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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阅读

    带使唤的人,要找出来无异于大海捞针...”在命哥看来,这所谓的目的必须得符合常理,而且最好不要凭空捏造,只有真实的谎言才能蒙得住人,一番思索唯有把罗德曼供出来了。

    二当家闻言一怔,心中暗道:“原来他也是为了那处墓||穴,看来知道这个消息的人不少啊,不过人多也好!恩,先答应下来,最后谁利用谁还说不定呢!”想到这,他试探着问道:“阁下的意思是...让我手下的兄弟们为你找出这处墓||穴?”

    “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任大师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二当家认为这笔买卖可做不?作为见面礼我会助你顺利掌握大权,事成之后另有重谢!”

    二当家沉吟片刻,狠狠点了下头:“好!若大哥真要对我下手,那我也不能任他宰割!”说着他从指上拔出一枚戒指递给了任命:“这枚戒指我从不离身,就当是你我结盟的信物。”见任命收下,他便又问道:“不知阁下接下来有何计划?”

    “等!”任大师高深莫测的说道:“既然他已有杀你之心,那么必然会找上你的,而且不会太久。”

    二当家点了点头,起身说道:“那么李某就先行告辞了,静候阁下佳音!”说罢便转身离去了...

    看着二当家远去的背影,命哥轻轻呼了一口气,一阵风拂来,吹得他湿透的后背顿感清爽,直到二当家的背影融在了夜sè里,他才轻轻一叹:“太过聪明与太过愚蠢都不是件好事...”过了片刻他低下头,缓缓摩挲这手上那枚戒指,轻笑道:“从不离身吗?”

    .......

    次rì下午,霍老大再次来到了任大师的房中。

    “咦?大师何时回房的?霍某找了一上午都没见你人影。”

    大师正在看着书,似乎被书上内容吸引了,头也没抬便直接开口了:“哦,我上午去集市上买了一本书,喏~就是这本了,我们学易术的什么样的书都得看看。”

    霍尔点了点头随意问道:“不知这书都写了什么竟能让大师如此入迷。”

    命哥闻言抬起了头,一脸赞赏的说道:“写这书的人也算是个奇才,说什么死人身上总会留下凶手的线索,我看了一大半现还真有那么点意思!”说着便又低头看向了书。

    有道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更何况是说者有心,如此听者便更有意了!霍尔闻言后双眼一眯,他虽有杀二当家之心,不过却一直优柔寡断,因为他还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

    第二十六章 拆台上位 挑拨夺权【下】

    霍尔眼光急剧变了几变,然后一脸悲痛的说道:“哎~我那可怜的三弟至今暴尸荒野,做哥哥的我心中实在内疚啊!派人寻了多rì也不见尸体下落,不知大师可有法子了却我这桩心愿啊!”

    “哼哼!现在才想到你那死鬼老弟。”命哥心中一阵冷笑,脸上却不动声sè的说道:“我可以试试。”说着摸出了一叠卦签,对霍尔说道:“抽一张。”

    霍老大半信半疑的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翻开一看是支艮卦,他抬起头不解的问道:“大师,这是何意?”

    任大师似模似样的掐指一算,缓缓说道:“艮位在东南,是山卦象,不知这东南方有什么山你三弟最近去过?”

    霍尔皱眉一想,旋即双眼一亮,开口道:“确实去过一处,前几rì手下一个弟兄在那遇害,之后我与三弟他们前去调查过一番,好像是叫什么火凤山,难道大师的意思是说我三弟尸骨就在那?”

    “哎...”任大师闻言一叹:“你们可真马虎!你三弟就不该去这火凤山!”见霍尔一脸疑惑的看向自己,命哥接着说道:“火克金,这山与你三弟五行相克,且又带了个‘凤’字,自古就有凤凰勾魂之说,怕是你三弟刚入此山这魂就已经没了!”

    霍尔被大师唬得一愣一愣的,心想这大师既然已经算出了这座山来应该错不了了,他再次开口问道:“这山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找出个人来可实在难为霍某了,不知大师可否在具体一些?”

