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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部分阅读

    的形状,甚至可以将它们旋转扭成骇人的螺旋状,待一松手,那玉球马上借助惊人的弹性瞬间恢复原样,令林龚羽目瞪口呆。能做到这一点,全拜柳依依那弹性肤质所赐。

    林龚羽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手中的玉球,揉捏了一会儿之后,他将自己手掌垫于玉球之下,令它半浮于水面之上,然后手掌发力,好似打排球一般猛地向上拍打起来。由于柳依依全身上下都具有弹性肤质的特性,因此玉球被手掌这样一拍打,好似旭日东升从海面上高高跃起,达到跳跃顶点之后又重重地落入水中,砸在手掌之上,溅起一圈圈涟漪后再高高弹射而起。

    “柳师姐,我这招排(拍)波掌如何?”林龚羽双手富有节奏地交叉拍打着柳依依胸前的伟岸,让它们分别发出两种不同的声调。

    “唔”在林龚羽的逼人的目光下,柳依依根本没有勇气抬起头应答,感受着胸前剧烈的激荡,那一上一下间,就如同就像划着小船漂浮在峰尖浪巅,一阵眩晕无比。

    柳依依后槽牙紧咬,她有些悲哀的发现,即便自己心中有千般不愿,万般不肯,可是自己的身在林龚羽的玩弄下着实舒服得紧啊!柳依依心下凄凄,不禁自问道:难道真如他所说那般,我们女骨里就刻有一种风骚的天性吗?

    见柳依依竟然不答话,林龚羽眼睛一眯,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似的。只见他拍打着柳依依胸前玉球的两只手掌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他两只手掌覆了上去,虚握住两颗肉球,将掌心对准雪峰顶尖处那一抹的嫣红之上,然后将手掌绷紧,让手掌与那里嫣红呈九十度直角,随后以掌心为圆心,带动柳依依胸前那里小樱桃,一左一右分别以相反的方向旋转起来。

    “哼哼,我这招可叫八卦**掌,柳师姐,你可是舒服得紧?”随着自己手掌的旋转速度越来越快,林龚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掌心处对准的那粒樱桃在随着圈速的增长而逐渐硬朗起来,颇有触感,同时,林龚羽还发现柳依依的嘴唇在无意识地颤抖着,似乎在拼命地压抑着什么。

    “回答我!”林龚羽旋转的手掌骤然一停,动作一收,紧接着,只见林龚羽双手的大拇指与食指势如闪电地探出,一左一右分别钳住了雪峰之上的那点嫣红,随后依靠两只手指发力,疾速搓动起来。

    “啊!奴婢奴婢只觉身酥麻难耐,浑身酸软无力,舒服极了。”柳依依猛地抬起了头,美目盼兮,瞳孔中尽是八月的烟雨朦胧。

    柳依依之前不敢回答他,那是因为她害怕自己一开口,便会忍不住发出那丢人至极的呻吟声,然而如今林龚羽强行命令自己回答她,柳依依不得不从。可是,她才一刚张口,林龚羽便作怪似的突然提高了捻动樱桃的速度与力道,令柳依依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媚之际的低吟声。

    “哦,不知是怎么一种酥麻法?”林龚羽捻动樱桃的动作又是一顿,他两指紧紧捏住那两粒早已挺立的樱红,然后向外一拉,柳依依胸前那半圆的玉兔立即被拉扯成了长长的椭圆形状,弄得柳依依眸中的水雾愈发朦胧起来,小嘴微张,再也合不上去,一连串浅浅的喘息与低唱缓缓奏响,不得不说,林龚羽的手法,当真是花样百出,层出不穷。

    “嗯奴婢也不知如何形容那感觉就像身被万千虫蚁噬咬般,痒痒的,麻麻的,欲罢不能,”随着柳依依胸前的颗粒被林龚羽愈发地用力拉扯,一道强烈无比地电流从触头爆发出来,迅速蔓延向是身体各处,电得柳依依浑身颤抖,双腿一软,即便是在水中,也撑不住身,一个扑身,径直瘫倒入林龚羽的怀中。

    “怎么?柳师姐,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么?”林龚羽一把接住了柳依依那滚谈的身,分出一只手,环住了柳依依的小蛮腰,另一只则手依旧在柳依依胸前凝脂的细腻上把玩着,听着柳依依倒在自己坏中,嘴里发出一连串如同春|药般的委婉低吟,林龚羽只觉身下二将军难受得紧,直想提枪上阵,杀个人仰马翻。

