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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部分阅读

    备,非但没有让将今得手,还就手给将今一个耳光,打得将今眼睛发花,声音也够清脆。

    程飞也对将今的作为不满,故意慢一步,没有及时抓着机会攻击钟声。这一点将今立刻看出来了,他挨了一个耳光之后,心情大坏,想也没有多想就大吼起来:“程兄,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不干我们马上就走。”

    “哼,将今,你以为程兄是你一样的人,他再怎么说也是杜姐姐的男友,看着你这样侮辱杜姐姐,是一个男人就不会看着你这种下作的行为。”钟声灵机一动,立刻接过话去。

    将今是一个聪明人,听了钟声的话,立刻就知道他做的事对程飞也有影响,心里就不由想自己给自己一耳光,放了杜玉烟,故意“哈哈”大笑着说:“哑钟,我姓将的对你真是不能不服气,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没有把程兄放在眼里,一个没有内力的人对付程兄就足足有余,要是恢复了内力,我看我们两个人都不是你的对手,难怪圣剑门的狗东西对你也要忌惮三分了。”

    “好说!程兄,你也听到了,我看你还是不要再攻我姓钟的为好,现在住手我们还是朋友,我还不计较这件事,否则要是弄出事来,我就是不想计较到时候恐怕已不可能了。将今的话是想让你全力与我姓钟的拼命,他好收那渔翁之利。我姓钟的在此预言,你程兄要是再这样与我苦斗下去,你在五百招内也别想打败我,只有在你好好了解我的步法以后,你才能打败我。那时候,你程兄已经累得差不多了,你的修为就是比将兄好一些,那些时候你已经不是将兄的对手了,将兄对你会怎么样,不用我姓钟的给你程兄说明白,你程兄已应该想得到了。”

    “哈哈,哑钟,你不要再说这种挑拨离间的话了,你是聪明人,你也不想一想,我姓将的今天对你们采取这样的行动,我是不是有这样大的胆子,我姓将的是不是一个人就敢这样做。程兄与你狠拼,几百招下来,我确实可以胜过程兄,但我一个人可承担不起对付你哑钟的责任,还必须要程兄和我一起承担,所以我们不管到什么时候,我姓将的和程兄都是一体,你就别想以言语把我们分开了。哑钟,依我说,你还是束手的好,一来我姓将的可以保证不再对付杜姑娘;二来我们对你也没有恶意,说白了,我们就是想你告诉我们一二有用的武学,我们学了好去对付圣剑门。也许你要说对付圣剑门有你一个人就够了,我们就是学了你的武功也不能对付圣剑门,但是你也不要忘了,我姓将的和程兄并不比你笨,只要你告诉我们的武学是高明武学,我们就一定能够学好,一定能够对付圣剑门。而你一个人对付圣剑门,也许你足有能力,可结果风光的只是你一个人,我们七派的人可沾不上光。再是你夫人已说过了,你们一家人对付圣剑门的目的也不光彩,你想做武林皇帝,你那三个女人想做武林皇后,你想一想,我们七派会甘心给你们压制,让你们四个狗男人做什么武林皇帝和武林皇后吗?所以,我姓将的和程兄今晚采取行动,就是我们七派对你们四个狗男人的野心的最好否定。”

    “哈哈,将兄真好口才,我钟声是自叹不如了!程兄,你相不相信,你要是相信了,我姓钟的保证你后悔的时候就不远了。”

    “哼,我姓程的可不是三岁小儿。”

    “这就对了。程兄,你这一招夺日熔金的功力已经小了不下三成了,你与我交手已经足有一百五十招了,你还没有一点进步,没有一点收拾下我的意思,你还要这样打下去吗,就不怕结果让你大感意外吗?”

    “哼,你有本事就不要使这种只会逃跑的功夫。你不是一向自以为高人一等吗,你不是修为功深吗,怎么了,为什么不敢接我程飞一招半式?”

