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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

    慢镜头也快不多少,知道又是由于气的缘故,心中狂喜下,先是一脚前蹬将冲在最前的军官踢出老远,接着便悠闲的穿梭在敌群之间,或顶膝摆肘,或直拳侧踢,在一阵另人心底生寒的“嘎巴!嘎巴!”的骨折声中,只片刻间身边敌人便倒下一片,剩下的也只是围在老远,再不敢上前一步。

    怎奈萧白此时早已打的上瘾,虽然如愿以偿,但心中更是瘙痒难耐,这时候见众人再不上前,环顾一眼后,只好挑上一波比较强壮的地方,大步栖身上前。

    那几名兵卫一看萧白向自己走来,立时吓的双腿颤抖,连连后退,更有甚者还在萧白即将靠近的时候突然将手中钢刀一扔,不堪坐倒在地,口中不住哭求道:“我地妈!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

    正在这时,忽然一个苍劲的声音传来:“住手!”紧跟着便看到孙庆远协着萧长风和另一个目光阴柔的中年人从兵卫中挤了进来。

    萧白看见萧长风无事,心中仅存的一丝牵挂随之烟消云散。

    孙庆远低头环视一眼,见自己带来的兵卫竟倒下了一大片,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众兵卫被问的一阵心慌,都是偷偷看向萧白,却没有人敢答话。

    孙庆远看在眼里,心中惊讶,难不成是萧白单身一人就将自己这么卫兵打成这样?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萧白几年前曾在孙庆远出外打猎路过家门时随父亲认识过他,这时候立刻上前躬身施礼道:“萧白见过孙伯伯!”

    孙庆远微一抚手,微笑道:“诶,我于你父私交甚好,贤侄不必多礼!”接着一指地上,又问:“贤侄可否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白被问的头皮发麻,嚅懦道:“这个……”

    正在组织语言,突听萧长风厉声责备道:“还不快说!这是不是你干的?”其实早在刚刚到达现场的时候,萧长风立刻便猜出了事情的前前后后,心中不由惊喜交加,自己的孙子虽然自幼勤奋习武,但能做到如此地步还是另他有些不敢相信。不过自己的孙子能耐,作爷爷的心中只有自豪,那有生气的份,此刻责备,完全是处于顾及孙庆远的面子罢了。

    见爷爷生气,萧白立刻装出一付宝宝样含糊道:“是这些兵哥哥跟孩儿闹着玩,让着孩儿来着!”

    孙庆远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琢磨的神采,心中惊异莫明,这竟真是他一个人做的,小小年纪便有这番能耐,长大之后可还了得?想着随意提起几名躺在地上的士兵检查了一下伤势,当他发现那几个兵卫的伤处都是内骨粉碎时,不由苦笑着道:“呵呵,我相信从今天以后这些没用的家伙肯定再不敢跟任何人谦让!”他这句貌似玩笑的话大有讲究,一语三关,表面上开着玩笑,告诉萧家爷孙自己并不介怀,另一边确实利用一个‘肯定’告诉了自己的卫兵,今后若再敢仗势欺人,则自己决不轻饶。同时也赞赏了萧白的身手。

    萧白将这一切全都看在眼里,顿时了然与胸,暗想这孙庆远能做这武阳郡守多年,的确不是什么普通之人。

    这时那名与萧孙二人同来的那人看着萧白突然眼睛一亮,赞叹道:“果然将门虎子!”声音雅柔,却带着穿透之力。

    声音传来,萧白只感觉一股庞大的真力侵入自己的身体当中,另自己心神剧震,但随即被自己体内的真气消除。始才注意说话之人,只见那人虽长的浓眉大眼,但眉宇间却透着阴柔之气,心中顿时生出一词——太监?

    那人见萧白只是微微一震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心中赞赏之意不由更浓。

    孙庆远却不知二人暗下早已争斗了一个回合,这时笑着介绍道:“萧白,这位是京城来得魏权安魏大人!”

    方才一场暗斗,萧白知道对方也是练气之人,并且还不一般,当下不敢怠慢,上前施礼道:“萧白见过魏大人!”

    魏权安‘呵呵’一笑道:“萧公子小小年纪便有如此修为,将来必定前途无量!”

