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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2 部分阅读

    哪里来的?分明就是两人滚了一夜床单的结果!再看这里!”

    方凝跟讲评书似的,把程一笙给讲傻了,她把后面那张照片露出来,正是被掉在地上的那件染了血的衬衣。

    方凝生怕殷权进来,把照片迅速装进包里,然后对程一笙说:“怎么样?算不算大新闻?”

    程一笙说:“是够震撼的,昨天早晨薛台还来过,拎了两样给孩子的东西!”

    那东西她才想起来,后来就没见着,多半让殷权给收起来了,收的东西太多,两个孩子的东西早就买够了,所以也用不着。她不知道,那两盒子东西,早让殷权给处理掉了!

    方凝眼前一亮,说道:“我猜啊,薛台看到你们一家子团圆幸福,心情郁闷,然后被安初语给下了药,结果呢……哈哈哈哈!叫他非得捧安初语,这下尝到恶果了吧!”

    程一笙说道:“这下子不管安初语是不是真的第一次,是不是跟薛台发生了什么,薛台都得负责了,这戏有得看了!”

    “是啊是啊,谁让安初语跟薛台的身份太敏感,不然的话,什么潜规则啊这害的词都出来了,影响多不好?咱们台最忌讳的就是这个!”方凝说道。

    “我觉得安初语肯定会抓住这个机会嫁给薛台的,后面精彩了!”程一笙感慨地说道。

    “可不是,等着看好戏吧!”方凝兴灾乐祸地说。

    方凝走了之后,殷权抱着孩子进来了,第一句话说的就是:“这么长时间?你不知道糖糖该吃奶了?”

    程一笙问他:“我看着时间呢,再说糖糖也没哭,说明不饿!”

    “难道你每次要等糖糖哭了再喂?你就这么喜欢让孩子哭?”殷权反问。

    “孩子多哭是练习肺活量,不哭才证明不健康,没有力气!”程一笙不甘示弱地说。

    殷权很干脆地回了她一句,“谬论!”

    “殷权你是不是想惹我生气来的?”程一笙板起了小脸,气呼呼地问他。

    殷权立刻闭了嘴,当然是想起了老婆正在坐月子,不能生气。

    程一笙可没打算就这么算了,质问他:“薛台的事你肯定知道吧,为什么不跟我说?”

    “这种闲事,有什么可说的?”殷权随意地说。

    “怎么能是闲事?薛台可是我的领导,他的事有关我将来的前程!”

    殷权嗤道:“他跟哪个女人有一腿,结不结婚,跟你有什么关系?”他听老婆这样说,心里越发不爽,你没事关心领导的私事干什么?

    “当然有关系,他跟别人结婚没关系,可是他跟安初语就不同了,难道你不知道安初语主持的节目风格跟我的一样?她要是嫁了薛台,我将来怎么把她给干掉?”程一笙理直气壮地问。

    “这还不好办?”殷权轻笑,“你的工作我不懂,不过干掉一个人,再简单不过了!”

    程一笙瞪大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她有一种跟黑老大说话的感觉,想了想词儿,最后嘴里才冒出来一句,“殷权,现在是法治社会!”

    这话说得多让人觉得可笑?

    殷权非常认真地点头说:“我知道!”

    程一笙无语了,怎么就说不通了呢?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说:“反正我不管,要是薛台的事有后续,你得告诉我,听新闻也要让我知道!”

    殷权脸上又露出不爽的表情,他就是不想让她知道有关别的男人的事情。

    程一笙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不乐意,抬手一指,说道:“你要是不告诉我,就是气我!”

    得……

    生完孩子的女人最大,坐月子的女人惹不起!殷权只能乖乖服软,谁让他老婆为了这俩孩子受这么大的罪呢?一想到这些,殷权就是有再大的气都没了,气焰顿时降了下来,服贴地说:“好!”

    抱着糖豆的月嫂刚才还看先生气势十足,以为太太不是先生的对手呢,没想到仅这一句话,先生就服了软,低了头。不得不说她伺候了这么多产妇,还是头一次见到对老婆这么好的男人。

    月子里的女人爱发脾气那是肯定的,情绪都不怎么好,男人有忍让那不稀奇,可是一忍能忍一个月不发一次脾气的,那还真是少见!