    “程兄真是说得轻松,我姓钟的但凡能够使出十分之一的功力,程兄你就不是我姓钟的一招之敌。所以,我就是想以功力胜你程兄,你程兄也该给我姓钟的机会,象你程兄这样,一下子就把我一身功力全都化去了,你还来要求我与你程兄拼功力,这也太不公平了。”

    “哼,你少在我姓程的面前冒大气,你的修为是比我高,我姓程的认账,但要说比我姓程的高多少,你自己说是不是太看得起你了。”

    “这可不是我姓钟的小看你程兄,打一个比方来说,我的内功修为是一个大汉,你程兄的修为就是一个三岁小儿,根本就没有可比的必要。你不要不相信,我会驭空,你会吗,你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驭空吗?你知道驭空要多少功力吗?我看你是一点也不知道,对不对?却敢来向我姓钟的下手。我姓钟的真是服了你和这个姓将的,你们两个人真说得上是稚子不畏虎,我姓钟的就是不服气都不行了。”

    “程兄,我们已经打了半个多时候了。”将今看程飞给钟声说话拖延时间,立刻大声招呼程飞。

    钟声听了这话,心里不由一动,想也不想地就大笑起来:“我说呢,我钟声是什么人,怎么会给一点药散了一身功力,原来是一种短时间起作用的散功药,难怪事前我一点没有察觉,直到你们上山来,我还是没有明白你们来做啥子,暗中检查也没有查出我身上有什么问题。好药!好药!玉明道人真不愧为一代名医,他就是医不好我的眼睛,我对他的药物知识也是一样的佩服得五体投地。”

    “让你知道也好。我们还有半天时间,足够制着你,那时废了你的武功,就是药效过了,你也一样逃不出我们的手心。”

    “多谢将兄!你对我姓钟的真是太够朋友了,我就是再怎么困难,我也一定要支持过半个时辰,不,已经不到半个时辰了。哈哈,程兄,你看,将兄已经在为自己留一条后路了,我们虽然狠斗了上百招,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们是不是也放松一下,不要再这样斗下去了,你如果不好与将兄说话,我们也可以做一做样子。对了,这一招就给我姓钟的足够的面子了,继续这样下去,我姓钟的保证教你一二有用的武学,用以对付姓将的,就是十个姓将的也一样不看在程兄你的眼里。”

    “程兄,兄弟要对付杜姑娘了,反正你也决定不要了,那就不能便宜了哑钟,就让兄弟先享受一下。”将今看程飞拿钟声没有办法,跟着钟声满场子乱飞,却没有一招让钟声受创,时间又不及了,他就有些心急起来了。

    “这就对了。程兄,你的女人姓将现在就欺负,可不正说明他从来就没有把你看在眼里。当然,他这样做是对付我姓钟的,不是对付你程兄,你程兄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杜姐姐可是一个天下少见的美人儿,她喜欢我,我就娶她做老婆,姓将的欺负我老波,我姓钟的自然要与他不共戴天,要与他拼命了。我姓钟的是一个男人,可不能看着一个流氓欺负我的女人。”

    “哼,姓杜的水性扬花,她给将兄弄也没有什么。”程飞真不是一般人,明白将今的办法是最好的办法,就强忍着愤恨,昧着良心大声说出这种话来。

    钟声听了这句话,一时间真还答不上话来,但杜玉烟就听不下去了,狂叫一声:“你——好狠!”再也说不下去,气得喷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程飞,你可看见杜姐姐给你气得昏死过去了,你还说得出这种话来吗?”钟声也气得不行了,大吼着直问。

    程飞说出了第一句,第二句就没有什么说不出口,加之杜玉烟昏死过去了,听不到他说话了,程飞就更加放心乱说了:“哼,我姓程的是一个男人,绝对容不得我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你们在一起已经不少时间了,日同行夜同宿,她还是干净的才怪,我姓程的不要她正是我姓程的骨气。”

    钟声听程飞说出这种话,他也给气得不行了,大吼一声:“无耻,混障,老子毙了你。”再不管如意随心,全力使出天地七绝第一式佛祖西来,直奔程飞胸口。

    程飞等的就是钟声自乱阵脚,钟声主动攻击他,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当当即使出青城派夺天三式第三式夺日熔金,全力向钟声的手上削去,想把钟声的手削断,以后钟声的内力就算是恢复了,没有了手,也是一个废人,他就不用怕钟声了。

    钟声当然不会象程飞想象的一样弱,又正在与程飞打斗,程飞的剑式一变他就知道,所以当程飞的剑与他的剑一接触,钟声就清醒过来,如意随心又应念而生,不击程飞,反而一闪退后,躲过了程飞给他设的陷井。

    “哼,哑钟,你还算聪明,有本事为什么不攻了?”

