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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4 部分阅读

    友方凝撒气。我女朋友以为他要非礼,所以失手将无城的头给砸了!”

    方凝显得情绪有些失控,她抬起头一脸梨花带雨,惊惶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他……”

    “好了!”简易淡淡地声音及时阻止住方凝要往下说的话。

    程一笙听出来了,简易说得话很有用意,他在努力的推卸责任,在撇清关系证明他与方凝是没错的。可是方凝这么一说,容易让人误会一切都是她的错。

    程一笙看了简易一眼,然后看向马兰温和地说:“她吓坏了,当时就她一个女孩子,当然会害怕!”

    程一笙自然也是向着方凝的,她的意思在解释方凝刚才说那话的意思,也暗示给马兰,阮无城多半做了什么令人不可饶恕的事情,所以才失手的。

    简易眼底闪过一丝懊恼,他明明不是那个意思,怎么说出的话又……

    如果他像程一笙这样说话,是不是结果会好很多?

    马兰有些凌乱了,她心里自然是担心儿子的,可是现在她也分不清谁是谁非,她看那个满脸是泪,带着极度恐惧的女孩子,又担心儿子真的做了什么?虽然儿子现在变好了,但是以前那些前科让她对儿子没什么信心。

    瞧瞧这女孩儿只穿了件睡衣,脚上还是拖鞋,就可以看出当时的情况有多么的混乱。

    沉吟半天,马兰才开口,说了句,“先等无城出来再说吧!”

    她决定搞清事实再说,万一真是自己儿子想对人家姑娘做什么,那被砸也只能白砸了。

    程一笙看向简易说:“我先带她去病房里休息一下。”她要弄明白事实,眼看方凝被吓成这样,指望方凝自己独立解决事情应该没什么希望了。

    她看了殷权一眼,又看了眼方凝,殷权点了下头。

    程一笙与殷权的默契,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简易以为程一笙在向殷权告状,告他欺负方凝。程一笙带着方凝走了,简易赶紧对殷权解释道:“我对方凝是认真的,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不是那个意思……”

    大概是以前的女朋友也无须他处理这样的事情,只需打扮得光鲜漂亮跟他一起出入高档餐厅吃饭,要么去娱乐场所消遣一下。她们会将自己打理好,对他嘘寒问暖,而他只需要偶尔送送花,要么刷笔不菲的金额给女友支付各种费用。

    如今这些,对方凝都用不上。

    殷权并不想指责简易什么,因为他的恋爱经验并不比简易多,他也只有一个女人罢了。所以对于此事他并没有多说,既然简易这样表态了,他也不会去质疑,他清楚简易这样的人,肯定不会对他说谎,没必要,说了也是自讨苦吃。

    所以殷权只对他说:“至少你也得给她准备套衣服吧,难道你要让她一直穿睡衣面对大家?”

    简易恍然,他马上转身,吩咐助手去买,然而在他要说方凝的尺码时,迟疑了,跟一个男助手说自己女友的尺码,简直太不合适了。

    殷权摇摇头,又走过去说:“你找个护士,让她去!”

    简易赶紧去办,等安排好一切,殷权才摇头,“真怀疑你谈没谈过恋爱!”

    简易只有苦笑,他的心思从未放在女人身上过。

    病房里,程一笙让方凝坐到病床上,然后问她:“跟我说说事情经过吧,镇定下来,现在事情不那么简单了,阮家也不是普通人家!”

    方凝点点头,没有别人的注视,跟程一笙单独在一起,她自在多了。

    要么说一个人的打扮对自信起到很重要的作用,方凝穿着睡衣在人前,已经矮了半分。的确不是什么人都有程一笙那样良好的素质。方凝是个简单的人,就因为简单她才一直不想去娱乐节目组。

    方凝的声音虽然已经平稳下来,可仍然能够听出一些轻微的颤动,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说道:“我跟简易分开不久,阮无城就来砸门,说他刚跟简易打了架,他说我报警他就把事情闹大,我说给简易打电话,他说那就是再打一架,我不想多事,就把门打开了!”

