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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阅读

    级,要是让他靠近窗户,必能听出公子拔的呼吸声。

    昌亚叫道:“秋容冬,你这个魔头,今晚你少爷有空,过来与我做个了断。”

    秋容冬猛听这一喝叫,惊出一身汗,跳上屋顶,见昌亚站在两丈远处,身子飘浮。立即拍一掌,只是这一掌未尽全力,他吸取了白天的教训,不敢全力攻击,只是一试即止。一掌过后,又是绵绵数掌,要将昌亚笼罩住,以便寻找机会一击成功。

    昌亚早已斜斜飘出,站在另一个屋角上,只见自己刚才站的地方瓦屑纷飞。昌亚在空中抓了一把,手心中立即有一把碎冰,伸手便扬出,碎冰立即变成了暗器,破空声“嗤嗤嗤”响成一片。秋容冬纵起丈高,身子一落下即追了过来,一边追一边发掌。

    昌亚转身飘走,此时他真气雄厚,两股能量交替将身子托住东来西去,令人捉摸不定。不觉远离了“兰心斋”。昌亚立定身子,拔下长剑,运气于剑,高举头顶,斜着斫下,立即万缕剑气直奔秋容冬,他马上归剑回鞘,双手虚空边抓边甩,又是百千粒碎冰飞向秋容冬。

    秋容冬知道厉害,变掌为拳,双拳前伸,魔气散开一片往前推进,狂涛般的魔能像一堵墙挡在身前,为保稳妥,又接连催动几次魔力,扩大能量墙。等他发现对方剑气消失暗器不到,已经不见昌亚的人去哪了。便也悻悻地跳下屋顶走了,这一闹整个朱雀宫都知道他与昌亚两个还在继续白天的战斗,当然也不能继续搜查下去。

    昌亚发过剑气与寒冰暗器之后,一个“浮云千飘”到了偏殿,见偏殿对面一所小殿,在偏殿的灯光映衬下精致玲珑,就是没有灯光。心想:“这里正好藏身,等时间一到,我便从这后门绕出,假装是刚到的样子,谁也发现不了我早已经在了这里。”便悄悄下屋,见一所窗户洞开,便跳入进去,摸到一张镂空花纹的木椅,似是很沉重,心想这里似是非常豪华,一张椅子便是珍木镂花。往前一步,似是一张床,也是镂空花鸟走兽,帷帐细滑柔软,质地极好,这里不知是什么人住的,一切都是这么考究。(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棠棣红颜两不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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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着,门外只听一人极轻地说道:“宫主,你带我来这里,不太好吧?”说话的正是修鹤。不觉大是奇怪,忽地明白,这里肯定是宁我柔的卧室,难怪这么繁华。

    宁我柔也是极轻地道:“我只和你说说话,你不要害怕。”说着便手按门一推,门轻轻地“吱呀”一声开了一半。昌亚大惊,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要有一点声息,一定逃不过宁我柔这大高手的耳力。就用“浮云千飘”滑入床底,立时有灰尘扑入鼻子,鼻孔中麻痒难当,差点喷出声来,赶紧捏住鼻子揉了揉。心想这宫主的卧室之内怎地这么脏?一想也是,她三年不归,又没人敢进她卧室,自然是灰尘遍布,说不定还有蛛丝。又听得门“吱呀”一声,心想他们终于进来了,不想一只脚就踏在了眼前,又是一阵灰尘扑来。原来他们已经进来,第二声门响,是关门的声音。

    昌亚忽地面红耳赤,只怕这两个做出出格的事来,万一那样,自己想不听也是不能。一颗心跳了起来。只盼他们说些正经的话儿。

    宁我柔叹了口气,修鹤忙道:“宫主你别担心,我为公子下的药可保性命无虞,待我明日再察看一次,在药中添加或减少些药。嗯,还是见过了昌亚兄弟就去。还等明日去干嘛?”

    宁我柔道:“刚才老王来报,说秋容冬那老魔便差一点就要找到拔儿的房间,是昌亚弟弟在屋顶叫阵。将老魔引了开去。”

    修鹤道:“公子命大,就有这么凑巧的事。”

    宁我柔道:“不是,昌亚弟弟与老魔只对了一招,便走开了,明显是将他引开。”她所说的“老魔”就是秋容冬。

    修鹤奇道:“我昌亚兄弟怎知公子在房内?”

