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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7 部分阅读

    知道你那继母怎么教养孩子的,别是以后平白托累你们的名声。”

    兮晴尴尬的扯了扯‘唇’,没有说话。

    其他几个朋友也是附和着元珊的话,看她们的样子,倒也是真的十分讨厌兮瑶,想来也是,物似类聚,人以群分。

    少了长孙府的几位姑娘,聊天起来倒是轻松多了,而且姑娘家都爱漂亮,除了最开始说的是兮晴夫婿是什么样的人,后来都围绕在她的妆容上。

    知道是浅浅化的妆,又见她平易近人,并未因为身份高就摆谱,几句话下来,都央着浅浅‘露’一手,浅浅想着闲来无事,也就给几个小姑娘简单的上了一个妆。

    一番折腾,吉时倒是到了,永乐侯府那边的迎亲轿子来了。

    在送兮晴出‘门’的时候,元珊还有些扭捏怕被拒的样子拉着浅浅问话。

    “我以后能不能找你玩啊?我想和你做朋友。”

    元珊是一个对朋友讲义气的姑娘,浅浅自然乐得有这么一个直率的朋友,当即点头说:“行啊!有空来王府找我玩,或者下帖子让我去你家玩也行!只是你别嫌弃我偶尔会带一个小拖油瓶就好?”

    元珊一脸懵懂不解,浅浅好笑的解释说:“我闺‘女’君卿浅。”

    元珊恍然大悟的说:“这是好事啊!正好我还没有见过卿浅郡主,有机会一定要见见,世孙妃姐姐长得这么美,郡主肯定也十分的可爱。”

    浅浅笑了笑,对元珊的印象不错。

    ‘性’子爽朗,嘴巴又甜,很会来事。

    兮晴出‘门’的时候,身为继母的戚氏,装模作样的哼唧了几声,倒是兮晴工哭声震天,十分悲恸。

    听着这声音,浅浅想着,她不是哭她舍不得娘家,而是哭她这些年来受到的委屈与不平。

    沈正希坐在高头大马上,一身红‘色’的喜服,将人衬得尤其英‘挺’不凡,听着兮晴的哭声,他却是微微皱眉,大眼里闪过一抹心疼。

    浅浅由于一直注意着沈正希,因此没有错过这一个小细节,但也是这一个细节,让她微微放心,想来兮晴以后只要好好过,日子定然幸福美满。

    待到日后再生下一男半‘女’,地位也是能牢牢的稳住。

    怕误了吉时,兮晴还是由着喜婆搀扶入的喜轿。

    这边吹锣打鼓的走起了,浅浅婆媳俩人也登上了自家的马车,一路去永乐侯府做客。

    长孙府里再有龌龊,事情也没有传开,旁人也是不知情的,冲着长孙大人和永乐侯还是许多人给面子,来往的宾客也都是非富即贵。

    观完他们拜堂,新娘子入了‘洞’房,新郎出来敬酒,酒席这才正式拉开序幕。

    浅浅端坐在世子妃的身边,不少贵‘妇’上前搭话,找的自然是世子妃,但也不忘拉着她这新晋升的世孙妃联络一番感情。

    酒席过半,南儿一蹦一跳的跑了过来,拉着浅浅便是一副亲亲热热的样子。

    “刚才一来就看到你了,不过我的位置离你远,我跟朝阳公主坐在一桌。”南儿回眸手一指,浅浅顺着看了过去。

    朝阳公主那边的人也正好望了过来,彼此轻笑一声,算是打过招呼了。

    浅浅取笑的睨着南儿说:“看样子你和朝阳公主处得还不错啊!这是打算发展成婆媳了吗?”

    南儿一甩手用力推了下浅浅,娇嗔说:“你胡说什么啊!”

    浅浅不备,没想到南儿突然来这么一下,推得差点踉跄摔倒,当即也是脸黑沉了一半。

    南儿不比闺秀的姑娘,本来就是闲不住的主,再加上又身怀武功,力气自然是比旁人要大上许多。

    浅浅黑着脸站稳了身子,看南儿还一副娇羞不抬眼的样子,当即也是无语了,翻了下白眼的说:“都敢当街和人打架了,这会儿倒还是懂得害羞。”

    南儿抬速瞪了浅浅一眼。

    浅浅看南儿这难得娇羞的样子,也不再打趣她,又正巧看着一堆人围着沈正希往后院里走,只道:“好了,我不说就是了,我们去看下他们闹‘洞’房吧!”

