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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部分阅读

    盖好被子,便抽身离开。

    他先给刘志川打电话,说今天不去公司,然后在电话中给他交待了工作,刘志川记完后,吞吞吐吐地问他:“殷总,您看今天报纸没有?”

    “今天报纸上有什么?”殷权随口问道。

    “也没什么,只不过登您太太的事,殷总,您是不是应该给她配个司机?”刘志川小心地问。

    殷权哪里有心思跟他多废话,只是说道:“把交待给你的工作先做好!”然后便挂了电话,站起身去外面拿报纸。

    娱乐版块中程一笙的照片赫然登在上面,其中那站在马路边,上了一辆黑色的车那张最为显眼,殷权明白刘志川为什么要说让他给一笙配个司机的原因。

    殷权又给刘志川打过去,语气生冷地问:“说吧,你都查到什么?”

    有些事,作为特助都会做到总裁前面,比如说这件事,总裁看到肯定要弄明白自家太太上的哪个男人的车?昨晚的事刘志川了解,很显然她上的不是殷总的车,于是便敏锐地先去调查了。此刻果真老板问起,他答道:“昨晚您没去接您太太,她自己从片场出来的,然后便被记者们缠住了,她回答几个问题后脱身,然后走到马路上应该是想打车,不过陆淮宁的车恰好停到她面前,应该是偶遇,我查过您太太的通话记录,她没和陆淮宁通过电话,昨天唯一的通话就是您的手机号!”

    殷权的眉紧紧锁了起来,沉声道:“以后没我命令,不要随意去查一笙的通话记录!”

    他是觉得刘志川行事随便了一些,没有尊重她,没把她当成他的老婆,刘志川肯定不敢查自己的通话记录,就算是为了他,那也不行。

    刘志川意识到自己拍到马蹄上,连连说道:“是、殷总,下次保证不会再犯错!”

    他的话没说完,殷权的电话已经挂了。

    殷权靠在沙发上,头仰在沙发背上,长长地叹了声气。昨天他情绪不好,忽略了她,没去接她,难道让她当着记者的面去打车?很明显陆淮宁没有死心,及时地出现在她眼前。殷权是绝不相信什么偶遇之类的,这事上没有那么多偶然。

    不过还好,他的女人没有动心,否则昨晚也不会坐着陆淮宁的车找的是自己,更不会乖乖巧巧,虽然疼但依旧躺在他身下了。想起昨晚那次温存,他的心软得像化成水一般。他真是太不像话了,竟然让她遇到那样的难堪,他只是想着自己受到的伤,却没想到那个时候她正在委屈。

    他决定的爱她呢?他又做到了什么?此刻他发现自己远不如她做的好,也远不如她有坚定的信念。他站起身,暗暗吸气,为了那些伤害自己的人去伤害爱他的人,这种行为简直蠢笨至极!

    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看到手机上的号码,微微皱起眉,但还是接听了,“喂?”

    “殷权,我是爷爷……”

    “有事吗?”殷权冷硬地问。

    殷宗正有那么一刻怔忡,感觉不是太好,但是他把握住了这个机会,生怕殷权会挂电话,急忙说道:“一笙怎么又上报纸了?她上的是你的车吗?”

    其实殷宗正是想用这件事来当个开头,跟殷权谈一谈,毕竟他离开殷宅的时候,情绪太坏。

    殷权根本没去想爷爷有什么用意,毫不客气地说:“对不起,我已经不是殷家人,一笙是我的妻子,与殷家无关,以后你们不要去骚扰她。以后也不用再打来电话,恐怕打我也会不接的!”说完便挂了电话。

    殷宗正握着电话,半天没回过神,他知道殷权生气,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殷权真的连他这个爷爷都不认了,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给了,这一刻,他难受起来,这是他的孙子啊,他最最怜惜的孙子。

    虽然他不只有殷权一个孙子,但是这些孙子中,只有殷权最让他心疼与自豪。心疼是因为殷权经历过的一切,自豪则是因为殷权没有靠殷家便自己赚下庞大家业。然而此刻,他最喜欢的孙子真的不认他了。

    殷宗正马上给殷建铭打电话,不顾一切地吼道:“殷建铭,你干的好事儿,殷权真的不认我了,我告诉你,马上给我把这事儿解决了!”

