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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4 部分阅读

    倒不是他非常想出镜,而是他觉得,对她来讲重要的人都出场了,这些人中,怎么能没有他?

    既然殷权发话了,声音还非常的高昂,那就不能忽视,徐涵只好问:“不知道殷总有什么事?”

    殷权不悦地问:“为什么没有让我上台?今天节目请来的嘉宾对于一笙来讲,都是比较重要的人,而我就是她最重要的那一位!”薛岐渊都上台了,却没有他,怎么他就不如薛岐渊?

    徐涵脑子转得飞快,立刻说道:“殷总,孰我实在无能hold不住您,还哪里敢请您上台来找虐?再说今天请的嘉宾,都是工作上和程主播有关的,等程主播歇了,您和她愿意怎么甜蜜都行!”说完,她高声喝道:“好了,今天我们的节目就到这里了,舍不得程主播的粉丝们,我们期待程主播归来的那天吧!再见!再见!”

    殷权这叫一个气啊,这是什么理由?现在节目结束了,他怎么也不可能上台去,他还想安慰她呢!每当殷权在程一笙问题上的时候,都会变得很肤浅。

    程一笙笑着向大家挥手,她的眸分外盈盈,里面水晶一般闪烁,她同样在不舍,有落泪的冲动。

    虽然,这一刻看似并不那么伤感,大家也在高呼着,可是不少人都哭了,是真的舍不得。

    也不知道是谁带着,台上齐声喊着,“程一笙,不要走!不要走!”

    有点失控了,程一笙的笑,也带了泪意,她忍着不让自己哭,她扬着手说:“相信我,我会回来的,一定会的!一定会的!”

    最后一句,是说给自己听的,她热爱这里,所以她会回来,一定会回来!

    刚才下台的嘉宾们,也都重新走上舞台,夏柳算是经历过风浪,不那么容易激动失控,可是此刻,也动了感情,她对程一笙狠狠地说:“你说话得算数,说回来,就一定得回来!”

    方凝已经忍不住哭了,她跟着说:“没错,到时候你不回来,我亲自去抓你!程一笙,呜呜……”

    一时间,场中哭成一片,即使节目结束了,画面仍未切换回去,电视机前的观众们也哭,看着台上几个女人抱在了一起,看到程一笙那笑眸中,终于泛出细碎钻石之光,那样的美,惊心动魄!

    这就是真的离开了么?

    怎么能够接受?怎么能够?

    殷权自然也上了台,不过三个女人把程一笙围得死死的,他还真没办法走进去,他真是搞不懂,这些女人们为什么一上台就要露胳膊露肩的,他想把人拨开都没地儿下手,真是让他气闷。这个时候正是他安慰老婆的时候,她在他怀里哭泣,他实在看不了她在别人身边哭泣。

    要是男人,他早就上手了。钟石不在台上,真是麻烦。

    台上的人,也就向东没什么感觉,brd还在生气外,难受的也就是薛岐渊了,虽然他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甚至接替她的人也都找好了,可是这一刻,她真的要走了,他还是忍不住难过,同时又有一种气愤,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荒唐地觉得,她抛弃了他。

    他好似那条可怜的流浪狗,心中凄凉极了。只不过他的骄傲,让气愤,掩盖了凄凉!

    节目正式结束,台上的灯光暗了下来,电视里也插播了广告,钱总台上来说:“走吧,咱们吃饭去!”

    这也是提前都定好的,节目结束后,大家一起聚餐,相当于欢送程一笙了。今天注定要折腾到很晚!

