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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2 部分阅读

    后的疯狂。薛岐渊哪有心情狂欢?不过那些损友可不会放过他。

    张焕跟孟浩天还有阮无城,这三个二世祖自称疯狂三人组,把薛岐渊硬生生地拽到了会所去狂欢。

    张焕大方地叫来三个女人,有喂酒的、有敲腿的、还有揉肩的,清纯、娇艳、知性三种不同类型的女人俏生生站在薛岐渊的面前,薛岐渊无比头疼。

    他算是有点明白殷权为什么讨厌女人了,他现在看到女人也头疼,毕竟像程一笙那样不会看着高富帅就犯花痴的女人简直太少了。

    张焕张狂大笑,说道:“薛台,今天我掏钱请你,咱们之间也没有利益往来,不犯错误哈,我真是看不惯你这副假正经的模样!”

    一向不爱参加这种活动的简易此时推门而入,很给薛岐渊面子的到场了。

    他进来就说:“薛台,闪婚啊,比我们都猛!”

    孟浩天招呼着三个女人,叫道:“快上、快上,让你们来大眼对小眼的?”

    三个女人吓的赶紧过去围住薛岐渊,他厉声喝停她们,“谁让你们过来的?”

    张焕叫道:“出来玩嘛,干什么这么凶?吓坏了美人!”他上蹿下跳地跑到三个女人面前安抚,“别怕别怕,有你们哥哥在呢!”

    这些女人们训练有素,有时候被客人打都免不了,现在只是瞪两眼喊一声,根本不至于哭,不过她们到底是风月场上的人,听到张焕的话自然给面子的娇声叫:“哥哥,吓死我了!”

    张焕搂上那个妖艳的,他不是最喜欢这个类型,而是这个女人穿的最暴露,视觉加肉食动物,当然上来就选最劲爆的!

    “哥哥来安慰你!”张焕酸不啦叽地说。

    这个时候,门又开了,大家都向门口看去,惊见进来的居然是殷权。

    殷权淡淡地扫了一眼屋里的场面,唇角讥诮地勾了一下,看向薛岐渊说道:“乐在其中啊!”

    阮无城见殷权来了,赶紧跳了过来,问他:“兄弟,我以前就是这德性的?跟耍猴似的?”

    阮无城跟方凝在一起后,多久没来这种场合厮混了,他渐渐的也不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了,此时看到张焕跟孟浩天,极其的不适。再者,他也想让殷权给作证,万一方凝误会了怎么办?

    殷权忍不住笑了,瞥他一眼说:“你以前是被耍的那只!”

    张焕搂着女人说:“哎,别说那么难听嘛,享受生活,不能枉来此生是不是?”

    孟浩天把那个清纯的搂进怀中说:“是啊!”他没形象地仰在沙发里,抬着手一副指点江山的样子说:“男人能行的时候就那么十年,咱们已经过了奔腾的年纪,到六十就联想了,还不趁着方正的时候,再high一high?”

    张焕马上接话说道:“就是就是,还有几年爷就微软了,到时候让女人鄙视,现在一展雄风,哈哈哈哈!”

    简易不知何时举了杯红酒,站在吧台处,目光幽深微讥,映着波光潋滟的美酒,不缓不急地说:“就你这夜夜笙歌,还没娶到老婆,就提前松下,看你拿什么给老婆交粮!”

    这一群男人聚起来,简直荤素不忌,什么话都敢往外扔。

    三个女人都是欢场老手,都配合着有的娇笑,有的抿嘴羞涩笑,还有笑得书卷气的。

    孟浩天歪在沙发里,凤眼里都是邪笑,指着那个知性美女对薛岐渊喊,“看你这苦瓜相,不想交粮的,赶紧把人领走春宵一晚。知道你是文化人,所以给你留个有文化的,半截累了还能谈个人生神马的!”

    薛岐渊看了一眼站在他身旁的女人,又收回目光。爱上程一笙那样的女人,什么女人还能入他的眼?更不要提这种风月场所之人了。

    他突然站起身,那名知性女人脸上露出细微的惊喜表情,所有人都以为薛台长想开了,想要旁边的女人了。

    不过薛岐渊却是向殷权走去,走到他面前问:“你不会害我吧!”