    “爸……”殷建铭头疼。

    “你的破事儿,真是气死我了,不行你把殷晓璇送到别的国家,反正马上给我弄消失!”殷宗正大发雷霆。尽管他也心疼孙女,可若真是和跟在他身边相比的孙子殷权来讲,孙女的地位便无足轻重了,更何况是一个吸毒、给殷家丢脸的孙女。

    殷宗正任性地挂了电话,都说人越老越像孩子,他也越来越往孩子的方向发展了。他这是把从孙子那里的伤心扔到儿子那里。

    殷建铭左右为难,他已经把女儿接回来,在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不能把女儿送出去,这是肯定的。他已经对不起殷权,也只能先对不起他了。

    殷权那边挂了电话便不再想殷宅的事,他的脑子想得都是如何补偿他的女人。他坐在沙发上想了一想,又拿起手机给刘志川打过去,先问他:“昨天让你买的车,买了吗?”

    “已经订了,今天等把车膜贴好,内饰做好就行!”刘志川说道。

    “今天能送来吗?”殷权问。

    “能!”刘志川心里明白殷总这么着急问这事儿就是因为心里愧疚,也是的,那么娇滴滴的老婆,让受这种委屈,平白的弄个绯闻在身上,谁乐意啊!说什么今天他也得给殷总办成了这件事!

    “对了,要那种……hellokitty的座垫!”殷权想到她的喜好,嘱咐了一声。

    刘志川没忍住,“噗”地一声笑出声,不怕死地问道:“殷总,您还知道hellokitty呢?”

    电话那头沉默,刘志川仿佛看到殷权沉下来的脸,他立刻改口道:“殷总还有别的吩咐吗?”

    殷权的声音又传过来,只不过比刚才冷了几分,“找个司机,人一定要可靠,最好身上有些功夫,可以充当保镖用!”

    “是!”刘志川说。

    殷权想了想,说道:“以后让司机开我那辆迈巴赫,一笙的车让她自己开。”他不想让别人碰一笙的车,如果她不想开车,就坐他的车。

    “那殷总您开哪辆?”刘志川多问了一句。

    “我开那辆8就行!”殷权淡淡地说。

    得,赚的最多,开的车最差!看样子殷总已经被那位娇美的老婆深深俘获了!刘志川挂掉电话,感叹一声,“英雄难过美人关啊!”以前他以为讨厌女人的殷总是个例外,没想到殷总也是如此。

    接下来的时间,殷权从网上查了补血的方子,开始做午饭。他想到昨晚她流了那么多的血,补一补总是好的吧!一想到昨晚,他又有些蠢蠢欲动,可是看她难受成那样,他知道自己不能做什么,只好强行打消了念头。刚刚开荤,难免想多吃些!

    程一笙睡醒觉,殷权坚持不让她动,她坐在床上,过不了一会儿,殷权端着餐盘进来,她一看,盘内都是什么?红枣桂圆粥,就连菜也是补血的,她忍不住笑出声,“我又不是坐月子,老公啊,千万别让别人知道,不然非得被笑死不可!”

    她从来没听说过新婚之妇第二天不下床,在床上大补特补的。她突然想得昨晚他同猛兽的样子,分明想控制也控制不了,她不由好奇地问:“其实昨晚你也是第一次是不是?”

    他一直讨厌女人,又经历过那种事,除非他十五岁之前有过女人,以后估摸着没有。

    殷权皱了眉,将盘子放到桌上,不予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沉声道:“快吃饭!”他忙活一个上午,还想听她的评价。她却问这种令他尴尬的问题,一个男人这个时候才跟女人有关系,很光彩吗?

    可他越是闪躲,她兴趣就越大,好似发现新大陆一般,拽着他的胳膊,大有他不说实话她就不放过他之意,她摇着他的手臂,撒娇道:“快说、快说,是不是?是不是?”

    他黑着脸,不想说可又让她缠得难以脱身,最后只能重重地哼了一声,算是承认下来。

    她笑得一脸灿烂,这个结果令她高兴,不过他三十几岁才被开真是让她有的乐。

    他被嘲笑了,不爽地说:“我没笑你老Chu女,你居然还笑我!”