    孙庆远还以为他说的是萧白独自一人打败自己几十卫兵的事,不禁老脸一红,尴尬笑道:“呵呵,魏大人,这位便是萧老伯的孙子,萧向海萧先生的独子,萧白!呵呵,这孩子将来必定也是不凡啊!”

    魏权安笑着打趣道:“孙大人应该改口了,萧向海萧大人此刻相信早已成为吏部尚书,萧长风老将军不是也刚接过圣旨,决定再任飞龙大将了吗?”

    孙庆远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大拍额头道:“呵呵,看我这记性!疏忽,疏忽!”

    萧白在一旁听的不名所以,顿时目瞪口呆,心中诧异道:“父亲……吏部尚书?爷爷……飞龙大将?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第十一章 进城

    萧长风和萧白纷纷坐在大厅的木椅上默然相对,别离感怀之情行于言表。

    此时早已月华中天,奶白色的月光零零散散的飘洒在屋子里面,使空气中到处流动着凄茫茫的色彩,更添悲切之意。

    孙庆远和魏权安走后,萧长风将所有的事情都全盘告诉了萧白。

    萧白心中震惊下,终于明白为什么新皇赵兴会如此赏识自己的父亲,要么不上任,一上任便是一品大员。同时也知道原来自己的爷爷竟是当年威震塞外,可治匈奴婴儿夜啼的边关大将!然而后期是因为尽忠才辞官归隐,现在又同样要因为尽忠再次披挂上阵。

    在萧白心里,实际上对尽忠报国的事情并不抵触,因为他前生便是个处处将家国放在第一的军人,深知这其中的无奈与自豪,但等他知道萧长风并不能携带自己一同离去,心中还是难掩别离之情。

    当萧长风告诉萧白自己也即刻就要进京上任的时候,顿时让他心中狂喜,萧白早就想着要在这个世界大展拳脚一番,然而那种貌似古代的官场之争就更是让他感觉既是刺激又是向往,但正当他幻想着怎么依靠着自己的能力在京中搞风搞雨的时候,突然被萧长风一盆冷水浇下,硬以此去京中要于三大世家对决,前途险恶,而萧白年纪又尚小为由。告诉他在萧家还未立足之前,坚决不同意他一同入京,要么暂时寄住在外公家中等待消息,要么就先跟在孙庆远身边增加一些阅历再说。

    搞的萧白心中郁闷至极,不是说在古代十五岁都可以取妻了吗,不是说十五岁都有很多人对阵沙场了吗,可为什么自己都快十六了但在家人眼中还是年龄尚小呢?不过话虽这样讲,萧白心中却是雪亮,依照自己多年来表露出的能力,爷爷不可能因为自己小而不让自己上京,实则是因为京中争斗险恶,一个不慎便动辙全家!然自己是萧家单传一脉,爷爷也是害怕自己也会跟着丢了性命才极力阻挠的!

    并且建雄国风俗一向以忠孝为先,忤逆长辈之意更是大大的不孝,萧白可不想背负这样的名义。多次苦求不得结果下,萧白最终还是妥协。选择跟在孙庆远身边。外公家他是肯定不会去的,根本不可能受得了那副势利的嘴脸。

    但此刻萧白越想越是担忧,到底京中危险的到什么地步,竟然让爷爷对自己这般决绝?

    连连忧心下不由暗中立誓:“无论你是皇帝亦或世家,若是我家人一旦有任何好歹,自己必定倾起全身能力,不将你种族的最后一根毛疵销毁,誓不罢休!”

    第二天一早,老爷俩都早早起床,但从其微红的眼白来看,两人分明都是一夜未睡,萧长风从屋中的墙上再次跨回了那把寒芒闪闪的大刀,身上也穿着不知从哪里找出的一套乌黑发亮的战甲,瞬间从一个强壮的老人变为一名威风凛凛的将军,强烈的感官冲击下,萧白心中羡慕不已,幻想着自己那一天也能披盔跨马,指挥千军驰骋在沙场之上。

    孙庆远和魏权安的车驾早早就来到萧家门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孙庆远今日带来的卫兵尽是穿着钢铠,隐约也可见微微散发的杀气,比起作日的卫兵简直天上地下的区别。孙庆远更是时不时的指挥队伍干一些无聊的事情。这另无论是萧家大小或是魏权安看到都是暗中好笑,这孙大人还不是一般的好面子啊。