    过不多时,殷权还真无奈地拿出手机,给她放了新闻,虽然看不到新闻的画面,但是能听到声音程一笙就满足了。

    “记者采访到了安初语主播的父母,现在听一下安初语主播对此事是什么态度的!”接下来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殷权还主动解释,“这是他爸!”

    程一笙的唇角抽了抽,没有说话。

    “我们两家正在商量婚礼的事,反正马上要结婚了,所以我们也不好干预!”

    殷权说道:“这是她妈!”

    程一笙汗了一下……

    然后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到时候商量好结婚的日子,我们会告诉你们的!”

    这也算是新闻了,安父安母托女儿的福,上了一次电视。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逼婚。你那么大的家族,薛台还是个领导,不打算不负责任吧!照片里看得清清楚楚,他们闺女可是清白的。

    此时,薛家!

    因此事回到薛家的薛登昆还有被汪欣叫回来的薛岐渊都在家。

    一旁汪欣刚刚看完新闻,然后说:“结婚?这是不是也太快了?”

    两人刚确定关系也没有马上就结婚的,最少也要一年恋爱然后订婚是不是?就算她急着抱孙子,可马上就结,也有点太不靠谱了。

    薛登昆问薛岐渊,“你还不打算说吗?你跟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此事,薛岐渊一直没开口,沉默不解释。他是没法解释,三十好几的大男人被算计出这么狗血的剧情来,他有脸说吗?这个亏真是个哑巴亏,说都没法说!

    “那现在你怎么办吧!真的结婚?”薛登昆问他。

    薛岐渊还没说话,电话又响了。

    来电的是钱总台,他上来就说:“你看到新闻没有?现在连安初语的父母都出来说话了。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马上跟安初语沟通好,在媒体面前摆出情侣的样子,刚才上面领导已经给我打电话过问此事,让我快些解决,不然就要停你的职,不要把事情闹大了!”

    “总台,我知道了!”薛岐渊本来还想有没有办法解决此事的,安初语父母出来把事情催化了一下,让他连躲都没办法躲,只能承认了。

    这个时候,电视里又出现了安初语的脸,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裙子,跟结婚似的,拎着小包出来看样子是买东西,守在此处的记者当然围了上去。

    薛岐渊盯着电视,他不是说了让安初语避一避的,为什么在这个风口浪尖的时候露面?

    安初语听完记者的话,羞涩地说道:“是啊,我们是打算结婚的,所以才偷吃了禁果,没想到第一次就被你们发现了!”

    这一家子是什么节奏的?张嘴都直奔结婚去的!就算人家明星们被拍到一起从家里出现,顶多也是承认个恋情,没有动不动就结婚吧!

    薛岐渊的目光快要喷出火来了。

    汪欣把儿子的表情看在眼里,越发怀疑了。

    薛登昆因为此事电视不断,都是来恭喜他儿子要结婚的,他干脆拿着手机先去应付商场上的朋友们了。

    汪欣趁机说道:“岐渊,你跟妈说,这事儿是不是有蹊跷?”

    薛岐渊瞥她一眼问:“妈,您不是希望我和她在一起的?”

    “我是希望,可是我也不喜欢她算计咱们家,这上来就逼婚,好像咱们欠她们什么似的,感觉不太好吧!”汪欣说道。

    薛岐渊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我被下了药,醒来后和她在床上,外面还有记者拍,哪有那么巧合的?我家门外向来没记者,这次记者是怎么出现的?说不过去,所以我是被她给算计了!”

    汪欣气啊!她气不是安初语算计,而是安初语不跟她承认。这个主意最开始虽然是她先出的,但是你执行的时候是不是要跟我打个招呼?那毕竟还是我儿子呢?

    汪欣问他:“你打算怎么样?”

    薛岐渊说:“眼下形势对我不利,我只能先和她恋爱了,但是结婚不太可能。不过看情形,安初语是不会擅罢干休的!”

    汪欣说道:“妈跟她谈谈,给你们点时间,你说呢?”

    这正合薛岐渊的心,有时间了,就有机会,等一切淡去,他就跟安初语分手!

