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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阅读

    一次,如今辱骂乃是第二次,你可知道上一个骂我的人被我如何了?”

    夙凌月前世是没有被人骂过的,这唯一的一次便是魏氏设计她的那一天。夙凌月虽然是问杨开业,但是显然是没有回答对方的打算,一双眼带着幽暗看向杨开业说道:“墨月剁了他的手,废了他的子孙根。”

    此话一出,大堂之中一片哗然,这女子看着如此漂亮,想不到心肠却是如此的狠毒,南州县内谁人不知杨家就这么一个男丁,杨家人是当作宝贝一般的护着,如今这女子竟然断了人家的子孙根,这不是要杨家断后吗?但是随后想想觉得夙凌月做得是对的,杨家仗着财大气粗,再加之如今当了县丞,更是不知道祸害了多少百姓。如此教训倒是也应当。

    坐在一旁的墨月闻言,抽出了腰间的剑便朝着杨开业刺去。

    “你敢!”门口响起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正是掌柜的找来的南州县丞。

    然而墨月却恍若没有听到,锋利的飞快的划向杨开业吓得缩回去的双手,一双手便这样被齐齐斩断,杨开业顿时发出一声惨叫。然而事情并没有因此结束,只见墨月握着长剑的右手一个翻花,杨开业发出一声比之前更为凄厉的叫声,再看他的下身,那原本用来遮挡的衣物被利剑划出一个口子,里面的血液不断的向下流着,地面之上一个短小的子孙根正静静的躺在那里。

    门口的杨县丞听到里面自己的儿子惨叫的声音已然觉察到了不对,待到了里面看见那一地的鲜血,以及血液里面静静的躺着的子孙根以及已经昏迷的杨开业,目光之中露出了几分狰狞,恶狠狠的看向手中还拿着滴着血的剑的墨月,恶狠狠的说道:“你们居然敢断我杨家香火!”

    墨月自怀中掏出一方手帕细细的擦拭这剑上的血液,看见夙凌月再也没有其他指令便将剑收了回去,坐了下来。

    君墨染听着杨县丞的话,嘴角泛起丝丝冷笑:“当真是不知死活之辈。”

    夙凌月闻言却笑了起来:“倒不是不知死活,只不过在这小县城内呆的时间长了,便有些鼠目寸光了。因为自己便是一片天地。”

    夙凌月说得倒是实话,杨家祖祖辈辈都在这南州县内扎根,便是产业也都是在这南州县内,并未出去过,他自认为自己能在这南州县内呼风唤雨,自然也不愿意再出去闯荡。如此下来,也便变得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你们在说什么!”杨县丞本就是一个极其爱面子的人,听到两人这么说他,顿时便火了起来,对着夙凌月喝到!

    “县丞大人好大的官威呀。不过是个小小的县丞之子,竟然也敢指着鼻子对我说话!真真的以为这世上只有你一家独大了吗?”君墨染乃是天之骄子,即便是他前世是受尽磨难,但是这一世却是风光无限,如此被人指着鼻子骂,而且还是父子两人,如此倒是头一遭,不禁也有些怒了。

    杨县丞闻言正欲开口,门口却又进来一个贼眉鼠眼之人,走到杨县丞的面前低声说道:“大人,刚才刺史大人派人来说君家少主带着凤家的表小姐来南州县游玩,让你收敛一些,免得得罪了这两位客人。”

    那贼眉鼠眼之人话音刚落,夙凌月便冷笑了起来:“这青州刺史倒是好灵通的消息!”

    她与君墨染才来南州县,后面便有了青州刺史传来的消息,显然是青州刺史派人盯紧了他们。

    扬州县丞听了那人的话,又听到夙凌月如此一说,身体不禁一阵颤抖,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那贼眉鼠眼之人一见杨县丞没有什么反应,正欲再说,却看见了昏倒在地上的杨开业,以及躺在地上的子孙根,心肝一颤,立马高声问道:“谁这么大胆子敢废了我们家少爷!”

