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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阅读

    有些垂涎地看着她手中的古琴,轻笑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叫‘请神容易送神难’?”这琴,应该算是古董了吧,若是在现代,就诊是价值连城了!

    蝴韵直接朝她翻了个白眼,那神情,有些不雅,却透着一丝难言的韵味。毕竟现在的她是花魁蝴韵,而非男子鹄纭,举手投足之间必然透着一股风尘妖媚的气息。

    翁幻紫趴在床上,看着那如花似玉的容貌,漫不经心地说道说道:“我之前在门外听见你们得谈话了,那凤玉楼来找你,却是来向你索要消息,难道你开这醉香楼就是为了贩卖收集而来的消息?”

    对于她的疑问, 蝴韵没有开口,反而继续拨弄着手中的古琴,静雅的房中回响起一声声悦耳的琴音,叫人心旷神怡,可谓是余韵不觉,绕梁三尺!

    但此刻的翁幻紫却没心思倾听,她抬眼看着沉默中的抚琴女子,继续开口道:“你这醉香楼的姑娘都是负责搜集情报的吗?她们是不是跟你一样有武功……”

    在她的不懈努力下,蝴韵终是有所回应了。她放下手中的琴,起身从书桌的抽屉中取出一卷画轴,便缓缓移至床前,用手中的画轴轻佻地挑起翁幻紫的下巴,用妩媚的声音调笑道:“想要它是吗?”

    对于她那种暧昧的态度,至今的翁幻紫还有些不习惯,即使知道他是男的,但看着这妖媚的打扮,心中总是有些别扭。

    她没好气地抢过那幅画轴,嘀咕道:“既然是男的,就换身男装吧,你这身女装看起来挺碍眼的!”

    对于她的抱怨,蝴韵却毫不介意,反倒揶揄起来:“那也好过某人,明明对情郎想念得很,偏要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又偏偏东扯西扯地找我要那幅画!”

    被拆穿心思的翁幻紫脸颊微红,难得表现出窘迫的模样:“你想太多了!”她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瞧着她那窘迫的模样,蝴韵竟看得有些失神,却被那条丑陋的疤痕惊醒,她抬眼若无其事地看着她:“我有一种去除伤疤的药膏,要吗?”

    闻言,翁幻紫忍不住伸手轻抚脸上那凸起的痕迹,自嘲一笑:那疤痕,不过是她故意所为罢了,若想去除,恐怕早就同身上的疤痕一起消失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不觉得这疤痕很有男子气概吗?”她灿然一笑,不带任何的难过凄凉,仿若真的不在意那条狰狞的伤疤。

    而这话,却直接招来了蝴韵鄙视的眼神,她开口正欲说什么,却听见一声悦耳的笛声,令她忍不住撇撇嘴,抱怨道:“今天的事怎么这么多?”说着,他又拿起手中的古琴,随意一拨,一声奇特的音调骤然响起。

    接着,在翁幻紫目瞪口呆的目光下,一名女子飘然走了进来,她的腰间系着一只翠绿色的笛子,想必之前的笛声便是她所吹奏的。

    只见俯下身,脸上带着恭敬之色朝蝴韵说道:“姑姑!”

    姑姑?原来应该叫姑姑,怪不得之前她不过说了一句话,就被凤玉楼识破了。看着前方恭敬地女子,翁幻紫的脸上闪过一丝了然,只是眼神中略带揶揄之色:一个男的,竟然还被人叫做姑姑,呵呵!

    对于她的嘲笑,蝴韵却毫不在意,反而一脸不耐地瞥了眼那女子:”我不是告诉你我不去了吗?“

    他什么时候说的?翁幻紫心中闪过一丝疑惑,眼角看见那置之于腿间的古琴,瞬间想起她之前所奏的那声奇异音调,却也隐约猜到这是一种传递信息的方式了。

    ”可是这次的客人不能拒绝,他是……”那女子脸上带着一丝为难,但一看到床上的翁幻紫,话却骤然顿住了,好似在忌讳什么。

    见此情形,翁幻紫自是猜到了几分,她紧握着手中的画轴,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却又夹杂着些许兴奋:那人,终究还是来了!