    “怎么?不信我?”殷权耸了下肩说:“你大可以现在反悔!”

    “现在?你明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不是要害死我?”薛岐渊低声说。

    阮无城在一旁问:“你们在搞什么?”

    殷权没理薛岐渊,反而转过头看向阮无城说:“当然搞有搞头的东西,明天别忘了带你老婆去看戏,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薛岐渊听到殷权这话,心里半实半空的,也不知道殷权指的看戏,是看安初语的戏还是看他的戏!

    殷权刚想抚慰一下薛岐渊,此刻门又开了,这个时候还能有谁来?

    高诗悦冲进来,一眼就看见屋子里张焕搂着一个穿的衣不蔽体的女人正在上下其手。

    其实张焕现在是看戏,没什么心思搞女人,那不老实的手,是习惯而已。

    高诗悦二话不说,冲上前去,拽起张焕的脖领子就叫:“你又上这儿来泡女人,你个混蛋!”

    现在戏变了,所有人都看张焕的戏,就连薛岐渊都没顾上想自己的事,看向张焕。

    毕竟八卦谁都爱,男人也爱!

    张焕本就是那种要面子的人,他一向喜欢玩女人,更不会在兄弟面前让女人拂了他的面子,所以这事儿就算有忍的可能,他也不会忍。

    他一把就将高诗悦推开,根本就不留余地,高诗悦被他推的,顿时坐在了地上。

    “还没结婚呢,就想管着爷?”张焕不屑地嗤道。

    “好你张焕,你就是想利用我是不是?你们张家危机过了,想踢开我了?告诉你,没那么容易!”高诗悦气的从地上站起来,指着他鼻子大骂。

    张焕呵呵地笑,说道:“你想嫁,我就娶,不过提前告诉你,我可不会为了你那颗歪脖子树,放弃了整片森林!”他看向孟浩天,对她说:“浩天兄就是我的楷模,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孟浩天怒道:“你别扯上我!”

    高诗悦真是气啊,她四下找东西想要砸这男人,结果意外地发现门口站着的殷权跟阮无城,刚才进来的时候知道门口站着人,可没注意是谁。

    她现在的滋味儿,真是百味杂陈,同样是纨绔公子的阮无城,跟别人结婚变成了好男人,怎么换她,这张焕就变不好呢?以前还知道收着点,不让她知道,现在风声一过,根本就不管她是不是知道,跑来捉奸人家都不怕,真是气死她了!

    她现在恨死程一笙了,如果不是程一笙的游说,她说什么也不会跟张焕这货,现在倒好,被人利用一把,让她分她也不甘心,不找回这面子,当她高家是什么了?

    但是程一笙她又惹不起,程一笙没什么,可殷权厉害啊!所以她恨得牙痒痒也没办法,后悔当初没听姐姐的话,现在倒好。还是姐姐嫁了人的,看的比她清楚。

    高诗悦并没有表现出看见殷权跟阮无城,她找了一个酒瓶子,冲张焕就砸了过去。张焕身边的女人刚才还淡定,现在则尖叫着跑开了,她可不想被毁容啊!

    张焕身子利落一躲,酒瓶子落在他刚才脑袋呆的地方,如果不是他身手利落,他现在已经被开瓢了!

    “你这个疯女人,竟然敢动手?分手分手!”张焕向来不会容忍女人,现在这女人在他头顶撒野,他更不会忍。

    高诗悦扑了过去,掐他的脖子叫道:“利用完我就想分手?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我今天跟你拼了!”

    张焕握住她的手腕,好容易才把她的手给扯下来,但是她那刚修过尖利的指甲却划过他的脖子,带出几道血痕来,张焕疼的直叫,“死女人,你果真是有备而来,老子就是利用过你怎么着了?你不愿意分也行,那就这么受着,老子夜夜换不同的女人!”

    场面真是劲爆!

    高诗悦指着张焕大叫:“你敢跟我动手?好,我弄不了你,我折腾你们张家去,我让你爷爷管你,看你到时候不跪我面前道歉?”

    说罢,她踩着高跟鞋快速走了。

    高诗悦跑掉之后,并没有跟张家告状,而是先找了僻静的地方给姐姐打电话,她压低声音说:“姐,我刚才找张焕的时候,发现殷权跟阮无城也在房间里,那里面还有女人,不是程一笙跟方凝!”