    是啊,她二十七岁不是老Chu女是什么?

    她一听就瞪眼了,不依不饶地说:“我没说你老处男,你居然还敢说我?咱俩谁老?”

    无聊不无聊?两个人居然为这个问题争执起来。

    他觉得脸上无光,端了粥递到她面前,不自在地说:“我熬了半天,快喝!”

    她端在手中拿勺子喝了一口,真是甜,甜到心里了。她又将勺子递到她嘴边说:“你也尝尝!”

    “我又不是女人,喝这干什么?”他偏过头。

    “你也要补嘛!”她心里嘀咕了一句,“虽然没流血!”

    他无奈地看她一眼,张口喝了,眉微微皱起,说实话他不喜欢甜的东西。

    这可是他特意给她做的饭,她非常给面子的全都吃了,当然他也没少吃,只不过下午就开始流鼻血,补大了。他就觉得浑身跟火烧似的,看着程一笙就像狼看羊,使她觉得遍体生寒。

    下午将近黄昏,两个人懒洋洋地睡醒觉,躺在床上说闲话,刘志川打电话说把车送来了,殷权坐起身拍拍她说:“穿好衣服,送你礼物,在门外!我先出去!”

    他说罢,下了床将浴袍随意穿上,向外走去。

    程一笙听到有礼物,自然开心,谁不喜欢收礼呢?她马上找衣服穿。

    殷权出了门,让刘志川把车开进来,刘志川跳下车问:“殷总,如何?”

    殷权的目光打量着车,看都没看他一眼,说道:“迅速消失!”

    刘志川这叫一个失落啊,忙前忙后折腾一天,连个表扬的目光都没有,他明白老板不想让老板娘看到自己,只好听话地迅速消失。

    程一笙出门后,眼中露出惊艳的神色,“好漂亮的车!”

    车型是保时捷卡宴,车身是磨砂玫瑰红色,车顶是黑色,车灯周围是黑色,黑与磨砂玫红相配,既不显媚俗,又艳气四射,着实符合程一笙的品味。

    这款车哪里有这种颜色?殷权的要求简直就是强人所难,刘志川去为难卖车的,人家提议,可以贴彩色车身膜,这个建议解决了刘志川的难题,弄成这么漂亮,就是贴了车膜。

    其实卡宴的车型并不算小,女人开显得有些大了。殷权考虑的是安全,这车看着挺结实,万一她有个意外,也要确保她这个人没事,所以才挑了款大车,只是这个颜色,显得车都跟着妩媚起来。一瞧就是属于她的车。

    程一笙打开车门,看到里面全套的hellokitty,满眼的粉,她惊讶极了……

    真幼稚!不过想也能知道这是出自谁的主意,八成是他看到自己喜欢那大猫,于是全都给弄成这种车饰。

    “喜欢吗?”殷权看着她摸摸这里,看看那里,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心里也跟着高兴起来。

    “这真是送我的?天啊,保时捷呢,多少钱?”她扭头问。

    “不到二百万!”他轻松地说。

    他的意思是说这车不贵。

    她突然问:“怎么想起送我车了?”以前没有送,在这个节骨眼上送,她不能不多想。

    “你是我老婆,送辆车还需要理由吗?”他反问,着实不明白她在纠结什么。

    她突然兴趣全无,转身走回屋里,殷权怔了一下,立刻抬步跟上,在后面追问:“怎么了?”

    她坐到沙发上,脸上表情显得有些郁闷。

    这是怎么了?明明刚才还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他坐到她身边,揽过她的肩,问她:“我送你车,不开心?”

    她闷闷地说:“我怎么感觉是陪睡换来的?”

    他恍然大悟,不由好笑地说:“车是昨天早晨就让刘志川订的,就算你陪我睡完,也没那么快把车买来是不是?”

    是她多心了,一听昨天早晨他就决定送她车,她的心情便好了起来,跟着眉飞色舞地问:“你的车二百万,还没那钻戒贵呢!”

    “要不我再给你买辆贵点的?”他知道她是在调侃自己,所以也没当真。

    “哎,你到底有多少钱啊?”她好奇地问。

    “787878!”他说。

    “这是什么?”她一头雾水,莫非是他财产?