    “唔”又是一声刻意压制的低吟溢了出来,柳依依抬起玉臂,想要将林龚羽抱住之际,柳依依只觉身旁一轻,却见林龚羽那厚实的胸膛已离自己而去,只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宽阔的背脊,这突如其来的变动令她有些不知所措。

    “柳师姐,用你的酥胸贴着我的背,帮我拭擦身!”林龚羽背对着柳依依命令道。

    “奴婢明白!”柳依依有些幽怨地看l了一眼转身背对自己的林龚羽。

    其实就在柳依依踏入浴池中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经做好了随时**于林龚羽的准备,就像林龚羽说得难般,当婊何需立牌坊?既然她柳依依已经成为了她的侍女,这已是不争的事实,谁也无法改变。难道她还能指望自己的师父再将她讨回去不成?就算日后傅雨曦真的将柳依依从林龚羽手上要回,但柳依依名声与清誉早已不复存在,侍女二字便如同一个刻在脑门上的奴隶烙印般,让她永远回不到曾经那种无忧无虑的快乐生活,再也便不会曾经那种宛如公主般高贵的身份。这个结果从她一开始遇见林龚羽便注定了。

    叹了一口气,柳依依破开水浪,向前行走一小步,来到林龚羽身后,托起自己胸前的两颗玉球,将自己胸前的柔软细腻与挺立嫣红顶在林龚羽背后,然后双手环抱住他的身,无师自通地上下滑动起来,用自己的柔软的身体半是无奈,半是屈辱地讨好林龚羽。

    “林师弟是像师姐这样吗?”柳依依强忍住心中的羞涩出口询道,此话一出口,柳依依的动作顿时缓慢了些许,她竖起耳朵准备倾听林龚羽的回答,想必自己话中暗含着的意思他应该能明白,命运你能否如同所想象那般发生偏转,就看林龚羽接下来的回答了。

    可以这样说,现在的柳依依正在尝试着接受事实,接受自己侍女身份的事实,接受林龚羽已经成为自己男人的事实。虽然如此,可是这并不代表着她也接受林龚羽这玩虐自己的态度。

    柳依依也曾听过“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的千古名句,对于柳依依来说,爱情这东西比起玉尘仙山更加飘渺虚幻,但这丝毫不影响她对爱情的渴望、。

    在柳依依看来,爱情应该是夕阳暮下,肩头有语,爱情应是细水长流,伴君左右。虽然她也没有体会过其中滋味,可是她觉得应是如此,爱一个人应是快乐的,而不是痛苦的。

    她不指望自己会爱上林龚羽或者说林龚羽会爱上自己,她只希望林龚羽能够对自己温柔一些,能够怜惜自己一点。虽然两人属于主仆关系,可是,她不希望两人在相处时到处充斥着生硬的命令以及令人羞愧的屈辱。她更希望两人能像她所想象的眷侣一般,多些卿卿我我、柔情蜜意的感动。

    人总善于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光明,在绝望中扩开一条道路,柳依依话中的意思很明显,她只用“林师弟”称呼林龚羽而没有再用“主人”来称呼他,便是委婉地在向他表达着自己渴望得到他怜惜的盼望,希望他不要再将自己当做一个玩弄的对象,而是,他的女人!届时,她或许也会心甘情愿地将自己完全奉献出。

    (ps:最近是不是太邪恶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美人为枕

    ,    “还算不错,不过,话说回来,柳师姐,你的酥胸的弹性还真是骇人啊!若不是你两手紧抱着我,我真怀疑自己的身会被你那对**弹开呢。”林龚羽毫不吝啬的赞赏道,顿了顿,又补上一句。

    “不要忘了自己身份,要叫称我为“主人”!身为侍女,就当安分守己,你可明白?”

    柳依依闻言,娇躯一窒,蹭着林龚羽后背的酥胸顿时停了下来。颤声应道:“是,主人,奴婢明了。”

    最终,柳依依的期望还是落空了。她将螓首枕轻轻靠在林龚羽宽阔的背脊后,麻木地蹭动起胸前的滑腻,眼角逐渐积蓄起点点水幕,也不知过了多久,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终于从眼角处滴落而下,顺着林龚羽的背脊滑落而下。

    或许林龚羽听出自己的话中的弦外之音,或许他没有听出,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从林龚羽之前的那句话语中,柳依依可以看出,正在享受自己旖旎服侍的林龚羽,当真把自己当做一名侍女来看待,她柳依依只能是一个让林龚羽任意玩弄的泄、欲工具罢了,还谈何怜香之情,惜玉之意?实乃可笑至极。