    夙凌月三人只是冷眼看着他们的反应,并没有说什么。

    那人见没有人说话,以为是怕了,便抬起了脑袋高声喝到:“揭发者可得五百两银子。”

    大堂之中的人一听,不免有些心动,这五百两银子可以供那些寻常人家过上好几年呢。大堂之中的百姓虽然有些心动,但是并没有所动作。

    “不用问了,正是前面的这三个人。”南州县丞这才回过神来,心中不断的安慰着自己,不可能如此凑巧,那君家少主指不定还在路上,还未过来呢。

    那贼眉鼠眼之人顺着杨县丞的视线看过去,这一看双腿却是一颤,附在杨县丞的耳边低声问道:“大人,您确定是这三人吗?”

    “本大人的一双眼睛看的清清楚楚正是眼前的这三个人!”杨县丞听到那人这么一问,随后便反应过来,这事有所蹊跷,小声的问道:“可有什么不对劲?”

    贼眉鼠眼之人一听这话顿时懵了,这刺史大人刚来传话说让县丞大人收敛一点,免得得罪贵客,这公子便得罪了人家,让人给断了子孙根子。

    “小少爷的子孙根怕是白断了。刺史大人都送来了君家少主的画像了,正是那三人之中坐在左边的男子。”

    杨县丞一听,也傻了,身为南方的商贾,他自然是知道君家在南方意味着什么,那就相当于天朝的皇族,而他今天居然得罪了君家的少主?这么一想,杨县丞不由得双腿打颤,开始在心里默默的埋怨着自家儿子的不长眼了。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君家少主。

    夙凌月看着这两人的表情便知道这事情算是就此完结了,不过偏偏夙凌月还觉得不够,但是如今确实也不是什么好时机,便起来对着君墨染与墨月说道:“回去吧。”

    君墨染与墨月也跟着站了起来,与夙凌月走了出去。而杨县丞也没有阻拦,反而凑上前去对着三人道歉到:“小儿得罪了君少主,被断了子孙根也是对的。还望君少主饶过杨家上下。”

    说着,那杨县丞几欲下跪。但是夙凌月三人却不看对方一眼,径自上了马车。

    杨县丞看着马车离去,顿时瘫倒在地上,喃喃自语的说道:“完了,一切都完了。”后双眼闪过亮光,对着身后的下人说道:“抬起少爷,赶快回府。”如今连夜逃走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客栈之中的客人看着这一幕也有些懵了,这三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居然让杨县丞如此忌惮。儿子被人断了子孙根也没胆子计较,反而追着人家道歉。

    马车之中,君墨染看着闭目不语的夙凌月问道:“难道就这么放过?”

    夙凌月睁开双眼,笑着回问道:“你觉得我是一个心善之辈吗?原本只打算换了青州刺史,也好对上边交代。如今看来,这南州县的县丞也该换个人了。”

    第五十章 惩罚大武

    夙凌月三人回到君家之时已是暮色四合,但是君府的门口却早就有青州刺史在等着夙凌月一行人回来了。

    “他倒也不算是太过愚笨。”知道在自己的属地之中布下消息网,又思及早些时候君墨染所说的查不出他背后之人,能做到这些,定然也不是什么极其愚蠢之人,难怪京都里的人在知道他犯下这样的错误之后,还帮着他消灭证据,以求保住他。

    君墨染闻言,顺着夙凌月的视线看去,正好看见青州刺史转身面对着大街,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便对着驾车的墨月说道:“绕过大门,将马车驾到后门去。”

    墨月以前本就是君墨染的左右手,自然对君府的事情是了如执掌的,闻言,便驾着马车绕到了向着君府的后面赶去。

    夙凌月见着两人之间的互动,心中划过一丝不舒服,即便墨月之前是君墨染的左右手,但是如今毕竟是送给了她的。见着君墨染使唤的如此爽快,心中难免会有些疙瘩:“我的人,君少主倒是使唤的听顺口的。”

    君墨染闻言,一时之间到有些苦笑不得了,如今驾车的便只有墨月一人。而他又不想与青州刺史周璇,自然是要驾车的绕道而行,这到了夙凌月的心里到成了过错。

    虽然如此,但是君墨染也不会计较夙凌月突如其来的小性子,毕竟这几日来事情颇多,想来夙凌月的心里也是忧郁不已,倒不如就此发泄一番,也好让她觉得好过一些。

    君墨染正打算说些什么,马车却已经停了下来,车外传来了墨月的声音:“主子,到了。”

