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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6 部分阅读

    程一笙听他这么一说,反而倒是坦然了,不过头还是埋在他的颈间不肯起来。

    一直到了商铺,远离那里,她那一直扎在殷权颈中的鸵鸟头才肯抬起来。

    看到琳琅满目的商品,她挣扎着要下来。殷权一看刚才还软脚虾似的,现在奔向纪念品的步伐异常矫健,哪里还有一点害怕的意思,恢复能力赶上赶人了都。他不由感叹购物对女人的影响力,还真是非凡。

    还没到卖珍珠的地方,程一笙对那些小物件很感兴趣,一边挑着一边还说:“这个送给我妈、这个给我姑姑!”她拿起一旁的艺术品,怪人的造型说:“这个给送郑彦廷吧,好歹人家帮忙当伴郎了!”

    殷权不免笑话她,“你也太小气,帮这么大的忙,就送这么个小东西?”

    “是个心意就行了嘛!”程一笙无所谓地说。

    她们家都是普通人,送太贵重的,人家会无所适从嘛!

    她在挑一些椰壳打磨的饰品时,还说:“这个送方凝,徐涵年轻,要颜色亮一些的吧!夏柳就给她造型古怪的,反正老女人性格也比较奇怪!好了,帮忙的伴娘礼物也挑完了!”

    殷权无奈,说了也白说,真就这点水平了。不过她的朋友他是不会插嘴的,免得她再误会他对她某一位朋友有意思。

    她的思想没那么复杂,一向都是他想的多。

    一会儿就走到卖珍珠的地方,这里号称是珍珠博物馆,不过进去以后,地方却不大,但是黑珍珠嘛,能有多少种类?所以不大的地方,东西很多。当然这里的东西肯定不便宜,一件少有也得合几千块人民币!

    程一笙在柜台前站着看了看,犹豫一下,转过头看向他说:“老公,你说我买这些东西给你的大娘、婶婶还有嫂子们如何?”

    殷权眉梢微抬,心里不是个滋味儿,她给她的亲戚和朋友们买的都是最便宜的纪念品,可是给他的亲戚却买这些贵了不只多少倍的东西,他的女人,怎么能这样懂事善良呢?

    其实他有的时候,真的希望她能够任性一些,仗着他的宠爱,不要那么懂事。否则她太懂事了,他总觉得很窝心,好似她要考虑得太多,就是他做的不够,宠得不够一般。

    第四百一十五章 圈套太逼真了

    殷权的大手搭在她的腰间,沉声道:“不用,她们的会有人专门去买,你就挑我们自己的便好!”说着,他拿起摆在正中间的一串黑色珍珠项链问她:“我看这串比较适合咱妈!”

    这么好的位置,肯定价格也很好,程一笙探头看了一眼,果真,她摇头说:“我妈不喜欢戴首饰,你说给她买这么贵的,告诉她价钱吧,她不舍得戴,不告诉她价钱,她当假的戴,指不定什么时候丢了!”

    殷权并不赞同她的话,眉高高地挑了起来,说道:“我看她很喜欢戴饰品,是你平时不给她买吧!你婚礼那天我瞧着她很喜欢啊,不住的摸。就让妈当假的戴吧,反正你买串真的假钱,在我眼里就是买假的价钱。”

    程一笙就想,他这是好话呢还是坏话呢?听着像好话,可细细琢磨了又不是滋味儿。还没有想明白,殷权那边已经决定要了,又拿起另一串项链,在她颈上比划着说:“我看这串墨绿色的珍珠还不错!”

    “啊?”程一笙还没反应过来,那边殷权已经满意地又跟对方说要下这串。

    殷权这买东西的架势,让程一笙这女人都自叹不如,简直是比女人还疯狂,东西只看一眼,也不问,直接就买下了。

    过不多时,珍珠店员开心的合不拢嘴,殷权留下水上屋的地址,让人把东西直接送过去就行。待两人出了商店,殷权问她:“怎么样?”他的意思是问她买够没有。

    哪想到她立刻就接了一句,“敢情我嫁了位土豪!”

