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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阅读

    可就在这时我忽然现我独自一人站在一个四方形的墓室中,墓室的右面是一块没有墙壁的地方,而从那空白的一面看去居然是蔚蓝sè的天空,天上里晴空万里,烈ri炎炎,但是我却看不到飞鸟与太阳,我看着外面自己就好像是在飞机里一样颠簸着,皱着眉头眺望一些被一层层诡异的云掩盖住的地方,在那天空的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我。

    我忽然想到之前我在什么地方?现在在什么地方?对了,我记得那个时候我是在是在医院里,可是现在我什么会在这里?

    “嘭”的一声打断了我的思路,我回过头去,只见我的墓室上面有一道天窗般的口子被硬生生的切割了开了,我下意识的跳开,看着那墓室的上面,猛然间一个蛇人冒了出来,我整个人顿时吓得倒在了地方,可当我看清楚我才现这个人只是带着一个蛇的面具。。。。。。。

    “他在对我说什么?他是哑巴?”我看着他伸了伸手,又摊了开,张口闭口之间像是在说话一般,不过从他的言语上看得出来我和他是熟人。

    “你在说什。。。。。。”我憋了瘪嘴觉得这样的交流太鄙视我的见识了,你是在说我不懂手语嘛?卧槽我慢慢的朝着他竖起了一根中指,可这时我却又看见上面那个被他切开的口子中不断地有人影跳出来,他们都带着不同的动物面具,多数是身穿着深灰sè的西装,但是却有几个戴着面具的女子穿着黑sè的贴身紧衣,完美的身材一显无疑。

    我一时间有点哑语了,这是干嘛?我看着他们向我围过来不停的动着嘴皮子,我才茫然的觉这居然是我自己没有听觉,我。。。。。。。

    我立刻傻在了原地,看着他们用我完全听不见的声音对我表述着,我有点乱了,脑子开始轰鸣,眼前的景象居然莫名的抽象起来,那些人的嘴巴还在不停的说着,但是我却只注意到了一个男人的话,因为这个人是头猪,而且他的面具作的也比较怪异,像是把眼睛和嘴巴的镂空给搞反了,眼睛是不协调的半月形,嘴巴却是卖萌的“o”型,这些一看来就太搞笑了。

    不过我却认真的分析着他说的话,因为他说的只有3个字。这个我可以从他的吐字中看得出来,再加上我之前看过一部电影,那部电影中有一个突然不能说话的人,那个人为了给另一个传送一句话,不停的用口述着什么,那个时候我还觉得好笑,可这时我却在亲生经历着。

    “妈有坟?”“马有缝?”我不断的对比着口音与口型,慢慢的我觉得他说的好像是“没有风。”我转过头去,看着墙外,云没有动,还是老样子,鸟类生物依然没有踪影,风更是一点都没有,对啊!既然是高空为什么这里没有风?

    七、谁布置的陷阱

    这是哪里?我突然间又回到了之前的问题,我忽然觉得这个地方完全在我记忆中没有丝毫印象,更别说这些人了他们来这里干嘛?这是我的梦还是。。。。。。。

    我感觉一切都是进行一个死亡的循环,我的思绪被什么东西给生生的堵住,我是不是不应该去想那么多?我何必去想那么多?我可以改变什么?

    “胖子,你去打通右边的那堵墙。”我突然说道。

    而这时我我的周围所有的音源又回到了我的耳朵里。

    “为什么?”那个带着猪的面具的胖子说道。

    “风水中二十四山以子午为内阳,这种在罗盘上指针指着的地方平坦开阔,水聚交流。而经书又说‘浅深得乘,风水自成。土为生气之母,有土才有气。气是水之母,有气才有水。所以藏在干涸燥热的地方的气要浅,藏在平坦地带的气要深。’所以从这里地方看去在那不远处一定有一个宝|穴,不必要去管太多只需要直接龙堂。”

