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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阅读

    到消息急忙赶去的时候,宋宇贤和无期早就到达了那里,进行验尸。

    宋宇贤站在无期的身后听着他的分析,看到元宝出现,狭长的眼眸微微上挑,从里面走了出来。

    “什么事儿?”宋宇贤问。

    元宝往里够着看了看,“怎么了怎么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听说他们全部都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死之前你有问出什么没有?”

    宋宇贤叹了口气,“我说过,让你不要插手这件事情。”

    对于宋宇贤明显的拒绝,元宝只好拿出杀手锏:“哎呀,小宋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最恨不得随时都能见到你的嘛,你整天忙着查叛徒,我见不到你会无比想念的嘛。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看我这才一个时辰不见你,就跟过了好几年似的。”

    宋宇贤被元宝恶心得哆嗦了一下,急忙伸出手放在她面前,示意她闭嘴。

    “全都在之前服过药。”无期的声音从身后突然传了过来:“我猜测,除非他们完成任务能够拿到解药,否则,只要没有解药就都会死。”

    无期说着看了元宝一眼,“你又来干嘛?”

    “看小宋宋呗。”元宝笑得花枝招展。

    无期抖了抖,“好做作。”

    元宝瞪了他一眼,适可而止,“他们都救不活了吗?”

    无期一脸明知故问地学着元宝翻个白眼:“哎,和自己人打战,真不是一般的累。对方所有的时间都算的无比精准。从最核心的人开始,一个个相继死亡。真能救活我就是仙了!”

    曾经的家人变敌人,一时之间角色的转变元宝还是需要时间接受,虽然黑衣人的死断了线索,没有把矛头再扯到了元宝的身上,可是她的心里却并不轻松,毕竟,这里躺着的每一个人,都是和她从小一起生活着长大的。就算他们全都冲着杀她而去,她也不可能看着他们都死了拍手称快。

    “他们好歹也是长欢门的一员,什么人能够心那么狠呢?”元宝不敢走进去,只在外面远远地看了看。

    “心不狠如何成事?”无期不屑的反问,“你现在最好还是好好学习,想办法把自己保护好吧。真正的叛徒明显在门里,但是,敌暗我明,指不定接下来又会耍什么花招,只能加倍小心了。”

    “那必须的。”元宝严肃的点头。

    “元宝。”宋宇贤往前走了一步轻轻叫住她,打断了他们的谈话,眼眸一沉,说:“出来……”

    第一百零二欢 羡慕嫉妒恨

    元宝不知道宋宇贤突然要找她出去谈什么,和无期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就老实的跟着宋宇贤走了出去。

    宋宇贤一出来就抱手问道:“上课的事情你都安排好了没?”

    “呃,还没有。”元宝心虚的回答。这几天她被情绪左右,一直都在纠结她和玉瓷的问题,才想开了没几日把注意力放到了黑衣人的身上,谁知道今天就出了这样的事情。所以,这几天基本属于荒废的情况,并没有认真地学习。

    宋宇贤叹了口气:“马上就要会选了。”

    “现在这样还要继续会选吗?”元宝有些忐忑,照现在这么个情况发展下去,如果那个暗处的叛徒拥有着相当数量的楼众,那么,在长欢门里的人,很快就要没有多少人了!也很快的,长欢门就要成坟堆了。

    “会选继续。”宋宇贤英俊的面容上难得的挤出了一丝笑容,却没有丝毫的温度:“把你自己的事情做好。其余的,都和你无关。”

    “可是,我好歹也是长欢门的一员,总不能这样看着你们忙活什么都不做吧。”元宝大妈病发作还想争取一下,虽然她这个六楼外的人插手这些事情是不和规矩的。但是,好歹宋宇贤也是她姘头,走点后门了解下情况应该不为过吧?

