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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3 部分阅读

    中午太阳晒的正欢,而我也没有丝毫想要出门的意思,其实对于那些东西,我还是比较喜欢坐在电脑面前的,或许这就是注定了我一生宅男的命吧!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房子外面传来一阵动静,然后几个声音响了起来“走,走快点儿。”

    “怎么回事?”我打开阳台的窗户向着外面看去,只见午后烈日下街道上突然出现了一群人。他们似乎在向着一个地方跑去,我站在高处看着他们这个时候跑动的方位正是修河,我心里一紧突然想到难不成出事了?不会吧?我脑海里疯狂的想起了当年妈妈去世的情景,然后鞋子也没有换就推开门冲了出去。

    到了修河大桥上那里已经挤满了人,不过所幸我看到老爹和那几位pcw的人正好站在一起,我推闪着人一点点的走了过去“怎么回事?”

    “你看下面的桥墩。”老爹给我空出一个位置让我站了上去。

    而这个时候我就看见大桥的下面那个陈年的钢铁老桥已经被清理了出来,一大片的淤泥被人清空,大桥的桥墩也显露在我们的面前,记忆中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那座老桥的完整部分,因为早在1949年的国民党军队撤离就炸掉了那座大桥,时隔今日他们居然把桥给完完整整的挖了出来。

    但是让人惊叹的不只是这个,而是那个大桥的桥墩处的一些东西。

    “尸体。”密密麻麻的尸体,它们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死死的吸在桥墩上,其数量之多骇人眼球。

    “那个大桥的桥墩上有一些本是应该插进淤泥中的钢铁针刺,但是在被摧毁之后那些针刺随着大桥的倾塌从泥土中翻了出来,也正是因为倒着的方向是逆着河水的流向,所以这条河每年都会有尸体飘过这里的时候钉在上面,其实你们要知道修河的水系流域面积共10967平方公里。你们谁也不知道上游有多少死人途径这儿,所以没有什么好凑热闹的,那么几位领导你们该吧人群给疏散了一下吧!在这个科学为主力的年代,并没有什么东西是科学不能解释的,虽然这一次是个巧合罢了。”我听到那个叫何果赟的人说道。

    “不,不仅仅是这样。”那个叫郑刚强的人打断了何果赟的话,然后伸开手接过下面递上来的一个牌子样的东西“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东西是不可以解释的。”然后他把那枚牌子亮给我们看了一眼,对他旁边的一人说道“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吧!”

    这个时候我慢慢的把目光从桥下收了回来,只见我的前面站着一个身材警服的人,那个人似乎非常的冷全身在极具的颤抖着,嘴巴里不断的念叨着什么,但是没过多久我就发现他并不是冷,还是在害怕什么,他双手抱着头哆哆嗦嗦的似乎无从所错。“这个女孩子你认识嘛?”很快郑刚强把那个牌子拎了出来,我才发现那个牌子是一个学校的校牌,校牌的绳子已经烂的所剩无几了,不过牌子里面的照片却是如同新的一样。

    “防水的pe所料壳。”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那个叫何果赟的人开口说道。

    “这是我已经下葬了3年的女儿。”那个人突然嘶吼了一声跪了下来“3年前她在河里溺水死后我们局里动用了所有的人力,花了2天的时间才把她的尸体打捞上来,可是。。。。。。。是真的我真的已经把他下葬了,那天在火葬场我是亲手把他推进去的。”

    “那么那个桥墩下的尸体又是谁的?”郑刚强冷冷的说道“告诉我,你女儿尸体被打捞上来的时候有没有带着校牌。”

    “没有,只有一具尸体,就连衣物都没有,但是那真的是我的女儿啊!我不会看错的。。。。。。。。”说着说着那个人似乎陷入了痛苦的回忆起来。

    “那么。。。。。。桥墩下的尸体又是谁的?”很快一套腐烂的校服和一条金色的项链被送了过来。而那个警员看了一眼那条项链整个人都愣住了。

    十四、船只

    “控制住场面。”何国赟说道“把人群疏散,这样事情别传出来。”接着他看了看地上的那个人,头也不回的走了下去。

    从桥上到河道只有仅仅几脚的路程,但是由于人太多场面被堵得混乱不堪,我跟着老爹他们左挤挤右挤挤才勉强走了下去,下面的工作人员正在积极清理桥墩上面的尸体,而那些腐烂的人肉在太阳的暴晒下不一会儿就散发出了浓烈的尸臭。我皱了皱眉头撇开脖子捂住鼻子,想着下来是不是不是一个好的想法,但是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个人。

