她左右两侧的桌子上,将她困在他和桌子之间。

    属於他的男性气息沁入她的口鼻,再度撼动她的芳心。

    他俊眸微眯,发现自己向来平静无波的心,因为这个女人而掀起了惊涛骇浪,尽管他不识情爱,也明白这是怎麽一回事。

    他爱上了他的妻子。

    「你认为我对你的所作所为,都只是小题大作?」面对他阴鹫的神情,慕容双的美眸瞬也不瞬的盯着他。平时见他鲜少动怒,总是一副淡泊的表情,没想到他一生起气来,感觉更加充满气势,教人不敢挑战他的权威。

    不过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东方焰对她发脾气,只会触怒她,再说他把她囚禁在府里,限制了她的自由,她还没找他算帐呢!

    「你若要曲解我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但是你不能因为昨日发生的事,就限制我的行动,把我囚禁在府里。」她不悦的表明自己的立场。

    她的美眸因为愤怒而熠熠生辉,看来娇俏可人,那张娇艳红唇微微噘起,显然是对他的行径极度不满。

    东方焰俯下身,一手轻托着她的下巴,缓缓地开口,「倘若不是你独自一人上街,就不会遇到那种情况,更不会因为你一时冲动,差点赔上自己的清白。我拘禁你,算是给你一点教训,莫非你真的希望成为鲁运的第八个小妾?」他眉挑得老高,一脸阴霾的凝视着她。

    鲁运的好色是全寻龙镇的人有目共睹的,他不仅有一个妻子,还有七个小妾,个个是貌美如花,只要姿色不再,他就亟欲寻找新目标,就连慕容双也略有耳闻。

    她当然不想成为那姓鲁的第八个小妾,只是东方焰也不能因此就囚禁她呀!

    「我在还没嫁给你之前,都是一个人上街,一个人讨生活,就算遇到危险,也是一个人解决。我不是娇贵的千金小姐,你用不着如此小心翼翼。」她不喜欢那种仰赖别人保护的感觉。

    依赖会使人变得脆弱,从小到大,她只知道要让自己变得更强,才有办法保护娘亲,就算她对东方焰挺身而出保护她的行为感动不已,但是她并不希望自己变得依赖。

    她的话彻底激怒了他。

    她的过去,他来不及参与,但是从今而後,他会参与她的人生,即便她的坚强让人赞赏,可是身为她的丈夫,他一点都不希望她不懂得依赖他。

    「你现在不是一个人,我是你的丈夫,你必须学会依赖我。」属於他的气息不停地侵入她的鼻间,她屏气凝神的望着他好看的俊颜,紊乱的思绪成功地扰乱了她的心,她完全忘了该怎麽回击,只是傻愣愣的看着他,目光停留在他性感的薄唇上。

    一想到那张薄唇曾经如何亲吻她,她就感到一阵口乾舌燥。

    「倘若你只是为了尽一个丈夫的责任,你可以不用那麽辛苦,毕竟我们成亲只是一场赌局,你不用那麽认真……唔!」语未尽,他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红唇。

    这丫头分明是存心想气死他,他都已经暗示得这麽明显,难道她还听不懂他的话?倘若不是将她放在心上,他又何必在乎她的死活?

    与其用说的,倒不如用做的。

    他的吻既猛烈又急促,慕容双睁大美眸,心跳漏跳了一大拍,他炙热的舌尖舔吮着她的唇,引起她阵阵战栗,小腹间涌现熟悉的热度,汩汩热流迅速濡湿了她的亵裤。

    他强悍的将她压制在桌上,大掌扯开她碍事的衣裳,罩上她胸前的浑圆,略带惩罚性的用力搓揉着。

    她吃痛的低吟了声,伸手想反抗,却被他反剪在身後,翻身背对着他。

    「东方焰,你放开我!」她趴在桌上,看不到他的脸,让她感到异常慌张。

    「你该死的认为我的所作所为,只是因为那个无聊的赌局?」他单手挑开肚兜的红系绳,低头啄吻着她白皙无瑕的美背。

    感觉胸前一凉,一股酥麻的快感教她紧咬着下唇,不让到口的呻吟逸出,身体的感官因为看不见他而变得敏感,尤其他慢条斯理的吻着她的背,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她的全身。