    “保险柜密码,想知道自己去书房看!”殷权面色毫无一丝变化,自然地说。

    “真的假的?”程一笙不相信,保险柜密码设得这么脑残?还如此大方地告诉她?

    “去看看不就知道是真是假了!”殷权靠在沙发上,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很明显让她自己去看。

    她是真好奇了,站起身说:“我可真去看了!”

    殷权抬抬眉,那意思是让她去。

    她向书房走去,他在后面说:“所有密码都是这个,缺钱可以自已取!”

    她没理他,走到书房,按他说的密码去拧,果真“咯”的一声,保险柜门开了。

    “不会吧!”她嘴里低喃,惊讶居然是真的密码。她轻轻将保险柜打开,里面东西并不多,但是她随便拿起一个存折,那上面的数额就吓她一跳,长长一串,她还要去数,到底这是多少钱。这男人真放心,这么就让她开保险柜了?不过她心里还是掠过一丝窃喜,不是她看中这些钱,而是她欣喜于殷权对她的信任。

    她将存折放进去,从里面拿出一块金条随意掂了掂,真是有钱人,金条就这么多。她放进去的时候,发现里面还有个盒子,像是装首饰的,她拿出来打开,果真是首饰。

    闪耀着星光的铂金链子将颗颗珍贵的绿宝石穿在一起,铂金与宝石形成一朵朵花的形状,最中间是朵大花。能在殷权的保险柜里放着,说明这套是真的首饰。如果是真的,这么大的宝石,那得多少钱?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为什么殷权的保险柜里放着套女人的首饰?他准备送给谁的?他不是讨厌女人吗?

    想到这里,她的脸微微沉了下来,刚才的喜悦也跟着荡然无存。经过昨晚的恩爱,现在她只要想到他欣赏过一个女人,她心里就难受的不无法抑制,她想都没想,关上保险柜,拿着首饰就找殷权质问去了。

    在感情上青涩的她,也很直率。

    殷权看她走出来,不由问她:“怎么样?对你老公的财产还觉得满意么?”

    她没有回答,而是站到他面前,将盒子递到他眼前,颇为负气地问:“这个,是你想送给谁的?”

    第七十九章 又出新招

    殷权垂眸一看,面色平静地说:“很早以前别人送的,随手扔保险箱了,你不说我几乎要忘了这件东西!”

    “女人送的?”问完她又觉得不合常理,一向都是男人送女人首饰,从来没听说女人送男人首饰的。

    原来急冲冲的出来,是吃醋了!殷权的唇微微勾起,将她拉到身边说:“男人送的,他不知道我讨厌女人,送来让我讨好女人的!”

    “没听说男人给男人送首饰的,是不是你买来送给女人的?说什么你讨厌女人全是谎言,是不是有个女人你喜欢过?”程一笙没察觉到自己语气中充满了酸意。

    原来女人吃起醋来劲儿还真大,不过他喜欢她为他吃醋,这是证明她在意他的表现。殷权极有耐心地说:“我说得都是真的,要不要我发誓?”

    “我才不信誓言!男人的誓言都是狗屁,哼!”程一笙别过头。

    他低笑着将她揽进怀中,在她耳边问:“那怎么样你才能相信?嗯?这样吧,我给那个送我东西的人打电话,把东西还给他,你就在这儿听着,好不好?”

    话都说到这种地步,她当然会相信,只不过对于自己刚才的表现有些不好意思,别扭地说:“算了!”

    “这下相信了?”他调侃着问。

    她转过头,“你是不是松了口气啊!”

    “我看我还是打电话吧!”他说着拿起手机。

    “哎!”她抢下他的手机,嘟嚷了一句,“讨厌,故意的!”

    他不再逗她,只是说:“那个项链你处理吧,想自己戴或是想卖要么送人都可以,总之下次不要再拿它来说事儿!”

    “我才不动你的东西,现在就给你送回去!”她挣开他的手臂,向书房走去,一边走一边说:“记着把你的保险柜密码改了啊!”

    他答道:“好,那就改成你的生日!”