    不过,宋宇贤可没那么好的耐心听她叨叨,也显然没有要和她说更多的打算,凛冽的目光从她脸上一扫:“不要让我重复同样的话。”

    一看宋宇贤恢复面瘫脸,元宝顿时就被吓得急忙鞠躬弯腰:“我认错,我反思。求大王原谅。”

    “时间照旧,今天就开始上课。”宋宇贤丢下一句话后翩然转身走了进去,继续和无期交流着黑衣人的情况。

    宋宇贤都这么说,元宝再要死皮赖脸,估计宋宇贤会毫不留情的削了她。哪怕他现在比之前稍微好说话点了,她也没有这个勇气去招惹他。

    元宝本来想怪宋宇贤也太不懂得通融通融了,但转念一想,宋宇贤还是避讳她非六大楼楼众的身份才故意这么赶她走的吧。毕竟,他现在也是代理门主,长欢门里那么多张嘴,随便张张闭闭,指不定多少谣言就出来了。回头传到林白首的耳朵里,林白首不让他好过了,估计,他也不会让她好过。

    所以,想要真正的为长欢门做什么或者了解什么的话,还是必须得成为六楼众才行。

    当务之急,只要和她没关系的,她还是别管了,要是这一次她再过不了会选,估计,她以后就真没有机会了。

    一想到这里,元宝顿觉自己责任重大,这个时候,她必须强大起来,不说能保护他人,至少,她能先把自己保护好。

    于是,她老实的回屋把学习的计划重新提上正轨。计算了一下日子,一看今天正好是重离,大喇喇的换了衣服就去找他去。

    好久不见重离,说实话,她还有些想念他了。

    也不知道这段时间,他过的怎样了。

    对于长欢门里的非楼众们,这个时候,恐怕是最闲的时候了。

    重离一般没事可做的时候都在练剑,他看到元宝出现愣了愣,立即收功,朝着她走了过去。

    重离眼角眉梢都飞扬着明显的笑意,却死活要板着一张脸表现出自己的成熟,“还算活着回来了啊。”

    “那必须的,我不回来你不得想死我么?”元宝笑嘻嘻的调侃,看着重离这副样子忍不住就想挤兑他两句:“怎么着,没有我让你追杀的日子,过的寂寞空虚冷吧?”

    “死开。”重离一脸嫌弃,跨步走进了屋:“你除了会惹麻烦,什么能耐都没有。”

    “别说,惹麻烦也是一种本事。”元宝一听他接话就开始抬杠:“它分为大麻烦和小麻烦。对于我这样的人才来说,一般随便动动手指,惹的那都是大麻烦。像你这种,就是费尽心思,也不一定能惹一个小麻烦。所以,惹麻烦这种事情,你没有那个才华了。羡慕嫉妒恨,也是没用滴。”

    重离眼皮一跳:“你还光荣了。”

    “抬举抬举。”元宝拱了拱手,“二般点光荣。”

    重离一个大白眼丢了过去,真不知道经历过了这些生死的考验,为什么她还一点长进都没有,随时没个正形,“没完没了了还。”

    “行啦行啦,不说这个了。”元宝知道再说下去,估计重离得抽剑砍人了,她现在这瘸腿可还没有好,跑不利索,回头没死黑衣人们手上,反倒死他手上,那也太不值当太不辉煌了。

    于是,一边吃重离桌子上果盘里的葡萄一边问他:“话说重离啊,最近我不在门里,你没欢呼自在吧。”

    “胡说八道。”重离没好气的瞪她,把剑挂回/床/边。然后在元宝的对面坐下,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元宝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正襟危坐的重离,被他看的有些发毛,往后缩了缩问,“干嘛?”

    重离忽地“哎”了一声,然后郑重道:“帮不了你什么忙,对不起。”

    重离只要一想起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就无比的窝火,明明知道元宝危在旦夕,想要帮她做点什么,却因为不是六楼众而只能看着别人去忙碌。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元宝不知道重离这句对不起是从何而来,一颗葡萄籽被他吓得吐了出来,咳嗽了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依然保持着相同的笑脸对他说道,“你不杀我,我就谢天谢地了。真的。你又没做错什么,干嘛和我道歉。咱能别搞煽情么?”

