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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部分阅读

    场大门前;而身着清爽长袍的考生学子们,则是排成了队,一个一个的等着验证考证书卷,进入考场。

    正当岳肇和墨馨准备要去排队时,身着奢华锦袍,手持折扇,消瘦的盛来风却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好几个衣着光鲜的富家公子哥。

    看着这个盛来风一脸的得意面容,岳肇的心中微微不爽,并与一旁的墨馨说道:“他来这里干什么?难道,那一晚他被抓去后,没有被革除掉今年应考资格吗?”

    墨馨摇了摇头,答道:“我也不知道呀,应该是吧;难不成,他道这里来,就是来走一走,看一看的吗?”

    “哼,一家都靠着女人卖肉过活,居然也能这么得意;居然还有这么多跟屁虫跟在他的后面,难道,他放的屁是香的吗?”岳肇嘲讽道。

    墨馨听了忍不住一笑,俏皮的说道:“岳少侠想要知道他的屁是香是臭,把脸凑到他的屁股上,闻一闻不就知道了吗?哈哈。”

    “唉~墨小姐莫要打趣,你瞧,他朝我们走过来了。”岳肇看着盛来风一脸得意的摇着折扇,朝他走来,还很得意的笑着,便不禁心生不快。

    盛来风带着几个富家少爷走到了岳肇的边上,对着岳肇假惺惺的做了一揖,而后奸笑着说道:“岳少侠,盛某有礼了。”

    听得盛来风的这一句阴阳怪气的问候,岳肇随即不情愿的抱拳回了一揖,很随意的说道:“有礼了。”

    见得岳肇如此回复,这盛来风倒也不生气,反倒是继续阴阳怪气的说道:“怎么?见了我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啊?!你的心里是不是在问,我怎么没有被白督试给一掌劈死啊?啊?哈哈哈哈”

    盛来风的这几句话,无非是在嘲讽讥笑岳肇,而岳肇也听得明白,自然也不会示弱;于是,他淡然一笑,回讽道:“不,盛来风盛大少爷是什么人啊?那可是有着两江刺史撑腰的,又岂是那么容易就会被劈死的?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我确实奇怪,不过我不是奇怪盛大少爷怎么没有被白督试劈死,而是在奇怪,盛大少爷这一家逼良为娼的,居然没有在昨晚马上风,死在风月女子的温柔乡里。”

    “你!!”盛来风听得便怒指着岳肇,喝道。

    而周遭的其他人听了,便是一阵哄笑。

    这阵哄笑让盛来风顿感羞颜,却又不能将岳肇给怎么样,毕竟这盛来风知道,岳肇不但有李望山这一层有力的关系,更有白娟这一层更为结实的倚靠。

    无可奈何之下,盛来风便狠狠的瞪了岳肇一眼后,就大步朝着考场内走了去;盛来风这一行公子哥,绕过了排的长长的队伍,直接跨过了门槛,没有排队就进入了考场之内;这看的在场的考生们都纷纷低声议论,而在场的府差和官员们则是见怪不怪的,丝毫没有阻拦。

    这让岳肇的心中颇感不平的叹道:“这是什么世道,凭什么这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就不用排队,直接就可以进去?!而我们却要排队等候?!”

    此时,墨馨却带着一脸歉意,难为情的说道:“岳少侠,不好意思,不是我们要排队等候,其实我也不用排队的。”

    “什么?!”岳肇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墨馨所讲。

    “你没听错,江南郡是有别与其他郡的,在新的两江刺史上任后,便规定了,年缴税银达到十万两黄金的家庭,全家都可以享受次贵族的待遇,高平民一等;像这种地方,别人要排队,我们却是不用排队,可以直接进去的。”墨馨解释道。

    岳肇听了,顿时瞪大了双眼,气愤了起来,说道:“这是什么狗屁规定!什么狗屁两江刺史,居然制定出此类不公的滑稽规矩!哼!”