    “土豪?”殷权这音调,微微上扬。脑中出现了一个画面,目光无人,一伸手全是金戒指,脖子上还有小指粗的明晃晃的金链子,要多蠢有多蠢的那种。他眉头微蹙,十分不满地问:“我就是那种形象的?”

    “那你以为呢?”程一笙转过头看他,“反正刚才,你就是那样的形象!”她其实很想笑,不过一直忍着,此时眼睛里还写满了认真。

    殷权看她双眼亮晶晶,虽然瞧着极其认真的样子,但他就是能透过她晶亮的双眸,探到她的眼底,看见她那点小心思,他方才明白自己是被耍了,不由铁臂在她腰紧紧一箍,低沉的声音滑入她的耳内,“怎么?看样子你是想被收拾了?”

    他指的“收拾”是何意思,她非常清楚,她咬起银牙,鄙夷地看着他说:“就仗着男女悬殊的力气逞Yin威,有什么本事?真有本事,你就用点别的!”

    这可绝对是挑衅,赤果果的挑衅,殷权将手收回来,摸了摸下巴,挑眉看着她问:“怎么?难道我就留给你这么一个印象?”他微噘着唇点头说:“好吧,你说比试什么,不过最后可是要愿赌服输的!”

    “好!”程一笙觉得自己智商也不低啊,懂的也不少啊,怎么也不可能比殷权差吧!她表现出了积极的态度,问他:“那你先说,赌什么?”

    殷权想都没想,说道:“要是你输了,我就上你一次。我输了,你上我一次如何?”

    程一笙气道:“左右都是你不吃亏,不行!”她抬起手敲他的头,“你脑子里还有别的东西吗?”

    殷权无限委屈,反问她:“要么怎么叫蜜月呢?”

    程一笙无语,他这倒是想的很清楚。

    殷权说:“要不这样吧,如果你赢了,我就给你按摩!”

    程一笙说:“按摩可以,不过不能是Se情的!”

    “好!”殷权同意了!到时候有的是办法让她就范。

    “那要是我输了呢?”程一笙问。

    “你输了,当然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殷权自得地说。

    “怎么还是这个!”程一笙不干。

    “你总得给点甜头吧,不然谁闲着无聊陪你玩?”殷权的眉挑得老高,不屑之意十分明显。

    程一笙气得挠他,他一把就捉住她不老实的小手问她:“怎么样?敢不敢应战?”

    “比就比,下围棋,会吗?”程一笙的眉也挑的老高,她可是得过儿童杯围棋比赛的冠军,虽然那是儿童的吧,但是能证明她底子好啊,一般人还是下不过她的。这点殷权不知道,所以她有把握自己能赢。

    “当然会,就这个了!”殷权也暗暗勾唇,象棋围棋之类的,可是殷家孩子从小要培训的,他从小就开始学,请来的老师都是在业界知名的,他要是再比不过她,那就白学那么多年了。

    两人说好了,加快脚步,兴冲冲地就往水上屋走去。

    殷权将围棋摆在了阳台,这里景色怡人,一会儿看着美女再看着风景,想想就够享受得,他都有些难耐起来了。

    程一笙信心满满,她觉得殷权就算厉害,也不可能什么都行吧!但是她没有想到,豪门世家一些东西,都是基本的。刚开始程一笙还是一副自信淡定的表情,可是下了一会儿,她的表情就凝重了,小脸都紧绷起来,身子也微微地向前探去。

    再看殷权,人家表情依旧淡定,修长的手指捻着一颗白子,稳稳地落子,连想都不想,悠然自得的样子。

    他的子一落,她的表情就微变,刚才她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几乎已经无力回天,现在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果真,没有挣扎多一会儿,程一笙华丽丽地输了,她的脸顿时就垮了下来。他靠在椅子上,双腿交叠,脸上带着浅浅的笑,颇有番抬手便指点江山的意思。

    “愿赌服输?嗯?”他故意这么问她,这是在奚落她呢。

    程一笙咬牙,“愿赌服输!”

    殷权笑了,一排洁白的牙齿,看起来熠熠生辉,那么的不怀好意!他放在椅子上的手向屋内一指,说道:“地上的袋子里有套草裙,自己拿了穿上,在我面前跳草裙舞!”他说着,突然身体前倾,盯着她那已经变了色的黑眸说:“备注一下,不准穿内衣!”