    走出门外的时候,爷俩顿时一愣,他们没想到几乎全村的乡亲们都来送别了,着实另萧家老少两个感动非常。

    纷纷见礼过后,萧长风激动的接过乡亲手中递来得送行酒,高举头顶道:“乡亲们,我萧长风自定居于此三十余载,尽得大家照顾,此中恩情不胜了表,若萧某此行可报国安邦,必当回来报答乡里,这一碗酒,萧某敬大家了!”乡亲们看在眼里,有的面上浮现出悲欢莫名的笑容,有的则早已热泪盈眶。

    萧白眼里看着,心中感动,强自欢笑道:“哈哈,小子此去就在武阳,大家依然还是邻居,我定会常常回来看望大家。到时给乡亲们再带些大补礼物,咱们还是可以相聚啊!”

    有人一听说萧白口中的‘大补’,立刻心有余悸的笑了起来,那笑容现在脸上,比哭也不遑多让。

    这时昨日在村口等待萧白的那个叫二牛的青年从中走了出来,手中还拿着日前的包袱,看了一眼一旁的孙庆远,对萧白小声道:“这个是昨天乡亲们凑来给你逃跑的盘缠,呵呵,现在也不用跑了,不过有钱到哪都好说话,你还是拿着,到城里买点东西也好!”萧白感动的接在手里,只觉入手颇沉,知道这些都是乡亲们多年积攒,当下连忙退拒道:“这怎么行?”

    二牛道:“这是乡亲们的心意,你不接,可是因为自己能够入城,嫌弃我们了吗?”话说到这里,萧白只好苦笑着默默的收下了。

    与乡亲们纷纷告别完毕,时辰已是不早,一行人走至村口,由于萧白和孙庆远要向南,而萧长风和魏权安却要向北,所以并不能够同行。

    到了分手的时候,萧长风大力拍了拍萧白的肩膀,唏嘘道:“白儿,安心在这等着,好好跟在你孙伯伯身边学东西,待京中安稳,定会很快便把你接过去。”

    萧白一夜之间早已想通,自己怎也算活了近四十年的人了,怎能还作这小女儿之态,况且若是自己在武阳能够发展足够的势力,不也同样是在帮助家人吗?当下点头应是,一跪在地道:“孙儿恭祝爷爷此去破关斩将,还请爷爷帮助带话给爹娘,祝他们身体安康,旗开得胜!”

    萧长风大笑称好,接着又用仅能让两人听清的声音嘱咐道:“白儿切记,此回我与你爹被朝廷重用,未能立足之前,除了你孙伯伯其余人等并不知晓,你万不可在城中张扬,免得惹出祸端!”

    萧白点头道:“孙儿办事,请爷爷放心!”

    萧长风宽慰的笑了笑,又转向孙庆远微一拱手道别,接着与魏权安相视略一点头,猛地大喝一声,带着魏权安和随行人马飞奔离去。

    孙庆远见萧白只顾看着萧长风一行渐渐消失的身影也不说话,笑着道:“萧老将军虽然多年未曾征战,但其马上风姿可是依然不减当年啊!”

    萧白转首奇怪的道:“怎么?孙伯伯见过爷爷当年在战场的样子?”萧白此时正在因为爷爷的别离感怀,说话时并未注意,待说完才感后悔,这孙庆远年岁顶多也就四十,爷爷打仗哪会他搞不好还在吃奶呢,又怎么可能看到,刚才那句分明就是客套罢了。

    果然,孙庆远立刻尴尬的‘呵呵’笑了起来,老半天才道:“呵呵,时候不早,咱们快上马车吧。”

    两人随后一同踏上马车。

    车是四驹套驾,行跑飞快。随行卫兵也大多都有战马,所以北庄武阳两地随有百里路程,但在晌午之前,高巍的武阳城便昂首可望。

    萧白一路除了与孙庆远捞些家常事宜,便都是隔帘遥望窗外景色,他这十五年来还是首次走出北庄方圆十里之地,只觉村里村外的区别除了马路宽些,路旁景色却都是一样的自然原始,毫无人工推敲痕迹。走过路过鸟兽惊起,满是生气。心里不禁感叹在前生的世界中人们对大自然破坏的严重。

    正这时,车前突听马嘶声起,只听一粗犷的声音传来:“孙大人可在车中?”