    “嗯!”他沉声应了下来。

    汪欣自然知道此事的紧急,所以她马上就去办。她先进了一家会所后,才给安初语打的电话,让安初语过来,还有心交待小心不要让记者跟着。

    安初语一听这交待,便知道汪欣这是想反悔婚事。她冷冷一笑,记者跟不跟着,她哪里知道?

    汪欣选的是高级会所,这里不可能有记者进来,比较安全。

    安初语本来就在外面,来得很快。

    汪欣看到她身上刺眼的红,心里略略有些不痛快,抬手把屋里的服务生给轰了出去。

    安初语坐到她对面,笑着问:“伯母找我来有事?”

    “小安,无城都跟我说了,这件事,是你算计的他吧!”汪欣不冷不热地说。

    中年贵妇,身上自然有股子威严,她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贵气压人,为的就是让安初语自惭形秽。

    不过安初语的心理素质是一流的,她的节目不知被人骂了多少遍还开得好好的,这就证明了她绝对抗得住压。

    安初语一听这话,也没否认,笑着说:“是啊,这办法不是伯母教我的吗?我照做了而已!”

    汪欣差点咬碎了自己的牙,她跟着说:“你做的时候是不是要跟我说一声?”

    安初语笑,“伯母,时机不等人啊,有机会当然要利用!”

    汪欣气,虽然她以前曾迫切地希望安初语嫁给她儿子,那是看安初语温顺,可是现在的样子,她怎么也无法把安初语和“温顺”挂上钩,反而觉得像等着咬她一口的毒舌。

    气归气,汪欣还是记得自己来的目的,她暂时忍下一口气说:“做就做了,反正我本就想着让你跟岐渊在一起的。只不过现在是不是有点快?上来就结婚?你们不再恋爱一段时间了?”

    “伯母,我看还是赶紧结婚的好,我爸妈都知道我跟薛台的事了,不结婚她们总催啊!您要是不去提亲,他们可能就要登门了!”安初语心想拖时间长了,黄花菜都凉了,到时候结不结婚、分不分手,谁还在乎?

    汪欣真是受不得这份气,她心想就不结婚,难道你还能强迫着结婚?于是她抬起下巴说:“哪有刚确定关系就结婚的?我不同意!”

    安初语的笑渐渐冷了下来,她靠在沙发上,一字一句地说:“伯母,我跟薛台都是名人,早点结婚也比较有利于我们工作上的发展。还有,别人家可能担心婆媳相处不和,但是我们不成问题,我们处得跟母女一样,别的不说,姓花的那件事……是吧!”

    汪欣脸色巨变,看着她问:“你这是在威胁我?”

    安初语轻轻地笑了,说道:“怎么会呢,我只是想说我们感情很好,像母女一样!”她向前探过身,轻轻地问了一句,“是不是啊,妈?”

    这一声“妈”叫的,让汪欣浑身出尽了冷汗,好似一只毒蛇在向她吐着信子,她现在完全相信了马兰的话,这小门小户的女人果真不能招惹,她这分明就是引狼入室了。看看安初语哪里有一点老实的模样?简直与之前判若两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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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章 定了关系

    一向老道的汪欣跟安初语谈了一场不算长的话,简直跟虚脱了一下,汪欣此时心里只有后悔,她靠在沙发上,无力地摆手说:“我歇会儿,你先走吧!”

    安初语温婉地笑着站起身,拿起了自己的包,说道:“好吧,妈我先走了,您要是身体不舒服,记得给佣人们打电话!”

    汪欣看这女人演得跟真的似的,好像真的快要成一家人,她就觉得这女人哪里像程一笙了?分明比程一笙可怕多了!程一笙心眼多可却并不阴险,但是安初语这个女人,用蛇蝎心肠形容最恰当不过。汪欣也才知道,安初语以前都是装的,那么老实、那么可怜兮兮,自己就是个傻子被她骗。

    汪欣没有想到,这么谨慎的见面,还是能让安初语加以利用,她真是服了。安初语那就是个不顾一切要嫁进薛家的疯女人。薛家敢要吗?如果真要了,那只能说是身不由已!

