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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 部分阅读

    式有个屁用。”

    “噢,我姓钟的还差一点忘了,你老家伙要是不提起来,我姓钟的真还不屑问一问你老家伙到底是谁?天下武林,修为如你老家伙者,又自贬身份与四头金毛猴子交配,要说不是一个有名有姓的人,我姓钟的也不相信,要说不是一个人物,你老家伙又有这么高的修为。说吧,老家伙,你这个老畜牲到底是谁?”

    “小子,老衲不怕你牙尖嘴利,老衲要是不让你和老衲一样,老衲就自己退出武林。也好,老衲告诉你,也好使老衲下定收拾你小子的决心。小子,你给老衲听好,你家佛爷就是南佛,以你小子的修为,你小子应该听说过老衲了。”

    “南佛,南佛会做这种人神共愤的丑事?”钟声真是吃惊了,

    他就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天下武林五圣人之首会在这座深谷里面碰到,更没有想到会碰上他正在做丑事,这要是传出去,天下武林恐怕没有一个人相信。在他原来想来,这个自称是老衲的老家伙,很可能是吐番国的僧人,因为吐番僧人向来就有与女人合修的习惯,现在与四头金毛猴子合修,虽然有些让人想不到,也说不上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哼!老衲的名号已经告诉了你小子了,你小子又是谁,天下武林又有谁能够教出你这种弟子?看你小子是中土人,中土除了一个圣剑,老衲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更何况中土武学是我天竺传去的,中土人想以我天竺武学对付老衲,那真是在你们孔夫子门前卖书,自己找失败。”

    “老家伙,看来你这个南佛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我姓钟的以前真是高看你了。我中土武学历史悠久,门派繁多,从天竺传来的佛门武学只是其中之一,哪里是你这老家伙所能够想得到的。好了,老家伙,我姓钟的不想和你说这些废话,你既然是南佛,我们也不用说什么废话,我们还是好好打一架,可不正好合你的意。我已经看出来了,你老家伙已经有不让我姓钟的走出这座深谷的意思,而我姓钟的也不敢轻视你这个天下武林五圣之首,特别是你老家伙的功力比我姓钟的高一筹,我姓钟的就更要使出混身解数不让你老家伙得成了。”

    “哼,你小子明白就好!不过,老衲一向爱惜人才,你小子只要愿意做老衲的弟子,老衲就放过你,否则老衲就要杀你灭口,这一点你小子应该十分清楚。老衲在此与四位道友潜修,虽然老衲不以为耻,但传出去总是于老衲声誉不好,所以老衲才找这样一个地方,没想到还是给你小子撞破,这就怪不得老衲,只能怪你小子命不好了。你小子说吧,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废话,我姓钟的已经说过了,你老家伙要是真的南佛,你就该住嘴,以好手底下见真章了。”

    “好,老衲就先抓着你小子再说。”

    南佛身体不动,右手就象蛇虫一样突然长长,直向钟声击来。钟声站住不动,绝刀三劈使出,直向南佛伸过来的手上砍去。南佛高喧一声佛号,手法不变,手形一转,伸缩自如地一下子躲开钟声的第一劈,再次向钟声抓来。钟声的绝刀三劈是他自创的九大式中唯一的一式不是自创的,也不包括三十六根石笋中的其它招式,可知这绝刀三劈在钟声心里已经是改无可改,十分完美,是武林中的绝世刀法了。钟声特别看重绝刀三劈,没有事时就经常练一练,现在面对南佛的怪爪,他就不由自主的施展出来了。南佛没有体会到钟声这一式绝刀三劈的厉害,以为钟声的招式比他的修为还差,这种刀法也拿来对付他南佛,真是太自不量力了。南佛想是这样想,他的手还没有伸到钟声面前,那刀好象早就已经等在那里了,丝毫没有客气地向南佛的小手臂上劈去。南佛大吃一惊,急忙缩手,已经来不及了,结结实实地给钟声的掌刀劈中。但这一次接触虽然是钟声占了便宜,钟声也没有讨得了好,他的手接触南佛的手臂,立即给一股巨大的潜力弹开,一股巨力还顺掌而入,将钟声的手臂给反震得麻木了,也将钟声震得站不住脚,暴退了两步,这才停住身体。南佛自然没有好多少,右手好象已经不听使唤了,垂下去放在身边,盯着钟声一时无语。

    “小子,中土有这样一套刀法,老衲怎么一直没有听说过,看这套刀法古老的气势,该不是新创?”