    重离就知道她会是这个反应,也没太在意,沉默了半晌又忽然叫住她:“元宝。”

    “嗯?”元宝疑惑的看着他,今天的重离甚为反常,不知道他又想干嘛。

    “我有一个不详的预感。”重离一字一句,缓慢地说。

    元宝显少见到他这么不安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地收敛下去:“什么预感?”

    “长欢门太平不了多久了。”重离长叹,“很有可能,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要为了长欢门而战了……”

    第一百零三欢 上位

    元宝被重离突然的郑重给弄得懵了一下,“不要说的那么玄乎。”

    “难道不是吗?”重离面色凝重:“从古雌钥匙被偷,到现在接二连三的死人,虽然门里沸沸扬扬地传言这一切都和你有关,但是,我始终觉得你不过是他们的一个幌子,或者一个由头,用来掩盖他们真正目的的。”

    元宝的心里咯噔了一下,“那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只知道,真正的目的一定不会是现在所看到的那么简单。对方明显对长欢门的事情了如指掌,甚至,似乎一切都在向着对方所控制的方向发展。如果我们任由事情继续这么发展下去,长期处于被动局面,那么,长欢门早晚是会乱的。你别忘记了,谁若拥有古雌钥匙,谁就能统领长欢门。谁知道钥匙是不是真的在对方手里呢?更何况,林门主毕竟还没有退位,如果强/行/上/位,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提前铺垫好的。”

    元宝意外地听着重离一字一句的分析,本以为他是个二货,虽然是新人第一,但也是属于那种一根筋的武夫派,没想到他还有这个心思,平时也没有什么机会让他发挥,看来,她还是小看他了。

    元宝用一种崭新的眼神重新看着重离,对了,元宝想起来了,当时宋宇贤是把重离派去追查嫌疑人下落的!要不是他,他们也不会在那个时候赶到发现了程九书的死。

    看来,别人都已经发现了重离的能力,可是,就算如此,元宝看了他半天,脑海里的重离是个二货的形象已经根深蒂固,再怎么能耐,她还是没有办法把他和宋宇贤,或者其他楼里的精英们放在同一个高度来审视。

    所以,面对着他详细的分析,她回应所说出的话,就常常带了点嘲讽的意味:“哟,看不出来你看得还挺明白。”

    重离一副你以为我和你一样二的嫌弃眼神瞅着元宝,“宋代理门主肯定早就看穿了这一切,却一直按兵不动。我想有可能他心里已经怀疑到了一些人,可是,对方的身份或者地位太高,他不敢轻举妄动罢了。虽然有很多事情我还是不太明白——”说到这里,重离顿了顿,琉璃色的眼眸越发的深沉浓郁:“古语有云,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长欢门到底还是平静太久了。元宝,这个时候,我们如果无法强大起来,下一个死的,或许就是我们了。”

    一涉及生死,元宝就认真许多,“我知道。”元宝看了看他挂着的剑,“重离,不管门里发生什么事情,找不到钥匙,我们早晚都会死。甚至,有可能死人的数量都是我们无法估量的。浮生门和古雌钥匙的关系从小就在长欢门的每个人脑海里刻下了烙印,谁都知道,浮生门开,天下必乱。”

    重离难得能和她严肃地商量什么事情,赞同的点了点头,“叛徒应该还在门里。”

    “不。”元宝忽然摇头,想了想,说:“刚才听你说完这些,我觉得现在我们的首要目标不是去帮着小宋宋找叛徒或者什么的。既然门主把小宋宋留在长欢门里,我就相信他能把这个叛徒揪出来。可是,如果钥匙不在这个叛徒手上呢?叛徒既然能够让门里那么多的人为他效命,就说明他不简单。很有可能有朝一日,我们会在门里自相残杀,那一天如果真的来了,我们至少不要给他们添乱。所以,我们现在只能尽最大努力的提高自己。”

    “添乱的一般只有你。”重离意味深长的斜睨她一眼,再次强调:“我们必须强大起来。”

    “所以,我的学习就交给你啦!”元宝笑嘻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窗外的蒲公英被风吹散飘落进来,落到了重离的肩膀上,看着窗户外的蔚蓝天空,听着天空下来来往往的人声交流,重离刚激起的高昂情绪不知为何又低落下去,“如果我现在是六楼众,那么,我就不会像一个多余的人似的,整天只能在自己的屋子里练剑,或者发呆。我觉得我像一个废人了……”

    元宝忍不住瞪他一眼,一个糙老汉子,怎么总是趁人不注意走一下文艺煽情范呢?

