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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阅读

    。

    至于武举,例如郭暖的父亲郭子仪。郭子仪年轻时曾与李白偶遇,深得大诗人的赏识,李白觉得郭此人气势不凡,他日必成大器,果然,二十岁时郭子仪以武举高第入仕从军,累迁至九原太守、朔方节度右兵马使。

    另外,文举分两种考试,一种是常科,一种是制科,前者是定期考试,类似于现代的公务员国考,后者则是特殊的选拨考试,由最高领导人钦点觐见,当面出题选拨,属于不定期考试。至于能不能入仕做官,除了召见那人确实有才,皇帝的喜好也是有很大的决定因素。

    一般来说,读书士子们都不屑于参见制科,由皇帝下诏临时举行的考试,即称制科。

    对于绝大部分人来说,他们觉得只有从常科考试中经过吏部的铨试或科目选的考试及第才算是正道。

    当然吃不到葡萄的人,总会觉得葡萄是酸的,其实制科与常科并无高低贵贱之分。郭暖听到旁人把这两科对比高下,觉得很不以为然,随即嗤之以鼻。

    郭暖从朴尚玄那里普及了一下唐朝文科科举考试常识,常科考试主要分为那么几门科目。

    唐朝科举考试科目有很多,主要有,明经,明算,明法,明书,进士,其中进士最不好考,官方录取的人数最少,其他科比较容易一些。

    明经科主要是对儒家经典的背诵默写,不少有才学之士都是报考进士科。唐朝时代最推崇的文学载体是诗词,所以进士科考书判,策论,以及最重要的诗赋。

    郭暖擅长书写宋体毛笔字,这种书法,拿到唐朝,绝对是开创性的。加上会背诵那么几首后唐诗人,例如杜牧,白居易的诗作,至于策论吗,无非是谈论一下当前的民生政事,提议一些济世安民的治国之道。

    别忘了郭暖前世在大学是念什么专业的,国际贸易专业啊,郭暖心里可是乐开了花,俗话说政治经济不分家,对于他这个念过几年国贸专业,又进驻过外贸跨国公司的职业经理人来说,考策论,随意对着考官搬几条后世的宏观经济学,微观经济学,马克思的资本理论,岂不是被旁人惊看为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了解到进士科考试内容,脑光一闪,随带意Yin了一会,郭暖收拾了心情,便不再想这事。也许他不知道,运气有那么好的话,或许真的就能通过进士考试,混个官来当当呢。

    第十九章:杏园春游,题诗林壁 〖本章字数:2180 最新更新时间:2012-04-16 18:02:02.0〗

    话说郭暖每天给朴尚玄熬制十全大补汤,除此之外,便与阿福,罗元三人扑克,斗地主。

    扑克是郭暖自己制作的,刚开始,对于这个新玩意,阿福与罗元很是新奇,郭暖教了两遍,他两上手的很快,本来郭暖这个师傅刚开始还有些优势,阿福与罗元老是输牌,几天后,郭暖也慢慢失去了优势。

    玩腻了扑克,郭暖便教他们玩五子棋,军棋,很快他们在郭暖的带领下变成了棋牌迷。春季开始,关中阴雨绵绵,雨水接连三天都没停歇,郭暖四人变得安分起来,也不再外面瞎蹦?,在公主府当起宅男。

    农历十二号,清早,窗外雨水方停,天见晴朗,远山处云雾缭绕,到处是蒙雾弥漫的氤氲感觉,钟灵毓秀的山水,恍若仙境飘渺。

    打了个哈气,伸个懒腰,郭暖用过早饭,在公主府里开始了有氧运动的晨练慢跑。

    远远经过一处杏园,园外的围墙植遍了一圈长长的绿柳树,成排成片的柳树叶梢头都轻飘着|||||||乳|白的晨雾,加上围墙内隐约看到一大片红云般艳丽的杏花,景色显得异常美丽。

    郭暖被那远处杏园风景诱惑,不由改变途经,特意绕道朝那里靠近。

    “恩恩,不错不错,风景真不错。”

    郭暖走进繁花似锦,朵朵红云般的园子,被眼前炫目的娇艳杏花缭乱了眼睛,不由连连赞叹。

    一阵清风飘过,枝头杏花片片随风在空中翻飞跳动,沾到衣袖,头发梢,再悄然滑落,留下的只有,鼻尖那淡然飘荡的杏花清香,沁入心脾。

    天降了一场绯色的花雨,郭暖置身此景此情,大大感叹了一把大自然瑰丽奇幻。

    郭暖独处静谧优雅的杏园深处,在粉红色花海里畅游栖息,一时间诗兴大发,腹中有股诗意冉冉升起。

    “恩,如此美景,若没有诗歌助兴,岂不是大煞风景了。”郭暖托腮低头沉吟,一时在脑海里思索着诗句。

    “柳树,还有杏花?”郭暖好似找到些感觉了,袖间掏出纸扇轻摇,另一只手负在背后,亦步亦趋,在杏园漫步吟唱道:

