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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2 部分阅读

    啊!”

    “瞧你那点出息,捐药原料的事,你亲自去谈,现在就过去谈!”殷权不由想笑,去非洲多大点事儿,至于把刘志川吓成这样吗?

    刘志川这是没去过,他要是去过,没准还真就不怕了。完全是被钟石给吓出来的。

    “殷总……”刘志川想求饶。

    殷权立刻打断他的话说:“把这件事办好,你还有回来的可能,否则别想回来了,再跟我讲条件,就在那儿娶妻生子,过完下半生吧!”

    “殷总,我还有老母……”

    “我可以把你老母也送过去,机票公司报了!”殷权毫不客气地说。

    “不,不,殷总我现在就过去!”刘志川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家老母过去,否则他就真的回不来,在那儿安家了。

    他一定把事情办好,争取早日回来。不过这个钟石气死他了,他打电话过去,骂钟石。

    钟石接了电话说:“兄弟,忙完了我给你打电话,咱们再喝酒去!”

    “喝个屁,老子现在订机票,马上飞非洲,没得通融!”刘志川气呼呼地说。

    钟石惊讶地问:“怎么突然去非洲?”

    “还不是因为你,在太太面前提起我,让太太想起我来,怎么还不去非洲?”刘志川说罢,恨恨地说:“钟石,我恨死你了,我要是死于非命,做鬼我都不饶过你!”

    第三百六十八章 借刀杀人

    钟石非但没被他吓到,反而恶劣地笑了起来,说道:“兄弟,恭喜你出国游,我可以告诉你当地红灯区的地址,非常便宜!”

    “呸,我对外国女人没兴趣!”刘志川撒完气,又放狠话,“你等着,我回来吃死你!”

    “你先有命回来再说吧!”钟石继续吓他。

    钟石挂了电话,那边刘志川可是要哭了,嘴里喃喃地说:“这下可完了、可完了!”

    饭店里,程一笙还问殷权,“非洲有那么可怕?”她真不明白,要是可怕成这样,殷权还会在那边挖矿?

    殷权“嗤”地笑了,“自己吓唬自己!”

    “那还是让他去非洲练练胆儿吧,等他办完事,你就让他回来!”程一笙也不是恶人,小小惩戒一下就算了,免得刘志川总想看老板的笑话。

    可惜刘志川至今还未明白自己到底错哪儿了,他原本今晚有机会明白的,可惜还没来及明白,就让程一笙给弄非洲去了。

    这个时候,孙福来的大手正在季忧忧身上摸来摸去,口干舌躁,而季忧忧扭来扭去的点火,就是不给他。

    孙福来有点受不了,求她:“小宝贝,快给我吧!”

    “不行不行,今天人家受了气,你还没说怎么办!”季忧忧不依不饶地说。她要是这么快让这个男人吃到嘴里,还能让他办事吗?以前也不是没这样的教训,他完了事儿只会睡觉,要么拔腿就走,你跟他说的什么,根本就不记得。

    “小宝贝,我不是帮你问了嘛,你要不是利用程一笙,她能对你那样?你说你也是,你玩弄了人家表弟的感情,就离人家远点,还上赶着找麻烦,人家能给你好脸色?”孙福来按捺着哄她,其实心里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我不过就是叫她一声,她至于那么说我?我可是你女人,你得给我出气!”季忧忧这几天在台里享受惯了人们追捧的眼神,大家把她想成具有影响力的某位大人的千金,这让她在台里畅通无阻。

    然而今天程一笙的话,几乎让她从云端掉了下来,她看到人们质疑的目光,还有人猜测,她是通过什么不好的途径进了电视台。

    “哎呀,你们台长不是已经训过程一笙了?要不是这次我花了大价钱,那台长能训程一笙吗?算了,别闹了!”如果不是想急着往嘴里吃,他才懒得说这么多。

    季忧忧看出他的不耐烦,趴到他的身上,再点把火,他以为她终于肯给了,上手就要按她的腰,没想到她身子一偏,撒娇问他:“福来,你说我将来有没有可能超过程一笙啊?”