    安初语出门后,毫不意外是碰上了跟着自己的记者们,记者们围了上来,问她:“请问安小姐来这里是见什么人?”

    安初语笑着说:“跟我妈讨论一下婚礼的事!”

    “妈?”另一个记者敏感地问:“您的父母好像都在家呢吧,您说的不会是薛太太?”

    安初语不好意思地抿嘴笑,说道:“还没结婚,我也不好意思改口,不过我妈说马上就是一家人了,不用那么客气,我实在不好意思,所以才……”

    众人顿时明白了,安初语口中说的“妈”就是薛太太,赶紧有记者再问:“看样子安小姐的好事将近了?”

    安初语又是羞涩一笑,大方地说:“到时候我会通知你们的!”

    还有一位记者跟着问:“薛太太怎么没和您一起出来?”

    显然是在怀疑安初语的话。

    安初语笑道,看向她说:“我妈接个电话,马上就出来,你们可以在这儿等她,不过她并不太喜欢记者打扰,所以你们不要说的太多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大家一听薛太太在这儿,也都没再缠着安初语,要等薛太太出来问问情况。毕竟这件事只有安家单方面承认,薛家可从来没有人出面承认过。

    不明所以的汪欣休息了一下,从会所里走了出来,刚刚走到停车场还没开上车,就被一群记者们给围住了。她第一反应就是这些记者们怎么无孔不入?

    “薛太太,刚才安小姐都说已经改口叫您妈了,请问薛台长的婚礼是不是正在进行中?”

    “薛太太,看样子您跟安小姐的感情很好,很期待她快些进薛家是不是?”

    “薛太太,很多人以为薛台在潜安小姐,并不愿意承担责任,不想露面是不是?”

    “薛太太,薛家对此事至今还没有一个态度,不知道是同意还是不同意这门婚事?”

    “薛太太……”

    汪欣听得头大,众人七嘴八舌让她明白,刚才安初语已经接受了采访,已经说改口叫妈的事儿了,这个贱女人,自己还真着了道。

    汪欣的牙都要咬碎了,她脸色不好,一言不发地往外挤,但是这些记者们围攻可是长项,能让她挤出去?

    反正你不说话就别想再走一步,汪欣不得不抬头说:“各位,岐渊是一个比较低调的人,不喜欢把自己的私事到处乱讲。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如果他要结婚,会和大家说一声的,大家就不要多问了!还请让一让!”

    汪欣这话一说,人们果真都给她让开位置,她挤了出去。不过那些记者们怎么写,那可就没准了。

    不多时,安初语的高兴与汪欣的苍白无力对比地放在了网上,还写着什么这件事是安初语一厢情愿,人家薛家就没打算接受她,顶多算个一夜情要么地下情等等。

    安家看了,能干吗?

    安家现在最大的优点就是团结,三个人一致的目标就是让安初语嫁进薛家,所以看到了这则新闻,安父就打电话叫女儿在路上等他们,带着安母一起就杀到了薛家,势必要个说法!

    他们女儿能这样让人白睡了?绝对不可能!

    汪欣前脚刚到家还没喘口气,就听说安家一家子来了,薛登昆因为公司门口记者太多,所以在家呆着,此时一听,便说:“这是来者不善啊!”

    汪欣问他:“能不能不让进?”她现在真是头疼安初语了,简直就是阴魂不散。

    “就算知道不安好心,也得让进,否则的话,儿子的前途不要了?”薛登昆问。

    虽然他更希望儿子来接管薛氏,但他不希望儿子这样离开电视台,也太丢人了是不是?这样以后他们在上流圈里如何立足?

    薛登昆告诉门卫放人进来,然后马上给薛岐渊打电话让他回来。

    薛岐渊真是不厌其烦,他刚走没多长时间。明明知道他被利用了还得往沟里跳,承认跟安初语的关系,他能甘心?所以他明明知道自己得承认,也不愿意承认,一直拖着。

    现在,无法回避的时候来了!

    安初语一家进来后,安父直接说:“亲家公、亲家母!”