    「不然呢?这场婚姻本来就是因为那场赌局才会成立的,难不成你娶我是因为你爱我?」她深吸一口气,心口有些微微剌痛。

    她多麽希望他是真心喜欢她,甚至是爱她,可是她知道他性情淡漠,不轻易动情,娶她也只是因为他需要一个妻子,至於会出手救她,也不过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罢了。

    「我娶你的确不是因为对你有感觉。」他向来实话实说。当初娶她,的确是为了方便。

    闻言,她恼火的扭动着身子。即便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听在她耳里,仍是刺耳得教她想哭。

    去他的,如果不爱她,又何必管她的死活?反正想嫁给他的女人都可以排满整条街了,又不差她一个人,他压根儿不用费心去保护她,甚至为她花一大笔钱。

    「那就放开我!」她无法忍受没有感情的婚姻,即便先前她觉得无所谓,但那是在她还没有爱上他的前提之下。

    原来心痛的滋味是如此难受,尤其当心爱的男人不爱自己时,那种失望和落寞更加啃蚀着她的心。她激动的想挣脱他的箝制,却被他翻过身,对上他炙热的黑眸。

    「我不可能会放开你。」至少这辈子不可能。

    「你想做什麽?」望着他深沉的目光,她不禁打起一阵寒颤。

    「很快你就会知道我想做什麽。」语落,他低头吻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嗯啊,不、不要……」Yin声浪语充斥在屋里,慕容双衣衫不整的趴卧在桌上,一张俏脸异常潮红。

    东方焰扣住她的纤腰,坚挺的慾望不停地在她的体内来回驰骋,他单手掬握着她的丰||乳|,轻捻着她敏感的||乳|尖,双重的刺激下,她的身子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着,强烈的快感瞬间侵袭着她。

    他深埋在她的体内,像是要不够她似的,不停地抽撤,带出汩汩爱液。

    慕容双紧咬着下唇,不想让暧昧的吟哦声逸出,明明她就还在气恼他,却无法抗拒他的求欢,甚至是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说,你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他深深挺入,直捣花心,引起她全身一阵酥麻,整个人无力的瘫卧在桌上。

    「你……你怎麽能用这种方式……」她深吸一口气,全身因为快感而颤抖。

    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让她感觉自己就像个不知羞耻的青楼女子,用着如此羞人的姿势和他欢爱,她可以感受到他身上辐射出来的怒气,只是她不明白他究竟是在气哪桩?

    「怎麽不能?你不也很喜欢我这样碰你?」他凑近她的耳畔,用着暧昧的话语说道。

    「我没有……啊……」她身子一阵紧绷,强烈的酥麻感伴随着快感,铺天盖地的朝她席卷而来,她再也隐忍不住,逸出一声声媚啼。

    她的紧窒该死的美好,教他欲罢不能,感觉到她的幽径剧烈的收缩,他强忍着想在她体内释放的冲动,硬生生的将坚挺的慾望抽离她的身体。

    慕容双的双腿不停地颤抖,强烈的空虚感笼罩着她,即便她不想沉溺在慾海中,但她的身体却本能的渴望着他。

    「双儿,你还想自欺欺人到什麽时候?你明明就喜欢我,我不是瞎子,看得出你眼底对我的眷恋。」他转过她的身子,直视着她迷离的水眸。

    面对着他灼热的目光,她登时感觉到自己的心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的眼前,就连想遮蔽的地方也没有,那种被人看穿的惊慌,教她感到无所适从。

    「你是太过自负了吧?我怎麽可能会喜欢你?我和你成亲,就只是因为我赌输了……啊!你想做什麽?」只见他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吓得她紧抓着他,就怕他一时气愤将她扔出去。

    「慕容双,你说这些话是存心想惹火我吗?」他凶狠的瞪着她,决定要逼问出她的真心话。

    这女人是标准的口是心非,虽然他不曾爱过人,但是她眉目间流泄出的情意,他看得出来,承认喜欢他有这麽困难吗?