    她匆匆下床,甚至连鞋都来不及穿,猛地冲到蝴韵面前,大嚷道:“我也要去!”眼中,带着浓浓的期盼,甚至还有一丝威胁意味。

    看着那激动的神情,蝴韵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莫名的惋惜:这女子,当她知道真相时,还能这般吗?只是,这一切,却不是她能够做主的。

    她随手从怀中取出一块面纱,递给眼前的翁幻紫,说道:“你好歹也把你那有英雄气概的标志给遮挡一下吧,我这可是青楼,不需要什么英雄气概!”说着,便转身撇过脸,率先走在前面。

    此刻的她,不愿看那张令她心软的面容,就怕一个不小心,她便再也无法扮演“蝴韵”这个角色了。若是如此,怕是当他成为鹄纭时,他的死期也就到了吧!

    看着手中的面纱,翁幻紫有些不以为意的撇撇嘴,对于脸上的伤疤,虽有些难看狰狞,却是她自愿留下的,又有什么可怕的,为何非要她那面纱遮住呢?

    只是,心中虽有些不满,但她还是照做,将那薄翼般的面纱戴在脸上,遮住那藏着伤痛的疤痕。

    她抬眼瞥见床上那敞开的画轴,却是一名身穿新娘服装的俏美女子嫣然而笑,眼中却带着一丝狡黠愉悦,与那艳丽的红妆一齐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美感,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

    画中之人,便是此刻的翁幻紫,画中情景,便是在那个华丽的洞房花烛夜中,她与冷轶矢对峙时所露出的得意神情。

    她收起床上的画轴,珍藏地放入枕头之下,便匆匆忙忙地穿好鞋子,便走出房门,跟在蝴韵身后离开了。

    是的,之前的蝴韵说得没错,她非常想再见一次冷轶矢,因为她要当面问他,既已将她丢弃,又为何要画如此一副新娘图,托人寻她?

    即使明知这很愚蠢,也只这不过是垂死挣扎,但她仍想知道,那人的心,是否曾经属于过她,那人,是否真心爱过她?()

    第三十四章 我这伤,可是拜你所赐

    幽雅宁静的房间之中,一名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冷漠地坐在桌旁,双眸微闭,掩盖了那充满威慑与淡漠气息的双眸,尽管如此,那紧抿着的薄唇却也透出几分冷酷气息。

    翁幻紫呆站在门外,呆呆地看着房中静默着的冷轶矢,心中突然涌起一丝恐惧,如此的冷酷之人,这世间,许是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动容了吧。

    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在此刻,却意外萌生出退意:也许,有些东西,就只能藏于迷雾之中吧!

    “你还愣着干嘛,之前不是还信誓旦旦的吗?”蝴韵轻拍她的肩膀,脸上却带着一丝嘲意:在这青楼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虽不是女子,但对于她们的心思,她却是了解得有些透彻了。

    对于她的嘲笑,翁幻紫直接给了她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拜托,他找的是你这个大美人!”

    “大美人?”蝴韵有些失笑,自从知道她是男子后,这女子就经常那这事来讽刺她,即使如此,她非但不觉反感,反而对那女子越发感兴趣,只因她知道,那女子虽话带讽意,但心中,却从未看不起她!

    她抬眼,媚态丛生,语调温润:“你忘了之前同凤玉楼的事了,现在的他,估计在暗处监视我这醉香楼呢!你觉得,我进去合适吗?”况且,房中之人,此刻最想见的,未必是她。

    “凤玉楼!”翁幻紫猛然想起之前她为了保命,竟说了句不该说的话,额上顿时冒起冷汗,眼睛不自觉地四处乱瞄:那凤玉楼,该不会是看她有没有杀了面具男吧?即使她当时的确有这么一股冲动,但她没想过实施的啊!

    蝴韵怕她突然后悔,便急忙将手中的酒壶塞到她手中,急切说道:“你进去吧,我去帮你把人引开。若是冷堡主问你,你就说有人监视,你代我去的!”

    说着,丝毫不给她犹豫的机会,伸将人推了进去,便匆匆关上房门,将一切隔绝在外,为二人制造一个安静的空间。

    待房门紧闭后,蝴韵的脸上透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喃喃自语道:“那迷情香和酒,够他们疯狂一阵子了吧。呵呵,翁幻紫,若你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就让他彻底爱上你吧!”说着,便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那华丽紧闭的房门,悄然离去了。

    “鹄纭,你来了!”听着声响,那微闭的双眸悄然睁开,却瞧见一个披着面纱的陌生女子,顿时,原本冷漠平定的眼睛绽放出锐利的光芒:“你是谁?”