    她气结,一溜小跑进了书房。他则看着她的背影眼底越来越暗,瞧她跑步的姿势,像是没事了,那么今晚……

    谁知道程一笙从书房跑出来对他说:“换衣服,我请你出去吃饭!”

    “怎么想起出去吃?”他并未动,他有自己的打算,回头她又累了,那晚上的计划岂不是要泡汤?

    “哎呀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让你换就换嘛!”程一笙走到沙发前去拽他。

    “一笙,我是体谅你,担心你会累!”他意味深长地从她的脸向下看。

    “色鬼,你不去吃,我自己去!”她嘟嚷着转身换衣服。

    他挑眉,看来是真的想去吃饭?没办法,他只能配合,也去换衣服。等两个人出门后,程一笙跳上新车,对他招手说:“上来,今天我拉你!”

    殷权恍然,他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笑她:“想开新车过瘾就直说,还找个借口说要请我吃饭?”

    “喂,你太不厚道了,非得拆穿我啊!”她斜他一眼,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殷权心里很高兴,因为她喜欢这车,是真的喜欢!

    一般马路上女性化的车都以红、黄为主,像她这种艳丽玫瑰红的还真很少,于是她的车开到马路上赢得了极高回头率,甚至在等红灯的时候,旁边车子都降下窗户,对她的车品头论足。

    程一笙坐在车里问殷权,“这车是不是太高调了?像我这么低调的人开这个车会不会有点那个?”

    “你低调?”他反问。

    “难道我做事还不够低调吗?”程一笙反思自己哪里高调了。

    殷权心想,你这个人就是高调的,长这副模样,再穿这样的旗袍,想低调都难。但是这话他不会说,她的自信心已经够满,免得再让她膨胀起来。

    两人下车的时候,自然也吸引了众人的注意,程一笙刻意戴上黑框眼镜掩饰一下。殷权下车的时候简直被大家当成怪物看,那眼神,真叫一个……

    程一笙跟殷权进饭店,一边走一边想大家为什么那样看殷权,等走到房间的时候她突然想明白,看着殷权笑了起来。

    殷权瞪她。服务生走了之后,殷权把她拽到椅子上问:“笑什么呢?”

    “哎,从那么艳丽的车子下来,大家把你当成我的面首了!”程一笙笑得开心,觉得像殷权这样的男人被大家那样看,本就是一件可乐的事。

    “面首是什么?”殷权一不看电视,二又不熟知文言文,自然不知道这个词。

    她拍拍他的肩,得意地说:“你是本姑娘的男宠!”

    殷权脸色微变,想到大家那有点八卦有点鄙视的目光。难怪人们要那样看,他坐程一笙的车,是有些不妥。不过他一向不在意这些,但是看到程一笙那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乐不可支的小模样,他就起了逗弄之心,他的大手放到她腰间,轻轻抚摸,低声问:“不知程大小姐什么时候让在下伺候您?”

    程一笙身子一颤,太可怕了!这样的殷权太不正常,让她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她立刻坐正,把他的手拿下,一副正经模样说:“马上要上菜了,别叫人看到!”

    殷权坐在那里,盘算着晚上该如何度过。

    开车是主要,吃饭是次要,所以要的菜很简单,吃过饭后,程一笙便开车拉着殷权回家了。

    难得今天有时间,她开瓶新精油,去泡澡。要知道最近太忙,有时候只是冲个澡就出来了,让享受惯的她有些不适应。

    殷权去找了干净衣服,然后把胡子又剃了一下,刻意照照镜子,看自己干净利索,这才换上新衣,轻轻地走到她浴室门前,拧开一道缝。

    他知道她耳力好,所以动作很轻,他听到里面有音乐声,原来是她泡着澡,放音乐。真是够享受的!