    岳肇气愤的说着,而那墨馨则是准备着要先进考场了,他面带歉意的对着岳肇说道:“岳少侠,不好意思,我先进去了哦;你还是不要再骂了呢,要是让别人知道你骂刺史呀,肯定不会轻饶你的呢;你还是赶快去排队吧,不然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进去了呢。”

    说完,墨馨便在抱歉的一笑后,朝着考场内走了进去;而岳肇看着墨馨的背影,则是愣在了那里无言以对,不知该如何来形容这世道才好。

    只见得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便排在了队伍的最后一个。

    站在长长的队伍最后面,岳肇心中叹道:“低人一等?!没钱!?没关系?!没靠山!?就只能接受这样的待遇吗?!难道我没钱,出生贫寒,就低人一等吗?!不!这不是事实!这不是真理!迟早有一天!我会改变这一切的!”

    其实,遭受这不公待遇的人有很多,在岳肇的前头,就排着长长一队伍的人;这些人都是遭受了不公平待遇,只能排在这队伍中的人;而这些人也都不是心无怨言的,只是,他们想的,就是要努力的往上爬,做那些不需要排队的人而已;至于是否要改变这一事况,他们则是想都没有想过。

    在排了一个多时辰的队伍之后,终于轮到岳肇进场了;岳肇在考场大门口,将考证书卷交于了门口的年轻的男性差员;只见得差员在接过考证书卷后,便将考证书卷放到了一个散发着光芒的红木匣子里。

    在这个红木匣子忽的闪过一阵光芒之后,那差员便将考证书卷给取了出来,还非常疑惑,且用着惊奇的神情看了岳肇一眼。

    年轻的差员将考证书卷交还给了岳肇,并有礼貌的说道:“这位公子,您是贵族后裔,可以直接进入考场,而不需要排队等候的。”

    “啊?!贵族后裔?你没搞错吧?我爹就是一个山村泥瓦匠啊!”差员的这一句话让岳肇惊疑的叹道。

    那差员听得岳肇如此说,便微笑着将手放入了红木匣子之中,只见得这个匣子闪过了一道光芒之后,便有一大串文字凭空出现在匣子的上方。

    差员看了一眼这段文字,然后恭敬的对着岳肇说道:“公子,您看;您的考证书卷上,所记录的个人背景一栏,明明白白的写着八阶仙系,鬼剑之后;鬼剑可是传说中的人物,并且还是人称嗜妖剑客的鬼剑,按照大唐律法,七阶仙系之后,不论资质,皆为贵;所以,您就是不折不扣的贵族无疑。”

    听得差员如此说,岳肇难以置信的看着红木匣子所现的文字,心中叹道:“啊!?这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变成了鬼剑的后代了!”

    第一百零四章 两拨考生

    静下心来细想了一下那日办理考证书卷的情况后,岳肇心中便隐约猜到了答案,他想道:“应该是那名可爱的女差员为我添加了这一道不存在的背景,可是,那日鬼剑明明就是将我称作小友,那女差员又怎么会搞错,把我给当成了鬼剑之后呢?难道是她故意为之?!可是,她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公子?公子?”样貌清秀的差员看着岳肇愣愣的没反应,便呼唤道。

    被这一呼唤,岳肇回过了神来,他只是冲着差员笑了笑,并没有说话,而是心想道:“不管那女差员是为何如此做了,既然已经这样了,那我何不借着鬼剑后人的名号,来好好的用一用呢?”

    岳肇的心中坏笑着,而在他那俊朗的面容上,则是流露着一如既往的释然淡笑,说道:“咳~本不想声张的,没想到还是被你给发现了;是的,我就是嗜妖剑客,鬼剑的后人;你们可不要声张啊,我想低调一点。”

    这句话让队伍后面的人听了,都不觉一阵惊呼;他们那满含惊奇的一双双眼睛,无一不是直直的盯着岳肇看,相互交头接耳的议论着;而在这群考生之中,也有着几个是沉默不语的,他们零零散散的各自排在这条长长的队伍之中。

    他们在这一群只要是一点小事就能惊个没完,七嘴八舌议论的平庸考生之中,显得是那么的不拘一格,好像是污泥潭中,几朵出尘的青莲,让人一眼就能将他们从这人群中给分离出来。

    这几人便是岳肇心中牢记着的,那几个语出不凡的学子中的其中几个;他们分别是丁云鹏,苏元龙和袁崇焕。

    那名差员听了,便恭敬的朝着岳肇做了一揖,然后仰慕道:“公子不愧是鬼剑前辈的后人,行为处事如此的不凡。”