    翁幻紫有些尴尬地撇了撇嘴,缓缓移至桌前,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凤玉楼监视了这儿,姑姑去引开他了,所以派我来!”总不能说她就是翁幻紫吧。

    “凤玉楼?”顿时,冷轶矢的眼神透着一股浓浓的杀意与嘲弄:“那家伙,倒是挺聪明的,都怀疑到这了!”

    怀疑到这?翁幻紫此刻却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理智告诉她此刻决不能坦白凤玉楼为何会监视这的原因,不然,那股杀意恐怕会随时转移到她身上。

    所以,她只能拿起酒壶到了起来,并开始转移话题:“公子要姑姑找的人,此刻已经找到了!”说着,她抬眼,试图找出他眼中的异常。

    听到这儿,冷轶矢举起酒杯的手猛然一顿:“找到了?”抬眼间,那双充满仇恨的眼布满了喜悦,但眨眼间又被迅速收敛。

    他仰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又伸手拿起酒壶倒了起来,缓缓说道:“那她的伤,怎么样了?”那语气,不似之前的霸道冷漠,反而透着一丝罕见的不安与难受。

    呆看着那躲避的眼眸,翁幻紫心中却异常复杂。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冷轶矢,原本应是冷漠淡然的他竟也有如此不安的时候,而原因,竟然是因为她!

    顿时,一股强烈的喜悦兴奋占据了她的内心,她满含期待地看着冷轶矢,努力强装镇定:“你,很担心她?”难道,那面具男也喜欢她,他们真的,假戏真做了?

    “担心她?哼!”冷轶矢一声冷哼,抬眼间,琥珀色的眼眸中闪着一丝诧异与不易察觉的难堪,仿若那声冷哼不过是为了掩饰他心中的不安尴尬。

    只是,那声冷哼,却彻底激怒了翁幻紫,她抬眼鄙夷地看着独自喝着闷酒的冷轶矢,抬手间将她手中的酒杯抢了过来,一股脑全喝了进去,怒吼道:

    “对啊!你一点都不担心,就算她死了,你也不会关心的!呵呵,亏她竟那么傻,简直就是个白痴!”是啊,她就是个白痴,才会为了虚假的情意,跑来自投罗网!

    “她死了?!”猛然间,他的双眼透出一股沉重的痛意,双目睁红,伸手拽着她的衣领,沉声道:“你再说一遍,她怎么了?”

    对于他突转急下的态度,被拽住的翁幻紫有些缓不过神来,为何,他能比女人还多变,前一秒还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后一秒竟说翻脸就翻脸。

    迷糊中,一股香味扑面而来,有些香甜,让她不自觉恍惚起来,那张带着银白色面具的怒颜竟令她有些失神,她启齿朱唇:“面具男!”

    这一声轻唤,却让冷轶矢的手抖了一下,他缓缓松手,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是,芸香?”

    芸香?翁幻紫猛地回过神来,眉头紧皱,心中更是闪过一丝愤懑:“不是,奴家是醉香楼新的花娘,不是什么芸香!”为何,他还不能认同她,为何,她非得当那该死的丫鬟,真正的芸香早就死了!

    此话一出,冷轶矢眼神骤冷,他抬手迅速揭下那如薄翼般的面纱,速度快得,连翁幻紫都来不及反应。

    “你的脸!”骤然间,一张略带残缺的面容显现在他眼前,脸颊上的疤痕,强烈地冲击着他的视觉,若无声息地击打着那颗原本冷酷坚硬的心。

    翁幻紫伸手轻抚着那条凹凸不平的伤疤,看着那沉重低沉的神情,不禁冷笑起来:“冷堡主难道忘了,我这伤,可是拜你所赐!”

    果然,这人永远都不知道情是何物,可笑她竟还如此妄想。翁幻紫啊翁幻紫,你何时变得这么天真了,呵呵!()

    第三十五章 你成了花娘?

    翁幻紫抬眼,调笑地看着他,眼中的伤痛一闪而过,却又被她虚假的笑容掩盖住了:“我这伤,虽已成定局,不过,它也证明了我的新生,这还要感谢冷堡主呢!”

    言罢,她转脸避过那炙热的视线,伸手抢过冷轶矢手中的面纱,欲重新系上,却不料伸过的手竟被他紧紧攥住,无法挣脱。

    感受到被攥痛的手在无声地抗议着,她瞪眼怒视着那张冰冷的面具,愠怒道:“放开我!”