    “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

    郭暖想起北宋诗人宋祁的《玉楼春》的后句诗句,结合此景倒还是贴切应景。

    “恩,不错不错,这两句挺好。”郭暖吟唱一番,觉得很对应情景,颇感满意。

    不由漫步到了园子一堵墙前,郭暖看着刷白的壁墙,一时有了主意。

    “既然来了园子里,不如作首诗,既然作了诗,不如题上墙。”

    郭暖一时诗兴大发,光觉得吟唱不够,索性要在墙壁上题诗。

    “没毛笔呀,怎么写上去?”郭暖环顾四周,除了石头,树木,没有一个书写工具。不过很快眼尖郭暖便在墙角找到老树焚烧后留下的一些木炭。

    郭暖蹲身捡起一块稍微尖角的木炭,暂且当做一支笔:“恩,就用木炭将就着吧。”

    随即只见他面对着一堵大墙刷刷刷地几下,用木炭写意挥毫了一阵,后退了几步。

    “书法还没生疏,好像还比以前更有长进了嘛。”

    郭暖详端看着墙壁上飞龙舞凤般的黑灰字,很是满意:“嘎嘎,本公子的一手宋徽宗瘦金体字还写的不赖嘛,有七八分神韵了。”

    “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郭暖又念了一遍,摇着脑袋想了想,自言自语道:

    “会不会缺了什么?”

    随即又走上墙前,加了一笔。

    “恩,郭暖作,这三个字可耻地加上了。”

    郭暖嘿嘿笑道,心里默念,“宋祁老兄啊,你这个原作者就稍稍谅解一下公子我盗用你的诗句吧,也许哪天,便借用公子之手把您的诗句发扬光大了呢。”

    郭暖随意扔掉木炭,拍了拍手掌上的木炭灰,便转身朝杏园门口走去。

    ...

    “公主,前些日子杏园花开了,听下人说那里的精致很不错,不恰的是,这些日子一直下着雨,今早逮到天气晴朗,主子特意吩咐要早起,如今可不会错过赏花啦。”

    “呵,喜儿这么快就迫不及待了,可真是急性子呢...”

    在幽静小径,两个艳丽娇媚的年轻女子款款而走,正兴致勃勃地交谈着。

    郭暖漫游在回去的路上,正好听到远处一阵银铃般的嬉闹声。

    “呃,这把声怎么这么熟悉?”耳尖的郭暖此时停留下脚步,站在苑林小道上侧耳聆听着。

    “不好,原来是那女人。升平公主!”

    郭暖看到远处河走廊边漫步的两个白衣女子,恰好依他裸眼5.3的清晰视力看到其中稍高个子的女子真是升平公主。

    “真是冤家路窄呢,出门怎么没随时给关爷爷烧把高香。”

    郭暖暗叫气运不佳,一时着急,左顾右盼一番,正好瞧见身旁有一丛半腰高的灌木,眼见着她们二人即将行走到了跟前,郭暖鹞子翻身一跃,狼狈地滚进了遍布荆棘的灌木丛。

    “唔~”郭暖滚进灌木丛时,恰好屁股上猛扎了几十枚荆棘刺,痛的他要命,不由闷哼了一声。

    “呃,怎么好像有人的声音发出?方才在远处,本宫好像在杏园门口瞧见了驸马呢,会不会是他现在就在附近,见到我们就藏起来了?”

    升平主仆二人在郭暖滚进灌木丛时,她们恰好经过旁边,升平对着那位名叫喜儿的侍女疑惑问道。

    “哪有,我怎么没看到咱家可怜的驸马爷呢?也许恰巧是只野猫怪叫了一句吧。”侍女喜儿随口应道。

    “也许真的听错了,很有可能是野蛮叫唤。”升平公主对于侍女的回答倒也赞同。

    “快点走吧,别耽误了赏杏花,要是日出时分,晨雾散了,可就没那没有韵味了。”随即升平把这事儿撇在脑后,两人很快离开了,朝杏园方向走去。

    “啊~”

    郭暖猛地从灌木丛里蹦了出来,一只手捂着屁股,一只手捂着嘴巴,顿时低声啊的闷喊了一声。

    “丫的,本少爷怎么会怕了她,刚才凭什么要我绕着她,不应该是她绕着我,况且还是她的夫君呢。”