    “你什么时候买的草裙?”程一笙倍感羞愤。

    殷权淡笑不语,他摆摆手指说:“别想着废话拖延时间,快去吧!”这可是他趁着她挑手链时快速买下的秘密武器。

    程一笙猛地站起身,跺脚往屋里走,“穿就穿!”她进了屋,在地上的袋子里翻找,果真拎出来草裙,但是她拎展后才发现,这草裙可不是人家跳舞时的姑娘们穿的那种长的,而是极短的草,看起来就不正经。

    她拎着裙子冲出来质问他:“殷权,你让我穿这个?”

    殷权勾唇,原本看着风景的头转过来,慢条斯理地问她:“怎么?难道你更喜欢我在床上宠幸你?”

    程一笙的脸变了颜色,穿就穿,他说得没错,怎么也比上床要好。

    她哪里知道,殷权这是要的情趣,最后她还是要乖乖在床上等着的,他殷权盯上的猎物,能轻易的跑掉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程一笙换上裙子扭扭捏捏地走过来,在门里站住,外面是阳台,她当然不可能跑出去的,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她站在门内,对面是海,水上屋对面的海是不准有人的,所以在门口,没人能够看到。

    殷权听到动静,漫不经心地转过头,眸底一黯,火红的草裙分两部分,上身其实就是一个抹胸,短的连完全遮住胸都不能,相信风一吹,没准就能露点。下面的草裙同样不长,稍稍一个动作,就可以看到美臀。程一笙那白得如细瓷般的肌肤,被衬得发亮,亮得耀眼。

    真是一副美景,真是一个尤物!

    殷权按捺住内心的奔腾,靠在椅子上,十分淡定地说:“跳吧!”

    他说着,拿出手机,结果程一笙花容失色地问:“怎么你还要拍照?”

    拍照是个好主意,殷权的确想把她这难得大方的时刻给拍了下来,但是他是一个谨慎的人,绝不会增加流露出一笙不雅照的风险,虽然他的手机不会丢,但世上总会有个“万一”,他承受不起这个“万一”。

    殷权似笑非笑地睨着她说:“你想多了,我只是给你配乐!”

    殷权按了几下,很快,古老而神秘的音乐响了起来。程一笙也不知道殷权从哪里找到的她不知名的音乐,这音乐跟表演上面草裙舞的音乐风格是一样的。

    “跳啊!”殷权见她还在愣神,不由勾着唇提醒。

    程一笙看他那悠然自得的样子,恨得她直咬牙,她突然弯起眸,那笑中的坏,毫不掩饰地流了出来,她双臂环胸说:“这算是一个要求,跳完舞再下!”

    殷权就知道她不会甘心,于是点头说:“好,只让你跳舞,没有别的要求!”

    程一笙立刻高兴了,于是,妖艳的舞跳了起来,我让你看的到吃不到,憋死你!

    真是个妖精啊,殷权眼睛都红了,她柔韧的身姿总能跳出不可思议的舞姿,那草裙轻摆还是猛摆,她总能控制好,露多露少,也不会露出你想看到的。她媚眼如丝,玉般美腿迈了出来,眼看整个人要露在阳台上,那腿又缩了回去,她玉脂般的手送出飞吻,那嘟着的红唇,就是赤果果的勾引。

    这个妖精,她在勾引他,就是看准了他不能上去吃她么?

    这种感觉,真是醉生梦死啊,很奇妙,明明只是她一个人在跳舞,明明是在房间里,可是殷权眼前却浮现出了灯火辉煌的奢靡场景,大厅里响着靡荡之间,而她跳着勾人魂魄的妖艳舞蹈,他似乎吻到香气流荡,幻化的眼前的一切。

    程一笙看他沉浸其中,笑着游移舞步,跳到里面,不让他再看到。她懒得换衣服,套上厚实的睡袍,然后又走了出来,坐到他对面说:“继续!”

    这个男人估计现在已经精虫上脑了吧!光想着那档子事,哪里还有心思下棋呢?程一笙心里美美地想着,该我了!哈哈,一会儿看我怎么折腾你!她不要按摩了,她也要羞辱他,从精神上羞辱到身体的羞辱!