    正是因为这音乐,所以程一笙没能及时听到动静,任由殷权进来了。

    殷权一进来,有点后悔,这场景太香艳了,他只觉得浑身的血往鼻中冲,这还是没看到什么,否则要喷血而亡的。她躺在浴缸中,闭着眼,浴缸里也不知放了什么,白白的,上面飘满了玫瑰花瓣。她只露出香肩与弯曲的膝盖,关键部位都隐入水中,但就是这样要露不露的样子,更加令男人血脉贲张。

    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他并未意识到自己这种好色的行为,而是觉得这浴室中雾气缭绕,太闷了,令他呼吸不畅。

    程一笙躺在浴缸里哼着曲儿,她是极爱殷权这里的浴室,在且不说,按摩浴缸舒服得使她极为享受。

    一只手按上她的肩头,她立刻睁开眼,瞪得大大的,看到殷权之后,她尖叫一声,然后要反抗,但是马上意识到自己此刻情况,她不能站起身,于是只好扑腾了一阵水花后又将自己沉入水中,警惕地看着他问:“你来干什么?”

    自从两人结婚后,她洗澡的时候殷权向来不会乱闯,所以后来她便不再锁门。万没想到今天他竟然悄声无息地走了进来,想干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他看着她严肃的表情,微微勾唇,低声说道:“我来伺候老婆!”然后左手拿起毛巾、右手拿起澡花问她:“挫背还是用浴液?”

    原来如此,程一笙心想这男人也太小气了吧,她不过说他是面首,他就来这么一出儿报复?不过此刻她明显处于弱势,不能擅自乱动,只好陪着笑说:“不用了,谢谢啊,你出去等我就行!”

    这种好机会如果不能把握他就不是男人了,事实上对于殷权这种刚吃着荤的男人,那方面需求会更多一些。于是他在程一笙瞪大的眼睛中,迅速脱了浴袍,迫不及待地与她共浴,那迫切与不淡定简直跟毛头小子差不子多少,看得程一笙目瞪口呆,竟然连阻止都忘了。

    两秒后,浴室里传出尖叫声,“啊,殷权你进来干什么?快点出去!你碰着我了!”

    “笨女人!”

    “不……唔……”

    殷权觉得他的浴缸不够大!

    不知过了多久,程一笙躺在床上一点都动弹不得,从浴室到床上,她觉得就像一场大战,殷权哪里像第一次行事?简直就是花样百出,让她又羞又愧!

    此刻他还躺在床上,意犹未尽地用指尖划过她的腰,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滑,低叹道:“简直就是完美,所谓‘尤物’也不过如此吧!”

    她紧紧地闭眼装睡,很想笑!却又担心惹到他,又被折腾一次,于是忍得很辛苦。

    他似乎看出她在忍笑,他的手从被中拿出,指刮了一下她若凝脂般的脸,调笑道:“装什么?敢说你刚才没感觉?笙笙,你动情的时候……好美!”

    程一笙快吐了,万没想到一向不苟言笑的殷权在此刻竟然如此闷骚,还那么恶心的叫她,她真是受不了。她难免会想到冯子衡,头一个叫她“笙笙”的男人,她很难将殷权与冯子衡这样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殷权仍旧没就此罢休,咬着她的耳尖问:“笙笙,你喜不喜欢这样?嗯?”

    为了弥补昨夜的粗鲁,今天他强忍着,慢慢地、照顾着她的感受,她被他磨得也渐渐有了感觉,第一次尝到书中描述的感觉,震撼得不能自已,那时的她,分明就不是她自己,简直就是令她难堪。于是殷权这样一说,她装不下去,转过头往他怀里拱了拱,闷声说:“困了,快睡!”

    有时候示好是为了让他消停,果然他还是体贴的,听她这样说,便不再说什么,抱着她一起进入梦乡。

    第二天两人不约而同地一起赖床,日上三竿才醒。

    程一笙醒来便立刻坐起来,第二个动作迅速将被子掩在身上,想下床。但是她还没下来便被殷权勾住腰给勾了回去,她的背贴上他炙热的肌肤。

    “干什么去?”殷权懒洋洋地问,眼睛都不愿睁开。

    “当然是去剧组,起晚了!”程一笙想推开他,不过他上下光溜溜的,她无处下手。

    “今天不用去,我给你请了两天假,饿不饿?给你做饭去!”殷权抬眼,看向她。

    “昨天就没去,今天再不去太不像话了!”程一笙惦记工作,她可耽误不起。

    他的目光清明,侧过身,盯着她说:“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一笙,今天你可走不了,我还没满足!”