    南儿眼神一亮,兴奋的抓着浅浅的手说:“走走走!”

    两人跟随着沈正希朋友的脚步往新娘走去,看着前面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当即眼眸都皱了起来。

    而那人也注意到了浅浅,不再跟着起哄,而是朝着浅浅径直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啊!”

    浅浅看着眼前胤亲王的笑容,便是恨不得拍上两下,皮笑‘肉’不笑的说:“是很久不见!”

    胤亲王愣了下,狐疑的问:“怎么了?见到我这么不高兴?”

    “你觉得我该高兴吗?”浅浅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她可没有忘记清澜第一次上青楼是被谁带去的。

    南儿左右看两眼,又见前人走远了,便丢下浅浅说:“我先去看闹‘洞’房了,你说完话也赶紧过来啊!”

    浅浅也没有阻止南儿,待她一走,这才正式发难说:“你真是好人啊!哪里不好去,带着我相公去青楼!”

    浅浅最后几个字可以说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胤亲王先是一愣,随之大笑出声的说道:“我还当什么事,原来这件事情啊!不过小事一桩啊!”

    “呵呵!是吗?”浅浅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胤亲王。

    胤亲王收起张狂的笑容,狐疑的说:“你该不会是醋了吧?想来你也不该是妒‘妇’啊?”

    浅浅耷拉着眼皮,一副死沉的样子说道:“恭喜你,你答对了,我还真就是一个妒‘妇’,所以下次别让我再知道你带我相公去些不三不四的地方,否则的话,我饶不了你。”

    胤亲王愣了下,大笑出声的说道:“这么计较做什么,你相公规矩着,那晚没多看也没多‘摸’,不该做的事情可是一样没做。”

    浅浅下巴一抬,高傲的说:“我自然信得过我家相公,我信不过的是你的人品。”

    胤亲王一副哑巴吃黄连的样子,苦涩的看着浅浅,劝声说:“这男人逢场作戏而已。”

    浅浅白了眼胤亲王,不‘欲’再理会,朝着新房走去,正好看着闹‘洞’房的一群人被新郎赶出来,便也没有凑热闹,又折返准备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碰见寻过来的清澜,他望了眼,紧跟在浅浅身后的君紫胤。

    上前,搂腰搂住了浅浅,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低垂眼问道:“他跟着你做什么?”

    浅浅看了眼胤亲王,凉声说:“谁知道啊!”

    胤亲王刚才跟着浅浅身边,就是在跟她洗脑,论一个主母宽容大度的重要‘性’,浅浅会信了胤亲王这套说辞才奇怪。

    胤亲王一听这话,立即抱怨说:“好侄儿啊!你可得为我做主啊!我好心好意带你去开眼界,刚才碰见侄媳,她不尊敬我倒算了,反倒是被她训斥了一顿。”

    胤亲王表演夸张,一脸哭诉的样子,就跟‘女’子告状似的,也亏得他姿容过人,做起这委屈样,倒是一点都不显别扭。

    这皇叔和媳‘妇’闹别扭,清澜是想也不想就站到了浅浅的身边,更何况在他心里,可没承认这君紫胤是皇叔,几次相‘交’,都是他主动粘上来的,对清澜而言,这君紫胤不过是一个面熟认识的人而已。

    “我媳‘妇’说得都是对的!”

    清澜说罢,搂着浅浅便走了,也不管风中凌‘乱’的君紫胤。

    反应过来的君紫胤,更是在后面大叫着说:“侄儿啊,你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啊!她是不准你上青楼啊!就这样,以后你要纳妾,她是定然会拦住的啊!”

    清澜听到这话,古怪的回眸看了眼君紫胤,不解的问:“我有媳‘妇’就够了,纳妾做什么?”

    君紫胤愣了下,玩笑的嘴脸微敛,瞳孔中闪过一抹诧异的问道:“难道你不打算纳妾,只她一人?”