    郭暖此时对于方才自己像老鼠躲着猫咪般躲着升平的做法很是后悔,也许他觉得自己应当大大方方地从她们面前走过,还要一脸桀骜,不羁的表情才对。

    一时气急,郭暖不小心捂痛了扎了毛刺的屁股,顿时又是一阵哎呦的叫唤。

    “得了,这是自作自受,回去给屁股拔刺吧。”郭暖一瘸一拐地慢慢朝自己处所走去。

    第二十章:公主拆墙 〖本章字数:2510 最新更新时间:2012-04-17 12:09:30.0〗

    “喜儿,你瞧初春杏花绽开,如此美景,本宫考考你,吟唱一首描写杏花的诗歌应景。”

    郭暖前脚刚走,后一刻升平与侍女喜儿一会便移步到了杏园,升平漫步在红花似锦,花团锦簇的园子,一时也是目眩神迷,便有意考问下她的侍读女婢喜儿、

    “公主,您这不是为难喜儿么。喜儿可不是像李白般的大诗人,才思敏捷,随手便可在须臾间想得一二句佳句好词。”

    喜儿听罢,随即与升平打闹起来,撒小脾气不肯做诗。侍女说归说,但看表情确实是认真想过,眉头紧蹙的样子,升平也便呵呵笑道,不再为难喜儿了。

    “好的,本宫要求低点,换做是吟咏一首杏花的唐诗如何?”

    侍女低头沉吟片刻,凝望着周围园里满园粉红,忽然脸色露出喜色,两手一拍,娓娓说来:

    “红花初绽雪花繁,重叠高低满小园。正见盛时犹怅望,岂堪开处已缤翻。”

    “啪??啪??啪”

    当侍女一念完毕诗句,升平不由拍手叫好:“恩,不错,这是温庭筠的诗作,。”

    “单从景物描写来说,无疑是观察入微,刻画细致地临摹了大自然的绝美花景,此诗可以说是上佳,不过...依然没有突出一种春天繁华生机的意境,缺少了韵味,灵动啊。”

    正当升平叫好时,片刻过后,只见她又摇头否定,似乎对此诗还不够满意。

    “公主,您的要求还真是高呢,这首诗可是十足十的上好佳作啊,虽说比不上李白那样诗仙宗师般的境界水平,当其优秀水准也是在唐朝属于一流层次的啊。”

    侍女喜儿听闻公主的话语,不由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大大感叹了自家主子的品味境界之高,换句话说,是很挑剔。

    “呵呵,诗仙李白么,可惜了,三年前便病逝于东南一带的当涂县了,这样一位诗词中的谪仙人,凡间几百年也出不了一位啦,不,应该说是世上最好的七言绝句诗词,自太白病逝起,便绝迹了。”

    升平说罢一番大论,随即淡淡地笑了笑,漫步到一棵古杏花树下,抬臂折了一支缀满绯红杏花的树枝,捻在指尖把玩起来。

    旁边侍立的侍女听后,也很是赞同,不由地连连点头。

    “呃,公主,快过来看,墙上有一行诗!”

    正当喜儿在园里随意逛荡时,不知不觉走到了方才郭暖留下诗句的那堵墙角跟前,正好瞧见了郭暖留下的那一行炭笔墨迹,喜儿即刻朝园子的另一端处的升平公主大声喊道。

    远处的升平听见喜儿的惊呼,不由好奇心大炙,纳闷园子那边究竟有什么事儿?能让喜儿失态了,随即迈开步子朝喜儿那边走去。

    “何时这么慌张,喜儿?”

    不消几个呼吸时间,升平很快移步到了喜儿跟前,连忙问道。

    喜儿神秘兮兮的样子,拉起升平的手臂朝一堵墙面走去。途中有棵大杏树的矮树枝遮蔽,不仔细观察,还真看不出杏花树枝重重掩映下,那面墙上还有一行字迹。

    映入眼帘的一行诗句,扑面而来,墙面上那瘦直挺拔,横画中收笔带弯钩,竖划收笔带点。

    笔画中,那一撇又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而一捺如有大刀,竖钩劲挺细长的舒张,两句诗词中的整体书法,无时无刻不再渲染着一种劲拔又优雅的韵味。

    “这...”