    “哈哈,兄台过誉了,我与身后的学子们一样,只不过是个灵魄都未成的考生而已,哪里配的上不凡二字。”岳肇谦虚的笑道。

    这句话传到了排在其身后的众多考生之中,便顿时引得考生们的一阵好感;并且还引起了丁云鹏,苏元龙和袁崇焕的关注;他们本来是压根就不屑于看这个所谓的名门之后一眼,而这一句平易近人的话,却使得他们也不禁不住内心的驱使,而看了一眼岳肇。

    当他们看到了岳肇时,便顿时惊住了;看着这个被称为鬼剑后人的考生,居然就是与自己相谈甚欢的岳肇时,便不由得兴奋了一阵。

    不过,这名差员听得岳肇的这一句话,却是不那么欢喜了;然而,他还是流露着笑颜,对着岳肇说道:“公子,何以出此自贬身价的言语呢?您是鬼剑之后,那便是确确实实的贵族;您完全不用跟他们一道排队的,这是您的特权,是与生俱来的,只属于您这一类上等人的权利;您不应该把自己与他们这一群身份低贱的人联系到一起,那会玷污您的高贵身份的。”

    差员的这句话马上便引得考生们的一阵反感,可是却没有一个感吭一声,毕竟这名差员还决定着他们是否能够顺利的进入考场,又岂敢得罪。

    同样的,本就出生贫寒的岳肇,心中自然也是有些不爽的,心想道:“我根本就不是这个差员口中所说的贵族,可是不自称贵族,就是自贬身价了吗?那是否就意味着我们这些不是贵族的人,就天生低人一等了呢?!”

    想到这些,岳肇便带着一脸的轩昂,一双坚毅的双眼直视着差员,而后堂堂正正的挺拔着身躯,正声说道:“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愿意与他们一起排队,不但现在会,以后也一定会!在我看来,所谓的贵族和一般的百姓,在人格上,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

    “这……”差员听了,便顿时无言以对。

    而在场的众考生们听得,则是一阵欢呼,拍手叫好;而丁云鹏,苏元龙和袁崇焕在这队伍中,听得岳肇这一番话,也都不禁面露笑颜,心中赞叹。

    “我可以进去了吗?”岳肇手拿着自己的考证书卷,问道。

    那名差员微微笑道:“这边请。”

    就这样,岳肇在众多考生的叫好和拍手赞叹声中,走进了考场之内。

    一走进考场之内,岳肇便到了宽敞的考场前院;只见得许多男男女女的考生被分成了两拨,分别站在了考场前院的左右两边;这其中,站在左边的一拨是衣着奢贵,官吏富绅的子弟;而在右边的另一拨则是衣着平平,普通的民家子弟。

    其中,那拨富绅子弟的人数比之于另一拨的民家子弟那是要少得多,数量上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可是他们所站的位置却是相等大小的。

    这就造成了,民家子弟的那拨十分的拥挤,而富家子弟的那拨却是宽敞的很,空余的地方也是十分的多;而且,富家子弟们还有座椅供他们坐,可民家子弟那边却是连半张椅子都没有,只得站着。

    富家子弟们在很悠闲的闲聊,打趣,玩笑着;而民家子弟们则是还在努力的温习着课业,生怕漏了什么没有温习,而答不出题;这十分鲜明的一幕,看在岳肇的眼里,使得岳肇的心中连连感叹道:“这就是差别啊。”

    岳肇站在这两拨分明的人群前的一条通道内,一个腰跨官刀的府差走到了岳肇的面前,扫了一眼岳肇的穷酸衣着后,便是一脸厉色的喝道:“交出你的考证书卷!”

    “好的。”岳肇将手中的考证书卷交到了这位府差的手中。

    只见得这位府差鼓动出了一道仙灵进入了考证书卷之中后,便将考证书卷内所记载的关于岳肇的信息给完全了解了。

    得知了岳肇的个人信息后,腰跨官刀的府差便顿改其厉色的面孔,转而恭敬的朝着岳肇做了一揖,说道:“小人适才不知公子是鬼剑之后,失礼了于公子了,还望公子莫要与小人计较。来,公子这边请。”

    说着府差便要将岳肇给领到富家子弟的那一拨人群中去,见此,岳肇便问道:“请稍等片刻,我有一事想问差爷。”

    “恩?不知公子有何事?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府差恭敬的答道。

    岳肇笑了笑,便说道:“不知这考生们为何要被分成两拨站?”