    「我替你父亲还债是因为我爱你,担心你一个人上街发生意外是因为我爱你,把你拘禁在家里是因为我爱你,有这麽多爱你的理由,还不足以让你承认对我的心意吗?」他一古脑儿的把自己的心意对她倾诉。

    他不擅长甜言蜜语那一套,更不擅长安慰人,对他来说,向来只有人们讨好他的份,几时换他要来讨好别人?偏偏这女人教他又爱又恨,而他又不能对她弃之不顾,反倒教他头痛不已。

    「你、你说什麽?!」似乎没料到他会突然向她告白,她瞠大美眸,瞬也不瞬的望着他。

    东方焰将她轻放在床上,向来淡漠的俊容有着明显的无奈,他轻抚着她柔嫩的脸蛋,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好话不说第二遍。

    心头涌现的欢愉迅速的在她心里蔓延开来。他说他爱她,会替她父亲还清赌债,是因为他爱她,和他们之间的赌局一点关系也没有。思及此,她粉唇轻扬,一颗心剧烈的跳动着。

    「你是说真的?不是想敷衍我才这麽说的?」

    「我没这麽无聊。」他又不是吃饱撑着。

    「你是什麽时候爱上我的?是在成亲之前?还是成亲之後?」她兴致勃勃的开始逼问他。

    他俊容微赧。面对任何人,他可以面色不改,唯独和她表明自己的心意,竟让他感到手足无措。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想法,你究竟爱不爱我?」他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孩子,气恼地朝她怒吼。

    原本还想逃避自己的心,一听到他对她的感情,她心中的芥蒂早已消失,澎湃的情感瞬间淹没了她,那种甜蜜又幸福的感觉,教她的唇角扬起一抹绝美的笑容。

    原来这男人还是会害羞的,瞧他一脸不自在又一副欲盖弥彰的神情,让她情不自禁拉下他的身子,主动给了他一记深吻。

    她笨拙又青涩的吻,意外的挑起他稍稍平息的慾望,他低吼了声,化被动为主动,撬开她的贝齿,和她的粉舌恣意缠绵。他置身在她的双腿之间,腰杆一挺,再度埋入她温热的体内。

    慾火再度燃起,焚烧着两人,慕容双不再抗拒自己对他的渴望,热情的回应他。随着他猛烈的攻势,熟悉的快感再度袭来,教她忍不住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呻吟。

    「说你爱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他亟欲要求她的承诺。

    慕容双睁开迷离的水眸,轻抚着他俊美的脸庞。她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不安,只是像他如此优秀的男人,理应是高傲不可一世的,为何他的眼神却透露出强烈的不安?

    察觉到她的沉默,东方焰不禁感到一阵心慌。难道是他会错意,其实她的心里没有他?

    生平第一次如此在乎一个女人,他以为自己习惯一个人过日子,没想到自从有了她的陪伴之後,他才猛然惊觉,自己其实是害怕寂寞的。

    他倏地加快律动,在她体内疯狂驰骋。

    一波波的高潮瞬间来临,慕容双身子一阵战栗,用力搂着他宽厚的胸膛,双腿勾缠着他的腰,「说!」他不停地律动,要求她的承诺。

    慕容双用着娇媚动人的眼神觑着他,唇边勾起一抹盈盈笑容,柔情似水的对他说:「我爱你,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听到她的承诺,东方焰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低头吻着她诱人的红唇,和她陷入疯狂的欢爱之中,双双跌入慾望的巅峰,无法自拔。

    第九章

    鲁运果然依约前来,只是他不是来拿那五千两银票,而是来求医的。

    他的双手肿得像面龟一样,奇痒无比不说,还散发出浓浓的恶臭味,旁人忍不住掐紧鼻子,躲他躲得远远的,就怕他把怪病传染给他们。

    「鲁大爷,是什麽风把您吹来了?」何本露出战战兢兢的表情。谁都知道鲁运是镇上有名的恶霸,没人敢得罪他。

    鲁运气呼呼的板着脸,不停地抓痒。他原本好端端的拿着东方焰画押担保的借据兀自欣赏,一心只想着那五千两,岂料他的手开始感到奇痒无比,不但长出一颗颗的大脓包,还散发出阵阵恶臭,他吓得火速上门来求诊,就怕自己得了什麽怪病。

