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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3 部分阅读

    她进了浴室,由于肚子很饿所以就没泡澡,只是简单地冲了一下,她走到柜中,挑了一条红色真丝长裙,柔滑而飘逸,虽然她对旗袍情有独钟,不过度假穿着旗袍还是比较束缚,所以怎么舒服怎么来。

    穿上一双软底木拖,一路踩着柔软的波斯地毯走到甲板,香味儿扑鼻而来,原来殷权正在烤鱼,她不由哂笑,“你要是把鲨鱼引来怎么办?”

    殷权头都不抬,说道:“那就把你丢下去!”

    “那谁陪你蜜月?难道这船上藏着小三?”程一笙作势左瞧右看。

    “没准小三已经在你肚子里了!”殷权半开玩笑地说。

    以后有了孩子,可不是他跟她之间的麻烦,到时候她的精力肯定要到孩子身上去,不是小三是什么?

    程一笙伸脚踢他,“去你的,有这么形容孩子的吗?”

    殷权一把就捉住了她纤细的脚踝,那里的皮肤真是白的在阳光下耀眼,明晃晃地,虽然只是脚踝,却让他觉得性感至极,他向上看去,只见那红纱映衬着的肌肤,透亮般地莹润白皙,那张脸儿,果真如妖儿一般,杏目、翘鼻、红唇、尖下巴,更不要说那眼角风情,腮边春色,他喉间一窒,竟忍不住俯头,那吻落在她的踝上,一路湿热蜿蜒而上。

    程一笙慌了,往回收腿,却因为他的手如同钳子一般将自己的脚固定,她动不了,她那刻意放低的声音带着慌乱,“殷权,你干什么?快放开!”

    殷权哪里管她,一个用力,她以为自己要栽进火里,不过殷权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他精准地接住她,让她稳稳地落进自己的怀中,她那娇艳的唇,落在他的唇上,像是预习了无数次一般,她吮吸辗转,勾出无数暧昧,一双大手细细摩挲,眼看又要引发一场天雷地火,程一笙突然闻到糊味儿,惊地推开他,叫道:“殷权,鱼糊了!”

    殷权转头,果真刚才要烤好的鱼已经变成焦黑,他低咒一声,“shit!”

    程一笙顺势起了身,兴灾乐祸地笑,“美色误事啊!”

    殷权抬眼,瞪她,“说你是妖精,就是妖精!”

    程一笙故意地扭着腰,用臀去撞他的肩,“人家可是放弃了几千年的修行,专门来勾引你的!”

    殷权一伸手,她腰往外一扭,轻松地躲过了,伴随着她一串娇笑声,好不得意。

    殷权也勾着唇,心想着你别美,到时候让你哭着求饶,现在先让你得意一会儿吧!

    于是殷权当苦力,蹲着烤鱼,程一笙坐在遮阳伞下,戴着草帽墨镜,一手拿着果汁一边哼着小曲儿,好不自在。看起来她就是大小姐,他就是仆人!她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景色,让高贵的殷权伺候她,真是有成就感啊!

    殷权这是把人养好了,有精神有体力,待宰!他殷权是吃亏的人吗?生意人向来算计的精!

    程一笙正在悠闲自得,手机在里面欢愉地叫了起来,她马上站起身快步进屋去接电话。自从她上了这船,手机就没再响过,估计大家都不想打扰她的蜜月吧,这会是谁来电话?

    “方凝”俩大字在她手机上闪啊闪,还包括方凝那傻笑的头像。

    “喂?”程一笙随意窝进沙发里,修长的腿搭在脚踏上,分外地舒服。

    “一笙,新婚快乐哦!”方凝笑着说。

    程一笙挑眉,很直接地揭穿,“有什么事,快说吧!”

    要是恭贺新婚也不会这时候来电,更何况昨天刚分开,她确信方凝还没八卦到要打听她洞房情况。所以说肯定是有新闻!

    “其实你可以不听,我不想扫你蜜月的雅兴!”方凝欲言又止。

    “别跟我搞这套,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不听吗?”程一笙的眉头已经微微蹙了起来,显然对方凝这话很是有意见。

    “还不是那个安小贱人的节目昨晚播了,你肯定不知道吧!”方凝问她。

    程一笙顿时就笑了,问她:“安小贱人?你又给人起外号了?”