    殷权的身体果真已经要着了,他恨不得把她按在任何一个地方,疯狂地索取,只不过他有着强大的自制力,当然要陪着好好玩一玩了,前戏不怕多,情趣也不怕多!

    于是第二局开场了,这次程一笙绝对不会轻敌,非常认真地下了起来。

    在下棋这项活动上,男人通常比女人要更具优势,男人本身逻辑思维就比女人要多,再理智的女人,感性的一面都会居多。殷权本就比一般人要聪明,设的局更是长远大局。就拿这次的事情来说,殷权明明很快就能赢了她,可他偏偏要造成与她旗鼓相当的假象,不让她一下子就绝望,如果她能清楚地认识到她与他的差距,那他还怎么玩下去呢?

    于是,在两人的一番“厮杀”下,程一笙又输了。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棋盘,懊恼地说:“呀,我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殷权唇边又勾起了淡淡的笑。程一笙提起气,看向他说:“这次又怎么样?你说吧!”

    殷权交叠的腿放了下来,又换了一个方向,继续双腿交叠,他一副很大方的状态说:“我也不为难你了,衣服也不用换,你直接给我跳个脱衣舞就好了,跟刚才一样香艳就行!”

    程一笙双眼瞪得滚圆,显然很生气。

    殷权嗤笑,“怎么?不愿意?想食言?”

    “谁说?我跳!”程一笙站起身,一步迈进屋里,她转过身看着他说:“只是跳舞,没有别的!”

    “好,没有别的!”殷权点头,赞同了。

    程一笙摆出一个妖艳的pose,飞出一个媚眼,嗲声说:“music!”

    殷权拿起桌上的手机,按了几下,这回的曲风,很是奢靡,一听就有那种感觉。

    程一笙缓缓扭着腰,手已经拉开睡衣的腰带,她心里却暗想,脱衣舞是个好项目,一会儿你输了,我要你跳脱衣舞,不妖娆都不行!

    殷权心想她很的很妖娆,还在想,后面的要求该怎么提?他已经很难耐了,很想品尝她那香肌玉骨的身子!

    今天程一笙认为,绝对是悲催的一天,她几乎什么丢人的事儿都干了,相比起嘴含冰水在他全身服务一遍,让他感受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这个脱衣舞还算是什么?反正一路输下去,最终把自己输到床上,像女奴一样地献身。

    在殷权像只森林野狼在她身上撒狠的时候,在她享受到“小死”的感觉之时,她脑中突然灵光乍现,“丫的,中了这男人的奸计了,他明明棋艺高的很,却偏偏伪装成跟她棋艺差不多的水平。”

    她心里暗骂,“这只大尾巴狼……”

    n市,已经到了凌晨,这个夜不太平静,早已喧闹了起来。

    只不过安家并不知道!

    安初语回家又吐了会儿才睡觉,安父安母对她很有意见,一左一右地说:“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晚回来?”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

    简直是不厌其烦,安初语忍不住发脾气,叫道:“我不去喝,难道赞助费会自己送上门吗?你们等我的节目停播吗?”

    两人愣了一下,安父问:“怎么会这样?”

    安母说:“不行啊,亲戚都知道了,你的节目要是停了,咱们的脸面往哪儿搁?”

    安初语不愿再听唠叨,叫道:“你们让我歇会儿,明天早晨再说!”

    然而第二天早晨,一家人还没醒,电话就先响了,安父骂骂咧咧地趿着鞋出来接,嘴里还不满地说:“谁啊,大早晨的,赶死呀?”

    打电话的,是他家的一个亲戚,对方着急地说:“你快看看新闻吧,你家初语上电视了,赶紧想办法吧!”

    人家没说完就给挂了,毕竟提醒这种不好的事儿,容易被人记恨!

    电话被挂,安父拿着电话自语,“上电视是好事儿啊!”

    刚挂了电话,他转念一想,不对啊,如果是好事儿,那还想什么办法?他心里一惊,赶紧就开了电视。

    早间娱乐新闻上,播的正是安初语陪酒的那段儿,他一看,就像火烧了屁股一样,蹿到房里,就把睡得正香的安初语从床上给拖了起来,他大声叫着,“你给我起来,你都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我怎么教的你?啊?”