    车内却是没有一丝声息。

    萧白听对方声音虽大,但语气却很友好,困惑的看向孙庆远,不明白他为什么久久也不回话,却看到孙庆远一脸古怪,隐隐还透着为难。

    孙庆远心中一阵尴尬,今日带来的卫兵乃是为了找回点昨日的面子,想在萧白面前炫耀一番,特求城卫大营张将军所借的精兵。说好午时一过就还,本来想着将萧白送回家中再说,不想却在这里遇上,登时心中为难不已,出去吧,张将军要是索还便会被萧白看穿,肯定会被他笑话。不出去吧,张将军那里又不好说话,显得无礼。

    这时听门外之人又是问了一声,孙庆远这才无奈的整理了一下衣衫,从车中走下,立刻大笑着道:“哈哈,张将军!你我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哈哈,我今日带着我的卫兵去接朋友之子进城,不想却在这里碰到了你!张将军这是要干什么去?”他特意将‘我的卫兵’几字咬的死硬,明显是在暗示的什么。

    不想军种之人直爽,那张将军更是其中之最,听后不名所以道:“哈哈,孙大人真会说笑,你我今早才见,又怎会许久,况且这些孩子都是我坐下精兵,你怎么硬说是自己的?呵呵,孙大人不是看上了我这队孩子吧?那可得皇上批准才行,你我私交再好,我可也不敢自做主张啊!”说完自己大笑起来。

    这时正赶上萧白也从车上走下,孙庆远一见,顿时心中尴尬无比,只好也陪着一同大笑,大声苦笑。

    萧白一脸古怪的走到孙庆远身边,心中早已笑翻。早在上车的时候他就问过孙庆远,为何两日之兵相差这么远,而孙庆远却告诉他昨日那些都是新兵,还未经过训练,今天这些才是他一手训练之兵。那想到其中竟有这般蹊跷。心里感叹,要说这孙庆远也不是个寻常之人,不想竟然这般好面子。同时也从其对话中知道对方就是镇守武阳十余年的大将张易行,知道自己躲在车中不合礼数,这才过来见礼道:“萧向海之子萧白,拜见张将军。”

    张易行眼睛一亮,赞道:“你就是孙大人口中那位一人挫败几十卫兵的萧白?果然相貌英伟不凡!要知道那些卫兵虽然不精,但却也是在我军中所训,呵呵,现在我军中将士可是大多都对你有所不满啊!”

    萧白一愣,心想原来两队兵马都不是孙伯伯所训啊!登时不知说什么好。

    孙庆远则当时便以双手抚面,心道:“完了,这次丢人丢的真是一丝不剩啊!”

    众人正感尴尬之际,突然一声冷哼传来,萧白寻声望去,发现冷哼之人竟是张易行身边的一位长相丑陋的大胡子副将。

    张易行瞪了那副将一眼,对萧白道:“呵呵,此人叫蒋贵,已随我多年,昨日与你冲突的卫兵就是他几年前一手所训,这人性直,还请萧兄弟莫怪!”

    萧白一听心中顿悟,道:“萧白不敢。”

    那蒋贵眼光阴冷的看着萧白,语气不善道:“曾问孙大人说你武力惊人,也不知是真是假!”

    被他一瞪,萧白原本的无所谓立刻变成微怒,想起昨日那些卫兵的傲慢态度,暗道真是什么样的将军带什么样的兵。当下毫不退让道:“蒋将军有礼了,萧白是否有孙伯伯说的那么厉害连萧白也不知真假,但我却知道,将军带的那些兵,却是真的不怎么样!”

    蒋贵一听,双眼立时瞪的溜园,萧白则丝毫不惧的回瞪了过去。

    气氛瞬间变的的凝重。

    孙庆远一见事情至此,立刻笑着出来打哈哈道:“呵呵,萧贤侄,蒋兵卫,你二人初次见面,怎地就闹的这般不愉快!难道不将我跟张将军放在眼里不成!”

    此话一出,萧白听了心中暗赞,这句话说的既带官威,又似玩笑,让人顾忌的同时,心中还无法生气。

    果然,蒋贵听后不敢怠慢,虽说军方不属地方掌管,但一切开资粮草却必须得在地方支出,他可得罪不起这衣食父母,立刻下马赔罪道:“蒋某性直,还请孙大人见谅!”

    孙庆远略一摆手,笑着道了声无妨。

    张易行道:“萧兄弟年纪尚小,老蒋你都多大年岁,怎么还这般计较,今天是你的不对了,晚上罚你给萧兄弟洗尘接风!”

