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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阅读

    一想,有茶茶他们应该也饿不死,只是会将它给玩坏。

    顾苡北站起身,往屋子里走,乖儿子甩着尾巴跟着想要进去,却别顾苡北啪的关上门。

    温珒斯有洁癖,他怎么会让那种脏兮兮的怪物进来呢!

    不一会儿,顾苡北端出来一个大盆子,里面放着热水,丝毫不温柔怜惜的扯过它一条腿,直接丢入盆子里。

    不顾乖儿子的挣扎,挤点沐浴露就往它身上揉弄,一边洗一边抱怨。

    温珒斯那东西就只知道买,又不知道打理,没事儿还乐意来逗逗,也不愿意给它洗洗澡什么的,多不厚道啊。

    最后将它身上洗干净了,用干毛巾擦了擦,最后用吹风机将它的狗毛吹干,这才看起来英俊潇洒了许多。

    顾苡北突发奇想,想知道它是公的还是母的,一把翻过它身,让它躺着,想要去查明真相,谁知这东西双腿一蹬,跑开了。

    丫的,这畜生成精了!

    不给看就算了,倒了些狗粮在它平时吃的碗里,进房子里直接将门关上,让它丫的不给她看,今晚继续在外面睡吧!

    上楼洗了澡,然后打开电脑就在房间内打了一些稿子。

    不知道怎么的,今晚上打字一点都不专心,时时刻刻将温珒斯念着的,于是关了电脑跑下楼。

    冲过去直接坐在他腿上,发现这货根本没在忙工作,而是在看视频。

    “外面那只狗以后你也得打理。”顾苡北扯着他领带,跟他约法三章。

    谁知这厮对她的回答是“那就拿去送给晏萌苏吧。”

    顾苡北听后不乐意了,微微低头一口咬住他脖子“你少威胁我,你敢送给她!”

    温珒斯搂住她腰肢,抬手摸上她脸上的痣,认真描绘着“好好好,那就不送了,以后让乖儿子自生自灭吧。”

    这个提议也不好,想来想去,还是得自个儿摊上了。

    ——

    昨晚又被温珒斯当成安眠药狠狠要了很久很久,今天早上起来,却还是没有满足的了他,六点多,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

    竟然不顾及她正在睡梦中,直接伏在她身上,哼哼唧唧将她给办了。

    由于感觉异样,顾苡北模模糊糊呻吟出声,恢复迷蒙的意识,包围了她整个视线的是温珒斯那张叫嚣的脸。

    人人都说,军人那方面特强,那么温珒斯就是军人中的战斗机!

    这种时候,被他挑的心都酥麻酥麻,除了搭上他的腰,配合他的姿势与动作,好好享受,不然还能怎么办?

    早上的温珒斯,比晚上的他还要难解决……

    最怕的就是大清早想要了……

    “叫我名字……”情动时,伏在她身上,声儿嘶哑。

    顾苡北抱着他的后背,指甲印硌出一条条长痕“嗯……哥……哥”

    真不知道那些男人为毛都喜欢在做这事儿时,喜欢让女人叫他名字。

    “宝贝儿……宝贝儿宝贝儿……”

    终于在几声叫唤下,结束了,现在是七点多,没错,要了她整整一个多小时……

    在他满足后,顾苡北累的又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床去了公司,反正自个儿是爬不起来。

    自己睡到了八点过才起床,先去洗了个澡,照镜子这才发现身上几乎全是温珒斯留下的印迹,真是个霸道的男人。

    换上平时的衣服,今天多加了一件外套,为的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那些东西。

    下楼去吃了温珒斯给她准备的早餐,洗碗的时候,发现有人按门铃。

    她心里倒觉着奇怪了,她住在这里这么久了,很少会有人来找她,除了茶茶和闻达,但是今天不是周末,所以他们应该在上课。

    揣怀着好奇心去开了门,视线撞入和温珒斯长的一样的男人,但还好是在他看自个儿的眼神中分辨出这不是温珒斯,而是他的弟弟温珒辛。

    “嫂子,爷爷让我来接你回家一趟。”温珒辛拉着笑容和气的说。

    顾苡北莫名有些紧张起来。

    温珒辛或许是看出了顾苡北的忧虑,继续补充“嫂子,你别想太多了,前两天爷爷他们就叫我来接你过去,只是你和我哥去了成都,所以才错过了的。只是聊聊家常,别的就没什么了。”