    她喘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他进来后说了很多浑话,后来他就向我走过来,然后我躲到墙角,他的手上来了,我以为他要对我怎么样,我就把花瓶砸到了他头上,可是他的手落在我身边的墙上,我才知道我好像会错意了,怎么办一笙?我好害怕,那么一地的血……”

    方凝的情绪,又有些激动下来,程一笙忙安慰她说:“没什么可怕的,天塌下来也不用你负责,再说阮无城大半夜的进你房里本就不对,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别怕打错了,他那举动,是女人都能会错意,你就想万一他真想对你不轨,你不打,现在他就得逞了,有时候宁愿别人受伤也不能自己受伤懂吗?”

    程一笙这种劝人的方式真够独特的,不过很管用,方凝瞬间就好了很多,心里的包袱也轻了一些。她随即想到简易,又问程一笙,“简易好像怪我没给他打电话,要不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了!”

    程一笙笑着,拍了她的肩说:“男人跟女人的想法不同,他觉得阮无城是他朋友,理应他来解决。可你因为在意简易所以不想给他添麻烦,这事儿回头坐一起谈清楚就行,没什么大不了的。什么叫恋爱?不就是相互磨合的过程?磨合好了就结婚,磨合不好就分手。什么事儿别在心里藏着,有问题谈开了及时解决,那就不会有什么误会,只看能不能产生爱的火花了。”

    方凝心底的那些沉重,顿时又轻了大半,她不由感慨了一句,“程一笙,我这一生真是庆幸能够有你这个朋友!在我最迷茫的时候,给我最直接有效的帮助!”

    也是的,如果不是一个通透的朋友,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说出这么有效的话,能让一团混乱的方凝顿时理清方向。挺复杂的事情,在程一笙嘴里说来,也就两个简单的问题罢了。

    程一笙又笑,“我不过是旁观者清,看你说得那么肉麻。我也得回敬你一句,方凝啊,简易是我介绍给你的,我不知道有多么担心你,所以你一定要幸福,不管是不是跟他,明白吗?”

    “嗯!”方凝重重地点头。

    此时敲门声响了起来,简易试探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方凝?”

    “进来吧!”程一笙开口。

    简易推门而入,程一笙已经站起身,拍了拍方凝的手,然后看向简易说:“我先出去了!”然后与简易擦肩而过,走出门,细心地带上了门。

    方凝见简易进来,有些不在自地低下了头,刚才简易的态度,有些伤到她了,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简易走过去,将手中的袋子递了过去,然后说:“先把衣服换了!”

    方凝有点意外,不过心里顿时原谅了这个男人大半。女人的心总是很软,有的时候男人的一句话可能就将女人心底的埋怨化为乌有。

    方凝默默地接过袋子却没有动,简易就站在她身边看着她,也没有出去的意思。

    后来还是方凝急了,小声叫了一句,“你先出去啊!”

    简易心里还纳闷她为什么不换呢,此时才明白什么意思,他有点尴尬,以前他的女朋友们都比较开放,向来都是确定关系然后就亲密无间了,他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当绅士。

    他觉得刚才自己做得不对,有心弥补,于是有点强硬地说:“我肯定要在这儿陪你,再说你是我女朋友,换衣服让我出去,这不是叫外面的人看我笑话吗?顶多我转身不看,你动作快点!”说着他已经转过身去。

    方凝还在犹豫,简易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还不打算换?想我帮你?”

    方凝听了,赶紧拿出衣服,然后往身上换,穿上之后,这才发现尺码很合适,她小声地说:“这衣服是你买的?”

    简易转过身,看到她已经换上了衣服,大晚上的还能上哪儿买?也只有便利店能有件运动装就不错了。她穿在身上的,是件很便宜的休闲装,简单的白色休闲上衣,灰色的肥腿休闲裤,挺便宜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十分的清爽,看起来就像是个年轻的大学生,素颜的她有一种别的女人所没有的纯粹,那种感觉说不出。

    此时的方凝已经没了刚才的惊慌,好像刚才他看到的那个女人不是方凝。现在的方凝淡定中带着一丝羞涩,能够这么快镇静下来让简易十分的意外,看来叫程一笙过来没错。

    他没有说话,而是走到她面前,拉住她的手说:“我哪敢离开你?我告诉护士你的尺码,让护士买的!”