    而今天这个聚餐,除了台里的领导,还有节目的赞助商,因为程一笙身份的特殊,殷家不可能让程一笙多于应酬,所以钱总台体贴地都聚在一起请了。

    请客的地方是简易安排的,简氏旗下豪华饭店里最大的房间、也是最豪华的房间,这大大给了程一笙面子。现在简易是能在程一笙殷权面前表现的,就一定不会放过机会,拼命的表现,好弥补他的过失。

    一大桌子是程一笙的同事与重要赞助商,当然也只有分量重的人,才能与程一笙坐一桌,今天她是主角儿。分量轻些的就坐隔壁桌,最后一桌,自然是分量更轻的。

    众所周之,程一笙向来不参加应酬,所以此刻即使不是同坐一桌,很多赞助商还是非常满足的。当然这其中殷权在场,有了很大的关系。

    殷权刚才在车上也没能安慰了她,因为她被方凝跟徐涵拽走了,坐到另一辆车子上,方凝这回也胆子大了,说程一笙以后陪他的时间多呢,今晚就让她陪朋友吧。

    殷权能说什么?看程一笙微微泛红的眼睛,显然是动了情的,自然同意了。

    坐到饭店里,她也是跟旁边的方凝还有徐涵说话,方凝作为程一笙最好的朋友,坐在她的另一侧,徐涵坐到方凝身边,徐涵的另一侧,是夏柳。这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完全无视了别人的存在。

    其实按照道理来讲,徐涵坐在这里级别不够,但是因为她在台上刚做了节目,并且刚才程一笙表明和徐涵是朋友,因为这个关系,徐涵才被安排在程一笙这桌。而夏柳现在光芒渐显,当然会引起重视,不能慢待人家。

    钱总台还有薛岐渊在这个桌子上,除却两位副台长外,还有谭记是熟人了。赞助商里,自然简易不能跑,还有阮无城,嘉宾里面,向东与brd也坐在这里。

    一大桌子人,钱总台先煽情地发言,他颇为动情,感叹地说:“一笙,我是真舍不得啊!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回来,不然我这台里可怎么办呢?”

    程一笙笑着说:“总台,电视台是人才倍出的地儿,您不用发愁没有人才!”

    钱总台摇头,“我在台里一辈子了,能火成这样的,不就你一个?”

    有人看夏柳,毕竟那可是前一姐,夏柳微微地笑着,脸上并无不悦。

    “俗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钱总台您放心,到时候我一定说话算话,先考虑咱们台!”程一笙压下心底的酸涩,大方地说。

    “那就好、那就好!”钱总台连连说道。

    有位副台长忍不住说:“程主播,其实你的年龄也不大,干什么那么着急生孩子呢?”行内人都觉得可惜,毕竟成功来之不易,谁哪知道以后是什么光景?

    brd重重地哼了一声,表示对程一笙的不屑,本来他对程一笙这个决定就有意见,此时有人和他想法一样,他当然得发泄一下了。

    程一笙微笑着说:“这也是迟早的事儿,趁早生身体也好恢复!”

    要知道做她们这行的最怕身材走样,现在电视都是宽屏,本来就显胖,她要是身材再走了形,那也会失一分美感的。她的年龄,也不算小了,眼看奔三的人,怎么也要在三十之前把孩子生下来。

    另一位副台长笑着说:“程主播就是有魄力啊,不怕日后观众们抛弃你?”

    程一笙脸上丝毫没有担心的意思,她笑着说:“复出后比以前更好的例子有不少,我对自己有信心!”

    简易立刻说道:“以我们做传媒的来看,程主播非常具有成功的潜质,从我们的敏感度来讲,程主播将来复出肯定没有问题。”

    方凝深知简易这是在弥补上回给人捅了篓子,她对这种行为十分不屑,一副奸商的嘴脸!

    程一笙对于这种恭维善意地接受了,她笑着说:“谢谢简总的赏识,这样我更有自信了!”

    殷权更加气闷,上回想在简易面前宣誓一下主权的,结果被简易一句话搞的吃了鳖,还差点伤了夫妻感情。现在这简易还来大拍马屁,难道他真的用心不良?

    简易哪里知道殷权的那些想法?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殷权会把自己当成潜在的男小三,他觉得世上有殷权了,别人应该都不会放在眼里。

    每个人心中都有杆称,简易没那个自信,认为自己比殷权强。单从殷权是白手起家而他不是这点上来看,他就不如人家。谁都羡慕白手起家,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阮无城也打着自己心里的那个小九九呢,他一直盯着简易,现在正是好机会,于是笑着说:“简总不愧是商人啊!”

    这番话没指明是什么意思,可人人心里都明白,谁看不出简易在恭维殷权?