    “哦!我知道了,这个地方的外形怪不得我说着像是一个罗盘想不到居然有这样的指示。”人群中一人断然道。

    “墓里不太平静,我们必须快点切入冥殿,要找的东西就在那里,如果说2个小时之后我们不能回到这里的话,那么就真的没时间了。”我拿起一把军用刀铲,对准那面墙就奋力打去,不出几下墙里就被凿出一个小洞,不得不说这把刀锋轻便户外铲真的非常好用,而且轻便无比。

    我对那些带着面具的人打了一个手势慢慢的爬了起来,里面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但却是比起之前的殿室大的很多,而且这种大事相对于下面的“荧光棒。”我说道,接着一个人把一根亮的东西丢了进去,1o米、2o米、3o米,我心中默默的计算着距离,同时向对面看去。

    我们现在是处在一个深渊的边缘深渊的两侧由一道吊桥悬空连接着,吊桥的对面一片漆黑,但是好像又看得清什么?“有东西。”

    我揉揉眼睛,定睛看去果然几个红sè的小点点。“那是什么?”一个人问道。

    “多半是蜡烛。”

    “可以点燃那么久吗?”

    “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深渊之下不见一物,只有风声呼啸的吹过,黑暗在视线的尽头堵塞了一切不视一物。我低下头看着还在下落的荧光棒,说道“看来足有万丈了。”可话一说完接下来下面一张巨大的人脸在黑暗的深渊中浮现了出来,猛然我的心中一颤。

    那张人脸足足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我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最为诡异的是,这张人脸不同于普通的石像是竖着立的,却是横铺在那里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上面的我们,像是一尊守护者恒久常在。

    愣住了很久,一个声音才想起“下面似乎有什么?”

    “但是我们没有时间下去。”我抬起脚往前走去,那是一处吊桥吊桥在半空中徒自摇晃不已,下面就是千丈深渊,我努力保持住自己的内心平复低声道“我先过去,你们随后跟上。”

    吊桥的下面有一种很奇怪的风,当我走到一个地方的时候像是一把吹枪般的集中吹来,我知道那是下面有一个小洞,大量的风从洞里串流过来照成的这种现象,对于一个古墓来说天井如果说是一个通风口那么,下面会是什么?难道说下面还有古墓?不对不对。

    这是什么地方?我想到,慢慢的我已经走到了吊桥的中间,我转过头他们也已经慢慢的跟了过来。我的前面是一个大厅,大厅内几只蜡烛静静的点燃在那里。

    长明灯?

    除了长明灯似乎还有别的,可是这时我的身体开始动荡了,吊桥突然摇了起来,幅度越来越大“怎么回事?”我大喊道,向后面看去可是他们依旧是没有一点动静,好像整个桥上只有我这一块是会摇晃的,还是说是那一股气流?不对,猛地一阵抖动像是飞机遇到了狂乱的气流我感到整个空间都颤抖了起来。

    没有光,什么都没有。

    轰的一声我忽然坐了起来,一切都是梦,我看着这个熟悉的小屋子,光线透过窗帘一点点的照shè进来,护士已经不见了踪影“嗙嗙”一个声音响起,是敲门声“谁啊?”我刚把话喊出来就看见医生正在我身后拼命的用手抵着门“怎么回事?”

    “你快走吧。”医生带着哭腔,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不想杀人,也不敢杀人,外面有人要你的命。”

    “。。。。。。。”

    “是你把我从梦里喊醒的?”

    “是啊!时间不多了他们有枪。”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立马拿起衣服打开窗户,这里是二楼,正对面是一颗树,树不算很大,但是我有足够的距离跳过去,然后慢慢的滑到一楼,只要上了大街我就安全了。那些人追不上我的,而且他们也不会要一个死人。轰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医院的门口这时已经聚满了人,我就这么推开窗户在众人的观望下用衣服包住头跳了下去。

    “快看是jin夫。”

    “真的是啊,这大白天的。”

    “素质低下啊。”

    他们的议论声一阵阵的传进我耳朵,我没有多去顾忌太多,从衣服里露出来的目光扫视了一下这里的大致情况就跳了下去。

    看来被人堵了,我现在没有武器不敢反杀,只能走一步看一部了,前面的街道处有一个小巷子,巷子由两座建筑对夹而成,看建筑的走势巷子是一定有出路的。

    我没有理会后面那些人的咆哮和怒骂一头就钻了进去,可就在这时我一下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温香软玉,是一个女人,我抬起头,看着她,是那个护士,她也同时看着我,双颊上飞过一抹红晕“我。。。。。。我叔叔。。。。。。让我带你走。”

    “不用了。”我喘着气“你还是去救你叔叔吧,那些人带了凶器,你叔叔危险。”

    “没事。。。。。没事啊!”

