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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阅读

    做的,如果真是给自己的,他什么时候开始弄的?

    她不知道,殷权从殷宅出来决定娶她的时候就叫人准备了,在他手下办事,都是高效率之人,所以才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准备好一切。

    程一笙憋了半晌,才对殷权说:“你……能不能让他们先出去?”

    殷权摆摆手,五个人又走了出去,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他侧头看她,等待她的答案。

    这一瞬间程一笙脑中闪过许多种念头,虽然她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但她有以往应敌经验,这些经验令她迅速定了一条有效且有针对性的办法。她一副深思状,然后认真地说:“婚姻大事,就算我同意了,也要我父母同意才行!”虽然她不愿意把父母扯进来,但眼下没有别的办法,相信如果没有合适的理由,他又是真想跟她结婚的话,把她绑到民政局也是有可能的。

    貌似她是在认真考虑跟他的婚事,他就是能看出来这一切都是假象,她不过在敷衍,因为她根本没想嫁给他。他跟着说:“我有信心能让你父母同意,我们可以先领证,然后我会亲自上门去你家请罪,如何?”

    他够低姿态的吧!就算是豪门联姻,也没有家族敢让他殷少去请罪的,给她这么大面子,看她领不领情?

    万没想到她不但不领情还一脸正色地说:“那怎么能行?父母养我这么多年,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这样做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了!”

    殷权有些恼怒,也有些抓狂,不识好歹的女人他见过,如此不识好歹的女人他还是头一次见,看来他的低姿态一点没能起到自己想要的作用!

    他猛地站起身,微微弯腰伸手一把钳住她的下巴,使她被迫抬头面冲自己,他眼中浮现出不耐的神色,阴狠地说:“程一笙,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嫁给我!”

    殷权是什么样的男人?恐怕他想娶的女人,只要他点头,对方就迫不及待地欢喜答应,然而面对这个女人,他的退让不仅她不识趣儿,还跟他等鼻子上脸。所以他不耐烦了,与她相识短短的时间,即使有好感,这好感也没升华到让他不顾一切地让着她。他有脾气,且还不小!

    他说完,冷冷地瞥她一眼,放开手大步走了出去!

    那一眼时间虽短,包含的内容却太多,程一笙遍体生寒,这不是开玩笑,他是认真的,她怔坐在床上半天都没回过神。

    第二十九章 还不快溜

    殷权想娶她,不管因为什么,她都看清这是事实。她嫁吗?她当然不能嫁,她的计划是等她在电视台站稳脚跟,然后谈一场温馨的恋爱,步入婚姻殿堂,这一生不用多么轰轰烈烈,只要过着平常的日子白头偕老她就知足。

    如果真的嫁给殷权,她的理想便会全部化为泡影,不说别的,凭殷权的地位,她到时候只能辞职回去当阔太,养着一只狗打发时间,天天化的漂亮,等老公回来,要么就是找别的太太逛街打牌,这是她想要的生活吗?当然不是!从小到大,父亲一直教诲她要凭自己的努力争取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一个女人缺乏独立也就缺乏说“不”的勇气。想想如果老公是她的天,她迟早有一天会疯掉。

    往好里想,就算殷权喜欢她,这喜欢又能保持多长时间?从冯子衡身上她更加证实有钱的男人对另一半的忠诚度会低很多,像殷权这种男人外面有几个女人一点都不奇怪,那天在夜店她也看到,他身边是一群什么样的朋友?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可以看出来,殷权正经的背后隐匿的是什么,如果婚后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如果爱他,她会疯,如果不爱,她的尊严也不允许。

    结论,她绝不能嫁给他!