    简易一脸的无所谓,他既然敢这样说,那就不怕别人怎么看。但是他尚不知道这次又适得其反了。

    方凝懒得再看简易,侧头对程一笙说:“明天我帮你收拾东西!”

    程一笙心知方凝是想多跟自己呆会儿,于是点头说:“好!”

    钱总台赶紧说:“一笙啊,收拾不收拾的,你办公室我会给你留着的,放心吧!”

    多么有诚意?钱总台是想尽一切办法要让程一笙回来的,他看了安初语的节目,第一感觉就是“替身”,代替一时可以,但是永远靠这个可不行。

    程一笙听了当然高兴,笑着说:“谢谢钱总台!”

    说实话,安初语的行径她虽然不那么在意,可是一点不在意是不可能的。如果自己的办公室能够留着,这可是压安初语一头,也是一种解气的行为。

    钱总台为证明自己的重视,还转过头对薛岐渊说:“薛台,你记着,吩咐下去!”

    “好的,钱总台!”对于这点,薛岐渊并无异议,他也同样希望程一笙能够回来,他最怕她不回来!

    程一笙举起杯,虽然里面是果汁儿,她站起身说:“钱总台、薛台,我敬您二位一杯,感谢对我的照顾与容忍!我是果汁,我干了,您二位随意!”

    钱总台举杯,“呵呵,客气了,这么长时间,咱们都是自已人了。”

    薛岐渊没有说话,只是举了杯,一饮而尽,今天晚上他一直心里都澎湃着,那种感觉,并不舒服,甚至非常的难过,他又在逃避着这种难过,最后只能是心里堵成了一团。

    这里没人敢主动敬程一笙,因为有殷权在她身边坐着。于是有人就打起了方凝的主意,一位赞助商走过来说道:“方小姐,我可爱看你的财经节目呢,真不错!”

    方凝也不是省油的灯,笑得温婉,问他:“是么?不知道您一般都是几点看?”

    对方愣了一下,刚才的话只是托词,他平时忙得要死,哪里有时间看什么财经节目?于是他低笑了两声,应付地说:“有时间就看、有时间就看!”然后自己喝了一杯,灰溜溜地走了。

    阮无城本想出手的,可一看方凝应付的游刃有余,便又坐定了。方凝就算人简单,可在这行这么长时间,自然有一套办法了,还不怕这些。

    不过有些人总是喜欢迎难而上,漂亮的女主播,他们哪个不喜欢?平时只能在电视上看见,现在见了真人,果真美艳大方,这方凝穿了旗袍,别有一番风味儿,于是又有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走了过来,举着杯说:“方主播,这次我为你的节目可是投了不少钱啊!”

    这就是拿钱砸人了,明着告诉她,我是你的财神,怎么着你看着。当然人家笑着,也不是明着为难方凝,这样就算你是程一笙的朋友,程一笙也没法子发难吧!

    方凝也不急,不过这次她还没说话,简易跟阮无城就同时开口了。

    简易说:“她酒量不好!”

    阮无城说:“没想到王总还投了我女朋友的节目?”

    王总愣了,万没想到会有两个人给方凝出头,而这方凝还是阮无城的朋友,他马上变脸,笑着说:“哟,以前还真不知道,原来方主播是阮小爷的女朋友,那这样,我干了,方小姐不用喝酒,果汁儿就好,果汁儿就好!”

    有人在前面撞了枪口,后面的人自然没人敢去找方凝喝酒,结果就苦了徐涵。

    夏柳不是这个电视台的,再说岁数也大了,比起年轻可人的徐涵来讲,显然还是徐涵更合这些男人们的胃口。

    于是这个不死心的王总没有走,而是叫道:“徐小姐,下面我可是打算投你的节目,怎么样,咱们喝一杯吧!”

    “好啊!”徐涵大方地站起身端起面前的果汁儿。

    王总皱眉,不悦地说:“哎,没诚意啊,怎么能喝果汁儿呢?换白的,换白的!”

    徐涵也不急,笑容爽朗地说:“王总没诚意啊,能让方主播喝果汁儿,到了我这儿没靠山的,就得白酒了?这不是欺负我们新人么?”