    夙凌月听闻,也不看身边的君墨染一眼,便下了马车。

    虽然是君府后门,但是门边依旧是有看守的小厮,小厮虽然不认识夙凌月是何人,但是却认识站立在一旁的墨月。心里明白能让墨月驾车的定然是主子的贵客,便退让到了一旁。

    夙凌月正欲打算进门,耳朵敏锐的捕捉到了自背后而来的破风之声,身子以诡异的角度朝着旁边扭弯了下去,恰好躲过了背后刺来的利刃,也看清了偷袭之人,正是之前还在马车之中的君墨染。

    夙凌月神色一凛,心中疑窦顿生,好好的君墨染为何突然攻击自己?这人是魔障了不成?

    虽然心中疑惑,却丝毫不敢有所怠慢,伸手便在腰间取出了一把软剑,看着君墨染的攻击招式在心中冷静的分析着。

    走在前面的墨月在君墨染袭击夙凌月的一瞬间便已经觉察到了,本欲帮助夙凌月,但是一见攻击之人竟然是君墨染,便退到了一边静静的观看。

    君墨染见夙凌月竟然躲过了自己的偷袭,剑峰一转,便袭向了夙凌月刚取出软剑的右手,夙凌月虽然功夫不及君墨染,但胜在了感官敏锐,在君墨染剑峰偏转的一瞬间便已经有所觉察,但是君墨染剑速非常快,若是现在撤手定然是来不及的,夙凌月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双手移动间居然迎上了君墨染的长剑。

    君墨染眸色一黑,这小丫头胆子也太大了一些。但是原本刺向对方双手的剑却突然回转,击打在了夙凌月的手腕之上,将夙凌月手上的软剑硬生生的击落在地。随后便收回了剑。

    夙凌月诧异的抬头看向对立而站的君墨染,只见对方的脸颊因为之前的对击而染上了几分红润之色,眼角含了几分魅惑,嘴角微微上扬,带了几分宠溺以及暖意对着夙凌月说道:“小丫头,有没有觉得浑身舒畅了许多呢?”

    夙凌月闻言,眼中闪过一阵莫名的神色,她之前如此计较确实是因为这阵子所出的事情太多,心中有了几分压抑,便想借着墨月的事情发泄几分。想不到竟然被君墨染察觉,还用这样的方式替她缓解。

    回忆起刚才的几回对战,夙凌月尚且觉得有些意犹未尽之意,脚尖一踢掉在地上的软剑,伸手一握,便指着君墨染说道:“再来。”

    君墨染闻言,嘴角笑意更浓,看着夙凌月又拿出了之前的长剑。

    此番是光明正大的对战,倒是比之先前多了几分激烈,夙凌月也占了几分优势。

    但是也只是几分而已,君墨染仿若能看透夙凌月的出手模式一般,总是能提前防备,便是进击也是专门挑选夙凌月防御较为薄弱的地方。

    但毕竟心里事先是做好了准备了的,这一次夙凌月的落败,倒是比之前晚上了些许时间。

    收回了再一次被君墨染击落在地的软剑,夙凌月呼出了心中的一口气,眉眼之间含了几分笑意对着君墨染说道:“谢谢。”

    君墨染却似乎觉得这点发泄还不足以让夙凌月觉得整个人轻松起来,走到夙凌月的面前说道:“揽月传来消息说是那日的男子已经押送过来了,你可想过要如何处置了?”

    夙凌月这才想起先前的大武还被关在京都的君府,想了想,觉得也是时候处置了,若是拖得久了指不定哪天就如同魏氏一样被人救走了。

    但若是说要如何处置,夙凌月垂下了眼帘,遮掩着眼中一闪而过的怨恨。想起前世自己所遭遇的,虽然说不是大武所设计的,但是他却逃不了干系,夙凌月自然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但是仔细想想却有觉得无论是何种处罚似乎都太过便宜了对方。

    君墨染看着站在对面的夙凌月,虽然是一脸的平静,但是周身却恍若蒙上了一层黑雾一般,让人觉得有些森然。皱了皱眉头,君墨染生怕夙凌月就此走火入魔,只得开口叫醒了对方:“小丫头,若是还未想好,就先放放吧。”

