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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1 部分阅读

    紧说好话,“老爷子,我看就算了吧,殷权这孩子我打心眼里喜欢,他也孝顺,我们不怪就是了,一笙跟他过得好,也不怪,您老消消气儿、消消气儿啊!”

    殷宗正把拐杖一扔,突然就握住了程佑民的双手,程佑民吓一跳,弯着腰,抬着下巴,怔怔地看着对方。

    殷宗正吸了吸鼻子,显然在抑制着激动,他的唇抖了抖才说出话,“小程啊,你知道我们家家风严谨,这大家大户最忌心态浮高,最忌仗势欺人,我平时管得严啊,可是他、他竟然做出这等欺良霸女之事,天理不容,我非得用家法,打断他的腿不可!”

    程佑民立刻想起历史资料中,古代大户门风严谨,用起家法那是真的打断腿,他吓了一跳,立刻反握住他的双手说:“老爷子,不能打啊,婚还是要结的,打断腿了,还怎么结婚?”

    现在想起结婚了,赶紧用上。

    “哦,也是的啊!”殷宗正想了想,突然把程佑民的双手反握了,又激动起来,“可是我这心里太难受了,我一想到你们这么朴实的人家让殷权如此玩弄于手掌之中,不行,我心里过不去,我、我,对,用鞭子抽,结婚看不出来!”

    “可不行可不行,我们现在是新社会了,不兴那些了啊!”程佑民忙为殷权说好话,“殷权这孩子早就知道错了,他对我们特别好,是在弥补,俗话说的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一笙没说过些,殷权完全可以不说的,但是他在婚前跟我坦白了,说明这孩子心底善良啊!”

    殷宗正心想,他还是头一次听人夸殷权善良,要是n市人听到,恐怕要笑掉大牙的。

    殷宗正突然一跺脚,叫道:“唉呀!这是你们两口子善良,一笙这孩子善良啊!可是我的良心过不去,我怎么才能过去呢?不行,我得再加聘礼,这才能弥补我内心的愧疚!”

    “哦不不,那些聘礼我收下了,千万不要再加了!千万不要!”程佑民最怕的就是加东西,心急之下什么都不想,就稀里糊涂地收了东西。

    也是的,这场面之混乱,有脑子也给闹乱了!

    “啊?收下了啊!”殷宗正就差泪眼婆娑了。

    “啊!收下了!”程佑民点头,他也快哭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哦!”殷宗正松开他的手,转身往回走要坐到沙发上,嘴里还说:“咱们接着往下说!”

    “啊?”这就没事了?程佑民觉得老爷子情绪转的也太快了吧!

    殷宗正也觉得自己转得有点快,突然回过头,瞪向殷权叫:“你,去那边跪着!”

    程佑民这手臂条件反射地护在了殷权的身前,生怕这老爷子再动手,听到老爷子的话,他赶紧说:“不、不,新社会了,不兴这些了啊!”

    林郁文也赶紧过来拽殷权,“来,跟妈到那边坐着去啊!”

    殷权心里是真的感动,当年母亲自杀,作为他的父亲,不仅没有护着他,还用冷漠而又异样的目光看着他,像是在盯着凶手。如今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两个人,像护着自己的亲生孩子一般护着自己。

    他很清楚,婚后岳父岳母对自己比对一笙还要好,他有心,他的心比任何一个人都懂得知人情冷暖。因为青春期遭遇的事情,所以他的心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敏感,他能感受到谁对他是真的好,谁是装的。

    他有点激动,看向程佑民跟林郁文说:“爸、妈,您二位永远是我的亲父母!”

    殷宗正明白了,为什么殷权总往这边跑,比起殷建铭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来讲,这两位善良的夫妻俩,给殷权带来家的温暖,让殷权那渴望亲情的心,有了归宿感。

    殷宗正也有些唏嘘,他这个岁数的人,早就看遍世间冷暖,通透了世界很多事。

    豪门啊,钱多了,可亲人之间的感情,多了一分凉薄,少了这普通人家淳朴的感情!

    林郁文已经感动的抹起泪来了,她哽咽地说:“傻孩子,妈早就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了!”