    这话说的,真让王总难堪,他心里冒火啊!他看向薛岐渊说:“薛台,看你们台里的主持人架子好大,新人就这么牛了?”

    薛岐渊不愿意管这些事儿,主持人喝个酒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不过他也不想趟这浑水,于是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程一笙是最讨厌这种好色的男人,一副你有钱就不拿女人当女人,非得台里所有女人都围着你转,恨不得膜拜你!于是她开口说道:“徐涵是我妹妹,都是让我纵容的,所以性子有点直,王总莫怪!”

    王总又是一愣,问道:“程主播,您什么时候多了个妹妹?”

    方凝跟着说:“我们好的情同姐妹啊,徐涵也是我妹妹,别看我这个妹妹啊,来头可大,我跟程一笙都宠着她!”

    徐涵当然知道程一笙与方凝不但在给她解围,还在给她铺以后的路,这个圈子里都知道她是程一笙与方凝的妹妹,谁还敢灌她的酒?以后这些麻烦事儿就会少多了。

    徐涵没想到在台上只是说了那么一句,她们就真的把自己当朋友了,她还以为程一笙与方凝只是随口那么一说,可真没想到她们就这样兑现了。

    在这电视台,都恨不得踩你一脚,哪有这么护着你的?徐涵的感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是心里暗自决定,以后不管什么事儿,能帮到方凝与程一笙的,她肯定会义不容辞!

    王总没办法,程一笙跟方凝并不可怕,但是两个女人身后的殷权与阮无城就可怕了,更何况这两个男人都没说话,算是默认了!王总只好自认倒霉,又喝了一杯酒,眼睁睁看着对方喝了果汁儿。

    ------题外话------

    今晚看足球决赛呢,先更这么多吧!

    第四百章 失落

    王总心有不甘,他整天上外面吃吃喝喝,别说主持人了,就连明星也要给他面子,怎么现在一个都没灌到,反而是他自己喝了两大杯酒。程一笙跟方凝有靠山的就不说了,一个刚出名的小主持人,他居然也灌不到,真是让他这面子往哪儿搁?

    夏柳见王总不走,笑着说:“王总,是不是没人跟您喝,把主意打我头上了?那可不行啊,不带欺负人的,要喝都喝,要不喝都不喝!”

    得,这一瞧就是厉害的,王总心想灌这么一个上了岁数的也没意思,再说夏柳看样子跟程一笙关系也不错,万一到时候程一笙又出手相救,他还得喝第三杯,再说今天都是大人物,他就别再折腾了。

    于是王总笑了起来,眼睛看起来更加小,肉都挤了上来,说道:“哪里哪里,都不喝,都不喝!”他说着就想回座儿。

    哪知夏柳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举起果汁儿说:“看样子王总是想公平了,那你跟方凝还有徐涵喝了,怎么也要跟我喝吧!”

    王总傻眼了,怎么着?我不为难你了,还带蹬鼻子上脸的?这女人就是不能让,一让就得寸进尺。

    夏柳浅浅地笑,“王总,都说您为人豪爽,这有什么可考虑的?是男人就爽快一些!”

    王总很是生气,但是话都说出来了,不喝也不行,让对方喝酒,那就更不太可能了。他只好认了,又倒一杯酒说:“好,我喝!”一仰而尽。

    夏柳笑,给程一笙递了个眼色,然后把果汁儿喝了。

    王总喝完,心想,今天真是够倒霉的,他还没想完,就听到一个好听的女声说:“王总,还有我呢!”

    这声音真是好听啊,要是以往,他早就忘忽所以了,可是现在,他只有发抖,抬起头,果真看到程一笙笑吟吟地看着自己,这个不打紧啊,关键她身边的殷权,一双乖戾的眸,射出阴冷的光,正盯着自己。

    王总心中抖了又抖,不敢耽搁,马上倒酒,仰头灌了下去,连话都不敢说。

    程一笙笑得肩都微微有些抖了,可怜那王总,喝完酒一拱手,不说话就回座儿去了。这么一闹,没人敢来跟这些女人们套近乎了。

    四个女人相视一笑,这样的男人,就该如此收拾。

    女人可真是可怕,后面的饭局,四个女人只剩下高兴,这顿饭吃的还真是舒服。

    散场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

    程一笙坐在车上,热闹过后,心里有点落寞,她靠在殷权的肩上,似是在跟他说话,又似在自言自语,“老公,真的离开了?”