    夙凌月纹身才从怨恨之中回过神来,最后看了一眼君墨染说道:“这人不如就先借你玩几天吧。”

    君墨染自然是愿意的,想起了前世那男子对夙凌月所做的,他便觉得可恨。虽然如此,但是他还是不会去动那男子,毕竟这是夙凌月自己的仇恨,若是由着她自己去解决,也许还能让她解开这心结。

    进了后院,两人便直奔大厅而去,午膳因为杨开业的打扰,并未吃成,如今又已经是暮色四合,两人早已经饥肠辘辘,自然是想着去大厅用膳。

    大厅之中早已摆好饭菜,而原本出门办事的容尘此刻正坐在饭桌前显然是在等待着两人的回来。

    但是在容尘的身边却还坐了一个粉衣的女子,女子十五上下,如同小家碧玉一般静静的坐在容尘的身边,看到了君墨染进来之后,明显双眼一亮,便站起来甜甜的喊道:“墨哥哥。”

    君墨染似乎并不认识对方,听见对方向着自己打招呼,皱了皱眉头,只看了一眼,发现并不是自己相熟之人之后,便绕过了容尘两人走到了正位边上,却并不坐下,而是移了移自己身边的凳子,对着还站在门口的夙凌月说道:“小丫头,还不过来吃饭?”

    夙凌月看着君墨染的举动,似乎已经习惯,连最先的皱眉都省了下来,便走到了容尘的对面省了下来。

    容尘身边的女孩诧异的看着这一幕,随即双眼一亮,嘴角勾起,似乎等着看夙凌月笑话。

    但是,君墨染仿佛早就料到了夙凌月会驳了自己的好意一般,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带了一丝撒娇味道的说道:“能否有一次坦坦荡荡的接受我的好意呢?”

    夙凌月的目光扫向斜对面的小姑娘,唇角微微上扬,对着君墨染说道:“这世上想要博得君少主好意之人比比皆是,君少主难道害怕差了我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作祟,这小女孩的那一声墨哥哥让她的心里觉得异常的不舒服,像是自己的领地被别人觊觎一般。

    “纵然这世上想要我好意的人诸多,但是我真正想奉与的却只此一个。”

    君墨染双眼顺着夙凌月的视线看去,却看见那女子探究的眼神不断的看向夙凌月,眼中似乎还含了一丝的敌意。

    眉目一凛,转而看向容尘说道:“如今你可是越来越放荡了,可别忘了你和洛家的婚事。”

    容尘闻言,却面露无辜,他们两夫妻吵架怎么的就惹到他身上了,随后目光不经意间便瞟到身边坐着的女子,似乎明白了什么。有些恶意的说道:“这姑娘可不是我领来的,人家可是来着君府找她的墨哥哥的。”

    这姑娘算是看明白了,君墨染压根是没有认出自己来。顿时心中有些愤愤不平,她自小是在君家长大,但是却只见过君墨染几次,在君家这样子的古老世家,规矩是多的吓人的。但是她是君府的娇客,在见到君墨染的第一眼的时候便被对方的长相给震撼住,丢了一颗放心。后来更是借着各种理由靠近对方。她姨妈更是许诺了她,以后定然会像君家家主提及此事,让她风风光光的嫁入君家。

    但是思及这里还有别人在,女子虽然不平,但是也未曾表现出来,站起来对着君墨染笑道:“墨哥哥你怎么能忘记我了呢?姨妈可是已经和姨夫提及你我的婚事了。”想到了这里,女子的心中不觉又有了几分底气,对的前几日姨妈还告诉她她已经向姨夫提了她和墨哥哥的婚事。所以她才是墨哥哥的正儿八经的未婚妻。至于眼前这个让墨哥哥另眼相待的女子,若是表现的好,她便大发善心的让她进门做姨娘。

    这样子想着女子便有些得意的看向了夙凌月,并且用眼神诉说这什么。

    夙凌月早就看到了这一幕,再联系起前面女子所说的话,便猜到了七八分,显然这女人是被她身边的这个妖孽迷了心智,竟然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掂量掂量。

    君墨染原本大可以将眼前的这个女人当作是不存在的,但是她竟然当着夙凌月说出这番话来,这不是让他原本就有些不平的情路变得更加坎坷吗?君墨染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几眼夙凌月,见对方并未有任何生气的样子,松气的同时便又多了几分失落。

    随后凌厉的目光直射对面的女子,嘴角噙了几分不屑说道:“回去转告那个女人,不要以为让她管了几天君府的琐事,便将自己当作是君府的女主子。即便是有这样的野心也得想想她一介商贾送来讨好君家的礼物究竟是配不配!”