    “老家伙,我已经说过了,中土的事不是你一个外帮人可以了解的,中土让你出乎意外的武学还多得很,你老家伙再是不信,我相信你老家伙也一样没有看见过这一招。”钟声使了一招乱枪急刺,虽是手使出来,已是威力无与论比了。

    “哼,这一招虽然是老招式,但已经给你小子加进了新的意境,其中变化太为繁杂,不象刚才那一刀,古仆得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它的来历。你小子虽然给这一招加进了新的意境,但老衲胆断言,除了你小子,没有别人可以再修成了。”

    钟声听了南佛的话,不由又高看南佛了,点了点头说:“老家伙,你虽然德行不好,做人又跟畜牲为伍,你老家伙的眼光还真是不差。怎么样,我姓钟的是不是你能够抓着的人?”

    “哼,你小子的招式真是让老衲大开眼界,老衲想以武力抓着你小子确实不容易,但是你小子还是跑不出你家佛爷的手掌心。看着你家佛爷的眼睛。”

    钟声听南佛这样说,想也没有想,立刻将注意力转向南佛的眼睛,就看见南佛的眼睛金光大盛,就象有形之物一样直向钟声心里钻。钟声大吃一惊,想要移开目光,已经来不及了,身体就象不是自己的,没有感觉,没有行动,只有头脑还知道震惊和害怕。钟声立刻想起南佛施展的是什么绝学,顿时吓得慌了神,脑子全速开动起来。钟声已经在这一瞬间想到自己没有时间和南佛对峙了,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想出一个解救自己的办法,否则他就一定败在南佛这种绝学之下,后果之严重,钟声想都不敢想。

    “上去,制着他。”

    南佛用天竺语轻声说出这一句,钟声看见了南佛的嘴唇动,就看见那三头金毛猴子向自己扑来。钟声心中灵光一闪,先天真气发动,身体就在一瞬间有了力量,他就不客气地给三头金毛猴子一头一掌,顿时将三头金毛猴子打得飞出去,划出一长串惨叫。南佛做梦也没有想到钟声还有能力反抗,没有准备后手,当钟声反击时,他就粹不及防,给钟声的反击打伤就是十分正常的事,他虽然没有给钟声打一掌,却给自己的眼上神功反筮,好象伤了他的眼睛,所以他也闷“哼”一声,什么话也没有留下一句,飞身半空,划空而去了。

    悬崖上那头金毛猴子好象看见南佛走了,它也“吱”地大叫一声,跟在南佛身后,向西边谷里跑去,另外三头金毛猴子中了钟声一掌,动也没有动一下,看来已经给钟声打死了。

    “好险!”钟声自语一句,脸上不由流露出三分苦笑,接着说:“看来我得好好修习先天真气,今天要不是一下子想起先天真气没有用来试过,又在圣剑门见过这种天佛眼,我钟声今天就要栽在南佛的手里了。不过,我今天就算是胜了,也胜得十分侥幸,要是南佛不和我取巧,和我硬拼功力,我今天的结局就惨了。不行,我必须好好下些功夫苦修内功,必须在下一次碰上南佛时有足够的功力对付他,否则下一次见面,胜的就不是我,而是南佛了。这些天下五圣人的修为真不简单,我就是再高估我自己,我的修为也比他差上两三成,也难怪他没有把我看在眼里,更没有想到我会道家先天真气。好!好!这道家先天真气真是好东西,修习好了即能够帮助我的一元气功打开天门,也是自强的最好方法,真是不可多得!不可多得!”