    柳依依累了,她再也无心争取什么,盼望什么,侥幸什么。她终于彻底接受自己沦为男人玩物的事实。或者说,她屈服了,她向命运屈服了,而并非向林龚羽屈服。

    不管哪一个侍女之前身份如何高贵,在沦为侍女之后,她都将沦为主人的玩物、收藏品或者泄、欲工具。

    所以,便随他去吧,想要怎样玩弄自己都成。心死了,也就会渐渐麻木,而且,这身,早已不纯洁了。

    柳依依如是想到。

    “主人”

    柳依依轻声一唤,声音中带有丝丝的颤栗。

    “嗯?”林龚羽感觉身后有一滴清亮水珠从自己背脊滑落而下,只是,正在体会着柳依依胸、推服务的林龚羽并没有太过在意。

    “奴婢别无它求,但唯独恳求您不要将奴婢送与他人,贞女不侍二夫,虽然奴婢没有资格成为您的女人,但是奴婢也要守“贞顺”讲妇德,只求心里踏实。”(妇德出自三从四德中的一德。贞顺便是妇德的核心,意思是是坚守节操,守身如玉,对丈夫忠诚不,言听计从。

    柳依依含着热泪,屈辱道出。

    “侍女有资格向主人提出要求么?”林龚羽的声音传入耳中,依旧是那样冰冷无情的讽刺。

    泪水,蓦地汹涌起来,心口的委屈在被无限放大,饶是身处温热的池水之中,柳依依却感觉全身凉飕飕的。自己都已经低声下气到这般田地,却仍然换不来他的一句好言相待?这男人为何如此无情?难道他真的没有一丝一毫地迷恋自己的容颜吗?难道他真只将自己当做一个随时都能抛弃掉的物品一般吗?

    “不过你放心,美人如玉,你便是我的收藏品,我又怎会赠与他人?我可没这习惯。”林龚羽淡淡地补充道。

    只这一语,柳依依汹涌的泪水顿时止了住。

    “我是个占有欲极强之人,所以,我会让你连身带心的臣服在我脚下,心甘情愿地舔着我的脚趾,你信吗?”林龚羽忽然回过头来,看向柳依依的脸蛋。在这热气蒸腾的浴池中,两人的身体逐渐升温,动人的红晕从皮肤下升起。柳依依的俏脸早已酡红,也不知究竟是蒸红的还是羞红的

    “我不信。”

    柳依依坚定的摇了摇头。身已经是林龚羽的了,可是柳依依的心,却只属于她自己。

    “奴婢的身,主人您已得到,可是奴婢的心,永远也不会倾慕于这天下任何一名男!”柳依依话语突然铿锵有力起来,看来,经林龚羽这样一番玩弄,柳依依已经把全天下的男人都给恨上了

    “哈哈,要的就是这种气势,这样才有趣啊!林龚羽放声大笑,就是这种感觉,才能彻底激起林龚羽的征服**!

    只听林龚羽自信而狂傲道:

    “柳师姐,总有一天,我要心悦诚服地跪在我脚下,然后哭着喊着闹着求我干你!”

    “是吗”柳依依埋下螓首,林龚羽这番露骨之话让她有些承受不住,也不知该如何接他的话。

    “咳咳,柳师姐,你说你长得花容月貌也就算了,为何身如此有弹性呢?如此弹性肤质,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奴婢奴婢也不知。”

    “哼哼,现在你主人已经被你撩拨起了火气,二将军正一柱擎天呢,你说,该如何是好?”林龚羽背着柳依依的脸上荡起圈Yin、荡之色。

    “奴婢还是不知。”听着林龚羽颇有暗示的话语,柳依依的脑袋压得更低了。

    “品箫、入洞、打、飞机,三选一,你自个儿决定吧。”

    “奴婢不解,不知何为“品箫”,何为“打、飞机”?”柳依依脸一红,问道,至于中间那个入洞,以她的阅历还是能够理解的。

    “品箫嘛,也叫吹箫,你不觉我身上某杆铁枪很像萧管吗?嘿嘿,明白了没有。”林龚羽乐呵呵地为柳依依进行扫盲教育。

    “那打、飞机又是何解?”听懂了品箫之含义,柳依依心下暗呸了一口,不由感叹这林龚羽亵玩女人的花样实属繁多。

    “打、飞机嘛。”林龚羽思考了一番。

    “天下间有一奇物,名曰“飞机”,形似鸟禽,可翱翔于天地之间。这世间还有一奇物,名曰“愤怒大鸟”。此物形似长棍,长相狰狞,因其头顶只生一眼,遂又号“独眼龙”。若是女寻得独眼奇物,以手裹之,上下撸动,撸至极致,可见一道||乳|白激流从眼口直射而出,强劲有力,可直射九霄云层之上,坠“飞机”于千里之外。”

