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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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这样，他才很清楚，才会让秦恪书这个不肯轻易低头的人，对他卑躬屈膝，对他低下头来！
“哈，何必说的那么好听？我的那点小心思，对你而言已经就不是秘密了，所以我现在也很明白的告诉你，我爱她，我爱她爱的发疯，我爱她爱的可以放弃一切，我爱她可以爱到放弃她，所以我为什么会找你，你也很明白，我已经是走投无路了才会找你！”
“喔？哈哈，我听到了什么？嗯？我是不是听错了？我是不是听到什么笑话？放弃？你终于确定了你要放弃了吗？”
“……乔瑞斯，她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我要你的一个保证，如果你能够很确定的告诉我，只要我把她交给你的话，你就一定能保她平安，一定能够让她变回正常的人的话，我才会把她交给你！”
他很生气，可是没有办法，他只能压制住自己的怒火，他也只能压制住自己所有的骄傲，这样才能让他好声好气的跟乔瑞斯进行交谈而不会暴走。
“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那么我也没有办法，但是如果你相信我，那么就将她交给我吧，只是秦恪书，你已经错过了机会了，这一次是你主动找我，是你要将她交给我，那么这一次，我要你答应我一个附加条件，我才会承诺你，可以保她平安，可以让她变成一个正常人。”
狐狸的笑容从乔瑞斯的唇角微微扬起，那双仿佛能够勾魂，能够魅惑人心的凤眸里面，更是充满了算计。试问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会比算计人心更加好玩呢？
“……什么条件？”
秦恪书咬牙切齿，每一个字眼儿几乎都是从自己的齿缝里面挤出来的了。他没有想过乔瑞斯会给他来这么一招，可是既然他都已经主动找上门了，那么除此之外，他也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只要条件不是太过分，他都必须答应，因为能够让乔瑞斯保证她的平安，保证她能够变回一个正常人，那才是最最重要的事情，不然的话，他的妥协，他的这通电话也都将变得毫无意义。
“放心，不会太为难你，就是等我将她治好之后，等我让你确定她的确没事之后，你要答应我演一场戏才行！”
第591章 失去她，他五脏俱焚！
“演什么戏？”
这个条件听起来似乎不过分，一切都是以她好了之后为条件的。只是对他这么有利的条件，想必那个交易也就不会太过简单才是！在跟乔瑞斯的交锋里面，秦恪书丝毫都不敢让自己松懈下来。
“等她好了之后，我会带她回美国，在我要她心甘情愿的跟我走！我知道你们现在感情很稳定，我知道你们彼此相爱，可是秦恪书，我要你在我带她走之前，让她对你彻底绝望，对你彻底死心！”
“……”
最毒妇人心！这乔瑞斯尼玛的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而且他丫的到底又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才会让这家伙这般的折磨他？秦恪书在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喉咙里面又是一阵的腥甜！
“怎样？敢答应吗？这个是君子协议，只要你敢答应，我随时去将莫如初接过来，而且我也保证，我一定在最快的时间里面，将她治好！”
“……”
这又是一个好艰难好艰难的选择，让秦恪书觉得自己的心，在不断的被人撕成了一瓣一瓣，而且这似乎还不够，甚至还让他觉得，自己都快被人折磨疯了似的，他的头好疼，疼到让他忍不住轻轻的蹲下身来。
“秦恪书，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机会给你，这一次如果你还不能答应的话，那么下一次，我会再附加筹码！”
“……我……我答应你！只要你说到做到，只要你能够保证她一切安好，那么我答应你帮你演一场戏，答应你让她对我彻底死心！”
如果他的放弃，他的走开，他的决然，可以换来她的安好，可以让她当一个正常的女人，可以让她生一个属于她的小孩，可以让她当妈妈的话，那么他愿意……就算要用他的这条命去换的话，他也都愿意！
只是如果她从他的身边离开之后，他这个人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灵魂都被人带走了，那么他还能剩下什么？秦恪书无非就只剩下一个空了的躯壳而已！
“好，成交！半个小时之后，我会派夏清寒到医院！”
“……嗯！”
放手之后，天各一方……也罢，他亏欠了她太多，他对她好的不多，对她坏的记忆却能够充斥在脑海里面挥之不去。所以这一次就换他承受痛苦吧，这一次就换他来还清所有欠她的……
挂上电话之后，秦恪书整个人再也撑不住的倒在了地上，那副模样就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就好像被人抽走了灵魂一般，并且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口鲜血又从喉咙里面喷了出来，整个人显得狼狈到了极点。
卫斯理从头到尾将一切全部都听在耳朵里面，并且整个人轻轻的走到秦恪书的身边蹲下来的时候，他都感觉自己刚刚听到的那些都不是真的，他压根就没办法接受。
“三哥，刚刚你在跟谁打电话？”
“……”
秦恪书明明知道有人走了过来，他也明明感觉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第592章 我不能看着她变成妖怪
甚至有人在跟他说话，可是他却又好像感觉这一切都是那么飘渺，好像压根就抓不住任何东西，他就感觉自己现在好像踩在了棉花上一般……他想努力的找回自己的神智，可是却似乎怎么努力，也都不会成功。
“三哥！告诉我啊，求求你告诉我啊，刚刚我听到的那些都不是真的，对不对？你没有把她交给乔瑞斯是不是？你没有就这样放弃她是不是？你不会的，对不对？对不对？”
卫斯理失控的抓住秦恪书的两个胳膊，并且不断的摇晃着秦恪书的身体。秦恪书双目呆滞的看着眼前的卫斯理，眼睛努力的聚焦了好几次之后，才看清楚了卫斯理的脸。
“……呵，你说呢？我还有什么办法？你说啊，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我怎么能够那么残忍的，在还有办法救她的情况下，去剥夺她当一个正常人的权利？我又怎么能够让她变成那个样子？卫斯理，我还能怎么做？我又到底还能做些什么？她的情况已经恶化了，就算是莫如玉也已经束手无策了，如果我再不放手，要不就是要了她的命，要不就是让她变成一个……一个妖怪！就算我能接受那样的她，可是你说她会接受吗？按照她的性格而言的话，她能接受那样一个自己吗？”
他以为他想放弃吗？他以为他愿意放弃吗？他以为他愿意？不！他不愿意！他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可是他能怎么办？如果他不站在她的立场上考虑，就那么霸道的留下她，就那么擅自替她作主，让她转变成功，呆在自己的身边的话，那么这样的事情，不是太自私了么？
“……三哥……三哥！”
卫斯理也终于忍不住的咆哮了起来，并且那三哥叫的几乎绝望的让人听的心都跟着碎了。两个男人，同样都爱着那个女人，所以他们比任何人都要懂他们的想法，所以卫斯理很清楚，他，没有办法去责怪秦恪书，他没有办法去埋怨秦恪书就这样放弃……
因为如果是他的话，他应该也会这样毫不犹豫的选择这样的路去走，他也应该会直接将她交给乔瑞斯，因为只有乔瑞斯才能救她啊，因为只有这样做，才是对她最好的决定啊！
“……卫斯理，我做错了吗？我做错了吗？哈哈哈……怎么办？我现在好痛，我这里好痛！”
秦恪书笑，笑的撕心裂肺，笑的歇斯底里，从卫斯理的手里面挣脱开自己的胳膊之后，他用拳头死死的往自己的心口砸，可是就算是这样，这样的疼痛，又怎么会缓解得了胸口那股闷，那股疼？
卫斯理的男儿泪也瞬间乱飙了起来，他哭着拉住秦恪书的手，并且伸出一只手，轻轻的将秦恪书唇角的那些血迹也擦了去。