    程佑民拍着殷权的肩说:“殷权啊,爸懂你!”

    “好了,咱们抓紧时间,一会儿一笙该录完节目,不是说要给她惊喜的?”殷宗正吸了吸鼻子,坐在沙发上缓缓劲儿,刚才折腾得太凶了,他这把老骨头可是受不住啊!

    这下大家又都坐了下来,折腾半天,总算要正式进入主题了。

    殷宗正笑着说:“呵呵,殷权说呢,亏欠了一笙的,我这才知道,还真是亏欠。我们殷家肯定要配合殷权,给一笙留下一个最美、最浪漫的婚礼。殷权的意思呢,是要给一笙惊喜,所以婚礼这事儿,您二位就不要跟一笙透露了!”

    程佑民当然想女儿好了,他也不再坚持自己的简单办那个说法,点头说道:“好,我们配合您!”

    这次,几个人总算是坐住了,开始商讨婚礼的细节,林郁文作为女人,心里感动万分,当然是为了女儿高兴。都说豪门不易嫁,可一笙却赢得了这么多人的爱护,真是幸运。

    林郁文不知道刚开始殷宗正对一笙的态度,今天得来的这一切,完全是一笙靠自已努力得来的。

    程一笙的节目已经接近了尾声,她哪里知道自己家里上演了一出有关她的大戏!

    下了节目,程一笙走到后台,小杨跑过来说:“一笙姐,您节目里的选手宋越彬来了!”

    程一笙头大,怎么这宋越彬跟许绍清是形影不离的?结果她看到宋越彬手里拎着的东西时,更头大,为什么许绍清怎么做,这宋越彬马上就学去了?

    “程主播,这么晚录节目很辛苦,喝杯热豆浆吧!刚打的。”宋越彬将豆浆拎到她面前。

    程一笙真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她可不敢随便喝别人的东西,许绍清她感觉出来没恶意,可是这宋越彬就不敢说了,这孩子有点邪,总是不走正路子,程一笙怕着了道。

    她不接这么多人看着,她接了不喝,估计宋越彬也不会善罢甘休!

    “程姐刚下节目正憋着想去洗手间呢,你这不是火上浇油是什么?我看这个还是我替你喝了吧!”许绍清的声音响起来,从后面伸出一只手,将程一笙面前的东西给拎走了。

    程一笙暗松口气,知道许绍清是在帮自己,她扬起唇,微微笑着说:“宋越彬,谢谢你,好好准备比赛,不要乱跑了,我先走了!”

    说罢也不管宋越彬的反应,自己转身走了,瞬间钟石阿莎等人就断了后,将她的背影挡了个结实,宋越彬就算张口叫,这里那么嘈杂,他的声音也会被淹没。

    许绍清喝着豆浆,倚在化妆台上说:“别白费力气了,她不可能给你走什么后门的!”

    宋越彬收回阴晴不定的眸光,侧身斜睨着他问:“那你呢?你做什么?”

    许绍清凉薄地看他,“我没想走什么后门,我是崇拜她!”

    “崇拜?”宋越彬嗤笑,“谁信?”

    许绍清收回目光,不搭理他,爱信不信。

    程一笙快步向外走去,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现在的孩子们真是难打发,一个个的太精了,躲都躲不掉。偏偏这些孩子们在电视台里训练,又拦不住他们进来。

    上了车,程一笙惊见车内空空如也,没有殷权,也没有他深如幽潭的目光。她不由怔了一下,前面钟石适时地说:“太太,殷总在公司加班所以没来接您,他直接回家!”

    “哦!真的很忙呀!”程一笙自语地呢喃了一句。

    大抵是天天忙累了,下班就能看到他,就可以在他的怀中温存,她习惯了,今天突然没来接,她有些难以适应。

    钟石可不敢随便乱说什么,万一他好心乱解释,跟殷总说的不同,到时候惹麻烦。看着她不好受的样子,他心里也只能叹气,等着跟殷总见了面,心情就好了。

    程一笙难得一个人坐在车上,她脑中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不知不觉中,殷权对她的影响已经如此之大了,她不能说这有什么不好,可是自己对殷权的依赖,让她有些担心,如果她真的不工作了,天天在家,而殷权要工作,她会不会难以适应?