    方凝脸一红,“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你对女人很了解?”

    简易一怔,没想到她往这方面想,看样子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他怎么能顺着坑就跳呢?他一本正经地说:“怎么会?我干这行的,对服装要非常了解,所以尺码这个东西,一眼就能看出!”

    是不是真的谁哪知道?不过简易的表情如此堂而皇之,方凝信了!

    简易不是那种喜欢拖问题的男人,他喜欢有问题就当下解决,他深深地看着她说:“方凝,虽然我谈过恋爱,但以前的恋爱,和这次不同,那些女人也和你不同,我不知道怎么说,总之我才发现自己不会恋爱,刚才很多话我好像说错了,我其实是担心你,没想要怪你!”

    这番磕磕绊绊的话,让方凝理解了,心里也挺感动,她想起刚才程一笙说的话,不想把事情弄复杂,赶紧说道:“我也有做错的地方,当时我应该把电话打给你的,我只是不想给你添麻烦,想息事宁人,没想到事与愿违了!”

    简易捏紧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一吻,说道:“这事儿不能怪你,是我没做好,不能怪女人!你晚上受了惊,也是我的错!”

    方凝的心,顿时一暖,之前的不快,也都烟消云散了。

    没想到简易接下来的话,让她差点心脏停跳。

    “我刚才想了很多,我想怎么才能让你不受伤害?我想了一个办法,方凝,要不你搬过来,我们住一起吧!”

    方凝抬起头,脸上的讶异太过显眼。

    简易没想太多,男女朋友住在一起,不是很平常吗?他以前跟女朋友也是住在一起啊!他没有想过这世上还会有那种守身如玉的保守女孩。

    “怎么?难道你对我不是认真的?”简易的脸上有些受伤,这事儿值得那么惊讶?难道她对他的身材不满意?不想同居?

    “你……是要跟我未婚同居?”方凝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

    她提到了“未婚?”这个词。

    简易微微皱了下眉,“你是想结婚吗?虽然有点快,不过你如果觉得这样有安全感,也可以!”

    对于他来讲,跟谁结婚不重要,反正他对方凝也不反感,甚至可以说这个女人是特别的,让他有结婚的欲望。虽然她没有显赫的背景,但是她跟程一笙比一般姐妹还亲的关系,比那背景也不差。更何况,还能……

    按理说简易求婚了,方凝应该觉得高兴吧,可是她高兴不起来,这种感觉太怪了!

    婚姻难道不是应该慎重吗?她跟他才谈几天啊?就这么急着要求婚了?更何况,她感觉不出他对婚姻的渴望,他刚才眉头那一皱,还是深深地伤了她。

    为什么?既然不是因为爱,为什么要结婚?就算是因为殷权跟和一笙的关系,也不必让他牺牲的结婚吧!她觉得他对婚姻的态度,就是敷衍,什么叫她想结婚?

    方凝摇头,“我们还没有彼此了解,谈结婚太早了。我们才在一起几天,谈同居也太早!还是谈一段时间再说吧!”

    简易又皱眉,这回是她的态度。哪个女人不是想方设法地将他骗进婚姻坟墓的?怎么她还千方百计的跟他撇清关系?难道是她欲擒故纵。

    可能他碰见的谈感情的女人从来没有,都是看中他门弟的,难得碰到方凝这样纯谈感情的,他不理解。他拧着眉问:“不结婚也不同居,难道你想让我当和尚?”

    生理问题要怎么解决?

    方凝看向他问:“没女人就不行吗?那我们父辈人二十大几三十结婚,以前一样没女人,他们怎么就行?”

    简易嗤道:“那是什么年代?”

    “这得分人,跟年代没什么关系,再说你们男人,不是有五姑娘吗?”方凝后面半句是嘀咕出声,还向他手瞟了一眼。

    简易的脸微微泛黑,什么?五姑娘?她看自己的手干什么?难道让他用手?他又不是缺女人?真是可笑!