“三哥，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你没有做错什么，你真的没有做错，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的……真的，我也会这样选择……”
第593章 为她，他第一次哭的如此狼狈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情深处而已！这两个男人，现在哭成一片，可不会比女人哭的好看到哪儿去……
“……卫斯理……拉我起来吧！还有半个小时，乔瑞斯会派夏清寒过来，我能够看到她的时间不多了……”
伤心绝望归伤心绝望，可是现实也依旧存在。冰@火！中文刚刚乔瑞斯在电话里面说的话，他可没有敢忘记。
如果顺利的话，只要夏清寒过来之后，应该就可以保证她的安全了，而只要她的身体机能各项全部都恢复之后，他就必须要彻底放手了！而在放手之前，他又怎么能够错过任何一个跟她好好相处的时间呢？不能啊！他不能！
“……嗯！”
卫斯理将秦恪书从地上拉起，两个人都略显狼狈的重新回到病房之后，莫如玉已经从洗手间里面走了出来。看到这两个人狼狈的样儿之后，她知道秦恪书也已经将该做的事儿，知道他已经选择了他觉得对莫如初好的选择……所以心中也更是忍不住的再次痛了起来，原本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在这一刻，又直接的绝堤……
病房里面的三个人彼此对望，眼神中也硬是全部都写满了悲伤，这个时候如果你看到这样的场景的话，那么你可能会明白，什么叫无声胜有声，什么叫悲伤绝望到让你不知道下一秒你还能不能呼吸……
“……秦恪书，你其实可以不用这样的，你明白吗？”
“大姐，现在又何必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秦恪书笑，那笑让人实在都人不忍心再去看一眼。让人想要将他所有的伤心和绝望全部的都拿走……
“o（︶︿︶）o唉，莫非你就真的跟她那么没有缘分么，我以为你们经历了那么多，实在是应该呆在一起才是，而不是这样被残忍的……”
“什么都别说了，可以吗？半个小时之后，乔瑞斯会派夏清寒来带她走，我想以后我们也就再也没有任何的机会可以见面礼，还有你们也是，乔瑞斯可能会带她去美国，你们有没有什么想对她说的话？就利用这半个小时说了吧。”
“……三哥！”
卫斯理有些担忧的看着秦恪书，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己可以说些什么，又该说些什么。而且他想秦恪书一定也是悲伤过头了，所以忘记了，只有他一个人跟乔瑞斯做了交易而已……他从来都不觉得，他也要遵守那个该死的约定吧？他实在不忍心这两个彼此相爱的人，再这么莫名其妙的错过下去了。
“卫斯理，我们出去吧，把空间留给他。”
莫如玉轻轻伸出手擦了擦自己眼眶中的泪水，然后走到卫斯理的身边，将卫斯理拉出了病房。
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比秦恪书还要有资格呆在这里了，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有这样的资格，去陪伴她了……
“……嗯，好！”
卫斯理纵然心理面再有不舍，可是他也很清楚，秦恪书和他的意义，对于莫如初来说，是压根完全不一样的。
第594章 你这样自虐有什么用？
倘若莫如初这个时候有知觉的话，他相信，莫如初想要看到的那个人，也一定是秦恪书，所以他怎么会舍得呢？怎么会就这样抹杀掉她们两个人独处的机会？
跟着莫如玉出了病房之后，卫斯理再也不想控制自己的情绪，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分明的，莫如玉在卫斯理将拳头砸在墙壁上的那一刻，听到了清脆的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
她上前一把将卫斯理拉住，并且强制性的将卫斯理按住，让他坐在了椅子上，而且很是严肃的看着他。
“卫斯理，你不要这个样子，你这样自虐有什么意义吗？还是你觉得这样**你自己，秦恪书的痛苦会减少？莫如初可以不用被乔瑞斯带走？”
“……”
“如果这些都不能的话，你又何必伤害你自己，给秦恪书的心理面添堵？我想别人或许不了解现在秦恪书到底是一种什么样子的心里状态，可是你呢？你会不了解吗？”
莫如玉一向心如镜月，所以对卫斯理的那些小心思，她又怎么可能不了解？又怎么可能完全不知道呢？只是一开始不是很敢确定，而现在看着他这幅摸样，已经完全确定了而已。
这世间的事情果真是世事无常，爱情也果真是最最折腾人的。它来的悄无声息，让你无法防备……她相信卫斯理爱上莫如初，绝对是彻彻底底的情不自禁……
“大**……你不要再说了！”
“我要说！卫斯理，现在不是你悲伤难受的时候，你如果真的喜欢她，那么就算得不到她的话，为她做点什么也是好的，不是么？”
这样说的时候，莫如玉的眼神中，分明的闪过一丝阴冷。她向来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尤其不喜欢被人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踩着底线！
“……大**的意思是？”
卫斯理不明所以的看了莫如玉一眼，而且他好像也明白了什么似的，感觉到了莫如玉好像有什么打算，他忍不住的也跟着眼睛一亮。
“大**，你在打算着些什么？只要我能帮忙的我一定帮，就算不是为了如初，为了我自己的三哥，我也在所不辞！”
乔瑞斯得罪的人太多，总会有他的报应的，当他引起民愤的时候，他就不仅仅是树敌太多可以来形容了……那简直就是天理不容。在这一刻，卫斯理迫切的希望自己可以做些什么，好解决掉这个大祸害。
“老实说，虽然我的计划还未成型，不过我的确有些计划，所以卫斯理，。我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帮忙？而且如果你帮忙的话，你也要向我保证，这个计划就只能你知我知，不能再让你我以外的任何一个人知道，因为那样的话，我怕不仅仅是容御痕会杀了我，而且就算秦恪书这辈子，大概也都不会原谅他自己。”
“……唔！”
听起来好像很严重的样子？莫如玉到底在计划一些什么？为什么卫斯理觉得自己现在好像如履薄冰了似的？
第595章 要不要上这贼船？
他……他不是孬种，只是在这一刻，却是真的很犹豫，在考虑要不要上这一趟‘贼船’。
“怎样？你敢还是不敢？”
“……大**，我不是不敢，只是你这样说，我就觉得我自己的心理面很是没底，而且你说你计划的这件事情，可能不仅仅是大哥会想杀了你，而且可能还会让三哥也一辈子都没办法原谅自己，我……”
“不敢？不敢也没关系！我自己来！”
莫如玉好像已经打定了什么主意似的，在这一刻，她高傲的扬起下巴，那张清丽的脸蛋上，更是浮现出了一抹决绝的笑容。
这辈子她不敢做的事情，在没有遇到容御痕之前，压根就没有几件，这现在？她顾不了那么多了，谁让乔瑞斯那丫的一直触犯她的底线？谁让乔瑞斯那丫的好死不死的竟然会挑上莫如初这个软柿子来捏？谁又让这莫如初是她这辈子最最疼爱的一个人？谁敢伤她，她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就算代价再惨重，她也在所不惜！
“……大**……别，我答应你吧，我答应你还不行么？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实行什么该死的计划，让你自己去冒险，不然到时候我想可能不仅仅是那两位hold不住了，我想如果你干了可怕而又伤害到你自己的事情的话，我也会想杀了我自己的。”
本来还在犹豫的卫斯理，在看到莫如玉这幅摸样之后，他又怎么会再犹豫的下去？毕竟如果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么一切都好说，可是知道了的话，他怎么可能真的放任一个女人去冒险？他好歹是个男人！
“那好，这次的大计划就算你一个！”
“……嗯！说吧，什么计划！”
“附耳过来！”
莫如玉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虽然没有什么人，但是还是给自己留了一个心眼儿，在卫斯理将耳朵伸了过来的时候，她轻轻的呆在他的耳边，说出了自己刚刚架设好的一个大计划……