    君墨染这话说得很是狠毒,不但骂了女子口中的姨妈不自量力,更是说对方不过是低下的女人,否决了对方一切的痴念。

    是个人怕是都听懂了君墨染话语之中的鄙视之意,但是眼前这个女人却不知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愣是没有听懂君墨染话语之中意思,对着君墨染说道:“墨哥哥姨妈没有想当君府主母的意思,姨妈早就跟芍儿说过的,君府的主母只有一个,那就是墨哥哥的娘亲。”

    君墨染听着眼前这个女子一口一个墨哥哥,眉头已经皱的极深,终于再也顾虑不得什么,话语寒冷的开口说道:“君家就我一个独子,何时又出了你这个妹妹。再者,真要当我妹妹,也得看看自己是否真有这资格。”

    君墨染这次显然是将话语说得明白了,偏偏这姑娘脸皮子厚的可以,一双大眼蒙了雾气,看向君墨染:“墨哥哥这是嫌弃我吗?”

    君墨染却再也忍受不住,张口便说道:“朔月,还不快将这女人扔出去!”

    暗中的朔月领命出来,提了位置上的女子,便朝着外面走去。

    容尘有些惋惜的看着被提走的女子,倒不是可惜朔月不懂得怜香惜玉。而是难得出来一个女的来争阿墨,他原本还以为有好戏可看,却不想这女人实在是过于愚蠢。根本没有看头。

    君墨染目光扫过对面仍旧在惋惜未曾看到好戏的容尘,语带薄凉的说道:“前几日洛家那丫头似乎对你最近的去向很是好奇。不如我发发善心将你的消息透露给她?”

    容尘一想起自己的那个未婚妻那娇蛮的模样,惊吓直直的摇头,嘴上还不断拒绝,生怕君墨染一个不小心便真的将自己的消息给透露出去了。

    此时被朔月无情的扔到了外面大街之上的女子,等到朔月离开之后便被一个黑衣人带走了。

    晚膳过后,君墨染叫住了夙凌月与容尘两人,对着夙凌月说道:“你既然说了那人借我玩玩,如今可是还算作数?”

    他原本也是不想动大武,虽然对他也是恨之入骨,但依旧希望夙凌月自己能够报仇。

    但是今晚因为那个女人,他心情变得有些糟糕忍不住想找人发泄一下,如今正好有这样的资源,他何乐而不为?

    夙凌月闻言,淡淡一笑:“这是自然。”

    君墨染脸上染上了几分嗜血之色,对着容尘与夙凌月说道:“如此今晚便请你们看一场好戏如何?”

    戚府拜寿那日容尘并不在京都,因而也不知事情始末,如今听闻君墨染要玩人,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们这是要玩谁?”

    “一个该死之人。”夙凌月眼中墨黑,面上扬起与君墨染一般无二的嗜血笑容。她既然想不出该如何折磨那男人,不如看看这君家的少主倒有什么手段。

    看着两人的模样,容尘眼底的疑惑却是更深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竟能让这两人如此愤恨,却又如此好掰倒?莫不是今日出去,他们又出了什么事情?

    正想着,君墨染却带着两人来到了一处地牢。

    刚下了地牢,便看见正对面的墙壁之上绑了一个男子,不过二十来岁的模样,浑身上下的衣物都被脱去,只剩下了一条亵裤,遮挡着他最为隐蔽的地方。

    君墨染绕着大武走了一圈,随后转身看向身后的夙凌月问道:“若是一不小心玩死了,小丫头可会怪我?”