    “真的你叔叔会死的。医院里人不多,他们也不知道你叔叔在那个治疗室。”

    “真的。。。。。没事。”女护士有点娇羞“你能不能把衣物先穿上我再带你走。”

    “你叔叔有事。他同事找不到他的。怎么救他?”我急道,“你快去带人救你叔叔,告诉他们你叔叔在那个房间。”

    “不会的,他们不敢开枪。。。。。。。。”

    没有让她说完这句话我猛然的抬起头一手披在了她的颈部,然后一把抱起她,向着巷子里跑去。

    这个巷子不算太长,我躲在一处暗地里穿好衣物,抱着这个女的左弯右拐就从新回到了大街上,大街上人不算太多,这个点正是上班的时间,所以我可以不顾大多数人的眼光这样的抱美横行,这个女人是不是想要抓我的人这一点我是可以确定的,但是能不能从她嘴巴里套出什么话来就不一定了,而且时间也不多。

    我脑子里渐渐烦躁了起来,要说严刑逼供吧!你说我能怎么样?老虎凳,辣椒水?别开玩笑了,我低下头看着这个凶险的美女,娇润白皙的皮肤,只是略微施了一些淡妆,长长的睫毛轻合在眼帘上,五官算不上jing致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长柔顺的垂下来搭在我手臂上。

    我吞了一口唾沫,把目光从她的颈脖处移开,这女的决不一般,如果按照道理来说他叔叔知道医院会出事,一定会让她先走,先走的话,他怎么知道那些人手上有枪?就连我也只是单单的听到有敲门声,如果不是一伙的怎么知道有枪?

    我从楼下跳下来的时候附近有三条巷子,她不可能随机的选择一个地方守着我,所以她一定是在树下等着我的,从我打开窗户跳下来在跑进巷子里,直到她可以确定我的行踪,再赶上我的脚步,光是凭借着这一点她的体力就决不再一个壮汉之下。

    这样的人不是经过训练就是,变态。

    我这么一想又看了看她的颈脖由于还是护士服,那种领口被我打了一下在折腾的抱着起来,已经是开了几个口子,雪白的肌肤。。。。。。我吞了口唾沫,否决了变态的可能xing。

    走过一家店门时间已经是3点了,也就是说我还有2个小时的时间去盘问,不过在此之前我应该先把她给安定下来。

    这里我没有定居,如果说要带去车上的话,那也绝对是找死了,杨士忠那般老实的人要不是看在我可怜的份上一定会马上把我轰出去的,嗯,想到这里,我顿了顿思路还得编一个让自己更可怜的理由,向他这种人,并不是单纯的不用心计就能让他理解的,只要不对他有什么害处对己对彼都好。

    中途我在街边偷了几件衣服给自己换上,并且遮住自己的脸。

    一段路程我已经小跑到了宾馆的门口,白天宾馆的生意并不是很好,所以前台只是单手拄着脖子再看电脑,看样子应该是在玩游戏,还不时的用手去点击鼠标,这个人年纪不大,也许是辍学打工的学生,这种人他们的jing惕xing不高,工作态度也不是很认真,如果要躲过他的耳目还是可以的,就算是被现了,骗一骗也是没有问题的。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由于我的诊断时间没有确定我们定的是3天的时间,所以这也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机会,从这里到楼梯口有7到8米的距离,中间有一根柱子可以挡着那个前台的视线,我把女人放下来判定了一下位置,摇了摇头还是否决了这个想法,他们可以从录像中看出我的身材,而且从这个女人的穿着看出他是医院的人,再一调查就可以查出她今天下午接触过的人,如果这个女人隶属不法组织还好,但要是正方人士,他们就完全不怕公开行踪最后查到我和杨士忠的头上。

    虽然现在我和杨士忠在一起基本上已经确认,但是为什么他们要在医院对我实施抓捕又放任我被杨士忠带去苗寨?