    殷权抬手,揽住她的肩,问她:“怎么?”

    程一笙拿出手机,想要看网友们的反应如何。殷权一把夺过她的手机,沉声说道:“别看了!”他是怕她看后更加难过。

    程一笙轻轻地叹气,“明天,去电视台搬完东西,干什么呢?”

    殷权倒是想带她去上班,可他要安排婚礼的事,又怕她知道,他心里想了想,左右就这么几天,以后补偿她的时候还多着呢。

    想到这里,殷权说:“忙完这阵子我再陪你,你不是总埋怨没时间看书,没时间去逛街喝茶?我看这几天,你把买的书都看了,街也逛了,好不好?”

    “嗯!还有好多的节目没看呢!”她做主持人,当然要看大量的节目,看别人的优点在哪里,有没有自己可弥补的。可惜她平时太忙了,总没时间看,这下子可以都看完。

    殷权无奈,“你就不能轻松一下,还想着工作?职业病!”

    “唉,放不下啊,一不关注这些,就担心自己被淘汰,谁让电视台竞争太激烈?”程一笙颇为感慨地说。

    “我可不想你怀孕还那么辛苦!”殷权说。

    “当然不会,不过我也会充充电,学习学习,不能把时间都荒废了,你看别的人都快生了还上班呢,我还没怀就歇了,的确是娇气了些!”程一笙说道。

    殷权对她的话不以为意,张狂地说:“我的女人怀孕还要工作?那是不可能的!”

    程一笙顿时笑了,伸手拧他耳朵,“你的女人怎么了?不一样还是人?”

    殷权挑眉,说道:“我的女人势必要被捧在手心里的,她只需要享受,付出那是别人的事!”

    程一笙趴在他的肩头说:“殷权,当你的女人好幸福,不过日后我变成家庭妇女一枚,你会不会嫌弃我啊?再去欣赏别的独立女人?”

    “那怎么可能?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老婆,是我最心爱的女人!”殷权一向都是内敛的,不过每次跟她说起情话,那倒是什么肉麻的都敢说,并且还说的理所应当,脸不红心不跳。

    “谁知道几十年后会不会变?没准十年就嫌我黄脸婆了呢!”程一笙虽然心里甜甜的,但嘴上还继续考验他。

    “我殷权是绝不可能有变心的那天!”殷权坚定地说着,举起手说:“我发……”

    程一笙及时堵上他的嘴,“好了,我就是逗逗你,傻瓜!”

    女人需要安全感,即使男人的话不是真的,只要说了,心里就有安全感了,谁都一样。

    三十多岁的时候,女人的青春眼见可以逝去,而男人正像鲜花儿盛开般,正是有魅力的时候,那个时候恐怕是婚姻最为危机的时候。显然程一笙见多识广,这样的例子见得太多了,所以提前就忧虑起来。

    尤其是她现在不工作,难免会为将来担忧。要知道这是一种多么大的付出?把自己的事业暂时扔下,为一个男人去生儿育女,怎么能不惶恐?

    殷权紧紧地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沉声说:“一笙,我爱你,不仅仅是你有自己的事业,女人不一定有工作才叫独立,你的心永远是独立的,这点我很清楚。所以不用担心我会变心,你知道我殷权,以前没有过女人,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我不是好色的男人,对别的女人更加没有兴趣。我喜欢欺负你,因为那是你,而不是因为你脸蛋多漂亮、身材有多好。哪怕你已经老掉牙,胸部都可以耷拉到汤里的时候,我依旧会爱着你,包括你的身体!”

    这番话,真的让程一笙感动,虽然最后一句话,令她好笑不已,但是她仍旧感动的,泪意盈盈。她伸出细长的手臂,环住殷权的腰,头靠在他的胸口上,轻声说:“老公,没有了工作,我依然幸福!”