    东方焰一见到贵客上门,随即搁下手边的工作,唇畔勾起一抹轻浅笑意。

    一旁的慕容双见状,忍不住皱起眉头,紧跟在东方焰身後,就怕这个鲁运又想搞什麽把戏。

    「我这手不知道得了什麽怪病,肿得跟面龟似的,还长脓,东方大夫,您赶紧替我看看啊!」不同於平时的嚣张跋扈,鲁运看到东方焰就像是看到神明似的,双眸闪烁着璀灿的光芒。

    「我瞧八成是你平时作恶多端,才会受到报应吧?」慕容双凉凉地说。

    谁教鲁运这家伙想轻薄她,就算她打不赢他,至少嘴上功夫还算了得,嘲讽他几句也不为过。

    「唉!小美人,你说话也别这麽尖酸刻薄嘛!你们这儿不是医馆吗?我上门求医,哪儿不对了?」

    「咱们可以拒收病患呀!况且你不知道鬼医不看诊吗?」她粉唇轻扬。如今是他上门来求医,他们也有拒看的权利吧?

    「你……」鲁运被她的话气到说不出话来。原本他才是拿乔的那一方,怎知风水轮流转,换他得低声下气求人了?

    看着妻子逮着机会拚命损对方,尽管东方焰还想继续看戏,不过他没那麽多闲工夫,赶紧把鲁运这家伙给解决掉,以免夜长梦多。

    「诚如我的妻子所言,我不轻易替人看诊。」东方焰波澜不兴的说道。

    一听到东方焰的话,鲁运一颗心瞬间凉了半截。他是找过别的大夫,问题是那些大夫一见到他的手,眼睛睁得比铜铃还要大,摇头直说无药可救,除了鬼医,无人能救。

    「东方大夫,求求您行行好,我不想死啊!」

    「焰,你别救他,你忘了他有多麽罪大恶极吗?」瞧东方焰似乎想答应鲁运的要求,慕容双忙不迭的出声制止。

    「双儿,少安勿躁,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你只要相信我就够了。」

    「可是……」她还想说服东方焰,却接收到他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即闭上嘴,不再发表任何意见。

    「鲁运,我也不是不能救你,只是我的诊金很贵,你确定你付得起?」

    听出东方焰的态度有软化的迹象,鲁运顿时眉开眼笑。只要东方焰肯救他,无论花多少钱,他都甘愿。

    「当然,您尽管开口,我保证如实支付。」闻言,东方焰旋即露出一抹莞尔笑意。看来羊儿上钩了。

    「你这是中了一种名叫化肤散的毒,首先会双手肿胀,接着化脓溃烂,若是无法解毒,轻者截肢,重者丧命。不是无药可救,而是这毒稀有,见过的人不多,自然无人可医。」

    瞧东方焰说得煞有其事,鲁运吓得三魂七魄去了一半。他的人生还很长,可不想这麽莫名其妙就英年早逝呀!

    「东方大夫,您一定要救我!」只要能保住他的小命,要他付多少钱都无所谓。

    「成,我的诊金不多不少,刚好五千两整。」东方焰薄唇微勾,唇畔弧度逐渐拉大。

    慕容双这才明白他的意图。原来他根本从头到尾都不想支付那五千两,才会设局让鲁运上门求医。只是他是什麽时候下的毒,她怎麽完全不知情?