    “这可不是我起的,不知是台里哪位高人给起的,我只是随大流一起叫罢了!”方凝很是理直气壮,等说完她才发现跑题,问她:“哎,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不知道,她的节目怎么提前了?明明预告里不是昨晚播出啊!”程一笙问。

    方凝的眉一直挑啊挑,分析道:“我估计这是薛台送你的新婚大礼,你没看昨晚他的脸色那么黑?”

    方凝猜得没错,这的确是薛岐渊的报复,昨天看她和殷权那么幸福的样子,他心里就产生一种不可抑制的忌恨来,这种情绪一旦产生,就好像最厉害的病毒一样滋生蔓延,怎么都压不下去,不做些什么,就好似活不成一般。

    于是他又一次说服了钱总台,临时把节目放到今天,虽然这是有违于规定的,但他宁愿顶着受处分的风险,也要这么做。他就是看不得她跟殷权的婚礼,一切都顺顺当当的。

    钱总台本来还犹豫,只不过在薛岐渊以这是最佳时机让安初语接替程一笙的时候为理由,让惦记业绩的钱总台动了心。薛岐渊的理由如下,今天程一笙与殷权的大婚,可是瞩目焦点,如果你再过几天,新闻热度可就远不比现在,所以趁着这个时候上新节目,比做广告还有效,人们肯定得想,接替了程一笙的人,是什么样的。

    于是在薛岐渊的三寸不烂之舌的作用下,钱总台终于咬牙同意了,没办法啊!访谈类节目的更换可是他的心头一大忧虑,之前业绩那么辉煌,以后怎么办?他总是要考虑的。

    程一笙中肯地说:“这的确是薛台的风格,那节目怎么了?”

    “完全就是你节目的翻版,网上已经骂声一片了,抄节目也不能抄得如此无节操无下限吧!姐服了!我告诉你啊,不是我给你填堵,你看到的节目预告,那只是冰山一角。老娘啊,连微笑都是偷窃你的,我真有骂过去动手的冲动!”

    程一笙脸上的笑意已经没有了,她的语气平静,说道:“好吧,我先看看,回头再聊!”

    “ok,要姐出手的话,说一声,老娘在所不辞!”方凝仗义地说。她一直想着能有机会让她把恩报了,虽然那钱最后不是程一笙掏的,可这事儿真让她感动死了。

    程一笙扑哧笑出声,说道:“好了,又不是古代,你出手能干什么?先这样,挂了,拜拜!”

    她挂电话的功夫,手已经按开了电脑。

    谁想电脑刚打开,殷权的声音就传了进来,“懒妖儿,好了!”

    要点开浏览器的手一顿,没有细想,那光标便移开,直接又点关机。她毫不犹豫地将电脑合上,站起身向外走去。

    不要让一些烂人影响到她的新婚生活,这些事知道了也无法解决,还是押后再看,有时间再说。

    程一笙向来不是难为自己的人,想明白了便不再有心理负责,心态调整好,脸上的表情也恢复了正常。

    她裙裾飘扬,撩起带了香气的春风,一路蹁跹至他面前。

    殷权一只手拿着鱼,另一只手还在烤,见她这娇艳容姿,不由眸色一深,但还是捡着要紧的问她:“谁来的电话?有事儿?”

    “方凝来的,祝我新婚愉快,还是那么八卦,估计想打听咱们的洞房情况呢,我没告诉她!”程一笙若无其事地接过他手中的鱼,闻了闻,然后感叹,“真香!”说罢,一口咬了上去。

    殷权不疑有它,宠溺地看她,忍不住嘱咐,“慢点,烫!”

    “好脆!”程一笙因为享受这美味,忍不住眯起了眼,这副模样,正是殷权所喜欢的。终是舍不得他苦干还得眼巴巴地看着她吃,她将鱼伸到他嘴边,得瑟地说:“喏,本宫赏你一口!”

    殷权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咬的还是她刚咬过的那一块,不过食肉动物跟她这样斯文的鲜花儿一般的女人不同,这一口半条鱼没了,程一笙心疼地说:“呀,你真够狠,我的鱼!”