    清澜俊眉深深的纠结起来,看君紫胤的眼神越发奇怪了,凉声说道:“这难道不是应该的吗?一生只忠于她一人。”

    至少在清澜的眼里,是如此的。

    因为狼就是这般的,认定了伴侣便是一生,更没有三妻四妾之说。

    君紫胤和清澜拉拉扯扯的对话,一路正好到了厅里,两人本来就都是醒目之人,再加上清澜最后一句,场面瞬间静了下来,所有人都齐齐望向这三人。

    其中不少‘女’子看的是浅浅,均是用一种羡慕的眼神仰望着。

    而一向低调的浅浅,因为清澜这句话,彻底火了一把,虽然不甚喜欢各人打量的目光,但是因为清澜的话,心里却是忍不住的泛起了甜,如果喝了蜜糖般。--85356+dsuhhh+25890029-->

    156 初具才名

    因为清澜的一席话,夫妻俩人倒是在兮晴的婚宴上出尽了风头,次日各人谈起的也不是这场大婚的盛况,而是论起了清澜和浅浅的感情。

    一时之间,浅浅成了闺秀女子崇拜的对象,未嫁的姑娘莫不以嫁一个清澜这样的夫君为喜。

    王府的请帖也如雪花似的,自四面八方的飞来,均是各家未出闺的姑娘邀请世孙府过府一聚,以示交好。

    浅浅目前并不太清楚国都各府盘根错节的复杂关系,因此这些帖子都是先给世子妃过目了,让她帮忙过滤一下,哪些媳妇姑娘是适合亲近走动的。

    唯有一家,元珊请人送来的帖子,浅浅看到了倒是没有犹豫,便是直接去赴约了。

    元珊身为元府嫡出大小姐,自然有一帮交好的小姐妹,而且与她交好的大多都入了国都千金举办的诗茶会,今儿正是会里聚会,元珊试探性的给浅浅递了话,没想到她人真来了。

    看到浅浅,元珊喜出望外,拉着浅浅的手直说:“没想到你真来了,我好怕你不会来呢!”

    浅浅笑容满面的说道:“怎么会,你元大小姐亲自给我发的帖子,我哪里敢不来啊!”

    元珊虽知浅浅是在说笑,但还是免不得微红了下脸,娇嗔说:“不管怎么说,你能来我很高兴。”

    浅浅俏皮的眨了下眼眸道:“我可没忘,兮晴大婚那日,你可是拉着我的手说要和我做朋友的。”

    元珊微有羞涩,却是十分坚定的说:“是啊!不过说来,你那天可是拖足了兮晴的风头呢!”

    浅浅甚是无奈的耸耸肩,表示说:“我也不想这样的!”

    诗茶会包下国都的一间茶楼,两人正在门边说话,见她们嘘寒一阵,迟迟不进屋,一些想与浅浅接交的按耐不住了主动上前。

    “元珊你再不把人带进来介绍我们认识,我们就得去和你抢人了啦!”

    “可不是么,快来快来,我们对这传奇般的世孙妃可是十分的感兴趣。”

    “……”

    浅浅回望了一眼,大约有十多人,一人一句,说得浅浅无奈的笑了起来,回眸调皮的说道:“别啊!你们这样,我感觉自己就跟一个猴子似的。”

    众家千金微呆,继而各自掩唇笑了起来,都没有想到浅浅这样好相处。

    一句话玩笑话,瞬间打破了彼此的陌生感,浅浅也迅速的融入到她们当中。

    国都的千金闺秀大多都是有教养的,像兮瑶那样被宠坏不知天高地厚的娇纵千金毕竟还是少数。

    不说这些人内里如何,但是出门在外,她们总归是记着自个儿的身份,说白了,就是装也装得贤良淑德。

    “今儿我们就以情字作为主题,大家随意各赋一诗,如何?”主持说话的女子是刘羽琪,她的相貌端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小小的鹅蛋脸上,五官细致而小巧,最醒目的就是那双美丽至极的眼瞳。紫蓝色的衫裙将人衬得亭亭玉立,简单的装扮,看来却清丽可人。

    刘羽琪的祖父是内阁首辅,身为长房嫡女的她,自幼就表现出不凡的天赋,据说七岁便能独立作诗,在国都是颇具盛名的才女,也甚得人缘。

    刘羽琪话音落下,不少人附和说好,唯独元珊小声的询问浅浅的意见。

    “以情为诗,可好?”

