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部分阅读
＋特么，我是坚强的分割线，行么＋＋
莫氏其实大概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哪怕是在莫氏还没经历过这场浩劫，依旧是市的十大企业排行之一的时候，也从没让人觉得这么红火过。
第231章 玩弄于股掌之间
至于原因？很简单！
莫氏大起大落，从破产近乎毁灭不说，却又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面，彻底的起死回生！而且更加让人感觉好奇的事儿便是，伸出援手的竟然是秦恪书……
好吧，就算外界并没有多少人，真正让莫氏倒闭的人，也是秦恪书，但是不管如何，秦恪书和莫氏的莫如初的那一场婚礼，分明也是才过去不久的事儿，大家几乎也都还如此历历在目。
被一个女人那样背叛，被一个女人那样糟蹋了自己的尊严了的男人，竟然还会在这个关键时候，帮莫家一把？
不过这些也都不是重点啦，反正秦恪书一直在市里，都是一个很红的人，所以他的话题，多一两个，咱们都是可以忽略的啦。
现在让莫氏红火起来的原因，却还有另外一个，那就是市的市长梁子凡……竟然在莫氏这次，接手汇澜的这个案子的时候，亲临现场，和莫振东亲切握手，并且剪彩！！
好吧……就算汇澜的案子，真的很庞大，几乎会影响到市，未来的十年里，建物业的风向，可是上次招标的时候，却也没见市长出马啊。
那么这次，梁市长却突然亲自出马？
这？这里面到底还有什么含义？
莫氏火了，莫氏也活了！
而这些，卫斯理知道的时候，也仅仅只是唇角，微微的上扬了那么一会儿，而后他转头看向病床上，闭目养神的女人的时候，压了压嘴巴，最终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也罢，虽然这些事儿，跟他当初同样在这间病房里面，预想的是一模一样的，可是不管怎样，秦恪书帮莫氏的事情，好像并不应该，是从他的嘴巴里面说出来。
起码对莫如初提起这件事情，不应该是他来做！
有了秦氏的资金，而后又有了市市长梁子凡的亲自驾临，无疑是在市的政界里，又起码拿到了一张通行证……所以莫氏这次想不活都难。
而对于在背后操纵这一切的人来说，眼前的这一切的一切，其实只不过小事的不能再小事的事情了。
他们手里的权和利，在整个市，要谁生，便是谁生，要谁死，便是谁死！
又何况将一个莫氏，玩弄于鼓掌之间？
“谢谢！”
剪彩之后，大家都是各自行动了，商界里面，自然谁都想借着这种机会，多认识点人，多疏通点渠道？
而在这幕后，莫氏空荡的大会议室里，此刻却负手而立着，两个看上去都俊美如斯的男人。
其中一个，个头似乎略微高点儿，他站在窗前，朝着站在自己左手边的人，轻轻张口。
而左手边的男人，似乎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只是淡淡的扯了扯嘴角，同样，眼神放在窗外的景致上。
“从你的嘴巴里，听到这两个字，还真不容易。只是老三，我想问问，你谢什么？”
“……老二，你这是得寸进尺？嗯？”
难得的，秦恪书的脸上，竟然也能流露出一丝真情的笑容。
第232章 或许我已经后悔了
显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虽然彼此之间或许还有隔阂的两个男人，但是此刻却已经真的在努力的朝着彼此走进。
哪怕回不到最初，但是却也想让彼此之间，再无裂痕。
学着信任，学着付心！
梁子凡显然一直就不喜欢‘老二’这个称呼，所以在秦恪书叫出这两个字眼儿的时候，那好看的剑眉，分明的蹙紧，形成了一个川字……
“你这是故意踩我底线呢？”
“不敢！”
“嘁，这天底下，我还真好奇，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事儿，恪书，说真的，这一次，你让我意外了！”
意外你竟然会放过莫振东！
意外你竟然会用秦氏的钱，而救莫氏！
意外你竟然把汇澜这块，如此含有油水的案子，让给了莫氏做！
更是意外……一个女人，一个莫如初让你这样，一次又一次的破例，一次又一次的没有立场！
而这全部意外之外的意外，其实谁也都不必明讲，谁也都懂！全部都搁在心底里面！
“……唔！”
“会不会后悔？”
“不知道，或许我已经后悔了！”
感觉到莫氏，此刻外面热闹的景象，秦恪书苦笑。
真是不知道，如果父亲秦晋男，看着他这样帮着仇家，甚至还请来梁子凡，压轴今天莫氏的剪彩的话，他是不是会从棺木里面跳出来？
还有……那个人，会不会心寒呢？毕竟她的一生，全部押给了他……
而似乎不仅仅是只有秦恪书，想到了那个人，显然，在这样的场合下，梁子凡想不去想莫如初对秦恪书的特别，也都是不可能的事儿。
毕竟不管怎样，人都会比较，如果秦恪书不在乎莫如初，那么何必帮莫氏？帮自己的灭门仇人莫振东？
既然如此，相较而言，比起莫如初的受重视，那么另外一个在九泉之下的女人，又该做何感想？
“……呵，后悔么？如若你后悔，你翻手之间，就可以让莫氏化为乌有，而且哪怕是现在，你站出去说，汇澜的案子，不给莫氏做，我也不会有意见，只是，老三，你会么？”
你会这样做么？会不顾莫如初的死活？会不顾莫如初几乎，用生命去保护的莫家？
虽然梁子凡手里面有关于，汇澜这个标案的全部证据，虽然只要他愿意，那么秦恪书跟这件事情也不会完全能脱得了关系。
但是说到底，秦恪书好歹是秦恪书，是当年生死与共过的兄弟，又怎么会真的将那些证据摆出来？
“……”
秦恪书悠悠的看了梁子凡一眼，眼神中显然透露出不快。
虽然知道其实梁子凡并没有恶意，虽然明白，其实梁子凡的这番话，只不过是一个试探而已。
但是该死的，他不喜欢这样的试探！
一个眼神，刚刚两个人之间建立起来的那种氛围，忽然间烟消云散。
飞扬跋扈，或许只不过如此！
只是蓦地，在秦恪书那样的眼神中，梁子凡却突然笑了起来，并且笑的让秦恪书顿时有种掐死这丫的冲动。
第233章 怎么？利用完就丢？
“哈哈哈……哈哈哈，老三，你不知道，每次只要说到莫如初，你的表情是有多精彩，我真想拍一段vcr给你。”
“……梁市长！你可以滚了！！”
这几个字，是秦恪书从齿缝里钻出来的，银牙紧咬，可是怒气却不会到达心底。
说到底，在fire里，当初最有默契的人，还是秦恪书和梁子凡，所以哪怕两人之间，因为安紫嫣而起了一些隔阂，但是又怎会泯灭了过去的种种？
终究……或许两个人其实，都学不会恨对方吧！只是有太多的放不下而已。
“啧啧，利用完就丢？还真秦氏风范！”
“那你想我怎么谢你？”
貌似刚刚对这丫说谢谢，是白说的么？
声音里已经开始让人觉得冒着寒意，明明秦恪书什么都没做，但是硬是让梁子凡觉得吧……他的背后在蹭蹭的冒着寒气。
“别，算了，不逗你了，我等会得去市政厅有点事儿，另外……不管怎样，恪书，其实虽然今天是你邀请我来的，但是我还是想诚恳的告诉你，我会来，不全部是因为你的关系。”
收拾起玩笑的神色，梁子凡抚平西装上的褶皱，眼神中突然带了点悠远。
而那一层悠远，不知道为何，秦恪书竟然觉得自己有点看不懂，甚至他还觉得，自己似乎还听不懂，梁子凡话里面的意思。
不仅仅是因为他的邀请而来？那么梁子凡又怎么会，认识莫家的人？这压根说不通！
“梁二！你瞒着我些什么？”
“没什么，只是顺便兑现一个诺言而已，我不想对一个女人言而无信，好了，我先走了，晚上的庆功宴我就不参加了，而你和莫振东都是主角，你，少喝点酒。”
当初让陈晓东带话给莫如初，虽然她并没有接受他的帮忙，不过这次他却还是出席了这个，他压根不需要来的剪彩，那么倒也算是还是帮了她，实现了当初对她的那个诺言了吧？
虽然方式跟他……设想的有了那么一些不同，但是似乎他更喜欢现在这样，起码不用真的跟秦恪书兵戎相见，甚至还可以和睦相处，不是么？
笑了笑，拍了拍秦恪书的肩膀，梁子凡潇洒的离开了这个地方，却留下了一直在原地思考的秦恪书。