卫斯理从一开始听的时候，就一直在蹙着眉头，而一点点的听下去的时候，蹙眉这表情似乎已经不够他用了，他还忍不住慢慢的睁大了眼睛，那双蔚蓝的眸子甚是漂亮，瞪大之后，更是让人觉得是一个萌物，有些**从她们身边经过的时候，还忍不住的多看了他几眼。
等到莫如玉说完全部的计划之后，卫斯理整个人就彻底的变成了一滩烂泥似的，直接瘫坐在了椅子上，手脚都貌似软了下去，而且他还用不敢置信的表情瞪向莫如玉。
“……大**……你……你确定你要那么做？”
“确定！”
莫如玉坚定的点头，她决定的事情，那么就是十匹马也都拉不回头了！她仔细的回想了一番，她这辈子做事儿一直都以自己的利益为本，她从来不愿意把自己推向绝路，凡事儿也都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所以对于整个莫家来说，她替莫家做的太少，相反莫如初那个不知道什么是拒绝的傻瓜，对莫家做的太多。
第596章 这个计划实在太冒险！
虽然之前她也因为莫如初这家伙，跟容御痕那个家伙再次的拉上关系……可是所有的人，应该都不知道，她跟容御痕其实在以前就已经是旧识了，她虽然是因为莫如初的事情才再一次找上容御痕，可是她却不是没有自己的私心的……
她不可否认自己其实自从离开那男人身边之后就一直在想着他，所以莫如初的事情，最多也只是一个契机而已……那么这样分析下来的话，她从头到尾从来就没有毫不顾忌，对莫如初义无反顾的做过任何一件事情，所以这一次就让她这个大姐，真正的对这个让她心疼的妹妹，去不顾一切，义无反顾一次吧。
“如果你真的要那样做的话，那么大**，你在做这个计划之前，我觉得你还是先杀了我比较好，不然的话，不要大哥拿一把刀把我杀了，我估计我自己也都会想杀了自己的。”
“……卫斯理！”
“大**，你那计划……实在是太冒险了！”
“无妨！人生如果没有冒险的话，那么就不是人生了，而且我问你，你忍心让莫如初和秦恪书两个人，就这样以后天各一方？你忍心让他们这两个都如此爱对方的人，这么莫名其妙的擦肩而过？”
“……你不要用这样的对比来考验我！”
“随便你吧，反正这个计划有你还是没你，对我来说，影响都不是很大。”
“……”
卫斯理有些担忧的看了莫如玉一眼，知道这女人已经是一门心思的要去做自己决定好了的事情，就像她说的一样，哪怕就算他不加入这个计划里面来的话，其实对她的这个计划的影响也不是很大……
可是天啊！他真是要疯了！他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人以身犯险？可是他又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秦恪书和莫如初这两个人，从此以后就这样天各一方？他真的好纠结……
“卫斯理，我的计划虽然和你说了，哪怕是你不想加入的话，但是还希望你不要出卖了我。”
“……你让我考虑考虑吧！”
该答应吗？还是该拒绝？这个真的是一个好难的选择！如果支持莫如玉的话，或许他体内的疯狂的因子是赞成的，可是理智却不是这么回事儿！可是如果不赞同的话，他因为这个大胆的计划，全身血脉喷张的那种情绪，又不愿意轻易的放过他。
莫如玉看着纠结的卫斯理，并没有再说什么话，只是幽幽的看了一眼那紧闭的病房的门，然后她也轻轻的坐在了卫斯理的身边。
“嗯，你考虑考虑吧，反正这计划的时间，也要等到夏清寒来了之后，才能实行！”
“……”
反正她是下定决心，绝对不会再回头了……等到夏清寒来了之后，她就要实行她的计划，乔瑞斯既然跟夏清寒合作了这个病菌的话，那么按照乔瑞斯的个性来说，一定不仅仅是拿来对付莫如初这么简单，一定还有什么别的大计划的。
第597章 因为你，我的人生才完整！
而既然如此的话……没关系！既然乔瑞斯这么喜欢和她们做对的话，她就迎战好了，她没有莫如初那么好欺负，她也没有秦恪书那么多的顾忌，她奋力向上，她迎头痛击，她一定要叫乔瑞斯悔不当初！她发誓她一定要教乔瑞斯的大计划破产！至于过程里需要付出些什么？也就都无所谓了！
病房里的秦恪书，在莫如玉和卫斯理出去之后，就一直静静的站在床头边上看着双目紧闭的莫如初。
他其实觉得自己是有好多话想说的，可是在这个时候，却又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些什么，觉得堵在嗓子眼里的那些话，好象每一句话都是重点，可是就要张口的时候，却又觉得每一句话都不是重点……
他好疼，他现在全身上下都痛的让他觉得无法呼吸，他感觉自己肚破肠流，满胸腔里面也全部都充斥满了鲜血，可是毫无办法，他不知道该怎么去缓解这些疼痛。
看着满脸都挂满了苍白，嘴唇有些干裂的他，他最终只是拿来了棉签，沾着纯水，然后帮她轻轻的润着唇。这么简单的事情，以后大概他也都没有机会再为她做了，所以现在能做些什么，就做些什么吧！
“……如初！你会不会挂我？嗯？你会不会怪我就这样随便的放弃了你？”
“如初，你知道吗？其实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放你走，可是我没有办法，我不能自私，我不能剥夺你正常活下去的机会，我不能让你以后不能当一个妈妈，你说过的，你希望你能够在三十岁之前，有一个宝宝围绕在你的身边，不断奶声奶气的喊你妈妈。”
他回忆着她当初说这些话的时候，那张小脸上的兴奋和开心，苦涩的笑容，也跟着泛起在他的唇角。她这么个小小的愿望，他怎么能够不帮她实现呢？
“我的宝贝儿啊，从今以后，哪怕我不在你的身边了，可以请你相信，这辈子我的心理面也只会装你一个人而已，无论你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无论……无论以后哪一个男人有幸成为了你的丈夫，成为了你孩子的父亲，我也都会祝福你，会祝福你们幸福快乐！”
就算他再的心理面再酸，就算他的心理面，再怎么无法去勾勒那样的场面，就算他可能会因为那样的事实而痛的无法呼吸，痛的死掉，他现在也只能笑着放手，他不能将她留下……
“宝贝儿，在没有认识你的前二十八年里，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我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甚至十三岁之后，我的世界里面就只剩下仇恨，我仇恨你们每一个人，我不知道什么是发自内心的笑，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发自内心的对一个人好，我也更不知道什么是酸，吃醋这种事儿压根就不会跟我沾边儿。而现在这些喜怒哀乐，因为有你，我全部都尝到了，所以我谢谢你！”
在帮她湿润完了嘴唇后，他将水杯放在一边。
第598章 用此一面，换这生思念！
轻轻的执起她那只没有打点滴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唇边，不断的轻吻着。<；冰火#中文而在他轻吻着她的柔荑的时候，奇迹一般的，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感应到什么，她的一根手指竟然轻轻的动了一下……
这么多天下来了，她几乎就跟一个植物人一样，从来都吝啬的不愿意给她们任何一丁点儿的反映，可是刚刚……刚刚不是他的错觉是不是？她动了，她好像真的动了呀！他激动的捏紧了她的小手。
“如初。你听得到是不是？你是不是听得到我说话？”
“……”
“如初，如初……我的如初呵……”
他如痴如醉的看着她的脸，他那般眷恋的抓着她的手，时间不等人，他太清楚时间的残忍了，他能够拥有她的时间不多了……千言万语，又怎会是半个小时，就够述说了的？
收起自己那些还没说出口的话，他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回了心底，一只手握着她手，而另外一只手，则轻轻的抚上了她的脸，他温柔如水的碰了碰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唇。
不管此生能不能够再相见，总之在这一刻，他要用尽所有的力气和所有的记忆，将她深深的镌刻在自己的心底，这样就算她的人不在身边了，可是他却可以拥有这一辈子赖以生存的勇气和信念了啊……
世界上最残酷是时间，最长的是时间，最短的还是时间……
这半个小时对此刻对于秦恪书来说，他从未觉得这么快过，也从未觉得时间有这么残忍过，他压根就觉得自己跟她在一起的时间才一瞬而已，可是病房的门已经被打开，而且已经有陌生的气息存在，不用回头去看，大概也是他的人到了！