    可他却抿嘴沉默地看着那条狰狞的伤疤,伸手轻抚而过,被面具遮盖的脸丝毫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感觉周身的寒气在不断加重。

    脸上温热的触感,令翁幻紫彻底愣住了,那温暖宽大的手掌,由于长期练剑形成的茧子,轻轻摩擦起那细嫩的皮肤,竟有些许痒意,让她不由得眷恋起来。

    “你的伤,是雅儿造成的?”恍惚之间,一股寒冷怒意骤然响起,那双锐利的双眼更是透着浓浓的暴戾之气,让人不寒而栗。

    雅儿?翁幻紫猛地回过神来,会想起之前那双漠然冰冷的眼神,她的心顿时跌入谷底,表面上却不露声色,反而朝他眨了眨眼:

    “冷堡主,而今我可是因祸得福,成了这醉香楼的一名花娘了!”说着,还学着蝴韵的模样魅惑一笑,但碍于脸上的伤疤,这原是妖媚的笑容竟有些古怪狰狞。

    只是,此刻的冷轶矢全然没了任何心思,他瞠目看着翁幻紫,震惊的话语随之响起:“你说,你成了花娘?”

    一想到她竟与这里的女子一样任人采撷,一想到,连他都未曾尝过的美好竟让人随意撷取践踏,他的心,就不可抑制地燃起熊熊怒火,不断侵蚀着他的理智。

    他明知,这女子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是他摆脱樊羽纠缠的唯一保证;也知,他们名是夫妻,实则为陌路,甚至还有可能成为仇敌,可是,他的心,却渐渐有些不受控制了。

    许是她那放肆的态度,许是那如春风般灿烂却又狡黠的笑容,许是,那为维护他而怒斥凤玉楼的俏颜,让他原本冰冷的心,竟有一丝融化的迹象。

    于是,他害怕了,生怕自己会因她而放弃策划多年的复仇计划,于是,在真假江水菁的事上,借着愤怒,他逼着自己将她交予傅雅儿,以此斩断那莫名产生的好感与情愫。

    只是,当他看到牢中看到那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时,原本坚定冷漠的心却瞬间乱了分寸,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流了如此多的血,就算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当他伸手抚摸地上粘稠的血液时,他首次尝到了恐惧的味道,也尝到了懊悔与痛苦,心仿若被狠狠撕碎一般,疼痛难忍,却又无可奈何。

    整整一个月,他暂停了自己的复仇计划,动用一切力量,就为寻那抹重伤的倩影,哪怕一丝一毫的消息,他都不愿轻易放过。

    那时的他,才真正明白,那个狡黠多变的女子,不知从何时起,竟在他心中占了如此重要的位置。

    可是,在他明白之际,这个该死的女人,却一脸骄傲得意的模样,告诉他她成了这醉香楼的花娘,这让他如何接受?不,他不会接受的!

    他伸手抓住那双细嫩的手,紧蹙眉头,压抑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你现在,马上跟我走!”

    “跟你走?”翁幻紫此刻却再无法伪装了,她冷着脸,嘴角扯出一丝嘲弄的笑容:“再被你利用,等到没用时再被你舍弃一次,我有那么傻吗?如此,还不如在这青楼中寻个位置,终老一生!”

    “在青楼中寻个位置?女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对方一再的挑衅令冷轶矢怒火中烧,空气中隐隐传来的香气更令他浑身燥热,双重作用下,他再也无法忍受,一把抓着她的手腕狠狠摔在床上,随即压身而下。

    “唔!”即使身后是温软的床,但巨大的冲击还是让翁幻紫痛呼出声,她惊恐地看着那双因愤怒而变得发红的眼睛,不断扭动着身躯,试图挣扎起身。

    只是,那宽厚强大的身躯紧紧地将她束缚于床上,令她动弹不得。感受到空气中诡异的气氛,她不禁大嚷道:“冷轶矢,你给我起来,快放开我!”

    “你即使这的花娘,那便伺候我吧!”随着一句冷酷之声响起,对方温热的薄唇瞬间覆了上来,不断啃噬着她那倔强红唇,那疯狂的力道,好似在宣泄不满愤怒的情绪一般。

    “放开……唔!”翁幻紫张口欲说什么,却被对方有机可趁,灵巧的舌头乘隙溜了进去,不断舔舐着她的贝齿,卷着那不断退缩的嫩舌,迫使它不得不与之共舞。

    她睁眼,看着那双怒目圆睁的锐眼,感受着那暴虐的气息,一股浓浓的屈辱顿时席卷全身:这王八蛋,竟真把她当成这青楼中任人践踏侮辱的妓女了!原来,他竟是如此看她的!