    “我呸,凭你一点三脚猫的功夫,配我钟声攻击你!程飞,我原来还说你有一点可取之处,现在我对你就要重新认识了。你给我记好,我钟声今晚要是躲过了这一难,我一定要让你在天下都没有一个容身之地,让你一生生活在恐惧之中。”

    “哈哈,哑钟,你少冒大气,你他妈的今晚是不是能够躲过这一难还说不一定呢。”将今立即接过话去说。

    “姓将的畜牲,你今晚要是做了这件人神共愤的事,我保证你这一生绝不会有好日子过,并且一生都会和猪狗同住,让世人全都知道。”

    “妈的,你想吓老子,老子就让你小子永世不得翻身。”将今听了钟声的话,他就不由心底发冷,因为他清楚钟声的功力,再加上七大门派很可能不容他和程飞,结果说不一定就是钟声说的话。

    “我们就看谁有本事让谁永世都翻不了身。”

    “程兄,我们失败。今晚我们对付不了这小子,我们就对付这个婆娘。”将今一边说,一边把杜玉烟抱起来,向悬崖边上去,并做手式,让程飞将钟声引向悬崖。

    程飞一时没有明白将今的意思,没有采取行动,将今已经说话了:“程兄,老子干这个婆娘,一个时辰还不够,你再干她一个时辰,看姓钟的小子是不是听得。”

    程飞听了这话,这才想起本门长老玉明道人的话,大吼着说:“好,但是老子要先来,再怎么说这个婆娘也跟老子混了几年,老子要是不先干她,武林中人也要说老子不是一个男人了。”程飞说着话,丢下钟声就向南边悬崖扑去。

    钟声大吃一惊,看这两个东西的样子,真的要不顾一切了,杜玉烟要是给这两个畜牲侮辱了,她这一生就完了,加之听到将今扯下杜玉烟的裙子,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乱说,就更让钟声不忍看着杜玉烟给两个畜牲当面侮辱了。

    “住手。你两个畜牲今晚要是胆敢对杜姐姐不敬,我姓钟的发誓这一生就是追赶你们到天涯海角,我姓钟的也要抓着你们,让你们受尽千般苦,万种罪,也不会放过你们。”

    “哈哈,姓钟的小子,你有本事就上来,没有本事就不要在那里穷吼,妨碍老子做好事。哟,我的妈呀!程兄,你老兄真他妈的忍得,这么大的奶奶你老兄也不好好吃,光摸有屁用。”

    “不行,说好老子先上,你去挡着姓钟的小子。”

    “两个畜牲,你们真是找死,看剑。”

    “老子不信你小子的功力就恢复了。”将今大吼一声,跳起来就向钟声扑,看样子还真想与钟声一较高下。

    钟声也确实在一瞬间就觉得身上有了一些力量,现在又正是需要的时候,他就想都没有想一下,更没有想到南边是悬崖,就狂扑向将今。将今不相信钟声的功力已恢复了,也狂野地冲上来,迎着钟声的攻击。双方撞在一起,将今给钟声一冲之力撞得倒退不叠,直退到程飞身边,这才停下来,心里不由大恐,眼看钟声追踪而至,他不及后退,急忙扑下去,向旁边滚去,将程飞暴露出来。

    程飞看将今给钟声一击飞回来,他还有些不相信,却也不想去正面对付钟声,也跟着将今滚开,将杜玉烟让给钟声。

    钟声狂追而来,本来可以一剑结果了程飞,又怕伤到杜玉烟,急切之间收着剑式,再府身去抱杜玉烟。没有想到将今真是狡滑,他滚是滚出去了,也给钟声留下了后着,左腿高举,一等钟声去抱杜玉烟,他就毫不客气地一脚踢在钟声的屁股上。钟声的功力说恢复还早得很,只是感觉到身上有些力量了,这才发起威来,其实他现在既没有功力,也没有视力,程飞和将今要不是从心里就怕他,钟声一定不可能将将今一剑就迫退,所以当将今一脚踢在钟声的屁股上,钟声就没有能力自主,给将今一脚就踢了出去,再也稳不着身体,大步向前冲去。这要是在别的地方,钟声也不过是挨一脚,伤不了钟声。此时此地,钟声就不是挨一脚的问题,还没有冲出去三步,钟声就一步踏空,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向下落去。到了这时候,钟声就想起这一方是悬崖,杜玉烟给他说过,他也记在心里,没想到一时忘了,他就中记飞身向悬崖冲下去了。