    “这是新上任的刺史吩咐的,富家子弟站一边,民家子弟站一边,中间留出一道宽宽,长长的通道给考官们;至于这其中的缘由,小人是不方便讲的;反正公子是贵族之后,是站于富家子弟那一边的,丝毫不用担心什么,只需要按照考官们的指示,按部就班,这文举就一定能够手到擒来的。”腰跨官刀的府差,恭敬地答道。

    “哦?只需要按照考官们的指示做,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文举?那这些民家子弟呢?他们可是寒窗苦读了十数年,甚至是数十年呐,刺史大人又是怎么安排他们的呢?”

    第一百零五章 灵器红木书柜

    “他们?!您说的是那些穷酸的学子们吗?在新刺史治下的江南郡文武试,是不需要为这些民家学子作什么安排的。”府差干脆的答道。

    这一句话说的岳肇有些疑惑,便问道:“不需要为这些民家学子安排?这话是什么意思?”

    腰跨官刀的府差笑了笑,便说道:“就是说,不论如何,他们也都是绝对考不上的。”

    “差爷何出此言?说不定他们之中就有着雄才伟略的大贤呢?凭借其一篇治世大文,说不定就能博得考官们的青睐,一朝中举也不一定呐。”岳肇微笑着说道。

    府差听了岳肇的这一句话,便顿时笑了,答道:“公子,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小人我可是说的够清楚的了,难道您还要我把这其中的一切隐秘,都一字一句的说出来吗?公子,小人不过就是府衙里的一个佩刀差役,可担不起这后果啊。”

    府差的这一句话顿时让岳肇想明白了这其中的缘由,他心想道:“原来如此,也就是说,这些民家学子来此赴考,完全就是白跑一趟;他们费尽辛劳来到这里,不管考出了什么样的成绩,都不会中举;而这些富家学子们则是连考都不用考,只要交了钱,然后到这里走一个过场就可以了;这未免也太黑暗了!如果是这样,那我要是没有巧遇鬼剑,岂不是也要被安排到那堆民家学子的人群中去,傻傻的努力备考,结果白忙一场,失落还家吗!”

    岳肇的心中十分的气愤,而那府差则是等不及了,便说道:“公子,还请随我来;后面还有其他考生等着我安排呢。”

    岳肇不情愿的点了点头,便跟着府差朝着富家子弟那一堆人中走了去;岳肇一边走着,一边还满含怜悯的看了看那堆民家学子,看着他们这么多人被挤在了一个地方不大的范围内,还不忘用功的温习着平日所学,他的心中便顿时一阵酸楚;想起了前些日子为了笼络这些穷酸学子们的心,而做的那些事情,他的心中便不禁叹道:“白忙活了,还以为以后能用得着他们,现在倒好,他们根本就连中举的机会都没有,又如何能到玑鸠山修仙?又如何能够入朝为官?又如何能有用武之地?就更别提为我所用了!”

    当他想到了语出不凡,看法独到,颇具大贤风范的那八个与他相谈甚欢的人后,岳肇的心头便忍不住一阵伤感,想道:“真是屈了才了,要是他们能有机会考中文举,到玑鸠山修仙,那他们的前途一定是不可限量的;而现在,他们却只能不明缘由的被落榜,不论他们的才华有多么的高,都无法榜上有名;更可悲的是,他们现在还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的刻苦用功着!这都是那个新上任的两江刺史做的孽,好好的一个选拔人才的文试,却变成了他用来敛财贪赃的工具!不单害了大唐的社稷,更害了心怀壮志的大唐学子们!”