    “有可能、有可能!”孙福来应付,“小美人儿,快给我吧,受不了快!”他已经喘起了粗气。

    季忧忧觉得已经到了火候,这个时候的男人,你叫他去死,他都愿意。季忧忧加了把火,说道:“福来,今天这口气我过不去,你得给我收拾程一笙!”她一边说着,一边撩拨他。

    “没这个可能!”孙福来说得果决,速度又快。

    她以为他应该沉迷在情欲之中的,万不会是这样清醒的状态,于是怔愣了一下。在她这怔愣的一下,孙福来快速将她固定,一个翻身,强要了她。

    “啊,谁让你开始了?停下、停下!”季忧忧目的还没达到,怎么能让他这么快就得逞?

    可惜现在不是她说了算,孙福来泄了泄火,居高临下地教训她说:“程一笙是什么人,你可别忘了。她不是你随便就能惹的女人,别觉得自己进了电视台就有身份了,你跟程一笙差着不知多远呢。我警告你以后见她躲着点走,明白吗?”

    “你……”季忧忧这边被欺负着,心里还得生着气,她能乐意吗?

    且不说有殷权与殷家的关系,就说孙福来对程一笙复杂的感情,便不是季忧忧能理解的。对于孙福来这样的男人来讲,越是得不到的,就越喜欢。程一笙对于他来讲是又爱又敬,像个女神一样地存在,他头一个不愿意程一笙被季忧忧欺负。现在季忧忧虽然受宠,那是因为他的新鲜感还没过,所以花点子钱捧她,但这并不代表季忧忧在他心里,就真的能占一席之地了。

    孙太太能不知道季忧忧的存在吗?只不过这个男人目前正宠那女人,等这男人兴头过了,她再出手,到时候季忧忧从她男人身上得到的,她都要拿走!

    季忧忧还不明白,有妇之夫,不是那么好沾染的。尤其是孙福来这对与别人不一样的夫妇!

    季忧忧看出孙福来不肯在这件事上让步,只好转言说别的事情,能达到目的也不错了。她一边卖力地伺候他,一边娇声说:“人家不想每天起那么早嘛,能不能把新闻改成晚间的?”

    他的大肥手恶劣地在她脸上掐了一把,笑着说:“晚上你怎么陪我睡觉?”

    “那白天的也行嘛!”季忧忧觉得大早晨谁看新闻啊,她能火就怪了。

    孙福来没说话,季忧忧又加了把火,“不然你干脆把我调到娱乐去,几点上节目都行!”这才是她的终级目标。

    别的部,哪里有娱乐来钱快?火得快!只要她有名了,谁都不用求,钱自然就来了。

    “你知道进娱乐要多少钱吗?你们那个台长,可真是黑死了,找我要一亿,当我家是开银行的啊!”孙福来越是谈到钱,就越心疼,就越要变着法的折磨她,让这钱不白花!

    季忧忧被弄得很疼,也顾不上再说什么,一亿已经把她给震住了,她有一种无望的感觉。她怎么讨好孙福来,才能让这男人甘心给她掏一亿?

    第二天一早,还真寸,程一笙刚上电梯,就又看到季忧忧了。

    季忧忧是上完早间新闻出来买早点的,以前有人摸不着她的底细,一看是空降的便以为来头很大,所以每天有人帮她抢着买早点,她很享受那样的感觉。可是今天,谁还肯帮她买早点?就算还有人想巴结她,也得想想程一笙跟她不对盘,为个不知什么底细的人得罪程一笙,有点不值当的。

    季忧忧昨晚让孙福来折腾一晚上,没睡两个小时就得来上节目,到了台里还没人给买早点,心情正不好。本来就倒霉,现在更倒霉,又碰上了程一笙。一电梯的人都在跟程一笙打招呼,季忧忧撇开眼,什么都没说,虽然没挑衅,但也摆明了她跟程一笙的关系如何。

    大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有的还在想,勇气这么大,来头估计也小不了。

    程一笙直接无礼季忧忧,对于她不喜欢的人,不理就好了。

    电梯门刚要关上,就听外面有人喊,“等等我、等等我!”