    “两个畜牲,我姓钟的变鬼也饶不了你们。”

    “哈哈——”

    将今疯狂地大笑,久久都没有停下来。程飞倒在地上,就睡在杜玉烟的身边,让人看见了,真要为他们一对哀叹不也。

    原来将今一击将钟声踢下悬崖,顺势就给程飞一脚,再跳起来虎扑程飞,没有容程飞反映过来,他已制着了程飞的软、麻||穴,接着又将程飞废了武功。

    “你——好、好——”程飞昏过去了。

    将今好不容易停下狂笑,盯着程飞,嘲笑着说:“程兄,你这可就怪不得我做兄弟的了,要怪就怪你不该和我姓将的争这个女人。以前我姓将的虽然看好这个女人,可没有想到这个姓杜的婆娘是这个样子,说不得,我做兄弟的再咋个说也不能让给你了。”

    “哼,将畜牲,你要遭报应的。”杜玉烟清醒了,看见结果这样,钟声不在了,结果一定不好,程飞落得自己同样的结局,想己的结局也不会太好,她就不由死心了,说出来的话已十分平静。

    “哼,老子根本就不怕啥子报应。我们做了这件事,要是成功了还有话说,说不一定我们还是功臣,现在已经这样了,圣剑门没有人对付了,我们各自的师门就绝对容不下我们。你想一想,老子现在还能做什么?老子想得很清楚,老子最多还有两条路走:一是投靠圣剑门,要是他们肯收我,老子还是一个人物,否则老子就是一个丧家犬,天下虽大,已经没有老子的容身之地了;第二条路就是挟你婆娘为质,既让老子享受你这样一个美女,又让你婆娘做我的护身符,两全其美。对了,老子还有一个好办法,连这个自以为事的小子也利用起来,老子享受过后,也让他享受一下,他小子就是想做好人,也做不成好人了。”

    “你——”

    “哈哈,怎么样,老子是不是坏得头顶上生疮脚底下流脓?”

    “峨眉派选上你这个畜牲,峨眉派真是瞎了眼!”杜玉烟真的说不出话来了,对将今的无耻,她算是领教了。

    “错了,峨眉派选上我姓将的是峨眉派的福气,至少老子给峨眉派带来了新气象,让峨眉派不再象以前一样死气沉沉。你,还有姓程的小子,你们也别在老子面前装好人,姓程的就不用说了,他坏不坏,老子不用说,你也晓得,而你一个臭婆娘,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单以你与姓钟的小子的关系,老子就怀疑;再是你婆娘的动机,更让老子看不上眼。不过,这也怪不得你,谁叫你是一个婆娘,而且是一个他妈的水灵灵的婆娘,不要说是姓钟的好色之徒,就是老子这个正人君子,老子也早就想上你婆娘了,姓钟的小子给你婆娘迷得忘了姓啥子,也是十分正常的事。但是,由此看来,你婆娘要想在老子面前假装正人君子,老子就只能吐口水,大喊恶心了。”

    “你这无耻之徒,姑娘我看见你就恶心。”杜玉烟对将今的印象真是恶劣透了,再也不理将今,闭上了一双美目。

    “臭婆娘,老子看你躲得开老子。”将今大怒,双手连点,顿时废了杜玉烟的武功。

    这一次杜玉烟落在将今的手里,可不象上一次落在圣剑门长老圣剑的手里,那一次杜玉烟只是让圣剑给封着了武功,这一次将今的手法就下乘又下乘了,杜玉烟非但武功给废了,双肩上的琵琶骨也给将今打断了,再想恢复武功,她就必须先治好琵琶骨,再说恢复武功的话。