    岳肇的心中一路哀叹着,便被府差领到了那堆富家子弟的人群前。

    岳肇看着这群富家子弟,却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奇怪;这些富家子弟之中,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了岳肇,好像他们根本就没有看到岳肇与府差一般。

    府差拿过了岳肇的考证书卷,朝着这人群前的一个红木书柜里一放,便见得此红木书柜闪过了一道红光;当这道红光闪过,便有一张若隐若现的能量网出现在了这群考生的周围,作为一道屏障将富家子弟考生所站区域给围得严严实实的。

    岳肇见此便惊问道:“差爷,不知这屏障是怎么回事?”

    “这是为了防止那些民家学子偷偷钻到了富家学子中来,所设立的一道结界;不但富家学子这边有,民家学子那边也有;这红木书柜便是这结界的挂基所在,只要将公子的考证书卷放入,待书柜识别鉴定完毕后,认可了少侠的贵族身份,便会在这屏障中打开一道口子,供公子入内。”府差回答道。

    “哦?!如此神奇?不知这红木书柜是如何鉴定我是否真是贵族的?”岳肇笑着问道,而他的心里则是隐隐有些不安,毕竟他清楚的知道,他自己并不是什么鬼剑之后,也不是什么贵族,而只是一个山村泥瓦匠的儿子。

    府差听了,便若有所思的答道:“这红木书柜是鉴检灵器中的一种,取材自万年红木,比较容易制造,只是造价颇高;只要往这红木书柜中,滴入一滴被鉴别人的血液,它就能够自主的鉴别一个人的基本情况;而公子在办理考证书卷时,就已经将血液留存于书卷之内了;所以,只需要将公子的考证书卷放入此书柜,便可以进行鉴定了;对了,这红木书柜可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错误;如果是它无法鉴别的,他只会回答不详,若是能给出答案的,那就一定是他能鉴别的,并且是一定正确的。”

    “哦?!原来这考证书卷也是一个灵器啊!还能保存我的血液,那日我还奇怪呢,为什么要办理这考证书卷,还得取我的一滴血液,原来是为了这个;不过,这书柜真的有那么神奇吗?”岳肇一阵惊叹,而他的内心则是担惊的想道:“如果真有那么神奇,那我岂不是要穿帮了?不就得被分到那拨民家学子的人堆中去了?那我今年岂不就是注定无法考中文举了?那我还有什么脸面回去见我的爹娘?!”

    正当岳肇担惊之时,这红木书柜便突然发出了一记女声声响,说道:“姓岳名肇,性别男,年龄五万岁以上,正统皇族嫡系血统,户籍不详,父母不详,家业不详,系尚未成魄之凡人,资质不详,鉴定完毕。”

    “什么?!开什么玩笑,我有五万岁?还是皇族血统?而且还是正统嫡系?差爷,这书柜是不是坏了?”岳肇瞪大了双目,难以置信的问道;而他的心里则是乐开了花,想道:“哈哈,差点没把我给吓死,我还以为这书柜真的有这么神奇呢,能把我的背景家世都给抖搂个明白;没想到,竟然是个连我的年龄都搞不清楚的东西,真是虚惊一场。”

    “这,这怎么可能?”府差惊疑的拍打了几下红木书柜,说道。

    就在此时,红木书柜鉴定完毕后,便在这屏障靠近岳肇的地方打开了一道口子,并说道:“鉴定完毕,欢迎入场。”

    看着屏障打开的这道口子,岳肇便欣喜的想道:“如此就不用担心了,一走进这个屏障,文举就一定能够手到擒来了!哈哈,虽然不知道这红木书柜怎么会把我鉴定成这样,却还真是得谢谢这红木书柜啊。”

    想到这里,岳肇便打算大步朝着屏障内走去;可就在他刚刚跨出第一步的时候,那腰跨官刀的府差就将其给拦了住,并略带歉意的说道:“岳公子且慢,这红木书柜好似出了什么问题,烦恼您再鉴定一遍,方能入场。”

    第一百零六章 不依不饶

    岳肇听闻要再次鉴定,便有些担心,万一这书柜恢复了正常,把他的老底给鉴定了出来,那他就得被赶到民家学子那拨去,至此便再无中举之可能了;于是,岳肇便情急的朝着府差喝道:“为什么?难道我的身份,还会有假吗?你们的东西出了问题,还要耽误我的时间?我的考证书卷上不是清清楚楚的记录了,我是鬼剑之后吗?还需要再鉴定个什么东西?闪开,让我进去。”

    岳肇的这一情急喝问,让府差感觉到了几丝不对头,便开始有点怀疑起了岳肇的身份,但是又怕岳肇真是鬼剑之后,而得罪了鬼剑,就只得继续好言相说道:“还望岳公子能够支持小人的工作,别让小人为难;这文试一年只提供给江南郡二十个中举名额,若是未经鉴定,多了一人进入这屏障之内,那刺史大人便定然不会轻饶于小人!”