梁二的话里，绝对是有话的，只是为何？他不懂？！
不，又或者是不想懂！
梁二嘴巴里的‘不想言而无信’女人，是谁？到底是谁？为何？为何他觉得会是他脑子里闪过的那个女人？
该死的！拳头捏紧！他不记得！梁二什么时候，跟她的关系有那么熟，熟到可以为了她，替莫氏撑腰，替‘汇澜’剪彩。
拳头死死的捏紧，关节处都似乎隐约的开始泛白，他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不过也好在，此刻只有他一个人呆在这偌大的地方。
只不过，往往越是一个人，也才越是比较容易凸显出其他声音的刺耳。
就好比秦恪书的手机铃声……
第234章 她竟然敢打他的女人？
突然响起来的手机铃声，让他差点没心烦的直接从裤袋里，掏出那一直响着的手机，然后直接摔出去。冰@火！中文
几乎是耐着性子，想要将手机甩出去的同时，他看到了上面的来电显示！
……好吧，他又吃瘪了！
在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之后，只要又硬生生的，将准备扔掉的手机，给死死的攥在了掌心里面，并且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直接按了接听键。
“喂，说，找我什么事儿。”
“没什么事儿，只不过有点情况想和老板汇报，不知道老板有没有兴趣听？”
dio是个很奇怪的人，从来不会因为秦恪书的身份和地位，就把自己的地位，拉的有多低级。
相反的，dio这个人，处事儿一向不卑不亢，所以也是秦恪书比较放心，将莫如初交给dio为首的那帮人照顾的原因。
“你说！”
dio不是一个不知道分寸的人，如果不是和莫如初有关系的事儿，相信他也绝对不会拨打这个电话来的。
“不久之前，莫如琪来过，带着你跟安紫梓，荣登头条的报纸而来，姐妹两算是掐了一架，这会儿……估计你家那位姑娘，此刻可能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
你家那位姑娘？！
他么的，为毛？为毛听了dio这句话之后，秦恪书竟然觉得自己的唇角，有微微上扬的趋势？！
“莫如琪打她了？”
声音冷冽的让人觉得打颤，可惜电话的那一边是dio，所以当然毫无感觉。
“倒也不算莫如琪打她了，我们那么多人在，莫如琪得手的机率，老板应该是可想而知的，倒是你家姑娘，有赏给莫如琪两巴掌，莫如琪是来贬低人的，没想到最后几乎被你家姑娘损的一文不值。”
其实想着莫如初当初那会儿的反映，dio不得不承认，其实他也是有点激赏的。
“这样？打得好，她只要没委屈自己就行。dio，最近我不方便见她，所以麻烦你帮我好好照顾她，有情况随时打我电话。”
还好，没什么坏消息！
还好，只要不是坏消息，那么他想自己或许，还有那么一些自控能力，可以控制住自己，不去见她。
十一他们说的应该没错，女人，不能太惯着了，给彼此一点距离吧。
“嗯，没事儿，她最近身体恢复的不错，这边你就放心吧。”
莫如初这儿，暂时起码不会因为身体上的原因，而让你有什么后顾之忧。
这句话dio没有说出来，不过秦恪书听懂了，所以秦恪书倒也不吝啬与，自己手里面的那金山银山……
“我知道，你做事儿，我放心，月底，我们约定好的数目，会到你的账上。“
做事儿越是分明，越是清晰，那么当然，该算的账，也自然得一清二楚，不然怎么会让人，对你心甘情愿的卖命？
dio听到秦恪书这样说之后，唇角也逐渐的扬起笑容。
他喜欢！喜欢跟这样知道彼此所需，而且绝对不吝啬的人合作。
第235章 女人，胸大无脑！
“好，谢谢老板。莫小姐一会儿该注射了，我先去叫护士准备了，你忙。”
“嗯。”
率先挂上电话，秦恪书将手机，搁在裤袋里之后，分明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阴冷。
真是抱歉，一旦他确定了的人，想要守护的人，被他秦恪书贴上标签之后，那么就是谁也都不能轻易的欺负了的，无论是谁，只要斗胆欺负了，那么就应该想到，自己会付出什么样儿的代价。
莫如琪么？这个女人……明着来的时候，就不知道勾引过他多少次了，又何况暗地里的？
好吧，既然她这么不清楚自己的分量的话，那么他不介意作一些事儿，让她明白，她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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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痛！痛的让她觉得，骨头都有一种被人重组了的错觉！
莫如琪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只知道自己离开医院没多久，只知道自己还在开着车的同时，嘴巴里面还一边在诅咒着莫如初……
然后就那么突然的，她的车子前面突然冲出来一辆黑色的路虎跑车。
在她惊魂未定，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然后她车子的后方，也同样冲出来一辆宝马x6。
左侧则冲出来一辆奥迪6，右侧更是包抄过来一辆宾士……
这么大的阵仗！是谁？谁要找她？
容不得她多想，也容不得她多加思考，她只能呆愣的看到，从路虎跑车上，下来一个人，就那么霸气的打开了她的车门，并且将她从车子里面拽了出来。
再然后？再然后好像……她直接就这样被人敲昏了，并且剩下来的感觉，就是现在的这种痛！
“醒了？”
她还在恍惚间，突然一盆水就这样倾盆而下，全部的淋在了她的头上，而头顶上方，则是冷酷熟悉到，让莫如琪浑身都在打颤的声音。
“……秦恪书？”
抬眸，不顾浑身上下湿透的狼狈，莫如琪就那么撞入了秦恪书那双熠熠生辉的眸子里面。
“看样子完全清醒了！”
秦恪书嗤笑，居高临下，看着半趴在地上的莫如琪，眼神中尽是嘲弄。
他真是不明白，堂堂市的交际之花，为何这么不懂人情世故，为何这么不要脸？
当真就不明白，什么是自己可以做的，什么又是自己不该做的么？
当真就不明白，脑子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还是她果真印证了那么句话——女人，胸大无脑么？
“你抓的我？”
“……”
秦恪书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这不明摆着的事儿么？还需要拿出来问？果真是脑残么？
更何况，在市内又有谁有那样的财势？光是去捉一个无足轻重的家伙，就动用那些名车？
“说吧，捉我的目的！”
“啧啧，现在这是聪明起来了？那么不妨猜猜看，我为什么抓你！”
（北北从不会删掉任何一条评论……而且每一条都在看，谢谢大家的鼓励）
第237章 你勾引我在先！
缓缓站起身，浑身上下虽然在滴着水，但是这个时候的莫如琪，这个时候，竟然还敢为自己挂上一丝丝狐狸笑容的莫如琪，竟然似乎也有着另外一种别样的风情，别样的美！
“说！”
停住的脚步，冷冷的声音！甚至还是一个字眼儿而已，显然，其实他并不打算，在这儿浪费自己的时间。
“曾经，在莫如初生日后的几天的一个晚上，你喝了点酒，我们在王朝遇见过一次，是我送你回的房间，我们接吻，你并没有拒绝，可是我也知道，那时候，其实你并没有醉的那么厉害，为什么？既然你那么在乎莫如初，既然你那么喜欢她的话，为什么那个时候，你不拒绝？为什么那个时候，你给我遐想的空间，让我觉得，其实你对我，也是有兴趣的？”
莫如琪虽然会犯贱，但是不会毫无格调的犯贱！
如果不是秦恪书，给了她一丁点儿的希望，如果不是他给过她，一丁点儿遐想的空间的话，那么莫如琪又怎么会，那么义无反顾？
而同样，其实如果不是真的，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吸引的话，那么她莫如琪，又何必？嗯？