    高诗音顿时眼前一亮,机会来了!她压抑着心中的兴奋说道:“那方凝不是把你当成好妹妹吗?这种事你不告诉她可不好啊,程一笙那边你要是不方便告诉,相信方凝怎么也会和她说的,那是她好朋友不是?”

    她并没有亲自动手,是担心殷权找她麻烦,所以让妹妹当这个炮灰。

    高诗悦正恨程一笙呢,听了姐姐的话,也是眼前一亮,说道:“好主意,我现在就给方凝打电话。”

    她挂了电话就赶紧给方凝打,如果不是方凝,现在跟阮无城那个变好男人结婚的就是自己了,她巴不得方凝跟阮无城打的不可开交!

    说实话方凝接到高诗悦的电话十分意外,毕竟两人没什么来往。

    高诗悦生怕那几个女人离开包厢,所以上来就说:“方凝,我刚才去捉奸的时候,发现张焕那包厢里,居然还有阮无城跟殷权,他们应该是给薛岐渊开婚前单身派对呢,那么多的女人,穿的那叫一个……哎呀,酒喝的差不多了,我怕后面会发生什么,所以赶紧出来给你打电话和你说一声!”

    她一副关心方凝的语气说:“我跟张焕还能分手,可是你不能动不动就离婚吧,你得赶紧制止错误的发生啊!”

    方凝问了一句,“什么?你说殷权也在?”

    “是啊!哎,我怕殷权知道了报复,你可别说是我说的,我告诉你地址!”高诗悦说完,快速说了地址,然后便挂了电话。

    她没离开,而是隐藏在不显眼的暗处,看方凝跟程一笙什么时候过来。

    方凝心想只要有殷权在的地方,就不怕阮无城做什么事,那小子就算是心痒痒了忍不住想摸女人,也得背着殷权吧,他就不怕殷权告诉程一笙?

    方凝也想,这高诗悦肯定是没安好心才打这个电话的,包房里也未必像她说的那样,可是方凝这心,就是放不下来,她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跟程一笙说一声。

    万一……

    方凝不敢想了,她立刻拨电话给程一笙。

    程一笙此时刚把两个娃喂饱了睡觉,看着一双儿女睡得香甜,可爱的小脸让她满心都软了,她正站在小床单微笑,阿莎便轻轻地走了过来。

    程一笙听到声音,转身看去,阿莎手举着亮着一闪闪的无声手机,用嘴形告诉她说:“是方凝!”

    程一笙心想这么晚了,方凝打来电话肯定有事,她赶紧走出门,拿了接通的手机轻声说:“喂?”

    “一笙啊,吵着你家娃娃没有?”方凝也压着声音小声说。

    程一笙笑了,心想你声音再大我家娃也听不到,你压着声音干什么?她已经走到了卧室,进门后关上门恢复了原来的声音说:“没吵到,怎么了?”

    “我跟你说件事儿,你先别急啊!”方凝怕刺激到程一笙。

    “什么事儿啊?”程一笙好奇,什么事儿能让方凝这么神神秘秘的?

    “那个,刚才高诗悦给我打电话来着!”

    程一笙一听她说高诗悦,心知肯定没好事,她平静地说:“哦,她说什么了?”

    “她去抓奸了,张焕参加的咱们薛台的告别单身派对,说那里面情形很Yin靡,房间里有阮无城跟殷权……”

    最后两个字,方凝声音很小,不过程一笙仍然能够清晰地听到。

    程一笙眼睛一亮,方凝那边紧接着说:“你先别多想,我觉得殷权肯定不会怎么着的,倒是我家的那个……”说到这里,方凝也发现自己好像是越描越黑了,气的她赶紧说:“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

    程一笙紧接着说:“什么意思不意思的,还说什么?走!捉奸去!”

    瞧她这笑眯眯的样子,哪里是去捉奸的?分明就是去玩的!这是多好的一个吓唬殷权的机会呀!再说她也想观摩一下薛台长那正经的外表下,怎么跟一群妖艳女人左拥右抱的?好奇、真是好奇!