    我带着这一系列的想法,把女人扛到了一个黑宾馆,这里的条件不好,能够看出这是所谓宾馆的也仅仅是一块破招牌,我蒙住自己的头走进去,特意装着yin笑了几句,前台的大叔立刻懂了我的想法,我从女人身上拿出钱包掏了点钱给他,就拿着钥匙打开一间房间。

    房间很昏暗,只有一张床靠墙摆在没有书橱壁柜,没有一丝作为宾馆的特点,完全就像是一个没有钱的人所租来的破房,我把女人绑在床上,再去把窗帘紧了紧,很多东西要问她,可是时间不足,我把需要的重点在脑中记了下来,就把她拍醒了过来。

    我一只手按住她的嘴,此时的她四肢呈大字型被我固定在床上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的力气出,随着她渐渐的醒来,瞳孔里那种害怕与惊悚完全的表现了出来。

    “你我都是聪明人我不想听废话。”我压低了自己的声音问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她看着我的面具,眼眸里没有一丝变动有的只是单单的恐惧,猛然间她摇了摇头。

    “好,那么你们是不是在清水江边现我的?”

    她又是摇了摇头,每一次的摆动幅度都是很大,以至于我要用更大的劲道去按住他的头,长披散在床上,导致我的手有时候还是顺着头滑下去,如果真的这样的话我是按不住她的,没办法我翻身骑在她身上用双手一下按住她的嘴巴同时用身体去抵住她的头。

    一时间她停了下来,我也停了下来,几近之后我才现现尴尬,我咳了一声狰狞道“别给我想要乱喊,也别给我搞什么花样,我能分辨你的身份同时也能让你痛不yu生。”

    我慢慢的从床上爬下来,松开手“是不是在清水江边现我的?”我再次强调道。那个地方是我和杨士忠的接触点如果不是在那里他们是怎么现我的?在苗寨?不会时间对应不上,我被从清水江边救起来就直接背上了车回到了苗寨这断时间里可以见到我的人寥寥无几。唯一的猜测就是我在被他们找到的前一步被杨士忠救起,他们看到了却又没有阻挡,那么这里面有什么yin谋?

    “是清水江。”她咬了咬牙等面颊上的红cho散去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是谁?”我再次问道。

    “不知道,我说了不知道,”

    “啪。”我猛地给了她一巴掌,这一下去我也在想要不要打,可是不打又起不到效果,所以我就鼓着手掌心“摸”了下去,声音算是蛮大的,可这一下我和她都愣住了。

    “都说了不知道嘛,你还想怎么样。”他娇呼道“快点放了我。”

    “那你是什么人?隶属于那个组织。”

    “你柯南看多了吧。”

    “不行啊。。。。。。放屁,老子没时间和你耗着,不是我狠不下心,你可别逼我。”我把面具凑在她的胸前,笑道。

    “你敢。”

    “刺啦”

    “变态啊!”

    “你属于那个组织,怎么现我的。”我给了她两个问题,如果她不说的话下场她可以知道,所以一般人都会选择一个比较不着调的问题回答,果然一段时间后他顿了顿音开口说道“我们在清水江边现的你,那时候并没有太在乎你,只是奔着一个东西去的。”

    “什么东西?”

    “一艘气垫船。”

    “什么船?为什么去找那艘船。”

    “我不知道。”她很聪明没有把话题引到她的组织上去,按道理来说她会说她在组织里地位不高,那这样的话我就会顺着话题继续问道她属于哪个组织,但是对于这一点也有我的好处,就是扯开了这个话题,她必然会起另一个话题来撇开我的注意力。

    果然她马上支支吾吾的继续说道“我们要的人并不是你,是那艘船上的另一个人,而你我们只是单单的从你所在的地方推断你和那个人是同在一艘船上,所以只是想问问你罢了,谁知道你反应这么大。”

    她的话一说完我马上感到事情的范围xing越来越大了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人是和我一起漂到这里的?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要被追捕?