又何必为了一个，对自己毫无兴趣的男人，几乎弄到身败名裂的地步？又何必为了他，彻底的跟莫如初彻底的决裂？
无非就是真的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心动，无非就是，她莫如琪这辈子，几乎还没有自己看上了，却还得不到的东西，所以只要确定了自己想要的时候，所以就那么发疯一般的去争取，去认真为自己争夺！
“秦恪书！回答我！回答我的问题，就算此刻你对我厌恶到了极致！我想我也还是一个当事人，我有知道真相的权利！当初，在王朝酒店的那一吻，当初在王朝酒店，你对我那迷离的眼神……到底，是真？还是假？”
她的一往情深，她的义无反顾，她的不择手段！
为了的那个人，到底是真？还是假？
她想知道答案，可是看着眼前这个一直紧闭着唇，却不说话的男人，心底里面却又逐渐的开始动摇，开始在后悔，再反思……
答案，其实或许她的心底里面，早就已经有了，但是却不敢面对吧？
所以才会这样，一方面希望从他的嘴巴里面，亲口的说出来，好撕碎自己所有的希翼和可能！
可是另外一方面，却又是那般的拒绝知道真相，那般的不愿意面对……因为只要是女人，就都会有一个梦，一个在这辈子，永远都不想醒的梦！
秦恪书对于她来说，或许就是那一个少女梦，是她这辈子唯一想沉醉在里面，却可以永远不用清醒的梦！
“假的！当初的一切，全部都是假的，我知道你那晚会在王朝酒店，所以我特意假装醉醺醺的姿态出现在你面前，因为我知道你对我有那一层意思，而且按照你的性格，会特意送我回房间，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第239章 为什么那个人不是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站着的莫如琪，却突然的蹲下身来，抱着自己的头，与此同时，眼泪一滴滴的滑落。
“我哪里……我到底哪里比不过莫如初？”
“莫如初到底好，她到底哪里好？”
“……秦恪书，我恨你，我恨你……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让你用尽心思的人，不是我？”
“她到底哪里好，她到底哪里好？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
有些人，说不清到底哪里好，可是却就是谁也替代不了！
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着莫如琪一个人的声音，听上去显得有点狼狈，有点凄凉。
那么多的问题，却始终没有人可以回答得了，因为事实不就是这样？她替代不了，替代不了莫如初，更是替代不了莫如初，在秦恪书心底里面的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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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莫如初的婚礼上出了事儿之后，这个人的名儿，几乎成了所有人口中，唾弃的那个对象，几乎她早就成为了所有人的那个拒绝往来的名单。
毕竟不会有人傻乎乎的为了她，而去得罪秦恪书！毕竟她给了秦恪书那样的难堪。
可是往往越是这样，也越是容易让你看清楚你身边的每一个人，看清楚他们每个人的性格……
呵，莫如初出事儿之后，谁来探望过？谁来过？
“如初，如初！”
“……明月？你怎么会来？”
哭过之后，擦干眼泪，她依旧是坚强的莫如初。
何况，隔着莫如琪上次来闹过的时间，貌似也已经有好几天了，莫如初又怎么会放纵，自己沉浸在那样的痛苦呢？
所以，此刻看到韩明月的莫如初，状态不错，整个人都因为看到韩明月，而惊讶不已。
“你还敢说，来看你真的好难，之前来过好几次，都是被人挡掉，不管怎样，连接近你病房的机会都没有。今天终于混进来了，不过也幸亏他啦，不是他带我进来，我压根都进不来。”
韩明月一边说，一边仗义的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知道婚礼之后，莫如初住了医院，但是却不知道，莫如初是因为被成阳刺杀而住院。
光是她出手拍莫如初的这个动作，竟然也硬是惹来莫如初一阵阵的轻咳。
“咳咳咳……咳咳……咳！”
“唔，怎么了？怎么了？如初，你没事儿吧？怎么了？你还生病了？要不要紧呀？”
“……咳咳，没事儿，你……跟谁进来的？”
原来不是没有人来看望她么？原来是因为有人把守了？一般人靠近不了病房？因为莫如琪是她的二姐才会被放进来这样？
所以？韩明月是跟着秦恪书进来的么？
蓦然的，心理面竟然突然升起一丝丝的雀跃。
不想去追究，那雀跃到底是因何而起，她只记得，她已经有好多天没有看到他了……
“是我，失望吗？”
声音从病房的门口响起……
第240节第240章 最不能惹的女人
这声音，并不陌生，但是，却并不是她期待中的那个人。
她微微扬起笑容，看向病房的门口，看着倚靠在病房的门上的那个人。
“hi，卫斯理，谢谢你来看我，也谢谢你帮我把明月带进来，怎么会失望呢，赶紧进来坐吧。”
纵然就算会有，些许的失望，她也绝对不会表现出来。
曾何几时，她莫如初竟然也厉害到，可以随心所欲的隐藏自己的情绪？又曾何几时，她竟然厉害到，谈笑间将情绪全部消散在里面？
只是懂你的那个人，终究会是懂你的那个人，也终究可以将你看穿，所以不管怎样伪装，也终究瞒不住。
卫斯理看着她巧笑倩兮的模样，微微的朝着她点了点头，走进了病房，却终是什么都没有说破。
“跟我不需要那么客气，何况她说她认识我，并且也很清楚的说了你的资料，很诚恳的说想要看看你，我就顺便带她进来了。”
“嘁，你说的那么风轻云淡，我分明求了你好久，你才答应我的，好么？”
显然，一旁的韩明月，很不服气卫斯理那样云淡风轻的模样，硬是撅着嘴朝着莫如初告状。
“……”
女人，尤其是能言善道的女人，是最不能惹的！
而且卫斯理的个性，大概除了莫如初这么一个例外之后，他也从来不曾对任何一个女人，和颜悦色过。
所以韩明月和莫如初，大概也都不会知道，其实对韩明月那样，已经是他的底线。
因为她是莫如初的朋友，因为她那么诚恳的表示，自己就是想来确认一下，她最好的朋友莫如初，到底有没有事儿……
因为关心莫如初，因为对莫如初那样的真诚，做不了假，他才会心软，才会带她进来！
当然，她们都不知道，对于卫斯理来说，他也永远都不会让她们知道，所以对于韩明月的控诉，他只是保持缄默，他什么都不说。
莫如初拉了拉韩明月的衣摆，然后将她拉着坐在了床边。
“明月，你也坐，怎样？最近你还好吗？至于卫斯理，你也别介意，他的个性就是这样，其实他人很好。”
“得了，得了，你呀，就别替他辩解了，他就是小气，哼，如果我不是左求右求的，他才不会带我进来，喂，那个什么理的，你能不能绅士点儿，帮我们削个苹果来吃？”
韩明月看的出来，卫斯理似乎很照顾莫如初，所以在莫如初的面前，她似乎就捏了那么个保障，硬是想要为难一下卫斯理。
让这丫拽，让这丫的再拽拽看！
“……”
卫斯理无奈的瞪了韩明月一眼，显然不想跟她废话太多，所以对着病房门口，招了招手，连忙的，有人上前削苹果……
只是越是这样，越是惹来韩明月的鄙视，甚至她连说他的力气都没有了，也干脆的，她不在卫斯理的身上浪费功夫，直接拉着莫如初的手说起话来。
（呃，或许很多妞不太喜欢如初的性格，不过那什么……可能是因为北北和如初性格很像，所以一不小心就写成这样了）
第241节第241章 他并没有把我藏起来
“对了，如初，你为什么会住院？那个……婚礼之后，我打听了好久，都没有你的消息，丫的，那秦恪书封锁消息的本事儿，还真不是盖得，我查了好久，才知道是这丫把你藏起来了。<；冰火#中文”