    她总不能要求殷权和她一起歇着吧!

    心里对未来生活没有把握而忐忑,这是难免的,等工作结束后,她该是时候规划一下自己以后的生活,总之不能真的闲下来。

    车子很快便驶进大门,下了车,程一笙便看到屋里亮着温暖的灯光,她唇角一扬,快步走进门,殷权刚煮了菊花水,程一笙看到澄黄的水流向杯中,好看又想喝。

    “累不累?先过来歇会儿!”殷权放下壶,端着杯子向她走去。

    其实他也是刚进门,进了门连衣服都没换就给她煮水去了,生怕她回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刚才岳父岳母对他一好,再加上他的确愧对于她,另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伺候惯了,人已经有了奴性,就想照顾她。

    “老公,你工作很忙吗?公司没什么事吧!”程一笙走过去,接过杯子,另一只手将她拽到了沙发上坐下。

    殷权心里叹气,他工作一直很忙。通常在公司根本就没有休息的时间,从早忙到晚。不过他是不会说的,他温柔地说:“过阵子你该歇了,我把工作处理一下,好好陪陪你!”

    程一笙听到这话,心里高兴了,她双眼带笑,水汪汪亮晶晶,那透着纯粹欢快的笑意,足以感染任何一个人,“好,到时候我学做饭给你吃!”

    “你不是会做?”殷权笑,揶揄地问。

    “唉,那是厨师在一旁手把手的教嘛,这么长时间不做,早就忘了!”程一笙多少有点撒娇的意思。

    殷权一想这个女人以后就要长时间陪在他身边了,他上班也要把她带上,走到哪里都要带着她,这心里就暖暖的,他一把将她揽进怀中,忍不住亲了亲那透着亮白的脸蛋,沉声道:“好,到时候让你露一手!”

    再说程佑民与林郁文,夫妻俩送走了殷权和殷宗正,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程佑民看向林郁文问:“那东西咱真的收了?”

    “你说聘礼啊!收了!”林郁文也看向他,点头。

    夫妻俩赶紧去拿礼单坐在一起,看下去,刚才两人都被前头给吓住了,所以没顾上看完。

    林郁文向下看去,问他:“怎么还有人送股票的?这些股票值多少钱?”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炒股!”程佑民说。

    接着向下看,看到最后,林郁文念出来,“九千九百九十九万?这是多少?”

    “笨,再加一万就是一亿了,数学怎么学的?还当老师呢!”程佑民斥道。

    “我教的是语文!”林郁文反驳,刚说完,她就叫起来:“一亿?啊!”

    她一叫,程佑民也反过味儿来了,把那礼单条件反射的就给扔了。

    “不对不对,今天很不对劲儿,非常不对劲儿!”程佑民说着,站起身在地上走来走去,说道:“我怎么觉得,咱们像是中了计?”

    “嗨,你管这些干什么?现在关键是这些钱跟东西怎么办?咱们可不能要!”这家伙有一亿现金,天天睡不好觉了,总得怕绑架。

    “当然不能要!”程佑民一梗脖子,他又不是卖女儿,要这些钱干什么?

    “那这样吧,咱们先帮他们保管,等一笙结完婚,惊喜也给完了,咱们就把这些东西给了一笙和殷权,怎么样?”林郁文问。

    程佑民点头赞同,“嗯,好主意!”他笑着说:“别说,你这人平时糊涂,难得聪明一回,还挺管用!”

    “你这死老头子,瞎说什么呢?讨厌!”林郁文瞪他。

    “行了,明天殷权说找人来重新装修房子,咱们早点睡。”程佑民显然心情非常好,站起身竟然少见地拉起林郁文,向卧室走去。

    老夫老妻的了,林郁文颇有不自在,又一想在家里,又没别人看到,有什么不自在的?她跟着走进去,说道:“最近家里事儿多,就这么一个女儿要出嫁了,你适当的多在家盯着点,我一个女人……”

    他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我当然知道,再说了,殷权说不用咱们操心,有人盯着,有人负责。”

    “好歹也是咱们家啊!”林郁文说。

    “殷权给你都准备好房子了,你不去住!”程佑民哼道。

    “那是你不去,你说不去的,我什么时候说不去了?”林郁文说起来心里就高兴,“你说别人家女婿别说给你出钱装修了,看殷权,连咱们住的地方都准备好了,要不咱们去看看?”