    虽然曾几何时,元宝也是这样想的。觉得自己是个废人,什么也做不了,明明口口声声说着要保护自己的家人和家园,真正事情到来的时候,却只能坐以待毙,任何忙都帮不上。甚至,还不时让事情越来越乱。

    可是,宋宇贤说的没错,她现在这样的实力又能做什么呢?

    元宝看了看重离屋子里的文竹,蓦然想到了在林子里被黑衣人追杀的那一幕。

    如果,玉瓷没有在她身边的话,是不是她其实早就死了?

    又何来现在的多愁善感?

    到底,还是自己努力不够啊。

    “你只是运气不够好而已。重离,你要是六楼众,一定会做的很出色的。我一直有种这样的预感。”元宝理了理思绪,不想被负面情绪所影响,坦率地开导起重离。

    从她认识重离起,他就是一个非常非常努力,并且目标明确的人。他和所有长欢门的人们一样,想要进入六大楼,提高自己,或者离开长欢门,去外面的世间走一走,看一看,去见识不一样的生活。所以,从小到大,他都一直在为着这个目标而努力着,虽然有时候比较一根筋,感情迟钝,但说穿了也就是比较天然呆的傻,但是,他却是一心一意都想着为长欢门着想的。

    如果有谁要他为了保护长欢门而死的话,那么,元宝可以肯定,他一定绝不犹豫地就用自己的生命去换。

    只不过,重离对于她的鼓励意外中却带着一丝怀疑:“是吗?”

    “那是。”

    “你的预感一向都是偏的。从来没有准过。”重离嫌弃道。

    元宝直接掀桌:“擦,我好心好意安慰你你还戳我短处!”

    重离就知道她会这样,叹了一口气叫住她:“元宝。”

    “有话说有屁放。”

    “不要随时把你男人的一面展示出来。”重离啐她,半晌,才又压低声音问:“你觉得,这次事情和玉瓷有关吗?”

    第一百零四欢 不要那么恶俗

    “什么事情?”元宝有点莫名其妙,“小宋宋和玉瓷勾搭在一起把我给救了,这不是你们都知道的么?不算什么秘密吧。”

    “我说的不是这个。”重离摇头。

    “那你说的是什么?”

    “黑衣人们背后的势力。”

    “没有吧。”元宝仔细地想了想,虽然她知道玉瓷背后肯定有一个叛徒,可是,潜意识里,她始终觉得这个叛徒应该没有在此次事件中发挥任何作用的。毕竟她一直都觉得现在动手的和他身后的应该是两拨人马。

    然而,玉瓷到底还是和叛徒扯到一起的人,算不上有多清白。被重离这么一问,她反倒觉得可疑了。

    更何况,很多事情就是不能多想,多揣测,否则,就越想越复杂。

    “你怀疑什么?”元宝收敛了笑问他。

    “没什么。”重离怔了怔,“是我多想了吧。”摇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元宝知道以重离的性格,不善于捕风捉影,更不会有空||穴来风的询问,有可能他真的发现了什么的吗?

    元宝想要继续追问,可是重离已经闭嘴,起身重新拿上了剑,看了元宝一眼,“开始上课了。”

    说完,径自走了出去。

    算了,他不说拉倒。她一向不强求,顺其自然,该是她会知道的,早晚也会知道。

    然而,毕竟元宝现在脚伤未愈,无法进行实际操作,重离也只好教她一些心法,修炼内功。元宝开始的时候还总是被重离严肃的样子逗得笑个不停,重离看她是老毛病又犯了,后来被她笑得一窝火,直接把她头发削了一小搓以后,她才乖了下来。大气不敢出的认真开始学习。

    只不过,两人练了没有多久,柳唯唯忽然出现在重离的院子里,叫住了元宝,把她从院子里,带了出去。

    “元宝,我们还是朋友吗?”柳唯唯把元宝带到了从前她们常常在一起玩的后山坡上,开门见山的问她。

    元宝怔了怔,忽然鼻子有些发酸,急忙抬起头来看了看被枝桠割裂的天空,半晌才又低下头来看着她,肯定的回答:“是。”

    柳唯唯被她眼里的坚定戳中,热泪盈眶地握住元宝的手:“你,不怪我吗?不怪我把你害成这样吗?”