“秦先生！”
“……”
清俊的夏清寒走入病房之后，看到背对着他的那个人，他谦卑的轻声的叫唤。而乔瑞斯也显然不可能让他一个人过来，所以也是有派人保护他的，只是那些人在这个时候，也都很识相的留在了病房外面。
卫斯理和莫如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之后，也都纷纷的赶回了病房里面。夏清寒来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出乎了她们的意料。还真是‘说话算话’，说是半个小时，就真的是半个小时赶了过来。
“秦先生？不知道你准备的怎样了？如果已经做好了准备的话，现在我可以接莫小姐走了吗？”
“夏清寒！”
莫如玉死死的盯着那个清冷的男人看，并且丝毫都不畏惧他的直接对他娇呵。那双好看的眸子里面写满的都是愤怒和不满。
“有何贵干？如玉！”
夏清寒分了些心神给莫如玉的时候，那一直不苟言笑的脸上，竟然好像浮现出了丝丝的微笑，这让卫斯理看的是暗暗的心惊，情况是不是太过微妙了一点？大**跟这个夏清寒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去？综合刚刚莫如玉给自己说的那个计划，是将夏清寒作为一个切入口之后，卫斯理心理面的那股疑虑就更是多了一些。
第599章 用我的放手换她的无忧
“夏清寒，如果你是个男人的话，现在跟我出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原本秦恪书在听到夏清寒说的那句话之后，他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也已经打算逼自己放手，让他带她走了，可是不知道莫如玉现在这是来的哪一出，他只能起身看着夏清寒还有莫如玉两个人愣愣的出神！
出神的样子是有点傻，不过没有办法，他现在已经觉得自己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也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战斗能力，如果不是那仅存的一点点意志力在支撑着他的话，那么他可能真的会倒下来！
“喔？如玉，这么多年过去了，以前你没有话对我说，现在终于已经有话对我说了吗？”
“……夏清寒！”
莫如玉咬咬牙，她不曾想过他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句话来，尼玛，分明就一下子就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暧昧起来了嘛！可是天地良心，其实她跟夏清寒之间的关系，应该是比那白纸还要干净的。冰@火！中文
“既然你这么坚持的话，那么无妨，我们出去说，秦先生，就再给你和莫小姐一点相处的时间，等会儿我就带她走。”
夏清寒这个人的情绪好像一直都在一个点儿上，没有太大的喜怒哀乐，没有太多的悲伤情绪，他真的让人很难以捉摸，如果不是刚刚看到他有给莫如玉那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的话，他们大概会觉得这男人，就只有一个表情，而不会有其他的反映。
卫斯理和秦恪书看着夏清寒和莫如玉走了出去之后，卫斯理才走到秦恪书的身边，并且安慰性的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三哥。没关系的，这次的决定你是为了她好，我相信只要你们有缘分，只要你们对彼此的感情够坚定的话，那么我相信你和她以后，一定还会有机会的。”
“……卫斯理，其实在不在一起对我而言，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似乎只要她和我在一起，我就只能不断的带给她灾难，如果我的放手，可以让她平安快乐，可以让她这一世无忧的话，我也就认了！”
“……”
如果不是亲耳从秦恪书的嘴巴里面听到这番话，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这番话是他说出来的话，卫斯理是打死也不敢去相信，这种认命的话，会从他的嘴巴里面冒出来的。
天啊，最折磨人的果真是爱情，最消磨人意志力的果真也是爱情么？曾何几时，爱情这个玩意儿让秦恪书这般的意志消沉了？
“对了，卫斯理，帮我个忙，如何？”
“三哥，你说！”
“今天以后，哪怕你以后有机会遇到她，也请帮我保密。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和乔瑞斯之间的这桩交易，这是我答应乔瑞斯的条件。”
“……”
“答应我！”
明明是恳求别人办事儿，可是声音里面看却是充满了威严，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卫斯理在他那样的眼神中，缓缓的点了点头～
第600章 你还能拿什么让我信你！
保密就保密呗，他可以什么都不说，可是有些事儿，他相信莫如初不是没有脑子，总会察觉出些什么的。乔瑞斯就算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真正的做到一手遮天吧？
“谢谢！”
“三哥，对我不用那么见外！”
病房里面，留下来的就只有他们两个还有一个陷入深度昏迷的莫如初，可是当情况到了这个地步的时候，却是不管是谁，也都已经无话可说了，不是没有话说，而是千言万语却都已经不知道该挑哪一句先说起了。
莫如玉带着夏清寒离开了病房，到了一处比较隐秘的走廊上之后，她压根就没有给夏清寒任何一丁点儿反映和反驳的机会，毫不考虑的就先狠狠的甩了夏清寒一巴掌。
这一巴掌甩完之后，她太清楚到底是有多痛了，因为不仅仅是她的手掌心在发麻，而且夏清寒被打的那半边脸也很快的出现了一个五指印儿，甚至唇角也已经隐约的流出了一些血丝。
但是就算是这样儿，可是夏清寒却不怒反笑了起来，他轻轻的抬起手将唇角的血丝抹去，然后用那带着血丝的手，伸到莫如玉的面前，抬起了她的下巴，然后倏地收紧，逼迫着莫如玉跟他对视。
“怎样？这一巴掌打完之后，是不是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舒心了不少？”
“……如果你觉得我打你这一巴掌就足够缓解我的怒火的话，那么夏清寒，你是不是太过小看我一点儿了？”
“不，我怎么敢小看你？很多年前我就知道你是一个会咬人的小豹子了！”
“那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敢惹我？为什么还要和乔瑞斯合作？又为什么要对莫如初下手？你明明知道……你明明应该知道莫如初和我的关系！”
莫如玉低吼，声音里面充满的都是淡淡的哀伤。对眼前的这个人，从深爱到不爱……其实她当初真的用了很多很多的勇气，她也真的用了很多很多的毅力，在遇到容御痕之后，在容御痕将她的那些旧伤全部医治好之后，她原本以为其实自己已经可以彻底的将这个男人当成一个陌路人，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彻底的将这个男人从自己的心底里面抹去……却不曾想到，当两个人重新的狭路相逢，争锋相对的时候，心理面竟然还是那么痛着的，而且那伤口似乎都留着脓水一般！
“如玉，如果我告诉你，一开始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乔瑞斯是将菌用在莫如初的身上的话，你会信我吗？”
“……我该信你么？”
当年因为师傅的引荐，她得以认识这个人，也是因为认识之后，越发的觉得这个男人就像一个充满了故事的一本书，内容丰富到她想独占，所以她就那样丝毫都不顾忌的爱上了，也丝毫都不怀疑的对他全权的信任！
当年明明他也都对她说了，可以为了她放弃一切，会好好的对她一辈子，可是后来呢？后来这个男人不是为了研究深海里面出现的病菌，从此在她的生命里杳无音信？
第601章 当年是你不要我在先！
对这个男人她还能信么？还该相信么？所有的相信几乎已经全部都消失了，她也已经学乖了，在一次次的失言和欺骗之后，她都压根就不敢相信了啊！
“如玉……”
突然的夏清寒的眸光变得格外的温柔，擒住她下巴的那只手，也改成了轻轻的抚摸，他如痴如醉的摸着她的脸庞，甚至想要将她轻轻拥入自己的怀( 深夜孽宠:总裁要够了没 http://www.xlawen.org/kan/429/ )