    夙凌月摇了摇头,她横竖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折磨对方,与其如此,倒不如让君墨染闹着,横竖她也是能看到的。

    君墨染看见了夙凌月的回答,嘴角的笑容越发的邪肆,对着身后的朔月唤道:“在他手腕之上割上一个小口子,随后置放在温水之中。”

    夙凌月原本还有些期待君墨染的手段,但是如今听了他对墨月的吩咐却不禁有些失望,不过是个割腕自杀的法子而已。

    君墨染并未看到夙凌月脸上的失望之色,继续对着朔月吩咐道:“再去寻一条健壮的母狗来,将媚药灌入他的嘴中。”

    朔月听着君墨染的吩咐,犹豫了一会儿,便小心的问道:“可需要给他松绑?”

    “就这么吊着吧。想要却不能要才是最销河蟹魂的。”君墨染嘴角划开一丝冷笑,“真不知道一个人想狗求欢的模样会是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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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 大武死

    被帮着的大武原本就是醒着的,之时看见夙凌月一行人进来才装昏的,他不傻,自己原本受了魏氏的吩咐要去辱了眼前这个女子的清白,现在却被对方捉住。更何况他之前也是看过魏氏的下场的,生怕自己也会如此,才在三人进门的时候便闭眼假装昏迷了过去。只期望对方觉得折腾一个昏迷之人没有太多的意思,会放过自己。

    但是君墨染三人是习武之人,见着对方闭着眼睛,但是呼吸却因为害怕和紧张而变得急促起来,便知道了对方这是在装睡。因而事先打算的也并未因为大武的装昏而打断。

    大武一听君墨染的话,想到自己即将面对的耻辱,不由得惊吓的睁大了双眼,对着夙凌月三人大喊到:“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为何我们不能如此对你?”夙凌月闻言心中不由一阵冷笑,不过是个魏氏的狗爪子而已,有什么不能。

    大武闻言心中却燃起了一点点的希望,面上的惊恐随着被自信所代替:“因为我是太子的人!”

    太子的人?夙凌月闻言诧异的抬起了头,随后皱眉沉思了起来,照着前世来说夙芊芊早在两三年前便已经与太子勾结在了一起,但是这一世她拒绝了太子的婚事,再加之外面流传的谣言,夜星辰已然恼羞成怒,自然不可能再有心思与夙家之人来往。因而在她被魏氏设计看见大武的一瞬间,才会断定大武乃是魏氏的人。但是如今大武却说他是太子的人。太子与魏氏什么时候勾搭上了?究竟是哪里出了错误?

    大武看着夙凌月沉思的模样以为对方是怕了自己的身份,心中不由得更是得意了几分,大声说道:“你们还不快快放了我!而后好酒好菜的伺候我,伺候的开心了,我说不定会在太子面前替你们美言几句。”

    三人闻言,同时看向正得意着的大武,嘴角泛起丝丝冷笑,容尘随手拎起身板火炉之中的一块被火烤的通红的烙铁,缓缓的靠近大武:“是不是好酒好菜的供着,你便帮着我们在夜星辰的面前美言几句呢?”

    大武此时正在心头暗暗得意,哪里注意到了容尘手中多出的那块烙铁,鼻头朝天轻哼道:“那是自然。”

    “我曾听闻你那方面雄风不倒,很是厉害,既然如此,那便好好享受我送来孝敬你的第一道菜吧。”容尘面上带着笑容,提着手中的烙铁,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大武的胯下,如同地狱而来的死神,无声的挥舞着手中的镰刀,恐吓着面前的猎物。

    在过来的路上他悄悄的问过了朔月究竟反生了什么事情,而朔月在君墨染的默许之下自然是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叙述给了容尘听。容尘听后自然是气愤,清白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来说是何其的重要,他们竟然如此恶毒想要夺走这小丫头的清白。且不说她身上还背负着那并未撤销的皇家亲事,若是真的被人多去了清白,别人知晓,重则可以是欺君之罪。如此恶毒之人怎不叫人痛恨?想着容尘动作便又加快了几分。

    夙凌月看着容尘的动作,想到了什么张口说到:“可别玩的太过分,等等我还有些话想问他。”

    容尘点点头,算是应允。大武看着不断靠近的容尘终于惶恐起来,惊吓的想往后退去,却忘记了自己的被绑着,更是忘记了身后是墙无论他如何的后退却依旧退不了几分。强压住内心的恐惧对着容尘叫到:“你要做什么!我可是太子的人!太子不会放过你们的!”