    升平有些失神,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神若有若无地闪动着见猎心喜的光芒。

    “公主,您看诗句的末尾注角,是咱家的驸马爷的落款,天啊,没想到一向低调的他,竟然能写出如此一手气势恢宏的书法,而且这还是一种全新的书法啊,绝对不是楷书。”

    正如那侍女说的,眼前二人瞧见的郭暖题字当然不是楷书法,而是宋代瘦金体,连笔游丝间的笔画,俨然脱离了楷体,形成了有别唐朝书法的一种全新模式??那就是郭暖最喜爱的宋体行书。

    喜儿刚开始也有些吃惊,当得知是郭暖作的杰作,一时忍不住惊呼,又蹦又跳。

    “郭暖...”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境遇,升平愣愣的呢喃了一声,一时也有些不敢相信。不过进杏园时,她确是见到郭暖正好从园子里出来了,这样看来确是他的杰作了。

    正当二人完全于书法观赏的角度沉浸在此中时,喜儿随即转移到了内容上,朗朗念道:

    “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

    “呃,这诗句也是上佳啊,可以跟方才念的温庭筠那首媲美了,怎么只有一句七言,不完整啊,可惜了。”

    “还有剩下半句哪去了,连诗名都没有?”喜儿刚一念完,顿时有些疑惑不已,有些好奇地朝升平问道。

    “也许是他清早进了园子,兴致所至,偶然之作吧,随意写了半首诗,匆促间连名字也没起,便走了。”升平淡淡一笑,不由猜测道。

    升平此刻正迈步凑近墙面,她仔细观察着字迹,顿了顿接着朝身后的喜儿道:

    “喜儿,你说错了,刚才温庭筠的诗歌虽是一流,但这一首比较着来说,郭暖的诗却要比它更胜一筹境界呢。”

    “怎么,我看这两首都差不多啊,一样很好。怎么驸马爷的就更胜一筹啦。”

    喜儿有些不解,不过转瞬间,仿佛好似领会了什么,玲珑身躯不由花枝乱颤,捂着嘴咯咯笑道:

    “哦,当然啦,他可是咱家的驸马,一定是最棒的。”

    升平脸色没由来地一红,脑海里立刻蹦出了郭暖那一副纨绔嬉皮的脸,一时觉得不好意思,顿时呸呸了一下,轻啐道:“才没有呢,那个坏家伙,本宫才不会...”

    升平话毕,又引起了喜儿一阵黄莺般清脆的笑声。两人顿时变得嚷嚷笑笑,随即追逐打闹了一番。

    “公主,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喜儿吧。”

    侍女被升平追逐地连连喘气,不由娇笑着喊停:“公主,那你说这首诗怎样好法啊。”

    “你看这个闹字、”升平见她投降,便不再逗她,正色地指了指墙上的诗句缓缓道,“闹字,意境全出,枝头花开,春意盎然,展现勃勃生机的意味,一个闹字便把春景写活了。

    能让静景即刻变得活动起来,达到无声胜有声的效果,你说,这诗岂不是比温庭筠的好啊。”

    升平把话说到最后半句时,展颜笑道,侍女觉得这番话分析有理有据,也领悟了诗句中高明的妙处所在。

    其实那是升平公主想到的那般情景,墙上的诗歌只不过是郭暖随意摘抄了后世宋代诗人的半首,正当升平主仆二人煞有介事地谈论起郭暖大才子时,她们怎知道这位大才子正在处所里嗷嗷痛叫着,而仆从阿福正卖力给他拔屁股上的毛刺...

    “不仅仅字写的好,连诗也绝佳,可惜这写在了墙上,又是用木炭写的,驸马可真是随意,也不怕这么一个杰作露天放在园里被风吹日晒损坏了。”侍女连连摇头,有些惋惜。

    “那还不简单,现在就把这堵墙拆了,搬回本宫的后院收藏起来不就得了,从今以后它便是本宫的私人物品了。”升平一脸平静,淡淡道。无形中一种皇家尊荣的气质闪露。

    “拆了!真的要拆了搬院子去?这堵花岗岩大墙估计得有几千斤啊!”

    “恩,拆了,现在就叫些府里的几十个工匠过杏园,本宫即刻就要。”

    “遵命,主子...”