也只有这样，他才很清楚，才会让秦恪书这个不肯轻易低头的人，对他卑躬屈膝，对他低下头来！
“哈，何必说的那么好听？我的那点小心思，对你而言已经就不是秘密了，所以我现在也很明白的告诉你，我爱她，我爱她爱的发疯，我爱她爱的可以放弃一切，我爱她可以爱到放弃她，所以我为什么会找你，你也很明白，我已经是走投无路了才会找你！”
“喔？哈哈，我听到了什么？嗯？我是不是听错了？我是不是听到什么笑话？放弃？你终于确定了你要放弃了吗？”
“……乔瑞斯，她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我要你的一个保证，如果你能够很确定的告诉我，只要我把她交给你的话，你就一定能保她平安，一定能够让她变回正常的人的话，我才会把她交给你！”
他很生气，可是没有办法，他只能压制住自己的怒火，他也只能压制住自己所有的骄傲，这样才能让他好声好气的跟乔瑞斯进行交谈而不会暴走。
“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那么我也没有办法，但是如果你相信我，那么就将她交给我吧，只是秦恪书，你已经错过了机会了，这一次是你主动找我，是你要将她交给我，那么这一次，我要你答应我一个附加条件，我才会承诺你，可以保她平安，可以让她变成一个正常人。”
狐狸的笑容从乔瑞斯的唇角微微扬起，那双仿佛能够勾魂，能够魅惑人心的凤眸里面，更是充满了算计。试问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会比算计人心更加好玩呢？
“……什么条件？”
秦恪书咬牙切齿，每一个字眼儿几乎都是从自己的齿缝里面挤出来的了。他没有想过乔瑞斯会给他来这么一招，可是既然他都已经主动找上门了，那么除此之外，他也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只要条件不是太过分，他都必须答应，因为能够让乔瑞斯保证她的平安，保证她能够变回一个正常人，那才是最最重要的事情，不然的话，他的妥协，他的这通电话也都将变得毫无意义。
“放心，不会太为难你，就是等我将她治好之后，等我让你确定她的确没事之后，你要答应我演一场戏才行！”
第591章 失去她，他五脏俱焚！
“演什么戏？”
这个条件听起来似乎不过分，一切都是以她好了之后为条件的。只是对他这么有利的条件，想必那个交易也就不会太过简单才是！在跟乔瑞斯的交锋里面，秦恪书丝毫都不敢让自己松懈下来。
“等她好了之后，我会带她回美国，在我要她心甘情愿的跟我走！我知道你们现在感情很稳定，我知道你们彼此相爱，可是秦恪书，我要你在我带她走之前，让她对你彻底绝望，对你彻底死心！”
“……”
最毒妇人心！这乔瑞斯尼玛的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而且他丫的到底又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才会让这家伙这般的折磨他？秦恪书在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喉咙里面又是一阵的腥甜！
“怎样？敢答应吗？这个是君子协议，只要你敢答应，我随时去将莫如初接过来，而且我也保证，我一定在最快的时间里面，将她治好！”
“……”
这又是一个好艰难好艰难的选择，让秦恪书觉得自己的心，在不断的被人撕成了一瓣一瓣，而且这似乎还不够，甚至还让他觉得，自己都快被人折磨疯了似的，他的头好疼，疼到让他忍不住轻轻的蹲下身来。
“秦恪书，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机会给你，这一次如果你还不能答应的话，那么下一次，我会再附加筹码！”
“……我……我答应你！只要你说到做到，只要你能够保证她一切安好，那么我答应你帮你演一场戏，答应你让她对我彻底死心！”
如果他的放弃，他的走开，他的决然，可以换来她的安好，可以让她当一个正常的女人，可以让她生一个属于她的小孩，可以让她当妈妈的话，那么他愿意……就算要用他的这条命去换的话，他也都愿意！
只是如果她从他的身边离开之后，他这个人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灵魂都被人带走了，那么他还能剩下什么？秦恪书无非就只剩下一个空了的躯壳而已！
“好，成交！半个小时之后，我会派夏清寒到医院！”
“……嗯！”
放手之后，天各一方……也罢，他亏欠了她太多，他对她好的不多，对她坏的记忆却能够充斥在脑海里面挥之不去。所以这一次就换他承受痛苦吧，这一次就换他来还清所有欠她的……
挂上电话之后，秦恪书整个人再也撑不住的倒在了地上，那副模样就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就好像被人抽走了灵魂一般，并且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口鲜血又从喉咙里面喷了出来，整个人显得狼狈到了极点。
卫斯理从头到尾将一切全部都听在耳朵里面，并且整个人轻轻的走到秦恪书的身边蹲下来的时候，他都感觉自己刚刚听到的那些都不是真的，他压根就没办法接受。
“三哥，刚刚你在跟谁打电话？”
“……”
秦恪书明明知道有人走了过来，他也明明感觉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第592章 我不能看着她变成妖怪
甚至有人在跟他说话，可是他却又好像感觉这一切都是那么飘渺，好像压根就抓不住任何东西，他就感觉自己现在好像踩在了棉花上一般……他想努力的找回自己的神智，可是却似乎怎么努力，也都不会成功。
“三哥！告诉我啊，求求你告诉我啊，刚刚我听到的那些都不是真的，对不对？你没有把她交给乔瑞斯是不是？你没有就这样放弃她是不是？你不会的，对不对？对不对？”
卫斯理失控的抓住秦恪书的两个胳膊，并且不断的摇晃着秦恪书的身体。秦恪书双目呆滞的看着眼前的卫斯理，眼睛努力的聚焦了好几次之后，才看清楚了卫斯理的脸。
“……呵，你说呢？我还有什么办法？你说啊，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我怎么能够那么残忍的，在还有办法救她的情况下，去剥夺她当一个正常人的权利？我又怎么能够让她变成那个样子？卫斯理，我还能怎么做？我又到底还能做些什么？她的情况已经恶化了，就算是莫如玉也已经束手无策了，如果我再不放手，要不就是要了她的命，要不就是让她变成一个……一个妖怪！就算我能接受那样的她，可是你说她会接受吗？按照她的性格而言的话，她能接受那样一个自己吗？”
他以为他想放弃吗？他以为他愿意放弃吗？他以为他愿意？不！他不愿意！他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可是他能怎么办？如果他不站在她的立场上考虑，就那么霸道的留下她，就那么擅自替她作主，让她转变成功，呆在自己的身边的话，那么这样的事情，不是太自私了么？
“……三哥……三哥！”
卫斯理也终于忍不住的咆哮了起来，并且那三哥叫的几乎绝望的让人听的心都跟着碎了。两个男人，同样都爱着那个女人，所以他们比任何人都要懂他们的想法，所以卫斯理很清楚，他，没有办法去责怪秦恪书，他没有办法去埋怨秦恪书就这样放弃……
因为如果是他的话，他应该也会这样毫不犹豫的选择这样的路去走，他也应该会直接将她交给乔瑞斯，因为只有乔瑞斯才能救她啊，因为只有这样做，才是对她最好的决定啊！
“……卫斯理，我做错了吗？我做错了吗？哈哈哈……怎么办？我现在好痛，我这里好痛！”
秦恪书笑，笑的撕心裂肺，笑的歇斯底里，从卫斯理的手里面挣脱开自己的胳膊之后，他用拳头死死的往自己的心口砸，可是就算是这样，这样的疼痛，又怎么会缓解得了胸口那股闷，那股疼？
卫斯理的男儿泪也瞬间乱飙了起来，他哭着拉住秦恪书的手，并且伸出一只手，轻轻的将秦恪书唇角的那些血迹也擦了去。
“三哥，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你没有做错什么，你真的没有做错，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的……真的，我也会这样选择……”