“……唔，明月，你误会了，他没有藏我……”
“停！我来看你，可不是听你替渣男辩解的，我就问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会住院？而且你什么时候那么脆弱了？我轻轻拍拍你，你就咳成那样？”
莫如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倒是一边儿的沙发上，坐着的卫斯理，很不客气的直接再次瞪了瞪韩明月，并且悠悠开口。
丫，明明是个外国人，可是中文说那么好，明明这丫的语速很正常，甚至比一般人的语速还来的慢点，但是却依旧让韩明月有一种，自己快被凌迟了一样的感觉！
“你拍，你再稍微用点劲儿，我看你不是来看莫如初，而是想直接将她送上西天。”
“……”
“……唔，那个……明月，卫斯理逗你玩儿的，哪有那么严重！”
一边说，莫如初显然一边用眼神，在警告卫斯理。
丫不许多嘴，干嘛这样吓明月？
虽然当初的情况，的确算是很危险，但是不管怎么着，也没有到这种程度上吧？
“嗯，不严重，刀子插入心脏，离心脏的距离就那么一丁点儿，嗯，真不严重，你看，你现在还活蹦乱跳的，是不？”
依旧是风轻云淡的声音，依旧是那样波澜不惊的调调，可是病房里的两个女人，都直接……闭嘴了！
“……”
“……”
好久，韩明月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并且声音里面，充满的都是愤怒，显然有一种想要杀人的意味在里面。
“莫如初！你说，是不是他？是不是秦恪书那丫的？他要杀你？他么的，至于么？嗯？这丫的至于这样么？”
“额，明月……”
“莫如初，能不能别骗我？当我是朋友的话，就麻烦你告诉我实话，是不是那丫的？你告诉我，是不是他对你下那样的毒手？如果是那丫的话，他么的，我也去捅他一刀，丫的，我不捅死他，我也让他在那给我躺着……”
韩姑娘说的是愤慨激昂得不得了，说的是唾沫横飞，说的是热血沸腾，大有磨刀霍霍向猪羊之势……
而这边，被说的一愣一愣的莫如初，还有唇角逐渐扬起，讽刺性笑容的卫斯理，终于忍不住的，打断了这姑娘的热血！
“我说，这位韩姓姑娘，你说的这么热血沸腾的样儿，我要不要好心的提醒你一下，如果你真的动了想要，去捅秦恪书的念头，别说走进秦恪书的身边，我看你压根连秦恪书的外三层都还靠近不了，就先自个儿被修理的躺下了？”
“……”
“……噗，那个……抱歉，明月，我想忍着来着，但是实在没忍住……”
听着卫斯理这样犀利冷血的分析，看着韩明月那还没，发表完自己的演讲，可是话却全部的，堵在嗓子眼儿里的样子，莫如初真的直接没忍住的笑场。
第242节第242章 他的姑娘，和他来日方长
而韩明月尴尬的使劲儿的揪着，莫如初的被子，并且很不客气的朝着卫斯理使劲儿的飞白眼！
“哼，那又怎样，姑娘我才不怕，重点是不管怎样，只要他敢欺负如初，我就敢不计一切代价，找那丫算账！”
“嗯，给你拍拍手，真是勇气可嘉！”
“……噗，你俩得了，真是一对冤家，是要笑死我么？”
莫如初又一次的笑场，心理面好像也真的一下子，舒坦了不少。
已经忘记了有多久，自己没有这样开心的笑过了呢……
也差点几乎都忘记了，自己竟然还有笑的能力，自己竟然还会笑。
自然的，她也不知道，此刻她的笑容对于一些人来说，是有多么珍贵。
卫斯理也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见过她，如此真诚舒坦的笑容了，所以忍不住的一时间，看的有点呆。
而病房里，不知道何时，被人装了的针孔监视器里面，捕捉到这个笑容之后，又到底愉悦了谁的眼？
此刻，某人的办公室里面，突然的，在那霎那间，几乎春暖花开……
跟着她占放开的笑容，某人的唇角也隐隐约约的上扬起来。
他的如初，他的姑娘，果真适合笑，他的姑娘，笑起来的模样最好看。
多久没见了？不是不想见，不是不愿意见，只是，或许还不到时候，只是或许，还没等到一个合适的契机吧？
齐威扬和路光阳的话，毕竟他是全部听进去了，女人拿乔，那么男人适当的拿点乔，也是应该的吧？
只是他的姑娘，得给他记住，现在欠他的笑容，欠他的那些见面的次数……以后，可全部都得给他还回来！
他和他的姑娘！来日方长！
他等！他会一直等！
“嘁，去去去，谁跟他冤家，我才不跟这死老外冤家呢，说真的啦，如初，从我进来之后，你似乎就一直在努力的扯开话题，能不能别这样？起码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吧？还有刀子到底怎么回事儿？到底是不是他？是不是他做的呀？”
“……明月，不管怎样，我很开心，有你这么一个朋友，一直在我的身边，这么关心着我，可是明月，相信我，关于我的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而且不管怎样，只要你相信我，只要你愿意在我的身边，那么我也会一直在你的身边，我会一直是你的如初，是你认识的那个如初。”
如初，如初……始终如初！
某种程度而言，或许她莫如初变了！
但是另外一些程度而言，她却从未改变，她一直如初……
“唔，如初，虽然我听不太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却也很明白，你不愿意告诉我，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不过也没有关系啦，你不说，我相信你也自然有你的苦衷，所以我也不问，不管怎样，起码我现在看到你好好的就行。而且如初，你要记得，我一直在，在你身边！”
“嗯，谢谢你，明月，真的谢谢你还在！”
第243节第243章 他几乎对她用尽心思
轻轻的抱住了，坐在床边的韩明月，莫如初将脸顺便的，埋入了韩明月的怀里。
人在某些脆弱的时候，神经就会格外的薄弱，也会格外的容易被感动吧？
尤其是在她觉得，几乎全世界都要，抛弃了她的时候，却还会有个人站出来，走到她的身边，告诉她，她还在，在她的身边陪着。
此生，有那么一个知己，就算没有别的朋友，或许已经足矣！
“傻瓜，跟我还客气什么，莫如初，你也不看看，我们认识了多久，而且你也不看看，当初我落魄的时候，你是怎么帮我的，我怎么会在你需要我的时候，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消失？如初，不要怕知道吗？就算那场婚礼，几乎让你身败名裂，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再相信你，但是我会信你，我会！”
“……嗯！”
“不怕他，如果一切都是他搞的鬼，那么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如初，不用像那种畜生低头，咱不求他，咱挺着，知道吗？总会跨过去的！”
“嗯，我知道，不会的，再也不会这样了……”
眼泪，逐渐的浸湿了韩明月的衣服，而女人跟女人之间的这种奇怪的感情，当然还是不要有男人在场的比较好。
看着韩明月倒也是真心的为莫如初，所以卫斯理倒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的起身，然后帮她们关上了病房的门，留两个女人在一起。
也罢了，反正他也是来看看，她康复的情况的，现在确定几乎没什么事儿，就让她们抱头痛哭好了。
只是在关上病房门的那一霎那，不知道不是在fire里待太久，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养成了各种警惕的习惯了，所以在那么几秒的时间里，卫斯理的眼睛，在病房的门快关上的时候，也缓缓的眯起。
呵……如果没有判断错误，如果他猜的完全正确的话，那么这病房里，是被装上了监视器了么？( 深夜孽宠:总裁要够了没 http://www.xlawen.org/kan/429/ )