    宁我柔道:“这又不知道了,想是昌弟也是到处乱闯,无意听了老王的话。这个老王,叫他别乱说话。偏偏要说。”

    昌亚心下打颤:这个女人可真厉害,一句话就猜到我乱闯无意中听到,只是后半句却说得不对了,老王是尽忠职守的。是那个小的害怕死尸才胡言乱语的,要不我怎么知道。

    修鹤道:“这下你可放心了罢,公子安全了,昌兄弟也不来怪你了,岂不是步步按照您的计划行事?”

    宁我柔道:“我俩一日不随老魔去魔都,他便一日不安,非要杀了拔儿断了我的后顾之忧,这人可真是狠到极点。”昌亚越听越糊涂,宁我柔怎地这么怕秋容冬。要说论武功,两人都是满级的修练,真打起来也说不上谁赢谁输。

    修鹤道:“宫主宅心仁厚。当有好报,我跟着你去魔都,也是心甘情愿,再不后悔。”这句话让昌亚更糊涂了,这修大士敢情是喝醉了,竟给了宁我柔“宅心仁厚”四字考语。这可从何说起?

    宁我柔道:“为了我娜娜族的族人,牺牲我一人又算得什么?幸好那老魔答应不会为难我族族民。要不然我就是斗死,被魔人砍上千刀也不会答应,只是苦了你,你一个人族,却要跟着我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死后也要遭人唾弃。”

    这一番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原来秋容冬假借日月佛的手段威逼宁我柔与修鹤两去魔都,这两人便要秋容冬不为难她的族人,答应了这个条件才会去到魔都。

    宁我柔与修鹤的形象忽地比这殿堂还要高大起来,昌亚内心发热,崇敬起他们来。

    修鹤道:“我有什么?一介草民,死了也不要紧,只是族中现在没有得力之人。要是两个千总不死,还有支撑大局之人。”

    宁我柔道:“你总是不在宫中,不了解形势,怎地到现在还是不懂?我为何叫你研究狼头鹰,就是想把两旗合为一旗,以防内斗。可是那殷八股千方百计就是要趁我中毒杀了我,我没中毒之前,也早已经看出他心地不良,早就想换了他千总的职位。只是那柳十艳虽然为殷八股所逼,却也利欲熏心,也一般地要杀我夺权,她以为她做了宫主便可控制殷八股,那也是痴人说梦。你说我中毒了哪是他两个的对手,为了我族的命运,不得已只好假死,让他二人斗得伤了元气。原本没想到这么顺利,正是昌亚弟弟救了我,才让我的计划顺利实施。只可惜他对我误解好重,他肯定以为我是个不爱族人、不择手段之人。”

    昌亚心里叹气:没想到宁婶有这么多苦衷,修大士还是个大智若愚之人。越想心中越亮,疙瘩解开。

    修鹤道:“现在我懂了,只是我们离开族中,又要谁来接替你的位子,族不可一日无主呀!”

    宁我柔道:“我看那章路可以,能团结身边之人,性格又是豪爽细心,真正是宫主的好人选。”

    修鹤道:“只是他修真及武功都不行。要是修真,我当可用药物助他一把。”

    宁我柔喜道:“那不就成了,我立即传他三九鞭法,你我合力,新宫主的打造成功便指日可待。”

    宁我柔看人眼光独到,竟连章路的细心也看到了,不愧是个才女,昌亚对她至此佩服之极。

    宁我柔忽道:“你真的不知我是谁么?”

    修鹤道:“宫主是与我说话吗?”

    宁我柔幽幽道:“这里除了你我还能有第三个人?”

    昌亚吓了一跳,就要出声应答。

    宁我柔语气忽然大变,娇嗔道:“我就是问你呀,你修大士呀!”

    昌亚才知道她说的第三个人不是自己,前一句是一句反问的话。

    修鹤道:“你……你不是……不是宫主……么?”

    宁我柔柔柔地道:“你连自己的妻子也不认得了么?我……我就是阿温啊!”

    修鹤道:“阿温,阿温,你真的是阿温?”

    昌亚忽觉房中有亮光,见两人的四只脚对着,两人面对面站着离得很近,不知拿出了什么东西照亮了房间,随即亮光又灭了。

    宁我柔道:“这块魔晶石你还记得么?我送给你做为定情之物,后来……后来你为了救我,偷偷拿来给我续命,才让我两年都没饿死。再后来,他们想淹死我,也是这块石头救了我。”

    修鹤道:“阿温,我的阿温,你可真的找到我了?”