    第二十一章:送礼了! 〖本章字数:2297 最新更新时间:2012-04-18 15:15:06.0〗

    自从那次鹞子翻身钻进了灌木丛,郭暖的屁股差点报废了,一个上午让阿福拔出了三十二根毛刺,每拔出一根,郭暖的院子深处便爆发出一阵哀嚎,差点传遍了整个公主府。

    逛完杏园的第二天下午,郭暖感觉升平公主好似有点怪怪的,竟然派了一个名叫喜儿的侍女前来慰问他,喜儿说公主听闻他昨天受了伤,特意关怀一下,如果有需要的话,府里的御医可以随叫随到。

    “嘿,这高高在上,平时连正眼也不鸟驸马的公主,怎么今天转性啦。”

    当喜儿告别后走出院门,望着那一妙曼摇曳多姿的倩影,郭暖对着两眼发光的阿福高声鬼叫道。

    “鬼知道公主肚子里装了啥心思呢,总之不惹咱们就行了。”

    此时的阿福正一脸灿烂幸福地望着一堆小山高的礼品,目不转睛,忙着吆喝着壮丁罗元屋里屋外地搬运。

    “哇,发了,发了,波斯红宝石,绿松石十五颗,高丽的千年人参三两,天竺香料八斤...”阿福每拆开一包用红纸包装的礼品盒,便爆出一阵惊叹。

    “嘿嘿,还有,还有诶,江淮金线丝绸五匹,太原茶叶七包...”罗元此时也是一脸精光,眼神像只大功率灯泡闪闪发亮。

    “嘿嘿,罗大哥,注意点形象,瞧瞧你嘴角的那一线唾液,都快滴到地上去了。”

    郭暖听闻到两个家伙正发着癫狂症,不由被吊起了好奇心,一个箭步扑到了礼品小山上。

    “丫的,这是什么,狼毫笔一打?宣纸一卷?洞箫一捆?”

    郭暖随手揭开礼品封条,拿出一大把毛笔,宣纸,以及洞箫?

    “这是何意?”郭暖有些纳闷。

    “哇,这里还有一封信,也许是公主给少爷的情书哦。”

    罗元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找小山堆里找到了一封信纸。

    “拿来,看看。”郭暖听闻,抬眼一看,伸手接过。

    “切,当哥是齐天大圣孙悟空吗,不切实际。”

    郭暖匆匆扫完一眼信纸,揉成一团随手一扔,顿时纸团滚进了大厅某个角落旮旯,他又继续投入到了清点礼物的行列中。

    至于阿福与罗元二人倒没有怎么注意到郭暖的反应,忙着开封礼品盒,压根没时间没过问方才信纸的内容。

    ...

    “嘎嘎,这下可真的是发达啦。”

    清点了整整半个时辰,郭暖三人累的瘫软在了地板上。

    “少爷,您说升平公主这次突然对您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啊,俗话说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

    阿福抬起两只明晃晃的眼睛望了望嘿嘿傻笑的郭暖。

    “管她呢,要钱,她老公一个子也没有,要人一个,还是处男一个,要上床生孩子的事儿,趁有兴致,就赶紧,过期不候,驸马一个月里偶尔也来那么一两次大姨夫的时候...光脚不怕穿鞋的,她要玩什么花招,你家少爷光棍得很,就算她是菩萨大娘,又能奈俺老孙何。”

    郭暖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心里小声嘀咕道:“哥确实是处男,是唐朝的处男”。

    “嘿嘿,郭兄弟,你的说的话真是够糙,够爷们,真带劲,罗大哥喜欢...娘们嘛,不管外表多纯洁,就好比那西市妓院勾栏里的妓女,大爷把她们整舒服了,也许下次还倒贴钱给你嫖。”

    “大姨夫?菩萨?老孙?佛教寺院里供着的泥塑菩萨像不是男相么?您不是姓郭么?”阿福有些神经错乱,小孩子直接忽略了罗元那些少儿不宜的荤话。

    “一个是在玄奘背后撑腰的女人,一个是他徒弟。”郭暖懒得在罗嗦,不再解释。

    “贞观年间的玄奘大法师不是和尚么,怎么与女人勾搭上了。没听过他有个老孙的徒弟啊,倒有个高徒名叫辩机。”

    “嘿嘿,俺知道,在宫廷当禁卫军时,常常听老字辈的太监讲述太监的太监流传下来的宫廷野史风流秘闻。”

    罗元最近跟了郭暖,好像心思也开始活络了不少,一向忠厚的他被郭暖这个大毒源污染了纯洁的心灵。

    “什么风流秘闻?”趴着的郭暖一听,猥琐的双目一亮,顿时在地板上的那头挪到了罗元跟前,很八卦的问道。

    “唐玄宗的一个女儿,高阳公主呗,偷偷跟僧人辩机通奸的陈年旧事儿。”

    罗元聒噪着,声调顿时提高了八度,就连院墙外都能听闻。郭暖暗叹,看来罗大哥很没有说八卦的潜质啊,连说这么八卦的八卦,也不注意一下控制声量的大小,搞得一点神秘性都没有。