    八、未知的线索

    “那个人的和我是什么关系?那艘船是从哪里来的?他去了哪里?是不是也失忆了?”一系列的问题在我脑中盘旋,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艘船上绝对有什么标记可以让她们分辨出一些东西,不若的话为什么和我一起的女人跑了,他们在不认定身份的情况下就能下断定。

    妈的,本以为可以确定一些东西可是反而是越来越乱,不行我一定要从这个女人的嘴里问出什么“你告诉我,那艘船上的标记是什么意思。”

    女人愣了片刻张口了张嘴,又闭上了。

    “说,他妈的,这事情我不弄清楚你就别想出去,别以为老子是吃干饭的。”我恨声道。

    “是一个组织的标记。”

    “是什么,说话别断断续续的。”我想也没有想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这一次我没有留情,也没有必要去留情,思绪太混乱了,有时间去顾忌那么多。

    “啪”的一下她声音断了下来,接着我又是一巴掌上去,并说道“可能你觉得我比较好说话所以敢有所隐瞒,但是不好意思,我也是一个很果断的人,拖泥带水不是我的xing格,那么你就别给我拐弯抹角。说。”我喝到“标记是什么样子的,是什么组织的。”

    “一个斗篷罢了。至于组织的话。”女人冷笑道“pc,盘古。世界神秘文化研究协会的中国分会。你想怎么样?”

    “。。。。。。。”

    “这已经不是涉及到一个地区xing的问题了。”

    “我会不会是那个组织的人?”我小声嘀咕道。

    “不可能,给你做脑部催眠的时候我就看过你的手指盘古的人的大拇指上的指甲壳都是一块高jing密的芯片,同时等于一个全球定位系统,不管你在哪里都可以从这上面看到你的位置,像这样用体温驱动的芯片是他们那里的人的唯一特点。”

    听到这里我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大拇指,并没有什么不同半月痕和白点,甚至还有些污迹残留在指甲缝隙里。

    “所以说你异想天开了吧。那个地方是不可能让你一介平民进入的。”她打断我的话笑道。

    “那。。。。。。那在那艘气垫船上的人就是他们所要追捕的对象?”

    “没错。”

    “那就好笑了,你们仅仅是看到我昏迷在岸边就把我和一个我从不见过的人牵扯在一起。”

    “可是你失忆了,而且绝对不是药物和撞击头部导致的。”

    “说明什么?”我站在床边上俯瞰着她,这个白痴女人以为自己占据了优势,我只要装作乱了神她就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用我想要知道的情报来反击我,一点点的打击我的自信心。呵呵,真是傻到可爱的女人。

    “据我了解盘古的一批人刚刚从一个失落之地出来,如果不出所料你一定是在那里面受了什么刺激才导致失忆的。”

    “失落之地?”

    “没有人到达过的地方,没有人给出定位的地方,不知道是那个年代遗留下来的古迹,不知道是那些人建造的奇迹。”

    “可是你那么可以断定我是受到惊吓的?”

    “所以我需要你来做一个实验,看看你之前去过什么地方。”

    我被她这么一说突然想到那个梦里的景象,天空中的古墓,深不见底的深渊,尽头巨大的头像,冥殿中的长明灯。“可是我已经不记得梦里的东西了。”我很镇定的说道“你们就凭着这个来追捕我?有这些时间还不如去追那女人。”

    “我们不会放过一点信息。”

    “我已经是一个失忆的人罢了,如果我是无辜的人呢?”