    可怜方凝听不出程一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她的表情可怜巴巴的,“啊”了一声,刚才还想着阮无城会不会做什么,现在光是担心了。

    会不会闹出什么事来?她真想赶紧给阮无城打个电话,要不让殷权先躲了?

    不过没等她想妥当,程一笙已经发话了,“你可不许通知他们啊,赶紧的换了衣服,咱们在门口汇合!”

    “好、好吧!”方凝磕磕巴巴地说,心里祈祷着今晚别出事。

    程一笙根本就不怀疑殷权,为什么?从心理学来讲,殷权这种情况是轻微的人格分裂症,也就是说殷权讨厌女人,是心理问题,这样的男人,不会轻易改变,不会看到哪个女人就突然好色的,她曾经研究过殷权的病情。

    当然他是受到了少年时期的刺激才导致这个病的,他不相信爱,他也不会轻易信任人,这也是刚开始他用结婚的方式来得到她的原因,因为他不知道怎样去爱,他只知道一切都用强制的,先弄到手再说!

    程一笙此行就是去吓唬殷权的!

    她快速换好衣服,随便捡了件黑色的亮缎旗袍,她穿黑色是想着不要引人注目,要是让记者拍到,不用别人告密了,全世界都知道了,殷权能不知道?

    哪知她这亮缎旗袍穿上就像暗夜女王不容忽视,还怎样低调?

    她出门后,对阿莎说:“你守好孩子,不要对别人说我要出门!”

    阿莎惊问:“太太,这么晚了,您要干什么去?”她心很不安。

    程一笙今晚心情大好,生出了逗她的心,冲她挤了挤眼睛说:“女人嘛,总要有点夜生活的,趁着今晚你们殷总不在,我得好好地玩一玩,你可不要告密啊!”

    可怜的阿莎瞪大眼睛,不知所措,说了背叛太太,可是不说,背叛殷总,她从来不知道太太有喜欢夜生活的嗜好啊!

    程佑民跟林郁文已经睡下了,程一笙悄悄地出了门,已经得到消息的钟石在门外如临大敌。

    程一笙轻轻关上门,对钟石说:“要是殷权知道我的行踪,你以后就不用在我身边呆着了!”

    钟石内心小小地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听从太太的,太太不让他走,殷总肯定不会把他调走的,于是他低头说:“是!”

    程一笙高兴地笑了,对他说道:“放心吧钟石,我保着你,不会让你们殷总怪你的!”

    钟石冷汗都下来了,低声说:“谢谢太太!”

    这是要闹哪样啊?殷总到底做了什么让太太这么容不下的事?

    最最忐忑的还是方凝了,她看程一笙这阵势就无比的后悔,真是要命,她当时多这嘴干什么?可是作为好朋友,不让她说也做不到,简直就是左右为难。

    她只能希望到时候房里不要太过分,不然的话,她非得掐死阮无城不可。殷权是正经人,肯定是阮无城给带坏的。

    阮无城似乎才是最悲剧的那个,一晚上谁也不敢碰,还得背个黑锅。

    方凝跟程一笙碰了面,方凝着急地对她说:“一笙、一笙,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生气,要是奶回去了,我就是罪人了!”

    “有气咱们出那俩男人身上,走,看看去!”程一笙脸上的笑,差点就憋不住了。

    两人一起进门,程一笙想低调,其实她一下车就被记者锁定了,只可惜记者没敢拍,这么晚了,程一笙没跟殷权一起出来,这是去哪儿了?这种给殷权写绿帽子的新闻,他可不敢,于是程一笙自以为很低调地进了会所。

    隐藏在暗处的高诗悦看到程一笙跟方凝果真来了,心情好极了,这下好,打的越厉害越好,都离了婚才好。

    包间里已经是闹闹腾腾,有张焕跟孟浩天这俩,女人就不断,他们三个女人都不够,非得叫一堆把两人围住,然后全方位服务才行,两人都说了,“爷就是要土皇帝那种感觉!”

    殷权、阮无城、薛岐渊跟简易这四个人坐在一旁说话,他们十分无语地看这俩还处在青春期亢奋的男人,说是薛岐渊的单身派对,几人看来,这分明就是这俩厮找借口来狂欢的。

    看来这两个人非得把方正提速成奔腾,也不怕提前成了联想!