    宁我柔听他叫“我的阿温”,喜极而泣,道:“你给了我石头,便从此不再出现,我……我那时好想见你。”

    修鹤哽咽起来,道:“为了证明你不是瘟疫的传播者,我两年来一直研究药草,要救我的村民,只有救了他们,便破了谣言,我就可以来救你了。”

    宁我柔哭道:“可是他们……他们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还是不允我活在世上。”

    修鹤一时失声痛哭,道:“那天我赶到河边,已经不见了你,只有你的一只簪子掉在地上。”停了一停,悉悉嗖嗖地可能是在怀里掏了一阵,说道:“它是我的宝贝,我可一直留在身边,想你了就看看。”

    宁我柔嘤咛一声,不再压抑,大哭起来,可是声音像闷在什么东西里面发不出来,昌亚听了开始不明白为什么有这种哭声,只听修鹤轻轻拍着宁我柔的背,道:“好了好了,我们再也不分开,不管去哪里我再也不离开你一步,是了,半步也不会。”昌亚恍然大悟,原来宁我柔作女儿状,竟扑到修鹤怀里哭了起来,难怪声音像被什么东西包住。不禁想笑,赶紧捂住嘴巴。

    忽然修鹤跳着说道:“哎呀不对!你当年被绑两年,如何有了儿子?”

    宁我柔抽泣道:“修郎,你有所不知,那魔晶石可厉害了,我被绑之时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拔儿都会在腹中翻跟斗了,调皮得很。”

    修鹤道:“是不是在那时已经生下来了?”

    宁我柔道:“没有啦,一来我是没有得吃,胎儿便不再发育,二来魔晶石的能量虽然保住了我和拔儿,拔儿却种下了先天营养不良的病根。如此过了两年我回到迷雾山脉才生下拔儿,却不想他从一出生就体质赢弱,我加倍溺爱他,从小给他吃好穿好,不让他受半点委屈。拔儿因为体质不好,不像别人家的孩子蹦蹦跳跳活泼样,每日躲在家里离不开我。”

    修鹤道:“咱们的孩儿真可怜!”

    宁我柔道:“是,因此我中毒拔毒便故意离家远远的,想拔儿锻炼一下性格,刚强起来,哎,这孩子已经改变不了。修郎,你要是觉得拔儿可怜,就好好救活他,好好儿爱他,好么?”

    昌亚听了想:“宁婶可真是宠爱坏了孩子,还要丈夫也同他一道溺爱孩子,她于这养儿亲子方面可不是一把好手。”

    修鹤道:“阿温,你后来怎地叫现在这个名字了?”

    宁我柔道:“我回来后,老宫主看我天生奇质,便教我修真习武,修身养性,要我忘记仇恨,他说要是一个做大事的人总是记得个人仇恨,那可贻害更多的人,他便给我改名叫做我柔,意思是要我温柔对人,宁肯我以柔待人,不要以强示人,这个‘柔’字也和我先前名字中的‘温’字意思暗合,可不是好么?”(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棠棣红颜两不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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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鹤生气道:“好是好,只是你找到我后,却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在我面前以真面目示我,但凡有一点点暗示,我怎能不知你是我的阿温么?”

    宁我柔道:“怎地没有?你总是不来我宫中,每次都是我去看你。有一次我轻轻叫你修郎,你却完全像没听见,我也不好意思再叫,还有一次,我一个人来,穿了我们分别时的衣服,你却躲在房中怎么也不出来,只一心搞你的研究,哎,我族务又忙,总不能天天去看你,又不能把你请来,你倒说我的不是了?”说得修鹤嘿嘿傻笑起来。

    这两人忽然在黑暗中打情骂俏起来,昌亚听着无趣,希望他两个快走。又听得两人又商量到如何传功给章路,宁我柔道:“三九鞭法自有秘籍,等我宣布退位后便传功于他。”

    修鹤道:“我会给他留下百天的药材,要不是你,谁来我也不会给他的,倒便宜这小子了。”

    宁我柔腻道:“修郎,你为了我什么都可以做,我好喜欢!”

    修鹤道:“是么?有多喜欢?”