    “那是你的事情,走开!别挡着我的路,这屏障都已经给我打开一道口子了,你还啰啰嗦嗦的在这里废话这么多干嘛?闪开!不然,有你好看的!我就不信,你一个小小的府差,我祖鬼剑还杀不得你了!?”岳肇借着鬼剑的名头,威吓道。

    这一威吓还真管用,那府差听得,阻拦岳肇的手便稍稍迟疑了一下;见此,岳肇便想要强行进入屏障之内;正当他欲推开府差的手,闯进屏障之时;一只有力的手便很是突兀的从岳肇的背后伸出,将岳肇给拽了住,使得岳肇无法向前挪动分毫。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拽,岳肇的心头一窒,便立马回过了头去;当他看到了此刻站在他身后,拽着他的人时,便顿时松了口气;而后转身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时大都头啊,几日不见,一向可好啊?”

    而站在他身后,有着两撇长长八字胡的时都头则是淡淡一笑,收回了拽着岳肇的手,说道:“岳少侠,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呵呵,时都头怎么会在这儿?难不成这里归你管吗?”岳肇笑着问道,而他的心里则是庆幸道:“还好,那晚在考生驿馆,我给这时都头留了点面子;这次,正好是用他的时候,不管怎么着,那晚我没有仗着白姑娘,而去追究他;他今天也该给我分薄面,不要为难于我。”

    那时都头笑了笑,却并没有回答岳肇的话,而是直接与一旁的府差询问了事情的缘由,显然他并不想帮助岳肇。

    在从府差哪里得知了事情的因果后,时都头便朝着岳肇假惺惺的笑了笑,说道:“岳少侠不要与我的手下计较,正常通过红木衣柜的鉴定,才可以进入这屏障之内,这是刺史大人定下的规矩;不但我这手下没权就这么让你进去,就连我也不行;如果,岳少侠真是那么着急,你看那边。”

    时都头指了指民家学子所在的那块地方后,又说道:“要是岳少侠真那么着急啊,就往那边去;那里的屏障,就算鉴定不通过,或是鉴定出问题,也都是可以进去的。”

    “恩?!你这话的意思就是说,那边的规矩就不需要守了,是吗?”岳肇随即喝问道。

    “岳少侠这是哪里的话,这两个屏障虽然都在这考场之内,然而却都有着各自的规矩;这里的规矩是这样,那里的规矩却又是另一个样了;岳少侠若是想要进这个屏障,那就请岳少侠将你的考证书卷再一次放入这个书柜,让书柜再鉴定一遍即刻。”时都头阴阳怪气的回敬道。

    话都说到这里了,岳肇也无话可说了,这规矩既然已经定好了,那岳肇也就只能遵从了;看着不买账的时都头,岳肇的心里恨恨的骂道:“好你个时都头,竟然如此不识相;亏得那晚在考生驿馆,我还放了你一马,没有借着白姑娘发难于你;你倒好,这种时候,居然半分薄面都不肯给我!有你的!来日必有厚报!”

    “哼,闪开!再鉴定一遍就再鉴定一遍,不怕我有问题,就怕你们的红木灵器有问题!”岳肇朝着站于红木衣柜前的府差喝了一句后,便将自己的考证书卷给放进了衣柜之内;然后,他便提心吊胆,屏着呼吸,等待着书柜的鉴定结果。

    就在此时,时都头却突然将岳肇的考证书卷给拿了出来,抓在了手上;见此,岳肇提着的心顿时一怔,忙疑惑的看向时都头;只见得时都头邪意一笑,而后说道:“岳少侠莫急,待我先测试一下这个书柜是否真的出了什么问题。”

    看着这个时都头如此想方设法的为难自己,岳肇的心中顿时怒火中烧,气愤的想道:“真是个狗娘养的!早知道那晚就连你这贼厮也一并发难了!没想到,那晚我饶了你一次,却在这儿被你给摆了一道!我真是自食恶果!妄图与此等小人相交,真是不该啊!”