    感受着不断在口中肆虐的口舌,她心中一狠,竟张口狠狠地咬了一口,顿时,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弥漫口中,更是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了下来。

    只是,浓厚的血腥味非但没有使对方放弃,反而激起他心中狂烈的怒意,他低眸冷哼道:“女人,你给我安静一点!”

    说着,他俯身再次倾上那被鲜血染得妖艳的朱唇,这次,却吻得更为狠厉,更为霸道,好似要将她整个人吃干抹净一般。

    空气中的香气愈加浓重,仿若青烟缭绕,将二人包裹其中,令冷轶矢心中的躁火更旺了。他伸手忍不住拉扯缚于那细嫩腰间的紫色腰带,一瞬间,腰带随之滑落,衣裙在他的拉扯之下凌乱不堪。

    只是,他的动作,却不似那残暴的吻一般,反而透着一丝温柔,那霸道的目光中更是隐含着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渴望与怜惜。

    可这种小心翼翼,此刻的翁幻紫却无法感受到,她抬眼一脸愤恨地看着俯身啃咬她脸颊的冷轶矢,冷言道:“面具男,不要让我恨你,更不逼我,杀了你!”()

    第三十六章 此生,势不两立

    听着如此愤怒的话语,冷轶矢顿时停住了,他诧异地抬头,却看见一双屈辱坚决的眼眸,甚至隐隐有些泪花闪现其中。

    刹那间,他的心被那滴泪珠震慑住了,他从未见过她的眼泪,即使是被凤玉楼胁持折磨时,她也未曾落下一滴泪,可是这次,她却哭了。

    顷刻之间,那原本炙热的眼眸变得异常冰冷,他抬眼,努力克制着身体的**,沉声说道:“我就这么让你痛苦,让你恨不得杀了我?”他的眼中,闪烁着一丝冰寒的痛意,在那张面具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冷漠。

    此时的翁幻紫早已失去任何理智,心中强烈的恨意让她无法思考。

    她转头闭上双眼,欲掩去眼角的泪水,低笑道:“呵呵!事到如今你才这么问我,不会觉得太晚了吗?”那笑,却带着些许的悲怆与难受。

    看着那抹讥讽自嘲的苦笑,冷轶矢心中全无怜惜之意,此刻的他,已被熊熊怒火侵蚀,他伸手抓着那张逃避的俏颜,与之对视,低吼道:“芸香,无论你承不承认,我们始终是拜过堂的夫妻!”

    “夫妻?哈哈哈,冷堡主,你觉得,我们真是夫妻吗?”那双铜铃般的眼眸满是嘲弄之色,她一脸鄙夷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冷轶矢,轻启朱唇:

    “真正的芸香早就死了,而我们那所谓的夫妻名分,早在你把我交给傅雅儿时,就已经结束了。所以,我翁幻紫跟你冷大堡主,没有任何关系!”

    此话一出,整个房间的温度急速下降。冷轶矢重新将她禁锢在床,俯身而下,整个人显得异常霸道:

    “我永远都不会让你逃离我的身旁,就算是死,你也只能倒在我怀中!”这女人,竟说他们之间没有关系,她怎么能如此决绝,这该死的女人!

    愤怒早已侵蚀了仅剩的理智,他用力撕扯那凌乱的衣衫,脆弱不堪的衣裙被他瞬间撕碎,一件红色肚兜衬着紧致细嫩的肌肤,显得异常妖红,竟有一种禁欲的诱惑。

    一瞬间,那股香气再次缭绕于床间,令床上的冷轶矢倒吸口气,一股浓烈的**之火不断焚烧着他的身体,那肚兜下若隐若现的春光令他焚烧。

    “面具男,你放开我!”翁幻紫尖声惊叫,那双炙热疯狂的眼神,宛如野兽一般,令她不寒而栗。

    她抬手欲遮住胸前的春光,无奈双手被紧紧压在两侧,无法动弹。无奈之下,她只能不断扭动着身体,欲移至身旁的被褥之中,遮住这令人难堪的身体。

    房间中,氤氲的香气弥漫其中,床上人儿正以一种妖娆的姿势不断扭动着,这一切,都不停地撩拨着冷轶矢的心,令他难以控制,深陷其中。

    在**的指引下,他伸手缓缓解开那红色丝带,翻手一转,那件红色肚兜瞬间被扔至床下,露出一副完美细嫩的女子**。

    此刻,翁幻紫再也无法强装镇定,心中的恐惧占据了她的身心,无声的泪迷蒙了眼眶,她疯狂的大嚷道:“冷轶矢,不要这么对我,不要!”她不是人人都可践踏的妓女,更不是他泄欲的工具!