莫氏其实大概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哪怕是在莫氏还没经历过这场浩劫，依旧是市的十大企业排行之一的时候，也从没让人觉得这么红火过。
第231章 玩弄于股掌之间
至于原因？很简单！
莫氏大起大落，从破产近乎毁灭不说，却又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面，彻底的起死回生！而且更加让人感觉好奇的事儿便是，伸出援手的竟然是秦恪书……
好吧，就算外界并没有多少人，真正让莫氏倒闭的人，也是秦恪书，但是不管如何，秦恪书和莫氏的莫如初的那一场婚礼，分明也是才过去不久的事儿，大家几乎也都还如此历历在目。
被一个女人那样背叛，被一个女人那样糟蹋了自己的尊严了的男人，竟然还会在这个关键时候，帮莫家一把？
不过这些也都不是重点啦，反正秦恪书一直在市里，都是一个很红的人，所以他的话题，多一两个，咱们都是可以忽略的啦。
现在让莫氏红火起来的原因，却还有另外一个，那就是市的市长梁子凡……竟然在莫氏这次，接手汇澜的这个案子的时候，亲临现场，和莫振东亲切握手，并且剪彩！！
好吧……就算汇澜的案子，真的很庞大，几乎会影响到市，未来的十年里，建物业的风向，可是上次招标的时候，却也没见市长出马啊。
那么这次，梁市长却突然亲自出马？
这？这里面到底还有什么含义？
莫氏火了，莫氏也活了！
而这些，卫斯理知道的时候，也仅仅只是唇角，微微的上扬了那么一会儿，而后他转头看向病床上，闭目养神的女人的时候，压了压嘴巴，最终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也罢，虽然这些事儿，跟他当初同样在这间病房里面，预想的是一模一样的，可是不管怎样，秦恪书帮莫氏的事情，好像并不应该，是从他的嘴巴里面说出来。
起码对莫如初提起这件事情，不应该是他来做！
有了秦氏的资金，而后又有了市市长梁子凡的亲自驾临，无疑是在市的政界里，又起码拿到了一张通行证……所以莫氏这次想不活都难。
而对于在背后操纵这一切的人来说，眼前的这一切的一切，其实只不过小事的不能再小事的事情了。
他们手里的权和利，在整个市，要谁生，便是谁生，要谁死，便是谁死！
又何况将一个莫氏，玩弄于鼓掌之间？
“谢谢！”
剪彩之后，大家都是各自行动了，商界里面，自然谁都想借着这种机会，多认识点人，多疏通点渠道？
而在这幕后，莫氏空荡的大会议室里，此刻却负手而立着，两个看上去都俊美如斯的男人。
其中一个，个头似乎略微高点儿，他站在窗前，朝着站在自己左手边的人，轻轻张口。
而左手边的男人，似乎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只是淡淡的扯了扯嘴角，同样，眼神放在窗外的景致上。
“从你的嘴巴里，听到这两个字，还真不容易。只是老三，我想问问，你谢什么？”
“……老二，你这是得寸进尺？嗯？”
难得的，秦恪书的脸上，竟然也能流露出一丝真情的笑容。
第232章 或许我已经后悔了
显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虽然彼此之间或许还有隔阂的两个男人，但是此刻却已经真的在努力的朝着彼此走进。
哪怕回不到最初，但是却也想让彼此之间，再无裂痕。
学着信任，学着付心！
梁子凡显然一直就不喜欢‘老二’这个称呼，所以在秦恪书叫出这两个字眼儿的时候，那好看的剑眉，分明的蹙紧，形成了一个川字……
“你这是故意踩我底线呢？”
“不敢！”
“嘁，这天底下，我还真好奇，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事儿，恪书，说真的，这一次，你让我意外了！”
意外你竟然会放过莫振东！
意外你竟然会用秦氏的钱，而救莫氏！
意外你竟然把汇澜这块，如此含有油水的案子，让给了莫氏做！
更是意外……一个女人，一个莫如初让你这样，一次又一次的破例，一次又一次的没有立场！
而这全部意外之外的意外，其实谁也都不必明讲，谁也都懂！全部都搁在心底里面！
“……唔！”
“会不会后悔？”
“不知道，或许我已经后悔了！”
感觉到莫氏，此刻外面热闹的景象，秦恪书苦笑。
真是不知道，如果父亲秦晋男，看着他这样帮着仇家，甚至还请来梁子凡，压轴今天莫氏的剪彩的话，他是不是会从棺木里面跳出来？
还有……那个人，会不会心寒呢？毕竟她的一生，全部押给了他……
而似乎不仅仅是只有秦恪书，想到了那个人，显然，在这样的场合下，梁子凡想不去想莫如初对秦恪书的特别，也都是不可能的事儿。
毕竟不管怎样，人都会比较，如果秦恪书不在乎莫如初，那么何必帮莫氏？帮自己的灭门仇人莫振东？
既然如此，相较而言，比起莫如初的受重视，那么另外一个在九泉之下的女人，又该做何感想？
“……呵，后悔么？如若你后悔，你翻手之间，就可以让莫氏化为乌有，而且哪怕是现在，你站出去说，汇澜的案子，不给莫氏做，我也不会有意见，只是，老三，你会么？”
你会这样做么？会不顾莫如初的死活？会不顾莫如初几乎，用生命去保护的莫家？
虽然梁子凡手里面有关于，汇澜这个标案的全部证据，虽然只要他愿意，那么秦恪书跟这件事情也不会完全能脱得了关系。
但是说到底，秦恪书好歹是秦恪书，是当年生死与共过的兄弟，又怎么会真的将那些证据摆出来？
“……”
秦恪书悠悠的看了梁子凡一眼，眼神中显然透露出不快。
虽然知道其实梁子凡并没有恶意，虽然明白，其实梁子凡的这番话，只不过是一个试探而已。
但是该死的，他不喜欢这样的试探！
一个眼神，刚刚两个人之间建立起来的那种氛围，忽然间烟消云散。
飞扬跋扈，或许只不过如此！
只是蓦地，在秦恪书那样的眼神中，梁子凡却突然笑了起来，并且笑的让秦恪书顿时有种掐死这丫的冲动。
第233章 怎么？利用完就丢？
“哈哈哈……哈哈哈，老三，你不知道，每次只要说到莫如初，你的表情是有多精彩，我真想拍一段vcr给你。”
“……梁市长！你可以滚了！！”
这几个字，是秦恪书从齿缝里钻出来的，银牙紧咬，可是怒气却不会到达心底。
说到底，在fire里，当初最有默契的人，还是秦恪书和梁子凡，所以哪怕两人之间，因为安紫嫣而起了一些隔阂，但是又怎会泯灭了过去的种种？
终究……或许两个人其实，都学不会恨对方吧！只是有太多的放不下而已。
“啧啧，利用完就丢？还真秦氏风范！”
“那你想我怎么谢你？”
貌似刚刚对这丫说谢谢，是白说的么？
声音里已经开始让人觉得冒着寒意，明明秦恪书什么都没做，但是硬是让梁子凡觉得吧……他的背后在蹭蹭的冒着寒气。
“别，算了，不逗你了，我等会得去市政厅有点事儿，另外……不管怎样，恪书，其实虽然今天是你邀请我来的，但是我还是想诚恳的告诉你，我会来，不全部是因为你的关系。”
收拾起玩笑的神色，梁子凡抚平西装上的褶皱，眼神中突然带了点悠远。
而那一层悠远，不知道为何，秦恪书竟然觉得自己有点看不懂，甚至他还觉得，自己似乎还听不懂，梁子凡话里面的意思。
不仅仅是因为他的邀请而来？那么梁子凡又怎么会，认识莫家的人？这压根说不通！
“梁二！你瞒着我些什么？”
“没什么，只是顺便兑现一个诺言而已，我不想对一个女人言而无信，好了，我先走了，晚上的庆功宴我就不参加了，而你和莫振东都是主角，你，少喝点酒。”
当初让陈晓东带话给莫如初，虽然她并没有接受他的帮忙，不过这次他却还是出席了这个，他压根不需要来的剪彩，那么倒也算是还是帮了她，实现了当初对她的那个诺言了吧？
虽然方式跟他……设想的有了那么一些不同，但是似乎他更喜欢现在这样，起码不用真的跟秦恪书兵戎相见，甚至还可以和睦相处，不是么？
笑了笑，拍了拍秦恪书的肩膀，梁子凡潇洒的离开了这个地方，却留下了一直在原地思考的秦恪书。
梁二的话里，绝对是有话的，只是为何？他不懂？！
不，又或者是不想懂！