    35度的高温下,这个天气没有人会穿着一身长袍,而且还是黑色的衣服,但是就是这么一个人却夹杂在人群中,远远的看着我。。。。。。。没错,并不是看着桥墩上的死人还是看着我,瞬间冷汗就密布上了我的额头。

    然而还没有结束,在人群中我居然看见那个人就这么大摇大摆走了过来,是朝着我的方向,没错,他避开了人群竟然向着我走了过来。我咬了咬牙,想要退开几步,可这个时候我偏偏听到了一个声音“来啊!到这里来啊。”

    “胡宵!”那是胡宵的声音。

    声音还在继续似乎是向着一个方向漂移着,就好像是一个人在边走边说话一般“快点,快点。”胡宵的声音还在念念的徘徊,我愣了一下突然向着那个声音的方向跑了过去。

    这个时候河道的中间已经被铲车铲出了一条走道,走道的两旁站满了人,我一下乘着老爹不注意就随着那个声音的方位跑了过去,所幸这个时候河道中的一些公务员都是我老爹的手下,我就这么跑过去自然是没有人敢说我,可是跑到一半的时候身后老爹那杀猪般的声音就嘶吼了起来“小兔崽子你死哪里去?”

    我一听就知道完了。不过想想我已经让老爹说出这句话了,那么说明回家一定是少不了一顿暴打,这样的话不管我跑到什么地方都是脱不了一层皮的吧?“算了。”跟过去看看吧。我想到,反正都到了这里。

    很快我随着那个声音就来到了断桥的下面。尸体熏天的臭味让我有些把持不住。不过我也只能强忍着爬上了桥梁,与此同时胡宵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来找我。来找我啊。”这个声音异常的清晰就好像是他本身真切的站在我的耳边吐纳着一样,但是我回过身发现什么都没有。

    “来啊,来啊。”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就像是经过了一个扩音器散发出来的声音一样,不。。。。。。。不对,这是回音,是声音经过了一个隧道还在什么的比较小的空间而传出来才会有的效果,我猛然的低下头看到那桥梁的层层钢铁支架下面,一个直径十多米的大洞显露了出来。

    那个巨洞看上去很大,但是因为桥梁断裂倒塌在上面的缘故使得我们只能从桥梁的细孔处看到下面的一切。我呆泄的看着下面,忽然想到了那条地下河的传说,但是很快我看到一件黑色的披风被丢了下去,正好巧之又巧的遮住了那个孔洞。然后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一个小孩子不知道危险跑到这里来干嘛?”

    然后不由分说他就把我扛了起来,阳光下我看见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一头金色的头发,深邃碧绿的眼珠反射着阳光在瞳孔中倒映出我自己的脸“国外人?不对他说的是中国的话。”接着他对我笑了笑,拎起我就跳下了桥梁,不得不说这家伙的臂力很大,就像是那种单身了十多年的宅男一样,一只手拎着我还健步如飞的在河道中跑着,一直把我带到了岸边,才把我放下,而这个时候四周的人发出了热烈的掌声。

    “怎么回事?”我一时间被搞晕了。

    “想死的话别死去那个地方!”我看见那个人低下头对我说了一句马上就隐入了人群中。

    “该死。”我脸一红想不到自己居然被当成是寻死的人给别人救了。可是话说回来,那个人为什么把衣服丢下去?他是故意想要遮住那个地方嘛?