    安初语突然被拽了起来,人还是迷迷瞪瞪的,她一直被拖到地上,才稍稍清醒了一些,问了一句,“爸,你干什么?”

    安母刚才听到电话声就醒了,正等着他接完电话回来说什么事儿呢,结果没等到人回来,却听到他的大喊声,安母马上就从屋子里蹿出来了,问他:“你干什么呢?你疯了?这是你女儿!”

    安父气的一把将她甩开,指着外面说:“你去看看电视,看看你的好女儿,怎么给咱们丢人?”

    安初语一听这话,完全清醒了,比父母反应还快,先跑到客厅,光着脚连鞋都没有穿。她一眼就看到画面中的自己,自赔着笑,而那死胖子摸她腿的手,看的那样清晰,她的头,“轰”地就炸了,空白成一片。

    安母还在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死丫头,看我不打死你!”安父随手抄起一把扫把,冲着她就打去。

    安初语跳着就躲开了,一边跳一边叫:“爸,我是被逼的,你以为我愿意被摸啊!”

    “谁逼你?你看那胖子岁数都赶上你爸了,你个不学正经的玩艺儿!”安父暴躁地骂着。

    安初语一急之下叫道:“是我们台长!”

    安母本来追着安父后面着急喊,一听这话,情急之下就把安父给扯到后面去了,冲着女儿说:“我问你,你说的台长,不是那个薛台吧!”

    “就是薛台!”安初语欲哭无泪。

    安父张口叫,“你……”

    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安母就回头打断他,喊道:“你先等会儿!”

    安母一把扯过女儿问:“那个薛台,不是你想嫁的么?怎么会逼你干这事儿?”

    安初语沮丧地说:“他说没有赞助费,节目迟早要停播,我不去不行啊!”

    “这……”安父气道:“你是去当主持人的,又不是支陪酒的!还让人这么摸,这女儿家家的……”

    安母毕竟是女人,心比较细,她说道:“你想啊,你传出这样的丑闻,薛台长的妈妈怎么想?还会让你进薛家大门吗?”

    安初语猛然惊醒,坐直身子说:“坏了,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呢?我中了薛台的计了!”

    “要不说你年轻啊,以后这样的事儿你怎么也得跟妈商量一下,那个薛台,可真不是好对付的!”安母叹气。

    “妈,那您说现在该怎么办?”安初语焦急地问。

    安父哼道:“那样的男人,嫁他干嘛?”

    安母搡他一把说:“难道嫁你这样的?什么都没有!我告诉你,咱们女儿嫁的不是那个男人,是未来,懂吗?”

    安初语没有说话,想着母亲的话。

    “屁!”安父粗俗地讲了句糙话。

    安母哼道:“要不是为了进薛家,要不是想当豪门少奶奶,谁受那个气?你看那个程一笙,坐着那么豪华的游轮就蜜月去了,那么大一艘游轮,就坐两个人,浪费不浪费啊!如果咱们女儿嫁了薛台,那这些都不是梦,你这辈子还没坐过游轮吧!”

    安父不说话了,心里虽然不自在吧,但是心态也和安初语一样,不甘心,总觉得女儿干上主持人这行了,要是再被换下来,之前的努力不是白费了?这付出不也白搭了?还得遭人笑话。

    要不说爱面子毁了多少的人?面子有那么重要吗?就因为不被亲戚们说闲话?

    安母对女儿说:“你现在给薛台长他妈打个电话,就说你这些事儿是她儿子逼的,看她态度如何?记住要哭得可怜一些!”

    安初语此刻已经没了主意,对于她一个新人来讲,这就跟天塌下来一般,现在有个出主意的,这主意貌似还很好,安初语自然想都不想,就采纳了!

    她赶紧回房找了手机,颤抖着给薛母打电话,现在就是不让她装,她也能给哭得跟真的似的!

    ------题外话------

    孩子晚上吐了,折腾半天,洗孩子,洗床单、洗被子,苦不堪言。

    先更这么多吧,时间也晚了,唉!

    第四百一十六章 隐藏在暗处的人

    这个时间,汪欣还在睡觉,昨晚的新闻她自然是没有看到。电话响了,她还很不悦地想,这么早了谁没事儿打来电话?