    “这便是打、飞机的由来。”

    “这“独眼龙”为何物?我怎么从未听说过?”听到如此奇闻奇闻异事,柳依依眸中闪过一丝好奇。

    “远在天边,尽在眼前。”林龚羽回过头,对柳依依Yin邪一笑。

    “嗯?”柳依依奇怪地打量了一眼林龚羽。

    就在柳依依疑惑之际,她忽然感觉觉到一只大手解开了自己环抱林龚羽胸前的左手,然后径直往林龚羽下身引去。

    柳依依的柔荑被林龚羽的大掌牵引着,顺着他六块棱角分明的腹肌滑落下去,穿过一片草丛后,柳依依的小手终于抓住了一根滚烫死似火的坚挺

    “这”柳依依自然知道手中之物是什么,她又惊又羞之余,便想把那可怕的东西甩开,可却见林龚羽一眼瞪了过来,柳依依的动作立即一顿,半晌后,我这坚挺的力度又加大了些许。

    “这便是那只“独眼龙”。”林龚羽嘿嘿一笑。

    经他这一提醒,柳依依终于明白过来,低下螓首,娇羞难耐。

    “上下撸动。”见柳依依的手掌十分僵硬地握住自己的命、根,林龚羽便开始教她如何打飞、机。

    “是,主人。”柳依依俏脸红的都快要熟了一般,虽然她已经屈服,可是这不代表着她不害臊。

    “轻点轻点,你当这是在剥玉米棒呢?得轻轻的,柔柔地包裹在其表面之上,然后快速的撸动起来,明白了吗?”林龚羽循循善诱,耐心教导。

    “是,奴婢明白了”

    十分钟后。

    “主人奴婢,手酸了。”

    “忍。”

    三十分钟后。

    “主人这“独眼龙”有了,可却没有飞机啊。”

    柳依依的左手早已疲惫不堪,可是她却还得继续坚持着。

    “放心,独眼龙会有,飞机也会有的,不过,这飞机只是个代称罢了,当不得真。”林龚羽闭着眼睛享受着柳依依的服侍。

    一小时后。

    “快松手!”

    柳依依如获大赦般,松开了那早已酸软的手掌,然而,还未等她松口气,只见林龚羽急急转过身,迈开步伐踏上浴池边上的阶梯,他身顿时离开水面,胯下那丑陋的东西赫然对准了柳依依的俏脸。

    望着林龚羽胯下那条对准自己的独眼龙,柳依依终于明白了它要打的“飞机”是谁。

    于此同时,一道道||乳|白色热流迎面激射而来,打在柳依依俏脸之上,一股浓烈得几欲令柳依依作呕的栗花侵入鼻中

    时的暮色吞噬了透过云层夹缝直射大地的月光,在黑暗的空间中,午夜颤抖着记忆,两点半雾色笼罩着夜晚,柳依依半趟在铺着羊毛毯的卧床之上,身上披着丝绸锦被,望着卧床四周点缀的绢绸缎饰物,怔怔出神。

    自古以来,有些花总是惹人哀叹。就拿昙花来说,花开虽美终一现即逝,因而昙花被看做是一种悲剧,惹人无限唏嘘。

    (或许,我便是那朵绽放的昙花吧。生命本就是苦与乐的交织,有始有终的过程,会得会失的缔结,只是不知在这转瞬之间,我又能绽放出几许光华呢?)