    汪欣的表情就跟吞了死苍蝇一样难看,要是早知道这小家小户的这个样子,她真是躲安初语躲的远远的了。

    汪欣没说话,薛登昆勉强地笑了一下,没笑出来,说道:“坐吧!”也没回应对方的称呼。

    如果说薛登昆以前没觉得安初语怎么不好,现在看了她的父母,他从心底也瞧不起这样的家庭。一想起来将要跟这样的家庭当亲家,他心里能舒服?

    安初语一家坐了下来。

    安父先说道:“亲家啊,你们也看到了,岐渊对我们家姑娘做的事,你们是打算不打算承认啊?”

    “这话是什么意思?”汪欣忍不住问。

    安母不甘示弱地说:“我们姑娘可是清清白白的,让你们儿子给强占了,不能连个说法都没有吧!”

    “强占?真是可笑,我们儿子会强占她?多少豪门千金送上门来,我们儿子都不要,会要你一个穷酸女儿?”汪欣再也忍不住了,尖酸刻薄地说。

    安父看明白了,人家就不想承认,脸也沉了下来,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只能跟外面的记者说实话了!”说罢,他站起身,作势要走。

    薛登昆赶紧说:“哎,等等!”

    汪欣气坏了,说道:“让他去、让他去,我还就不信了,大不了儿子不在台里干,做生意来,有什么啊?”

    她真是毁了儿子的前途也不能让这女人进家门,否则薛家还能消停吗?有这样的亲家,以后甭想清净了。

    安初语说道:“妈,我们以前感情不是挺好吗?您也希望我跟薛台在一起,再说了,我们之前还有很多共同的话题,花律师那事儿还是我跟您一起度过的,这些您都忘了?”

    安初语是笑里藏刀,看似在劝汪欣,实则藏了什么心思,只有汪欣知道。

    汪欣一口血没喷出来,看着安初语就差眼里淬出毒来了。可是她只能硬生生地忍住,勉强说道:“是啊!”然后就没了下文。

    薛登昆一看妻子的劲儿也下去了,不再说什么让儿子不干台长的话,便知道妻子这也打算妥协,于是说道:“这件事,还是得看岐渊的意思,我们当家长的虽然有责任,可他那么大的人了,我们也管不了,现在都是自由恋爱是不是?”

    “自由恋爱也不能不负责是吧!反正我们今天就是得讨要个说法了,占了我们女儿的身子,就得娶人!”安父不依不饶地说。

    汪欣笑,“这又不是古代,说结就结。怎么也得恋爱后再结婚吧!”

    “现代也不能胡来啊!恋爱就恋爱,有直接就上床的吗?”安母反问。

    “这也是你情我愿的事,又不能怪我儿子一个!”汪欣针锋相对。

    安母不甘示弱,“我姑娘要不是第一次就不说什么了,一个好端端的闺女,让你儿子毁了,他不负责?”

    两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嘴地说着,汪欣没说不让两个人恋爱,但是就是不说立刻结婚的事儿。

    薛岐渊在此时回来了,安父上来就揪住对方的领子,“你个不负责任的小子,糟蹋了我家闺女还不想负责任!”

    薛岐渊微微皱眉,手一抬,很轻松地就挣开了安父,他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没有说话。

    安父跟着冲过去,叫道:“怎么着?我看你这意思,是想跟我动手?”

    薛岐渊抬眸,冷冷地看过去,安父扬起的拳又落下了,不过态度并没变好,冲着他叫道:“今天你要是不给我闺女一个说法,我们就上外面跟记者们讨个说法,你们有钱也不能瞎糟蹋人吧!”

    跟记者说,这可是薛岐渊的软肋,他总算给了回应,说道:“我会对外承认我跟安初语的关系!”

    安初语一听,心花怒放,这还是她第一次被薛台承认,她总算和他拉上关系了!她脸上那笑都憋不住了,对着薛岐渊就发起春来。

    汪欣看着安初语,脸上的表情无限鄙视,但是碍于自己的那点短处在安初语手里攥着,她也没说什么。

    安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看着薛岐渊说:“我是问你什么时候结婚!”