    杜玉烟受不着这样的折磨,顿时痛得昏过去。程飞这时候醒过来了,看见将今的所作所为,他也说不出话来了。将今没有理程飞,立即脱杜玉烟仅剩的衣服,等将杜玉烟脱得一丝不挂了,这才转向程飞。

    “程兄,老子还是把你看成兄弟,等老子玩够了,也让你老兄来好好玩一下,免得你心里怪老子不讲兄弟情义。

    “你——姓将的,你真这样做了,我青城派和衡山派不会放过你。”

    “你少他妈的装好人,你小子现在已经和我姓将的一样了,你再装好人也是一个结果,老子让你和老子一起上这个婆娘,就是看在兄弟情分上,否则老子马上就杀了你,一了百了。”

    “哼,将兄不用说好听的,我做的事我清楚,你不过想让我姓程的也跟你一样,不能不跟着你走,等需要的时候,你再把我姓程的丢出去,给你做替死鬼。”

    “哈哈,看来我们兄弟真他妈的不用说废话了。好,老子已经忍不着了,这个姓杜的婆娘已经让老子想了几年了,没有想到今晚在这雪山上得手。”

    将今立刻行动,顿时将杜玉烟弄醒了,看见将今在自己身体上大动,她就气得只想一头撞死在山石上,却动都不能动一下。

    “畜牲,你不得好死——”杜玉烟真是想不起骂将今什么话,承受着将今的重压,承受着将今的侮辱,承受着将今给予她的痛苦。

    “哈哈,好他妈的味道!老子要是早知道你这婆娘这么有味道,老子就是拼着一死也要把你婆娘弄到手。”

    杜玉烟根本就不接将今的话,只是一个劲地骂,一个劲地动,却没有想到这样一来,更让将今觉得有味道,干得更加起劲。

    如此一来,将今足足将杜玉烟奸了两个多时辰,这才让程飞上。程飞自然不想上,却给将今逼着,再给将今将东西玩硬,将杜玉烟抱来放在程飞身上,硬将程飞的东西坐进杜玉烟的体内。程飞是一个习武的人,现在一身武功虽然没有了,身体还是很好,当他与杜玉烟的身体相接时,程飞就是不想做事,他自己的东西也不答应了,将今再一边帮忙,程飞就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与杜玉烟做成了事。

    快天亮了,山头上积雪和天光相映,将山头照得透亮。就这时,天上一闪落下来两个人,没有弄出一点响声,只有光影动了一下。将今的功力不弱,就这一点光影浮动,已让他发现有人上山来了,转身看见来人,他就不由吓得头皮发麻。

    “老、老前辈!”

    “哼,七大门派的弟子真他妈的有种,就是老夫想做这种事,老夫也得先想一想后果,没有想到你小子看起来只有一点小聪明,却干出了这种人神共愤的事。老夫真是佩服!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老三,这三个是谁?”

    “就是七大门派选出来培养的弟子,女娃儿是衡山派弟子,最是有前途,现在看来已给这小子毁了;这个半死不活,却一样不干好事的小子是青城派弟子,也还算不错,没想到还是没有玩得过这小子;这小子是峨眉派弟子,武功修为差得很,悟性也差,却会弄诡,老夫原以为他小子就是再怎么跳也跳不起来,没有想到在这里把衡山和青城两派的弟子弄翻了。”

    这两个人是圣剑门长老,圣剑和神剑。他们追踪钟声,一直追到这里,追上青城派两个长老,向玉明长老打听到钟声在山上,又听到山上有人声,这才上山来看一看。

    “哼,无耻之徒!为兄不想问他,你问一问,姓钟的小子去了哪里?”圣剑扫了将今一眼,走到一边去,遥望西边天上的雪峰。

    “嘿嘿,小子,你听到了,说一说姓钟的小子去了哪里?要说实话,否则老夫就做一下好人,将你小子带去交给山下青城派长老玉通。”

    将今当然不敢说假话,立即向南边悬崖一指说:“我姓将的把姓钟的小子打下去了。”

    “你们真用上了玉明那个老牛鼻子的软骨散了,怎么用的?”