梁二嘴巴里的‘不想言而无信’女人，是谁？到底是谁？为何？为何他觉得会是他脑子里闪过的那个女人？
该死的！拳头捏紧！他不记得！梁二什么时候，跟她的关系有那么熟，熟到可以为了她，替莫氏撑腰，替‘汇澜’剪彩。
拳头死死的捏紧，关节处都似乎隐约的开始泛白，他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不过也好在，此刻只有他一个人呆在这偌大的地方。
只不过，往往越是一个人，也才越是比较容易凸显出其他声音的刺耳。
就好比秦恪书的手机铃声……
第234章 她竟然敢打他的女人？
突然响起来的手机铃声，让他差点没心烦的直接从裤袋里，掏出那一直响着的手机，然后直接摔出去。冰@火！中文
几乎是耐着性子，想要将手机甩出去的同时，他看到了上面的来电显示！
……好吧，他又吃瘪了！
在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之后，只要又硬生生的，将准备扔掉的手机，给死死的攥在了掌心里面，并且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直接按了接听键。
“喂，说，找我什么事儿。”
“没什么事儿，只不过有点情况想和老板汇报，不知道老板有没有兴趣听？”
dio是个很奇怪的人，从来不会因为秦恪书的身份和地位，就把自己的地位，拉的有多低级。
相反的，dio这个人，处事儿一向不卑不亢，所以也是秦恪书比较放心，将莫如初交给dio为首的那帮人照顾的原因。
“你说！”
dio不是一个不知道分寸的人，如果不是和莫如初有关系的事儿，相信他也绝对不会拨打这个电话来的。
“不久之前，莫如琪来过，带着你跟安紫梓，荣登头条的报纸而来，姐妹两算是掐了一架，这会儿……估计你家那位姑娘，此刻可能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
你家那位姑娘？！
他么的，为毛？为毛听了dio这句话之后，秦恪书竟然觉得自己的唇角，有微微上扬的趋势？！
“莫如琪打她了？”
声音冷冽的让人觉得打颤，可惜电话的那一边是dio，所以当然毫无感觉。
“倒也不算莫如琪打她了，我们那么多人在，莫如琪得手的机率，老板应该是可想而知的，倒是你家姑娘，有赏给莫如琪两巴掌，莫如琪是来贬低人的，没想到最后几乎被你家姑娘损的一文不值。”
其实想着莫如初当初那会儿的反映，dio不得不承认，其实他也是有点激赏的。
“这样？打得好，她只要没委屈自己就行。dio，最近我不方便见她，所以麻烦你帮我好好照顾她，有情况随时打我电话。”
还好，没什么坏消息！
还好，只要不是坏消息，那么他想自己或许，还有那么一些自控能力，可以控制住自己，不去见她。
十一他们说的应该没错，女人，不能太惯着了，给彼此一点距离吧。
“嗯，没事儿，她最近身体恢复的不错，这边你就放心吧。”
莫如初这儿，暂时起码不会因为身体上的原因，而让你有什么后顾之忧。
这句话dio没有说出来，不过秦恪书听懂了，所以秦恪书倒也不吝啬与，自己手里面的那金山银山……
“我知道，你做事儿，我放心，月底，我们约定好的数目，会到你的账上。“
做事儿越是分明，越是清晰，那么当然，该算的账，也自然得一清二楚，不然怎么会让人，对你心甘情愿的卖命？
dio听到秦恪书这样说之后，唇角也逐渐的扬起笑容。
他喜欢！喜欢跟这样知道彼此所需，而且绝对不吝啬的人合作。
第235章 女人，胸大无脑！
“好，谢谢老板。莫小姐一会儿该注射了，我先去叫护士准备了，你忙。”
“嗯。”
率先挂上电话，秦恪书将手机，搁在裤袋里之后，分明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阴冷。
真是抱歉，一旦他确定了的人，想要守护的人，被他秦恪书贴上标签之后，那么就是谁也都不能轻易的欺负了的，无论是谁，只要斗胆欺负了，那么就应该想到，自己会付出什么样儿的代价。
莫如琪么？这个女人……明着来的时候，就不知道勾引过他多少次了，又何况暗地里的？
好吧，既然她这么不清楚自己的分量的话，那么他不介意作一些事儿，让她明白，她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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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痛！痛的让她觉得，骨头都有一种被人重组了的错觉！
莫如琪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只知道自己离开医院没多久，只知道自己还在开着车的同时，嘴巴里面还一边在诅咒着莫如初……
然后就那么突然的，她的车子前面突然冲出来一辆黑色的路虎跑车。
在她惊魂未定，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然后她车子的后方，也同样冲出来一辆宝马x6。
左侧则冲出来一辆奥迪6，右侧更是包抄过来一辆宾士……
这么大的阵仗！是谁？谁要找她？
容不得她多想，也容不得她多加思考，她只能呆愣的看到，从路虎跑车上，下来一个人，就那么霸气的打开了她的车门，并且将她从车子里面拽了出来。
再然后？再然后好像……她直接就这样被人敲昏了，并且剩下来的感觉，就是现在的这种痛！
“醒了？”
她还在恍惚间，突然一盆水就这样倾盆而下，全部的淋在了她的头上，而头顶上方，则是冷酷熟悉到，让莫如琪浑身都在打颤的声音。
“……秦恪书？”
抬眸，不顾浑身上下湿透的狼狈，莫如琪就那么撞入了秦恪书那双熠熠生辉的眸子里面。
“看样子完全清醒了！”
秦恪书嗤笑，居高临下，看着半趴在地上的莫如琪，眼神中尽是嘲弄。
他真是不明白，堂堂市的交际之花，为何这么不懂人情世故，为何这么不要脸？
当真就不明白，什么是自己可以做的，什么又是自己不该做的么？
当真就不明白，脑子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还是她果真印证了那么句话——女人，胸大无脑么？
“你抓的我？”
“……”
秦恪书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这不明摆着的事儿么？还需要拿出来问？果真是脑残么？
更何况，在市内又有谁有那样的财势？光是去捉一个无足轻重的家伙，就动用那些名车？
“说吧，捉我的目的！”
“啧啧，现在这是聪明起来了？那么不妨猜猜看，我为什么抓你！”
（北北从不会删掉任何一条评论……而且每一条都在看，谢谢大家的鼓励）
第237章 你勾引我在先！
缓缓站起身，浑身上下虽然在滴着水，但是这个时候的莫如琪，这个时候，竟然还敢为自己挂上一丝丝狐狸笑容的莫如琪，竟然似乎也有着另外一种别样的风情，别样的美！
“说！”
停住的脚步，冷冷的声音！甚至还是一个字眼儿而已，显然，其实他并不打算，在这儿浪费自己的时间。
“曾经，在莫如初生日后的几天的一个晚上，你喝了点酒，我们在王朝遇见过一次，是我送你回的房间，我们接吻，你并没有拒绝，可是我也知道，那时候，其实你并没有醉的那么厉害，为什么？既然你那么在乎莫如初，既然你那么喜欢她的话，为什么那个时候，你不拒绝？为什么那个时候，你给我遐想的空间，让我觉得，其实你对我，也是有兴趣的？”
莫如琪虽然会犯贱，但是不会毫无格调的犯贱！
如果不是秦恪书，给了她一丁点儿的希望，如果不是他给过她，一丁点儿遐想的空间的话，那么莫如琪又怎么会，那么义无反顾？
而同样，其实如果不是真的，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吸引的话，那么她莫如琪，又何必？嗯？
又何必为了一个，对自己毫无兴趣的男人，几乎弄到身败名裂的地步？又何必为了他，彻底的跟莫如初彻底的决裂？