    “不急,本易自有办法!”任大师摆了摆手,不急不缓道:“五行相生,因果循环,道法自成。‘金生水’,你入山后见水则顺行,‘水生木’逢林则入林,‘木生火’,入林后向阳而行,‘火生土’,然后寻找一处最高的地势,‘土生金’!那便是你三弟的埋身之处!你且照我说的这般去做,必能寻出你三弟尸身,但是切记,必须午后三时之前做完这一切!”

    霍尔嘴里念叨了几遍,熟记之后便向大师拱手道:“事不宜迟,霍某这就前去!告辞了!”

    看着霍老大离开的背影,命哥嘴角一咧:“看来火候已经足够了,那么就开幕吧!”说罢便也起身出门了...

    “咚咚咚...”沉闷的敲门声在黑暗的屋内显得格外有力,二当家那端着茶杯的手一颤,已经凉透的茶水轻易打湿了铺在桌面上的薄纸,将那纸上尚未干透的“杀”字化得面目全非...

    他放下茶杯,然后将那湿透的纸揉成了一团,便起身去开门了。见来人是任大师,他连忙将他让了进来,旋即探出头察看了下两旁,便再次将门关上了。

    “是不是那边有什么动静了?”二当家回过身便迫不及待的开口问了。

    “不错!那只老狐狸终于按耐不住了。”任命点了点头,旋即正对着二当家说道:“他叫我来知会你一声,今晚子时在府后林中有要事相商,让你务必前去。”

    二当家闻言在屋内踱起了步,过了片刻他沉吟道:“以阁下意思...他今晚就会对我下手?”

    “会无好会啊!”任大师轻叹一声说道:“怕是他已有何万全之策,二当家务必小心哪!”

    “呵呵...”二当家闻言笑了笑,寒声道:“放心,我李某也不是什么软柿子!到时候还有劳烦阁下暗中帮衬帮衬。”

    命哥闻言心中松了一口气:“不是软柿子就好,要是一面倒的话这场戏就要爆冷了。”他点了点头,微笑道:“二当家尽管放心,关键时候我自然会出手,明天六rì升起之时,就是这第一把交椅易主之际!”

    “好!”二当家轻声一喝,开口道:“李某掌权之后定会不遗余力为阁下找出墓||穴所在之地!”

    “哈哈...”

    “哈哈...”

    两人相视一笑,却是各怀鬼胎...

    任命交代完之后便离开了,出门不久就遇到了一位小弟,他连忙出口叫住:“这位兄弟!”

    小弟回过头,见是贵客,忙恭敬道:“任大师是在叫我吗?”

    “正是。”命哥点了点头接着问道:“兄弟可有见到你们大当家?”

    小弟点头回道:“下午的时候大哥带了几个兄弟出去了,大师找我大哥可有事?”

    命哥道:“哦,我刚从二当家那出来,二当家托我告诉大当家,说今晚子时在府后林中有要事相商,可我突然有些急事,又不见大当家人影,这如何是好啊...”

    “原来是这事啊!”小弟一脸豪爽道:“大师只管去忙吧,这话儿代为传达就行了!”

    任大师闻言一脸感激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劳兄弟了!兄弟切莫把时间地点记错啊!”

    小弟拍着胸脯说道:“错不了!大师只管放心。没别的事我就去换班了。”说完别离开了...

    “多好的小弟啊!”命哥看着那大汉的背影点头赞道,然后打了个哈欠自语道:“先去补一觉...”旋即便回房了...

    晚饭过后,霍老大便一脸急匆匆的跑到了大师的房中。

    大师见其摸样疑惑道:“怎么了?难道没有找到你三弟的尸?”

    “找到了!”霍尔的语气半是激动半是yīn沉,他从怀中摸出一枚戒指说道:“大师你看!”

    命哥看着他手中的戒指装作不解道:“一枚戒指有何好看的?”

    霍尔沉声道:“大师有所不知,这枚戒指乃我二弟之物,而且从不离身,不过...”他声音一顿,yīn测测的说道:“不过却出现在了我那死去的三弟手中!”

    任命闻言有些不快道:“难道我之前说的话你一直就怀疑?”

    霍尔连忙开口解释道:“大师严重了!霍某如何会不信大师之言?只是我那二弟在手下中有些名望,若是...”

    命哥了然一笑:“大当家不愧是大当家!做事果然考虑周到!那么此行你应该带去不少兄弟吧?”