    钟声自己高兴一阵,瞟一眼地上的三头金毛猴子,看它们的样子确实已经死了,他就飞身上崖,想看一看南佛在这上面还留下一些什么。结果什么也没有,南佛躲到这里来,好象就是与四头金毛猴子交合,所以悬崖岩腔里,除了一些吃剩下的东西,象谷里的蛇、山上的野果残迹,就没有别的东西了。钟声没有想去追南佛,他知道凭他现在的功力,别说去追南佛,南佛不来找他,他已要烧高香了,就算南佛给他在无意间伤了眼睛,南佛也不是好惹的。所以,钟声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尽快提高自己的功力,最好是尽快打开天门,增加功力,当南佛再来找他时,他才有能力对付南佛。钟声在心里打好主意,立即飞起,冲出这里已经十分淡薄的红雾,向那座雪峰飞去。

    钟声对这座深谷已经查看过了,觉得没有多大的危险,回来以后,钟声就决定去悬崖下面那块玉石坪上修习先天真气。那地方一般人不敢去,就是武功修为如他一般的人,找到这里,要是不好好查看,也不可能发现钟声,更不会想到在这座悬崖上还有人坐功。再者,那个地方与深谷中的红雾十分接近,一个不好深谷里的红雾冒上来,坐在那里的人就难生还了。谷里的蛇虫虽然可以沿悬崖向上面爬,这一段时间下来,也没有看见一条蛇爬山上来过,而那些蛇好象一扑出红雾就没了力气,纷纷掉下去,钟声前些日子看见的蛇就是这些爬上来,一出红雾就掉下去的蛇虫。

    钟声在悬崖上那块玉石坪上坐功,本来不会有事,没有想到有天下午,钟声正在修习先天真气的紧要关头,谷里就飞来一只雪山上常见的秃鹰,在深谷上空盘旋一阵,“哇哇”怪叫几声,也没有扑下来,却向钟声坐的地方拉了一坨屎,就飞走了。这一坨屎正好落在钟声肩上,钟声正在坐功的紧要关头,也没有注意。没想到从此以后,钟声每当坐关的紧要关头,头脑中就会想起那只秃鹰,那只秃鹰就会拉一坨屎在钟声身上,而事实上,天上没有秃鹰,钟声身上也没有落下秃鹰的粪便。钟声一次两次没有注意,次数多了,钟声就注意上了,心里不由自主地推想这件事。没想到这一推想,他就觉得这件事非比寻常,其中一定有不为他所知的原因。

    钟声心里感觉不对,立即停止坐功,好好研究了三天,还是没有结果,更加觉得再这样下去,对他修习先天真气极为不利,必须把这件事情搞一个清楚,想办法对付。

    钟声彻底停下修习先天真气,以一元气功调息。钟声刚才入定,脑子进入空灵之境,他就觉得悠悠晃晃地飞起来,向西直飞。钟声心里不想西去,想留在这里好好修习先天真气,又好象不能自主,一个身体不断地向西飞去。也不知道飞了多长的时间,钟声眼前出现一片寺庙,建在一座小山上,把那座小山占完了,真可以说得上寺包山,建筑也是金壁辉煌,耀人眼目,钟声在空中老远就看见了;在那座寺庙小山下一块平坝上,有十多个光头僧人围坐在一起诵经,中间坐着一个年青儒生,好象面熟得很。钟声在心里想一想,立即认出那个坐在十几个僧人中间的正是自己,而自己正在驭空,不在下面。钟声有了这样的认识,头脑清醒了一些,这才想起自己应该坐在悬崖下面的玉石坪上调息,不应该到这里来,更不应该坐在那些僧人的中间。钟声心里不明白,想下去看一看是怎么回事,又觉得没有必要,自己正在空中,说明那个给十几个僧人围着的人是假的,至于那些僧人为什么要做一个假的钟声围在中间诵经,钟声就没有兴趣去管了。他觉得他现在的事情就不少,不想再多事,这些僧人想围着一个假的钟声诵经,那就让他们诵去,自己回去修习先天真气才是正经事。钟声正想走,那些僧人就大声招呼钟声,请钟声下去跟他们一起同游极乐。钟声看那十多个僧人并没有做什么说得上极乐的事,只坐在那里诵经,没有兴趣下去,却也没有再想走的意思,停在半空中,府视那些僧人。那些僧人也没有再请僧钟声下去,只是将那诵经声唱得更加大声,让钟声听来就象整个天空都是僧人的诵经声。钟声听的时间长了,觉得那些僧人的诵经声十分悦耳,听了就觉得心里舒畅,他就不想走了,就在空中盘膝坐下,认真听那些僧人诵经。