    薛登昆同样不悦的声音传了过来,“谁呀!”

    汪欣拿过手机,一看,说道:“是小安,这么早肯定有急事儿!”

    她掀开被,下了床,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接听了电话。

    安初语一听电话通了,立刻大哭起来,那叫一个凄惨,“伯母!”

    “哟,这是怎么了?”汪欣吓一跳,什么事儿能哭这么凄惨?

    “伯母,对不起,我不能嫁到你们家了,薛台他是真的不喜欢我。为了不让我进薛家大门,她告诉我如果我不去陪赞助商喝酒,就换掉我的节目,结果那赞助商占我便宜,还被放到网上,弄出一个陪酒门事件,我连活都没法活了,我也没脸再进你们家的门,再这样下去,我非得让薛台折腾死不可!”安初语大哭着,好似谁死了一样的惨烈!

    安母在旁边听着,不由点头赞扬,脸上露着笑意,这孩子,真不愧是她的女儿,这么说效果更好了,有一套!

    汪欣有点转不过弯来,消化了一下才说:“不能吧!”

    “伯母,新闻都播了出来,那个胖男人占我的便宜,我不干,我想走,可是薛台他说,走了就没有赞助费了,就没有节目了。伯母,如果不是他,房间里怎么会有摄像头,怎么拍下来那一切?”安初语还没有想到,这背后的人会是别人。她认为自己最大的仇人就是程一笙的粉丝了,但是那些粉丝们又不知道她晚上在哪儿吃饭,怎么安装摄像头?

    汪欣觉得这不是一件小事,忙说道:“小安你先别急,我问问他啊,你放心,如果这事儿是他干的,我一定会给你找回公道!”

    安初语听到这话,这哭泣声儿稍稍才小了一些。

    挂了电话,汪欣先打开电脑看新闻。

    薛登昆走了过来,问她:“到底怎么了?”

    “哎,小安说岐渊为了不让她进门,逼她陪酒,还让人拍下来放在网上!”汪欣说着移动鼠标点开网站,昨晚的热度并未散去,而是随着人们都起床,正在逐渐火热起来。

    薛登昆看着图片一言不发,看了几张才说:“我怎么看着,她像是愿意的呢?”

    “怎么可能?女孩儿愿意干这个?”汪欣不信地说。她涂着淡紫色的指甲戳向屏幕上的那个王总,说道:“咱们岐渊比起这个胖子不知强多少倍,她能舍掉岐渊让这个胖子动手动脚?再说岐渊就在身边,他怎么不管?”

    “你说得也有道理!”薛登昆说完,直起腰说:“她现在曝出丑闻,我看她不适合做我们薛家儿媳,反正岐渊也不喜欢她,就算了吧!”

    “那怎么能算了?这是我觉得最能接近希望的一个!”汪欣振振有词地说。

    “不过是一个普通女孩儿,你怎么对她那么热衷?”薛登昆不理解地问。

    “我倒是想找个门当户对的呢,可是你儿子干吗?他能忘了那个程一笙?好歹这个跟程一笙还像点!”汪欣说着,按手机说道:“我先给岐渊打电话问问情况再说!”

    她说着,马上就给薛岐渊打过去,薛岐渊也是刚刚起来,他捏着手机,站在窗边,点着一支烟,看晨曦在烟雾中影影绰绰,他圆润好听的嗓音带着一股不紧不慢,问道:“妈,有事儿?”

    “我问你,小安陪酒门事件,你知道吗?”汪欣的语气急吼吼的。

    “知道!”薛岐渊的语气淡淡的,仿佛一点都不吃惊,更不着急。

    汪欣一听儿子这语气,就知道这事儿少不了他,否则他手底下的人,怎么能不着急呢?她马上质问:“你是不是觉得她出了这样的丑闻,就进不了薛家大门了?”

    薛岐渊听完,笑了,轻嗤道:“怎么?妈,您还想着让她进薛家门呢?我劝您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这件事不是他做的,但是昨晚发新闻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件事了,当时他并未阻止,原因也是有这个考量,让母亲死了再把她硬塞给他的念头。至于什么丑闻不丑闻的,反正安初语也不只这一件丑闻,他还正愁她不够火呢,无耻也是一种上位的方式,她不是靠的就是这个吗?