    「五、五千两!」听到这天价诊金,不只是鲁运两眼发直,就连医馆里的其他人听见,也一脸错愕。

    「嫌贵也无妨,你另请高明吧。」东方焰轻撩衣袍,转身拉着慕容双准备离开,却让鲁运给叫住了。

    只见鲁运一脸挣扎,好不容易到手的五千两就这麽飞了,但是看着自己肿如面龟的手,他牙一咬。五千两买他一条命也算值得。

    「慢着,只要您能治好我的手,五千两就五千两!」

    「爽快,反正我也欠你五千两。只要你把借据给我,我就替你治疗。用五千两换你一条命,也算是物超所值吧?」东方焰露出狡诈的笑容。看来他的计谋奏效了。

    「好!这张借据您拿去,快点把我的手治好!」顾不得白花花的银子飞了,鲁运从怀里掏出借据交给他,悻悻然地说。

    东方焰顺手接过那张借据,当着众人的面前撕毁,接着朝何本使了个眼色,只见何本动作俐落的将他的针包递给他,他打开针包,拿了几根银针,熟练地紮在鲁运的双手上。

    原本还奇痒无比的双手,竟奇蹟似的止住痒意,甚至有逐渐消肿的趋势,让鲁运忍不住暗地里称赞东方焰的好医术。

    「这是化肤散的解药,一日三回服用,三天后自然会痊癒,还有,往後若是看见慕容义,我希望你不要让他到你的场子赌钱。」鲁运算是寻龙镇上最大的赌坊老板,倘若他能抵制慕容义,不让慕容义进他的赌坊,或许多少能让慕容义有所觉悟。

    「啧!那老家伙根本是嗜赌如命,亏他有你这样的女婿替他还钱,不过他不只是欠我钱,我听说他在外头还欠了一屁股债,恐怕不是这麽简单就能制止的。」鲁运难得老实的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

    「他又欠了一屁股债!」慕容双双手抡拳。那男人欠了五千两不够,究竟是欠了多少?

    「多谢你的提醒。何本,待会替我送客。」东方焰淡漠地朝何本吩咐暮,旋即带着一脸气愤的慕容双走出医馆。

    「你拉着我做什麽?」被他一路拉着走,她挣扎着,忍不住开口娇嚷。

    东方焰这才停下脚步。他知道她的脾气,先前慕容义欠下五千两的事,已经让她气在心里,如今又听闻慕容义积欠别人赌债,她怎麽可能不气恼?

    「不关你的事,无论他欠了谁。」这就是他要慕容义发誓的原因。

    一个嗜赌如命的人,绝不可能因此戒赌,所以他才会要求慕容义和她们母女俩断绝往来,就是为了要保护慕容双,他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

    「我当然知道不关我的事,只是我无法不生气。」她恼火地咆哮。

    他轻叹一口气,拉近她的身子,在她的额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神奇的平息了她的怒火。

    她不知道他身上有什麽魔力,居然可以稳定她的情绪。

    看着他深邃的黑眸,她绯红着双颊,即便知道他的心意,她仍是有些不安全感,毕竟像他如此优秀的男人,怎麽会爱上像她这样一无所有的平凡女子?

    「慕容义嗜赌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要求一个以赌为生的人戒赌,就像是要他的命。我不会管他的死活,但是我不容许因为他的缘故,陷你於危机之中。」这才是他在意的地方。

    所以他才会安排这一连串的计画,就是要在没有任何损失的情况下,可以让慕容双母女俩永远摆脱慕容义。

    明白他的用心良苦,慕容双轻靠在他的怀里,那种被人呵护的感觉,教她感到一阵甜蜜。她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学会依赖这个男人,其实也没有她想像中的糟。

    「说到这个,鲁运什麽时候中了毒?」这才是让她感到匪夷所思的地方。

    「我只不过在那张借据上动了点手脚,刚好鲁运手上有伤,才会加速毒性的发作。」他简明扼要的说道。

    他只是把毒粉洒在那张借据上,只要经手的人都会沾上,但是这种毒粉只会透过伤口或是口服才会感染,刚好鲁运手上有伤,才会这麽快就发作。

    「你会下毒!」她难掩惊诧地瞪着他。

    她一直以为他只是性情古怪的大夫,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使毒。

    「你很意外?」看着她惊讶的神情,东方焰小心翼翼地询问。

    他一直没向她坦承太多事,就是怕她会对他心生恐惧,他不希望她怕他,却也不想隐瞒她。

    「是有点意外,毕竟你可是个大夫。」不过她并不觉得有什麽。

    「你不会觉得可怕?」

    「有什麽好可怕的?你又不是对我使毒。」她粉唇轻扬,看着他一脸严肃,忍俊不禁地笑道。

    她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谎,东方焰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或许是他想太多,倘若他告诉她,他是由毒王一手养大的,也许她根本不会在意。