    宁我柔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两人轻轻嘻笑起来。昌亚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再也忍受不住,说声:“我的妈呀!我可要被你们两个腻死了。”

    宁修两人大吃一惊,没想到床下有人偷听,一时后悔自己太过大意。都问:“床下是谁呀?”

    昌亚道:“你们快快点灯呀!”

    修鹤道:“不可以,不可以!”

    昌亚道:“我可不看你夫妻两个调情,我快腻歪死了!”跳了出来。黑暗中也分不清哪个是修鹤哪个是宁我柔,便道:“昌亚见过宁婶、修大哥,原来你们是……”

    他本欲说“你们是一对”,宁我柔因为亲密的话儿被他偷听,急忙打断道:“乱叫称呼,可要打嘴,你还生我气么?”

    昌亚一想也是。“宁婶”二字可不把她给叫得老了,和“修大哥”三个字相差着老大的一截辈份。便道:“谢过宁姐的教诲。宁姐宽广的胸怀是我后辈的楷模,宁姐的温柔泽被族人。”她左一个“宁姐”右一个“宁姐”,宁我柔“扑哧“一声笑出来。拉着昌亚的手,只想说些感激的话。却是说不出来。

    钟楼上响了十二下,宁我柔对着门外吩咐道:“宫人何在?掌灯!”

    门外宫奴答应,提了灯笼进来,给房间点亮了灯,退了出去。灯火摇曳,照得宁我柔脸上红扑扑的,修鹤一时看得痴了。忽听房顶一片踩踏声,又是“咚”的一声,有人跳下来落在外面。脚步声直往暖阁中去,那人一面走一面叫道:“宁宫主,我来了!”声线粗鲁。腔音甚重,正是秋容冬,原来他白天听到宁我柔叫昌亚子时来暖阁相见,因此也在此时到来。

    宁我柔正有话要对昌亚说,不意这个瘟神又来了,便指指床下。要昌亚仍然进去,昌亚不愿意。宁我柔过来直把他往底下推。

    昌亚无奈又入床底,正趴好,秋容冬就推开窗户跳了进来,这个魔人没有一点国主的深沉稳重,做事像个不识事体的愣头,已经失去了秋家历代智慧厚积的风范。进来后往椅子上一坐,大剌剌地望着室中两人。

    修鹤指着宁我柔道:“秋国主,你可知她是我什么人?”今日他与宁我柔夫妻重认,破镜重圆,是他多年来最快乐的一天,不啻于人生大喜,见宁我柔脸现厌恶,便主动向秋容冬攀谈。

    秋容冬不明,修鹤笑道:“我柔原名阿温,是鄙陋人多年前失散的妻子,今日我夫妻重新聚首,是我修鹤今生最大的快乐,还要向秋国主讨个祝福,此后再也不愿与她分离!”

    秋容冬惊讶不已,又是难以相信,望着宁宫主以求证实,宁我柔轻声道:“千真万确,他便是我当初所嫁的夫君,沧海桑田一切都是天定,我夫妻相认,是小女子的幸事。”

    秋容冬道:“愿闻详情!”于是宁我柔便把事情从头至尾说给他听,说到悲痛之处,声泪俱下,但以圆满收尾,又是值得喜庆,她本来就温柔贤淑,声音婉转,听的秋容冬不时叹上一声,有时也鼓掌相庆。

    秋容冬站起道:“二位原是伉俪,天如你愿,要你夫妻重聚,我秋容冬祝你们白首偕老,情如金坚!”

    修鹤、宁我柔二人齐揖,道:“谢国主!”

    揖毕,修鹤道:“有一事请国主明鉴!”

    秋容冬道:“修大士有话请讲!”

    修鹤沉吟一下,道:“狼头鹰本是猛禽,攻城掠地挡无可挡,已经大体打造完成,只是现下尚有两处瑕疵,尚在斟酌之中,短日之内不能达至完美臻境。”

    秋容冬“哦”了一声,目露疑色,他今天亲见修鹤肩上狼头鹰雄纠纠凶霸霸的,杀气毕现,委实是令人欢喜之至的魔兽,怎地又说有两处败笔?不知从何说起?