    “说吧,你要怎么测试?”岳肇一声喝问,时都头便邪意的笑了笑,而后将此时刚刚进来,正要被安排到民家学子那边的一个学子给拉了过来;然后恶目一视,朝着这名民家学子大喝道:“把你的考证书卷拿出来!快!”

    这个民家学子被这时都头的一声怒喝,给吓得顿时没了魂,便颤颤巍巍的将自己的考证书卷交到了时都头的手上;只见时都头捋了捋自己那长长的八字胡后,便奸笑着将这名学子的考证书卷给放到了红木书柜之内。

    只见得红木书柜闪过了一阵红光,原本为岳肇打开的那道口子便顿时关了上;而后又是一记女声声响传出,说道:“姓王名淇,性别男,年龄十九岁,平民血统,户籍江南郡府城;其父王中军,职业龟公;其母王晓蕾,职业妓女;家业无,系尚未成魄之凡人,资质低劣,鉴定完毕。”

    而后便见得这若隐若现的屏障即刻便没了模样,成了透明的,而那书柜则是又发出了一声,说道:“鉴定完毕,拒绝入场。”

    这鉴定完毕之后,岳肇便冷哼了一声,说道:“现在可以证明这书柜没有问题了吧?可以对我的书卷进行鉴定了吧?”

    “哼哼,岳少侠别急,既然书柜没有异样,那不就可以更好的为岳少侠鉴定了,不是吗?”时都头带着一脸的邪笑,阴阳怪气的说道。

    “哼,废话少说,鉴定吧。”岳肇冷冷答道。

    第一百零七章 最后的鉴定

    那时都头蔑笑了一声,便将岳肇的考生书卷放进了红木书柜之内,只见得书柜又发出了一阵红光,那记熟悉的声响便又传了出来,说道:“姓岳名肇,性别男,年龄五万岁以上,正统皇族嫡系血统,户籍不详,父母不详,家业不详,系尚未成魄之凡人,资质不详,鉴定完毕。”

    而后,便又见得那张若隐若现的屏障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在距离岳肇最近的位置,又是一道口子打了开来,而后再次说道:“鉴定完毕,欢迎入场。”

    “这!这怎么可能!”时都头瞠目结舌的叹道。

    而岳肇见得这一幕心中也是十分的不解,心想道:“嘿嘿,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偏偏我的考证书卷一放进去,就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难道我真的有五万岁以上了?难道我真的是正统皇族嫡系血统?哈哈哈?!这不是开玩笑嘛!我一共才活了十八年而已,就算是加上我父亲,我祖父的年龄,也不过一百多年而已;怎么也不可能有五万年啊!要是真有五万年,那我不早成了干尸啦!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而那时都头则是愣愣的看着红木书柜,难以置信的叹道:“这不可能,难道真是这红木书柜坏了?可是刚刚拿着那个名叫王淇的考证书卷进去测试后,一切都正常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都头疑惑不解,可那岳肇却是等不及了,便皱着眉,装出了一副非常气愤的模样,怒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要我等多久!?这么一件小事都办不好,官府白养活你们啦!?啊?!”

    时都头无可奈何的瞪着红木书柜,说不出一个字来,心中十分的纠结着到底该怎么办;而一旁的府差见得如此情势,便慌忙好声缓和道:“岳公子消消气,这其中必然是有缘由的,还望岳公子莫急,且静待时都头想想办法。”

    “还想什么办法?!你说说,你们这都浪费了我多少时间了?还要让我等?!告诉你们,你们愿意等,我可不愿意等了!!你们慢慢在这儿研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我可要进去了!”说罢,岳肇便怒的朝屏障为其打开的那道口子大步走了进去。

    一旁的府差见得岳肇已经气得一脸的狰狞,也就不敢去阻拦了;可内心纠结着的时都头见了岳肇将要走进屏障内的步伐,又想不到办法,情急之下便将心一横,豁出去了。

    只见他紧皱着双眉,奋力的将岳肇的手给一把抓了住;然后猛地将岳肇的手给拉到了书柜之中,抽出了他腰间的官刀便是一刀,在岳肇的手上拉出了一道口子。

    岳肇被这一刀拉的惊叫一声,而后便带着一脸的怒气,眈眈的看着鲜血从自己手上被拉出的那道口子里流淌而出,便一声咆哮,怒问道:“你干吗!!”