    事实上,钟声还在那座悬崖下面的玉石坪上,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象老僧入定了。钟声看见的老僧诵经也是事实,不过这不是钟声亲眼所见,而是钟声的灵魂看见了这一切。钟声不是道人,没有修习过灵魂出窍的道门功夫,他现在能够灵魂出窍,不是他自己愿意的,而是南佛搞的诡。

    南佛给钟声的先天真气所伤,确实伤到了他的眼睛,虽然没有把南佛的眼睛击瞎,已经让南佛的眼睛在一两年之内不敢施展天竺绝学天佛眼了。更让南佛气愤不过的,还是钟声三掌击毙了他苦心培养的三头金毛母狒狒,断了他修习天竺佛教神功——天佛九转,使南佛在下一次五圣较技中,没有了绝对优势对付西商和圣剑。

    说起这天佛九转,其实也不是什么邪功,而是一门正宗的佛门神功绝学,更是佛祖在修练成佛的过程中创造的一门十分厉害、有用的神功绝学。当初佛祖在修习的过程中,碰上一个妖女,佛祖想将妖女收服,没想到妖女十分厉害,佛祖根本就不是妖女的对手。这个妖女的前生是一个妓女,此生虽然修成了妖,还是忘不了前生的欢乐,妖女看佛祖长得不错,就向佛祖提出一个条件:要是佛祖满足了她的情欲,她就把她的一生绝技传给佛祖,不然她就将佛祖吸尽功力,再用来裹腹。佛祖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打败妖女,就答应了妖女的要求,但要求妖女给他九九八十一天,让他好好想一想。佛祖就利用这九九八十一天的时间,向几种好Yin的动物求技,悟出这天佛九转,用以对付妖女。妖女没有想到佛祖如此厉害,当她与佛祖接触,她的一身功力不但给佛祖吸去了,她一身绝艺也给佛祖在交合过程中探了一个清清楚楚。

    南佛没有佛祖当初的功力,不能用天佛九转吸收别人的功力,却想以天佛九转神功来提炼自己的功力,增加自己功力的威力,所以找来四头金毛狒做为炉鼎。而一般的女人,确实经不起南佛的天佛九转神功采补,就是那四头金毛狒,每次给南佛弄一阵下来,也要十天半个月才能恢复。钟声当时看见那两头坐息的金毛狒,就是南佛前几天才弄过,当时还没有恢复功力,否则钟声想一掌将它们击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别是钟声在突然清醒的情况下,功力不能集中,发挥不出十成功力,更不能一掌就将三头金毛狒狒打死。

    南佛失去三个共同修习的道友,对钟声恨之入骨,只是他眼睛受了伤,行动不便,钟声的功力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他才没有找钟声报杀害他三个道友之仇。同时,南佛已感觉到钟声对他是一个极大的威胁,对中土的武学更加感到神秘莫测,要是让钟声再无阻无碍地修习下去,那种不怕他天佛眼的功夫就将成为他的克星,以后天竺武功再想凌驾中土、大食、扶桑和漠北之上,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所以,南佛一离开那座深谷,立刻飞向吐番,找上吐番喇嘛教教主天宗活佛,要天宗活佛想办法对付钟声,即使对付不了钟声,也要耽误钟声的时间,不让钟声有时间潜心修习那种不怕南佛天佛眼的神功绝学。

    吐番喇嘛教本来就是从天竺传过来的,天宗活佛还受着天竺的控制,所以天宗活佛不敢违背南佛的命令,立即设法对付钟声。天宗活佛知道南佛对付不了的人,他更加对付不了,没敢直接找上钟声,搬出吐番喇嘛最善长的招魂术,即使对付不了钟声,也让钟声不能静下心来修习神功绝学,南佛交给他的任务,他就算是完成了。