    下面该怎么办?三十六计走为上,不管多么恶劣的情况,这都是良计,她决定先跑路。或许殷权会震怒,或许他会实施报复,她都不能坐以待毙,她要为自己争取时间,解决这件事。

    说动就动,现在输上的液还有半瓶,护士还要有一会儿才会过来,她时间充裕。看着手上的针,她下不去手啊,不过为了自己的终身幸福,她没敢犹豫,揭开胶布一咬牙就把针给拽出来了,由于她没手可以及时压住胶布,所以血顺着针洒了出来,在洁白的被上洒下一滴滴血,形成一个连贯的弧度。

    “嘶,疼死我了”她疼的五官都皱成一团,眼里立刻飚出泪,她不敢浪费时间,按着胶布下了床去拿衣服。还好她的衣服鞋子今早都有人送来,不然现在她想跑还得去偷衣服。

    门外没人守着,她跑的很顺利,几乎是一口气疾步走出医院,可怜她病没好全,累的气喘吁吁,浑身上下有种虚脱的感觉。

    殷权刚刚出了医院气的不行,他立刻打电话吩咐手下马上去办理他与程一笙的结婚证,她不是死活不想嫁吗?到时候结婚证拍到她面前,看她有什么话说?然而车子没开到公司他便渐渐冷静下来,理智又回到脑中,程一笙真是有一种把他逼疯的本事。

    她是他想娶的女人,也是共度一生的女人,他的女人就算给点委屈也不能在婚姻大事上让她受委屈。然而这婚不结是不行的,那样怕爷爷知道,他任何行动都受限制,想逮到她会更难。只要结了婚,她成了殷家的媳妇,爷爷便不能对她怎么样,到时候不认也得认。

    把结婚证拍到她面前,他是爽了,可是……

    纠结一会儿,他叹声气,又打电话,说道:“刚刚我说的事情取消,不要办了,等我命令再说!”

    挂掉电话,他将头靠在车座上,微微闭上眼。不忍心还是不舍得?不管是哪种?他想看到的还是她狡猾、精力十足的样子,苍白的小脸,他不想再看到!

    手机又响起来,他睁开眼,低头一看,是医院打来的,莫非那女人不安分了?这也正常,她不做些什么才奇怪,他倒想猜猜她做什么?绝食?拒绝治疗?还是大闹医院?

    想到她的抓狂,他还是忍不住勾起唇角,显然这次他彻底将她给搅乱套了,接通电话,沉声问:“喂?出什么事了?”

    他的心态是愉悦的,带着一种想看戏的不怀好意,等着看她程一笙怎么着急上火?

    医生略带惊慌的声音在话筒中响起,“殷少,不好了,程小姐跑了!”

    他的眉立刻拧起来,什么都没来及想便追问:“跑了?什么叫跑了?说详细点!”

    “是这样,护士去给她换药,结果发现房里没人,被子上有血,我们吓了一跳,赶紧调医院监控来看,这才发现她换衣服私自出了院!”

    “我马上过去,房间要保持原样!”殷权说完挂了电话,让司机调头回医院,又迅速拨出一个号,命令道:“马上给我查查程一笙上哪儿去了?”

    车子迅速驶回医院,他下了车大步走到病房,他步伐之快带着一阵疾风,这风里都充斥着怒意,医生跟护士正有些惊慌地站在病房门口等着他到来。病人失踪,即使不是殷少的人,也是医院监管不力。

    殷权走进病房,果真看到被子上有一道刺目的血,他的眉拧的更厉害。

    护士在后面结巴解释,“我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这样,血迹应该是、是她自己拔、拔针造成的!”

    殷权没有回头,抬起手,他的助理立刻会意,将一干人等都赶出房间。

    殷权深吸一口气,她自己拔针?她不是很怕疼吗?联想到他抓到她手上的针眼以及他查到的东西。据说程一笙小时候打针总是哭的惊天动地,长大了每次输液打针必流泪。可见她有多么怕疼,为了躲避他,疼都不在乎了?

    他是真没想到她要跑,生病了住院不是很正常的吗?再说这件事就算她跑有什么用?能跑到哪儿去?躲的了初一躲的了十五吗?所以他没有设防,没让人跟着她,万没想到她的办法是跑,他摇摇头,真是做无用功!

    助理敲门进来,汇报道:“殷少,查出来了,程小姐打车的方向是回她父母家!”