    柳依依望着这浓稠如墨砚的夜色,谓然一叹,视线向下轻轻一转,只见一头雪发披在自己胸前,一个重物,挤压在自己胸前那两座连绵起伏的山峰之上,一**均匀而又具有节奏的鼻息喷打在柳依依酥胸之上,散放出星光点点般的暧昧气息。

    一张刀削般冷峻的脸庞从丝绸锦被下探出头来,舒舒服服的枕在柳依依胸前那毫无遮拦的山丘之上,嘴角边挂着一抹满足的笑容,睡得正香,这人正是柳依依那邪恶可怖的主人--林龚羽。

    正所谓美人在怀,玉臂枕之,寻常男,若是就寝之时,可手搂香躯,颈枕玉臂,怕是睡着了也会偷着笑。可林龚羽这厮却剑走偏锋,喜好开阔创新,走些歪门邪道,因此,林龚羽抛弃了柳依依那只温香玉软的手臂,转而攻向了她挺翘的酥胸。

    玉臂为枕算什么?林龚羽以玉、||乳|为枕!将脑袋枕在柳依依弹性极其变态的玉兔之上,根本不用担心会被压瘪下去,那柔软之际的细腻便如同注了水的水枕一般,枕在其上、颤颤巍巍,温软幽香,舒适极了。况且,半夜转醒,若是饿了渴了,便可张口一咬,便可去饥止咳,一物多用,欢乐实多呀!

    “主人,主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漆暗的空间中,一声轻柔的呼唤终于打破了宁静,却见难以入眠的柳依依轻轻推了推林龚羽的肩膀,似乎在试探着什么。

    “主人,林师弟?”柳依依声音蓦地加大了些许,只是林龚羽却丝毫没有反应,咂咂嘴,趴在柳依依的玉、||乳|之上睡得正香呢。

    “林师弟,登徒,大色胚,大**,大Yin、棍”柳依依一连串道出了数十种称呼,冠在林龚羽头上,仿佛泪声俱下地痛诉着林龚羽对其主人所犯下的累累罪行。

    然而林龚羽却没有任何反应,似乎睡得很沉。

    “呼。”柳依依松了一口气,嘴里忿忿不平地自语地声道:“可恶的**,使出如此多的法来作弄自己,难道凭我这幅容貌当真不能让你兴起一丝的怜惜之情吗?”

    念想至此,柳依依不由得叹了口气儿,她第一次开始质疑其自己容貌带给她的自信。

    柳依依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林龚羽,扯过两人身旁的一副软被,然后将原本搂抱着林龚羽的双手移至两人身躯交叠的夹缝中,轻轻托起林龚羽的身,接着,柳依依缓缓将自己的娇躯从林龚羽身下移开。由于林龚羽上半身卧趴在柳依依身上,因此,柳依依想要移身出来并不算太难。

    在柳依依将自己的身移开的瞬间,他将两人身旁那副软被高高拱起,垫在了林龚羽身下,随后将自己的身完全从林龚羽身下移了出来。

    站在幽暗的床边,柳依依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那衣衫不整、蓝纹花边的素白宫纱。腹旁的腰带早已被解开,一袭白纱,只堪堪劈在肩头,将胸前的无限春光曝露在空气中,窈窕的身躯在黑暗中划出一道清亮的弧线,罗衫半解,当真是诱人至极!

    由于之前在浴房中服侍林龚羽沐浴的时候,柳依依那天蓝色紧身连衣裙早已被水打湿,因此,沐浴过后她只能穿上之前已经褪掉的白洁宫纱。可是,那丝制的白色宫纱如何能遮挡住柳依依身躯那无限美好呢?轻纱罩身,半遮半掩,朦朦胧胧,性感媚人,宛如缭绕在云海中的仙女般,更是激起了林龚羽的邪恶**。

    因此,两人回到卧床之后,柳依依再次被林龚羽邪恶地玩弄了一次,让她再用右手给他打了一次飞机,照他的话来说:“两只玉掌,雨露均沾,不可分别对待。”

    柳依依看了看自己胸前那对视若珍宝的大美兔,其上早已留下了林龚羽的无数痕迹与味道,看着看着,柳依依不知觉便热泪盈眶。将两只玉手抬到琼鼻下嗅了嗅,一种栗花的气味若隐若现,一丝丝飘入鼻中,柳依依不禁响起林龚羽那发射在自己脸上和手上的||乳|白色液体,心下顿生恶心之感,于是她迅速将手掌移开,不愿多闻一刻。

    将眼角的泪珠拭擦感干净,取下林龚羽挂在屏风之上的白色长褂,柳依依将身上的宫纱褪至玉踝之下,露出一片洁白无瑕的雪背,随后将林龚羽的长褂穿上,重新披上宫纱,瞧瞧行至林龚羽面前晃了晃手后,蹑手蹑脚地走到大门前,打开门,跨过门槛,瞧瞧走了出去。