    南佛没有在吐番停留,立即翻过大雪山,回天竺去了。他知道就算吐番喇嘛对付了钟声,耽误钟声的时间,钟声将来也是他唯一的对手,他要是不另外想办法,他就只能永远屈居钟声之下,天下五圣中也将没有他南佛张狂的地方了。在天竺,南佛还养有几头狒狒,只是那几头狒狒不是人的种,不怎么听话,每次弄它们都要花一些时间,南佛才将它们留在天竺,没有带到中土来,现在好的狒狒给钟声打死了,南佛就只好回去找那几头狒狒帮助他修练天佛九转了。再是天竺还有几个与南佛修为差不多的僧人,南佛想在他们的身上打主意,到时候如果对付不了钟声,他就只能向他们下手,增加他的功力。同时,钟声的招式给南佛留下十分深刻的印象,以他现在的修为,功力上不怕钟声,招式上则与钟声相差太多,他也要回去恶补一下,以备将来与钟声再次相遇时应用。所以,南佛经过与钟声匆匆交手后,已经把钟声看成与中土圣剑门长老圣剑一样的高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说钟声和圣剑谁对南佛的威胁大,南佛一定要说钟声了。

    再说钟声给吐番喇嘛招去魂魄,一时间他也没有办法觉察到他中了别人的道,恐怕要陪吐番喇嘛听一段时间的经了。要是有人这时候找到钟声的肉身,将钟声的肉身加以毁坏,钟声的生命就危险了。对于这一点,吐番喇嘛教教主天宗自然最清楚,所以吐番嘛嘛教主一确定钟声的魂魄给自己招来了,立刻下令手下喇嘛高手天情活佛去找钟声的肉身。如果能够将钟声的肉身毁了,吐番喇嘛教就立下大功了,到时候再请天竺南佛赐以佛教宝经,南佛就没有话说了。

    天情活佛是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吐番人,年纪五十以上,脸上五官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大”字,却不显粗,还让人觉得他为人正正堂堂。也因为他的长像,天情活佛在吐番可是一个人物,至少在吐番女人中,天情活佛就是一个最好的情人。在他修习的白利寺里,经常有上百个女人等着天情活佛施以阳光雨露。天情活佛接到天宗活佛的指示,不想去四姑娘山也不行,无奈之下带着大批的喇嘛和女人,浩浩荡荡地向四姑娘山进发。他坐的轿子也由女人抬,前面四个,后面四个,八个身强力壮的女人,抬着天情活佛和天情活佛布施雨露的女人,一天也走不了五十里路。而白利寺距离四姑娘山至少有五百里,天情活佛赶到四姑娘山,找到钟声的肉身,也不知道是哪年哪月了,所以钟声现在虽然危险,一时间还没有人可以对付他。

    与此同时,诗敏一行十三个人就有些不妙了。自从在扬洲与扶桑东刀较技以后,诗敏一行就向北去,路上非止一日,终于让他们赶到洛阳。

    巴音格和唐凤舞都是老洛阳,不怕找不到一个住的地方。公主也时刻想着钟声和巴音格,当诗敏一行进入洛阳,公主就在城门口等着诗敏一行了。

    与公主同在的还有付仙,她看见诗敏一行就皱眉头,也不管公主是不是认识诗敏一行人,她就不悦地直问诗敏:“诗敏妹子,你们不是在钱唐落脚了,不来北方了,为什么又来了?我前些时候给你们的信你们已应该收到了,你们不知道东刀已经和北神联起手来了,你们还要向北来,你们是不是自以为你们武功修为足够了,可以与东刀和北神对抗了?”

    “付仙姐姐,我们北来也是没有办法,就是收到了你的信,我们一样要北来,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诗敏扫了公主一眼,立即笑着上前和付仙说话。

    付仙不以为然地轻“哼”一声说:“我是为你们好,免得你们出了事,又让钟兄弟去救你们。他的事情还多得很,你们也该替他想一想,不要整天天不怕地不怕,搞出事情来了,结果还是要他来救你们。”

    唐凤舞上前打断付仙的话,笑着向公主招呼:“公主,你这样降尊御贵来迎接我们,我们姐妹可不敢当。”

    “我没有迎接你,我迎接巴音格夫人。你不配我迎接。”公主立刻冷笑着说,同时上前拉着巴音格的手。

    巴音格轻拍了拍公主的香肩,笑着向诗敏说:“诗敏姐姐,她就是我给你说过的后唐公主李妹子。以前我和千里在后唐做官的时候,公主就对我们十分和气,我们也处得很好。”