    “恋爱还没谈,怎么结婚?总要相处一下才行!”薛岐渊说道。

    “你这顺序错了吧,不是先相处再上床的?怎么到你这儿反了?”安父继续质问道。

    薛岐渊脸上已经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只不过他还没说话,安初语就先说道:“爸,您别这么说。先恋爱也挺好的!”她站起身说:“薛台,我们先告辞了,你送我们出去吧!”

    好容易薛台这边有了突破,她也不想一下子把路堵死,只要薛台承认了她是他男朋友,这就跟一夜情什么的不挂钩了!

    安父看向女儿,没有说话。心里权衡着,让外面那些记者们看到也挺好!于是就没吭声!

    薛岐渊心里巴不得这一家子赶紧走呢,所以站起身说:“走吧!”至于外面的记者,现在不承认这段关系也不行了,上面压得太厉害,他不得不假装和安初语是情侣关系!

    安初语高兴地上前,很不要脸地挽住了薛岐渊的手臂,还转过身冲薛登昆跟汪欣扬手,笑道:“爸、妈,我先走了,有时间再来看你们!”

    汪欣气得直翻白眼,薛登昆也被安初语这不矜持给吓住了。

    安父说:“亲家,我们走了,我们先回去准备婚礼,你们也别闲着,不然我们可要找记者们说道说道了!”

    一家子总算是走了。

    薛登昆跟汪欣说:“这家人能要吗?”

    汪欣说:“现在还有什么路可走的?没看到吗?明显是赖上咱们家了!”

    薛登昆叹气!

    外面记者们一看安初语挽着薛岐渊的手臂出来,简直都疯狂了!镜头一直在拍,记者们一直在追问,不过薛岐渊并未给出任何回应,但是他肯如此,就已经证明他承认了这段关系!

    过不多时,殷权给程一笙念了这段新闻,程一笙要看,殷权当然不同意,于是程一笙让殷权把新闻图片打印出来,殷权不干。

    程一笙非常不满地说:“人家方凝都知道照顾我,给我打成4那么大的照片看,怎么你当老公的还不如我的朋友?”

    原来还有这档子事,殷权心里真是把方凝恨个要死,没办法不得不去按老婆说的打印照片。

    程一笙很快就看到了薛台苦逼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热恋中的,倒是安初语一身红裙,笑得阳光明媚,好像结婚了似的。程一笙不得不感慨,安初语这下子真是如愿以偿了!

    殷权把她手里的照片抽走,不满地说:“怎么你还打算拿放大镜来看?别的男人看这么仔细!”

    这又是吃醋了!殷权这男人,只要不吃醋,什么都好!

    此时糖豆那洪亮的嗓门又亮了起来,昭示着他要吃奶了!程一笙表情一苦,可怜巴巴地说:“老公,又要疼了!”

    刚喂奶的母亲,吃个两天左右,都会经历被吸得生疼的过程,糖糖嘴没那么大劲儿还好,可是糖豆就不同了,这小子跟小老虎似的,嘴劲儿极大,所以现在程一笙喂糖豆就跟上刑,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殷权不待见糖豆地说:“我说了让他喝奶粉,你又舍不得!”

    “我是他妈,当然舍不得。光喂糖糖不喂糖豆,这么偏心的事儿我可做不出来!”程一笙说道。

    已经被抱进来的糖豆哭声有了些变化,程一笙转头看过去,“咦”了一声说:“我怎么听着糖豆的哭声,有点委屈?”

    糖豆心里想啊,我就是委屈、就是委屈,那什么爸爸?我没出生的时候就要打我屁股,出生了他只知道抱着糖糖不撒手,我就是月嫂抱,现在还要只喂糖糖不喂我,我是不是亲生的啊?妈妈你没听错,我就是委屈呢!

    “抓啊、抓啊……”

    程一笙抱过糖豆,低头说:“小糖豆,别哭了,妈妈这不是来喂你了!”

    糖豆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不吃到嘴里就不停哭!他吃到奶了,这才安静下来,为了看看自己美貌的妈妈,努力翻着眼睛想要睁开看!

    这两个孩子第一次睁开眼,糖豆是吃奶的时候睁的,看的妈妈。糖糖二十四小时都由殷权抱着,当然第一个看到的就是爸爸了!