    见得岳肇一脸的愤怒,那时都头还是带着一脸的邪笑,说道:“哼,你的考证书卷之内,所储存的血液肯定有问题,不然这红木书柜又怎会无法鉴定出你真实的资料!现在我将你的手给割破了,让你的血液直接流淌进红木衣柜,再看红木书柜如何鉴定!”

    “你竟敢如此对我!我与你势不两立!终有一日,必将你碎尸万段!”岳肇一脸愤怒的吼道。

    而那时都头则是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答道:“将我碎尸万段?!那也得等你考中文举,入了玑鸠山再说!”

    时都头敢这么做,就是因为时都头认定了岳肇的出生肯定是低贱的很,怎么都不可能有机会考中文举,也绝对没可能进入玑鸠山修仙。

    许多鲜血从岳肇的手中流淌出来,流到了红木书柜之内。

    此时,忽只见得红木书柜猛地发出了一阵十分耀眼的光芒,之后便见得那包覆着富家学子周遭的那张屏障猛地闪过一阵光华后,那记熟悉的女声声响就又传了出来:“姓岳名肇,性别男,年龄五万岁以上,正统皇族嫡系血统,户籍不详,父母不详,家业不详,系尚未成魄之凡人,资质不详,鉴定完毕。”

    又是一道口子打开,又是那句话:“鉴定完毕,欢迎入场。”

    见得这一结果,时都头原本坚定的想法,现在彻底的动摇了;他原本紧紧握着岳肇的手,也顿时无力的松开了;只见他一脸青色的看着红木书柜,哑口无言的愣愣直视,心中想到:“完了!完了!恐怕真如那晚盛来风公子所言,此人一定来路不凡,恐怕真是拥有皇族血统的人,否则这红木书柜怎么会连着三次都鉴定出这样的结果!我刚才还用刀在他的手上拉了一道口子,伤了他!他还誓言要将我碎尸万段,这下我可真的完了!”

    时都头手一松,岳肇便猛地将手给抽了回来,然后忙从自己的衣角扯下了一块布,将手上的伤口给紧紧的包扎了住;他一脸愤怒的看着此刻面无生气,一脸青色的时都头,恶狠狠的说道:“记住我刚才说的那几句话!今生今世,我与你势不两立!若不能将你碎尸万段,我就不姓岳!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你就等着吧,用不了几年,我就会来让这一切成为现实!你就好好珍惜这几年的余生,引颈就戮吧!”

    说完之后,岳肇便怒的走进了包覆着富家学子周遭的屏障之内;他紧紧的按着自己被时都头用刀拉伤的部位,而后心想道:“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这书柜却是真的好几次都对我鉴定出了同一个答案!难道我真的有五万岁了吗?难道我真的有着皇族嫡系血统!?可是大唐的皇族不是姓李吗?是李正偃的后代才对啊,而我却是跟着我爹,姓岳的!而且,那书柜除了鉴定出这些以外,其他的都是不详,连我的资质也是不详!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岳肇细细的想了一会后,心中又念道:“刚才在鉴定那个名叫王淇的学子时,这书柜还能清楚的鉴定出他的资质是低劣的,难不成我的资质比低劣还低吗?所以才鉴定不出来?!不会吧!”

    正当岳肇疑惑之时,包覆着富家学子周遭的那道屏障见得岳肇已经进入了屏障之内,便猛地将打开的那道口子给合了上;这不禁吓了正在沉思中的岳肇一大跳。

    可当他回过神来,张望了四周一番后,便顿时被这屏障内的景象给惊得目瞪口呆。

    此时的他,完全进入了一个封闭的空间,原先的那道屏障将这个空间跟外面的空间给完全隔开了;他抬头四( 玄肇天机 http://www.xlawen.org/kan/39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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