    罗元顿了顿,神秘朝郭暖挤了挤眼,特意卖了个关子:“你猜怎么着。”

    “哦,被发现了...”郭暖刚要接嘴发表猜测,罗元很不配合地有开了腔,直接抢了郭暖的白:

    “高阳每次跟辩机和尚在公主闺阁里风流快活时,丫的,那个窝囊废驸马房遗爱,呃...也就是唐朝开国功臣房玄龄的儿子,他竟然像只看门犬,主动替他们这对狗男女看起大门来。"

    “呸呸,狠狠鄙视那个房遗爱,本以为少爷我这个驸马当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世上第一憋屈驸马,没料到还有这么可耻无能的房大驸马爷。作为同行的少爷我真是深感丢脸。”郭暖一脸哀怨。

    不过很快,末了,郭暖随即转移了注意力,一脸猥琐地打听起来了关于宫廷野史秘闻的更多段子。

    ....

    礼品很快便有了处理安排,郭暖给每人分配了一匹丝绸,一包茶叶,绿红宝石各两颗。

    至于毛笔,宣纸,高丽人参全给了正在书斋苦读的朴尚玄,郭暖实在被朴尚玄苦学的劲头折服了,郭暖给他买了高档毛笔,并非假冒伪劣的货色,十天下来,光是毛笔便被朴尚玄用坏了七把。

    三根笔写得掉毛了,两根笔由于过于专注思索,笔杆被牙咬断了,最后两根,朴尚玄用来挠痒痒了,听说是最近郭暖熬得大补汤喝的太多,皮肤有些过敏了。

    剩下杂七杂八的礼品,郭暖很快便把它们打包,直接叫上阿福给通通装上马车。

    “走,我们进城去,到东市把这些不实用的高档货色全卖了,要养一大号人,四个大老爷们吃喝拉撒睡都得花钱,少爷我当家不容易啊,白花花的银子窝在怀里才是王道...

    “少爷,这可是宫廷特供的啊,只有皇家才有的,一般市面上想买也不一定买得到的啊,都卖了,会不会有些可惜了?”

    “管什么宫廷特供,其他什么的礼物,只要不是白银黄金硬通货,晾在一旁,等时间久了,过了保质期,玉髓放了千年也会变质,全是骗人的啊。”

    手执长鞭,潇洒地一甩,啪的一声,郭暖站在马车驾驶座喊了一声“驾!走咯。”马车直驱长安城门。

    第二十二章:诗歌排行榜 〖本章字数:2316 最新更新时间:2012-04-18 10:18:44.0〗

    “嘿,老板,你也太抠门了,这么一大包东西,竟然还好意思只喊价三千两!这些可是各个藩属国给大唐宫廷进贡的高档物品啊,起码值六千两嘛。”

    此时郭暖和阿福正在长安城内一家胡商典当店里。掌柜是一个高瘦的天竺人,长着一脸的络腮大胡子,一张嘴便是满口的驼羊干|||||||乳|奶味。

    郭暖与他讨价还价,硬是磨了两个时辰,他有些郁闷,这丫的胡子出价到了三千两,竟然一两也不再让步了。

    “好吧,跑了长安城大大小小十来家店,你这家店出价是最高的了,成交了。”郭暖无可奈何,接过了三千两,一脸沮丧的样子。

    出了典当,郭暖运气不好,恰好踩到了门口大象的一坨屎。

    “嘿,少爷,你中奖了。”阿福瞧着郭暖靴子下的排泄物,捏着鼻子,偷笑道。

    “这该死的大象,天竺人怎么栓宠物在门口边上,让它风吹日晒的,太不道德了。”郭暖一脸鄙视,骂骂咧咧地在街上捡了一张草纸拼命擦拭脚底。

    “少爷,你最近火气挺大的啊。”阿福依旧咯咯笑着,解开绑在门口的马车缰绳,拉着马车走进郭暖。

    郭暖两眼一翻,仰头看看天,两手一叉腰,立即聒噪道:“来大姨夫了,反正今天心情不爽。”话说完毕,顿时引来路边行人的目光投射,全部人对郭暖一脸睥睨不耻。

    得了,阿福看着少爷像吃错药的样子,也懒得招惹他,两人准备打到回府。

    “快来看,快来看,东街题诗彩楼又出了佳作了,阁主已经放榜了。”

    在郭暖旁边忽然闪过一群文人雅士的年青士子,全部是儒服冠帽的打扮。

    “他们是什么人?前面有什么热闹的事儿吗?”郭暖望着朝远处蜂拥而去的士子们,不解地问阿福。

    “啊,原来是一月一度的唐诗佳作排行榜又开榜了。”阿福显得激动不已:“不知道这次是什么大诗人的佳作能上榜呢?”