第593章 为她，他第一次哭的如此狼狈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情深处而已！这两个男人，现在哭成一片，可不会比女人哭的好看到哪儿去……
“……卫斯理……拉我起来吧！还有半个小时，乔瑞斯会派夏清寒过来，我能够看到她的时间不多了……”
伤心绝望归伤心绝望，可是现实也依旧存在。冰@火！中文刚刚乔瑞斯在电话里面说的话，他可没有敢忘记。
如果顺利的话，只要夏清寒过来之后，应该就可以保证她的安全了，而只要她的身体机能各项全部都恢复之后，他就必须要彻底放手了！而在放手之前，他又怎么能够错过任何一个跟她好好相处的时间呢？不能啊！他不能！
“……嗯！”
卫斯理将秦恪书从地上拉起，两个人都略显狼狈的重新回到病房之后，莫如玉已经从洗手间里面走了出来。看到这两个人狼狈的样儿之后，她知道秦恪书也已经将该做的事儿，知道他已经选择了他觉得对莫如初好的选择……所以心中也更是忍不住的再次痛了起来，原本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在这一刻，又直接的绝堤……
病房里面的三个人彼此对望，眼神中也硬是全部都写满了悲伤，这个时候如果你看到这样的场景的话，那么你可能会明白，什么叫无声胜有声，什么叫悲伤绝望到让你不知道下一秒你还能不能呼吸……
“……秦恪书，你其实可以不用这样的，你明白吗？”
“大姐，现在又何必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秦恪书笑，那笑让人实在都人不忍心再去看一眼。让人想要将他所有的伤心和绝望全部的都拿走……
“o（︶︿︶）o唉，莫非你就真的跟她那么没有缘分么，我以为你们经历了那么多，实在是应该呆在一起才是，而不是这样被残忍的……”
“什么都别说了，可以吗？半个小时之后，乔瑞斯会派夏清寒来带她走，我想以后我们也就再也没有任何的机会可以见面礼，还有你们也是，乔瑞斯可能会带她去美国，你们有没有什么想对她说的话？就利用这半个小时说了吧。”
“……三哥！”
卫斯理有些担忧的看着秦恪书，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己可以说些什么，又该说些什么。而且他想秦恪书一定也是悲伤过头了，所以忘记了，只有他一个人跟乔瑞斯做了交易而已……他从来都不觉得，他也要遵守那个该死的约定吧？他实在不忍心这两个彼此相爱的人，再这么莫名其妙的错过下去了。
“卫斯理，我们出去吧，把空间留给他。”
莫如玉轻轻伸出手擦了擦自己眼眶中的泪水，然后走到卫斯理的身边，将卫斯理拉出了病房。
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比秦恪书还要有资格呆在这里了，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有这样的资格，去陪伴她了……
“……嗯，好！”
卫斯理纵然心理面再有不舍，可是他也很清楚，秦恪书和他的意义，对于莫如初来说，是压根完全不一样的。
第594章 你这样自虐有什么用？
倘若莫如初这个时候有知觉的话，他相信，莫如初想要看到的那个人，也一定是秦恪书，所以他怎么会舍得呢？怎么会就这样抹杀掉她们两个人独处的机会？
跟着莫如玉出了病房之后，卫斯理再也不想控制自己的情绪，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分明的，莫如玉在卫斯理将拳头砸在墙壁上的那一刻，听到了清脆的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
她上前一把将卫斯理拉住，并且强制性的将卫斯理按住，让他坐在了椅子上，而且很是严肃的看着他。
“卫斯理，你不要这个样子，你这样自虐有什么意义吗？还是你觉得这样**你自己，秦恪书的痛苦会减少？莫如初可以不用被乔瑞斯带走？”
“……”
“如果这些都不能的话，你又何必伤害你自己，给秦恪书的心理面添堵？我想别人或许不了解现在秦恪书到底是一种什么样子的心里状态，可是你呢？你会不了解吗？”
莫如玉一向心如镜月，所以对卫斯理的那些小心思，她又怎么可能不了解？又怎么可能完全不知道呢？只是一开始不是很敢确定，而现在看着他这幅摸样，已经完全确定了而已。
这世间的事情果真是世事无常，爱情也果真是最最折腾人的。它来的悄无声息，让你无法防备……她相信卫斯理爱上莫如初，绝对是彻彻底底的情不自禁……
“大**……你不要再说了！”
“我要说！卫斯理，现在不是你悲伤难受的时候，你如果真的喜欢她，那么就算得不到她的话，为她做点什么也是好的，不是么？”
这样说的时候，莫如玉的眼神中，分明的闪过一丝阴冷。她向来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尤其不喜欢被人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踩着底线！
“……大**的意思是？”
卫斯理不明所以的看了莫如玉一眼，而且他好像也明白了什么似的，感觉到了莫如玉好像有什么打算，他忍不住的也跟着眼睛一亮。
“大**，你在打算着些什么？只要我能帮忙的我一定帮，就算不是为了如初，为了我自己的三哥，我也在所不辞！”
乔瑞斯得罪的人太多，总会有他的报应的，当他引起民愤的时候，他就不仅仅是树敌太多可以来形容了……那简直就是天理不容。在这一刻，卫斯理迫切的希望自己可以做些什么，好解决掉这个大祸害。
“老实说，虽然我的计划还未成型，不过我的确有些计划，所以卫斯理，。我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帮忙？而且如果你帮忙的话，你也要向我保证，这个计划就只能你知我知，不能再让你我以外的任何一个人知道，因为那样的话，我怕不仅仅是容御痕会杀了我，而且就算秦恪书这辈子，大概也都不会原谅他自己。”
“……唔！”
听起来好像很严重的样子？莫如玉到底在计划一些什么？为什么卫斯理觉得自己现在好像如履薄冰了似的？
第595章 要不要上这贼船？
他……他不是孬种，只是在这一刻，却是真的很犹豫，在考虑要不要上这一趟‘贼船’。
“怎样？你敢还是不敢？”
“……大**，我不是不敢，只是你这样说，我就觉得我自己的心理面很是没底，而且你说你计划的这件事情，可能不仅仅是大哥会想杀了你，而且可能还会让三哥也一辈子都没办法原谅自己，我……”
“不敢？不敢也没关系！我自己来！”
莫如玉好像已经打定了什么主意似的，在这一刻，她高傲的扬起下巴，那张清丽的脸蛋上，更是浮现出了一抹决绝的笑容。
这辈子她不敢做的事情，在没有遇到容御痕之前，压根就没有几件，这现在？她顾不了那么多了，谁让乔瑞斯那丫的一直触犯她的底线？谁让乔瑞斯那丫的好死不死的竟然会挑上莫如初这个软柿子来捏？谁又让这莫如初是她这辈子最最疼爱的一个人？谁敢伤她，她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就算代价再惨重，她也在所不惜！
“……大**……别，我答应你吧，我答应你还不行么？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实行什么该死的计划，让你自己去冒险，不然到时候我想可能不仅仅是那两位hold不住了，我想如果你干了可怕而又伤害到你自己的事情的话，我也会想杀了我自己的。”
本来还在犹豫的卫斯理，在看到莫如玉这幅摸样之后，他又怎么会再犹豫的下去？毕竟如果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么一切都好说，可是知道了的话，他怎么可能真的放任一个女人去冒险？他好歹是个男人！
“那好，这次的大计划就算你一个！”
“……嗯！说吧，什么计划！”
“附耳过来！”
莫如玉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虽然没有什么人，但是还是给自己留了一个心眼儿，在卫斯理将耳朵伸了过来的时候，她轻轻的呆在他的耳边，说出了自己刚刚架设好的一个大计划……
卫斯理从一开始听的时候，就一直在蹙着眉头，而一点点的听下去的时候，蹙眉这表情似乎已经不够他用了，他还忍不住慢慢的睁大了眼睛，那双蔚蓝的眸子甚是漂亮，瞪大之后，更是让人觉得是一个萌物，有些**从她们身边经过的时候，还忍不住的多看了他几眼。