    “无辜的人我们从不在乎。”她喘息道“再说了只要打开你的面具一切谜题都可以解开了。”

    这么说他们已经算是下了死缠烂打的心思了,一方面他们对于那个女人下手没有结果,那么就会全力的从我这里开打一个缺口,我不想做一个小白鼠,虽然我想知道我的身份,但我不会让自己处于风险中,当然也不想杨士忠那些救过我的人,看来苗寨我是不能回去了,怎么办?我要逃出这个地方,逃出贵州,而且必须要短时间内制定出一些计划。

    既然已经不打算去连累杨士忠他们了,那我就有足够的时间和这个女人去周旋,我坐在床边,一点点的整理着自己的思路,逃亡是肯定的,就是不知道这个线路怎么来决定。

    “如果我不杀掉你,或许我连计划逃跑的时间都没有了。”我双手撑着下巴,声音有点森然。

    “来吧,希望你别用下三滥的手段。”她沉默了片刻缓缓道。

    我却没有去理会她,而是把她身上手机和钱包都拿了出来,脑子里慢慢的计划着一切的,要躲开就要先误导,我没有身份证这是一大难题,先我打了一个电话查询了从凯里到běijing的车票价钱,然后出门大概的问了一下汽车站的方向。

    我要从这里做汽车去到凯里,剑河到凯里需要3个小时的时间,因为是汽车的关系,可以中途上车补票,所以我的身份还不至于被人察觉,那其他的事情就要等到进了市区再说了,市区很大也很乱我应该不会再向剑河这里一样一下就被找到。

    接着我从女人的钱包里有7oo多块钱,我如果拿走从凯里到běijing的票价的话47o块钱,那么他们一定会调查我的去向,先我要赶到最后一班剑河到凯里的班车,到达凯里第一步,我要大摇大摆的跑到火车站,然后再从火车站偷偷的溜出来,第二步我要伪装成一个人去买一张前往běijing的火车票,最后把他们的视线转移了,再在这里躲一段时间,然后在想办法吧。

    这样下去的话他们会追到火车站,先问路人有没有一个戴面具的人站在那个售票点,最后无果的话,他们一定会从最坏的一点去考虑,再次分析的话就是从票价入手了,我要是只拿这个女人的5oo块钱,那么他们就会从这5oo块钱可以去什么地方下手。

    那么我的问题来了,我要如何去误导他们呢?

    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了5点整,杨士忠他们已经走了,也许有人会去他们的村寨调查,但是现不了我的踪迹后就会更加确定我逃跑的想法,嗯,不错,一切完美,那么误导?5点?对了时间。我猛然想到只要用在相对应的时间离开,一定会让他们缩小我所能到达的地方的范围。

    成一切搞定,接下来就是,骗与误导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这其中我没有再去问那个女的一句话,也没有出过门,只是让宾馆的老伴送了一份外卖,看了看窗外渐渐黑下去的天空,已经是晚上5点了,我的脑子里不断的演变着我要逃亡的过程,不断的去揣摩着他们的心理。

    骗人是一项很艰难却又很容易的事情,如果是不懂推算的人几乎是说说就完事,可是如今我面对的可是一帮隶属于国家的人,在这里面我要给他们下套,从各个方面去误导他们,同时又不能太为明显,先我没有身份证,不能买到票是必须的,再次我带着面具很为显目更是不可能上到火车上,最后我要在这个凯里连续的躲几个月,等到风声小了在逃出贵州一带。

    上面的这几点每一点都是万分困难,可是每一点又是环环相扣,我抓了抓脑袋,看了这床上装死的女人,突然一个计划冒了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直到了下午5点半点,我从女人的钱包里掏出了我所需要的钱,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宾馆,接下来的事情就完全不是我去控制的了,我这次出来并没有选择把头遮住,我走在街上,在距离宾馆最近的地方买了一瓶饮料把钱换开,然后以最快的度跑向汽车站,在众多人异样的眼神中坐上了前往凯里的班车。

    2个小时候后我便站在了凯里的郊区,时间刚好到位已经是8点整了。9点16的火车,还有时间,我的计划一步步的实行着,接着我在众目睽睽下上了由郊区到火车站的公交,8点2o,到达火车站,凯里的火车站不算是很大,周边和其他的火车站一样都有着一些小商店,晚上等车的旅客大多数都在那边下棋打牌。