    这还用问吗?汪欣已经认定这件事儿是儿子干的,她不由跟儿子杠上了,“对,这丑闻我不在乎,我告诉你,把这乱七八糟的事儿给她弄清了,这个儿媳妇,我要定了!”

    “好啊,那您娶吧!”薛岐渊闲闲地说。

    “想让我放弃她也好,你赶紧找个女朋友结婚,我就不管你了!你到底打算过上几年才让妈抱孙子?”汪欣看着自己朋友家都抱了孙子,她心里也痒痒,儿子三十多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她能不急?

    “妈,您要是实在无聊,自己找找乐子,别总盯着我,我工作很忙,没功夫恋爱!”薛岐渊毫不迟疑地回绝了母亲的建议。

    “什么没功夫?我看你就是对那个程一笙……”

    话没说完,他那边已经挂了,汪欣狠狠掐断手机,“气死我了!”

    薛登昆洗漱完,从浴室走出来,随意地问她:“怎么样了?”

    “就是你儿子干的,不让我管他的婚事,真是气人!”汪欣一脸的不忿,显然这回让儿子给惹毛了。

    “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薛登昆也只是说了一句,然后便准备去上班。

    汪欣气了一会儿,给安初语打电话安慰一通,还说什么不会不管之类的话,让安初语心里好受多了。

    既然打算让安初语当薛家未来的儿媳,汪欣当然不能让安初语身上带着丑闻,于是挂了电话便给王总打过去,大家都在n市做生意,所以那些人也认识个七七八八,即使不认识,也是相互知道的。

    王总听到薛太太来电,这心里叫一个激动啊,赶紧说道:“薛太太,您有什么吩咐,直接说!”

    显然王总和薛家,还是有一定差距的。他是电视台的财神,可不是薛氏的财神。

    汪欣的声音不太客气,她是最看不上这种恶心的男人,仗着自己有点臭钱就想随意搞女人。作为女人,她还是站在女人这边的。

    “王总,我就想问件事,你只要说实话就好了!昨天那桩新闻,陪酒门事件,是真的吗?”

    王总这脑子快速转动,他心想,昨天新闻的女主角是个新人,没什么背景,而今天薛太太问这么一个普通的人本就不简单,再说昨天他的动作,薛台长也知道,但并未阻拦。现在薛太太又问,肯定其中有什么问题,于是他决定说实话,因为摸不清其中的门路。

    “这件事啊!昨晚我喝得有点多,呵呵,难免有些毛手毛脚,开始吧,那姑娘想走来着,出去去了个卫生间,也不知道薛台跟她说什么,后来她又回来了,我也没怎么着,她没再说走。至于怎么被拍下来的,这就是有人特意做的。至于是谁,我也不方便跟您说!您见谅啊!”王总讨好地说。

    汪欣自然想到了儿子薛岐渊,于是说道:“幕后之人我没兴趣,不过我只想告诉你一声,安初语是我的人,你还是以后对她尊敬一些!”

    王总一听,心中一惊,忙说:“哟,我不知道,我看薛台没有示意啊,我就……”这是解释呢,他可不想薛家误会什么。

    “现在不就知道了?这件事儿我不管你怎么去做,反正给我澄清了!就这样吧!”汪欣不愿再跟这种人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这个王总就琢磨啊,一个没背景的丫头,跟薛家能有什么关系呢?他想了一会儿,拿手机赶紧就给阮无城打了过去。

    阮无城正在和方凝吃早餐呢,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夸赞道:“昨天干的不错,再接再励!”一副在方凝面前显摆的意思。他明显感觉到,这事儿干了以后,方凝对他不太一般了。

    王总立刻苦了脸,说道:“哎哟阮少,刚才薛太太给我打电话,警告我来着,说那个安主播是她的人!让我以后别打人家主意!”

    阮无城一愣,问了一句,“薛岐渊他妈?”

    “是啊!”王总赶紧说:“这事儿以后我可不能再帮您了,您也知道我那公司……”

    “好了,我知道了!”阮无城自然知道,那王胖子不敢再继续做这事儿。

    方凝问他:“薛岐渊又怎么着了?还他妈的?”