    是方凝的声音,有人手快地按下开门键,方凝跑了上来,拍拍胸口,跟大家打招呼。当然方凝没错过站在那里可怜的跟小媳妇一样的季忧忧。她真是最讨厌这种类型的,什么女人啊,明明就不是小绵羊,装什么小可怜?虚伪!

    瞧着小可怜不跟自己打招呼,好像谁欠了她二五八万一样,方凝这心就又不高兴起来,她这性子,一不高兴了,也得让对方不高兴。她开口说道:“对了一笙,我听说孙老板给台里投了一大笔钱!”

    程一笙当然明白方凝的意思,不由笑这女人,什么都要插一腿,话都说出来了,她当然要配合,顺便也提醒一下季忧忧,自己知道她的底儿,以后注意着点。

    程一笙明知故问:“哦?哪个孙老板?那个孙福来吗?”

    “对,就是她,我还是听孙太太说的!”方凝貌似是看着程一笙说的,实则侧头用余光去看季忧忧。

    季忧忧的脸,惨白如纸,整个人甚至都有些哆嗦起来。

    自从上次乌龙误会事件之后,孙太太就认了方凝当干妹妹,扬言欺负方凝的就是欺负她,也不管方凝是不是乐意,一股脑的热乎劲儿。所以方凝说的这话,谁都相信。

    程一笙跟方凝下了电梯,季忧忧哪里还吃的下早点,甚至连早点都没放下,便拎着直接找薛岐渊去了。

    季忧忧一进了薛岐渊的办公室,泪就落了下来,薛岐渊正在安排工作,看到她就是一阵头疼。

    职场最不相信眼泪,尤其是在电视台这种地方,不乏美女,这种眼泪战术已经是最低级的做法了,让薛岐渊一看就厌烦。

    “有话就说,哭什么?让别人看见了像什么话?”薛岐渊的语气不好,电话已经挂了。

    季忧忧想控制,但她可没有演员那种想哭就能哭,想笑就能笑的功力,所以虽然极力地控制,可还是抽抽噎噎地,话也是断断续续的说,“薛……台长,为什么、为什么方主播会知道我和、和孙福来的……关系?”

    听了她的话,薛岐渊多少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一个个都是不省心的。他沉下脸说:“你跟孙福来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别人知道不稀奇。更何况,方凝是孙太太的干妹妹,你最好不要惹她!”

    听到这层关系,季忧忧更加绝望了,她以为自己跟孙福来的关系,在电视台里只有薛台长知道,没想到知道的人这么多。如果她要是早知道程一笙也是这其中之一的话,她肯定不会想着利用程一笙了。

    “好了,你下去吧!好好工作,别想别的!”薛岐渊淡淡地看她一眼,说出话的声音,都是没什么感情的。

    这个女人也只是用来完成业绩的,不值得培养,过不了多久,这个女人就会离开电视台。这也是他同意让季忧忧进电视台的原因。

    季忧忧沮丧地转身往外走,她拉开门,惊见站在门口的程一笙,不由愣住了,然后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

    程一笙站在门口,看看她、又看看薛岐渊,然后微微笑了,“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二位吧!”她这是看了季忧忧红肿的眼睛,意味深长地说的。

    程一笙的身高比季忧忧要高上不少,所以她的表情,能让薛岐渊清楚地看到。

    季忧忧现在领教程一笙与方凝的厉害了,她当然不敢惹程一笙,她只想离开,只不过程一笙站在门口不让开,想走都走不了,真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程一笙是听薛岐渊的助理说季忧忧在里面的,所以她特意站在门口,故意要说那些话的。至于原因么……自然是报复了,谁让薛岐渊昨天平白无故地说她来着?她程一笙可是小心眼的,能有机会报复,绝不会放过。

    薛岐渊看到程一笙微微扬起的樱唇,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像精致的贝壳,只不过那笑,有点欠扁,而说出的话,更让他有一种抓狂的感觉,“怎么眼睛都红了?”她说完看向他,说道:“薛台,对待新人不要太严苟了,把人惹哭了,别的事情是小,要是传出什么闲话,对薛台您也不好啊!”