    床上的人儿,光滑的肌肤,丰满细腻的身躯,早已令冷轶矢失去了理智,他俯身粗暴亲吻着那柔滑如丝的脖颈,讥诮的冷漠语气骤然响起:“不要?那你又为何在这房中点燃催|情的香气?我这火,即使你点的,便得你来灭,由不得你说不!”

    催|情香气?顿时,一张妖艳的魅颜浮现在脑海中,翁幻紫眼中变得有些凄凉:那蝴韵,也把她当成了如此随意之人,竟给她点了这催|情之香。这一切,原来都已算计好的!

    重重的亲吻,不断啃噬着翁幻紫朦胧炙热的身躯,搅乱了她内心的一汪春水。她不断低喘着,浑身更是燥热不已,身体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不断迎合着那粗暴的深吻。

    可即使如此,她仍不愿放弃,她咬牙忍住身体传来的快意,低喘道:“我,我不要,你放开……唔!”敏感的肌肤被重重一咬,竟传来一阵莫名的战栗,令她忍不住低吟起来。

    感受到身下女子的抗拒,冷轶矢更是怒火中烧,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吐出冷漠的话语:“不要?你竟还嘴硬,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撑到何时?”

    言罢,便一个挺身,毫无前奏地挺进一片紧致幽密,攻占了那清幽禁地,全然没有任何的怜惜之意,反而带着浓重的**与怒意。

    “好痛!”下身的剧烈疼痛令翁幻紫忍不住痛呼出声,同时唤起了她被催|情香气催眠的理智,她抬眼看着在她身上无情驰骋的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凄凉。

    最终,她还是成了被人践踏的妓女了,这人,竟真的将她当作泄欲的工具,呵呵!原来,在他眼中,她竟是这么不堪。既是如此,那她还有什么好执着的呢?

    她的忍着疼痛,勉强露出一丝妖媚惑人的笑容,轻佻道:“冷轶矢,难道你就只有这么一点本事?我的恩客,可比你好太多了,你到底行不行的啊!”

    此话一出,自是强烈地刺激到疯狂中的冷轶矢,他猛地加重了力道,那充满**的眼中透着一股浓浓的杀意:“你的恩客?你这该死的贱人,竟真的成了那千人枕万人骑的妓女!”

    瞬间,整个旖旎温床气温骤降,周围更是散发着一股慑人的寒意。床上的男子犹如野兽一般,毫无留情地贯穿驰骋着,丝毫不顾身下人儿凄怆的眼神。

    千人枕万人骑?哈哈哈,真是可笑,可笑之极!她何时成了这般不堪,冷轶矢,你是恶魔吗,竟这般残忍对她!

    剧痛令她失去全部的气力,软弱无力的双臂早已没了束缚,却无法动弹。她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房梁,一滴晶莹的泪珠无声地滑至耳际,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柔软的枕头之上。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与仇恨:冷轶矢,我们两个之间,什么都完了。此生,我与你,势不两立!()

    第三十七章 你也只能是我的!

    清晨,温暖的阳光透着窗纸照射在房间中,照出了房中的一片狼藉。

    破碎的衣裙随处洒落,红色肚兜掉落在床下,给人无尽的遐想。房中弥漫着情事之后的萎靡气息,其中还夹杂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让人不禁想起昨晚的旖旎之事。

    床上,只余一人,疲惫地紧皱着细眉,,睡得极不安稳。那暴露在空气中的柔嫩脖颈,嵌着一朵朵妖艳的红色花儿,透着一丝惑人气息。

    翁幻紫幽幽睁开双眸,身下的剧烈疼痛令她眉头紧蹙,她转头看着空了一块的软床,嘴角露出一丝自嘲之意:“呵呵!一夜风流,便被无情地抛之脑后,那个无情的男人!”