    程一笙的父母?殷权眼前一亮,她不是以父母为借口吗?如果她父母逼着她嫁给他,不知到时候她的表情会有多精彩?一想到那刻,殷权的心情顿时好起来,唇也不知不觉地扬起。

    程一笙回家躲避也是有原因的,一来这次她没地儿躲,二来她还病着需要人照顾,还有一个最最重要的原因,殷权真想娶她的话,肯定要过父亲那一关,父亲可是最讨厌她嫁个富家子弟的,所以只凭殷权的背景,父亲就绝对不会答案,想到这里,她的唇也不知不觉扬起,殷权哪里是父亲的个儿?到时候一想到殷权听父亲的教训,她心里就暗爽!

    两人都以为自己的打算是良计,不知这次过招谁能胜?

    此刻殷权正在病房里看程一笙的逃跑视频,她真是走的跟兔子似的,可见逃离他的心情多么迫切。医院大门口,他可以清楚看到她长出一口气,脸上的气色也差的不像样子!

    他靠在椅子上自语,“病成这样都不老实,这次看你往哪儿跑?”

    他的手机又响起来,他懒散扫了一眼,是殷宅。拿起来接听,殷宗正和颜悦色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殷权,忙着呢?”

    听爷爷这声音就知道有阴谋,他轻勾唇问:“爷爷,有事?”

    “呵呵,是这样,人家顾家女儿居然答应和你见面,顾耀跟我好说歹说,你看人家是女孩儿家,我也不好拒绝的太难听,这样,你去见一面,不喜欢就拒绝,这样也好说,就算爷爷拜托你了,行吗?”殷宗正讨好地说。

    殷权非常痛快就答应了,“见一面当然没问题,不过最近我很忙,过几天我有空再见,行不行?”

    只要肯见面,殷宗正哪里还有别的要求?他已经喜出望外了,忙说:“行、行,过几天可以,我现在就告诉人家!”

    挂了电话,殷权看眼手机,勾了勾唇,站起身走出病房!

    第三十章 他被打了

    中午,方凝走进她常用餐的饭店,这里离电视台很近,她已经习惯每天中午来这个地方吃饭,因为是熟客,所以对她不仅态度好,且价格便宜。

    这里的雅间是程一笙与她一起包下的,她一边往里走一边嘟嚷,“这家伙,整天请假,搞的我一个人吃饭怪没意思的!”

    报怨着推开雅间房门,她一眼就看到坐在里面吸烟的殷权,不免怔了一下,然后说:“走错房间了,不好意思!”赶紧转身,身后已经站了两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男人,那身高她得仰视,那块头完全将她阻隔在别人视线之外。

    方凝心想不会吧,难道他跟程一笙的仇把她也给牵扯进去了?她转过身,努力挤出一个笑,打招呼道:“殷、殷少,您好!”

    殷权抬眼,视线越过她,看眼保镖。门“砰”地一声被关上,房间里只剩下方凝与殷权两人,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方凝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她不想这么没出息,可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压迫信息还有他具有穿透性的目光,她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咬紧牙关顶住。

    “今天晚上,你去程一笙家把她引出来,过半个小时再回去!”殷权淡淡地开口,他的声音无起无波,真只是陈述一件事情,没有感情起伏。

    “回殷少,她、她病了!”程一笙是个病人,她能叫下来吗?另外她也是想告诉他,人家都病了,你也别太没人性,等人好了再收拾呗。

    “我知道,你自己想办法!”殷权的眉微微皱起。他警告道:“如果这件事让她知道,后果不堪设想!”说罢,他定定地看她一眼,才说:“出去吧!”

    这相当于她答应此事,分明一点退路都没给她留,不过方凝一听到最后三个字,便没出息的出门了,跟逃跑一样。她现在十分佩服程一笙能跟殷权过招,要换成她?还不当场给殷权跪下?她嘟嚷着,“为了我的小命,一笙我只能对不起你了,相信你知道真相也会原谅我的是不是?”

    晚上方凝接到殷权手下打来的电话,乖乖去了程一笙的家,把程一笙给叫到楼下。

    程一笙好奇地问:“哎,搞那么神秘,台里出事儿了?”她说着忍不住摸摸下巴,昨天殷权捏的太狠,到现在还疼,这样的男人能嫁吗?太狠,指不定什么时候小命就没了。

    “呃……”方凝绞尽脑汁想了想,颇为神秘地说:“我发现了,你一请假,薜台整个人都没精神!”