    “你动心了吧,殷权准备的地方能差的了吗?你看眼里就拔不出来,我还不知道你?不许动这心思啊,那儿再好也不是咱们自己家!”程佑民警告道。

    “我就是说说,你看你这个死老头子,连说都不行了?”林郁文瞪眼哼道。

    “你心里这么想的,才这么说的!”程佑民不甘示弱。

    刚才还有点温情的,瞬间两人又吵吵起来了,这就是老夫老妻的相处模式!

    t市

    天色不早了,这一天,人们又经历了一次疯抢的热情,可也是这一天,本应该高兴极了的心情,此时却惶惶不安!

    会议室里,莫氏高层都没走,一个个坐得端正,都看向莫习凛,希望他能想出一个办法。

    莫伟胜坐在中间,没人看他,谁都知道这公司真正的管理是莫习凛,莫伟胜在管理上,根本就不行。

    此时,莫习凛紧紧地抿着唇,一言不发,脸上冰冷的不像话,他的眸没有焦点,敛着不知盯在什么地方。没人敢说话,会议室里就这么静默着!

    东西都已经卖完,厂里新生产出来的也都送过去销售一空,也就是说明天,根本没有东西可卖!

    省内都买不到原料,省内原料缺乏导致省外价格突高,再加运费,买来也是赔死,这样的话还不如不卖。可是不卖,前期广告投入那么大,钱白扔了!来加都是一个亏,现在就是怎么想着能够亏得更少!

    莫习凛死死地咬着牙,他就不信,能一直这样。终于,他低声吐出两个字,“停产!”

    这两个字一出,众人都惊讶及不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说话。

    停产,这意味着什么?总归让大家有种不好的联想。好不容易莫氏眼看就要有救了,可现在又成了这样!

    莫习凛将目光落在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身上,命令道:“任总监,准备一下,明天一早安排记者招待会!”

    任总监是莫氏的公关部总监,看样子莫习凛是想出办法来了。

    接下来的会议,开了又有一个小时,等人都走了之后,莫伟胜才揉着腰在会议室里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后面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停产吧!”

    莫习凛将头靠在椅背上,闭了眼,“走一步说一步吧!殷权有那么大能耐一直把着原料关吗?我不相信!”

    “还没查出殷权买那些东西干什么用?”莫伟胜问。

    “东西他还没运走,在厂里!”莫习凛低声说。

    莫伟胜咬牙,“真是可恨,就在厂里放着,却不能让我们用,恨不得把东西抢过来!”

    莫习凛突然睁开眼,看向他说:“你千万别冲动,殷权没准就是想逼急我们,让我们动手,他必定有后招,不能中计!”

    莫伟胜的表情变得有些恹恹,沉着气说:“我当然知道,不会轻易上当的!”

    一个晚上,莫习凛都没有回家,就在公司里呆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根本不用化妆,任谁都看出莫习凛的憔悴。

    头发虽然还是整齐的,可那双狭长眸底的红血丝,却遮掩不掉,更不要提他脸上的疲惫,还没开口,大家就看出莫氏已经摊上大事儿了。

    昨天莫氏产品卖得那么好,估计做梦都能数钱数笑了吧,怎么也不应该是这副模样啊!

    记者们心里纳闷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会场都已经布置好了,按照莫习凛之前的吩咐,任总监命令会场的大灯灯光打在莫习凛的脸上,这下,谁都能看清,莫习凛脸上的憔悴,他任何一个表情,都将暴露在摄像机下,无所遁形。

    莫习凛缓缓开口了,场下安静极了,掉根针都能够听到。

    “昨天,莫氏的新品,卖出了新的记录,这是一件大喜事!”

    喜吗?为什么他的声音如此低沉无力?为什么他的表情如此郁结?为什么他脸上一点高兴的表情都没有?