无非就是真的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心动，无非就是，她莫如琪这辈子，几乎还没有自己看上了，却还得不到的东西，所以只要确定了自己想要的时候，所以就那么发疯一般的去争取，去认真为自己争夺！
“秦恪书！回答我！回答我的问题，就算此刻你对我厌恶到了极致！我想我也还是一个当事人，我有知道真相的权利！当初，在王朝酒店的那一吻，当初在王朝酒店，你对我那迷离的眼神……到底，是真？还是假？”
她的一往情深，她的义无反顾，她的不择手段！
为了的那个人，到底是真？还是假？
她想知道答案，可是看着眼前这个一直紧闭着唇，却不说话的男人，心底里面却又逐渐的开始动摇，开始在后悔，再反思……
答案，其实或许她的心底里面，早就已经有了，但是却不敢面对吧？
所以才会这样，一方面希望从他的嘴巴里面，亲口的说出来，好撕碎自己所有的希翼和可能！
可是另外一方面，却又是那般的拒绝知道真相，那般的不愿意面对……因为只要是女人，就都会有一个梦，一个在这辈子，永远都不想醒的梦！
秦恪书对于她来说，或许就是那一个少女梦，是她这辈子唯一想沉醉在里面，却可以永远不用清醒的梦！
“假的！当初的一切，全部都是假的，我知道你那晚会在王朝酒店，所以我特意假装醉醺醺的姿态出现在你面前，因为我知道你对我有那一层意思，而且按照你的性格，会特意送我回房间，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第239章 为什么那个人不是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站着的莫如琪，却突然的蹲下身来，抱着自己的头，与此同时，眼泪一滴滴的滑落。
“我哪里……我到底哪里比不过莫如初？”
“莫如初到底好，她到底哪里好？”
“……秦恪书，我恨你，我恨你……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让你用尽心思的人，不是我？”
“她到底哪里好，她到底哪里好？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
有些人，说不清到底哪里好，可是却就是谁也替代不了！
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着莫如琪一个人的声音，听上去显得有点狼狈，有点凄凉。
那么多的问题，却始终没有人可以回答得了，因为事实不就是这样？她替代不了，替代不了莫如初，更是替代不了莫如初，在秦恪书心底里面的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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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莫如初的婚礼上出了事儿之后，这个人的名儿，几乎成了所有人口中，唾弃的那个对象，几乎她早就成为了所有人的那个拒绝往来的名单。
毕竟不会有人傻乎乎的为了她，而去得罪秦恪书！毕竟她给了秦恪书那样的难堪。
可是往往越是这样，也越是容易让你看清楚你身边的每一个人，看清楚他们每个人的性格……
呵，莫如初出事儿之后，谁来探望过？谁来过？
“如初，如初！”
“……明月？你怎么会来？”
哭过之后，擦干眼泪，她依旧是坚强的莫如初。
何况，隔着莫如琪上次来闹过的时间，貌似也已经有好几天了，莫如初又怎么会放纵，自己沉浸在那样的痛苦呢？
所以，此刻看到韩明月的莫如初，状态不错，整个人都因为看到韩明月，而惊讶不已。
“你还敢说，来看你真的好难，之前来过好几次，都是被人挡掉，不管怎样，连接近你病房的机会都没有。今天终于混进来了，不过也幸亏他啦，不是他带我进来，我压根都进不来。”
韩明月一边说，一边仗义的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知道婚礼之后，莫如初住了医院，但是却不知道，莫如初是因为被成阳刺杀而住院。
光是她出手拍莫如初的这个动作，竟然也硬是惹来莫如初一阵阵的轻咳。
“咳咳咳……咳咳……咳！”
“唔，怎么了？怎么了？如初，你没事儿吧？怎么了？你还生病了？要不要紧呀？”
“……咳咳，没事儿，你……跟谁进来的？”
原来不是没有人来看望她么？原来是因为有人把守了？一般人靠近不了病房？因为莫如琪是她的二姐才会被放进来这样？
所以？韩明月是跟着秦恪书进来的么？
蓦然的，心理面竟然突然升起一丝丝的雀跃。
不想去追究，那雀跃到底是因何而起，她只记得，她已经有好多天没有看到他了……
“是我，失望吗？”
声音从病房的门口响起……
第240节第240章 最不能惹的女人
这声音，并不陌生，但是，却并不是她期待中的那个人。
她微微扬起笑容，看向病房的门口，看着倚靠在病房的门上的那个人。
“hi，卫斯理，谢谢你来看我，也谢谢你帮我把明月带进来，怎么会失望呢，赶紧进来坐吧。”
纵然就算会有，些许的失望，她也绝对不会表现出来。
曾何几时，她莫如初竟然也厉害到，可以随心所欲的隐藏自己的情绪？又曾何几时，她竟然厉害到，谈笑间将情绪全部消散在里面？
只是懂你的那个人，终究会是懂你的那个人，也终究可以将你看穿，所以不管怎样伪装，也终究瞒不住。
卫斯理看着她巧笑倩兮的模样，微微的朝着她点了点头，走进了病房，却终是什么都没有说破。
“跟我不需要那么客气，何况她说她认识我，并且也很清楚的说了你的资料，很诚恳的说想要看看你，我就顺便带她进来了。”
“嘁，你说的那么风轻云淡，我分明求了你好久，你才答应我的，好么？”
显然，一旁的韩明月，很不服气卫斯理那样云淡风轻的模样，硬是撅着嘴朝着莫如初告状。
“……”
女人，尤其是能言善道的女人，是最不能惹的！
而且卫斯理的个性，大概除了莫如初这么一个例外之后，他也从来不曾对任何一个女人，和颜悦色过。
所以韩明月和莫如初，大概也都不会知道，其实对韩明月那样，已经是他的底线。
因为她是莫如初的朋友，因为她那么诚恳的表示，自己就是想来确认一下，她最好的朋友莫如初，到底有没有事儿……
因为关心莫如初，因为对莫如初那样的真诚，做不了假，他才会心软，才会带她进来！
当然，她们都不知道，对于卫斯理来说，他也永远都不会让她们知道，所以对于韩明月的控诉，他只是保持缄默，他什么都不说。
莫如初拉了拉韩明月的衣摆，然后将她拉着坐在了床边。
“明月，你也坐，怎样？最近你还好吗？至于卫斯理，你也别介意，他的个性就是这样，其实他人很好。”
“得了，得了，你呀，就别替他辩解了，他就是小气，哼，如果我不是左求右求的，他才不会带我进来，喂，那个什么理的，你能不能绅士点儿，帮我们削个苹果来吃？”
韩明月看的出来，卫斯理似乎很照顾莫如初，所以在莫如初的面前，她似乎就捏了那么个保障，硬是想要为难一下卫斯理。
让这丫拽，让这丫的再拽拽看！
“……”
卫斯理无奈的瞪了韩明月一眼，显然不想跟她废话太多，所以对着病房门口，招了招手，连忙的，有人上前削苹果……
只是越是这样，越是惹来韩明月的鄙视，甚至她连说他的力气都没有了，也干脆的，她不在卫斯理的身上浪费功夫，直接拉着莫如初的手说起话来。
（呃，或许很多妞不太喜欢如初的性格，不过那什么……可能是因为北北和如初性格很像，所以一不小心就写成这样了）
第241节第241章 他并没有把我藏起来
“对了，如初，你为什么会住院？那个……婚礼之后，我打听了好久，都没有你的消息，丫的，那秦恪书封锁消息的本事儿，还真不是盖得，我查了好久，才知道是这丫把你藏起来了。<；冰火#中文”
“……唔，明月，你误会了，他没有藏我……”