    蒋贵一听摇头道:“不小了!俺象他那个年岁的时候手中早都不知染过多少贼子的血!让我接风可以,但他必须得在骑箭武三样都服了俺,到时妓院花酒随便他挑!”

    张易行笑骂道:“呵呵,你这钱省得倒是痛快啊!”实际上在他心里也在怀疑着孙庆远所说的真实性,十几年的交情,这人他再了解不过,在公事上虽然从不虚言,但在这私事上却基本就是从不实言,一切以面子为重!他想萧白小小年纪,再厉害也不会一人独战几十兵卫,再说了就算着萧白武功厉害,总不能连骑箭二术也会一样精通吧。

    萧白并没有注意到张易行语气中对自己能力的‘肯定’,却是被蒋贵憨实直爽的性格所逗笑,当下高声道:“蒋大哥性情中人,果真是军中英雄!”他叫其蒋大哥,便是知道在私下里当兵的最是讨厌字面上的寒暄,这才改口。

    那蒋贵听完果然露出笑容,道:“呵呵,萧老弟到是也懂得为兵之道啊!就冲这,无论怎么样,我欣赏你!”

    众人登时大笑起来,紧张的气氛随之一扫而空。

    第十二章 军中立威(上)

    几人自此谁也没有上车驾马,并排行走说笑了半天,此时烈日已然高挂空中,空气被烤的扭曲,层层热浪叠加流转,端的是酷热非常。

    蒋贵抹了一把汗骂道:“这狗日的天气,真他娘的让人受不了!”

    张易行提议道:“不如今天午饭就去我营中吃过,说起来,庆远兄可是很长时间都没有跟我喝过酒了!”

    孙庆远笑着道:“易行提议,我又有怎敢不给面子!”此刻卫兵队伍远远的跟在后面,两人不由又恢复了在私下里的称谓。

    蒋贵听了立刻大笑道:“哈哈,这下好了,喝完酒俺正好跟萧兄弟比试!”

    萧白一愣,两人关系转好,他早已忘记了比试的事情,不想这蒋贵竟这般执着,想起他说的那三样比试方法,登时头痛不已,骑马?他记得前生只在沙漠上骑过骆驼。箭术?家中虽然有弓,但他十几年来全心锻炼自己的拳脚,并未练过弓箭啊!想来想去,也就只有武功才能上得了台面。

    萧白不是个容易低头的人,这是务须质疑的,要是没有一股韧劲,那他前世也不会一举成为美国的地下拳王。

    正在苦苦思索对策,突然听到后方传来一声马嘶,紧跟着又是一声惨呼响起,几人回头一看,原来是骑兵所跨之马不知是因为何事受了惊吓,马蹄高高飞扬,将骑兵甩了出去。

    萧白心中顿时一亮,自己虽然不会骑马,但靠着一身的力气和刚刚修炼的天地宝鉴心法,想要驯服一匹烈马应该还是不难的。按照这个规律依次类推,自己虽然不会射箭,但前生在军中可也是飞刀高手,无论什么类型的军刺匕首,只要掂掂重量,便可确保百步穿杨,今生更是将这门技能运用在了石块之上!避重就轻,自己完全可以利用拿手的东西和他比啊!

    想通此处,萧白不由大乐,心中顿时豁然开朗。

    蒋贵瞪大了眼睛看着身后的情景,这些都是他亲手训练之人,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样的时候给他大上眼药,此刻看清摔倒之人不由怒声大骂:“你奶奶个熊!平日里叫你多练习练习骑术就是不听,现在好了!摔死你也活该!”

    兵卫们听后立时爆发出轰天大笑,显然那人平时没少挨了蒋贵的骂。

    那人艰难的扶腰站起,大声讪笑道:“蒋头,这也不能怪我啊!我以前那匹马拉痢疾骑不出来,这匹是早上现牵的,牵它的时候正赶上它跟一母马**,你说它能不挤兑我吗?”

    此话一出,队伍中笑声更大,连萧白和孙远庆亦不禁大笑出声,张易行笑了笑道:“你们这帮小子就不知道给我长长脸吗?孙大人在此,还尽说些粗话!”