    太诡异了,一向闻风看事儿的记者们,也都摸不着头脑,全都等着后面的话。

    莫习凛突然就转言了,望向全场,说道:“大家也知道,这次我们的产品,是零利润,为的就是弥补以前的错误,想让更多的人,体验到我们产品物美价廉的特性!”

    更晕了,谁都知道这次口号是“零利润”,电视上播的不带播了,现在人们耳边到处想起“零利润”三个字,还强调这个干什么?

    莫习凛又转了,“但是!”

    这个转折,让大家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过去。

    “这次是真的零利润,零到了什么地步呢?我们只收了药的成本,而人工和水、电、机器损耗等费用都没有算进去,就到了这一步!”

    真的么?当然是屁话了,商人要真能做到这一步,那他脑子绝对是进水了!都说无利不起早,没有利的事儿,莫氏会干?

    不过很多人还是会被这些话所忽悠的,天真的以为莫氏真的想挽回自己的损失,所以真搞什么“零利润”。

    莫习凛的声音突然高了起来,“因为这一点,所以我们的东西是做一批、亏一批,我们没想到大家如此热情,所以昨天车间加班生产后,今天,就已经入不敷出了!”说到这里,他话锋又是一转,“当然,我说这些,并不是要提价!我们既然订的这个价钱,就不会随意去提。但是现状也是事实,所以我们不得不,做出了一个悲痛的决定!”

    “这个决定,是被迫的、不是我们本意,是无奈的!”莫习凛脸上的表情也无奈,声音更是透着一股无奈。

    莫伟胜笑了,演得多像啊!这真是一次优秀的危机处理,他的儿子,太优秀了!这样优秀的儿子,怎么就能毁在一个结了婚的程一笙身上呢?于是莫传胜眼中的光芒,又阴了起来!

    有些老记者可不吃这套,心里暗骂,做做戏就得了,有完没完?再演就过了,快说结果吧!

    莫习凛终于说了结果,“我决定,莫氏的产品改为限量改行,我们库里所剩不多的库存按以下方式出售。持有以前莫氏已经销毁产品的包装或是小票可以进行优先买卖。如果这些都没有,那只能按照我们限量发行时间来买。时间会另行通知!”

    通过物以稀为贵的原理,可以想到,这货越是紧俏,人们就越是想买,肯定又要出现排长队的现象。无奈商家们就是喜欢有这变态的乐趣,爱看这火爆场面,他们觉得有成就感,心里爽!

    莫习凛也利用了人性的弱点,成功地力挽狂澜,为日后生产出产品做准备,而这样做,则有效地延续了之前广告的效果,不让以前那些广告费打水漂。

    莫习凛可不是好对付的,如果他真的那么简单,也不会一次次与殷权强势对抗、棋逢对手!

    第一次两人交锋的时候,莫习凛就感觉出来殷权是个强敌,那时殷权的公司还没有现在的规模,还算是个小人物,莫习凛担心这样的人物成长起来,所以才给殷权找麻烦灭他。

    谁知,殷权还是成长起来了,莫习凛眼光没错,殷权的确不是小人物。

    有些人天生就不对盘,这样的人,都是人中龙凤,一见面,不说话,只是对个眼,就知道两人只能是敌人,只能想办法消灭对方!

    虽然以前莫氏的产品有问题,不过现在持有原产品包装或是小票的人们可高兴了,为什么?有优越感啊!有的时候给人一种优越感比给一些小恩小惠要更有效,人在实现了温饱之后,需要的就是体现自我价值,这就是vip的原理了。

    莫习凛也是看中了这一特性,他不搞vip,那样容易划分出阶层,受埋怨,他这么做,自然也是为了迎合自己为弥补以前欠大家的口号。

    无疑,这一次又是成功的。

    莫习凛的目的达到了,他苦情的一面、诚挚的一面,感动了不少人。当然有上当者,如他所愿地呼喊着,让他涨价!他是不会这么干的,这能省下多少广告费啊!