    她也不给他了,自己啃了起来。

    这鱼选的好,只中间一根骨头,没有刺,鱼肉鲜脆,也难怪程一笙跟宝似的。

    殷权瞧她那一副舍不得的小模样,不由笑着说:“行了,今天管饱!”

    程一笙吃完了鱼,从那筐里捡出虾来,对他说:“我也来烤!”她就是觉得有意思,在这漫漫大海上如此悠闲地度假,感觉真是好极了。

    由于晚上要登机,所以下午殷权没让她睡觉,带着她去参观游轮上的娱乐设施,别说一些运动项目诸如网球、乒乓球,就连室内高尔夫球场都有。当然程一笙最感兴趣的还是台球了,她拿起台球杆把玩。

    殷权问她:“喜欢这个?”

    “嗯,你会吗?”她转过身靠在台球案上,说道:“我看打台球的男人女人都可绅士呢!”

    “来,我教你!”殷权挑了几根杆,递给她一根说:“你拿这个,比较轻,适合女人拿!”

    程一笙拿过来,果真比她刚才拿的那根轻。

    “像我这样,你看,瞄准球的中心!”他弯下腰,轻轻一推,看着没有用多大力气,中间的球就散开了。

    程一笙没看球,看的是人,心想她男人好帅,这么一看,那些斯诺克里的男人,真就不算什么了。她老公要是去打球赛,肯定既是偶像派又是实力派。

    殷权哪里知道她小脑瓜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还认真地教她呢。他一把将她拽过来,说道:“你弯腰,我告诉你如何看角度!”

    程一笙如他所言那般弯下腰,她问:“哎,这个球怎么和电视里的不一样呢?”

    殷权解释,“那是斯诺克,专业的,那个球案比较长,初学你还是学这种比较好!”

    “哦!”她乖乖地弯腰。

    殷权站在她身后,解释道:“刚才我进的是全的,所以你要打半的!”说着,他的身子便覆到了她的身上,他那带着檀木香的体味儿,在她闻间缭绕,弄得她不能专心,侧过头,他的脸就在一旁,专注的神色,雕塑般的侧面,让他瞬间魅力无边,她的心怦然地就慢了一拍,然后鬼使神差地伸脖,在他脸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结果只这一下,就成了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顿时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一晕,就被姿势暧昧地压到了台球案上,他还是覆在她的身上,只不过换成她对着他。

    球案的边并不算宽,她坐不稳要往下掉,她只能用腿夹住他的腰避免自己掉下去,这样正好趁了他的意,那半稳不稳,要掉不掉、坠坠不实的感觉,真是再好不过了,很快他就动作比脑子快,攻略城池。

    程一笙气,喘着气质问他,“殷权你又说了不算!”

    “谁让你好端端的勾引我?说你是妖,真成妖了!”他一边狠狠地说着,动作也发狠了起来。

    她欲哭,但还不忘找后账,“你以前是不是也这样教别的女人打球的?”

    “别说女人,男人我也没教过,你是第一个!”殷权心想,这女人还有功夫说这些有的没的,看样子是他还不够努力。

    她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明明是已经受不了,但还是不依不饶地说:“以后也不许!”

    “废话!”他拼了命似的,这下她终是说不出话,他这才觉得自己合格了!

    这次纵情的后果是,殷权抱着昏睡的她下船,然后坐车上了飞机。等程一笙醒来的时候,飞机已经在天空中飞了半天。

    程一笙睁开眼,发现自己是躺着的,还是躺在舒适的沙发床上,她坐起来,看到殷权坐在不远处在电脑上打着什么,她四处看看,熟悉的声音让她知道这是在飞机上,可是这飞机,又不是商务飞机。

    头等舱也没有这样的装潢啊!

    殷权听到动静回过头,一边关电脑一边说:“醒了?吃饭吧!”