    顾苡北点点头“你先进来等我一下啊。”

    说完,转身立即跑上楼,对着镜子好好打扮了一下,还好今天这身行头还算端庄大方,所以就不用换衣服了,化了点淡妆好让自个儿精神些,又不敢让温珒辛等的太久,随便弄了一下就下了楼。

    “好了吗?”温珒辛见她下来后,站起身来冲她笑了笑。

    顾苡北点点头,捋捋头发“好了。”

    “那我们就出发吧。”

    跟着温珒辛上了他那辆越野路虎,一路开往他们家去。

    从选车这方面来看,这温珒辛和温珒斯两个的性格就截然不同。

    由于上次第一次见面发生了尴尬,所以现在没有什么话儿多说的,车内氛围陷入尴尬中。

    不过温珒辛倒是一个随和的人,见她不说话,自个儿率先开口“嫂子你在紧张?”

    顾苡北这才发现自个儿两只手死死掐在一起,手心里还有汗,没有温珒斯在,这种事儿她拿不准啊。

    “没…。没有……”

    温珒辛发出明朗的笑声“你放心,我们的家人都很好说话,除了我哥平时的心思有些难摸透以外,其他人都很好相处。你连我哥都搞定了,其他人肯定也会喜欢你的,他们都不是吃人的怪物。”

    见温珒辛这么健谈,顾苡北紧张的肌肉松了些“真的吗?”

    “呵呵,是不是真的等会去了就知道了。”

    说着他转过头看了看顾苡北“不过他也算是熬到头了,这么年那些事儿也不算是白忙活。”

    温珒辛这句话引起顾苡北遐想“这么多年什么白忙活?”

    温珒辛神色微变,随即恢复一贯的笑容“没有呢,他不是一早就看上你了吗?这些年没少对你费心思,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对待他啊,不然可是还有一群喜欢他的人在后面排着队呢。”

    顾苡北心中的狐疑被压下去,应道“嗯,我知道。”

    以前她将陆齐远那种货色都当作一个宝,现在碰到温珒斯这个真材实料的宝,她还真不愿意轻易放开。

    况且她对感情是十分专一的人,将什么东西全都一次性给他,她可没想过在和第二个男人发生个第二次,红杏出墙这种事儿绝壁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温珒斯他们家也是住军区大院的,与成都徐建国那边的形势差不多,建筑有些区别,这边统一白色小洋楼。

    这才发现温珒斯家里是个大家庭,爷爷奶奶都健在,还有父母。

    顾苡北家里人口一直都是两个,她和老顾,现在突然多了这么多人围着热闹,她还有些受宠若惊。

    到了客厅来迎接她的是温珒斯的母亲温母,温父也在家,还有坐着的奶奶,见了她格外的激动和热情,就是没有看到温珒斯的爷爷温肃。

    温珒斯的父亲是某军区的上将,温母是军医,现在已退役在家,一家几代都是国家干部。

    顾苡北心里还是挺担心他们家里不接受自个儿,所以来找她喝喝茶的,然后在谈谈心。

    他们家里应该更加希望找一个门当户对或者同样是军区干部的女儿吧,毕竟温珒斯的选择还是挺多的。

    这是一个现实的问题,就好比当初老顾不想让自个儿跟陆齐远在一起一样,就算是暂时在一起了,也势必跟自个儿约法三章,不能让陆齐远碰上她半分,不然就拿自个儿的零花钱相威胁。

    温母是个温柔如水的女人,五官生的一眼看上去十分舒服,并不像那些经过岁月洗礼后变得粗蛮市侩的一般妇人,她则是那种带着江南女子秀气为文艺温和得气质。

    温珒斯和温珒辛则像他们父亲一些,温父则像是岩山上的石头一样,有着坚毅俊朗的外表,同时举手抬足之间都带着浑然天成的军人气质。由于是穿着笔挺又正气的军装,所以顾苡北不得不肃然起敬,连呼吸都不敢乱出。

    “他没来吗?”顾苡北左右看看,并没有看到温珒斯的影子,她以为他也在这里等着自个儿,看来还是她想太多了。

    温母和气温婉地笑笑,拉过她的手“珒斯他没有来,今天是我们私下将你请过来的,他不知道。”