    “就是气我不过。”唐凤舞不以为然地笑说。

    “气不过你又怎么样,你凭什么跟着金大人?”公主表情十分气愤,看她的样子,她一定从付仙那里知道了钟声的一切,所以对唐凤舞抢去她梦中情人,她再怎么样也高兴不起来了。

    “好了,妹子,别和公主抬杠了,我们还是进城去吧。公主,多谢你迎接我们!就不知道是不是给我们找到一个住的地方,我们人不少,住客店很不方便?”诗敏向公主深福一礼问。

    公主还了诗敏一礼,这才说:“夫人,你们自己有房子,还是那里。金大人走后,我又让人把那一座房子买回来了,里面什么都没有变,也没有动,我还派人经常去打扫,你们现在去住正好。”

    “这就更要谢谢公主了。”

    “格格,诗敏姐姐,你想谢谢公主什么东西?她可不是什么东西都肯收的人,你要是谢她,必须谢她一个人,否则她不会收。”

    “你——无耻!”公主一听唐凤舞的话就知道唐凤舞说的什么,再也不敢和诗敏等人呆在一起,娇叱一声,转身就逃走了。

    付仙对唐凤舞羞辱公主不以为然,语气平淡地说:“她也是一片好意,你这样说她,就太辜负她的一片心了。好了,我也不管你们这些事。走吧,我们先去住下来再说。对了,唐夫人,有人在城里找你,你可不要太张扬了。”

    唐凤舞听了这话,脸上不由变色,急忙问:“是些怎么样的人?”

    “好象是两个老太婆。一个月前。也就是你们刚才离开钱唐的时候,我也才来洛阳。我听说有这么两个老太婆向我泰山派弟子打听你,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但我看她们好象来者不善,所以给你说一声。”

    “多谢姐姐!我知道她们是谁,我自己会应付她们。”唐凤已经恢复如常,想了想就不以为意地说。

    “你知道就好,只要你心里有准备,凭你们的武功,不怕那两个比我修为高一些的老太婆找你。”

    “正是这样。”

    “你丫头也别大意了,还是小心一点”无敌神剑接过话去说。

    “你老儿真是废话,要不是五圣中的人物,你想一想我们一行还怕谁,谁还有本事来惹我们?”

    “哼,让你老怪去打天下行不行?”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不要吵了,我们还是进城去吧。”

    诗敏也觉得这城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再不说什么,立即领头向城里去。因为乌云盖雪走在前面,不用人领路,它是老马识途,直向一年多前钟声和巴音格住过的房子走去。

    诗敏一行住下来,公主又让人从宫里取来一应用品,诗敏一行就不差什么,就在自己家里住下来了。谁知还没有让他们住热,东刀和北神就找来了。说是东刀和北神找来,不如说是东刀的使者桥本春子和北神的使者鲜于少坤。

    本来桥本春子奉命到诗敏一行这里来卧底,唐凤舞却不想再按照以前制定好的计划交好东刀,觉得自己夫妻已经不怕东刀了,没有必要再让桥本春子来插一脚,何况桥本春子是有目的而来,并不是为情而来。诗敏和巴音格也觉得唐凤舞的处理没有什么不对,她们就让桥本春子走了。无敌神剑四老自然不好说什么话,看三女的武功确实有过人深之处,对付东刀就是现在不行,等不了多少时间,等她们适应了与特级高手交手,她们就有能力应付东刀了。

    诗敏三女和无敌神剑四老,以及公主和付仙听说桥本春子和鲜于少坤来访,立即让若雅令婢女将两人带到客厅里面去。九人交换了一下意见,就知道这两个人一定是东刀和北神派来和使者,至于目的是什么,大概又是以那批宝石为借口,可能又想考较一下诗敏三女的武功。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相视一眼,还没有决定如何应付,无敌神剑已经开口了,并且一句话就说得诗敏三女愣着了。

    “你三个丫头想没有想过,凤舞丫头已经不宜动手了,你们两个是不是能够应付?就是再加上我们四个人,恐怕也对付不了东刀和北神。”

    “你老儿说又该怎么办?”黄河老人自然知道无敌神剑席门松说得不错,所以他也没有和无敌神剑席门松抬杠,立即问出事情的关键之点。

    “老夫这样说,自然已经有主意了,但不好说出口,怕你们三个丫头说你们师父胆小怕事。”无敌神剑席门松语含深意地笑说。

    “师父是说交好桥本春子?”唐凤舞一下子就听出了无敌神剑话中之意,有些不甘心地说。

    “不然,你丫头真想让东刀和北神联手对付我们?”