    果然,她竟被如此对待了,甚至还没留给她任何的东西,竟比妓女还不如!呵呵,这个,算是自投罗网的教训吗?可笑,太可笑了!

    “哈哈哈!”顿时,一声凄怆哀啭的大笑骤然响起,打破了这宁静而沉闷的气氛。

    一股湿热顿时弥漫双眼,令她忍不住用手捂住,伴随着一阵疯狂的大笑,颗颗泪珠随着指缝滑落,溅湿了柔软干燥的枕头。

    许久,这阵悲凉大笑才停了下来,她艰难起身,不顾身上的伤痛,缓缓移至衣橱,随手取过一件衣衫便穿了起来。此刻的她,甚至不敢地看看身上的狼藉,生怕一不小心,便回想起昨晚的荒唐与悲哀。

    她转身向前,欲逃离这个让她觉得屈辱的房间,却不料房门紧闭,她竟被反锁在里面了。

    此刻的她,心中的屈辱又多了几分,愤怒也增了几分:冷轶矢,蝴韵,你们们倒是串通一气了,呵呵!如此羞辱于我,难道还不够吗,竟还夺我自由!

    只是,她又岂会束手就擒,转身奔向窗前,大力推开,来来往往的行人瞬间引入眼帘。

    她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紧皱的眉眼透着一丝嘲讽与恨意:冷轶矢,你以为这三楼的距离,会难倒我吗?

    此刻,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开始疯狂地撕扯着床单,并将它们捆成一条,绑于窗前的桌角之上,在众目睽睽之下,紧抓着床单的一角,猛然一跃!

    顿时,强大的冲击力使身体的疼痛多了几分,手上竟有些使不出力,丝滑的被单从纤细的手掌中逃离出来,那副柔若无骨的身子,硬生生地摔了下来。

    “砰”的一声,在行人诧异的视线中,她狼狈地躺在地上,一股钻心的疼痛遍及全身,五脏六腑似被生生震碎了一般,一抹鲜血从嘴角流出,这副凄惨模样,让众人有些不忍。

    即使落得如此境地,翁幻紫却始终不肯舍弃自身的骄傲,即使疼痛难忍,她仍倔强地缓缓爬起,摇摇晃晃地不断向前走去。

    此刻的她,意识早已模糊,身体也早已到达极限,可她的脚步却倔强地不肯停止。她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逃离这个让她不堪的青楼,逃离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

    只是,他所逃离的男子,此刻却站在不远处。她逃离的声响如此之大,他又岂会不知。双眼复杂地看着那个背影,摇摇晃晃却倔强得不肯停下,即使失去意识,也不肯妥协。

    明明破碎不堪的身子早已支撑不住,却还是不肯停下脚步。芸香,即使是死,你也不愿留在我身边,是吗?他的嘴角浮出一抹苦笑,神情变得有些悲哀。

    仅一瞬,那双凄凉的琥珀色双眸绽放出一种势在必得的狠厉坚定之色,冰冷的声音渐渐响起:“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怀中!”

    言罢,便一个飞身,冷漠立于前方,不顾过往的行人,一把将仍在摇晃中的人儿搂入怀中。

    感受到身上传来一股温热而又熟悉的气息,模糊的意识似有回转的迹象。那疲惫无神的眼中闪过一丝嘲意:呵呵,她终究还是,逃不过吗?

    只是,面对这个人,她丝毫不愿露出心中的脆弱,反用充满讽刺的语气说道:“冷堡主前来阻拦,是想再次折辱我吗?”

    此话,无非又引起了冷轶矢的怒火,他俯身抓着她的肩膀,与她直视:“昨晚之事,真就让你感到屈辱吗?虽然我有些冲动了,但你,就真的不能接受吗?”那语气,带着一丝悲凉的哀沉之意,全无昨晚的霸道之色。

    呵呵,你这种神情,又想装给谁看!翁幻紫眼中闪过一丝痛恨,沾于唇角的鲜血显得异常妖红。沉默了许久的朱唇,终是再次轻笑出声:

    “你知道吗,我醒来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恨不得拿刀在你身上刺一千一万个窟窿,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和你的血!冷堡主,你觉得,我能接受吗?”

    呵呵!她怎么可能接受,竟被心爱之人当成任人侮辱的妓女,她怎么可能接受,自己竟被当做泄欲工具,用完便被丢弃,她怎么可能接受啊!