    “快快快,过来让奶奶看看。”那边坐着的奶奶急忙对她招着手,顾苡北拉着招牌可人的笑容走过去,坐在奶奶身边。

    呆愣了一会儿,生硬的叫着“奶奶。”

    毕竟她这辈子还是头一回叫奶奶这个称呼,开始以为就两个字儿而已,最后才知道,要将这两个字儿叫顺溜了还真真儿不是自个儿想的那么简单。

    奶奶欣慰的点点头,抬着布满松弛皱巴巴的手抚弄着她头发“好好好,生的比以前漂亮了啊。”

    顾苡北笑容一滞,偏着头疑惑的紧“奶奶以前见过我吗?”

    这时温父接过“奶奶的意思是以前珒斯给过我们你的照片。”

    顾苡北嘿嘿笑了两声“是吗?奶奶。”

    奶奶乐呵呵的回答她“是呢是呢,今天啊,终于见到真人了。”

    “以后啊,你没事儿就多来陪陪奶奶,奶奶教你做菜,然后回家做给珒斯吃。”奶奶握着她的手,眼里流露出全是喜爱和欣喜。

    顾苡北顺从应着“好,奶奶。”

    这个称呼多叫几声,自个儿都习惯了。

    好在温家的人都还不错,场面并没有显得多尴尬,一直都是愉悦轻松地进行着话题。

    而顾苡北跟他们在一起的感觉并不违和,而是觉着很亲切,那种亲切是她熟悉的。

    要开始做中午饭时,今天温母亲自下厨,家里的厨娘都只是打下手,如此盛情,顾苡北怎么会好意思就这么干坐着,什么都不做。

    于是跑到厨房去给她打下手,顺便学两手。

    两人倒闲聊起来“记得你最爱吃酸辣鸡杂,上次给你带的菜怎么样?”

    “阿姨怎么知道我爱吃酸辣鸡杂啊?”

    温母错愕了一会儿,用笑意来掩饰过去“珒斯告诉我的啊,他说你现在还爱吃宫保鸡丁,所以上次我问过他以后,才给你做的菜送到他公司。”

    顾苡北猛地点头“是啊是啊,上次阿姨做的菜味道真心好,所以我现在来偷学厨艺了。”

    “你啊,嘴还是这么贫。”温母点点她的脑袋,埋头继续处理辣椒。

    顿了一会儿,温母叹气一声“珒斯的终生大事儿我算是不用操心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我们做家长这边的,自然是希望你们越快越好,我想快点抱孙子啊,珒辛那家伙就不说他了,不争气的。”

    结婚生孩子?她虽然心里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是温珒斯一句话,她肯定愿意跟他结婚,毕竟温珒斯三十二岁了,她自个儿肯定不是抱着小女孩儿玩玩的心思跟他在一起的。

    顾苡北回答她“阿姨啊,这个顺其自然,时候到了,我肯定没有任何异议的哈。”

    “你能有这样的想法,我也就放心了。”温母笑笑后,继续说“反正你啊,被我们家珒斯看上了,我还真不担心你会跑了。”

    “妈,爷爷找苡北去书房。”这时温珒辛冲进厨房说。

    顾苡北看了看温母,只见温母含着笑意点头“去吧。”

    顾苡北将手放在水龙头下冲了一会儿“好,阿姨,那我先去一趟。”

    “怎么现在还阿姨阿姨的叫,要叫妈了。”温母扯过平时擦手的干净毛巾将顾苡北手上水珠擦干净。

    顾苡北蠕动着嘴角,露出小虎牙,竟然叫的一点都不别扭“妈。”