    程一笙走到门口,站住定了一下,其实她是想听里面动静的,可惜这门隔音太好,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于是她只能非常女王范的一手推开了大门。

    这门还真沉……

    屋里的人,看到门口站的两人,都愣了一下。

    当然方凝的表情已经不是捉奸了,而是局促不安,生怕里面会是什么不堪的场面。

    不过还好,虽然女人多了些,可明显那几个还很安分,离得也够远。她不由松了口气。

    但是殷权跟阮无城,心没虚也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

    殷权反应最快,直接走过来,迎上前说:“一笙,你怎么来了?”

    程一笙拨开他的手,往里走,略略扫了一眼屋里的情况,然后说道:“在家太寂寞,想着你这儿可能热闹,就来看看喽!”她瞧瞧那群女人,点点头说:“不错,环肥燕瘦,你们挺享受啊!”

    阮无城已经走到了方凝身边,方凝毫不吝啬地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摸摸鼻子无限委屈,他可什么都没干,女人身都没沾。

    简易赶紧说:“你们别误会,你们也看到了,我们在这边聊天来着!”

    薛岐渊也说:“是啊,一笙,我们都不好那个!”

    程一笙看着薛岐渊身边坐着的女人,笑着对他说:“薛台眼光不错!”她坐到沙发上,说道:“我没误会,薛台趁婚前再放松一下,可以理解!”

    那位知性女人,薛岐渊没理她,张焕他们都说了那是送给薛台的,谁也不碰,所以那女人只好老实地坐在薛岐渊身边。

    薛岐渊早忘了这女人,此时被程一笙说的,一脸尴尬!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也得加上我们女人吧!”程一笙转过头看向方凝笑着问:“是吧!”

    方凝一脸的回不过神,傻傻地点头。

    程一笙突然想起来,问殷权,“哎,对了,我们结婚前,你们也是这样聚的吗?”

    殷权的汗早就下来了,此时听她这么说,简直是汗流雨下,肉眼可见的额上往下趟汗,他赶紧说道:“没有没有,我可以发誓!”

    得,这下所有人看到殷权这老婆奴的样子了。

    张焕跟孟浩天瞪大眼睛想看戏,不过两人又怕回头殷权找他们麻烦,毕竟找了这群女人的是他们俩,于是两人赶紧开口了。

    张焕,“嫂子,你可别误会,殷哥一直坐那儿离我们远远的!”

    孟浩天,“是啊,殷哥什么为人您还不清楚吗?”

    程一笙挑挑眉说:“我没误会啊,你们俩,这不是越描越黑吗?”

    果然,殷权恶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孟浩天跟张焕顿时觉得寒风扑面,不约而同地打了个战栗!

    程一笙看着他俩吓的孙子样儿,没忍住,笑了!

    殷权见她笑了,心里顿时一松,说实话他刚才也没干什么坏事啊,怎么就心虚了呢?都是这俩人,好端端的弄那么多女人干什么?乌烟瘴气的!

    孟浩天赶紧轰这群女人走,这群女人早就害怕了,不是怕程一笙,而是一直没有看她们的殷权,一个寒芒扫来,吓的她们差点要尿裤子!

    不过她们刚站起来,程一笙就说:“别走啊!人少就没意思了,要不……再叫几个男的来跳跳舞如何?你们这里有男公关吗?”

    殷权一看程一笙要找男公关,这还得了?顿时这脸就蒙了一层煞气,他那男人的阳刚也显露出来,猛地站起身捉住她的手腕,然后就往外走去。

    再不走,她就要当面给他戴绿帽子了,哪怕回去他给她下跪,也不能让她看别的男人!

    程一笙完全没想到殷权被刺激的,一下子反噬了,这样好没面子呀!她一边想挣脱他一边甩手叫:“喂,你放开我,捉痛了!”

    殷权怕自己真的握痛她的手腕,她肌肤那么娇嫩,再低头看她穿了高跟鞋,他走的快,她能跟的上吗?但是不这样,她又不肯走,难道等着男公关来?