    程一笙在坐月子,不可能像殷权那样照顾糖豆,她要休息,所以这待遇当然比糖糖有奶爸要差得多。我也是程一笙比较心疼糖豆的原因,不受爸爸待见的孩子太可怜了!

    殷权一看她的注意力被糖豆吸引走了,不再提薛岐渊的事,心想糖豆倒也做了些好事!

    小糖糖醒了,睁着不大的眼睛翻着眼看殷权,小手还想往上挠的样子,嘴里哼啊着不知道在说什么,声音不大,不过殷权看了很高兴,笑着说:“我们糖糖果真是神童,这才出生几天就会跟爸爸交流了?”

    程一笙无语地说:“好像别的孩子都这样吧!”

    “谁说,刚出生的孩子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殷权说。

    程一笙说:“那也有醒的时候啊!”

    殷权不想跟她争执,转过头看月嫂问:“你带的孩子多,你说我们糖糖是不是神童?”

    月嫂汗了,她能说不是吗?说了这位爷还不把她赶出去?她赶紧说:“像糖糖小姐这个斤称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精神的呢!还有都说孩子第一眼看到谁就像谁,先生跟太太都是俊男靓女,小姐跟小少爷肯定也是人中龙凤!”

    这话拍的,殷权被拍满意了,轻轻晃了晃糖糖说:“我的小公主,将来肯定漂亮,爸爸带你游泳!”

    新生儿游泳已经是现在普及的一个项目,不过医院都有专门的新生儿游泳区,哪里像殷权,直接把游泳的地方设在程一笙的病房里,能让程一笙直接看到两个孩子游泳的样子,不用费眼睛看视频。

    护士已经放好了水,殷权给糖糖哼着小曲儿走过去,把糖糖放在了铺着棉褥子的桌子上,手脚麻利地给糖糖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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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零一章 都不是省油的灯

    小糖糖真是个幸福的丫头,每天的游泳也都是殷权亲自伺候,脱衣、教糖糖游泳、抚触全套都能熟练做下来,简直就是一个男育婴师。

    程一笙知道殷权特意学了带孩子,不知道他学了多少,等她一看居然连抚触殷权都会,真是让她大跌眼镜。

    此时由护士配合着戴了游泳圈,小糖糖已经被放进水里闭着眼睛扬着头手脚自得地动了起来,这是她最享受的时候了,真舒服啊!殷权帮她动动小脚、动动小手辅助游泳。

    殷宗正在外面等着直跺步子团团转,还忍不住喊:“一笙,你喂完没有?我好进去拍照啊!”

    两个娃游泳,负责拍照的就是殷宗正。本来觉得身体不行的殷宗正此时觉得又年轻起来了,天天恨不得不睡觉地守着两个奶娃娃!

    糖豆听见这没什么正事儿的太爷爷说的话,吸得更带劲了,生怕妈妈不给他吃了。他这么一用力气,程一笙疼的直哼哼。

    殷权向她看去,拿过毛巾擦了擦手,示意护士与月嫂看着糖糖,然后向她走过去。他没说话,先是伸手轻捏了一下她的胸,看这边吃的差不多了,然后把指头强行塞进糖豆的嘴里,让他松嘴,糖豆立刻抗议,不满地要大哭。

    殷权动作利落地将他翻个,头冲另一边,吃另一个。他戳了戳糖豆的脸,挑着眉说:“让你吃就不错了,你还跟我挑衅?小子,要懂得知足!看你把妈妈弄得那么疼!糖糖贴心的小棉袄就不会!”

    糖豆委屈死了,他身体好能怪他吗?他有力气能怪他吗?不过只要给他奶吃,他就什么都不管。

    殷宗正又在外面叫:“喂完没有啊?”

    殷权不耐烦地说:“没有!”

    殷宗正气得直跺脚,“你怎么偏偏让糖糖在这时候游泳?”

    殷权十分不客气地说:“您是不是该回殷宅看看了?”

    门外的殷宗正立刻没了动静。

    殷权淡淡地瞥了门板一眼,心想着怎么都不让他省心?他又走到玻璃游泳池后面,洗了手然后帮助糖糖游泳,一边拉她的小手小脚,还一边唱着小曲儿。

    小糖糖享受得闭着小嘴,闭着眼睛,那小模样,真是可爱!