    这是说给自己听的吗?

    殷权知道她会失落,安慰道:“只是暂时离开,你说过,这是为了今后飞跃得更高!”

    “嗯!”程一笙重重地点头。

    这天晚上,殷权并没有碰她,事实上他这几天都不打算碰她,他得攒着力气,结了婚,进行他们的蜜月之旅。

    第二天一早,殷权把她送到电视台,然后便去公司了,当然他去公司更主要的不是为了工作,而是那越来越近的婚礼。

    最近几天,谁都感受到殷权的满面春风,现在底下员工们都发现,每次看到殷总跟他打招呼,以前是冷着脸点头,现在都会微笑了,简直把大家惊讶的。心想殷总自从结婚后,越来越有人气儿了。

    不过殷权要办婚礼的事儿,员工们是不知道的,只有高层才知道,因为怕泄露。

    花月晰也是才知道这个消息的,她怎么知道的?她刚才听到何光南跟别一位高管说话才得知的,她本来想跟何光南说下工作计划的,何光南的门没关紧,她刚想敲门就听到这么一句,两人在商量送殷权什么结婚礼物。

    花月晰将手放下,轻步走了。

    她越想越觉得不安,殷权就算现在有结婚证,如果没办婚礼,那还有变数,可办了婚礼,变数就不大了吧!

    其实她这是自欺欺人的想法,程一笙跟殷权的婚礼,早就世界皆知了,不办婚礼又有什么关系?花月晰不甘心,倒不是她爱殷权爱到要破坏人家家庭的地步。她还真不是多爱殷权,她完全是一种征服欲,她没见过能力如此突出的男人,也没见过对女人如此无情的男人。不管是哪一面,都激起了她的征服欲。

    她要得到这个男人,她要这个男人的温柔,都用在自己身上,而她就是那个女王。她认为程一笙的优秀,还不足以配上殷权!

    花月晰走到自己的办公室,把门关严锁好,然后走到椅子上坐下,给冯子衡打电话。

    冯子衡正在送汪盼,他看到花月晰的电话,眉头微微一皱。

    汪盼随口问:“谁啊?这么早?”

    “公司的电话,你先进去,晚上我再来!”冯子衡笑着说。

    “喂!”冯子衡转身低声接电话。

    程一笙笑着从他身边不远走过,几步赶上了汪盼,说道:“天天都送,很体贴啊!”

    汪盼转过头,笑着说:“程主播跟殷总才幸福,我们都很羡慕呢!”

    “什么时候结婚?”程一笙问她。

    “还没到这一步呢!”汪盼不好意思地说。

    程一笙看到汪盼幸福的笑,看样子好事不远了。

    冯子衡并没有看到程一笙,他低着头,不悦地说:“不是说了,让你没事不要给我打电话的?”

    “怎么叫没事?我问你,程一笙跟殷权要办婚礼了,你知道吗?”花月晰质问。

    “办婚礼?”冯子衡跟着说:“不知道!”

    “就这样,你还想搅散人家俩?这么大的事儿你都不知道?你说吧,你总不能没有动作吧!”花月晰真是等不及了。

    冯子衡沉默了一下,然后问她:“你有办法?你怎么把婚礼搅了?你去勾引殷权?我倒是觉得,这是最直接的办法了!”

    如果真能勾引到手,还用跟他合作吗?花月晰气啊,她沉了沉气说:“我有办法还问你?这事儿你总不会不打算做什么吧!”

    “这是迟早的事儿,再说一个婚礼,有什么关系?他们早就领了证儿,我们应该注重的是事实,而不是形势!”冯子衡沉稳地说。

    “形势也重要啊!这么大的事情!”花月晰心想冯子衡怎么就不在乎,无动于衷呢?

    女人比较注重形势,男人用形势表达爱,更容易博得女人的欢心。

    冯子衡机警地看了看四周,坐到车里沉声说:“现在还不是时候,殷权可不是一般人,你要是一次没能达到目的,下回再找机会可就不容易了!”