    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把程一笙拦腰抱起,大步向外走去。

    屋里几个人都看傻眼了,殷权就是殷权,关键时刻,够——霸气!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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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一十五章,恶有恶报(精

    程一笙是来看戏的,只可惜戏没看成,自己反倒成了戏被别人看,现在又这么丢人的给抱出去,可见她心里多气了!

    殷权霸气十足地将人抱出会所,然后扔进了车里,他迅速上车,让钟石开车回家,他的手利落地将车子挡板升了上去,然后转身作势就要下跪,不过动作没出来,嘴里先说道:“老婆,我跪下好不好?”

    程一笙吓了一跳,这前后变化是不是也太快了?刚才还是一脸强势的样子,现在就要给她下跪?她赶紧拦啊,一个男人动不动就下跪算是怎么回事?

    殷权在家基本上不算是男人,身份就是奶爸跟老婆的奴隶!

    今天这事儿,他已经自我反省了,他没事儿凑什么热闹?再说他也不该让张焕跟孟浩天瞎玩什么女人?

    人家殷权的反省,都开始管别人是不是乱搞了。他又想啊,所谓人以类聚,他跟张焕那些不是一类人,就应该少来往,免得老婆以为他学坏了,他可是一点都没有别的心思!

    “你干什么要跪?”程一笙一脸的惊吓,不知道这男人又搞什么。

    “老婆,我可以发誓,我刚才绝没有看那些女人们一眼,更别提跟那些女人们有什么关系了!”殷权举起右手。

    程一笙:“……”

    她本来是想吓吓这个男人的,结果没想到这男人劲头总是这么大,最后吓到的是她,现在人家又要下跪又要发誓的,她还能继续玩下去吗?于是她只好说道:“那个,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就是想吓吓你来着……”

    心软了吧!全招了吧!

    殷权心里笑了一声,现在,该我了!

    要么说阴险腹黑也是分等级的,殷权平时装傻,但要是跟你玩真的,你哪里是人家的对手?

    于是殷权神色缓和下来,说道:“你没生气就好!”然后表情马上就变了,变成质问的表情,“刚才那些男公关是怎么回事?你很想看男人跳舞?”

    程一笙顿时明白殷权这是用什么招数,不由暗暗咬银牙,这男人,简直就是……太狡诈了!

    她一本正经地点头说道:“是啊,谁让你不给我跳来着?”

    这回轮到殷权愣了,她竟然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而理由是他不给她跳舞?这让他怎么接?难道真的给她跳一曲去?

    不不不,绝不,这么有损形象的事,他不可能干!

    程一笙嘿嘿笑着,搂了他的脖子说:“老公,回家给我跳一曲呗?”

    看谁是谁的对手?

    殷权赶紧别开头,不让她那无邪的表情、妖娆的姿态还有喷面的香气惑乱自己的心神,这是肯定不可能答应的!

    太有失男人的面子了!

    程一笙见他气势上弱了,连忙再接再励,说道:“老公,这么点的要求你都不满足,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这是个严肃的话题,通常搞对象的男女,只要女方说出这样的话,哪怕是拼命也得去达到女友的要求。只是这仅限于热恋中的未婚男女,已婚夫妻,反正你也跑不了,说这话,也没那么大的杀伤力。

    但是殷权一向自诩好老公、好男人,怎么可能表露出一点不爱老婆的样子?但是他又不可能去给她真的跳舞,于是殷权这个腹黑的男人用了另一种方式,温柔地说:“老婆,我当然爱你,我是考虑你要好好休息,不然明天怎么让你去参加薛岐渊的婚礼呢?那么长的时间,糖糖跟糖豆要喝奶粉,我心里也很心疼的!”

    小糖豆总算被爸爸提了一句,不过只是捎带上的,还是加以利用的心理。

    程一笙算是听明白了,跳舞跟明天的活动有什么区别?但是这个男人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就是告诉她,你再逼我,明天我不让你看戏去。

    明天那场可是大戏,不看会遗憾终生的,自夏柳之后,碰上个对手多么的不容易,她怎么也要看看对手是怎么死的吧!

    于是她忍了,等看完戏再说,所以她很识实务地轻松说道:“行,回家好好休息,明天看戏!”