“停！我来看你，可不是听你替渣男辩解的，我就问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会住院？而且你什么时候那么脆弱了？我轻轻拍拍你，你就咳成那样？”
莫如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倒是一边儿的沙发上，坐着的卫斯理，很不客气的直接再次瞪了瞪韩明月，并且悠悠开口。
丫，明明是个外国人，可是中文说那么好，明明这丫的语速很正常，甚至比一般人的语速还来的慢点，但是却依旧让韩明月有一种，自己快被凌迟了一样的感觉！
“你拍，你再稍微用点劲儿，我看你不是来看莫如初，而是想直接将她送上西天。”
“……”
“……唔，那个……明月，卫斯理逗你玩儿的，哪有那么严重！”
一边说，莫如初显然一边用眼神，在警告卫斯理。
丫不许多嘴，干嘛这样吓明月？
虽然当初的情况，的确算是很危险，但是不管怎么着，也没有到这种程度上吧？
“嗯，不严重，刀子插入心脏，离心脏的距离就那么一丁点儿，嗯，真不严重，你看，你现在还活蹦乱跳的，是不？”
依旧是风轻云淡的声音，依旧是那样波澜不惊的调调，可是病房里的两个女人，都直接……闭嘴了！
“……”
“……”
好久，韩明月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并且声音里面，充满的都是愤怒，显然有一种想要杀人的意味在里面。
“莫如初！你说，是不是他？是不是秦恪书那丫的？他要杀你？他么的，至于么？嗯？这丫的至于这样么？”
“额，明月……”
“莫如初，能不能别骗我？当我是朋友的话，就麻烦你告诉我实话，是不是那丫的？你告诉我，是不是他对你下那样的毒手？如果是那丫的话，他么的，我也去捅他一刀，丫的，我不捅死他，我也让他在那给我躺着……”
韩姑娘说的是愤慨激昂得不得了，说的是唾沫横飞，说的是热血沸腾，大有磨刀霍霍向猪羊之势……
而这边，被说的一愣一愣的莫如初，还有唇角逐渐扬起，讽刺性笑容的卫斯理，终于忍不住的，打断了这姑娘的热血！
“我说，这位韩姓姑娘，你说的这么热血沸腾的样儿，我要不要好心的提醒你一下，如果你真的动了想要，去捅秦恪书的念头，别说走进秦恪书的身边，我看你压根连秦恪书的外三层都还靠近不了，就先自个儿被修理的躺下了？”
“……”
“……噗，那个……抱歉，明月，我想忍着来着，但是实在没忍住……”
听着卫斯理这样犀利冷血的分析，看着韩明月那还没，发表完自己的演讲，可是话却全部的，堵在嗓子眼儿里的样子，莫如初真的直接没忍住的笑场。
第242节第242章 他的姑娘，和他来日方长
而韩明月尴尬的使劲儿的揪着，莫如初的被子，并且很不客气的朝着卫斯理使劲儿的飞白眼！
“哼，那又怎样，姑娘我才不怕，重点是不管怎样，只要他敢欺负如初，我就敢不计一切代价，找那丫算账！”
“嗯，给你拍拍手，真是勇气可嘉！”
“……噗，你俩得了，真是一对冤家，是要笑死我么？”
莫如初又一次的笑场，心理面好像也真的一下子，舒坦了不少。
已经忘记了有多久，自己没有这样开心的笑过了呢……
也差点几乎都忘记了，自己竟然还有笑的能力，自己竟然还会笑。
自然的，她也不知道，此刻她的笑容对于一些人来说，是有多么珍贵。
卫斯理也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见过她，如此真诚舒坦的笑容了，所以忍不住的一时间，看的有点呆。
而病房里，不知道何时，被人装了的针孔监视器里面，捕捉到这个笑容之后，又到底愉悦了谁的眼？
此刻，某人的办公室里面，突然的，在那霎那间，几乎春暖花开……
跟着她占放开的笑容，某人的唇角也隐隐约约的上扬起来。
他的如初，他的姑娘，果真适合笑，他的姑娘，笑起来的模样最好看。
多久没见了？不是不想见，不是不愿意见，只是，或许还不到时候，只是或许，还没等到一个合适的契机吧？
齐威扬和路光阳的话，毕竟他是全部听进去了，女人拿乔，那么男人适当的拿点乔，也是应该的吧？
只是他的姑娘，得给他记住，现在欠他的笑容，欠他的那些见面的次数……以后，可全部都得给他还回来！
他和他的姑娘！来日方长！
他等！他会一直等！
“嘁，去去去，谁跟他冤家，我才不跟这死老外冤家呢，说真的啦，如初，从我进来之后，你似乎就一直在努力的扯开话题，能不能别这样？起码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吧？还有刀子到底怎么回事儿？到底是不是他？是不是他做的呀？”
“……明月，不管怎样，我很开心，有你这么一个朋友，一直在我的身边，这么关心着我，可是明月，相信我，关于我的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而且不管怎样，只要你相信我，只要你愿意在我的身边，那么我也会一直在你的身边，我会一直是你的如初，是你认识的那个如初。”
如初，如初……始终如初！
某种程度而言，或许她莫如初变了！
但是另外一些程度而言，她却从未改变，她一直如初……
“唔，如初，虽然我听不太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却也很明白，你不愿意告诉我，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不过也没有关系啦，你不说，我相信你也自然有你的苦衷，所以我也不问，不管怎样，起码我现在看到你好好的就行。而且如初，你要记得，我一直在，在你身边！”
“嗯，谢谢你，明月，真的谢谢你还在！”
第243节第243章 他几乎对她用尽心思
轻轻的抱住了，坐在床边的韩明月，莫如初将脸顺便的，埋入了韩明月的怀里。
人在某些脆弱的时候，神经就会格外的薄弱，也会格外的容易被感动吧？
尤其是在她觉得，几乎全世界都要，抛弃了她的时候，却还会有个人站出来，走到她的身边，告诉她，她还在，在她的身边陪着。
此生，有那么一个知己，就算没有别的朋友，或许已经足矣！
“傻瓜，跟我还客气什么，莫如初，你也不看看，我们认识了多久，而且你也不看看，当初我落魄的时候，你是怎么帮我的，我怎么会在你需要我的时候，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消失？如初，不要怕知道吗？就算那场婚礼，几乎让你身败名裂，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再相信你，但是我会信你，我会！”
“……嗯！”
“不怕他，如果一切都是他搞的鬼，那么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如初，不用像那种畜生低头，咱不求他，咱挺着，知道吗？总会跨过去的！”
“嗯，我知道，不会的，再也不会这样了……”
眼泪，逐渐的浸湿了韩明月的衣服，而女人跟女人之间的这种奇怪的感情，当然还是不要有男人在场的比较好。
看着韩明月倒也是真心的为莫如初，所以卫斯理倒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的起身，然后帮她们关上了病房的门，留两个女人在一起。
也罢了，反正他也是来看看，她康复的情况的，现在确定几乎没什么事儿，就让她们抱头痛哭好了。
只是在关上病房门的那一霎那，不知道不是在fire里待太久，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养成了各种警惕的习惯了，所以在那么几秒的时间里，卫斯理的眼睛，在病房的门快关上的时候，也缓缓的眯起。
呵……如果没有判断错误，如果他猜的完全正确的话，那么这病房里，是被装上了监视器了么？( 深夜孽宠:总裁要够了没 http://www.xlawen.org/kan/42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