    浅浅侧目,注意到元珊眼里小小的担忧,不免有些暖心的笑了笑说:“无妨。”

    再怎么说也是沉淀了几千年的文化古国穿越而来的,一首小小的诗文而已,张口便来,虽然不是原创,但背起来还是毫无障碍的。

    每次诗茶会的主题也就是一群闲在闺中的女子无事,凑在一起讨论诗词歌赋,而以往若是有新人参加的话,这第一首诗,都是由着新人作出,也算是老会员对新加入成员的一种鉴定。

    元珊见浅浅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便小声提醒了诗茶会的规矩,浅浅略一挑眉问:“我先?”

    元珊担忧的点点头,怕浅浅是打肿了脸充胖子,又怕到时候落了她的面子,就不好美好了,毕竟浅浅是她邀请来的,而且国都里谁人不知道浅浅的出身。

    浅浅起身而立,笑吟吟的望着各人,问道:“元小姐说由着我率先赋第一首诗,是这样的吗?”

    刘羽琪甚为体贴的说:“世孙妃第一日参加我们的诗茶会,多有不清楚的地方,不如我们先做一个示范,如何?”

    浅浅见刘羽琪一片好意,怕浅浅为难,她自然也乐得承这个情,当下甚为感激的说道:“随意。”

    刘羽琪一个眼神过来,已经有识趣的姑娘先一步起来作诗,浅浅倾耳听着,侧目看着,觉得元珊交的这群朋友倒都还不错。

    不管是卖浅浅身份上的一个面子还是其他,总归人看起来都是挺友善,就目前观察而言,都算是值得相交的好姑娘。

    而且诗茶会里的姑娘,她们的文学都不低,做出来的诗文,不论的意境或者在平仄都没有问题,或者都是云英未嫁的小姑娘吧!与情有关的诗文,多是表达出对爱情的憧憬。

    末了,论到浅浅的时候,浅浅落落大方的站了起来,盈盈一笑的说道:“大家都是说的对爱情的幻想,那我也说一个,免得和你们格格不入了。”

    浅浅嘴角一抿,梨涡浅现。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筛筛。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浅浅吟念完,场面一时静了下来,就是一直端庄浅笑的刘羽琪也微呆的看着浅浅,诧异得连小嘴都微微张着。

    还是元珊第一个反应过来,兴奋的拍着小手,双眼泛着崇拜的看着浅浅,夸张的说道:“不愧是世孙妃,作出来的诗就是这么与众不同。”

    浅浅哭笑不得的瞅了眼元珊,对这才回神的众人说道:“献丑了。”

    “不不不,在你面前,我们才是献丑了。”

    一时之间,十多个姑娘都上前来围住了浅浅。

    浅浅好笑的看着各位姑娘,一副荣辱不惊的样子说道:“不过是切磋而已,这次也只是我侥幸,作出来的诗,都入得了各位的眼。”

    刘羽琪抿了抿唇,不得不对浅浅刮目相看,这主题是她随口临时起的,根本不可能作弊。

    “世孙妃,羽琪有一个不情之请。”刘羽琪走来,几位姑娘让开了位置,让她与浅浅面对面而立。

    浅浅微一挑眉,看刘羽琪这样,以为刘羽琪想让她再赋一诗,心下立即想到了该再吟哪首。

    却听见刘羽琪,温和的说道:“世孙妃刚才做的诗词,羽琪实在是喜欢,不知道可否劳烦世孙妃将诗词写下赠于我?”

    浅浅一听是这声,当即浅笑的表示,“这有什么问题。”

    她自嫁与清澜,两人日子稍好一些,便开始练字,且日日不曾落下,如今的字体虽然不说是大家之作,但写出来也绝对不辱没对方的眼睛。

    “多谢!”刘羽琪先道了一声谢,这才指使着小丫鬟拿了笔墨纸砚过来。

    浅浅提笔写下白头吟时,嘴边还轻轻的吟唱起来了,听得众家姑娘又是一怔,再看浅浅写得一手漂亮的颜体,更是佩服不已。

    刘羽琪小心的接过墨汁还未全干的宣纸,看着上面的的字体,当下目光微闪,心中对浅浅的佩服更深。

    刘羽琪自幼聪慧,独爱诗词,如今遇上让她惊艳的人,不觉得嫉妒,反倒是真心佩服,起了深交的心思。

    这种好品性,还多亏了刘阁老的教育,刘羽琪身为长房嫡女,又极为聪慧,自幼便跟在刘老夫人身边教养长大,可见品性十分高尚。

    “世孙妃真是让羽琪刮目相看,若是世孙妃愿意入我们诗茶会,这会长之位,我乐意拱手相让。”