    外面,刚才程一笙出去了就被殷权拉到椅子旁坐下。

    马兰着急在门口站着,其余都不是主子,所以没人敢坐。座位上也就殷权跟程一笙。

    他侧过头在她耳边低声说:“累了半晚上,你也不知道自己找机会歇歇!”

    程一笙想到自己被殷权那番折腾,气得暗掐他腿,“还没找你算账!你还说?”

    “算什么账?后来我说不,你非要!”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也更潮,暧昧极了!

    程一笙脸一红,轻声道:“这是什么时候?你也不担心担心里面那个!”

    殷权抬头瞥了一眼,淡淡地说:“那小子命大,死不了,放心吧!”

    程一笙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看起来他非常有把握似的。

    “烂人通常都早死不了!”殷权淡淡地说。

    程一笙无语,唇角抽了抽,转过头看了一眼“手术中”的灯,叹气说:“怎么会闹得这么大?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妨碍到简易跟方凝!”

    殷权不悦,将她的脸扳过来说:“你总惦记人家干什么?把心思多放在你老公身上!”

    “我还没把心思放你身上?天天都陪你!”她嗔道。

    这句话,让殷权又有点心驰神往,就在他想跟她说些亲热话的时候,那么寸,手术灯就灭了!殷权微微皱眉,烂人就是烂人,连做完手术的时间都那么寸,搅了他跟老婆亲热。

    简易的助手赶紧在门外敲门说手术结束了。

    简易跟方凝已经讨论得不知离手术多远,此时两人的表情都微微有点不自在,今天的主角还生死未卜,他俩已经把人给忘个干净。

    两个人出病房的时候,马兰已经迎了上去,手术门打开,阮信一边走出来一边摘口罩,面色显得有些疲惫。

    就这么一个儿子,当然他亲自操刀了!

    “怎么样?”马兰迎上去问。

    阮信看她一眼,低声说:“没事,脑部伤得不算重,只是清理那些玻璃麻烦了些!”

    方凝才想到,阮无城倒在一片玻璃碴上,估计有玻璃的不只是头部,心里暗暗后悔自己当时太害怕把他推开了,如果她能抱住他,将他移开那片区域,岂不是更好?

    简易拉着方凝已经走了过来,阮信看向简易问:“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

    简易忙说道:“伯父,今天是我跟无城起了争执,结果他气不过就去找我女朋友出气,我女朋友以为他要行不轨这事,所以情急之下,就用花瓶打了他的头!”

    马兰心里不太高兴,这样的说法,完全是她儿子的不是啊,可现在她儿子受这么重的伤,还是伤到头部,有个万一,以后哪个姑娘肯跟他?

    阮信向来对这个儿子不太放心,听了这话没什么疑问,看向方凝说道:“对不起,我替我儿子跟你道歉!”

    方凝吓一跳,赶紧说:“没关系没关系!”她本来想说她不对的,却没说出口。

    马兰心想刚才这女孩不是还说什么“不是故意”的,怎么现在就改口了?心里顿时觉得这人不怎么样!但是儿子没醒,也没证据,说出来估计没人信。

    阮无城被推进了病房,阮信看向殷权说:“回去休息吧,谢谢你来看他!反正他也没事!”

    阮信对殷权比别人不同,一个是他的确欣赏这个年轻人,再一个自家那浑小子缠着人家的老婆,殷权都没太追究,更何况这事儿跟殷权没一点关系,凭以前的恩怨,殷权能来,已经是豁达了!

    殷权本来就不愿意呆了,本来他老婆就累了,还在这儿耗着?回头累坏了怎么办?所以他点了下头说:“伯父不用客气,那我们改日再来看他!”

    送走殷权跟程一笙后,阮信又看向简易两人说:“你们也回去吧,无城打了麻药,明天早晨才能醒!”

    简易看向方凝。

    方凝觉得是自己把人给砸了,现在回去不太好,她抬头看向简易,轻轻摇了摇头。

    简易了然地说:“我们还是在这儿呆着吧,找间病房,要么回去了她也是胡思乱想!平时她连蚂蚁都没踩过一只,这对她来讲可是大事儿了!”