    “大师不愧是大师,果然料事如神!”霍尔同样回以一笑,旋即说道:“我此番来找大师却是为了别的事情。”

    “哦?”命哥一挑眉,说道:“能让大当家如此着急应该与二当家有关吧?”

    “大师高明!”霍尔钦佩的看了一眼眼前这位年纪不大的少年,开口道:“刚刚我那二弟遣人知会我,说是让我今晚子时去府后林中一叙,以大师的意思...”

    “呵呵...”任大师自信一笑,缓缓说道:“若我所料不差,以二当家的智谋应该从你最近连番的动作中嗅出了什么,所以打算在事情彻底暴露之前和你摊牌了...”

    霍尔点了点头:“霍某也是这般想法,只是我那二弟生xìng狡诈,既然主动找上我,怕是有所依仗...”

    任大师似乎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微笑道:“在本易看来,二当家必然坐不上这第一把交椅,大当家认为呢?”

    霍尔闻言眼中一亮,附和道:“承大师吉言,霍某也认为他没这个命!事不宜迟,我也回去准备准备了,总不能让我二弟失望!”说罢拱了拱手,便离去了...

    任大师端起茶呷了一口,唱道:“月黑风高杀人夜!”

    .......

    今晚的夜很黑,看不到月sè,三更鼓第一声响起之时,府后的林中有两个人影几乎同时到达,两人相隔三丈对立,看不清对方,但都没有上前的打算,似乎想借这浓浓的夜sè掩饰些什么...

    “看来大哥很心急啊!”

    “再不急的话估计这位置就坐不稳了...”听这先后响起的两个声音正是霍尔佣兵团的两位当家的。

    霍尔接着又说道:“看样子二弟也准备多时了啊!”

    “呵呵...”二当家轻声一笑,缓缓说道:“在三弟死的时候我就开始准备了。”

    聪明人的对话总喜欢拐弯抹角的试探,更喜欢将对方的话按照自己心中的模版来理解,所以二人一番试探都没有看出丝毫破绽,都理所当然的将对方话理解成是摊牌。任命正是算准了这点,以二人的心机注定就不会有人问出:“你为何要杀害三弟?”这样的话来,或许从一开始,金泰之死就无关紧要了...

    霍尔摩挲着手中的重剑缓缓说道:“三弟一个人在下面很寂寞哪!咱们做哥哥的总得去一个人陪陪他...”

    二当家也从腰间抽出了软剑,笑着说道:“我想三弟见到大哥会高兴些!”

    两人都是果决狠辣之人,既然已经“挑明”也就不再罗嗦,话音刚落,几乎同时拔剑相向,青sè的阳力在剑身之上尹饶,一个宛如青蛇舞月,一个恰似碧海奔霄,一柔一刚、一轻一重,眨眼间便越过了这三丈的距离相交在了一起。

    “当!”只闻惊雷乍响,风疾尘扬,青光暴涨间二人各自倒退三步!旋即便闻霍尔惊怒之声。

    “你也达到入池中期了?好啊!二弟你掩藏的真够深的!”

    二当家不急不缓道:“大哥向来疑心颇重,我要是不藏一手怕是也活不到今天了...”

    “哼!”霍尔一声冷哼,二当家隐藏实力在他看来更是心怀不轨,手中剑一横,他再次说道:“那就看看你到底能不能活过今天!”说罢右手一震,剑身青光闪烁,他大喝一声:“风卷云残!”旋即快向着二当家奔去,只见他周身狂风骤卷,所过之处叶起石飞,被卷入风中的碎石片刻便被绞得粉碎!

    二当家见此一幕双眼微凝,轻喝道:“来得好!芦花飞雪剑!”便也在这时持剑上前,只见剑影飘忽,如风吹芦苇,轻烟漫笼、有飞雪连绵。

    二人心中各有底牌,皆是绝学尽出,不遗余力,这一交锋便是盏茶时间,两人同为青阳、修为相近,所使阳技也是品级相同,斗了个旗鼓相当。

    又一次交锋之后,霍尔突然伸出左手,凝力一掌向着二当家拍去!

    二当家觉此,眼中一亮,也并指向那来掌对去,二人久争不下,皆是想牵制住对方,好让所谓的底牌亮出!