    季忧忧这才想到,刚才薛台长脸色那么臭,原来是因为自己哭了。要是别人看到,不免会觉得两人有什么关系。虽然她很想跟台长拉上关系,但她是靠着孙福来进电视台的,怎么也不可能。于是季忧忧有点后悔自己没想周全。

    薛岐渊的脸色更不好看,不想让人看到,现在不但让人看到了,偏偏看到的还是最难弄的程一笙。他目光冷暗、鼻息沉沉,说道:“程一笙,你是来多管闲事的?”

    程一笙脸上的微笑并未淡去,听到他的话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侧过身,让出路来。季忧忧低着头,飞速地跑了,仿佛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呆。

    薛岐渊沉沉地从鼻腔里喷出气来,然后抬眼看她,问:“有什么事?”

    程一笙走进门,走到他桌前却没有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选秀节目就快要进入决赛了,我想台里把后面节目日程安排表给我一份,后期这个节目要多用心,所以我打算将访谈节目多录几期!”

    “这个没有什么问题!”薛岐渊想都没想,便应了下来。

    “那好,薛台,我先工作去了!”程一笙说着,就要转身往外走。

    薛岐渊却不干了,语气很不好地说:“就这件事?这事儿不能打电话说?程一笙你是故意的?一定要报复回来?”

    程一笙睁大无辜地黑眸,那里面纯澈莹莹,让人看不到杂质,也丝毫不会怀疑她的话,“薛台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薛岐渊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拍着桌子说:“程一笙,你别跟我装傻,我不就是为个新人驳了你的面子,你心里不痛快了是吧!就用这种办法报复回来是吧!”

    程一笙索性也不装了,她挑挑眉说:“薛台您也觉得自己做错了吗?还是您明知道这样是错的还这么做?我一不喜欢被人利用,二不喜欢被人冤枉,薛台您看人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差了,先是安初语,后是连安初语都不如的季忧忧,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往台里弄,您就不怕这两个人断送了您的前途?”

    “程一笙,闭上你的嘴!”薛岐渊有点恼羞成怒了。

    程一笙唇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语气还如刚才那般轻松,“薛台,我只是看在我们以前的工作情分上,好心提醒您,当然您要是不爱听,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说罢,她转身快步离去,留下薛岐渊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生闷气。

    中午的时候,程一笙没有隐瞒,对方凝说道:“季忧忧跟薛台掉泪呢!”

    “这种低级的手段,能管用?”方凝一点都不担心,不屑地说。

    程一笙剥着花生说:“我看是没用,季忧忧见了我跟老鼠见猫儿似的,吭都没敢吭一声,应该是让薛台给警告了。”

    “我还以为她能蹦跶出多高呢,刚露个苗头就给灭了!”方凝嗤笑。

    “这是心虚,不甘心又没办法!”程一笙摇头。

    两人八卦够了,往回走的时候,看到安初语从一个饭店拐出来,走在两人的后面。方凝冲程一笙坏笑,程一笙就知道这女人又要冒坏水儿了。

    “哎,一笙,你说季忧忧那背景,跟薛台有关?”方凝故意压着不算低的声音,为的就是后面安初语能听到。

    程一笙不由笑了,跟她想的一样,真是趣味相投,她配合着方凝说:“我猜是,要不早晨怎么看到季忧忧找薛台去哭呢?如果跟薛台没关系,他也不会因为季忧忧的事训我了!”

    安初语在后面听的直心惊,薛台为了季忧忧,连程一笙的面子都不给了?安初语的心瞬间沉了下来,本来这个季忧忧就让她有危机感,搞不清来路。安初语直觉中认为,季忧忧跟她是一类人,所以她已经将季忧忧列为比程一笙还高的敌人。

    “也是的啊,季忧忧长得我见犹怜,薛台为之心动也不奇怪,一来台里就能上节目,有的人来台里一年了,都上不了节目,肯定背景不凡!”方凝意有所指。

    安初语立刻对号入座了,说的就是自己,她的心又不甘起来。

    第三百六十九章 妒火燃爆

    殷氏高层会议上,殷家四个兄弟都到齐了,开完会,别的高管都走了,四兄弟却十分有默契地留了下来。

    殷建立去关门,嘱咐门外的人守好,不允许人靠近,屋里老二殷建成已经开了口,“老爷子跟殷权和好了!”