    “那你倒说说,什么是时候?这都多长时间了?”花月晰气道。

    “我警告你最好这阵子别轻举妄动,否则让殷权讨厌了你,你一辈子都没有机会。我的计划很周密,到时候自会告诉你的!”冯子衡的声音,带着丝阴狠,多少有点警告的意思在里面。

    花月晰挑了下眉,还是忍了下来,说道:“我期待你说的好办法,到时候千万不要让我失望!”然后便挂了电话。

    忍他,是因为她真没有办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寄希望于冯子衡了。

    程一笙跟汪盼有说有笑地走到电梯门口,一眼就看到门里的安初语,顿时大家都紧张起来。汪盼脸上的笑也消失了。

    安初语也愣住了,没想到节目都结束了,程一笙还来台里,她心中紧张极了,别人都不说话,她也不想说话,但是程一笙的目光,就落在自己身上,不说话是不是有点那个?

    看样子上回被程一笙毁了节目,后来又被薛岐渊骂,安初语也真是怵头程一笙了。

    就在安初语正纠结说不说话的时候,程一笙先开口了,她脸上带是带着笑,没有意外也没有不悦,而是说道:“听说安初语你的节目过了?恭喜啊!”

    “呃,谢谢!”安初语干巴巴地说。她以为程一笙会为难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的,万没想到是这种情况。

    程一笙笑了笑,不再说话。

    电梯里的气氛,很是异样,人们都不敢开口。

    倒是程一笙先下的电梯,安初语改主意直接上了薛岐渊办公室,她怎么也得把这事儿说一下,让薛岐渊先做打算吧!

    薛岐渊看到安初语,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冷声问:“你怎么就不听话呢?我不是说了,台里给你打电话你再过来?你又擅自过来!”

    安初语焦急地说:“薛台我知道错了。可是我真不知道昨天程一笙的节目都结束了,她还过来。我以为她就此歇了呢。”

    “她不用交接工作?不用拿东西?”薛岐渊满脸阴沉。

    “她的节目都停播了,还有什么可交接的?”安初语就是这么想的。她说完,又急着说:“薛台,别说这个了。刚才我上电梯就那么寸带她碰上程一笙了,您说怎么办?她会不会又不让我的节目播了?”

    “什么?你还碰上她了?”薛岐渊听了一下子站起身,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她说什么了?”

    今天晚上就会开始宣传安初语的节目,要是这个节骨眼出问题,不仅先前安排的宣传白废,更主要的是,他上哪儿再弄台节目填补程一笙的访谈节目?

    “她说恭喜我的节目过了,没说别的!”安初语着急地说:“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她怎么也不可能恭喜我吧!薛台,怎么办?”

    “你就会给我惹事!”薛岐渊说着,人已经绕过桌子,大步向外走去。

    他这是去看看程一笙到底有没有事,虽然现在程一笙没什么可威胁他的,但如果真的让殷老爷子出面,这节目还是没可能播,并且安初语也有可能彻底断了前途。

    薛岐渊不愿意放弃安初语这个人。不是喜欢,一是台里没合适主持人,没有程一笙这类的。二就是想气程一笙了。

    他期待安初语红的那天,程一笙是什么滋味儿的?

    他可以捧程一笙,也可以捧别人!

    正想着,大步走到了程一笙的办公室,进了门,程一笙正在把资料往箱子里搬。

    见他进来,程一笙先笑了,看着他问:“薛台不至于吧,我只不过碰到安初语而已,就让您紧张成这样?我有那么小气吗?”

    薛岐渊被看破,内心难免有些尴尬,他淡淡地说:“我来看看你这里的情况,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得了薛台,您早上最忙吧,安初语刚上去您就下来,哪有这么寸的事儿?她现在还在您办公室吧,我可是看到她按了您在的楼层!”程一笙揭短揭的很彻底果敢。

    薛岐渊心里暗骂安初语这个蠢蛋,不会掩饰一下。你下了电梯再按另一部上来也行啊!