    殷权见她不抓着不放了,心里也松口气,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这厢平安无事,阮无城那边可不行。

    方凝觉得肯定是阮无城带坏殷权,所以殷权跟程一笙走后,阮无城被方凝拎着耳朵离开,回家两人干架去了。

    这两个人走了,别人也觉得没意思,张焕跟孟浩天被这么一打扰,光是受惊吓了,兴致全无,于是散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今晚的安家,也是人来人往,大多数都是来祝贺的,什么不熟悉的邻居,什么平时不来往的朋友,还有那些眼高于顶的亲戚,都主动来道喜。

    有些人,就是这样,喜欢锦上添花,可真正雪中送炭的又有多少?

    安家人现在正处于顶峰期,根本就不考虑这些,所以人家乐在其中,享受这种感觉。

    说实话,为了这次的婚礼,这一家子也算豁出去了,老本都花干净了。

    其实像他们这样的家庭,一般嫁闺女都是给个一两万块钱,别的什么都不用掏,谁让她们嫁的豪门呢,花钱档次也要高。

    第二天一早,安家人早早忙活起来,安初语穿婚纱、化妆,各种的打扮,她家的婚礼跟别人也不同,没有什么接亲仪式,薛岐渊对她说了,让她自己去饭店!

    这婚结的多憋屈?但是安初语只求结婚,别的什么都不求,这也忍了。

    薛登昆与汪欣夫妇两人脸色都不太好看,站在饭店门口,一点都不像是儿子结婚办喜事,脸上的笑牵强的很,表情也比较疲惫。

    薛岐渊看到赶来的安初语,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没有太多表情,他现在心里打鼓,这殷权要是什么动作都没有,那可就把他给害了,他能不能相信殷权?

    安初语要把手臂伸进他臂弯,薛岐渊机警地躲开了,冷飕飕地瞪了她一眼。

    安初语今天心情好得很,丝毫没受影响,反而给他一个明媚的笑,薛岐渊当场没给恶心吐,赶紧别开脸。安初语只当他是不好意思,笑的更灿烂了。

    汪欣看到她这副模样,很是瞧不起的翻白眼,没皮没脸的!

    安初语不知道,薛岐渊自从看了她日记之后,将她比做了恶毒的巫婆,即使她再美艳动人,在他眼里,也不是女人!

    宾客陆陆续续到场了,大家都笑着上前来恭喜,薛岐渊只保持着淡淡的客气微笑,丝毫看不出新郎馆喜悦的表情。

    安初语已经憧憬将来的豪门生活了,她一边微笑地迎宾,一边规划以后的生活,她认为此刻,自己的终极目标总算达到了。

    她并不知道后面等待她的是什么!

    所以程一笙与殷权到场的时候,安初语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面对程一笙,其实她一直当程一笙是情敌,可程一笙人家有爱人有家庭,薛岐渊只不过是单恋,程一笙根本算不得安初语的情敌!

    程一笙很是大度地笑着夸奖,“新娘子今天真漂亮!”

    她说的是实话,安初语今天的确漂亮,没有新娘子不漂亮的,更何况安初语下了多大的功夫来打扮自己,使自己成为耀眼的明珠。

    安初语看了看程一笙,发现程一笙穿了一件烟青色暗纹旗袍,这种清雅的颜色衬得程一笙今天十分优雅高贵,站在那里就与普通人区别开来,身上自有一种常人难以企及的气质。

    她微微笑着说:“今天程主播好雅致!”

    程一笙点了点头,看向薛岐渊,笑道:“薛台,今天恭喜啊!”

    这个笑,有点调侃的意思了,薛岐渊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殷权拍了拍他的肩说:“薛台长,总算等到你婚礼的这天了,恭喜恭喜,祝你们新婚快乐!”

    看看这两口子的恶趣味,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还非要逗人家。

    薛岐渊听到殷权的话,脸都要绿了,怎么还新婚快乐?还有以后的?殷权难道真的在耍他?他立刻开口说:“你……”

    他的话还没说出口,殷权就又拍了拍他的肩截断他的话说:“好了,我们先进去了,你继续迎宾!”

    程一笙挽着殷权手臂向里走去,薛岐渊想去问个清楚,只可惜被后面来的钱总台给截住了。

    门口有注意的人发现啊,殷权两口子居然没给贺礼,大家在想,可能人家提前给过了吧!