    负责公关的殷建昌说:“我打听了一下,是老爷子先低的头,为的还是那个女主持人,打电话到台里说什么既不能让殷家的孙媳妇累着,也不能影响她的前途。切,我怎么不知道老爷子这么疼孙媳妇呢?”

    一股酸味儿。

    殷建立一边往这边走,一边痞笑,“大哥,老爷子照顾诗音吗?”

    他说的,是殷建祥的儿媳,同样是殷宗正的孙媳妇。

    殷建祥重重地哼道:“照顾什么,见天的酸着个脸,就连对钟凯跟殷权都是两个态度。”

    殷钟凯,是殷建祥的儿子,殷家孙子辈的老大。

    殷建成不解地问:“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老爷子那么讨好那个主持?不是说殷家男人不许娶什么娱乐圈、主播界的吗?怎么到了殷权那儿就例外了?”

    “二哥,殷权是谁啊,别跟他比,老爷子在殷权面前气都短一截,跟换个人似的。”殷建昌阴阳怪气地说。

    殷建立笑,“酸水儿都出来了,有意思没意思?现在尊晟做的比殷氏都大,老爷子能不另眼相看!”

    这话一出,事实说出来了,大家都沉默下来,现在的殷氏,大不比从前殷宗正在位时那么强大。按理说,几个人应该比一个人将公司管理得更好。但如果这几个人只为自己的利益着想,不为公司着想,那结果就不一定了。几个儿子手中的股份一样多,虽然殷建祥是副总裁,管理公司,但他手中的股份同别人一样,都是20,,这会让他生出一种不平衡感,不管是年龄还是职位,他觉得他的股份都应该多。

    老大都带头往自己家算计,更不要提别人了。所以现在殷氏成这副模样,也不足为奇!

    半晌,殷建祥才开口,沉声道:“好了,我们言归正传,这件事,你们怎么想?”

    指的是殷宗正与殷权和好之事。

    殷建昌说:“我就奇怪啊,老爷子不应该不知道我们怎么做吧,他怎么不管呢?我总觉得老爷子那么重视殷权,不是没有目的的。”

    殷建成也说:“对啊,老爷子能允许自己接受个不喜欢的孙媳妇,不就是为了迎合殷权吗?这程一笙也是被殷权的态度给捧起来的。”

    殷建祥说出一个事实,“但是就目前为止,老爷子还没有动静,这就不正常了吧!”

    “老爷子能有什么动静?”殷建立靠在椅子上,高高地翘着腿,一副坐没坐相的样子。他反问完,接着说:“如果不是重视殷权,他就不会把三哥手里的股份给殷权了。”

    殷建昌不甘心地说:“殷权缺那20,的股份吗?他的尊晟那么有钱,那些股份应该分给咱们,一人5,。”

    “行了!”殷建祥沉声道:“你现在也捞了不少,不要太贪心!”

    殷建昌叫道:“大哥,我就不相信你不想要那5,。”

    “你能要到?你敢从殷权手里拿?”殷建祥瞪着他,“说点现实的!”

    殷建立笑,“现实问题是,我们怎么提高殷氏的销售额,不然就等着老爷子召见吧!”

    殷建昌否定,“不,我觉得现实问题是,怎么阻止老爷子把公司给了殷权!”

    殷建成则说:“我觉得你们方向都错了。老爷子把股份都给了我们,他一点都不留,怎么可能?再说殷家也是百年家族了,不可能就殷氏这么个连尊晟都不如的家底儿吧!老爷子手里,不定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好东西呢!”

    殷建祥哼道:“这么多年你都没能找出来,现在就能找出来了?方向错了?呵!”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最后又变成各说各的,问题依旧没有解决。这就可以看出这么多年,殷氏是怎么管理的。

    基本上,程一笙跟方凝使完坏,也就把事情抛到脑后完全忘记了。可安初语却忘不了,她敌不过程一笙,可怎么也不能让一个后来者越到自己头上是不是?于是下午她也没心情在电视台呆下去,直接去找薛岐渊的母亲。

    程一笙刚上班,就又让薛岐渊召到办公室,她一面往上走一面猜测,这薛台不会小气的马上就要报复回来吧,不管怎么样,小心点总没错!