    接下来被老爹劈头盖脸的骂一顿是少不了的,可是我却没有在意那么多,因为我真的听见了胡宵的声音,从那个幽黑地下深处传来的声音。不过似乎今天老爹给了我一个大脸面并没有动手打我,只是沉声的叫我滚了回去,我嘟了嘟嘴巴心里却是想着我是不是该再次到这里来确认一下什么。

    女人和木偶,还有门以及消失的人,这一切不得不让我把它们串联到一起,就像是哆啦梦的那个任意门一样,胡宵走过了一扇门其实并没有死而是去了另一扇应该存在的地方?那么那个地方是不是这个河道的下面?

    下午回到家里我拨通了董超和胡宗伟家里的电话,我问了问他们是不是要过来一趟,因为我发现了关于胡宵的线索。他们也都纷纷响应说是第二天要过来,就这样我们约定好了一个时间我就挂了电话。晚上的时候老爹还是回来的很晚,只不过今天是红光满面的回来的,似乎喝了不少的酒,在门外模模糊糊的不能开门了,我起初以为是小偷提着扫帚出去就给了他一巴掌。

    老爸被我一打似乎酒醒了不少开口就骂道“你这个逆子,今天给我丢那么大的脸老子不打你还好,这他妈的我回趟家还被你给打了。”说完就倒了下去。

    我叹了一口气把老爹扶进了屋子。

    当我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仿佛胡宵的话一直在耳边响起,直到晚上12点的时候,我突然从床上爬了起来,我想着我一定要过去看一看才好,再次去到那个河道的地下河口处。

    有人说人生需要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一开始我很鄙视说这句话的人,因为我觉得那是作死,你一没钱,二不知道路。你走去哪儿啊?但是直到今天我终于明白那句话的意思了,其实这句话并不是突出旅行两个字,而是突出“说走就走”这四个字,就像是电影里那些抢劫银行的劫匪一样。他们抽一口烟喝一口酒。说干就干。

    我爬起来刷了刷牙,喝了一口雪碧。心一横想“走吧。”

    我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间的门就走了出去,夏天的夜晚没有一丝风,干燥的就像是尘封了数年的地窖,除了空间大一点。另有相同的就是那令人反感的酒味了。我家住的房子前面是一片夜宵摊,那些上班不如意的,谈恋爱失恋的,考试挂科的,一股脑的每天都涌在了这里,如同是相约好了的一样,从11点开始喝。到了12点就开始吐。

    我长这么大了也算是靠着他们见识到了世间的百态了。摇了摇头我只能捻着鼻子快速的奔过这条街道了。而由于今年亮化工程的实施,县里的大多数街道也都装上了路灯,虽然是凌晨但是路灯的光线依旧把道路照的通明,加上今天月明星稀的夜空。使得眼前越发的明亮了起来。

    大概走了半个小时的路程,我拿着家里的那把大号手电筒来到了修河的桥下,依稀记得这个手电还是98年那场大洪水的时候老爹参加抗洪时用过的,可是今天我却带着它来到了当年洪涝肆意的地方,不过如今这里只剩下干枯的河道了。我壮着胆子很快轻车熟路的爬上了那座残破的桥梁,白天的时候那些人已经把桥下的尸体都处理干净了,我爬到桥上还能看到大火烘烤过的黑迹。

    “真是世事无常,这些人居然又死了一次。”我心里想到,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已经被家属认领的尸体还会存在于桥底下,但是按照他们分析的线索来看,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当年被河水冲上岸的尸体并不是他们的本尊。

    这条河的下面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我唏嘘了一声拿着手电开始往下面照去,桥梁的自身结构有很多层,所以在光线的照射下那些钢铁层层梯次而下产生了一种迷离的幻觉。白天的时候还没注意一到了晚上这样的晕眩感就逼了上来,或许和长期低下头看下面的东西有关系吧!我正想着站起来休息一会儿,突然这座桥的一个架子“砰”的一下崩塌了,我整个人就这么直挺挺的掉了下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的醒了过来,我发现我在一处空洞的地|穴里,我的上面是桥梁的钢架,下面是一处深不见底的深渊,那深渊中隐约的可以听到缓缓的流水声。“这是哪里?”我自顾自的说了一句,接着我就感到左手边的地方有一股阴冷的风吹了过来,我撇过头发现我的侧面居然是一艘巨大的船只。