    修鹤长叹一声,搓搓手似十分无奈之状,然后道:“此物身小头大,头重脚轻,临敌之时,大不灵便,设如它攻击之时,身子不稳,必定影响狼嘴的准确,此是其一。”

    秋容冬“嗯”了一下,心里回想狼头鹰的形状,确是如此,要是身子一摇一晃,那狼头下嘴咬噬将是不准,明明要咬的是颈,说不定咬着的是肩,这样一来攻击的威力就大大减少了,这确实是一瑕疵,道:“其二呢?”

    修鹤对此人厌恶之极,要不是妻子为了全族人的性命而受制于他,自己早就不理他,就算被他一掌震死一拳打死,那又有何惧?假使自己不服他管制,惹他一怒,魔人大军轰隆隆开来,一两日间世间便从此再也没娜娜一族。他鹤眼微闭,道:“禀国主,狼头身形矮小,不需那强弓利箭,一箭即可穿心毙命,或有修真高士,一团强劲真气,亦或强大刀势与激荡的剑气,便立等终了狼头鹰的性命。”

    秋容冬道:“如此此物当是废物一等,你斟酌得如何了?”

    修鹤道:“狼头鹰不可当作废物,它对付小魔小怪,那是立等可取,杀戮于分秒之间。只是在战争中使用,那战斗力还是稍差。要使其身大,当可用迷雾山中的仙草。”

    秋容冬奇道:“这可当真有如此神奇的仙草?”

    修鹤道:“古书有记载了一种草,叫做为人母,是一种膨大体型的药草。假以时日,待我到山中,不出半年,就能试出。”

    秋容冬一听哈哈大笑,道:“修护法,你人怪脾气怪,所取的药草名也怪,这为人母果能有这神效么?”

    修鹤正色道:“国主笑一笑自是无妨,取笑修某又是为何?人云义气相投,如国主觉得与我义不相与气不相投,自可找别人代制神器,你灭了我,修某自衬无力抵挡,但是也不会眨一下眼。”

    秋国主道:“我何时取笑你了?我听这药草名字取得有趣,笑上一笑,你就生气了么?”说完又笑了几下,只是这几声笑勉强了点,不如刚才突然失笑来得爽朗。

    修鹤道:“这又有什么了?有趣的药草名非常之多,为人母就是一个妇人肚子大了,身体胖了,名称只是形象之意,那是古人所取,又怎地是我修鹤所取?国主说我人怪脾气也怪,难道不是取笑修某么?”他本就厌恶这个魔人,此时得理不饶,出得一口气算一口气。

    秋容冬见他步步紧逼,想发作又明明是自己说错话,便道:“修护法不要当真,我秋容冬是个粗人,说话向来如此,对不起之至。”

    修鹤道:“算了!话说破了就好!要想让狼头鹰变得大之又大,能抵受住强弓劲弩,高士狂劲,那可要难上一点。”

    秋容冬道:“大之又大是多大,可要我等多久?”

    修鹤一指窗外偏殿,道:“有如殿宇,有如小山,近身遮蔽天日,攻击可有多强?一年为初期,两年当有成效。”

    秋容冬一听神往,喃喃喜道:“横扫千钧,抹灭万夫,只在眨眼之间,太好了!就是时间太久了点。”

    修鹤道:“虽久那也值得,国主有此庞然猛兽,只要国主一声令下,什么神器神物,就算铁城金宫,那也是存亡只在朝夕,要他晨亡,不等晚间。”

    秋容冬听了狂喜,内心欲望一时极度膨胀,脑中想像自己指挥万军前进,摧枯拉朽、势如破竹,他秋容冬受到万民敬仰,辉煌人生,不禁意气风发,神气十足,笑道:“好,我在黑暗大都木香宫等候大士的佳音,只是事体兹大,不可儿戏,现如今大士性命有如珍玉,我即刻派人保护大士入山研究。一月一报,好教我放心。”他想这修鹤为人古怪,不可尽信,万一他将研究成果为己所用,那不是魔族的末日了么?手入衣袋摸着一颗毒药,想要修鹤服下,两年后再给解药,想想又不行,这修鹤是使药大师,区区解药他不久即可研制出来,反倒是逼他反我,再说这人对死并不看得极重,他一旦恼极了我,以死相抗,狼头鹰这极品魔兽岂不是叫我望洋兴叹?只有教人守住他,一旦发现他有变化,立即取他性命,这狼头鹰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棠棣红颜两不误(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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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鹤听他如此说,当然明白他的用意,也没有办法,道:“是!”