    “什么意思?”程一笙警惕地看她。

    “我瞧着他是真爱上你了!”方凝八卦起来暂时忘了殷权的威胁,又是兴味十足的样子。

    “切,他要真喜欢我,干什么不让别人知道他的心思?还非得跟我搞地下情?”程一笙不屑地说。

    “我看他是不懂自己的心,等明白了恐怕后悔去吧!”方凝感叹。

    “咱们这个圈子里的人自私,男人也一样,不能要,否则受罪的是双方!”恐怕公众人物多少都会顾忌这个顾忌那个,不能随意地活,这便是出名要付出的代价。

    “那你跟殷少的事儿怎么样了?”方凝问。

    “不知道会不会看我病了,暂时放过我?”程一笙叹气说。

    她哪里知道,殷权此刻已经登上她家大门。她要休息一个星期,这个期间正好办理结婚以及度个小蜜月。他都已经安排好了。

    林郁文打开门,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西装笔挺、长相不俗的男子,她愣了一下,问:“请问你找……”

    殷权微微扬起唇,露出个礼貌的笑,这样一看倒是挺阳光,往日的阴郁威慑全都不见,他好听的嗓音更是从来没人听过的那种,“伯母您好,我是一笙的男朋友殷权!”

    “男朋友……”林郁文彻底呆了,张着嘴半天没反应。

    程佑民严肃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先进来再说!”

    林郁文这才反应过来,闪开身子把人让进来,殷权走进先冲客厅里的程佑民微微俯身,叫道:“您好伯父,我叫殷权,是一笙的男朋友!”

    程佑民凌厉而具有审视的目光在殷权身上来回穿梭,这种目光一般都是殷权看别人的,此刻他当成被看的那个,未免觉得有点别扭,心里却想这未来老丈人果真不一般,够有范儿!

    程佑民看够了,才说出一句令殷权吐血的话,“我可没听说程一笙有男朋友!”

    什么都没听他说便否定了自己的身份,果真高啊,不过殷权已经做好各种准备,知道这关不好过,所以他花了很多时间想办法。

    “伯父,一笙是个谨慎的人,包括感情。他与冯子衡分手后我们才在一起的,时间尚短,她应该打算谈的时间稍长一些再告诉您二位。”殷权笃定地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程佑民没说话,这倒是符合他女儿的性格,不过这一切都得等女儿回来问过再说,以他谨慎的性格不会贸然承认这他说的感情。

    然而没想到殷权接下来的语气却变得迟疑,“可是……”

    他这一迟疑,程佑民心里揪起来,都是男人,他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身子微微坐直,准备听殷权后面的话。

    殷权发现程佑民身子都绷起来,便知自己想要的结果达到了,他继续说道:“可是我已经要了笙笙,所以我得对她负责,今天我是来……”

    他还没说完,殷权的脸一偏,原来是程佑民的拳头砸上了他的脸。伴随着林郁文的惊呼声,殷权对上程佑民想要吃人的眼,抹了把唇边的血,镇定地将刚刚打断的话说完,“今天我是来谈婚事的。”

    殷权的淡定倒使程佑民冷静下来,纵然他相信自己的女儿,可面前这个男人不是普通男人,女儿抗不住也是有情可原的。他觉得殷权没必要说谎,因为逃避责任是男人的本性,殷权没必要说一些没有的事来抹脏自己,去负不用负的责任。

    “你说……”程佑民沙哑的开口,“你想娶我女儿?”

    “是的,一笙跟了我,她却不愿现在就嫁给我,那天晚上我们没做措施,我担心她肚里会有孩子,所以今天一是来向您请罪,作为一个男人,我没能忍住,那也是因为我太爱她。二便是想请您帮忙让她答应尽快嫁给我!”殷权的声音压的很低,脸上并没看出有多动情,他说“爱”字是也没表现出深情或肉麻的表情,其实就是叙述一件事情,将爱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然而却给人一种他对程一笙是深爱着的感觉。

    一想到孩子都可能有了,程佑民面色铁青,他重重地哼道:“前阵子刚闹出绯闻,你说爱我女儿?我能信?”