    殷权才不会白白给人送钱,又不是真的结婚,他凭什么给贺礼?再说了,他帮了薛岐渊这么大帮,应该是薛岐渊给他钱才对!

    反正他带着老婆理直气壮地不给钱进去了,当然没人敢管殷权要份子钱!

    宾客陆续到齐之后,吉时已到,薛岐渊与安初语从门口走到台前站好。

    薛岐渊的要求是不要前面的仪式,就是奏婚礼进行曲,然后她由父亲交到他手上,直接进入正题,如果不是殷权说,那个“我愿意”的环节不能少,他连这个都不想要!

    台前站满了记者,把台子围个水泄不通!

    如果不是因为台比较高,下面的宾客根本就看不到台上的新人。

    有些宾客也觉得不对劲了,没见过哪个结婚的这么简单,连必须的仪式都不要了。还有,从来没见过哪个人结婚,搞得跟新闻发布会似的。

    薛岐渊冲司仪点了点头,司仪直接跨越好几个过程,前面简单地说:“欢迎大家来到薛岐渊先生与安初语小姐的婚礼,那么现在我想问安初语小姐,你愿意嫁给薛岐渊先生吗?”

    由于薛岐渊很不待见这婚礼,所以直接把后面那长长的一串给砍掉了,只保留最基本的东西!

    宾客们一致认为,这婚礼效率好高!

    安初语羞涩地点头,用坚定而又清晰的声音说:“我愿意!”

    司仪转过头看向薛岐渊问道:“那么薛岐渊先生,你愿意娶安初语小姐吗?”

    薛岐渊心里急,殷权不是说到这个环节就出手的?怎么还没动静?不会真的涮他吧!难道是他进展太快了,殷权还没准备好?早知道前面麻烦就麻烦点了,现在怎么办?

    薛岐渊沉默了,记者们兴奋了,有戏看啊,准是头条引爆新闻界!

    宾客们不明白这是出了哪个状况?

    薛岐渊沉不住气了,忍不住向台下望去,找殷权的身影!

    大家都在想,难道新郎在等着有个女人来劫婚?除了知情人,其余的都以为他在等待一个女人推门而入,然后坚定地大叫道:“这婚不能劫?”

    所有人脑子中都套用了电视剧里面的精典镜头。

    薛岐渊找了半天才找到人群中的殷权,只见殷权淡淡地冲他笑着,也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心里暗想,不会真玩他吧!难道真让他用那狗血的“不愿意”情节?

    冷场了,司仪备觉尴尬,清了清嗓子,又问了一句,“请问薛岐渊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安初语小姐?”

    安初语是此刻最着急的人,她用焦急的目光盯着她,只可惜他这么长时间的表情动作中,没有一个是看她的。

    薛岐渊心想,看来他此刻只能说“不愿意”了,难道还真娶她?

    此刻程一笙在下面掐了殷权一下,殷权只好清了清嗓子。

    立刻,薛岐渊与安初语身后的巨大液晶屏幕亮了起来,众人以为这是婚礼的花样,是薛岐渊以特别的方式进行回答。

    所有人都“哇”一声,期待起来。

    然而屏幕中出现的,并不是什么两人的恋爱历程之类的温馨图面,而是安初语躺在地上,迷乱的样子,旁边站了不少的人,虽然看不到脸,但是那么多腿还有一些狂浪的男人笑声足以证明这是什么场合。

    安初语嘴里的胡言乱语以及渴望,证明她是自愿的,没人胁迫她,人们认为,这显然播的是前奏,后面不知道有什么场面,一个女人,这么多男人,口味是不是太重了?

    此时大家都发出更大的,“啊?”的一声,以示惊讶!

    屏幕里的安初语,没有穿衣服,要害部位都打了码,不过仍旧能够清晰地看到她在干什么。

    这一刻,所有人都处在惊讶中看着屏幕里的画面,谁都忘了反应。就连司仪都张着大嘴看着屏幕,下巴都要掉了。恐怕他从业这么多年来,从来没遇到过这样奇葩的婚礼吧!

    记者们忙着拍照,摄像,( 枭宠—殷少霸爱 http://www.xlawen.org/kan/40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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