    这一段自然开始成为新闻迅速传播,传统媒体、新媒体,无一不播放着莫习凛这张脸。程一笙自然也看到了,她不懂殷权跟莫习凛在忙活什么,她只以为是莫习凛又在打广告,不屑地扯了扯唇角。

    莫伟胜跟莫习凛站在窗边举杯庆祝,身后电视上放着百姓们的反应,两人唇角都在上扬,看着外面川流不息的车辆,两人都心情好极,一扫昨晚的阴霾。

    莫习凛说:“殷权不会撑多久的,我还不相信他有那么多的闲钱不断吞下这么多货!”

    莫伟胜刚要说话,他扫到外面的车辆,突然叫道:“你看那是什么?”

    第三百八十二章 积极筹备婚礼

    一辆辆大车开得很慢,几乎就是要停在莫氏门前,而那集装箱上印着的字,就是他们想的发疯要得到那东西的名字,莫伟胜想都没想,叫道:“我去拦住,我全买下来!”说着他转身就要往外冲。

    “别去!”莫习凛的眼睛死死地盯住窗外的车,声音是冰冷的,内心却是沸腾的。

    沸腾什么?恨吧!怒吧!恼吧!

    “为什么不去?如果能买来,我们的问题不就解决了?”莫伟胜眼睛都红了,恨不得立刻把那些东西给拉到车间去。

    “爸,那是殷权的计,不能上当!”莫习凛淡淡地说,眸内迸发出的火光,像是要把那几辆车给烧了。

    莫伟胜这才明白,也是他一时头昏,t市都已经快翻遍了,连十几个人的小厂都没放过,根本就没有这东西,怎么可能出现几大车呢?不用说,这就是殷权买的,要往外送。

    “简直是太可恶了!”莫伟胜咬着牙说,那白森森的牙,好似要把人撕碎一般。

    莫习凛盯着车,说道:“这样也好,正好查查他这东西是送到哪里的,我就不信他能一直买下去!”

    他还不知道,由于殷权捐增数量大,且还有后续捐赠,当地政府连挖矿设备都给准备了,省得殷权买了让人运过去。并且给殷权的那块地,是已经勘测出来里面有矿,令人唾手可得的一块地。

    车子总算是开走了,莫伟胜眼里极其不甘,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冲上前抢东西。然而还没过多一会儿,他的心情还没平静下来,便接到底下员工的电话,“莫董,我们看到有几辆车拉着我们想要的原料从厂区门口过,不然我们上去问问,买一点行吗?”

    “不许去!”莫伟胜气坏了,他命令完,就直接把电话给扔了。

    怎么着?还要游街啊!生怕自己不知道,生怕自己员工不眼红,在公司门口开了又要去工厂门口开,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莫习凛眼底浮现出嗜血的光芒,转身掉头就走,他把自己关进办公室,不一会儿外面就听到里面有巨响声,一阵接着一阵,莫习凛气的把自己办公室给砸了。

    能不气吗?像莫习凛这样的天之骄子,能够忍受住如此羞辱?

    莫伟胜也有一种要砸东西的冲动,不过他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于是回到办公室准备了一番就匆匆出门了。

    车子越开越远,一直开到郊区,又是那蜿蜒的小路,又是那个隐隐于桃园般的废品收购处,他下了车,匆匆地走进去,熟门熟路地走到最尽头的那个房间。

    房间里的男人,安静地坐在轮椅上,他看着外面,然而厚重的窗帘却是拉着的,根本就看不到外面,他只是面向外面,他的眼睛早已看不到任何东西。

    “你怎么又来了?”他不是一般人,视力没有了,听觉更加灵敏,他已经能够听脚步分辨出,来人是谁。

    莫伟胜坐了下来,看着他的背影说:“很难想象你曾经是一个枭雄,难道你就真打算这样一直下去了?”

    “怎么?还不死心?还打算劝我?”塞冷笑,却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

    “你先听听这个!”莫伟胜说着,打开手里的东西。

    一则新闻播报出来,播的正是今早莫氏刚刚发生的事,莫习凛的声音在手机里响了起来。

    塞静静地听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问:“你们又在搞什么鬼?”

    莫伟胜冷笑,“还搞什么鬼?莫氏就要完了!”