    秋容冬脑筋一转,又是一计,随即话音一转,又道:“如此甚好!宁宫主爱民如子,实为我秋某楷模,我初为国主,尚有许多治国之道向你学习,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一定要你答应。”

    宁我柔道:“只要我能做到,定当不负国主所望!”

    秋容冬道:“说来极是容易,只要宫主随我去木香宫,教我主政之道,秋某人这里谢谢了!”

    昌亚一听大惊,这秋容冬算盘打得噼叭响,事情做得绝无纰漏,这等于是劫持了宁我柔胁迫修鹤,好教修鹤心系妻子安危,一心一意地为他魔族做事,而不敢有一点一滴的异动。

    宁我柔道:“本就是要去黑暗大都,早去晚去又有何不同?过得两日,此间大事安排停当,就随国主启程。我已经答应,旁人不可有异议。”这话显是说给床下的昌亚听的,要他不可出声。

    又柔声对修鹤道:“修郎,我去之后,你去了那大灵峰一带研究药草,极是凶险,要好好保重身体,两年后我们在木香宫相见。”

    修鹤垂泪道:“我说过半步也不离开你,这一别又要两年,可叫我内心不安,你……你……我……”

    宁我柔道:“只是两年,也不算长,两年后我们永不分开。”

    秋容冬立身附掌笑道:“两位郎情妾意深重。令秋某感动,我本欲成全二位,只不过你们对我太重要。我极是需要两位的才能相助,秋某谢过二位。”说罢弓身长揖,这次显得极是诚意。

    床下昌亚听得生气,手捏成拳,掌心出汗,心里一股狂怒升起又压下,压下又升起。如此反反复复,正在难以控制。直听“呼”的一阵风响,秋容冬的狂笑越来越远,刹那间走得远了,功力之深。令人胆寒。

    昌亚从床底下跳出,向宁我柔与修鹤行了一礼,一言不发,心烦意乱,又说不出是什么惹得自己不快。

    宁我柔道:“我……我如此委曲求全,令昌弟弟瞧我不起,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昌亚气道:“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死则死尔,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了?”

    宁我柔红着眼道:“我死原没什么。可是我的族人,可不因为我和修郎的一己义气,都送了无辜性命。我娜娜族在这迷雾山脉也不知几千几万年了,要是他们因为我而遭遇灭族大难,我……岂不是罪不可赦?”

    昌亚道:“难道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只能眼睁睁任魔人鱼肉了?”

    宁我柔长叹一口气道:“但凡有办法,我何必如此低声下气,做这没有骨气之人,魔人总有一天要大举进攻人类。这几百年来,人魔两族你死我活。也不知谁胜了几回谁败了几回,如今魔人要采取的是各个击破之法,先平定我们这些小族,稳定人类大族,我们这样的小族灭了多少个,人族又怎会记在心上?要以我们这种小族抵挡魔人,就如螳臂挡车,因此……因此,我们只有忍气吞声,并无它法。”

    昌亚道:“总有一天,我……”

    修鹤扶住昌亚双肩,轻声道:“昌亚兄弟,你救了阿温,我们夫妻都对你感激不尽,你的恩情我们永远铭记在心,虽说大恩不言谢,可我们也不能拖累你,你走吧,别管我们,去找你妹妹,如果有重聚的一日,我们再续今日之缘。”

    昌亚道:“那史千千我终有一日能找到他,夺回我妹妹,为我母亲报仇。眼下我要请你救小迷离,不知你是否肯应允?”

    修鹤拍拍胸脯道:“这小妮子我很喜爱,不要说你请我,就是不请我也一定会去救她,只不知我能不能救好她,我也没有把握。”

    当下与昌亚来到章路处,把昌亚等人挡在门外,独自一人进房,直到天快亮了才出来,对着昌亚摇了摇头,道:“要不是你的真气,只怕她早已死了,可是你的玄真之气又让伤情更加复杂了。”

    昌亚问道:“这是为什么?可救得她么?”

    修鹤不答,自顾自说:“殷八股的火魂大力确实厉害,直把她五脏六腑都烧得面目全非,你应用冰镇之法暂时延续她的生命,拖得一刻是一刻。”

    昌亚听说一颗心直往下沉,小迷离是楮大哥与柳十艳的骨肉,他们临终的托孤很沉重,要真是如此,怎么对得住楮大哥?