    薛岐渊的脸色,比上午来说好了很多,他坐在办公室里,见她进来,将一张纸推到她面前说:“昨晚选秀节目的数据出来了,效果很不错!”

    程一笙看了一下,收视率果真冲了上去,她似笑非笑地说:“又是我的结婚照,又是程珠珠,收视率高成这样,不稀奇。”

    “什么意思?程珠珠那件事,可跟我没关!”薛岐渊双臂交叉于胸前,不甘示弱地说。

    “我可没说是你!”程一笙耸了下肩,问他:“还有什么事?”

    薛岐渊沉了口气,说道:“由于昨晚的节目播出效果好,再加上快要进行决赛了,所以我打算做一期有关选秀节目的访谈节目。嘉宾嘛……”

    程一笙觉得这个还是有必要的,于是出主意,问他:“不然嘉宾就向东、简易、brd好了,怎么样?”

    “我就是来找你商量的,看样子我们想到一起了,就这样定了,我会让大家马上安排节目,到时候要直播,时间我会尽快告诉你,就在这几天,你先做好准备!”薛岐渊又恢复了往日工作时的状态。

    “嗯!”程一笙点头,然后双手放在他的办公室上沉吟了一下,问他:“薛台,上次简易那么替宋越彬说好话,是不是简氏想签他?”

    薛岐渊笑了一下,挑眉看向她说:“看样子你还是不太了解简易,你怎么不直接去问他?有关简氏的机密,我可不方便说!”

    程一笙别扭地说:“我才不去问他,我就当不认识他!”这是基于方凝的缘故,所以程一笙对简易采取了陌生人的态度,不是敌人就已经很不错了。别说她小心眼,女人不就是小心眼的动物嘛!

    对于她的表现,薛岐渊笑了一下,然后转言问她:“对于你堂妹,难道你不回复两句?再炒作一下?”

    “把她炒火了?我可没那么闲,薛台我先告诉你,别多事啊,我可不想再跟她有什么关系!”程一笙小脸冰冷,显然想起程珠珠就很火大。

    薛岐渊耸了下肩,“她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等着吧!”他可是希望事情越热闹越好,最好是一发不可收拾,

    “只要薛台您不插手,我就满意了!”程一笙突然就想起安初语,忍不住由严肃瞬间眉开眼笑,那喜气从心底冒出,简直都压不下来。

    薛岐渊心中警铃大作,熟悉她的他深知,这是她又使什么坏呢,她那好看的唇里,果真又说出让他不喜的话,“我再提醒一下薛台,别总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进电视台,不然迟早把您自己害了!”说罢,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心情,转身轻步走了。

    薛岐渊看她轻微摆动的臀,原本是端庄的,可现在不知为何,显得那般风骚,好似在向他挑衅一般,真的很想把她……

    薛岐渊生生压往自己心里的邪念,因为外面的阿莎正在警惕地盯着他,殷权身边的保镖,可不是吃素的!

    薛岐渊只顾着心底的欲望,却不知此时安初语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母亲,哭得好不伤心。

    汪欣听完安初语的哭诉,不由问她:“你的意思是说,岐渊他又喜欢上别的女孩子了?”

    “他是不是喜欢季忧忧我不知道,反正他让季忧忧进了电视台,还上了节目。我来电视台都多长时间了?徐涵早火了,我连节目都没能上。”安初语抹着泪说。

    汪欣则在想,如果儿子真的恋爱了,要是那姑娘是个正经孩子也行,反正她的目的不就是不让儿子再惦记程一笙吗?至于结婚的那个人是不是安初语,那也不重要。虽然她觉得安初语不错,但也没到非她不可的地步。

    “这个,我怎么也要问问他才行!”汪欣回过神,看向她说:“你也别哭了,或许是另有隐情呢!”

    “伯母,我想了想,我觉得薛台喜欢程一笙,其实还是喜欢她的独立,女人有了工作,和一般女人是不同的。可我现在没有自己的事业,就算想独立也没有办法,您是过来人,帮我参谋一下行吗?”安初语心底满是算计,为的是什么,听都听出来了。

    汪欣可是不理解安初语内心的焦躁,她也不了解电视台里的情况,以及主持人对上节目的渴望,于是她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没有自己的节目?”