    思及此,他深吸一口气,打算向她坦承一切时,只见张硕摇摇晃晃的朝他们的方向走来,脸上甚至还带着诡谲的笑容。

    「张硕?他不是好些天没到医馆里上工了,怎麽会出现在这里?」东方焰俊眉微蹙。

    先前医馆里那些劣质药材,就是张硕负责的,事後他就像人间蒸发似的,再也没有出现在医馆里,更让人怀疑他和药商内神通外鬼,故意采购有问题的药材,再从中收取回扣。

    那阵子东方焰还为了取得珍贵药材的事忙得团团转,好不容易透过关系,请方天涯和柳赤城帮忙,才将那些药材补齐,否则若是遇到重病患者,恐怕会延误救治。

    虽然寻龙镇上不只有一间药舖,但东方焰向来只用自己医馆里的药材,毕竟药材的习性,会随着生长方式和年份有所不同,这也是为何他会发觉那批药材有问题的原因。

    看着张硕印堂发黑,两眼发直,唇色泛紫,一眼就能看出他中了毒,东方焰反应极快的将慕容双拉到一旁,就怕她会被波及。

    「主子,抱歉,我最近身体不适,所以一直没上工,我现在马上回医馆里。」张硕缓缓的走到他们的面前,语气平缓地说。

    「你和药商勾结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念在你在医馆工作还算认真的份上,我就不予追究,今後你毋须再回医馆上工。」东方焰俊容微凛,留意奢他的一举一动。

    「是吗?」只见张硕发出咭咭的笑声,用着阴沉的眼神直视着被东方焰护在一旁的慕容双。

    「夫人果然是美若天仙,瞧你们鹣鲽情深的样子,她若知道你是由毒王收养,身上被喂养奇毒,会不会害怕自己沾上毒,然後离开你?」张硕的话,让东方焰神情微僵。

    当初他研发至毒,毒害毒王之後离开忘情谷,接着便行走江湖,成了人人敬仰的鬼医,这麽多年过去,没想到居然有人知道他的身世,这个张硕究竟是什麽来头?

    「毒王?什麽毒王?」慕容双黛眉微拢,不明白张硕的话是什麽意思。

    「双儿,别听他胡说,回去我再跟你解释。」他先安抚慕容双,深怕她会受到蛊惑,对他心生恐惧。

    「焰儿,我不是告诉过你,做人要无心无情,才能不受到任何威胁?如今你会如此在意她,是因为你爱上这个女人了吗?」张硕的嗓音倏地变得粗哑,那副破锣嗓子,让东方焰背脊一凉,心里萌生出不好的预感。

    会这样喊他,又拥有这种只听一回,就永生难忘的嗓音,不是毒王还有谁?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麽。」东方焰直觉的想逃避,拉着慕容双准备离开,却让张硕给拦下。

    只见张朔将脸皮撕下,露出一张像是拼凑出来的恐怖脸孔,吓得慕容双睁大美眸,忙不迭的躲在东方焰身後。

    她从未见过长相比他更恐怖的人,那张脸有着不少伤痕,有的泛青,有的泛红,就连那双黑眸都有些微凸。

    「我将你养大,是为了要让你成为我的对手。六年前你向我使毒,没能将我毒死,算是你的失误,只是你似乎变得大意不少,居然没能察觉到我的身分,如今连我朝你的女人下毒也毫无所觉,焰儿,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张硕是毒王伪装的事,让东方焰震撼不已,因为他平时鲜少关注其他人,所以让毒王混了进来,是他的疏忽,但慕容双就在他身旁,何时被下了毒,他却一无所知,这点教他感到万分愧疚。

    「焰,你别摆出那种表情,我没事,说不定是他眶你的。」慕容双粉唇轻扬,端着一碗银耳莲子汤放在他面前。

    自从那天张硕出现之後,他就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不但替她诊脉,观察她的情况,甚至不准她离开他的视线。

    虽然她对张硕的出现感到恐惧,但东方焰的想法才是让她最在意的。

    这几天,她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反倒是东方焰变得沉默寡言,比他先前还要安静,对於这样的转变,她反倒希望他把心中的不满全对她倾诉,也不要他闷在心里,什麽都不说。

    一见到她用着甜美的笑容安慰着他,他想也不想的将她拉下,坐在他腿上,将睑埋在她的颈窝,闻着她身上的馨香,稳定他烦躁的( 鬼医 http://www.xlawen.org/kan/37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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