    第三十一章 马上领证

    殷权心中讶异,没想到这位古板只懂得研究学识的老教授居然还关注绯闻八卦?

    作为n市神秘而又具有传奇性的人物,程佑民自然会关注他,殷权的手段虽然他不全部苟同,却也有让他欣赏的地方,加上殷权没有乱七八糟的绯闻,一个成功男人不利用成功乱来,这点让程佑民高看他一眼,但是前段时间的绯闻,令他对殷权有些失望。

    还好殷权早有准备,他十分镇定地说:“那件事是个误会,照片是一笙拍的,她找记者登到报纸上,我有当时的监控录相!”他说着已经将手机拿出来,把那段视频调出来,放到程佑民面前的桌子上,点了开始键。

    这是他让人到夜店拿的当时视频,原本是担心程一笙用这个当借口拒绝他,现在不等程一笙回来,倒先派上用场了。

    监控视频绝对能说明一切,殷权可以看到准岳父的脸明显舒缓下来,然而看完视频他却没说话。殷权主动开口说:“我知道您大概担心我将来会背叛一笙,我可以在这里向您保证,我娶了一笙,不会再有别的女人,无论是任何形式!”

    程佑民闻言抬起眼,殷权的态度以及誓言般的话令他意外,恐怕没有几个男人能保证这一生的事,毕竟这一生太遥远,男人这一生中又会面临着多少诱惑?一次意外都没发生的,少……

    他认真地看着殷权,他看的出来,殷权不是那种为达到眼前目的油嘴滑舌之人,殷权一向的作风都是说到做到!他有些犹豫……

    殷权看到准岳父眼底带着犹豫之色,便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他继续说道:“殷家虽然是大家族,但是我的生意是脱离殷家之外的,所以我能够做自己的主儿,一笙不必因为殷家人的态度或是话语烦心,殷家人由我来对付,这一点完全不是问题。”

    程佑民不动声色,可心里的又一层担忧没有了。

    殷权蹲到程佑民身前,微微抬头仰视着他,声调有些急了,语速也有些快,“我知道自己来的太突然,可能您心里没有准备。我殷权以前从来没接受过任何女人,今天接受了一笙,证明我对她是认真的。既然我要了她,证明我想娶她。其实我完全可以和她谈两年恋爱然后结婚,但是我不想这样做,因为我认为这是不负责任的,也玷污了我对她的感情。一笙已经是我的女人,就算将来有个再爱她的男人,再老实的男人,恐怕也会介意这一点,未必幸福。或许我的家世不能入您的眼,但我绝对有实力给她幸福,无论是从哪点来讲,我都可以保护她,如果您不放心,我可以签署一份协议,将我的财产都转到她的名下,如果您点头,我马上让律师来办!”

    程佑民震惊地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他蹲在自己面前,焦急又虔诚,恨不得立刻把女儿娶走一般,程佑民紧抿着唇,他承认殷权说的都有理,财产对男人来讲意味着什么?男人的努力甚至是一个男人的尊严与自信,程佑民不解地问:“你们在一起时间那么短,你怎么知道你们合适?”

    “伯父,我今年三十二岁,已经不是毛头小伙子,也过了冲动的年纪,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所以这些年我才没有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人这一生中找到爱的人容易也不容易,我还算幸运,现在才找到,但起码我已经找到,并且不算太晚。既然好不容易找到她,我绝对不会轻松放手,我是男人,将来我会让着她,和她一起渡过她心中的忐忑与缺乏安全感时期,我相信自己能够做好!”殷权说的动情,他似乎已经完全入到戏中,此刻你问他,他恐怕也不知自己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