    那人一听立刻缩了下脖子不敢再言,孙庆远笑道:“无妨无妨!整天跟着那些酸臭酸臭的文官打交道,烦都烦死了,体会一下这军中风情,也甚为开心吗!哈哈!”

    萧白被这军种气氛感染,登时心中感慨万千,眼中亦现出意味不明的神色,既似向往,还似忧伤。

    张易行看在眼里,问道:“萧兄弟很想当兵?”

    萧白长叹一口气,眼光回望身后军队,悠悠道:“当然,做梦都想!”

    张易行眼睛一亮,他能够看出萧白此言全是发自肺腑,大笑道:“好!有这等志气的才能叫做真正男儿!呵呵,只要你想当,随时我都欢迎!”

    孙庆远听的一惊,萧白想当兵,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武阳地处建雄之南,临近边疆,东向海洋,不仅要经常增援边疆,还要不时清扫遗漏海匪,萧家把唯一血脉托付自己,自己怎么敢让他去冒这份险。虽说萧白武功高强,可万一出现个意外,自己可怎么向萧家上下交代。当下连忙道:“我看此事还是今后再议,怎么也得让萧先生首肯才行!”

    萧白知道孙庆远心中顾虑,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张易行也感觉这话在理,摸了摸下巴嘀咕道:“以萧先生的胸阔,应该不会不同意吧!”

    这时几人已经走到城外不远的一个密林处,城卫军大营便是安扎在此。

    一入大营,萧白立刻感觉耳目一新,只见人高的白色方菱帐篷密密麻麻罗列四周,旌旗腊腊飘起,战鼓铮铮中,校场哼哈暴吼不绝,兼且不时巡逻走动的卫兵兵刃虽在烈阳照射之下,却是反冒寒光,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战疆联营的气息,萧杀涌涌!

    萧白虽然在前世的电视或电影中也没少见到过这种场面,但哪一个电视电影又会真正将千军万马的大营拍放出来,虽然武阳城卫大营不过区区两万兵马,但其营地之大,帐篷之多,放眼望去给人的感觉就象是杀气汹涌的白色海洋般,雄魄壮观。

    更何况看电视又怎能比得了亲眼所见,一时间只觉得心中翻腾不已,热血瞬间冲上头颅。

    当下忍不住赞道:“城卫大营军威凛冽,定是一支非常雄壮的威猛军队!”忽然又想到同样是一营所出,但为何昨日之兵与今日之兵相差了那么多?心中顿时迷惑不已,但为了顾及孙庆远的面子,当时到也难以出口相问。

    孙庆远人老成精,一眼便看出萧白心中所惑,苦笑道:“萧贤侄你不清楚,武阳城东临大海,南近边疆南吴,既要经常增援疆外城池,抵御吴国不时骚扰的大军,又要清扫漏进内地的海盗,你现在看到的这些兵蛋子,可都是战场嘶杀中存活下来的老兵,而你昨天看到的虽然也不算新兵,却都是城中官宦富豪的子弟,根本就没在营中训练多久。张将军天威,把城池防卫的犹如铁桶一般,他们更是从不知道担忧,每日只是享受,你说,两队兵马如何能比?”

    萧白一听心中立刻释然,同时亦不禁在心中对张易行升出敬意。

    张易行听孙庆远在萧白面前这般夸他,登时觉得面上有光,心下大乐。要说萧白一个乡野小子,本不应该另他这般在乎,但张易行总觉得眼前这个年岁不大却异常老到的少年,加以时日必非池中之物,连带着萧白在他心中的地位也变的超然起来。

    几人走入张易行的帅帐,蒋贵在帐外吩咐一番,军需营的士兵很快将酒菜就摆了进来。

    军中不备美酒佳肴,酒是烈酒,菜是烤肉。但大碗大碗的酒,整只整只的肉!吃上去却也别有一番风情!遗憾得是萧白对酒并无多大兴趣,不是他酒量不好,而是前世里艰苦的条件,严格的训练都让他连想想酒的时间也无,今生除了过节的时候会陪家人喝上两杯,平日里好象也没有什么喝酒的时间。所以只是不住轻啄浅饮,作陪酒角色,并未多喝。蒋贵则心里惦记着要与萧白比试,为了避免酒醉也只是连干了几大碗便再不多饮,同样变成了陪酒角色。

    自此就只有张易行和孙庆远不停的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酒过半旬,两人不由都有了些许醉意,谈话也不自觉又涉及到男人最感兴趣的话题——女人。

    蒋贵生的面恶,在女人堆中一向不得缘分,此时听的无趣,便向萧白提议道:“不如你我现在就出去比试,如何?”