    “我看他们就是不联手,现在恐怕已经联手了。”唐凤舞还是不服气地说。

    “这一点很有可能,问题是我们是不是想让他们真正的手。”无敌神剑不以为意地说。

    “师父,你是不是想让你徒孙改一个跟你姓席?”唐凤舞很不高兴地直接了当地说。

    “丫头,你可不要跟老夫耍横,不然你想怎么样,你现在还能应付东刀和北神吗?”无敌神剑不以为意地笑说。

    “就是弟子应付不了,你老也不必急着给你徒弟找媳妇儿嘛!”

    “混障话!我们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我们要是不想办法拖延时间,等你把孩子生出来,你的孩子就生不出来了。老夫就是想过寄一个小子,也没有人给老夫生一个,你说老夫是不是该给老夫的徒弟多找一个媳妇儿?”

    “无量无尊,道友不要说笑了。”石精道人看无敌神剑还和唐凤舞说笑,不由为这老少两人叹服,接着说:“老道友的话也是正理,我们是应该想办法拖一拖时间,等唐夫人生下孩子,一切就可以从容应付了。”

    “但这个办法并不好想。”诗敏微笑着说。

    “姐姐,你当师父真的没有办法,他是想让我们自己说出来,我们好没有话说。”

    “你这丫头知道就好。巴音格,你也说一说你的看法。”无敌神剑点上巴音格。

    巴音格叹了一口气说:“我看我们还是向蜀中去,找到千里就好了。”

    “蜀中这一段时间没有消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付仙接过话去说。

    “一定出了什么事。峨眉派和青城派对你们本来就不怎么样,没有消息给我们也没有什么奇怪。”席门松不以为然地说。

    “但衡山派也没有消息了,还听说衡山派好象出事了。”付仙再次说。

    “女娃儿,这些事你怎么没有给我们早一些说?”黄河老人十分不满地直问付仙。

    “又不关你们的事,我当然不用给你们说了。”付仙说得理直气壮。

    “是不关我们的事,姐姐没有给我们说也不算什么。”诗敏不想让付仙再和黄河老人抬杠,接过话去:“钟郎的事一时也说不清楚,我们就不要管他了。巴音格妹子的意思我们也好好考虑一下,等这一阵过了,我们就去蜀中。至于东刀和北神,我看先听一听桥本春子和鲜于少坤说些什么,再作打算。”

    众人听诗敏这样说,也只能这样了。他们立即去客厅里见桥本春子和鲜于少坤。双方见过礼,巴音格就一脸冷笑地注视鲜于少坤,使鲜于少坤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真怕巴音格突起发难,立刻让他难堪。鲜于少坤本来没有把巴音格看在眼里,但自从听说金千里就是钟声以后,又听说巴音格与另外两个女人已有能力对付东刀了,鲜于少坤就不敢再轻视巴音格,再想到金千里在漠北力战他师父,将他师父打败,他对巴音格就更加不敢轻视了。

    桥本春子见鲜于少坤看见巴音格就露出几分胆怯,心里还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也不想明白,立即上前一步拱手说:“本人奉家师和武林五圣之北神命令,今日前来传话诗敏夫人、巴音格夫人和唐夫人,半个月后,家师和北神老前辈将位临龙门东山山头,届时希望三位夫人准时应约。”

    “慢一点。”唐凤舞立即抢着说:“你在代东刀和北神传话,我们在听你传话,但是我们还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应约?我们可不是无名之辈,东刀和北神更是武林五圣之二,无原无故地去龙门东山喝西北风,我们可不是疯了。”

    “这一点两位老前辈没有交待,但我想夫人应该知道作为你们一级的高人,相约总非无因。”

    “诗敏姐姐、巴音格姐姐,还有你们四位老前辈,你们可听出桥本春子妹子给我们说清楚了约会的原因了吗?”