    可程佑民已然被他打动,女儿已经是他的人,自己这个当父亲的又能怎么办?其实现在有几个女人婚前还是纯洁的?殷权就是知道程佑民为人非常守旧,所以才利用这一点让他松口。

    程佑民叹气道:“财产就不必了,我们程家也不贪图你的钱,希望你能遵守自己的承诺就行!”像殷权这样的男人,如果真想背叛,就算财产在一笙手中,他也有办法解决,到时候这笔财产也许是祸。程佑民看的清楚,他有些无力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我的意思是越快领证越好,我担心一笙反悔,等她成了我的妻子,她便会配合我办婚礼了。”殷权说道。

    “越快越好?嗯,是不是得准备一下?下星期?”程佑民问。

    “我看就现在吧!”殷权说。

    “现在?”程佑民声调陡然升高,随后说:“现在民政局已经下班!”

    “没关系,我有朋友在那里,随时可以登记!”殷权已经安排好一切,就等程一笙入翁了。

    程佑民定定地看着他,殷权轻抿唇角,一脸坚定,他仍旧蹲在准岳父面前,似乎他不答应,自己就不站起来一般。大约看了一分钟,程佑民才说:“别蹲着了,起来坐吧!”说完看向林郁文道:“去把一笙叫上来!”

    林郁文一直处于呆滞状态,这一切太突然也太震撼,从殷权进来到老头子把女儿嫁出去,她一直没能回神,此刻老头子一吩咐,她才猛然惊醒。说实话她还是喜欢殷权的,毕竟她曾经介绍的那些人哪个也比不上殷权,但是太快,她有些不安。她还是想听听女儿怎么说,所以听话地打电话让女儿上来。

    程一笙要上楼,方凝想看热闹又担心自己露出破绽,再想想殷权冷而阴的脸,她打消念头,溜了!

    程一笙心情愉悦地上楼回家,一进门看到客厅里坐着的殷权,脸色一变,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你怎么来了?”

    程一笙的不淡定被程佑民看在眼里,基本上已经确定殷权说的是真的。

    “我是来求伯父,我真的想娶你!”殷权不用刻意装,便说的情深意切。

    这男人怎么不去演戏?否则一定是影帝,就算真的想娶她,恐怕娶来也是用收拾的,她立刻说道:“对不起殷少……”

    她还没说完,便被殷权的一声叹息给打断了,“何必呢一笙?我都跟伯父说了!”他说着转过脸。

    程一笙这才看到殷权脸上的伤,这世上还有能让殷权挨打的人?她看眼父亲,不会打他的人是她老爸吧,她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紧张地问:“你都说什么了?”

    程佑民闭眼,殷权说的全是真的,不嫁不行了啊!

    “一笙,我们都已经……”

    “已经什么?我们什么都没有!”程一笙心里不好的感觉印证了,这男人果真够厉害,肯定是调查到她父亲为人非常正直守旧,女人一定要嫁给第一个男人,够狠、够狠,居然想到这一招!

    程佑民命令的声音传了过来,“程一笙,准备一下,现在你们去登记!”

    “轰”脑中一片空白……

    第三十二章 气极气急

    在程一笙的记忆里,她犯错或是父亲要训话的时候才会叫她全名,又是这种语气,说明父亲已经有了决定,并且态度非常的认真!

    程一笙急了,事关于她的终身大事,还是让她嫁给一个仇人,她不急就怪了,她的淡定都是面对外人,在父亲面前全都不管用,她的淡定是父亲培养出来的,自然面对他时也无用,她的音调都变了,发颤,“爸,我跟殷权一点关系都没有,您不要听他胡说!”

    “那天我送你去医院,是用被子包住的,邻居或是小区监控都可以作证,没有关系我能进你家?对了,护士还可以证明,你穿的是浴袍,里面什么都没有!”殷权低声陈述。

    “你明明是撬门进的我家!”程一笙倒吸一口冷气。

    这女人还真没良心,他要那天没进去,她很可能就死家里了,他淡定地说:“撬门?我殷权可从来不做那种没品的事!”

    人模狗样说的就是他吧!程一笙怒了,“殷权,我可以去医院检查,证明我的清白!”她是豁出去了,丢脸也就丢这一次!