    刘羽琪眼神灼热,说得极为诚恳。

    浅浅当即哭笑不得的忙推拒说:“刘小姐太高看我了,这会长之位我可是不敢要,若是刘小姐觉得我还不错的话,我倒是愿意入这诗茶会。”

    毕竟就她这样观看下来,诗茶会的人数虽然不多,但是质量都蛮高的,观她们说话,品性大多不错。

    刘羽琪犹豫了下,仍旧劝说了几句,看浅浅执意如此,也不再为难,但说:“那世孙妃做一个副会长可好?”

    浅浅真心诚意的说道:“不是我不举抬举而是我平日较忙,怕是无瑕打理会中事宜。”

    刘羽琪忙说:“不用你打理什么,就是挂名就好,若是会里有活动,世孙妃有空就来参加和我们交流一下诗词就好。”

    浅浅看刘羽琪说得这么真心诚意,也不好再拒绝,若是再拒绝的话,就显得不识抬举了。

    浅浅应下了,各家姑娘十分赏脸的欢呼出声,七嘴八舌的夸着浅浅。

    浅浅是元珊邀请而来的,此时她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说道:“世孙妃的本事可不止这些,你们是没有看到兮晴出嫁那天的妆容,可是美丽至极呢!就是顾大夫人看了,也忍不住央求着世孙妃帮着雪莹讨了一个恩典呢!”

    元珊话音一落,众人都望向一人,只此见女,人如其名,一双清澈轻灵的秋瞳衬得她美得出尘不染,浑身散发清雅秀逸的气质,活生生的绝色佳人。

    “我娘她……”雪莹话未说完,一张娇羞的脸已经通红,羞得连眼都不敢抬,哪里还敢多说什么。

    其他一个见着眼熟的姑娘,当天也给兮晴添过妆,显然和雪莹关系还不错,捅了捅她的手臂打趣的说:“你可有一个好娘啊!想来你出嫁时,也定能像兮晴姐姐一样,迷死你那夫婿。”

    雪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娇嗔道:“你胡说什么。”

    “呵呵……”看雪莹这般,各家姑娘掩唇偷偷笑了起来。

    在场还有不少姑娘没有见过浅浅化妆的手艺,多有好奇,追问了几句,却不敢无礼的让世孙府现在拿人当模特化妆。

    只得极为委婉的说:“不如世孙妃我开班授客,可好?”

    浅浅微微一笑说道:“嗯,我正有意,不过眼下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场地,等到时候决定了,一定邀请你们来捧场。”

    各家姑娘连声应好,还有胆子略大些的凑趣说:“世孙妃可一定要选在我出嫁家之前。”

    “可不是么,我也想美一次!”又一姑娘附和,尔后一片娇笑声。

    其实观这些姑娘样貌,都是出落得不俗,且出身都是不差。

    这时代讲究嫡庶有别,凭着他们的样貌,他们的家世,以后若不是命太差,嫁得都不会差,至于幸不幸福,就端看各人的手腕,日子怎么过活了。

    浅浅也没有想到,她这么一趟出门,会结接这么一群朋友,聊到后面有点相遇恨晚的感觉,散场前,各人更是依依不舍。

    浅浅想了下,便约了各家姑娘三日后,王府相聚,还调皮的眨眼道:“记得到时候多带些银子。”

    刘羽琪大为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带银子?”

    她虽然沉醉在诗词当中,但也没有被惯得不通庶物,毕竟像她这样的出身,将来嫁过府,定然是要做那当家主母的。

    即使她心里对那黄白之物不甚感冒,但是在祖母的悉心教导之下,她也明白这物存在必要。

    越是和刘羽琪多聊几句,浅浅便越发喜欢这人,虽然视才傲物,但甚至是活在人间,没学了那高傲的做派。

    “我教你们一种新鲜的玩意,打麻将!甚为有趣,以后闲来可做闺趣,最近和母妃天天玩着,正缺着人手。”