    她惊讶地瞪大眼,“还要?你想榨干我啊!”虽然今天不像昨天早晨疼得厉害,但是身上酸酸软软得也不好受。

    “既然有精力工作,就证明你没事!”他怜惜她,可她自己不知道,那还不如让他多享受一些。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此刻哪怕让他用钱把那部片子买下,他也乐意。经过昨晚,他已经学到让她无力说不的办法。殷权本来就聪明,学什么东西都快,这个自然不在话下。

    很快,房内传出程一笙的喘息声,哪里还有力气反抗?

    殷权早就料到,这种事情一旦开了闸,他就无法克制自己,现在果真不错,他本就是个精力旺盛的男人,需求肯定要多。程一笙为此已经跟他急眼了,以分居要挟,最后殷权不得不放过她一晚上,第二天程一笙才能顺利地上班。

    开着新车,进了剧组,人人见了她都说:“哟,一笙,今天气色真好!”

    向东跑过来绕着她打量,啧啧地说:“眼若桃花,两颊微红,这两天被你男友滋润得不错吧!没想到他那么岁数,还能有这样的体力,难得!”

    “胡说什么?”她瞪他一眼,进化妆间去做造型。

    化妆师看着镜子里的她感叹,“这么好的皮肤,我真舍不得下手,那些粉倒会将你的剔透肌肤所掩盖,你就是传说中的天生丽质,不服不行!”

    真有这么夸张?程一笙看向镜中的自己,果真这皮肤比用了上好的化妆品还要晶莹,莫非都说女人需要男人滋润,这话是真的?

    戏没拍一会儿,殷宗正便来了,吴导一看殷家老爷子亲自来了,哪里还敢让她再拍下去?立刻拍别的场,放她走了。

    程一笙十分郁闷,这殷家人怎么都冲着她来?找殷权去啊!

    虽然心里不满,但她还是十分礼貌地对他笑道:“爷爷,您怎么来了?有事打个电话我不就过去了嘛!”

    殷宗正心里冷哼,上次倒是打过电话,你不是一直说忙么?想到这里他心中就不爽起来,上下扫她一眼说:“怎么说也是快三十的人了,穿成这样还扮小姑娘呢?”

    “呵呵,爷爷,这是拍戏需要!”她就是扮小姑娘,拍戏不就是扮演各种角色吗?难道她猜错了?他不是为殷权的事儿而来,是为了她?

    “拍戏?哼!我早就说这个圈子乱,你不但不远离,还主动折腾进来,昨天的报导,你上的不是殷权的车吧!”殷宗正哼道。

    程一笙恍然,他如果真为了这件事,昨天就应该找她,所以这事儿只是个开头儿,目的自然还是因为殷权。先找件事把她的气焰压下,然后再提殷权的事儿让她配合,这倒是符合老爷子的作风,不过程一笙是不打算妥协的。

    她微微一笑,大方地承认下来,“是啊,那天心急之下,我上的别人的车,没办法,爸爸找了趟殷权,殷权就把自己关到办公室不出来,殷权没来接我,我又没开车,打车也不容易,刚好碰到同学,就让他捎我一段路了!”

    “你说,殷权把自己关进办公室里?那他现在怎么样了?”殷宗正听到孙子的情况有些担忧,哪里还顾得上找程一笙的麻烦?

    “他正在气头上!”她淡淡地说。殷权怎么消的气,怎么转移的注意力她可是太清楚了,她把自己给奉献了,殷家人不感谢她反倒来找她麻烦?不气气这老头子,她真是心恨难消。

    “那……他都说什么了?”殷宗正小心地问。

    “他啊……想把姓改了!”程一笙不动声色地说。

    “什么?他真这样说?”殷宗正中气十足地问,一脸的着急毫不掩饰。

    要知道,改姓可是最最彻底的决裂了,恐怕殷权的态度再坚决也没有这一个行动表达的彻底,这也是最令殷宗正害怕的。殷权先是在气急之中,后来又沉迷于程一笙的身体中,还没想到这点。