    “难道这又是你的飞机?”程一笙猜到了这是私人飞机,又不是上次坐的那架,很有可能是殷权的。

    “新买的,以我们两人的名字命名,满意吗?”殷权身为男人,当然比较喜欢汽车、飞机这类东西,他拍着沙发靠背,说道:“这可是目前内饰最豪华的!”言语中,难掩自豪。

    也是的,男人靠自己的能力赚到这些,是够自豪的。

    有了先前那艘游轮,现在看到这飞机,也不那么吃惊了,她是被抱上来的,所以鞋子就留在了船上,不过有地毯,她赤着脚走在地毯上,新鲜地看着飞机上的设施。

    他走过来,拖住她的手,语一沉,眸一暖,问她:“疼不疼?嗯?”

    问的太直接了吧!她脸微红,还没有回答,就有人敲门进来了。

    程一笙回头,是空……婶?

    这岁数,大概四十多岁吧,头一次在飞机上看到这个年龄的空中工作人员啊!她看眼殷权,这男人口味够特别的。

    这可是殷权觉得自己想出来很有用的办法,他是不可能用那些妖里妖气的年轻女人。他绝不允许给别人窥视自己的机会,也不想让她有任何的担心。用男人呢?也不是太方便,毕竟这里是比较私密的地方,他难免要和老婆亲热的,有时候春风乍现非常可能,让别的男人看去,那他会挖了对方的眼睛,于是他便想出好的办法,去找那些已经退休的空姐,年龄都比较大了。

    经验有了,麻烦又没有,这样岂不是正好?

    要说程一笙真是够幸运,有个这么好的老公,把什么都给她想好了!

    “殷总、殷太太,晚餐已经准备好了!”空嫂恭敬地说。

    “嗯!”殷权点头,很深沉地表明他知道了。

    空嫂识趣儿地退了出去,心想着他们果真如外界传的那般恩爱。

    殷权拉着她的手,在自己的大手里轻轻揉捏,暖声问她:“我抱你过去?”

    “没事,我能自己!”程一笙心想又不是绝对没有别人,丢人不丢人?这岂不是把她跟他纵欲的事儿嚷嚷的满世界都知道嘛!

    殷权知道她不好意思,又对她说:“新婚很正常,不用不好意思,来!”

    说着,他就要抱她,吓得她连连摆手,往前走了两步说:“真的没事儿!走吧!”她拉着他的手,向前走,问他:“餐厅是不是这边?”

    殷权还没来及回答,程一笙已经跨到门那边,看到了桌上丰盛的饭菜,她几步走到桌前,闻着香味儿一脸幸福地笑,“真幸福!”然后坐下就拿筷子开吃了。

    殷权一看她那样儿就知道她肯定是饿了,他很奇怪,每次运动完,明明她是享受的那个,却好像出了多大力似的。

    要是用程一笙的话说,她出的是内力,也就是身体里都跟着使劲儿的那种,当然这话不能说,她不好意思,说了也会引起更加强烈的后果。殷权肯定不会饶了她的。她真是怕了他那强悍的索取欲。

    吃过饭,程一笙想起安初语那事,目光掠过殷权的笔记本,随即又打消了那个念头,算了吧,要是殷权知道,不定又怎样影响心情,平白地毁了好端端的蜜月。

    于是她提议道:“无聊,看会儿碟如何?”

    “行,想看什么的?”殷权问她。

    “爱情片吧!”程一笙心想这也应点景儿。

    殷权去挑碟放片,程一笙已经准备好零食找个舒适位置坐下,别看是在飞机上,两人依旧能够制造出浪漫温馨的感觉。

    有人说,生活,你想把它过成什么样儿,那就能过成什么样儿,不论是有钱还是没钱,只要有块地儿,就能制造出温馨感。

    这个时候,程一笙所熟悉的电视台,员工都下班了,可台长办公室,依旧亮着灯。

    薛岐渊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没有一点喜悦的感觉,无论是他的报复,还是安初语的节目初战告捷,都无法让他开心起来。

    他的对面,站着的就是安初语,可是安初语脸上也没有一点高兴的意思,甚至还挂着泪珠儿,她抽抽噎噎地哭着,神情好不委屈,一边哭还一边说:“薛台,网上骂得太难听了,我都忍不下去!”

    站这儿半天了,也哭了半天,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为的无非就是在网上被骂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薛岐渊也终于忍不住了,开口就是没好气,问她:“那你想怎么样?节目不做了?”