    刘羽琪一听世子妃也在玩,想来应该是高雅之事,只是不知道怎么就沾了黄白之物,但又不好问清楚,但暗想着,学会了,回府了教了母亲,以后也能和世子府多亲近一些。

    这话不止刘羽琪一人这样想,就是其他的姑娘大多也都是这种想法。

    毕竟肃亲王府沉浸了这么多年,而唯一的主母世子妃又大多抱恙在府,这些年来,各府女眷有意和世子妃亲近,也是找不到机会的,难得浅浅主动送了这么一个机会,各府姑娘又怎么会拒绝。

    再是单纯的姑娘,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长大,也都明白家族利益的重要性,也不能怪她们多想,而是些已经成了她们生活中的一部分,甚至是一种本能。

    浅浅回府的时候,去松柏院接的朵朵。

    肃亲王正抱着朵朵放在塌上,教着她走路,一脸慈爱的笑容。

    浅浅通报后走进去就看到这一幕,莞尔笑说:“朵朵还小,没这么快学会走路。”

    肃亲王随口说道:“那可不一定,当年澜儿他爹就是九个月大就能摇摇晃晃走的两步了。”

    浅浅垂眸一笑,却是突然想起似的,说道:“倒是可以给朵朵做一个学步车,让她现在学着走路,也不怕摔了。”

    “学步车?”肃亲王这才正视浅浅,略有不解的样子。

    浅浅轻拍了下额,恍然嘀咕说:“我忘了这里没有。”

    紧接着又脆声向肃亲王说道:“我画出草图,就麻烦王爷帮我找人代做了,可好?”

    “行,你现在去画!”肃亲王显然一个急性子,说要就要。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一个小丫鬟一手拿苹果,一手拿勺子过来,显然是要喂朵朵用苹果,肃亲王接过,自个儿将苹果用勺子刮成粉末下来,再小心的喂着朵朵。

    浅浅见肃亲王正带着起劲,就没说什么,听了肃亲王的话,去画了学步车的草画过来。

    浅浅过来的时候,朵朵还抿着苹果末,一小口一小口,也亏得干大事的肃亲王有这份耐性,还童性十足的哄着:“啊……”

    浅浅眉眼弯弯,眸中布满了笑意的上前,轻声道:“王爷,草图!”

    肃亲王并没有直接接图,而是先问了朵朵,是否还要吃苹果,但朵朵哪里会说什么,可显然也是不想吃了的,脑袋一偏,玩着榻上的东西。

    肃亲王将小半未用完的苹果放到了一边,又擦了擦手,这才接过浅浅的草图看了眼,当下挑高了眉,感兴趣的问道:“你自个儿想出去的?”

    浅浅弯眸浅笑说:“嗯!生了朵朵后瞎折腾的,怕朵朵摔着,这才想了这么一个法子。”

    肃亲王何等的智慧,看了眼便知道这学步车可行,当即说道:“甚好!”

    浅浅见肃亲王当即吩咐了年老下去置办,且明天就要看到东西,浅浅微微挑眉,这办事效率可真是没得说。

    次日午时未到,年老便拿着学步车过来了,浅浅细细打量了一眼,发现打造学步车的人十分的贴心。

    虽然为了轻便,学步车并没有用沉重坚硬的红木,但也用了上好木材,打造得十分的光滑,但还是怕朵朵细皮嫩肉会有所受伤,上面还铺了一丝上好彩布。

    或许是看朵朵年纪小,喜欢红红绿绿的东西,所以布料才选的这般喜庆。

    不过浅浅看着,也觉得十分的满意,当即就把朵朵放在学步车里了。

    朵朵本来就是一个胆大的,又得了新奇的玩意,走了几步,发现不会摔倒,那可算是卯足了劲,一气之下走了数步远,一张小嘴更是欢快的张着,两颗小小的糯米牙明晃晃的露了出来。

    年老在一边看着,感叹道:“这可真是不错啊!”

    浅浅微微一笑的说:“可不是么,这样的话,不止朵朵不会摔倒,我们带着她,也要轻松一些。”

    年老乐呵呵的附和说:“正是!王爷这会儿正忙着,稍晚一些,老奴再来接小小姐?”