    第二十七章 一锅端

    “啪!”两掌相碰,二人身子皆是一震,旋即竟同时力!源源不断的阳力快向着掌心汇聚,眨眼间便将两只肉掌染上一层青芒。如此一来,若是谁先行撤掌,必将被对方重伤!

    很快在二人额上便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那贴在一起的两只手掌也开始细微的颤抖,萦绕在掌上的青芒由于即将力竭开始时隐时现、闪烁不停,照得两张脸yīn森恐怖。

    此刻二人心中一片焦急,皆在疑惑这所谓的底牌为何到现在还迟迟不出手,就在他们即将力竭之时,突然!

    一朵妖艳的红莲骤然在黑暗中绽放,旋即快撕开粘稠的夜sè,向着二人所在的方向飞来,来不及消散的轨迹在空中拖起一道长长的红痕,像是撕在夜幕上的血口,红的刺眼...

    觉此一幕,二人心中皆是松了一口气,看向对方的目光也带上了若有若无的笑意,然后又不约而同地再次猛一力。

    在两位老大满心欢喜死磕之际,那朵红莲终于逼到了近前,待看清它的去向,霍老大心中猛然一惊:“不好!”这红莲正是奔他而去!可此刻他本已力竭,又被二当家死死缠住,根本无暇抽身闪躲,就这么一转念的时间,红莲已在他上身炸开!

    霍老大身躯猛然一顿,左肩之下一片血肉模糊,受此一力,那与二当家僵持已久的手掌也落了下来,如此胸前又被印了一掌。霍尔接连受了两记重创,栽倒在地,鲜血如泉涌一般从口出不断鼓出...

    “二弟好手段啊!竟然请来了一位丹阳修士!”说话间霍尔又连续吐了几大口血,直到受下这招他方明白过来暗中出手之人并不是他以为的鬼易任大师。

    “呵呵...这位丹阳修士大哥也并不陌生!”二当家脸sè有些苍白,虽然心中也吃惊这任大师何以还会施展丹阳之技,但是会在此刻出手助他的也只有任大师了,说着他转过头朗声道:“任先生!出来和我大哥说几句吧!”

    话音刚落,一个人影从不远处的大树之后走出,不急不缓的朝着这边走来,不一会儿便站在了二当家身旁。

    从人影出现时霍尔便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直到他出现在了眼前才艰难的问道:“大师这一步棋实在是难以让霍某理解...”

    “哈哈!大哥,你做梦都没想到吧?任先生会...噗!”声音乍止,二当家喷出一口血扑倒在地!他艰难的回过头,见少年左臂伸直,成拍掌之势!他吐出口中的碎脏,不敢置信道:“任先生,你...你这是为何?”

    任命微微一笑:“难道二当家不觉得这样对我来说本就是最好的结果?”

    “哈哈...”霍尔吐着血大笑道:“二弟啊二弟!连你自己也做梦都没想到吧!”

    二当家自嘲一笑:“不冤啊!小兄弟如此年纪便有这般心机,且又身具琅阳、青阳、丹阳三阳之力,李某输在你的手上不冤啊!只是我还有一事不解...”

    任命像是知道他要问什么,点头道:“不错,金泰也是我杀的,怪就怪你们投错胎当错人了,下辈子千万别再做土匪了。”

    “哈哈...”霍尔闻言又是一阵大笑,笑得鲜血直涌,他摇着头说道:“二弟啊!我们兄弟三人在道上打滚了这么多年,最后却被一个小少年一锅端了!我输得心服口服啊!哈哈...”

    “哈哈...”二当家也仰头大笑起来,笑声持续不久便嘎然止住,两人握着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鲜血与眼泪将那凝固的笑化开在脸上,藏在笑容之下的,分明是来自权利、荣耀、江湖背后的辛酸...

    任命嗅了嗅鼻子,对自己说道:“我刚才那些话在书里似乎都是反派角sè的台词。”沉默了片刻他大吼道:“不过老子就喜欢当反派角sè!”如此一吼,顿感心中那淡淡的压抑与罪恶感烟消云散,并不是杀了个所谓的坏人就应该心安理得,如果自己是个坏人,那么就会好过一点...