    而正当我手足无措的时候,上面我听到了一阵跐溜的声音,就好像是钢铁店里面的切割器的声音猛然响起,我一时听得耳朵发燥急忙捂住了耳朵。抬起头月光下一个人轻盈的从上面跳了下来,他就这么攀岩到了离我不到一米的地方,看了我一眼忽然冲着上面“盛况?他娘的被人捷足先登了。”

    我这么直愣愣的看着那个人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如果说看到有人的话,那第一感觉绝对是能够获救了的兴奋,但是等他开口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他娘的我算哪门子捷足先登啊?难不成老子寻死快你一步还要被你骂一顿吧?

    “切。”上面的那个叫盛况的人发出了一声鼻音,似乎没有把所谓的捷足先登当回事,而是继续用他那高温热熔的切割器,切动着桥上的悬梁,我就这么在黑暗中看着那个靠在断桥上的人,直到上面的那人切开了一处横梁,切割机的火焰下我才通过红彤彤的光看见那个就连寻死也要抢先我一步的人。

    璀璨的星空下,月光倾泻在他身上如同一层水晶薄雾,火焰从他身边破开气流疯狂的涌出,他微笑着抽出一根古巴的“trinidd”雪茄,雪茄在高温下被瞬间点燃,他默默的吐出一个烟圈,迎着钢铁的洪流从那座残桥上走了下来。

    十五、胡宵

    (ps:不知道从第一章一路跟过来的兄弟有多少,但是好歹看在我最近这么勤奋的码字上,给个书评呗!给我点动力,让我把状态持续下去啊。(《 href=〃www。lwen2。com〃 trget=〃_blnk〃》www。lwen2。com 平南文学网))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不善意的目光,那个人跳了下来冲着我说道:“瞅啥瞅。”

    “。。。。。。。”我一时间被他这么句说的无语了,楞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的回到“没瞅啥啊!”

    “还说没瞅,小伙子找抽是不?”他吐了一个烟圈眨巴眨巴嘴巴。

    我听到这里忽然就懂了,这家伙是外地人,我马上一个俯身下去抱着他的大腿哭喊道“哎呀妈呀,老乡啊!”

    “谁。。。。。。谁和你老乡啊!也不瞅瞅你那傻样儿,人丑嘴不甜,长得磕碜还没钱。”

    这下我又愣住了,这他妈的是什么套路,这家伙怎么长着人模人样说的话奇奇怪怪的,但是没办法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头,我正准备了一套说辞的时候,上面的那个人正好切割完了钢架,他带着背包从上面爬了下来“好了好了潘森,别闹了,说点正经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我,同时他的手似乎准备从裤袋里抽出什么东西,他的那种裤子是军用的多口袋裤子,电影里面我经常看到有一些孤胆高手从那里面掏出一把手枪,射对手一脸。但是我这个时候却没有什么恐惧而是一味的惊奇,因为这个名叫盛况的人就是白天我在桥梁上看到的那个金发碧眼的黑衣人。

    。。。。。。

    那个时候我记得我是第一次和盛况正式的见面,而第二次是在苗寨唐墓下的璞山鬼门,第三次是在大神农架下的黄泉之海。我摘下面具从床上走了下来,掏出手机拨通了亚历山大的电话,随着手机中嘟嘟的声音。我拿出了一张纸,在上面写下了“阴驱龙骨船,天坠黄泉海。”

    盛况究竟在唐墓的下面发现了什么?那一道巨大的青铜门是不是也和我看到的那个女人和木偶的门一样?就在这个时候电话接通了,亚历山大那闷骚的不能再骚的声音响了起来“呵呵。你好我的朋友。”

    我有点头疼的按了按脑门“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呵呵在我们国家是不能乱说的嘛?”