    程一笙喂完糖豆的时候,糖糖也游完了,殷权亲自给糖糖做了抚触,小丫头已经舒服的睡了。糖豆吃完奶,也舒服的睡了,两个娃总算又安静了下来。

    殷权让程一笙躺下休息,里面护士们清理屋子,外面殷宗正已经知道糖糖游完泳了,他郁闷地坐在沙发上嘟嘟嚷嚷,却不敢让殷权听见。

    程一笙说殷权:“你是不是也太宠糖糖了?”

    她就没见糖糖出生后,由别人抱过。

    殷权说:“糖糖还不到五斤,多照顾一些是应该的。再说我的女儿,自然应该富养,把她当成公主来养。现在的规格,远远达不到公主的水平!”

    程一笙说他:“你现在就这样,将来糖糖嫁人你可怎么办?”

    殷权一听这话脸色就难看了,想到把他的小公主嫁给一个臭小子,就说:“哼!那些臭小子,配不上我的糖糖!”

    程一笙笑道:“原来你在我爸眼里就是个臭小子!”

    殷权突然想到自己的老丈人,突然就明白了老丈人的心情,如果换成一个臭小子说跟糖糖在一起还怀孕了,他杀了那个臭小子都有可能。他当时的做法,真是有欠妥当。只想着把人娶过来再对她好,却没有想到别人的心情。

    殷权是个懂得反省的人,真的当了父亲,他才能够体谅自己岳父大人的想法。岳父大人对自己那么好,无非也是为了让自己对他的女儿好一些。做父亲的,真是用心良苦!

    程一笙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就不吭声了,她还没问,爸爸跟妈妈就来了。

    虽然程一笙的月子餐由专人负责,但是林郁文这个当妈的免不了忍不住想给自己女儿做些吃的,今天她拎着保温桶说:“一笙,妈给你送排骨汤来了!”

    “又是汤啊!”程一笙忍不住在想这腰上的肉,说道:“坐完月子简直比生之前还胖,我太悲剧了!”

    坐月子喂奶,总要喝不少的汤汤水水,这当然是最容易发胖的时候,程一笙的脸的确比刚生的时候还圆润,可见营养不错。

    林郁文说:“你现在一天只吃两个鸡蛋,那哪能行,妈记得那时候一天最多吃二十多个鸡蛋!”

    “妈,太可怕了,要命我也吃不了那么多!”程一笙脸上露出惊悚的表情。

    林郁文不以为意地说:“有什么可怕的?我们那时候都是那么吃,主要就是面汤卧鸡蛋,一碗面里好几个鸡蛋!那时候坐完月子,个个都是一百四!”

    “一百四……”程一笙的嘴角抽啊抽的,心想还好没生在那个时候,无法想象!

    殷权没听到这段对话,他正热情地招待老丈人呢!

    程佑民已经被殷权的热情给吓着了,都是自家人,早就不客气了,也不知道今天殷权怎么了,自己一进门就恭敬地让自己坐,还亲自去端茶,送到他手中,现在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那眼神,是什么眼神啊?

    程佑民清了清嗓子,然后问他:“殷权啊,你有事?”

    “爸,我没什么事,我就是想问问,您觉得我现在哪里还有做的不到位的?比如说我对一笙哪里还不够好?”殷权很谦虚地说。

    程佑民忙说:“够好了够好了!没得挑啊!”

    五个月嫂再加什么营养师,还有殷权几乎是二十四小时陪同,这就是嫁到谁家,也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吧!当初他还记着,林郁文生一笙的时候,哪有什么月嫂啊,就是老人帮着带带,林郁文月子里也要带孩子。自己女儿享了福,他已经挺高兴了。

    殷权却不这么认为,他说道:“爸,人无完人,我也不可能做得完美,您给我指出来,我一定改!”

    哪有非让人提意见的?关键程佑民是觉得殷权做得太好了,让他们这当老人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帮忙的好!程佑民说道:“殷权啊,你做事( 枭宠—殷少霸爱 http://www.xlawen.org/kan/40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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