    就在柳依依轻轻将门合上之际,林龚羽原本紧闭着的双眼徒然睁开,他迅速起身,穿上内裤外衣,紧跟了上去。

    颓废月光下,晚风吹过,柳依依小步走在青玉大石之上,思绪惆怅万千,心如流水波动,人也渐渐沉沦在无边的月夜,仿佛融入在迷幻的时空中,不知该用何种方式才能表达出此刻心中的感受。

    现在的柳依依,就像是一只在人生十字路口上迷途的小鸟一般,她迫切地需要一个人为她指明方向,这个人,就是亲手将她送给林龚羽、养育她多年的师父、弈剑玉尘阁的阁主--傅雨曦。

    抬起头,望了望夜月,漆黑的天空之上,一轮弦月被丝丝黑云缠绕着。此番景象,与柳依依现在的心境何其相似啊!

    “夜已深了,这个时辰,师父应已睡下,可是”柳依依如是想到,可是她又隐隐觉得,傅雨曦一定在等着自己,她一定会给自己一个解释。

    抱着这般想法,柳依依缓慢的步顿时加快起来,朝着天玑宫的主宫行去。

    心境复杂的柳依依自然没有注意到,在她身后,一道黑影紧跟在柳依依身后,如影随形

    “柳师姐,你还是回去吧,掌门阁主有吩咐,若是柳师姐你来了,便让我们嘱咐你早些回去休息。”

    行了数分钟,柳依依便来到了傅雨曦日常所住之处,天玑宫的主宫--踏秋殿。

    踏着青玉铺成的地面,柳依依遥遥望见傅雨曦的两名侍女正俏生生地侯立在门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预感得到印证了的柳依依一喜,赶紧加快了脚部,当她终于赶到踏秋殿大门外时,却惊愕地听见了之前那一段话语。

    第一百八十八章 五灵法决

    ,    “掌门就没有交代什么吗?”柳依依愣了一会儿,迟疑道。

    门前侍女道:“掌门阁主还传下一句,“安分守己,莫要胡思乱想。””

    “安分守己,安分守己”柳依依嘴里反复念叨着这四字,转过身,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踏秋殿阁。

    “切,一点收获也没有,真是浪费表情。”黑暗中,一个黑影不快地自语道。

    随后,一阵阴风吹过,那黑影便踏风而去,消失在原地,只留下几片枯,随着习习晚风自转起舞

    “师父为何这般待我?”青玉铺成的小路上,柳依依一边低着头往东晓堂走去,一边喃喃自语道。

    “莫不是与那鬼灵剑宗有关联?”柳依依不由得想起自己出山历练的起因,但转念一想:“这也解释不通,以我们弈剑玉尘阁的实力何须惧怕于鬼灵剑宗?”

    “难道,仅仅是为了讨好那个混蛋吗?可就算他是下一任掌门的继承人,师父也没有必要、没有理由讨好他,这”

    柳依依蹙眉思来想去,始终不得其解,待她偶然间抬起头时,却发现不知不觉,自己已经走到了东晓堂的大门前。想到自己又要重新投入那个恶魔的怀抱中。柳依依不由得叹了口气。

    扒开步,走到门前,轻轻推开了东晓堂的大门,合上。蹑手蹑脚地走到林龚羽身边,见林龚羽仍然保持着自己离开时候的姿势,柳依依送了一口气,于是将内里的长衫褪去,只披上那薄如蝉翼的素白宫纱,林龚羽身下的锦被悄悄移开,再把自己柔软的身躯塞入林龚羽的怀中,重新担任起林龚羽专用枕头的职责。

    将林龚羽的脑袋再次压在自己的酥胸之上后,柳依依将床边的帘幕放了下来,随后将两只玉臂搭在林龚羽**的上身,轻轻环住。

    放下了帘幕,卧床之内,漆暗更甚。在这片漆暗空间中,万籁俱静,只剩下一对如同夜明珠的双眸不断闪动着荧光,若是仔细倾听,还能听见若有若无的抽噎声传入耳中

    破晓的光芒从窗户上直透而下,将东晓堂中的黑暗一点点地侵蚀干净。丝丝阳光直透帘幕而入,照在半趟半靠的柳依依脸上。

    密集细长而又微微向上弯曲的睫毛突然抖了几下,随后,一双秋美眸睁了开来。

    柳依依打了个哈欠,伸出素手,将床边的帘幕撩拨开来,让更多的破晓光芒照射入卧床之中。

    帘幕才一撩拨开来,金黄|色的阳光铺天盖地席卷而入,柳依依伸出洁白玉掌,遮住有些耀眼的阳光。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舒倘,漫长。紫檀的香味,把东晓堂内的一切空虚盈、满,阳光下,卧床间,是一道纤绝窈窕的身影,薄如蝉翼的素洁宫装渲染上一层金黄|色的花边,充盈着那曾经深不可测的孤清而飘逸的婀娜身段。