    “呵呵,我知道。”亚历山大笑了笑。呵呵之情喜于言表。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扯了,那个金发的意大利人醒了没有。”我问道。

    “还没有呢!”他说道“在那片海域漂了一年多的时间,如果不是那一群海鬼他早就死了。”

    “那行。没事我挂了,哦!对了浮生神殿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我一边问一边在纸上写上谢晨辉用生命换来的那句话“浮尘觅仙宫,生脉隐无踪。神迹归藏里,殿中日月瓮。”

    “没有点消息,准确的说是压根不会有消息儿,你知道的日月同瓮的地方压根儿不存在。”在北京呆了几年亚历山大的京味十足。

    “没有消息不代表以后不会有,这个世界每时每刻都在孕育的奇迹。”或许是和盘古的人接触久了我渐渐的把他们的那套话都学会了。“另外我那台手机里面的照片所在的地方找到了嘛?”我问道。

    “似乎有点感觉了。你给我一点时间我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亚历山大说着似乎点了一根烟“对了我先挂电话了,我在你们这里呆了这么长的时间发现一件事情,如果是你比别人后挂电话就是代表着没戏的意思,我们是朋友我可不想这样。所以我不得不先挂。。。。。。嘟嘟嘟。”一个了字我还没有听见,那边嘟嘟的挂断音就响了起来,我一脸黑线的看着我的手机屏幕心想这个外国佬他娘的到我们这里来究竟学了些什么啊?

    放下手机我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用手指磨了磨厨房柜台上的大理石桌面,忽然想到那个时候我其实要找的东西,就是用这个装起来的。

    。。。。。。

    “怎么是你?”盛况说道“哦对了,难不成你白天来是踩点的?怪不得我看你好像是有目的的跑到这里来的。”

    “我没目的,我只是瞎逛的,那么你呢?这里是我们江西的地界,你们这群外国佬跑来这里干什么?”

    “我说你们中国人还真是搞笑,这里是你们的地界我就不能来了?还真是奇怪了,前几天刚下飞机一个莫名其妙的胖子塞给我一个qq号码,今天又莫名其妙的在这个地方遇到一个怪话连篇的人。”说到这里他的手机滴滴的响了一下,我知道那是手机qq的声音。

    “给看住了这小子,能找到这个地方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好说话的角色。”盛况对那个叫潘森的说了一句就把手机掏了出来,但是在这一瞬间我看到了一个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的诡异的事情,因为我看到他手机屏幕上那个给他发qq消息的人的头像正在不断的跳动。

    那个时候正是qq刚刚兴起的时候,很多人流行用自己的自拍作为qq的头像,并且连备注都是自己的名字。而那个qq的头像正是这样的极度自恋的人,照片是一个小胖子,圆鼓鼓的脸,大大的嘴巴,不对称的五官,从照片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的非洲人。按道理说我看到一个这样的人我应该果断的嘲笑说道“看脸就知道这家伙一定是躺着比站着高。”可是我没有,因为我看到了那闪烁的名字居然是上“胡宵”两个字。

    我脸色变了又变突然一把抢过了那个人的手机,吼道“这个人是谁?”

    “谁?”盛况和潘森在刚才的一刹那同时掏出了武器指着我,那是两把美国产的史密斯…韦森西格玛手枪“我问你他妈的你是谁?”盛况狠狠的看着我,用枪顶着我的脑门。

    “你告诉我这个人是谁?胡宵是谁?”这个时候我的惊奇远远大于了我对死亡的恐惧。

    “你他吗的不听话?”说话盛况猛地用手枪在我头上砸了一下,强大的劲道一瞬间通过我的太阳|穴遍布我的全身,我跄踉的在地上走了两圈却死死的不肯松开他的手机。

    “这个人你在那里见过?”我不依不饶的问道。

    或许是对于我这种不怕死的精神的敬畏,亦是觉得不能在这里把事情闹大,那个叫盛况的人终于妥协了,他先是狠狠的踹了我一脚在慢悠悠的说道“飞机场,这个人就是我说过的发疯的中国人,我一下飞机他就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并且把他的qq号给了我。。。。。。。。”

    “可是你知不知道他已经死了。”我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从地上爬了起来“你知不知道他几年前就已经死了。”

    寂静,死一样的寂静。片刻之后那个叫盛况的问到“他长什么样?”