    “好了,快去吧。”温母推推她。

    顾苡北点点头,跟着温珒辛去了书房。

    温珒辛将门推开让她进去,自个儿将门又顺便带上。

    里面并没有人,她只好参观起书房的装饰来了。

    温家的书房是复古式,七八十年代是上海风格,所以房间整体偏暗,只有一扇窗户,阳光均匀撒在前面窗户边儿落地处。

    书桌背后的墙壁上挂着毛主席的画像,接着是各种穿着军装几个战友一起照的相,中间有温父,也有温珒斯的,也有温珒辛。

    温珒斯和温珒辛两人的照片,她轻易就能分出来,两人就算是拍照,发出的那两种霸气的磁场是不一样的,没想到还有这眼福可以看到温珒斯穿上军衣一副正义禀然的样子。

    她摸出手机,对着温珒斯的照片悄悄拍了一张。

    还有一些泛陈旧的照片看起来年代有些久,可能是爷爷温肃的。

    目光才停留在温肃的照片上不久,书房的门突然又被人打开,这次进来的人是穿着白色亚麻褂子的温肃,他身体跟徐建国差不多健朗,虽然年到八旬,看起来却没有任何病症缠身。

    “坐吧。”温肃指指前面老上海式的复古沙发说。

    温肃如同他的名字一样严肃,说的话儿都像是带着命令一样,听徐建国说过,那时候参加抗美援朝战争时,还是个带兵团长,那时候的团长都是在战场上用血肉厮杀出来的。

    顾苡北应声过去坐下,扯着唇角尽量给他露出一个自然的笑容。

    “听说你们前段时间去成都了?”温肃突然问起。

    提到这件事儿,顾苡北就觉得胸口有些闷,她怕温肃提起徐建国那事儿,不然她真不好解释。

    “嗯,是的。”顾苡北十指交叉,有些莫名的紧张。

    接着他继续问“珒斯带你去看我的老战友建国了吗?”

    顾苡北有些回避他的目光“见了,徐爷爷现在身体很好,跟爷爷您一样健朗,还能跟我们一起去爬峨眉山呢。”

    自个儿一次性回答玩了,那也比他问起来好吧。

    一听徐建国还能爬峨眉山,温肃急了“奶奶的,那个老东西现在竟然身体还那么能折腾,还去爬峨眉山!”

    一直严肃着一张脸的温肃突然爆了粗口,顿时让顾苡北感觉到轻松了许多“我相信爷爷您也不比他逊色,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可以再去一次,我还没来得及上峨眉金顶看日出呢。”

    温肃摆摆手“不行了,我现在老了,有高血压,不能坐飞机,坐火车过去时间久,经不起折腾。”

    “你们都上了峨眉山,怎么没去金顶看日出?”顾苡北没想到温肃将她那句话儿的漏洞捕捉到,疑惑地对她询问。

    哎……到头来自个儿不想说的事儿,不是被温肃挖出来,而是被自个儿说漏嘴的。

    顾苡北迟疑了一会儿才说“当时出了点事儿所以才不得不临时下山。”

    温肃脸色一敛“什么事儿?是不是那个老东西出事儿了?个兔崽子的,都不见珒斯告诉我!”

    顾苡北连忙打断他“不是的,是他孙女,徐秋杉。”

    温肃松了一口气“那丫头怎么了?本来我一直认定的是她给我当孙媳妇的,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顾苡北,别看了就是你,注定是与那丫头无缘啊。”

    什么叫半路杀出个顾苡北?没缘分就是没缘分,说不定她来做你的孙媳妇肯定比徐秋杉强!

    顾苡北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将事情大概经过讲了一遍“呃……是流产了,当时她不知道自个儿已经有了身孕,所以跟着我们爬山就出事儿了。”

    温肃更加惊讶“那老东西什么时候嫁孙女了啊,怎么不通知我一声!”

    现在顾苡北能够完全确定了,这温肃叫她来,完全就是为了打听他老战友的事儿。

    “他还没嫁孙女,爷爷啊,这事儿复杂,能不说了么?”顾苡北揉揉脑袋,实在不想大嘴巴将那件事儿到处说出来。

    这温肃啊是老姜了,自个儿这么稍微一提示,他就全懂了,拧着眉心问“是真的?”