    殷权一脸震惊,他不敢置信地说:“我知道现在医疗技术发达,那种手术也不是大手术,可你真的去做了?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怀上……”

    程一笙也是一脸震惊,她真是低估了殷权的无耻,这种话居然都能说出来,她不禁咬牙切齿,瞪着她的目光像是要把他吃掉。她曾说过,“一个人生气的时候就失去理智了,失去理智便失去先机,所以任何时候都要保持淡定!”然而现在,当她真正遇到比她更高的对手时,她终于体会到曾经她那些对手的心情,她就算想保持冷静都不可能了,因为她马上要嫁给他,她急了!

    她越急,他便越冷静,这一刻他心里很爽,就算刚刚挨揍也值了!

    “殷权……”这两个字几乎从她牙缝里蹦出来的。

    “好了,不用再说,程一笙,别再让我说第二遍,快去准备,不然就这样去!”程佑民终于开口,终结了这场对决。

    程一笙知道父亲根本不相信自己,她有点哭笑不得,真的都能成了假的,这殷权也太毒了,果真不好对付。关键这男人为达到目的能屈能伸,他被打了,今天肯定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爸,我跟他没关系,我不嫁!”程一笙站的笔直,脸上带着倔强的神色,就像被冤枉的孩子,宁肯罚站也不承认错误。

    开始耍赖了?殷权脑中想着下面的计策,轻叹一句,“一笙,别任性了,你都是快当妈的人,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程一笙的坚持被殷权说成了任性,整个性质都变了,程一笙也不理会殷权,又说了一句,“反正我就是不嫁!”她不肯嫁,父母总不能把她绑了逼嫁吧!

    “你!”程佑民指着她面色铁青,一手捂着心脏,喘着气跌坐在椅子上。

    “佑民,你怎么了?”林郁文惊问,走到他身边抓住他的手臂。

    “爸!”程一笙也急了,父亲身体一向很好,没什么病,这是怎么了?莫非真的被她气病了?

    殷权心中也不确定起来,可别真把老爷子气病了?不然叫救护车吧!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他随即打消,想再观察一下。

    “我问你,嫁是不嫁?”程佑民暴怒问她。

    “嫁、我嫁,爸您别急,咱们现在先去医院行吗?”程一笙快要哭了,当时便妥协了。

    “你去准备,我等着看你们登记!”程佑民脸色缓和一些,手却仍旧捂在胸口处。

    “爸!”怎么就这样固执呢?程一笙着急地叫。

    “哎呀你就听你爸的吧,别让他急,快去!”林郁文也着急地说。

    程一笙抹抹泪,看殷权一眼,吸下鼻子说:“你跟我进来,我有话对你说!”

    殷权似乎真的可怜她,没多说什么,沉默地跟着她进了房间。房间不大,同一般女孩闺房不同,这里充满了书香味道,整个房间最显眼的就是书架,粗略扫去,里面还有很多她上学时的书籍,这里的书大多是半旧,可以看出她学习非常刻苦。

    “要我嫁给你,我有两个要求!”

    程一笙的声音令他回神,他看向她,脸上泪痕已干,人也恢复淡定状态,只不过脸却是煞白,不知是因为刚刚的事还是病的难受,他道:“你说!”

    “第一,我的事业不能受到影响,我不会因为嫁人而辞职,你答不答应?”程一笙开始谈判。

    “你现在还有选择余地吗?由得你说不嫁?”殷权虽然不想刺激她,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程一笙死死地盯着他,胸口起伏不定,显然是被气坏了,殷权想到她还病着,反正他也达到目的,估计她肯定憋气死了,再折腾就过火了,这女人异常聪明,把她逼急了没准又有办法对付他,于是他妥协道:“这个不是问题,你可以有自己的事业!”

    程一笙眼底的目光缓和一些,继续说道:“第二,我们的关系要对外暂时保密。”

    他真是搞不明白这个女人了,她说恋爱一定大白于天下,为什么结婚反倒要瞒着搞地下?不过现在不是要这个答案的时候,他很乐意慢慢去深入了解她,他问:“婚礼你打算什么时候办?”