    浅浅笑应说:“好!我先带着她去母妃院里,让母妃也看看。”

    年老满意的看着浅浅,觉得王爷这孙媳妇讨得不错,虽然身份上是差了一点,但是甚至可是一点都不差。

    特别是昨天浅浅在诗茶会的事情,今儿一早就已经传开了,就连她作的诗词,写的字也被传开了。

    虽然浅浅那首白头吟,并非所有人都喜欢,总有些挑刺的人,觉得她太过善妒了,但是有着刘老夫人和顾老夫人的背书,再加上诗茶会一群小姐对浅浅的崇拜,她算是彻底在国都扬名了。

    年老走了,浅浅便抱着朵朵,慎语和思行搬着学步车,一起去了韶音楼。

    浅浅过去,世子妃屋里的大丫鬟彩蝶偷偷对她说道:“彩桂姐姐来了。”

    浅浅略微扬了眉,笑吟吟的说道:“多谢提点!”

    彩蝶也是世子妃身边的老人,不说对世子妃的心情多了解,也是清楚得四五分的,她很明白世子妃对世孙爷的看重,所以绝对不是为了一个犯事的下人,与世孙妃意见起冲突。

    更何况世孙府才接手府里的事情不久,若是这时候世子妃为了彩桂夫婿求情,明着是护了以前的主仆情,但是落在别人眼里,就是下了浅浅的面子。

    所以世子妃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为此,彩蝶才敢卖这么一个情面,提前把事情先告诉浅浅。

    “去替我通报一声,就说我带了朵朵过来。”浅浅面不改色的对彩蝶吩咐。

    彩蝶笑应一声,通报得了世子妃的话,便将浅浅请到了内室。

    内室里,彩桂正跪在中间,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低垂着眼注意到身边脚步走过,身子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母妃!”浅浅像是未见彩桂似的,笑着上前,高兴的说道:“我设计了一个学步车,让王爷找人做出来的,刚才年老就直接拿了过来,我觉得蛮不错的,特意拿来让母妃看看。”

    世子妃原本沉着的脸庞,因着浅浅和朵朵过来,生出了一丝笑容,附和着浅浅的话问:“什么是学步车?”

    浅浅笑着叫了思行她们过来将学步车放下,又将朵朵放到学步车中,看到她松了手,世子妃紧张得两步上前,扶着学步车,略有埋怨的说:“怎么能松手,朵朵还这么小,摔了可怎么办?”

    浅浅好笑的拉着世子妃站了起来,并解释说:“母妃你看,不会摔的。”

    朵朵在屋里本来就玩过了,这会儿又来,自然是驾轻就熟,在屋里转来转去,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世子妃工惊讶的微张嘴说:“这东西倒是好,不过真的不会摔了吗?”

    浅浅十分肯定的说:“母妃就宽心好了,若不是十足安全,我哪里敢让朵朵一个人坐着这个玩。”

    世子妃一想说:“也是!”

    世子妃觉得这学步车还蛮有趣的,凑近左右打量了几眼,又足足盯了朵朵一盏茶时间,见她真的不会翻车,这才略略宽心。

    浅浅看着时间差不多,这才笑吟吟的问道:“彩桂?”

    “是,世孙妃!”彩桂应了一声,忙立直了背脊。

    浅浅好笑的问道:“怎么,可是对我昨儿下的命令不服,这会儿找了母妃来压我?”

    世子妃朝着浅浅娇嗔一眼,轻斥说:“浑说什么。”

    浅浅吐了吐舌,调皮的说:“我这不是怕有些人脑袋进水,不知好歹吗?”

    彩桂眼眶一涩,眼泪泊泊而落。

    她原是世子妃身边体面的大丫鬟,她的婚事,自然有世子妃操心,但是当初世子妃身体不好,对她们一群到了年纪的姐妹也没太多上心,但是每个丫鬟也没有亏待,她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迷了心窍,竟然被阿富哄了,主动求了这婚事,还记得当时世子妃对她的失望,但也没有说什么,给了三十两银子添妆,还是成全了她。