    萧白此刻两个眼睛瞪的提溜圆,正听的上瘾,想借此机会多积累一些无烟战场的征战经验,刚要推辞,却见蒋贵竟先行走了出去,心中苦笑,连忙告罪一声,随蒋贵而去。

    两人快步走到校场,却奇怪的发现本应训练的士兵此刻都整齐的围坐一圈,把校场中央空出了好大一片空地,所有人都睁着一双期盼的眼睛紧盯向自己这边,竟象是一直在等待着自己一般。

    萧白暗中乍舌,这蒋贵的速度不会这么快吧?转头望去,却看到蒋贵也是一脸迷惑的站在那里,明显也在迷惑当中。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长着嬉笑脸的卫兵,萧白一看,正是入营前从马上跌下的那个,这人可说是帮了他大忙。

    蒋贵一看此人便忍不住大怒,喝道:“奶奶地,周平,你快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训练的时候不训练,都坐着干吗?是否又是你小子捣鬼。”

    那名叫周平的卫兵连忙解释道:“蒋头,咱们可一直在训练来着,只是刚才听说你要用校场,这才倒出地方,嘿嘿,也显得咱们兄弟有效率不是!”

    蒋贵笑骂道:“就他妈你小子理由多!”说着便要引萧白入场。

    萧白却突然一拦他道:“蒋大哥,比试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蒋贵想都没想就答应道:“好!你说!”

    萧白心中暗想,这蒋贵还真信的着自己,就不怕自己使诈?面上却是笑着道:“这比武呢,蒋大哥你随意。不过这骑术和箭术的规矩却是得我来定!”

    蒋贵眉头一皱,暗想这是什么条件,骑马就是骑马,你再定也不能骑着人跑。这弓箭就是弓箭,你也总不能拿箭射弓啊!想着便点了点头道:“好!我都依你就是!”

    两人这才缓步进入校场中央,蒋贵一脱身上衣甲道:“萧兄弟,咱俩先来?”

    萧白方一步入校场便忍不住在心中大搓手掌,这可是个过拳瘾的大好时机,此刻听蒋贵一说,心中立刻一百个不愿意,笑话,跟你打完谁还会跟我交手?连忙摇头道:“还是算了,先让小弟跟其他兄弟比过,若是能连赢十场,蒋大哥再上不迟!”

    萧白这一句连赢十场顿时另周围的士兵听的愤声四起,一个个摩拳擦掌,显然是都想要上来与萧白切磋一番,亦或者说是想把这个敢说大话的小子教训一顿。

    蒋贵却不敢小瞧他,他知道虽然孙庆远平日好说大话,但萧白要是真没两下他怎么也是说不出来的,当下道:“好,咱们就按你说的办!”说完在场中点了一名身材非常壮硕的大汉,其他士兵们一见立刻高声叫好,为那大汉打气加油不停。

    蒋贵退出场外,大声吩咐道:“为了免伤和气,咱们不比兵刃,只比徒手对搏!”

    萧白一听到“徒手对搏”,心中登时浮起一丝意味不名的感觉,眼光有些怜悯的看着那名士气高昂的大汉,忍不住笑着小声嘀咕道:“呵呵,徒手对搏……徒手对搏!”

    第十三章 军中立威(中)

    酒正酣时。

    孙庆远喝的尽兴,忍不住便对张易行说出了心中最大的憾事。

    张易行听后猛地大笑起来,抚掌道:“好啊!届时兄弟我也好看看热闹!哈哈,庆远兄居然还想将小红纳到家中为妾,哈哈……就怕嫂子……嫂子会扒了你的皮吧!”

    孙庆远老脸一红,窘辩道:“她……她哪敢管我的闲事,现在可听话的紧!”

    话方说完,孙庆远脸上不由窘意更盛,忍不住在心底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嘴巴,好好的一句话,怎么说的这么没有底气!

    张易行看到这里,笑声更是大了。

    正在这时,校场处突然传来一声惊天的喝彩!

    “好!!!”

    其声音之大,连张易行都不禁被震的手腕一抖,将酒洒了出来。

    孙庆远眉头一皱,疑惑道:“怎么易行军中训练还有这个项目!”