    翁幻紫紧握双拳,微仰起头,试图逼回那氤氲泪花,不愿在这个男人面前掉落任何一点骄傲与尊严。此刻的她,除了骄傲,什么都没了!

    话音刚落,冷轶矢手中的力道便不由自主地加重了,他低眉看着那张虚弱惨白却倔强的脸儿,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痛意,却瞬间被一种疯狂的执念所代替。

    他冷然一笑,伴随着那冰冷的银白色面具,散发着微微寒意:“我说过,你只能在我身边,就算你想逃,我也会把那抓回来,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是我的!”

    只能是你的?呵呵,怕是只能是你的奴隶吧!翁幻紫讥讽一笑,缓缓说道:“我有手有脚,你又如何限制得了我?”只要一有机会,她便永不再出现。

    只是,对方的疯狂执念竟使他变得冷酷异常,森寒的语气骤然响起:“那我,便砍掉你的手脚!记住,我永远都不会让你离开的!”那严肃冷漠的眼神,竟透着一股执着与认真,全无玩笑之意。

    那股执念,竟然翁幻紫忍不住后退一步,却被对方瞬间拉着了,她被狠狠地压进一个宽厚的胸膛,一股昏睡之意令她的神智变得有些模糊,隐约中,阴冷的话语缓缓响起:

    “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要拉着你一起沉沦,你逃不了的!”()

    第三十八章 重回冷月堡

    看着眼前壮丽辉煌的冷月堡,翁幻紫心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感慨,离开时,她是被人鲜血淋淋地救走的,而今,却是她被人硬逼回来,一来一回,却是同样狼狈的处境,同样,因为一个人!

    身旁的冷轶矢看着呆愣着的人儿,以为她仍不肯就此妥协,他俯身冷冷道:“我不介意把你抓进去锁起来!”没错,就算是锁,他也要把这人留在身边,绝不会给她逃离的机会!

    “呵呵!冷堡主您放心,既然来了,我便没想过要走!”至少,在她伤好之前,她是不会走的。

    她的脸上带着浓厚的讥讽之意,全然没有之前在冷月堡时的灵动与洒脱,一个月的折磨,过去的美好早已渐渐淡忘,剩下的,就只有无止境的恨罢了。

    原来,令她留下的唯一方法,竟是让她恨他!在看不见的阴影处,他的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却又一闪即逝。

    他淡然地瞥了眼那充满恨意的神情,缓缓说道:“如此便好!”言罢,便头也不回地率先走了进去,全然不顾身后的人儿。

    看着前方高大冷漠的身影,翁幻紫狠厉地咬着下唇,妖艳的鲜血渗了出来,染红了苍白的唇,更染红了充满恨意的眼眸:“冷轶矢,把我带着这冷月堡,是你今生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随着一声喃喃自语,她亦缓缓走进这无法回头的地狱之路。

    在她刚踏进之时,伴随着一声欢快的铃铛声,李玉翎猛地扑到她怀中,惊喜道:“大嫂,你回来了!”

    “唔!”那娇小身躯的一撞,却让重伤的翁幻紫有些吃不消,之前的伤虽经过简单的治疗,但身体的疼痛感却是有增无减,被如此一扑,竟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额上更是冒着些许冷汗。

    幸而,逐渐走来的李羽风伸手把玉翎拽开,轻佻的抱怨声就此响起:“你这丫头,不知轻重,人家大嫂可没武功,哪经得起你这么一撞!”

    说着,他抬眼,却无之前的轻佻爱财模样,那双明亮眼神中透着一丝如沐春风的温暖:“大嫂,欢迎回来!”

    这种欢迎仪式,好似她外出回来时,家人们透着迫不及待的惊喜。若是之前,翁幻紫心中定会有所触动,只是,而今的她早已不再相信任何人,特别是与那男人有关的人。

    她抬眼看着两人,内心平静无波,淡淡地朝二人电点了点头,便直接略过二人走了进去。自始至终,都未曾说过一句话。

    原以为欢迎仪式就此结束,却不料,真正的看头竟在后头。身穿黄衣的傅雅儿,竟一脸高傲地倚在房门口,抬眼不屑地看着她,冷笑道:“芸香,没想到你的命还真硬,那些鞭伤都没要你的命,真是可惜了!”

    看到她,翁幻紫便不由( 冒牌娘子嫁到 http://www.xlawen.org/kan/40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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