    “等我的事业稳定下来!”程一笙想都没想说道。

    “给个期限!”殷权可不想一辈子等下去。

    她犹豫了一下,说:“最长三年!”

    “好!”他痛快地答应了,三年时间他等的起,不过是个仪式,他也没那么看重,这个对男人并无影响,只是一个女人没有婚礼,难免会有人说三道四。

    程一笙目光一黯,声音有些无力,“你出去吧,我准备一下!”

    殷权走到她面前,一手托起她的脸颊,低头在她额上吻了一下,不烧,这才放心,他沉声道:“不用这么抵触,我承诺过除你之外不会有别的女人,或许我们在一起会幸福!”说罢他转身离开。

    这句话算什么?安慰?说给她听还是自己听的?他鬼使神差说出这么一句,出了门,清醒了,他也怔愣了!

    程一笙呆呆地看着关上的门,脑子费力转了一下才嗤笑,幸福?如果他指着幸福,会这样逼婚吗?如果真是喜欢,他不追求却要逼她嫁给他,分明有问题,她中招就是傻子!转过身,拉开柜门,几件供应急的旗袍外,有一件红色的旗袍异常惹眼,她轻抚过旗袍,这一件是她的珍藏品,一次展销会上她被这件旗袍所惊艳,所以买来收藏起来,等着自己结婚的时候穿。

    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殷权不是她要嫁的男人,她到底还穿不穿?犹豫一下,她将旗袍拿下,不管是什么目的,这都是一场婚姻,她要对自己的人生负责,她不想委屈自己。

    第三十三章 被赶走了

    殷权出来后才想到他给她准备的东西她要不要用?可是一想她说了准备一下,他也不想再去打扰她,看的出来她心情不好,由她去吧,她喜欢怎样就怎样。他大步走到客厅。

    程佑民坐在沙发上,见他出来,问:“怎么样?”

    “她说准备一下!”殷权道。

    程佑民点点头,站起身说:“我们也去换件衣服,你先稍等一会!”

    殷权看他动作利索,也不用人扶,走路姿势腰背挺的笔直,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殷权挑眉,难道演技最高的那个是老爷子?果真姜是老的辣!

    两人走进房间,林郁文关上门,狐疑地看向程佑民问:“你到底真病假病?”

    “装的!”程佑民打开柜门拿出那件过年、或是有重大场合才穿的衣服。

    “这种事儿都敢装?疯了?我说你身体那么好怎么突然有心脏病了?”林郁文跟着后面碎碎念。

    “不装你闺女能嫁?”程佑民回头瞪她一眼。

    “喂,你真相信那小子的话?我还是相信我姑娘!”林郁文追问。

    “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小子不错,是个男人,你再找一定就能比他好?”程佑民问。

    “你不是不让女儿嫁入豪门吗?你的话太没准了吧!”林郁文嘟嚷。

    “清贫的也不一定适合孩子,再说她都多大岁数了?还挑?再挑更嫁不出去!”

    “咦?”林郁文瞪大眼,“你也怕女儿嫁不出去?那我平时张罗相亲你还表现那么淡定,原来都是装的啊!”

    程佑民一本正经地说:“我是她爸,能不担心吗?”

    “不过殷权靠的住吗?咱不再挑挑了?”林郁文担心地问。

    “万一后面挑不到好的,你就后悔放过这个了,一笙就是像你,挑来挑去把自己弄的岁数大了,多尴尬?”他哼道。

    “得了,我要是挑还能跟你?你看我穿这件怎么样?”林郁文拿衣服在身上比划。

    “难看死了!”程佑民别扭地说,对她前一句进行实时打击。

    “死老头子,不会说句好听的……”

    程一笙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正红色的旗袍,精致的缎面上绣的竟是蕾丝立体花,她的长发挽在脑后,不同以往,这次戴的是件金色牡丹步摇,工艺繁复,上面镶着红色珊瑚珠子,她的唇色艳红,刻意上的胭脂遮掩了脸上的苍白,整个人艳光四射,整身的红不但没有掩去她的( 枭宠—殷少霸爱 http://www.xlawen.org/kan/40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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