    “我……”安初语说不出来。

    “既然不打算不做,你就别在意这些!”薛岐渊的语气冷冰冰、硬梆梆的。

    “可是,那就让人骂着?”安初语不甘地问。她就是不甘心,凭什么要让人骂啊!

    “那又如何?台里看中的是收视率,昨晚你的收视率很不错,甚至超过了徐涵节目前期的收视率,这是一个好兆头,至于其余的,有什么可重视的?”薛岐渊知道,安初语有如此高的收视率,不是冲着安初语这人,而是冲着程一笙的影响力。

    可能大家都在好奇吧,看看接替程一笙的人,能是个什么样子的,当然看到这么相像,程一笙的粉丝肯定会愤怒,这群粉丝,你想愤怒也要看了才知道啊!

    一切都不重要,骂着也是火的一种,只要收视率有,广告就有,一切就都有了。

    显然安初语刚上节目就给骂懵了,这势头让她害怕了,所以才跑来找薛岐渊,自然也有想跟薛岐渊接近的念头。

    安初语这次是想事业跟婚姻双丰收的,当然就要努力了,万一程一笙生完孩子回来,她还一事无成,那可就白瞎了这机会,所以她才赶着时间布置一切。

    薛岐渊抬手,“好了,你出去吧!”

    安初语看他脸色不好,既然话都说到这地步,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只能出去了。

    说白了现在安初语的脸皮还不够厚。

    虽然被骂的不轻,可是安初语对自己创造出的收视率还是很满意的,这样自己就有存在下去的前提了,只要长此以往,慢慢的她就能站住脚步,相信也会被更多的人接受的。

    如此想着,她走出电视台,走到马路上,想打车回去。

    她刚录制节目,台里不会给她派专车,而她也暂时没钱买车,为了表示自己不是一般人,又不能挤公车地铁,所以只好暂时先打车了。这叫撑门面。

    走到马路边,她还做着美梦呢,突然眼前一花,也不知道是什么,砸到她的额头上,她“啊”地叫了一声,凉凉的液体顺着头上流了下来,原来是个鸡蛋。

    她嫌恶地抹了一把,一气之下也不要形象地叫道:“谁啊、谁?”

    马路上,都是行色匆匆的行人,根本看不出是谁砸的那一下。而这个距离,已经是电视台摄像头范围之外了,恐怕找也找不到人。

    没有找到人,她从包里翻出纸巾,擦着脸,头发上粘的也是蛋清,粘粘的,很是恶心。匆匆地擦完,她怕丢人,看到有空车驶来,赶紧伸手去拦,车子停了下来,她去拉车门,刚拉开还没上,结果一个中年妇女冲了过来,叫道:“是我先拦的!”然后不等她反应过来,她就被撞到地上。

    车子在她面前开过去,安初语气得坐在地上叫,“明明就是我先拦的!”

    没人理她,开走的车子也不会再回来了。安初语真叫一个气啊,太倒霉了。

    接下来的更倒霉,她前面永远都有人拦车,她往那边走一点,前面还是有人拦。哪怕是她拦到了,也会有人冲过来和她抢。她一个女人,又瘦,没什么力气再加上穿高跟鞋也站不稳,根本就抢不过别人。

    眼看着天都要黑了,她在门口站了半天,也没能拦到车。

    哪怕是偶有晚下班的同事们似乎都跟她有仇似的,看到她拦车,也没人肯让她搭顺风车的,一个个跑得飞快,安初语真是想哭的心都有了。

    就在她无助的时候,薛岐渊的车子开到她面前,车窗降了下来,他略带着阴沉的脸出现在她面前,问她:“怎么回事?”远远的就看她一副狼狈的样子,头发乱了,妆也花了,衣服脏兮兮的,脸上带着欲哭无泪的表情,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安初语一看到薛岐渊,泪就先掉了下来,薛岐渊皱眉,“你先上车!”

    安初语拉了车门飞快地坐了上去,她一边哭一边说刚才的遭遇,说完也不管是不是程一笙的粉丝,就往程一笙头上扣帽子,“程一笙都走了,她的粉丝干嘛这么不依不饶的啊!总得有人替代她是不是?为什么要这样?”