    “主人,主人,醒醒,该起床了。”

    柳依依将床头的帘幕勾了起来,随后推了推趴在自己玉、峰之上、左手握着另一只玉、峰的林龚羽。

    “天亮了?”林龚羽睁开了睡眼惺忪的双眼,迷糊地打量起天色来。

    “已经卯时时分了。”

    “这不才刚刚破晓么?你如此着急起床作甚?”林龚羽见天色尚且有些昏暗,头一歪,枕着柳依依的玉兔,打算继续睡下去。

    “师父不是说要指导您修炼紫雷真诀和我弈剑玉尘阁的心法剑诀吗?所以我们得早些起身,做足准备,用过早膳之后,亲自到踏秋殿去拜见掌门阁主,请她指导修炼。”

    一般来说,弈剑玉尘阁弟都会在辰时起床,然后赶到剑舞坪做晨练。但鉴于林龚羽这是修行头天,诸多事务还需准备,因此柳依依又推了推林龚羽的肩膀,示意他赶快起来。

    “呵呵。”林龚羽忽然将头一偏,埋进了柳依依胸前那道深邃的沟壑中,然后甩动着脸部,让柳依依胸前那一对波涛随着自己的甩动的频率逐渐汹涌起来。

    “主人,咱们还是早些起身吧,莫要白日宣、Yin,误了时辰。”柳依依红着脸讨饶道。

    哪知林龚羽根本不甩她,将脑袋抬了起来,把柳依依身上罩着的宫纱往两边一扯,两只动感十足的玉兔又裸露了出来。林龚羽一口咬住一只玉兔,舌尖找到那颗粉红的思春豆,左手攀上另一座山峰,捏住翘立的顶点,手指来回搓动起来。

    “阿!”

    柳依依身如同根张紧绷的弓弦般,猛地向后弓起,一声娇、吟止不住地从口中溢出。

    “主人,不要啊”

    只是这一弄,红潮顿时布满了柳依依绝美容颜,在金黄|色阳光的交叠下,宛若神女的柳依依满脸春潮,散发出一种致命的诱惑,将东晓堂内的空气都渲染得暧昧了起来。

    本来林龚羽只是想作弄一下柳依依,当做吵醒自己的惩罚,可是,柳依依那一句“不要啊”便如同春|药般,一下将林龚羽的**撩拨了起来,直直顶在床板之上,硬得生疼。

    “为何要去拜见掌门?”林龚羽松开一只玉兔,让空着的右手攀了上去,对柳依依道,“要知道,有求之人不是我,而是你的师父,弈剑玉尘阁的掌门阁主!”

    “等着吧,不出一个时辰,你师父必会亲自来访,我们只需在此等待便可。”林龚羽撑起身,将趴在床上的下身直了起来,随后将柳依依的身往下一拉,让她彻底平躺在床上,然后林龚羽臀部一矮,径直跪坐在了柳依依光洁的小腹上,身下一柱擎天,直指柳依依。

    “可是这般不合礼法,我们还是亲自去拜见掌门吧!”见林龚羽又对自己动手动脚,柳依依双手下意识地环抱在胸前。

    “既然已经成为了我林龚羽的侍女,那么,就应该站我的角度上来思考。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现在究竟是谁的人。”林龚羽右手往后一伸去,握住了柳依依的半边玉、臀,用力一捏。

    “啊!”只听柳依依发出了一声比之前还要高亢的呻吟,这声娇媚十足的呻吟便如同一把火,将林龚羽整个人都点燃了。

    林龚羽此刻十分想将柳依依给吃掉,入那醉生梦死的仙人洞,但是,想起自己的豪言壮语,他忍住了。他说过,他要让柳依依跪在地上,哭着喊着求自己干她!

    可是,这不代表这林龚羽就会就此收手,女人的身体,能玩的地方多了去了,又不是仅有那一个**窟。

    林龚羽将视线投到柳依依胸前深不见底的沟壑中,邪恶一笑,命令道:“双手握住自己的酥胸,往中间挤压!”