    “是啊,我好不容易才劝住他,不过他那人主意太正,我也不知道后面情况如何,我看爷爷还是尽快解决这件事吧!别回头到时候孙女病都没好,殷权这个孙子也失去了,那不是鸡飞蛋打么?最小的伤害就是保一个稳妥的!”程一笙可不只是为了自己,她这是为殷权出气呢!她并不在乎殷权是否是殷家人,没有殷家她更自由。但是殷权在意,虽然他不说,可是这件事令他心里极为受伤,她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老公被这么欺负的,来而不往非礼也,她出手可就来狠的。

    殷宗正何尝不知她的意思?她说的没错,殷晓璇的毒不知是否能戒掉,万一不能戒掉,殷家便有个废物一样的孙女,而优秀的孙子反倒失去了。

    无论是从感情上还是殷家发展上,殷宗正都不会舍弃殷权。

    这就是程一笙的算计了。她想得很全面,不仅仅将感情想了进去。她之所以没觉得殷晓璇怎么样,就是因为殷晓璇没有任何准备便用这么一招。要知道你想被别人重视,尤其是殷家这样子女众多的大家重视,那你就要有一定的实力,你什么都没有,凭什么跟殷权相提并论?

    殷权最大的特点便是他并没有靠殷家名气赢利大家尊敬,而是靠他自己创业与厉害的手腕在n市取得一席之地。恐怕殷宗正为了殷氏将来的考虑也不会舍弃殷权的。程一笙想得就是不这样逼一逼,那殷宗正的态度还是会像和七年前一样,想两全齐美!

    当年的事她且不说,但是现在有她在殷权身边,她就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殷宗正沉声道:“一笙,这件事我会认真考虑的,你回去也多劝劝殷权,家和万事兴嘛!”

    程一笙轻轻笑了,温声软语说:“爷爷,这当然是希望殷权好了,不然的话我们单过多自由?也没有人反对我的工作,我没有这样做,就是希望殷权能有家庭的温暖,我会站在殷权与爷爷的角度去考虑问题的,也希望爷爷多多理解我!”

    笑里藏刀说得就是她吧!殷宗正活这么大岁数,头一次见到敢跟他谈判的女人。她说得态度温和,句句在理,实则暗藏玄机,总之说白了就是,“你想让我帮你,那你就得支持我的工作!”

    厉害啊!厉害!有头脑还有胆量,殷宗正不得不对她另眼相看,心情也比较复杂,殷权娶了这样的老婆,再也没人能欺负他,夫妻两人一心将来肯定越过越好,可是这样的孙媳妇对他来讲就是麻烦了,他这么小小一个要求,都迟迟不能达到目的,真是伤脑筋。

    但是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而是不能失去孙子要紧,于是事实根本容不得他反抗,只能妥协道:“你的工作辛苦,要注意身体啊,不能说殷权被照顾好了,你却倒下了!”

    程一笙笑得灿烂,“爷爷您放心,我会注意的,谢谢爷爷关心啊!”

    瞧这笑多甜,这话多甜?可是殷宗正就是觉得憋气,但又得要面子撑着,难受极了。等他出了片场,立刻吹胡子瞪眼,要不是殷权、要不是殷权,他能让她踩到头上来?真是气死他了,不行,都怪那个不争气的三儿子,把家里闹得乱哄哄,真是气死他了!

    殷晓璇与莫水云现在也不好受,两人正处在两难之中。莫晓璇表现得毒瘾减轻,但又不能好得太快。如果完全好了,她在这里没站稳脚根,肯定得被赶出国外去。要是迟迟好不了,那爷爷又会嫌弃她。

    于是愁死了母女俩,目前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让她慢慢地恢复。

    殷晓璇是贸足了劲儿要报仇的,于是她这阵子在家研究程一笙,看怎么报复的好,要不她也不至于被爷爷给赶出来,简直太难堪了。

    今天晚上播程一笙的节目,殷晓璇早早地候在电视机前,等着了解程一笙,等着找到漏洞狠狠地给程一笙一击。

    电视里露出程一笙做节目时惯常的微笑,殷晓璇重重地哼了一声,不明白这女人好在哪里?不就是脸蛋漂亮些,身材好点吗?

    可是当嘉宾上场的时候,殷晓璇大惊失色,难以维持淡定,大呼小叫地说:“妈、过来、过来,kevin、kevin!”( 枭宠—殷少霸爱 http://www.xlawen.org/kan/40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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