    “呃,诗歌还有排行榜?”郭暖更是疑惑了。

    “少爷,我们去瞧瞧吧。”

    “呃...好吧,反正天色还早,去凑凑热闹也无妨。”

    驾着马车,追随着那帮狂热的士子们,穿过两个坊,郭暖两人很快便来到另一条大街。

    一座三层彩楼楼下,人群拥挤,密密麻麻,里三层外三层把楼下围得水泄不通,郭暖与阿福好不容易才挤进到了内围。

    “这些人可真是狂热,跟看大明星演唱会的粉丝有一拼啊。”郭暖为挤进里面,期间被挤出了三次,又两次被人在背后踢了一脚,四次被踩了脚。

    “安静,安静,保持秩序。”随即楼上露出一张老人脸,在楼台栏杆伸出双臂,只见他挥舞了几下,用他那洪亮充满磁性的声音朝下面喊着一句话,渐渐大家静了下来。原本推推搡搡的混乱场面也变得有秩序起来了。

    “哦,是楼主出来啦,四月份的这次诗作排行榜又有哪些诗作上榜啊?”

    楼下群情激动,郭暖身边一个文弱书生有些性急,看到彩楼的楼主出来了,顿时朝他喊道。

    “对啊,究竟哪些诗上榜了。有没有小生的,在下是国子监太学院的赖苟叁。”

    “还有我的,王於,华林书院的贡生,上月灵感爆发,作了一首《玉青楼》,自己觉的很不错啊,可以比得上韦应物的《玉春楼》,连长安华月坊的博士都赞叹有加呢。”

    “没见过这般大言不惭的狂书生,真是不知天高低厚,韦苏州的诗作也是尔等可以媲美的。”随即一个穿着华丽的富家公子一脸嗤笑。

    “什么,你竟敢小看我,气死了。”那位名叫王於的书生顿时火了,撸起袖子便与富家公子扭打起来,不过很快,他们两人便被后面的群众挤出了外围。

    “区区几首唐诗便叫儒林士子们疯狂至极,真是大开眼界啊。”郭暖此时一脸悠闲,折扇摇晃,侍立一处,翩翩冉冉。

    “这可是文坛的盛宴啊,要是能上了太子少傅丘大人的唐诗排行榜,不消十日,名声定能传遍大江南北了,在诗歌文坛那可是相当荣耀的事儿哦。”阿福一脸陶醉。

    “哦,原来楼上那的老头子是太子少傅啊。”郭暖听闻阿福的话,只是淡淡应了一句,好像他对于这些事儿显得兴趣缺缺。

    “废话不说,现在开榜。”那位丘少傅很快拍了拍手掌,立即来了两个侍女在楼上垂下一卷大锦布,一端画轴如瀑布般霎时间滚落下来,垂在了半空。

    顿时人群爆发一阵哗然大响,议论纷纷。

    “大诗作!丘大人甄选的诗作果然上乘,这首诗,哦,不对,这半首诗太妙了,好一个气势非凡。”郭暖旁边有一个黑瘦才子开了腔。

    “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好一个'闹',鬼斧神工的造化,把春天也写活了,妙,妙,妙,实在是妙不可言呐。”郭暖身旁又一个才子击掌叫好。

    “呃,郭暖?他是谁?”看到悬挂的大幅锦布上提着的名字,有些人提出了疑问。

    随即耳尖的儒生听到,立即鄙视道:“真是没见识,就是汾阳王府郭子仪大帅的六子,尚给升平公主的郭大驸马爷,你也不知道,真是井底之蛙。”

    “哦,记起来了,原来是那个一个月寻死了**次的郭暖,郭大驸马啊。”某个青年继续不长眼,大声嚷嚷。

    “人家可是大才子,你看看他的诗作,“红杏枝头春意闹”,春意闹啊,这是多么有才华的七言诗...