    薛岐渊的心里,无比烦躁。看着安初语那副惨样子,他沉吟下说:“我看你还是买辆车吧,先让家里出钱,买辆不太贵的。以后有了广告代言,钱不就有了?很快就能赚回来!”

    广告代言?安初语心想自己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她为的是什么?还不是钱嘛!只要有钱,这气也不算是白受,但是她还叽歪地说:“薛台,那以后还有人这样怎么办?”

    她心想着,台里会给她雇个保镖吗?又或者她跟薛台一起下班?

    正想着美呢,薛岐渊的话就让她的幻想破灭了,“买了车,把车停到地下停车场,这样就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殊不知,这次的事儿,还真不是粉丝干的,粉丝们没能堵到安初语,都走了。

    此时,某个角落里,有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方凝坐在车里,问旁边的谭记,“拍到没?”

    谭记者脸上带着自信的笑,说道:“放心吧,没问题!”

    过不多时,他手下的干将回来了,将手机递给谭记,方凝探过头一看,不由喜笑颜开,“哟,还真是清楚,不愧是专业的!”

    刚才递卡的记者得意地说:“那是自然!”

    谭记笑,“好了,这条我马上就让人给弄头条!咱们台不可能,只能是别的媒体了!”

    “没问题,上了头条就行!”方凝说完,一脸感激地说:“谭记,够意思,谢了!”

    “谢什么?都是自己人!”谭记者可谓是跟方凝一拍即合啊,都替程一笙打报不平。

    “我先走了!”方凝摆手下车,走了没两步就接听了一直震动不停的手机,“我说你有完没完?我这不有事儿呢,晚会儿接电话怎么着了?”

    阮无城电话里说:“看你不接,我担心你有危险!”

    “你当拍电影呢?什么危险?我马上就过来!”方凝说着,现了身,直冲着阮无城的车走去,上了车。

    阮无城看着她问:“你从哪儿出来的?有什么事儿?”

    方凝也没瞒他,说道:“收拾那安小贱人呗,老娘不出手,实在看不过眼!”

    昨晚阮无城跟方凝一起看的那电视,所以阮无城知道她说的是谁,他突然想到殷权让他干的事儿,觉得既能帮了殷权的忙,又可以在方凝面前显摆一番,真是一举两得的事儿,于是说道:“这还用你出手?我来就好了!”

    方凝惊喜地问他:“你有法子?”

    “当然!”阮无城拍着胸脯保证!

    第四百一十二章 惹事儿草裙舞

    第二天一早,台里开会的时候,钱总台对薛岐渊说:“薛台,安初语的节目虽然收视率还不错,可是观众反响太强烈了,你看现在观众们激动的,致使安初语人

    身安全都受到了威胁!”

    薛岐渊说道:“只要收视率好就行,我已经让她买辆车,这样上下班也安全一些!”

    “可是这名声,真比不上当初程一笙在的时候!”钱总台叹气。

    薛岐渊一听到“程一笙”的名字就有点激动,语气也冲了,“那又怎么样,程一笙不是现在不在吗?反正都是出名,出好名也是出,臭名也是出。如果安初语不

    出这些臭名,又怎么能红?”

    钱总台沉默了一下,半晌才说:“你说的也没错。安初语有之前程一笙的影子,正经的名是出不了,只能出这样的名!”

    薛岐渊已经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失态,此刻他调整过来,说道:“钱总台,您就放心吧!”

    钱总台转过头看他,说道:“薛台,我知道程一笙这员大将暂时离开,你心里不舒服。这次安初语的事你做的很好!努力干!”

    薛岐渊敛眸,“谢谢钱总台!”

    昨晚关于安初语的新闻出来后,不少人在网上叫好,安初语的父母十分气愤,在家里骂到了半夜。安初语今天上班气色也不好,想去找薛岐渊可又怕他烦,于是

    只能在办公室里郁闷。

    内线电话响了,安初语马上拿起来,说道:“你好!”

    “安主播,薛台让您到他办公室一趟!”薛岐渊助理的声音传了进来。

    安初语心中一喜,马上说道:“好的,我现在就上去!”