    “用细针灌进雪枣里,这个婆娘正好去采了回来,他们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吃了,我们就有机会了。”

    “他妈的,你两个小子真他妈的好运气,瞎猫也碰到了死老鼠!看来老夫真是小看你了,胆子更是比天还大。姓钟的小子老夫虽然不把他看在眼里,修为可真不是一般武林高手可比的,更不是你们七派浪得虚名的小子可以比的,你们两个小子也敢向他下手,而且还他妈的成功了。佩服,佩服!”

    “好了。老三,我们走。”

    “大师兄。”

    “看情况那小子真的中了软骨散,这下面又是一个毒谷,人畜下去都尸骨无存,何况是一个内功给散去了的小子。可惜了!老夫真没有想到一个武功修到这种地步的小子会给一个无耻的东西要了一条小命。我们走。”圣剑一句话说出口,他已一飞冲天走了。

    “小子,你他妈的真是有种!老夫也不为难你了,你小子快一点走,不然青城派的老牛鼻子就要上来了。”

    将今见神剑也走了,这才胆子大起来,匆匆穿好衣服,看着地上赤身裸体的程飞和杜玉烟,心中不由灵机一动,“哈哈”大笑着说:“程兄,你看你做的好事,你就是再想杜姑娘,你也要等你们结婚以后才能够这样做嘛,而且不分时间场合,在这浓冬季节,在这大雪山头,你就强Bao杜姑娘,可不是一个好男人的做法。算了,我姓将的已看不过去了,不管你了,还是等你们青城派的长老来处理吧,我可不想多事了。哈哈。”

    将今长笑着向西边山下去了。

    程飞也不是一个笨人,当此之时,离开现场是第一要务,所以他也不管将今说些什么,更不管杜玉烟是死是活,他也急忙穿好衣服,跟着将今向西走了。他虽然没有了武功,又在这寒冷的山头冻了大半夜,觉得头脑发昏,他还是坚持着走了。

    杜玉烟没有动,没有流泪了,她就象心死了一样,默默地穿上衣服,这才走到南边悬崖边上,扑在地上,没有再动一下。

    大约盏茶时间,山头上来了两个白发飘飘的老道,看他们一脸鸡皮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有些年纪了。两个道人都是清瘦的中等身材,表面看去就象是同胞兄弟。他们看见杜玉烟,相视一眼,看杜玉烟没有支起身来看他们一眼,他们就不由清“咳”了一声。

    杜玉烟真的支起身来,转身看见是他们,她也没有一点表情,注视着两个老道,眼里满是冷光,不用说也让两个老道知道杜玉烟不欢迎他们。

    “无量无尊,女施主——”

    “不要多说,你们请走。”杜玉烟声音嘶哑、毫无感情地说。

    “贫道听说敝派弟子程飞在这里——”

    “你们应该听到我说的话了,我什么猪狗也没有看到,不要说是人了。”

    “女施主,贵我两——”

    “住嘴。不要再给我说这种话,再不走就不要怪我说出难听的话来。”杜玉烟立刻大吼起来,声音虽然嘶哑,意思已十分明白了。

    两个老道相视一眼,再不问杜玉烟,立即转身向山下去了。

    “兄弟,是我害了你,姐姐真该死!姐姐受此奇耻大辱是应该的的,再给十个八个男人侮辱也不够陪你一条命,但是姐姐还不能死,姐姐一定要给诗敏妹子她们说,要她们为你报仇。你等着,要是你的英灵去还不远,你就等着姓将的畜牲和姓程的畜牲来给你抵命,还有青城派、峨眉派,他们也不是好东西,刚才这两个老道就是证明,他们来就是为了害你。”

    “嗥呜——”

    杜玉烟在山头上哭祭钟声,还没有说上几句,一声龙吟就扑进耳里,顿时将她震得昏死过去。

    就这时,悬崖下面一个人影冲天而起,看见地上的杜玉烟,他就立即停止长啸,一闪落在杜玉烟的身边,急忙府身将杜玉烟抱起来。就这一抱,他又发现杜玉烟的一身功力又给人废了,他就不由苦笑着说:“杜姐姐,你这一生是不是不该有武功,刚才没有几天你才给人废了武功,今天又给人废了武功。可恶,竟然废了杜姐姐的琵琶骨,这下恢复起来就麻烦多了!”