    顾苡北点点头没有说话。

    接着耳边传来温肃的叹息声儿“想想,我们都有二十几年没见过面了,偶尔从你们这些后人耳朵里听到一些他的消息也就够了,有时候啊,知道多了,反而会容易感伤,我想这辈子我们应该都不能在聚一次了吧。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啊。”

    人生难逢一知己啊,其实看到见到温肃和徐建国这一对知己,天涯两相隔,却没有办法在见故友一面,这便是人生,珍惜自个儿眼前所有人吧。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

    少壮能几时?鬓发各已苍!访旧半为鬼,惊呼热中肠。

    焉知二十载,重上君子堂。昔别君未婚,儿女忽成行。

    此时顾苡北觉着,这首诗最能具有此时的代表性。

    希望多年以后,她和苡南还有苏汣,不会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

    和温肃在书房聊了一会儿,就下了楼去吃饭。

    顾苡北想着今儿是温母亲手做的饭菜,想带点去给温珒斯,提出这个想法后,被温母拦住了“不用你去了,我早就准备好了,然后叫我们家司机送给过去了,每次当我有做饭的时候,都会叫司机送一些过去。”

    既然听到温母这么说,自个儿倒是安心了,说实在,她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么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吃饭。

    平时有温珒斯给她夹菜,现在又温母还有奶奶给她夹,突然也能从中感受到一个家的温暖。

    或许从此以后,她的家庭成员不会那么萧条,特别是吃个团年饭的时候啊,两父女虽然少不了欢乐,但是还是会缺点什么,那就是人气儿,所以他们过年才会去火锅店里,因为那里人多啊!

    吃完饭温家的厨娘去将碗洗了,奶奶突然拉着她问她会不会打麻将,有记忆这四年,她确实没有碰过麻将,但是盛情难却,她又不好意思拒绝,只好硬着头皮上。

    温珒幕倒是没有兴趣加入她们,三个女人一台戏,奶奶是没有那个心玩斗地主,只好将温父拉着上来打。

    知道了大概规则,便和他们闹成一团,她那人不沾赌运,一圈下来,老是给别人放炮,输的她心肝疼。

    好在都是自家人,流入自家人口袋自然不算亏。

    最后自然是奶奶赢的最多,一整个下午下来,笑的喜不胜收。

    温珒斯五点多从公司赶过来看到她融入他的家庭一脸轻松愉快的场景时,他心中一暖,一个下午的担惊受怕自然是白操心了。

    过来见顾苡北打了几手牌,实在看不下去,在旁边给她做指挥,结果,时来运转,他就是她的小福星,来了几场全赢了。

    这可将奶奶那个老顽童给急坏了,摊手不打了“不行,珒斯来做参谋了,不公平,我不来了不来了。”

    于是大家跟着都散伙了,只剩下温珒斯和顾苡北。

    “你这个败家子,看来以后真的不能让你碰赌啊。”他捏着她的鼻子,声儿里夹杂的都是宠溺。

    “哥啊,他们是不是都不跟你玩啊?”顾苡北喜滋滋的问。

    “自从有一回三家输,我一家赢后,他们在也不找我了,你今天不是也见识了奶奶那赖皮程度了。”

    真是有爱的一家人啊。

    “你这老狐狸。”她小声嘀咕一声儿。

    一直在温家玩到晚上吃了饭,往海边回去的路上。

    温珒斯突然提起“过几天,将要在酒庄举办一场酒会,到时候你要以女主人的形势出场。”

    “啊?”顾苡北还没反应过来。

    059 收拾渣渣这事儿她还是挺上心的

    “啊什么啊?有什么问题吗?”温珒斯侧过头问。

    她呆愣了一瞬,将脸别到一边,扰着柔顺的头发,会心一笑“没……没有。”

    看来这是要昭告天下的节奏了。

    温珒斯顺其自然将她的手握住,十指交叉,层层温暖包裹着她,感觉血液的温度都跟着上了一层。

    ——

    时间一溜烟儿就过去了,酒会是三天后举行的,一切都不用顾苡北来操啥心,都是酒庄的工作人员准备就绪。

    那天温珒斯一直都呆在酒庄处理事务,顾苡北则是和平常一样,写完稿子就上楼去拾掇自个儿了。

    衣柜里那些没有撕价签的衣服她一次都没有穿过,手停在那些衣服上面,最后还是挪开了,找了件以前比较能出的场面的衣服换上。

    好好为自个儿画了一个并不妖冶的妆,黑色卷发散落在肩头,正打算去找酒庄找温珒斯,楼下突然有响动。

    她理头发的动作一顿,匆匆跑下楼。

    回来的不是别人,而是温珒斯,他的目光停在自个儿身上,眯着眼睛迸发出来的光线好像在盯着自个儿的猎物一样。

    让顾苡北好生自在,蹑着步子下楼,就在还有两三步时,他突然上前,不由分说拦腰抱起她。

    转身走到沙发边儿上,让她坐在他的腿上,指腹摩挲着她眼角的痣“你怎么从来都不穿我给你买的衣服?”