    元宝温柔地笑了笑,摇摇头。对于她来说,只要不是生死攸关的事情,什么都能轻易过去:“唯唯,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的。”

    柳唯唯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记得。”

    “上下牙都还有磕在一起的时候,更何况是两个人呢,你说对不对?”元宝反握住了她的手:“唯唯,你那天说的话,我仔细的想过,你说的对,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我自私的以为自己需要好好的活着,却不曾考虑过我现在的平静又是从何而来。现在,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一定不会再像过去那样堕落下去。我一定要考入六大楼,一定要离开长欢门,一定要找到钥匙的下落。你相信我。”

    “真的吗?”

    “嗯。”元宝郑重地点了点头,她不是一个习惯说这类型的话的人,可是,她却必须说出来,为了避免以前的误会再次发生,她必须让柳唯唯知道她真正想的是什么。“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忙。”

    “放心。只要你一句话,我一定做到。”柳唯唯坚定的拍了拍她的手。

    元宝裂开嘴笑了起来:“嗯嗯。多的我也不煽情了,你去给我偷几份考卷吧。”

    “滚!”柳唯唯抽手就是一掌拍过去,元宝猝不及防被她给拍的往后退了几步,正好重力转移到了受伤的脚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href=〃www.lwen2.com〃 trget=〃_blnk〃》www.lwen2.com 平南文学网)

    “姑娘铁砂掌练的不错。”元宝一边咳嗽一边挤兑她。

    柳唯唯注意到她包成一团粽子的脚,又急又气,“你没事吧?”

    “放心放心。就是让你的铁砂掌给吓了一跳。”元宝挥挥手,在她的搀扶下坐到了旁边的台阶上,“唯唯!”元宝叫她,然后四下看了看没人,把宋宇贤和玉瓷交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柳唯唯听完以后却没有太大的惊讶,反而舒了一口气,“看来我果然猜的没错。我就知道宋宇贤做出这么反常的举动一定是有阴谋的。”

    元宝在心里憋了好几天,终于能把心中的话吐槽出来,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拉住柳唯唯:“你说,我该开心吗?”

    “当然。不管怎么说,宋宇贤也用他的办法保护住你了,你这姘头赚了!”

    “我相当不爽。”

    “为什么?”柳唯唯不解。

    “小宋宋会布这样一局棋我能理解,更何况,他就是这样身份,或者这种类型的人,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本来我也就没有对他抱有多大的希望,可是——”元宝的眼底水光波动:“玉瓷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不还是替宋宇贤完成一件事情很而已。”

    “他欺骗了我的感情。”

    这下子柳唯唯吓了一跳,提高声音问她:“你们在一起了?”

    元宝急忙捂住她的嘴摇头:“怎么可能!小声点小声点!你别瞎嚷嚷!”

    “那何来的欺骗一说?就因为他没有在一开始就告诉你,这是他和宋宇贤的计划?”

    “不,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你把我说糊涂了。”

    元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更清楚的表达自己的想法。

    对,玉瓷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救她,或许不告诉她,也是为了让追杀元宝的凶手更早的露出破绽,可是,他却是在这个过程中故意的让她感动,引诱了她。甚至,他所做的每一个举动,都是为了引君入瓮而演的。就像是打了一巴掌再给颗糖一样。

    如果她根本不稀罕这颗糖呢?

    她用真诚对他,他却只把她当做一个玩笑!

    甚至很有可能,元宝其实讨厌的不是他,而是那个愚蠢的自己吧!

    柳唯唯看元宝沉默下去,心里说不出的忐忑不安:“元宝,你变的多愁善感了很可怕你知道吗?”