    我就像是平常人一般走过去,看着他们的娱乐活动,不出两个小时那些人就该通过我出现的地点找到那个女人,接着他们会找到火车站,然后我会在这里给他们留下一个最为明显的印记,不可以太过于显得张扬,要做的像是迫不得已才露面,同时还要给他们制造一个误导的条件。

    我獐头鼠目的看了看四周朝着人比较少的一个小店走去,从这里到běijing的车要1天2个小时,所以一天三餐都是我要必备的,我踱步到商店的门口,敲了敲柜台,直到店主看着我诡异的面具从瞳孔里反shè出来的恐惧的神sè。

    “三桶泡面,3瓶咖啡,一瓶水,3个面包,3个鸡腿。”我想好了如果真的要坐车所需要的食物,因为从这里到běijing的火车是为硬卧所以晚上想要睡一个好觉的话是不太可能的,虽然我知道这家小店可能没有咖啡,但是我所需要的仅仅是让他把这一信息透入给其他的人。

    “抱歉。。。。。。抱歉,我们这里没有咖啡。”他的声音有点打斗,生怕我是什么不法分子。

    “那随便你拿点东西,只要够我喝就行了。”我低声道“度快点。”

    “是是是。”他连忙从身后的柜子上给我拿出3瓶营养快线“可以嘛?”

    “可以快点吧!”我一边从口袋里掏出钱一边说道。

    提着东西,我看了看时间,就走进了售票大厅,凯里是个小地方,所以我完全不用担心什么时间段买不到去什么地方的票,已经是晚上了,大厅里的人依然很多,基本上都是和我抱着一样想法的人,白天不愿买了票在回去,干脆晚上直接过来买了票就走。

    走上楼梯四周的人才开始正式的注意到我的存在,甚至是安检的人员都有点呆泄了,我把零食放在检测仪里看着那些人说道“有什么问题?”

    他们愣了一下才慢慢的恢复过来,世界上无奇不有,你只是戴着一张面具,并不会长时间的去让人在意你,疯狂的世界,非主流,杀马特,甚至有些飞车党在你午夜梦回时分骑着那一千块钱不要的钢铁小驴,用那仅有的1o块钱从废品店淘来的n手低音炮,放着齐秦的那《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穿梭在乡村街道。

    他们或许英俊或许潇洒,但是你看不到,能够用目光触摸到的也单单是他们的背影,萧瑟一往如是秋风落叶。

    就这样我在一些人的围拥下站在了售票窗口。

    也许真的是太为格格不入,但是我的计划却一直需要一个人的出现,而这个人就在看着这格格不入的我开始与我交谈起来“兄弟,你这是去哪里?”

    “běijing你呢?”

    “我也是啊。不过你这样也太非主流了吧。”他笑了笑了。我也笑了笑,这是我的猎物得来全不费功夫,很平常的搭讪,对于他来说。

    我看着前面的这个人体型不算是魁梧,比起杨士忠来说他算是能在我的掌控之内的啦,我有信心在1o秒钟之内搞定他“你běijing什么地方的?”

    “海淀的。”他咧嘴笑了笑似乎觉得遇到了熟人吧!一路上也能有个照应“你呢?”

    “汽车站旁边纳!本来可以做汽车回去的。”我随便说了一个地址就丢了一个冷笑话过去。

    他一听和乐乐的接到“你要做汽车去的话还不知道猴年马月转几次车呢?”

    陪他谈了一会儿后我慢慢的把话题瞥到了一边毕竟对于běijing我的脑海里没有太多映像,多说的话反而容易暴露身份。

    看着他买完票,我似有似无的装着找身份证,让我后面的一个人插了过去,对他说道“我身份证不知道落哪儿了,你去外面先等我把。”

    他嗯了一声就转头离去,我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慢慢的退出了排队的人群中跟了上去。

    “这么快?”他把车票放进钱夹中。

    “是啊!正好有零钱。先去吃点东西?”我出邀请。“时间还够多,也省的去候车室人挤人。”

    “也好。”他摸了摸肚子笑道。

    “听你口音似乎不是běijing的人啊。”