    顾苡北一怔“不是别的女人的?”

    因为当初她第一次来到这小洋楼时,这些衣服就存在的,那时的她不得不想到这方面去。

    “这个家除了你还有别的女人?”温珒斯挑起眉梢反问。

    顾苡北想了一会儿,看来真的是她脑子太不会思考和转弯了,相处这些来,关系也算是得到了确认,要是真的是别人的,那么以温珒斯的精明,肯定不会留下那些东西,让她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顾苡北盯着他,目光如丝如缕“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啊?”

    温珒斯离她近了一分,唇畔轻掀“很早很早之前了,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到这里来的,以防到时候什么准备都没有,还不如提前预备好。”

    他总是这样,什么事情都想的比较长远,其实这样也好,都不用自个儿瞎操心了。

    顾苡北扯开笑容,小虎牙露在外面,给她的笑容增添了不少迷人的色彩“哥啊,你怎么就那么自信呢?要是我当初贞烈点,宁死不屈怎么办?”

    他微微低头,咬住她的唇畔,舔舐了一会儿才回答她“因为我了解的顾苡北是没有一丁点贞烈气息的,你的每一步都在我的预料之中,一点都没有超越过界线。”

    听了这话儿,顾苡北气急败坏,抱住他的脑袋,狠狠用额头撞上去“你这老奸巨猾的狐狸!”

    这男人真心很腹黑,他的世界,她从来没有猜透过,而她的世界,在他眼里就像一张坦露无疑的白纸一样,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包括自个儿知道的,还有那些不知道的……

    想想还真觉着不大公平啊,不过温珒斯也完全料对了,说好听一点,她那叫爱惜生命,说难听一点那叫怕死,可现实就是这样,既然是有了这条生命那就要好好对待和去面对种种困难,怕死就怕死,只要活着比什么都好。

    这年代,要真去找两个不怕死的贞烈女子,还真真儿是比恐龙化石还要少。一条命来得多么不容易啊,记得曾经看过一本书,关于地狱的,要是生前不爱惜生命的人,会被打下第十四层地狱的!

    顾苡北一直和温珒斯腻歪到五点左右的样子,两人一同去了酒庄,先是陪着他在酒会入口迎接那些商界得贵宾。

    顾苡北一向知道,这种场合,自个儿只负责陪笑,偶尔喝上一杯就应付过去了。当那些贵宾的目光一一从他们身上滑过,对于两人的关系,大家都不用解释,已经明白了。

    当顾苡北看到安卉和江梓逸两人挽着手,一脸幸福的样子过来时,顾苡北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退到温珒斯旁边,对着他耳边,微微踮起脚尖“你怎么邀请他们两个来了?”

    温珒斯的目光这才跟着看过去,随后转过头,不分场合轻轻咬住她的耳朵“江氏集团和你们奉天一直有项目牵扯到一起,就算现在奉天名义上是琅端的,但是那些合作项目不能停止,所以这次酒会也不能忽略了江氏集团。”

    顾苡北点点头,自然不能为了她和安卉那屁点私人恩怨就不顾全大局,她虽然不怎么聪明,但是她还是有点脑子的。

    温珒斯做的每件事儿,考虑的都比她周到的许多,所以就当眼不见心不烦吧。

    温珒斯接着补充道“如果那个戏子在今天这种场合下敢对你闹事儿的话,我会让她一无所有。”

    “我没事儿的,我能应付的过来的。”砸别人饭碗的事儿,不到愤怒到临头的时候,就不要做那种缺德事儿了吧。

    “苡北!”她的话音刚落,耳畔就响起江梓逸清朗的声儿。

    顾苡北这时才注意到自个儿与温珒斯的姿势与举动实在太不适合这样的公众场合,她推了推温珒斯,脸蛋倒是不由自主绯红了起来。

    挠挠头发,神色有些不自然“梓逸,你来了啊,里面请吧。”

    江梓逸愣了愣,目光放在温珒斯搂住顾苡北小腰的手,扯扯嘴角“是……是啊。”

    或许是安卉注意到了江梓逸这一系列的小情绪,挽着他的臂膀往身边扯了扯,侧头对温珒斯露出一抹优雅的笑容,却直接无视了顾苡北,直接将江梓逸拉扯进去。见安卉他们离开后,顾苡北抬头瞪着温珒斯看“你可你别被她矫情的笑容给迷到了啊”

    温珒斯的目光从一开始就一直落在她身上没有离开过,掀起唇畔一角,攫住她下巴“你放心,我只会被你这个小狐狸精给迷住。”

    顾苡北一把打开他的手,脸上温度有些攀高,小声嘀咕着“你才是狐狸,腹黑的狐狸!”