    “嗯!”安初语点点头说:“薛台不喜欢我,所以他也不给我安排节目,我怎么能让他看到我身上的闪光点呢?”

    汪欣点点头,了然地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今天我会跟他谈谈的。”

    她并没想那么复杂,只是觉得给个节目,没什么大不了的。

    程一笙快下班的时候,小杨跑进来说:“一笙姐,简少来找您了!”

    “简易?”程一笙怔了一下,然后跟着说:“让他进来!”她手头并没停,收拾着繁杂的桌面。

    简易走进门,程一笙快言快语地说:“坐吧!”

    简易听的出来,程一笙语气不是那么好,他也知道在方凝那件事上,程一笙肯定怨自己,他沉默着,先走到沙发旁坐下,然后才说:“听说你要做个关于选秀比赛的访谈节目,我来看看,有没有提前我能帮上的?”

    程一笙笑,不过笑得有些冷,她丝毫不留情面地说:“今天我们刚决定做这期节目,简少您马上就来了,是不是快了些,有什么事儿,您不妨直说!”

    凭她跟简易的关系,还没好到这么直接来找她,就算是需要跟嘉宾沟通那也是台里来安排,他这么着急地找到自己,多半是有事,还是跟方凝有关。她就不信简易能沉得住气,要是对方凝没感情,当初还能那么失态地找方凝?

    果真,简易脸上划过一丝尴尬,然后就是欲言又止,接着才说:“我就是想问问,方凝现在过得怎么样!”

    “她过得挺好!”程一笙冷眼看他,说道:“你不珍惜她,自然会有别的男人珍惜她!”

    简易知道自己来了,会是这样的结果,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知道能有机会跟程一笙接触的时候,就想忍不住问问程一笙方凝的情况,这种想法,根本就抑制不住。这些日子,他不断的工作、不断的工作,让方凝渐渐不再出现然。而只是做个节目,就这他这么多天的努力,毁于一旦,他受不了这种感觉。

    程一笙站起身,说道:“大概我说的你不会相信,你还是亲眼看看吧!”

    程一笙知道,方凝最近没放松警惕,跟阮无城那戏演得逼真,所以才敢这么对简易说。就算方凝不想演,阮无城也会带着方凝往真里演,最后就成真的了。

    简易并没有动,脸上的神色微微显出挣扎,程一笙瞥着他问:“怎么?不敢了?”她拎起包,用了些许命令的语气说:“走吧!”根本容不得他不同意。

    简易有点木然地站起身,似乎是手脚不听使唤一般,跟着程一笙就走了。

    不想看,却又忍不住想要知道她的情况,大概就是这种矛盾的感觉吧!看了估计又得后悔!

    下班时间刚到,大部分人还在收拾东西,没有走出电视台,程一笙带着简易走出电视台门口,然后走到一个角落里。方凝出门可看不到她,但来接方凝的阮无城总能看到吧,虽然在角落,可也是大门口,再说自己这旗袍又显眼,阮无城应该知道怎么做。

    殷权来得早,一般情况来讲,他从来没有准点下过班,都是为了接她而早来。工作上的事,助理都不会给他安排到四点以后,哪个助理都知道,殷总是雷打不动地接太太,不管刮风还是下雨。

    有例外的时候吗?有啊!要是太太休息,殷总就不会四点以后走了,那天他压根就不来了,也跟着太太一起休息!