    修鹤道:“你容我想想,现在你可用真气掺入冰镇之法灌输给她,使她性命不致停止。”

    昌亚道:“冰镇之法是什么?”

    修鹤惊疑道:“原来你真是不懂?

    昌亚点点头,又摇摇头,表示确实不知,修鹤道:“火烧五脏六腑,全身经脉受伤,最受不得的是热气,热则出汗,汗则腐败,单凭温气,只会越来越伤重,需要辅以寒气消热方可。你所修习的力道是温寒皆有,温的一道真气,可使她不致脱力而死,而你另一道寒气则可保她全身不会腐败。你需先寒后温,切不可先温后寒,切记!”

    昌亚道:“记住了,还有什么?”他感激楮叔班情义深重,在他死后当不可失了信义,要全力照顾好大哥的女儿。

    修鹤道:“小迷离的伤重到无法想像,你切不可心急而大力灌输,再说她人小池浅,可要小心使力。我这两天就不走了。”

    昌亚大喜,道:“如此真是感激不尽。”

    修鹤道:“一来小迷离是我的忘年之交,我不能视而不见,二来是因为你。”

    昌亚疑道:“因为我?这是为何?”

    修鹤在他耳边轻轻道:“阿温是你救的,她曾交代,你的事就是我们夫妻的事,你又很对我的脾性,这不就是了。”

    昌亚双手直摇,修鹤道:“你万不可高兴得过早,这只是给她续命,要说医治,我可没这个本事。”

    昌亚急道:“大士,你都不能医治,那在这天界还有谁能医治?”

    修鹤道:“总不能绝望,虽说万事天定,却还有事在人为一说,我们一道努力。”

    吩咐昌亚进去为小迷离送气,一旦她醒来,就马上叫自己进去。昌亚进去后,他找来章路,叫他去“兰心斋”那边送药,再叫他去拜见宫主,顺便带回公子拔的消息,还要叫宫主放心,这两天他就在这边了。当然他略去了自己与宁我柔是夫妻这一层关系不说。自从他找到妻子后整个人变化极大,说话头头是道,再不是那种幼稚的口气,对所有的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俨然是大家风范。

    因为一夜未睡,这时终于抵抗不住睡意,竟坐在椅上睡了过去。忽听昌亚推他说道:“大士,大士,小迷离醒了,你可去瞧一瞧?”

    修鹤赞道:“厉害,你够可以的啊!”进屋拿出一瓶药,倒出一颗朱红药丸,碾碎了叫小迷离和着凉水吞下,同样的道理,小迷离是不能喝温水的。

    不一会小迷离精神旺盛起来,却直叫口渴,要喝水,端来了水只喝了一口,就不要了,说要喝冰的水。这倒容易,昌亚端着碗稍一运气,即让一碗水变冷。小迷离欢喜地喝了几大口,大呼过瘾。就要下床去找妈妈。

    修鹤笑道:“小迷离现在可不能下床,要好好休息,过了几天身体自然好了,到时想去哪儿都可以。妈妈去大灵峰打魔兽,过几天才能回来,说不定妈妈会带回一个大大的晶石给你,现在让昌亚叔叔抚摸你的背,你就舒服了。”一面说一面脸现忧色,一面给昌亚递眼色。

    昌亚会意,伸手在她背上按下一手,缓缓输入一股凉气。

    小迷离乱叫:“修老儿,你骗我,我很舒服,为什么叫他……叔叔抚摸我的背?难道他摸我的背我就舒服了吗?”

    修鹤道:“是啊!不信你就试试。”

    小迷离道:“你一边说一边给叔叔丢眼色,以为我没看到。你骗我,我妈妈和那个恶人正在打架,我要去帮助妈妈,不然我妈妈就打不过了。”

    昌亚道:“我来喂你喝水吧,以后叫我昌亚哥哥好么?”一面说一面把手放在她背上扶住她,另一只手端起碗来喂她,背上的那只手暗暗运气,缓缓输入一股凉气。

    小迷离渐渐冷静下来,问修鹤道:“修伯伯,你刚才听说我要喝冰水,为什么脸上很多担忧?是不是小迷离病得很重?”

    修鹤两眼笑成一条缝,双手一摊,道:“哪有啊!我见到你醒了,可不知有多开心,哪里还有担忧?”