    里外里都向着方凝。

    方凝心想他怎么知道她踩没踩过蚂蚁啊?不过简易这话还是让她心里感动的,得知阮无城没什么大事,她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阮信说道:“那随你们吧!”然后看向助理说:“你去安排一下!”

    简易跟方凝进了病房,马兰将阮信拉进阮无城的病房,然后逼问:“我问你,无城到底怎么样?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阮信说道:“一个姑娘能用多大力气?就是缝了针,脑震荡都没有,放心吧!”

    马兰听完,放心了,她转身走到床前去看儿子,结果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就崩溃了。

    儿子、那么帅的儿子,秃了!

    要缝针,自然得把头发剃了,可是马兰接受不了。如果她看到那头上缝的针,更受不了。

    刚才阮无城被推出来的时候,一群人都围着阮信问情况,所以谁都没注意阮无城的样子。

    阮信还不知道怎么的,妻子就哭了,他走过来看她问:“你这是怎么了?哭什么?”

    “你看看,儿子这么一副丑样子,怎么娶老婆啊?”马兰哭着说。

    阮信不在意地说:“那有什么?头发回头不就长出来了?再说我就是干这行的,就连疤也能给他去了,保证跟以前一模一样!”

    “好好的人,给打成这样,那姑娘也不是多漂亮,怎么就非礼她了?她又不是程一笙,要说非礼程一笙我倒是信!”马兰难受地说。

    得,还惦记程一笙呢?

    阮信气道:“你怎么越说越没边了?跟程一笙有什么关系?别忘了她已经结婚了,你就别惦记了!”

    “要是一笙是咱们家儿媳该多好啊!”马兰感慨。

    “你儿子要是有殷权那么优秀,再做这春秋大梦吧!你好好的休息,明天伺候儿子!”阮信确定,不给她找点什么事儿,就得胡思乱想!

    另外一间病房里,简易看向躺在病床上的方凝,开玩笑地说:“还说不同居?这不已经跟我睡一个屋子里了?”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方凝不太好意思,用别的话来转移话题。

    “什么时候了?他不是没事?”简易挑了挑眉,没事了,那就是打得好!他笑着说:“我跟他打架没占了上风,你倒好,直接开了,不但给我报了仇,真给我长脸!”

    “什么啊?胡说!”方凝叹气,“你看看阮无城的妈妈,恨不得把我给吃了!”

    第三百三十六章 不对劲

    简易淡淡地笑,“你又不嫁阮无城,你怕她干什么?这次的事儿有我挡着,你跟她也没什么接触!”

    “你刚才怎么不这么说?”方凝翻着白眼问他。

    “刚才不是着急,看他那么凶险的样子以为快要死了。只要不死不残打成什么样儿就行,他可是入室对你欲行不轨,闹到警察那儿都是打了他白打!”简易悠闲地说。

    他有点后悔,刚才如果能像这样安慰方凝,是不是效果要好多了?真是不开窍!

    方凝无语,这男人怎么一下子跟变了个人似的,刚才就阴沉的要命,现在则是不正经的要命。

    不过这么一说,方凝倒是安全放松下来,本来还觉得跟简易在一个房间睡觉会不自在,不过折腾这么久她累坏了,没过一会儿说着话就给睡过去了。

    简易本来正和方凝说到将来了,越说越来劲,结果再一转头,看见方凝闭着眼睡得正香,不由愣了一下,然后摇头,真是没情趣的女人,怎么能比他睡得还早呢?通常那些女人啊,都是他先睡了她们才睡,她们先睡的话,除非是刚刚“运动”完!

    简易看着方凝,她的睡颜很安静,看起来似乎有那么一点女人味儿,他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可是他腻歪了那些所谓的淑女们,觉得这个类型还算新鲜。

    渐渐的,简易也睡着了,这还是他头一次跟女人同一个房间分床睡。

    第二天一早,程一笙问殷权要不要去医院再陪方凝,殷权很霸气地说:“不用了,昨天我看方凝已经恢复正常,你得给简易表现的机会,都你去陪了,简易这个男朋友有什么用?”