    阮无城看她,她才意识到自己说的那话不对劲儿,忙说道:“我的意思是说,薛岐渊的妈妈,怎么了?”

    阮无城忍笑,这女人真是可爱,他故作严肃地说:“薛岐渊的妈,认准了安初语这个儿媳,警告王胖子呢!”

    “啊?那女人也抢着要?这世上没女人了?”方凝嗤道。她气的把筷子一放,说道:“白忙活一场?”

    “王胖子不行,别人也行!放心吧,不能完!”阮无城说道。

    两人正说着,只见电视里播着的早间娱乐快报主持人以利落而快速的语气说:“昨晚陪酒门事件的王总出来澄清,说这只是正常的吃饭,他没对她怎么样,这是角度问题!”主持人笑,“什么都往角度上说,看来今年注定角度也很忙了!好的,下一条……”

    方凝看向阮无城,“真是够快的,不过有人信吗?”

    “反正王总是信了!”阮无城耸耸肩说。

    方凝跟着接了一句,“安初语也信了!”

    两人相视一笑!

    这话还是真没错,安初语真信了,原本还有思想包袱,但是王总的澄清一出来,她就挺胸抬头地去上班了。而安父与安母也都松口气,显然是信了!

    安初语还想着上班去找薛台质问,可没想到她一到了电视台,就让薛台给叫到了办公室里。

    薛岐渊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沉思什么,她一进门,他敛着的眼皮就立刻掀了起来,眸芒阴郁,声音冷然,“把我掌控在手心里的滋味儿,很好吧!”

    安初语的脸立刻变色,大概真是有薛母在身后支持,所以也不怕薛岐渊了,上前一步说:“薛台,明明就是您不对在先!”

    薛岐渊冷笑,“我不对?我只是不想要你这么非得硬塞给我的女人,你就这么想男人,那么多男人不能满足你?”

    谁也不喜欢这种被操控的滋味儿,所以薛岐渊说话也难听了很多。

    安初语觉得这个时候,不能再忍,昨晚他都能对自己这样。于是她又上前一步说:“薛台,我只想你这个男人!”

    薛岐渊华丽丽地被调戏了!他的脸色微变,暴怒中,还有一种便秘的表情,安初语似乎还说上瘾了,继续说道:“薛台,我对您的心思,您难道真的不清楚?您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过去的终究只能是过去,你早一天走出来,早一天不会那么痛苦!”

    程一笙是禁忌,提了,就会令他大动肝火,他瞪大眼睛,额上青筋暴露,显然是真的生气了,他恶声恶气地喝道:“你以为你是谁?我告诉你安初语,别以为仗着我妈,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了,赞助费没有,你的节目就要停,有本事你再打电话,谁都无法干涉我的工作,没有王总,还有别人!”他指着门口,“现在,出去!”

    安初语气得胸口此起彼伏,她能有多少底气?刚才那点底气已经用完了,在薛岐渊如此暴怒之下,她还是被吓住了,灰溜溜地走了。

    薛岐渊的脸色极其难看,他忍不住将拳凿在了桌子上!

    殷权看到了网上的这个情况时,程一笙已经躺在床上像死鱼一样的昏睡不已。

    殷权拿着手机微微皱起眉,表示他对此很有意见。他几步走到旁边的房间坐下,右手拨了号,等待着电话接通,左手随意捏了鱼食,扔到茶几下面。

    马上有小鱼凶狠的来抢食儿,电话里传出阮无城的声音,“殷权?”

    “怎么办的事?这么轻易就让她过去了?”殷权的声音中尽是不满与质问。

    阮无城说道:“擦,你不知道,薛太太认准安初语是她儿媳了,愣是让王胖子出面澄清。不过没事儿,我再找别人就是了!”

    “哦?”殷权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好!”

    挂了电话,殷权回想刚才阮无城的话,觉得一切都很顺利,对于那女人嫁给薛岐渊,他是乐见其成的,那样将来就等着看他们自相残杀的好戏吧!到时候薛岐渊也没什么心思再盯着他老婆了。

    想到这里,他站起( 枭宠—殷少霸爱 http://www.xlawen.org/kan/40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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