    “一个胖子,我记得当年的他年纪还不是很大。。。。。。。。”我一边想着一边把他当年的模样说了出来,一边说我看到盛况的脸色一边就变得异常的难看了起来。“怎么了?”我笑了笑,捂着肚子瘫坐在了地上,不得不说这个狗日的下手还真是挺狠的。

    “那么如果真的是你说的那样,我看见的岂不是几年前的他?”盛况一把从我手里夺过手机。“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听到了胡宵的声音,白天在河岸上的时候,声音一直从这里传出来。很疼啊!”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发现还不能适应被打完后一口气说那么多话。

    “喂喂。”这个时候那个叫潘森的死烟鬼抽完了一根烟喊道“打住,像你们口里说的这种人,明显就是小说里面的挫男吧!而且就算是真实存在的那都挂了的人,随风而去吧!”

    盛况看了一眼潘森,然后没有理会他则是默默的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把屏幕递了过来,我看到屏幕上qq的窗口里那个叫胡宵的人说道“往里走,看见这条船了吧!”

    “事情有点诡异。”我哈哈一笑。

    “说说你的看法。”盛况收回手机,用枪指着我。“我不会留对我毫无作用的人。”

    “很明显。”我摊了摊手“往里走,看见这条船了吧!这代表什么?为什么不用那?就像是你你走在大街上,对面夜店里的妹子对你招收说‘帅哥来啊来啊!来这里啊!’很简单他人就在这里。”

    十六、旱船屋

    “你的意思是说胡宵就在这艘船里面?”盛况收起了手枪,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我却摆了摆手“我被你打的命根子都没反应了,你就让我休息一下吧!”边说着我边想到,小的时候第一次的1998大旱的时候我记得当时那个女人和木偶的图案就是从这里反射出来的,可是为什么现在那个本来应该存在于这个的东西突然消失了?难不成是胡宵真的在下面那个东西被他搬走了?

    我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里本该是一处地下河道,我现在在的地方是一个从河道中凸起来的巨形石块但是因为这个洞|穴的缘故常年会有淤泥填满进来故此年复一年这里就被塔成了一个天然的水下平台,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那艘船,是这艘船死死的抵住了这一块地方,让它没有受力沉下去。

    下面的黑暗中流水的声音涓涓的传出,冷空气从地底庞大的空间中倒灌而来,我紧了紧身子打了个“啊秋”。

    “这里是九龙聚煞之地,下面接连着有九条地下河,深渊下不会见底,等会儿你自己小心点。”盛况对我说道,然后潘森丢了一件冲锋衣下去。

    我一接到衣服马上从地上跳了起来“你这什么意思?给了件衣服就让我卖身啊?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我不卖的。”娘的这2个人居然想让我跟着他们上船,这扯什么蛋,我一个高中生女孩的手都没牵过,你要是让我死在这里怎么办,我一边说着一边摇起头来“不行,不行。”

    “你知道我们有枪,你觉得我会放你上去吗?”盛况冷冷的说道。

    “我不会报警的。我。。。。。。。。”

    “你他妈的还想报警。”还没等我说完那个叫潘森的狠狠的给了我一拳。

    我心想反正这趟浑水是趟定了我还不如顺从一点好,我马上捂着腮帮子一下抱紧了那个叫潘森的人的大腿喊道“”

    “死开”潘森一脸嫌弃到,而我看拍马屁没有结果,只能眼巴巴的凑到盛况旁边问道“况哥。那九龙聚煞是什么意思?”

    盛况也用和潘森一样的表情盯了我一眼。最后还是没办法的说道“这条地下河的走向是和上面的河道相交叉的对吧,这也就说明他们不是属于同一条河流。也就不是同一个走向,中国境内的“龙”脉气结昆仑,形象质朴,既分南北。则南龙阳而清,北龙阴而浊。但是你看看你们这边的河流,一条走北一条走南,八条暗河一条明河,从上面的从南向北为南龙是阴河,下面一条相反,推算起来就是5阴4阳。你要知道五阴四阳谓之煞。”

    “什么七条八条的。”我听的脑子一阵混乱“你怎么知道。”

    “我已经勘探过好几天了,并且打了洛阳铲,不会错的,反正等会儿你走前面的时候万事小心就可以了。”盛况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跄踉没站稳,已经跳到了那艘船上。