    她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人在注视着她,猛地一回头,看见的是江梓逸惊慌失措的背影。

    “怎么了?”耳畔有一股热乎乎的呼吸打来,酥酥麻麻的。

    顾苡北直言不讳“有人偷看我。”

    温珒斯跟着顾苡北的目光看过去,似乎看明白了什么,搂着她小腰的手紧了些“你是我的。”

    顾苡北不禁噗嗤笑了出来,憋着一口气儿回答他“嗯……”

    “你说什么?”温珒斯带着性感磁性的声儿再次钻入她耳中。

    顾苡北刚抬起头看向他,倏忽,放在她腰间上的手一松,转而握住她的手腕,刚想将她拉走。

    天公不作美,身后又响起贵宾的问候声“温总。”

    温珒斯身型还是不得已顿下,转过身,眼前是个矮胖矮胖的中年男人,一看就是一个好色又有些小手段的成功企业家。

    “彭总。”温珒斯点点头,回应这个中年男人。

    这个时候顾苡北盯准时刻,将温珒斯甩开,踩着高跟鞋逃离开了。

    有宾客缠身,温珒斯自然是由着她去了,等酒会结束,他一定要回家好好蹂躏她一番!

    因为是宴会女主人的身份,所以也有不少人过来打几声招呼,酒庄用来开酒会的场所比较宽大,所以没有看到江梓逸和安卉的身影。

    品遍了温珒斯红酒山庄的红酒时,却碰到了一位熟人,也就是上次参加温珒斯带她去参加宴会时,介绍给她认识的大作家汤敏。

    可能是有温珒斯的光环给笼罩着,所以汤敏记住了她这个小角色,主动给她打了声招呼。

    “苡北。”

    顾苡北心里有些澎湃,颌首微笑回应她“汤小姐,好久不见啊。”

    汤敏微笑着将手中一直抱着的一本书递给她“找了你好久啊,这是送给你的,我刚出版的新书。”

    顾苡北带着浅浅地笑意接过那本崭新且包装精致的书“真是有心了,谢谢你啊。”

    “呵呵,说什么呢,上次在我宴会上的事儿,我也跟你说声不好意思,我那几个姐妹啊,就是有些不知分寸了。可能闹了些不愉快,你也别往心里去啊。”

    顾苡北挥挥手“怎么会呢,那些都不算事儿的。”

    “嗯,那样就好。”汤敏优雅的笑容在脸上晕开。

    说完,汤敏左右看了看,突然拉着顾苡北的胳膊,往旁边带了带,柔和的脸上带着一丝儿突兀的情绪“那个苡北啊,你知道吗,那天可能是我朋友她们将你灌酒灌太多了的原因,温总他貌似有些不高兴,所以……所以我想让你好好跟他解释解释。那天过后,他撤回了对我举办的文学展的赞助基金,事后我多次找他,他都拒而不见,连一次说抱歉的机会都没给我。我现在也不好在这个时候突兀去找他谈事儿,只怕是会扫了他的兴,我这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来找你的,你能理解的对吗?”