    “他昨天有用吗?”程一笙哼道:“我要早知道简易是这样的,我才不给方凝介绍!”

    “所以今天他才要弥补,现在的问题,不是方凝愿意吗?所以还是得给简易机会是不是?”殷权劝道。其实他是十分不喜欢老婆总是见阮无城,那厮肯定还惦记他老婆呢。

    “好吧,不去就不去了,你记得给阮无城那边打电话问问情况!”程一笙说道。

    “这个你放心!”殷权满口答应下来。

    此时阮无城还没醒来,简易与方凝已经等在病房里了,阮信与马兰也在,还有医生,一群人等着阮无城醒来,好似看他醒了以后会不会变成傻子。

    过不多时,阮无城终于有了意识,然后慢慢地睁开眼,入目的看见一大堆人站在他面前,都盯着他,盯得他直发毛。谁愿意睡醒觉了看到床前站一堆人盯着你看啊!

    马兰一见儿子醒了,赶紧就迎过来说:“无城,你终于醒了,觉得怎么样?伤口还疼吗?真是急死妈了!”

    方凝昨天还是淡定的,可是今天一看到秃了的阮无城,这心里就不是滋味儿起来,现在一看阮母的样子,心里更加愧疚。

    阮无城这才想起来,昨天他被砸了,他稍稍动了一下,头部传来巨痛,他立刻皱起眉。

    马兰赶紧说:“你可别乱动,脑袋上都缝了针呢!”

    “擦,那不是丑死了?”阮无城眉头皱得更紧。

    阮信对他这句脏话皱了皱眉,但还是看他伤的面子上没说什么。

    马兰赶紧问自己所关心的,“无城,昨天你怎么就被打了?”

    她刻意没说儿子的过错,就是希望儿子自己摘干净,这样他就可以跟简易理论了。

    阮无城将目光移了移,这才看到方凝,他从方凝眼中看到了愧疚、不安还有害怕。他阮无城虽然有点痞,但在真正问题上还不喜欢为难女人,他知道如果说了实话,不仅事情会复杂,恐怕对方凝也不好。

    再说他跟简易的事儿,也不需要闹得两家都牵扯进来。于是他看着方凝认真地说:“对不起啊,昨天是不是吓着你了,是我浑了,跟简易过不去,为难你干什么?这下好了,我也被打了,你就原谅我吧,咱们谁都不欠谁了,行吗?”

    方凝说不出的难受,或许现在阮无城继续犯浑,为难她,可能她心里还好受一些。她以为不用负责心里就轻松了,可此时一点都不轻松反而沉重得要命。

    阮无城笑,“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啊!”

    马兰气得要命,真是个笨儿子,人家没损失,你这脑袋都成破瓜了,还在这儿贫呢!怪不得娶不着程一笙,果真没有殷权聪明。

    阮信一听,赶紧说道:“方小姐,对不起了,是我教子无方!”

    方凝也不知道说什么,生怕说错了话简易不高兴,她其实很想跟阮无城说句“对不起”,可又不能在此刻说,只能不停的摇头。

    阮无城“哎哟”了一声说:“我头又疼了,你们快走吧,别都在这儿站着,我要休息了!”

    简易一听,赶紧拉着方凝说:“那我们下次再来看你!”然后又说:“伯父、伯母再见!”完了就跑了。

    方凝觉得简易挺不厚道的,但是这事儿自己也解决不了,根本无法承担这个后果,所以只能什么都不说,跟着简易走了。

    马兰气呼呼地坐在病床上,骂道:“笨蛋!”

    阮无城睁开眼,“妈,您说我呢?”

    “我不说你说谁?让人打了还高风亮节的,你怎么尽在别人女朋友前显大度?”马兰嘲讽他。

    “好了!”阮信沉声说:“他大半夜闯人家女孩儿的房间,难道还是人家的错?活该被打!”

    阮无城立刻闭嘴闭眼,装睡。

    马兰态度强硬地转头说:“你看儿子都成这样了,你就少说两句吧!”

    简易跟方凝出了病房,简易还说呢,“你看吧,事情就这样解决了,不要再有心理压力,我看今天还是不要去上班了!”