    咳咳,想当年,有幸见过一面,还与他说过话呢,小生一看郭驸马那器宇轩昂的样子,就知道他日以后,郭驸马必然震惊文坛呐...当年在国子监可是与他同年入学的。”儒生神色很是得瑟。

    楼上的丘少傅听到那个儒生的话,点头赞同道:“没错,这确是升平驸马,郭暖的诗作,是老夫在昨天得到的,虽说只有半首诗,但它定为四月诗魁首,当之无愧。”

    丘少傅话毕,一下子楼下的士子们像炸开了锅,舆论纷纷,交头接耳。

    郭暖脸都快拧成一疙瘩了,纠结的很,心里很是无语:“你小子,还好意思吹,本公子便在你旁边,还说你认识我。”

    话说当锦布揭开的一刹那,郭暖立即傻眼了,这眼前布上临摹的诗句,不是他前两日在公主府杏园院墙上的信手涂鸦么,怎么被这个丘大人给收录了?郭暖真是对这个太子少傅兼诗榜楼主佩服的五体投地,收集诗歌的渠道真是四通发达。

    “少...爷,这上面怎么是你的大名啊!”阿福震惊了良久,现在才清醒过来,随即扭头一脸讶异大声喊道。

    霎时间,周围一片安静,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听得见,大家顿时扭过头来,用怪异地眼神盯着郭暖阿福两人...

    第二十三章:有眼不识 〖本章字数:2193 最新更新时间:2012-04-18 15:17:01.0〗

    “少爷,你郭暖的大名怎么会出现在上面啦。”阿福继续傻傻地重复了一句。这句看似平常的话语,一下子如同一颗大石头投入了平静的湖水中,激起了惊涛骇浪,众人的眼光立即聚焦到了郭暖身上。

    “哈哈,什么,这家伙是郭暖,实在是太令人发笑了。”

    那位号称是郭暖同年入学的儒生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郭暖,朝大伙嘲弄着:“大家快过来瞧瞧,他说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郭暖哦,郭驸马啊,真是大言不惭,笑死人了。”

    一班士子被他们吸引过来了,一脸透露着不屑的表情,纷纷也附和大笑起来。

    “别以为你这家伙长得比我潇洒,就能厚颜无耻地冒充郭大才子,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身旁一个猥琐的瘦子狠狠唾了郭暖,还好反应快,郭暖闪开了。

    话说回来,郭暖自从进了公主府,身边缺少侍女服侍,大部分粗活都要他这个驸马亲力亲为,说实话,提鞋这活,郭暖确实是每天给自己提的。

    “这些唐朝士人怎么全是愤青,动不动就做过激的行为。”郭暖彻底无语了,小声嘀咕着,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赶紧拉着发愣的阿福撤出人群。

    “喝,看来这个假冒货还识相,不好意思了逃走了。”

    随即那个尖酸刻薄的儒生又是一阵讥讽,大家也跟着起哄,场面一时喧闹不已。

    幸好郭暖涵养功夫不错,要是换了高中时代还是愣头青那会,说不好郭暖会把**插在那家伙的鼻孔上...用那家伙的**。

    “这些虚名,少爷根本不在乎,大人有大量懒得跟你争执计较。”郭暖心里嘀咕了一声,淡淡地白了一眼那位儒生,气的他肩膀直哆嗦。

    “我们走,阿福,那个诗作不是少爷作的,也许只是同名而已。”

    “丘大人不是说是公主府的郭暖驸马么。怎么会不是你啊。”阿福追上郭暖,对于他的否认,一点也不相信。

    “说了不是少爷作的诗,就是真的啊,不信也没办法咯。”

    郭暖双臂枕在脑后,一脸悠闲地在大街上迈着方步朝前走。不过郭暖确是说了实话,这半句诗确是不是他作的,而是他摘抄一位宋代诗人的。

    难道郭暖还得郑重其事地对着阿福说:“嘿,阿福,你听着,少爷我嘛,是从遥远的一千年前穿越来的,对于唐朝以后的诗歌,能背上那么几首,还不是绰绰有余呐。”

    估计阿福肯定不会相信这番话,郭暖索性沉默了,不再解释。其实有些时候,人就是这样,越是解释没有,保持沉默,别人就越是相信他有,这是人的天性使然,放哪个时代都一样。

    “郭暖驸马,等等老夫,请留步!”正当郭暖主仆二人要蹬车回去的时候,忽然后背传来一阵呼叫。

    “少爷,瞧,楼主丘少傅急匆匆地赶过来了!”阿福反应快,扭头一看,远处一个穿着深紫色常服的丘少傅老头子,正气喘吁吁地小跑过来,还朝他两不时招手。

    “呃,他找我们?”郭暖看着那手脚麻利地七十岁老翁,动作倒挺快的嘛,一溜烟的功夫便跑到了跟前。

    “郭驸马,总...总算可追上你了。老夫有事想与你叙叙。”

    丘少傅做完激烈运动,此刻一脸泛红,把手搭在郭暖肩上气喘如牛,山羊胡子则是被嘴里吹出来的气弄得一掀一掀的,显得很是有趣。( 大唐不良皇婿 http://www.xlawen.org/kan/42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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