    “北漂”

    “那还不错啊!一个北漂能有资金来这儿旅游。”

    “还行吧!反正没老婆,家里经济条件还不错,所以一个人用钱自然不缺。”我想了想突然现我不能在多说话了,不然的话一定会曝光的,要找个机会快点下手,时间已经是8点5o了。

    从这里到商店有一段的距离,由于火车站处于郊区所以夜晚人也不多。就在这时我故意放满脚步等他走到一个报亭的后面,猛地用拳头砸在他的后脑壳上,然后突然上前死死地勒住他的脖子,几秒后他就慢慢的失去知觉倒在了地上,我见事不宜迟,立马把他的钱包里的车票拿出来,看了看周边的情况跑向了火车站的后门。

    刚才的一系列动作大街上很多人都远远的看着,但是他们也只限于看着,我的动作很麻利,几乎是一瞬间就完成了。

    九、逃亡

    火车站,我的举动已经引起了大多数人的注意但是他们不会去管太多的,安分守己已经成了他们的传统美德,我勾着头四周张望过去,突然向火车站后门跑去,那里有一堵墙,墙的后面就是火车站,但是如果沿着墙头走的话,那里便是一处垃圾处理厂。

    那里不得不说是一个好地方,我的足迹完全可以给抹除,垃圾不多,而且每隔俩天早上就会有一次大规模的填埋和处理。我要是躲在里面的话第二天还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走,如果晚上他们的人手足够时间充足的话一定会在火车站的周围布下埋伏。

    “娘的!”我咬了咬牙,太臭了,此刻我已经爬上了墙头下面一阵阵瘟臭散出来,“不行,老子今晚就要逃了。”

    出了垃圾场外面就是街道这时候的我全身上下散着隐隐的酸臭味,我掏出那张前往běijing西的火车票,把它撕成碎末丢撒在马路上,顺着车子的飞驰而过纸片就不见了踪迹。

    接下来就有点麻烦了,我松了一口气后马上醒悟道,我在剩下来的一段时间中才是最难熬过去的。

    虽然身上有钱但无奈我这一个面具简直就是瘟疫一般,不管到哪里都会为我带来灾难,如果我在让人现我还在凯里,贵州地区的话,我的出逃计划就会乱了套了。

    接下来的一切要万分小心。从理论上来说作为一名叫花子更能够让我长时间的瞒天过海,可是现在的我很难以去融入那一个团体,不行,想得太多反而是一种负担这种时候已经是退无可退,没必要去婆婆妈妈的,我告诉自己,走到大街上,看着由霓虹灯和钢铁构架而成的夜市街,似乎这里永远也不属于我。

    低下头我走过每一个人的身边,他们似乎感受到我身上的气味捏着鼻子加快脚步远离我,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街边上没有了贩卖宠物的小贩,河旁没有了乘凉下棋的老头,广场上跳舞的老大妈们也渐渐散去。

    晚上12点我卷缩在街角,不知道之前的我有没有过过这样的ri子,可是现在的我真的是熬得难过,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完全睡不着,可是如水般的倦意还是一刻不停的涌来,就这么在睡意中煎熬着,不知道几点我终于睡着了。

    这是不出一个小时我又醒了过来,然后又睡了过去,无限的循环着,渐渐地天亮了。

    我窝在这个角落里阳光直到正午的时候才完完全全的直shè进来,我靠着墙壁,用手掩住刺眼的光线,跄踉着爬到一边一段时间的适应后我才慢慢的站了起来,可是没有几步又倒了下去,也不知道是因为睡姿的问题而导致的麻痹还是肚子已经开始出jing报,我掏了掏自己的口袋,笑了“一个身上有钱的汉子居然会露宿街头,不过这点钱能够我支撑多久呢?一个月?半个月?真是狼狈啊!”我自嘲道“如果不是为了误导他们我完全可以拿走更多的钱,何必现在去计算着自己生存的问题。”

    走到街旁新的一天早已开始,城市( 诡面具 http://www.xlawen.org/kan/37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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