    无事不登三宝殿,她是说今儿汤敏怎么主动找上自个儿了,来跟自个儿道歉的,还不如说是来跟温珒斯道歉的。

    顾苡北并没有将气氛僵硬下去,而是自然地拉开笑容,怎么去为人处事儿,她当然懂,点头回答汤敏“汤小姐你还是别急,我会尽力解除之间的误会,如果是因为其它事儿而撤回对你项目的赞助,我觉得你还是去找相关负责人谈一下吧。”

    这样的回答,即不伤和气,又不冷落了汤敏。只答应了她解除误会,没有百分之百应允汤敏将赞助的事儿搞定。

    不然的话,还真真儿没脑子的被汤敏利用了一回。

    商界这事儿,自个儿还是少参与的好,温珒斯心里肯定有个底儿,所以自个儿还是要长些脑子,别去为难他。

    汤敏释然拉开笑容“嗯,好的,就麻烦你了。”

    “哪儿的事儿。”顾苡北咧开身,端过在放在台面上没人动过的两杯鸡尾酒,递给汤敏一杯。

    她举杯对着汤敏,含笑说“我还有点事儿,先去离开一会儿。”

    汤敏眯着眼睛,目光里全是柔和的笑意,对着顾苡北的杯子碰了碰“好的,你去吧。”

    从汤敏那儿离开后,她就整个会场四处寻找温珒斯,好不容易在酒庄的游泳池边儿上寻到他的背影时。

    却见晏萌苏一个踉跄没站稳跌落在温珒斯怀里!

    远远看去,特别是站在她这个角度,那姿势亲密极了,她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捏着高脚杯的手紧了两分。

    抬脚欲要上前去拉回主权时,突然又有人叫住她“苡北,我谈一下吧!”

    她眉心狠狠拧成波浪形!

    shit!今天晚上怎么那么多人要和她谈谈?

    只是顺着惯性扭头看了一眼,心里并没有打算跟这个人谈。

    眼瞳中倒映出来的人是江梓逸,他的身边没有跟着安卉。

    她紧锁着的眉心松了些,又回过头,没好气地回答他“我没空。”

    却在转头之际,温珒斯和晏萌苏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周围。

    她心里团了一股无名火儿,提着裙子正要离开去找他,却不料身后的江梓逸穷追不舍,一个箭步绕到她前面,拦住她。

    “苡北!”这回的声音不由大了一些。

    顾苡北咬着唇儿,左右张望,望不到温珒斯的影子,心理做罢。

    “什么事儿?”出于无奈的情况下,顾苡北只好回应江梓逸。

    江梓逸突然一个上前握住她的手,往自个儿身边扯了扯“我再也看不下去了!苡北,你知道吗?你现在变的根本就不像以前那个你了!你现在为了钱,怎么甘愿被温珒斯这样没有一丝儿尊严的玩弄!”

    江梓逸从齿缝中迸出的每一句话儿,都无一不戳中她心窝子,她都不知道,她哪里得罪了这些人。

    每回都要说些这么难听的话儿来刺激她,她自个儿都不知道她哪里又让这些大爷小姐们不高兴了!

    顾苡北猛地甩开江梓逸的手,盯着他的目光并没有软下来“江梓逸你听好了,如果我说,我和温珒斯互相都是真心的,你信吗?”

    江梓逸像是听到了一个荒唐的笑话一样,抬手揉揉太阳||穴“那样肮脏的交易下,谁都明白的道理,哪里还来的真心?”

    听完,顾苡北觉着浑身血液都降了一度,她脚一软,后退一小步。

    那样肮脏的交易下?

    好吧,既然当了表子,她也不打算立个什么贞节牌坊。

    说白了,当初与温珒斯相遇的那种情况下,跟他走,确实带着利益存在。

    可是,这些又关江梓逸这个外人什么事儿?

    她这人还算是比较开放,外人怎么看怎么想,她现在都不介意,只是要是温珒斯不介意,她什么都好。

    现在这种情况下,顾苡北也不想跟他争辩什么了,就像是沾了锅灰一样,越抹越黑,=她转过身“其实吧,你要怎么想,我都阻止不了你的想法,毕竟你的思绪不是由我控制的。在外人眼中反正都是这样,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当时吧,杨老大要砍了我的手,温珒斯那时闯入我的人生轨道当中,我当时没有更好的选择,只有跟他走。说来也确实是为了钱,也就成了你们现在口中的情妇。我不抹去事实,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去说好了。”自己的路,何必去在意别人的指指点点,只要自个儿觉得这条路是对的,那比什么都要重要。

    江梓逸再次绕到她身前,脸色冷的就像那没有温度的青铜一样“苡北,错了没关系,只要从新回到从前的轨迹就好了,我帮你脱离他好不好?”

    顾苡( 辣宠纨绔小宝贝 http://www.xlawen.org/kan/41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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