    过了不久,在二人的眉心处先后亮起一道玉光,命哥嘴角一咧,弯下身去,他到此刻都没有离开便是为了这两道玉光。

    看着手上的两粒玉珠,任命用力一捏,随着两声脆响,一大堆东西出现在了地上,略一清点,他那裂开的嘴角程度更大了,将一些杂物收起后,命哥开始清算起所谓的重头戏,术法有六套,两本南斗下层炼阳之术,化阳之术有四套,两套南斗下层,两套南斗中等,显然比死鬼金泰上档次多了。命哥将这些术法分好类放在了池中玉里的书架上,看着书架上的术法秘籍他不停的笑着,这些阳诀阳技共有六十五套,北斗级别的有八套,上乘一套、中等两套、下等五套,两篇是阳诀其他都是阳技。南斗级别的五十七套,上乘八套、中等四十一、下层八套,其中有阳诀七篇。命哥家底着实不薄,不过至今正儿八经的阳技他就学了个红莲天火,倒不是他眼界高,而是那每天两息修炼所得的阳力也只够他施展一次阳技,而且这些阳技中多部分都是丹阳与青阳两脉的,琅阳与景阳的造化之术和周天之术一篇都没,这在告诉他各脉修士的数量比之后,也透露了各系阳技的价值差...

    “哎~看来得想办法了...不然我这红莲天火也只能去烧烧那些常人了。”命哥一声长叹,在霍老大阳力近乎耗尽的情况下毫无防备吃他一记红莲天火,竟然还和他扯了这么长时间,这让命哥深深意识到了自己阳力修为的不足,何况这还只是一个入池中期的。

    不过在看到堆在地上的金币时,命哥再次眉开眼笑了,将金币收好后他仔细数了两遍,然后自语道:“四千两百二十八个,恩,要是命爷我现在卷铺盖回村里,省吃俭用的话能过四千多年,不过...”他龇了龇牙:“老子不想省吃俭用!想挥霍!往死里挥霍!”

    看着地上已经僵硬的两具尸体,命哥说道:“接下来就等那些小弟们现这些了,命爷我先去歇息歇息,等他们闹得差不多的时候再去收场,哦不!是圆场...”说着便摇摇摆摆回去了...

    .......

    次rì清晨,当两位当家的尸体被现之后,整个土匪窝鸡飞狗跳,百来号小弟聚在大厅之中大喷口水,吵得不可开交,先是讨论两位大哥的死因,之后便成了争权夺位,也有一部分收拾好了行李,准备罢工。这一场土匪大会一直开到正午都没有结束...

    就在一伙人准备拆桌子co椅子的时候,大厅的门被推开了,厅中顿时为之一静,待看清来人后,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这不是任大师吗?”

    “是啊,他来干嘛啊?”

    “莫不是也想来争夺大当家一位吧?”

    ......

    命哥沉着脸走进了厅中,略微扫了一眼,便向中间的长桌走去,长桌周围坐了十几人,都是土匪干部。

    见命哥来到长桌旁,一位尖嘴猴腮的男子站了起来问道:“大师来此可有何事?”此人名叫李元芳,脑袋灵活、巧察言观sè,善于拍马,深得三位当家的欢心,屈就狗头军师一职。

    任命不作回答,缓缓扫视过桌上众人,突然一掌拍向桌子大吼道:“知道二当家是怎么死的吗?”

    众人被吓了一跳,不过这群山贼平rì里刀口舔血,哪能就这么被吓住,当下便有个壮汉拍案站起,喝道:“我们自家兄弟开会哪有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的份!”此人名叫杨英俊,xìng情耿直,脾气火爆,高有七尺,力能扛鼎,乃三位当家座下第一悍将。

    不过英俊手掌刚刚拍到桌面,只听哐当一声!整个长桌寸寸断裂,轰然崩塌!

    突来的变故吓得围坐于长桌的十几人刷的一下站了起来,整个大厅的土匪目光都齐齐看向了长桌旁的少年。觉此一幕,命哥大喝道:“不错!就是被老子这样杀掉的!”

    厅中霎时一静,旋即众匪纷纷交头接耳,场下亦有人大声问道:“我们二当家与你有何仇怨?你为何要杀他!”