    张易行想了半天,突然一拍大腿道:“哎呀,会不会是蒋贵已经和萧兄弟比试起来了!”

    孙庆远眼睛一亮,酒意立刻醒了一半,到不是因为替萧白担心,而是突然想起萧白昨日的神勇,感觉这可是个看张易行笑话的大好时机,一定不能错过。连忙大笑道:“想是对了,咱们得快出去看看!”接着神色一正:“易行,可别说老哥没告诉你,其他事情或许老哥愿意吹两句牛皮,可这关于萧白的事,老哥我可绝对没有虚言半句!”说完嘿嘿怪笑两声,从帐中离去。

    张易行见他说的认真,心里也忍不住开始纳闷,难不成这萧白真地如他所说,竟能那般英勇?当即紧随孙庆远身后,两人快步向校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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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轰天喝彩又再次响起,士兵们一个个磨亮了双眼紧盯着场中萧白天神般的身影,他们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小很多的少年竟这般武勇,轻轻松松便连胜七名军中的公认高手,并且脸不红气不喘,依旧泰然自若的站在场中等待又一轮的挑战。更加奇怪的是,他出手来来回回无非就是那么几招,拳脚出处都没有什么花俏,不过虽然简简单单,但却流露出一股庞然无比的气势,即使自己坐在场下旁观,竟也能够感觉到那种难以招架的无力感。

    同样再外旁观的蒋贵一张脸憋的通红,眼中神色复杂致极,有郁闷,那是因为萧白接连轻松战胜的七名士兵都可说是高手中的高手,都是他平时最为看好的。有亢奋,那是因为萧白的英勇早已激起了他蓬勃的战意。

    萧白打的过瘾,长笑两声道:“真是痛快,来来来,下一个谁?”

    蒋贵一点身边周平,道:“你去!”

    周平早就在一旁等的心焦,这时一听,高兴的一下蹦起老高,将身上皮甲一脱,大步向场中走去。

    萧白见了一怔,他没想到蒋贵会派周平上场,皆因为先前的七人可说都是强壮非常之辈,可是周平身高尚不足与自己齐耳,身材也并不是非常壮硕,忍不住在心中疑惑,难不成这个周平有什么过人之处?不过他对这个长着一张嬉笑脸的小个子却是有着特殊的好感。此刻大笑两声道:“怎么?周兄也想来试试!”

    周平笑道:“萧兄弟你不知道,周某虽然马术不成,但这功夫,可是全下在争斗上了,在军中也可算是一把好手,不过虽然知道还不及兄弟你,但也是手痒无奈啊!”

    萧白架势一摆,大笑道:“好啊!那就让小弟陪周兄走上几招!”

    周平却是将手一推阻止道:“萧兄弟且慢!”

    萧白一愣,不知道这周平还有什么话要说,却见到周平突然抢身上前,当先一脚飞快踢向自己肋下三分处,萧白心中暗笑,自己前世生活在枪林弹雨中,可说是无时不带着警惕,他要是想趁自己不备偷袭,那可说是白忙活了!

    当下不紧不慢,身子微微一侧恰巧闪过,紧接着快速转身右脚侧踢甩出,呼呼风声中,直奔周平肩部呼啸而去。

    周平看的一惊,他没想到萧白反应如此之快,自己的偷袭丝毫没有占到任何便宜。当即一个鲤鱼打挺险险避了过去。刚一避过,却又奇怪的见到萧白的右脚竟象是张了眼睛一般,紧跟着自己不放,无奈下只好出手硬接,手方一出,顿时被紧接而来的风劲惊出一身冷汗,在细微处,他甚至能够看到自己臂上汗珠被吹的飞快向四周散去,最后只留下一点被吹的极为干爽,却是隐痛非常。心中不由大悔,若是这一脚踢实自己,那这条手臂也可算是废了!无奈躲避已是不及,当下只好将眼一闭,等待着噩梦的来临。

    正这时,风声乍止。

    周平睁眼一看,却见萧白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一只脚正停留在自己伸出手臂外的微微盈毫处。周平心中感叹,自己竟然还妄想着能于他多过几招,不提他的力度,只是这收劲放劲的能力上就不知高出自己多少,换了自己哪还可能收的住。当下慢慢站起身,语( 我自重生傲天下 http://www.xlawen.org/kan/378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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