    看样子,薛台对她不是无动于衷,她可以肯定,薛台找她就是为了昨天的事。

    薛岐渊的心情还是不好,自从程一笙结婚那天,他就一直保持着这种糟糕的心情,心里好像堵了什么东西,怎么也开解不了。他靠在椅子上,手肘在扶手上面,

    一只修长大手,支着下巴。

    他见到安初语进来,看她脸色很难看,于是说道:“昨天出的新闻我看了,你不要往心里去!”

    安初语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她一副我见忧怜的样子说:“薛台,我会努力撑着,可是我真不知道能撑多久!”

    薛岐渊冷哼了一声,“撑不下去的话就不用撑,反正想像你这样出名的人也大有人在!”

    安初语没想到他这么狠,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还这样说。她敛下眸说:“是,薛台,我一定会撑下去的!”

    她这样说了,薛岐渊的态度反而好了一些,说道:“你越是表现出在意这件事,他们就越来劲,如果你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他们也就没劲儿了,还显得你

    有气度,慢慢人们就会接受你的!”

    安初语点头,似是宣誓一般地说:“薛台您放心,我会调整好心态的!”

    其实她在意的也不是那么多,只要能够上节目,只要薛台对她好,她最关心的两件事,目的就达成了,这还有什么可难过的呢?

    这些纷扰,程一笙并没有看到,她跟殷权正在忘情地蜜月,飞机快要降落了,殷权拉着程一笙坐到窗口,说道:“你看!”

    程一笙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下面,嘴里忍不住轻叹出声,:“好美啊!果真是心形的!”

    都说大溪地是心之岛,程一笙以前只在网上看到过图片,此刻真的见到,心中的激动自然难以抑制。下面就是清澈的蓝,能美到你心里的那种纯净的蓝色,心形

    的里面和外面,好似有云一般,蓝与白相间,美得心动。

    程一笙赶紧拿出相机来拍,她激动地抱着殷权的脖子说:“老公,这里真的好像天堂,美极了!”

    殷权就知道她会喜欢,在看介绍的时候,他就觉得这里不仅是景美,当地人生活的气氛也好,比较悠闲,到处都是花儿,哪怕是老太太,也是戴的满头花儿,让

    人看了就心生愉悦,更加有利于放松减压,孕育聪明的宝宝!

    殷权为了他的下一代,也是煞费苦心了。

    飞机渐渐落了下来,轰鸣声在跑道上响起,过不多时,程一笙穿着波西米亚风的长裙,戴着草帽墨镜走下飞机,来度假当然要有度假的装扮。

    殷权在她身后走着,前面的她长裙摇曳,明明一点都没露,袖子还是长袖纱质的,为了遮阳,可他却觉得此刻的她性感极了,几乎是一出场就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

    这里是有名的旅游圣地,不过由于价格比较高,人不算特别的多,这是殷权非常满意的。他可不想走到哪里都看到人山人海,那样简直太煞风景了。

    “看,棕榈树!”程一笙拽着殷权,殷权也跟平时上班不同,换了身行头。

    白色简单的休闲衬衣,下身是卡其色瘦腿九分裤,一双板鞋,看起来很潮。临下飞机的时候,程一笙给他扣了顶卡其色斗牛帽,再加上蛤蟆镜,整个人真是帅死

    了。当时程一笙就抱着他亲了好几口,要不是马上就下飞机了,她又得成了他的口中餐。

    总是不长记性,这点殷权也很无奈。

    “国内哪能看到这样的树啊!”程一笙仰着脖子往上看,那身子都快仰下去了。

    殷权看得不可思议,这样居然还能站住?不过她露出的那白皙而纤细的脖颈,青色的血管似乎都可以看得到,美得真想让他咬上一口。事实上他有了这个念头就

    没有忍住,两步走上前一手托住她的腰,俯下头,温热的唇就落在她的颈上。

    “呀!”程一笙叫了一声,马上又止住叫声,因为她意识到自己的叫声会引来更多人的注意。

    她下意识地去看钟石等人,只见钟石等人都在学她,仰着头看棕榈树,好似根本没有注意到刚才那幕。

    倒带,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众人看到自家老板如此出格且不矜持的行为后,都呆傻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可钟石经常在殷权的身边,所以对这种突发情况是有一套的,他马上抬头看树