    命哥环顾了一下四周,被他目光扫到的地方纷纷闭口,眨眼间整个大厅又安静了下来,他红着眼嘶吼道:“因为他杀了金泰!”

    “不可能!二当家怎么会杀三当家?”众人纷纷点头附和,不过不久,便有人反驳了...

    “三当家的确是二当家杀的!”

    “不错!昨天下午我们随大当家找到了三当家的尸身,在他手中现了二当家从不离身的戒指。”

    真相大白之后,那些维护二当家的也闭口不语了,三当家金泰平rì里最讲义气,深得广大的土匪同胞们爱戴,因而此时也没人敢为二当家伸冤。

    众人安静下来后现问题又来了,二当家杀三当家干你何事啊?当下元芳便开口问道:“不知大师与三当家有何交情?”

    任命嗅了嗅鼻子,挤出几滴眼泪,悲痛道:“金泰是我舅舅!”

    第二十八章 土匪的新时代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短暂的安静之后整个大厅顿时炸开了锅...

    “原来这任大师是三当家的外甥!难怪了!”

    “可不是嘛!我以前好像听三当家的说过他有个妹妹...”

    “对对!听说妹夫也是姓任!”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越说越没边了,不过看向三当家外甥的目光倒是愈缓和了下来,不再如先前一般带有敌意。命哥心中暗暗一笑,见差不多了便又一喝:“知道大当家是怎么死的吗!”

    小弟们被这大外甥一喝喝得心中毛,当下便有人嘀咕道:“不会又是你杀的吧?”

    “不错!”命哥又是一吼,道:“也是老子杀的!”

    “哗!”厅中彻底沸腾了,两位大哥都死在这少年之手,这样的轰动着实不小!有道是仗义每多屠狗辈,这些山贼说别的没有,讲到义气一个比一个熊,英俊带头喝道:“小子!你杀二当家还可以说是替舅报仇,杀大当家又作何解释!”

    “对!今rì不交代个明白休想离开这白虎堂!”

    命哥瞥了一眼激愤的小弟们,毫不在意的走到了英俊的身旁,旋即伸出手打算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不想手刚伸出,英俊便刷的一下从椅子上跳了出去,一脸戒备的看着他。命哥一愣,转念便明白了过来,心中暗道:“看来这化骨绵掌深入人心哪!”他很有派头的向两旁压了压手示意安静,旋即便坐在了英俊的椅子之上。

    似乎因为英俊的动作,大伙儿都反应过来眼前这位少年可不是善茬,所以命哥这一压手众人果真安静了下来,目光飘忽间总会在那碎了一地的木屑上徘徊...

    命哥沉默了一会儿开口了:“我舅舅在咽气那会儿还惦记着他那帮兄弟,他握着我的手说:‘外甥啊!我那些兄弟能帮衬的你就帮衬一把,我不在了怕是他们的rì子不好过啊!’”说着他站了起来,边走边说道:“我当时就问了:‘舅舅,你都这样了还管那些山贼干嘛!你当他们是兄弟他们怎么对你的!’舅舅听完我的话后叹了一口气,他说...他说...”命哥双眼渐渐有些泛红,他抽了抽鼻子继续说道:“他说:‘外甥哪!谁天生就想做山贼做土匪啊?都是生活所迫啊!兄弟们都上有父母下有妻儿的,这年头出来混口饭吃不容易啊!’所以我就来了...”

    厅中一片安静,时不时有人点点头、擦擦眼睛,不知是为三当家的一番话所感动,还是被这少年深情并茂的话语感染,亦或是想到了自己各自的辛酸...

    “但是!”说到这里命哥的声音陡然高昂了起来:“我来到这里后彻底震惊了!舅舅当作是手足的兄弟却过着这样连狗都不如的生活!我也尝试着和大当家说过,可是他却和我说:‘这些小弟天生贱命,过惯了这种狗都不如的生活,大师不必在意。’”

    众人脸上开始泛起了怒意,甚至渐渐开始有骂娘声响起...