    小迷离又问昌亚:“昌亚哥哥,我妈妈和那个恶人打架,后来谁赢了?我妈妈呢?”

    昌亚微笑道:“你希望谁赢了?”

    小迷离道:“当然是我妈妈赢了,那个会放火的恶人死了才好。”

    昌亚双眉上挑,拇指一竖,大声叫好:“好,聪明,果然是你妈妈赢了,不过宫主一高兴又派她去打魔兽了。”

    小迷离将信将疑地“哦”了一声,眼望窗外,轻轻道:“也不知何时能见到我妈妈,还有……还有……小迷离有爹爹了,可是小迷离不太喜欢爹爹,这可怎么办?”

    昌亚道:“有一个人也不喜欢他爹爹,甚至好恨他的爹爹。”

    小迷离奇道:“还有人和我一样吗?这是真的吗?”

    昌亚道:“你想听这个人为什么不喜欢他爹爹么?”

    小迷离道:“想,快说给我听。”(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棠棣红颜两不误(七)

    ps:各位兄弟姐妹,新年快乐!

    昌亚轻轻说道:“许多年前有一个小男孩,从来没有见爹爹,他常常被人欺负,甚至要一个女孩子来保护他,他可不知有多伤心,却什么也不说,把什么都闷在心里。”

    小迷离道:“他爹爹呢?那个女孩子可对他好极了。”

    昌亚道:“是啊!他不会忘了那个女孩。他爹爹在他刚出生就走了,有些恨他爹爹的人就说了许多爹爹的坏话,把爹爹的名声搞得很臭,然后又来对付小男孩,不让小男孩修真习武。”

    小迷离道:“这可不妙了,他不习武,难怪要欺负。”

    昌亚道:“是啊!可不是吗?小伙伴们爬山比他快,游泳比他棒,砍柴比他多,他常常一个人伤心,却从不流泪。”

    小迷离奇道:“一个人伤心就要流泪,他为什么不流泪?我妈妈就经常一个偷偷哭,昌亚哥哥,我妈妈是不是伤心了?”

    昌亚道:“那肯定是啦,你妈妈想你爹爹了,就伤心流泪了。可是一个小男孩就要坚强,有泪也不会让它流出来,要是流出来了,就不算真正的男子汉。”

    小迷离道:“我知道了,那个小男孩要做个真正的男子汉是么?可是我妈见到我爹……爹爹,不是打就是骂,怎么会是想他想得哭了?”

    昌亚道:“嗯!这个小男孩很恨他的爹爹。心想爹爹为什么不要我?要是爹爹一直在我身边,我可有多好。你妈妈又爱你爹爹又恨你爹爹,见了他就又打又骂。”

    小迷离幽然道:“也许他爹爹有说不出的苦衷。”

    昌亚道:“是。后来他想,不管爹爹怎么样,我都当他是好爹爹,一个爹爹不会无缘无故丢下夫人和孩子走了,在他心里,肯定是日日夜夜想着自己的亲人。因此他不再恨爹爹了,还发誓要保护好妈妈。”

    小迷离长舒一口气。道:“这不就好了么?昌亚哥哥,那个小男孩终于想回来啦。他妈妈可不高兴了。”

    昌亚道:“这是为什么?”一想也对,她年纪小,以为别人都像她妈妈柳十艳一样,恨楮叔班入骨。欲杀之而后快。

    果然小迷离道:“小男孩的妈妈恨她的丈夫,当然不喜欢见到儿子喜欢爹爹了,她盼着儿子去杀了爹爹,那才叫好。”

    她这话一出。修鹤与昌亚都吓了一跳,不想她小小的心里,想的却是要杀了爹爹,这柳十艳自己恨丈夫,却要教女儿也要恨她爹爹。昌亚道:“可不是这样哩!小男孩妈妈叫小男孩一定要找到爹爹,要对爹爹好。”

    小迷离听了真是一脑子迷离。不懂得为什么每个人对自己爹爹不一样,有的人恨爹爹,有的人却爱爹爹。修鹤道:“每个爹爹妈妈都是好的。在每个爹爹妈妈心里都是爱极了自己的孩子,孩子也应该爱自己的爹爹妈妈。”

    小迷离似懂非懂,道:“好啦!我喜欢那个小男孩得很,后来呢( 末法时代之第七重天 http://www.xlawen.org/kan/38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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