    踩在船的木质夹板上,脚下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声音在黑暗中徘徊加上摇荡的水声,我一时间惊恐了起来,这是一艘民国时期铜皮夹板船,这艘木质船带有第一次鸦片战争期间由欧洲传入中国的造船技术,在国内发现不多,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人才会使用它。我听到潘森在我身后如是道。

    “铜皮包复船体技术最早兴起于欧洲,包复铜皮主要是防止海水侵蚀船底,增加船只的使用寿命。第一次鸦片战争期间,随着西方帆船东来而这一技术传播到我国。铜皮包复的夹板船在国内发现不多,广东、山东烟台曾有发现过但是保存都不是很完整。”盛况从那边跳了过来,站在甲板上。

    由于这艘船在水底侵泡了太久基本上已经全被苔藓覆盖了,所以我们走的每一步都是异常的小心。无奈实在是脚下太滑我走了两步一个不小心就狠狠的摔在了甲板上,我捂着零距离接触夹板的鼻子,感觉痛得要死。

    “小心点。”盛况走了过来向我伸出一只手。

    “已经够小心了,我本来就是神经大条,你让我在这里走路不等于是如履薄冰么?”我一边爬起来一边用手把前面的青苔给抹掉。心想傻人用傻人的办法我情愿累点也不想在这样坑爹的摔跤了。但是就在我抹掉船头甲板上的一块青苔的时候我发现几个英文字幕显露了出来。

    “pcw”看到这3个字母,我马上抖了抖身子精神了起来“这不是那三个来我们家里的人身上的字符嘛?难不成?那几个人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找这个船的?对啊!就是这个船我记得老爹和我说过。”

    “怎么了?”看到的我奇怪的举动潘森走了过来“这是准备去山东南翔学习卫生管控专业啊?”一边说一边还从自己嘴巴上叼着的烟上弹了一点烟灰下来。

    我却没有估计那么多,而是顺着那个字母的方向不断的往后擦拭,很快几个汉字就出现在了我的眼中。而盛况也很快发现了这一点,他推开潘森说道“你就省点你的中南海吧!就算中南海的烟不贵,可是你要知道“trinidd”雪茄的盗版包装也要十多快钱啊!”

    潘森一被识破马上尴尬的把烟放回了口袋里,故作淡定的咳了两声,但是盛况却不依不饶“我说你也是的,吃饱了没事在小孩子面前装什么大头鬼,你也不想想一盒装的trinidd有多少根,你小子从上面再到下面来又抽了多少根。”

    听着他们两个死基佬在边有一句没一句的绣着恩爱,我这边也乐得自在,不多时,一行字就出现在了我手电的光照下“‘pcw’世界神秘文化研究协会 … 中国分会。”我楞了片刻虽然对我世界未解之谜我也很是喜欢,但是从小到大我还真没有听过这个组织的名字。“这是什么?”很快我惊奇的自言自语了起来。

    “什么东西?”盛况和潘森一听我说到马上扑了过来。

    “没什么,这个船的名字罢了。”我挥了挥手,心想这样的东西还是不要让他们比较在意的好!可是还没等我解释完,他们就异口同声的喊了起来“盘古?”

    被他们一说我本来就晕乎乎的头就更晕了起来,我有点匪夷所思的问道“盘古是什么?”

    “是一个组织!”盛况拖着腮帮子轻声的说道“这是盘古的船?那么那个叫胡宵的人把我们叫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他一边说着一边踱步起来用手电四下扫射,黑暗的黑道中这艘船被死死的卡在隧道中不得动弹,下面的水流拍打在船底发出异样的响声。

    “这是一个类似于旱船屋的船。”盛况想了一会儿说道“这样的建筑风格在岸上是房子模仿船只建筑的,但是到了水上。。。。。。。。”

    “水上怎么了?”我好奇的问道。

    “到了水上,这里就是给死人住的船墓了。”潘森在一旁幽幽的说道,然后甩了甩手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那包真正的中南海香烟。

    十七、扶乩

    “你在开玩笑?”我对着潘森一阵鄙视,“有这么秀学问的么?你当真我不知道水葬是什么样子?”