    闻言三人却不知道该笑对方愚蠢呢,还是该说对方太过看中自己。

    容尘动作不停,手上那被碳火烧的通红的烙铁在大武惊大的目光之下贴上了大武的胯下。

    “啊!”大武感受着自己下身传来的剧痛感,顿时便发出了一声极其刺耳的惨叫。

    紧接着便昏死了过去,恰逢此时朔月牵了一条硕壮的母犬走了进来,身后跟了一个君府的下人捧了温水与刀子。

    “主子?”朔月看见已经被容尘折腾的昏死过去的大武,询问着君墨染是否还要继续着之前的事情。

    不待君墨染说话,夙凌月便开口说到:“这些暂且不用了,回去拿一盆冷水来将他泼醒。”夙凌月因为沉寂在之前大武所说的事情之中并未意识到自己身后的并非是墨月,而是君墨染身边的朔月。

    暗影从来都是只听自己主子的命令的,因为朔月听到了夙凌月的话之后并未有所动作。

    夙凌月听到身后的“墨月”并未有所动作之后,两道秀眉一皱,便厉声说道:“难道你前主子在便不再听我的话了吗?”

    话毕才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墨月并未跟着到这地牢之中,转身却看见身后站的是君墨染的下手,脸上不禁一阵羞愧。

    正是尴尬之际,却听到君墨染说道:“照着郡主的话去做吧。”

    朔月这才领命离去。

    吩咐完朔月,君墨染转身却是似笑非笑的看向夙凌月:“看来小丫头对我之前使唤墨月之事意见很大呀。”

    夙凌月此刻已经调整了内心的尴尬,但是却不愿意对君墨染说些什么,只是沉默的盯着昏迷之中的大武,也不知道她脑中所想的究竟是什么。

    容尘听到了这边动静,扔掉手中的烙铁,对着君墨染说道:“阿墨,你既然将墨月送与了这小丫头,还如主子般使唤着他,任谁看了心中都会不舒服的。”

    话音刚落,朔月端了冷水进来,尽数的泼到到了大武的身上。摊靠在架子之上的大武因着这盆冷水,抬了抬眼皮子,最后还是未曾张开。

    “倒是个聪明的人,竟然懂得装昏迷来逃避。”夙凌月听着空气之中不断传来大武因为疼痛而忍不住倒吸气的声音,转身看向君墨染,“君少主,你素来对付人有一套自己的法子,可否教教凌月,若是对方装晕不醒可有什么法子?”

    君墨染原本是在一旁看着夙凌月的,突然听闻夙凌月的问她,目光便锁向了她毫无表情的脸,随后像是猜到了什么一般,缓声说道:“确实是有许多法子,传闻食指连心,指尖之痛却是这世间最难忍耐的疼痛。古人喜欢用针来刺人指尖用以逼供,但是虽然疼,却是并不是最疼。我这里有个法子,却是不管嘴皮子再硬的人都会从实的法子。君府饲养了一种细虫,乃是疗伤圣药,但是同时这种虫子却是最喜欢食肉的。墨染不才,便想到了将犯人的指尖刺破,将那细虫置于那伤口之中,让它从指尖开始蚕食,直至将整个身体都掏空。”

    君墨染说这话之时,目光平视着夙凌月,脸上挂着淡淡笑容,散发着魅惑人心的醉意,对着夙凌月说道。

    “昏迷”之中的大武听着君墨染的话,原本因胯下的疼痛而变得苍白的脸色,此时却更加的苍白。抖了抖嘴唇,却是依旧决定假装继续昏迷。

    君墨染看了一眼大武,脸上的笑容似乎昭示着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对着朔月吩咐道:“可带了我之前所说的东西?”