    “我一连劝了几次,可大当家依然如此,最后我忍无可忍,就把他杀了...我要是不杀他如何对得起我舅舅的在天之灵!”命哥的声音又开始激动了起来:“土匪怎么了?小弟怎么了?土匪也是土匪他娘生的!小弟也是小弟他娘生的!同样是人生的凭什么就不把你们当人看!兄弟们出来混不容易啊~每天都是把脑袋提在裤腰带上讨生活,有今天没明天的,还要整天被人指着后背戳脊梁骨!可是牺牲了这么多换来什么?就连最起码的尊严都没!”

    四周开始响起了抽泣声,一群五大六粗的汉子就这样落泪了...世上从来就没有完完全全的恶人,就算是坏事做尽,在他们的心中依然有着正确的善恶是非观,也有感动,也有辛酸...

    任命缓缓走向围在周围的一群小弟,温和的说道:“我也知道,这种刀口舔血的rì子很多兄弟们都是过腻了,所以有些弟兄打算收手不干了,这样的情况本来我应该感到高兴,但是我想问你们,除了当山贼你们还能干什么?”

    众小弟被命哥这么一问直接问懵了,除了当山贼还能干什么?这样的问题他们自己从来就没想过,或者说本能的就不去想,此际被这么一问,一个个都低下了头。

    任命走到一个背着包袱的大汉面前,问道:“你会打铁吗?”那人摇了摇头,接着他又走到个山贼面前,问道:“你会种菜吗?”那人也摇了摇头,命哥缓缓扫视过一众小弟,大声问道:“那你们告诉我!回去之后你们打算怎么办?父母妻儿怎么办?”

    小弟们沉默了,过了不久有人终于开口了:“我们也不想啊,可现在三位当家的都去了,就剩下我们能干什么...”

    “是啊!三位大哥已死的消息瞒不住多久,到时候和我们结过梁子的肯定会找上门来。”

    ......

    众人纷纷点头,大厅中一时唉声载道,元芳眼珠一转,走上前去,大声道:“各位!各位!咱们当务之急是推选出一位当家的!”

    “这大伙都知道,可这关键是推选谁啊?”

    “是啊!要是既没实力又无智谋别说是带领我们了,怕是服众都难!”

    ...

    “李某倒是有个众望所归的人选...”元芳缓缓扫过四周,见兄弟们目光都看向了自己,他伸手指向任命,大声说道:“任大师修为高深莫测,智谋过人,且又是三当家的之后,最关键的是他打心眼里为兄弟们着想!李某认为当家一位任大师当之无愧!”

    “说得好!我举双手赞成!”

    不知是谁率先开了口,之后整个大厅霎时间沸腾了起来,叫好声、掌声如cho水一般一浪掀起一浪,滔滔不绝...

    “对!除了任大师,谁坐这个位置俺英俊第一个不服!”开口之人却是杨英俊,刚才哭的最凶的便是他了。山贼虽然粗鲁、狠辣,但是却最重情义,谁尊重他们,那么必然将得到他们的友谊。

    “不可不可!”命哥连连摇头,旋即对四周拱手道:“小弟感谢各位的厚爱与信任,不过我年纪尚浅,这当家一位着实不合适!”

    见状英俊连忙说道:“年纪小咋了?谁要是不服你俺第一个削他!”

    “任大师年纪虽小,可敢做敢当,智勇双全,谁敢说比他有资格的站出来!”

    “对!站出来!”

    ......

    任命一脸感激的扫过四周,说道:“兄弟们的厚爱小弟心领,可是...”

    “诶~大师!”元芳打断道:“你难道想看着这么多兄弟就这样散了在家等死吗?这样你怎么对得起三当家的在天之灵?”

    “这...”任大师一时语塞。

    “是啊!若是三当家的在世的话,肯定不会放任我们不管的!”小弟们见状连忙推波助澜,打算逼大师就范...

    任大师皱眉沉吟了片刻,旋即一咬牙,大声说道:“好!既然兄弟们如此看得起小弟,那我再推辞的话就说不过去了!今后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饿不着各位兄弟!更饿不着兄弟们家中的老小!元芳!”

    “在!”元芳拱手应诺。

    “会后去账房给每位兄弟派一枚金币!不够的话找我来要,大伙儿在外面卖命,这家中的老小得安顿好,不能有后顾之忧!”任老大上位后的第一条指令便得来了满堂的欢呼,一个金币不可谓不多,足寻常家庭省吃俭用过上一年,如此英明神武、气魄十足的决定打消了少许徘徊不定的人心中最后的顾虑...