    他没有再多说话,四下看了一眼,觉得这山上不是给杜玉烟恢复武功的好地方。杜玉烟身上没有武功,琵琶骨又给人废了,一时间身体抗寒能力大减,她就是不想生病也生病了,要是再在这山峰上住下去,杜玉烟很可能就没有命了。他不再耽误时间,立即抱起杜玉烟,冲天而起,驭空向东而去,.,,,

    第三十三章 顿悟奇学

    杜玉烟正在悬崖边上哭祭钟声,悬崖下面突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龙吟虎啸,顿时将杜玉烟震得昏死过去,接着悬崖下面冲上来一个人,看了看杜玉烟的伤,立即抱起杜玉烟驭空向东而去了。

    这个人是谁呢?当今天下,能够驭空的就那么几个人,圣剑门的人不会救杜玉烟,就象刚才圣剑门长老圣剑和神剑一样,对杜玉烟的遭遇根本就没有看在眼里,在他们眼里,杜玉烟原来只是一个美女,现在已经不是美女,而是一个滥女人了,以他们的身份,他们根本就看不起一个杜玉烟这样的女人,即使是一个美女,他们也不会多看一眼,因此这个救杜玉烟的人不会是圣剑门的人。也不是别的武林中人,因为他们不认识杜玉烟,而且又知道杜玉烟才给人废过武功,现在再一次给人废了武功。所以,这个人从种种迹象来看,他也只能是一个人——钟声。这个人要是钟声,事情就有些让人不可思议了,难道钟声在内力没有恢复的情况下,给将今踢下万丈悬崖去,他还有可能活着,他还有可能没有死,这可能吗?更主要的还是悬崖下面那条深沟,沟内粉红色的毒雾,钟声要是真的落下深谷去了,就是不给摔死,他也躲不过沟里的毒雾,想活绝不可能。但是,这个救下杜玉烟的人,在杜玉烟的朋友中,也只有一个钟声,没有别的人,所以这个救杜玉烟的人就一定是钟声。难道钟声真的没有死,真的没有摔死,没有给毒雾毒死?事实上这个人确实是钟声,他也确实没有死,而且还让他顿悟先天真气,在极短的时间内治好了眼睛,使他一上悬崖就看见了杜玉烟,救了杜玉烟。

    钟声明明落下悬崖去了,他又怎么没有死呢,难道他的内功没有给消去,难道他的驭空之术还能够使用?这些情况都不是。钟声的内力确实给将今和程飞下的软骨散消去了,他的驭空术已使不出来了,钟声之所以不死,靠的不是内功,也不是驭空术,而是他的头脑和他自创的轻功绝学如意随心十二飞和十二翻。先前钟声以如意随心三十六步对付程飞,救了他一难,当他落下悬崖时,他又靠如意随心十二飞和十二翻捡回一条命,没有让他象一般人落下深渊一样,就象一块石头,没有自我降低下降速度的能力。

    钟声在中了将今的诡计之后,一脚踏空,立刻想起杜玉烟给他说过南面是悬崖,悬崖下面一条深沟,沟里还有粉红色的毒雾。钟声心里大惊,想止着身体下落之势又做不到,正在觉得自己飞速扑向死亡时,他又不由自主地想到如意随心十二飞和十二翻,想也没有想就施展出来。身体还是不听话,还是一样向下直落。钟声心里更加害怕,却又不甘心,想了想如意随心,觉得如意随心可以救他,他就没有放弃,保持着如意随心心法,想办法活用如意随心。

    如意随心是钟声根据武林七派的轻功身法步法和古棘人的武学融合而成的,其中加进了钟声无数心血,所以钟声在深入推想的情况下,真还给他想到降低下降速度的办法:盘旋。就是将身体尽量舒展开来,象一只飞鸟,转着圈子下降。没想到这个办法还真管用,钟声一经施展出来,身体就象真的能够飞了一样,斜向深谷飞去,圈子越转越大,下降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钟声第一步办到了,他又想到谷里的粉红色毒雾,这样飞下去是摔不死了,那些毒雾也一样会要了他的命。钟声不想下去,感觉上又觉得每当靠近悬崖时,好象距离悬崖并不远,要是在悬崖上找到一个立足之处,他就不必落下深谷去了。钟声想是这样想,处在他现在的情况,他已没有办法主动寻找落脚的地方,只有在心里叹气,为自己的命运哀叹。不想事情还真没有让钟声失望,正当他心里已经决定听任命运的安排时,他就感觉到身体触到树枝,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也让钟声知道自己已经距离悬崖很近了,只要再有意向悬崖靠近,他就一定可以在悬崖上找到一个立足之处,不必再向深谷落去,尝一尝深谷中粉红色毒雾的味道。