    “是。”朔月自怀中掏出了一个几近透明的玉瓶子。瓶子之中一条条如玉的小虫还在不断的蠕动着。

    夙凌月早就听说过了这种虫子,如今一见,却发现这与平日里所见的那些虫子并无差异,好奇之下,便接着这瓶子,细细的看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了一句:“不知这虫子食了人肉之后,疗伤的效果会不会变得更好。”

    话音刚落下,大武那有些肥胖的身子便抖了抖,但是依旧未睁开双眼。

    容尘见此,直接拿走了夙凌月手中的玉瓶子,又从怀中掏出了几枚银针便走到了大武的身边。毫不怜惜的便将那银针刺入了大武的指尖。

    “啊!”大武感受着指尖传来的那几近钻心的疼痛,凄厉的叫了起来,“我是太子爷的人,若是太子知道你们这么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容尘闻声,嘴角泛起不屑,那闪着森冷光芒的银针便再一次刺入了大武的指尖:“莫要以为太子便是最大的,即便是皇帝到了本少爷的面前,那都得恭恭敬敬的,不敢对我怎么样!你以为一个夜星辰大得过皇帝吗?”

    夙凌月仔细的听着大武的话,走到了大武的身边说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若是痛痛快快的回答了,我便让你好好的死去,可好?”

    “我大武才不会背叛自己的主子!”因为疼痛,大武的话几乎是喊着出来的,夙凌月冷光一闪。

    “既然你不愿意配合,那我有的是方法叫你生不如死!容尘把虫子放进去。”

    容尘邪笑着将手中的银针以斜向上的角度绕着指尖旋转了一圈,笑着说道:“除了经商,我最喜欢的便是这等杀人越货,折磨人的勾当。小丫头谢谢你给我找了一个好活计。”

    话音落下,将银针从大武的指尖拔出。那指尖本被银针所扎也不过是一个细小的针眼,但是容尘将银针旋转这拔出,这边让那细小的针眼变得如同绿豆那么大,正好可以放进去那细虫。

    大武的食指一一的被容尘特殊照顾了过去,当轮到了第五指之时,大武便忍受不住指尖传来的疼痛昏迷了过去。

    容尘看着昏迷过去的大武,也不担心,仍旧笑嘻嘻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倒出了一粒黄豆大小的药物,看着大大武嘟囔到:“那小丫头特意给我研究出的药丸子,倒是便宜了你这个废物。”

    想着便将那药丸硬塞进了大武的口中,之后容尘便不再动作,转身对着夙凌月问道:“小丫头,你怎么都不好奇我给这个男人吃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经过路上这半个月的相处,夙凌月早就见识过了容尘那不靠谱的性子,更是见识过他胡搅蛮缠的功夫,此刻值得顺从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容尘得意洋洋的再一次掏出瓷瓶子扔给了夙凌月说道:“这是洛家的小丫头研制出来的药丸子,专门用来对付昏迷的,不管是因为什么导致的昏迷都能使对方清醒过来。”

    果然那架子上的大武扭动了身躯,容尘一觉察到对方清醒了过来,便又窜了过去,手上瞬间多了一枚银针,开始照顾起大武的另外两只手。

    大武感受着手上与胯间传来的疼痛,抬眼正好看见容尘手中拿了银针正要往自己的指尖之上刺去,背后一阵冷汗,有些肥胖的身子顿时抖了起来,惶恐的说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容尘这才收了手上的银针。

    夙凌月闻言才缓缓开口问道:“太子是什么时候派你到魏氏身边的?”

    “魏夫人被休弃之后的头天。”大武原本是想说谎的,然而看到了容尘指间闪烁着的银光之后,吞了吞口水,便说了真话。

    “让你到魏氏身边做什么?”

    “让我照顾魏夫人。”大武低着头说道。

    听着大武的话,夙凌月幽暗的眸子在明亮的地牢中,神色难辨,最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便对着容尘说道:“我听闻上古时期有种处置犯人的法子,是将人埋在泥土之中,再在头顶之上开个十字小口,在灌以丹砂,便能将人的外皮完完整整的留下来。也不知道是否是真的,不如我们今夜便试试如何?”

    大武闻言,那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看着夙凌月说道:“我都说了,你为何还不放过我。”

    “可惜了你并未说真话。”夙凌月墨黑的眸子中散发出慑人的光芒,仿佛已经觉察了一切。

    “还不动手?”墨月不在夙凌月身边,如今可以使( 摄政女王爷 http://www.xlawen.org/kan/438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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