    “怎么可能?莫氏的规模我还是知道的!能说完就完?”塞也跟着冷笑。

    “那要看对手是谁了。你不知道,习凛知道你死在殷权手下之后,为了报复,便买下了殷权需要的东西,结果殷权从外地高价买到了产品,反而是习凛买下的那些东西,积压在手里出不去。”莫伟胜一边说着,一边看塞表情变化。

    塞面无表情,什么变化都没有。

    莫伟胜并不死心,继续说道:“结果殷权的报复,就是这次的事了。莫氏研发出了新的产品,广告也打出去了,结果殷权将我们产品中主要原料全部买走了,导致莫氏无法正常生产,你说谁会把销路正好的东西停产?那是疯了!我们前期投入的广告费全都打了水漂。现在公司停产了,莫氏可不是快要倒闭了吗?我自诩习凛对你不错,拿你当成亲兄弟,不说别的,就说你泰国的那些兄弟,哪个管你的死活了?像习凛这样为你报仇的,也就他一个了!”

    塞总算是有了情绪变化,手将轮椅握得死紧,虽然脸上仍旧没有什么表情。

    莫伟胜的唇角已经掀了起来,可是他的声音依旧苦情,他站起身说:“其实我也没什么过分的要求,你就当是为了你自己报仇罢了,难道你还真的想这样过一生?亦或是这样去见习凛,让他为你再内疚终身?”

    “不用说了,我答应你!”塞的声音咬得极低,仿佛是从内心底下发出的声音。

    有时候枭雄就是枭雄,不会甘心的!

    “好,我会尽快给你安排手术,让你恢复光明,不过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的毅力了!”莫伟胜心里也有他自己的盘算,这次塞如果能成功杀掉程一笙,重创了殷权,那也算是因祸得福,最起码儿子会恢复正常,过一个正常男人的生活。

    他要是知道他儿子不举,只对程一笙有反应,估计要命也不会让人去杀程一笙。他现在还是忘了,塞根本就不同意杀程一笙,要杀也是杀殷权,当然莫伟胜当初的计划,杀程一笙还不用塞动手,只要塞能拖住殷权的人,他自会安排别人去杀程一笙。

    此时,殷宗正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他那几个儿子过来。

    这是要干什么?自然是要开会,开会的主题,当然是殷权的婚礼!

    殷权是殷宗正最疼爱的孙子,毕竟殷权今天这样的成就,放在谁家也会让家长骄傲的。再加上他以前觉得亏欠了殷权,所以对殷权也是格外地宠爱,想弥补他!当然,程一笙也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这些个儿媳包括孙媳妇里,就程一笙最合他的心,别人都傻呆呆的不会说个话,一个个躲得老远,生怕他怎么着了似的。

    他是吃人还是打人啊?至于的吗?

    几个兄弟都是卡着点来的,殷建昌跟在殷建成后面,行色匆匆,“爸,我们还要上班!”显然这是有点报怨了。

    殷宗正瞥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说:“我看你是没睡成懒觉吧!天天喝到一两点,第二天中午了才去上班,你这日子过得很悠闲啊!”

    殷建昌没想到老爷子这么了解情况,不由找借口说道:“这不是工作需要嘛,搞公关的能不应酬?我也是为了公司!”

    “哼!”殷宗正重重地哼了一声,“以前你三哥在的时候,也没见他成了你这样,你要是嫌累,公关总监我可以让别人来坐!”

    殷建昌一听,顾不得装了,忙说道:“别、别,爸,我错了还不行?”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争来的职位,怎么能说给别人就给别人?这可是一个肥差,不仅钱多还有美女……

    殷宗正懒得再理他,别人还想说什么的,此刻也不敢开口了。

    大家都坐下来之后,殷建祥带头恭敬地问:“爸,今天您找我们来,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当然重要!”殷宗正中气十足地说。

    几个人都紧张起来,难道今天是要公布遗嘱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都坐正了,脸上的表情都严肃起来。

    殷宗正很满意他们的反应,这才开口说重点,“我叫你们来,是想商量一下殷权的婚礼!”

    “殷权不是已经结了?”殷建昌插嘴道。

    殷宗正沉声道:“那是领证,还没有办婚礼!”