    “当家的英明!”元芳拱了拱手,旋即接着说道:“当家的,咱们这开山立柜名号很重要,不知您可有决定?”

    任老大豪迈道:“拿笔来!”

    很快便有小弟拿来了纸笔,任命略一沉吟,大手一挥,写道:“rì月神教。”

    元芳看了一眼这四字,不解道:“当家的,这是何意?”

    任当家摆了摆手示意其稍安勿躁,旋即看着四周的小弟说道:“兄弟们那~这寻常土匪已经落伍了,名声又不好利润又不大,咱们要做个符合时代展的,有纪律、有文化、有素质的新型土匪!”

    “什么是新型土匪啊?”当下便有小弟开口问道。

    命哥点了点头,扯着嗓子吼道:“就是说咱们要干就要干大的!要干出名堂来,干出面子来!所以咱们得改革,以后这不能叫匪窝了,要叫教会!你们也不能叫我当家的了,要改口叫教父!咱们以后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这称呼要有内涵!什么叫内涵什么叫身份?就是说以后咱们进了村子村民们夹道欢迎,送钱送粮!回到老家锣鼓喧天、鞭炮相迎!”

    一通话小弟们听得血脉喷张、脸红心跳,虽然仍不知道这新型土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任教父看着表情激动的小弟们满意的点了点头,宣布道:“我宣布!rì月神教正式成立!封李元芳为教会第一任理事长,封杨英俊为rì月左使,封...”

    土匪大会的圆满结束标志着土匪新时代的到来,一股争当土匪的风cho将从烟州南部的一角快向着整个烟州蔓延,然后席卷整个天元王朝,波及整个大6....

    第二十九章 阳晶九等

    七月里正是大6最热的时节,此刻距离午饭过后已有一个时辰,不过在六个火辣辣的rì头照耀下那烫鼻的空气没有一点冷却的意思,滚烫的南风一阵阵的刮来,从地上卷起热浪,路边的柳树不堪忍受,叶子都卷成了细条儿。不过在这样的天气下,路上的行人却是从不间断,小镇最近迎来了很多人,看打扮似乎都有些来头...

    在通往小镇的一条官道旁,正有一群人埋伏在树林之中,粗略一看竟有十七八人,而且一个个都是膀大腰圆的汉子,一看就是来路不正。

    “旗主,这大热天的咱们不在寨子里困觉跑来这受啥子罪啊!”

    闻言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抹了抹脸上的汗水,说道:“你以为我想啊!最近几个月水云旗的兄弟表现优异、业绩突出已经好几次受到了教父的褒奖,咱们火炎旗的弟兄也不是孬蛋!这个月定要过其他四旗兄弟!”

    “旗主说得对!你看最近水云旗那班小崽子得瑟的,老子看了就不爽!这次咋的也得灭灭他们的威风!”当下便有人附和道。

    “旗主!”这时前方有个大汉跑了过来,欣喜道:“有人来了!”

    “哦?”光膀大汉闻言也是一喜,矮着身子往前挪了几步,待看清路面情况时有些不高兴道:“怎么才三个人?”

    那来通报的大汉问道:“那咱们干是不干?”

    “干!”光膀大汉低声一喝,道:“现在是关键时期,小鱼小虾咱都不能放过!你去叫后方的兄弟打起jīng神来,干完这票就收工。”说着又擦了擦脸上豆大的汗珠,抱怨道:“这他妈的见鬼的天气!热死老子了!”

    ......

    “三师兄,这种地方真有什么前辈高人的墓||穴吗?”

    在离那些大汉不远的道路上正有三个年轻人迎面走来,两男一女,除了一个男子二十左右,其他一男一女皆是十六上下,开口之人正是这一身蓝衣的少女,少女一头黑sè的长随意扎了个马尾,被汗液黏住的留海紧紧贴在前额,使得原本就晶莹的额面愈显水润,五官更是标致,樱桃小口落花腮,悬梁琼鼻笑net靥,其上眉峰聚远山、眼波横秋水,特别是那双钟流毓秀的双眼,圆似皓月、灿如明珠,端是明艳。

    闻言那二( 六阳天劫 http://www.xlawen.org/kan/41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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