    钟声将身体再展开一些,再把飞行的圈子拉大一些。等再次飞回来时,钟声一头撞在悬崖上,差一点没有给撞得背过气去,好他心里早有准备,再不放过机会,一把抓着一棵树,也不管这棵树是大是小,是不是可以承受他冲击的力量。这一棵树确实不大,只有儿臂粗,给钟声巨大的冲力一撞,“咔吖”一声断了,让钟声落了个空,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飞落。

    钟声再也没有想到结果会是这样,他原来准备抓着的东西承受不了他的冲击力量,他还可以再抓着一样东西,却没有想到他的飞行速度太快,这一冲的力量太大,他抓着的一根儿臂粗的树轻易地给他一冲而断。钟声脑子里一瞬间想到失败的后果,心里不由暗叹一口气,无法可想的情况下,只有双手乱抓,抓着什么就是什么,只要让他身体定下来,让他有一个地方暂时停身,等他的功力恢复了,他就不怕给这一点悬崖把他摔死了。

    钟声没有抓着什么东西,因为这座悬崖实在太陡了,就是树木、草丛也没有多少,钟声先前撞上的就是这座悬崖生长树木最多的地方,钟声没有停下身来,他再想抓着什么东西停下身就不容易了。不过,钟声的运气总是不错,他没有抓着树木定下身体,却落在一处悬崖上伸出的小平台上。当钟声感觉到他的脚触到实地,他就力随身进,一下子蹲下去,同时双手乱抓,给他抓着一块大石头,就将他的身体定下来了。事实上钟声也不是这样容易就定着身体,他之所以做到了,与他这一路向下滑时双手乱抓有关系,他虽然没有抓到什么东西将身体定下来,已使他下落之势减缓了不少,当他的脚踩到实地时,他才能一下子定住身体,否则他就是踩到了实地,抓到了悬崖上的岩石,他想定住身体,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说得不好他的脚就给摔断了,在这上不沾天下不着地的地方,他的苦难就大了。

    钟声落在了实地上,心情不由大好,忍不着“哈哈”大笑起来,一时间也没有止着的意思。直笑了盏茶时间,钟声才止着笑声,嘴里第一句话就笑着说:“姓将的,你惨了,我姓钟的没有事,你姓将的就别想再过好日子了!”想到悬崖上的杜玉烟,钟声又笑不起来了,不由自主地深叹一口气,十分无奈地说:“我真是该死,枉我一身无敌的武功,连一个姑娘都保护不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不行,我得快一点上去,我一定要救杜姐姐。”但是,事实又让钟声不能不自己先冷静下来,浓重地叹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我还是先祛毒,再说去救杜姐姐,不然别说救杜姐姐,我也讨不了好,更不要说离开这座悬崖了。姓将的,你个畜牲要是真的害了杜姐姐,我就让杜姐姐折磨你一生,让你个畜牲享受尽人间的所有苦难。”

    钟声自己也知道这时候他就是再说狠话也没有用,他现在最有用的、最现实的就是自己救自己,这才有能力去救杜玉烟,否则他就只能躲在这座悬崖上说狠话,对人对己一点都没有作用。钟声是一个明白人,想清楚这件事,他就不再浪费时间。粗粗查一下他落脚的地方,好象是一个不大的平台,向外伸出不足两尺,宽也不过四五尺,只是这个平台上好象长了不少的菌类,摸一手就让他感觉手上沾糊糊的。钟声顾不得多作检查,立即坐下去,盘好腿,开始默运功力,尽快恢复功力。

    钟声先前就恢复了( 武圣传奇 http://www.xlawen.org/kan/40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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