等到莫如玉说完全部的计划之后，卫斯理整个人就彻底的变成了一滩烂泥似的，直接瘫坐在了椅子上，手脚都貌似软了下去，而且他还用不敢置信的表情瞪向莫如玉。
“……大**……你……你确定你要那么做？”
“确定！”
莫如玉坚定的点头，她决定的事情，那么就是十匹马也都拉不回头了！她仔细的回想了一番，她这辈子做事儿一直都以自己的利益为本，她从来不愿意把自己推向绝路，凡事儿也都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所以对于整个莫家来说，她替莫家做的太少，相反莫如初那个不知道什么是拒绝的傻瓜，对莫家做的太多。
第596章 这个计划实在太冒险！
虽然之前她也因为莫如初这家伙，跟容御痕那个家伙再次的拉上关系……可是所有的人，应该都不知道，她跟容御痕其实在以前就已经是旧识了，她虽然是因为莫如初的事情才再一次找上容御痕，可是她却不是没有自己的私心的……
她不可否认自己其实自从离开那男人身边之后就一直在想着他，所以莫如初的事情，最多也只是一个契机而已……那么这样分析下来的话，她从头到尾从来就没有毫不顾忌，对莫如初义无反顾的做过任何一件事情，所以这一次就让她这个大姐，真正的对这个让她心疼的妹妹，去不顾一切，义无反顾一次吧。
“如果你真的要那样做的话，那么大**，你在做这个计划之前，我觉得你还是先杀了我比较好，不然的话，不要大哥拿一把刀把我杀了，我估计我自己也都会想杀了自己的。”
“……卫斯理！”
“大**，你那计划……实在是太冒险了！”
“无妨！人生如果没有冒险的话，那么就不是人生了，而且我问你，你忍心让莫如初和秦恪书两个人，就这样以后天各一方？你忍心让他们这两个都如此爱对方的人，这么莫名其妙的擦肩而过？”
“……你不要用这样的对比来考验我！”
“随便你吧，反正这个计划有你还是没你，对我来说，影响都不是很大。”
“……”
卫斯理有些担忧的看了莫如玉一眼，知道这女人已经是一门心思的要去做自己决定好了的事情，就像她说的一样，哪怕就算他不加入这个计划里面来的话，其实对她的这个计划的影响也不是很大……
可是天啊！他真是要疯了！他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人以身犯险？可是他又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秦恪书和莫如初这两个人，从此以后就这样天各一方？他真的好纠结……
“卫斯理，我的计划虽然和你说了，哪怕是你不想加入的话，但是还希望你不要出卖了我。”
“……你让我考虑考虑吧！”
该答应吗？还是该拒绝？这个真的是一个好难的选择！如果支持莫如玉的话，或许他体内的疯狂的因子是赞成的，可是理智却不是这么回事儿！可是如果不赞同的话，他因为这个大胆的计划，全身血脉喷张的那种情绪，又不愿意轻易的放过他。
莫如玉看着纠结的卫斯理，并没有再说什么话，只是幽幽的看了一眼那紧闭的病房的门，然后她也轻轻的坐在了卫斯理的身边。
“嗯，你考虑考虑吧，反正这计划的时间，也要等到夏清寒来了之后，才能实行！”
“……”
反正她是下定决心，绝对不会再回头了……等到夏清寒来了之后，她就要实行她的计划，乔瑞斯既然跟夏清寒合作了这个病菌的话，那么按照乔瑞斯的个性来说，一定不仅仅是拿来对付莫如初这么简单，一定还有什么别的大计划的。
第597章 因为你，我的人生才完整！
而既然如此的话……没关系！既然乔瑞斯这么喜欢和她们做对的话，她就迎战好了，她没有莫如初那么好欺负，她也没有秦恪书那么多的顾忌，她奋力向上，她迎头痛击，她一定要叫乔瑞斯悔不当初！她发誓她一定要教乔瑞斯的大计划破产！至于过程里需要付出些什么？也就都无所谓了！
病房里的秦恪书，在莫如玉和卫斯理出去之后，就一直静静的站在床头边上看着双目紧闭的莫如初。
他其实觉得自己是有好多话想说的，可是在这个时候，却又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些什么，觉得堵在嗓子眼里的那些话，好象每一句话都是重点，可是就要张口的时候，却又觉得每一句话都不是重点……
他好疼，他现在全身上下都痛的让他觉得无法呼吸，他感觉自己肚破肠流，满胸腔里面也全部都充斥满了鲜血，可是毫无办法，他不知道该怎么去缓解这些疼痛。
看着满脸都挂满了苍白，嘴唇有些干裂的他，他最终只是拿来了棉签，沾着纯水，然后帮她轻轻的润着唇。这么简单的事情，以后大概他也都没有机会再为她做了，所以现在能做些什么，就做些什么吧！
“……如初！你会不会挂我？嗯？你会不会怪我就这样随便的放弃了你？”
“如初，你知道吗？其实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放你走，可是我没有办法，我不能自私，我不能剥夺你正常活下去的机会，我不能让你以后不能当一个妈妈，你说过的，你希望你能够在三十岁之前，有一个宝宝围绕在你的身边，不断奶声奶气的喊你妈妈。”
他回忆着她当初说这些话的时候，那张小脸上的兴奋和开心，苦涩的笑容，也跟着泛起在他的唇角。她这么个小小的愿望，他怎么能够不帮她实现呢？
“我的宝贝儿啊，从今以后，哪怕我不在你的身边了，可以请你相信，这辈子我的心理面也只会装你一个人而已，无论你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无论……无论以后哪一个男人有幸成为了你的丈夫，成为了你孩子的父亲，我也都会祝福你，会祝福你们幸福快乐！”
就算他再的心理面再酸，就算他的心理面，再怎么无法去勾勒那样的场面，就算他可能会因为那样的事实而痛的无法呼吸，痛的死掉，他现在也只能笑着放手，他不能将她留下……
“宝贝儿，在没有认识你的前二十八年里，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我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甚至十三岁之后，我的世界里面就只剩下仇恨，我仇恨你们每一个人，我不知道什么是发自内心的笑，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发自内心的对一个人好，我也更不知道什么是酸，吃醋这种事儿压根就不会跟我沾边儿。而现在这些喜怒哀乐，因为有你，我全部都尝到了，所以我谢谢你！”
在帮她湿润完了嘴唇后，他将水杯放在一边。
第598章 用此一面，换这生思念！
轻轻的执起她那只没有打点滴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唇边，不断的轻吻着。<；冰火#中文而在他轻吻着她的柔荑的时候，奇迹一般的，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感应到什么，她的一根手指竟然轻轻的动了一下……
这么多天下来了，她几乎就跟一个植物人一样，从来都吝啬的不愿意给她们任何一丁点儿的反映，可是刚刚……刚刚不是他的错觉是不是？她动了，她好像真的动了呀！他激动的捏紧了她的小手。
“如初。你听得到是不是？你是不是听得到我说话？”
“……”
“如初，如初……我的如初呵……”
他如痴如醉的看着她的脸，他那般眷恋的抓着她的手，时间不等人，他太清楚时间的残忍了，他能够拥有她的时间不多了……千言万语，又怎会是半个小时，就够述说了的？
收起自己那些还没说出口的话，他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回了心底，一只手握着她手，而另外一只手，则轻轻的抚上了她的脸，他温柔如水的碰了碰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唇。
不管此生能不能够再相见，总之在这一刻，他要用尽所有的力气和所有的记忆，将她深深的镌刻在自己的心底，这样就算她的人不在身边了，可是他却可以拥有这一辈子赖以生存的勇气和信念了啊……
世界上最残酷是时间，最长的是时间，最短的还是时间……
这半个小时对此刻对于秦恪书来说，他从未觉得这么快过，也从未觉得时间有这么残忍过，他压根就觉得自己跟她在一起的时间才一瞬而已，可是病房的门已经被打开，而且已经有陌生的气息存在，不用回头去看，大概也是他的人到了！
“秦先生！”
“……”
清俊的夏清寒走入病房之后，看到背对着他的那个人，他谦卑的轻声的叫唤。而乔瑞斯也显然不可能让他一个人过来，所以也是有派人保护他的，只是那些人在这个时候，也都很识相的留在了病房外面。