    “哪有。我好歹也是一个怀春少女好不好。”

    柳唯唯眼皮一跳,“好恶俗的用词。”

    “哪里恶俗了。”

    柳唯唯也没跟她开玩笑的心思,严肃道:“你别忘了你在长欢门,而玉瓷,早晚有一天是要回到皇宫里去的。”

    “我知道。”元宝点头,“就算他不回去,我也不会和他有什么的,你放心。”

    “你知道就好。”

    元宝的笑容有些落寞:“唯唯我想你帮我打听个事儿。”

    “什么事情?”

    “玉瓷和宋宇贤之间达成的协议是什么。”元宝凑近她的耳边小声地说。

    柳唯唯担忧地看向她:“必须要知道吗?”

    “是。”

    “那等我消息吧。”

    第一百零五欢 下盘不稳

    黑衣人们一死,所有线索顿时全断。虽然这边有无期进行尸检,深一步的查探他们所中的毒到底是什么,试图从中找到毒物的来源,但是,宋宇贤翻遍了这群黑衣人们生前所住过的地方,也依然什么线索都没有找到。

    他们在行动前,就像是早知会有如此情况似的,早早地就把屋子进行了干净的清扫。任何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用无期的话说就是,和同门的人做对手,真的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长欢门里处理事情的所有举动和方式,对方都了解的一清二楚。甚至,比宋宇贤还更了解。所有的调查也因此而陷入到了僵局。

    一向自负,没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宋宇贤这一次,被对方给耍得团团转,说不出的郁闷和窝火。在宋宇贤的影响下,整个门里沉浸在一股子压抑而紧张的气氛当中。

    好在元宝现在所有的目标和重心都放在了学习,努力通过会选上,门里的气氛也没太过在意。否则,以她的性格肯定又得招出什么事情来了。

    至于玉瓷,自从和她那一次的争吵之后,也没在她面前晃悠了。不知道是元宝有意躲避,还是他真的无比的忙,元宝也始终没有见到他。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再加上元宝每天又忙又累,又故意的把上课中与玉瓷有关的课程省略掉,不知不觉中玉瓷对她所带来的影响,似乎也就没有那么大了。

    只是,这样一来,她和重离在一起的时间就多了。自然而然的,受他摧//残也就更厉害了!

    比如现在,她的脚伤差不多痊愈以后,心法教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教她扎马步。

    “你的下盘是吃多了鱼吗,扭成这样!给我好好蹲着!”重离自打开始教元宝扎马步起,就没停止过叨叨。他就不明白了,不就是扎个马步而已,她怎么才蹲下去没一会儿那脚就抖得跟得病似的。你说这开始的几天抖也就算了,都抖了一周了,她怎么还是没有任何长进!

    “要说多少次让你别抖了!”重离咆哮了。

    元宝满头大汗,哀怨地看着重离:“我的双腿不受控制,你不能怪我。我都酸得站都站不稳了。”

    “屁话!那腿不是你的么?自己的腿都管不住,你下面要怎么练?”

    “你就当它不是我的吧!”元宝扛不住试图站起来。

    重离眼角一抽,按着她的一边肩膀就往下压:“把手给我抬高,往下蹲。保持!保持住!擦,让你别抖了!”

    “尼玛,我也不想抖!我这是哆嗦,哆嗦!”元宝这下子也咆哮了。

    重离手中的柳条直接抽到她的小腿上:“你再抖我把你腿拧断了!给我站好!”

    元宝瞪了他一眼,直接往地上一躺,“你还是把我脚拧断吧!”

    重离恨不得上去掐死她,“每天都要来这么一次,你觉得有意思么?”

    元宝看着头顶天空上的浮云:“咱就不能直接进入功夫,省略这一环节吗?”

    “扎马步乃是所有武功修习的基础,你睡觉不脱衣服,直接往床上躺吗?”

    “我以后跟人打架又不拼马步,你要知道我时间有限啊!你得传授我点实际用途比较大的啊!”