    “我们不知道。女娃儿,那两位武林圣人真的没有交待吗?”黄河老人也笑着问。

    “阿弥陀佛,老施主不要这样说,两位圣人既然约我们,自有约我们的原因,这一点我们就不要为难女施主了。”

    “正是这样,小女子只是一个传话的人。”

    “妹子,我们不是为难你,你也不必把事情揽在你身上。我看这样吧,你们还是先回去,问清楚两位圣人为什么约我们,再来不迟。为了让你们回去有一个交待,我也给妹子一句话:两位圣人要是想和我们赌什么,就让他们好好想一想,说出一个方案来。至于我们那一批宝石,妹子请告诉两位圣人,那是我们的东西,不是赌注,若要赌,也是我们的赌注。要是两圣人没有相应的赌资,就不要说让我们拿出那些宝石的话。当然,作为武林五圣人之二,他们也可以来抢我们的东西,但不要再跟我们说什么赌的话。抢就是抢,赌就是赌,两者之间好象没有一点共同的地方,这一点我们明白,相信两位圣人也明白。他们就算不是中华人氏,也该知道赌与抢在中华文字里分得十分清楚,不要再混为一谈。”

    “诗敏姐姐,你虽然不是中土人,嫁来中土这些年,对中土的文字学习真是进步神速,小妹真是佩服不也。”

    “哈哈,你两个女娃儿真是爱说笑,要是让你们这样一说,人家武林两大圣人可不就没有混的了。这可不行,你们两个女娃儿把这事分得太清楚了。”黄河老人立刻笑着说。

    “你老怪别混搅了。”无敌神剑笑叱一句,又向桥本春子说:“桥本姑娘,你就这样回去传话吧,我们的意思已经十分清楚了。”

    “如此小女子就这样回去传话了。”

    桥本春子和鲜于少坤两人走了,付仙不以为然地说:“他们两个人打发了,东刀和北神可不是容易打发的。”

    唐凤舞立即笑着说:“打发了他们两个人,也就打发了东刀和北神。东刀和北神想来找我们,要是没有一个很好的理由,以他们的身份就应该想一想面对我们时怎么说,如果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我相信他们是不会再来了。”

    唐凤舞的话说早了。当天,桥本春子和鲜于少坤又回来了,带给诗敏三女一个十分明确的消息:“钟声在蜀中四姑娘山摔下悬崖死了,诗敏三女如果想自立门户就必须接受东刀和北神的挑战,否则就要归附东刀和北神。”

    诗敏三女听了这个消息就笑起来,笑了好一阵都没有止住笑声,最后还是桥本春子看不过去,讥笑一声,打断了诗敏三女的笑声。

    “春子姑娘,你是不是以为我们不该笑?”诗敏与桥本春子熟一些,这一段时间与桥本春子交往,一般情况下都是诗敏与桥本春子答话。

    桥本春子脸上表情十分不屑,语气平淡地说:“夫人与钟大侠是结发夫妻,别人对钟大侠的生死不当一回事还说得过去,夫人听到钟大侠出事的消息也是这样的表情,这就让我一个外人不明白了,更要怀疑夫人是不是为了钟大侠,或者是为了钟大侠的武学,这才与钟大侠结为夫妻的。春子是一个外人,但有幸与夫人和钟大侠一起住过一段时间,在春子的眼里,夫人和钟大侠一向感情深厚,如胶似膝,看得春子也不由在心里为夫人和钟大侠高兴,但现在看来,夫人的表现就让春子失望了。”

    “格格,春子姑娘,你不用给我们说得这样好听,你心里想什么我们都清楚,你在扶桑如何对待我们声郎,诗敏姐姐已经给我们说过了。你要是帮助我们,我们姐妹还可以考虑一下,反正我们姐妹也不是一个人,就是多你一个也不会多呢。”

    “你——”桥本春子听唐凤舞这样说,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张粉脸则红得只想找一条地缝钻下去,但她总不是一个深闺弱女,一阵羞恼过后,扫( 武圣传奇 http://www.xlawen.org/kan/40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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