    “今天本来还有节目呢,算了吧!我还是去上班!”方凝知道简易这么说是安慰自己,可她还是觉得简易不应该这样,人有的时候太现实了,不讲义气未免显得薄情,她有点担心,将来他会不会也这样对自己?

    简易察觉到她的心情有些不对,只以为她受了吓,没有多想。他这个人不能说是自私吧!他总是选择对自己有利的,他认为作为商人这样没错,所以他没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简易将方凝送回电视台,回到车里先给殷权打了个电话,浅笑着说:“殷总,昨晚真是谢谢,辛苦你们了!”

    如果只是殷权,他不用这么客气,但是用到程一笙就不能不客气了,瞧昨晚殷权那心疼劲儿,他要是不表示点什么,下回殷权绝对记恨他。

    殷权也浅笑,说道:“这些都是小事儿,正好我也有事情请你帮忙!”

    简易心里暗道,不愧是商人,一点亏都不吃啊,这么点小忙还得找回来。但是他语气却十分热情,“什么帮不帮的,您说,能做到的我一定义不容辞!”

    “不用说得那么大,就是小事。回头你跟你女朋友说一下,邀请一笙咱们四个去踏青如何?”殷权还解释了一下,“春天嘛,想让一笙出去透透气,不过就我们俩有些孤单,大家一起热闹些!”

    殷权哪里有什么心思踏青?真是说的好听,他是想试那辆越野车,目的如何还用问吗?

    简易哪里知道殷权买越野车了,更不知道殷权的花花心思,他还真以为殷权要出去玩呢,赶紧表现道:“要不要我叫上张焕他们?人多更热闹!”

    殷权心想有张焕跟孟浩天,不乱套了?到时候哪里有心思让一笙放心地和自己那个呢?他一本正经地说:“先我们四个吧,一笙和他们不太熟悉,怕放不开,试试再说!”

    “行,那我马上就安排!”简易立刻说道。

    事情办成了,殷权挂掉电话,压根就忘了程一笙叫他问阮无城的情况,实际上阮无城没死,殷权就不再惦记这个人了。

    中午的时候,程一笙试探地给方凝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没想到方凝竟然接了,方凝的语气有些恹恹的,懒洋洋地“喂”了一声。

    “哎,你来上班了?一起吃饭吗?”程一笙问。

    “我正想找你呢,不想动了,你叫些菜,上我办公室里吃吧!”方凝说着话还叹着气。

    “怎么了?难道阮无城的伤很重?”程一笙听她语气不对啊。

    “没有,他没什么大事,是我的心理问题!”方凝又叹气,“你来了再说!”

    “好,等我!”程一笙放下电话让助理去订饭,她则赶往方凝的办公室。

    推门进去,看到方凝斜躺在沙发上,一副无力的样子。程一笙走到椅子旁坐下,修长的腿稍稍用力,将椅子转到方凝的面前,然后问她:“说吧,怎么了?”

    “今天阮无城醒了,我以为他怎么也得刁难我的,我看见他那样子,头发都给剃光了,其实挺内疚的,我甚至在挣扎,要不要按你昨天说的做,可是没想到阮无城没刁难我,反而主动把错误承担下来,让我不要怪他,我心里这叫一个难受啊!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方凝深深地吸了口气,接着说:“还有,简易一看阮无城把事儿都担下来,就跟捡了便宜一样拉着我走了,我不舒服,我觉得他是不是有点太势利了?”

    程一笙说道:“商人重利这很正常,简易也不能说做得不对,只不过你不做生意,阮无城那生意也以玩为主,所以你们还保留着一丝同情心,我想如果是殷权,多半也会这么做!”

    “程一笙啊,我才发现简易跟我想的不一样,我要跟他磨合,可是事情发生了,我总觉得我的心好像离他越来越远!”方凝顿了一下,然后说:“哦不,是忽远忽近,简易对我好了,我的心就飞了,可是有时候他做的,我觉得不对,我的心又沉了,这种感觉真是不舒服!”