    “少废话!”重离踹她,“快点给我起来继续。”

    “你看小宋宋就没有扎过马步,却依然很厉害的啊!”元宝试图再挣扎一下,她心里很想把马步扎好,可是,实际情况却一点都不乐观。眼看着重新会选的时间一天天临近,再这么下去,她的考核又要玄乎了!她不能让时间一直耽误在扎马步上啊!

    “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扎过马步?”重离真没见过学习还这么麻烦挑三拣四的人。想当初他光扎马步就扎了一年,她这才一周多就受不了了,他已经教得算够快的了,她还想咋样?

    元宝毕竟有求于人,重离教她不比以往,她想学就学,不想学就不学。更何况,现在又是非常阶段,所以,对于重离的咆哮她只能忍了。可是,或许是这个马步扎的太久的缘故,她这么一躺,直接起不来了。

    “唉唉唉唉唉,重离快来拉我一下,我的双腿不能动弹了,你说我是不是要瘸了?”元宝一向爱惜自己的身体,发现有如此强烈的不适,急忙伸出手在空中乱抓,要重离过来帮忙。

    重离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拉住她的手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哎哟喂,亮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了,看来我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啊!”元宝刚一站稳,就听到了重离身后传来的调笑声。一看是金昔,大大的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他。

    “元宝姑娘,听说你过去一周一直停留在扎马步的阶段,所以,我特地来表示一下亲切的慰问。”金昔打着算盘朝着元宝走了过来。

    元宝把手抽回去站稳,定睛对金昔说:“看着我。”

    “看你干嘛?”金昔莫名其妙。

    “你先别管,先仔细地看着我的眼睛。”元宝强调。

    金昔不知道她又要玩什么名堂,看她这么认真的样子,还真听话地看着她。

    只见,他的眼睛刚和她对上,她眼底的不屑明晃晃的伴随着一个大大的白眼,从他面前飘了过去。嘴里还不忘丢下一句“不劳费心”送给金昔当做见面礼。

    真没见过翻白眼还非得要对方看着的。

    金昔被她这个白眼弄得哭笑不得。正所谓没有更无聊,只有最无聊。看来无聊之王的宝座不管什么时候,都非元宝莫属。谁都抢不走了。

    重离淡淡地看了金昔一眼,自打元宝开始学习起,他就没间断过来“慰问”她,对于他的出现习以为常,反正门里对元宝比较在意的也就那么几个人了,只是,他围观就围观了,偏偏和元宝一个德行,这嘴就是闲不住。于是,争吵又不可避免的拉开了帷幕……

    【后续提要:元宝姑娘终于可以安心学习,与玉瓷之间的关系也发生了微妙的改变。然而,这个时候,长欢门的波澜再次被掀了起来,到底玉瓷是不是重离所猜测的那样,和叛徒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宋宇贤和玉瓷之间又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随后,即将揭晓……】

    第一百零六欢 抖够没有

    金昔看到元宝还在扎马步早就在旁边笑开了花:“哎哟喂,重离你不是偷懒了吧,她怎么到现在这马步还扎成这鸟样儿,没有丝毫改变呢?哈哈哈哈,你看看她一个马步扎成了什么样了都。(《 href=〃www.lwen2.com〃 trget=〃_blnk〃》www.lwen2.com 平南文学网)”

    重离对于金惜的废话懒得搭理,可是,元宝听到他说自己哪能静得下来,一句不合意就冲他反击过去,“你个不学无术,武功差欠的死一边儿去。”

    金惜对于她的挤兑罔若未闻,笑得无比欢乐:“哎哟,你这腿,得鸡爪疯了吧?”

    元宝强忍着脚上的抖动,“去死。”

    “重离你看她这脸,多么得像一副拉不出粑粑来的便秘样子。”金昔还在继续。

    元宝一听他这么粗俗的形容就想过去抡他:“卧槽,你给我闭嘴!”

    “好好扎你的马步,不要得瑟。”金昔气定神闲道。

    “你再说话我用袜子把你的嘴给堵了。”

    “你穿过袜子么?”

    “我用重离的袜子把你的嘴给堵了!”

    “你脱得了么?”

    “我不会用偷的抢的吗!”