    “没必要骗你,盘古的人对于这些神秘文化钻研的很深,谁也不知道这艘船是他们从什么地方弄出来的。”盛况站起来拍了拍手说道“你看船上的字母是用防水的漆后期喷涂上去的,并不是自带的。”

    我凑过去看了看盛况手上的黄油漆说道“也就是说占山为王?可是这一艘破船至于嘛?”

    “估计是的。”潘森这个时候插嘴道“听到98年第一次大旱的时候盘古的人就派人来过这里探查,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你让他说吧!他最清楚不过了。”潘森对我嘟了嘟嘴巴。

    “断流。。。。。。。。”我想了想说道“是断流事件,那个时候天气虽然干燥但是远远不至于使得河水干枯,但是那一年偏偏出现了断流的现象,那时候河道断流之后河里面出现了很多古物,这些古物有的和我们当地的风俗有关,有的则完完全全是历史沉淀的古迹。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是谁最先发现了一些比较值钱的东西,然后当时很多的人都纷纷跑下了水,只不过随着人一多,河水突然没来由的暴涨起来,一时间把那些还在寻宝的人全都淹死了。当然这个事情不是在我们永修县的修河段,所以我也只是01年的时候听一些别的地方的同学说起的。然后断流后河水就开始暴涨天空不停的落雨,没到一个月的时间便是洪涝爆发。”

    “可能就是那一年连续发生了太多事情使得盘古的调查中断了吧!”潘森说道。

    而我在一旁听着他们左一句右一句却怎么也不敢插嘴,因为我知道有些东西我还不是问的时机。“那我们该怎么办?”

    “往下走。”盛况毫不犹豫的说道“旱船屋的结构是高楼,而水上的阴船屋则是往下建筑的阴楼,我想这艘船远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大得多。”

    “可是胡宵真的会在这里吗?要知道这里的水也是近几天才退下的。”我半信半疑的问道。其实说白了还是胆怯。

    “我不知道,我要知道我就不会下去了。”

    “好吧!”我闷了一口气说道“好吧好吧,你说的总是对的,就像那些鬼电影一样。本来他们可以拍成一部爱情片。谍战片,动作片。甚至是让青少年热血沸腾的片子,可是偏偏总有那么几个白痴,一天到晚吃饱了没事干,去开什么地下挖到的箱子。什么几百年没打开了的地下室,然后。。。。。。然后整个世界观都变了。”

    “多嘴,你先进去。”潘森在一片冷冷的哼了一句抬脚就踢了我一腿。

    “进去?”我先是疑惑慢慢的就变成了恐惧,因为我的面前是一扇门,这是一扇非常古老的船门,门的上面雕刻了一个女人的画像,我知道那是妈祖。妈祖。又称天妃是历代航海船工、海员、旅客、商人和渔民共同信奉的神祇。古代在海上航行要先在船舶启航前要先祭妈祖,祈求保佑顺风和安全,甚至是在船舶上立妈祖神位供奉。

    “这艘船是福建那边的?”随着对于未知的恐惧我还是慢慢的镇定了下来。

    “是因为福建那边流行这一套吗?”盛况点了点头,然后对潘森说“这艘船的来历有必要查一下。如果按照我的推测来说的话这艘船不是盘古的。那么他们究竟从那里搞来一艘这样的船,又用做什么?”

    “别管他,先进去吧!”潘森掏出手枪,走到我的身边轻轻的推开了门。

    这扇门在这里不知道被浸泡了多长时间,长年受到水压的排挤使得他和门框只见贴的非常的紧,推的时候还需要我们两个人合力才可以推动,直到把门推开里面一股潮湿的腥味扑面而来。我一下跳开捏着鼻子“我敢说胡宵绝对不在里面,这种地方除了那些患有青年帕金森综合症的人谁会来啊!”

    盛况瞪了我一眼,从背包里翻出一个防毒面具带了起来,一只手端着枪,一只手拿着手电交叉的交错在胸前走了进( 诡面具 http://www.xlawen.org/kan/37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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