    ,结果后面几个人立刻效仿,速度一个比一个快,都在看天。

    搞得其余旅客以为天上有东西,所以也都抬起了头。

    程一笙的手暗暗掐殷权,无奈掐了几下也没能捏起那健壮的肌肉来,反倒把自己的手给弄疼了,她瞪他几眼,意思是警告他,在外面注意着一些。

    殷权勾唇笑,用眼睛望了望前面,她寻着目光看去,只见一对外国的年轻情侣正在相拥热吻,更重要的是那女人穿着性感的比基尼,竟然还是丁字裤的那种。程

    一笙看的眼都直了,要命她也穿不出那样的衣服。

    在这里,随处可见的就是旁若无人的接吻、比基尼女郎,还有鲜花与笑容。

    在这个随时都可以滋生出奸情的地方,殷权期待的自然不少,这也是他非常喜欢这里的原因之一。

    殷权先带着她去了酒店,程一笙一边走一边四处乱看,新鲜极了,她感叹地说:“这里真是跟画儿中一样,太美了!”

    “晚上有晚会,据说很有意思,我们一定要去看!”殷权拉着她的手,从通往房间的路上走过。

    他指着最边上说:“那里就是我们住的地方!”他选择最靠边的地方,也是为了不被打搅,他可以跟她想什么时候在一起就什么时候在一起。

    程一笙看过去,沙滩后面是茂密的植被,别墅隐隐藏在其中,前面是水上屋,在这里游泳也很好。她的心别提多激动了,都要飞起来一般,“太漂亮了!”她迫

    不及待地甩了鞋向前跑去,打算先去看别墅。

    殷权摇摇头,弯腰把她的鞋捡起来,一手拎着一只,在后面走着。

    保镖们心想,老板怎么给女人拎鞋呢?这活儿是不是应该由他们来做?可是他们是保镖,不是保姆,众人犹豫。钟石心想,太太的秀鞋,可不是臭男人能拿的,

    也就殷总能拿。

    柏油小路旁边,除了花草就是浓郁的热带植物,植物中,草屋房子映入眼帘,她张开双臂,高呼道:“真是太有感觉了!”

    殷权把她的鞋扔过去说:“马路热,穿鞋走!”

    程一笙一直走在草坪上,这里的草坪很舒服,没有垃圾没有石子,一点都不硌脚。

    她笑嘻嘻地穿了鞋,跑到木屋前推开门,这里完全是纯仆的原木风格,屋子里有鲜花儿,程一笙拿起桌上一个造型很怪异的石刻像,转过头对殷权笑道:“你看

    ,这种东西在游戏里面见的很多了。南太平洋风格的,现在看到,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你也玩游戏?”殷权好笑地问她。

    他觉得游戏这种东西跟她是完全不挂钩的,他只看到她工作、看书、看与工作相关的电视节目,可还从没见她玩过游戏。

    “我也年轻过啊,以前当然玩过,一些小游戏嘛,不上瘾的!”程一笙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她往里走,看到这里的原木大床瞧起来还是很舒适的,这个可以晚上再试,她又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这里位于屋子的最边上,确切地说,只有顶却没有墙,四周

    高大的会被掩映在外,形成遮挡的作用,她发现上面有很多的竹筒,形成一个管道,不由转头问殷权:“这是什么?”

    “雨浴间!”殷权指着下面已经被打湿的木床说:“你趴在上面,会有温热的雨水流下来,十分舒服,一会儿吃过午饭,你可以来试试!”

    “看着就很美好!”程一笙觉得新鲜感太多,真想一一地尝试。

    殷权拉着她的手,“我以为你会喜欢这里!”

    这是一个木质浴缸,程一笙尖叫起来,尖叫的原因,就是浴缸里全是鲜花儿,铺满了浴缸,在水上漂着。各种各样的的花儿,各种颜色的花,五彩斑斓真是漂亮

    。以往程一笙就算在家泡澡放花,那也是放些玫瑰花瓣,零零散散地飘在浴缸里,( 枭宠—殷少霸爱 http://www.xlawen.org/kan/40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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