    直到婚后,阿富种种恶习露了出来,她才知道世子妃当初失望的眼神是为何。

    世子妃这么本事的一个女人,即使生病了,也打量着王府大小事宜,哪一个小管事是不是好歹,她哪里不清楚。

    这次世孙妃揪了阿富出去,解了他的管事之职,彩桂才恍然大悟,只怕这几年来,都是世子妃惦记着她,才给了她们家一口饭吃。

    也幸得她有良心,这些年不管阿富怎么说,她始终没有为了让阿富调去更有油水的地方而求过世子妃。就算阿富威胁,甚至怪她无所出,纳了一房小妾,她都没有为此求过世子妃。

    她只是想着,世子妃待她好,伤过她一次,不能再来一次。

    如今想来,幸好这想法是对的,她今日来,是向世子妃告别的,阿富被世孙妃赶离出府了,喝令今日傍晚之前离开。

    而阿富是让她来求情的,但这话,她却是只字没有好意思说出来,因为阿富辜负了世子妃的信任,贪墨了不少银子,还以次充好。

    彩桂到底是世子妃这里出去的,说来也是打了她的脸,不想浅浅误会,世子妃解释了两句,浅浅倒是重新审视起了彩桂。

    浅浅想了下,问说:“如今还有一条路可行,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走?”

    彩桂挂着红肿的眼睛,不解的看着浅浅,低声道:“世孙府请说。”

    “就是由我们做主,取消这门亲事,不过这府里你是不能待了,去庄子上待几年吧!也好好想想。”

    浅浅并不清楚当初出嫁的事情,会这样说,是以为这门亲事是世子妃赐的,毕竟这时候的奴婢都是如此。

    不过她倒是清楚彩桂的生活,也是托人打听过了的,清楚她的夫婿待她不好,也正是看在是世子妃屋里出去的人,才只是把人赶出去,并没有多追究。

    彩蝶在一边小声劝道:“世孙妃的恩典,你还不多谢世孙妃。”

    彩桂在时,彩蝶还只是一个小丫鬟,也是等彩桂几人出嫁了,她才有如今的地位,但到底是念在以前照顾之情,这会儿才会出声提点。

    彩桂脸色几变,忽然咬咬牙说:“多谢世孙妃恩典。”

    世子妃微皱了眉,没多说话,只道:“彩蝶,带她下去安顿,待阿富走了,再派人送彩桂去庄上。”

    “是!”

    彩蝶应声,彩桂跪地嗑谢恩情,待两人出去了,世子妃才对浅浅说话。

    “你就是太善良了。”

    浅浅微不可见的耸耸肩说:“主要是看她是你屋里出去的,太过狠了也不好,再者,大家都是女人,她也有她的难处,最重要的是我知道,这事她没掺和在里面,也不是无可救药的。”

    世子妃脸色微暗的想到了以前,说道:“其实当初在我屋里的几个丫鬟,彩桂属于拔尖的,话不多,干活也细致,只是没想到被别人几句话哄了去,我那会儿又身体不好,见她不经我允许与人私下定情,也是伤心之下不再搭理,直接同意了她的请求。哎!”

    浅浅耳闻,微微侧目,没多惊讶,软言安慰说:“这也是她自己选择的路,总要走一次,才知道对错的,你当初若是直接拦着,她肯定还会恨你,到时候还不知道留一个什么样的祸害在身边。”

    世子妃叹息说:“我就是这样想的,才会任由了她。”

    其实当主子的差不多都是这样,只要心眼不算坏,不是特别自私的,这些陪嫁丫鬟,主子都会细心挑一个好的嫁出去,也算是全了这多年的主仆情谊。

    但是同样的,若是这些丫鬟自个儿有其他的心思,主子也多不会理会,并不会太过拦着,也是直接将人嫁了过去。

    毕竟在主子眼里,这些只是下人,她们若是一门心思的侍候,不想其他,主子自然会为她们打算,但若是她们的心眼多,会自个儿打算了,主子哪里还愿意多理会。

    “别多想了,反正待会儿他们出了府,这事也就过了!”浅浅低声劝慰。

    毕竟不过几个下人而已,还是那存了歹心的,真的没有必要多为他们操心什么,只是赶出府,而不是发卖了,就已经是看在以前恩情的份上。

    不过,早知道如此,浅浅就该卖了阿富一家的,只是现在再这样做,又留下了彩桂,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彩桂为了自保才变成这样,因此,也是不能再动手了的。

    浅浅看世子妃不甚高兴的样子,便把朵朵留下了,又派了去通知了年老,让他待会儿直接去韶音楼接朵朵。

    走到半路上,浅浅却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夸张的拍拍额说:“奶嬷!”

    思行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主子在说什么奶嬷?”

    浅浅哭笑不得的说:“你去四合院跑一趟,去问问一个叫阿大的,我让他把( 猎户的辣妻 http://www.xlawen.org/kan/396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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