    程一笙想想说:“其实后来简易有的地方我看着也不太顺眼,但是想想呢,殷权做事似乎也是这样子。比如说做什么事情都要把握机会,如何对生意有利。但是我没觉得不能接受,我想啊,如果这事儿换在我头上,多半殷权还得找阮无城要损失费。”

    方凝瞪大眼睛,“你是怎么忍受殷权的啊?”

    “我想是因为爱吧,所以没觉得他做这些让我有什么不舒服!”程一笙说道。

    方凝怔了怔,然后问:“难道我不爱简易吗?”

    “这么短时间,能爱上吗?”程一笙反问。

    “可是我觉得我挺爱他的!”方凝说。

    程一笙笑了,“爱上简易挺容易,毕竟他的条件在那儿摆着,很吸引女人。不过呢,那跟爱还是不太一样的。分不清没关系,你先慢慢处着,也许时间长了,你就知道是否爱他了。”

    “只能这样了!”方凝哀怨地看着她问:“那阮无城那边怎么办呢?我为什么觉得心里好像欠他什么呢?”

    “要不这样吧,咱们去医院看他,你跟他谈明白了,反正他也不缺钱,要的不是你的赔偿,到时候你就跟简易说,你是陪我去的,如何?”程一笙给她出主意。

    方凝想了想,然后站起身说:“要不咱们现在去吧!”

    “你就内疚成这样了?”程一笙问。

    “可不是,饭都吃不下了!”方凝说:“我还是头一次给人弄出血!”

    程一笙眼中浮现些许笑意,“我怎么听着好像你强了阮无城一样?”

    方凝反应了一下然后才想明白,红着脸说:“程一笙,结婚的女人不能太放肆啊!”

    程一笙笑得很坏,站起身说:“走吧,陪你走一趟!”

    钟石得知太太要看阮无城,心里这叫一个纠结啊!他要不要把太太的行踪告诉殷总呢?如果告诉了,殷总多半跟着去医院,如果不告诉呢,殷总知道了会不会怪他?可太太如果看到殷总到医院,肯定就知道他告密了!

    主子怎么总做些让他为难的事呢?

    钟石纠结了一路,到了医院,程一笙跟方凝向病房走去,远远地便看到马兰拎着包往外走,程一笙立刻将方凝拉到一旁躲起来。

    方凝不解地问:“不要打招呼吗?”

    程一笙瞪她,“傻啊你,你砸了人家儿子,当妈的能原谅你吗?看她是要出去,正好你跟阮无城说开了!”

    马兰走过去之后,程一笙才拉着方凝出来,快步走到病房前,程一笙说:“你进去,我在外面等着你!”

    “你不跟我进去?”方凝有些小紧张。

    “我进去你们还能谈吗?”程一笙安慰她,“放心吧,阮无城受了这么重的伤,肯定起不来床,也动不了你!”她向前轻推方凝一下,“我在外面给你放风,你赶紧的!”

    “怎么感觉跟做贼似的?”方凝嘀咕着,敲响病房门。

    “进来!”门内传来阮无城无赖的声音。

    方凝走进门,看到阮无城躺在床上,这脚一晃一晃的,无赖极了。

    阮无城一看是她,意外地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方凝扯着包,心里一横,走过去坐到床前的椅子上说:“我打了你才知道你不是想把我怎么样,对不起啊,我昨晚太害怕了!”

    阮无城笑了,然后立刻痛苦地皱眉,“丫得,笑都不能,疼死爷了!”

    阮无城瞥眼桌上的餐盒说:“我刚把我妈气走,现在连饭都吃不了,你喂我吃饭,就当赔罪了!”

    方凝犹豫,这样是不是有些暧昧?

    “没诚意!”阮无城哼道。

    反正现在也没人看见,方凝只想着自己以后就不用内疚了,于是迅速拿起饭盒、勺子喂他。

    阮无城大爷地张开嘴,享受着!

    “嗯,不错,比我妈有耐心多了,还不唠叨!”阮无城赞扬道。

    方凝张嘴,忍忍,又闭上。

    难得这丫的不回嘴,阮无城这碎嘴子开始嘚( 枭宠—殷少霸爱 http://www.xlawen.org/kan/40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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