    “是主人。”虽然不知道林龚羽又想玩什么花样,但是柳依依还是乖乖地按照林龚羽的指示,将两颗白胜雪的秋秋往中间挤压而去,使得中间那道沟壑更显深邃。

    “嘿嘿。”林龚羽Yin笑一声,在柳依依疑惑不解又带有一丝害怕的神情下,林龚羽将自己压在柳依依下腹的屁股抬了起来,然后将膝盖往前挪去,将身下巨龙摆正了方位,然后往前一挺,巨龙顿时没入了那道性感至极的沟壑之中。

    “长龙出峡嘘||乳|白啊!”

    感受着两座极具弹性山峰的挤压,林龚羽骚性大发,不由“Yin湿”一首,随后屁股又是一挺,狰狞的长龙瞬间从沟壑那端探出头来,直直指向了柳依依那又羞又惊的玉容之上

    “蹬蹬。”

    正当柳依依侧坐在林龚羽大腿上,用可口诱人的小嘴喂林龚羽吃着香艳早餐的时候,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门外是何人?”林龚羽双手紧抱住想要挣扎起身的柳依依,向门外高声问道。

    “是为师,龚羽,你还未准备妥当?”门外传来一声清冷的回答,果然是傅雨曦。

    “主人,您还是把我放下吧,若是让师父看见我们这样一番白日宣、的模样,定要受责罚!”柳依依见挣脱不开林龚羽,便在他耳边轻声耳语道。此刻,他二人都有些衣衫不整。而柳依依脸上动人的红潮自从今天早上林龚羽在他胸前发泄之后便再也没褪下过。

    “无妨!”林龚羽淡淡道,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吱呀。”

    就在这时,木门被一直玉手推开,傅雨曦那飘渺虚幻的容颜顿时出现在林龚羽眼前。

    柳依依见傅雨曦推门而入,而自己却是这样一番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她羞得将头一压,不敢直视傅雨曦。

    傅雨曦跨过门槛,却见柳依依侧坐在林龚羽大腿之上,衣衫凌乱,身前羞涩而慌张,而林龚羽双手抱着柳依依的腰身,正微笑地看着自己。

    “怎么,龚羽,你们还没用完早膳么?”傅雨曦见桌上还摆着格式精美的早点,不由出声问道。

    “早已用完。”林龚羽答道。

    “甚好,那便随我来吧!”傅雨曦挥一挥衣袖,转身便离去。自从傅雨曦进入东晓堂以来,林龚羽都没能从她眼神中捕捉到一丝波动,仿佛就将这一对白日宣、Yin的狗男女视若无物一般。

    林龚羽眯了眯眼睛,拍了拍柳依依的翘臀,说道。

    “走咯,随我修仙去。”

    在傅雨曦的引领下,林龚羽柳依依二人来到了天玑宫后院的一处用于修炼的宽阔平台之上,虽然没有剑舞坪那般广阔,但是也有1000多平方,足够三人在此翻云覆雨了、

    傅雨曦径直走到平台中央后,顿住脚步,转过身看向林龚羽,开口道:“修仙之道,首重德行,为师别无他求,只希望日后你掌了弈剑玉尘阁,莫要作出有损我门之事。”

    林龚羽皱了皱眉头,思索起傅雨曦这话里的意思,想了一会儿,他以为傅雨曦是要自己向弈剑玉尘阁宣誓效忠,于是举起三只手指,作出要宣誓的模样。

    “我林龚羽”

    林龚羽知道,古人对誓言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所以随便发个誓,糊弄一下他们也未尝不可。

    “不可发誓!”哪知傅雨曦急急出声阻止了正要发誓的林龚羽。

    “这是为何?”看着傅雨曦眼眸中焦急之色一闪而过,林龚羽有些愕然,因为这是他第一次从傅雨曦眼中捕捉到一丝人性化的神态。

    见林龚羽终止了誓言,傅雨曦松了一口气,将这其中缘由娓娓道来。

    “修仙之士,讲究清修,最忌因果纠缠,想必依依也已告诉于你,若想达到羽化飞升之境,必须去心魔,斩执念,断羁绊,而誓言,便是执念的一种!因此,修仙之士切忌不可随意发誓,若是日后有违誓言,那么此誓言将化为修仙者心中最大的执念并且再也无法斩断,使其修为永远徘徊在飞升境界之外,永远摸不到飞升境界!这点你可要好生记下!”

    “原来如此。”林龚羽若有所思的点点( 无限之猎杀 http://www.xlawen.org/kan/38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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