    殷权一眼就看到走出门的程一笙,等等!她跟谁在一起呢?怎么是简易?简易这厮要找也是找方凝吧,找他老婆干什么?殷权也没下车,而是微微眯起了眼,看简易要干什么。

    两人竟然往一旁走了,嗯?有问题!殷权这眼睛,越眯越厉害了,里面也已经凝起冷意,紧紧地盯着简易的表情。

    阮无城到的也早,他现在正是表现的时候,所以天天来的很早。他一眼就看到程一笙,继而就看到身边的简易。程一笙无论到哪里都是不容忽视的人物,本来穿旗袍的女人就容易吸引人的注意,再加上程一笙的旗袍又多以华丽为主,让人想忽视都难。

    阮无城见简易来了,心里立刻紧张起来,简易肯定是后悔了,也是的,像方凝这样纯粹的女人,现在上哪儿去找?能在电视台呆这么久还有一颗单纯的心,他觉得这样的人肯定是没问题的。别看阮无城浑,可他却不傻,看人也有自己的见解。

    他看到程一笙与简易站在那里不动,而是看出来进去的人,心里就想简易想干什么,他看到方凝从门里走了出来,然后简易的目光就粘在她身上,随着她的步伐移动而移动。程一笙与简易依旧没有动的意思,阮无城知道了,程一笙这是让他好好表现呢。

    阮无城下了车,拉开副驾驶门,等着方凝走过来。

    方凝坐上车,阮无城也上了车,他伸手给她系安全带,方凝奇怪地问他:“你这是怎么了?”

    阮无城把安全带系好,突然抱住她,在她耳边说:“简易来了,看着你呢!”

    方凝下意识就想回头,阮无城低声喝道:“别回头,回头就前功尽弃了。”

    方凝自然不敢回头,结果没想到,阮无城捧了方凝的脸,朝着她那诱人的红唇,就吻了上去。

    方凝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眼,远处的程一笙眼睛瞪得比她还大,天啊!不至于这么逼真吧!

    初吻,我的初吻,方凝想反抗,阮无城能让她反抗吗?他好不容易才得逞,如果不是今天简易的出现,他还没这么大的突破。他使尽浑身解数,吻得方凝晕头转向,她哪里承受住这样的强吻?

    简易满眼都是痛苦与受伤,他跟方凝谈了一段恋爱,连她的唇都没碰到过,现在阮无城吻得那么自然。简易觉得一股冲天妒火就燃了起来,果真看还不如不看。

    旁边的车子中,殷权眼中的火也烧了起来,且越烧越旺,你就让简易自己看不行了?至于你在那儿陪着吗?简易跟你什么关系?连朋友都算不上,阮无城跟你就没关系了!

    男人爱吃醋,有时候也受罪啊!程一笙等着吧,回去又惨了!

    阮无城抓住这个机会,可不愿意放过,左吻右吻深吻浅吻,反正舌头就是不出来,方凝的脸已经红透了,迷糊也过了,她堪堪找回自己的理智,在他腰间掐了一把,阮无城唇一松,方凝恶狠狠地威胁,“阮无城,别太过了!”

    阮无城将唇贴到她耳边,暧昧极了,轻声说:“还不是为了你,这么不领情,嗯?”

    他的话带着一股湿气、热气,倒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让方凝无所适从。

    说完,阮无城踩着油门,挑衅地看着简易疾驰离去,而方凝根本已经把简易忘到脑后,满脑子都是那个吻,强烈的、足以将她燃烧的吻。原来那就是吻,热烈、绚烂。她居然有了感觉,她轻轻地抿着唇,舌头触到唇上,有着他淡淡的烟草味儿,他的味道,她竟然不觉得反感,甚至……心跳很快?

    天啊,怎么会这样?她会对阮无城有感觉?就因为一个吻?难道她真是个色女?方凝慌乱了,本能地她想去找程一笙,但是她一想到简易在电视台门口,就又退缩了,任由阮无城将她拉走。她怎么忘了,程一笙就住她隔壁呢?

    现在程一笙可也不那么好受,方凝的车走后,她不等简易回神,便对他说:“你都看到了吧!”然后也不评价什么,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简易呆立在门口,刚才那一幕,竟然让他心痛难忍,连离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程一笙走到车子前,钟石给她拉开车门,他虽然垂着眸,但作为军人的敏感,他感觉到殷总不高兴,他心里暗想,今天要小心了。

    程一笙看到殷权的目光,被吓了一跳,这什么眼神?要喷火?怎么了?谁惹这男人了?她一边上车一边问:“老公你怎么了?”

    她还没完全上去,殷权就勾住她( 枭宠—殷少霸爱 http://www.xlawen.org/kan/40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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