    当时安初语是真的慌了,怕她的节目又有问题。

    被揭穿了,薛岐渊反倒不知怎样开口,迟疑地叫:“一笙……”

    程一笙眼中全是吟吟的笑,豁达而温和,暖意融融,她主动说道:“薛台,上次搅了安初语的节目,那是因为我不能容忍她踩着我的节目上位。只要与我的无关,我就不会为难她。更何况现在我人都要走了,台里想捧谁,我无权再问!”

    薛岐渊能不担心吗?那节目几乎就是模仿着程一笙节目来的,只是嘉宾身份不同而已,安初语的服装,都跟程一笙的类似,这才是薛岐渊心虚,不敢让安初语露面的原因。

    第四百零一章 龌龊的思想

    但是薛岐渊也并不想把程一笙得罪,毕竟他还要指望着她回来呢,安初语表现是好,可是沿袭别人的路子,又能走多远?于是他说道:“一笙,安初语只是暂时的,台里安排她也只是为了填补访谈节目的空白,总不能这块节目类型没有吧!你看台里为了保证你的唯一,这些年都没有安排访谈类的主持人,导致现在这个局面,台里对你,已经做到最大努力了!”

    对于这话,程一笙并不苟同,电视台如果有利可循,怎么可能不再搞这样的访谈节目?更何况访谈节目很多种,又不是就她这一种?不过她马上走了,真不愿意说什么难听话,都让大家愉快一些好了。

    于是程一笙笑着说:“是啊,台里对我的栽培,我一直记着呢!谢谢薛台!”

    大概她与薛岐渊之间,也只剩下虚以委蛇了。

    薛岐渊看她态度这么好,不知为何,心里又突然不自在起来,他沉默地站在那里,她也没说话,继续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薛岐渊突然才发现,自己其实不想这样。

    薛岐渊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至少不要让他与她之间,有如此大的距离感,可是他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说什么也好,到时候她看了节目,不是什么都明白了?

    程一笙收拾了一会儿,见薛岐渊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她不由回头看向他笑道:“薛台,我保证了,不管安初语的节目什么情况我都不会怎么样的,人家模仿秀照样火火热热,我看也没哪个明星出来叫骂啊!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那怎么能一样?模仿秀与模仿一档节目,性质是不同的。程一笙这样类似于保证的话,更加让薛岐渊心里难受,他微微低下头,锃亮的皮鞋在地上碾了碾,他的头并未抬起来,沉声说道:“一笙,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只是让安初语撑着,等你快些回来!”

    这话,说得多少有点煽情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说,可是这样说完了,心里反倒好受多了。

    程一笙却微怔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好,我会尽快回来!”

    不管这话是真是假,总不是什么坏话,有的时候难得糊涂,她也不想为难自己,想清楚了也没什么用。

    薛岐渊点点头,觉得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再留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于是他点点头说:“好,我先走了,有事还是可以给我打电话。有时间呢……就回台里看看,毕竟那么多年了……”

    他突然说不下去了,微微低着头,眼睛盯着某处,漆黑的眸一动不动地,他在掩饰自己的情绪,那突如其来的伤感,让他想要大哭一场的感觉,可是他是个男人,注定不能大哭一场。但是这样酸酸的感觉,并不好受。

    如果说前面的话,程一笙没什么感觉,那么这一句彻底让程一笙有所动容,无关爱情,只是这么多年的同事之情,这么多年的环境,她本就不舍,可人生本就有舍有得,想要得必先要舍,就看在人生这一阶段,哪样对你最重要了。

    为了她的亲亲宝贝,暂时舍下自己的事业也不是不可以,她在淡化自己的伤感,可是让薛岐渊一句话就给勾出来了。

    程一笙那清澈的大眼睛开始湿润,雾气慢慢地向上浮动,她的唇微动,隐忍着抽噻的声音。

    薛岐渊听到这细微的声音,突然抬起头,看到她一副要哭的表情,他抬起手,想要将手放在她的肩上,但是他终究又放下了,那手显得很是无力。他自嘲地笑了笑,“看你也舍不得,其实我心里挺高兴,我还以为,你有了爱人,什么都忘了呢!原来没有!”

    “幸好没有!”这句话是在他心里说的。

    程( 枭宠—殷少霸爱 http://www.xlawen.org/kan/40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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