    “嗨!”殷建昌手拍大腿随意地说:“住都住一块儿了,现在才说办婚礼,太矫情了吧,我看就这么住着多好,省钱!”

    殷宗正眼睛瞪得滚圆,冲他说道:“我殷家的人结婚跟做贼似的?没有婚礼?再说一笙也是名人,她没有婚礼,她的粉丝还不定怎么说我们殷家人呢!到时候你家孩子结婚也别办婚礼!”

    殷建昌马上还嘴,“那可不行!”他还惦记着老爷子那点好东西呢。

    “那你就给我闭嘴!”殷宗正发脾气了。

    殷建成顺势讨好,“爸,您别生气,您把我们叫来,是想让我们帮什么忙?”

    殷宗正把目光转过来,沉了沉气说:“老三家的情况你们也清楚,老三眼看是帮不上什么的,所以殷权肯定要靠你们这些叔伯们帮衬。”

    这话几个人都不爱听,凭什么啊?老三又不是死了,怎么就帮不上?不过刚才老爷子已经开始训人,几个人都没有发作,继续听下去。

    “首先呢,这座宅子要翻修一下,因为到时候一笙得接到这里来,这算是个大工程了!”殷宗正说道。

    殷建祥跟着说:“爸,我看这样是不是有点浪费啊!接过来也就是一下的事儿,都翻修了实在没有这个必要,再说我家钟凯当初结婚的时候也没翻修宅子吧!”

    “你家那儿媳也没个工作也没个身份的,谁认识?一笙可是享誉国际的主持人,能让人看扁了去吗?”殷宗正中气十足地说。

    “切,不就是个戏子!”殷建昌小声地哼了一声。

    殷宗正锐利的目光立刻就看了过去,说道:“她是女主持不是女演员,你还搞公关的呢,连这都搞不清楚?”

    殷建昌马上诞着脸笑,“爸,陪酒的可有不少女主持啊,只要给的够,立马开房去,包养也没问题!”

    这下殷宗正火大了,“你到底是干什么去的?嘴里尽说点子乱七八糟,不往正道上走,你家美淑就允许你这么着?”

    “爸,我又没有,我就是看到了!”殷建昌赶紧说。

    “这事儿定了,反对无效!”殷宗正说道。

    “爸,定了您还叫我们来干什么?”殷建立插嘴说。

    “钱得从殷氏来啊,不然叫你们几个来干什么?”殷宗正强调,“还得要快,没有多少时间了!”

    殷建成负责财务的,第一个反对,说道:“爸,殷氏现在财政比较紧张,您也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都让你们几个小子分了是不是?”殷宗正不爽地问,明摆着就是你们不同意,那我就给你找麻烦。

    “爸,您不能这样,我们不同意您就乱猜!”殷建立叫道。

    “我是乱猜吗?那好,我可以叫审查来,你们吞多少吐多少,到时候吐出来的就当翻修殷宅的经费如何?”殷宗正提议道。

    殷建祥忙说:“老五,你也是的,乱说什么?殷权不是咱们的侄子吗?不是应该的吗?公司现在情况虽然不好,但是挤一挤,这钱也是能出来的。”

    几个人都不反对了,谁都怕审查,谁身上都不干净!

    “好了,那就这样定了!”殷宗正拍板一件事,继续说道:“还有,你们好歹也是殷权的长辈,你们打算送什么?”

    “爸,这您也管啊!”殷建昌叫起来。

    “我怕你们给我丢人,都说说!”殷宗正看向殷建祥,“你来!”

    殷建祥心想,这就是让他们出血的啊,不能太小气,于是他咬了咬牙,说道:“送套首饰如何?钻石的!”

    反正也是别人给的,送出去不心疼。

    “你呢?”殷宗正看向殷建成。

    殷建成是做财务的,平时比较细,他想了想说:“我送钱吧,八万八,这数也吉利,是吧!”

    “老四,你!”殷宗正这语气有点威胁的意思。

    殷建昌通常是对别人小气对自己大方,所以他努力地往大里说:“我可没二哥有钱,我( 枭宠—殷少霸爱 http://www.xlawen.org/kan/40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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