    “你不怕他削了你么?”

    “你……”

    重离听着他们的争吵,揉了揉被元宝吼得有点耳鸣的耳朵,手中的柳条朝着她的小腿再次抽了过去:“让你别抖了!”

    元宝被抽得生疼,又不能发作,只好忍了。扭过头去不再看金昔。

    无奈,金昔闲得肉疼本来就是来找元宝消遣的,哪能这么快就休战,于是端出一副长辈的样子反倒教训起了元宝:“你看看你,我就说让你注意夜/生活,不要太纵容自己的嘛。你看看,你这晚上肯定没有好好休息,所以白天顶不住了吧。站都站不好了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懂不懂啊!时间就是金钱,你现在一直都在浪费钱懂不懂啊?挣钱多不容易啊……”

    “你给我闭嘴!”元宝简直要被他给逼疯了!

    金昔脸上的笑意渐深:“重离也真是可怜,白教你了。都一周了还一点长进都没有。真没见过这么笨的学生。”

    “不要瞟来瞟去的,盯着远处,脚,别抖!”重离一向对于想要无视的人,都能很彻底的无视。所以,不管他叽歪什么都没有搭理,只把目光放在元宝的身上,仔细地教授着她。

    金惜看元宝要被他气得吐血身亡了,眼眸一转,停留在重离的身上,“重离你也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虽然她也不是什么玉吧,但是她好歹也是一个大妹子,值那么几两银子。你这么抽她,也不怕她往后对你有怨念了,天天咒你。”

    提起这个,重离可算有了点反应,无奈的强调:“她是个男人。”

    “你才是男人呢!”元宝一听不乐意了:“我明明是男人心,女人/身!”

    “完全没看出来。”重离摇头。

    金惜在旁边听着都快笑弯了腰,笑得快岔气了才停下来,拍着重离的肩膀说道:“重离啊,人生全在练功也太无趣了。平时上你课练习也就算了,你说你每天早上找她练,晚上找她练,你是打算让她成为下一个铁娘子吗?你看她这腿抖的,让她歇会儿吧。”

    难得金昔说了句能入耳的话,元宝急忙在旁边应和着。重离想了想,估计金昔在她也不能专心练习,索性就让她先休息了。

    元宝一听到可以休息,顿时欢呼起来。一屁股就朝着地上坐下。使劲的揉着自己的发酸的腿。

    重离走到屋子里去喝水。金惜看他走进去,一把拉着元宝就往外走。

    “你要带我去哪儿?”元宝脚酸的不得了,拧在原地不肯跟他走。她可好不容易才能歇一会儿,现在是一步路也不想走了。

    “我那新到了一批翡翠,你来给我鉴赏鉴赏,看看是不是真的。”

    就知道他来找她,肯定有什么不良企图。

    元宝转了个身不愿意去:“又没好处我才不去。明明我又不懂,每次都要拽我去看这些东西。再说了,六大楼现在很闲吗?你现在不是应该去调查判读的下落吗?哪来的心思去弄翡翠?”

    “我是聚金楼的,谢谢。查叛徒轮不到我来查。不知道越权拉仇恨啊!”金昔说着就把元宝从地上拽了起来,“每次只要你看不上的翡翠,一般都能卖得特别好。你得必须去帮我拉动一下内需。”

    元宝一脚朝他踹了过去,却被他轻易闪开,“我眼光有那么差吗?”

    “不差。你眼光独到的不得了。”金昔把手中的算盘甩得啪啪作响。

    元宝怎么听这话,怎么觉得别扭。金昔这个钻钱眼里面出不来的,真不知道他除了钱,还知不知道别的什么东西。

    元宝本欲推脱,金昔才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拉着她就硬是往前走。

    只不过,走了一半,金昔还是忍不住停下来略微担忧的问元宝了。

    “我说,你这小身板还撑得住吧?”

    “怎么撑不住了?”元宝对于他的询问莫名其妙。

    金昔瞥了一眼她的腿:“那你能不能正常走路?”( 长欢门之活色王爷 http://www.xlawen.org/kan/40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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