卫斯理和莫如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之后，也都纷纷的赶回了病房里面。夏清寒来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出乎了她们的意料。还真是‘说话算话’，说是半个小时，就真的是半个小时赶了过来。
“秦先生？不知道你准备的怎样了？如果已经做好了准备的话，现在我可以接莫小姐走了吗？”
“夏清寒！”
莫如玉死死的盯着那个清冷的男人看，并且丝毫都不畏惧他的直接对他娇呵。那双好看的眸子里面写满的都是愤怒和不满。
“有何贵干？如玉！”
夏清寒分了些心神给莫如玉的时候，那一直不苟言笑的脸上，竟然好像浮现出了丝丝的微笑，这让卫斯理看的是暗暗的心惊，情况是不是太过微妙了一点？大**跟这个夏清寒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去？综合刚刚莫如玉给自己说的那个计划，是将夏清寒作为一个切入口之后，卫斯理心理面的那股疑虑就更是多了一些。
第599章 用我的放手换她的无忧
“夏清寒，如果你是个男人的话，现在跟我出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原本秦恪书在听到夏清寒说的那句话之后，他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也已经打算逼自己放手，让他带她走了，可是不知道莫如玉现在这是来的哪一出，他只能起身看着夏清寒还有莫如玉两个人愣愣的出神！
出神的样子是有点傻，不过没有办法，他现在已经觉得自己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也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战斗能力，如果不是那仅存的一点点意志力在支撑着他的话，那么他可能真的会倒下来！
“喔？如玉，这么多年过去了，以前你没有话对我说，现在终于已经有话对我说了吗？”
“……夏清寒！”
莫如玉咬咬牙，她不曾想过他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句话来，尼玛，分明就一下子就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暧昧起来了嘛！可是天地良心，其实她跟夏清寒之间的关系，应该是比那白纸还要干净的。冰@火！中文
“既然你这么坚持的话，那么无妨，我们出去说，秦先生，就再给你和莫小姐一点相处的时间，等会儿我就带她走。”
夏清寒这个人的情绪好像一直都在一个点儿上，没有太大的喜怒哀乐，没有太多的悲伤情绪，他真的让人很难以捉摸，如果不是刚刚看到他有给莫如玉那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的话，他们大概会觉得这男人，就只有一个表情，而不会有其他的反映。
卫斯理和秦恪书看着夏清寒和莫如玉走了出去之后，卫斯理才走到秦恪书的身边，并且安慰性的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三哥。没关系的，这次的决定你是为了她好，我相信只要你们有缘分，只要你们对彼此的感情够坚定的话，那么我相信你和她以后，一定还会有机会的。”
“……卫斯理，其实在不在一起对我而言，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似乎只要她和我在一起，我就只能不断的带给她灾难，如果我的放手，可以让她平安快乐，可以让她这一世无忧的话，我也就认了！”
“……”
如果不是亲耳从秦恪书的嘴巴里面听到这番话，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这番话是他说出来的话，卫斯理是打死也不敢去相信，这种认命的话，会从他的嘴巴里面冒出来的。
天啊，最折磨人的果真是爱情，最消磨人意志力的果真也是爱情么？曾何几时，爱情这个玩意儿让秦恪书这般的意志消沉了？
“对了，卫斯理，帮我个忙，如何？”
“三哥，你说！”
“今天以后，哪怕你以后有机会遇到她，也请帮我保密。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和乔瑞斯之间的这桩交易，这是我答应乔瑞斯的条件。”
“……”
“答应我！”
明明是恳求别人办事儿，可是声音里面看却是充满了威严，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卫斯理在他那样的眼神中，缓缓的点了点头～
第600章 你还能拿什么让我信你！
保密就保密呗，他可以什么都不说，可是有些事儿，他相信莫如初不是没有脑子，总会察觉出些什么的。乔瑞斯就算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真正的做到一手遮天吧？
“谢谢！”
“三哥，对我不用那么见外！”
病房里面，留下来的就只有他们两个还有一个陷入深度昏迷的莫如初，可是当情况到了这个地步的时候，却是不管是谁，也都已经无话可说了，不是没有话说，而是千言万语却都已经不知道该挑哪一句先说起了。
莫如玉带着夏清寒离开了病房，到了一处比较隐秘的走廊上之后，她压根就没有给夏清寒任何一丁点儿反映和反驳的机会，毫不考虑的就先狠狠的甩了夏清寒一巴掌。
这一巴掌甩完之后，她太清楚到底是有多痛了，因为不仅仅是她的手掌心在发麻，而且夏清寒被打的那半边脸也很快的出现了一个五指印儿，甚至唇角也已经隐约的流出了一些血丝。
但是就算是这样儿，可是夏清寒却不怒反笑了起来，他轻轻的抬起手将唇角的血丝抹去，然后用那带着血丝的手，伸到莫如玉的面前，抬起了她的下巴，然后倏地收紧，逼迫着莫如玉跟他对视。
“怎样？这一巴掌打完之后，是不是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舒心了不少？”
“……如果你觉得我打你这一巴掌就足够缓解我的怒火的话，那么夏清寒，你是不是太过小看我一点儿了？”
“不，我怎么敢小看你？很多年前我就知道你是一个会咬人的小豹子了！”
“那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敢惹我？为什么还要和乔瑞斯合作？又为什么要对莫如初下手？你明明知道……你明明应该知道莫如初和我的关系！”
莫如玉低吼，声音里面充满的都是淡淡的哀伤。对眼前的这个人，从深爱到不爱……其实她当初真的用了很多很多的勇气，她也真的用了很多很多的毅力，在遇到容御痕之后，在容御痕将她的那些旧伤全部医治好之后，她原本以为其实自己已经可以彻底的将这个男人当成一个陌路人，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彻底的将这个男人从自己的心底里面抹去……却不曾想到，当两个人重新的狭路相逢，争锋相对的时候，心理面竟然还是那么痛着的，而且那伤口似乎都留着脓水一般！
“如玉，如果我告诉你，一开始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乔瑞斯是将菌用在莫如初的身上的话，你会信我吗？”
“……我该信你么？”
当年因为师傅的引荐，她得以认识这个人，也是因为认识之后，越发的觉得这个男人就像一个充满了故事的一本书，内容丰富到她想独占，所以她就那样丝毫都不顾忌的爱上了，也丝毫都不怀疑的对他全权的信任！
当年明明他也都对她说了，可以为了她放弃一切，会好好的对她一辈子，可是后来呢？后来这个男人不是为了研究深海里面出现的病菌，从此在她的生命里杳无音信？
第601章 当年是你不要我在先！
对这个男人她还能信么？还该相信么？所有的相信几乎已经全部都消失了，她也已经学乖了，在一次次的失言和欺骗之后，她都压根就不敢相信了啊！
“如玉……”
突然的夏清寒的眸光变得格外的温柔，擒住她下巴的那只手，也改成了轻轻的抚摸，他如痴如醉的摸着她的脸庞，甚至想要将她轻轻拥入自己的怀( 深夜孽宠:总裁要够了没 http://www.xlawen.org/kan/42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